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31 October 2019

敦马不愿重组内阁的真相

全名《民主及经济事务研究中心》(Institute for Democracy and Economic Affairs, IDEAS)的非盈利智库昨天发表了一份叫《2019年监督政府官联企业:第14届大选后的情况》(GLC Monitor 2019: State of Play Since GE14)的研究报告,让阿兹敏反应好大。

该报告说,虽然敦马未兼任财长,很多之前由财政部管辖的重要官联企业,包括国库(Khazanah)和国民投资(PNB),现已被移至首相署。

此外,其他官企也直接交由经济事务部、企业发展部和乡区发展部负责,等于说,几乎所有政府的重要GLC都在土团党和政治盟友阿兹敏的管控中。

报告说,敦马等于是掌握实权(de facto)的财长,林冠英的财政部只需要负责政府开支和账目。

难怪希盟上台后,又将预算案从Bajet改称回Belanjawan,意思就是负责开支而已吧(请看《预算案叫回Belanjawan,不叫Bajet》20181105)!

以为林冠英会对IDEAS报告的这段文字大表抗议,没想到最先反应的是阿兹敏。

他对报告指他是敦马和土团党的政治盟友表示不满,也否认所有财政部旗下的GLC已经移至首相署和他的部门。他解释说,成立经济事务部是为了能够专注在国家经济问题,不是因为他和土团党站在同一阵线。

报告说,财政部旗下的GLC,除了被移至首相署和经济事务部,其他则分散到企业发展部和乡区发展部,前者部长是里端,后者部长是土团党妇女组主席丽娜哈仑(Rina Harun)。

让人注意到,许多重要部门的部长大都来自土团党。除了刚提到的里端和丽娜,还有教长马智礼、体青部长赛沙迪、内长慕尤丁和敦马首相,可以说,509后中选的13名土团党议员,近乎一半都入阁担当重要官职,其他当副部长的更不用说了。

从中你就可以理解,为何敦马不愿进行内阁重组,早前说要调动职务,也迟迟没有进行,那是因为被认为不称职的里端、马智礼、赛沙迪和丽娜哈仑皆来自土团党,如果把他们换掉或调走,土团党哪还有人选(请看《是调动职务,不是内阁重组》20190823)?

虽说土团党现有26名议员,但敦马已经说了,跳槽议员将不获一官半职,最先跳槽的前贸工部长慕斯达法一度盛传将获入阁,据知他现在只担任国会预算案遴选会主席。

上述报告是IDEAS今年系列报告的第一部分,由Edmund Terence Gomez(哥美兹)、Lau Zheng Zhou和Yash Shewandas所执行。哥美兹也是马大经济管理学院院长。

IDEAS在去年也发表了一份官联企业研究报告《政府营商:多样形式的介入》(Government in Business: Diverse Forms of Intervention)。

走笔至此,也许你会困惑,乡区发展部只是个负责发展乡区的部门,为何报告说它是个重要部门?

觉得IDEAS对重要部门的定义,是根据部门拨款的政治用途而定。

记得几年前发生的水门案2.0事件吗?反贪会在两年前调查联邦乡区部15亿令吉发展项目弊案,时任乡区部长即是现任首长沙菲益,去年的时候,首相署法律部长刘伟强宣布,由于证据不足,总检察署决定不予提控(请看《水门案是怎么一回事?》20180828)。

根据IDEAS报告,乡区发展部属下有几个官企,有8名董事乃属于政治委任,分别来自土团党(5人)、诚信党(2人)和公正党(1人),其中六人是因为在上届大选竞选落败而受委任。

报告说,希盟的大选宣言提到,GLC董事必须是有信誉的专业人士,非因政治委任。

希盟上台后,前朝委任的许多GLC主席及董事局成员也为此被迫辞职,何以希盟还要明知故犯?

明天来谈为何联邦乡区部被巫统和土团党不约而同样视为重要部门。

http://www.guangming.com.my/node/512314/【打開天窗】都是衝着行動黨而來?

Tuesday 29 October 2019

Orang Asing V Orang Asli ?

这可真奇怪,刘天球批评敦马的言论被指具有破坏性,行动党秘书陆兆福即要求党纪委会对付刘天球,早前给行动党一周限期的赛沙迪因此向陆兆福道谢。

周末的时候,槟城第二首长拉玛沙米也要求敦马辞职,至今为止,未闻赛沙迪开声,行动党也没人说需要对拉玛沙米采取纪律行动。

在首相交棒课题上,行动党是否过于敏感?公正党的奴鲁、哈山卡林和赛胡先等人都曾公开批评敦马,阿兹敏更无视希盟协议,不支持安华任相,还随反对党起舞,为何他们都没事?反而刘天球背腹受敌?

其实,在发生《一带一路》漫画风波后,行动党也即刻与丘光耀切割关系,是否反应过敏?

上周五,敦马在其部落格撰文,指他族族群可被容许举办集会,但马来人举办集会,却被标签为种族主义,这让他十分痛心(it hurts when Malays gathering is said to be racist)。

他促请非原住民(non indigenous)应该想想他们在这个国家所获得的优待,而且在他们的祖籍国,难道就没有类似的集会吗?

他指的是不久前的《马来人尊严大会》,说他出席该场大会,是因为他是马来人,因此,当有人劝他不要出席大会时,他感到很不明白。

敦马似是而非的言论,隔天即引起来自诚信党的联邦直辖区部长卡立沙末的回应,他说,其实有问题的不是大会,而是大会的内容,因为该大会制造了种族仇恨,会为国家带来问题(the gathering is not the problem but the content)。

卡立说的不错,问题不在举办大会本身,而是在大会里讨论了什么。上述大会充斥了针对他族的种族言论,那就有问题了。

可是,在短短24小时内,卡立就改变他的立场了。第二天,他改口力挺敦马,说《马来人尊严大会》不是种族主义,而且召开大会是马来人的权力。

他认为媒体扭曲了他早前的谈话,让他被误会了他不同意敦马的论调。

噢?那可是来自他自己的推文呢,原文照抄,怎会是被扭曲及误会?针对这,卡立是不是要再推文解释一次啊?

敦马指马来人是我国的原住民也具有误导性,因为在半岛,Orang Asli才是真正的原住民,而在东马,沙砂各有数十个土著族群,他们是当地真正的原住民。

也因此,人权份子柯嘉逊向敦马更正指出,宪法只承认Orang Asli为原住民,并没有将马来人诠释为原住民,敦马将马来人指为半岛原住民是“严重错误且与事实不符的”。

当然,聪明如敦马者不是不知道,就好像假装说不知道UPSI教授再纳吉林在大会上发表“马来西亚是马来人的土地”的言论,警告外人不可藐视社会契约,否则将取消契约。敦马却说他没有听到再纳吉林的言论,那至少可以从新闻报道的图文影片获得证实吧!

敦马在大会上也发表了不当的言论,一边老调重弹指马来人懒惰不上进,一边却指马来人为了争取独立,不得不接受外人(orang asing)成为大马人,几乎是和再纳吉林一唱一和(请看《举办大会,拾回民族尊严?》20191008)。

敦马的部落文,其实就是延续他在大会上的言论,充满了煽动性的种族主义色彩。

比如说,他指大马在独立时(应该是指当年的马来亚),有100万名非原住民不符资格,但他们还是拿到了公民权,然而他们不想失去他们的祖籍身份,通过他们的语言、文化、教育和族群组织,继续保留他们的种族根源。

他提醒国家的“少数民族”,“大马原住民”赋予了他们这些权利和自由,即便是在最先进的国家,也未必有此优待,在其他国家,非原住民几乎与祖籍国断绝关系,甚至改名换姓。

总而言之,敦马就是不觉得举办《马来人尊严大会》有什么问题,是因为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么?

