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30 September 2009

一个大马:10亿元是1Billion


国家领袖当真对“1”字欢喜之极,甚至可说为之着迷,已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

自推介“一个大马”概念後,首相首先成立了“一个大马基金”。

此“基金”有别於较後所推介的“一个大马信托基金”。

根据媒体报导,此基金是一个独立的非盈利机构,主要是“扩大及加强首相所推介的一个大马概念,通过各种宣传和社区建设活动,以达至全民团结目标。”

至于如何达致法,就不得而知。

之后,就是大家所熟悉,总值100亿,但民间反应一般的“一个大马信托基金”。

两周前,首相又宣布成立一个大马F1车队。

这是一项官商联营计划,还是私营计划?

亚航老板与首相的说法各异。

这项F1大马车队计划,据说每年的预算估计高达数亿元。

这不是一个小数目。

问题是,它是要提高国产车的国际形象与知名度,还是一个大马F1车队本身的形象与知名度呢?

我的看法是,就算它是一个私营计划,万一它面对财务困难,政府不可能见死不救。

毕竟它代表的,就是“一个大马”概念。

“一个大马”概念继续延伸。

几天前,首相宣布将建一所“一个大马”宿舍,以“促进国民之间的团结,特别是在新生代间培养对国家的归属感。”

使我想起敦马时代所要推行的宏愿学校概念,两者似有相似之处。

从这,不难想像,还有甚麽不可与“一个大马”概念扯上关系的?

今天读报,外长在联合国发表演说,也大力推销我国的“多元种族,一个大马”概念。

不懂这些外国人会不会满腹疑惑,为什么要特别强调“一个”大马,难道大马不止一个?

然后,谈到财政预算时,也是财长的首相表示,每个月将拨出额外10亿元推动国家的经济发展,至到2010年。

10亿元,在英文里是 1 Billion

又是与 1 有关?

但,不同的报纸对此拨款有不同的解读。

南洋的解读是:自推出两项刺激经济配套後,每月必须承担额外10亿元开销(被动式)。

一般的媒体则解读为:单单依靠两项经济振兴配套仍嫌不够,政府每月拨出额外10亿元以推动国家经济(主动式)。

至于此项额外拨款是从几时开始?拨去哪里?则没有清楚交代。

若从10月算起,至明年12月止,意即这额外拨款将高达15亿元。

但,首相不是说要开源节流,以降低赤字吗?

上述开支,包括成立F1车队在内,倒像是开流,而不像在节流。

那开源方面呢?

首相说,他不排除重新检讨征税机制,透过增加收入方式,以抵消各项津贴的庞大开支!

经济有待复苏,首相有何办法在不影响经济复苏的情况下增税(开源),但又不影响人民的负担?

且拭目以待。

Tuesday 29 September 2009

F1Malaysia 和 Najibnomics


纳吉才上任六个月,就有人为他的丰功伟绩歌功颂德,甚至创出一个以纳吉为名的经济用词,叫Najibnomics。

为何叫najibnomics?根据媒体所引述的解释,是因为他的经济背景。

报导说:纳吉当年在英国诺丁汉大学读工业经济系(Industrial Economics),所以他能迅速落实各种财政、政务与结构上的改革。

Najib had been quick to effect various fiscal, government and structural reforms。

我这才想起,原来前几位首相都没有经济或金融教育背景。

阿都拉读的是回教研究,敦马是医生。

阿都拉当首相五年,除了当年预测股市综指将冲破1350点,大选前推行东南西北各经济走廊外,似乎没有留下太多的印象给大家。

而且靠的都是四楼的智囊团。

敦马则好大喜功,在位的22年期间,推动各超大型工程计划,使国家长年赤字,让炒家有机可乘,结果马币遭严重狙击,经济也一蹶不振。

敦马以果断手法,终让国家走出金融风暴,这些都无需赘述。

有句成语:盖棺论定。

相比之下,敦马的22年Mahathirism政绩,是否更值得去研究?

纳吉上任不过六个月,棺未盖,如何论定?

其绩效如何,根本言之过早,你从何去下手研究?

让我想起约两个月前,就曾有报导说:政府以两千万元聘请一个国际公关,以塑造与提升国家和首相的国际形象,包括拟定“一个大马”口号,设法让首相和大马新闻多出现在CNBC和CNN等国际频道上。

至今,未见政府或首相否认该项报导。

如今又跑出一个Najibnomics,难道这是该国际公关顾问所拟出的另一个提升国家或个人的形象策略?

紧接着又说要成立一个大马F1国产车队。

由於引起民众哗然,说政府浪费公帑,亚航老板连忙澄清,那是一个私营计划,没用到政府的钱。

事实上,当天是由首相亲身宣布成立一个大马F1车队,并说那是一项“官商联营”计划,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内,就变成一项“私营”计划。

既然目标是要推高国产车的国际形象,接下来又说所有官车要从国产车换去宝马和马赛地,这岂不在自打嘴巴?

没有过不去的心情


相信很多人都读过这篇文章,还是要和大家分享。

因为,要达到这样的修行,真不容易,要时时复习,再复习。

有些事情,我们可以放下,但是不要放弃。

愿与大家共勉之.............

作者不详。故事是这样的:

没有過不去的事情,只有過不去的心情

有一個故事…………

在一座高山上有兩間廟,甲廟的和尚們經常吵架,互相敵視,生活痛苦;乙廟的和尚們,常一團和氣,個個笑容滿面,生活快樂。

甲廟的住持便好奇的前往請教乙廟的小和尚:『你們為什麼能讓廟裡永遠保持愉快的氣氛呢?』

小和尚回答:『因為我們常做錯事。』

甲廟住持正感疑惑時,忽見一位和尚匆匆由外歸來,走進大廳時…不慎滑了一跤,正在拖地的和尚立刻跑了過去,扶起他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把地擦的太濕了!』

站在大門口的和尚,也跟著跑進來帶著歉意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沒有告訴您大廳正在拖地。』

被扶起的和尚則愧疚自責的說:『都是我的錯,只怪我自己不小心,走路太匆促了!』

前來請教的甲廟住持看到這一幕,心領神會, 他已經知道答案了!

您知道了嗎?人們往往為了保護自己而與人爭吵或推卸責任,殊不知認錯未必是輸,因為認錯不但能表現出個人修養,反省自己激勵向上,甚至可以化暴戾為祥和。

朋友之間發生衝突,如有一方能先認錯,戰火必然馬上平息一半。

人的一生,總會扮演各種不同的角色:

家庭中,當子女不肖時,我們必須檢討自己是否未盡教養之責。

公司裡,當屬下績效不佳時,我們必須檢討自己在教導管理方法上是否出了問題。

社會上,當大家責怪環境惡劣時, 我們必須檢討自己是否就是那個破壞環境的人。

轉換一下角色,今日的您或許是來日的我,設身處地為對方著想也反省自己,那麼,處理事情的模式將會是另外一番風貌。

渺小的我們或許並無能力為世局扭轉乾坤, 但若每個生命個體能培養勇於認錯、對自己的行為負責的態度,相信那股內心的平安與喜樂,將會不斷的擴散。

我很欣賞的一位主管,常常說一句話: 「沒有過不去的事情,只有過不去的心情。」隨著年紀越長,越懂得這句話的涵意。

對於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覺得過了就算的原因,不是想法變得多麼成熟,主要是因為人生太短了。

我知道放過自己,讓生活過得快樂舒服,不想一直數落著同樣的事情,掉入憂慮煩惱的循環中打轉。

我明白我們永遠無法改變別人。因為經歷發生遺憾事情的過去,更加懂得珍惜平安快樂的現在。

我瞭解不需要每件事都以指責立場不同的人來當做結論。

我們已經擁有如此美好的現在,就不需要花時間在怨懟往事上。

讓我們把能量放在對的地方,努力創造更美滿幸福的未來吧!

有時候,我們等的不是事情、機會或者是誰。或許,我們等的是… 時間。等時間,讓自己成長改變~ 幸福滿溢傳遞愛。

Monday 28 September 2009

一位印度智者的故事:用一生的时间和经历


喜欢这篇文章,作者不详。

作者要带出的是一种人生哲理,但,未必每个人都能做得到。

故事很简单,道理却很深奥。

凡人如我,可能用尽我一辈子的时间与经历,都无法体会到它的道理和含意。

就算体会到,但我做得到吗?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能时刻提醒自己。

原文如下:

一位十六岁的少年去拜访一位年长的智者。

他问:「我如何才能变成一个自己愉快、也能够给别人愉快的人呢?」

智者笑着望着他说:「孩子,在你这个年龄有这样的愿望,已经是很难得了。很多比你年长很多的人,从他们问的问题本身就可以看出,不管给他们多少解释,都不可能让他们明白真正重要的道理,就只好让他们那样好了。」

少年满怀虔诚地听着,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得意之色。

智者接着说:「我送给你四句话。」

第一句话:「把自己当成别人。」

你能说说这句话的含义吗?

少年回答说:「是不是说,在我感到痛苦忧伤的时候,就把自己当成是别人,这样痛苦就自然减轻了;当我欣喜若狂之时,把自己当成别人,那些狂喜也会变得平和中正一些?」

智者微微点头!接着说:

第二句话:「把别人当成自己。」

少年沈思了一会儿,说:「这样就可以真正同情别人的不幸,理解别人的需求,并且在别人需要的时候,给予恰当的帮助?」

智者两眼发光,继续说道:

第三句话:「把别人当成别人。」

少年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说,要充分地尊重每个人的独立性,在任何情形下都不可侵犯他人的核心领地?」智者哈哈大笑:「很好,很好。孺子可教也!」

第四句话:「把自己当成自己。」

这句话理解起来太难了,留着你以后慢慢品味吧!

少年说:「这句话的含义,我是一时体会不出。但这四句话之间就有许多自相矛盾之处,我用什么才能把它们统一起来呢?」

智者说:「很简单,用一生的时间和经历。」

少年沉默了很久,然后叩首告别。

后来,少年变成了壮年人,又变成了老人。再后来在他离开这个世界很久以后,人们都还时时提到他的名字。人们都说他是一位智者!

因为他是一个快乐的人,而且也给每一个见到过他的人带来了快乐。

这四句话我们能体会多少?又能做到多少?

