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30 April 2009

PKFZ稽查报告将在一周内公布


翁诗杰终于宣布将在一星期内公布巴生港口自贸区(PKFZ)的稽查报告。

同时也延长港务局(PKA)主席李华民的任期。

如果不是林吉祥的“咄咄逼人”,PKFZ事件的下文大概还是了了无期。

在上星期The Edge周刊争议性的封面报导,李华民说:他无法以港务局主席的名义回应,因为他已不是港务局主席。

如今他的任期获得延长,翁诗杰即要他在一星期内公布Price Waterhouse对PKFZ的稽查报告。

当然,延迟公布有关报告的原因,翁诗杰说,只是一些技术上的问题,包括必须先解密相关的主要政府文件。

翁诗杰难道有难言之隐?

根据报导,一些有待解密的文件须寻求相信是财政部的批准,而财长正是首相本人。

还有其他关于考虑提呈有关报告给反贪委员会和公帐会等等,新闻已有报导,这里不再赘述。

倒是觉得翁诗杰对这件事的处理,做得不是很漂亮。

大家如果记得,去年他曾大大声说:无论报告结果如何,他都会告诉人民真相。

但在几天前他却说:负责公布有关报告的是港务局,不是他。

他又补充一句:“港务局有权自行决定,是否在报告完成后公布报告。”

对此事件所持的态度,怎会出现前后180度的改变?

更莫名其妙的是,针对The Edge周刊的报导,翁诗杰却恫言将“向其法律顾问研究,有关文章是否具诽谤性”。

既然翁诗杰曾答应要告诉人民真相,而The Edge只是针对PKFZ事件据实报导,并未针对他个人,他为什么不能作出正面回应,反指对方可能诽谤?

有关PKFZ计划,从原本的10亿元,到林良实时期的23亿元,到陈广才时期的46亿元,再暴涨到如The Edge所说的80亿元,涨幅是原本的七倍。

为什么涨幅如此惊人?

早前是因为承包商超出原定成本36亿元,使成本飙升至46亿元。

根据The Edge报导,这次暴涨至80亿元,主要是资金成本11.5%,而非原本预测的7.5%。

而这80亿元,是引述一名债券代理的计算:“以11.5%计算,在10年时间内筹集37.7亿元的话,PKA必须付出80亿元。”

这80亿元,只是一个估计,还是当前的实际成本?

看样子很大部分只是资金成本。

一切只好待稽查报告公布後揭晓。

全州大停电:因为人民反对燃煤发电厂?


果然不出所料。

前天我说:或者政府现在有更好的理由,说在东海岸兴建燃煤发电厂,是刻不容缓的事情,因为西海岸的电流也供不应求。

今天就读到报纸,沙巴电力高级总经理Peter Lajumin说:因为州民反对在东海岸建燃煤发电厂,因此,本州电供短期内难以改善。

尤其是西海岸电供一时不足的情况下,当局再也无法把电流输送到东海岸。

难免令人起疑:最近的全州大停电事件,是不是一项“报复”行为?

若是的话,这样的手段,不太卑鄙了吗?

但愿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吧!

因为不止是东海岸大停电,西海岸也一样大停电。

其实,这并不是一夜之间发生的问题,而是几十年来都未能解决的问题。

Lajumin说:因为人民大力反对,至今无法兴建该燃煤厂,而当局尚无其他替代方案来改善东海岸的电供问题。

还是没提从砂拉越巴昆水坝供电来沙巴的可行性。

从地理上看,巴昆水坝如何都比较接近沙巴。

既然可以供电到印尼和西马半岛去,为什么不能供电到与砂拉越相依为邻的本州?

报纸也报导,山打根反燃煤发电组织经要求首相指示国能和沙巴电力立即停止燃煤厂计划,也要求从巴昆输电过来本州。

首相会如何复函?且拭目以待。

Tuesday 28 April 2009

沙巴电力公司逾半发电机不能操作


昨天下午,办公室突然“啪”的一声,停了电。

一直到差不多放工时间才恢复电流。

公司发电机不够力,在那段停电时间,冷气系统不能操作,风扇开到最大,却也不敌最近反常的热天气,大家做得满身大汗。

第二天,才看到沙巴电力公司(SESB)在报上说:丹南水力发电厂和纳闽发电厂发生故障,因此,州内实行分区停电是无可避免的事。

好像理所当然似的,一点歉意也没有。

或者真的是理所当然,因为这几十年来,本州电供情况是三天一小停,五天一大停,州民早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难怪上周以来,发现停电好像有开始频密的倾向,却没有像昨天那样停那么久。

电力公司的文告只是短短的几段,倒是邱庆州的文告透露得更多。

原来,“丹南邦基水力发电厂的三部发电机有其中两部失去操作,而纳闽的天然发电机也因故障而失去一半的功能。”

也就是说:丹南发电厂现在只能提供三分一的电流,纳闽发电厂只能提供一半的电流。

两个发电厂一半以上的发电机不能操作,相信不是在一夜之间发生,也不是约好一起故障的。

之前也时有所闻。

那当第一部发电机发生故障的时候,当局做了甚麽抢修、补救或防范的工作呢?

政府有甚麽长远的计划,来解决本州习以为常的停电问题呢?

或者政府现在有更好的理由,说在东海岸兴建燃煤发电厂,是刻不容缓的事情,因为西海岸的电流也供不应求。

这是否也是更好的理由,把巴昆的电流,供应过来这里呢?

半岛的独立发电厂不也提供过剩的电流吗?

那有没有办法把半岛过剩的电流,也输送过来沙巴呢?

Monday 27 April 2009

巴昆水壩和山打根的距离


上个星期才读到新闻说:首相纳吉向印尼总统苏西洛献议,將砂拉越巴昆水壩電力,供應到印尼的加里曼丹。

首相说:相關部門的部長將會與印尼進一步討論,以通過海底電纜供應電源給加里曼丹。

今天又在星报读到新闻说:Government approves 700km Bakun undersea cable plan

内容说: The government has approved plans for a power cable linking the controversial Bakun hydro-electric project in Sarawak to Johor。

政府已经批准一项700公里的海底电缆计划,以将砂拉越巴昆水坝的电流输送到柔佛州。

读来读去,就是没有读到有意将巴昆水坝电流输送来沙巴东海岸的计划。

我在想,巴昆和山打根的距离,会比巴昆和印尼加里曼丹的距离,还有巴昆和半岛柔佛州的距离远吗?

既然巴昆电力可以输送到半岛去,甚至可以外卖到邻国去,为什么不能输送到山打根来呢?

为什么执意非在山打根兴建燃煤发电厂不可呢?

Sunday 26 April 2009

People Make the Difference


当年,公司管理层有个口号:People Make the Difference。

员工上下对这个口号也琅琅上口。

当时我对这个口号的体会是:公司珍惜人才,有人才,就能带来改变。

的确,当时刚刚遇上好景,公司业绩好得不得了,让大家以为自己都是人才。

然而,十年前遇上金融风暴,公司生意跌到谷底,管理层彻底来个大撤换,待不住的员工也走得七七八八。

此后,再也没有听到当年叫得响当当的口号。

如今想回头,公司只是幸运,因为当年经济蓬勃,你不必靠人才,生意自动上门来。

要遇到经济风暴的考验,适者生存,那时你才真正能看到谁是人才,谁是庸才。

由此可见,当年这个口号里的People,它所指的未必是人才。

他也可能是个庸才。

庸才,也同样会带来改变,但却是不好的改变。

这个People,它是个中立(neutral)字,他可以是人才,也是个庸才,两者同样都会带来改变。

最近对这口号再次有了深一层的体会。

便是同样的活动,由不同的人来办,会得出不同的结果或效果。

果然是People Make the Difference。

其实,简单的事情,为什么由不同人来做,作出来就是不一样呢?

不能不承认,每个人的办事能力都不一样,你不能够预期他会作出同样的成绩出来。

更何况有些人就是不听别人意见,一定要照他自己的意思去做。

或者明明不会做,又不肯开口。

结果把事情搞砸了,那时候又能怪谁?

所以人,还是谦卑一点比较好,不懂的就要问,不要闯出大事来了,才要别人去帮他补救,那可要多麻烦别人。

People Make the Difference。

要做得与众不同,那还必须是好的结果才是。

Saturday 25 April 2009

陈树杰:我不是首席部长的部长


人性使然,人总是喜欢找借口,来给自己的行为合理化。

如果你的借口是真正的理由,那别人自然会接受。

反之,你就是强词夺理。

今天看报纸,陈树杰继续为自己身为一个无党籍的国阵独立州议员兼无党籍副首长兼无党籍部长找理由。(还是找借口?)

这次他说:“没有国阵成员党的主席对他继续担任的职位表示过不认同。”

倒过来我想问:“那有国阵成员党主席对他继续担任副首长和部长职表示过认同吗?”

没有不认同,就是等于认同吗?

未必。

就算只是国阵成员党主席没有不认同,也并不代表国阵成员党的党员认同。

更不代表人民也认同。

唯一可以证明的方法,便是辞职补选。

如果他以独立人士的身份竞选再中选,那才能够证明他依旧获得人民的支持。

毕竟他原本就是人民选出来的,不是由国阵成员党主席选他出来,所以其他国阵成员党主席认同不认同,根本是irrelevant的两回事。

他应该问当初选他出来的选民认不认同才对。

陈树杰拿国阵成员党主席来作挡箭牌,实在是莫名其妙,也乖离民主原则。

接着,他又列举了其他理由。

他说:因为他是在国阵旗帜下当选,所以他不打算离开国阵。

其实,他还是可以留在国阵内,但方式要对。

人民预期他做的,只是如他当初所计划的,先成立一个新党,申请加入国阵,不然就加入现有的一个国阵成员党。

但他两样都没做,而且以无党籍的身份,继续做他的副首长,还拖拖拉拉了半年之久,这才是人民所感到不妥的地方。

他又说:不是不要做决定,而是要等意见,特别是国阵方面的意见。

等意见,现在人民以及成员党不是提出意见来了吗?为什么他还对这些意见表示“震惊”?

他这样犹豫不决,还是他目前的状况就是他所要做的决定?

若是的话,那才教人感到“震惊”。

然后他又说:最不开心的就是听到人家说,他是首席部长的部长。

意思就是有首席部长“特别照顾”。

情况如此明显,怎能怪别人有这样的看法?

若不要人家有这样的说法,要证明自己靠的是真材实料,继续拥有人民的委托,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辞职,以示清白。

这样简单的解决方法,为什么做不到?

