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31 January 2020

行动党迟早会退出希盟

倪可敏到底有没有说过,如果希盟不承认统考,行动党将不惜退出政府?

他只针对《当今大马》的报道,指内容极具误导性,因为他没有接受该报的采访,后者将《东方日报》的专访当作自己的新闻刊登。

也是国会副议长的倪可敏说他的专访着重在国会改革,但未否认有关统考的谈话内容,那《当今大马》误导在哪里呢?

根据《东方日报》的专访报道和视频,倪可敏的确提到,在争取承认统考一事,行动党的内阁部长不曾沉默过,更在内阁大力争取,只是不曾在报章上渲染。

他说,“行动党已经取得共识,如果统考不获承认,行动党将不惜退出政府,不做政府也罢,这是基本原则,我们一定要守住。”

单就这点,觉得《当今大马》并没有写错,而且其他媒体也同样引述《东方》的访谈报道,倪可敏为何只针对《当今大马》?有点不明。

倪可敏的言论,已经引起反对党的揶揄。在丹绒比艾代表民政党上阵的温蒂问道,“退出政府论”是倪可敏的个人或党的立场?如果是行动党的立场,那就应该一并宣布政府承认统考的期限,而不是要人民无限期的等待。

她也质疑倪可敏的说法,因为他只是党副秘书长,是否有权力作此宣布?

末沙布受访时说,希盟有讨论过统考课题,但行动党的立场不包括退出希盟,那纯粹是倪可敏的个人观点;而个人立场不重要,希盟的集体决策才最重要。

末沙布这段话,对倪可敏帮不了多少。

伊斯兰党和土权党(PUTRA)也先后嘲讽倪可敏。伊党议员也是伊青团署理团长阿末法迪里(Ahmad Fadhli Shaari)就看扁行动党不会走,指倪可敏不过是在向敦马施压,因为林吉祥在2018年也曾说过,如果新马来西亚没有改革,行动党将退出希盟;时至今日,敦马落实的议程并不符合行动党的要求,但该党仍未退出希盟(请看《土团党要增取马来人的支持》20181227)。

土权党主席伊布拉欣阿里也指倪可敏在威胁敦马。他说,或许行动党在做好离开希盟的准备,因为担心现今政府倒台,并成立新阵线的流言,那是有可能发生的。

伊布拉欣是在暗示,早前土团党和伊党成立新联盟并把行动党公正党排除在外的传言,是有可能发生的啰?

行动党组织秘书陆兆福受访时说,讲太多没有用,行动党一定要实现大选承诺,一一落实希盟的大选宣言。

但就算该党有践诺的意愿,盟党无意/无法去落实,行动党又该如何呢?

林冠英两周前(17日)曾说,敦马会在代教长期间认真去研究统考的课题,以确保大选宣言能够落实;至于前教长在处理统考时是希望能给友族信心。什么意思?因为要顾虑到友族感受,所以迟迟不敢承认是吗?

统考特委会主席邱武英前天说,还在等待敦马的回应,以安排时间见他。

其实董教总也在等着见他,但敦马在接代教长职时不是说他很忙吗(请看《敦马会“代”多久?》20200114)?

谈到倪可敏的“退出政府论”,之前我也提过,土团党是后来才加入希盟的,但敦马有自己的议程,只是要把纳吉弄下台,与盟党格格不入,盟党之间可说是同床异梦,貌合神离,尤其是行动党,恐怕迟早会退出希盟(请看《敦马不会撤换马智礼》20190529)。

说实话,行动党比较适合当反对党,而且做的比现在的马华好。相反的,就算马华做回执政党,也不会比现在的行动党好。

http://www.guangming.com.my/node/524339/【打開天窗】土團黨和伊黨籌組新聯盟?

Wednesday 29 January 2020

阿兹敏加入民政党的传言再起

空穴来风的传言,必有其因?

约莫半年前,曾有阿兹敏打算加入民政党的报道,党主席刘华才证实有领袖在非正式场合与他接洽,党亦已就该事召开中委会会议讨论,并且透露,根据章程赋予主席的权力,阿兹敏可受委为党副主席(请看《阿兹敏有意加入民政党?》20190729)。

但阿兹敏一直拒绝回应有关报道,传言后亦不了了之,大家也就逐渐淡忘了。

大年初一,阿兹敏随同敦马出席民政大团拜,再次引起大家关注,渐被淡忘的传言再被唤起。

说的也是,先说首相好了,大年初一,未读到他出席任何希盟或行动党公正党举办的团拜或门户开放活动,媒体大肆报道的,却是他应邀出席民政党的新春团拜,阿兹敏赫然也在其中。

当然不是说首相不可出席反对党的活动,反正之前,敦马也曾和巫伊两党领袖在尊严大会上齐齐站台,这已无需大惊小怪。

与其和盟党领袖,说实话,敦马似乎与反对党领袖走得更近,也更获后者的支持。哈迪不就表明支持敦马任满一届首相吗?现在反而是盟党领袖呼吁敦马应该如期交棒给安华。

至于阿兹敏此行是否过档民政党的前奏?不像上一回,刘华才这次拒绝回应媒体提问,只说只要认同党理念者,党都欢迎任何人加入。

阿兹敏更顾左右而言他,叫媒体应更关心经济事务和B40的问题。

那行动党如何看待此事?郭素沁说只是拜年,不带有任何议程,所以大家也无需有任何揣测和解读。

总觉得自从成为执政盟党,行动党在很多方面似乎都后知后觉,不然就在自欺欺人。在此事件上,可能也是如此。

走笔至此,让我想起去年11月的丹绒比艾补选,共有六位候选人,其中一人是来自民政党的温蒂,当时就已引起马华的不满,因有传言指民政被希盟收买以分散国阵选票(请看《第三选择民政党,第四势力伊斯兰阵线》20191106)。

补选结果,马华大胜,这点毫不意外,意外的是,代表希盟上阵的土团党竟然惨输给马华>15,000张票,让马华受宠若惊。

敦马说他预计会输,但多数票可能也只在2,000票左右(请看《丹绒比艾补选启示录》20191118)。

如今看回头,民政出征,很可能就是要分散敦马所预计的>2,000张多数票,结果温蒂只得了1,000多张票,连按柜金也失去。

之前分析过,何以阿兹敏相中民政党,如果他离开公正党,他不可能单独离开,而他的派系里也有非巫裔议员,他们不可能加入土团党,看来看去,似乎只有不具“杀伤力”的民政最理想,民政何乐不为,反正nothing to lose。

从此次阿兹敏陪同敦马向民政党拜年的迹象来看,很有可能民政做为首选,还是敦马的建议呢!

公正党两派间的裂痕日愈加深,看来已难以弥补,阿兹敏离巢,只是迟早的问题。

那边厢,党总秘书赛夫丁声言他将以个人名义起诉副主席祖莱达诽谤。祖莱达同时也面对党记律行动,这样下去,两个派系如何和好如初?最后只能一拍两散。

时机成熟,如果阿兹敏率领祖莱达等15人加入民政,民政高兴都来不及了。刘华才去年不是说阿兹敏可以受委副主席职吗?那时候,民政就可以加入报道中的土团党和伊党筹组的新联盟,114席再加阿兹敏的15席共129席,如虎添翼。

Tuesday 28 January 2020

土团党与伊党筹组新联盟?

