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31 July 2009

魂兮归来(10):他不是最后一个


虽然已经闹出了人命,但,幕后黑手并未放弃,继续抹黑,而且变本加厉。

当读到警方在明福外套和裤带发现两个不明身份男子的DNA,同时又有两名证人拒绝提供DNA样本时,相信大家都会很自然的怀疑,陈文华是其中一人。

这也难怪,因为之前陈文华曾经透露,他那时还在反贪会,而且在当天凌晨六时见到明福。

但,一经该“黑部落格”的杜撰,直指陈文华和李威荣就是杀害明福的凶手,你又不得不起疑,这是有关“夺权阴谋”的延续,势必将政权成功夺回为止。

该部落格言之凿凿,好像人在现场那般,目睹了整个过程。

我甚至怀疑,那位仁兄如何连每个细节都描述得那么清楚?难道他就是“抓住赵明福的外套及腰带,把他抛出窗外”的其中一人?

如果他所提的都是事实的话,那他就应该主动联络警方,和警方合作,把杀人凶手绳之以法才是,而不是像现在那样,做无的放矢。

陈文华和李威荣有必要尽快提供他们的DNA样本,以还本身清白。

走笔至此,让我想起在赵明福事件发生前,阿兹敏和黄朱强也曾对雪州行政议员作出指责,事件发生后,两人似乎还未发言。

或许他们两人,也应该出来说些甚麽了。

Thursday 30 July 2009

难怪巫统一直要和回教党谈联合政府


至今尚未听到国阵或首相对黄瑞林的指控作出回应。

虽然沉默未必代表默认,但,这样严重的指控,而且有霹雳的恶例在先,国阵岂可完全当作耳边风?

何况今次还有一条人命待偿?

当时我曾提到,雪州民联有16个多数议席,不像霹雳仅有三个,要让雪州沦陷,显然不比霹雳来得容易。

霹雳以财色权位当饵,雪州人数众多,若欲照办煮碗,恐怕没那么容易得逞。

雪州有56个州议席:民联36、国阵20,多数议席16(majority)。

要取得执政权,至少要赢得29席才有simple majority。

Simple majority的危险在于,那只能算是一个弱势政府,只要有两人跳槽,政府就要拱手让给对方。

霹雳的情况便是那样。

雪州民联的36个议席是由公正党15、行动党13和回教党8席所联合组成。

看到这组数字,我忽发奇想,要吸引9位民联议员个别跳槽以夺取政权,可能没那么容易;但,若是可以导致其中一个政党跳槽,情况就不一样了。

对,相信你也已经猜到,我讲的就是回教党。

假设国阵可以说服到回教党跳槽,国阵就会得到8个议席,民联减少8个议席。

你会说,那最多也只是打平手啊,哪来的simple majority?

但,在州议会内,议长不能参与投票,所以若减掉一个民联议长的话,就变成28对27,国阵将以一席胜出。

若可以再吸引一至两个公正党或行动党议员跳槽或辞职,那就对国阵更有利了。

听起来的确是匪夷所思,但已经有了一个霹雳做例子,谁敢担保上述情形不会发生?

当然,这是一个非常不光明的手段,非君子所为。

但在政治,这种不择手段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吗?

难怪巫统一直要和回教党谈联合政府(Unity Government),如果真的谈成的话,我敢担保说,下一个沦陷的就是雪州。

Wednesday 29 July 2009

一个马来西亚,两个国庆日

一个大马、以民为先、成就为重(Satu Malaysia, Rakyat Didahulukan,Pencapaian Diutamakan)。

这是今年的52周年国庆主题。

新聞通讯文化部长萊士说:今年的国庆月庆典活动将从8月12日到10月10日止。

前后差不多进行两个月。

真要叹为观止。

以前,记得是从8月31日庆祝到9月16日,那是为了配合东马沙砂两州在1963年9月16日与西马半岛成立了马来西亚。

至今,东马人民仍然认为真正的国庆日应该是在9月16日,不是8月31日。

比如砂拉越,他们不随西马同胞庆祝国家独立52年,他们庆祝国家独立46周年,因为他们是从1963算起。

沙巴人民也有同感,但州政府执意与联邦政府配合,庆祝52周年,但又刻意不突出是多少周年。

为了安抚东马人民,许多年前,联邦政府把9月16日称为团结日。

后来改称为大馬日。

使我想起,我国政坛近来样样闹双包,原来我国国庆日,老早也已闹了双包。

对外国人来说,他们可能不了解,我国的国庆日和大马日有甚麽分别。

对东马人来说,他们可能也不了解,大马日是否也算是国庆日?

两者模棱两可。

但是,在沙巴,9月16日虽是公共假期,却又不是为了纪念或庆祝大马日或国庆日,而是沙巴的州元首华诞。

这当然是官方的州元首华诞。很久以前,官方州元首华诞是落在6月某日,记得好像是6月6日,不知曾几何时被改去9月16日,与大马日“撞期”。

6月6日在沙巴,原本也是一个重要的日期,因为在1976年6月6日,共有5名人民党领袖,包括当时的首长和部长,在一起空难中全部罹難。

甫成立不久的人民党,在那年的州选举中,从日愈独裁的沙统手中嬴取了州政权。

空难的原因至今成谜。

据说那是一个惊天大阴谋,但是没有人敢讲。

我也讲离题了。

开头说,今年的国庆月庆典活动将进行长达两个月。

以前也不过在当天庆祝,后来为了东马人民,庆典活动便持续到9月16日。

几年前,庆典活动似乎提早了,从8月16日就开始,到9月16日,前后一个月。

没想到今年更早也更久,是从8月12日到10月10日止。

不知道8月12日和10月10日有甚麽特别意义?为什么选这两日作为国庆庆典的开始与结束?

部长没有解释为什么。

我只想到10月10日是台湾的双十节。

但是,我们与台湾的双十节又有甚麽“拉扛”呢?

Tuesday 28 July 2009

魂兮归来(9):有道则现,无道则隐


我多日来惶恐的怀疑,如今得到了证实。

报纸也登出来了,这是继霹雳后另一个夺权阴谋,只是没想到会闹出人命来。

谁是幕后黑手?为何皇委会不查明福死因?这还须画出肠来吗?

雪州后座议员俱乐部副主席黄瑞林说:国阵拟订了9月夺权大计,内容与霹雳夺权计划如出一辙。

霹雳沦陷,其他三州亦是非不断,其中以雪州最甚。

黄瑞林列举如下:

一)郭素沁在内安法令下被扣捕;

二)刘天球被控阻差办公;

三)卡立的牛车滥权案;

四)黄洁冰的私密照曝光;

五)反贪会调查民联州议员拨款去向;

这一次,终于闹出了人命,赵明福坠楼身亡。

上一次,他身兼霹雳州巫统主席後,随即发生夺权事件。

霹雳功成身退,他改兼雪州巫统主席。

黄瑞林说,其手段的歹毒程度,与夺取霹雳州政权的手段如出一辙。

只是,雪州民联有16个多数议席,不像霹雳仅有三个,要让雪州沦陷,显然不比霹雳来得容易。

刘永山补充说,还有一个民本计划(People Centric),由首相署与国家安全理事会及选委会联手,以打击雪州民联政府的威信与形象。

还有一个“夺取雪州计划”(Program Inisiatif Tawan Selangor,PINTAS) 。

如果有关计划,办的是嬴取民心的活动,为下一届大选铺路;用光明正大的方式,通过下一届大选以选票较量,那也无可厚非。

但,若是以霹雳的夺权方式巧取豪夺,如此嬴来的政权,又有何光荣可言?

针对民联的指控,至今尚未听到来自国阵尤其是巫统的回应。

如此一个严重的指责,这么大的一个嫌疑,幕后人呼之欲出,当事者岂可毫无反应?

这是一条人命的牺牲,谁敢担保以后不会再发生?

我甚至替黄瑞林担心他的安危。

这就是我们所期待的一个马来西亚吗?

国家昏乱有忠臣?


首相宣佈委任六名部长,全面负责达致已拟定的六大國家關鍵成效领域 (National Key Results Areas):

1.内政部长希山慕丁:整治罪案

2.首相署部长纳兹里:严打贪污

3.教育部长兼副首相:扩大素质教育

4.妇女家庭及社会部长莎丽扎:改善低收入者生活素质

5.乡区发展部长沙菲益:提升乡区基设

6.交通部长翁诗杰:改善公共交通

咦,这些本来不就是他们部门范围所应该做的事情吗?

开头还以为是甚麽新概念新措施,再看内容,原来也不过如此。

这些原本就是各部门所应做所应负责的重任,何需如此画蛇添足?

好如之前宣布的百日11大利民措施,老实说,请问大家受惠多少?记得多少?当局又落实多少?

听起来好似富丽堂皇的名词与口号,但要做到了实行到了才能看到成效。

写至此,让我想到老子说:

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人因为没有了道义,才要特别强调仁义;人因为变聪明了,同时也变得虚伪;因为家人之间不和,才要突出孝慈的重要;而当国家陷於混乱,才看得出谁是忠臣。

这像不像当前时下最贴切的写照?

Monday 27 July 2009

魂兮归来(8): 林肯有句名言


这时候,我想起林肯有句名言:“你能够骗一些人一世,你能够骗所有人一时,但你不能够骗所有人一世。”

You can fool some of the people all of the time, and all of the people some of the time, but you can not fool all of the people all of the time.

当你说了第一个谎言,你必须想第二个谎言去圆第一个谎言,再想第三个谎言去圆第二个谎言........。

欲盖弥彰。谎言说多了,渐渐地就会露出破绽,别人就会开始产生怀疑。

因此,所有的谎言,最终必被拆穿;所有的真相,最后必将大白。

看到明福当天坠楼的一张照片,躺在五楼阳台的明福右手紧握拳头,他拳头里可有抓着甚麽线索?

我也注意到了明福右腕的伤口,其实并不真正在他的右腕上,比较正确的位置,是在他右掌的下端。

一个要割腕自杀的人,应该是割手腕的血管部分,不会去割接近手掌心那部分。

而根据星报报导,据说明福惯用右手,一个惯用右手的人,如何可能以右手割伤自己的右手?

从照片看来,有关伤口也不像是割伤的,倒像是遭尖锐的利器刺伤,骤看,好像被刺了三个小洞。

伤口也没有“血流如注”,唯一的可能,是在致伤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周末的时候,更看到一个教人啼笑皆非的标题,那就是:遭频密盘查,反贪会不满警方。

如果反贪会有同理心的话,那以后在盘查证人的时候,希望多仁慈一点。

或者那样,就不会闹出像赵明福的命案了。

至今为止,对同日被问话但得以活着出来的陈文华的控诉,反贪会未作出任何反应。

上周四,一个叫“赵明福真相”的新部落格冲着雪州行动党议员而来。

当你把所有的细节衔接在一起的时候,你不得不怀疑,这是一个经过精心策划的阴谋,对准雪州政权,下场要像霹雳那样。

有甚麽理由放着2400万元的房子不查,却去查一宗2400元的开销?

