读到余光中到西马开讲,一共三场讲座,心里好生羡慕。心想,为什么这次主办者没安排他过来东马呢?是不是因为上一回的反应不好?
对了,余光中教授在11年前来过亚庇。我还记得,那时我特别申请半天假,特别到崇正中学听他演讲。记得那时学生坐满了大半个礼堂,外来的观众只得前面几排,许多还是主办当局的成员,也就是说,公众人士只得小猫三、两只。
若没记错,余光中还问说:这些学生是自愿来听,还是被校方叫去听的?相信面对着学生多过大人的场面,余光中大概有点失望吧?
过后,主办者安排到礼堂楼上的一个小会议室,让文艺界人士与余光中继续作深入交流。
我就像余光中的一个小小“fan”,带完家里所有余光中的著作,连一本里边有访问余光中文章的《蕉风》也一并带了去,就是等待机会拿给余光中教授签名,过后还和余光中夫妇以及几位文友拍照留念。
结果如愿以偿,当时的心情,足以欣喜若狂来形容。
当天晚上在留台会所又有一个交流会,我又跟了去。有点可惜的是,当晚几位文人就本地的文化沙漠起了一些争执,觉得有点不该,本来应该向余光中教授好好挖宝的,却变得好像有点“家丑外扬”的感觉。
我对余光中的崇拜,可说到了五体投地的地步。
知道余光中住在成功卫星市的香格里拉酒店,第二天,我还特别复印了几篇诗拙作,放进一个A4信封,拿到酒店去,希望余光中可以给我一些指点。
不巧余光中出去了,我把信封交给了酒店柜台,委托服务人员把信封交给余光中。
不知余光中有没有收到,虽然里边附上我的地址,但我一直没有收到余光中的回复。
余光中走后,不知怎的,有人在华侨写了一篇文章,批评余光中的诗作,引起了一场笔战。
我大概“小有名气”,某晚,竟然收到崇正校长曾桂安的电话,叫我不要在报上笔战,他可以安排一场交流,大家可以坐下来平心静气的一起来讨论余光中。
不知曾桂安校长如何取得我的电话,但我真的很冤枉,因为我根本没有参与有关笔战。
为什么曾桂安校长竟然以为是我发起那场笔战?我根本没有机会问他,也没有机会澄清,因为在电话上只是听他讲,我还说:举办讨论会很好啊!他大概以为我默认我是始作俑者。
我一直等曾校长的讨论会,但此后却没有了下文。
我也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
其实,当时我只在报上写过两篇稿,一篇是余光中离开后第二天,我写了“依然五陵年少~记余光中教授来沙”,写的是我对余光中教授倾慕之情,以及当华侨的笔战告一段落后,我又写了一篇:“余光中的余波”,为有关笔战做了一个总结。
那场莫名其妙的笔战,其实我完全没有参与,若一定要说有的话,就是我最后写了那篇“余光中的余波”。
但那已是笔战过去,我一直等曾桂安校长安排讨论会不果后的事了。
1 comment:
余光中在吉隆坡的讲座反应很好。开始时主办当局也是没有信心,所以礼堂只是摆了大约2/3的椅子,可是来的人很多,主办当局一直加椅子,把整个礼堂都坐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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