Friday 24 April 2009

沙巴政客亦不甘寂寞


沙巴政客近来不甘寂寞,口水多多,行动也多多。

叫我们这些不知内幕者眼花缭乱,不知他们各自的葫芦里各自卖的是甚麽药。

先是行动党的黄仕平在州议会对首长歌功颂德,说他英明领导,应该续任。

这哪里是行动党议员的作风?

黄仕平这番宣言,教全州人民愕然,以为他有意跳槽。

没几天,两人却在州议会因油棕销售税而起冲突。

黄仕平澄清说,他几天前的话,并不是那个意思。

但未见他澄清他话里的真正意思。

在州议会外,自民党署理主席陈树平忽然平地一声雷,数响雷声如下:

一,无党无派的陈树杰应该辞去副首长职。

二,被巫统冻结党籍三年的加比林不应担任助理部长。

三,首长没有顾及国阵成员党的感受,也没有公平处理事情。

四,三名华裔内阁部长未尽责,未为华社争取利益,只是一味的附和。

先说陈树杰。

自去年进步党退出国阵,他已师出无名。

但他却以独立身份继续留在国阵,不愿成立新党,也不愿加入其他成员党,可说是身份尴尬加暧昧。

如此尴尬和暧昧的身份,他却可以继续担任副首长和部长职位这么久,可说是个奇象。

在种族政治的框框里,若真要把副首长一职留给华裔议员,在目前的情况下,如何也轮不到陈树杰。

对陈树平针对他的言论,陈树杰表示震惊。

其实,感到震惊的应该是人民,为何他还好意思继续做他的副首长。

陈树杰还说: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甚麽。

不知道自己做错了甚麽,没有高度的自觉性,那才可悲。

其实,要排要轮,也应该是马华的丘克海,或团结党的于墨斋。

陈树杰做国阵独立议员,应该是史无前例。

但,被冻结党籍或贪污者能不能入阁?

以联邦内阁来看,敦马只能说差不多而已,真要完全清廉的话,恐怕没有几人能入阁吧!

但,沙巴真的闹人才荒吗?除了加比林,真的没有更有资格的人才了吗?

再来是我们的华裔部长,为我们争取到了甚麽?

翁诗杰说,不应该用“争取”两字,因为那本来就是我们“应有”的权益。

但,如果是“应有”而“未有”,是不是要争取?而且,争取了还未必争取得到。

比如于墨斋,自团结党加入国阵后,他的“敢怒敢言”就不复再了。

另一位内阁部长彭恩荣,是308後才冒出来的部长,一年下来,还未看到他的才华。

说老实话,人民对他的认识也不深。

矛盾的是,他与陈树平同样来自自民党。

圣严法师:有情緒的人生才活得過癮?


從佛法的觀點來看,我們人是有情眾生,既然是「有情」,當然就會有情緒。我們也大都體會過控制不住情緒,反被情緒所控制的苦,甚至常常因為一時情緒衝動而犯了錯,事後卻又懊悔不已。

情有很多種,第一種是情操,例如哲學家的情操、藝術家的情操、宗教家的情操,以及政治家的情操。這些情操是理性的,對人、對世界、對自己都是有益的,如果一個人沒有情操的話,那就跟低等動物沒什麼兩樣了。

第二種是情感,情感是指與親人,或是與自己有關係的人事物之間,因為喜歡或是不喜歡而產生的感情現象。情感雖不如情操那麼高尚,但是人如果沒有情感,那就形同植物或礦物。只是情感是自私的,以自我的喜怒哀樂為依據,可以是善的,也可以是惡的,不是十分穩定;而情操卻是非常清淨,且非常和平、穩定的。

第三種是情緒,情緒是從情感而來,當情感不能宣洩、滿足時,心裡就會發生衝擊和困擾,因此產生情緒。情緒就像是暴風雨中的海浪,沒有理性、規律,而且波動非常厲害,只不過有的人波動很高,有的人較低一點而已。

情緒來的時候,就像無明火,會大哭也可能會大笑,甚至還會揍人,出現暴力傾向。所以,一個老是情緒用事的人比情感用事的人更糟糕,也非常可怕,不但造成自己的困擾,別人看到情緒衝動的人,也會敬鬼神而遠之。因此面對問題時,最好不要隨便動情緒。

但是有人會說:「如果人生活得毫無波動變化,好像未免太平淡而無味了。人生要有大悲大喜才活得過癮,所以有情緒也沒什麼不好啊!」

這種將人生的情緒起伏視為一種調劑的看法,實在是似是而非!試想每一次情緒的波動,身體的細胞不知道就要死多少,不但身體不健康,心理也不會健康。如果老是在大喜大怒、大悲大樂的情形下生活,是活不久的,一點也不划算。要讓自己經常生活在愉快平靜的情況下,情緒才會穩定,心理也才會健康。

要避免情緒過分的波動,首先就要明白情緒會帶給自己與別人災難的嚴重性,這樣才會懂得約束自己的情緒。情緒會帶來一波接著一波的壞事,就好像是高血壓會帶來生命的危險一樣,首先可能是中風,再來就是癱瘓,說不定接著就是死亡。所以預防自己情緒的產生,是非常重要的。

預防的方法,就是在情緒還沒有發生以前,能夠先察覺到自己已經快要動情緒了,在這個關鍵時刻,用觀念來化解,告訴自己動情緒是划不來的,因為最後倒楣的還是自己,甚至連他人也會遭殃。

除了運用觀念之外,一些修養的工夫,例如靜坐,或是經常默念「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的聖號,也會很有幫助的。在情緒還沒有生起之前,念佛可以產生移轉作用,讓情緒轉換為一種念佛的清淨念頭,一種信仰的念頭。

然而,我們在運用觀念或方法的時候,也要明白目的不是在壓抑自己,而是要化解自己的情緒問題。其實只要我們不管它,不要老是在想這個問題,或是老想要衝過它、對付它、抗爭它,情緒反而都能很簡單地化解。

好文共赏·本文摘自法鼓文化出版「放下的幸福

Thursday 23 April 2009

别有洞天:上星期天到 Telipok Ria 义诊


上星期天到Telipok Ria参加义诊。

Telipok Ria座落在斗亚兰路旁,从亚庇去,约莫15分钟的路程,再U转,就可看到路旁有个大大的招牌,说是国阵的project。

从这条支路转进去,弯来弯去,约500米,最后转左,就是建得井然有序,据说有多达20座的五层楼廉价公寓。

原来这里依山傍水,山明水秀,俨然是个与世隔绝,得天独厚的世外桃源。

如果每层有20户人家,五层楼就住着100户人家,20座就有2000户人家。

如果每户人口平均是7人,这里就住着惊人的14,000人口。

以前跑斗亚兰路经过这里的时候,根本不会想到里面别有洞天,因为有小山遮住,树林挡着,外面根本看不到里边的世界。

这14,000人口,是政府当年不知从哪里徒置到这里来的。

可说是个龙蛇混杂、卧虎藏龙的地方。

根据官方资料,这些人都是合法居民,有本地IC,等等等。

所以他们才有资格住进这些公寓。

但,众所周知,在本州,要取得一张大马身份证,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

不过,当天我们是去做义诊,我们要服务的对象,不分种族和宗教。

而实际上,他们都可以拿出身份证出来给我们登记。

我们志工约有170多人。

不过,由于人口太多,我们先从其中一座楼开始。

单单这座楼,就住着男女老少700多人。

我被分配到的工作是在牙科区,加上另外四位志工,一共有五位。

我们的工作,就是保持居民的秩序。

不过,看牙科通常都比较花时间,因为要拔要补甚麽的,进行得比较缓慢,所以等待的居民比较多。

很多妇女都是带着一家五、六、七个孩子,都不知她们怎么生?

有些等不及的,就走掉了。

整个义诊活动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三点左右才结束。

再搬搬动动的,回到家已经是五点左右。

今晚有当天义诊的检讨会议,所以先记下来,看有没有甚麽可以讲。

当然要赞叹当天无私付出的医师们,没有医师们,当天的义诊就无法办。

志工只是当咖哩菲的角色,实在微不足道。

证严上人说:福从做中得欢喜、慧从善解得自在。

只要自己做得欢喜就好。

至于有没有长智慧,那就不知道了。

世界读书日:读书和环保


从小就喜欢看书,几乎甚麽书都看。

那时候的书,比较现在,都很便宜。

《儿童乐园》是四毛钱一本,《当代文艺》是一块钱一本,《学报》好像五毛钱一本。

现在的书,卖得愈来愈贵,有时都要想很久,才忍心买下一本。

话虽如此,买书的速度,仍然快过我读书的速度。

所以家里有很多书,都是买来放在书架上,得空才去快快翻一翻。

这是懒人读书的方式。

更懒惰的时候,就是书前书後读它几页,了解故事大纲就可以了。

几年前成立了一个“读书会”,每个月集会一次。

出席人数起起落落,有时只有六、七人,有时也有十多、二十人左右。

问题是,多数人都没先看书,多是来听的份。

所以有时在分享时段,来来去去也只有几个人。

这麽多年下来,逐渐觉得,读书,其实是很个人的事。

就算你和别人分享,他也未必会感受到你对书里某段描写的体会或喜悦。

除非他自己也去读,但他所得到的体会,可能又有所不同。

现在的“读书会”已经由别人负责,但是还是要去打气。

有时我会感到困惑,买书和环保,两者之间会不会有所冲突呢?

毕竟,印书需要用纸,而纸张则来自砍伐树木。

当一本书好卖,那我们是不是鼓励砍伐更多的树木来做纸呢?

有些书,每页只有那几行字,字体大大,觉得其实蛮浪费纸张的。

但,字体若排得又小又密密麻麻,读得也蛮辛苦的。

所以,若真的有心要推动环保,以后在买书方面,是不是要有所节制?

能不买,就尽量不买?

Wednesday 22 April 2009

世界地球日:这是绿色的年代


这几天的天气,真是热得在冷气房内都会让人汗流浃背,也叫人昏沉欲睡。

今天是世界地球日(World Earth Day)。

而且是自1970年以来的第40个地球日。

但是很奇怪,响应此地球日的媒体、商家,官方、NGO、团体或个人等,可说是绝无仅有。

与上个月28日晚上举行的地球熄灯一小时活动,真有天渊之别。

根据网路资料,“世界地球日”活动起源于美国。

1970年4月22日,在美国民主党参议员盖洛德·尼尔森和哈佛大学学生丹尼斯·海斯的倡议和组织下,美国各地共有超过2000万人参与了声势浩大的“地球日”活动,呼吁创造一个清洁、简单、和平的生活环境。

作为现代环保运动的开端,“地球日”活动推动了多个国家环境法规的建立。

1990年,联合国肯定这项活动,将每年的4月22日定为“世界地球日”。

那一年,全世界有来自140多个国家的逾2亿人参与了“地球日”的活动。

从此,“世界地球日”成为全球性的环境保护运动。

今年至明年的地球日主题是:The Green Generation。

比较之下,“世界地球日”是不是比Earth Hour更深具意义?