就算如该部落客所揭露的,全部83宗拨款,加起来也不过20万元,有甚麽值得大惊小怪吗?

被查的又不是他,明福会为这20万元而自寻短见?有这个可能吗?

该部落客的指责更匪夷所思,说因为明福拥有刘天球和欧阳捍华的贪污证据,所以行动党要杀人灭口。

行动党如何可以派人进到反贪会办事处去,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明福推下楼?

难道反贪会内有人被行动党买通?

为甚麽不肯俯顺民意,要皇委会也调查明福死因?

再想下去,想起自身的安全,我不寒而慄。

迦玛: 逃不過上帝的眼睛


趙明福的死對政府果然是個大難題。難不是因為無法掌握真相,難就難在無法抖出真相。因為如果真相能夠讓政府擺脫千夫所指,那又何必摀住不揭呢!

警方的公信力早就大打折扣,不然怎么每年都有那么多人,不明不白死在警方的扣留所裡?這些人死后,警方向來就是兩手一拍,結案了之。

總檢察司也是不可信的,他們的公信力因為安華事件和林甘事件,已經破產了。

反貪委會是警察和檢察司之外,另一個不可信的專制機器。這個機器掌握在道德敗壞、偏離正義,甚至冷酷無情的人手上,讓人看著他們扶惡懲善,橫行霸道,整個社會充滿恐懼。

部分法庭法官更是污濁腐爛。驗屍庭倒是該驗驗那些昏庸法官的良心,看看他們判案究竟依的是什么法律?看看他們如何極盡作弊之能事,坑害忠良,讓罪惡深重者逍遙法外。

維護政府聲譽是一項基本共識,是國家頭號人物與內政部和警方頭號人物的共識。治理國家不是靠兩線制,靠的是“兩面制”,在媒體面前製造一套,私下密商自己人說另一套。

納吉從外國剛踏返國門,警察頭子們就迫不及待地趕去匯報。他們對首相說什么呢?不妨來猜猜,或許你也能懂得治國之道:

1.經嚴查,死者是遭人從樓上推下身亡,兇手已經招供。

2.經嚴查,反貪委會官員把證人的半個身體塞出窗外,本想對其恐嚇,但意外失手。

3.經嚴查,種種跡象顯示,死者是畏罪自殺。

4.經嚴查,沒任何證據和跡象顯示死者遭人迫害致死。

甲:所以警方建議還是設個皇家調查委員會最好,只是不要讓皇委會插手驗屍環節,就拿警方提供的資料調查吧。警方已把任何有一絲關聯的證人都傳召錄了口供,不可能再遺漏什么,不會再有什么破綻。

乙:那就這樣吧,真相可繼續查,疑點一點一點拋。先設個皇家委員會安撫一下民心,把注意力放在反貪委會的程序上就好了。死者家屬要好好安撫一下,屍體怎么驗都沒什么可做的了,讓驗屍庭繼續表演就是了。好,就這樣吧,幾個月下來,大家就淡忘了。

……其實這一切,上帝都看在眼裡!

迦玛(Jamaluddin) · 星月杂谈·中国报·2009-07-27 ·

Sunday 26 July 2009

魂兮归来(7): 明福的右腕被割伤


真的是我听错了吗?

上网去找跟进报导,翻阅第二天的报纸,似乎都没有谈到这一点。

只在光明日报的要闻版读到:当赵明福被發現時,右手緊緊握拳,相信他當下肉體非常疼痛。

而根據法醫界內行人說:“因為身體非常疼痛,才會出現這種狀況。”

难道我把fist(拳头)错听成wrist(手腕)字了吗?

我怎会摆这么大的乌龙?

不甘心之下,我上英文网站去找,终于在星报找到了相关报导。

http://thestar.com.my/news/story.asp?file=/2009/7/24/nation/20090724212007&sec=nation

星报报导如下:

The investigators are trying to establish whether the cut was self-inflicted, or if Teoh was coerced into cutting his wrist, or if the injuries were sustained during the fall.

The injuries were found on Teoh's right wrist, and Teoh is said to be right-handed.

Inspector-General of Police Tan Sri Musa Hassan confirmed there was a laceration on Teoh's wrist.

"But we have not drawn any conclusion. We are still awaiting the pathology report before wrapping up the case,'' he said.

Two pathologists from University Malaya Medical Centre and Tengku Ampuan Rahimah Hospital in Klang revisited the site of incident to establish certain facts.

明福右手腕的伤口从何而来?这么一大发现,好像没有在华文报读到相关的报导。

明福平时用的是右手,若是自伤的话,照理伤的应该是左腕,不会是右腕。

警方的假设很可爱,星报说,警方还未确定,有关伤口是自伤(self-inflicted)、被人强迫割伤(coerced into cutting his wrist),还是坠下去的时候造成的(sustained during the fall)。

难道警方没有察觉到,明福既然用右手,他怎么可能自己割伤自己的右手腕?

若不是他自己割伤的,那会是谁呢?

而且,法医也要鉴定,有关伤口,是几时造成的呢?是明福坠楼前,还是之后?

是不是有人要制造明福双料自杀的假象?

我也很纳闷,怎么明福家人完全没有提到这个疑点?难道明福家人完全没有注意到明福右腕被割伤?

还是明福的手腕根本没有伤痕,所以明福家人才会没有注意到?

这个案件,真的是愈来愈扑朔迷离了,随着验尸庭的成立,我们离真相愈来愈近,还是愈来愈远?

Saturday 25 July 2009

魂兮归来(6): 白色恐怖


我希望是我听错。

今早九点钟听英文电台新闻报告时,听到播报员说:发现明福的手腕有伤口。

我要强调,我希望我是听错的。

因为,有这样的可能吗?

如果手腕上有伤口,为什么事发当天没有人发现这个伤口?若有的话,为什么现在才来公布?

明福家人有没有发现这个伤口?若有的话,为什么没有一个人透露这点,一直到事发十天後,才有这个重大发现?

是不是有人要制造一个假象?

我愈想就愈感觉恐怖,因为我隐约看到一个阴谋正在逐渐明朗化。

我看到一股可怕的邪恶。

首相署前部長再益便質疑为何分开設立驗屍庭和皇委會,他说那看來是另一個掩蓋事實的伎倆。

梳邦再也市议员贝荣强问得好,他呼吁警方,也应该调查反贪会所有有关人士的手机记录与短信。 他问:他们有没有与特别人物联络?

我相信因缘果报,我相信邪不胜正,我相信正义必被伸张。

但往往,正义总是来得太迟。

好人总是早死。

龙应台曾说:有些事情,我选择不相信。

有些事情,我也选择不相信,凭着感觉,你可以知道那是甚麽一回事。

看,我又语无伦次起来。

我还是希望那是我听错。

Friday 24 July 2009

一个大马有多安全?


今天有三则新闻标题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1。内政部网站民调: 95%大马人指大马不安全

2。268人去年死在扣留所或监狱

3。慕沙:免受害者不願報案‧查案工作須加強

这三则新闻,看似各自独立,实则息息相关。

内政部的民调,除了显示95%的大马人民觉得大马不安全,94%人民也觉得政府在确保人民安全方面,未尽一切努力和采取行动。

大马人民之声(Suaram)发表2008年人权报告,指2008年共有255宗监狱死亡和13件在警察扣留所内死亡事件;若从2003年算起至2007年之间,我国则共发生了1535宗在警局扣留所、监狱与扣留营死亡的案件。

全国总警长则担心受害者因对警方的调查效率产生不满,甚至感觉不受保护,而不愿意报案。

何为因,何为果?

问题的源头在哪里?

从2003至2007年期间,共有1535宗在执法机构发生的死亡事件,平均每年384宗,或每天最少有一人死在扣留所和监狱里,不管死因为何,这个数字,的确教人心惊。

半年前的古甘事件记忆犹新,至今未有人需对其死亡负责,如今再发生死得不明不白的赵明福事件,部长和反贪会主席的推卸责任,和当局的迟钝行动,叫人民如何对执法当局具有信心?

明福不是嫌犯,反贪会本身证实,他只是个证人,竟然落得那样的下场。那以后谁还敢到这些执法机构去作证?谁还敢去报案?

内政部做的民调,希望不止是做做而已,还要深入去研究,为什么多达95%的人民认为大马不安全?内政部会采取甚麽步骤,以挽救人民对国家治安的信心?相信这都是人民所愿意见到的。

国家各执法单位的形象,真是跌到谷底了;而首相对明福案调查的闪烁其词,如再益所说的,已把政府对改革的承诺打回原形。

一个马来西亚,仍然仅止於一个口号。我看不到首相的一点诚意。

Thursday 23 July 2009

魂兮归来(5): 1Malaysia


真的有太多值得怀疑的地方,教人愈想就愈不对劲。

有太多的疑点,许多网站和部落都已提过了,这里不再赘述。

因此,一个不能令人信服,不能教人有信心的皇委会还是验尸庭,不管报告还是结果出来如何,你如何教人接受?

反贪会涉及的官员没有停职查办,只是调职。这是专业的做法吗?

之前不曾提过,明福不止裤子背后有破洞,连鞋子也破;它是如何破的?

而没装CCTV的理由,是因为“反贪会刚搬进去,来不及装”。

现在新闻报告说,反贪会在那里办事已有两年了。两年的时间,可以算“刚搬进去”吗?

警长说:将对付造谣生非者。

至今,尚未见到那位前锋报仁兄受到对付。

民联今天发出八道问题,希望皇委会能够查个水落石出。

1)为何反贪会没有调查其他涉及国阵领袖和更大笔款项的贪污投诉?谁指示反贪会针对民联议员进行“政治迫害”?

2)为何当局如此积极与迫切,调查赵明福被指涉及少过2500元的案件?

3)为何把赵明福与另一名所谓“证人”扣留过夜,并以高压手段进行盘问?

4)为何很迟才通知有关方面关于赵明福的逝世?

5)既然反贪会声称赵明福只是一名证人,为何又扣留他的手提电话?为何反贪会起初否认明福的手机在他们手中?

6)为何不允许明福的律师会见他,或陪同他进行问话?

7)假如赵明福已经获释,为何他又在反贪会办公室内过夜,何况隔天他就要注册结婚?

8)赵明福即将结婚、未婚妻身怀六甲和没有任何压抑或精神病症的前科下,赵明福岂会如反贪会和其他方面所声称般自寻短见?

首相说,他将亲自会见明福家人,向他们讲解政府的决定。

当首相到访时,希望明福家人能向首相坚持,让皇委会调查明福的死因。

必须由皇委会追究,才能显示出内阁的诚意。

昨天由首相宣布的三项决定,是内阁的一致决定,还是首相一个人的决定?

