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30 September 2022

对纳吉忠心耿耿的洛曼

巫统前最高理事洛曼祸不单行,当下还在面对涉嫌诽谤沙比里首相和政府的两宗控罪,昨天因藐视法庭罪成,被判监禁一个月,控方认为不足够,说干预司法是严重罪行,要求判处至少三个月。该案法官是柯林劳伦斯。

洛曼如何藐视法庭呢?根据案情,洛曼通过视频和向警方报案,意图恐吓1MDB案的一名证人,他便是纳吉的前特别事务官安哈里,是1MDB案的关键证人。

主控官杜苏基(Dusuki Mokhtar)副检察司说,洛曼报案宣称安哈里误导纳吉,和刘特佐串谋欺骗纳吉,此举已对安哈里和其他证人构成恐吓。

洛曼的代表律师也是沙菲宜,他在提出上诉时辩称,其当事人只是履行其公职,不应被视为藐视。

那是在三年前,1MDB案开审,安哈里是第8证人,他说刘特佐俨如纳吉的代理(nominee),要他和其上司阿兹林(Azlin Alias)在新加坡BSI银行开两个空壳公司的户头,之后还要他在中国上海和泰国曼谷开新户头,说有纳吉的“祝福”(blessing)。为了工作和个人安全,他不得不照做(请看《1MDB粉墨登场》20190905)。

他证实东铁(ECRL)和SSER的天燃气管计划就是为了替1MDB还债,他也曾被派去中国“游说”筹资,刘特佐也在场,提供文稿给他照念,他再用华语做补充,根本就像是我国政府的代表官员。

洛曼对纳吉忠心耿耿,两年前国盟政府还没有成立时,他就预先爆料,指阿末扎希欲和那时还是敦马为首的土团党合作,组成新联盟,结果他被阿末扎希开除党籍(请看《再一个新政治联盟的诞生》20200204)。。

但后来,敦马背叛希盟,土团党连同巫统还有伊党成立了国盟政府,可见洛曼当时所言非虚。

国盟成立,敦马不止事前知情,他还是幕后最大的推手,只是如他所说,他因不要纳吉和阿末扎希加入才愤而退出,结果就是今天这个局面。

Thursday 29 September 2022

只差没有正式 tolak

伊党周旋在土团党和巫统之间的三角关系,叫人看得眼花缭乱,不知他们到底在演哪一出戏。

509后,伊党和巫统签署全民共识(MN)协议,同意两党合作,而后国盟成立政府,有说土团党也会加入MN,但迟迟没有成行,土团党说因为没有受邀,巫统说是土团党自己不要加入。

土团党要注册国盟,邀请其他政党加入,巫统拒绝,伊党欣然答应,成为国盟成员党(请看《土团党要变身多元种族政党》20200825)。

伊党一脚踏两船,自然引起巫统大大不满,终和伊党渐行渐远,只差没有正式tolak而已。

如今大选跫音又近,土团党大权旁落,伊党有意和巫统重修旧好,报道说哈迪等人上周和巫统巨头会面,跟着就传出两党有意重启全民共识(请看《伊党要公开变心了!》20220926)。

轮到慕尤丁不高兴,要求哈迪解释,还不忘提醒伊党,国阵才是国盟在来届大选最大的敌人。

昨天,慕尤丁表示,他已和哈迪等人会面,哈迪告诉他,伊党不可能离开国盟,他和阿末扎希的会面没有取得任何结果,并会在近期和巫统有个了断。

不知这是不是慕尤丁的一厢情愿?因为对方未发一言,只是慕尤丁一人在讲话;如果双方能发布联合文告,那就较能令人信服。

而这之前,伊党的达基尤丁才说希盟是国盟的敌人,不是国阵;伊党元老哈欣嘉欣也劝慕尤丁为了穆斯林的团结应该和巫统合作;和慕尤丁会面,伊党又回心转意,那也太戏剧化了吧!

反之,巫统最高理事依山加里尔还向伊党建议,要和巫统合作,那就必须离开土团党。

哈迪和慕尤丁会面所给予的承诺,若有的话,也只在敷衍了事吧了。

如果必须二选一,你认为伊党在来届大选会和谁合作,巫统或土团党?相信你我心中都有了答案。

都说慕尤丁一厢情愿,自欺欺人。

伊党领袖和慕尤丁会了面,转个身,伊党元老哈欣嘉新说,哈迪分别见过了阿末扎希和慕尤丁,针对大选合作伙伴的问题,伊党下周才要做决定,留在国盟,还是离开国盟,维持和巫统的全民共识关系。

他说,伊党也试图团结巫统和土团党,希望三党团结,直接对垒希盟。

至于巫统,据说阿末扎希和哈迪会面后,即指示其网络枪手暂停对伊党的“攻击”,预期修复与伊党的关系。

消息也说,两人的会面虽未决定双方合作,但有讨论如何加强双方关系,及避免选举中的席位冲突,这也包括土团党的席位,但没有得出任何结论。

曾经支持慕尤丁的纳兹里已改弦易辙,针对慕尤丁指国阵是国盟主要敌人的言论,他叫慕尤丁饮水思源,因为他也曾当过国阵和巫统的署理主席,当他还在巫统时,他曾成为柔州大臣和副首相,若没有巫统支持,他也无法组织国盟政府并成为首相。

阿末扎希也对慕尤丁不客气了。慕尤丁日前抱怨以他为首的国家复苏理事会(MPN)所提出的建议未被政府采纳,阿末扎希指出,MPN的职能其实与智库和一些政府部门的重叠,因此他认为该理事会应该解散。

阿末扎希也数落慕尤丁常利用MPN作为政治宣传的平台,例如若不采取MPN的建议,政府将失败,实际上MPN只能提供建议,政府未必要采纳。

他甚至口出豪言,说国阵/巫统将在来届大选获胜,那时更不需要复苏理事会了。

恃宠而骄的伊党,据说已圈定30个国席,准备在来届大选上阵,问题是,这30个国席将与巫统直接对垒。

还有另5个国席,据说和土团党也互不相让。

还说要三党团结,在议席分配方面,就有得你争我夺了。说到底,还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https://guangming.com.my/【打開天窗】兩宗控案-兩個法官/

Wednesday 28 September 2022

又一宗DNAA,然后无罪?

上周五(23/9),除了阿末扎希的VLN案获判无罪和邦莫达夫妇的信托基金案获展延审讯以进行检讨诉讼,还有一宗比较未获广泛报道的VIP案件,便是纳吉时期的朝圣基金主席阿都阿兹9项受贿和洗钱案被判“获释不等于无罪”(DNAA)。

鉴于其奇特之处,觉得有必要将它记录下来。

说该案曲折离奇,一点都不为过。因阿都阿兹原本是与其胞兄阿都拉迪(Abdul Latiff Abdul Rahim)一起被控,后者被控与他串谋索贿,但较后因转为控方证人而改判DNAA。其胞兄不服,入禀要求改判全面无罪,于今年一月获判无罪。

阿都阿兹面对3项涉收贿520万令吉和10项涉洗钱达1390万令吉控状,他原本要求撤销所有13项控状,但被高庭驳回。

阿都阿兹将案件带到上诉庭,本月初(5日),上诉庭批准撤销其中4项洗钱控状,并保留其余9项控状;到了上周五,地庭将其余9项控状被改判DNAA,阿都阿兹获释但不代表无罪。

隔段时期,阿都阿兹会不会像其胞兄申请无罪释放而获批准?我想那也不会太令人意外吧!