且来检讨一下,3月28日的“熄灯一小时”运动,究竟有多成功?

我们究竟省了多少电?

据国能总执行长透露:在那一小时间,全国的电流需求量,比正常需求量下跌了550百萬瓦特(megawatt)。

或相等于1400萬個40瓦特(watt)的白光電燈的一小時用電量。

但且慢高兴,国能总执行长说:这550百万瓦特虽然没有被用到,但也不能储藏到。

也就是说,这550百万瓦特的电流就这样流失掉了。

而国能也因而减少了这550百万瓦特的收入。

成本并没有因而减少,国能还是要负担有关的成本。

因为不管有没有需求,國能都必须向有关独立发电厂(IPP)购买所有的电流。

和大道合约一样,这也是敦马朝代所遗留下来的杰作。

所以,“熄灯一小时”运动在我国,究竟是失败,还是算成功了呢?

有多少响应者,只是为了凑凑热闹?而在那一小时过後,他又打回原形,恢复他平时的挥霍?

爱惜地球,不应只在那一时,那一天。

而是在每一时,每一天。

尼查的宣誓书


民联原任霹雳大臣尼查昨日向吉隆坡高庭入禀宣誓书,宣称他在2月初觐见霹雳州苏丹阿兹兰沙时,殿下并未援引任何州宪法条文以谕令他辞职。

尼查在宣誓书中,列出他在2月4日与5日觐见霹雳苏丹时,详细的会面过程。

针对霹雳州法律顾问阿末卡玛(Ahmad Kamal Md Shahid)入禀的宣誓书,尼查也质疑其真实性,并声称阿末的宣誓书并未透露全部真相。

阿末卡玛所入禀的宣誓书,旨在佐证国阵霹雳大臣赞比里的宣誓书。阿末卡玛声称,苏丹是援引州宪法谕令尼查辞职。

尼查表示,随着3名州议员的突然“辞职”,他在2月4日曾觐见苏丹,以便寻求御准解散州议会。

不过,苏丹却告诉尼查,殿下需要考虑有关要求,并且引读一段可兰经的经文,意思是“上苍将保佑有耐心的人”。

尼查表示,他尊重有关决定,并且提呈一份解散州议会的草案供苏丹御准。

他一再重申,他与陛下的会谈中从未出现“失去大多数支持”之说。

尼查在2月13日入禀法庭,要求司法检讨赞比里受委为州务大臣的决定,并且要求对霹雳州宪法第16(6)条文做出数项诠释。

他在入禀书中列举三个理由:

1。州议会仍未解散;

2。州议会没有对他提出任何不信任动议;

3。他本身也没有辞职,

因此,他仍然是合法的州务大臣。

他也向赞比里发出一项权利开示令状(quo warranto),要求后者解释他有何权力占据州务大臣的职位。

除了指摘阿末卡玛扭曲2月4日面谈的内容,他也表示,霹雳州法律顾问就2月5日陛下与他的会面所作的叙述是错误及不确实的。

尼查在宣誓书中指出,苏丹在2月5日告诉他,他拒绝解散议会。

接着,尼查要求再次觐见苏丹,在这15分钟的面谈中,他列出14大州议会该解散的理由。

(一)他以其作为州务大臣的权力,要求解散州议会。

(二)还政于民,以选出一个合法的政府。

(三)如果解散州议会,人民将尊重皇室,皇室的形象将因而提高。他们也将感激皇室。这显示苏丹公正、中立,让人民作出选择。这也符合国家秉持的君主立宪的概念和民主原则。

(四)苏丹该感激及接受上苍赐给陛下庆祝银诞的礼物,归还人民选择政府的权利。

(五)如果苏丹御准解散州议会,人民将感恩及感谢苏丹以及维护皇室。全国所有皇室也会因苏丹的英明举动得到人民的支持。

(六)反之,如果统治者拒绝御准解散州议会、归还人民的权利,尼查担心人民将责怪皇宫和苏丹及对皇宫和苏丹失去敬意。

(七)国阵接纳嘉玛鲁丁、莫哈末奥斯曼和许月凤,尊严何在?他们当中的其中两人正面对贪污控状。

(八)嘉玛鲁丁和莫哈末奥斯曼将面对贪污罪的审讯,如果他们被判贪污罪成,将有什么发生?如果撤销提控,人民会感觉这是皇宫或国阵插手所致,这将破坏皇室的形象。

(九)如能解散州议会,皇室和皇宫将受到公众和国际社会的高度尊重。皇室的免控权在前首相马哈迪掌权的时期,就已遭剥夺及意图消灭。如果苏丹作出明智及公正的决定,那么将可提升所有马来西亚的皇室的形象。

(十)尼查引述了苏丹阿兹兰莎在其《君主立宪、法治精神和良好施政》(Constitutional Monarchy, Rule of Law and Good Governance)第266页的一段话:在一般情况下,国家元首肯定不会拒绝御准解散国会的要求,他的角色纯粹是官式性的(Under normal circumstances, it is taken for granted that the Yang di Pertuan Agong would not withhold his consent to a request for the dissolution of Parliament. His role is purely formal)。

(十一)尼查要求苏丹紧守和实践其言论,并说其著作已成为共和联邦国家司法的参考文献。

(十二)尼查提醒苏丹,印尼、菲律宾、埃及和伊朗这些国家曾是君主国,可是一旦君主违背人民意愿和偏向一个政党,皇室就垮了。

(十三)在苏丹庆祝银诞时,苏丹、皇储皆在讲词中强调公正、人民权利、良好治理,这些都已透过《马新社》现场直播,尼查以上苍之名,谦卑地恳求苏丹解散州议会。

(十四)尼查提醒苏丹,包括他自己在内的31名州议员在民联组成联合政府时,签署同意书,支持他出任州务大臣。 尼查表示,他作出上述声明之后,苏丹微微抬头望向他说,他不会解散州议会,并说尼查需辞职。

尼查接着说:“望吾王宽恕,微臣抗旨(Ampun Tuanku, patik sembah derhaka)。”

接着苏丹起身离开,他如往常一般亲吻陛下的手,并随卡玛退下。

节录自《当今大马》和《独立新闻在线》· 21/04/2009 ·

Tuesday 21 April 2009

马中建交庆典表演,孩子被强迫买票


孩子回来说:老师要学生买票,这个星期六,去兵南邦的嘉杜文化中心看少林武术表演。

孩子说的,是「马中建交卅五周年庆典之马中文化表演」,少林武术是当晚的表演节目之一。

但,这两个星期来,报纸不是天天都在图与文报导,请来很多拿督衔头的社会闻人赞助表演?

根据华侨日报四月12日的报导:

“数家本地华校不但喜获「马中建交卅五周年庆典之马中文化表演」开幕演出筹办当局赠票,还获得当局答允将部分收入捐予各校。”

孩子就读的学校也包括其中。

既然已经获得那么多赞助,学校也获得赠票,为什么学校还要强迫学生买票?

虽然不在意那几块钱,但对这种“强迫性”的做法,真的很不认同。

觉得这样的强制性买票方式,对学生是一种不尊重,因为学生没有选择的权力。

接受这样一个“强迫教育”制度的孩子,长大后会不会也喜欢“强迫”行事?

这样的教育方式,能让学生“尊师重道”吗?

可能我说得严重了些。

对外的宣导,好像得到很多热心闻人的赞助,而且学校也获得赠票,让人错觉,以为学生可以免费观赏表演。

但是,学校方面,却要学生出钱买票,这与报上的报导,就出现很大的出入。

国家向人民举债103亿元


可能是我离开学校太久,还是脑袋开始退化,忘记了国家发行债券的目的是为何。

或是,发行国债,对经济的影响是扩张性(expansionary)还是紧缩性(contractionary)的?

国家向人民发行债券,换句话说,就是政府向老百姓借钱。

意即经济系统里的流动资金少了,对经济的影响,就是一项紧缩措施。

除非这笔钱有其用途,比如政府是为了融资用途而发行债券,让资金流回系统去,这是扩张式的措施。

上星期,政府发售25亿元的首批国民储蓄回教债券(SUKUK),据说国民反应热烈,两天内就售罄。

于是,政府打算提早推出次批SUKUK,价值也是25亿元。

紧跟着,首相昨天宣佈, 國民投資(PNB)也將推出33.3億單位的大马信託基金(ASM)和20億元2020宏願基金,总数达53.3亿元。

也就是说,这四批债券若全部卖完的话,政府将从民间吸走超过100亿元的资金。

民间真的有这么多游资吗?想来真是不可思议。

这意味着甚麽?

是人民有钱,但是不愿消费?

那人民不愿消费的原因又是甚麽?

是对经济前景不具信心,还是其他原因?

最近公布的600亿元迷你预算案,政府真正注资的数额其实只有150亿元,而且分两年拨出。

今年100亿元,明年50亿元。

难免令人臆测,这次发行总值103.3亿元的前后四批债券,是否就是政府欲在今年拨出的100亿元资金来源?

Monday 20 April 2009

补选不上阵,非战之罪也!


前选委会主席在位时,把自己当成政治人物,时常发表一些争论性的言论。

新选委会主席也不遑多让,常做一些似是而非的言论和决定。

前阵子就曾宣布霹雳两位州议员的辞职信无效。

我没有熟读大马选举法令。

我以为,在正常情况下,这样的决定应该是由州议长来做的,选委会的任务只是执行补选工作而已。

事实情形却不是这样。

这次,选委会主席又发表伟论,叫政黨不要隨意製造補選。

同時他也要探討本南地州議席不舉行補選的可能。

叫政党不要补选(包括举行大选?),选委会有没有这个权力?我不知道。

但我会觉得很奇怪,选委会主席几时成了政党的顾问?

既然法鲁斯已经辞职,又不进行补选的话,那要如何来填补法鲁斯遗下的空缺?

