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30 December 2011

伊斯干達特區的「中間人」


前天提到伊斯干達機構(IIB)一名前高官丈夫被控收取164萬元賄款,原來只是冰山一角。

跟着讀到,原來反貪會這幾天都在忙着捉人,除了上述這位高官丈夫,昨天再有一位前高級副總裁被控并當場認罪,罰款區區2萬元。

預料下周另一位前董事也會被控。

還有一宗涉及20億的采購合約詐騙案,報導說已經逮捕了4人,反貪會也傳召了逾30名包括外國人在內的證人錄供,預料近期也將有嫌犯被控上庭。

反貪會忽然發揮高度效率,當然值得贊嘆表揚一番。

對伊斯干達特區集體貪污現象,只能說“嘆為觀止”。

倒是有些納悶,這麼一個“大件事”,民間好像“冷漠以待”。

難道對反貪會的信心不大?

或這只是大選要來的先兆?

然後虎頭蛇尾,不了了之?

報導指這些人以「中間人」自居,從中獲取費用總額的30%傭金。(還是賄金?)

那位前高官丈夫的“傭金”只是3-4%,已經算很低了。

我還說一般行情是10-12%,看來這點我已經落後了。

倒是有個疑惑,「中間人」這個行業,算是非法行業嗎?

讓我想起前陣子鬧得滿城風雨的Datuk T,他因柔佛的半彎橋工程被斬而失去了2000萬元傭金,他心有不甘而告上了法庭。

如果沒錯,他好像輸了那場官司,跟着就鬧出了安華的“性影片”。

還有鬧出人命的「潛水艇案」呢!

巴金達成立了一家“中間公司”,據說取得傭金高達5.75億馬幣。

所以,如果「中間人」或成立「中間公司」是非法行業,那反貪會是否也要一并調查這些呢?

但,伊斯干達特區的情形似乎有點不一樣。

《星洲》說:IIB這些高官委任外國代理尋找外資,成功後這些代理便能收取“賄款”。

“而且雙方也會簽署合約文件,保障各自的利益。”

這些代理為國家招徠外資,所收到的酬勞算是“賄款”嗎?

我覺得“賄款”一詞在這里用得不恰當,除非另有不為人知的內情。

如果是“賄款”,那應該是IIB里那些高官向這些代理收取“賄款”,而不是倒過來由這些高官把“賄款”付給這些代理們。

還是我解讀錯誤?

Thursday, 29 December 2011

霹靂市政廳西裝合約事件


上周我也曾感到困惑,大家只專注在2.5億元的「養牛案」,至於巡邏艦成本暴漲30億,似乎除了潘儉偉,沒有人覺得這龐大的超支有甚麼不妥。

今天在《東方日報》讀到再益《巡邏艦和養牛醜聞》一文,他也提出了同樣的疑問。

的確,先不說原先的60億是不是高估數額,超支的30億是2.5億「養牛案」的12倍,為什么大家似乎都忽略了這起「巡邏艦案」?

針對潘儉偉和再益的質疑,防長今天作了回應,邀請兩人與他面談,以厘清任何疑問。

既然兩人已經提出了他們的疑問,人民也有知情權,防長公開作答即可,為何還要私下面談?

好啦,前兩天寫的是「每位成功女人背後的男人」的故事,現在要寫回「每個成功男人背後的女人」的故事。

無獨有偶,倪可敏近來也為“妻子公司獲市政廳西裝合約”一事而煩。

讀了這幾天的相關報導,一些facts & figures如下:

1。事件是在2008年民聯當州政府時發生,最近才由一名巫統博客爆料。
2。市政廳的24件西裝合約乃通過公開招標,打破過去直接咨詢合約方式。
3。西裝每件標價600元,過去訂購價格800元,每件可省200元。
4。根據該巫統博客,Ethan & Elton的競標價最高,是650元,而最低競標價來自Goodman每件450元。
5。倪可敏不是招標小組成員,沒有干涉當時的市政廳做決定。
6。倪可敏妻子只是小股東,沒有參與日常營運工作。

事情發生在2008年,為何事隔三年後才被揭發?原因不言而喻。

該博客指E&E競標價650元,比媒體報導的600元高出50元,那還可以接受。

如果Goodman競標價450元屬實的話,那市政廳就需要解釋為何不是“價低者得”?

不過,450元做得到一件大衣嗎?我不知道,我做過的西裝一套是1000大元。

可能也要看布質吧,不可一概而論。

但至少可以肯定,這次是公開招標,比起過去非公開方式的價格800元,還是節省了20%。

倪可敏雖非當時的招標小組成員,那招標小組成員是否知道倪妻是該公司股東,所做的決定有否受到影響?

每件600元的24件大衣合約,總額14,400元。

對比那些百千萬甚至億億聲的報大或超支工程,可說是微不足道。

當然我不是說因為數小而不提,而是要是非輕重分明。

好如2.5億的「養牛案」和超支30億的「巡邏艦」,大家把注意力放在前者的當兒,卻也不可忽視後者的嚴重性,是前者的12倍啊!

為什么沒人把後者當一回事呢?

而且,重復事件年復一年,比比皆是。

哪個領袖沒有問題?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權力腐敗,絕對的權力絕對的腐敗。

這又讓我想起「明福案」,反貪會為了2,400元而斷送了一條人命。

這總額14,400元的西裝合約,又如何比得上被列在總稽查司報告里那些報大數與超支數百甚至數千倍的項目?

而那些百千萬億的涉貪者,更往往得以逍遙法外。

巡邏艦與養牛醜聞


數個月前,我寫了一篇關於國防部長拿督斯里阿末扎希要為海軍再添購六艘第二代巡邏艦(SGPV)的文章。公眾反應並不熱烈,因此我決定再寫一次。政府在90年代初將紅土坎海軍船塢私營化,賣給企業家阿明夏(Amin Shah Omar),並請他為海軍建造六艘巡邏艦。此耗費了90億令吉的公帑,其中60億是巡邏艦的建造費,另外30億是遲付款引發的利息及匯率損失。

這六艘巡邏艦是阿明夏向德國博隆福斯船廠(Blohm + Voss)購買的。紅土坎船塢公司(如今軍方投資基金「武裝部隊基金局」(LTAT)的莫實得集團收購後,稱為莫實得海軍船塢(Boustead Naval Shipyard))還支付3億令吉購買其設計圖,以在未來需要時可以自行裝配相同的巡邏艦。「馬來西亞能!」是當時最轟動的口號,國防官員從未錯過亮出「技術轉移」標語的機會。

15年後,現任國防部長又決定另外建造多六艘巡邏艦。這次將需要更高昂的費用,因為這次購買的是由另一家公司,法國國營的DCNS造船公司新設計的巡邏艦。為何我國不使用我們花那麼多錢購買的設計?為何阿末扎希及莫實得海軍船塢決定將我們的供應商改為DCNS,也一樣不為人知。

我可以肯定的是,DCNS之所以聞名,是因為該公司曾經售賣魚由魚級(Scorpene)潛水艇給我國(也引發了有人收取5億令吉「喝茶錢」而名聞天下的事)。DCNS也在臺灣涉及貪污醜聞,臺灣政府起訴該公司,以追討超過10億美元的回扣。

這筆交易將需要耗費多少公帑呢?新巡邏艦內裝配的戰鬥及管理系統將由外國顧問,而非由大馬皇家海軍決定,因此你我都只能猜測。但我擔心的不只是錢的問題。聘請來自新加坡的顧問公司,如果他們推薦的系統會損及我國國家安全怎麼辦?我們如何能確定,這些顧問不是我們的敵人呢?

每當我們質疑政府軍購案黑箱作業時,政府總是說為了國家利益,交易詳情必須保密。現在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了。對於這麼重要的軍購案,皇家海軍的決策權顯然微乎其微。莫實得於12月16日告訴吉隆坡交易所,該公司已獲得價值90億令吉的合約,為海軍提供六艘巡邏艦。但這是否包括人員培訓與維修?

這表示,武裝部隊基金以及全體國民,將負擔這價值近百億令吉的國防合約,但我們是否真的需要這六艘巡邏艦,你我卻無法肯定。目前,許多人對婦女、家庭及社會發展部長拿督斯里莎麗扎涉及的養牛中心醜聞深感興趣。但與軍購案醜聞比起來,養牛中心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一些巫統領袖呼籲莎麗扎辭職,顯然是龜笑鱉無尾。

希望國防部長或首相可以回答三個簡單的問題:一,我們是否要向DCNS購買六艘巡邏艦?購買價格多少?二,為何允許外國顧問公司,而非皇家海軍建議採用何種作戰系統及巡邏艦內機密裝備?三,貨比三家不吃虧,我們為何沒招標?希望我們能在大選前得到一些答案。

Zaid Ibrahim · 東方日報· 29/12/2011

Wednesday, 28 December 2011

每位成功女人背後的男人


現代為人丈夫的到底怎麼啦?

昨天提到國內兩位「女強人」被丈夫不當行為所累,今天又讀到另一則「女強人」丈夫被控涉嫌貪污的新聞。

這次是伊斯干達投資機構一名前高官的丈夫,他被指前後收了總數164萬的賄款,以協助一家土著承包商取得一項總值4845萬元的建筑工程。

這位52歲的丈夫對三項控狀都不認罪。此案將在明年一月27日過堂。

報導未說那位承包商後來有沒有拿到有關工程。

我用計算機算一算,164萬是4845萬元工程的3.4%,比起其他更貪婪的10%或20%,這位丈夫的要求不會很過分吧!