心得:

1、「把自己当成别人」 是「无我」

2、「把别人当成自己」 是「慈悲」

3、「把别人当成别人」 是「智慧」

4、「把自己当成自己」 可能是前三者圆满之后才能体会与实现吧!所以须要用这辈子去经历。

Sunday 27 September 2009

请直接提醒首相:以民为先

至今未闻拿笃的政商领袖对在当地联土局垦殖区建燃煤厂之计划表态。

原本以为该垦殖区距离拿笃市区很远。

但,据说只有一小时的距离,这并不算远,不明白为何拿笃人至今依然无动於衷。

难道拿笃人的环保意识未如山打根人高?

或是以为事不关己,受影响的只是垦殖区里的垦殖民?

今天,环保协会主席黄德再次发言,说将联合州内其他NGO发动反对兴建煤电厂运动。

或许,这项运动应该先从拿笃开始,向当地人民灌输环保意识,让他们理解燃煤厂所将带来的环境污染等等。

不过,倒是有点意外,便是首相署副部长刘伟强针对此课题发言时说:要建燃煤厂,必须聆听人民本身的意见。

这点,我必须要给刘伟强一个掌声。

他说:我的立场依旧不变,这是以民为主,让人民自己来决定。

但愿他能捍卫人民的决定。

在去年的308大选,代表自民党的刘伟强飞象过河到山打根上阵,结果以百多张多数票击败行动党的章翠玲。

当时当局有意改在山打根建燃煤厂的传言正闹得沸沸扬扬。

刘伟强不明就理,说要帮山打根人民“争取”在山打根兴建燃煤厂,叫当地人士哗然。

後来发现“争取”错了,刘伟强很快改口说,将以当地人民的意见为意见。

最後,建议中的燃煤厂还是迁回到拿笃去。

“知错能改”的部长,向来不是很多。这点,尚算是政坛“新秀”的刘副部长勇气相当可嘉。

而这次,虽然首相已经公布有关决定,身为首相署副部长的刘伟强说:以民为先,要先听人民的意见。

“以民为先”,不就是首相“一个大马”口号的宗旨吗?

这点,刘伟强会直接提醒首相吗?

Saturday 26 September 2009

他们要在哈佛教你的课


哈佛要办的是Najibnomics案例研究(case study),一项课程(subject),或那只是一两位学生所要研究的论文(dissertation)功课呢?

今天读到平面媒体的报导,不禁使我心生疑惑。

根据新海峡的报导,它是一个案例研究,跟着又说它会被纳为一项课程,但它又举例两位学生曾在2002年研究“大马货币管制政策”,并将研究论文出版。

The previous case study on Malaysia published in April 2002, entitled "Malaysia — Capital and Control” written by Rawi Abdelai and Laura Alfaro, has been one of Harvard’s most successful case studies.

报导也说,有关研究论文在过去七年来,是哈佛商学院硕士班必上之课,也被纳入高级管理课程内。

It has been taught in every class for the last seven years, not only to Harvard Business School students taking a master’s degree in business administration but also to senior managers who attended executive programmes.

有关报导可说是相当主观,开头就赞扬首相在面臨金融危機時,採取“大膽”且“具前瞻性”的應對政策。

然后,它有多麽“良好的基礎與完善法規政策”,幫助國家“度過一个国际危機”。

有关报导是引述大马哈佛校友会主席所说的。

可能很多人把哈佛大学和哈佛商学院混为一谈。

哈佛商学院(Harvard Business School)是由哈佛大学(Harvard University)所成立的,前者主要就是提供工商管理课程,包括MBA。

以前读MBA的时候,记得就是要做很多case studies,几乎每堂课都是,而且都是100%的真实个案。

一般的授课方式就是,学生分组来讨论每个案例,分析案例里的问题,并提出解决方案。

在每个小组提出自己的解决方案後,别的小组学生也可以提出自己的见解。

由此可见,往往每个案例,都没有一个正确或圆满的答案,但看你是从甚麽角度去探讨,或者,你会看到更多的问题也说不定。

总之,MBA主要是训练学生如何做创意的思考和分析、如何做有效的管理,和如何去处理并解决问题。

而本地媒体的报导手法,有先入为主和歌功颂德的意味在内,难免令人质疑其真实性和真正意图。

Friday 25 September 2009

哈佛要办Najibnomics课程?


信不信由你!美国哈佛大学要开办“纳吉经济学”课程,甚至为此课程取名为Najibnomics。

这是大马哈佛校友会主席Tan Sri G. Gnanalingam所透露的。

他说:此项课程是要研究首相纳吉在处理金融危机所表现的勇敢与大胆改革(courageous and bold initiatives to tackle financial crisis)。

勇敢与大胆改革?

纳吉才上台六个月,作出了甚麽勇敢与大胆改革?我真的没有任何印象。

除了“一个大马”口号。

也有吧!

他接任财长职时推出了70亿元第一振兴经济配套。

他接任首相职後推出了总值600亿元的第二振兴经济配套,或称迷你预算案。

他取消了30%土著固打股权限制。

他推出了11项惠民措施。

他推介了“东海岸经济特区”,预料到了2020年,会吸引高达900亿元的资金,制造22万个就业机会。

他推出了前后不少过四个信托投资基金,包括规模最大的100亿元“一个大马”基金。

在这些基金的推波助澜下,股市综指最近冲破了1200点。

他说服了Maxis重新回返大马股市。

这种种措施,还有待看到成绩。

难道我们已经从经济衰退走出来了吗?

昨天国行总裁洁蒂刚说:最糟的情况已经过去,这归功於经济刺激配套及宽松的货币政策,内需也出现明显的复苏迹象。

老实说,国行总裁这番话,我不是很确定。

到商场去走一走吧,你有没有感觉到,因为没有人,冷气是特别的冷?

去问一问角头店的老板吧,也许他更能够正确无误的告诉你,生意有没有好转。

同样去问一问那些被减薪停薪甚至失业的打工仔吧,也许他们更能够准确的告诉你,他们的生活,是否依然入不敷出。

如果经济已经复苏,亞洲開發銀行(ADB)为何仍然下調我國的今年經濟增長預估,從萎縮0.2%調低至下跌3.1%?

大馬經濟首季負成長6.2%,第2季負成長3.9%,一连两季的负成长,导致我国陷入了所谓的技术性经济衰退。

且看经济成长是否将如国行总裁所说的,将在第4季呈正成长吧!

不过,Najibnomics这个名词,不是哈佛或该大马校友会所创的,而是由里昂信贷亚太市场(CLSA Asia-Pacific Markets),一家位於香港的独立证券与投资机构所创。

这家投资机构认为,鉴于纳吉的经济学历背景,及其为国家所带来的经济与社会改革行动,而将此现象称为Najibnomics。

CLSA Asia-Pacific Markets, an independent brokerage and investment group headquartered in Hong Kong, has described Prime Minister Datuk Seri Najib Tun Razak’s current positive economic and social reforms as "Najibnomics", given his economics background.

看来,哈佛大马校友会乃打铁趁热,赶快宣布开班研究此“纳吉经济”现象。

但我在想,更应该研究的,或是敦马在他执政22年期间所带来的成果,国家如何走出97年的经济风暴,等等等。

不早就有 Mahathirism 之说吗?那就来研究何谓 Mahathirism 吧!

现在就来研究纳吉的成果,为免太早太快了吧!


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


两个孩子年底会考,一个初中,一个高中。

昨晚难得在家,就陪他们读书。

随手抽一本书来读,是傅佩荣的《解读论语》。

翻至第17页,就读到: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学而》1.4)p17

傅佩荣对这句论语的解读是:

我每天好几次这样自我反省:为别人办事的时候,我有尽心尽力吗?与朋友交往的时候,我有信守承诺吗?传授学生道理的时候,我有印证练习吗?

很巧。那天读书会,所导读的文章里也有提到“吾日三省吾身”。

在作解释的时候,我对“传不习乎”理解错误,我说是“有没有把所学的应用出来”,因为我想到了“学而时习之”和“学以致用”。

原来,比较正确的意思是:我们教别人做事,但自己有没有以身作则?也就是“身教”的意思。

当天也提到了另一句:

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子路》13.6) p194

当时不是很确定是否那样念,现在确认,幸好没有念错。

它的意思就是:如果本身行为端正,你不用下命令,人们也会做事;如果自己行为不端正,即使下令要求,人们也不会听从。

这句话很适合给当上司和老板者去体会,更适合给政治人物。

由于是重读,所以花了一个晚上就把这本《解读论语》读完。

当读到《宪问》的时候,对这句有很大的领悟:

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逊) (《宪问》14.3) p 208

傅佩荣解释说:当国家上轨道,应该说话正直,行为正直;当国家不上轨道,就应该行为正直,说话委婉。

这使我想起上星期,我把拙作《内政部长:我对诺丁的死感到伤心》用电邮寄到报馆,报馆没有刊登。

原本以为因为假期,报馆的电脑员没开机。

於是,连同另外一篇稿再寄了一次,报馆反而先用另外一篇稿,至今一直没用我那篇《内》稿。

也许我在文里直指内长的不是,报馆为免招惹麻烦,而弃之不用。

孔子说的不错,当邦有道,我们可以直言直行;当邦无道,我们依旧直行,但说话就要小心。

还有这句,也给了我很大的体悟:

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 (《泰伯》8.13) p128

白话一点就是:危险的国家我们不要去,混乱的国家我们不要住;天下有道的时候我们出来做事,天下不平的时候我们就隐居起来;国家太平,民贫且贱是可耻的,国家昏乱,却有大富大贵者,那也是可耻的。

是不是我们国家当下最佳的写照呢?

Thursday 24 September 2009

OSA(2):此地无银三百两

总警长慕沙否认马新社的报导,指他表示将传召一名或多名部长录供,以协助调查巴生港口自由贸易区内阁机密文件在网络上外泄的事件。

总警长是通过警方公共事务管理处助理总监发表有关文告。

其实,不止马新社作出有关报导,各大报章也有作出同样的报导,包括中国报和星州。

中国报:警察總長丹斯里慕沙哈山說,警方將陸續傳召所有涉及巴生港口自貿區弊案的人士錄口供,包括部長及拿督級人物。

星州:巴生港口自由區內閣文件在互聯網外泄事件,警方將傳召所有相關者,包括向部長錄取口供。

中国报和星州是根据马新社的报导,还是记者本身采访的报导?

马新社原文如下:A minister is expected to be among a number of individuals to be hauled up by police for questioning, in connection with the leaked Cabinet papers on the Port Klang Free Zone (PKFZ) case, said Federal Police Chief Tan Sri Musa Hassan.