丹绒比艾补选后,上演了阿兹敏夜会巫统议员的罗生门(请看《阿兹敏最后两头不到岸,希山也是》20191120)。

金马利补选过后,出现了一张敦马与哈迪夜宴的合照。

两宗事件,是“若有雷同纯属巧合”吗?

当被问及此事,敦马回应说,他与任何人都可以会面,包括哈迪,媒体不该将之渲染成为课题。

其实,这不是509后敦马第一次私下与哈迪会面,上一回在去年二月,当时会面的目的为何?各方说辞各异,敦马说后者向他保证不会在当时的士毛月补选为巫统助选,哈迪说是讨论登嘉楼的石油税和刚成立的国家经济行动理事会(NEAC)课题(又关他事?),但陪同的伊党总秘书达基尤丁漏了口风,说是向敦马保证,一旦希盟出现叛变,伊党将支持敦马继续任相(请看《敦马一连串的重大动作》20190220)。

原来,那时传出公正党和行动党将在国会发动对敦马的不信任动议,敦马于是先下手为强,寻求反对党的支持。但安华否认有关传言,说是与伊党接收巫统9,000万贿金的课题有关。

这一次,根据《自由今日大马》上周一(20日)报道,说随着希盟政府的支持率日益滑落,敦马可能与伊党联手组织新联盟,并把安华和行动党排除在外。

敦马承认与哈迪会面,但不直接回应是否会与伊党组织新联盟,只说因为伊党担心数项特定课题,而他也提醒哈迪,只要认为希盟做错事情,那就不必在国会支持希盟。

敦马说他可以与任何人合作,就像现在他跟林吉祥合作也没问题,但绝对不会与纳吉合作。

他这是在暗示,既然现在都可以和林吉祥合作,那将来他也有可能和哈迪合作吗?

《自由今日大马》报道,随着马智礼辞职,至少还会有一名来自土团党表现欠佳的部长将步其后尘。

报道引述消息说,敦马会在农历新年过后宣布内阁改组,可能有伊党议员入阁当部长,成为政府的一份子。

与敦马会面之前,哈迪曾在本月初(8日)在7名伊党领袖的陪同下觐见了最高元首,难道就是与此有关?

难道伊党和巫统的全民和谐联盟(Muafakat Nasional)失效了吗?不会,根据该报道,土团党的26席加伊党18席和诚信党11席共55席,再加国阵41席(其中38来自巫统但不包括纳吉等人)和砂政党联盟18席共得114席,刚好过半,但这不会是个稳定政府。

而且,诚信党会否背弃公正党和行动党,砂联盟是否愿意加入?这些都还是个疑问。我觉得不可能,所以最后还是会因人数不够而胎死腹中,就像阿兹敏去年夜会巫统议员的结果那样。

也许你会怀疑,希盟已是执政政府,敦马何需寻求伊党加入成立新联盟?

公正党总秘书赛夫丁(Saifuddin Nasution)就表示,希盟不需要伊党成为盟党的一份子。

也许他装作不知,其实人家是在酝酿一个没有公正党和行动党的新联盟。

伊党总秘书达基尤丁有份陪同哈迪会见敦马。他驳斥赛夫丁的说法,说伊党根本不想加入希盟,似乎证实了上述新联盟的论点。

金马利补选失利后,来自盟党尤其是公正党和行动党要求敦马退位交棒的声音再次此起彼落,你相信敦马会言听计从吗?当然不会。

敦马更意有所指,说除非希盟愿意改变并停止内斗,否则不排除希盟可能沦为一届政府,还说对下一代的领导不太有信心。

他是在警告谁,或在指桑骂槐吗?他的所谓一届政府,指的当然是希盟,但不意味土团党也沦为一届政府,因为土团党可以和伊党等反对党组成新联盟。

但耐人寻味的是,他自己稍后却澄清说,他不认为希盟只能执政一届,反指那是媒体的看法,还反问难道人民还要盗贼治国吗?

有份陪同哈迪会见敦马的登嘉楼大臣阿末三苏里(Ahmad Samsuri)证实两人的会面,说为了国家利益,并无什么不妥。

盟党公开喊话要敦马交棒,敦马不悦可想而知,但他岂会自愿退位?

他说交由希盟主席理事会做决定,便是看准理事会不敢议决,才会让盟党的二三线领袖去叫嚣。

时至今日,难道敦马还不知道,还是他拒绝认知,希盟声誉日益下跌,最大的问题就是他?

Thursday 23 January 2020

俯顺民意的U转

输掉金马利补选后4天,州政府做了重大决定,宣布沙巴临时准证(PSS)计划喊停。

这原是联邦内政部推行的计划,州首长沙菲益说将会向内政部表达州政府的意愿,由内政部决定后续工作,双方仍会进行磋商,有替代方案时再作公布。

虽说这是州政府的一项政策U转,未闻引起任何负面评论,因州民普遍上本就不认同此计划,说是当年「M计划」的再版,州民透过选票表达心声,州政府听到了。

做为州政府,首长说民兴党为败选负责,不要怪罪首相兼希盟主席敦马。

话虽如此,在敦马第一次任相期间发生的「M计划」,就不能说完全与它无关,它不止带给州民梦魇,也翻转了本州人口的结构。

远在70年代,当时的沙巴人口不到100万,仅有65万,当时的嘉杜族群最多,占32%、华人23%和姆律族5%,信奉伊斯兰的巴夭人占13%,马来人当时还是少数族群,只有0.4%。

40年后,人口已破300万,其中嘉杜族群仅占18%、华人10%不到、姆律族3%,比例从当年的60%减了一半剩30%;另一方面,穆斯林土著增长至45%,包括马来人12%、巴夭族13%,还有一个无以名之的“其他土著”占15%。

说穿了,这“其他土著”就是那些取得我国公民权的外民。

金马利国席是穆斯林土著占近七成的选区,他们在补选投了反对党,显示他们亦不认同政府推行PSS准证,这也是民兴党大意的地方。

相信沙巴土团党为本身未获上阵而感到庆幸,否则可能输得更惨,身为土团党主席的敦马岂非颜面全无?

行动党的蓝卡巴星就说,敦马身为执政联盟的首脑须为此次败选负责,意即是时候交棒了,免得希盟沦为一届政府。

但敦马岂肯相信问题就在他自己?他还不断表示愿意和在野党合作,如此朝野不分,忠奸不辨,这与人民投不投选希盟又有什么分别?人民对希盟还能有什么期待?