當然我不是贊同這位丈夫的做法,我是說還有比這更嚴重的比比皆是;從頭到腳,從上到下,在在反映我國的貪污程度,已經到了全國皆貪、根深蒂固的程度。

貪污,顯然已經成了我國的文化。

“貪污”兩字并不好聽,高官有個更好聽的形容詞,叫做“金錢政治”。

“金錢政治”僅限於高官的做法,同樣的行為,在民間還是叫貪污。

那位前“女”高官顯然身居高位,老公「夫憑妻貴」,趁機索賄,那也不足為奇。

是否因為老公有此行為導致妻子辭職,那就不得而知了。

外國人說「每位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位女人」,意思是女人當男人的賢內助,讓男人在外打拼時無後顧之憂。

其實這句話只說對了一半,因為每位失敗的男人,同樣背後也會有一位女人。

所以中國也有句形容詞叫「紅顏禍水」。

不過,現在女強人多,所以我們也可以這麼說:「每位成功的女人背後也有一位男人」。

各當一面那還好,「夫憑妻貴」也無可厚非,但如果這位男人利用妻子的權勢,帶給另一半諸多麻煩,那究竟是好事壞事呢?

Tuesday, 27 December 2011

查麗娜和莎麗扎相似之處


還記得嗎,森那美以60%溢價向E&O大股東收購30%股權,獲得證監會豁免全購(MGO)其余股權?

此事不止引起市場嘩然,也引起小股東們不滿。

上周,一名小股東因而控告證監會。

不明的是,此案先在鄰國The Straits Time見報,隔天才見本地報引述。

那是題外話。

森那美以每股2.3元收購對比當時市價1.45元,卻不要求控制權,此舉難以令人信服。

明知如此,證監會何以還是給予豁免?

我的看法是,證監會當時別無選擇,不得不出此下策。

記得證監會主席老公之前買進了47萬E&O股份而引起內線交易疑云嗎?

有鑒於此,證監會若強制森那美進行全面收購,不就讓查麗娜丈夫從中獲益嗎?

所以當時我也預測證監會不會批準森那美以同樣2.3元收購E&O的其余股權。

但對其他投資者來說,那又不公平了!

證監會當時左右兩難,最後雖然做了決定,不讓森那美全面獻購(這可能也正中森那美下懷),卻未深入調查為何森那美愿意高價購買E&O而不要求控制權。

不止如此,報導說另一賣方在交易宣布前也大手買進公司股權。

就算查麗娜老公是清白的,證監會是否應該也一并調查其中買賣是否涉及內線交易嫌疑呢?

這其中一定有不為人知的內情,證監會如此不了了之,難怪引人詬病。

走筆至此,讓我想起這位證監會主席情況和莎麗扎有點相似。

兩人都因丈夫“行為”所累。

其實,查麗娜既然身為證監會主席,老公就不應該當上市公司董事。

他還是E&O主席,瓜田李下,是不是更應該謹慎做事?

明知故犯,這其中的利益沖突太明顯了。

夫妻兩人,其中一位應該辭職不幹才恰當。

莎麗扎也是一樣。

可悲的是,當事人都不覺得有甚麼不妥,再有高官的袒護,當事人怎不有恃無恐?

Friday, 23 December 2011

哪個巫統領袖沒有問題?

PEMANDU在其網站堅稱,只要根據ETP的路線圖,國家將在2020年成為高收入國,不會變得更窮。

它顯然是辯駁安華幾天前指ETP將導致人民變得更窮的說法。

可能依德利斯忘了,他自己也曾指國家將在2019年前破產的說法。

但他是指如果不減少各種補貼的話,國家就會破產。

對國家的貪污腐敗現象,他卻一直避談。

http://etpblog.pemandu.gov.my/posts/2011/12/23/debunked-myths-created-about-the-etp/2/

猖獗的營私手法,才會導致國家更快走向滅亡。

國家的貪污腐敗到了何種嚴重的地步?

如莎麗扎漏口說的:有哪個巫統領袖沒有問題?

言下之意是:誰不貪?為何只針對我?

所以林吉祥叫反貪會應該向她追查所有巫統領袖的弊案醜聞。

今天,“基宮”案有了判決,基爾貪污罪名成立,被判坐牢12個月兼“基宮”被充公。

但上訴後結果怎樣就很難說。

這之前,財政部副部長阿旺阿迪被揭受賄,他先否認後承認,說有關款項是熱心人士給的善款,是充作選區的活動基金。

那為什么是存入其私人戶口?

據指賄款者是一名來自柔佛州的巫統區部領袖,除了阿旺阿迪之外,這名領袖也被指每月把賄款存入正副首相的私人助理戶口,而且還有支票和存款單為證。

阿旺阿迪已經作出“澄清”,但正副首相和他們的助理至今仍未作出任何回應。

那邊「養牛案」鬧得沸沸揚揚,這邊國防部10個月前向BHIC訂購的六艘巡邏艦,成本從60億暴增至90億元,漲幅是驚人的50%。

消息見報後,BHIC股價也跟着漲至新高。

除了潘儉偉,似乎沒有人覺得這超支的30億有甚麼不妥。

原本每艘10億的成本已經偏高,一年不到就超支至15億一艘。

建好的時候,又不知會超支多少?

預計第一艘可在2017年移交,之後每半年移交一艘。

那是6至8年後的事情,敢擔保成本不會再超支嗎?

別忘了這六艘巡邏艦是在敦馬朝代就已經訂購,當時公司還叫PSCI,無法償還政府貸款,政府還將所欠的數億利息勾銷。

當年防長是納吉,現任防長是阿末扎希。

PSCI後來清盤,相信所欠貸款也跟着一筆勾銷。

如今由BHIC接手。

哪個巫統領袖沒有問題?

林吉祥叫反貪會查一查。

唉,查了也未必知道。

Thursday, 22 December 2011

稅收增加=遏制黑錢外流?


之前說首相依然未對兩項課題發言。

今天終於讀到他的“回應”。

但那樣的回應仍然是令人失望的。

有關「養牛案」,他否認已收到莎麗扎的辭職信,并說暫不作任何評論,遲點才評論此事。

從稽查司報告出爐至今,少說也快兩個月了,身為首相的納吉竟然還無法為此事作出評論?

那結論更不用說了!

如此優柔寡斷,這樣的做法豈不等於在姑息養奸嗎?

難怪莎麗扎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在這課題上,覺得各方面表現得古里古怪。

像反貪會,之前不是說不在其范圍內而不調查嗎?

如今又改口說已經成立一支特工隊來調查「養牛案」,還叫大家不要將之政治化。

跟着警方就宣布逮捕了一名45歲的拿督承包商,據說企圖賄警不查案。

說到此,警方和反貪會在調查「養牛案」的工作是否重疊了?

還是警方調查停止,讓反貪會接手回去?

至於「黑錢外流」問題,首相卻以稅收增加為例,說政府在遏制黑錢外流的努力已有初步成果。

他說:我國成功遏制逃稅問題,因此今年稅收比去年高出220億,比預測高出70億。

讀得我一頭霧水。

稅收增加=遏制黑錢外流?

未必吧!

兩者豈可混為一談?

既然是見不得光的“黑錢”,當事人還會傻到去報稅嗎?

就算兩者是等號吧,70億也只是去年1500億黑錢的4.6%,或拿220億來算,那也只是區區14.7%,根本微不足道,那算甚麼初步成功?

我倒要對這數千億黑錢的源頭感到興趣呢!

有關黑錢外流一事,目前似乎只見到財政副部長林祥才發言。

但他表現得好像不值一談的樣子,說那“不是甚麼新課題”,因為政府已經采取補救行動。

他說在這課題上,全球金融誠信機構(GFI)都有在和國行保持聯絡。

RM150 billion reported by GFI to have flowed illicitly out of Malaysia in 2009 was “not a new issue” and measures were already being taken to plug the leak.

GFI had been in touch with Bank Negara to work on the matter.

但GFI否認了他這個說法,說國行未曾聯絡它們,它們也從未和國行聯繫。

“While I wish that I could say that we’d been in touch with Bank Negara, it is not true. They have not reached out to us, and we have not spoken with them,” said GFI communications director Clark Gascoigne。

是誰在說實話呢?

GFI=Global Financial Integrity

http://www.freemalaysiakini.com/?p=7694

Wednesday, 21 December 2011

敦馬沒有親自向世行求助貸款


安華和敦馬兩人最近又起了爭執。

安華說敦馬曾在97年金融風暴期間,向世界銀行申請貸款。

敦馬則否認他曾在那段期間向國際貨幣基金求助貸款。

有沒有發現兩人的談話哪里不對嗎?

安華指敦馬向世界銀行(World Bank)申請貸款,敦馬卻回應說他沒有向國際貨幣基金(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簡稱IMF)求助貸款。

他們講的是不同的組織呢!

一個是World Bank,一個是IMF。

不知是不是媒體錯把馮京當馬涼,因為我讀到幾家報紙報導,都把兩者混為一談。

如《南洋》和《中國報》的標題注明是IMF,內容又寫世行。

還是敦馬故意把名字搞亂?

因為他只說未向IMF貸款,并沒有說沒有向世行貸款啊!

今天的報紙也報導納吉力挺敦馬,說他沒有向IMF求助,并形容那是“罪惡的謊言”。

無論如何,敦馬終於恢復記憶,今天在他的部落格承認,他曾在那段期間向世行申請貸款。

http://chedet.cc/blog/?p=651#more-651

但是,他辯說并非他親手或親口要求這些貸款。

他說,有些是在危機爆發前,安華還在當財長期間就已經申請了的,而有些貸款并沒有完全用到。

敦馬從否認“向IMF申請貸款”到“承認向世行求助貸款”,何以有這樣的轉變?

可能是公正黨出示了相關文件。

其實,若你到世行的網站,里邊也有列出我國的貸款項目日期和數額。

既有世行數據證實,敦馬也無需否認,只好辯說之前就已經申請及沒有將貸款用完。

問題是,我國的確有向世行申請貸款啊!

雖然不是向IMF。

不管是不是敦馬親手或親口向世行求助,他畢竟是當時的首相,怎可推卸責任?

他總得在申請信上簽名啊!

這樣的爭議,覺得很無聊。

Tuesday, 20 December 2011

原來「蘇祿蘇丹」也是PEKIDA州主席


如果你忘了阿克占是誰,那你對自封為「蘇祿蘇丹」的仁兄應該還有印象吧!