前阵子,也是纳吉时代的首相署情报局(MEIO)总监哈萨娜,不也原先在DNAA情况下获释,而后又“无罪释放”吗?失窃的1,200万美元(5,000万令吉),当中还发生一宗案中案,就不知最后下落如何(请看《国门不幸何其多》20220810)?

说回阿都阿兹,他也是纳吉的亲信之一,素有“金钱之王”(Cash King MP)之称,被指当年利用朝圣基金高价购买1MDB土地,以替1MDB还债。

当时的1MDB特工队正在调查1MDB,根据时任反贪会副主席苏克里后来爆料,阿都阿兹曾两次找他,叫他放弃追查1MDB案,但被他拒绝,不久他就“被”退休了(请看《1MDB的26亿和SRC案是真的》20180523)。

希盟上台,反贪会充公了他逾50万现金、珠宝和名表,不久即与其胞兄齐齐被控。

Tuesday 27 September 2022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上周五(23/9),阿末扎希在VLN案被判表罪不成立,总检察署已在昨天提出上诉。

何其巧合,高庭也是在上周五批准邦莫达和妻子芝芝信托基金案审讯的展延申请。

邦莫达夫妇各三项贪污和串谋控状已在本月初(2/9)被判表罪成立,两人需出庭自辩(请看《阿莎丽娜出任总检察长?》20220905)。

不过,两人随即申请检讨和撤销地庭裁决,高庭亦批准展延审讯申请,直至高庭审结两人的检讨诉讼。

奇怪的是,两人不知何故分开入禀申请,结果芝芝的申请择定由柯林法官承审,而邦莫达则由司法专员阿兹哈阿都哈密承审。

芝芝的申请昨天过堂时,其代表律师古马兰德兰(K Kumaraendran)说,芝芝要求与其丈夫邦莫达的申请由同一名法官联审,即要求移交高庭司法专员阿兹哈一起审理。

阿兹哈较后择定下月17日聆审芝芝的申请。

我突发奇想,万一阿兹哈改让柯林法官联审两夫妇的申请,即阿兹哈选择退审,将邦莫达的申请也改由柯林聆审,不知两人可不可接受?

柯林就是承审纳吉的1MDB案和稽查报告案和阿末扎希的挪用基金案的法官;阿末扎希基金案的47项控状表罪成立,现在抗辩阶段(请看《两宗控案,两个法官》20220923)。

但主控官法利兹(Faridz Gohim Abdullah)副检察司指出,控方将在法庭发出联审庭令后,就有关检讨申请提出反对,但不会反对展延地庭的审讯。

根据报道,两夫妇分别入禀检讨申请,要求高庭撤销地庭裁决,因“承审地庭法官犯下法律和事实错误,即裁决控方成功证明两人收取两名投资经纪的贿金,而该两名经纪也是本案的重要证人”。

Monday 26 September 2022

伊党要公开变心了!

高庭宣判阿末扎希在签证案的40项贪污滥权罪全数表罪不成立,并点名第15至第17名控方证人的供词不可靠。

法官阿兹说,账本上的阿末扎希代号太多,缩写Z和ZH不足以证明是被告收受贿金,账本记录和证人的口头证词不符,控方也没有传召UKSB的香港合伙人以证明资金来源。

但最引起众议的是,法官认为三名证人不可靠,因为他无法想像,60万新币现钞如何能够装进一个信封?

法官以罗斯玛的太阳能案为例,所涉及的500万和150万令吉现钞,是分别用行李箱和背包来装的,但在此案,3名关键证人都说他们把钱装入褐色信封,而控方并没有提供信封样本或尺寸。

他说控方证人表示,起初每月交付20万新元,接着增至30万新元,最后增至52万,最高可达60万新元,但他无法想像,什么尺寸的信封可以装进60万新币,同等当时的160万令吉。

法官可能没有察觉,新加坡有$1,000和$10,000面值的钞票,60万新币,只需要600张1,000新币值或60张10,000新币值的钞票,就等于60万了,是放得进一个A3或A4的大信封的。

在罗斯玛案,贿金是用令吉现钞,但令吉没有1,000或10,000面值的钞票,最大面值也只是100令吉,因此,150万令吉就需要15,000张100面值现钞,500万令吉则要50,000张同等面值现钞,当然无法装进大信封,必须用行李箱和背包来装了。

在签证案,法官把50万新币兑换成160万令吉,因此认为160万令吉现钞不可能装进信封,因为令吉没有1,000面值或10,000面值钞票,如果是新元,那就有可能了。

总检察署会不会针对此案判决上诉?总检察长伊德鲁斯说,主控官将会研究法官判词再做决定。

阿末扎希在VLN案无罪释放,立即就传出巫统最高理事会将在本周五(30日)的会议推举他为下届大选首相人选。

身为巫统总秘书的马斯兰否认,说那是假文告。

在美国出席联合国大会的沙比里说,他还未有“解散国会举行大选”的灵感,一切有待本周五的最高理事会议做决定。

早前,阿末扎希嘱咐他赴美期间取得何时大选的灵感,现在他再把问题推回给最高理事会,但他会遵循最高理事会的决定吗?

联合国一行后,沙比里跟着访问阿联酋4天,至29日,不知他赶得及出席最高理事会会议还有五巨头会议吗?

据说周五的巫统会议也会讨论重启和伊党的全民和谐(MN)。

原来在VLN案结束后,几乎同一时间,就传出伊党有意重投巫统怀抱。阿末扎希在VLN案获判无罪,伊党或认为巫统在来届大选的胜算率将大大增加,所以又想回心转意吧!

慕尤丁知道后,万分不高兴,要求哈迪解释,同时提醒党员和国盟盟党,必须表现团结,国阵才是国盟在来届大选的主要敌人。

伊党也不否认,其精神领袖哈欣嘉新(Hashim Jasin)劝慕尤丁,为了穆斯林的利益,应该考虑在来届大选和巫统合作。

他还提醒慕尤丁,国盟的目标即团结穆斯林,巫统不是他们的敌人,所以要避免发表可能会阻碍穆斯林团结的言论。

你看,为了本身利益,又搬出宗教理论来了。

叫我想起之前因为亲巫统而被哈迪开除的凯鲁丁。又或者,伊党也分成了两派?即亲巫统派和亲土团党派?

这之前,伊党总秘书达基尤丁曾表示,伊党从来没有与巫统为敌,认为和巫统合作才能组建稳定的政府,而伊党最大的敌人是希盟。

慕尤丁却说国阵才是国盟最大的敌人,明显是在纠正达基尤丁的说法。

之前伊党还想说左右逢源,看来现在已经决定脱离土团党重新和巫统“全民和谐”,因为·看好国阵胜出的机会比国盟大,所以才会变心。

伊党并不同意在今年内大选,以避开年终水灾,但万一阿末扎希执意要在那段期间大选,相信它也不会强烈反对了吧!

