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30 August 2016

高收入国要靠BR1M

昨天根据国行数据证明伊德里斯报大数后,就读到国库研究机构(Khazanah Research Institute)公布的《国民家庭状况》第二系列报告,里边列出的数据,再次显示伊德里斯说大话。

报告说,人民薪金涨幅名义上是3.3%,但在扣除通膨率后,实际薪金增长将近零巴仙,甚至呈负增长。

每月薪金中位收入(median income)1600元,这与国行提的数字符合,但雇员薪酬仅占GDP的35%,远比新加坡的43%、中国的51%和美国的54%低。

意思就是,国民生产力若非不足,就是薪金太低。国库将之归咎于偏低的人力生产率。

伊德里斯不是说人民收入已经大为提高,尤其是中收入户,已经从“中收入陷阱”逃脱吗?

真相是,根据国库的说法,那不是薪酬增长所致,收入增长,大部分是来自政府提供如BR1M等的现金援助。

呜呼,要靠政府援助来使中收入者从陷阱逃脱,这能算真正的高收入者吗?

但国库报告说,获BR1M者是来自40%低收入户或所谓的B40,他们的五分之一收入来自BR1M。

至于中收入户(M40)和高收入户(T20)的收入增长率就趋缓下来。注意国内高收入户仅占人口20%,如此怎能说我国已进入高收入国?

除了收入增长率低,去年的失业率再升涨了10%。

总之,从国库报告所得到的结论是,拜政府的BR1M所赐,仅低收入户的收入大为提高,中收入和高收入户的收入增长率不多。

如此充其量只能说是低收入户从“低收入陷阱”逃脱,那是因为从BR1M受益,中收入户仍在水深火热当中,这样一来,国家离高收入国目标,不是一步之遥,而是还有三万八千里远呢!

Monday 29 August 2016

伊德里斯报大数

上回(19日)提到伊德里斯在一个研讨会声称国家正达致高收入国目标,自推行ETP以来,大马国民收入(GNI)已升至人均10570美元,离世界银行高收入国定义之12475美元已不远矣。

当时他还说,对比2010年的8280美元,人均增长了27.7%。

当时就对他提的数字充满怀疑,果然,后来找回旧闻,国行在三月公布的2015常年报告显示,去年GNI人均只是9291美元,这其实还比2013年的10345美元跌了10%!

伊德里斯要不要解释一下,他的10570数字何来,为何会与国行数字9291相差1279美元?

五月间,伊德里斯还说PEMANDU的2015年人均预测是10110美元,如今改称实际数字是10570美元,因此国家已从“中等收入陷阱”逃脱。

除非PEMANDU有自己的计算方式,否则好心不要自欺欺人了好不好?而且,PEMANDU的计算方式会比国行的可靠吗?

不止如此,国行还作出预测,2016年的国民收入也不会升涨,还会继续下降至8821美元。问你怕未?这点,伊德里斯也没有提到。

所以我们的GNI,自2013年以来,即在年年萎缩而不是增长。既然收入在萎缩,国家又如何能够达到高收入国目标呢?

国行还说,国民的平均收入(median income)只有马币1600元,首都吉隆坡较高,是2200元。

请问,在吉隆坡,2200元够生活吗?在其他城市,1600元够吗?

政客绝对不肯接受这些数据,因为根据PEMANDU的说法,他们已被告知,国民平均收入是马币3500元。

其实,不止我不相信伊德里斯的说法,分析家也不接受他的说法。

上星期就读到一则新闻,国内分析家纷纷驳斥伊德里斯的数据。

他们皆认为,不论是国家GNI或GDP,都未达到经济转型计划(ETP)的目标。

http://www.theedgemarkets.com/en/node/298942

你看,连经济学家都认为未达ETP的标准,为何本身负责ETP的伊德里斯却认为正往目标迈进?

一名分析员说,国家不能只放眼高收入国,应该强调该高收入如何惠及人民,同时确保持续增长。

的确,高官口口声声说高收入高成长,但为什么人民完全感觉不到呢?

另一名分析家指出,人均国民收入只是一个指标,生活成本走高是另一个关键问题。

是的,如果随高收入而来的是高成本高生活费,这样的高收入国有何意义可言?

再提老掉牙的例子,津巴布韦人民收入亿亿声,够高收入了吧,不止高收入,是超高超级高收入,但那里的生活成本物价也是亿亿声的呢!你要住在这样的一个国家里吗?

伊德里斯为什么不提马币为何滑落,经济增长为何不达标,为何有那么多大小企业裁员关闭将工厂迁往他国?只是拿不存在的数据来炫耀,除了误导在场的观众,也误导了人民。

伊德里斯可能忘了,五年前,他自己曾提出警告说,如果不减少国内各种补贴的话,国家将在2019年前宣告破产。

当时他这番言论引起来自巫统四方八面的鞭挞,教他后来不得不改变说法,指只要根据ETP路线图,国家就会在2020年变成高收入国,不会变得更穷。

当然他一直避谈国家猖獗的贪腐现象,如今愈趋严重,但没人敢怒没人敢言,这也罢了,还狼狈为奸。

在上述研讨会上,伊德里斯还说,有时候他也不满意政府,但他选择做好他的本分,就是制定GTP和ETP。

如果不满意,为什么不在上议员任期届满的时候辞职不干?是因为如公帐会主席哈山为了cari makan,所以才愿意继续为虎作伥?