当真是当局者迷吗?林冠英等人还不认为敦马本身就是个问题,说敦马已有个交棒的时间表,叫大家不要再公开讨论。这个时间表,肯定不是在今年五月。

http://www.guangming.com.my/node/523678/【打開天窗】輸掉金馬利補選的前因後果

Wednesday 22 January 2020

国民学校变宗教学校

上回我说,宗教和教育必须分开,但前教长马智礼似乎更热衷在把伊斯兰带进学校,最荒谬的是允许YADIM入校传教,这样下去,政府学校恐怕最后都变了宗教学校(请看《相比之下,爪夷课题仅属小儿科》20191230)。

此言果然非虚。上周提到《亚洲前哨报》的报道,就说马智礼当教长期间,与其为我国教育带来改革,反而将教育伊斯兰化(请看《教育在不知不觉间被“伊斯兰化”入侵》20200117)。

周一(20日)的时候,敦马(20日)也提出了同样的观点。他说国民学校过于专注在伊斯兰研究,都转变成宗教学校(Tahfiz school)。

他指出,学校已有足够的宗教教育节数,教育体系必须重整,其余时间应该专注在学习英语、科学、技术、工程和数学(STEM)上,一名穆斯林学生不仅要成为优秀的穆斯林,也必须是一名知识渊博的穆斯林。

他认为,因为过于关注宗教事务,导致所有种族对国民学校失去兴趣。

《自由今日大马》周二也有一篇报道,指一些孩子在政府寄宿学校就读的马来家长投诉,学校过于强调在宗教理念、教学和祷告,花去孩子太多的时间和精神,而无法专注在课业上。所提及的学校是分别设在柔佛和霹雳的玛拉初级科学学院(MRSM)。

该网报说,除了寄宿学校,一般的国民学校也有这个倾向。

所以别怪为何绝大部分非巫裔家长不愿把孩子送去国民学校,母语不是单一因素,何止如此,马来家长也选择把孩子送进其他学校,纪律也是其中一个考量。

最近不是有篇报道,说国内国际学校的学生人数每年递增,它原本是给在大马的外国人子女就读的,但近年来,本地学生人数竟然超过了外国学生人数,这不是很讽刺吗?

国际学校的学费昂贵,比较有能力的本地家长仍然选择把孩子送进国际学校,这点教育部怎么看?

前教长上任20个月,未见他落实任何教育改革的大方向,连提出都没有,却尽在琐碎小事的表面上求变,给家长带来诸多不便,否则就是在种族宗教议题上打主意,引起种族间的紧张。

Tuesday 21 January 2020

输掉金马利补选的前因后果

金马利补选,原本沙巴土团党要争取代表希盟上阵的,用意明显,就是想在沙巴初试啼声,以证明土团党在沙巴的受欢迎程度。

唯因该区在509大选时本来就是由希盟的沙巴盟党民兴党上阵,所以最后议决仍由民兴党出征,由民兴党在金马利的区部主席卡林布章(Karim Bujang)重作冯妇,但不幸还是铩羽而归。

敦马认为,希盟会在金马利补选挫败是因为人民没有感受到希盟政府所带来的改变。

金马利是个乡镇选区,一直是国阵的选区,多年来发展有限,可说是50年如一日,希盟执政,金马利成为一个反对党选区,根本也没什么改变,当地选民如何感受到新政府所带来的改变?

但是,巫统在这次补选胜出的最大因素,州政府所欲落实的沙巴临时准证(PSS)议题应该“功”不可没。

有没有发现,近来的两个沙巴补选(另一个便是去年的山打根补选),敦马都没有过去助选?真正的原因,敦马本身应该最清楚,那便是,敦马第一次任相期间,在沙巴发生的「M计划」阴影还在,至今依然挥之不去。

那个时候,大批尤其是来自菲律宾的外民非法涌入沙巴,有者获得了大马身份证成为大马公民,导致沙巴人口激增,是全国人口增长最快速的一州。

根据统计局的最新数据,沙巴去年的总人口390万,单单这些外民就占据了州人口的近乎三分一,这还不包括那些已经获得大马卡而无法辨认是否外民者(请看《在那遥远的愿景》20200113)。

根据在国阵时期成立调查沙巴非法移民的皇委会报告,敦马本身没有涉及「M计划」,但一般的州民深信,敦马当时是知情的(请看《沙巴非法移民调查皇委会避重就轻》20120814 & 《非法移民皇委会听证会:当时的内长是敦马!》20130117)。

而且在皇委会听证会上,敦马的确也表示,这些外民已经在沙巴居住了多年,有资格成为我国公民。他们也符合我国宪法对马来人的定义,即会说马来语、信奉伊斯兰教、行马来人习俗,所以他们是马来人(请看《敦马不认为犯法的叛国行为》20130121)。

他也曾在他的部落格一篇《The Race Factor》里理直气壮说道,不像许多人不会说马来话,但他们还是取得了公民权(请看《敦马会害国阵失去沙巴》20120808)。

州民对他的不满与不悦,可想而知。

民兴党执政后,刚开始时说是为持IMM13难民证的孩子进行登记,后因受到州民质疑是当局为了派发身份证给非法移民,以及在州移民局进行的登记场面因人潮太多失控而突然喊停(请看《移民局办理IMM13突然喊停》20181012)。

事隔一年,去年9月,内长慕尤丁宣布,将推出简称PSS的沙巴临时证件给州内的外来移民,以统一化现有的外民证件,让执法当局更容易执行监督行动云云。

这之前,当局曾在不同阶段发出了各式各样的证件给外民,除了IMM13难民证,还有翠鸟卡(Kad Burung x2)和人口普查卡(Kad Banci)等(请看《PSS临时证件不会解决非法移民问题》20190913)。

但反对党不买政府的账,说此举等于是发大马卡给外民的前奏。州民也担心,这是当年的「M计划」重演。

民兴党辩说PSS是当年皇委会报告的一个建议,政府只是将它落实罢了。但在野党回应说,虽然是皇委会的建议,但国阵当时并未有执行。

民兴党又回应说,该计划是由联邦内政部做的决定,超尴尬的是,内政副部长阿兹加曼(Azis Jamman)正是来自民兴党。

而且,虽说移民议题归联邦内政部管辖,东马其实拥有移民课题的自主权,无人给予指示,州移民局不可能启动有关计划。

由于州首长沙菲益祖先有巴夭人血统,在金马利补选的竞选期间,巫统署理主席末哈山影射说,此次补选犹如大马对菲律宾之战争,引起沙菲益向他喊告。

在野党在竞选期间大玩PSS议题,引起选民们对政府的戒心,让民兴党难以招架,加上该区多年来原本就是巫统的堡垒,自然继续把选票投给巫统。

首长沙菲益承认,民兴党补选落败,PSS议题是主因,因此,州政府将再深入研究,并与内政部进行商讨。

这困扰了沙巴几十年来的外来移民问题,究其实是当年由国阵所制造,结果一发不可收拾,民兴党有可能在其执政期间解决吗?实在不容易。

Monday 20 January 2020

Who'd Bell the Cat?

猪年过了是鼠年,就和大家分享一则和老鼠有关的寓言故事。

大家都知道猫爱捉老鼠,有一天,老鼠们开会讨论要如何躲避被猫捉的办法。一只老鼠说,猫最狡猾了,怎么躲得了?另一只老鼠说,它走路轻轻,你听不到它的声音。第三只老鼠说,你也嗅不到它的气味。

老鼠们苦思好久,都想不到一个好办法,这时,最小的老鼠走上前说,我知道了,在猫的脖子系个铃,它来的时候,我们一听到声音就可以逃了。

大家一起叫好,说是好主意,我们终于得救了!

这时,一只老老鼠站出来说,主意是很好,但谁要把铃系在猫的脖子上?