兩周前才讀到報紙,說他成功向法庭申請,將警方扣押的「蘇丹袍」等物件歸還給他。

如今他已迫不及待“重出江湖”。

這次他是以PEKIDA州主席身份發言,反對成立皇委會以調查非法移民取得大馬卡的問題。

記得PEKIDA嗎?

也是在兩周前,首相出席了這個叫PEKIDA的非政府組織集會上,高呼“捍衛馬來人的權益和伊斯蘭的尊嚴”。

PEKIDA的全名叫「大馬伊斯蘭福利及宣教組織」。

提倡「一個大馬」的首相同時要“捍衛馬來民族的權益和伊斯蘭的尊嚴”,身份不顯得矛盾了嗎?

但首相不覺得有甚麼不恰當。

這個PEKIDA成立了多久?不曉得,我也是兩個星期前才知道有這樣一個NGO。

但,「蘇祿蘇丹」竟然當起了州級主席,那就顯得不尋常。

「蘇祿蘇丹」因為自封蘇丹而被取消巫統黨籍,雖被扣留調查,後來又獲釋放。

不知道他有沒有恢復黨籍,但這次他以PEKIDA州主席身份發言,顯然“大有來頭”。

如果背后沒有強大勢力撐腰,他敢這樣放肆嗎?

PEKIDA雖然自稱NGO,我相信它就像很多近年突然冒起的馬來NGO一樣,都是政黨的NGO。

就算「蘇祿蘇丹」未恢復黨籍,他與巫統的關系,已經不言而喻。

大選將近,“移民獲得大馬卡”課題再度熱起,州內各朝野領袖再次要求成立皇委會,以調查當年導致“州人口激增三倍”的「Project M」。

在此課題上,唯巫統領袖保持緘默。

於是,「蘇祿蘇丹」再呈英雄,反對成立皇委會以進行調查這個問題。

「蘇祿蘇丹」這樣發言,自然引起朝野領袖的鞭撻。

首先,他根本沒有資格來談這個問題,更甭說反對。

當年,他就是因為涉嫌發大馬卡給外來移民而在內安法令下被扣留了兩年。

有這樣污點的人,他有資格開口反對成立皇委會嗎?

成立皇委會,應該也一并調查他在大馬卡課題上扮演了甚麼角色,為什么他被扣留長達兩年又沒有被提控。

他自封「蘇祿蘇丹」,警方也同樣扣留了他,過後又無事釋放,未向州民做任何交待。

他反對成立皇委會的理由是甚麼?

他說:「要求成立皇委會的政黨存心要沙巴人民仇恨州政府與聯邦政府。」

這就是他們拿手的地方:先不針對問題,轉移焦點。

他接着說:聯邦有絕對權力給任何人公民權...成立皇委會就是質疑政府的權力...等等等。

擁有絕對權力,難道就可以濫用權力嗎?

要求成立皇委會,就是質疑政府權力?

根本就是講廢話!

作賊心虛吧!

「蘇祿蘇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更讓人證實他當年在此課題上扮演了一個“吃重”的角色。

否則,他怎會無端端被逮捕?

逮捕後為什么不采取行動?

這點,我認為聯邦處境尷尬,一方面不承認也不愿針對「Project M」采取行動,另一方面也無法解釋沙巴人口為何增長得最快。

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

然后又來上演「自封蘇丹」的鬧劇,沒想到弄巧反拙,因為州民根本不來那一套。

警方只好扣留他,應酬了事。

今次又以PEKIDA主席身份發言,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Monday, 19 December 2011

「養牛中心」買地未割名

財政副部長林祥才說:黑錢外流非新鮮事。

當然非新鮮事,因為之前已經有報告過,8880億元已經流出了海外。

問題是:政府已經采取了甚麼行動?不應該只是對付那68名hawala貨幣商。

他們只是洗黑錢的“工具”而已,是誰通過他們把黑錢匯出國外?當局應該把這些真正的黑手掀出來才對啊!

當8880億黑錢首次爆出來的時候,林祥才也不當一回事,還說情況不嚴重。

蔡添强當時還指名道姓第一夫人和一名前資深部長,曾分别把60萬馬幣和350萬英鎊匯到杜拜和英國去。

去年,森大臣也被指透過貨幣商把1000萬元匯到倫敦去。

但這些高官權貴至今依然安然無恙。

說到非新鮮事,事到如今,「養牛計劃」也非甚麼新鮮事了。

當事件剛爆發時,看到黨領袖個個熱衷地為莎麗扎說好話,硬硬把計劃說成非常成功,心里就覺得事有蹊蹺。

反貪會拒絕調查,更增添大家的懷疑。

上周,警方也提出了另一個疑點,這個疑點早先我也曾提出,那便是:根據發放貸款程序,必須有發貨單,財政部根據單上的數額發放貸款。

那「養牛中心」是如何取得買公寓和在鄰國成立新公司的錢呢?

若非偽造,那便是財政部接受這些與「養牛中心」毫無相干的開支,才會發放有關貸款。

今天更讀到,所購買的兩塊土地,至今仍在布城控股名下。

貸款已經發放,地契通常在六個月內就得以割名。

布城控股地賣了三年後還未割名,這段時間也太長了吧!

這筆336萬貸款進到布城控股去了嗎,還是進了其他戶頭里去?

以上種種疑點,不能不讓人懷疑,「養牛中心」是否只是政黨的一個nominee?

就像當年的馬航和玲瓏那樣,只差「養牛中心」未上市而已?

那不也是洗黑錢的一個手法嗎?

莎麗扎一直拿巫統和婦女組做她的擋箭牌,口口聲聲說要維護巫統和婦女組的利益。

聽得人莫名其妙。

其實,既是家族事業,這些與黨和婦女組何關?

但當你把「養牛中心」看成是政黨的nominee時,整個拼圖就拼出來了!

看莎麗扎那麼胸有成竹,經過警方調查後的這宗「養牛案」,相信最後仍然是:未發現有任何失信、欺詐和舞弊成份在內。

最終將還莎麗扎一個清白。

這都不是甚麼新鮮事。

Friday, 16 December 2011

大馬洗黑錢破一兆不是榮譽


安華警告ETP將加劇國家貧富懸殊現象。

到了2020年,與其成為高收入先進國,一般的大馬人可能因為生活成本高漲而變得更窮。

覺得安華此言非虛,只要看看首相和依德利斯每一兩個月就宣布一次的ETP計劃,你得到的印象是甚麼?無不都是一些超級巨型工程計劃。

百層高樓、大馬城、吉隆坡國際金融區、捷運計劃,這些都是集中在首都的大計劃。

這些能算是轉型嗎?不也與敦馬當年的發展工程計劃沒有兩樣?得益的還不是那一小撮人?

不然就是把私人工程計劃也納入ETP內,事實是,不管有沒有ETP,這些私人工程計劃也會照跑啊!

納吉所宣布的驕人數據,有哪些會如所愿呢?

聲稱可帶來數萬計就業人口和數億計收入的工程,聽起來不太too good to be true嗎?

ETP只是把各計劃一一列出,但計劃僅歸計劃,如何落實,幾時落實,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至于是不是有相對的需求量,那更是完全忽略掉了。

難道西方的債務危機和一波接一波的金融泡沫,還未能當警惕嗎?

覺得國家目前最嚴重的問題,非貪腐問題莫屬。

然而,最近的「養牛案丑聞」和「貪污指數下滑」問題,首相至今依然避而不談。

首相如此態度,不得不叫人懷疑他對滅貪的決心和誠意。

如此下去,國家經濟還轉得了型嗎?

還是繼續轉向貪污腐敗?

與其同時,記得年初還是去年底,不是有一份國際調查報告說,我國過去10年來,共有8880億黑錢外流嗎?

單單在2008年,就有2090億。

當時有點不可置信,覺得這些數字太夸張了吧!

經過國行兩個多月來的調查,結論是:68名貨幣商是禍首。

這些被稱為hawala的貨幣商這么有本事?這更加難以置信了!

這68名“犯罪”的貨幣商下場如何呢?

國行說:8人被控、50人執照被凍結、10人被吊銷。

既然如此,那黑錢外流問題應該杜絕了吧?

今天讀到,我國在2009年再有1500億元(美金470億)黑錢流出到國外,高居全球第5。

意即至2009年為止,國家共有1.08兆馬幣(美元3380億)黑錢外流。

一兆是多少?是1 trillion,是100萬個100萬,是一個1後面跟着12個0。

一兆=1,000,000,000,000.

這個數目夠驚人吧!

原來,我國還是125個發展中國家洗黑錢流量第五高的國家。

在東南亞,我國排第二。

這個“榮譽”,不知該引以為“榮”還是引以為“恥”?

我們的財政部、國行、反貪會、警方等各部門在這方面做了甚麼樣的努力?

對這項最新排名,首相還是選擇不談嗎?

你說,我們的國家該如何轉型?

還是愈轉愈不行?

讀者來稿:對“天碟運動”一文的數點見解


《亞洲時報》今天有篇「讀者來稿」。

一位叫文信的讀者回應我上星期寫的《天碟運動》,覺得我的論點“言不由衷”,因此“提出相反的觀點,以正視聽”,糾正我“對碟型天線的誤區”。

《天碟運動》就是我12月8日寫《于墨齋發起“衛星天碟”簽名運動》的縮短篇。

文信君提出了四點橙色部分和我的回應如下:

1。反對執法當局拆除非法安裝碟型天碟不是執政或反對黨的特有身份,就如“不管黑貓白貓”....(從略),如果政黨認為執法當局有所偏激,不論執政黨或反對黨,都應該為民請命,最重要的是用甚麼辦法能夠更有效的解決民困。

其實,拙文要帶出的重點是:

“既是執政成員黨,要上達或解決這些民生問題,何須像反對黨或民間團體那樣搞簽名運動?正確管道應該是向他們的領袖反映,讓他們去處理,解決不了的話,再帶到州議會或國會里去,那才是正確的管道。”

而且于墨齋本身是州資源發展及工藝資訊部長,和聯邦科學工藝部長麥西慕既屬同一陣線也來自同一政黨,難道內部無法溝通,才需要發動簽名運動?