相信这也是很多高官们的写照,国家高官的品格与道德底线,从这可见一斑。

国家还有前途吗?我悲观得不想再写1MDB。

Thursday 25 August 2016

从脱欧看本州

网友问:英国有没有难民问题?

在那里短短的几个星期,所到之处,只看到很多游客,尤其是中国游客,并没有感觉到有任何难民问题,无法在此作深入评论。

反而是在欧洲,觉得欧洲的难民问题可能还来得严重。

鉴于此,英国公投脱欧,其中一个原因,或许就是为了阻止难民问题在国内蔓延开来。

在奥地利Salzburg火车站外,就看到来自东欧国家的难民游荡或席地而睡,有男有女,有一家大小,让初到贵地的我们触目惊心,步步为营。

看到有警车在附近,才稍微放心。

这些难民虽然无所事事,但也不会骚扰旁人。

到了意大利威尼斯和米兰则是另外一回事。

在那里,尤其是游客聚集的广场,要小心向你兜售或递给你东西的外民。

所谓的东西,可能是花、彩线或喂鸽子的包粟粒。

不要以为对方出于善意送你东西,你若把东西接过来,对方就会向你索钱,你不给,对方就跟你没完没了。

我就看到有女孩收了花,对方就向女孩的男伴要钱,小孩子接过包粟粒喂鸽子,对方就向做父母的拿钱。

也许你会纳闷,警察为什么不来抓他们?但他们并没有犯罪啊!当局难道不怕会影响当地的旅游业吗?担心又怎么样?根本就是防不胜防啊!

说这些外来人为外民,因为不确定他们是否难民身份,总之从外表看,你就知道他们不是当地人,有可能也是来自东欧或北非的移民。

总之大家到这些地方旅游的时候要当心就对了。

以前还担心忽然一拥而上然后乘机扒走你身上财物的吉卜赛孩子,以前游巴黎的时候,朋友就领教过了。

没想到这次旧地重游,没再看到吉卜赛游民,反而是上述的外民了。

旅游英国期间,恰好是英国公投脱欧过后不久。

出乎意料之外,公投结果是yes,造成英镑立时大跌。

那之前,并没想到结果如此,以为英国公民会投“反对”,然后英镑会回涨,因此事先买进了英镑,结果当然是买贵了,着实叫人心痛。

公投脱欧后的报道才令人好笑。

原来不少选民并未认真看待公投这回事,尤其是90后的年轻一代。

就有年轻选民说:以为大多数人会投no,为显与众不同,所以他才投yes。根本就把严肃的公投当游戏。

读到很多评论说脱欧会对英国带来负面影响,我的看法是未必。

虽然英国已没有当年大英帝国的辉煌,无论如何,英国仍是一个让人向往的国家,许多难民就想方设法,涌入欧洲后,又想窜入英国去,享取英国的种种福利,这对英国政府来说,何尝不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甭说难民,加入欧盟,造成欧洲尤其是比较贫穷的东欧人民涌进英国,同样也享用英国的福利,长久下来,自然教这个国家受不了。

所以说,英国脱欧,长期来说,对英国可能是件好事,商业利益所在,其他欧洲国家,不会因为英国的脱欧举动而与英国断绝来往的。

其实,从地理看,英国本身就是一个孤岛,说它是欧洲的一部分,多少有些格格不入,总觉得有点牵强。

欧盟(European Union)前身叫欧洲经济共同体(EEC),1993年才改称欧盟。英国原本就不是EEC的一员,它是在1973年才加入的。

之前申请加入的时候,还遭到法国的反对呢!

原本的EEC成员多是欧洲富国,后来开始接受多是东欧的穷国加入,在“扶贫助弱”的经济理念下,富国自要帮助穷国提升经济地位,但在无止尽的“扶贫”下去,在经济不景气的时候,富国亦感吃不消。

英国就是面对了这样的难题,经济危机加上大量东欧公民涌入,引发了移民问题争议,最后,前首相卡梅伦就脱欧问题举行公投,让全民决定去或留。

从欧盟面对的难民问题,让我想起了国家尤其是本州所面对的移民问题,各位会不会觉得很相似呢!

然而,当初基于人权道德而接受大量难民进来的欧盟国家,在发现难民所带来的种种社会问题后,已经开始有限制的阻止新难民涌入。

反观本州,同样的非法移民问题,是否已经在国家机制的控制范围内了呢?

虽然时时有警方捉人的报道,但看似春风吹又生,简直是捉之不尽。

更有移民局官员贩卖大马卡给外来移民被捉的报道。

这些外来移民就利用大马卡飞到半岛去找工作,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结果还是被执法当局揭发。但这可能只是冰山的一角,谁知道?

不久前,数据显示,沙巴人口在短短五年内,又从300万攀升至354万了。五年内17%的人口涨幅,平均每年增长3.5%,有可能吗?你相信沙巴人这么会生吗

写到此,让我觉得,沙砂两州人民的反联邦情绪,与英国人民公投脱欧的心情,不是一样的吗?