老鼠们你看我我看你,在那里推来推去,所以一直到现在,猫还是在捉老鼠。

虽然公正党议员提出敦马应该在今年五月交棒给安华,以提振投资者信心,阿兹敏却与土团党站在同一阵线,支持敦马做满一届,如今林冠英也表示,目前没有要敦马退位的理由,既然敦马说会在11月后辞职,那也没有很久,就让我们依据他所建议的时间进行。

他说,若无法确保首相交棒顺利,就难以赢取人民的信任和面对第15届大选。

不懂林冠英的立场代表行动党还是他个人的立场?有没有其他行动党领袖提出异议?诚信党若如反对党说的,凡事都与行动党同声同气,那么一来,希盟4党里,同意敦马应该在今年5月如期交棒的,就只有安华的公正党了。

狡猾的敦马回应说,他将交由希盟4党决定他应何时退位,如果他们要求他辞职,他已做好准备了;就是看死没有人敢在希盟主席理事会上提出这项要求,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一直做下去。

而且,林冠英肯定敦马一定会在11月APEC峰会后交棒吗?我不认为咯。

11月后交棒,不代表就在12月,如果敦马做足一届到2023年,那也是11月APEC过后啊!

希盟总秘书赛夫丁不是说吗,就让敦马和安华两人去做决定。可见理事会里没有人敢提出交棒一事,安华更是步步为营,哪敢提出来?

为了争取马来人的支持,近来连续发生的敏感课题,包括扎基尔、淡虎案、尊严大会、爪夷及针对董教总的等等课题,无一不与种族宗教问题有关,间接直接都是因他而起,这点无可否认。

首相署宗教事务部长姆加希接见了董教总等12个华淡组织,针对爪夷课题进行对话会,并发表了5项共识,其中一项是董教总不反对爪夷文,但不是强迫性的学习,董教总也不是种族主义的组织。

说董教总是种族主义者,其实就是敦马本身,巫伊党领袖才跟风给标签的。如今姆加希却为董教总辩护,敦马会不会因此不悦?可想而知。

其实,在敦马宣布兼“代”教长后,董教总曾说要会见敦马商讨爪夷文等课题,唯敦马却说很忙,因为他有很多工作要做,虽然不是直接告诉董教总,但已等于表示不欲接见这些“种族主义”者了。

是否因为如此,董教总才改与首相署的宗教事务部长姆加希会面?如今姆加希却挺董教总难道事前没有先请示过敦马吗?

觉得好笑,王超群在致谢姆加希的关注和了解时说,姆加希是看到有心人在搞种族情绪,并了解这对种族和谐造成破坏。

他是不是说给敦马听的?

Friday 17 January 2020

教育在不知不觉间被“伊斯兰化”入侵

《亚洲前哨报》(Asia Sentinel)前天(15日)发表了一篇题为《伊斯兰入侵大马高等学府》(Islamic Assault on Malaysia's Higher Education)的文章,里边引述消息说,虽然马智礼已经将教长职交还给敦马,但他在职期间,已经把伊斯兰活跃分子安插在教育部和公立大学内。

消息说,如果马智礼继续担任教长,只怕教育部和几乎所有公立大学的高职都被一个伊斯兰NGO组织成员所占据,这个NGO叫大马伊斯兰革新组织(Pertubuhan Ikram Malaysia),致力在社会各层面推动伊斯兰利益。

报道说,Ikram是属于萨拉菲(Salafi)派系,是逊尼派(Sunni)穆斯林的复兴运动,与什叶派(Shia Islam)敌对。时常发表种族宗教敏感言论的玻璃市宗教司阿斯里(Asri Zainal Abidin)即是其中一员。

敦马忽然要马智礼辞职,是否正是为了上述原因?目前未闻敦马或马智礼本身回应,不像早前传出他是因为策划重启“萨勒曼国王全球和平中心”(KSCIP)激怒了敦马时,进而喊告那样。

KSCIP是纳吉时期的计划,当时沙地国王官访我国,纳吉遂宣布在布城拨16公顷土地建立该“反恐中心”,希盟政府上台后,自然就中止该计划了(请看《扎米汉衰多口》20171114)。

回到正题。根据一名前校长爆料,至少有26名大学校长和署理校长在马智礼期间换人,但不是因为表现,而是因为对马智礼和玻璃市宗教司阿斯里效忠,才会受到重用。

在26名受委的Ikram成员当中,去年7月上任的沙大校长道菲叶永兴也在其中,他也是大马华裔穆斯林协会主席。

报道列出了Ikram在国内的影响力:

1)去年7月在古晋举行的世界残疾人游泳锦标赛,反对两名以色列选手参赛,我国因此拒发签证给两人,结果我国被取消主办权;

2)前年8月,抗议去年在乔治市艺术节主办方置放LGBT社运分子的肖像,当局被迫撤下他们的肖像;

3)前年12月,反对政府签署ICERD,政府最后被迫U转(请看《换了政府,换不掉种族主义》20181206)。

报道说,大马教育部应该关注如何为教育带来改革,而不是将教育伊斯兰化(islamification)。

学校走向种族宗教极端,其实有迹可寻。敦马有份参与的《马来人尊严大会》就是由四所公立大学所联办,马大校长和UPSI教授在大会上抨击非巫裔族群却未被对付(请看《举办大会,拾回民族尊严?》20191008)。

不久前,玻璃市大学“种族关系”科考卷竟然赞颂被通缉但被我国收留的印度传教士扎基尔为“伊斯兰世界的楷模”,还指印度人是“黑皮肤”的人。该校校长却辩护说,考卷问题没有错,因为是经过正确的学术程序而设。老实说我不懂他说什么。

然后,两周前被种族主义律师威胁拆除学校新春装饰的国中更不用说了(请看《年兽赢了!》20200109)。

报道没有提到最近大马伊斯兰宣教基金会(YADIM)获准入校进行传教活动一事,当时我已提到,宗教和教育必须分开,若由马智礼继续当教长,到了最后,政府学校恐怕都变了宗教学校(请看《相比之下,爪夷课题仅属小儿科》20191230)。

问题是,身为首相,当发现马智礼有这个倾向的时候,敦马为何不阻止他那么做,反而在一系列课题上似乎还替他说话,难怪马智礼被劝告辞职当儿,自己也措手不及。

敦马正式“代”任后,首先处理的就是政府学校提供免费早餐的计划,决定只有符合条件的学生才能受惠。

至于当年甫上任就宣布的“换黑鞋”政策,是否打算换回白鞋?教育部澄清,要求学校填写问卷,只是要了解实施后的反应。但有这个必要吗?了解后又如何,要的话,不是该在落实前先了解吗?除非有意恢复穿白鞋?

然后,一封教育部的信函曝光,指根据大马伊斯兰发展局(JAKIM)议决,印度丰收节(Ponggal)是宗教节日,穆斯林学生因此被禁止参与相关庆典活动。

JAKIM表示,从未禁止学校举办Ponggal庆典活动,那是教育部的权限,该局只是应教育部的要求,才列出相关指南。

教育部于是改口说,有关指示是为了减轻穆斯林家长对孩子参加相关节日庆典的担忧,教育部从未禁止学校庆祝有关节日。真是欲盖弥彰。

别忘了,敦马是在马智礼辞职第二天就开始代任,为何还会发生这些不需要也不该发生的种族宗教问题?