Friday 23 September 2022

两宗控案,两个法官

阿末扎希原本有两宗控案:

1)挪用基金案。47项控状表罪全部成立,现进入抗辩阶段,预计在11月作出判决;

2)VLN签证案。40项控状表罪全部不成立,阿末扎希当庭无罪释放。

由于两宗庭案同时进行,一直以为两案是同一个法官柯林(Collin Lawrence Sequerah),在今天的VLN签证案裁决揭晓后,才知道原来承审签证案的法官叫莫哈末亚兹(Mohd Yazid Mustafa),不是柯林法官。

柯林法官除了审理阿末扎希的挪用基金案,也承审罗斯玛的太阳能案、纳吉的1MDB案和纂改稽查报告案。罗斯玛案三控状全部罪名成立,1MDB案和纂改报告案还在进行中。

在VLN案,阿末扎希被控在2014至2018年期间从Ultra Kirana(UKSB)收取了包括外币在内的贿金,兑成马币约5,600万令吉(请看《阿末扎希控状是纳吉的一倍》20190628)。

阿兹法官在宣读判词时表示,UKSB的两名前董事和一名前行政经理是不可信和不可靠的证人,理据包括:账本中的阿末扎希代号太多、账本记录和证人的口头证据不符,控方没有传召UKSB的香港合伙人以证明资金来源。

但是,记得辩方律师并没有否认当事人收取现金一事,还说那是政治献金喔!

我们也记得,UKSB证人除了指证阿末扎希收取贿金,同时也爆料当时的许多巫统部长包括慕尤丁、希山慕丁、凯里、阿尼法、沙菲益和理查马力肯都在名单内,当然他们都极力否认(请看《在朝天子在朝臣》20220620)。

难免引人揣测,执法当局是否选择性提控?因当初在调查阿末扎希时,UKSB证人理应已提供了上述名单,何以他们没事?

反贪会回应表示将对此展开调查,但不知进展如何?或是否已经展开调查?

控方会不会提出上诉?VLN案的裁决会不会影响基金案的判决?目前尚不得知。

会不会因为此案而迫使沙比里宣布解散国会提早大选?相信这是大家所更想知道的。

Thursday 22 September 2022

半岛也要增加议席

昨天提到前选委会副主席旺阿末,其实他早已在2013年退休,近期频频针对选举议题发表言论,现任选委会主席阿都干尼反而未曾开口。

针对MA63特委会日前通过增加东马国会议席至35%占比之举,他说,沙砂两州现有25%,增加的10%或22个议席,不应该从半岛现有的166个减少,那是不恰当的,并只会使事情复杂化。

他说东马要增加22个额外议席,那全国议席就要从现有的222个增至244个。

但他又补充一句,半岛也应该增加议席,特别是联邦直辖区、雪兰莪、柔佛、霹雳、吉打、登嘉楼和吉兰丹。

他这样说其实相当矛盾,首先如我上回说的,如果是在不影响半岛议席,而是额外增加22席的话,并不会恢复35%的占比,只是增至32%(78/244=32%)吧了。

要增至35%占比,东马必须增加至少34个议席至90个议席,全国议席也将因此从222增至256个议席,才可以达到(请看《沙砂要增加国会议席》20220912)。

但如果如旺阿末说的,半岛议席也要增加,如此一来,那东马议席仅增加34个议席还是不够的,必须跟着比例增加,才能维持在35%的占比。这点,就需要选委会去动脑筋了。

议席增加,选区肯定需重新划分,那又会涉及城乡、种族和政党等多种因素的考量,不是说要增加就增加那么简单。

林冠英说必须立即增加,以在来届大选前及时实施。此建议听来匪夷所思,选区划分的工作,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完成,然后还要提呈国会通过,恐怕都还要几年才能够落实,那就要等到第16届大选了。

https://guangming.com.my/【打開天窗】令吉跌不休,財長說免驚

Wednesday 21 September 2022

只有法庭帮要在今年大选

阿末扎希的“水灾也要大选论”被千夫所指,通讯部长安努亚慕沙罕见的为他辩护,说大家误会阿末扎希了,其实他的意思是,就算发生水灾,巫统已准备好应付大选,不是就算水灾也坚持要大选。

安努亚慕沙属官职派,原本是巫统兼国阵总秘书,因为亲国盟和慕尤丁,去年初被身为党主席的阿末扎希开除,由阿末马斯兰取代。因此,这回他替阿末扎希说话,颇令人意外。

我小人之心,猜想他可能怕来届大选不被派上阵。

他的说词也显得牵强,因为阿末扎希本身并没有“澄清”大家的误解,反指敦马20多年前不也曾在年底举办大选,为什么现在又不可以?

敦马回应,今时不同往日,不可相提并论,如今气候变迁,水灾情况愈来愈恶化,不要冒这个险;更何况,如果发生水灾,选民如何去投票?

看来,似乎只有巫统的法庭帮,尤其是阿末扎希才急着要在今年大选。

还有几天前批评沙比里治国不力,干脆提早大选的慕尤丁,但我觉得他只是在说气话,土团党并没有绝对把握可以赢取下届大选。

慕尤丁也因他的气话而犯巫统众怒。巫青团长阿斯拉夫怒斥,既然不满沙比里不懂治国,那就不要仅仅威胁,叫土团党议员全都撤回对首相的支持吧!

如果土团党议员撤回对沙比里的支持,那就正中巫统法庭帮尤其是阿末扎希下怀,因为他们本来就一直在催促首相举行大选,如果逾半数国会议员撤回对首相的支持,那沙比里就不得不解散国会。

就算慕尤丁同意现在就举行大选,不觉得会取得国会逾半数议员的支持,因为在野政党也不要在这个时候大选,如何取得大多数?

身为国盟成员的伊党也表明不要在水灾期间大选,并会维持等到国会及州议会届满的立场。

这并不奇怪,在伊党执政的登嘉楼、丹州和吉打都时常发生水患,更不要说雨季期间了。

前选委会副主席旺阿末旺奥玛(Wan Ahmad Wan Omar)却说,根据选举(选举程序)条例,一旦水灾,选委会有权展延灾区的投票程序。

阿末扎希又可以此作为施压沙比里今年办大选的理由了。

但这位仁兄忘了,当他还是选委会副主席的时候,曾经劝告纳吉不要在11月至新年的雨季期间办大选呢(请看《不如叫他辭職當政客》20120918)!

Tuesday 20 September 2022

慕尤丁要和沙比里一拍两散

你说年底容易发生水灾不适宜举行大选?阿末扎希现在告诉你,敦马曾在1999年11月举办大选,而砂拉越最近一次的州选则是在去年12月,为什么他们没有问题?

他说,在野党因为怕输,才会声称今年举行大选会有水灾风险,他们要延后大选,那他们就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持续贬损国阵,煽动人民憎恨国阵。

敦马亲信也是资深媒体人卡迪加欣提醒他,不要忘了多年前的东海岸水灾如何冲击了国阵在上届大选的选情,而国阵也在509大选败选。

卡迪指的是2014年尾的那场世纪洪灾,其实不止发生在半岛东海岸,全国七个州都沦陷在大水中,纳吉却飞去美国和奥巴马打高尔夫球,而罗斯玛因为不愿打断旅程随纳吉提早回国,还乘政府专机飞到欧洲继续疯狂血拼(请看《今年國家流年最不利》20141226)。

卡迪加欣认为,阿末扎希有意在大选后出任首相,但解散国会的权力在伊斯迈手上,所以他只能不断向首相施压。似在向沙比里暗示,不要中阿末扎希的圈套,能拖就尽量拖到底。

沙比里四两拨千斤,反叫记者去问选民们,如果在水灾期间举行大选,他们会不会生气。这要记者怎样问?来个民意调查吗?