当然,不管是补选还是大选,都是同样劳民伤财,但这就是民主的代价。

当然,如果有人刻意制造补选来证明自己或其政党的支持率,那也无可厚非。

有一天,人民肯定会发现他的伎俩,那就让人民用手中的一票,去拒绝他的这种伎俩。

选委会没有权力去否定选民运用手中一票。

民联制造一个又一个的补选,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难免令人质疑,是不是民联代表的素质出了问题?

在去年的大选中,民联成员党,可能做梦也没想到会如此“大胜”。

如果知道的话,可能就会“提升”它们候选人的素质,那也不会出现如今补选频传的现象。

更荒谬的是,读到报章说,此次补选是“买一送一”,因为民联的中选者将有机会出任槟州副首长。

这岂不更证明民联真的没有其他人选了吗?

曾经说:好人都跑到反对党去了。

如今看回头,“良莠悬殊”,每个政党,都会有良莠不齐的现象出现。

如果国阵决定此次不上阵,那也可能是个“明智”的选择,毕竟之前已经输到怕了。

但,如此未战先败,难免影响成员党的“士气”。

或者国阵现今应当做的,是想办法嬴回民心,而不是尽做些令人民反感的动作。

包括霹雳政权在内。

Saturday 18 April 2009

不做滥好人


不知是不是行情不好,也影响人人的心情不好。

有些人,整天怨天尤人,一点点就发脾气,一点点就受伤。

遇到这样的人,我总是敬而远之,以免不小心踏到地雷。

也时时警惕自己不要像对方,那会多么难看,不止令别人难堪,也自贬形象。

最近,在为一些人事上的问题烦恼。

其实也不是我的问题,而是老陈部门的问题。

老陈难以与人相处,这是众人皆知的事。

之前我也领教过好几次了。

但老张拨个电话过来,说我看事情比较中立,比较敢说话,可不可以帮老陈解决她部门的问题。

当时有点犹豫,因为之前几度被老陈无理取闹的记忆犹新。

然而老张平时从不轻易向人开口,我不答应,又好像很小气。

于是答应了他,参与他们的会议,以了解实际情况。

当然这种人事问题,的确不容易解决,因为公说公道,婆说婆理,各人有各人的看法。

我总是针对事情本身,但对方会以为你在针对他,那他就会放在心上。

人一变得情绪化,那当你再讲甚么,他就再也听不进去,很难再以事论事。

在这样的情形下,人人坚持已见,都是因为一个“我执”在作祟。

因此,前天有感而发,在facebook写下曾子的《吾日三省吾身》:

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每天,我都会对自己反省三件事:

1。我做事情有没有尽心尽力?

2。我交朋友有没有交出诚意?

3。我学东西有没有常常复习?

不敢说我每次都有做到,但我会常常自我检讨。

我哪里做得不对,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我有没有常常麻烦人家?我有没有常常得罪人家?

我有没有常常引起别人的困扰?

昨晚,没想到我又与人结了恶缘。

其实,原本又不关我的事,是我太爱多管闲事,是我太爱打抱不平。

有个活动,小蔡一番好意,说如果以另外一个方式来做,会不会更好。

老陈立即变脸,说我这么辛苦去做,你们也没有感恩,也没有来支援,还要说这种话。

还有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我无法一一记录下来。

说着说着,她竟然唏里哗啦哭了出来。

吓得小蔡连忙道歉,说他并没有那个意思。

她只顾着在那里自怨自艾。

我看不过眼,说:我们来开会就是来讨论事情,不要情绪化,小蔡只是提议,让大家听下意见,又没有针对谁。

老陈继续在那里数着自己的功劳。

我说如果这样,以后谁还敢来开会?谁还敢在会上发言?

做人,真的心要很宽。

没有大人大量,我们如何成大事?

人家轻轻的一句话,自己不要重重的听进去。

而且,别人并不是那个意思,为什么自己偏偏要扭曲别人的话,然后自己有意让自己去被中伤,到头来,辛苦的是自己。

回到家,我在想,以老陈那样容易受伤的性格,肯定处理不了她部门的人事问题。

我还要毛遂自荐吗?我还要做不请之师吗?

昨晚,我做得对不对呢?

当我看到不平的时候,我能够忍住不开口吗?

当有人无理取闹的时候,我能够当着甚么都没发生吗?

在公司里,有些人做事的态度就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每天就这样过着得过且过的日子,以为问题会自行解决,自行消失。

做一个滥好人当然容易,这样你没有敌人。

但公司不会成长,自己也不会成长。

有些人喜欢领功,这也无可厚非,但当有事发生的时候,这些人却选择逃避,假装没有问题。

我觉得,这是非常不负责任的行为。

在良心上,我也会对不起自己。

Friday 17 April 2009

纳吉须在七月前有所表现


若说之前的“华人不懂感恩”和“马来人起来吧”是姊妹篇,那这篇“Najib perjelas gagasan Satu Malaysia”,可以说是完结篇了。

给人的感觉就是,非常的戏剧化。

迅速上演,迅速下画。

前後历时五天。

前锋报、副首相和首相,三者配合得天衣无缝。

先由副首相燎起星火,再由前锋报火上加油,最后才由首相出动灭火。

是谁胆大包天,胆敢和首相的“1Malaysia”概念唱反调?

人生就是戏,政治何尝不也是一出戏?

前锋报全文刊登首相的谈话内容,请点击这里:


但,聶阿茲毫不客气地指出说:“1Malaysia”概念根本就与“Ketuanan Melayu”概念背道而馳。

你如何一方面要推动“一个马来西亚”,同时又强调“马来人主权”?

你如何两者同时实行,而不会自相矛盾?

首相说:“一个马来西亚”概念是根据我国各民族的要求行事。

“政府的立场、思维及行动,皆以大马民族为大前提。

这个概念是以互相尊重及信任为基础。”

话虽如此,它毕竟只是一个概念而已。

你要如何实行,才能让各族皆大欢喜?

倒是出人意表的是,才刚在上周评论新内阁成员差不多都很清廉(more or less graft free)的敦马,忽然在其部落格抨击新内阁,说它仍然容纳了贪污及道德败坏的领袖。

而敦马的前政治秘书郑文杰也很有默契,同日在其部落格,语气尖锐地批评新首相的表现及其内阁成员。


两人仍然不约而同地提到“傲慢的女婿”,虽然他并未入阁。

他甚至给纳吉三个月的时间,必须在七月之前有所表现否则他就会面对犹如阿都拉的下场。

俨然是敦马的口气。

敦马和郑文杰的“警告”,与纳吉的“完结篇”有无关联?

那就不得而知了。

Thursday 16 April 2009

「政府」为人民做事,人民应向「政党」感恩?


之前有“华人不感恩论”的访谈,之后再挑起“马来人团结论”,那也不太令人感到意外。

就像姊妹篇,两道新闻一呼一应,相映成趣。

翁诗杰澄清说:慕以丁有言论自由,但不代表他认同他的“感恩论”。

当然每人都有他的言论自由,有权利发表个人的看法。

但,做为国家的第二号领导人,是不是更应该谨言慎行?

做为当今我国副首相兼教育部长,新官上任,即刻发表那样狭隘的想法和看法,使我对他的期望大跌。

这里,甚麽是「政府」,甚麽是「政党」,两者必须分清楚。

「政府」以民为本,官员为人民做事,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岂有要求人民向「政党」感恩回报之理?

做一个好公民,安分守己,我觉得,就是人民对国家最好的回报。

这些是题外话。

慕以丁在《前锋报》的访谈内容,我认为,还有比“感恩论”更严重的谬论。

由于大家都把焦点放在“感恩论”上,使我们忽略了“感恩论”以外的那些谬论。

那些谬论,或者纯粹是配合剧情需要。

因为慕以丁被委以重任,负责两个补选,但是,国阵都在两个补选中败阵下来。

他当然要找出败因做个交代,找多多理由,和多多借口。

人性使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人通常会向外找借口,怪责别人,而不是对内反省,认错忏悔。

那些比“感恩论”更严重的几点谬论如下:

1。马来人无法主导国家政局,反被华人和印度人主导。

2。在那边(民联),华、印裔有机会出任副首长、州议长及州行政议员等高职。

3。华人不愿改变,因为他们认为他们已经成为我国政局的主导者。

4。马来人已分裂成三派,占少数的华人因此自认为有了主导权。

5。在补选时对非马来人提供大笔拨款,还是不获支持,感觉被愚弄。

有补选时,才对人民有求必应,这岂不与金钱政治无异?

但,人民要的,岂止在补选时才得到这些?

这样的言论,岂不低估人民的智慧?

这样的言论,岂不又在各种族之间引起猜疑和误解?

这样的言论,岂不容易被有心人大肆炒作?

《前锋报》火上加油,就在昨天的头版标题,把这些谬论放大、炒作。

请点击这里:


这样的一个“马来人团结论”,不是与首相所要倡导的“一个马来西亚”口号背道而驰?

要向这个目标迈进,恐怕还要多等另一个50年。

Wednesday 15 April 2009

翁诗杰的逻辑 我不是很懂


是华文报歪曲他的谈话,还是《前锋报》歪曲他的谈话?

昨天,慕以丁怪责华文报,说他不曾提过“华人不懂感恩论”,他只是说:seolah-olah tak menghargai(华人好像不会珍惜)

为了查明真相,我去找了《前锋报》当天的报导。

发现慕以丁真的有说“其实他们应该感恩”这句话。

根据《前锋报》当天的报导,慕以丁也没说:seolah-olah tak menghargai。他是这样说:

Ini yang mungkin menyebabkan sukar BN mendapat sokongan walaupun kita fikir bila mereka hendak sekolah Cina dibantu, kita bantu, sepatutnya mereka membalas budi.

最后那句,译成华文,是不是“其实他们应该感恩”的意思?

那不就是“他们不懂感恩”的意思吗?

慕以丁没说:seolah-olah tak menghargai,正确的句子是:

macam tidak ada penghargaan terhadap apa yang kita lakukan(对于我们所做的事情好像不会珍)。

如此白纸黑字,不知慕以丁会怎么说?

华文报是根据《前锋报》的访谈内容直接翻译,要怪的话,是不是要先怪《前锋报》?

《前锋报》的访谈原文,请点击这里:


慕以丁也说:“我已跟翁诗杰谈过,他说我的言论没有错。”

今天,翁诗杰也在他的部落格提到这件事情。

但,我对翁诗杰的逻辑不是很懂。

首先,他说:

I see nothing wrong for him to express his observations and views.

我不认为他(慕以丁)发表本身的看法有错。

但跟着他说:

The issue of gratefulness does not arise at all.

感恩的问题毫不存在。

你如何可以认同慕以丁的看法,但又否认这个看法(有关感恩的问题)的存在?