所以我说,马智礼虽然不再是教长,大家还是不要高兴得太早(请看《马智礼先收工回家》20200103)。

https://www.asiasentinel.com/society/islamic-assault-malaysia-higher-education/

Thursday 16 January 2020

证据不足,不进行检控

总检察长汤姆斯早前宣布,鉴于国内外专家都无法确认男男性片的主角身份,因此不会提控任何人。

当时就想,如果男男性片的主角都无事,安华的性侵疑案3.0应该也会无事的了。

果然,总检察署昨天再宣布,因为证据不足,加上口供矛盾,将不进行检控,总检察署因此同意警方建议结案,除非发现新证据,可以重新开档调查。

同样,针对男男性片案,总警长阿都哈密也补充说,警方并未关闭该案,若有新证据出现,警方仍会重新调查。

他说,我理解总检察长面对的困境,他决定不提控,是因为缺乏确凿证据,即短片的清晰度。这番话听来,耐人寻味。

敦马当时不就说了吗,男男性片是项政治阴谋,他不会让背后黑手的阴谋得逞(请看《大马的性与政治(23):不是道德问题,是政治问题》20190723)。

有哈兹阿兹这个人证,又有短片做为物证都没事了,安华的性侵疑案3.0单靠那位尤索夫的指控,口说无凭,岂非更难告入?否则,对安华就太不公平,也显得双重标准。

可是,记得鸡奸案1.0和鸡奸案2.0吗?那时连短片都没有,鸡奸案1.0的“被奸者”苏玛否认他曾被奸,控方的证据是每天被搬进搬出法庭的床垫,结果两人双双坐牢;而鸡奸案2.0更单凭赛夫的口述,就足以把安华送入监牢,赛夫却无事。

这次,倒是好奇,尤索夫接受测谎测试的结果是如何?警方没有透露。同样,男男性片的另一男主角哈兹已承认他是片中其中一人,他不可能不知他的对手是谁,难道警方不相信他的供词?

既然两宗案件都证据不足,总检察署不进行提告,那能不能提控哈兹和尤索夫两人都报假案?

安华表明他将对尤索夫进行民事诉讼,未闻阿兹敏将提告哈兹或传播性片者,虽然他说该案具有诽谤成分,旨在破坏他的政治生涯(请看《大马的性与政治(24):Sodomy 3.0?别再搞了!》20191206)。

http://www.guangming.com.my/node/522654/【打開天窗】不會代很久的代教長

Wednesday 15 January 2020

由敦马安华两人自行决定交棒日期?

安华不方便说的,公正党国会议员替他说了。

前晚,在一个《大马是否应该等待11月再落实权力转移?》论坛上,一众公正党议员一致认为,为免影响希盟在下届大选的机会,首相敦马必须在今年五月交棒给安华。

他们是梁自坚、郑立慷、聂纳兹米和黄基全。

论坛的主题冗长,但正确点出所要讨论的问题。

黄基全说,大家以为敦马等于经济增长,但并没有发生。本地投资依然疲弱,因为不确定我国领导会否改变;如果现在能够定下一个确实的移交职权日期,就能让投资者重拾信心,再次刺激国内消费。

他说,这也对安华公平,因为他需要更多时间来执行下届大选的策略及改革。

他指出,在509大选,希盟得票率是46%,国阵和伊斯兰党共得48%。因此,希盟领导人需要立即采取行动,提升各自的政党,针对政权移交日期,进行公开对话会。

“因为敦马不会带领希盟参与下届大选,下任领导人的带领很重要。”

梁自坚认同他的说法,认为应该给安华足够的时间去赢取选民的选票,虽然希盟在上届大选得到强大支持,却在最近失去了丹绒比艾补选,因此,政权移交必须在希盟信誉未完全丧失前进行,否则就可能会带来灾难性的影响。

他还提出重要的一点,即黄基全、拉菲兹、王建民、潘俭伟和莱益士胡申都是草拟希盟竞选宣言的团队,但他们都不是内阁成员,导致要落实希盟宣言时面对重重困难。


他坦言不能接受敦马“无法落实所有竞选宣言”的说法,因为那是选民投选我们的意义。可是现在的希盟和国阵领导时期没有太大的改变,除了打倒盗贼统治。

媒体未报道郑立慷和聂纳兹米是否有发言,可以结论的是,4名公正党议员都同意应该订立一个明确的交棒日期,即今年5月,在希盟执政满两年之际。

敦马回应时说,首相职位是由希盟主席理事会议决,如果他们要求他卸职,他已经做好准备退位。

其实,敦马这番话已毫无新意,之前他也同样说过,但如安华私底下说的,敦马的话时常变来变去,有时他说要做两年,有时说三年或等到国家问题获得解决为止,土团党领袖和阿兹敏等人更要他做满一届。

最近他自己又说要等到年底APEC峰会过后,那又是几时?总之都没有一个确定的日期。

如果希盟主席理事会真的议决他应该在今年5月交棒,他真的会照做吗?或者,希盟理事会会要他如期交棒吗?我保留我的看法。

很奇怪的是,根据希盟总秘书赛夫丁(Saifuddin Abdullah)几天前透露,希盟理事会从未讨论敦马的任期,因为尊重敦马和安华两人,相信他们会自行作出最好的决定。

看到吗,不是敦马不要交棒,而是希盟主席理事会不愿讨论交棒事宜,说让敦马和安华两人去自行决定?安华不敢开口,敦马假假不知,或安华有开口,敦马不肯点头,也死赖不走,还说他有反对党的支持,这个时候,不是希盟主席理事会应该表态的时候吗?

赛夫丁也来自公正党,也是我国外长。既然他是希盟总秘书,为什么不向希盟理事会提议讨论交棒课题,而非让安华敦马两人去达成协议,毕竟这不止是两人之间的事情,既获人民所托,希盟有最大的责任决定首相人选。

公正党既是希盟拥有最多议席的最大党,当然是由其党主席出任首相。

Tuesday 14 January 2020

敦马会“代”多久?

敦马应不应该“代”教长职?

公正党元老赛胡先阿里说,敦马再次违背了希盟的大选宣言,没人知道他会“代”多久。

针对这,敦马回应说,他不会代很久,他会尽快从土团党议员们选一人来担当此职。

不会代很久的“很久”是多久?没人敢肯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接手者将来自土团党。

放眼看,目前看不出党里有什么适当人选,因此,最有可能的是,敦马将从跳槽过来的巫统议员中选人,此人已呼之欲出,那便是之前呼声最高的慕斯达法。

可能还不止一人入选,周末的时候,敦马说考虑将教育部一分为二,即恢复前朝的高教部,意即除了教育部长外,还会有一名高教部长。

因此,敦马会不会让慕斯达法担任教育部长,自己身兼高教部长?

至于首相身兼他职是否有违希盟承诺?敦马的御用律师哈尼夫说,宣言仅阐明首相不可兼财长职,并不阻止他兼任其他部长职位,虽然不鼓励,他也只是暂代而已。

他因此劝告赛胡先应该先了解希盟的竞选宣言内容,不要妄下结论和误导人民。

赛胡先也是公正党前署里主席,他曾坦言不相信敦马会兑现承诺,将首相位子交给安华,他也无权决定交棒日期,希盟主席理事会应向敦马建议何时移交权力给安华(请看《安华是可忍,熟不可忍也?》20190930)。

敦马还透露说,除了教长一职,内阁不会出现改组。

去年下半年的时候,敦马曾透露会有一些部长职务上的调动,跟着又说会有小小的改组,如今又说不会有改组,难怪祖莱达透露安华曾告诉她,敦马的决定时常变来变去。确实如此。

也因此,政府有那么多的决策U转,转到大家都晕头转向。

上周,拉菲兹指出,虽然希盟协议没有说明权力移交日期,却是敦马自己提出两年任期,让人相信他会在今年五月前把权力交给安华,但现在又变成最快也要到今年11月APEC峰会过后。