因为那并不是人民的意愿,人民的原意,是要皇委会调查死因,而不只单单调查反贪会是否滥权而已。

话虽如此,就算死因查了出来,还要有后续行动。

不要像林甘事件那样,劳民伤财之后,整件事情又不了了之。

在这方面,首相必须显示出他的诚意。

1Malaysia,不要只是一个口号而已。

魂兮归来(4): 生日快乐!


首相“俯顺民意”,宣布成立皇委会。

但,且慢高兴,首相宣布成立的皇委会,并不是大家所要的皇委会。

原本,大家所要的皇委会,是要调查赵明福的死因,但,首相宣布出来的皇委会,却只將調查反貪會的审问程序,以及在盤問赵明福時,是否有違反人權。

那赵明福的死因又如何?

首相说:負責調查明福死因的是驗屍庭。

首相说:皇委会很快就会成立,但驗屍庭的成立不设期限,由法庭决定推事人选,再由推事做決定,预料下周就可以开始。

从首相的答话,可以探知在首相心目中,成立皇委会和验尸庭,何者比较重要。

皇委会“很快”就会成立,但验尸庭不设期限,由推事决定,推事人选又由法庭决定,不是很快,而是要等到“下周才开始”。

这个“开始”,是开始找推事人选,开始成立验尸庭,还是开始验尸调查?

无论如何,两者的成立,将无可避免的造成很多重叠的工作。

为什么皇委会不能一并调查明福的死因?

首相说:因为根據刑事程序法典,調查死因是驗屍庭的工作,我們必須遵守。

但,那并不意味着皇委会就不能做调查死因的工作啊!

为什么民间异口同声要求成立一个独立的皇委会?大家心知肚明。

针对记者的发问,首相无法清楚解释为何需要成立个别的皇委会和验尸庭。相信这是民间所感到不满的地方。

首相总共宣布了三项决定,注意这三项决定之次序:

(一)指示内政部与警方尽速完成调查。

(二)设立一个由推事主持的验尸庭。

(三)设立一个皇家委员会。

可见,明福死因仍将由内政部与警方来调查,而验尸庭将根据内政部与警方的调查结果来鉴定明福的死因。

验尸庭的调查范围亦有限,这样的验尸工作,能得以独立与公平的进行吗?

再写下去,就愈觉愈不妥,朝野不应接受当前的安排,而应争取皇委会的权限,把调查死因也包括在内。

今天是首相56岁生日。祝首相生日快乐!

Wednesday 22 July 2009

魂兮归来(3): 成立皇家委员会


内阁终于决定设立一个皇委会。

这姗姗来迟的决定,使我有一点担心,人都已经下葬了,皇委会要如何调查?

人已入土为安,皇委会只可根据之前的验尸报告,或传召相关人物问话。

若有必要的话,是不是需要进行第二次的解剖,像古甘案那样?

还有,各种人证物证是否还在?

内阁只是决定成立皇委会,却没有讨论皇委会里的成员细节。

相信到时的成员人选也会引起不一致的意见。

随着皇委会成立,是否意味着离命案的真相已经不远?如今还言之过早。

但愿不要像林甘案件那样,皇委会成立了,调查结束了,报告也出来了,却没有后续行动。

警察总长说,造谣者必受对付。

但,今天前锋报又在闭门造车,说赵明福的手提电脑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当反贪委会开启他的电脑时,明福突然显得神色不安起来。

该编辑言之凿凿,难道他当时人在现场?不然就是在场的反贪会官员向他爆料?

那反贪会官员有没有告诉他,当他开启电脑後,发现了甚麽?

皇委会也应该调查他。

其实,该篇文章也自相矛盾。文章里说:明福一直给予充分合作,甚至允诺将提呈更多文件,供反贪委会检视。

明福带着手提电脑去,本来就预定了让反贪会查,既然如此,他又何惧之有?

魂兮归来(2): 2,400元和2,400万元之分别


至今为止,朝野政党同心一致支持设立皇委会,民间亦不例外;连反贪会的顾问团也同意,以挽回荡然无存的公信力。

唯一没有表态的是巫统。也许他们要等内阁的决定;内阁的决定,等于首相的决定;首相的决定,等于巫统的决定。

以前是教长,现在是内长的希山慕丁说:必须先等警方报告出炉,再决定要不要设立皇委会。

成立皇委会,就等于对警方的不信任。

或许内长也要自省一下,为何几乎全国上下都赞同设立皇委会;如果警方办事效率高,全国上下岂有不对警方信任之理?

今天还读到一则小新闻,针对其副主席阿布卡欣日前承认反贪会疏忽的报导,反贪会作出澄清说,阿布卡欣没有提及“盘问”和“疏忽”的字眼,他只承认在录了口供後,反贪会没有监督对方的举动。

这样的澄清,是不是应该由阿布卡欣自己来,才会更具有说服力?

与其同时,陈文华也在今天正式起诉反贪会违反反贪会法令,审问程序错误。

陈文华说,他因为提供总值2,400元,为数1,500支的国旗而被问话。

有没有搞错?放着2,400万元的房子不查,却去查2,400元的国旗?反贪会此举是不是本末倒置、小题大做?

有人说不要政治化;但你敢说这完全没有政治议程吗?我一点都不相信。

魂兮归来(1): 政治全日蚀


今天,7月22日,好像有很多事情要发生。

约半年前,网上就流传一则耸人听闻,说今年7月22日,太平洋将发生另一场大海啸,袭击多国海岸,包括我国在内,弄得大家人心惶惶。

当局断然否认,斥为无稽之谈。

今天,报纸却有报导:沙巴州沿海地区出现罕见的“大涨潮”,但没有损失报告。

看来,半年前的预测并非耸人听闻,只是未演变成大海啸。

此外,从印度到中国一带,今早的天空将出现全日食。

记得在十多年前,忘了是哪一年,这里也出现过一次。

以为这次,本地至少还可以看到一点偏日食;但看外头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根本没有一点日食的现象。

唯有上网去看。

这才想起今天是阴历初一。每逢初一,海水必涨潮,这本来就是一个自然现象。

今天也是赵明福的头七。

人死後的第七天叫头七,华人相信,亡者的灵魂会回来探望他的家人。

如果亡者能够显灵,但愿他能透露真相。

内阁每逢周三开会,今天他们就将讨论,是否要成立皇委会。

内阁也将一并讨论是否要批准电费起价。

Tuesday 21 July 2009

国阵:样样功课不及格


最近读到两则涨价新闻。

一则是公共交通工具收费即将从8月1日起全面起价。

另一则是国能因为维修成本涨,能源部长叫人民做好心理准备,面对电费起价。

咦,有没有迹象显示,大马经济已经复苏了?

于是,上网去找有关大马经济复苏,或有迹象显示经济复苏的新闻。

那么巧,今天就有一则新闻引述贸工部长说:国内经济目前仍处于萧条情况,相信只会在今年年杪时反弹。

经济依然萧条,巴士德士国能就分别酝酿起价,这算哪门逻辑,哪门经济学?

去年还有油价猛飚为借口,今年油价保持低落,有甚麽借口?

部长说,再不起价,就没有德士服务了。

对德士业者来说,德士费起当然是大好消息,但,政府的诚意在哪里?

首相宣布的11项惠民政策中,其中一项是增发3000张德士执照。

这意味着马路上将增多3000辆德士,对个别德士司机来说,这将增加还是影响他的收入下跌?

如果懂得经济供求原理,我觉得,收费起价再加上德士车辆增加,其实将影响德士司机收入下跌。

那政府岂不是在为德士司机帮倒忙?

对人民亦是一个百上加斤的负担,对复苏经济来说,无济于事也罢,只怕是雪上加霜。

国能又凭甚麽起价?

部长说是因为维修。不相信的话,前阵子来个大停电,就是为了维修。

维修不是突然才有的成本,这个理由很难接受。

国能的成本,主要还是过剩的储电量。

储电量为何过剩?那是在敦马朝代签下的合约,不管需不需要,都必须向独立发电厂收购的电量。

此外,马币疲弱,也造成国能外汇成本增涨。

这些才是国能成本高涨的理由。

这些是国能管理不当和敦马当年造成的问题,为何要把问题转嫁给消费者?

经济还未复苏,当局即想方设法把生活负担加重在人民身上,那再来第三、第四个经济配套,恐怕都是白费心机。

当局的办事能力,我只能够说,唉,样样功课不及格。

Monday 20 July 2009

反贪会听到尖叫声的时间,与赵明福毙命的时间不符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屈打成招”这句成语。

小时候,时常随父母到戏院看戏。

那时候流行的是古装戏,我现在还可以记得几部古装戏的戏名,有“杨乃武与小白菜”、有“破晓时分”、有“陈三五娘”等等。

这几部戏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好人都在衙门里被屈打成招。

警方今天透露,当赵明福在下午一点半被发现时,已经毙命四至五个小时。

也就是说:他应该是在早上八至九点之间毙命。

这等不等於说:他是在那个时间坠楼?

若是的话,为什么从早上八、九点至一点半之间,都没有人发现他的尸体?

反贪会里有人说:他们在一点听到有人高声尖叫。

这尖叫声,若是来自五楼的阳台,身在14、15楼的官员有可能听到吗?

我相信这个可能性不大。

这尖叫声,必须来自14和15楼,反贪会官员才有可能听到。

那是否意味着赵明福是在反贪会官员听到尖叫声的时间坠楼?

但,如果他在上午8、9点已经毙命,他有可能在下午一点左右才坠楼吗?

除非当他坠楼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人死了,如何坠楼?除非他被人推下去?

这只是我的一些推测。

因为警方透露的毙命时间和反贪会听到尖叫声的时间不符,所以的确值得怀疑。

闭路电视记录显示,赵明福从未离开过反贪会大厦。

从卧尸处发现的窗口金属碎屑,警方怀疑他是从14楼的反贪会办公室坠下,反贪会如何还能推卸责任?

警方也从一名反贪会官员手中起回赵明福的手机;反贪会若已允许赵明福回家,为什么没有归还手机回家?

可见,反贪会的说词疑点重重,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赵明福的瞳孔有谁的影像?


几年前曾看过一部香港连续剧,剧情讲到男主角收到女主角被绑架的相片,男主角把相片放大,从女主角的瞳孔中,可以看到绑架者的样貌。

使我想起读过的一篇文章,说一个人临死前,他的瞳孔会摄下他最后所看到的人物影象。

比如一个人如果遭到杀害,他的瞳孔就会摄到那位杀人凶手的样貌。

赵明福临死前,不知他的瞳孔可有捕捉到与他最后接触者的影象?

但,我相信那只是一篇科幻文章,应该没有科学根据,否则的话,警方的破案率岂不是100%?

如果死者的瞳孔能够留下影象,这世上哪还会有那么多的冤案?