2。政府法令是要維護大多數人利益....一旦經過立法程序通過執行,就是不能以一通電話或舉手之勞任何人可以隨便違反或修改的......。

拙文并未說以“一通電話或舉手之勞任何人可以隨便違反或修改....”,我是指那是在朝者溝通的正確管道,何必通過“簽名運動”多此一舉?如果內部都不能溝通,那才真的有問題。

再說,“簽名運動”後下一步舉動要做甚麼?難道就把名單人數交上去就算?要交給誰?還不是要聯絡相關部門?那何不直接就和有關部門溝通,為何多此一舉?

3。碟型天線....不是如電腦網絡那么的“算甚麼”....,何況私自安裝未經合法入口繳稅的非法安裝碟型天線已有條文法規拆除,否則執法當局不會也不敢行動。

所引用的是1967年關稅法令第135(1)(d)條文:「任何人收藏、存放、擁有未繳關稅或違禁品均是違法。」

但,天碟是違禁品嗎?有條文注明這些碟子須繳稅嗎?或有哪條條文禁止人民安裝這些天碟呢?

4。....除了各別部長外,還是有不是部長的人或機構可以安裝碟型天線....如果以主觀偏見的有色眼光獨挑某部長有碟型天線來做論據,似乎不能公正持平看待問題,更何況論斷“其不當部長的時候又如何如何”是假設性的誤導輿論了。

部長可以安裝天碟,這是報章上提到的,我并沒有特別針對任何部長,文信君卻對號入坐,以為我特別針對百林部長。

我在8號寫及12號見報的時候,并不知道百林家有安裝天線,那是後來報紙報導後才知道的。

“不當部長的時候是不是就應該將家里的天碟拆除掉”,這不是假設性問題,而是很實際的問題,何來誤導性?

唉,寫到好像打筆戰那樣,真不習慣。

要不要在報紙上回復他呢?

這是我11日在《亞洲時報》的原文:

天碟運動 -康華-

應該是兩三年前吧,在報紙讀到東海岸執政黨青年團發起了簽名運動,好像是抗議當地嚴重停電的問題。

當時覺得好奇怪,既是執政成員黨,要上達或解決這些民生問題,還不容易?何須像反對黨或民間團體那樣搞簽名運動?正確管道應該是向他們的領袖反映,讓他們去處理,解決不了的話,再帶到州議會或國會里去,那才是正確的管道。

最近發起的“爭取資訊自由”簽名運動如出一轍,叫人不解。簽名運動,那是反對黨或民間組織在別無選擇之下才要做的,在朝部長要解決這個問題,可說是舉手之勞,何需如此大費周章。說不定,這個問題亦在部長管轄之范圍內呢!

聯邦科學工藝部長已經回應,說政府或將考慮修改相關法令。巧合的是,這位聯邦可惜部長不止是沙巴人,他也來自同一個政黨。既是自家人,只要撥一個電話過去就是,何須另取管道。

不過,當局也太不與時并進了。這是甚麼時代了?網絡已經大行其道,這些衛星碟子算甚麼?媒體說當局是依法行事,并且援引1967年關稅法令第135(1)(d)條文,指該條文注明:「任何人收藏、存放、擁有未繳關稅或違禁品均是違法。」

援用上述條文強拆民間衛星碟子是不恰當的;首先,衛星碟子是違禁品嗎?有條文注明這些碟子須繳稅嗎?或者是哪條條文禁止人民安裝這些天碟呢?

更荒謬的是,那些可以“例外”的對象,也包括部長們在內,為何他們可以例外?不再當部長的時候,他們是不是立刻就必須將他們家里的天碟拆除掉呢?

http://steppenwolf-kanghwa.blogspot.com/2011/12/blog-post_08.html

Thursday, 15 December 2011

FELDA:貪污有個美麗的名字叫“金錢政治”


凡與「土」字有關的,土權都要干涉?

昨天報導聯邦土地發展局(FELDA)董事經理祖基菲里被指示放長假8個月,因他“欲阻止讓FELDA控股FGVH(聯土局環球創投控股)上市”,今天土權就發動千人示威,要FELDA清理門戶,對付那些“阻止首相為FELDA轉型”的官員們,包括祖基菲里在內。

那是FELDA內部的事,土權憑甚麼去干涉?

FGVH上市,或將是2012年最大型的上市計劃,最大受益者是誰?

聯土局的成立,原本是為了照顧國內墾殖民群的利益,它擁有龐大的地庫,那些非墾殖民群,當然也要分一杯羹。

祖基菲里為何反對上市?雖然當局否認,據說是因為墾殖民地會因此而受到影響。

其實,敦馬在2000年時期已經計劃將FELDA上市,但在阿都拉上任後把數項大型計劃押後或喊停,包括聯土局上市計劃在內。

事隔數年,納吉以經濟轉型為由,重啟大型工程計劃。

今年提呈預算案的時候,納吉宣布明年將聯土局上市成為一家控股公司。

寫到此,讓我想起前年在本州鬧得沸沸揚揚的煤電廠計劃,當時從拿篤遷到山打根,受到根民反對後又遷回到拿篤。

當時納吉說建煤電廠乃勢在必行,并說:「既然大家都不愿燃煤廠建在他們的地方,那就把燃煤廠建在FELDA墾殖區內。」

言下之意,FELDA墾殖區屬於聯邦土地,那大家就沒話說了吧!

首相不懂民意,人民反對的不是地點,而是燃煤所造成的環境污染。

國家怎能一方面支持國際減碳運動,一方面卻在國內大建煤電廠?這豈不等於自打嘴巴?

何況,就算新地點屬於墾殖區,那也是州政府當年割讓出來給墾殖民作開墾用途,怎可拿來建煤電廠?

在此事件上,州民看不見聯邦領袖常愛掛在嘴邊的“俯順民意”,反之是“一意孤行”。

話說回來。

FELDA的上市計劃,顯然是一項籌資計劃,籌資為誰?

大家還記得去年當依沙被首相委任為FELDA主席所引發的爭議吧?

為什么會有爭議?

伊沙是前森州大臣,他在2004年巫統黨選因涉及金錢賄賂而被紀律局定罪,凍結黨籍和被迫辭去官職。

雖然如此,伊沙卻未被反貪會或當時的反貪局調查。

不止如此,明知有前科,首相依然委他當2009年補選的候選人,他也出乎意料以5435张多數票勝出。

當時,黨領袖還紛紛為他說好話。

希山慕丁說:伊沙犯的不是“壞”罪。

你看,犯罪還有好罪壞罪之分。

納吉說:伊沙僅犯了黨內的技術(technical)罪行,不涉及國家司法公正的問題。

而伊沙的自辯是:我不是貪污,我只是涉及金錢政治而已。

敦馬也說:不道德行為不是犯罪(which are not criminal but morally wrong )。

是的,在我國,貪污有個美麗的名字,就叫“金錢政治”。

好笑的是,今天才在報紙讀到,敦馬又再叫人民向日本和韓國人學習,這次是叫人民學習他們的羞恥心。

知恥近乎勇。

一些國家領袖,早已不知恥為何物。

唉,又離題了。

有這樣背景的一位領袖,納吉仍然委他當FELDA這擁有國家最大面積地庫的主席,足見他在除貪方面的誠意。

國家貪污指數逐年下降,那也不足為奇了。

祖基菲里被放長假,據說與伊沙意見不合,不認同FELDA上市計劃,因為那將影響墾殖民的土地。

賽胡先阿里說:一旦FELDA上市,FELDA合作社將只持30%股份,出售70%股份的做法,將形同搶奪墾殖民土地的擁有權。

但FGVH總裁沙比利阿末說:上市計劃不會涉及墾殖民的土地。

若不涉及墾殖民土地,FGVH的土地從哪來?

真相如何?目前各執一詞,且看下回分解。

Wednesday, 14 December 2011

林冠英證明潛水艇可潛水

覺得林冠英近來最失策的動作,就是接受防長阿末扎希的邀請(還是挑戰?),和他的兩位副首長乘搭潛水艇。

首先,防長邀請他乘潛水艇下水的目的是甚麼?便是為了證明潛水艇可以下水。

阿末扎希以這樣一個理由來邀約,我覺得是很笨拙的。

但,以同樣一個理由接受對方的邀約(挑戰),不顯得更愚蠢嗎?

首先,潛水艇當初不能潛水,那是眾所周知的事實,當時是防長自己透露出來的。

我還在我12/2/2010的blog里quote他說的:

We were advised that our submarine cannot dive.

花了一年多的時間修補,才說修補好了。

不知林冠英所乘的是不是同一艘潛水艇。

但那也改不了當初潛水艇不能下水的事實。

也改不了潛水艇佣金丑聞的事實。

此外,林冠英可能忘了本州35年前發生的空難事件。

在這被稱為雙六的墜機事件,機上的11人全部罹難,其中五位是部長,包括首長敦法在內。

雖有調查報告,卻被列为官方密件(OSA)而不見天日。

離奇的是,這11死者的家屬也未曾要求調查結果。

既有前鑒,為何林冠英還拉了兩位副手前往,毫無危機意識?

雖然無事發生,但防備之心總不可無吧!

再來,防長沒有陪同,算不算失信?

我對媒體的事後報導感到困惑。

報紙說:林冠英拒絕部落客同行,最後有關部落客也沒有與林冠英一同“潛水”。

既未同行,有關部落客為何得以在其部落格上載林冠英在潛水艇里的照片,甚至揶揄林冠英在潛水艇里暈船嘔吐的“丑態”?

這位部落客,便是兩個月前造假照片誣賴林冠英兒子非禮女同學的Papagomo。

難道林冠英不認得他嗎?

阿末扎希為何會讓Papagomo隨行?此舉豈不等於公告天下:Papagomo就是他們的槍手?

那就很難不讓人懷疑,林冠英兒子的造假新聞,誰是背後的黑手。

為什么這些人可以胡作非為,造謠生非,而不需要受到對付?

何况潛水艇乃軍事設備,竟然毫無機密可言,人人都可參觀,進出如無人之地?