那边厢,可能因为沙比里没有委任土团党副首相,没有履行协议,慕尤丁也放狠话了,毫不客气指出,首相若无法妥善治国,那就干脆举行大选,让人民选出一个更有效率、有爱心和没有涉贪的新政府吧!

但他又不忘强调,他不会像国阵那样,他还没有去到需要向首相施压举行大选的地步。

首相也不甘示弱,他回应说,国家经济非由他一个人管理,身为国家复苏理事会主席的慕尤丁和土团党部长也有责任,包括首相署经济部长慕斯达法。

但慕尤丁提到,国家复苏理事会有把报告提呈给内阁,唯未受到重视,包括令吉贬值问题,首相也没有重视人民面对的问题,只有35%人民对首相的表现感到满意,管理国家经济方面表现最差,人民的满意度只有18%。

慕尤丁如此数落沙比里,非比寻常,因在过去,慕尤丁都一直强调无需急着举行大选,如今语气改变,显示立场也改变了,既然首相不愿遵循协议,那就干脆一拍两散,让人民来做选择好了。

这是不是意味著,大选将提早到来?沙比里对自己那么有信心,认为大选后,自己将继续当首相吗?

慕尤丁表达对沙比里首相不满,民兴党主席沙菲益似乎也对曾经推举他为未来首相人选的敦马表达不满(请看《敦马讲个影,希盟生个囝》20200630)。

沙菲益谈到敦马如何失信于他,当年答应他土团党不会东渡沙巴,结果还是通过接收跳槽议员进驻本州,教沙菲益无可奈何,结果在两年前的州选,民兴党输给了土团党和巫统领导的联盟(请看《土团党未把民兴党放在眼内》20190218)。

他也谈到安华和敦马这几十年来的恩怨,从巫统到希盟,至今仍未平息。

他说希盟当联邦政府,安华出狱后,希盟就倒台了,为什么?因为谁能成为首相,谁就是老板。

言下之意,若非安华急着想当首相,希盟就不会倒台。真相是,希盟倒台是敦马一手造成的,若非敦马失信,未依约把相位让给安华,还打算另组“马来人政府”,哪会有现在的国盟,国阵又哪会有机会重新执政?

为何会和希盟分道扬镳?原来当民兴党在前年的州选和巫统/土团党对垒时,安华却告诉他,他已拥有强大的数字(formidable numbers),能做首相了。

沙菲益问,他的强大数字何来?虽然是盟友,安华却背着他和巫统议员达成协议,说已获得足够支持他当首相的人数(请看《沙巴州选(9):安华真的凑足人数?》20200924)。

当然最后安华还是没有当成首相,据说因为被“放了飞机”,被人利用不自知。

所以上回我说,自输掉沙巴州选后,民兴党就开始表现反常了。在国会的财案投票,民兴党议员几次拒绝参与表决,更要求希盟更换领导层,明显就是在表达对安华的不满(请看《都是自己人,唔使做戏》20201202)。

终于在去年,沙菲益单方面宣布和希盟拆伙,从此各走阳关道和独木桥。但在政党多不胜数的今天,民兴党要单打独斗,突围而出,又谈何容易(请看《再见还是盟友》20210511)?

Monday 19 September 2022

水灾也要在水中竞选

阿末扎希再次公开催促沙比里要在今年内举行大选,背后原因大家心照。

阿末扎希有多着急?他甚至放话,即使年尾可能会有雨季或遇上水灾,国阵也要在水中竞选。

顺便一提,阿末扎希的挪用基金案审讯预定在11月10日结束,而在VLN签证案的命运则将在本周五(23/9)揭晓。

为让沙比里放心解散国会举行大选,阿末扎希不忘“保证”,倘若国阵在来届大选重新执政,沙比里将会继续做首相。

他当面告诉沙比里,大选一秒都不能等。

沙比里将在近期前往出席联合国大会,他就告诉沙比里,希望他能在出席大会期间取得大选“灵感”,然后在10月7日提呈财政预算案后“做该做的事”。

当然沙比里也很配合地说,是的是的很快就要大选,我们会在近期讨论,不会再拖延了。

党总秘书阿末马斯兰听后欣喜若狂,说嗱我都说了,沙比里首相已经很明显暗示了,国会将在近期解散,第15届大选将在10月及12月之间举行。

马斯兰说,只要尽量避开水灾,如果12月发生水灾,那就11月大选也可以,如果大选是在11月,那国会就需要在10月解散。

马斯兰这番话欠缺逻辑,“如果12月发生水灾”,但他又不是先知,其实他要说的是,大选的最佳日期是在11月。

他也证实,巫统五巨头将在本月30日会面,当天也将举行最高理事会会议。

其实,巫统五巨头说要会面讨论大选日期已经说了很久了,但都一直在最后一分钟取消,有时是首相不得空而取消,有时是不知原因而取消,这次会不会如期会面而达致一个共识?当然首相还是要回到内阁提出讨论,不是由巫统五巨头说了算。

但是,阿末扎希的“水灾也可大选”论被在野党领袖们骂翻了,纷纷指他为了夺权,罔顾人民安全与疾苦。

觉得首相不会在提呈预算案后就宣布解散国会,也不会冒险在水灾期间举行大选,所以最有可能的最早日期,应该是明年农历新年后,也就是二月期间吧。

更有可能的就是如之前所说,沙比里会等到国会届满,也就是明年五月过后。

Friday 16 September 2022

不可怀疑首相秘书的穿着

奇闻一则:批评首相穿名牌衣没事,指首相秘书穿戴奢华却被警察上门逮捕,还扣查三天?

这是前天(14/9)发生的事。一名男子帖文质疑首相秘书的穿着,结果遭到警方援引通讯法令第233条文(不当使用网络设备或服务)扣查。

我心生好奇,曾几何时,原来这样是不可以的,以后大概没有人敢再说首相穿名牌衣了。

让我想起纳吉亲信洛曼前阵子因他评论首相应该提早举行大选,结果也在通讯法令同样条文下被控。而后他又发布视频,指“首相避见党主席却去见敦马”,这次首相以个人名义再告他诽谤(请看《沙比里起诉洛曼》20220913)。

除了首相针对洛曼的个人诉讼,上述另两宗控案应属民事纠纷,却是以刑事案处理,这点叫人不明。

《The Edge》揭露仙股被操纵事件,前总编阿占也被控刑事诽谤,因此引起质疑,为何不是有关商人及其公司通过民事提告。

行动党林立迎要总检察长伊德鲁斯解释,以后若有人被诽谤,是否就能透过向警方报案,然后由总检察署采取行动,提出刑事诽谤诉讼?

说到媒体,NST集团总编辑阿末洛曼(Ahmad Lokman Mansor)日前被免职,改由原本在母公司Media Prima的执行编辑法拉(Farrah Naz Karim)取代。此举已引起集团内部不满。

根据报道,阿末洛曼是因受巫统领袖,即前第二财长佐哈里阿都干尼和巫统最高理事也是马六甲州主席阿都拉勿的干涉,而遭免职,理由据说是“太中立”。佐哈里是Media Prima的第二大股东。

当被问及此事时,沙比里表明政府一直捍卫新闻自由,从未干预媒体运作,未来也不会这么做。

难道说,NST总编因党领袖干预而被撤换,首相事前并不知情?