报纸说,这几年来,已有数百人猝死在警局或扣留所内,但在反贪会或之前的反贪局内,这可是第一宗,但愿这也是最后一宗。

但老实说,我没有一点信心,因为过后,人民会逐渐淡忘,当局会逐渐故态复萌,直到另一宗悲剧再次发生,人民的记忆才会再度被唤醒。

不能怪人民的短暂记忆,因为有太多的事情发生,太多的课题,每天重重地痛击着人民的身心,让人民疲於奔命,怎不顾此失彼?

到现在还看不到政府打算采取甚麽行动,对当局的迟钝反应,真的很难令人理解。

要不要设立皇委会?还要等到星期三的内阁会议才来做决定?

那时候,甚麽人证物证,可能都消灭掉了。

对,从当天清晨六时至下午一点半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甚麽事,出现了甚麽状况?

几乎大半天的时间,竟然没有人看到没有人知道赵明福去了哪里?那是很难令人信服的。

甚至到现在,还没有人被停职查办。

反贪会保安严密,那赵明福是否离开,保安应该有所记录。

明福应该没有离开,因为他的车还在停车场。

部长推卸责任也罢,连反贪会主席也推卸责任,

反而是副主席坦承,反贪会保护不力,反贪会必须挽回民众的信心,否则没有人敢再前去协助调查。

某语文报章更强把事件变成种族课题,说有人质疑马来人的办事能力。如此强词夺理,是不是应该以煽动法令对付之?

当然我们不要中计。

它们只是护主心切。但,它们那么做,其实丝毫帮不了它们的“主”,反而只是在帮倒忙。

从最近那场补选看来,巫统好不容易争回了一些选票,首相的支持率逐渐上扬,反贪会这一单,恐怕已使首相这几月来的努力功亏一篑。

Sunday 19 July 2009

迦玛:趙明福最後一刻想說甚麼?


如果現代醫學先進到可以下載死者腦中最后一段思維的記錄,類似飛機上那個黑匣子,或許就有可能告訴我們,究竟他為什么會墜樓。可惜目前還不能做到。

死者究竟是從14樓?15樓?或是10樓墜下?其實也很考法醫的經驗。從整幢樓的玻璃牆看上去,那扇玻璃窗打開的角度超大,莫非那個角度是一項特殊設計?

可以打開的窗口,設在人的腰部以上,如果說趙明福意外從那個窗口掉下去,絕對沒有可能。那么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從窗口爬出去墜樓,另一個是被人從窗口塞出去。

《馬來西亞前鋒報》在17日刊登一則評論,標題是: Jatuh Atau Lompat?警方尚未開始調查,巫統的喉舌就開始對事件尋求定性:意外墜落,或是故意跳樓?從大樓玻璃窗的結構很容易看出,意外墜落是沒有可能的。但為什么不問:Lumpan atau Ditolak?

首相納吉呼籲人民保持冷靜,讓警方展開調查,以找出真相,不要擅自評論或拋出結論,以免引起社會混淆。副首相慕尤丁也指出,展開調查是警方的責任。

內政部長希山慕丁通過手機短訊向《馬來西亞前鋒報》說,他將親自跟進案件的整個調查過程。此案必須嚴查,找出究竟是罪案或是政治案件的根源。

這樣的事件發生過不知多少次了,這樣的官話也聽過不知多少次了。問題是,直到今天還沒有發現,馬來西亞各階層人民對警察早就沒有信心了嗎?人民對反貪委會也沒有信心了,甚至對整個司法體制也失去了信心,人民的不滿還有沒有抒發的管道呢?

一個政府做到今天這個樣子,真是很可悲,整個國家機器爛成今天這個樣子真是很恐怖,一些官員道德敗壞,粗暴殘酷,手段極其令人髮指。

趙福明正處在他人生的大好時期,他的笑容很燦爛,表情很青春。前幾天在雪州議會大廈的餐廳裡,他走上來與我握手,稱呼我的名字。他的眼神,他那種活力,在我心中無法褪去。

現在他去了,從圖片上看到他倒地的那個姿態,真的禁不住濕了我的眼圈。我一直不停地猜測:他在人生的最后一刻想告訴我們什么?是希山慕丁所說的罪案?或是政治?

迦玛(Jamaludin)· 星月杂谈 · 中国报 · 2009-07-19

Saturday 18 July 2009

圣严法师:遵守团体游戏规则


問:人多意見也多,在道場裡是否也一樣呢?法師如何解決?社會上許多人除了意見不同,還各持己見,認為自己的意見才是真理,那又該如何尋求共識呢?

答:想想看,一個團體如果聘了一百位工作人員,來自不同生活背景、不同文化,有可能在其中尋得一致性的價值觀嗎?很難。有人說,一百個人可能有一百種意見,甚至一百零一種意見。

不過,團體要想群策群力,一定要先有『大家共同完成的目標』,這就是尋求共識的基準點。因此,任何團體在招募工作人員時,可以明白告知團體發展的宗旨及任務,一旦加入就要遵守團體規定和程序;如果不願接受,那就不必強求非留在這個團體不可。

唯有大家遵守共同的遊戲規則,在同一軌道內,才能產生共識,才能共同順利運作,完成任務。團體是這樣,社會也是,國家的運作更是要如此。

比如說,法鼓山力倡素食、重視環保,我們希望在此工作者不抽菸、不嚼檳榔、不喝酒、不吃葷等;平日垃圾要分類,盡量不製造垃圾,甚至沒有垃圾。有些民眾想到法鼓山工作,或體驗法鼓山的團體生活,我們都要樂於接納。不過,他們來了以後,必須接受且實踐我們的規則。

家庭也是一樣,夫妻要有家庭共識。有一對醫師夫妻為了教養孩子的事常爭論不休,幾近失和,孩子夾在中間不知所措。為避免事情惡化,醫師丈夫決定妥協,讓太太負責孩子的教養,太太也很高興地負起責任,盡心盡力教導孩子。

夫妻倆找出一個彼此接受的方法:只要大方向沒有偏離,雖然醫師有時不同意太太的教導的方式,但他不再與太太爭辯,讓孩子長大後自己去判斷,從此家庭變和諧了,也能適應對方,活得歡喜自在。

如果一群人有相近的價值觀,就容易取得共識;群體裡不同看法的人,必須有一方要能妥協和適應,接納和自己不同的理念與看法,不需要堅持一定是自己對。試著把眼光放在更遠的共同目標,不計較眼前的細節差異;或者,為對方設身處地想一想,或許就能理解對方的想法。相互理解就是取得共識的開端。

Friday 17 July 2009

赵明福沉冤待雪


以为“独立”後的反贪会真的会“独立”,那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读到新闻时,的确吓了一跳。

有可能这样子吗?一个人好端端的走进去,却死着被人抬着出来。

一个大好青年坠楼身亡,你想到甚麽?

某报网站先入为主的标题写着:欧阳捍华政治秘书跳楼死。

一个第二天就要注册结婚的大好青年,有可能会跳楼吗?

网站也很快改了标题,写他是坠楼死。

只能说很难过。

这是马来西亚。

这不是第一宗发生的事件,如果不积极采取行动,这也不会是最后一宗事件。

古甘仍然沉冤待雪。

还有很多离奇冤案,多到几乎令人遗忘。

执法当局的确要检讨一下,这样的调查方式,究竟恰不恰当?

三更半夜才来审问证人?简直把人当成罪犯。

只是协助调查而已,有必要像盘问犯人那样对待他吗?

难道是:你是有罪的,直到你证明你自己清白?

还有人说风凉话:我们怎么知道他要跳楼?

你看,如此推卸责任,换做是你自己的孩子,你还会说这样的话吗?

在你发言之前,你做了调查吗?

在这件事上,肯定要有人引咎辞职。但,肯定不会有人引咎辞职。

经过彻夜的审问後,为什么他不是第一时间拨电向家人向上司报平安,然后回家?

但,他没有向家人向上司报平安,也没有回家,他要求留下,在反贪会的茶水间里睡觉。

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很反常?

然后,当他再次被发现的时候,他已成了五楼的尸体。

好像是躺着睡觉。如果是坠楼,会躺得那么“好看”吗?

当局把他当成sudden death。明明是死因有待证明,怎麽那么快就下了判断是猝死?

而且,裤子后边为何破成一大片?

好像没甚麽血迹喔!

这些都是我的一些疑问,相信也是很多人的疑问。

Thursday 16 July 2009

PKFZ: 风雨故人来


敦林年纪大了,和敦马一样,很多陈年旧事,他已记不起来了。

这是昨晚看新闻,看到公帐会主席阿兹米卡立,替敦林说的话。

他说,敦林给予全面合作,许多问题有问必答。

不过,毕竟那些都是10年前的事,所以对某些问题,敦林已经不能确定。

原来PKFZ已经是10年前的事情?

真的有那么久吗?

但,敦林签的支持信(Letter of Support),是他担任交长的最后一天,在2003年5月28日发出的。

那是六年前的事啊!应该不算久吧?

根据敦林的解释,那只是一封“支持信”,不是政府的担保信(Government Guarantee),所以不会构成财务上的负担(no financial implication)。

但别忘记,内阁后来却以追溯批准(retrospective approval)的方式,批准了原本不具财务负担的那四封支持信。

如果没有financial implication,内阁何必追溯批准(retrospective approval)?

如果没有financial implication,為何私人公司能够凭着交长的支持信发债券?

如果没有financial implication,为何银行愿意接受私人公司的债券?

40亿元不是一个小数目,银行肯冒那么大的风险吗?

显然的,对银行来说,交长的支持信,就等同是政府的担保信。

如果交长的支持信没有financial implication,银行却接受了,那是不是银行的疏忽?

既然没有financial implication,为何内阁后来又批准(retrospectively)交长签发的支持信,把它变成具有承担财务的担保信?

或者公帐会也应该传召有关银行,亲耳听下银行的解释,为何接受交长的支持信,把它当成是财政部的担保信。

阿茲米也说,交长是在交通部秘書長和法律顾问的建議下簽署有关支持信。

看样子,阿兹米也有必要传召当时的秘书长和法律顾问,以了解为何做出那样的建议。

报告说,当时的财政部或内阁也没有被知会。

整件事,好像欠缺了一种专业手法的作业方式,涉及的款项,那可是数十亿甚至可能达到上百亿元的人民钱啊!

怎么会这样呢?

Wednesday 15 July 2009

回教党虽胜犹败,巫统虽败犹荣


可不可以说:这是一场没有赢家的补选?