谈到交棒事宜,敦马又有新的说法了。这次他说,虽然反对党支持他任相五年,但只有希盟党主席理事会才能决定他的首相地位。

但他又补充,他无法定下交棒给安华的日期,他也不会在位太久,直到他纠正前首相纳吉的错误到他“满意”为止,他就会卸任。

读得出他话中的矛盾吗?这似乎是敦马第一次承认希盟党主席理事会决定首相人选,之前他一时说两年,一时说三年,一时说没有协议,一时说等经济回到正轨,这次却说等纠正纳吉犯下的错误直到他满意为止,究竟何者为先?

假设他自设的条件都没有达到,而希盟党主席理事会就要他卸任,或两三年晃眼就到,他肯不肯自动让位呢?

敦马是不是个遵守信用的人?问问沙巴首长沙菲益就知道。

Thursday 24 October 2019

土团党愈来愈像巫统,行动党要愈来愈像马华吗?

虽然希山否认,却有消息指出,他正在拉拢至少30名国阵/巫统议员,以支持敦马续任首相。

如我几天前说的,应该是凑不足人数,才要去游说各自党内的议员支持。

我们来算一算,是否能够取得超过一半的国会人数的支持。

国阵目前有40名议员,面对贪污控状的纳吉、阿末扎希和阿都阿兹等人当然不会表态支持,假设至多只能取得35名国阵议员吧,加回教党18人、土团党所有议员27人,再加阿兹敏阵营的公正党议员18人,也只有98人。

若加沙巴民兴党9人民统1人和砂政党联盟18人,总共就有126人,足以组织新政府。问题是,民兴党/民统和砂GPS可愿加入?看来希山应该游说东马政党的议员支持,胜券才能在握啊!

雪州行动党议员刘天球指土团党若退出希盟,希盟仍能以过半的113简单多数议席执政,他没有除掉阿兹敏派系人数,除掉的话,希盟政权就要拱手让出了。

无论如何,双方都必须取得东马政党的支持,才有望赢过对方。

《大马透视》报道言之凿凿,说没有行动党和诚信党的“后门政府”最快可能在11月成立。

几天前,回教党议员已嚣张得叫希盟政府把行动党踢出去,像已准备好要取代行动党当中央政府似的。

土团党最高理事拉菲克(Rafiq Naizamohideen)说要重新审视和行动党的政治合作关系,因为行动党一直攻击敦马首相的领导。

体青部长赛沙迪甚至以土青团长之名义威胁刘天球在一周内作出道歉,或行动党向他采取纪律行动,否则就要以牙还牙。

以牙还牙?真是荒谬之极。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也看到希盟四党里,很多问题都来自土团党。

我的预测是,若要发生“政变”,最快也可能是在明年五月过后,届时敦马如果不愿交棒给安华,才会使出这个杀手锏,联合回巫两党和公正党阿兹敏派系,再加东马政党成立新政府。

毕竟目前为止,敦马的首相位子坐得好好的,没有必要现在就成立新政府。

其实,早在当年土团党加入希盟的时候,就觉得它是一个格格不入,怪怪的组合了,若非为了将纳吉弄下台,敦马别无选择,才不得不以3+1方式加入希盟的(请看《为他人做嫁衣裳》20160307)。

记得吗,当年林吉祥首次毛遂自荐,说为了“救国”而愿意和敦马合作时,敦马曾一口拒绝吗(请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20150427)?

我还说,林吉祥还是不要高兴得太早,因为狡猾的敦马永远是先为自己的利益着想(请看《回教党妾身不明》20161214)。

这些果然都给我说中了,甚至早在去年我就预测,恐怕行动党迟早会退出希盟(请看《土团党让巫统翻身,希盟是国阵变身》20181217)

大家也可以注意到,最近很多事件发生,无不都是冲着行动党议员而来,也无不都是因敦马而起,可惜当局者看不到,只有旁观者看得最清楚。

像刘天球的文告一针见血,却引来很多人的不爽,皇帝不急太监急,敦马没说什么(有没有放在心上就不知道),但他身边的人就多多动作,纷纷要为他出气。

刘天球问得好,如果他指希盟没有土团党也可组成政府的言论不恰当,那阿兹敏有违希盟协议支持敦马任相五年的主张,为何不受到对付?

所以说,土团党愈来愈像巫统,行动党也要愈来愈像马华吗?

http://www.guangming.com.my/node/511440/【打開天窗】沒有行動黨和誠信黨的新政府?

Wednesday 23 October 2019

谁要走后门?

上星期,反贪会主席拉蒂法透露,还在调查回教党接受1MDB 9,000万令吉资金一案,昨天,回教党前署理主席纳沙鲁丁(Nasharudin Mat Isa)被控以3项洗黑钱(30万)及30项刑事失信(372万)罪名,涉及款项逾402万令吉。

前反贪会主席苏克里在二月间表示,未发现1MDB资金被转入回教党户头的任何证据(请看《希山慕丁是最新的真命天子?》20191016)。

除非是,资金是转入个别的个人户口。除了纳沙鲁丁,反贪会也曾向回教党总秘书达基尤丁和中委聂阿都等人录口供,暂时不知会不会有其他人陆续被控。

根据报道,反贪会今次冻结的五个银行户头,乃属纳沙鲁丁本人,由他当CEO/主席的纳沙基金会(Yayasan Nassar)和全球中庸行动基金(GMMF),还有一家Wasatiyah Centre for Peace有限公司所有。

今天要谈阿兹敏昨天毫不讳言指出,他支持敦马做满五年的首相任期。

这不是他第一次提出这样的看法,但这次他补充说,人民给政府五年的委托,如果半途重组政府,那就成了“走后门政府”。

噢,要走后门的,不是被指策动成立一个没有行动党和诚信党的政府的希山,还有他的同谋,阿兹敏不也被指是同伙吗?

他的“走后门政府”论等于狠狠刮了安华和希盟一巴掌。上个星期,希盟总秘书赛夫丁才证实希盟四党在去年509前签署了一份文件,即安华将从敦马接任首相,难道身为公正党署理主席的阿兹敏不知道吗(请看《安华阿兹敏和好如初?》20191015)?

或者他现在反悔,认为敦马应该任满一届,而不是半途交棒给安华?

他公开支持敦马做满五年,安华岂非气得扎扎跳?阿兹敏此举,摆明要和敦马同一阵线,和安华/公正党情断义绝,没有回头路了。

当公正党元老赛胡先说阿兹敏有意成立新党时,他否认说,他是不会退党的,除非有人要开除他。

公正党会因他公开支持敦马任相的言论而开除他吗?他已没有出席任何党会议很久了,或许他就是等着被开除,总之他不会主动退党就是了。

不过,他说有人要半途换政府也不对,因为那是当初希盟四党所达致的协议,即一旦希盟胜出,将由敦马出任首相,直至安华获释后接任。如今反悔,哪还有什么诚信可言?