可能是我的思考逻辑有问题,这样的逻辑,我不是很懂。

欲看全文,请点击这里:

Tuesday 14 April 2009

慕以丁:我只是说好像而已


看来大马教育部长这个职位真不好当。

讲的话容易让人误解。

尤其是中文媒体,最爱断章取义。

这不是我说的,是卸任教长希山慕丁说的;如今新任教长慕以丁也这样说。

刚刚在上月底,希山才怪中文媒体歪曲了他有关族群和王室争取独立的说话。


如今,轮到慕以丁责怪中文报扭曲了他的「华人不懂感恩」言论。

他还加多一句:“如果中文报不懂马来文,可以回去学校学习。”

其实,昨天我才在黄绍华君的部落格留言说:“到时又怪媒体曲解他的话?”

果然一言又中。

今天兼任教长的副首相就炮轰中文报,说中文报刻意扭曲他在《前锋报》的言论,企图破坏他在华社的形象。

教长说,他是说“seolah-olah tak menghargai”。

如果没错,seolah-olah的意思是“好像”,tak menghargai是“不珍惜”。

整个句子的意思就是:“好像不珍惜。”

在Malaysiakini英文版的句子是:“They seemed to be unappreciative。”

之前,英文媒体是用ungrateful。

unappreciative和ungrateful有甚麽不同呢?

grateful是“感恩”的意思。

appreciative是“感激”的意思。

两者意思相近,但grateful就包含“图报”的意思在内,而appreciate则只是“谢谢你的好意”而已。

教长说,他只是针对武吉干当补选成绩的华裔投票倾向作出分析。

看来,教长以后说话要小心翼翼,尤其是他的另一个身份是大马副首相。

华文媒体在做报导时,同样也要小心翼翼,以免又被指为断章取义。

容易引起争论性的字眼,最好是把原字括弧,“以正视听”。

老二新哲学


何谓老二哲学?

就是安安分分地做老大的副手。

不要抢老大的镜头,不要引起太多的注意力,不要让太多的光芒盖过老大。

但要有耐心、耐力,还要沉得住气。

时间到了,自然就有机会坐上老大的宝座。

当年安华如果够安分守己,那今天坐在老大宝座的应该是他。

RAHMAN传奇的A字母也应该是他,而不是阿都拉。

大马历史也将完全改写。

没有公正党、没有阿都拉王朝、没有308的沦陷、也没有民联。

也不会发生霹雳夺权事件。

但你不能像Back to the Future的男主角那样,回到以前去改写历史。

像首相夫人说的:这些都是命中注定。

所以纳吉注定要做首相,而不是安华。

历史如果改写,可能也轮不到慕以丁做老二。

这位老二的椅子还没有坐热,即看到慕以丁动作多多、口水多多。

这整个礼拜以来,副首相的见报率、曝光率,可能也比首相还多。

话也比首相多。

他的“华人不懂感恩论”,其实不是甚麽创作,而是敦马的老调重弹。

记得在许多年前,敦马已不止一次说过同样的话。

敦马甚至在某年的新年还是国庆献词,也直指华人的不是。

他把华团比喻为共产党和Al-Ma'unah回教极端份子。

最近在巫统大会前,敦马又无端端拖华人下水,说华人是种族主义者。

不能怪副首相,他只是拾前首相的牙慧。

他也只想好好表现一下自己。

Monday 13 April 2009

敦陈修信後,就後无来者


是敦马在十年前开了先例。

那之前,安华是国家财长。

但安华出事,展开了烈火莫熄。

於是,敦马重委达因做财政部长。

这一次,达因只做了两年多的财长就辞职,远赴非洲去开银行。

那是题外话。

当时敦马宣布由他本人兼任财长,直至找到适当人选为止。

敦马一直没有找到适当人选,他身兼财长,一直到他自行宣布下台为止。

他委任一位副手,美其名为第二财长。

首相兼任财长一职,从此开了先例。

不知各州情况如何?本州亦有样学样,当时施行首长轮任职,历届三大种族首长必定兼任财长职,蔚然成为一种风气。

阿都拉萧规曹随,也委任自己为财长,效法敦马,另委第二财长。

当时就觉得,不管是学历或经验方面,阿都拉完全没有经济或金融背景,他有没有资格担当财政部长?

当然你可以说,敦马也没有财政背景和经验,他的专业背景是医生。

但敦马是个透顶聪明的人,这点不能否认。

所以他狂妄自大,不可一世。

而阿都拉读的是伊斯兰教研究。

所以他极度依赖他的智囊团,包括来自四楼的年轻人。

所以敦马对四楼的年轻人恨之入骨。

来到纳吉时代。

纳吉同样委任自己做财长。

不记得当年敦马和阿都拉兼任财长职时,有没有人提出过这样的问题。

不过,这次有读到新闻报导,刘镇东说:首相不应该兼任财长,因为这两个部门,应该是互相制衡的。

也就是说,两者之间会有利益冲突(conflict of interest)的情况出现。

如果说每年的财政预算,首相署的财政开支占所有部门最大的比例,这算不算是利益冲突?

首相署里又有一个经济策划组(EPU),可以说,首相在国家资源收支与分配方面的权力实在太大了。

试想想,如果一家公司,或是一些公会或一些乡团组织,财政一职由主席本身来兼任,这样子行得通吗?

相信相关法令也肯定不允许有这样的情况出现的。

走笔至此,我想起小时候,听大人说,建国当初,当时的联盟曾有口头协议说,财长一职保留给华裔担任。

但这个协议只保留到1974。

自敦陈修信後,就後无来者,华人从此只有担当副财长职的份,也没有一个做得出色。

这是为什么呢?

Saturday 11 April 2009

公帐会要查:普腾为何以一欧元卖掉 Agusta?


普腾以一欧元贱卖MV Agusta,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

记得当时引起各界哗然,高官仅以似是而非的答覆来回应。

如果不卖,会对普腾造成更大的亏损;因为已经拨出了准备金(provision),所以没有造成实际上的亏损。

问题是,如果仅值一欧元,为什么之前又以7000万欧元买进?

更好笑的是,高官狡辩说:因为有了准备金,所以就没有实际上的亏损。

连小学生都会算,7000万减一,答案等于69,999,999,这不是亏损是甚麽?

那么,这是买进的决定错误,还是脱售的决定错误?

谁应该对这样的买进/脱售决定所造成的亏损负起责任?

好像没有人。

更令当局尴尬的是,买方Gevi SPA在短短的一年後,转手将Agusta其中一家子公司Husqvarna的股權,以9000萬歐元賣給德國的寶馬(BMW)。

其餘股權則以7000萬歐元卖給Harley-Davidson。

等于说,Gevi这样一买一卖,净赚了16000万欧元。

再看看普腾,是谁那么有眼无珠,犯下那么天大的错误,以区区的一欧元卖掉Aguata这只金鹅?

Gevi根本是执到宝。

在这宗离谱的交易中,又有谁私底下从中获利?

收购Agusta,是敦马时期的主意,却在阿都拉接任後被脱售,难怪敦马当年气得跳脚。

如今,公帐会(PAC)宣布说,或傳召普騰,以說明当年为什么会以一歐元卖掉以7000万欧元买进的Agusta股权。

生米成饭。如今才来调查,会不会为时太晚?

Friday 10 April 2009

敦马 还比纳吉更首相、也比李光耀更资政


敦马口口声声说他没有干涉新首相遴选内阁。

但,随着凯里out,慕克力in,说敦马完全没有影响力,相信没有多少人会认同。

明眼人看得出,纳吉还是要看敦马的脸色做首相,这样子,他会做得很辛苦。

这也显示,新首相还是要顺着敦马的意思去做事。

敦马说他不会做像李光耀那样的资政,他目前的言行,恐怕比资政还更资政。

敦马根本都不需要垂帘听政,他在他的部落格发表伟论、在公开场合上指指点点,俨然比新首相更像首相。

君不见巫统大会,他明明已列举他不会出席大会的连串理由,偏偏他又在大会的最后一天忽然出现,抢尽阿都拉的风头。

连拍照也站中间,把阿都拉挤到一角,让自己成了当天的最佳男主角。

从这次的内阁名单看来,会让人有个误会,说人民选出来的代议士不够资格不够水准,所以要用委任上议员的方式来委任那些落选者。

既然你已落选,表示人民已不需要你,你还好意思接受这些职位吗?

请问你是代表谁?你能代表谁说话?

至于那些中选却没有职位的民选代表,他们又作何想法?

例如凯里。

虽然此人不得民心,但他怎样还是民选出来的国会议员。

他也刚升任成为巫青团团长。

讽刺的是,他不获任何官职,反而其副团长和落选的慕克力还有副部长可做。

这是甚麽逻辑?

当然这在当年的敦马朝代也发生过,也只有敦马才做得出来。

凯里虎落平阳,只能自我安慰,说新首相要他先专注在党务。

任谁都知道,这是自欺欺人的说法。

敦马说:贪污者不可做官。

如果凯里真的涉贪,那就叫反贪局来调查吧。

但马六甲的阿里又怎么讲?

他又可以继续做他的首长?

再来,这个新内阁名单,真的有那么clean吗?

敦马也只能说:more or less graft free而已。

有人辞官归故里、有人漏夜赶科场。

虽然沙礼尔做贸消部长做得一团糟,觉得这次唯他做得最漂亮,也走得最潇洒。

其实,他并不需要辞职,但他有自知之明,与其被除名,自己识相先走。

Thursday 9 April 2009

事情往往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

一个没有动机的杀人案。

今天,又让我缅怀沉迷读侦探故事和推理小说的学生时代。

这时候,我想起了Agatha Christie 《阳光下的罪恶》Evil Under The Sun 这本书。

也曾看了它的电影,拍得极好看。

应该是在82年,在某个星期三的下午,买学生票看下午场。

在这本书/电影里,Agatha 笔下的名侦探 Hercule Poirot 对他的好友 Captain Arthur Hastings 说:

“Things are not always what they seem, my good friend.”

“我的好朋友,事情往往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

“The Sun Shines, the Sea Is Blue, but There Is Evil Everywhere Under the Sun.”

“阳光普照,海是蓝的,但是,在这阳光下,到处都充满着罪恶。”

一件案子宣布了结,但,真的是结案了吗?

每一部侦探和推理小说,凶手一定要有“杀人动机”,没有这个动机(motive),凶手是不会下手的。

没有动机,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无冤无仇去杀害另外一个人的。

依照这个逻辑,两位被告的动机是甚麽?