回教党虽胜犹败,巫统虽败犹荣。

说回教党虽胜犹败,因为投它的选民这次比上次少了398人;上次得票5746张,今次得票5348。

说巫统虽败犹荣,因为投它的选民这次比上次多了889人;上次得票4394张,今次5283张。

难怪首相乐开怀说:这是国阵精神上的胜利。

上一次,回教党的多数票是1352张,这次只得65张。

假设117张废票全给了巫统,或者那是个三角或多角战,选绩就可能完全不一样。

满招损、谦受益。

不谈假设性的问题,但,这些假设也足以给回教党和民联一个警惕。

不谈假设性的问题,但,不妨分析一下造成此次选绩的“败”因,我觉得至少有两个。

(一)建桥承诺

我觉得,副首相的建桥承诺,是选票流向巫统的一大因素。

全国选举廉正协会(National Institute of Electoral Integrity)说:这是变相贿赂。

对我来说,更像是威胁的语气。

如今巫统得票大大增加,多数票差也大大减少,首相都说精神胜利,副首相可会兑现他的承诺?这可真要考副首相的智慧。

(二)候选人的素质

之前,巫统曾讥笑回教党候选人莫哈末法兹只是一名“鱼贩”,引起该州鱼商号召千人大会以表抗议,结果出席人数仅500人。

巫统则刻意突出其候选人端阿兹拥有大学文凭,并且是前吉兰丹南部发展机构的经理。

虽然英雄不问出身,但在学历和资历上,回教党候选人就吃了亏,相信这已多少影响了他的得票。

回教党认为多数票削弱的其一原因,是年轻选票的流失,因为“他们政治立场不明确,容易受到国阵的承诺而动摇。”

巧合的是,国阵候选人比50岁的莫哈末法兹年轻,但,我觉得年龄应该不是因素,回教党如何确定年轻选民投巫统?

另一值得注意的现象是,此次投票率奇高,达87%,可能是历来最高的投票率;这其中有没有甚麽玄机?

此外,最近发生种种有关民联的负面新闻,在槟城、吉打、雪兰莪之间此起彼落,多少也影响了玛力勿莱选民手中一票的走向。

豆蔻村,打造良政的考验


我在大学修读过一课,由在茅草行动中被逮捕的讲师朱馨玲讲授的《妇女与发展》。后来在槟城消费人协会上班接触到“什么是发展?为谁发展?”的激荡,近距离看过天德园的租户被迫迁。

在初中选为峇都兰樟州议员时,我挺着肚子,代表怡和园7家被迫迁的家庭向带领一大班“凶神恶煞”的工人,准备拆屋的发展商的律师求情,他非常傲慢,无情可讲,他的确是“拿人薪酬为人办事”,但是律师的基本信念是社会公正,强硬摧毁别人的家园以能让发展商建更多的屋子牟利哪符合社会公正?这是什么样的发展?为谁发展?

那一年的中秋节那7家人在废墟中摆桌子围炉过中秋,黑暗空中的园月见证他们的悲愤抗议,他们恫言要到象征发展的光大搭帐蓬露宿以示抗议,终不成,只载了一罗里从废墟中搬出来的家具倒放在靠近首席部长住家附近的路边,发泄悲愤。

法庭判决外还有转圜空间

在大山脚,甘榜艾士顿84间屋子被迫迁是2004年大选前的大课题。法律阐明,在别人的土地上借租住了超过30年,地主在收回土地时,不需对租户作出任何赔偿。但是马华的当任议员在上一届大选对受影响的居民做出承诺:马华领袖与发展商关系良好,赔偿问题一定能获得解决。

居民在马华议员协助下决定与发展商在法庭见高低,法庭最终判发展商不需赔偿分文就可收回土地,还判居民必须付2千多令吉的庭费给发展商。大惊失色的居民向行动党国会议员求助,在大选将近前紧咬马华议员的大选承诺不放,马华议员为了本身的仕途,使用政治力量促使发展商做出法律外的妥协,除了不向居民收取庭费之外,还每家人补偿1万5千令吉,共约2百万令吉,令该州议员继续获得该区选民的支持。

1万5补偿成为非正式公价

这1万5千令吉补偿额如何计算而来?不用计算,那是日新独中补偿居住在现在己建成综合大楼的土地上的住户的款额。理由是日新独中乃非盈利的民间教育机构,钱来自民众献捐,无力给予过高的补偿。

甘榜艾士顿84间屋子是已在法庭败诉,发展商因为在政党干预下,以非盈利的民间教育机构的赔额为准,发出1万5千元予每户。这个补偿额现在己成为大山脚发展商的补偿标准,所以一些大山脚人听到豆蔻村的发展商准备赔每家20万令吉,村民还不接受,立刻认为豆蒄村的居民“不识好歹”,“贪得无厌”;也有很多发展商认为这样的赔偿法会大大地提高他们以后发展的成本。

英国地主将土地交给州政府

豆蔻村余剩的23家村民的确是如甘榜艾士顿84间屋子已经在法庭上败诉,法庭也判发展商不需赔偿居住在那片土地己超过一百年历史的社区村民。在法律上,他们好像已经“山穷水尽”,但是我们也知道,法律并非一切,在一些人事,不抵触法律并不表示符合公益与道德。

占地6.5英亩的豆蔻村有很特别的历史。我国452个新村是英殖民政府切断共产党物资支持而诞生的集居村,新村居村到今天基本上不用担心住屋地契不获更新,虽然在更新时常面对地税款额和更新年份长短的问题,那是因为地契手续办得清楚。豆蔻村现今的居民的祖先有很多在一百年前是英国人Mr. David Brown的工人。Mr. David Brown的儿子 Mr. Forbes Scott Brown在1953年,在英海峡殖民地土地征用法令及1950年房屋信托法令下交出豆蔻村的土地给政府作为工人居住的地方。

没将地契交由房屋信托局保管

根据法律,豆蔻村的土地在被征用后州政府应该发出地契交由房屋信托局保管,但是因州政府没有按照程序做,所以那片土地在被征用后成为州政府的土地,所以才会发生把土地转换给槟州公务员合作社的事件,也是现有争执的最主要导因。这显示这起争执是国阵中央政府和槟州前朝政府严重失责所引起,因此他们有责任配合现任州政府共同解决豆蔻村的问题。

前槟州首席部长丹斯里许子根前两天透露,州政府并非把豆蔻村的土地卖给槟州公务员合作社,而是作为交换该合作社一片被征用作为法庭扩建的土地。虽然这显示豆蔻村土地的转换并非是如之前所以为的“贱卖”事件。不过,许子根仍然没有说出所有的真相,例如合作社该片被征用的土地价值多少,及豆蔻村6.5英亩的土地当时的估计价格是多少。

许子根应该交待土地转移经过

许子根在这事件上原本就有责任向人民交待这整个土地拥有权的转换的来龙去脉。他在这事件沸扬了一段日子后才选择性地透露一点点“资料”,令人觉得他有意隐瞒许多不为人知的内幕。倘若此土地的转换光明磊落,他又何必如此闪闪缩缩?

从村民的角度来看,豆蔻村是他们的祖传居所,与新村比较它的历史更加悠久。试想从你祖先居住到现在的小村落,被政府像卖豆蔻村那样转换给准备在那土地上铲拆掉你与邻居的屋子,盖上高楼高价卖赚取高利润的发展商,你会认为政府和法律是公平的吗?

豆蔻村拥有历史和经济价值

对村民而言,这片土地有他们数代的集体记忆。我们也可从这片土地的历史追溯回槟城过去两百年的历史发展。资料显示Mr. Brown与为大英帝国“发现”槟城的莱特有所渊源。莱特最大的生意伙伴是James Scotts 。在James Scotts去世后,Mr. Brown 取代James Scotts,成为拥有最多生意的商人和地主。现在的蛇庙、Padang Brown和崇正小学都由布朗家族捐出,所以在Padang Brown立碑纪念。这些历史非金钱可衡量,若妥善使用,极有可能成为为槟城旅游业生金蛋的母鸡。

从这个角度来看,村民建议保留豆蔻村为生活古迹社区,同时也是盛产鲜牛奶的“城市农场”(有很多村民是养牛羊人家的后代,有一家庭现在仍畜养一百头牛),由槟城人共同拥有,是个利州惠民的建议,长远来看会比建豪华高楼住宅更为槟州带来商机。

跳脱旧框框来思考问题

豆蔻村事件不只是涉及发展商和居民的“利益冲突”,它还涉及政府和政治人物的公信与诚信,各造在寻求解决方案时宜以人及公益为本,而且要看得远,以整个槟州的未来规范及全球发展趋势为参考。

政治人物要人民转变时呼吁人民要勇敢的think out of the box,现在轮到各涉及者和当权者think out of the box,不要只纯粹的从法律角度看问题,发展商要赚钱但也请兼顾社会和道义责任,以显示取之有道,更重要的是槟州的人民在这课题上要做个知性的老板,做对全体人民有利的决定,索取所有的资讯,思考消化然后下判断,忌只听一方就凭感觉跟着走。

要打造良政,还需大家的努力,处理豆蔻村的争执,对各方都是个考验。

章瑛 · 今日大马·2009/07/14

Tuesday 14 July 2009

在那谣言的地方


阿兹敏说他问心无愧,刘天球也说他问心无愧。

阿兹敏说他问心无愧,因为他不是为了想做大臣而要求重组雪州行政议会。

刘天球说他问心无愧,因为他不是黄朱强所提的那个人。

那他是不是阿兹敏舞剑所在意的沛公?

郭素沁指阿兹敏不满掌管州地方政府的刘天球。

郭素沁不是阿兹敏,她又怎知他是指刘天球?

倒是黄朱强语出惊人,说有人“借出本身的办公室,让一些“从事地下行业”的人士作为开会地点”。

他还抛出一句:“那些开非法按摩院、非法游戏中心、非法网咖的人最怕那个单位?那个单位有权检控他们?”

黄朱强把clues说得那么明,只差没有把谜底说出来。但,他所影射的人是谁?已经呼之欲出。

刘天球说他不会对号入坐。

他说:他不畏惧谣言。但,谣言会害死人。

根据报导,有关事件,其实已是公开的秘密。

邓章钦也说:他曾听闻此事。

但他没有行动,因为“没有接获确实投诉,而此事也不在雪州能力、公信力与透明化遴选委员会的权限范围内。”

这样的解释,恐怕难以令人民接受。

如果黄朱强有证据,就应该大大方方地把名字公开,否则,对没有涉及的行政议员来说,也很不公平。

至少,如果他不是指刘天球,那也可以还刘天球一个清白。

Monday 13 July 2009

11号的传奇:首相不必迷信


林吉祥预测,首相会在今年11月来个闪电大选?而且,大选日会落在11月11日?

林吉祥当然是半开玩笑。他开这样的玩笑,是因为原来纳吉对11号情有独钟。

上星期六是纳吉上任100天,那天恰巧是7月11日。

当天黄道吉日,首相特别看重那一天,特别选在那天为人民捎来11项喜讯。

当局也特别配合,当天早上11点11分,安排了11位身穿各民族服饰的小孩,上台把首相的演讲稿交给首相。

我猜那也是首相自己提出的主意,否则,主办当局哪会知道首相喜欢11号?