也要更正阿兹敏的说法,因为希盟要换的是首相,不是换政府;被指要换政府的是希山慕丁,阿兹敏等人更被指是共谋,两者不能混淆。

当被问及阿兹敏的言论时,安华也只能说那是他个人的看法。他说,他交由希盟主席理事去决定首相任期。的确,现任首相是敦马,他不交棒,安华也无法做或说什么。难道要重演20年前的剧码吗?

倒让我想起1994年,即当沙巴国阵从团结党接过州政权并落实首长轮任制时,时任首长沙里不也以任期未满而不愿交棒吗?唉,历史怎么一直在重演呢(请看《沙里为何不进土团党?》20191014)?

希山也因此事被媒体问得烦不胜烦,说为什么不直接去问敦马,而不是怪罪巫统、国阵和他本人。

他说,这证明了希盟内部存在着问题。

他说的也没错,如果希盟本身没有先出问题,任外人再怎么破坏,也破坏不了。

但希盟为什么会出问题呢?原因再也明显不过,大家都看得到,这里也无需多说了。

Monday 21 October 2019

希山慕丁为首的四人帮?

随着后续发生的连串事件,举办《马来人尊严大会》所要传达的讯息,再也明显不过,那就是如希山慕丁和里端异口同声呼吁的,这个国家最大的民族是马来人,马来人必须大团结,才能领导这个国家。

那也无可厚非,但为何诚信党被排除在外?难道它不是马来政党吗?反而公正党不是纯马来政党却没有被“排除”,这就叫人不明了。

在传出希山慕丁策动筹组一个排除行动党和诚信党的新政府后,跟着又有消息传出,至少还有三名“里应外合”的希盟领袖,他们分别是来自土团党的企业部长里端,人在心已不在公正党的经济部长阿兹敏,和今年二月甫跳槽土团党的前贸消部长韩查再努丁。

那上星期阿兹敏与安华在国会走廊的相遇,既然不是什么“和解会议”,也不是谈论国家经济等问题,那就应该是安华“质问”阿兹敏有关“新政府”这件事吧!当天下午,安华就在国会指控希山和某些巫统议员暗中破坏他接棒的计划,到了晚上,希盟四党联署发文告,指责希山等人的不齿举动(请看《希山慕丁是最新的真命天子》20191016)。

《当今大马》报道,促成韩查在今年二月跳槽至土团党的,正是希山慕丁(请看《土团党下一站:沙巴》20190213)。

据称韩查是策划举办《马来人尊严大会》的幕后推手之一。但是,大会执行秘书再纳吉林,也就是当天有份发表“马来西亚是马来人的土地”偏激言论的UPSI大学教授否认,说韩查的角色,只是确保敦马当天会出席大会而已。

首相署媒体顾问卡迪加欣在其部落格“证实”确有这样的“夺权阴谋”。他说,希山在背后策动组织新政府,韩查也扮演着关键的角色,目的是不要安华成功任相。

卡迪更爆料道,安华在20年前被敦马革除副首相职时,韩查也牵涉其中。

根据《当今大马》报道,韩查曾在2008年指控安华骚扰其妻子,安华随后起诉韩查诽谤,2013年,两人达成庭外和解。

那究竟有没有安华骚扰韩查妻子这回事呢?若有,为何韩查愿意在庭外和解?既已和解,难道还怀恨在心,因此阻扰安华成功任相?

但那是2008年的事,根据卡迪说法,早在1998年,韩查也牵涉在安华被革职的事件;还是因为如此,安华在10年后“骚扰”其妻子?那也太戏剧化了吧!

如今的说法是,希山等“四人帮”不是要成立一个新政府,而是要确保敦马能够任满五年。

要敦马任相满期,不是一早就已说好了吗?反对党代表还为此特别受邀会见敦马,并向敦马表示他们的支持,据说阿兹敏当时亦在场,这些都已成了公开的秘密,当事人都没有否认(请看《安华,你就慢慢地等吧!》20190805)。

除非是凑不足人数,所以这四人自告奋勇各别去说服自己党内的议员们。

但这也说不通,四人当中为何没有回教党代表?难道回教党议员们全无异议?

公正党已分为两派,阿兹敏不可能取得所有公正党议员的支持,最多只有一半吧!

那土团党应该无需再去游说,他们不可能不支持敦马,何需里端和韩查两人多费唇舌?

至于希山本身,似乎是单独行事,其同僚已和他划清界线,说其行动与党无关。既然如此,他能取得多少巫统议员的支持?

他们四人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难道就只冲着行动党和诚信党而来?如果连公正党和巫统都无法取得它们全数议员的支持,这个没有行动党和诚信党的新政府又如何成立?

Friday 18 October 2019

马来人当主角,其他人当配角

根据《新海峡》报道,是企业部长也是土团党最高理事里端提出的建议,希山慕丁才会想要成立一个没有行动党和诚信党的联合政府。

里端急忙否认,说他只是献议马来人是多数民族,不能分裂,必须团结才能够领导马来西亚民族(Bangsa Malaysia)。

前天提到阿兹敏的答非所问,说身为穆斯林马来人,我们要自我反省,当时让人摸不着头脑,如今想回头,这不与里端的“多数民族论”不谋而合吗?

日前宣布飞行车将于年杪面世的企业部长,最近数次发表针对非巫裔的言论,事因扎基尔、爪夷书法和董总被敦马标签为种族主义等连串课题,他即抨击非巫裔不懂也不尊重宪法,并呼吁马来人团结起来以捍卫本身文化(请看《敦马的老调,马智礼重弹》20190829)。

此人呼吁马来人应该大团结,那也无可厚非;不过,既是如此,当时明知希盟是个多元种族的联盟,标明马来政党的土团党为何仍然加入希盟?如今才来说要马来人大团结,岂非“打完斋不要和尚“?

而且,诚信党不也是一个马来人政党吗,还是从回教党分拆出来的政党,为何被排除在外?公正党不是纯马来人政党,反而没有被“排除”在外,这就叫人不明了。

当被问及希山策动马来政党政府时,敦马不置可否,却说“他们可以试试”(They can try)。这是什么意思?表示认同吗?

行动党的查尔斯对敦马模棱两可的回应大感不满,说这会助长谣言的散播,敦马应该简洁明了的告诉媒体,希盟政府依然稳固,他无意背叛希盟盟党。

查尔斯认为,敦马那样的回应会更鼓励反对党意图通过走后门密谋夺取政权,敦马有必要向反对党发出明确的讯息,即停止尝试夺权。

事出必有因。之前说希山慕丁曾在两个月前连同回教党和砂政党联盟(GPS)领袖会见敦马,一致表明支持敦马完成其首相任期;根据报道,九月期间,希山曾多次与敦马会面,因遭到投报而被巫统纪律委员会调查。

希山为何频频会见敦马,是否就为密谋此事?相信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另一厢,原任国阵总秘书的东姑安南收贿表面罪名成立,巫统主席阿末扎希透露,将商议由希山慕丁代替出任国阵总秘书。

但是,如果“夺权阴谋”属实,希山还会接受出任国阵总秘书一职吗?在去年的党选中,希山都没有竞选任何党职了,觉得他更不会接受国阵任何职位了。

何以希盟一口咬定希山是策动新政府的“主谋”?这或与希山在周末发表的一篇文章有关,他主张马来人应在政府内扮演主导的角色,其他种族则在非主要职位中扮演陪衬的角色,以反映大马的多元性。

如果你注意到,他的论调,与两周前《马来人尊严大会》所提倡的“马来人的马来西亚”,及里端提出的马来人必须团结以领导马来西亚的论调是一致的。

矛盾的是,希山一边提及他祖父翁惹化当年因建议开放巫统党籍给非马来人遭到党员反对而辞去巫统职位,一边又解释尊严大会是为马来人埋下团结的种子,但没有要边缘化其他族群的意图。

这个说法,也与巫伊两党的说法一样,即两党结盟若成为下届政府,将会继续关注其他族群不会被边缘化。

所以你可以理解为何行动党近来一直被反对党“妖魔化”,无疑是要让马来族群抗拒该党,以及该党的友党。

想想,如果敦马为了纳吉下台而可以选择与希盟尤其行动党合作,为了争取更多的马来票,先别说是否真有希山的“夺权计划”,敦马会不会在下届大选改和巫伊两党合作,成立一个新联盟?