总警长究竟有没有发表过那样的话呢?

我的同事说有,因她在前晚看NTV7新闻,亲眼也亲耳听到总警长说出上述的话。

那总警长为何要否认呢?

值得注意的是,有关否认不是由总警长本身发表,而是由警方公共事务管理处助理总监(Police Assistang Director of Managment for Public Affairs)Lai Yong Heng发表文告澄清。

使我想起赵明福事件。

在赵明福事件发生後,反贪会副主席阿布卡欣承认反贪会在保护赵明福安全方面有所疏忽。

数日後,反贪会作出澄清,阿布卡欣并没有提及“盘问”和“疏忽”两字,他只承认在录了口供後,反贪会没有监督对方的举动。

当时我也很困惑,是不是应该由阿布卡欣自己来澄清,才更具有说服力?

同样的,为何总警长自己不澄清,而要劳烦一名助理总监来帮他澄清?

不过,我也很不明白,有没有传召部长录供,需要那麽敏感吗?

就算没有部长被召,那也不需急着澄清。

有很多传言,当局不都也保持静默吗?

当局刻意澄清,反而令人以为此地无银三百两。

Wednesday 23 September 2009

明讯重新上市


明讯,一个家喻户晓的名字,终於证实将重新上市。

媒体报导说,它是在首相的要求下而考虑再上市。

但是,明讯不是甫在两年前因私有化而退出大马股市的吗?

如此“来去自如”,会不会为其他赚钱上市公司立下不好的榜样?

大家如果记得,当年,明讯的每股献购价是15.6元,比当时的市价13元高出20%。这个价钱,自然大受市场欢迎。

然而,一转手,明讯即刻以16.4元的价钱把25%股权卖给沙地电讯。

也就是说,这样一买一卖,令明讯大老板即刻多赚了1.5亿美元,或马币5.4亿元。

如果知道沙地电讯出价16.4元,小股东还会接受15.6元的献购价吗?

但是,我肯定在把明讯私有化之时,明讯大老板肯定已收到沙地电讯的献议,否则他不会先要把明讯私有化。

当时提私有化的理由是:公司准备大事进军高风险的海外市场,因不想让大家冒这个险,所以决定买回所有股票,让自己承担所有的风险。

如此体恤,教小股东们感动落泪,何况当时还以高于市价20%的价钱献购,小股东们都以为执到宝。

实际上,小股东们少赚了5%。

以为交易所或证监会将调查此事。

但,当时的首相阿都拉还大事赞扬,说沙地电讯献购明讯,显示沙地公司对大马公司具有信心。

首相也是我国财长,对财经金融似乎不是很在行。

否则,财政部怎会批准交通部签的那四封信?担保私人公司发债券?

离题了。

如果明讯成功重新上市,那可能是股票史上的首例。

或者交易所或证监会应该规定一个限期。

否则,上市公司赚了钱就要求私有化,要找钱的时候就寻求上市,那对投资者就很不公平。

许多公司上市不久股价就大幅滑落,有者甚至在短短几年内就停牌除牌,近年来的例子更多不胜举,令投资者血本无归、欲哭无泪。

Monday 21 September 2009

华堂总会长,何必等到2020年?


沙巴中华大会堂总会长陈友仁说:在毫无其他选择之下,人民应该支持首相提议的燃煤厂,但应只限时10年,到了2020年,本州就得改用环保能源发电。

如果没有记错,由陈友仁领导的中华商会是当初首个公开支持在拿笃建立燃煤厂的团体,当时受到拿笃华社团体群起攻之。

如今,陈友仁以华堂总会长名义发言,但,相信那至多也只是他个人观点。

但,笔者觉得他的言论充满矛盾。

1。真的毫无其他选择吗?巴昆的电,本州的天然气,不是现有的最佳选择吗?

2。燃煤厂只限用10年?那10年後呢?整个废弃掉吗?

3。既然承认没有绝对乾净的燃煤,那为什么要等到10年後才改用环保能源发电?

既然承认此非长远之计,那又何必等到2020年呢?

Saturday 19 September 2009

OSA(1): 还有甚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柏特拉公开自贸区内阁文件,并且大爆“内幕”,引起首相说要以官方机密法令(OSA)对付之。

我百思不解。

柏特拉所爆的所谓内幕,不是早就已经公开了的吗?PriceWaterhouse、公帐会、港务局专案小组、李华民等不是早就调查或公布或报案了的吗?

还有甚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如今让柏特拉爆了出来?

既然已经是公开了的秘密,还有甚么秘密可言?那你还可以援引OSA去对付柏特拉吗?

例如内阁批准当时的交通部长所签发的四封“支持”信,使它变为“保证”信,我在部落格里也提了好几次了。

公帐会也提过,由政府去“保证”一家私人公司发的债券,那是很不寻常的事。

实际上,柏特拉所爆的料,并不是大家所未知道的甚么“内幕”,政府应该做的,不是对付“泄密者”,而是对付在此世纪最大丑闻的“犯罪者”。

首相应该做的,不是又去成立另一个调查特工队,而是应该根据之前“九”个工作队所做的调查结果,采取所应该采取的行动。

讲到人民的知情权,首相说:这不能成为公布机密文件的理由。

那人民要在如何的情形下,才拥有知情权?

还有多少未知的秘密,在OSA的保护下,让人民一无所知?

不禁让人疑惑,为什么要有OSA?

OSA的成立,是为了要隐瞒甚么?它会使国家安全受到影响吗?

它是要保护国家,还是要保护少数人?

Friday 18 September 2009

内政部长:我对诺丁的死感到伤心


这个国家有一些领袖,他们的EQ不止不好,IQ也显得不高。

今天,让我读到一则令人哭笑不得的新闻。

不,我欲哭无泪。

内长说,他对诺丁的死很伤心。

诺丁是谁?他就是来自我国的东南亚头号恐怖份子。

印尼政府宣布,在一场追剿恐怖分子的行动中,诺丁被打死了。

死者的指纹有14点与诺丁的指纹吻合,因此,这次应该不会认错人了。

对诺丁的死,内长说:我感到傷心,因為我們無法改造他,像改造其他人那样,如回教祈祷团里的激进份子。

I am sad that we did not get to rehabilitate him, like we have done with many others, including Jemaah Islamiah militants.

你真的肯定你那么有本事,有办法去改造一名十恶不赦的恐怖份子吗?

国内也有很多极端份子和激进份子啊!国家何曾也从何改造过他们?

内长又说:我伤心,因為那畢竟還是一條生命。

“I am sad because a life is a life,” he told reporters.

呜呼,你可知道他杀死了多少人吗?那可是上百千条的人命啊!

若说杀人偿命,一命偿一命的话,诺丁已经罪该万死了。

内长还要对他惋惜,岂不等於在这些上百千亡者的家人伤口上洒盐?


就像牛头案那样,内长迟点又会说,他的谈话被记者断章取义了。

内长会见了牛头党後,对牛头党的行为表示同情,说他们不是有意,因为他们也是受害者。

内长为牛头党的行为辩护,可想到他们的举止,可能会伤害到兴都教徒的感受?

如此本末颠倒、是非不分、黑白不明。

就好像内长当巫青团长时一年一度的举剑叫嚣,可想到那样的行为,会教其他族群感到害怕?

我觉得,做为一名领袖,真的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内长为诺丁的死感到伤心。

对这个国家一些领袖的言行举止,唉,我也感到很伤心呀!

投資豈能無所求?


話說日前在一次演講會後,我碰到個慈眉善目的太太,拉著我,悄悄問了個問題:「我們投資股票,一定是有所求的,這樣以有所求的心態來投資股市,好嗎?對嗎?不會有煩惱嗎?」

嘿!這位朋友真是說中了許多良善投資人的大問題。

許許多多有宗教信仰的人,不論是學佛的、信基督的、一貫道的、法輪功的與回教徒等等,內心都會有一個想法,人生應該越單純越好,何必去股票市場裡攪動那一團渾水,去祈求那自私自利的金錢回報,最後卻換來一場虛空呢?

嘿!誰說宗教有禁絕人們去賺取正當財富呢?任何一個宗教的經典,都沒告訴我們,不該正當營生吧?所以,以有所求之心去賺取錢財,有何不對呢?

我多年來不斷的寫文章、分享正確的投資觀念,正是想要幫助這群在社會上兢兢業業工作,但卻常不善理財的一群善良人。我很希望這些朋友能與時俱進,內心不但要有正確信仰之餘,在投資理財的領域裡,也請down-load一套正確的理財觀念,以正確的有所求之心來創造個人應得的財富。

正確的有所求之心是什麼呢?

我認為是既能獨善其身,又能兼善天下的錢財。

當股市跌至谷底時,眾股民們哀號遍野,企業家因股價重挫而對公司經營哀愁不已時,投資人如果能以有所求之心,拿出一筆錢來,好好幫助這些企業家走出谷底,正是大功德一件。只要投資對象正確,則日後股市上漲,這個投資人能獲得股價價差或股利盈餘的回報,絕對獲利不菲。這個日後回報,一開始絕對是有所求的,不是無所求的。

但個人有所求的小利,若卻也能兼善其他股民、企業家與整個經濟社會,這豈非所求乎大的美事一樁呢?

當然,換個角度來說,當股市眾生都起貪念時,許多人爭相拿著現金要進入股市錦上添花時,一個心地善良的投資人卻不應該起大貪婪心,而應該是順勢拿回應得的利潤,退出這個喧囂的市場,好好享受手握現金之樂。這個現金,是要幫助家人生活更好的現金,也是持盈保泰,以備將來能逢低入市的下一輪投資準備金。

許多良善投資人不明白的道理是,在股票市場上要能立於不敗之地,不是無求,而是無貪。

求,是求一個正確的投資報酬率,一旦預設報酬率已經達到了,則落袋為安,這個有所求的獲利主控權將是落在我手上。

貪,則是隨著眾人的腳步一起執著,所以預設報酬率達到了仍不滿足,總希望再跟著眾人一起去撈一票、賺一把。這個獲利主控權,就因為這一念貪心而不知不覺跑到市場手上了。

沒人能知道股票市場會漲多久的,也沒人知道會跌多深。所以,與其將獲利希望寄託於市場的浮沉,不如寄託於自己的安步當車。

既然要寄託獲利於自己,則必然有所求。一個無所求的人,又何必泛舟而行,冒險到海上打魚呢?