沙砂虽有丰富的天然资源,尤其是沙巴,却只能进贡给马来亚,为半岛锦上添花,大部分州民,仍然是全国最穷的呀!

Tuesday 23 August 2016

国王赤裸的真相

相信大家都曾在网路读过这个寓言:

真相和谎言一起在河边洗澡,谎言先洗完,穿上真相的衣服走了;真相怎么都不肯穿谎言的衣服。人们日后只见到穿着真相衣服的谎言,却不能接受赤裸裸的真相。

作者不详。原文是这样的:

“Truth and lies went swimming one day. After lies finished swimming, lies put truth’s clothes on. Ever since that very day, you’ve had the naked truth, trying to catch up with that well dressed lie.” — Unknown

好一句the naked truth and the well dressed lie;赤裸的真相和精心包装的谎言,这短短的故事,有给你带来什么启示吗?

在现实里,很多时候,我们是否自欺欺人,宁可接受善意的谎言,也不肯相信残酷的事实?

又或者,很多时候,我们连真相和假相都无法辨认,太多重重的因素让人意乱情迷而被误导,也可能我们只要相信我们所要相信的事情,真相与谎言,往往只在那一念间。

也有可能我们只相信我们选择要相信的事情,最终真假难分,黑白颠倒。

许多人,终其一生也找不到真相。许多事情,终人一生都活在以为事实的谎言里。

不就有个说法:“历史,是由胜利者写的”吗?你要相信哪个版本?又或者,你自己能够保持中立吗?真相,会不会因为你改变了立场而跟着更改?

从真相和谎言的故事,让我想起小时候读过《国王的新衣》的故事。

其实,国王全身光溜溜的,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新衣穿在他身上,但,因為怕被笑成笨蛋的人民,竟然昧着良心,大赞国王的新衣有多好看。

结果,有个小男孩指着国王大笑:国王没有穿衣服,好丑怪啊!大家才恍然大悟:原来国王真的没有穿衣服。

赤裸裸的真相,令人这般的尴尬,叫人不敢正视,不敢承认,结果让谎言继续招摇过市,谁都不敢拆穿他。

这还是其次,让人更吃惊的是,却还有人维护着谎言,不让真相大白。

这个国家,是否正面对着这样的一个万般无奈的尴尬?

Monday 22 August 2016

适合我居住的地方

在whatsapp群组看到哥隆邦有家新素食馆,叫Corner。

于是,乘着周末的时候去找一找。

绕了一圈找不到,便在保佛饭店分店坐下来,叫素面吃。

心有不甘,再跑出去看看有没有在附近,没想到毫不费功夫,原来这家Corner素食馆就在保佛饭店隔壁的半间角落,因为招牌挂在店内,从外面看又给玻璃门遮了,稍不用心就忽略掉了。

因为它在整排店屋角落,所以名字Corner取得也很贴切。

但是,因为已经在保佛饭店叫了面,下个礼拜再来品尝Corner的素食。

上回和大家提过,游欧洲不怕没素吃,因为几乎每家餐馆menu必会列出至少一两道素餐。

据说某些地方还提倡“周一无肉日”呢,所以素食者游欧大可放心。

至于合不合我们亚洲人口味,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例如在捷克游玩的时候,那里涩酸怪怪的当地菜肴我就不会吃了,于是,后来我们干脆就找华人餐馆。

奇妙的是,不管是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就算是在最意想不到最偏僻无人知晓的地方,你都可以找到最少一家华人吃店,这也包括欧洲在内。

不过,总觉得欧洲的华人餐厅煮的味道就差强人意,只是煮给洋人吃的。

在欧洲进去吃过的几家华人餐厅,觉得煮得最像样的,便是在Slovenia首都Ljubljana一家叫《汉》的华人餐馆,我们还去吃了两回。

当然也有可能因为之前吃的不怎么满意,忽然吃到较有中餐味道的菜色,犹如久旱逢甘霖,就觉得分外好吃了。

最好吃的中餐馆,还是要数英国伦敦的唐人街吧!毕竟那里的中餐馆,多是从香港过去,都有一定的水准。

最大的惊奇,是发现学生时期常去光顾的那家餐馆竟然还在,有在英国尤其是伦敦待过的,应该知道我是说哪家餐馆吧!

对了,我说的那家餐馆就是《旺记》,几乎没有华裔学生没有光顾过它的一家唐人街餐馆。

时隔30多年,算是老招牌了,记得以前它是半间还是一间店屋,招牌只是《旺记》两字,如今它已扩充成两间,还增至三层楼,名字也变为豪气的《旺记大酒楼》了。

其实,记得当年这家餐馆的服务极差,但因为价钱便宜,所以学生都爱去那里吃。

这次重游旧地,《旺记》的服务算是有少许改善。

哈哈,回来才两个星期,竟然又开始怀念那里了。

说我崇洋吧,我就是比较喜欢那里;喜欢那里凉凉的天气,喜欢那里的人文气息,如果给我选择,我想我还是会选择回去那里。

还有一点,就是在那里,不知是不是没有看电脑,平时天气太热就会感到不舒服的眼睛,完全没有感到不适。

这次游欧,夏天的温度,几乎比这里还热,整个人也晒得黑黑的,但很奇怪,眼睛没有一点不适。

所以我跟孩子打趣说,可能那里才是
我适合居住的地方。

以我现在的年纪,可以游欧一个月,算是很跑得的了。

我还可以这样跑多久呢?我是不是该珍惜每个当下呢?