卡巴星说:有人逍遥法外。

仍有许多未解答的疑团。

卡巴星也说:“最重要是确认杀人动机,两名被告不认识死者,他们会有什么动机?”

“理应有人有动机,才会用这么可怕的手段杀人。”

主控官却特别强调:“不管是政治上还是其他方式的牵涉,再没有其他人牵涉此案。”

当然,被告还可以上诉。

再打它几年,到了最后,峰回路转,无罪释放也说不定。

阳光下的罪恶,无处不在。

不管是看书或看电影,通常都要等到书的最后一章,或电影里的最后一分钟,才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但在这个世纪大疑案,两名被告从未露出他们的真面目,事情的真相,可能也从来没有机会大白。

“我的好朋友,事情往往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

这时候,我又想起 Agatha 笔下名探 Poirot 说的这番话。

Wednesday 8 April 2009

敦马已经成为过去词


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

不管你认不认同,这是对新首相的一场公投。

百姓所要传达的讯息,还不够明显吗?

那就是:求变的心,依然不变。

慕以丁的说法是:新首相才刚上任几天,没有机会表现,所以不能说是对新首相的公投。

怎麽不能?

把它诠释为新官上任获不获得百姓支持的一场公投,为什么不可以?

就与国会投首相的信不信任票一样。

霹雳夺权的记忆犹新,人民没有忘记。

而夺权事件是在纳吉坐上霹雳州巫统和州国阵主席位后发生的。

而之前,敦马还说整个夺权事件不合法,但在阿都拉卸任之后,他就自打嘴巴,忘记了他说过的话。

他还到选区去到处拉票,还俨然把自己当成新首相那般。

甚至还要dictate纳吉如何遴选他的内阁成员。

他特别针对凯里,就显得不够风度。

一个80多岁的老头,为什么非对一个30出头的年轻人赶尽杀绝不可?

其中原因,相信只有他们两人之间才知道。

其实,敦马已经是一个历史人物。

为民为己,为巫统为国阵,他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因为他已经成为过去词。

他已不再是国家的资产(assets),反之,他现在已经成了巫统,甚至国阵,甚至是国家的负担(liabilities)。

所以昨天我说,敦马的出现,其实是在帮倒忙。

当然,帮倒忙的人还有不少。

除了夺权事件和敦马两个因素,导致华人票大失的人与事还有三、四个。

一个是一手推不倒万里长城的许女士。

一个是把辣妹献丑说成是华人文化的阿末查希。

还有那莫名其妙把佛陀也拖下水的传单。

还有要争取华人担任第二副首相的课题。

至於影响印度人票的也有好几个。

一个是选在补选前夕证实古甘真正死因的卫生部总监。

一个是自称瓦山达古玛表妹,说其表哥愿意支持国阵,却遭瓦山达妻子否认,说不知她是谁,一个叫拉塔的女郎。

当然还有很多很多原因,一时罄竹难书。

包括新首相本身的问题。

慕以丁要做post mortem,一点都不困难。

因为所有的原因,大家都知道,只是心照不宣。

问题是,就算把这些原因都一一列出来,大家都愿意去面对,去纠正吗?

自去年308後,不也说过要检讨吗?

结果呢?

还不是一轮又一轮的压迫。

一次又一次的违背民意。

一回又一回令百姓反感的行动。

不止故态复萌,还变本加厉。

不得民心,还让民心生厌。

这就是国阵的一大败笔。

Tuesday 7 April 2009

民联有回教党,国阵有佛教党

马华,全名马来西亚华人公会(Malaysian Chinese Association,简称马华公会,MCA),顾名思义,就是一个代表全国华人的公会。

巫统和MIC也一样,一个自称代表马来人,另一个代表印度人。

有关这,迦玛写过一篇有趣也令人深思的文章,请点击这里:


他说:如果巫統代表所有的馬來人,那公正黨和回教黨的馬來人,為什么不支持巫統?

同样,马华在國會只剩15個席位,行動黨有28個席位。谁更有资格说它代表华人?

行動黨還是个多元政黨!

再来,若說MIC代表印度人,那就除非用ISA把興權會集體關進甘文丁。

迦玛继续写道:一個政黨若能代表一個民族,那一個政黨是不是也能代表一個宗教?

比如回教黨。

但你可以说,不是回教黨黨員,你就不是穆斯林吗?

上周末,我以为有个新党加入了国阵。

我以为这个新党叫“佛教党”。

因为国阵的宣传海报,出现了佛陀画像,还有“法句经”。

细读相关新闻,才知道那是马华的杰作。

佛陀慈悲为怀,应该不介意自己的画像被拿来做政治宣传。

但,如果自己有自知之明的话,这是不是一种对宗教不敬的行为?

我看来看去,也不懂它要表达的是甚麽,它要带出甚麽讯息?

它的文字内容,又与佛陀有甚麽关系?

还是,佛陀与政治又有甚麽关系?

海报有幅“对联”,左边写着:“「以爱报怨」,多得福报;「指责怨恨」,多损功德”。

右边则写着:“请再给国阵一次机会,你一定会看到好的改变。”

内容则写道:“马来人票已离弃国阵。国阵肯定会输,就算我们华人票全部给国阵,国阵还是会输,只是不会输到这么难看吧了。

为什么我们华人一定要投国阵?因为不管国阵输赢,国阵还是州政府,还是中央政府。未来还有几年可以帮助我们华人。

政府已答应我们不管输赢(华人新村票倒出来蓝蓝的)只要我们华人支持国阵,再给国阵一个机会,改过自新,你们一定会看到非常大和好的改变。政府一定会大力发展华人新村。

国阵已知错了,不要因为国阵错一次就判国阵死刑……请再相信国阵一次。再投国阵一票。让我们国阵做给你们看。谢谢大家。你们的好心,一定会有好报的。”

不敢相信,自称代表全国华人的马华,怎样也是一个“泱泱”大党,难道不能写出比这更有水准的文告出来吗?

何必这样自我矮化?

这样的宣传海报,会对补选有帮助吗?

只怕是帮倒忙,就像许女士和敦马那样,弄巧成拙。

说到对宗教不敬,无独有偶,倪可敏昨天演讲时引用了可兰经句子,竟然引来四个NGO报警,理由是:“非回教徒不可引用可蘭經裡的句子。”

反而聂阿兹不这么认为,他说这是表示回教的崛起,值得鼓励。

善哉。

孩子,经济危机来了!


再怎么难以启齿、再怎么不乐意,现在也是跟孩子们谈这事儿的时候了。

我要谈的可不是什么关于性常识的问题,而是家里必须省着花钱了──要缩减开销以降低债务,要准备支付高出预期值的大学学费。

我发现要跟我那两个孩子就此事交流还真是出乎意料地困难,他俩一个18岁一个21岁。从我收到的电子邮件和我博客TheJuggle.com上的评论来看,别的父母也在为这个事情而发愁。

有些夫妇不知应该给孩子透露多少关于经济危机的情况,还有些不知道怎么跟孩子解释为什么老爹老妈突然要跟别人合开汽车了。

其实,我们再怎么煞费苦心对孩子隐瞒实情或者在他们面前粉饰太平,他们也还是能够察言观色,通过我们的一举一动和我们的情绪感知到真相。

美国学校心理家学会(National Association of School Psychologists)会长拉尔夫·E.凯什(Ralph E. Cash)说:“跟孩子交谈时,不管是什么年龄段的孩子,你谈话的方式都比谈话的内容更重要。”

就拿我来说吧,我一直觉得,要表达对孩子的爱,就得让他们过着优裕的生活。现在却要把这两者分开来,我更是觉得难以启齿了。

专家认为这样的谈话要遵从六条原则。

首先,必须向孩子说明家里的生活为何发生了改变,即便是很小的孩子也不例外。如果你不跟孩子说清楚情况以打消其疑虑,孩子、尤其是年幼孩子容易往最坏处想。

非盈利机构美国全国儿童悲伤心理研究会(National Childhood Grief Institute)创始人邓尼斯(德妮丝?帝?)·丹尼尔斯(Denise Daniels)说,7岁以下的孩子特别会“浮想联翩”,如果家里房子没了,他们可能就会想“我还会失去爸爸妈妈。”

第二,告诉孩子实情时要言简意赅、态度诚恳、实事求是。父母的情绪是会影响到孩子的。

俄亥俄威斯特贾斯特(Westchester)一位房产经纪人贝丝·麦克拉雷(Beth McClary)说,上周听说丈夫即将失业后,她“恐慌不已”。她去咨询了一位心理顾问,慢慢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她丈夫则着手寻找新工作。

上周晚些时候他们终于坐下来,跟年纪分别为16、14、12岁的三个儿子和一个暂住他们家里的17岁交换学生交谈,他们平静地宣布了这个消息,孩子们同样平静地接受了事实。

第三,凯什博士说,从大背景来说事,说明家里现在面临的问题很“正常”。

凯什博士说,对学龄前儿童,你可以这样说:“你知道为什么昨天你的好朋友强尼不能买霜淇淋吗?我们来讨论一下吧。”

他说,念小学的孩子就能够理解“现在很多家庭都没有过去那么有钱了,我们也得想办法”省着花钱。至于再大点的孩子,家长的开场白可以是:“最近经济不景气,很多家庭都在想办法缩减开支。”

让孩子提出问题,跟据他们的问题决定要跟他们讲到什么程度。

还有一个建议是,让孩子,包括最年幼的孩子,一起来想办法解决问题。

最近我参加了全国公共广播电台(National Public Radio)的一期节目,麻塞诸塞州莱克星顿(Lexington)一位元母亲打进电话,说她学龄前的女儿把她在Hello Kitty钱包里的钱全部倒在餐桌上,提出要用自己积攒的这些钱来帮助陷入困境的妈妈和爸爸,而且对此开心不已。

最后,圣路易市华盛顿大学(Washington University in St. Louis)的作家兼资深顾问卡伦·列文·科本(Karen Levin Coburn)说,利用这次谈话向孩子强调什么东西是不会改变的──那就是,你最为注重的那些价值观。在这样的时候,孩子很乐意听到家长明确无误地说明“什么是真正重要的、本质的东西”,这些东西包括一家人其乐融融,或确保孩子获得良好的教育。

邓尼斯·芬尼利(Dennis Findley)住在弗吉尼亚州麦克林欧市(McLean),他那13岁的儿子迪尔曼(Tillman)似乎很理解父母取消去各处国家公园度假的决定。不过这位父亲说,几天之后,儿子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芬尼利回忆着儿子当时的话:“爸爸,你知道我不可能一直这么小,再过五年我就得去大学了。”