投資絕對要有所求,但「求」字與「貪」字,一線之隔,卻決定了投資層次的高低之別與長期獲利能否保守之別。這個慈眉善目的太太,真的是問了一個好問題,我希望她聽了我的分析後,將能小舟從此去,股海上從此都有豐富的正財收入。

· 王志鈞 · 联合新闻网 · 2009/09/11

Thursday 17 September 2009

拿笃人,你为什么保持缄默?


倒是有点纳闷,首相宣布燃煤厂迁回拿笃兴建,至今已经四天了。

但,目前似乎只听到环保协会和世界自然基金开声反对,反而是当地的拿笃人,至今好像没有表态。

除了杨德利一人。

他虽是拿笃人,实际上他早已移居亚庇多年。

对比山打根居民的激烈反对,拿笃居民至今仍然默不作声,是做无声的抗议,还是事不关己?

也许,因为这次是由首相亲自出马,所以没有人敢开声。

也许,因为联土局垦殖区离拿笃市区很远,所以觉得不受影响。

山打根居民不再出声,或如首相所说的,只要不是建在自己的地方就好。

那联土局垦殖民的反应是甚麽?

也许,他们根本不懂燃煤会对他们带来甚麽影响。

也许,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力。

向首相提呈八点备忘录的斗湖中华商会,第一点就提到停电问题。

至今,未闻商会对燃煤厂课题表态。

今天,读到沙巴消费人协会主席巴特力辛杜要求首相成立一个独立监督委员会,以确保燃煤厂符合国际水平的新闻。

接着,他说:人民若再不接受燃煤厂,政府恐怕将会收回发展本州电供的拨款,那时候,受苦的将是本州人民,尤其是斗湖及山打根人民。

这段话,带有“威胁”的味道。

觉得消费人协会主席的这番话有点奇怪。你应该要保护消费人的利益,而不是要求消费人“乖乖就范”。

雷曼破产 只因巴菲特不会用手机?


巴菲特(Warren Buffett)手机中一个被遗忘数月的语音邮件能够拯救雷曼兄弟(Lehman Brothers)?

这是《时代》杂志(Time)记者图穆蒂(Karen Tumulty)所叙述的故事,消息来自于巴菲特和他的多年好友、《财富》(Fortune)杂志资深编辑卢米斯(Carol Loomis)共同参加的一次会议。

可以想像,整整一年之前的那个疯狂周末,金融世界陷入崩溃,巴菲特接到了大量的求助电话。

美国国际集团(AIG)急切地想筹集180亿美元资金,恳求巴菲特伸出援助之手。巴菲特对他们说,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不能为你们做任何事。

周六傍晚6时左右,当巴菲特准备出门参加加拿大埃德蒙顿的一个社交活动时,他接到了巴克莱资本(Barclays Capital)主管戴蒙德(Bob Diamond)的电话。戴蒙德正打算收购雷曼兄弟(Lehman Brothers),将雷曼从破产边缘拉回来,但他在英国政府那里遇到了困难。因此,戴蒙德想出了另外一个计划,希望巴菲特能提供担保,以便推动交易顺利进行。

巴菲特认为,这个交易计划听起来过于复杂,他很难通过一个简短电话搞清楚。因此巴菲特让戴蒙德把具体交易计划通过传真发给他。但当巴菲特午夜时分回到酒店房间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什么也没收到。接下来,雷曼兄弟崩溃了,全球金融体系数天之内也陷入了一场全面的危机。

时间过去了10个月。有一天,巴菲特问女儿苏珊(Susan)自己手机屏幕上的一个小图标代表了什么: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他承认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自己手机的基本功能。

结果,这正是那天晚上巴菲特一直等待的来自戴蒙德的语音邮件。

(这引发了另一个问题:戴蒙德为什么不照巴菲特所说的那样使用传真呢?)

我们都知道,巴菲特在危机高峰期要答复大量的电话。有时候,他也会同意帮助电话另一端陷入恐慌的金融家,但总是会要求高额的回报。在去年秋天金融危机最严重的时候,巴菲特向高盛集团(Goldman Sachs Group)注资50亿美元,得到了股息率10%的累积优先股。两周之后,巴菲特还获得了通用电气(GE)的永久优先股和认股权证。

“市场脉动”专栏认为,或许这个故事的教训是,你永远不想发现自己身处这样的境地──事关存亡的交易完全取决于一位老人会不会使用手机。

另一方面,抛开所有技术问题,你可能也会说,巴菲特在金融危机期间这么使用手机真是“绝顶高明”。

转载:华尔街日报 · Matt Phillips · 2009-09-16

Wednesday 16 September 2009

政府一意孤行,这算是俯顺民意吗?


针对把燃煤厂迁回拿笃的课题,昨天我说:倒想听听一些部长和社团领袖的回应。

今天就在报纸读到他们的回应。

沙巴民政党主席梁崴淙率先表态支持。

他说:首相纳吉作此宣布,显示首相“非常关注,及认真要解决本州人民对持续性电供短缺之困扰”,并且符合“一个大马、人民为先、当下表现”的概念。

其他表态支持该计划的政商人物还有:州财政助理部长道菲狄丁岸,他是斗湖阿拔士区州议员、拿笃东谷区(兴建燃煤厂的地点)州议员苏海里赛德、沙巴土著商会山打根分会公关主任佐基朱亚纳和斗湖农民协会主席哈山丁巴沙。

东谷区是建议中的建厂地点,而该区州议员表态支持建厂,说这将帮助刺激东海岸的经济活动及缔造更多就业机会。

似乎除了沙民政主席外,其余表态者都是友族政商领袖。

我相信,稍迟一点,其他华裔州议员及社团领袖也将争先恐后,搭上支持的列车。

何以沙民政主席独排众议,率先支持燃煤厂新点?

上周末,首相飞来斗湖宣布有关消息的同时,沙巴民政也举办第13届常年大会。

根据媒体报导,这位沙巴主席在大会上表明沙巴民政全面支持首相的“一个大马”概念及经济刺激配套。

而针对沙巴停电问题,梁崴淙要求沙巴电力寻求解决方案,并希望联邦政府和国能优先处理有关问题。

事隔三天,梁崴淙发表文告支持在拿笃建燃煤厂,或是认为首相这项公布,将帮助解决他在大会上提出有关本州频密停电的问题。

民政在沙巴立足13年,随着沙巴进步党退出国阵,陈树杰与区锦华州议员跳槽民政,民政如获至宝,一夜之间在沙巴平添两位州议员。

上个月,就有消息传出,有500名来自拿笃和东谷区的进步党党员加入了民政。

陈树杰与区锦华皆来自山打根,若有进步党党员要随他们跳槽,那也应该先从山打根跳槽比较合理,怎会先从拿笃和东谷跳起?

当时,陈树杰已预先宣布,燃煤厂不会座落在山打根。

当时只道是政府决定放弃兴建燃煤厂,而以其他能源代之。

原来,当局已经决定把燃煤厂迁回拿笃。

难怪国能主席廖莫宜一再坚持,必须在东海岸建燃煤厂,以解决东海岸的电供问题。

沙公正党署理主席江汉明做了很好的提醒。

建议中的燃煤厂必须从印尼和中国入口燃煤,万一入口原料不足的时候,当局会不会往马廖盆地的煤矿打主意?

不久前,州政府不是批准在马廖盆地的缓冲区砍伐木材吗?

所以,当局如果得寸进尺,也批准在马廖盆地采伐煤矿金矿,那也不会令人民感到太意外。

针对不在拿笃建燃煤厂的保证,首长已经食言。

但愿首长不要忘记,他也曾保证不在拿笃区的马廖盆地和丹农谷砍伐一草一木。

但是,州内阁却批准在马廖盆地的“缓冲区”砍伐树木。

马廖盆地的“缓冲区”,难道就不属於马廖盆地的一部分吗?

人民已经表明拒绝燃煤厂,不管是在沙巴何处,但是,政府仍然一意孤行。

这算是俯顺民意吗?

别拿雷曼兄弟当替罪羊


一年前的9月15日,雷曼兄弟(Lehman Brothers)申请了破产。随后的几周是美国历史上最具戏剧性的时期之一,导致政府大规模干预金融体系──这种干预很可能会永远地改变这一体系。

很多人说,让雷曼兄弟倒闭是造成此次金融危机的罪魁祸首。对他们来说,得到的教训就是政府永远不该让任何一个具有“系统重要性”的金融机构倒闭。他们的理论是,假如政府向雷曼兄弟施以了援手,我们本来可以避免以下很多问题:标准普尔500指数暴跌45%,经济产值下滑4%,失业率从6.2%飙升至9.7%,7,840亿美元的“刺激”计划使得财政赤字达到1.59万亿美元。

这纯属无稽之谈。

雷曼兄弟的破产并非一起孤立事件,而是一首越来越震撼的失败交响曲中的一个乐章。

在雷曼兄弟倒闭的前一周,也就是9月7日,政府接管了房利美(Fannie Mae)和房地美(Freddie Mac),免除了它们的大部分股东权益。9月16日,政府救助了美国国际集团(AIG),向其提供850亿美元贷款。9月25日,美国第六大银行华盛顿互惠银行(Washington Mutual)被联邦存款保险公司(FDIC)接管。9月29日,为避免同样的命运,美国第七大银行Wachovia被出售。即使没有雷曼兄弟的倒闭,所有这一切也都会发生。与此同时,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Federal Reserve)和财政部向国会要求7,000亿美元资金用于问题资产救助计划(TARP)。

在这些事件中,是哪一件造成了对商业银行的贷款冻结,进而引发了金融危机和经济危机?对当时形势的回顾显示,主要的风险指数开始上升并不是在雷曼兄弟倒闭之后,而是在9月23日和24日财政部长鲍尔森(Henry Paulson)和美联储主席贝南克(Ben Bernanke)在国会就问题资产救助计划发表演讲之后。

9月22日,银行信用违约掉期(CDS)利差处于和9月12日同样的水平。(CDS利差是购买违约保险的成本)。9月19日,标准普尔500指数收盘高于9月12日水平。伦敦银行同业拆息(Libor)与隔夜指数掉期利率(OIS)之间的利差在雷曼兄弟倒闭的当日也只是扩大了18点,而从9月23日到25日,在鲍尔森和贝南克就问题资产救助计划发表演讲之后,却飙升了60点以上。Libor-OIS利差可以衡量短期银行同业拆借的预期风险。(Libor是银行间无担保3个月期贷款的利率。)