Tuesday, 13 December 2011

敦馬為普騰找買家


給我一言說中。

上周談到普騰股價走勢古怪,暴漲暴跌如過山車般,猶如受到炒家操縱。

當時普騰求售的報導已經見報,但當受到交易所質詢,管理層竟然答說不知情。

當時我說:敦馬身為普騰顧問,不會輕易讓普騰給賣掉。

如今真相大白,原來要將普騰賣掉的,就是敦馬本人。

但他不要賣給其他人,他只要賣給賽莫達,也就是DRB老板。

敦馬還說DRB是最佳買家。

賽莫達是敦馬朝代的商壇紅人,阿都拉上位後一度被冷落。

我有一點困惑,敦馬是普騰顧問,如此公開支持DRB收購普騰,此舉是不是犯了利益沖突?

難怪當時媒體就率先報導DRB出價每股6元,似要叫其他競標者知難而退。

公司顧問已經開口看中DRB了,國庫好意思不接受敦馬的建議嗎?

覺得很奇怪,敦馬只是公司的顧問,這樣一則重大消息,不是應該由國庫或公司管理層來公布嗎?

由公司顧問來宣布公司動向,相信普騰是頭一家。

敦馬捷足先登,儼然將自己視為普騰的“代言人”和“監護人”。

畢竟,由他當年一手“創辦”起來的國家標志,哪容他人亂亂變賣?

但,大家似乎把問題的焦點放錯了。

和馬航一樣,換了股東,就能叫公司起死回生嗎?

問題不在公司的股東是誰,而是在管理層的管理能力。

如果公司依舊官僚作風,抱殘守缺,不懂成本控制,不管換誰做股東,注入多少資金,最後仍將以虧損告終。

普騰現在的MD,不就是當年從第二國產車Perodua調過來的CEO嗎?

但,他還是無法讓普騰起死回生。

看樣子,這只是普騰易主的一個“熱身”,世事多變化,誰能預知結果如何?

這只是敦馬的一廂情愿,國庫都還沒有說話呢!

http://steppenwolf-kanghwa.blogspot.com/2011/12/blog-post_07.html

在這道德缺席的國度


昨天才說,警方給人的印象好像「養牛案」已經結案了,今天就讀到報導說:警方已將范圍擴展至舞弊和欺詐的角度去調查。

之前是從失信角度調查,副總警長選擇在巫統大會期間公布,“初步”調查未發現涉及任何刑事失信成份。

既然是“初步”也尚“未有任何發現”,那有必要那麼快就對外“無可奉告”的公布嗎?

副總警長當時的動機令人不解。

從稽查報告和媒體報導看來,我覺得「養牛計劃」不止失信於政府也失信於人民,當中涉及舞弊欺詐成份更不用說了。

當事人可以說innocent until proven guilty,拿法律來當保護網,但當證據鑿鑿,你又如何狡辯?

但欠當局是否有采取行動的意愿,否則最後仍然不了了之。

在這個道德缺席的國度,時常看到正義未被伸張,許多沉冤未雪,貪官污吏腐敗到極點;因為有些人自恃權高位重,不把司法放在眼內,因而為非作歹,同流合污,還得以逍遙法外。

「養牛計劃」,只是眾多冰山弊案之一角。

人在做,天在看。

我相信如果不報,那是因為時辰未到。

離題了。

Monday, 12 December 2011

無勝算者可以官委入閣


敦馬叫莎麗扎辭職,也不要在來屆大選上陣。

讓我想起近來熱門的「勝算候選人」課題。

就算沒有養牛案,莎麗扎還是「勝算候選人」嗎?

我說不見得。

別忘了莎麗扎在當年的308大選敗給了公正黨的努魯,去見了阿都拉後,阿都拉給了她一個首相署職位,當社會及婦女事務發展局顧問,負責回教婦女事務,領的是部長級的薪水,每月三萬。

之前我就說過了,她這個職位是多余的,因為和黃燕燕的社會婦女部長職務重疊。

但莎麗扎到處遇貴人,納吉上任後就讓她坐正,連同另外十人,以受委上議員身份入閣。

這總共11人中,其中六人是在308大選落敗的。

他們包括莎麗扎、許子根、周美芬、阿旺阿迪、加米爾和拉惹儂仄。

為何委任敗選者入閣?人民并沒有選他們,這樣做不是違背民意嗎?

從這可以得到一個結論,在首相眼中,在308這場大海嘯勝出的國陣候選人,夠格入閣的人選,委實不多。

可不可以這么說:有「勝算」者未必能夠「勝任」,能「勝任」者未必有「勝算」?

當然我只是開開玩笑,畢竟人算不如天算。

像昨天讀到報紙:沙民政提呈給黨中央本州“有勝算”名單的候選人多達六名。

你看,人家信心滿滿,你怎知道不會成真?

不過,莎麗扎既然已經在308落敗,加上「養牛案」,我覺得她這次更沒有勝算。

不止沒有勝算,還會一敗涂地。

而且只怕她還會如黨內領袖自己說的,她將拖累整個國陣。

不過,勝算不勝算,也不是甚麼大問題。

她人緣好貴人多,你看正副首相還有凱里之前都那么維護她。

只要國陣取得政權,首相還是會以官委的方式讓這些敗選部長們回閣,就像308後那樣。

「養牛計劃」養足部長一家十年

警方調查「養牛案」進展如何?

我覺得,好像就到此為止。

巫統大會期間,調查尚未結束,副總警長就迫不及待對外宣布:未發現有任何失信行為。

如今又過了兩個星期,警方未再公布此案調查進展。

讓我覺得,副總警長兩周前的宣布,就代表此案已經結束了。

既未發現有任何失信行為,那警方也無必要繼續調查了,不是嗎?

話雖如此,人人的心中都有一把尺。

當事人有沒有失信,有沒有貪污或瞞騙行為,從國家稽查司的報告和媒體的報導,大家都心知肚明。

不止在野黨呼吁莎麗扎應該為此醜聞下臺,如今連黨內人士也按捺不住叫她下臺。

最先叫莎麗扎下臺的是邦莫達,此人幾年前因發表蔑視女性言論而與莎麗扎有過節,那也不出奇。

今天讀到斗湖的加布沙列也要她下臺,以免拖累巫統在來屆大選表現。

很湊巧,邦莫達和加布都來自沙巴。

至於莎麗扎將拖累巫統來屆表現之說,我覺得她至多也只是駱駝背上的最後一根稻草。

或者是,「牛」背上的最後一根稻草。

話說回頭。

針對此「牛」事,敦馬的語氣也變調了。

早先他說,讓莎麗扎自行決定是否要辭職。

如今他直接叫莎麗扎辭職,也不要在來屆大選上陣。

他說:「一個人應該懂得幾時離開,以免被大家轟下臺。」

但是,莎麗扎這次不再回應了,當記者問她的時候,她只是搖手不回應。

為什么不再回應?

連之前為她辯護的黨正副主席,還有凱里這位青年團團長,這次也保持緘默了。

是的,如今“鐵證如山”,再為「養牛案」辯護,豈不變成“官官相護”,連帶影響自己?

別忘了這不是在野黨爆的料,而是國家總稽查司在年度報告書里揭發的。

否認有關指責,不就等於質疑總稽查司的公信嗎?

上周,媒體報導說,養牛中心一家人的薪水高得驚人。

針對此事,部長和其家人皆未回應。

根據報導,董事長丈夫月領10萬,執行主席大兒子領4.5萬,行政總裁二兒子和主席女兒各領3.5萬。

全部加起來就是每月21.5萬,每年228萬。

這還未把年底的bonus算進去。

這可是政府的錢,也是人民的錢呢!

單單薪水方面,就占了2.5億元貸款的10%。

如此下去,這家人在10年內就把2.5億元合法的支完了。

其實也不用等到10年,因為莎麗扎丈夫早先自己透露,還剩下幾千萬元未用。

記得合約里有個奇怪條文嗎?

根據該奇怪條文,只要養牛中心不申請把余數拿出來,技術上它永遠都不需償還貸款。

養牛案,變成養部長一家人。

Friday, 9 December 2011

不褪色墨水起價


數月前,已退休的選委會前主席阿都拉昔突然爆料,說選委會不曾拒絕點墨制投票。

政府當年花了240萬元向印度購買不褪色墨汁,以在大選派上用場。

但在阿都拉宣布解散國會當天,內閣卻以“安全和違憲”為由,拒絕在大選時實行點墨措施。

雖然早在國會解散當天,內閣已經決定不用點墨制,阿都拉昔卻在大選前4天才突然作出宣布,引起大家嘩然。

選委會主席是以“有人偷運不褪色墨水進來想搞破壞”為由,當時還拉了總檢察長和警察總監以壯大聲勢。

隔了一段時間,警方卻宣稱經過“調查”後,上述消息純屬謠言。

那又是誰散播的謠言?明顯的,散播謠言者是要將拒絕點墨制的決定合理化。

阿都拉昔說:雖然是內閣做的決定,但他成了此次事件的代罪羔羊,人人把矛頭指向他,以為是他做的決定,讓他成了千夫所指。

後來,花了240萬元買進來的不褪色墨水,因為“過期”而報廢。

原來墨水也像食品一樣會過期。這也是我頭一遭聽到。

事隔將近4年,讀到報導說:國會接納選舉改革委員會的一些建議,準備在下屆大選采用點墨投票。

我心想,萬一內閣臨時再改變注意,那當年的情節是否又要重演?

那是另外一回事。

報導接着說:由於上屆買的墨汁已經過期,所以這次預算要花500萬重新購買不褪色墨汁。

我沒有讀錯,同樣的墨汁,事隔4年不到,價錢居然漲了108%。

而且,這些墨汁的使用期原來是這麼短的,前后算起來只有3年!

希望這次不要在買進來後又說不用,這500萬元又是白白花的了。

Thursday, 8 December 2011

于墨齋發起“衛星天碟”簽名運動

應該是兩三年前吧,在報紙讀到本州東海岸團結黨青年團發起了簽名運動,不大記得,好像是抗議當地嚴重停電的問題。

當時覺得好奇怪,團結黨是國陣成員黨,要上達或解決這些民生問題,還不容易?何須像反對黨或民間團體那樣搞甚麼簽名運動?