除了新闻自由,首相也说过支持言论自由,但质疑其秘书穿着却被扣查,这也太奇怪了。

Thursday 15 September 2022

《The Edge》前总编被控刑事诽谤

觉得财长扎夫鲁比较像一个学者,对经济的论述,可说是理论多于实际。

令吉贬值,财长不认为是问题,因为很多国家货币也同样滑落,而政府注重在国内中长期的经济增长。

他还说,令吉贬值,出口商很高兴,因为他们的出口产品变便宜了,也更具竞争力了。

他没有说的是,令吉贬值,进口产品成本增加,造成国内物价升涨,消费能力下降,通货膨胀,所谓的经济增长,只是假象吧了。

前阵子,拉菲兹根据已解密的濒海战舰(LCS)法务审计报告所述,揭露首相署特别事务部长阿都拉迪与妻子再娜沙烈的公司与LCS项目有关,阿都拉迪报警指拉菲兹“诽谤与恐吓”,因他没有名字叫再娜的妻子。

报称警方已完成调查,报告应该已提呈给总检察署。

觉得此案很有趣,因为警方不是查部长是否如拉菲兹说的涉及LCS丑闻,而是查拉菲兹是否诽谤部长。

无独有偶,《The Edge》财经两位编辑阿占阿里斯(Azam Aris)和山姆甘(M Shanmmugam),本周二(13/9)也被控刑事诽谤;诽谤对象是一名Kua Khai Shyuan和四家上市公司,因两人发表了两篇“市场仙股遭黑手操纵的文章”(how penny stocks were manipulated by hidden hands on Bursa Malaysia)。

令人不解,既是诽谤,何以不是个人提告,即民事诉讼,而是由总检察署刑事提控?行动党林立迎因此要总检察长伊德鲁斯解释。

两名财经编辑发表的文章如下:

1)Special Report:Hidden hands behind penny stocks surge (2020.09.30) 
2)Special Report:Hidden hands behind penny stocks surge under scrutiny (2021.04.21) 

在那两年期间,有许多低价股也就是所谓的仙股暴起暴落,许多散户蒙受损失,作为一份财经,《The Edge》作出了深入调查与报道,却因此遭到该名商人报警,指被诽谤。

林立迎问,任何人或企业若被诽谤,就向警方报案,以期总检察署采取行动,提出刑事诉讼,动用公共资源,是否恰当?

总检察署是否同意文章内容已构成诽谤,因此向两名财经编辑提告?这点暂且不提,事实是,当时的股市波动现象异常明显,可说是此起彼落,公司在交易所发出“不寻常市场活动”(UMA)质询时,也一律以“不知道有任何企业发展,可能导致股票价量暴升/暴跌”作为答复,跟着也就不了了之。当然最后受害的还是喜欢追高最低的散户们。

文章是否构成诽谤,在于内容是否据实报道还是蓄意捏造。内容所提到的仙股,当时价量暴起暴跌是事实,持股人股份的波动也是事实,这都可以在交易所网站看到。

根据当时报道,执法当局曾突袭及盘查座落在联和大厦(Menara Lien Hoe)的数家公司,取走文件,便是调查数人涉嫌操纵股市仙股案件。

你或以为进行上述执法行动的当局是交易所和证监会,意外的是,报道指执法单位是反贪会和税收局,但为何不是交易所和证监会呢?

https://guangming.com.my/【打開天窗】東馬要增加國會議席

Wednesday 14 September 2022

令吉跌不休,财长说免惊

我开始有点怀疑财长的经济认知和理财能力。

怎会这么讲?他可当过联昌集团的ex-CEO咧。

美元走势强劲,令吉跌破4.50水平,是24年来新低。

24年前,一场金融风暴,席卷东亚大部分国家,大马亦不能幸免,美元更一度试叩5令吉大关,看不到黑洞的尽头。

那一年,大马政治也发生了天翻地覆,敦马和安华正式闹翻,有了后来的烈火莫熄,国家历史从此改写。

那是题外话。如今令吉再跌回24年前水平,兑新元更是有史以来新低,通膨持续升高,尊贵的财长却说,令吉贬值,政府不会太在意,因为政府把重点放在中长期的经济增长。

经济增长固然重要,为了经济却不理马币贬值?两者息息相关,却只能选一?这是哪一门的逻辑?

财长这番言论,难以令人认同,尤其我国日常用品以进口居多,令吉贬值,造成成本升高,物价高涨,通膨居高不下,经济增长,也只是账面上的增长,实际增长若呈负数,岂非功亏一篑?

有如拉菲兹说的,令吉下跌导致成本与物价高涨,经济又如何增长?

由于受到质疑,扎夫鲁回应说,令吉只是兑美元贬值,对比日圆英镑人民币欧元等的话,令吉表现其实更好,他因此驳斥令吉兑美元下跌反映我国正面对经济危机的说法。

问题是,人家汇率是因为美元走强才相对疲弱,但令吉是自发生金融风暴以来就从未回到风暴前的水平,换句话说,令吉的抗跌能力,哪里可以拿来跟人家比?

如公正党李健聪说的,令吉不是最近才开始贬值,而是自20多年前便逐步贬值到现在,兑新元的话,至今已贬值了32%、人民币与泰铢30%、欧元21%与美元15%。

财长还曾在国会表示,令吉下跌是好事,因为它间接提高国家的出口竞争力。

还在等着受委驻华盛顿大使的纳兹里也发表过同样的论调。

但,我国的出口竞争力真的提高了吗?我们原产品价格并不由我们控制,它们还是随着国际价格波动。

只有第三世界国家才不得不采取弱势货币策略,所以你会发现,大部分的第三世界和发展中国家的货币,都是相较疲弱的。难道我们还跳不出这个框框吗?

国行日前再宣布加息,是自今年5月以来第三度加息,说是遏制通膨升涨。但,就如我上回说的,物价升涨是因为物品短缺,不是因为需求增长,升息导致物价进一步走高,这不会遏制通膨,反之恶性循环,更使令吉走软啊(请看《我以为数据错置颠倒了!》20220816)。

令吉贬值,财长似乎不当一回事,还说大马经济迄今强劲增长,可归功于国内消费、出口以及贷款增长等等。

既要经济增长,为何还要三度加息遏制?经济如果增长,令吉为何还是疲弱不堪,还跌跌不休呢?这不太自相矛盾了吗?