为什么会这样呢?实际上,鲍尔森和贝南克的讲话等于是在说“金融体系即将崩溃。我们不能告诉你们原因。我们需要7,000亿美元。我们不能告诉你们我们要拿这些钱干什么”。这可是开始一场金融危机的绝好办法。

随后的报导解释了他们为何要这样做:有好几个月,美联储和财政部都觉得需要法律授予的权力来进行更多的救助,而一场危机可能会促使国会投票通过他们的法案。不过在那时,公众看到的却只是美国政府完全乱了马脚。

我们进而推断,银行业遇到的麻烦肯定比我们想的要严重得多。在此之前一周公布的禁止卖空银行类股的命令也只是让这种印象更加牢固。

问题资产救助计划有着明显的弊端,并不能解决问题。美联储和财政部很快就认清了这一点,转而进行入股并为银行债务提供担保。一个坏点子再怎么添油加醋也无法重振信心。

假如当时政府救助了雷曼兄弟,能避免一场恐慌吗?雷曼兄弟仍会倒闭,因为市场知道救助并不会永远持续下去。毕竟,2月份对贝尔斯登(Bear Stearns)的救助也只是推迟了更严重问题的到来。

更深层来看,雷曼兄弟的教训肯定不是在任何情况下,政府都必须救助每个大型金融机构。从1984年Continental Illinois银行的倒闭,80年代末储蓄贷款危机,90年代拉美债券违约,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1998年长期资本管理公司(Long-Term Capital Management)对冲基金的崩溃,再到现在这样一个一团糟的局面,金融机构冒的风险越来越多,不过它们的债券持有人却一再获得救助。

此次危机把美国政府推到了接近其财政极限的地步。下一次危机将会超过美国政府所能掌控的范围。

大银行知道政府会救助它们,这些银行已经比以往任何时候规模都大、更全球化、更综合、更“系统”。它们正在获取巨额交易利润,总有一天这些利润会变成损失。如果经纪和银行业具有“系统重要性”,它们就不应该与自有交易“联姻”。不过金融改革计划甚至都没有谈到打破这种“婚姻关系”,它们只是希望监管这些庞然大物。

“把一切归咎于雷曼兄弟”的做法可以造成危险的知足。如果我们能让自己相信这只是一个政策失误,是由愚蠢的法律限制和救助力量不足造成的,那么一切都可以回到原来舒舒服服的状态。

对主导游说和沟通工作的大型银行来说,这是个再便利不过的说法。使美联储和财政部不必正视一长串的政策失误。

我们不会假装自己可以比他们做的更好。问题是:如此大的权力授予如此少的人手里,规定又如此之少,人们在凌晨的电话会议中对危机进行管理,这样一个体制是不可能做得更好的,无论它的上层有多优秀。在雷曼兄弟问题上老生常谈会让我们都忽视这样一个事实:这样的体制是无法持续的。

转载自:华尔街日报·John H. Cochrane / Luigi Zingales · 芝加哥大学布斯商学院金融学教授 · 2009/09/15

Tuesday 15 September 2009

回到拿笃:识时务者为俊杰


针对在拿笃联土局垦殖区建燃煤厂一事,首长说:已成定局。

去年四月,首长怎么说?

他说:“經過仔細衡量及考慮,州內閣決定取消在拿篤區興建燃煤發電廠的建議。”

他还说:“因為我們不要拿當地人民的健康與福利及環境來冒險。”

好一个爱民如子的父母官,听得当时的拿笃居民感激涕零,铭感五内。

一年後,首长忘记了他一年前说过的话,自然也不记得他所做过的承诺。

他甚至前言不对後语。

首先,他保证此项计划必先通过环境冲击评估後始放行。

之后他又保证:燃煤厂将采用最新技术运作,不会对环境造成破坏。

等於说:我告诉你,燃煤厂必能通过环境冲击评估。

首相不是说了吗:兴建燃煤厂乃势在必行?

是的,不管你喜不喜欢,我这燃煤厂是建定的了!

我也敢肯定,在首相和首长预先放话之下,有关评估岂有不通过之理?

环保协会坚持反对兴建燃煤厂,不管是在山打根还是拿笃还是在沙巴任何一个地方。

我倒是想听听一些部长和社团领袖的回应。

这些人,之前也加入反对的声音,如今首相开声说势在必行,他们会不会见风使舵,跟着改口表示支持?

原谅我小人之心,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

Monday 14 September 2009

回到拿笃建燃煤发电厂


这是“一个大马”的精神体现?

这是“以民为先”的即时表现?

几个月前就听说,由於山打根人民强烈反对,国能可能重新回到拿笃,在那儿建燃煤厂。

当时就觉得不可思议。

昨天,谣言成真;首相亲口证实了这则传言。

首相说:既然大家都不愿燃煤厂建在他们的地方,那就把燃煤厂建在联邦土地垦殖区内。

这个联邦土地垦殖区位在拿笃东谷;因此,燃煤厂地点最后还是回到拿笃。

首相故意歪曲人民的意愿。

人民不止不愿燃煤厂建在他们的地方,也不愿燃煤厂建在沙巴任何一个地方。

不知垦殖区里的垦殖民会不会反对?还是他们根本没有反对的余地?

几个月前,大馬世界自然基金會就堅決反對在本州任何角落兴建燃煤厂,包括在拿篤聯邦土地墾殖區。

拒绝的理由,是因为它不环保。就这么简单而已。

沙巴人民这一年来对此课题的诉求,首相还听不清楚、听不明白吗?

请向人民解释,如果半岛的电供只用到40%储电量,明明供过于求,为何还要从巴昆输电到半岛?

巴昆到沙巴的距离,会比到半岛的距离远吗?

巴昆的电,宁可卖到半岛和印尼去。

本州的天然气,宁可输到砂拉越去。

而东海岸人民只能“享”用较不乾净,却未必较便宜的煤电。

最近东海岸频频停电,难道就如民间所说的:要逼州民乖乖就范?

首长不就说过了吗:本州停電情況嚴重,是因为反對黨不准政府在東海岸興建燃煤廠?

於是,一个单纯的民生问题,被首长狡辩成一个政治课题。

但是,在去年四月,首长是怎么说的?

“經過仔細衡量及考慮,州內閣決定取消在拿篤區興建燃煤發電廠的建議,因為我們不要拿當地人民的健康與福利及環境來冒險。我知道一些人說今日的科技可以讓有關發電能安全及乾淨,但是一些專家並不同意。”

事隔一年,当地人民的健康与福利竟然变得不重要,最后还是回到拿笃兴建燃煤厂。

这次,由首相像个救世主站出来说:必须兴建燃煤厂,因为它可以克服州内日益严重电流不足的问题。

首相做出这样的宣布,是不是等于说:环境冲击评估已经通过?是否已经鉴定该地适合建燃煤厂?

原来,这就是“一个大马”的精神体现。

原来,这就是“以民为先”的即时表现。

貪污不是罪


这是我在网上读到的一篇文章。

我想,如果把文里的“台湾”两字改为“马来西亚” ,把“陈水扁”三字,换上一个涉嫌贪污,勿论是否已经被定罪的领袖名字,它仿佛也是在说马来西亚。

天下皆贪。

贪污,它不再是一个可耻的字眼,它已被美其名为“金钱政治”,人人可以贪得理直气壮,人人可以贪得光明正大。

是的,因为贪的不是我们个人口袋里的钱,而是政府的钱,所以我们感觉不到痛。

人民未必了解到,其实,政府的钱,就是人民的钱,它并不属于这些贪污领袖。

但是,当政府的钱被掏空了,政府怎么办?

唯有从加税下手,唯有让货币贬值,唯有加印钞票。

结果是:物价高涨、赤字增长、贫富悬殊加剧、经济停滞或衰退。

因为这样,人民手里的钱变少了,人民手里的钱变小了。

那时候,人民才会感觉到痛。

但人民未必会察觉,领袖贪污,间接使人民变穷。

而人民不闻不问,或认为领袖贪污乃理所当然,这样的态度,使人民成为领袖贪污的帮凶。

这就是我读了这篇文章後的感想。

原文如下:

“贪污不是罪的台湾

貪污在台灣,只是刑法上的罪。政黨、政治人物和激情者並不認為是罪,而把貪污定位為政治迫害,而認為只是比較倒霉的政治人物罷了。

不管陽光幾法,在台灣都只是供著好玩的。 1988年,周伯倫擔任臺北市議會第五屆議員期間,在台北市議會工務審查委員會中,身為正副召集人的周伯倫跟陳俊源強烈反對榮星花園投資開發案。後來僑福建設董事長黃週旋送上新台幣1,600萬元,作為兩人不再反對的交換條件。不久周伯倫遭人檢舉並被起訴,1989年台北地院判刑3年。

周伯倫這種行為,就是我們一般概念中的貪污行為。雖然他在1989年被地方法院判刑三年,但1987年到1992年選上台北市第五屆和第六屆市議員,1993年起更上一層樓,當選第二屆立法委員,並接連又當選第三屆第四屆第五屆立法委員,直到2003年以有期徒刑6年、褫奪公權4年定讞,才失去立法委員資格。

2003年2月17日周伯倫要入監服刑時,還是在眾多好友與支持者的送別下向花蓮監獄報到服刑,自嘲「從容作扁囚」。入獄後服了二年牢,就在2005年獲假釋出獄。

陳水扁貪瀆案,有說這四億或幾億的「買個心安錢」只是政治獻金,有的說沒有黨營事業所以必須收政治獻金,只是沒有黨營事業,就可以讓政黨這樣幾千萬幾億的向工商業收取政治獻金嗎?