至于为何把也是马来党的诚信党排除在外?阿末扎希曾指控诚信党是靠行动党资助而成立的,该党因而受到行动党的控制。是否与这有关?

我想,可能是欺负诚信党是个小党吧!觉得行动党应该没有财力资助诚信党,阿末扎希的指控,可说是匪夷所思。

Thursday 17 October 2019

天!Aabar是假的,沙地石油也是假的!

天,1MDB不止把资金寄错去了一家和Aabar同名的假公司,连和沙地石油联营计划的首笔10亿美元资金,也寄给了一家和沙地石油同名的假公司。

这是1MDB首任CEO沙鲁周三(16日)在庭上供证时透露的。

真正的沙地石油全名是沙地石油国际(PetroSaudi International,PSI),可是,1MDB却在被误导的情形下将10亿美元资金寄去了一家在开曼群岛注册的离岸控股公司,这家假公司全名叫沙地石油控股(开曼)有限公司(PetroSaudi Holdings(Cayman)Ltd)。

公司怎会摆这么大的乌龙?沙鲁说,因为那时1MDB执行董事唐敬志(Casey Tang )告诉他沙地石油控股(开曼)是PSI的子公司,他相信唐,因此没有另外征询律师的意见。

唐是国行早期要找的1MDB高层,另一人是卢爱璇(Jasmine Loo),他们在登嘉楼投资机构(TIA)成立初期就被刘特佐安排进来了(请看《Project Uganda》20150727)。

反贪会在今年7月向唐发逮捕令。沙鲁说,唐被视为刘特佐的左右手。

现在我们才知道,不止和IPIC的合作是一场骗局,连从一开始和沙地石油的联营计划也是骗局,10亿美元寄到假的沙地石油,7亿美元即被转存到刘特佐的GoodStar户头,其余3亿美元则汇去了JP Morgan(Suiss)SA资产管理公司,在那里和假沙地石油开了一个联名户口,并以“JVCo”作为户口名称。

听起来可真荒谬,却是确确实实的发生,身为CEO的沙鲁都不知情,身为顾问主席的时任财长首相纳吉知不知情,还是也被刘特佐蒙在鼓里?那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更荒谬的是,1MDB后来再汇了8.3亿美元给这家假沙地石油,也是国行总裁洁蒂一直要1MDB赎回来的部分资金,即后来阿鲁声称已连同“盈利”投资在一些“单位”,因此无法赎回来(请看《洁蒂最后一击》20160324)。

阿鲁是后来才进来1MDB的第三任CEO,他知不知道这是一场大骗局呢?

奇怪的是,《砂拉越报告》和《华尔街报》当时的报道只提到假的Aabar公司,却没提到沙地石油也是假公司。难道他们也没发现到这点?

http://www.guangming.com.my/node/510465/【打開天窗】沙烈賽益為何不進土團黨?

Wednesday 16 October 2019

希山慕丁是最新的真命天子?

阿兹敏说他与安华会面只是讨论预算案和民生问题,跟着就答非所问,说“身为穆斯林马来人,我们要自我反省”,叫听者摸不着头脑。

安华说那不是什么和解会议,他们只是在讨论国家经济问题。

那么说,不是和好如初咯?看来,两人或是刚巧碰头,不好意思假装没看见对方,只好坐下来喝杯咖啡谈谈天,两人的心结其实仍然未解。

同样在国会,安华在辩论明年预算案时,忽然受到几名国阵议员打岔,讥讽他几时接敦马的棒子。

安华话锋一转,突然点名希山慕丁和其他巫统议员破坏他接棒成为首相的计划,跟着到了晚上,希盟四党秘书处更发文告,指控希山慕丁正在推动一个排除行动党和诚信党的政府,并且要求对方停止这么做。

希山慕丁自然不愿承认,今天在国会喊冤,说自己在巫统没有高职,安华更不需要他或巫伊两党的支持,不明白为何安华要针对他?而且,又不是明天大选,为何要策动组织新政府?

希山慕丁显然在“扮傻”,安华的意思是有人在暗中策动不让他成功任相的计划,不是在寻求支持。希山此地无银,让人对整件事情更添猜疑。

不过,真有那样一个“阴谋”,不可能只希山一个人单独策划,背后应该还有一个“主使”,这位“主使者”是谁?

让我想起两个月前,媒体爆料说巫伊两党以及砂拉越政党联盟(GPS)去会见了敦马,表明他们全力支持敦马完成其首相任期。

砂首长阿邦佐哈里更正说,不是他们求见敦马,而是敦马邀请他们过去。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代表巫统的,赫然是希山慕丁(请看《安华,你就慢慢地等吧!》20190805)。

去年大选后,希山慕丁不也曾单独见过敦马吗?那时候,就有传言他有意跳槽了。去年巫统党选时他也未竞选任何党职,甚至叫党员们认真看待土团党的“邀请”(请看《巫统党产超过1,000亿令吉》20190711)。

从他语言中,不难发现他早有意过档土团党了。

他还自告奋勇,说可以透过私人关系追查刘特佐,但不知为何迟迟未有后续消息?

此外,去年底沙巴巫统议员和领袖大批出走并申请加入土团党,他也被传是背后的策划人。

可是,话说回头,如果希盟4党的文告内容属实,将行动党和诚信党排除在外,土团党和公正党联合巫伊两党,也不够人数以成立政府啊!更何况公正党已分为两个派系,恐怕安华本身也被排除在外;若将砂拉越GPS联盟还有沙巴民兴党也拉进来,充其量也只是个弱势政府吧了。

当被问及此事,敦马的回应也耐人寻味,他说,希山慕丁和他的同伴们可以尝试做这件事。

这意味着什么?即希山慕丁的“阴谋”乃真有其事,敦马也知情,甚至认同吗?

让人怀疑,自发生男男性片风波后,敦马的属意首相人选是不是又换了,如今是希山慕丁?

还要记录一件事,便是反贪会主席拉蒂法昨天透露,正在审查一些备受关注的案件,包括回教党接受1MDB/巫统9,000万令吉政治献金一案。

此案是在今年2月初开案,前反贪会主席苏克里却在2月底就透露,未发现1MDB资金被转入回教党户头的任何证据。

开案不及一个月,苏克里就这样表示,时间上也太快了吧!他其实可以说,还在调查当中。

反贪会主席既然那么说,回教党领袖们就很高兴地感谢反贪会还给他们一个清白,还说要告那些污蔑他们的人(请看《RM9,000万来自巫统?》20190226)。

苏克里上任刚好一年,在毫无预兆之下,突又在去年六月间辞呈,说因为他的任务已经完成,所以选择提早退休(请看《苏克里两次提早退休不寻常》20190613)。

我觉得苏克里提早退休,和第一次的提早退休一样,肯定是另有隐情,恐怕要到另一轮改朝换代后他才愿意说出来吧!