拉菲兹认为敦马在2021年前交棒的可能性不大,因此,即使希盟主席理事会强推交棒日期也没用,国会提不信任动议的机会也不会高,因为没有多少人有这个意愿。

安华也出人意表表示,他会支持敦马继续掌权,因为权力移交必须和平有序。让人觉得,连安华都要放弃他的首相梦了。

如果安华都不敢强求,那大家就只好接受敦马继续掌权到明年的事实,可能一直到国会解散举行下届大选也说不定。

所以你会相信敦马将只是暂时代职而已吗?他已说了,他将代职到他找到适当的土团党人选;换句话说,如果土团党里找不到适当人选,就算有来自盟党的人选,他也不予考虑,自己一直“代”下去。

让人相信,敦马劝马智礼辞职的当儿,可能他就已告诉后者他要兼任,所以马智礼才会说,他把教长职位“归还”给敦马。

是因为敦马认为马智礼能力不足,未能把多项教育课题处理好吗?马智礼自己透露,爪夷就是其中一项。

除了爪夷课题,敦马又将如何看待统考课题?无论统考特委会的建议是什么,他会接受特委会的报告内容,还是他有自己的主张?

董教总也要会见敦马,敦马却推说很忙,因为他有很多工作要做。言下之意,他是不是在暗示给董教总听,那不是他优先要处理的课题?

Monday 13 January 2020

在那遙遠的願景

1991年,敦馬首相立下了2020年宏願,作爲國家成爲先進國的奮鬥目標。

那是將近30年前,感覺很遙遠的2020年,現在終於到來了,敦馬傳奇式的再當首相2.0,但先進國目標并未實現,擡眼望,2020年宏願依然很遙遠。

未能達致宏願,敦馬歸咎於兩位前任首相阿都拉和納吉,說是他們拖慢了國家發展步伐,導致2020年宏願無法達標。

敦馬將2020年先進國宏願推遲10年,改爲2030年共享繁榮宏願,重新調整國家的發展重心,提升國民生活水平,拉近人民的收入差距,讓全民都能享有繁榮,冀望大馬崛起成爲“亞洲新虎”。

在80年代,大馬曾被稱爲“亞洲四虎”之一,其他三虎分別是泰國、印尼和菲律賓。那時候,大馬經濟可説超越其他三虎,幾乎有望追上亞洲四小龍:韓國、台灣、香港及新加坡。

如今我們已被遠遠抛在後頭,還讓後來居上的越南與柬埔寨取代成爲“亞洲新虎”,望塵莫及。

“亞洲之虎”,聽起來已經很陌生,80後的年輕人,更不知道我們曾有過這樣的“美譽”。

其實,在80年代,敦馬還有一個願景,那便是國家人口要在2100年前達到7,000萬。

1980年的大馬總人口1,374萬。根據統計局的最新數據,去年總人口3,260萬人,意即這40年期間,我國人口增加了1,886萬人或137%。

沙巴人口則以倍數快速增長,從1980年的101萬至去年的390萬,增長近乎3倍。

這7,000萬人口願景能不能夠達到?從上述的增長率來看,要從目前的3,260萬翻倍到7,000萬,其實也不太困難,但千萬不要以“非法”與“外來”的繁殖方式來增長。而且,人文素養、教育水平、生活品質也要提升,國家才能躍進。

納吉執政期間,也曾推出一個2050年國家轉型計劃(TN50),美其名要透過新的願景來延續2020年後的國家發展,其實是因爲知道無法如期實現2020年宏願,才以TN50取代之。

這也是讓敦馬感到不悅的地方,說TN50明明就是抄襲2020年宏願,卻將宏願推遲了整整30年,因爲到了2050年,他(納吉)知道他不可能還在當首相。

噢,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就如誰會想到,敦馬以90歲高齡第二次任相,30年後,若納吉還在,他也是差不多敦馬現在這個年紀。那是可能不可能·?

https://www.sinchew.com.my/content/content_2192719.html

Friday 10 January 2020

敦馬終於“代”教長

今天最熱門的新聞,莫過於首相署宣佈,内閣同意敦馬暫代教長一職,直到委任新教長爲止。

内閣是在本月8日(星期三)的會議做出決定,生效日期是3日,也就是馬智禮宣佈辭職的第二天,教長職沒有出現“真空”,這期間副教長張念群也不曾“代職”。

如敦馬自己説的,委任部長是他身爲首相的特權,教長人選由他親自決定。如此説來,内閣會議所作的決定只是一個例行公事,敦馬一早就做了決定,只等通過内閣“同意”後才對外公佈罷了。

記得嗎,三天前(7日)中文媒體就擺了個烏龍,敦馬當時表示他將決定(tentukan)教長人選,因爲那是他的特權,《星洲》卻錯譯為敦馬將代掌教長職,其他中文媒體也跟著轉載,後來發現出錯了,又紛紛更正并致歉。

這一次,由首相署發佈文告,應該是錯不了了。

難怪前天針對半島國中新春佈置風波的政府文告,是由首相署而不是教育部所發佈。

馬智禮辭職當天話藏玄機,果然讓我言中。他説他把教長職“退還”給敦馬,那已經在暗示,敦馬會接過教長這個棒子兼任(請看《馬智禮收工回家》20200103)。

是的,敦馬從執政的第一天就想兼任教長,既然馬智禮表現不理想,敦馬就只好把這個官職收回來自己做(請看《希盟領袖皆君子》20200106)。

當時也曾分析,敦馬執意要從土團黨議員選人,不肯往盟黨裏找,但土團黨人選有限,可能他認爲就只有他是最佳人選,於是就由他本人出任了。

所以敦馬會説,不是我要“代”要“兼”,而是沒有適當的人選。

那這個“代”要代多久呢?真如某土團黨領袖説的,只代4個月,直到黨大會和黨選過後嗎?只怕敦馬會像當首相那樣,越做越上癮,最后就是做足一届的了。

從去年下半年説到現在的内閣改組,更是遙遙無期。

統考特委會的報告已經完成,邱武英已等著提交報告,代教長職的敦馬會怎麽處理?

Thursday 9 January 2020

年獸贏了!

昨天獲得最多媒體報導,最紅的應該就是這人,燈籠都沒有他這麽紅。

其實也懶得寫他,這不是他第一次挑起種族課題,除了昨天提到他的那些“舊案”,前年一宗華裔啤酒女郎在霸市非清真食品部被摑,他也主動要當那位叫Edi Rejang的辯護律師(請看《反“反種族歧視”,必須先修憲?》20181121)。

這不會是他挑釁種族課題的最後一次,他也不是唯一的一個。他還威脅道,若有一天他掌權,這些現在要對付他的人將無處可躲。

他是土權黨副主席,他大概覺得土權黨會在來届大選必勝,那他就有機會做政府,才會這麽囂張。

他説他只是代一位家長向學校投訴,他自己當然知道華人新年不是宗教節日,他只是向學校反映家長的想法(perception),因爲想法比事實(facts)更重要bla bla bla。

既然知道家長的想法不對,身爲律師的他爲何不能向對方解釋?根本是一派胡言,自圓其説。

有報導說向他作出投訴的其實是該校的老師,也是土權黨黨員。我說投訴者是凱魯自己,從他今天從MCMC錄供出來接受記者訪問時就露了餡,説這所學校真過分,他當學生時都沒有學校有過這種新春擺設。

無論如何,學校的佈置又関你什麽事?怎能只因爲一個人投訴就要學校就範,那些不反對的老師家長與學生們呢?就可以被忽略了嗎?