Friday 19 August 2016

从「中等收入陷阱」逃脱?

久未见伊德里斯发言,还以为由他负责的ETP GTP等转型计划已经无疾而终了。

没想到昨天读到新闻,他在一个研讨会上汇报数据,指自2010年推行ETP以来,私人投资已增长了2.2倍bla bla bla。

我心想,六年来只增长2.2倍,很值得骄傲咩?而且那是私人投资,能算是PEMANDU的功劳吗?

我的意思是说,就算没有ETP,私人投资还是会照旧进行,说不定成绩还更亮丽。

昨天前国行副总裁林西彦不是说吗,马币被低估至少61%,主要是政治贪腐所致。

当今经济一蹶不振,人民叫苦连天,还谈什么ETP?这只是纸上谈兵,高官自己说来爽吧了。

伊德里斯还说,人民不再受困于中等收入陷阱(no longer in middle income trap),因为大马国民总收入(GNI)已升至人均10570美元,对比2010年的8280美元。

我对伊德里斯提的数字充满怀疑,10570美元人均,兑成马币是42280元,你要每月收入3500元以上才能获得这个收入,试问有多少国民正在赚取这个数字呢?

伊德里斯说不受中等收入所困,其实他的意思是说,大部分国民已进入高收入群,国家宏愿不是要在2020年前成为高收入国吗?

所以伊德里斯的意思是,我们已经有资格成为高收入国了。

他说,根据世界银行定义,国民人均至少12475美元才被列入高收入国行列,我们10570美元离此已不远了,所以我们可说已从“中等收入陷阱”逃脱了。

真的吗?若是真的,为什么政府还要派发BR1M,年轻人收入竟然不够资格买房子,政府还要帮年轻人付头期,这还不能担保年轻人一定借得起房贷呢!因为银行计算年轻人的薪水,还不足以缴付每月的贷款金额。

而根据经济学家Danny Quah透露,大马3000万人口,纳税人口却仅有100万。

Hm,除掉学生和18岁以下、退休和老年人,还有无工作能力者不算,假设就业人口占总人口四分一吧,那也有750万就业人士吧,但为何纳税者只有区区100万人呢?

只能结论说,其余650万人,若非逃税,就是收入并不足以还税。

伊德里斯说我们已逃脱中收入陷阱,进入高收入国行列,岂非自打嘴巴?

与其说我们已脱离中收入陷阱往高收入国迈进,真相是贫富悬殊现象已经愈来愈严重,除了城乡之间,州属之间,最明显的,莫过于东西马之间。

只要你来过沙巴或砂拉越,到乡村地区去看一看,你不会相信,一个已经独立了53年的国家,在这些被遗忘的角落,竟然还有那么烂透的基本设施。

如果你不知道的话,沙巴依旧是全国最穷的一州。这要怪我们的州领袖们,还是怪剥夺了我们资源的半岛领袖们?

所以你不要感到不解,为什么砂拉越开始要求拿回自己的主权,沙巴在这方面就落人后大半截,只因沙洲政府由巫统主导,这又要怪当年的敦马了。

不,要怪的是不争气的州领袖们。物必先腐而后虫生啊!

所以,东马人民的反联邦情绪近来重燃,那是必有前因才有后果。

说回正题。

媒体仍称伊德里斯为部长,其实他已不再是部长身份;自他两任上议员届满后,他不能再以上议员身份入阁,财长首相因此改委他当PEMANDU的CEO,继续留在首相署内。

政府部门首长居然是CEO身份而非部长身份,相信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伊德里斯是第一人。

当然,在这个无所不有的万能国,什么事都能发生,人民都已见怪不怪,这政府部门里的CEO又算什么?

Thursday 18 August 2016

一号官员的马仔和smart Alec

人才在野,庸才在朝?

这不是我说的,是敦马以前说过的。当然他说的比较斯文,没有这样粗鲁。

他说,有才干的,都去了反对党。那留下来的呢?那就用你的想象力了。

最近,前法律部长再益批评凯里,说他身为内阁第二最有学历的部长,竟然说出“宁当马仔(macai),也要支持纳吉”的话。

再益提到,最有学历的是贸工部长慕斯达法。上网找资料,他是经济发展硕士(Masters in Economic Development)。

凯里则在牛津读学士,和伦敦UCL读硕士。

说起来两人的学历应该相等,只是凯里比慕斯达法年轻吧!

但这也令人好奇,内阁里,除了这两人,难道其他人都没有学历或学历不高吗?

说这些是题外话,这里要说的,既然是牛津生,凯里却说出“宁当马仔”这番话,着实令人大跌眼镜。

堂堂一名牛津生,何必这么委屈自己?还是,背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理由,迫使我们的牛津部长宁当马仔?

国家发生太多事情,让许多高官一个一个地语无伦次起来,不为什么,只为了保护一号官员。

这位一号官员,其实已呼之欲出,偏偏没有在朝官员敢对他指名道姓。

然后就出现了一个smart alec,自认很厉害的引经据典,说根据联邦宪法的诠释,根据国家三权分立制度,一号官员就是最高元首!