那么巧,跟着突然传出有人要在国会动议投敦马不信任票,回教党公开表态支持敦马任相直至下届大选(请看《回教党支持敦马任相的假设真相》20190305)。

如今拉蒂法说要重看一些案件,包括回教党接受9,000万令吉一案,不知回教党领袖们会如何应对?

Tuesday 15 October 2019

安华阿兹敏和好如初?

公正党总秘书赛夫丁说,大家无需多作揣测,有份证实安华将接任首相的文件,由希盟各盟党领袖签署,正本文件由他保管,各党也有一份副本。

他说,签署者有土团党的敦马和慕尤丁、行动党的陈国伟、诚信党的末沙布和公正党的旺阿兹莎。

这就奇了,如果真有这么一份文件,为什么早早不说?敦马还一直说他要做至少三年,土团党领袖更支持他做满一届,连阿兹敏也表示支持,赛沙迪更说根本没有两年交棒的协议,难道他们都不知道有赛夫丁说的文件吗(请看《安华是可忍,孰不可忍也?》20190930)?

是不是因为有这份签署文件,所以安华淡定的强调,他会在明年五月接过首相棒子?

所以旺阿兹莎也叫大家不要再争辩了,也不用再讨论,因为希盟内部早已经同意了有关安排。

不过,就算有签署协议,协议里可能没有订下明确日期。

安华上个星期说,敦马已经向他承诺交棒的事情,他没有在交棒日期上交代清楚,是因为他不想成为一个“跛脚鸭”首相。

为了不让敦马变成“跛脚鸭”首相,安华也只好默默的耐心等待着。

其实,敦马也曾表示没有所谓交棒的协议,他是不是忘掉了?

走笔至此,刚刚读到“安华阿兹敏会面商谈,相聚甚欢”的报道,赛夫丁也陪伴在场。

他们是冰释前嫌,和好如初了吗?还是不期而遇,勉为其难?

安华有没有说服阿兹敏给他支持,而非支持敦马做满一届首相?在场的赛夫丁或者可以透露他们的谈话内容。

阿兹敏在受访时坚称他不会退出公正党,除非有人要开除他。

他也否认公正党顾问赛胡先指他有意创办新党,还说赛胡先是因为妒忌敦马才抛出那样的言论。

阿兹敏这番话有语病,赛胡先是否妒忌敦马,和说他有意创办新党有何关联?

其实,赛胡先当时是指阿兹敏有三个计划,第一个是加入土团党,但土团党是全马来人党,其派系担心非马来人加入没有地位;第二选项是加入民政党,但其派系党员拒绝此建议,阿兹敏因此考虑成立新党。

空穴来风必有其因,赛胡先的说法应该有所根据,否则市面就不会出现阿兹敏加入民政党如此匪夷所思的传言了。

Monday 14 October 2019

沙里为何不进土团党?

上星期提到Food Panda和派送员的纠纷。

让我想到,Food Panda改变工资制度,从原本的时薪制改去根据下单量的较高薪制,也有可能是因为订单量不足,造成公司成本增加,不得不出此下策。

说的也是,如果订单多,旧的时薪制对公司有利,就不会想到要改变薪酬制度了,但对派送员来说却是不公平的。

但如果订单不足,改去新的制度,派送员的收入肯定会大大地受到影响,相信是基于这个原因,导致一些地区的派送员罢工抗议。

但私企毕竟不像GLC,面对亏损,私企唯有自行解决,政府不会出手搭救。

忽然想到,外卖派送服务会不会像电召车业那样,由于竞争激烈或市场不足,为求生存,有日也进行合并,那时候,大马竞争委员会(MyCC)会不会像惩罚Grab那样,以“垄断行业”为由,也向外卖派送服务业者开刀?

经济欠佳,行情不好,竞争力不足,“垄断”又不行,可真叫业者难以适从。

今天其实是要写和外卖派送服务完全不相干的课题。

大家记得上个月提到安华特别过来沙巴出席沙巴巴夭族联合会(USBO)的大马日庆典一事吗?

那时我说,安华应该不是只来参与USBO举办的庆典那么单纯,USBO主席和顾问分别是前下议院议长班迪卡和前MCMC部长沙里,他们邀请安华过来,难道不是为了要加入公正党而铺路吗(请看《安华大人有大量》20190918和《未来首相,肯定是安华?》20190919)?

果然,两个星期后,就传出沙里悄悄申请加入了公正党,连州领导层也毫不知情。

沙里承认他是通过线上申请加入公正党的,至于选择公正党,是因为“它是一个多元种族政党,正是我秉持的政治立场,中庸、激进及稳定.......我相信加入公正党是正确的.........”。

公正党线上系统显示沙里的党员资格为“批准”,已附有党员编号,申请日期是今年8月25日,远在USBO大马日庆典之前。

由于沙里获准加入公正党引起州公正党领导层的不满,安华赶紧澄清,指沙里还未成为公正党党员,党政治局还需讨论及考量其申请。

旺阿兹莎的看法是,沙里申请入党,显示了公正党具有吸引力,他也说了他的理由,因此会考虑他的申请。

相信沙里获准加入公正党,只是时间上的问题,毕竟,公正党不可输给土团党,不是吗?但是,此举会不会导致州领导层分裂呢?

至于班迪卡,难道他没有和沙里一同申请加入吗?

报道说,在看到沙里加入公正党面对阻力,作为其“亲密战友”的班迪卡打算复苏他的人民正义党(AKAR)。

大家应该对AKAR还有印象,它是在90年代,由班迪卡和马可甸(Mark Koding)成立的一个政党,在马可甸辞去党主席职后,由班迪卡坐正,百林胞弟杰菲里曾一度入党和他争位不果,班迪卡后来在1999年解散AKAR,率领党员集体加入巫统。

至于沙里,其实他原本是沙巴的州议长,在他当州议长期间(2010-2015),最给人印象深刻的,莫过于吊销王鸿俊州议员资格半年并且停薪。那时,王鸿俊还是行动党议员(请看《一个替警方执法的州立法议会》20140430)。

直到5年后,也就是上个月,上诉庭才裁决,州议会当年吊销王鸿俊州议员资格的做法,是不合法和无效的。

而今王鸿俊已是民兴党的副主席,也是州农业部长。如果沙里获准加入公正党,王鸿俊或民兴党会提出抗议,像抗议土团党接受其他沙巴巫统党员与领袖那样吗?