Tuesday 13 September 2022

沙比里起诉洛曼

两周前,巫统前最高理事也是纳吉亲信洛曼在通讯法令下被控帖文诽谤沙比里首相和政府,该案定在本月26日过堂(请看《巫统这下要如何?》20220902)。

昨天,他再被沙比里以个人名义起诉,指他上载视频,诽谤沙比里“被巫统主席传唤时不来,却有时间去见敦马”,发布了恶意和不真实的言论。

沙比里说自己从未见过敦马和其他政党,不曾为了继续担任首相而背弃或背叛巫统,策划以无原则的方式来阻止国会解散及举行大选,也从未滥用首相权力干预纳吉的控案,导致他被判监。

沙比里认为,洛曼的诽谤言论已对他身为巫统党员、党副主席及首相的声誉造成了影响,也对他的政治生涯产生了负面影响。

他表示自己曾要求洛曼删除有关视频并向他道歉,但对方不予理会,他因此要求对方做出赔偿。

沙比里是针对洛曼的视频起诉他,而洛曼早前则因在脸书帖文被控诽谤。洛曼在帖文同样指沙比里和敦马串谋,导致纳吉被定罪。

洛曼不满被起诉,促请巫统最高理事会对付沙比里,因他在党不知情下和慕尤丁达成了秘密协议。

除了洛曼,一名商人也报警,指沙比里与慕尤丁签署秘密协议以换取支持,乃犯了欺君之罪,即以国家与人民的未来作赌注,以实现个人的特定议程。

这名商人叫奥斯曼(Osman Abu Bakar),自称只是爱国人士,不代表任何组织或政党。

觉得奥斯曼的指控很主观,说“欺君”也很牵强,充其量只能说个人看法,也难证明巫统高层当时不知情,因当沙比里去年上任时,就传出会委任一名来自土团党的副首相,还说巫统不接受阿兹敏当副首相什么的,怎能说完全不知(请看《尘埃有待落定》20210824)?

时至今日,土团党还在声声催,但沙比里已经表明,有4名高级部长已很足够,不会委任副首相了。

Monday 12 September 2022

沙砂要增加国会议席

MA63特委会是两年前慕尤丁在任时正式成立,“以解决悬而未决的议题,特别是沙砂两州的权益及地位,以符合《1963年马来西亚协议》的精神和联邦宪法规定”。

特委会由首相担任主席(当时是慕尤丁,现在伊斯迈沙比里),成员包括沙首长哈芝芝、砂首长阿邦佐哈里、首相署沙砂事务部长麦西慕等8名内阁高级部长,麦西慕是特委会秘书长,其副部长哈妮法泰益为副。

特委会其他成员包括正副首席秘书、两名沙砂州秘书、联邦总检察长和两名沙砂检察长以及数名高官和学者。

委员会里的另7名内阁高级部长有谁?这样问,因为我想知道,成员里有多少是来自东马的部长。

我找不到相关名单,既然阐明是内阁高级部长,那4名高级部长希山慕丁、阿兹敏、法迪拉和莫哈末拉兹应该都在里面,凯里出席了最近一次的会议,所以他应该也是成员,法律部长旺朱乃迪应该也是,还有一人,应该是内长韩查。

在上周的第5次会议,MA63特委会终于批准沙砂国会议席占全国议席的35%,一旦落实,沙砂两州议席将增至78个国席。

所谓“批准”,应该只是原则上(in principle)的批准。麦西慕说,还需要进行多次的细节讨论。当然事情也不是MA63特委会说了算,还需要在内阁批准再提呈到国会通过,这要多久的时间?

那边厢,却说首相预定在10月提呈财案后就宣布解散国会,因此引来沙砂州民对增加国席比率的宣布保持怀疑,认为是政府捞取东马选民选票的伎俩。

国会目前有222议席,166个在半岛,占75%,其他56个议席在本州(25个)和砂拉越(31个)。

(顺便一问,本州人口比砂拉越多出100多万(391万对282万),何以国席比砂拉越少?)

当大马在1963年成立,本州(11个)砂拉越(25个)和新加坡(15个)占全马159个国席的35%,其他65%(104个)则分布半岛。

新加坡在1965年退出后,国席的分配并没有获得调整,直至今日,半岛议席从104增加62至166,增幅60%;东马议席却仅增加20个,增幅56%。

何其矛盾,人口增长比率最高的却是在东马,尤其是在沙巴。

有一点必须厘清的是,麦西慕在会议上特别提到,通过后,沙砂在222个国席将拥有78席,即从现有的56席再增加22席。但这22个议席,意味着将从半岛取走,半岛的议席也跟着减少22席剩144席吗?这要如何办到呢?

尤其是,有哪个西马州属、哪个国席选区、哪个国会议员愿意作此牺牲?我可以想象,单是这点,就够朝野政党争议的了。

比较合理的做法,应该是在不影响半岛国席的情形下,增加沙砂的国席至35%。

我约略算来,若不要取走半岛议席,东马增加22个议席是不够的,至少要增加34个议席至90个议席,全国议席也将因此从222增至256个议席,东马的国席比例才可以保持在35%之间。

下来一个问题就是,无论东马议席如麦西慕说的增加22席,或如我算出来若不影响半岛议席的情形下应该增加的34个议席,沙砂两州之间要如何作出分配和划分呢?

这就又是选委会的工作了。选委会上一次进行选区划分工作是在2016年,根据宪法,下一次选区重划最快必须不少过八年,因此,最快也要等到2024年(请看《沙巴13个新州议席卡住在联邦》20180403)。

Thursday 8 September 2022

投资什么亏什么

拉菲兹爆濒海战舰(LCS)采购丑闻,指涉嫌挪用LCS资金的女子再娜沙烈是首相署特别事务部长阿都拉迪的第二任妻子,后者报警,指拉菲兹诽谤。

警方向拉菲兹录供,拉菲兹强调,他的言论乃根据内阁已解密的法务审计报告所述,报告的确指阿都拉迪是再娜的丈夫,除非他们已离婚,而再娜所掌控的公司与LCS项目有关。

是不是诽谤,其实很简单,只要找这位再娜出来对质一下,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拉菲兹也调侃阿都拉迪,指他不该模糊焦点,因逾10亿令吉从LCS失踪,而再娜名下的公司与LCS项目有关,执法单位应该对此展开调查。

警方在调查拉菲兹是否诽谤阿都拉迪的当儿,除了濒海战舰(LCS)项目,其实还有一个涉及7.4亿令吉的采购3艘沿海巡逻舰(OPV)项目,政府交付了5亿令吉,原定在前年交货,至今也是一艘巡逻舰都看不到,而承建商TH重工业刚于本周一(5/9)除牌。

和LCS项目一样,OPV项目也是没有公开招标,因为承建商都是GLC,如纳吉说的,政府工程,当然是交给朋党(政联)公司去做。

LCS的主要承建商BHIC是武装部队基金(LTAT)的子公司,OPV的承建商TH重工业是朝圣基金的子公司。

朝圣基金本身有财困,当年在财政部的担保下,收购了一家亏损累累几乎除牌的上市公司Ramunia,并改名为TH重工业,没想到最后还是得面对除牌的厄运(请看《 有錢買地,沒錢派利息》20160126)。

长话短说。TH重工业并不具备造船专业技术,因此与Destini合资(joint Venture),后者却在去年退出。

OPV属内政部项目,巡逻舰是供大马海事执法机构,以监督半岛东海岸以及沙砂沿海地带的安全。希盟因此要内长韩查作出交代,并要公账会也展开调查。

TH重工业除牌,朝圣基金即刻与之撇清关系,说它不是其子公司。何解?这又得从希盟执政后说起。

都说GLC十有八九亏损,朝圣基金也不例外。

记得国行在洁蒂时代曾提醒朝圣基金其储备金已呈负数,不足以派息一事吧?朝圣基金把洁蒂的劝告当耳边风,该年仍然派息高达8%,但不知它钱从何来(请看《为了MInority Interest,朝圣基金派高息》20160211)?