最高元首怎会是官员?

这位一派胡言的smart alec不是别人,他就是几度失言的朗加怡国会议员纳华威(Nawawi Ahmad)。

他如此诬赖最高元首,我很奇怪我们的IGP还没有找他问话。

知道自己说错话,他较后改口,说根据联邦宪法,一号官员不是纳吉,他是二号官员、三号官员或四号官员。

有谁说一号官员就是纳吉?纳华威根本就是不打“代”招,但,如果一号官员不是最高元首也不是纳吉首相,那又会是谁呢?纳华威会不会愈说愈糟糕?

这位时常祸从口出的纳华威,如果你对他还没有印象的话,几个月前,他即大言不惭,说他身为国会议员,他的薪金来自政府,不是来自人民。

他忘了,如果没有人民,政府的钱从何而来?

从他这番话,可知他的态度有多傲慢,根本没有把人民放在眼里。

真不明白当地选民为什么会选他当代议士。

smart alec,你的脑袋到底清醒不清醒啊?

少开口,人家不会说你笨。高官们,没事就尽量少开口吧!

Wednesday 17 August 2016

西游后记

回来已经一个星期了,生理时钟似乎还没有调适过来。

平时晚上九点过后才要睡觉,如今下午四五点就昏昏欲睡;以往都是早上上大号,现在竟然半夜醒来上大号,可见生理时钟已被搞乱了。

这便是一般人说的jet lag,因为坐长途飞机所造成的时差,身体一时适应不过来而产生的现象。

但我以前并不会这样啊,两年前参加女儿毕业典礼回来也不会这样,难道真的与年纪有关系?

分析一下,我想大概是因为这次回到家已是星期三晚上,第二天就赶着上班,然后又为了几件琐事忙,周末参与了NGO的一整天活动,可说至今都还未真正有机会休息下来,身体疲劳,自然就影响生理时钟的恢复程度了。

其实,已经告诉自己,就算未真正退休,也要过退休般的生活,日子不要再过得那么繁忙,给自己多一些时间,身体健康要紧。

坐长途飞机劳累,是件可怕的事,腰背也因此痛了几天,幸好知道怎么处理,不知不觉中,才发现不知几时已经好了。

问题是,与生俱来的责任感,使人一忙起来,告诉自己生活步伐要慢下来的承诺,就忘得一乾二净了。

也好在这次的回程,飞机没有太多的delay,不像启程的时候,从吉隆坡转机开始,在阿布扎比过境,飞机一迟再迟,最后转飞英国曼城改乘英国航空才终于到达伦敦Heathrow,整个旅程就像一场梦魇。

因为延迟得太久,又不告知原因,只说是技术问题(technical problem),高层又不肯出来见人,当时就有很多乘客等得不耐烦,个个嚷着要退票换机要提告,最后仍得无奈的等。

也因为不断延飞又转机又换机场,最后行李也不知所踪,四天后才送到我们租住的寓所,真是叫人气结。

总之,原本星期二下午可抵达伦敦Heathrow机场,结果拖至星期三中午才到,迟了整整一天时间,原本第一天安排到的行程,就这样泡汤了。

见过鬼怕黑,告诉自己说,以后都不要再搭这家航空的飞机了。

倒是不明,据说这家航空赢奖无数,是全球最佳航空之一。

经过个人的亲身经历,抱歉我无法认同。

至于机上服务,吉隆坡到阿布扎比还好,阿布扎比到曼城的空姐服务就不敢恭维,我想是不是因为阿布扎比到曼城的乘客多是该国本土人士才会如此。

这样写,你大概也猜到我指的是哪家航空,它就是马航CEO Mueller即将过档效劳的航空。

当时我还想,这家航空请Mueller过去,大概是希望Mueller能帮它提升其服务水准,没想到它已是全球最佳之一,真是大跌眼镜。

不是因为对它有成见,老实说,相比之下,马航服务还好过它呢!

机上食物,也很难下咽,可能是不适合我们的口味吧。

也可能因为我们要素食,这家航空不懂得准备,千篇一律奶油芝士青黄辣椒之类的,感觉真难消化。

上回搭的是汶莱航空,同样要的是素食,汶莱航空的素食就丰富好吃,中西合璧,让人吃得饱饱,不像这次,吃不饱又不消化,整个行程,肚子就胀胀的。

提到吃,有朋友想问又不敢开口,小小声问,你们这次去那么久,有没有破戒?

所谓破戒,就是我们有没有吃肉?

没有,一次都没有。

你会感到意外,在外国,要吃素,其实比在国内吃素容易。

在亚庇,来来去去也只那几家素食馆,有些到了晚上或周末还不开,说有多难找就有多难找。

在国外,几乎每家餐馆,必有一两道素菜可选,就算没有,它也可以特别为你做出来,不像在亚庇,没有菜也罢了,还煮的像经济面,收的却是荤的价钱。

就连速食店麦当劳,也有一两个素餐,叫vegan meal,就是给不吃肉的顾客吃的。

两年前在英国Plymouth一家当地著名的fish & chips,竟然也有素可选呢。

其实,外国有很多素食者,比率上可能还比国内多,每家餐馆多会考虑到这些素食者的需求,在menu内必有素餐可选。

国内的餐馆,包括亚庇,几时才会有这样的便利呢?