副教長張念群特別强調,警方只是“勸告”校方拆除佈置,不是“指示”,因此希望此課題不會升級。

這讓我想起納吉在1MDB/SRC案裏也那麽說,但,誰敢不根據首相的“勸告”做事?同理,警察的“勸告”,不就等於“指示”,誰敢不聽嗎?

於是,很戲劇化的,事情曝光後,一衆希盟正副部長涌往該校,幫忙把燈籠挂回去。

縂警長阿都哈密說,該名警察不應自作主張,應該先尋求上司指示。

難怪警察很不得空,除了要管政治人物的私人私事,也要處理校内這等張燈挂彩的芝麻小事。

http://www.guangming.com.my/node/521684/【打開天窗】最後還是由敦馬兼任?

Wednesday 8 January 2020

農曆新年佈置=傳教?

因爲希盟政府軟弱,自509大選後,國内持續爆發種族和宗教課題,種族關係也持續惡化。

這是政治分析家丹尼森(Dr. Denison Jayasooria)在一場《種族關係赤字》論壇上説的。

他指出,政治人物不應挑起種族和宗教課題,反之應該專注尋求解決方案,但他們更傾向於捍衛個人議程,並蓄意將這些問題政治化。

丹尼斯一針見血,但會有多少朝野人物聼進去呢?

昨天又讀到了一則氣聞。土權黨副主席凱魯阿占(Khairul Azam)向半島一所國中(SMK Pusat Bandar Puchong 1)校長投訴,說該校校園過分(keterlaluan)的新春裝飾非常“刺眼”(sakit mata),而且帶有囘教以外的宗教元素,等於向穆斯林學生宣揚非伊斯蘭的宗教,讓穆斯林學生感到不安,已抵觸了憲法,還限學校在三天内拆除有關佈置,否則他就要向執法當局舉報。

凱魯説他是接獲許多來自該校家長的投訴,或這只是他本身在投訴?根據該校一名校友透露,該校的新春裝飾已經進行了12年了,爲何今年才有家長投訴?

而且,新春活動不是宗教活動,難道這位土權黨副主席傻傻分不清,還是假假分不清?

若照他的邏輯,全國各地豈非都不可以有新春色彩的佈置與活動,包括商場在内?這也太離譜了吧!

如果你覺得凱魯阿占這個名字很熟悉,他就是數年前劉蝶廣場小偷的辯護律師,原本一宗偷竊案,卻有本事將它變成了一個種族課題(請看《小偷變英雄》20150715)。

前年,他也有份參與反對政府簽署ICERD,因爲ICERD反對種族歧視(請看《大馬不簽ICERD了!》20181129)。

去年10月,他入稟聯邦法庭挑戰華淡小違憲但失敗,他並不放棄,11月的時候再次尋求高庭判決1996年教育法令第28和第17條文與聯邦憲法第152條文不一致(請看《敦馬的“御用律師”》20191218)。

説回正題。其實該校不需要急著回應他的,政黨憑什麽隨意干涉學校活動,並以威脅的語氣給予三天期限?學校應該報警才對。

但,該校校長羅哈妮(Rohani Mohd Nor)卻屈服于這位律師的威脅,指示學生漏夜拆除了有關裝飾,還對凱魯說,她事前未被告知有關裝飾。

好,種族主義者又製造了一個無中生有的種族宗教課題,然後又讓自己在此課題上贏了一個回合。

學校由教育部管,任何指示,應該來自教育部才對。在此課題上,教育部有話要説嗎?

新教長人選暫無著落,副教長張念群深夜發帖,指農曆新年是華人的文化慶典,非華裔與華人慶祝農曆新年不會令他們失去馬來人或印度人的特徵。

副教長顯然就是針對上述國中的裝飾活動發言,但如此三言兩語,而且不敢直接作出譴責,凱魯就會買你的帳嗎?別傻了。

然後她話鋒一轉,說“甚至3頁爪夷文也不會導致非穆斯林學生改教”。

看來,副教長還是沒有看到爪夷課題的問題癥結在哪裏。

談到爪夷課題,首相署團結事務部長瓦塔慕迪昨天召集了32個NGO組織商討有關課題,唯董教總卻雙雙缺席。

董縂主席陳大錦說,因爲董縂昨早8.30才透過電郵收到通知。不覺得這是個好理由,根據報道,討論會進行了三個小時,難道都趕不到去嗎?

再説,如果來自東馬的NGO都有出席,可見這不是個臨時通知的對話。

支持董教總的SEKAT秘書長阿倫多拉沙米亦表示遺憾,認爲董教總應該趁此機會説服對董教總存有負面印象的馬來NGO。當天出席的32個NGO,就有15個是馬來NGO。

Monday 6 January 2020

希盟領袖皆君子

劉天球繼續向敦馬進諫,說土團黨在509大選贏得13個國席,在希盟4黨僅排第三,首相職位理應由贏取最多國席的黨主席出任,但因爲希盟一衆領袖皆君子,信守大選前的承諾,才讓敦馬當上首相,因此,在新教長人選方面,敦馬也應該徵詢各盟黨領袖意見,避免再選錯人。

何止如此,敦馬理應也信守承諾,如期把首相棒子交給贏取最多議席的公正黨主席安華,而非一拖再拖,這才是君子之道。

其實,敦馬早就應該進行内閣重組了。不覺得很奇怪嗎,已沒有黨職的旺阿兹莎依然是副首相,身爲公正黨主席的安華卻身無官職,而公正黨是擁有最多議席的盟黨;放眼全球,大概也只有我國有這樣的怪異現象吧!

敦馬若能趁此次改組内閣的機會讓安華入閣,未必是擔任教長一職,至少先讓他入閣熱身,那也理所當然吧!敦馬還在顧忌什麽呢?

當然身爲首相,敦馬有權利決定他的人選,只怕他從其黨内選人,土團黨内還有理想人選嗎?難免讓人對此有所疑慮。

馬智禮在辭去教長職的隔天再次强調,他不是辭職也不是被“開除”(bukan dipecat atau letak jawatan),他只是把教長職“退還”(memulangkan)給敦馬,所以他不解爲何人們說他辭職。

他的解釋是,他在509大選後被敦馬選中當教長,如今敦馬認爲他的任務已經完成,因此應該由更適合的人來接替他。

難道當時他已意識到,他的教長職只是暫時性的?現在他任務已了,他把教長職“退還”給首相,所以他不是“辭職”也不是“被炒”?

“辭職”與否,他都不是教長了,在字眼上有這麽重要嗎?敦馬的文告也指他“辭職”啊!