因为是朝圣基金,希盟上台,继续给予打救;为让基金能够不中断派息,将表现欠佳的资产与投资通过一家特别成立的SPV公司Urusan Jamaah(UJSB)“收购”,然后就说基金已转亏为盈。

根据《当今大马》报道,朝圣基金转移的199亿令吉资产,账面价值(book value)其实只有100亿。即是说,政府用人民的钱,以一倍的溢价收购了这些资产,却背负了基金的亏损,基金当然转亏为盈(请看《希盟政府变魔术》20190319)。

这些资产虽然账面价值有100亿,实际价值其实更低,而且还不断减值,意即政府需承担的亏损也日益扩大,即是说许多资产和投资最后可能都要write off。

TH重工业即是其中一例,它被转移到UJSB旗下,最后还是回天乏力,朝圣基金还不赶快与它撇清关系才怪。

希盟政府本着打救朝圣基金为前提,与国阵的作风无异,但巫统还是大做文章,“诬告”希盟变卖朝圣基金的资产(请看《拯救朝圣基金手册2.0》20191203)。

殊不知,这些资产幸好是“变卖”给了政府,价钱还超逾市价,要在市场变卖的话,可能也只有scrap value,无人问津。

像TH重工业,只有政府愿意做这种倒贴生意;因为受到保护,所以总是投资什么亏什么。

Wednesday 7 September 2022

纳吉申请暂缓刑罚

之前说SRC案只是暂时落幕,因为纳吉还有一个寻求翻案的终极机会,就是郑宝德律师说的,向联邦法院入禀司法检讨,要求新法官审核联邦法院五司所作的判决(请看《这里是法院,不是马戏团》20220824)。

果然不出所料,继在上周五(2/9)申请特赦后,纳吉就在昨天下午向法院入禀司法检讨,要求法院检视法院本身对SRC案的判决。

纳吉还要求搁置三项联邦法院的决定,分别是:

1)驳回纳吉要求首席大法官东姑麦文退审的申请;
2)驳回纳吉提新证据的申请,以及
3)取消纳兹兰法官在高庭审判的资格。

他也寻求在等待审理他的司法审核申请期间,暂缓执行他的刑罚;即是说这期间不用坐牢。

这就有如纳吉在申请特赦期间,其国会议员资格仍得以保留一样;问题是,如果国家元首迟迟未予御准,他是不是就一直当YB,直至国会解散为止呢?

说到解散国会举行大选,可能纳吉也会想方设法,在来届大选上阵参选。

伊党长老会主席阿末雅亚(Ahmad Yahaya)日前建议,应该禁止那些正在面对不当行为、舞弊和贪污案审讯的人士上阵,担心他们一旦胜出,会滥用职权以逃过惩处。

法律部长旺朱乃迪回应,为了维护民主,没有必要制定新条件或修法以限制这些人竞选,因为现有的选举提名条件已很充足。

他以宪法第48(1e)为例,即被判处监禁不少过一年或罚款不少过2000令吉,在没有获得特赦下,将失去提名资格。

问题来了:纳吉会不会以此“漏洞”,说他还在等待陛下特赦期间,仍有资格当下届大选的候选人,就像他仍得以保留其国会议员的YB资格那样?换句话说,他不应失去其提名参选的资格?

他在接受外媒访问时不是曾说,有意在下届大选参选,继续当国会议员吗?

当被问及他已被定罪并失去参选资格时,他还说这要看你如何从法律、宪法以及法庭程序角度去诠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请看《谁能阻止纳吉东山再起?》20210920)。

所以,在申请特赦期间,纳吉能不能参加下届大选呢?这要谁来诠释?

https://guangming.com.my/【打開天窗】阿莎麗娜要當總檢察長?

Tuesday 6 September 2022

纳吉申请特赦

议长阿兹哈说只要纳吉在14天内申请特赦,其国会议员资格就可保留,直至特赦申请结果出炉,才来定夺。

当时就很纳闷,国会议员一旦罪名成立,被判不少过1年监禁或罚款不少过2000令吉,不就丧失议员资格了吗?而且,如果国家元首用一年时间来决定,纳吉岂非继续当YB,直到国会解散为止?

好奇之下,上网去查个清楚,原来联邦宪法第48(4c)条文的确阐明,相关国会议员在判决日后的14天内提交特赦申请,他的议员资格只有在特赦申请被驳回后丧失。议长阿兹哈果然没有说错。

立即想到,安华当年怎不在14天内就申请特赦?那他就不用失去其国会议员资格。

也由此可见,此条文容易被人滥用,这与嫌犯虽已被定罪,为了避免入狱而不断上诉或生病或要求延审,能拖就尽量拖延时间,立法议会是不是应该修改相关条文,不让有此意图的嫌犯得逞呢?

也很好奇,申请特赦,需要提什么理由吗?纳吉会拿什么为理由呢?

无论如何,阿兹哈表示,纳吉已在上周五(2/9)正式提呈特赦申请,因此,他的国会议员资格不变,直至申请结果出炉再决定。

何其巧合,国家元首昨天为彭亨回教法院大楼落成典礼致词时说道,不应随意行使惩罚和赦免的权力,因为未来会要承担相关的责任。

但陛下也说,如果没有一致和公平地执法,正义就无法实现,因为制定法律背后的理念已被玷污(tainted),最后弱方就会成为当权的受害者。

大家知道,纳吉和国家元首都来自彭亨,两人关系匪浅,在斋戒和开斋节期间,纳吉夫妇更入宫,以上上座贵宾身份与元首元首后一同进餐。

公正党议员哈山卡林因此向国家元首进谏,并质疑陛下有许多顾问,包括总检察长,却没有人劝谏陛下,不适合邀请纳吉夫妇入宫(请看《胆敢劝谏,公然违命》20220616)?

Monday 5 September 2022

阿莎丽娜出任总检察长?

阿莎丽娜扑朔迷离的辞职事件,让人如雾里看花,自上回否认后,阿莎丽娜没有出面澄清,沙比里首相也避而不谈,更增添大家的疑惑。

如今又有媒体报道,指阿莎丽娜辞去首相特别顾问职,是为出任总检察长做准备。当真如此?

那边厢,首相署法律部长旺朱乃迪说,政府正在研究总检察署和检察官分权的可行性。

这个建议,应该是阿莎丽娜先提出来的。当她还是副议长的时候,她曾表示总检察署有必要进行改革,将主控官的职务从总检察长的职权中分开。

在日前的巫统汇报会上,阿莎丽娜质问,为何首相上任后没有撤换总检察长,总检察长应该是首相的“自己人”,引来朝野哗然。

是不是沙比里听了她的劝告,加上她曾建议总检察长和主控官的职权应该分开,因此要求旺朱乃迪研究此可行性,然后委阿莎丽娜以重任?