他听出了儿子这番话背后的忧虑──他担心全家一起外出冒险的好时光不会再有了──于是赶忙安慰儿子说:他也很珍稀那样的好时光,他很快就能有办法让全家人继续外出冒险。他说:“遇到问题我是不会放手不管的。”

要点

跟孩子讨论家庭经济困难时:

·言简意赅、实事求是地说明情况;

·说清楚这些问题都很正常,指出许多家庭经济都很紧张;

·让孩子的提问来引导谈话;

·让孩子一起来解决问题;

·强调那些永远不会改变的、真正重要的东西,比如家人的和睦相处。

Sue Shellenbarger · 华尔街日报·2009年 04月 06日 08:10

Monday 6 April 2009

不知老之将至


上个星期六中午,到店里打包回家的时候,感觉自己走路好像歪向一边。

当时只道是因为左手提着打包饭盒,路面又不平,所以走起路来倾向一边。

回到家,往沙发一坐,却有晕眩的感觉。

每天赶上赶下,大概是太累了吧。

于是,匆匆吃了饭,稍微休息一下,就到楼上躺下来。

没想到这么一躺,顿时感到天旋地转,不知身在何处。

太太回来,问是不是要看医生。

我说不用,睡一下觉就好。

太太说,应该是早上吃了太多鸡蛋,胆固醇又高血压。

当天早上,原本煎了四粒蛋,一人一粒。

太太约了人,所以没有吃,我便吃了太太那份。

我星期六没有上班,做了一些家务,中午出去打包,也有可能天气太热,就这样要上车的时候,感觉晕晕。

好在没有在路上还是驾着车的时候不省人事。

就那样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整个下午。

到了傍晚,感觉好了一点,一家人便到附近吃饭。

吃饱饭就回家,继续睡觉。

孩子有点失望,因为是难得的一个周末晚上,却要待在家里。

第二天一早醒来,觉得没有事了,就带孩子打网球。

一家人很久没有过这样的一个家庭日了。

之后下市区吃早餐。

上一回陈医师给我吃肩膀酸痛的黄色药丸,只吃剩一粒。

最近肩膀时常酸痛,有吃药就好,没吃药那种酸痛又来。

偏偏就忘了带吃剩的那一粒药出来,又不知它叫甚麽。

到朋友的药剂店时,以为一讲,我朋友就知道是甚麽药。

谁知原来吃肩膀酸痛的药有好几种,朋友每一种拿出来给我看,都没有一种是陈医师给我吃的那种。

没法子,就叫朋友prescribe给我,只要吃得好就可以。

于是,朋友就给了我两排另一种的药丸,是橙色的。

本来跟朋友说还要买膏布来贴的,却因顾着谈天,他忘了拿给我,我自己也忘了,回到家才想起。

看来人到了一把年纪,不止周身疼痛,脑子也善忘了。

每次做环保,回到家也时常感到腰酸背痛,坐下去再站起来,背部会隐隐作痛,过后就没有事。

不去做,又怕人手不够。

如果能够吸引多一些年轻人来,那就好了。

其实,做环保,主要是传递环保意识给民众,希望人人能够从家中、随身做起。

然而,对一些民众来说,我们被当成市政厅的倒垃圾工人。

我们也好像是在和回收商打工。

我觉得,可能我们自己本身也忽略了这点,所以才会让人有所误解吧?

基金投資比股票難?


許多避股票投資唯恐不及的朋友,喜歡以共同基金為理財或投資的絕佳標的,並認為基金投資比較安全。

基金投資若比較安全的話,去年世紀金融大海嘯,為何會衝倒這麼多績優、老牌的共同基金績效,使得投資人賠到慘兮兮呢?

歷史經驗已經證明,投資共同基金的結局,並不會比股票投資好上許多。因此,基金投資比較安全的這個迷思,也就應該不攻自破。

不過,我想在這邊探討的,並非哪種投資商品比較安全,而是想拿股票與基金這兩種投資標的物相類比,看看哪種投資比較簡單。

在我的觀念中,投資基金比投資股票的難度,要高上許多。這是我一直以來,從未變過的想法,但卻讓很多乍聽此言的朋友,嚇了很大一跳。因為長期以來,投資大眾的刻板印象就是基金投資比較簡單,只要選對基金經理人,就能夠靠著基金經理人與其研究團隊的功力,幫投資人做好投資這件事情。

因為主流市場已經被基金業者洗腦洗得很徹底了,所以,我通常也不喜為文去針對業者說什麼。但自從去年世紀金融海嘯發生後,我的想法就變了,因為迄今還是很少有人願意針對基金市場的灰色地帶,提出尖銳性的批判,去提醒投資人注意基金背後的投資風險。

事實上,基金投資的困難度是比股票投資難上許多的,這件事情,應該要讓更多投資大眾明白。我只要舉個例子,投資人應該就可以理解我立論的主旨是站得住腳,沒有問題的。

基金好比是一堆人,共同出資聘請一位專業經理人來代為操作股票、債券或貨幣市場等標的物,透過專業操盤人的操作,好讓一堆小額投資人能夠集合小錢為大錢,創造較佳的投資報酬率。為此,基金經理人也在其中收取約3%左右的佣金。

這種行為模式,就好比一堆股東,集合了一筆錢,去請一個專業經理人來代為管理公司的營運績效,並希望專業經理人能夠幫公司賺大錢。

共同基金若拿來跟公司類比的話,基金投資人的地位和公司股東的地位是差不多的。而受投資人委託操盤的基金經理人,其角色和任務,也和股東們委請專業的總經理來負責公司績效,大同小異。

所以投資基金,和散戶以小股東身份投資股票,就行為模式來說,有什麼不一樣呢?(此處都不是從商品形式或法律契約等角度來談,而純粹只從投資人拿錢投資的獲利模式來分析)

既然投資人都是拿錢,並通過他人專業的投資模式(共同基金)或商業營運模式(上市櫃股票)來獲利,那麼,何者的獲利困難度較高呢?

我的看法是:基金!但多數基金公司會說:股票!

基金公司的說法是認為,散戶投資股票時因為沒有專業,因此會踩到地雷股,不如交給專業經理人代操。

我的看法卻認為,上市公司有大股東、有董事會,大股東能透過董事會來監督專業經營團隊的商業操作績效,而共同基金卻只見一堆小散戶拼命砸錢投資基金單位,卻無人可以控管基金經理人的業績,後者等於是群龍無首,不是嗎?

一個群龍無首的團隊,等於空白授權給基金公司與其基金經理人,瞞天過海,想投資什麼,就投資什麼,根本沒有董事會、董事長來制衡與制約,這豈不是任意讓基金公司玩弄投資人於股掌之間嗎?

各位試想,當基金投資人只是一盤散沙時,基金專業團隊的地位高過投資人,其雖美其名奉投資人為上賓,並定期會將基金操作績效、操作策略與投資明細,揭露在基金報表上,但投資人又不夠專業,又沒有常務董事、董事與獨立董事這樣的專業能力者來閱讀投資報表,一堆傻瓜投資人又如何有能力去跟專業經理人分庭抗禮呢?

投資股票會被認為很難,是因為大股東往往就是董事會成員,董事會聘請了專業經理人後,又常上下沆瀣一氣,編了假財報來坑殺散戶。因此,當散戶認識不清私心自用的大股東與董事會心態時,就容易在股票市場上踢到鐵板。

但是,同一個立論點,拿來檢視共同基金,哇!更慘,共同基金根本沒有股東大會、董事會與董事長等負責監督基金專業經理人的結構,完全是放任基金經理人老王賣瓜、自說自唱,宣稱:"A基金比B基金好,趕快來投資我吧!"這不是更危險、且投資風險更高之事嗎?

這道理這麼簡單,卻是無數基金投資人無法識破之事,這就真的讓人很扼腕!

共同基金這種商品並無不好,不好的地方,往往是散戶沒有投資能力,不具有董事長這樣的專業眼光,可以研判哪個基金經理人的投資策略是正確的。因為基金沒有為投資人設計出董事會這樣的監督形式,所以,肯定會變成基金經理人的招商大會,拼命花錢買廣告來呼籲投資人抱錢上車,然後根本不去管投資風險問題。

反正,基金投資人盈虧自負,不是在契約書上寫得很清楚嗎?

基金公司透過招商大會的形式,呼籲投資人趕緊搶佔多頭先機,靠基金來掌握投資趨勢。這一點,並無不妥。不妥的地方在於,基金投資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扮演類似基金董事長的角色,要戴上董事長的眼鏡來看清一堆專業經理人自吹自擂背後的真面目,並要由自己而非基金經理人來背負投資成敗責任。

投資人因為不明白投資基金要靠自己的專業能力,因此,往往會被基金經理人與基金團隊拉著鼻子走。我個人覺得,這比在股票市場上誤踩地雷股還要危險上許多,最起碼,投資人透過慎選好股票,還能避開居心不良的營運團隊,基金散戶卻無力在一堆招商大會般的基金說明會上,洞悉基金團隊的操盤功力與進出場時點的合適時機。

基金與股票投資,何者為難呢?

我認為是基金,因為,當多數人根本沒有具備有董事長般的識人之明,根本無力研判不同基金經理人的說法,何者是對,何者是錯時,說基金投資很簡單,不是叫投資人去跳火坑嗎?

王志鈞 <不虧損的基金投資>作者2009/04/05

Sunday 5 April 2009

严长寿:形体的生命 Vs 分享的生命


昨天刚要出门的时候,大爱台正要播放“心灵讲座”节目,请来了严长寿和简守信。主持人是叶树珊。

简守信医师我认识,他是大林慈济医院院长,他也在大爱主持一个“大爱医生馆”节目。

严长寿,我看过这个名字,知道他是台湾有名的企业家,大众书局摆放着他的一本书,叫《做自己与别人生命中的天使》,我大约翻阅一下,知道它是励志一类的书。

这时,荧幕打出有关他的文字介绍:

1971年:進入美國運通(American Express)当公司送信员(office boy),年24岁。

1975年:28岁擔任美國運通台灣區總經理

1979年:應美國運通辦公室房東周志榮先生之邀主持亞都飯店

1992年:成立麗緻國際管理顧問股份有限公司

1997年:出版「總裁獅子心」,成為出版史上「最暢銷的管理勵志類叢書」,以及金石堂書店「一九九七年最具影響力」、「蟬聯暢銷書排行榜最久」的書,也獲得了「一九九九年金書獎」,本人更獲得「一九九九年度菁鑽大章」。


2002年:出版「御風而上---嚴長壽談視野與溝通」,獲得「二○○二年金書獎」、金石堂書店「二○○二年最具影響力」的書。

2008年:出版「我所看見的未來」、「做自己與別人生命中的天使」

这些介绍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尤其是他如何从一个office boy,在短短四年内成为Amex的台湾总经理?