Tuesday 16 August 2016

新官上任三把火

反贪会新官祖基菲里(Dzulkifli Ahmad)上任三把火,在短短两个星期内雷厉风行,昨天一举三地展开肃贪行动,分别逮捕了三名拿督拿督斯里级的涉贪官员,冻结他们的银行账户,豪宅名车也一并被充公。

这三个地方分别是吉隆坡、马六甲和吉兰丹。

这三人是拿督斯里级的吉隆坡市政厅高官、拿督级的马六甲工程局总监和Kota Baru国能分行高级经理。

读到这则新闻,我心想,为何第一号官员证据凿凿,全球通晓,却仍能安然无事?

既然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火把能持续燃烧多久,还是一次过的做秀?这位新官的表现,还有待观察。

之前就曾提过,反贪会高官几乎已经彻底掉换,不是被辞职、被退休就是被调职,原因为何?已经无需明言。

因此,无需诧异,为何不是从反贪会内部擢升高官接棒,因为里边的高官都被调光了,这名祖基菲里被相中,其实也有其原因的。

之前,早就盛传他将接阿布卡欣的位子(有关他的背景,请参阅我在6月27日写的《又有一人被退休》),结果获得证实,毫不令人意外。

如果大家对这位仁兄还没有什么印象的话,当总检察长阿班迪宣布没有证据可以提控一号官员的时候,坐在阿班迪左手边眯眯笑的总检察署高官就是祖基菲里。

我在旧文提到的,当总检察署洁西卡被革职,接过洁西卡负责反洗黑钱单位的就是他,此外,他也是国家追税执法组(NRRET)主任。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NRRET原本是反贪会调查1MDB的一个内部特工队,却在去年由总检察署宣布,改由总检察署主导,诡异的是,在改由总检察署主导后,NRRET又不需再调查1MDB,变成只是负责追收国家税务。

追收国家税务?不是有税收局吗?

显而易见,这只是要解散反贪会内部特工队并要反贪会中止调查1MDB的一个借口。

因为祖基菲里就是NRRET的主任,所以才有传言说:是祖基菲里救了一号官员一把。

既然救助有功,是不是要论功行赏?因此,祖基菲里获委反贪会新主席,早就在大家预期当中了。

Monday 15 August 2016

国庆日、独立日和大马日

上周提到国家已经独立53年的时候,我是从1963年大马成立的年份算起的,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但我相信,半岛的高官还是会照旧从1957年算起。

在网路看到一篇叫人民如何辨别国庆日(Merdeka Day)、国家日(National Day)和大马日(Malaysia Day)的文章,这才惊觉,一年一度的“国庆日”原来已近在眼前了。

该篇文章写得头头是道,但似是而非。

首先,Merdeka Day和National Day不是同样的日子吗?Merdeka是国语,是独立的意思,National是国家的意思,而大马日指的是大马正式成立的日子,既然是在大马日这一天成立,那大马日不也是国庆日吗?

但是,我们知道官方的诠释不是这样子的,对联邦来说,831这个日子是“全国”的国庆日,究其实,这天只是马来亚的国庆日,若要照此逻辑,那沙砂是否也应该有本身的“国庆日”?那就应该有三个国庆日才对啊!

听起来有点狡辩,但事实本就如此,831只是马来亚独立的日子,与东马两州无关,916才是大马真正成立的日子,这才是大马的国庆日,为什么不能在这天庆祝国庆?

而在半岛,916这天只是另一个公共假期,大马日的意义,对半岛人民来说,完全不具任何意义。

可笑的是,为了避免每年重复发生争议,就有部长说,以后就只叫国庆日好了,不用特意强调国家独立了多少年,这样就不会有烦恼了。

这种说法,和鸵鸟心态无异,连数字年份都搞暧昧,高官要如何治国?难怪国家现在乱糟糟,个个都不敢面对现实,这还不要紧,居然还指鹿为马,强词夺理,黑白颠倒,人民都是自我保重,自求多福好了。

记得那是本州某部长的说法,可能他觉得那样说自我感觉良好,但你觉得半岛部长们会跟你来这一套吗?担保不会,831那天,电台电视台西马报纸都会纷纷强调国家已经独立了59年,不是53年,然后东马人民又会嚷嚷表示抗议,日子过去后就会忘记,等着明年再来吵一吵。

明年,根据马来亚的算法,就是国家独立60周年了,那时候全国必大事庆祝一番,而向来对联邦唯唯诺诺的州政府想必也跟着回应,抗议的只是我们这些愚民们,你吹咩!

再细说从头,其实,当初立国的时候,当时还有新加坡,是四个平等伙伴,是我们当时的先辈们自愿自我矮化奴化,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情况就像英国是由英格兰、苏格兰、威尔斯和北爱尔兰组成的,是四个平等伙伴,制度和结构是一样的。

举个例子,马来西亚明明是Federation of Malaysia,就是联邦,但不管中英文媒体,每每以Central(中央)政府称之,这是个天大的谬误,却从来没有人将之纠正。

另一个例子,国家银行的英文名称Central Bank,国文其实是Bank Negara,英文应该是National ,怎会变成Central Bank?百思不得其解。

再另一个例子,根据当年的20条款第六条,明明注明婆罗洲(沙巴和砂拉越)拥有移民控制权,但为什么本州移民局的大小官员都是从半岛过来的?这不是很矛盾吗?