陳水扁貪瀆案,有的還說陳水扁是千古聖君(我倒覺得是「千穀盛金」),有的大罵是馬英九操控判決,有的如喪考妣,堅持陳水扁無罪。

我們來看看新加坡。

鄭章遠,新加坡國家發展部長,1980年代最受李光耀鍾愛的閣員之一,手掌新加坡未來四十年發展藍圖,叱吒一時。在他涉嫌收賄新加坡幣一百萬元,調查當中,他自殺了,服下大量安眠藥前,他寫下了一封遺書給李光耀:「總理,兩個星期來,我感到非常傷心和沮喪。對於所發生的不幸事件,我應負責,而且應負全責,作為一名光明正大的君子,我覺得我唯有承受最高的處罰以謝過,鄭章遠簽。」

新加坡一位博物館館長收受包商金錢,只有兩萬新加坡幣(台幣不到45萬),卻被判刑三個月,更失掉他服務近三十年的退休金,他的太太無法面對這一切,以自殺結束生命。

新加坡一家大企業「皇家兄弟」兩位兄弟創辦人Raj and Asok Kumar,以一百萬元新加坡幣賄賂HL銀行總經理,降低公司債利率。剛開始貪污調查局證據不足,只能罰款,但調查員不屈不撓,進而找到更多證據,兩年後終於將他們繩之以法。「我們希望企業能在乾淨環境中成長,可以在同樣的競技場上競爭,」前總理吳作棟說。

我們看看南韓前總統全斗煥。

全斗煥在面對司法時,選擇採取坦誠態度。在一審結束後,全氏即對外公開宣布放棄上訴,向韓人公開全部財產細目,並宣布悉數捐國庫,倘有隱藏財產,願意接受嚴厲法律制裁。

在台灣,沒有幾個人會真的覺得貪污是不對的,為什麼?因為貪污貪的不是單一特定人民的錢,是政府的錢,是某個公司團體錢,一般老百姓感覺不到痛,也感覺不到有什麼不對,所以貪污的政治人物照樣可以當耶穌,當民族英雄,當國父。

如果要改變「貪污不是罪」的民粹意識,如果政府真的有決心和魄力推動廉能台灣,除了要加強查緝和重懲貪污外,應該在判決後,讓民眾充分了解其貪瀆行為,貪污金額及對國家社會影響。

這裏所說的不是判決書的宣示,不是法律名詞的陳列,而是要具體的說故事,說出一個一個案件,說出一個一個手法,讓人民真正感受到,貪污者所引致的不公平世界,不正義的世界。

如果真的要改變「貪污不是罪」的民粹意識,如果政府真的有決心和魄力推動廉能台灣,就從陳水扁集團的故事開始說起吧!”


作者:醉梦者 · 2009/09/13

Sunday 13 September 2009

司马昭之心:兴都庙和妈祖像


牛头党人士终于被控,因不认罪,获保释至下月21日过堂。

事情未告一段落,因另一厢,多媒体委员会三番四次要《当今大马》将有关“牛头党示威”和“内长发表有关看法”的短片撤下,理由是有煽动成分。

觉得多媒体委员会此举真是本末倒置。

首先,必须先确定,是《当今大马》将两部影片上载的行动或意图具有煽动性,还是影片里人物的行为或言论具有煽动性?

若是前者,那《当今大马》当然要为此而负责。

但,至今为止,有读者或观众因为看了这两部影片而被煽动吗?

没有,因为大家都很理智,没有因为看了影片而反应激烈和野蛮叫嚣。

但是,影片里的牛头党人士,显然是故意挑衅,否则,示威就示威,何必提着一个血淋淋的牛头,又踢又踩又向它吐口水?

内长为他们辩护说:他们不是针对兴都教徒,而是为了表达对雪州政府的不满。

又是冲着雪州政府而来?

好啦,这些牛头党终于被控,但,最后是否被定罪,目前言之过早。

那第二部短片呢?

如果多媒体委员会认为第二部短片也煽动人心,那短片里发表煽动言论的内长,不也一样要控?而且还干预执法?

总不能持有双重标准吧?

就算《当今大马》最终把短片撤除,但,若有人将短片上载到You Tube去,你又阻止得了吗?

其实,还有一部与雪州大臣对话的短片,里边口出恶言,鲁莽无礼的恶徒言行,教人不欲观之。

何以多媒体委员会又没有要求《当今大马》也撤下这部短片?

何以警方也没有扣查这些恶徒?

这些都是令我不解的事情。


西马有牛头党事件,沙巴古达有妈祖事件。

两者相似之处:前者的兴都庙被指太近马来住宅区,后者的妈祖像被指太近回教堂。

至少有关兴都庙还未建起来,然而妈祖像早被批准,并且已在兴建当中,忽然却被人下令停工。

与其同时,一所包括妈祖像在内的天后宫也要在古达兴建,并且已经获得土地局的批准书。

这是今天本地报章图文并茂的头版头条新闻。

司马昭之心,其实路人皆知。

Saturday 12 September 2009

林吉祥:PKFZ是所有丑闻之母


前天屈指一算,前前后后有九个工作队在调查PKFZ,分别是:PriceWaterhouse、公帐会、反贪会、警方、港务局、专案小组、内阁、翁诗杰和最新成立的超级特工队。

若加上林吉祥所坚持的皇家委员会,就恰恰好十个工作队,如果一列排开来,可真是浩荡壮观。

为什么PKFZ需要如此查了又查?

林吉祥说:PKFZ是所有丑闻之母(mother of all scandals)。

那这个超级特工队也可喻为所有工作队之母,所以才被称为“超级”特工队。

但是,有这个必要吗?

难道PriceWaterhouse的稽查还不够深入吗?难道专案小组里的Skrine & Co不够专业吗?

新成立的超级特工队,成员来自政府机关,也有专业人士,他们是从何切入调查?

这些专业人士是谁?他们的调查期限有多久?

是重新调查,还是参考之前所有的调查报告再来做一个总结?

这些,首相好像说得不是很清楚。

笔者倒是觉得,首相处理PKFZ丑闻和处理赵明福命案的手法有相似之处。

那就是成立不同的工作组队,从不同的角度,来侦查同一个案件。

在赵明福命案,首相成立的皇家委员会不是去调查赵明福的死因,这点由验尸庭去负责。

成立皇家委员会反而只是调查反贪会的审问程序是否违反人权等等。

在PKFZ丑闻,以政府首席秘书为首的超级特工队只是调查PKFZ是否有良好行政管理,以及鉴定其未来方向,包括如何转亏为盈等等。

而警方的工作则是调查是否有人滥权或违法。

其实,答案昭然若揭,再查下去,根本是浪费时间。

警方的调查与特工队的调查似乎各自独立,然后再呈给内阁去做下一个决定。

其实,根据媒体针对PriceWaterhouse、公帐会及专案小组等调查结果的报告,相信老百姓对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多少都有一点了解,难道内阁对这些专业调查不具信心?

再成立一个特工队来调查,实在是多此一举,不止耗时,也劳民伤财。

人民要看到的是,谁应该对此丑闻负责;违法滥权者,是否有得到他们应得的惩罚?就是这样简单而已。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拖延时间。

Friday 11 September 2009

BALKIS:赔了夫人又折兵

前天才提:雪州议员夫人协会(BALKIS)的钱,在去年大选後三天被前大臣夫人转移掉,一分钱都不剩。

这还不止,社团注册局也迅速批准解散BALKIS。

今天读到相关报导,高庭已经批准现任大臣夫人挑战社团注册局解散BALKIS的合法性,并将在9月16日进行审讯。

如果大家对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是很清楚,这里长话短说。

就是这个议员夫人协会在前朝获得官联公司的不断捐献,至308为止,户口仍有1000万元。

这些议员夫人被指滥用公款、挥霍无度,却要州政府或官联公司来埋单。

没想到308变天,为避免夫人协会的存款落入民联议员夫人手中,近1000万元的存款被迅速移到联邦部长夫人协会(BAKTI),BALKIS也宣布解散。

根据协会章程,雪州大臣夫人是当然主席。

308变天後,前任大臣夫人就应该自动卸任,改由现任大臣夫人接任。

因此,大选後,前大臣夫人便无权动用存款和解散协会。

根据章程,就算解散,所有款项也必须在税收局总监的批准下,转交给州政府或类似基金。

但是,根据前大臣夫人的说法,这是属于国阵议员夫人的基金,而且她有召开特大以解散该协会。

问题是,当时她已非协会主席,是否还有权力召开特大?

而且,根据社团章程,召开特大须有14天通知,但对方却在三天内就开特大。

最大的问题,却是社团注册局竟然批准解散协会。

无论如何,这究竟是国阵议员夫人的基金,还是州政府议员夫人的基金,等到9月16日就能揭晓。

与其同时,不止雪州出现这样的问题,另三个遇到308变天的槟城、吉打和霹雳也有这样的问题,只是数目没有雪州的大。

倒是奇怪,另三个州好像不了了之,还是我没有读到相关的新闻?

Thursday 10 September 2009

PKFZ:十面埋伏,八方受敌


三天前才讲,到底是谁在查自贸区:公帐会、反贪会、警方、港务局、专案小组、内阁,还是翁诗杰?

林吉祥嫌不够多,叫内阁不如成立一个皇家委员会。

昨天开会讨论後,内阁决定成立一个特工队(Task Force)。

如此算起来,总共就有先后来自八方的在查自贸区这个世纪大丑闻。

林吉祥坚持应该成立皇家委员会,以确保彻查丑闻。

包括原先稽查的PriceWaterhouse在内,再加上如果后来也成立皇家委员会的话,何止翁诗杰十面埋伏,PKFZ也“十面埋伏”。

问题是,需要调查那么多次吗?稽查公司和专案小组的调查报告,还不够详细吗?

新成立的特工队将以政府首席秘书Mohd Sidek为首,成员包括总检察长阿都甘尼、财政部秘书长Dr Abdul Aziz 、交通部官员和专业人士。

请注意,首三位成员都是有名有姓,唯交通部代表却不是交通部长翁诗杰,而是由官员(officers)做代表。

针对这个吊诡安排,首相否认此举是要从交通部夺走调查自贸区的主导权,也否认蓄意淡化翁诗杰在自贸区丑闻上的角色。

首相解释:因为此事已超越交通部的权限,因此由政府首席秘书来率领特工队调查是最适合的。

话虽如此,首相仍未解释为何交通部不是由交通部长代表,而仅是由officers做代表。

内阁将从三个角度来探讨整个自贸区事件。

1。警方将调查是否有人滥权或违法。

特工队则将负责鉴定:

2。是否有良好行政管理(good govenrnance)。

3。未来方向及如何转亏为盈。

从目前已知的资料来看,问题的症结,似乎围绕在交通部所发出等同“保证信”的四封“支持信”。

因为如果没有那四封信,银行就不会向该公司购买债券,政府也就无须承担庞大的债务。

根据《大马局内人》报导,当时的交通部长是直接寻求当时的首相阿都拉的批准。


这个程序自然不对。

问题是,首相也兼任财长,因此,虽说只有财政部可以发出保证信,但,如果是首相以财长的身份,批准了交通部所发出的支持信呢?