他們的正確管道,應該是向他們的領袖反映,讓他們的議員去處理,解決不了的話,再帶到州議會或國會里去,那才是正確的管道。

事隔數年。

最近,州華裔副首長也是團結黨華裔副主席的于墨齋,也發起簽名運動,抗議“聯邦政府禁止人民使用巨型衛星天碟,要求政府開放讓人民自由安裝,并矢言爭取到底”。

若說年輕人不懂事那我還可以理解,于墨齋做為黨副主席也是堂堂州副首長,本身專業是醫生也是律師,既然已經在朝,要為州民爭取權益,為何不是通過正確的政府管道?

于墨齋一來就發起簽名運動,倒更像他當年在野時的舉動,叫人不解。

于墨齋也是州資源發展及工藝資訊部長,要解決這個問題,可說是舉手之勞,根本無需發起簽名運動。

簽名運動,那是反對黨或民間組織在別無選擇之下才要做的。

于墨齋何須大費周章呢?

說不定,這個問題還在他部門管轄之下呢!

聯邦科學工藝與革新部長麥西慕已經回應,說政府或將考慮修改相關法令。

如果是我,我會覺得很尷尬。

因為麥西慕部長不止是沙巴人,他也和于墨齋一樣來自團結黨。

既然大家自己人,只要撥一個電話過去就是,何須如此高調去“爭取”?

不過,話說回來,政府也太不與時并進了。

這是甚麼時代了?網絡已經大行其道,這些衛星碟子算甚麼?

《亞洲》新聞提到當局是依法行事,并且援引1967年關稅法令第135(1)(d)條文,指該條文注明:「任何人收藏、存放、擁有未繳關稅或違禁品均是違法。」

援用此條文去強拆民間的衛星碟子,我覺得是不恰當的。

首先,衛星碟子并不是甚麼違禁品。

此外,哪條條文注明這些碟子必須繳稅?

或者,哪條條文是禁止人民安裝這些天碟的呢?

更荒謬的是,那些可以“例外”的對象,也包括部長們在內。

問題是,他們不當部長的時候,他們是不是就必須立刻拆除他們家里的天碟呢?

Wednesday, 7 December 2011

「一個大馬」可以和「馬來人議程」并存


副首相慕以丁在巫統大會上發表“聖戰”言論,他不覺得有何不妥。

這位以「馬來人為先」的副首相,將來當正以後,國家不知會變得怎樣?

也許我們已經沒有時間去想那么遠。

因為提倡「一個大馬」的首相,在大會的最後一天,竟然也玩起種族與宗教牌來。

也許他是為了“劇情需要”,但既然提倡「一個大馬」概念,想必本身也相信這個理念,而且貴為一國首相,也是全民首相,今時已不同往日,他卻還要發表那樣的言論,是否恰當呢?

他還為自己的言論合理化,說他在“落實一個大馬理念時,並未說過把馬來人議程丟在一旁”。

即是說,在推動「一個大馬」的同時,他也要“保障馬來人議程成功落實,以及馬來人成為一個先進的民族”。

那也無可厚非吧!

但在隔天一個叫PEKIDA的非政府組織集會上,納吉言論變本加厲,口口聲聲要“捍衛馬來人的權益和伊斯蘭的尊嚴”。

難道馬來人的地位受到威脅了嗎?像慕以丁所說的“當前政局令馬來人不安”了嗎?

也許首相要針對的只是反對黨,但不需要拿種族和宗教課題來玩,那是很危險的做法。

其實,當前政局可能只會讓國陣成員感到不安,但不要把它說成好像整個民族受到了外族的侵略那樣,那太嚴重了吧!

同時,我對這個叫PEKIDA的非政府組織也很好奇,因為這是我第一次知道有這樣一個NGO的存在。

報導說它的全名是“伊斯蘭傳教與福利組織”,會員有兩百多萬,當天出席人數也有一萬名。

我真是孤陋寡聞,如此聲勢浩大的一個組織,之前竟然完全沒有聽過。

既然是個宗教組織,首相少不免又應“劇情需要”,好像要發動“聖戰”似的聲嘶力竭,聽來怎不叫人恐慌?

我覺得這段最具煽動性:

“我們馬來人不會讓馬來人在本身的國土被侮辱,絕不讓步,即使一吋也不可以,我們不會讓任何人質疑聯邦憲法所賦予的馬來人特權,不應傷害我們的感受和改變之前所決定的事項。”

納吉口中的假想敵,真的只是反對黨嗎?

不是的,早在8月間一個叫GABEM的非政府組織主辦的“一個土著經濟意願:加強新經濟模式”研討會上,他已提到:

“不要以為巫統從未體恤非馬來人;事實上,非馬來人同樣獲得政府給予米糧、銀行及白糖在內的各種商業執照....。”

口口聲聲還是“馬來人”和“非馬來人”之分。

GABEM的全名叫「馬來人經濟組織聯盟」,是另一個NGO。

我相信,這些所謂的NGO,都是在當局的資助下成立的“親政府”的NGO。

既由政府成立,那還可稱為NGO嗎?

你會詫異,原來這樣的NGO大概有數以百計,因為首相在大會上透露,他之前已經接見了“62個馬來NGO”,希望它們可以和GABEM連成一線,為土著議程奮斗。

你看,連這些NGO,也是清一色的NGO。

看來,首相若非為自己提倡的「一個大馬」概念開始動搖,便是因為大選在即,不得不迎合“市場”要求。

誰說「一個大馬」和「馬來人議程」不能并存?

你看,首相納吉做到了!

敦馬和他的「國產車計劃」


覺得普騰走勢有點古怪。

雖說股票隨傳言升漲、隨事實滑落,普騰這幾天的走勢猶如炒股般暴漲暴跌,非比尋常。

昨天暫停交易一個小時以回應交易所詢問更是莫名其妙。

其實,股價大漲原因,消息已經在各大報紙財經版鋪天蓋地報導,其CEO也有出來說話。

但是,公司暫停交易一小時給予交易所的答復是甚麼?

竟然是和各公司每次中UMA(unusual market action)時給予交易所的標準答案一樣:“公司并沒有任何新的重大企業活動,也不清楚公司股價近期為何會出現波動。”

讀到這樣的答案,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吹漲”!

我也不敢相信,這樣的答復,交易所也照單全收。

難道交易所里的官員沒有讀報紙,不知道普騰的“近期發展”嗎?

當然交易所是因普騰股價忽然出現不尋常波動而“例行公事”地質詢普騰,但普騰給予這樣的答案,如果我是交易所官員,我就不會接受,因為我知道普騰“說謊”。

更離譜的是,隨着一個小時後恢復正常交易,普騰即迅速暴跌,一度跌至4元水平。

普騰今天繼續滑跌,甚至跌破了4元水平,顯然是早前買進的“炒家”已在出貨。

近來不少股只炒風熾盛,但大都屬於二三線股的低價股,普騰也跟着“異軍突起”,如我昨天所說的,能夠炒作大股的,肯定資金雄厚。

如果當局有真正在調查亞航內線交易嫌疑的話,那也應該調查普騰是否涉及內線交易才是。

除了公司本身,也應該一并調查國庫,因為是國庫放出普騰求售的消息。

但是,普騰答復交易所的文告卻說:“在咨詢董事和大股東之后,并沒有發現公司股票出現不尋常波動的理由.....。”

既然都對外透露邀請森那美、納莎集團和現代成功參與竟購,賽莫達的DRB也出了競標價每股6元,沒理由公司管理層不知道。

就算不知道,在咨詢董事部和大股東後,後者豈能說毫不知情?

公司管理層也不能推卸責任,因為管理層本身不也表明有意進行管理層收購(MBO)嗎?

總之,覺得普騰求售事件疑點重重,交易所不該就此接受了事。

話說回來,覺得國庫欲將普騰脫售的可能性也不高。

畢竟敦馬還是普騰的顧問,普騰是“國家資產”,而且是他當年創立起來的,他會輕易讓出給人家嗎?

讓政府出售普騰,就等于承認國家將近30年來苦苦經營的“國產車計劃”已經失敗。

Tuesday, 6 December 2011

普騰盈利暴跌股價暴起


八月間,國庫和東尼互換馬航和亞航股份,當時我就預言,下一個就輪到普騰。

如今事隔4個月,東尼儼然成了馬航de facto總執行長,但馬航也未見有任何起死回生跡象。

不知是不是這期間有了甚麼瓜葛,上個月,財政部忽來秋后算帳,叫交易所和證監會調查兩者換股行動,是否涉及內線交易。

財政部的反應,也未免來得太慢了。

如今又一個月過去了,交易所和證監會查出了甚麼來?股民也一無所知。

說回普騰。

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普騰命運,可說與馬航同病相憐。

其實,普騰在11月尾次季業績出爐,凈利暴跌76%至15百萬,前期是66百萬。

這樣的情形下,股價的正常反應應該也是暴跌,但普騰卻逆流而上,一個星期下來,股價從3元水平天天飚漲,今早最高4.94元,一個星期漲幅是63%。

其實,這之前,普騰股價只在2.6元左右徘徊;即是說,整體來看,股價已經漲了近倍。

財政部過后會不會也來個秋后算帳,過后叫交易所和證監會查一查,有沒有人涉及內線交易?

如此如同炒股的漲法并不尋常,何況普騰不是那些幾分錢的二三線股,“炒得起”普騰的,肯定是資金雄厚的大炒家們。

有關普騰的消息,便是尋求買家。

媒體就報導了各潛在買家,包括普騰管理層也考慮Management Buy Out。

南洋率先報導了DRB出價每股6元。

當然這也不是不可能,因根據普騰帳目,其凈值每股9.81元。

但在今早答復交易所的UMA詢問後,普騰股價已跌至4.45左右,一度更跌至4元水平。

如此說來,普騰是否還值得買進呢?