不晓得敦马是否也固定喜欢某个号码,但,我想起阿都拉在任时,他却特别钟爱13号。

大家记得吗,阿都拉是在去年2月13号宣布国会解散。

其实他出尔反尔,因为在前一天,他才告诉人民说他不会在13号解散国会,言犹在耳,隔天13号他就解散了国会。

如此言而无信,那并不是头一次。

没想到那也是他恶梦的开始,因为308後,国阵兵败如山倒,一夜之间断送了五州加三分一国的江山。

说国阵兵败如山倒也不正确,因为国阵还是嬴了国会政权,只是嬴得很“惨”。

阿都拉是2004年大选让国阵狂胜的因素,却也是2008年大选让国阵“惨”胜的“罪人”。

成也是他,败也是他。

所以你说,13号对阿都拉来说,究竟是祥或不祥?

又不是足球员,难道政治家也迷信数字?

在21世纪的高科技时代,难道你还相信数字会为你带来好运吗?

纳吉偏爱11号,因为11是他的幸运号码,他人生中的好人好事,据说都与11号有关。

报导说:他母亲在11日出生;父亲敦拉萨在11日去世;两名孩子的生辰都落在11日。

而纳吉本身当年是在11日掌管港务局职务;11日受委为彭亨州州务大臣;也是在11日宣誓成为国防部长。

1993年,纳吉在7月11日宣布竞选巫统全国副主席而胜出。

这11号的传奇,真是信不信由你,相信纳吉因而深信不疑。

其官车的车牌号码是11号,他的住家门牌号码也是11号。

所以,首相在上周六11日11点11分为人民带来了11项“利民措施”。

依此类推,将来要解散或宣布大选,相信他也会选在11日。

至于是不是今年的11月11日,相信也只有首相才可以告诉我们。

但对我来说,那只是一场数字游戏,不必迷信。

Sunday 12 July 2009

你要走我不留


如所预料,吉打事件在一星期内戏剧性的结束。

因为,那根本是件不可能的事,行动党在其他州是民联的一员,唯在吉打它不是民联成员,但又不和国阵成员一样是反对党,而是“独立”身份。

这样的身份,是不是很暧昧?

不过,如果此举可让回教党醒悟,今后处理问题却莫一意孤行,要知前后轻重缓急之别,那也好。

只是,我想到,万一阿兹占不买李源益的帐,好吧,你要走我不留,把李源益的退出当真,那可怎么办?

原本只是想做秀,显点颜色给对方看,万一对方真的接受你退出,最后你想再回去,却已不得其门可入,那你不是给自己难堪?

我这样提,因为这里就曾发生过几次这样的情形。

最经典的,恐怕就是好几年前,某华社领袖自己说某会长职他不干了,大家也把他的话当真,接受他辞职,另选出一位新会长,因而闹出了会长双包案。

此案至今还未了结。真正详情,可能李少荣比较了解。

另一宗也是大同小异,也是发生在几年前,不过较不为人知。

据说某组织主席因听到了一些对他的批评而不快,生气之下便呈“辞职信”,原想大家会劝他为大局着想而留他。

没想到他这番“苦肉计”并未得逞,大家把他的辞职信当真,开会另选了一位新主席出来。

本身也遇过类似的情形。

好多年前,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要组织一个团体。

筹备会主席(pro tem)是位职业女性,到要正式注册的时候,这位女子说了客套话,说自己做的不是很好,工作忙,希望有人可以担任主席一职。

其实,她原想大家赞她,推崇她做首任主席,毕竟她作pro tem都亲力亲为,我也觉得首届主席非她莫属。

没想到,一位不识相的印度女性朋友竟然举手,说她不介意成为首任主席。

大家一时被这位印度妹的自告奋勇而“吓呆”了,而那位pro tem主席脸上也即刻变色。

过后,pro tem主席也未再联络我们,也没有人跟进,有关注册事件就这样被搁置了。

有一回拨电给这位pro tem主席,她语气淡淡的,不复当初的热情亲切,渐渐的,大家也就疏远了。

Saturday 11 July 2009

要强化英文,仅加一堂英文课


教长说虽然废除以英文教数理,但要强化英文教学。

之前提过,学生英文水准不好,主要是因为上的英文课节数太少。

像我孩子当年,每星期只上两节英文课,根本是微不足道。

教长说要强化学生英文水平,但,今天看报纸,在新措施下,华小一年级新课程时间表只增加一节英文课,即从两节增至3节,每节30分钟。

对比之下,国文课则从9节增加3节至12节。

也就是说,学生每周将上12节国文课,却只上3节英文课。

每周只上3节英文课,学生的英文水准会提高吗?

看来教长只要提升学生的国文水准,而不是英文水准。

看来教长根本没有诚意要提升孩子的英文水平,因为他并没有以实际行动去表现出来。

不知中学的英文课每周有几节?而中学的数理将以国语教学。

我不知教长打算在哪个阶段才有意要提升学生的英文水平,但,从小一到中五,我没有看到有哪个阶段可以让学生打好他们的英文基础。

到了中六或预科班,教长忽然又要学生用英文上课,“这是为了可以与大学接轨”。

这样的制度,你觉得学生的英文掌握能力会好吗?我很怀疑。

我更担心的是,有个马来协会还要争取大学也继续用国语教学。

这是不是在开倒车?

觉得国家的教学政策,真的愈改愈糟糕,要这样改的话,倒不如保持原状。

之前,教长宣称说大部分的家长都同意改回母语教学。

我不知这项“民调”是如何进行,因为媒体根本没有报导过。

敦马也在他的部落格进行一项“民调”,至今的结果是:有85%或51,836人都不认同这次的教改。

如果敦马的“民调”正确的话,这5万多人的反应,肯定比教长所说的家长反应更有代表性,教长的确要好好的重新考虑。

也不知是报纸手抿,还是副教长魏家祥口误,今天的南洋作出一个奇怪的报导:

“他说:教育部原则上是不能取消中一及中四使用国文教数理政策,因为政府必须考虑到中六生将来须与国际教育接轨的问题。

他今日说:“中六生不但须深造,也须考取外国考试,他们须继续以英文学习数理!”

魏家祥提问:“一个学生念了这么多年的英文数理,到了中六突然须以国文学习数理,他怎样与国际教育接轨?”

有没有发现魏副部长的语无伦次?

既然要考虑到中六生必须与国际教育接轨,那他不是理所当然的应该以英文学习吗?有谁说要中六生以国文学习?

而且,新制度是要学生读至少五年的中学国文,那来的“念了这么多年英文数理”?

Friday 10 July 2009

当知识分子遇到政治

The Republic(理想国)是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的一本重要著作,里边提出一个问题:“甚麽是正义?”

正义是“将他人的东西归还给他人吗”?

正义是“将善给朋友,把恶给敌人吗”?

书里提到,苏格拉底认为,统治者有时是会犯错的。只有当统治者具有使他免於犯错的知识时,他才能够统治自己和他人。

有正义的统治者关心的不只是他个人,统治者统治是为了被统治者(人民)的利益,不是为了统治者本身的利益。

2001年,美国思想史学者Mark Lilla(马克里拉)写了一本书:The Reckless Mind---Intellectuals in Politics(当知识份子遇到政治),里边谈到《理想国》里的一个故事:The Lure of Syracuse(叙拉古的诱惑)。

叙拉古是希腊地中海上的一个岛国。小国的新国王对柏拉图非常崇拜,但他却与老国王一样暴戾。

柏拉图在学生的邀请下,先后三次到叙拉古去,欲向这位年轻的暴君传授他的思想与哲学。

但,柏拉图发现,这位国王态度傲慢,他并没有心向学,他只想借柏拉图来炫耀自己。

柏拉图遭受了种种磨难,他也一次又一次失望地离开。

后来,“重返叙拉古”也就成了那个时代知识分子对政治的热情与幻灭的代名词。

在《当知识分子遇到政治》这本书里,马克里拉列举了现代的真实个案,探讨20世纪欧洲的“叙拉古现象”。

他发现,无论是在民主社会还是法西斯社会,无论是否受到极权的压迫,一些知识分子会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去支持,甚至参与极权原则或暴政政治。

他们本应拥有独立的清晰思想,却禁不住叙拉古的诱惑,自愿深陷政治泥沼,助纣为虐。

叙拉古的诱惑,其实就是权力的诱惑。

为了权力,知识分子可以背叛本身的崇高理想,成为极权暴政或恐怖政体的支持者和拥戴者。

知识本身不会害人,它和权力一样,一旦被人滥用或利用,它才会害人不浅。

(旧作 · 2007 · 05 · 10)

Thursday 9 July 2009

废除英文教数理,大马人变成笨蛋


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敦马说的。

虽然这句话不是我说的,但,教长刚宣布的新数理政策,会使我们的孩子变得更聪明吗?我真的有点怀疑。

在新数理政策下,从2012年开始,小学将在小一和小四恢复母语教学,中学则从中一和中四开始用国语教学,中六和大学预科班,则保持用英语教学。

不知大学是怎么样?那要问高等教育部长,慕以丁只是负责到中六和大学预科班。

可以想像,一个小学华校生,他可要经历三种不同语言的数理教学。

小学他是以华语学数理,到了中学改成国语,到了中六或预科班,他又必须适应用英文来学数理。

这样子的话,有经济能力的家长,可能宁愿把孩子送去独中。

慕以丁说:这个新制度是为了提高国语地位和强化英语教学。

也许对教长来说,这个新制度皆大欢喜,各有所得。

小学有母语教学,中学用国语教,到了中六又用英语教。

难怪有人说,大马人很有语言天才。

但,这样子我们的孩子就会变聪明吗,还是像敦马说的变得更笨?

不知道,可能又要等一个六、七、八年後才看得到结果。

我们的孩子又成了新教育制度下的白老鼠。

做为一个家长,我觉得,小学生英文掌握能力不强,可以先用母语教数理,到了中学则可改用英语。

其实,要强化学生的英语能力,直接增加英文的上课节数不就可以了吗?

当我孩子进入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就很奇怪,为什么每周只有两节英文课。

一星期只上那区区两节英文课,根本就不足够。

为了加强学生的英文,学校又特别在星期六给学生们上英文课。

然后,当公务员改去做五天工的时候,教育部也指示学校不能在星期六上课,因为教师也是公务员。

于是,连星期六的课都没有了,靠那平时的两节英文课,学生的英文又如何进步?

先在小学把英文基础打好,上了中学再以英文学数理,对学生来说就事半功倍了。

为何中学应以英文教数理?因为数理用的大都是英文词汇。

尤其是马来同学,更应该以英文教数理。

相信大家都同意,绝大多数的国语词汇,尤其是数理方面的词汇,都是直接从英文翻译过来的。

以国语教数理,就很容易引起学生们的混淆。

别的不说,就拿公司里的马来同事,国英文字常常混淆不清,许多英文字都用国语拼音,要帮他们修改文件,真的会气死人。

但,你能怪他们吗?

华人同事,也未必比马来同事好,尤其是那些国中出来的,在学校念的是国语,来到职场却要改用英文,真的会不容易适应。

这也是国家教育制度的一大矛盾。

所以你说,大马人很有语言天才吗?