敦馬臨時才委任馬智禮當教長,這點倒是事實。原本敦馬自己要兼任,内閣名單也出來了,卻因受到朝野非議,敦馬才改爲選了馬智禮當教長。或是基於這個原因,馬智禮才説他把職位“退還”給敦馬。

如果敦馬執意要從土團黨議員中選人,如上回説的,土團黨的適當人選不多,除非敦馬親自上任,一圓他當初的意願,不然就是曾當過巫統高教部長的慕斯達法了。

針對這,安華表明不應委任前巫統部長當教長,反之應該優先考慮來自希盟的領袖。

慕斯達法自己也表示無意出任教長。於是,有說慕克里的機會也很大,意味著他必須辭去吉打大臣職位,届時大臣職將由公正黨的吉打州議員阿兹曼(Azman Nasrudin)或現任副財長阿米魯丁(Amiruddin Hamzah)取代。

如此一來,牽一髮動全身,不止内閣進行改組,吉打大臣也需要換人了。

慕克里已否認上述傳言,説是假新聞。其實,敦馬若非選土團黨議員不可,慕克里可能是除敦馬和慕斯達法以外的屬意人選,他若受委,那也不會令人太意外。

最新消息是,根據《星報》報道,一名土團黨最高理事透露,敦馬可能暫時兼任教長職,直至4月土團黨的代表大會和黨選之後,才會將教長職移交給他認爲適當的人選。事實是否如此?到時自能揭曉。

但我擔心,短短的4個月,敦馬能爲教育帶來怎麽樣的改革?他會不會像當了首相那樣,上台容易下台難,當久了就不想下台/換人,并以國家/教育問題尚未解決來作爲不卸任的藉口,直至下届大選到來爲止?

Friday 3 January 2020

马智礼先收工回家

何其巧合,也何其讽刺,昨早读到副教长张念群说,希盟本届若不承认统考,她就收工回家。

当时我还在想,希盟未能兑现诺言,统考问题未获解决,若在下届大选输掉,张念群即使收工回家,那也是必然,卻也于事无补。

没想到,当天下午忽然读到教长马智礼辞职的报道,张念群未走,反而是马智礼比她先收工回家。

虽然民众对马智礼有诸多不满,认为改组内阁的话,马智礼应该是其中一名被撤换的部长。但辞职一事来得太突然,之前根本没有一点迹象。

根据马智礼的说法,他是在敦马的劝告下辞职。但为何敦马不是等内阁改组的时候一并撤换,那样对马智礼来说也体面一点,毕竟,表现差劲的部长,何止马智礼一人,为何单要马智礼辞职?

至于马智礼是犯了什么大错必须“引咎辞职”,马智礼在记者会上提到三项课题:爪夷文、学校网络和免费早餐。

网民因马智礼辞职称快,认为爪夷课题将告一段落。我不觉得爪夷课题是主要原因,也不会因此搁置一边,别忘了就因为爪夷文课题,敦马心生不满,将董教总标签为种族主义者,与当年指责华团为共产党无异(请看《我们仍在国阵的原地上踏步》20190804)。

当董教总要举办大会的时候,敦马又警告说马来人也可以用“很马来人”的方式回应,并将开会讨论关闭华小等课题(请看《马智礼说“dakwah”不是传教,是引人向善》20191226)。

所以,不要以为随着马智礼辞职,爪夷文课题也跟着解决,我觉得马智礼在这方面的等等决策,都是依据敦马指示而行,敦马委任的下一个教长,难道就不需要听命于敦马?不可能的。大家还是不要高兴得太早。

记得吗,当希盟获胜后,在刚出炉的内阁名单,敦马是兼任教长一职的,当时他半开玩笑说,因为他要让没受教育的人受教育,而且很多执教方式已经落伍,他要落实新的教学方式。

此举引起朝野非议,因为希盟宣言里提到“首相不会兼任其他部门尤其是财长职”,敦马勉为其难才委任了马智礼。所以你说,马智礼是不是要听从敦马指示(请看《新首长兼任财长不贪污》20180524)?

马智礼是在大选前两个月才加入土团党的,之前他是回教大学的助理教授,曾发表过pro-回教的言论,当时受委时已引起争议。所以,知道了他的宗教教育背景,再看看目前闹得沸沸扬扬的爪夷课题和传教课题,华印裔的疑虑不是没有根据的。

那谁会接教长这个职位呢?马智礼或透露了玄机。他说,他把教长的职位交回给敦马。他是不是在暗示,敦马会接过教长这个棒子,兼任这个职位?

敦马不是曾经说过吗,大选的宣言未必能够每一个都兑现,因为当时并没有预料到希盟真的会执政。这是多么荒谬的借口,但在当时可能也是事实。

除了敦马,媒体推测可能有两个教长人选,一个是副外长马祖基,另一人是第一个从巫统跳槽过来的前贸工部长慕斯达法,两人都来自土团党·。

马祖基便是去年闹出“假”剑桥文凭的那位,有这个背景,不觉得他能够胜任教长职,也不够资格(请看《问题不是剑桥,是诚信》20190214)。

当慕斯达法过档土团党,就有传言他会受委部长职,但因为敦马自己说过跳槽者不获官位,总不成自己食言。如今过去已快两年,敦马还会以“难以兑现所有宣言”的同样理由而委任慕斯达法吗?

相信敦马会将教长职保留给土团党,但土团党人选不多,若非敦马亲自上任,慕斯达法受委的机会很大。

敦马有必要进行改组,因为首相署团结及社会和谐(JPNIN)副部长的空缺至今未被填补。

JPNIN副部长原是前土团党议员法力拉菲,由于他去世,遂有了丹绒比艾补选,土团党的候选人卡敏却在补选输掉,土团党人选又少了一人,怎不叫敦马头疼不已。

Thursday 2 January 2020

GAMIS可以街头示威,华团不可闭门集会

捍卫穆斯林社群运动(UMMAH)恫言在今年三月举办一个千人大集会,以抗议董教总等华团反对在华淡小推行爪夷文,没想到却让大马伊斯兰学生组织联盟(GAMIS)捷足先登,于昨天元旦日走上街头,要求政府将董总列为非法组织。

根据报道,约有200-400名示威者参与,持着“捍卫爪夷文”、“查禁董总”、“别挑战马来人”等的布条与纸卡在叫嚣,有大约30名警察在现场维持秩序。

这就叫人不明了,华团的闭门大会基于安全理由被禁,这些走上街头叫嚣的示威者的行为就很安全吗?警方是根据什么标准来决定呢?

这个GAMIS前年也连同其他马来NGO参与反ICERD示威活动,去年底更威胁说,只要董总存在一天,就有可能重演另一场513流血事件。(请看《大马反对“反种族歧视”?》20181112 & 《马智礼说“dakwah”不是传教,是引人向善》20191226)。

警方说GAMIS没有申请集会准证,属于违反和平集会法令,为何警方还会在现场维持秩序,没有驱散他们,或把他们一一逮捕?

更何况,社青团已针对GAMIS的513言论报案,不懂为何警方没有采取行动,还任他们上街集会?

GAMIS提出四项诉求,包括立即将董总列为非法组织、在华淡小教导爪夷文、尊重马来文为国语和呼吁全国人民维护种族及宗教和谐。

其主席赛夫拉(Saifullah Baiduri)更恫言,如果董总坚持反对爪夷文课程,他们将举办另一场更大型的示威活动。

这些马来NGO的举动,让我想起当董教总宣布举办华团大会时,敦马的反应。他说,华团举办大会将引起马来人反弹,因为马来人也可以举办大会,并讨论关闭华小。

他说马来会以“很马来人”的方式来回应董教总“很华人”的行动,在其他国家,人民早就走上街头了......。

显而易见,GAMIS等组织的举动,有很大程度是受到敦马这番“煽动”言论鼓励才明目张胆。

一言兴邦,也可以丧邦,身为国家首相,敦马说话是不是应该更小心谨慎呢?

http://www.guangming.com.my/node/520721/【打開天窗】爪夷風波未平-傳教課題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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