股市永遠是那么變化多端,且拭目以待。

Monday, 5 December 2011

The un-Winnable Candidates


巫統大會上,除了「養牛計劃」,「勝算候選人」是另一個熱門課題。

於是,有人說,有勝算者才獲派上陣。

有人說授權給黨主席去做決定。

有些人以退為進,說若沒被派上陣,為了黨利益也沒關系。

也有些人說若要他們不上陣,條件是取代他們的人必須作風清廉,真誠為民。

也有人說,某人已成了負資產,毫無勝算。

更有人大言不慚,說上屆已輸掉的選區,就應該讓位給政黨老大上陣。

一個課題,可以觀盡眾生相。

我心想,這些說話的人,難道認為自己就很有勝算嗎?

誰會承認自己沒有勝算呢?

而且,你怎知道,上屆輸掉的,來屆可能嬴回來?

同樣的,上屆勝出的,來屆可能輸掉整個江山?

說別人沒有勝算的,可能自己更沒有勝算。

總而言之,勝算不勝算,應該是很主觀的看法。

能不能勝出,應該要讓人民決定才是。

但你若不讓他上陣,人民又如何作出決定?

你如何未卜先知,知道誰Winnable或un-Winnable?

人民的想法,未必和高官或黨主席的想法一樣啊!

至于那些用金錢政治來提高自己勝算的「準」候選人,你讓不讓他上陣呢?

敦馬曾說:金錢政治不是貪污呢!

還有那些私德有問題但自認為勝算高的人選,你考不考慮呢?

那些上屆被人民摒棄,已經輸掉了的,但又獲委要職的,你又如何處理?

難道你還讓他們上陣嗎?

這些通過后門上任的高官多的是。

至于那些以退為進,說為了黨利益沒被派上陣也沒關系的高官,相信也會以那樣的方式獲委。

同樣,那些以為有勝算但還是輸掉了的高官,過后還是會以委任方式回朝。

這樣的話,勝算不勝算,上陣不上陣,都沒甚麼關系了。

當然前提還是,本身的陣線或聯盟勝算要高,否則甚麼都甭談。

最後是個有趣的問題,如果是政黨或陣線本身沒有勝算,不管派誰上陣都一定輸,這樣的話,是不是那個政黨或陣線就要完全棄選呢?

Saturday, 3 December 2011

讀高三,或讀 Foundation?

在某場合遇到兒子同學的媽媽。

兒子在獨中,學校高二就考SPM,高三考統考(UEC)。

兒子同學的媽媽說,她兒子不念高三,明年就出國去念基礎課程(Foundation Course)。

我好生奇怪,據我所知,外國的基礎課程是給那些學校成績不理想,或A級成績考得不好上不到大學的學生讀的。

兒子的這位同學在學校名列前茅,爲什麽不先讀完高三或A Level呢?

而且他媽媽說那間學校的學費還貴過大學呢!

我跟這位同學媽媽說了我的看法,她回答說:我也不知道,是他爸爸安排的。

後來她又加了一句:聽說基礎課程比較容易讀。

她孩子那麼聰明,讀書還怕難?

回家和兒子說,這我才知道,原來不止這位同學,還有好幾位同學明年也不讀高三,而是去讀基礎課程去了。

這我就更納悶了,難道現在的基礎課程與我那個年代的基礎課程的水準不同了?弄得這些同學都一窩蜂似的說要去讀Foundation Course?

我上網去找資料。

網上資料與我說的大同小異,但令我哭笑不得的是,它還加了一段,說海外學生特別喜歡Foundation。

“popular among international students.”

看來,這些外國學院是爲了迎合海外學生的需求而辦基礎課程,但未把讀基礎課程的利弊真正向這些家長們講解。

就是變得好像商業交易那樣,有需求就有市場。

如果教育辦得像在賣產品,那就很市儈了。

爲什麽會如此呢?難道海外學生對統考(獨中生)或A Level考試都沒有信心,所以寧可讀基礎課程?

其實,現在很多海外大學都承認統考,獨中生不考統考,讀完高二就輟學,那就好像失去了讀獨中的意義。

家長們可能沒有想到,讀基礎課程,你就限制了孩子將來要讀的科系,以及進大學的選擇;不像統考或A級文憑,他的選擇肯定會更多。

Friday, 2 December 2011

政黨和警方最貪


記者問到「養牛計劃」,莎麗扎皺眉,阿都拉生氣。

阿都拉是前首相,計劃是在他任期期間批準的,但他也說和莎麗扎一樣的話:此事與我無關。

怎會無關?

阿都拉說:之后的發展,因為他已經退位,所以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這就是我國的“問責”文化。

在時間的安排和事情的發展上,沒有比這更巧合的事了!

正當「養牛計劃」鬧得沸沸揚揚之際,巫統代表大會掀開了序幕。

可能是“循眾要求”,雖然還在調查中,警方說:“已經傳召超過74人錄供,暫時未發現有人失信!”

跟着,國際透明組織(TI)就公佈2011年貪污印象指數(CPI),大馬每下愈況,從去年的56名再跌4名至60名,得分4.3。

相比之下,鄰國新加坡排在第五,得分9.2,超逾我們的一倍。

報導說:政府原本的目標是4.9,沒想到不起反跌,去年是4.4。

其實,這都應該在大家預料中吧!

稽查司報告所揭露的,不過是冰山的一角。

「養牛計劃」也只是其中一角。

TI大馬副主席阿里哈山說:政府并未認真反貪,尤其是在打擊高官貪腐案件上做得還不夠。

"the government was not yet seriously fighting corruption and failed to pursue cases against(high level officials."

他指政府繼續在未公開或有效招標情況下批出大型計劃與合約、缺乏透明度導致無法接觸資訊、出現誇大軍購交易數額的指責、以及政商勾結問題等。

軍購交易?盡在不言中。

TI大馬總秘書Josie說:大馬今年得分,對反貪會和巫統的領導層來說,好如一記警鐘。

"the score is a big wake-up call to the Malaysian Anti-Corruption Commission and the Umno leadership."

對反貪會來說,應該是尷尬不堪吧!

但為什么是巫統而不是國陣政府?

可能是碰巧遇上巫統大會,Josie小姐才特別那么說。

不然便是在TI的印象中,在大馬,巫統是“所有貪污之母”,所有才要特別提醒它!

的確,報告也透露,國內最貪污的組織是政黨和警方。

還叫警方查「養牛計劃」案?

近來在一些馬來部落格,都提到一位不久前退休的VVIP高官,娶了一位20多歲的歌星,婚禮共花了15 million。

這位VVIP高官的身份呼之欲出。

想一想,終其一生,這位VVIP高官的公仆薪水能達多少?

如果單單婚禮就花了1.5千萬,那他的全副身家應該不止1.5千萬吧!

如果靠的只是俸祿,他有可能這副身家嗎?

反貪會是不是應該查一查他呢?

TI也向政府作出以下建議:

●促請所有內閣部長、政黨領袖公佈財產與債務;
●推出全球貪污趨勢指數;
●促請當局採取行動對付涉貪的高級政府官員,展現政府肅貪決心,因為肅貪過程中沒有集中對付涉貪“大魚”,已引人關注;
●提昇反貪會主權與獨立性,提供足夠資源培養專業官員;
●改善保護架構,鼓勵更多“吹哨人”走出來提供資訊;
●對涉貪者處以更嚴厲刑罰;
●在所有政府採購中實施廉正誓約;
●改革政治獻金問題;
●實行選舉改革。

首相會作出如何反應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但,PEMANDU已經作出否認,說國家貪污情況其實已經有所好轉,只是因為這次加入了行賄指數(BPI-Bribe Payer Index)而把整體指數拉低,否則,大馬貪污指數應該是4.5而非4.3。

聊以自慰!

Thursday, 1 December 2011

凯里叫馬來人別再靠政府


真是有趣。

凱里在大會上叫馬來人不要再靠政府協助經商,因為那已經是過時的模式。

另一方面,婦女組代表卻在大會上投訴政府工程分配不公,因為只有黨區部主席青年團團長獲得政府工程,女性黨員卻一無所得。

這些婦女組代表可能忘了,她們的婦女組主席不是在丈夫名下取得了2.5億元的「養牛計劃」嗎?

你看,主席吞享了還不夠,如今連代表們也要分一杯羹。

或者她們應該怪主席,怎么沒有分一些甜頭給她們。

從這也可看出,國家的貪腐程度已經到了如何嚴重的地步了,嚴重到這些黨員代表可以公開大表不滿,面不改色,毫無羞愧之心,好像那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今天才看到報導,今年的貪污指數,大馬再從去年的56名跌到60名,分數在平均分以下,僅得4.3,是10年來最糟。

如今連盧旺達、納米比亞、南非等這些非洲國家都排在我們前頭。

可能過幾年,津巴布韋也要爬過我們前面了。

我們豈能毫無一點羞恥心?

凱里的呼吁是不會有多少人聽進耳的。

不靠政府工程和保護,他們就不需要牢牢抱住新經濟政策(NEP)不放了。

大會前幾天,納吉還特別推介了土著版的經濟轉型計劃(ETP)。

原來經濟轉型還有分土著非土著版的,那還談甚麼「一個大馬」?

是的,納吉就是喜歡著相,發明了許多口號,許多字母計劃,但也有名無實,好看不好用。

原本的ETP,不是以不分種族的人民為先嗎?

為什么突然又跑出一個「土著經濟轉型路線圖」?難道他們有不同的路線要跑?

當然首相也特別強調,全民都會從中受惠。

這是難以令人信服的,若是全民受惠,那又何必冠上「土著」兩字?

還有原本要取代NEP的「新經濟模式」(NEM)呢?原本不也強調不分種族嗎?

土權一開聲,NEM就變得虛有其表,等于說無疾而終了。

當然他們的理由是,土著股權還未達到30%目標,從1990年代的19.3%,到了2008年只增至21.9%。

他們本身不可能不知道,如果你只是一直變賣你的股份,你又如何能夠達到30%目標?

既然這幾十年來都無法達到目標,有沒有想過,問題出在哪里?是否要改另外一個方式,確保他們不賣股,才能達到30%?