言归正传。沙里当时并非国会议员,但在2015年1MDB丑闻爆发后,纳吉在进行内阁重组时,以委任沙里为上议员的方式,同时委任他出任联邦MCMC部长。

509大选时,沙里在古打毛律国席上阵,却败给了民兴党的妇女组主席Isnaraissah Munirah Majilis,多数票多达4,262票。

沙里和班迪卡连同其他沙巴巫统领袖在去年宣布退党,却未随同他们加入土团党。

走笔至此,也许你会疑问,为何沙里不申请加入土团党。

这就要谈回敦马当年在沙巴落实的首长轮任制,那是敦马为了从团结党夺回本州政权,向州民作出的一个承诺。

那是在1994年的州选举,原本还是团结党以25席对国阵23席胜出,但随着党领袖纷纷出走并自组新党加入国阵,团结党兵败如山倒,最后只好将州政权让出,由国阵当州政府(请看《本州独有的跳槽文化》20161004)。

敦马兑现承诺,先由沙巴巫统主席沙加兰(Sakaran Dandai)出任首位轮任制首长,但沙加兰后来受委州元首,改由沙里接任,以完成巫裔首长的两年任期,那时是1994年12月27日(请看《换首长无需在州议会投不信任票》20181109)。

两年任期是从沙加兰在该年3月17日出任首长时算起,因此原该在两年后即1996年同月同日结束,但沙里以他是在1994年12月27日接任为由而拒绝在两年后的3月17日卸任,结果一直拖到该年5月28日,在敦马的“指令”下,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卸下首长职,由代表华裔的进步党主席杨德利接任。

从那时刻起,沙里心存芥蒂,和敦马之间就有了嫌隙。相信就是基于当年这起首长轮任制事件,致使沙里不愿随同其他前沙巴巫统领袖加入土团党,而宁可选择公正党。

说实在的,如果他真的认同公正党的“多元”理念,为什么不支持当年的烈火莫熄,一直到509后国阵落败,自己也败选,才来恍然大悟?

或者,政治本来就如此,识时务者为俊杰,哪有什么原则可言?

Thursday 10 October 2019

FoodPanda 又关赛沙迪何事?

近年来兴起如电召车、Airbnb、网上订购等服务行业,传统行业如果不跟着转型并进,就只有等着被淘汰的份儿。

外卖派送服务也是其中一个行业。几天前提到的Grab公司除了电召车服务,其GrabFood也提供外卖派送服务。其另一竞争对手FoodPanda,相信大家都时常看到这两家派送员在路上奔驰,有时险象环生,让人为他们捏一把冷汗。

最近读到内阁议决由人力部、贸消部和青体部成立一个委员会,说是要探讨Foodpanda的薪资问题,事因这家外卖派送公司推出新的工资制度,以取代旧的时薪制,改以根据订单数量的较高新薪制和花红制度,却引起部分的派送员抗议。

青体部长赛沙迪即对此表示关注,并带入内阁讨论,遂有了一个由三大部门组成的委员会。

心里不禁纳闷,有需要那么大阵仗吗?而且,这是属于劳资的问题,顶多由人力部探讨,何以体青部和贸消部也牵涉在内?

可能因为是体青部长赛沙迪在内阁提出讨论,或因为派送员多是青年,所以体青部有“义务”插手。

那贸消部呢?这是公司和员工的纠纷,并没有消费者的投诉,何须贸消部也参进来呢?

人力部长古拉建议公司应该恢复旧有制度,说那更符合雇员利益。

我个人的看法是,对勤奋的派送员来说,新薪制会更好,因为是依据他们的表现,工作效率提高,也可让他们带来更高收入。

FoodPanda董事经理沙央旦达斯(Sayantan Das)已回应说,刚推出的新薪酬制度,至少将实行4个星期再做审查,至于那些“不想做的员工,公司也没有问题”。

公司此举相当合理,至少有4个星期的trial period,理应无可厚非,赛沙迪却斥责公司态度傲慢,还呼吁消费者杯葛这家公司。

堂堂一个部长干涉私人企业运作也罢了,如今竟然叫消费者杯葛,岂非等同煽动?那就有点过分了。

赛沙迪早前也曾邀请FoodPanda和Grabfood的派送员到他家中会面,此举也不恰当,Grabfood派送员又没有问题,为何影响他们?难道要他们一起罢工?

敦马赶紧作出声明,指赛沙迪的言论纯属个人立场,不代表希盟政府,也没有在内阁讨论过。

赛沙迪说,内阁确实有讨论FoodPanda事件,只是没有讨论有关杯葛课题。

敦马补充说,政府不会干预私人公司的问题。

既然如此,为何又成立一个三个部门的委员会呢?干脆把这个委员会也解散吧!

http://www.guangming.com.my/node/509420/【打開天窗】為何再三延後統考特委會報告?

Tuesday 8 October 2019

举办大会,拾回民族尊严?

周末的《马来人尊严大会》,乍眼看去,犹如一场巫统大会。

大会执行秘书再纳吉林(Zainal Kling),此人是什么来头?上网去找他的资料,原来他是霹雳苏丹伊德利斯师范大学(UPSI)的教授。

他在大会上发表“马来西亚是属于马来人的土地”的言论,各大媒体都有报道,也有视频为证,敦马却说他没有听到,还说他要先去查证。

可是,敦马身为首相,自己却也在大会上说,马来人为了争取独立,不得不接受“外来人”(orang asing)成为大马人,又何尝恰当?

行动党议员蓝卡巴星毫不客气,直指敦马在大会上的言论侮辱了非马来人,不配当全民首相。

敦马的“外来人”言论,和再纳吉林的“马来西亚是马来人的土地”的言论,根本是一唱一和,两人是不是应该向国人道歉呢?

他们可能忽略了,马来西亚不止有马来亚,它也包括东马沙砂两州在内,当年还有新加坡。沙巴砂拉越的土著,并非只有马来人,除非半岛不承认东马也是大马的一部分,否则,怎能说马来西亚是马来人的土地,为了争取独立,不得不接受“外人”成为马来人?难道东马人民属于“外人”?

再纳是UPSI师范大学的教授,为何是大会的执行秘书?这不奇怪,因为大会是由四所大学,即马大的马来辉煌研究中心、工艺大学(UTM)、博特拉大学(UPM)和UPSI,以及大马穆斯林律师协会所一起联办。

马大校长阿都拉欣(Abdul Rahim Hashim)也在大会上发表种族性的言论,指国家自在509大选后改朝换代,马来人就失去了政治主权,马来人特权、伊斯兰教和王室地位(所谓的3R课题)也逐一受到质疑。

据说他还强迫大学宿舍的马来学生必须参与大会。

马大学生会(UMANY)直指阿都拉欣为种族主义者,要求他辞校长职。

教长马智礼回应说,阿都拉欣校长是名思想开通的人,马大学生应该先与他会晤沟通,而非公开要他辞职。

马智礼也有出席周末的《马来人尊严大会》,他应该也有听到马大校长的那番言论,如果他思想开通,他还会发表那些言论吗?

大会上,来自UPSI的学生代表奴鲁(Nurul Fatin Agilah Rahim)要求政府,从2021年开始,以6年时间逐步废除多源流学校,改为单一源流学校。

这不正合敦马的意吗?

大会上还有一些荒谬的言论,包括伊党副青团长阿末法迪(Ahmad Fadhil Shaari)建议,国家各重要官职应该由穆斯林马来人出任,包括正副首相、财长、防长、内长、教长、总检察长、总警长、首席大法官等职。

为恢复马来人的尊严,巫青团长阿斯拉夫(Asyraf Wajdi Dusuki)更要求敦马将行动党和公正党踢出政府。

若将行动党和公正党踢出政府,土团党和诚信党又如何成立政府?