在慕尤丁任相时期,阿莎丽娜曾以国会副议长身份致函总检察长伊德鲁斯,措词强烈批评后者不该建议政府在紧急状态期间冻结国会,称此举等于是行政机关阉割(emasculte)了立法机关的功能(请看《阿莎丽娜指桑骂槐》20210218)。

伊德鲁斯由慕尤丁出任首相时委任,获沙比里留任,阿莎丽娜认为首相应该委“自己人”,但沙比里应该不会际此时刻无故撤换,折中的方法便是如阿莎丽娜当初所建议的,将总检察长的职权一分为二,委阿莎丽娜出任其中一职。

如此一来,阿莎丽娜忽辞去首相署法律特别顾问的疑团,就可迎刃而解了。

这不是阿莎丽娜首次辞职,在慕尤丁时期当国会副议长的她,在沙比里上任时就辞去副议长职,当时以为她准备受委她在纳吉时期曾担任的国会及法律事务部长职,但这个职位却给了砂盟的旺朱乃迪,两个月后,沙比里才委她当他的法律特别顾问(请看《改革尚未启动,同志仍须努力》20211004)。

今天也要记录邦莫达两夫妇受贿罪成事件。

上周末,两夫妇三项受贿及串谋表罪成立,两人将从本月尾展开自辩。

邦莫达面对三项罪状,即在他担任联邦土地统一及复兴局(Felcra)主席期间,通过妻子芝芝收取220万令吉、26.25万令吉和33.75万令吉贿赂,作为Felcra获批投资1.5亿令吉在大众信托基金的报酬。

芝芝则被控与丈夫串谋收取贿款(请看《Felcra 和 Felda 如出一辙》20190502)。

根据当时的公账会调查报告,信托基金的1.5亿令吉投资亏损惨重,报道指主席涉嫌误导董事局批准该笔投资。

邦莫达是本州副首长,是巫统国州议员。509大选后,哈芝芝等人退党加入土团党,沙巴巫统仅剩下一国一州议员,邦莫达也就顺理成章成为沙巴巫统州主席。

在两年前的州选,巫统赢得14席、土团党11席,照理应该由邦莫达出任首长,这也是他在选前一直嚷着的,但如果拿国盟和国阵比较的话,土团党加国盟成员立新党的6席得17席,又比巫统多了3席,而后另三名独立议员也宣布加入土团党,加上联邦的插手,最后邦莫达唯有让步,让土团党沙巴主席哈芝芝出任首长,自己屈居副首长位。

当时还发生一段小插曲,即在宣誓就任三小时后,原本兼任房长的邦莫达就和马西迪互换官职,马西迪改任房长兼任第二财长(请看《沙巴州选(12):第一个没有华人的政府》20200929)。

现在的问题是,邦莫达夫妇的抗辩时间要到明年一月才结束,这段期间如果举行大选,他还能不能参选呢?

还是如再益在纳吉的SRC案说的,在上诉期间,纳吉还不算有罪,那邦莫达虽然表罪成立,但他将进入自辩环节,他算不算罪成?这段期间,他能不能上阵下届大选呢?

Friday 2 September 2022

巫统这下要如何?

真被搞糊涂了!前天才报道阿莎丽娜辞首相特别法律顾问的新闻,短短12个小时内阿莎丽娜就帖文驳斥有关报道,现在首相署又说,已经批准阿莎丽娜的辞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阿莎丽娜是“被”辞职的吗?

巫统的派系内斗愈来愈白热化,亲法庭帮的博客拉惹柏特拉也愈劲爆料,真伪莫辨。

早前他便公布了沙比里首相上任时与慕尤丁签署的部分秘密协议,内容的确包括委任一名土团党副首相(请看《推迟还是取消?》20220712)。

昨天,前巫统最高理事也是纳吉亲信洛曼因涉嫌发布两则帖文,在通讯法令下分别被控冒犯了沙比里首相和政府二罪。

洛曼为此非常不满,说他只是以论据回应首相不宜提早和匆忙大选的言论,就遭到国家机关对付。

他因此促请巫统最高理事会对付沙比里,因为他在党不知情下和慕尤丁偷偷达成了10项协议,但拉惹柏特拉此前只揭露了第1至第6项,及第10项的内容,昨天他公开了第7至第9项的内容,如下:

7)不撤换总检察长;
8)维持内阁正副部长和土团及伊党的GLC委任;
9)加速纳吉和阿末扎希的案件审讯。

走笔至此,让我想起,阿莎丽娜在巫统汇报会上质疑为何首相未委任“自己人”当总检察长,她应该是不认同上述第7项协议才会提问,所以才会“被”丢了官职。

至于第9项,洛曼指沙比里已干预了法庭事务。

这让我想起几天前,副检察司阿都马力致函高庭法官柯林(Collin Lawrence Sequerah)优先处理阿末扎希案件和1MDB案放缓,引起各界哗然。在该信件曝光后,阿都马力说他已撤回信件,克林法官也回应说,没有人可以要求法庭优先处理哪个案件。

如果副检察司是因为首相指示而发函给柯林法官,明显干预司法。但,相信巫统最高理事会也不敢对沙比里采取纪律行动吧?

讽刺的是,此前法庭帮还公开促请沙比里首相干预,让纳吉免于定罪或获赦,没想到沙比里“反其道而行”,法庭帮这下可要如何?

Thursday 1 September 2022

罗斯玛三项罪成

1)罗斯玛在12.5亿令吉太阳能弊案面对三项控状:

a)2016年3-4月,通过其前助理里扎(Rizal Mansor),向Jepak控股董事经理赛迪(Saidi Abang Samsudin)索贿1.87亿令吉,占合约总值的15%;

b)2016年12月,通过里扎收取赛迪的500万贿款;

c)2017年9月,收取赛迪的150万贿款(请看《三个姓Mansor的前朝人物同日被控》20181122)。

里扎后来转为控方证人。

2)高庭去年2月判表罪成立,罗斯玛须出庭自辩,一旦罪成,可被判处最高15年监禁及罚款不超过贿金的5倍或一万令吉,视何者为高。

3)罗斯玛两次要求撤销主控官哥巴斯里南的资格,及求判审讯无效,皆被驳回。

4)罗斯玛以“判决草案”外泄为由,入禀申请承审法官莫哈末再尼退审被驳回(请看《再益和沙菲宜交恶?》20220830)。

5)辩方申请展延案件亦被拒绝。

6)最终,法官宣判三项罪名成立,每项判监10年但同期进行,并罚款9.7亿令吉(将近贿金5倍)。罗斯玛将进行上诉。

7)罗斯玛面对的是砂拉越学校12.5亿令吉太阳能供应合约弊案,案情很简单,根据控状,该属于教育部的合约在国阵时期未经公开招标的情形下直接颁给了Jepak,罗斯玛从中要求接近12%的“回酬”。

这笔“回酬金”,罗斯玛辩称与该合约无关,而是一笔政治献金,“以感谢国阵政府所带来的政治稳定和经济繁荣”。

8)证人的证词显然对罗斯玛不利,尤其是其助理里扎后来也转为控方证人。

里扎原本也面对四项控状,除了两项是代表罗斯玛收取贿款,他本身也向赛迪索取共2,550万令吉,作为本身“回酬”。也就是说,他自己也受贿。

他虽转为证人,不知他的控状是否一并撤销,媒体似未提到这点。

9)顺便一提,罗斯玛还有另17条控状,分别是12条在2013年12月至2017年6月期间通过阿芬银行洗黑钱,及5条在2015年5月至2018年5月期间未向税收局申报这笔总额709.8万令吉的存款(请看《罗斯玛和哈林沙厄扯上关系?》2018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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