所以,内阁后来追溯批准(retrospective approved)那四封信,把它正式化,等于承认那四封信的“合法性”,那也是别无选择。

走笔至此,使我想起数年前的“石油换粮食”案,阿都拉的名字出现在有关调查报告中。

当时的首相否认涉及有关丑闻当中,说他并没有从中得益,他只是推荐一些人的名字而已。

他说:人家找上门来,我能怎样?难道拒绝吗?

情况就好像一些商业产品喜欢找名人明星做他们的代言人那样。

Wednesday 9 September 2009

一个先进州的贪腐政治:三个月内花完一年的钱

雪州国阵议员在去年首三个月内用完一年每人50万元的拨款。

其实在去年的308後,此事即已曝光,但不知为何迟迟不见当局采取行动?

反贪会也没有调查,反而对当前的民联议员咄咄逼人,实是怪象之一。

除了国阵议员在三个月内花光一年的钱,他们的夫人也不遑多让,308後,漏夜把雪州议员夫人基金(BALKIS)的1000万元存款转移掉,一分也不剩。

这件事,民联政府成立的雪州能力公信力与透明度特别遴选委员会(SELCAT)也有调查,但不知结果如何?因为好像没有读到後续的报导。

夫人的钱,反贪会也同样的没有调查。

反贪会的“厚此薄彼”,实在是太明显了。

1000万元的下落不查,每人50万元的下落不查,却去查两万元、两千元和130元,真是不懂轻重缓急。

国阵议员花光一年拨款的听证会还在进行着。

但是,有一点让我很不明白,那便是,议员申请拨款,竟然是向县官(DO)申请?

这个程序,究竟对不对?

想一想,就算是在一家公司,如果一名上司叫下属写支票,下属敢不做吗?

难怪一名县官说,他是因为受到国阵的施压,所以他的县官署不得不拨出款项。

而这些钱并不是用来发展选区,县官们承认说:可能是拿来做大选的竞选费用。

但是,州议会已经解散,县官署理应不可再拨款。

但那是你的上司叫你写支票,你敢不从吗?

不仅不敢不从,还效率超速,在短短几天内就写好支票,一般的时间是两个礼拜。

雪兰莪,全国唯一的一个先进州。

前阵子,首相说:要不惜代价夺回雪州政权。

看到前朝议员的所作所为,不难明白为什么。

Tuesday 8 September 2009

牛头政治


总检察长终於宣布,决定援引煽动法令和非法集会两条罪,起诉提牛头踩牛头踢牛头的示威人士。

事发接近两周,现在才来公布,如此的决定,显得姗姗来迟。

这之前,没有人受到谴责,示威的行动没有受到阻止。

反之,内长却为这些人士辩护,说不可怪他们。

这是甚麽话?

可能事后遭人非议,或发现自己不对,他隔天改口说:会找出这些人是谁,并将他们提控。

图文并茂,总不成不知道他们是谁吧?

但他又补充一句:示威者也有来自民联的成员。

说这样的话,有两个含意:一是承认国阵成员有份,二是透露民联成员也参与其中。

有人说他们是国阵的人吗?何必急着为国阵辩护?

人民只是要你对付这批牛头党而已,与来自哪个阵线无关。

煽动者必要受到惩罚,不能有双重标准。谁管他来自国阵还是民联?那并不重要,抱有分别心态的执法者,那才令人担忧。

因为自己持有双重标准,所以才要特别强调。

牛头党恶意挑衅不被对付,但,参与和平烛光会者,立时被捉了16人。

这不太颠倒是非了吗?

这还不止,“牛头示威”不是煽动行为,有关“牛头示威”的短片却被认为具有煽动成份。

这又是哪一门的逻辑?

另一“希山:别怪牛头示威者”的短片也被指煽动。若然如此,那在影片里发言的内长,是否就是煽动者?

这样的自相矛盾,让人觉得很滑稽。

这也是一连串发生在雪州的另一最新事件。

我可以感觉到,这不是独立事件,而是经过精心策划,有个在幕后操纵连串事件的黑手。

毕竟,要煽动民众情绪,莫过於挑起种族与宗教课题。

这与首相大力推崇的“一个大马”理念,根本是背道而驰。

听其言、观其行。

很多事情,口头说说是没用的,人家还要看到你的坐言起行,才会相信你的诚意。

Monday 7 September 2009

如果你爱这个国家


我有一点混淆,现在到底是谁在查自贸区?

公帐会、反贪会、警方、港务局、专案小组、内阁、翁诗杰?

(对不起,排名不分先后。)

林吉祥还嫌不够多,促请内阁成立皇家委员会,以“彻底调查125亿元PKFZ丑闻”。

就算是成立一个皇家委员会,又有甚麽用?如果调查後却没有后续行动?

当初的成本只是19亿,为何PriceWaterhouse说是125亿元,差距6.6倍?

原来那是到了2051年包括利息在内的成本。

为什么要预测到那么久?难道PriceWaterhouse老早就看到,公司根本没有偿还的能力?

忽然间,好像各有关方面都在调查,这个国家有史以来最大单也最大胆的世纪大丑闻。

上周末,全国总警长告诉首相,发展商的银行户口已经被冻结。我这才知道原来警方也在调查有关案件。

反之,反贪会却相对的低调,与高调调查雪州议员之方式,真有天渊之别。

媒体说,本星期三,内阁也将讨论自贸区。

内阁如何看待本身在当年endorsed那四封“支持”信的做法?

有多少现任内阁成员也是当年的内阁成员?

内阁本身需不需要为本身的行为负责?

今天,太阳报刊登了一篇详细报导:'Conspiracy' against PKA,内容读得我瞠目结舌。

内容我已懒得赘述,大家进去看个仔细吧,然后,请用自己的智慧去做判断。


最荒谬的恐怕是,身为一家大公司的总经理,竟说不知道甚麽是现金管理(Cashflow Management)?

而且一做就做了七年?你会相信吗?

难道只是做一个橡皮印?

而且还选择性的失忆。

这个年代,人人都患了失忆症,该记的记不起,该忘的忘不掉。

对不起,写写下我又离题了。

其实,最近有点懒,懒到甚麽都不想做,甚麽都不想看,甚麽都不想去想。

这个国家到底怎么啦?

这个国家这些领袖的表现,都太令人失望了。

我愈来愈了解,为什么马币疲弱不堪。

不能够怪索罗斯,因为是我们的国家系统先露出了弱点。

所以敦马后来原谅了索罗斯,还与他握手言欢,说他不是当年掀起亚洲金融风暴的狙击手?

44年後,新币是马币的一倍半,等于说,当年的一元马币,现在仅值得4毛钱,这还未把通膨率算进去。

我国有丰富的天然资源,但我们的钱赚去了哪里?

也许一个“自贸区”之后,还有许多个“自贸区”,只是我们不知道,还未被挖出来而已。

如果你爱这个国家,你忍心看到国家财富,如此遭到掠夺吗?

我不忍心,但我无能为力。

Sunday 6 September 2009

真心话,未必是你爱听的话


昨晚的祈福会,出席人数比去年的多,也比我预期中的还要好。

因为身体的关系,原本希望有人可以担当这次活动的司仪。

李兄说,对外的活动,还是要由你来做。

没有做到传承的工作,自己也觉得惭愧。

几年前,曾和大家分享了一些基本技巧;但,来听的只有小猫两、三只,心里着实有点失望。

而且,这不是一蹴就成的功夫,只是听人家讲,自己不做功课,不肯用心去学,不多作观察,这样又如何能够取得进步呢?

古人不是有说: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的吗?

你有没有准备,你有没有诚意,人家一听就知,这些是伪装不来的。

当然我不是要把自己说得有多真诚、有多厉害,其实我也时时刻刻都在学习中,平时都在做功课,找资料,不是有活动了,才来临时抱佛脚。

背后的辛苦,有谁看到呢?我又不喜欢到处去向人诉苦,做无病呻吟。

所以,以后当有人向我讨教的时候,我只这样答他:说你所做,做你所说。

你只要说你有做的事,听起来有真实感,别人就会感觉到你的诚意。

否则,经过粉饰的语言,就算你用上了多么华丽的辞藻,别人也会觉得很假、很做作。

但是,有多少人能够接受别人的意见呢?

这也和平时做事一样。

人,真是很矛盾的动物。

有时,当有人问你意见的时候,他未必是要听取你的意见,他只是想取得你对他做法的认同而已。

这样的人,你千万不要傻傻的告诉他你真正的看法,尤其是主见很强的人,轻则不高兴你,重则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对这样的人,我学聪明了。你不问,我也笑笑,你开口问,我还要看你的诚意。

你是要听我的真心话,还是要听你喜欢听的话?

如果你只要听你喜欢听的话,那我宁可沉默不语。

这样做,我会很自私吗?

Saturday 5 September 2009

智慧法王:混亂中的自在


達賴喇嘛昨天離台,法王旋風總算停息,不論藍綠或民眾,都很可能暗暗在心底喘口大氣。

從傳出達賴喇嘛可能來台的消息起,台灣便陷入嚴陣以待的氛圍。

不同於往年等待灌頂的喜悅與或亢奮,這回的台灣集體情緒是「緊張焦慮」,達賴喇嘛此行也確實天天投出無數變化球,從各界反應、行程變化、媒體爭戰甚至達賴喇嘛的話語,都讓人深感驚險刺激如坐雲霄飛車,兩岸、藍綠、佛教徒、道教徒,大家都緊張,只有達賴依舊自在。

不論外界如何擾攘,達賴喇嘛總靜定端坐,做他當下的事。

當他到小林村為災民祈福,那喃喃念咒的身影,與大批為取最佳角度、搶站在斜坡險象環生的媒體,形成強烈對比;當他坐在高鐵內看報,又與窗外搶拍大嘆「從沒在這麼短時間流過這麼多汗」的眾人,靜動分明。

修行有什麼用?達賴喇嘛此行親身示範了。

他感謝抗議群眾,因為「他們充分運用言論自由」;他婉言相勸求他加持的民眾,「我自己都不覺得世尊有加持我,你們也要作自己的主人」;他勸眾人不能只念阿彌陀佛,更要思考,因為光是真誠的心和「生物反應式的慈悲」,無法應付複雜情勢。

這都是修行而來的智慧。

達賴離去了,但效應會延燒到何時?也許我們也可學學達賴,混亂中仍能自在。

【台湾聯合報╱記者何定照】 2009.09.05 02:38 am

Friday 4 September 2009

AS1M:100亿仅卖了30亿


一个大马信托基金推出至今正好一个月。

从今天(4日)开始,原本的投资顶限取消。

原本每人只可投资最多5万元,55岁以上则可投资最多10万元,今天起大家可以任买无阻。

唯种族固打则要到月底才取消。

也就是说,现在开始,AS1M可以任你买,但一旦你的种族固打已到,你就只好等到9月30日。

种族固打如下:

土著50亿、华裔30亿、印裔15亿、其他族群5亿,总共100亿。

至今卖出多少单位?