这实在是不简单。他一定有甚么过人之处。

於是,我不由自主地停下来听他的心灵分享。

他先讲他的人生目标。

他说(大略意思):生命有两种:一种是形体的生命(Physical life),一种是分享的生命(Intellectual life)。

形体的生命是有限、有时间性的。

分享的生命是用来付出,它的力量是永恒的。

Intellectual Life,比较恰当的说法,是智慧的生命。但这样说,人家会误以为他自认为很有智慧,所以他叫它做分享的生命。

这时,叶树珊主持插口说,就是证严上人说的「慧命」。

「慧命」是永恒的。

形体的生命有一天会结束,而智慧的生命要让它有所增长。

他说:有些人很喜欢分享,到处分享。

他觉得,到了他这个年龄,更应该出来与人分享他的人生经历和看法。

他说,时间不等人,不是要等到有钱、有时间才来帮助社会。

而是要把握时间去给予别人帮助。

因为赶着出门,所以没有看完整个节目。

有时间,可能会去找一本严长寿的书来读一读。

Saturday 4 April 2009

纳闽被列入“避税天堂”的黑名单


何谓避税天堂(Tax Haven)?

是指那些利用非常优惠税收政策,以吸引外国公司和个人,到那里注册公司的国家和地区。

根据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认定,这些避税天堂,大部分是一些较小的海岛国家和地区,那里几乎完全不征所得税或税收极低。

外资就利用其优惠的税收政策,在这些避税地区注册空壳公司(Shell Company),然后用空壳公司名义到其他国家投资,利用双边的税收协定,以规避税收。

长话短说,就是为了逃税或洗钱。

昨天新闻报导,指我国纳闽岛,因在稅務交換資料方面,拒絕履行國際税务標準,连同另外三个国家:哥斯達黎加、菲律賓和烏拉圭,齐齐被列入“避稅天堂”的黑名單。

一向在国际间寂寂无名的纳闽岛,是在1990年的敦达因时代,被列为一个岸外金融中心(offshore financial centre),希望可以刺激当地的经济发展。

但,至今除了一个金融中心大厦的落成,好像也没看到甚么实际发展。

上次到当地一游,觉得其金融中心内也冷冷清清,有谁会预想得到,它竟是世界四大“Tax Haven”之一,早已悄悄闻名?

它作为Tax Haven的规模究竟有多大?

根据韩国某一年的资料,该国共有89亿美元外资来自避税国家和地区,其中66亿美元,或高达73%来自纳闽。

我也在一个网站找到关於纳闽作为一个Tax Haven的报导,请点击这里:http://www.offshore-fox.com/offshore-corporations/offshore_corporations_0413.html

也请点击这里:http://022net.com/2009/3-17/446426272431137.html,阅读这篇:《瑞士:“避税天堂”迫于压力悄然“改良”》,或者就会对OECD为何要制裁这些“避税天堂”,有更深的了解。

Friday 3 April 2009

Blowing in the Wind,还是尘埃落定?


一切尘埃落定。

不知这个形容词用得对不对?

愚人节那天读到那些新闻,还以为只是愚人的新闻。

没想到都是事实。

纳吉果然在4月3日正式宣誓就任首相。

阿都拉果然也在今早受封为“敦”。

不止如此,珍也一并受封为“敦”。

尽管如此,整个职权移交程序,仍然显得本末颠倒。

皇宫人员效率超高,在阿都拉觐见最高元首之前,就知道为的是那桩,早早把整个仪式安排妥当,连观礼邀请函也一早发了出去。

甚至早在2月时,最高元首就已在国会预祝纳吉就任首相,也显得不寻常。

以为会出现最后一分钟的变数,但一切似乎进行得顺顺利利,顺利得令人难以置信。

林猷荃在他的部落格里说:这是国人的一个共业。

何谓共业?

就是你我都没有做,却要共同来承受的一个惩罚。

好一个共业。

当然在人民的脑海中,还有很多的问号。

这些问号,可能永远都没有答案,就像Bob Dylan唱的那样:

the answer, my friend, is blowing in the wind

the answer is blowing in the wind.......

可能有一天,自会水落石出。

世间的情事,冥冥中自有它的安排。

Thursday 2 April 2009

油价部长 留给人民最难忘的记忆


油价部长沙里爾昨天呈辭函給阿都拉,不过,要等到一个礼拜後,也就是4月8日才生效。

他呈辞的原因,是因为他在党选时落败。

他说,根据傳統,內閣成员必須具有政黨的代表性,一旦黨選落敗,也失去了代表性。

至于为什么不是即刻生效(辞职),而是一个礼拜後,他说,那是要配合新首相重组内阁。

油价部长下台,留给百姓最刻骨的记忆,莫过於在去年六月,让国内油价在一夜之间猛涨80分。

那是史无前例的42%涨幅。

破坏已经形成,许多物价易起难跌,国家通膨率也跟着涨至8.5%的27年新高。

然后他又想出通过625元现金回扣多此一举的锦囊妙计。

虽然如今油价已经跌至比去年六月前更低的水平,但,根据部长自己所说,只要国际油价保持在70美元以下,与其是政府在津贴我们,轮到是我们在倒贴政府。

部长说:那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当油价高涨时,政府已经补贴了我们很多。

部长还想了许多办法,如何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让人民陷入水深火热的油价课题。

但部长太过三心两意,以致常常出尔反尔,人民亦拿他没办法。

每次说要调降油价却又迟迟才降,或没降那麽多,或乾脆不降,人民已经领教过了。

一时说要让油价自由浮动,一时又说不可低过某个水平。

一时说每个月检讨油价一次,一时又说每半个月检讨一次。

一时说只有首相副首相和他可以决定油价,一时又说要等油价理事会开会决定。

觉得部长办事效率最好的时候,是当他担任国会公帐会主席时,那时候,他俨然一个公正不阿的模样,教人肃然起敬。

但在处理四楼女婿的ECM事件时,结果却让人觉得有点草草了事。

当他担任贸消部长职时,原本对他有很大的期望,但在油价课题方面,让我觉得是从头到尾彻底的失败。

不过,部长對自己的表現感到滿意。

他说:(貿消)部長職並不難當,只要能够服務人民就是好部長,而我有做到這一點。

做得好不好,应该是由人民来论定,那样会客观一点。

Wednesday 1 April 2009

不是愚人节新闻:纳吉4月3日出任首相?


忘了今天是愚人节,读到几则网站“新闻”,原本信以为真,读到最後才发现,原来是愚人节新闻。

《大马局内人》网站今天有则新闻就报导说:当首相阿都拉周四呈辞後,最高元首将封他做“敦”。

阿都拉连信都还没有交上去,元首就已准备封他为“敦”?
听起来真是不可思议。

因此,不知这则阿都拉受封敦的新闻,是不是愚人节新闻?

同样,阿都拉的信都还未呈上去给最高元首,也未透露交棒日期,皇宫却已在准备纳吉的就职仪式。

整个程序似乎本末倒置,前后上下完全不对。

当读到这些铺天盖地的新闻时,也一度让我以为是愚人节新闻,匪夷所思。

其实,昨天就已在一些网站读到相关的新闻。

当时的报导指《路透社》引述一名高级官员说:纳吉将在星期五就任。

同时也报导《前锋报》引述国家皇宫消息,指宣誓仪式将在星期五举行。

当时不以为意,心想都是“引述”,可信度有多高?

没想到今天一大早,看到几乎各大报章都以大标题显著报导:纳吉将在星期五接任首相。

奇妙的是,几乎所有报章的消息来源都注明是“探悉”、“据悉”。

首相署部长纳兹里证实,所有内阁成员、首长和州大臣都收到皇宫的请柬,以在本周五前往国家皇宫观礼。

奇怪的是,候任首相纳吉却不愿置评,只说确实日期,须等首相署正式宣布。

纳兹里部长来自首相署,这样算不算?

报导也说,部长也通过SMS方式接获通知。

想不到皇宫也与时并进,开始用SMS发邀请函了。

看样子,这些都不是愚人节新闻。

爸爸,我被绑架了,你快来救我啊!


今早正在工作的时候,忽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生的哭声,我一时听不明白他在哭甚麽,便问他是谁?

他没有答,只是顾着哭,好像是在求救。

这时我才听清楚,他在叫我爸爸。

他说:“爸爸,我被绑架了,你快来救我啊!爸爸,我被绑架了,你快来救我啊!”

我孩子被绑架了?我孩子不是好好地在学校里上着课吗?

而且,从对方的声音听来,根本都不像是我孩子的声音。

我想,会不会真的有谁的孩子被绑架了,那孩子惊慌过度之下,拨错了电话号码?

我要如何协助对方,要不要报警?

但,也要问对方他人在哪里,看有没有办法救他出来。

同时也要告诉这位不幸的男生,他打错电话了,因为我不是他爸爸。

正想开口,忽然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因为对方只是不断地重复求救的话,听来就像电话录音。

我开始感到怀疑,那是不是个骗局?我把听筒递给同事听,同事先默不作声,稍後“喂”了一声。

可能对方发现换了人听,当我把听筒接回来要讲话的时候,对方已把电话挂断。

我反复在想,对方是如何取得我的电话号码呢?

对方是误打误撞,还是注意我家和我家人很久了的呢?

万一他看我这里行不通,打去找我太太,太太上当了如何是好?

赶快拨个电话给太太,告诉她“孩子被绑架了”,如果收到这样的电话,那是个骗局,不要相信。

太太有点慌了,问我怎么办。

我说:都说是假的了,一听对方的声音就知道不是我们的孩子。

那要不要通知学校?太太问。

我想想,那也是好,让学校有个警惕,这些骗徒可能正向下一个目标下手。

接电话的是一位刘小姐。

她说会替我告知孩子的级任老师,看我孩子今天有没有来学校,是不是有在课室里上着课。

约莫十分钟後,刘小姐拨电话回来,说我孩子有在课室。

她也说,孩子的级任老师说,放学後,他会确定我的孩子有上校车回家。

其实,这样的电话绑架骗局,也曾在报纸报导过,没想到这次发生在自己身上。

如果有一天,你也接到这样的电话,先不要慌,你一慌,你就很容易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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