让我们给自己评分吧。

Wednesday 8 July 2009

PKFZ:前人留下的烂摊子


林吉祥向翁诗杰一日三问,大概已发了上百道的问题,至今仍然问不出一个头绪来。

上周,港务局原本议决暂缓一笔届期的6.6亿元付款,但在财政部的指示下改变初衷。

财政部的意见是:如果不付款,将会影响对国家私人债券市场的信心。

根据报导,港务局必须在今年七月底前,把款项付给KDSB的4家公司。

港务局主席李华民透露,已经在周一付款3.6亿元,并将在本月尾再付3亿元。

港务局为何不付又付?主要还是因为前两任交通部长所发的4封支持信(letters of support)。

虽说政府部门不可发这样的支持信,只有财政部才有这样的权力,但那也要先经过内阁的批准。

但是,交通部门毕竟还是政府的部门,它代表的是政府的信誉,既然已经发出了有关支持信,政府岂可反悔?此例一破,以后谁还敢相信大马政府的信誉?

相信财政部乃基於此理,而指示港务局付款。

林吉祥亦透露,虽然有关4封支持信不合法,内阁却在两年前以追溯的方式核准了那4封信。

也因有内阁的核准,在财政部的指示下,港务局不得不付款。

那4封信中,第一封是由林良实签,其余3封由陈广才签。

事发後,陈广才曾经表示,他不知道原来交通部长是没有权力签这种信的。

那他为什么会签?

因为之前有林良实签了,他以为OK,也跟着连接签了其余3封。

不明白的是,难道在签发这类信件之前,部长没有先征询部门法律顾问之类的吗?

财政部担心不付款会影响市场对国家私人债券的信心。

实际上,根据The Edge报导,大马债券评估机构(MARC)已将与PKFZ有关的“AAA”及“MARC-1/AAA”债券评级(debt rating)调至负面观察(MARC Watch Negative)。

可见,就算港务局改变初衷,不付又付,但为时已晚,因为此举早已大大影响相关债券的评级了。


走笔至此,让我想起,翁诗杰的处境,与林冠英十分相似,他们所面对的情况,都是前朝人物所留下的烂摊子,却要由他们去收拾残局。

Tuesday 7 July 2009

我就是要说“猪流感”,你吹咩?


昨晚打开电视,刚刚转到RTM2,RTM2正在报淡米尔新闻。

虽然是淡米尔新闻,荧幕下边打出国语字,赫然看到“selesema babi”字样。

Selesema babi,不就是猪流感吗?

咦,记得上周,卫生部长宣布:内阁已经同意统一使用A(H1N1)流感名称。当时就以为,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为何RTM还是照用“selesema babi”?

一个病毒,两种称呼。这就是“一个马来西亚”概念下的1Malaysia精神吗?

第二天上网,发现原来不止RTM冥顽不灵,连Berita Harian也还在用“selesema babi”。

难道每日新闻也得听新闻部长的话,怕甘邦的村民读不懂?

Monday 6 July 2009

豆蔻村:是谁在推卸责任?


林冠英指前朝是豆蔻村事件的罪魁禍首,並要許子根向村民交待。

当时,对林冠英这番谈话不以为然,觉得他不应那样讲,似有推卸责任之意。

昨晚看新闻,对许子根的一番谈话更加失望,觉得他更像一个推卸责任的人。

许子根说他不会与林冠英争论有关课题。

“因为我希望身为州首长的他能将全副精力专注在解决槟州的问题上;否则,若与他争论这项问题,他会指责我耽误他解决这项课题。”

这是甚麽谬论?

有关问题是许子根当首长的时候制造出来的。我以为至少在受到记者访问时,他应该作出一些解释,而不是这样避而不谈,把问题推得乾乾净净。

至少,我觉得许子根必须对以下的来龙去脉做出一番解释:

“1999年,豆蔻村居民曾经要求槟城州政府,将他们的土地列为传统乡村,以作为文化的象征。

2004年,槟城州国阵政府将豆蔻村土地批给槟城州政府公务员合作社,以及Nusmetro Venture私人有限公司。当时所通过的土地转让价钱是642万令吉,而有关土地的市价超过3000万令吉。随后,槟城州政府还给予发展商50%折扣,土地售价只有321万令吉,也就是市价的10%。在整个土地转让的过程中,槟城州政府不曾咨询过村民。

这起事件很清楚地反映着曾经执政的槟城州国阵政府,是如何地滥用权力去让一小撮的朋党谋取暴利,而人民的基本权益却被随意掠夺。

豆蔻村的土地案件被带到法庭,高等法院判居民胜诉,但是高等法院的判决却于2009年5月11日被上诉法院推翻。居民上诉至联邦法院,联邦法院于2009年6月24日驳回居民的上诉。

2009年7月2日,法庭工作人员在大批警方的护送下,前往豆蔻村张贴搬空令,要豆蔻村居民最迟于8月3日搬空村子。”


有关土地交易是许子根还在当首长时发生的,身为首长,他实在难辞其咎。

许子根有必要作出解释,为何一块市价超过3000万元的土地,转让价只是区区642万元,比市价低了78.6%?

这已经够离谱,但叫人民更吹涨的是,非常慷慨的州政府再给予发展商高达50%折扣,土地售价只有321万元,比市价低了接近90%!

如此大平卖,许子根一定有他的理由,相信人民很乐意听一听。

Sunday 5 July 2009

凯里:民联的影子内阁不是XL,而是XXX XXXL


吉打大臣澄清:邀吉打行动党唯一州议员李源益跳槽公正党,纯属开玩笑。

但他加上一句说:因为公正党有行政议员名额,而行动党没有。

这我倒不明白了,何以公正党有,行动党没有?

既是民联政府,不是各党都应该有个代表在内阁里吗?

难怪李源益暗谷,那也情有可原。

但,我觉得他的做法错了,他应该争取入阁,而不是愤而退出州民联。

吉打行动党宣布退盟的第二天,民联中央领袖原本要开会讨论有关事件,临时却被取消,改而公布监督政府部门的“影子内阁”名单。

当晚看电视,阿兹敏却不断强调,这绝非“影子内阁”(Shadow Cabinet),而是长而拗口的“民联国会议员部门委员会”。

我却不明白,两者有什么分别?

“影子内阁”的意思就是一个民主国家的反对党所组成的一个委员会,它的作用就是为了监督政府内阁的操作。

所以,民联为什么对“影子内阁”这个名词这么敏感?对我来说,它还是一个影子内阁。

但是,这个影子内阁成员却拥有吓人的90人。难怪凯里讥讽它是一个XXXXXXL-型的内阁。

单单“监督”首相署的成员就多达18人:公正党7人、回教党7人及行动党4人。

其他24个部门则各有公正党、回教党和行动党代表共3人。

这么一个庞大阵容,或许是为了公平起见,让3个民联党各有同样的代表。

那行动党在首相署的“影子部长”为何只有4位,而非像另两个民联党的各有7位?那就不得而知了。

莎士比亚说:不管你叫她什么名字,一朵玫瑰仍然是一朵玫瑰。

同样的,对我来说:不管你叫它什么名字,一个影子内阁仍然是一个影子内阁。

-"What's in a name? that which we call a rose
By any other name would smell as sweet;"

~ from Shakespeare's Romeo and Juliet

Saturday 4 July 2009

回教党看行动党 好像不是很顺眼


我是指吉打的回教党,和吉打的行动党好像不是很和合。

今天读报:李源益爆内幕说:吉打大臣叫他退出行动党,跳槽去公正党,然后他就让他入阁做行政议员。

这段新闻让我看傻了眼。

昨天我就有个疑惑:为什么去年308后,唯一的行动党议员李源益,未获委任行政议员?

既然是个联盟,不是每个成员党都应该有个代表在州内阁吗?

而李源益是唯一的行动党议员,他是不是理所当然的应该入阁?

难道是选贤与能,他两样都欠缺?

看来,吉打民联真的很有问题。

同样在一个pakatan,但是,回教党看行动党好像不是很顺眼,不然就是完全没有把行动党放在眼内,否则,哪有叫行动党州议员跳槽去另外一个成员公正党的蠢话?

那岂不是在搞派系,在挑拨离间?

这个大臣不是疯了,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李源益说得没错,这位大臣一点都不尊重行动党。

我相信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两党之间一定有什么过节。

这位大臣,看来也没什么智慧。

国阵在308后的下场,难道还不够引以为鉴吗?

他推辞说铲平宰猪场是市政局做的决定。

这是什么借口?难道市政局的权力还比大臣大?

是不是应该先找到新地方了,才把现有的宰猪场拆掉?

现在这个局面,把民联的中央领导层弄得尴尬不已。

李源益坚持自己现在是个“独立议员”,不再是吉打民联的支持者。

他当然也不是国阵的支持者。

有没有听过“孤掌难鸣”?

在现有的“两党制”下,作为一个“独立议员”,比你身在民联或国阵更糟糕。

我是指你根本无从发挥。多你一个,和少你一个,都没有分别。

难道你就这样保持“独立”身份,直到下届大选为止吗?

那下届大选过后又如何?又回去民联?

或者政治就是这样吧!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Friday 3 July 2009

民联不堪一击,国阵正中下怀


为了一个宰猪场课题,即退出民联,显得有点小题大作。

这显示了甚麽?

吉打民联这个组合给人的印象,就是同床异梦、貌合神离、不堪一击。

本来就是一个308後时势造成的勉强组合,若没有意愿去维持、去挽救的话,这个pakatan如何继续pakat下去?

这也正中了国阵下怀,巴不得公正党也退出民联。

等于民联瓦解,那国阵就有机会重执政权。

不知李源益在宣布退出之前,有没有先知会过中央?

若有,而中央也点头,那行动党领袖可真的一点智慧都没有。

首先,行动党在吉打只得一位议员,他也不是行政议员,他退不退,对州政府毫无影响。

有些不明白,既是民联一员,当初组织政府时,行动党没有争取行政议员一职吗?

此外,行动党只在吉打退出民联,但在其他州及国会里,仍然留在民联。

这是怎样的一个合作体制?

除了吉打,行动党都可以和回教党公正党合作?

我觉得这样的一个合作方式非常怪。

至于有关宰猪场,原本就没有准证,却能够在那儿长期操作,报导说已操作了十多年,那倒是奇事一桩。

既是非法屠场,那当局有没有义务为业者找一块适当的地点?

读到今天的报导说,似乎已经有了一个新的地点。

但,州政府比较恰当的做法,应该是待新屠场建好及有关业者搬至新点後,才来拆除旧屠场,这样的做法会不会比较好?

Thursday 2 July 2009

A流感病毒是“搭”飞机来的


我国A流感确诊病例,已经快接近两百宗。

刚开始都是从外国入侵。

最近,由本土感染的病例已开始增加,很明显是从外国感染者所传染。

开始时就有些困惑,那些从外国回来而被确诊感染者,他们是在哪个时段被感染的呢?