巫统署里主席末哈山在大会后向敦马建议,若真心要恢复马来人地位,土团党可选择和国阵、伊党和东马政党合作,成立新政府。

敦马拒绝了末哈山的建议,说大马是个多元族群国家,应由各族共同治理,而非由单一种族组成政府。

《马来人尊严大会》过后,敦马又说不同的话了。

老实说,若非有人在背后推动,四所大学以及穆斯林律师协会不会无端端联办这样一个大会,举办的目的又是为何?

巫统副主席,也是前朝的柔佛大臣卡立诺丁一针戮破,说大会是敦马自导自演,为本身利益而利用我国马来学者和政府大学来举办,与马来人的尊严没有多大关系,因为敦马大可在土团党的党代表大会也可以达到相同的效果。

不是说大学不该举办这种政治性活动,更何况充满挑衅与煽动的种族主义言论,连大学校长、教授和学生也公然在大会上叫嚣?

的确,如果你看到希盟盟党只有土团党领袖以及心已不在公正党的阿兹敏赫然出席大会,你难免会疑惑,他们在那里干嘛?

Monday 7 October 2019

同行如敌国,谁会替竞争对手打广告?

做点补充,大马竞争委员会(MyCC)对Grab开罚8,677万令吉,Grab表示惊讶,并称公司完全遵守2010年竞争法令。

Grab辩称,它在帮助发展电召车行业中的作用,已在整体上使我国消费者及同业者受益;电召车行业也正在国内蓬勃发展,目前已有超过20多个业者。

MyCC CEO伊斯干达(Iskandar Ismail)指出,自Grab收购Uber在本区域的业务后,就接获多宗针对Grab垄断行为的投诉,因此对Grab展开调查。

根据报道,MyCC的调查结果是,Grab滥用其在本市场的主导地位,阻止司机为竞争对手宣传和提供广告服务。

MyCC的理由是,汽车属于司机,不是公司的,因此不应限制司机在其车上贴什么广告,因为这种限制会扭曲市场,为现有和未来的竞争者带来障碍。

觉得MyCC的理由有点误导性,首先Grab只禁止Grab司机张贴其他电召车公司的广告,不是任何广告;不允准其他电召车的广告很明显,同行如敌国,试问有哪个行业会替竞争者登广告的?Grab自然不会,就算Grab不介意的话,其司机也不可能同意,那不是砸自己的饭碗吗?

可以说,MyCC的理由可真是莫名其妙,相信若实施在任何其他行业业者也不会服气吧!

根据MyCC的逻辑,在有电召车之前,德士业不也是一个垄断行业,消费者对德士的投诉,相信也不少,MyCC可有调查过?

总不能因为某个业者更受欢迎,就要惩罚它,那谁还敢进行创新或扩大市场?

MyCC应该看的是,业者有没有利用其垄断市场而剥削消费者的权益,那才对业者公平啊!

否则,如果对一个业者采取行动,却造成另一业者崛起并继续垄断市场,那又有何意义?

Friday 4 October 2019

垄断市场的Grab

大马竞争委员会(MyCC)指Grab电召车服务因违反垄断法令,建议向它罚款8,677万令吉。

读到这则新闻时的反应是,觉得它很无厘头。

报道说,Grab有30天的时间提出抗议,但在这段期间,它将面对每天15,000令吉的罚款。

既然给人家时间提出抗议,又在这段期间强加额外罚款,好像有点过分吧!

Grab如何垄断服务?MyCC说,自去年起接获多宗投诉,指Grab在收购Uber在本区域的业务后,即开始出现垄断行为,因此对它展开调查。

然后,其电召车服务如今也扩展到与物流有关的业务。

由于电召车大受欢迎,已严重打击到国内的德士业者,指这是不公平的竞争。

跟着,报道又说,国内有至少31家各种规模的电召车公司。

既然有31家竞争对手,可以说它垄断了整个市场吗?若是因为其竞争对手没有竞争能力,那又能怪它吗?

Grab成为佼佼者,可能是它的服务更能深植人心,但,如果因为这样就说它垄断市场而要罚款,觉得对它来说就很无辜咯。

更何况,在交通服务方面,消费者也不一定要用到Grab,除了传统的德士服务,还有巴士,吉隆坡还有轻快铁等可选啊!

时代的巨轮不断往前推进,很多传统行业都被新的做法而被取代了,业者如果抱残守缺,无法与时并进,最后就只好被时代的潮流所淘汰,不是有句成语:物竞天择吗?这本来就是个自然法则啊。

根据MyCC对“垄断”的定义,我可以想到,国内的金融服务、油站、收费大道、水电供,还有价钱受到政府控制的产品如白糖等,这些不都是些垄断行业吗?MyCC怎不对它们采取行动?

不知MyCC对Grab的8,677万令吉罚款是如何算出来的。

数年前,当马航和亚航“互换股份”,MyCC指它们此举乃违反了市场利益,各方也只被罚1,000万令吉吧了。

MyCC还提到,Grab因为滥用其主导地位,阻止司机为其竞争对手宣传和提供广告服务。

觉得这点很可笑。试问,有哪个商家会为对手进行宣传和打广告?在商场从来只有为自己,哪有为他人宣传和打广告?除非自己被冲昏了头吧!

Thursday 3 October 2019

统考特委会报告为何再三延后?

好奇怪,由联邦教育部成立的统考特委会(PPDUEC),原本在上周宣布要在本星期一(30/9)将研究报告交给教长马智礼,却因马智礼请了病假而押后。

请了病假,理应留在家里休息,马智礼却去出席了淡米尔文电影《Raatchasi》放映会和会见制作团队。

其新闻秘书扎米尔解释,因为特委会成员之一即董总署里主席陈友信去了中国,不克出席,因此特委会与教长的会面被展延。

特委会共有三人,除了陈友信,另一名成员是大马回教青年运动主席莫哈末莱米(Mohamad Raimi),主席是邱武英,他是大马传统表演记录研究中心(PUSAKA)创办人,也是已故历史学家邱家金儿子。

接下来的发展却是,主席邱武英宣称报告未完整,尚有一些细节需时去完成。

也正如民政党主席刘华才所质问的,为何在短短的一天时间内,统考特委会提呈报告被延后的原因,却突然出现三个不同的版本?

这已是特委会第三次将报告呈交给教长的日期延后,原定在今年7月呈交,却被延期至8月,跟着是9月,如今再被延至10月杪,到时会不会如期还是再被延后?

主席邱武英解释说,因为还有20%的文字未完成。可是,上周和媒体会面的时候却是很肯定的透露,将在本周一把报告提交给教长,当时马智礼也在场证实的啊!

我怀疑是不是因为本州首长沙菲益周末的时候“抢先”宣布沙巴承认统考,叫教长“乱了阵脚”,因此指示特委会延后,再做深入研究。

否则,原本已经准备好等着在三天前提交给教育部的报告,怎会突然间说还有20%尚未完成,要等到本月杪才能提交?

记得吗,当马智礼被问及对沙巴承认统考的看法时,他说那是沙巴州政府的决定,而联邦则要等内阁来做决定。等于说,那是两回事,与联邦无关。

根据特委会邱武英的说法,因为要处理72名受访单位和人士的访谈内容,是非常耗时的事,此外,还要纳入非常重要的一环,便是咨询国会议员的意见。

这么说来,这些都是临时有人指示要加进去的,不然这之前怎么不知道要放进去?