于是,由移民官员发出大马卡给非法移民牟取私利事件层出不穷,那也毫不令人感到意外。

需要我再解释一次吗?在1957年独立的是马来亚不是马来西亚,马来西亚是在1963年成立,那之前只有马来亚、砂拉越和北婆罗洲,那时候马来西亚是不存在的。

新一代的如果不知道北婆罗洲是哪里,它就是现在的沙巴,为了去掉殖民地时期的色彩,在沙巴独立前夕,北婆罗洲就改名为沙巴了。

不懂为何我们当年的领袖那么急着改名,又会想到用Sabah这个名字,我想它大概有它的意义在,如果没错,在阿拉伯文它的意思是早晨或曙光,可能是象征一个新生吧,但为什么要用阿拉伯文呢?那时的婆罗洲,仍是以基督徒为主的嘉达山杜顺等土著占最大多数啊!

个人比较喜欢North Borneo这个名字,当年还在求学时期,那时还是70年代,你会对许多英国人没有听过马来西亚颇感意外,更不要说沙巴这个地方了。

然而,当你提到Borneo的时候,几乎没有未听过这个名字的英国人,于是,我就干脆说我来自Borneo的北部,就是North Borneo。

其实,直至现在,我注意到本地旅游业者,尤其是做外国人生意的大酒店,都以大马的婆罗洲(Malaysian Borneo)招徕游客,可见在很多外国游客的印象中,Borneo比Sabah让他们更容易留下印象。

我突发奇想,为什么本州不直截了当用回North Borneo这个旧名?不管是中英译名,它肯定比沙巴好听。

说到中文译名,也是在求学时期,我的香港同学就时常将沙巴误称为山芭,可能他们也是故意那么叫的。

比较起来,北婆罗洲不是好听多了吗?

同样,最近我也在痴人说梦,希望我们的首府Kota Kinabalu能够改用回Jesselton这个旧名。

当然我知道中文名称已正名为亚庇,但偏偏有人就是执意要称它为哥打基纳巴卢,字面上有够难看吧!

不知者不罪,问题在有谄媚者也跟着改口并改写为哥打基纳巴卢,连原本未正名前的哥打京那巴鲁都舍弃不用,这个马屁拍得够响了吧!

要叫亚庇为哥打基纳巴卢,我宁可叫它Jesselton,中文杰瑟顿,从字面上看去总比哥打基纳巴卢文雅多了!

唉,又得罪人了,就此打住。

http://www.northborneohistory.com/differences-between-merdeka-day-national-day-and-malaysia-day/

Friday 12 August 2016

敦马有个新党,也叫团结党

游欧期间,少不了参观博物馆、各大小教堂和城堡遗迹,看到多少朝代的灰飞烟灭,不管是几年、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后,最后都已不复再。

转过头来看马来西亚,也可以看到,在有这个国家之前,这块土地也曾经历过不少的朝代,它们不也同样的过去了吗?

马来西亚,就必须从1963年算起,因为在1963年前,马来西亚并未成立。

来到今天,它也仅存在了53年,在历史的长河上,它短得微不足道,却也不幸的,它不是一个理想的国家,尤其是现在,我们并没有一个杰出的领袖,我们仍然生存在一个动荡不安的年代,除非你选择什么都看不到听不见,得过且过的过日子,否则,这个国家,比当年成立时所憧憬的理想,着实距离得太远了。

或者应该这样说,开始时已很接近,53年后回头一看,居然愈来愈远。

当然我们可以说,国家只成立了53年,它还有很长的时间要迈进,很长的路要走,不像西方国家,多已存在了几百年以上,这痛苦的过程是必然的。

犹如Bob Dylan唱的那首歌:一个人要走多少里路,你才能称他为人?答案啊答案,就在茫茫的风里。

离国一个月,发现事情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倒是由敦马促成成立的一个新党,让我觉得份外有趣。

这个新党叫什么?它叫Parti Pribumi Bersatu Malaysia,缩写叫Bersatu。

英文缩写也是UMNO,全英文名则是United Malaysian Natives Organisation,分明是想混淆视听。

注意到中文的翻译是土著团结党。

看到半岛评论多注重在它是另一个种族政党。

知道敦马一向来的种族立场,创党成员又多来自巫统,加上慕以丁不掩饰的表明自己以马来人为先,土著团结党这个新党,走的自然是马来人的种族路线,为的是吸引巫统党员加入,那也不出奇。

其实,半岛的国阵成员党,有哪个不是种族政党?

但是,我不觉得这个团结党会取得预期的效果。

尤其是以慕以丁为首,看他在被撤副首相职后的表现,我不觉得他有任何领导能力,恐怕他也不过是敦马的一枚棋子,但看敦马已届91岁高龄,他还能够靠他多久?

(请参阅旧文《时势造不出英雄》20160229)

我提到团结党,对本州人民来说,肯定会感到混淆,因为早在31年前,本州就已经有了个团结党,如此说来,这个马来亚的团结党,岂非有抄袭之嫌?