经过一番推理,我怀疑他们是从他们起飞的机场开始被感染的。

也就是说,在他们起飞前,甚至是在前往机场之前,他们的身体状况还是好好的,却是到了机场後受到感染,然后,他们也把病毒带回国。

也就是说,各国的国际机场是最容易受到感染A流感病毒的地方。

我的怀疑不是没有理由的。

看看每个受到感染的国家,为什么不是整个国家的国民都受到感染,而是那些从国外回国的国民的中病率最大?

果然,今天读到一则新闻,加拿大卫生研究员确定,A流感病毒是“搭”飞机来的。

根据该报告指出,A流感从三、四月起,在美国和加拿大迅速蔓延。

“这期间,共有235万个乘客由墨西哥出发,前往164个国家的1018个城市。而前往洛杉矶的乘客最多,有22万1494个;其次是纽约,有12万6345个;在美国以外,接待最多墨西哥乘客的是加拿大的多伦多,有4万4854个。全球飞机乘客约六分之一的目的地是美国和加拿大。”

也就是说,A流感病毒的源头是墨西哥,输送到美国洛杉矶、纽约,和加拿大的多伦多,跟着就从这两个国家迅速蔓延到全球各地去,一发不可收拾。

可见,各国国际机场是最容易中A流感病毒的地方,搭飞机更容易把病毒输送到其他国家去。

有鉴于此,我们是不是应该尽量少搭飞机,也尽量少到机场去?

情况真的恶化的话,甚至禁止人民搭飞机?

禁止人民搭飞机,当然是不可能的事,起码航空公司会大表抗议。

使我想起在学生时代,看过一部电影Cassandra Crossing,演员有Sophia Loren, Martin Sheen 和 Richard Harris。

剧情讲述一列火车的旅客都被一种迅速蔓延的病毒传染上了,国际警局为了不让病毒传染给其他人,在火车旅客的不知情下,打算在火车开到Cassandra大桥时把整列火车炸掉。

假设你就是那位必须执行职务的人。

当你面对这样的情况,为了沿途成千上万的车站旅客及居民的生命安全,火车上数百名旅客的生命就操纵在你手中,你下得了手吗?

Wednesday 1 July 2009

九柱性格学: I'm The Reformer


从博客chchoo的网站知道了enneagram(九柱性格学)这个名词。

好奇之下,上网去找了有关enneagram的更多资料,知道它是一种性格分析学。

“九柱性格學真正的價值不單是為了挖掘自己是一個怎樣的人,更重要的是明白世界上其他這麼多跟自己完全不同性格的人,知曉他們遇到事情的不同反應、感覺及行動。

藉著學習九柱性格領略到各人的差異,是源於各人性格的不同時,就不會誤以為別人老跟自己過不去、不合作或唱反調,因而能夠以更開放的心態,開心地去接受和喜愛身邊的人事物。 ”

我也在网上做了enneagram的测验,测验结果显示,我是属于第一类型的人,就是:

本能主导(Instinct Centre)里的

类型(一):改革者(The Reformer)、完美型、完美主义者、跟从原则者、改进型。

健康的第一型非常正直,是非分明,并且有强烈的道德观。

他们理性、讲道理、自律、稳健有节制。

拥有高度的伦理道德感,对他们而言,真理与正义是最基本的价值观。

诚实与正直使他们成为杰出的道德师表、众人的典范、以及真理的见证。

他们极有原则,永远要求公正无私、客观公平,愿意为众人的利益提升自己。

最佳状况:具有极高的智慧与辨别力,超人一等的判断力,不论在什么状况下,似乎总知什么是最好的(就道德上而言)。

他们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优先级,因此有一种超越的眼光。

对别人宽大,给别人智慧的建议,并且有高远的理想和目标。

對別人和自己都有較高的要求。做事有原則且認真。要求完美的效果。

喜歡有條理,按步就班,實事求事的態度。喜歡事事整齊、清潔。

有強烈的是非感及自我信念,不易受人影響。記憶力及洞察力較人強。

外表与气质:

整齐端正,腰板直,不苟且,目光如炬,严肃拘谨,有时麻木而无表情。

自我要求高,喜欢批评自己与别人,细心,勤奋,刻苦耐劳,有毅力,讲求公平,公正,有抱负,有原则,尽忠职守。

说话方式:

“这是应该的/不应该的!”

“这是对的/不对的!”

健康之发展程度

健康的特点:

容忍、讲理、客观

是非分明,理想崇高,愿意为社会进步而改革

自律性高,决定当天要做的事,绝不会拖到第二天

判断力高

道德标准极高

一般的特点:

理想主义、严格的逻辑性、完美主义者

害怕犯错

爱批评别人

常想严格控制或改变别人

做事非黑即白,没有中间地带

不健康的特点:

不宽容、妄想、惩罚性

自以为是,总以为自己对,别人错

爱在鸡蛋里桃骨头

伪君子,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却做不见得光的事

心胸狭窄

人格升降特征

处于安定和人格提升时:

走向第七型,会放下拘谨的形象,能够自嘲,有创意,肯作新尝试,会接纳他人意见。

处于压力和自我防卫时:

走向第四型,情绪化,反复无常,忧郁,自我批判,有时会自恋自怜,自暴自弃,沮丧和充满无用感,但却会执著和坚持到底。

侧翼

1w2: 倾向第二型,会比较热情、友善、愿意帮助和关心别人;也可能更吹毛求疵,好管人。

1w9: 倾向第九型,性格比较冷静、轻松、客观和抽离,不受他人影响。

著名人物:

孔子、孙中山、郑裕玲、华盛顿、甘地、李连杰、柏拉图、叶刘淑仪、张忠谋

上述描写是从维基百科抄来的。

博客Grass也在他的部落格提到enneagram,却无法进入他的留言栏与他分享。

特别注意到所提到的不健康特点,希望能够尽快改善自己。


我的 Image Icon Results:
我的 Scale (%) Results:
Enneagram Test Results
Type 1 Perfectionism71%
Type 2Helpfulness52%
Type 3Image Focus27%
Type 4Hypersensitivity42%
Type 5Detachment65%
Type 6Anxiety44%
Type 7Adventurousness57%
Type 8Aggressiveness52%
Type 9Calmness54%
Your main type is 1
Your variant is social
Take Free Enneagram Personality Test

彭定康:奥巴马效应


过去两个月,我去过波士顿、纽约、华盛顿、休斯顿、芝加哥、洛杉矶、旧金山和西雅图等8个美国城市。哦,这些经历让我留下诸多感想。

首先,如果你不得不在美国各个城市间往来,那么最好选择坐火车。美国航空公司是挺糟糕的。还好,这个自我标榜为自由市场资本主义老家的国度,对市场竞争的敌视将亚洲航空公司排除在其国内市场外。不知道美国乘客是否意识到自己所得到的服务究竟有多差劲呢?

美国的机场和英国的同样遭透了,也许还更不如。洛杉矶机场可以说是最差的,乘客必须以苏联时期式的长队通过安检。美国怎么能在给我们硅谷奇迹的同时,使用第三世界国家水平的基础设施呢?

美国的乐观气氛

但在使用航空服务的种种痛苦之外,到达目的地之后的所见所闻仍然令人叹为观止。比如芝加哥的湖畔建筑、飘吉海湾(Puget Spund)的迷人景色(西雅图是我最喜欢的城市之一)、从诺比山(Nob Hill)瞭望旧金山湾的壮阔景致,还有晚春早晨时分的纽约公园大道。借用法兰克仙纳杜拉(Frank Sinatra)的名曲的名称,这些城市都是“我喜欢的地方”。

然而,此时此刻让一个欧洲人——至少对我来说——感到惊讶的,是这些城市里弥漫的相对乐观气氛。的确,财经新闻报道的一直都是些坏消息。大部分的汽车企业已破产,汽车经销商纷纷关闭;房价持续低迷;失业率和经济预算赤字正飙升。但在这里,你却感觉不到那种笼罩英国和欧洲大部分地区的萧瑟。

我猜这很大程度上是传统美国乐观精神的影响:人们相信低迷的经济迟早会重新蓬勃起来。这也是过去150年里的绝大部分时间,美国经济一直能占据世界总产值四分一强的原因之一

但还有另一个因素在发挥作用。

我们经常讨论马克思的一个重要观点:即经济对政治的冲击。而且我们最近已经在英国看到了实例——工党政府支持率随着经济状况一路下滑。

工党政府正处在有史以来最不受欢迎的时期。它在最近的地方议会和欧洲议会选举中的表现惨不忍睹。布朗之所以还能保住首相之位,主要是因为精于政治算计的部长们知道这个时候推他下台,会导致提前大选,而工党肯定一败涂地。

对奥巴马的双重担忧

那政治是如何影响经济的呢?我相信这就是我们今天在美国所看到的情形。经济形势也许看上去并不容乐观,但美国的新总统却棒极了。尽管福克斯新闻(Fox News)处处攻击他,但总统奥巴马却俘虏、迷倒并激发了选民——所有的消费者、工人、投资者都为他着迷。正如一位美国评论家所说,奥巴马就是那个拯救美国的人。

奥巴马似乎具备一切政治天赋,他的人格也得到了认可。此外,他的妻子也同样散发令人注目的光芒。在任何一个电视频道都能看到总统夫妇的身影:夫妇俩魅力非凡、举止得体并充满智慧。所以,尽管经济数据看来欠佳,但政治领导层看来却很棒。而且如果你是一个美国人,环顾世界其他所有国家(尤其是欧洲),就会发现人们都在说:“如果奥巴马是我们的领导人就好了。”

我自己是个奥巴马迷:一个有双重担忧的奥巴马迷。首先,如果政治不能战胜经济,奥巴马的政策不能让经济复苏会怎样呢?到时候古老的政治计算可能又会出现其可怕的后果。如果今年年末仍然没有任何经济复苏的迹象,民意可能会开始逆转。聪明的奥巴马很清楚这一点。

我的第二个忧虑,则是奥巴马为什么要一力承担这么众多的责任?每一天的每段新闻都是他忙碌活动的报道。也许奥巴马会说他不得不这样,因为摆在面前的问题的确很多,从医疗改革到中东问题,都需要他的关注。我只是担忧厌倦这个因素。假如我们把管理国家看成好像是选举,那就意味着一周7天,一天24小时奥巴马都得在辩论中占上风。这样他的“货架寿命”能够坚持多久呢?即使你绝顶聪明,也不要冒让人受不了的危险。

我希望我的忧虑是错误的。奥巴马的确是颗闪烁的巨星,当今世界也需要这样的巨星。但世界需要的,是在接下来的几年里能一直闪亮下去的巨星。

作者Chris Patten曾任欧盟外交委员会专员、英国保守党主席、英国最后一任香港总督,现为牛津大学名誉校长兼英国上议院议员。

英文原题:The Obama Effect

版权所有:Project Syndicate,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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