当局没有透露最新资料,至8月25日止,投资者有148,830人,卖了>20億信托單位。

算它再卖了10亿单位吧,至今也不过30亿单位,恰好是留给华裔的固打。

可见当初的种族固打制还是限额制,根本是多此一举。

因为现在还有70亿,卖了都不到一半,还不是照样要开放,不分种族,也不分贫富。

早知道就不要有种族固打制,与首相本身推动的一个大马理念,根本是背道而驰。

首相也宣布,今年的5万大学新生,每人将免费获得AS1M的100单位,等于是5百万单位或5百万元。

这不是一个小数目,免费送给学生,那该由谁来承担这5百万元成本呢?

民众对AS1M的反应不如当局预期,其实本可预料。

主要还是回酬率低,国民投资(PNB)只敢预测3.7至4%的回酬,远比其他ASM的6至8%回酬率低。

PNB后来解释说,那只是根据政府债券的回酬,实际回酬未必如此。

然而,如此一个庞大基金,肯定会冲淡其每单位的回酬(EPS)。

也就是说,人多了,每人所得必然降低。僧多粥少嘛!

而且,国内可供投资的领域实在有限,何况其90%资金将投在股市;但,以当前综指1180点的股市价位,不太高了吗?

此外,其prospectus里各种费用和注明不是保本基金等等的说明,也引起很多混淆。

也许,民众要等看到它的真正表现,才会放心投资进去吧!

冲着民联而来的牛头


讲起牛,使我想起几年前,当时首相阿都拉再婚,国会为了庆祝这桩喜事,竟然在国会大厦公然宰牛,引人诟病。

今年牛年,年初再发生一件牛事。

反贪会指有证据起诉雪州大臣以公款修车买牛,至今未见反贪会采取任何行动,反贪会反因此事而被讥为牛车会(Car and Cows)。

上周,可怜的牛,又被有心人拿来当政治武器。

但见有人在政府大厦的入口处摆了一只牛头,不止脚踩牛头,还向它吐痰。

这些示威者抗议的是有关兴都庙的搬迁事件。

今天看到报纸,曾是教长的内长为这些示威者澄清说,他们并不是针对印度同胞,而是为了表达对雪州政府的不满。

原来,内长接见了这些人,接见的结果是:他们没有挑起种族憎恨的意图。

问题是:这件事已经报了案,理应由警方调查。内长接见这些示威者,且为他们辩护,岂非让警方很难做事?

万一警方调查的结果不是如内长所说的没事,决定要向这些示威者采取行动,那内长不是很难下台?

可见内长当时针对此事的行动与言论,实在是一项不智的滥权行为。

如果上司(内长)都说没事了,那下属(警方)还敢调查下去吗?

这或是内长一时的无心之失,因为第二天,内长立刻改口风,发文告说,警方已经鉴定滋事者,并将把这些人控上法庭。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有这种知错能改的勇气的政治人物,好像不是很多。

但事情的演变结果如何,现在还言之过早,毕竟政事变幻无常,人民也早已习以为常。

针对此事报警,并要内长引咎辞职或被革职的雪州行政议员Xavier Jayakumar,说了一段引人省思的话:

“我们教育孩子关于国家原则,在学校教导道德教育,但当国家领袖支持这种憎恨和不负责任的行为时,我们要如何教育孩子关于包容的重要性?”

或许这个国家,也是当下这些领袖所最缺乏的,就是品德、人文、伦理。

还有:礼义廉耻。

Thursday 3 September 2009

部长的狡辩:汽油沒有漲價!


我们的新油价部长说:RON95汽油沒有漲價,政府也不打算起价。

因为,部长说:RON95才刚面市,所以沒有所謂的漲價。

部长应该是说谎吧!虽是首度面市,但之前公布的定价是1.75元,为何在面市当天即涨了5分至1.80元?

部长还狡辩说:9月1日前,只有在巴生谷一帶,陸續有1000家油站率先推出RON95,當時價格虽是1.75元,但不能说汽油起價,因當時全國大多數人尚未使用RON95。

这是第二句谎话,因为我在上星期六就已在东马亚庇路阳的国油油站打了1.75元的RON95。

古人说:睁眼说瞎话。我现在深深体会到了它的意思。

周一还说汽油不得不涨价,因为国际油价已经飚升到每桶82.3美元。

这是第三句谎话,因为最近的油价也不过73美元。

部长要不是没做功课、拿错资料,就是把人民当做三岁小孩子来骗。

所以事隔两天,部长就改口说:其实汽油并没有起价。

部长说:RON95的實價是1.89元,因为政府提供津貼,所以以1.80元出售。

也就是说,政府的津贴是每公升9分钱而已。

慢点,部长周一是怎么说的?

部长说:RON95的补贴是38.81分,RON97是42.72分。

http://steppenwolf-kanghwa.blogspot.com/2009/09/blog-post.html

事隔两天,RON95的补贴就大跌29.81分!

有这个可能吗?国际油价并没有大跌,不过跌了2美元。

如果要保持当初30分津贴的承诺,那RON95是不是应该再减21分(30-9)至1.59元才对?

部长继续狡辩:消费者并没有受到影响,因为之前消费者打RON97时也是每公升1.80元,虽然消費者现在打RON95,但打的是RON97的原有價格。

哗,真是强词夺理。

同一天,部长的话与首相的话又有很大的出入。

部长说:RON95的津贴是每公升9分。

但是,首相却说:目前的补贴已經超過了30分。

美丽的谎言,残酷的真话。

所以林肯会说:你能够骗人一时,无法骗人一世。

因为谎言说多了,连自己都忘了自己曾说了哪些话,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再说下去,自然就露出马脚来了。

Wednesday 2 September 2009

一个大马,两名负责KPI的部长


一名部长要向另外一名部长报告,这大概是前所未闻的新闻。

而且两名都是正部长,不是一名副部长或助理部长向一名正部长报告。

请恕我孤陋寡闻,不知全世界,这是否第一单?

你会说,财政部不也有两位正部长:第一财长和第二财长吗?

对,那是敦马当年立下的恶例,首相兼任财长,然后又另委第二财长。

后来者从此萧规曹随,包括前首相阿都拉和现在的纳吉。

第二财长虽是正部长,他并不是向另一名正部长报告,实际上,他是向兼任第一财长的首相报告。

如今KPI部门出现两位正部长,情形有点不一样,因为两人都是首相署部长,也是内阁部长,理应平起平坐才是。

来自马航的依德里斯被首相看重,昨天宣誓就任首相署不管部长,兼任绩效组(PEMANDU)行政总监,负责KPI。

但,KPI不是有许子根首相署部长负责了吗?何须另委另一位首相署部长来兼任总监?

如果我是许子根,我会觉得不是味道,会认为首相对我的办事能力不够信心。

当许子根受委不久,森那美也曾受首相所托,为政府制订出一套绩效指标。

但,此事后来好像不了了之,因为之后也不曾读到相关报导。

老实说,自出任首相署部长以来,许子根在执行KPI事务方面做了甚麽贡献,相信人民也茫然无知。

各部门的表现,有了甚麽进步?

相信依德里斯对自己的地位也无所适从,因为,“在KPI事务上,依德利斯向许子根报告,但在处理其他事务时,他又向首相负责。”

Tuesday 1 September 2009

部长,你这算甚麽信用啊?


上星期六(29日)到Petronas油站打油,发现原本绿色的加油枪头已经换上了黄色。

心里有点纳闷,一看,枪头上写着RON95。

咦,不是说9月1日才开始的吗?原来油站已经提早改卖有RON分级的汽油了。

我想打的是RON97,但,找来找去找不到RON97的加油枪头。

进去问里边的柜台小姐。

小姐说:Tiada, cuma RON95 sahaja。

心里更不解。不是说有两种,RON95和RON97吗?

堂堂一个国油,怎么只卖RON95,不卖RON97?

我怎知我的车适不适用RON95?

小姐说:semua boleh pakai。

反正都没得选,我就姑且相信她一下。

觉得在这方面,当局处理的不是很理想,至少提早售卖分级汽油方面,应该让消费者知道,让消费者有心理准备。

然后,也要让消费者知道各等级的分别。

而不是到了油站,才知道没有选择,你只可以打品质较差的RON95。

然后,首相真够风趣,选择在国庆日当天,送给人民一个惊喜,把早先已经承诺的RON油价一律涨价5分。

RON95从1.75元涨至1.80元。

RON97从2.00元涨至2.05元。

其实,涨幅不止5分,因RON97就是我们原有的汽油,原本是每公升1.8元,在新制度下原本已调涨20分至2元,现在正式落实,却又无端端再涨5分至2.05元。

所以,实际涨幅是25分。

而品质较差的RON95却订在1.8元,也就是原有汽油的价格。

同样的价钱,次等的品质。

部长的理由是:国际油价已飚升至每桶82.3元。

我不知部长的数据何来,最近的油价也不过在73美元徘徊,昨天还跌破了70美元,今天也在70元水平,哪来的82.3美元?

而民无信不立啊!

记得之前,当订下RON95和RON97的价格时,部长说新油价将保持到年底不调整。

言犹在耳,新油价还未落实,就已在9月1日当天调涨。

部长,你这算甚麽信用啊?

部长又搬出他的补贴论,说当前补贴是38.81分(RON95)及42.72分(RON97)云云。

这与前油价部长沙礼尔提的threshold price有很大的出入。

沙礼尔当时说:只要國際油價維持在每桶40美元至78美元之間,国内油价就會維持在每公升1.80元。


但是,当前国际油价并未冲破78美元,新油价部长何须如此迫不及待?

而且,当国际油价跌破40美元的时候,政府并没有遵守承诺,将国内油价调降。

当时,沙礼尔也承认,因为没有降油价,所以是政府向人民征收油税,变相人民在倒贴政府。

国庆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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