邱武英说,特委会会在本月16日国会开会期间,尽可能向所有议员了解他们对承认统考的看法。

有这样的必要吗?如果政府的每项课题都要这样做,哪还会有什么效率?

16日后,就只剩下两个星期时间,特委会要向多少位议员听取意见呢?如果听取72名受访者的意见都那么费时了,国会222名议员,就算10%好了,岂有可能在月尾前整理好并纳入报告里面?

相信到时又说要再延后一个月,或延后到年底也不奇怪吧!

如果要征询国会议员们的意见,那何不干脆在国会动议和表决就好了,根本都不用大费周章去成立一个特委会,然后又个别向国会议员们听取意见,是不是画蛇添足?

邱武英受访时说,希望大家认真看待报告内容,不要种族与政治化该课题。

他说特委会的责任是以事实,独立地提供意见,至于是否承认统考,完全由政府决定。

没有提出建议吗?看来特委会的工作只是收取资料(data collection),把资料提交给教育部,教育部再做个总结,然后就带进内阁,让内阁做决定了。

 邱武英也说,承认统考课题,应该是在国家的多元体制下,从教育角度来看待。

若说这是一个暗示,那承认统考的机率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大家就静待到月杪,看看报告会不会再被延后吧!

http://www.guangming.com.my/node/508361/%E3%80%90%E6%89%93%E9%96%8B%E5%A4%A9%E7%AA%97%E3%80%91%E5%AE%89%E8%8F%AF%E5%8F%AF%E5%BF%8D-%E5%AD%B0%E4%B8%8D%E5%8F%AF%E5%BF%8D%E4%B9%9F%EF%BC%9F?fbclid=IwAR3ooUamiJTCAhsSR1PiQQf0fHIFdAyUE6XWrz4ur0NWU9g3Dcp-jkXT11A

Wednesday 2 October 2019

不附带条件,才算是真正承认统考

谢谢读友的留言,说州政府只要求SPM国文优等和历史及格,以及MUET英文及格,并没有要求学生考获SPM文凭,理论上,学生可以选择单独报考SPM国文和历史两科,作为其统考文凭获得承认的附加条件。

昨天我也有想到这个问题,即如果学生单考国文和历史两科而不是整个SPM考试,州政府是否可以接受呢?

我找遍了所有的中英媒体报道,在这方面说得并没有很明确,唯《当今大马》有如下的报道(29/9):

“For Sabah candidates who undertake the Junior UEC examination, they are required to sit for the Penilaian Tingkatan 3 (PT3). The same applies for Senior UEC as they must sit for the Sijil Pelajaran Malaysia (SPM),” he said in a statement last night.

“At the same time, they must have the minimum SPM qualifications or whatever qualifications that have been set by the Sabah government,” he said.

我不敢说我的诠释100%正确,从上述的报道,首长的意思应该是,在报考统考的同时,独中生也需要报考PT3(初中)和SPM(高中)。

此外,要成为州公务员,他们也需要持有SPM或州政府所规定的相关资格。

根据《亚洲时报》报道(30/9),州教育部长尤索夫(Dr. Yusuf Yacob)次日受访时也说,州内独中生同样也考PT3和SPM,拥有与国中生同样的文凭。

所以我将两人的谈话解读为,因为本州的独中生也报考PT3和SPM,州政府才同意承认统考文凭。

至于独中生可不可以不考PT3,以及单考SPM的国语和历史两个科目,就显得模棱两可,希望州政府可以针对这点厘清一下,以免将来出现这样一个状况而再起争议。

但,既然本州独中生一直都有同时报考国中文凭,相信这个问题不会存在,可以预想到州政府可能也会给予这样的答复,即这个问题并不存在。

可是,如果本州独中改变方针,既然州政府只要求SPM国文和历史两科,那独中生是否可以不考SPM其他科目,而专攻国文和历史两科呢?

如果州政府不允准,那就表示独中生还是得考取SPM文凭,不只是报考两个科目而已了。

Tuesday 1 October 2019

州政府真的承认统考了吗?

州首长沙菲益在民兴党的中秋晚会上宣布,州政府决定承认统考文凭。

但这个承认是附带条件的,即SPM国文必须优等(credit),以及历史和马来西亚大学英语测试(MUET)及格(pass)。

首长较后发表文告说,除了统考,初中生需要接受中三评估(PT3),高中则需要考SPM。

他说州教育局也支持承认统考,但必须符合上述条件后,才能申请本州公立大学;同样,若申请成为公务员,则需要通过一些特定条件,如至少要有SPM以及州政府认可的同等资格。

虽说州政府承认统考,但你若认真解读的话,受承认的依然是SPM,因为那是附带的条件,若不符合条件的话,统考还是不能被接受的。

而且,沙巴大学(UMS)其实并不属州政府所有,其入学资格是由联邦教育部鉴定的。

其实,你如果符合了所附带的条件,不管你有没有统考成绩,你还是可以申请成为公务员的,州政府要看的仍然是SPM成绩,不是统考成绩,这和目前的情况并没有什么不同呀!

首长也提到本州独中有异于半岛独中,因为本州独中生也有考PT3和SPM,言下之意,所附带的条件应该不是问题,但这不是变SPM为主,统考为次要了吗?

若是没有上述附带条件,独中生无需考SPM,单凭统考成绩也可以进入本地公立大学和公共领域当公务员的话,那独中统考文凭才能算是真正的受到承认。

也因为独中生需同时应付SPM和高三统考,为了减轻学生的考试压力,学校在近年将SPM考试改为在高中二进行,没想到这却带来了反效果,即很多学生在高二考完SPM后就辍学,没有继续读高三和参加统考。

说来令人叹息,这反映了学生和家长们普遍认为,读不读高三其实都无所谓,有SPM成绩就很足够了。

这就形成了一个奇异现像,即很多本州独中生竟然未获一纸独中文凭就离校,原因是他们在高二考了SPM后就停学了,没有独中文凭,他们还可以自称为独中生吗?

也因为独中生提早一年就报考SPM,导致高三的学生近年来大量的流失,这也是因为学校改变考试制度而造成的,结果有些高三科目也因为学生不足而开不成班,造成了恶性循环,因为没有老师,连原本留下来的学生最后也不得不离开了。

我儿子当年便是因为一项主科没有老师而开不成课,学校也没有要外请的意思,导致他所要考试的科目不足,只好到外面为他找老师补习,才能凑足科目。

严格说起来,高三学生人数年愈减少,也是学校自己造成的。

随着州政府宣布承认统考文凭,却是有条件的承认,觉得这不会解决高三学生人数流失的问题,大部分的学生还是会选择在高二考完SPM后就离校,去改读A水平或Foundation等之类的课程。

有网友说,所附带条件不是什么大问题,因为本州独中生一向来都有兼考政府考试。

但重点不在这,如我说的,不符合附带条件,统考还是未被接受的。究其实,独中生有了SPM,不需要统考成绩,也同样能够符合资格啊!那学生们还考统考来干什么?

现在的情形,即独中的高三学生大量流失,不就反映了这个问题吗?

所以,恕我说一句,州政府在承认统考文凭方面,诚意不足,有点像鱼目混珠。希望州内华裔高官可以正视这个仍未解决的问题。

至于联邦,原本教育部成立的统考特委会(PPDUEC)昨天要将研究报告交给教长马智礼的,报道说他请了病假。

针对本州政府“承认统考”一事,马智礼只回应说,那是州政府本身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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