果然,今天就读到报纸,本州的团结党已经提出抗议,反对马来亚的新党用Bersatu这个字,以免闹双包。

其实,敦马不可能不知道沙巴早就有个团结党,为何还偏偏用团结党这个字眼,缩写也叫团结党?

敦马不可能不知道沙巴团结党,因为当年团结党执政时,他就千方百计要把团结党弄下台,搞手段分裂里边的党领袖,结果团结党终于四分五裂,巫统也趁机东渡,结果改写了沙巴的历史。

敦马威权22年,从没有对自己的副手表示满意过,如今却裁在也是自己一手“栽培”出来的首相,手段比他有过而无不及,如果你相信果报的话,这不也是敦马必须承受的其中一个报应吗?

另一具有争议性的就是Pribumi这个字。何谓Pribumi?华文报照旧把它翻译为土著,其实并不完全对,实际上它是指比土著更早存在的原住民,但马来人算是原住民吗?当然不是,在马来亚,真正的原住民应该是Orang Asli,把马来人也称为原住民,岂非具误导性?那Orang Asli不就要改称Pri-pribumi?

其实,首先用Pribumi这个字的,应该还是从本州开始,所以说,敦马还是抄袭了本州的用词。

Pribumi是在本州人民党时代出现的词汇,用意就是为了显示本州的嘉达山杜顺等原住民,是比“一般”土著更早出现的土著。

意想不到的是,这些真正的土著并不喜欢这个称呼,认为有歧视他们之意,故意把他们区分出来,以示他们比别的土著低一等,是二等土著。

因此,当以嘉达山为主的团结党上台后不久,新州政府就舍弃Pribumi这个字眼不用,而改回原本的Bumiputra,即是说,州内的土著,再也没有土著和原住民之分,一些原先以Pribumi为名的官联公司或政府部门名称,也改回土著字样。

例如州营的沙巴土著投资(Permodalan Bumiputra Sabah)前身即叫沙巴原住民投资(Permodalan Pribumi Sabah),团结党在上台后即将Pribumi改为Bumiputra。

不确定这家公司是否还存在或再次改名,因为网上已找不到有关它的资料。

好了,下回再和大家分享对政局的看法。

Thursday 11 August 2016

没有什么比家更重要

参加儿子的毕业典礼,之后就到处旅游,前后一个月,昨天晚上才回到家,说多累就有多累。

这段期间,没有在这里update文章,只在脸书上每天放一张当天拍的照片,写几个字,算是每日一图,也当是旅游日记,方便将来回顾或要写些感想之类的,也比较容易记起来。

毕竟年纪也不小了,记忆总是有差,有时候,要做的事情,转个身就忘了;有时要想一个名字,居然如何想也想不起。

认真想一想,这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吗?人老了,脑袋也跟着善忘起来,所以不管什么事情还是要把它记下来,脑袋不会再帮你记那么多的。

所以当我说要退休的时候,只是不要再像以前那样拼命的工作,真的要给自己一些自己的时间,像朋友劝告我的:要爱自己多一点。

并不是说以前不懂得爱自己,而是从来就没有想过这回事,除了朝九晚五的工作外,也参与一些志愿组织的活动,那是自己喜欢做的事,是自己自愿的,所以做得无时无夜,长期下来,身心不堪负荷,终于熬出问题来了。

如何算爱自己?我不是很清楚。以前觉得,只要自己做了一番努力,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了。

最近我的想法有了一些改变,尤其是参加儿子的毕业典礼之后。

两年前,女儿毕业的时候,我是不想过去的,一来是旅途太长,二来那时身体也不舒服,不知是否适合飞长途,结果发现身体还撑得住,于是这次儿子毕业,也不再犹豫去不去,还去了整整一个月,比上回的三个星期,还多了一个星期。

当然累那是不用说的了,但想一想,几年后,自己是不是还可以像现在这样跑得动?

终于体会到,身体健康最重要,没有健康,人生就不好过,还是把自己的身体顾好要紧。

以前有个消极的想法,孩子大了,自己的责任已了,其余的就不重要了。现在我的想法已有改变,就是在有生之年,能和孩子多在一起。

和家人在一起,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这趟回来,这个感觉更加深刻。

可能自己少小离家,和自己的父母兄弟姊妹感情疏离,不觉得家庭的重要,如今有了自己的家庭,发现家庭不只是责任而已,还要有家的温暖和亲情,那是任谁任何都无可取代的。

和孩子相聚了一个月,临别依依,回来后,和孩子说,好像做了一个梦,感觉好像很远,但也很近,相信他们也有这样的感觉。

不是吗,搭个飞机,10多20个小时就能见面,说远不远,说近也不会太近,一觉醒来,还会有个错觉,不知身在何方,这不就好像做梦一般吗?

之前,我是鼓励他们不要回来的,世界那么大,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这次去看他们,想到他们离家也那么久了,想家是必然的,所以我改口说,想回来,你们就回来吧。

一家人能在一起固然很好,但如果各在一方,要见面也不太难,搭个飞机,一天之内就能见面了。

科技又那么发达,就算不能见面,打开屏幕就能立即面对面交谈,不像在以前那个年代,寄一封信也要一星期十天后才收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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