但只是提高股權,就能提高他們的經濟能力嗎?未必。

與其給魚,不如教他們釣魚。

股權會坐吃山空,不如教他們經商之道,那才是根本的做法啊!

問題是,這種不勞而獲的做法,他們已經習慣了。

在我國,政商勾結成一團,兩者早已劃上了等號。

這個國家還有前途嗎?

因為我愛這個國家,所以我問這個痛心的問題。

Wednesday, 30 November 2011

慕以丁是馬來人的副首相,還是一個大馬的副首相?


以為莎麗扎會如她所說在大會上透露些甚麼,結果還是一番謾罵,對象便是公正黨的婦女組主席祖萊達。

仍是老調重彈,便是「養牛計劃」與她無關,因為「他做他的工,我做我的」。

她指的「他」便是她老公。

她說:「如果因為我老公涉及NFC而要我辭職,那祖萊達也應該叫阿茲莎辭職,因為她老公安華涉及刑事罪。」

莎麗扎似乎忽略了一點,「養牛計劃」事關公共利益,國家稽查司揭發:2.5億公款疑被濫用。

且不提安華案件是否政治陰謀,那也是他個人道德問題,兩者怎可相提并論?

莎麗扎若要針對,也應該針對國家總稽查司安比林,不是祖萊達或阿茲莎或安華。

這根本是逃避問題嘛!

她聲稱「養牛計劃」與她無關。

她忘了308後她輸了大選,她去見前首相阿都拉,后者制造一個新部長職位給她,再將「養牛計劃」給了她家人。

她還好意思說「養牛計劃」與她無關?

X X X

每一次的巫統大會,各領袖都會發表出位言論以獲黨員支持。

在昨晚的大會開幕儀式上,我國副首相慕以丁以署理主席身份發表煽動性的“聖戰”(Jihad)言論。

我覺得做為國家副首相,將來也可能是國家首相,卻發表這樣的言論,是很不恰當的。

難怪他說他是以「馬來人為先」。

昨晚他演說的主題,就叫《以民族生存為先:一場聖戰》。

甭說當未來的首相,他現在還配當副首相嗎?

他說:「當前政局令馬來人不安。」

我還以為報紙打錯了標題。

不是「當前政局令非馬來人不安」嗎?

老實說,我不喜歡提種族宗教的課題,因為當我這樣提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好像也如對方那樣在玩弄種族宗教課題。

是的,這些所謂的政治人物就是喜歡玩弄種族宗教課題,尤其是在大會的時候。

他們等同煽風點火的玩弄,最容易激起黨員的情緒,為的就是要爭取黨員的支持。

慕以丁要以「馬來人為先」,在大會上玩弄馬來人課題,他不妨問一問,自己是馬來人的副首相,還是大馬人的副首相?

將來他若坐正了,那他是馬來人的首相,還是大馬人的首相呢?

他們這種狹隘的觀念,才叫國內的非馬來人感到不安呢!

勝敗乃兵家常事,慕以丁卻把來屆大選當作是一場定生死之“聖戰”,讓他族聽來膽顫心驚。

他說第13屆大選將是定奪馬來人前途的選舉,是一場“所有選舉之母”。

言下之意,那是他們的“背水一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試想想,萬一,我只是說萬一而已,他們真的輸了來屆大選,他們會怎么做?會不會有人乘機制造混亂現象呢?

就像歷史的那一年那樣?

Tuesday, 29 November 2011

「養牛計劃」無關巫統婦女大會


針對「養牛計劃」醜聞,莎麗扎兩次的回應都叫人失望。

總稽查司揭發該計劃in a mess後兩個星期,莎麗扎第一次回應。

但她答非所問,反指那是政治議程,是在野黨企圖打擊巫統婦女組和國陣婦女組的一項陰謀。

天,那是由國家總稽查司所揭發的,幾時總稽查司被當成了反對黨?

而且那又與巫統婦女組和國陣婦女組何關?

她還為其家人叫屈,說其丈夫和三個孩子一家人都很努力,理應獲得「養牛計劃」,不應該遭到在野黨這些批評。

不懂她指的“努力”是哪方面的,可能是很努力地在爭取project吧!

反正是NEP,沒有人說你家人應不應該獲得該計劃。

也沒有人批評你的家人。

人民只想知道,為什么計劃和成績落差那么大,那些錢用去了甚麼地方,就那么簡單而已。

你看,這是不是轉移焦點?

而且我有一點納悶,全家四個大人僅靠一個「養牛計劃」過活?

在獲得「養牛計劃」之前,他們各自做甚麼工作?

巫統大會在即,莎麗扎第二次作出回應。

這次她說:「養牛計劃」與她無關,不過,她將在大會發表政策演詞時向“那些外面的人”傳達一兩項訊息。

我想說:「養牛計劃」也與巫統大會無關,為什么要在大會上回應此事,而不是直接向人民交待?

她還強調,她只是要作出回應,不意味着她會針對此事作出解釋。

即是說,她還是不會針對此件醜聞作出任何解釋。

她又再把婦女組拉下水,說是反對黨因為妒嫉婦女組所以才會那樣做。

覺得她真是無中生有,婦女組有甚麼值得人家妒嫉?

婦女組里的成員應該抗議,因為那是她家人的事,與巫統婦女組完全無關,為什么三番兩次把婦女組當作擋箭牌,只因為她是婦女組主席?

若要還你家人一個清白,你就應該大大方方地針對問題一一做答,而不是顧左右而言他,答非所問。

這樣一來,人民不是更加起疑嗎?

Sunday, 27 November 2011

明年白糖補貼六億元


我以為自從通過FELDA子公司MSM“私營化”上市后,白糖已經不是一項統制品。

今天讀報,讀到消費部長伊斯邁沙比利說:因為國際白糖起價,政府明年將補貼白糖6億元。

雖然白糖今年上了市,政府也讓白糖價格從每公斤1.65元漲至2.30元,原來政府還有繼續在補貼白糖。

之前的報導是說,原本的補貼4億元,今年讓白糖大幅起價后的補貼是1.17億。

消費部長這次update道:今年的白糖補貼總額是2.38億,幾乎是原本預測的一倍。

既然都上了市,公司就應該“自力更生”,爲什麽政府還要補貼?

不僅如此,結果今年的補貼還是升漲近倍,明年補貼升漲兩倍?

6億元補貼,比未上市前和未大幅漲價前的4億元補貼還高?

難道公司虧了錢?

去找了MSM的業績來看,截至今年九月的財報顯示,營業額保持在16億左右,盈利從1.95億揚升至元2.50億,漲幅是可觀的25%。

根據公司IPO時是作的盈利預測,明后兩年的淨利分別是3.14億和3.39億。

既然年年賺錢,爲什麽還需要政府補貼?

這個補貼,是補貼給公司,不是給人民哩!

伊德利斯的ETP,不是口口聲聲說要減少補貼嗎?

伊德利斯只是針對汽油補貼。

爲什麽白糖可以例外?而且不跌反升,升得比未上市前和白糖未起價前高。

這點我真是想不明白。

伊斯邁解釋說:明年白糖補貼提高至6億,是因為國際白糖價格調高。

MSM原來做的是白糖進口工作?我以為它應該做的是提高國內蔗糖的培植。

可能有吧,但是不夠,還是要靠進口。

讓我想起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NFC,所謂的養牛計劃,原來也是從外國進口。

從外國進口,直截了當,風險沒有那麼高。

既然如此,那還要政府補貼做什麽?

一家賺錢的公司,爲什麽還要接受政府補貼?

這點我還是想不明白。

Friday, 25 November 2011

大馬內需很強?


記得納吉在提呈預算案時樂觀預測,明年經濟成長可達5-6%嗎?

首相認為我國不會受到全球經濟走勢影響,因為我國將靠內需。

當時我說,說這樣的話,不是自欺欺人,就是不懂經濟原理。

只要靠自己就能超越他國的經濟成長率?難道我國內需很強勁嗎?

納吉口口聲聲只說要國家成為一個高收入國,看來他所謂的“高收入”是指“高通膨”。

看看近來物價不斷升漲,當局不但不設法抑制,還帶頭讓統制品也一并起價。

幾天前,大馬經濟研究院(MIER)也給首相潑冷水,說如果僅靠內需,國家將無法達到所訂下的經濟成長目標。

MIER執行董事查卡里亞指出,海外需求是國內需求的4倍,即是說,內需僅占國家經濟成長的2成而已。

因此,不要以為國家只要靠自己,就能避過任何的經濟災難。

首相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

MIER預測今年全年經濟成長僅達4.6%,明年還會低過今年。

好啦,今天讀到國家首席秘書莫哈末西迪也來給國家做預測。

他接受《大馬局內人》訪問時說:國家只需要短短兩年,就可以擠入世界銀行“十大最具競爭力國家”名單內。

不久前,大馬在全球競爭力排行榜中,從去年的第26名躍升5名至21名,在亞太國家位居第六,東盟國排名第二。

我們一直排在新加坡背后。

新加坡在全球排名第二。

當然我不是質疑大馬無法擠入全球十大,我只是覺得這位首席秘書的理論很無厘頭。

他說:如果將公共領域提前20-50年至今,企業領域也提前50年至今,國家就將更具有競爭力,甚至成為世界第一。

我翻譯能力不好,《大馬局內人》原文如下:

“Our country can become more competitive by having the public sector 20 to 50 years ahead and bring it to today; and have the corporate sector 50 years ahead and bring it to today. Then, our country Malaysia can indeed be Number 1.”

他究竟要表達甚麼呢?我讀了幾遍,還是一頭霧水。

老實說,我對國家經濟前景很悲觀。

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依德利斯的ETP呈現多了,就可以看得出,所提出來的計劃,其實都是東并西湊,然后「占為己有」的。

例如以前我就提過,明明是一些私人領域計劃,為何會出現在依德利斯的ETP,甚至首相的預算案中?

就算沒有ETP,沒有PEMANDU,沒有依德利斯,這些私人領域計劃還是可以照跑啊。

首相署里KPI部門,有需要依德利斯和許子根兩人嗎?

他們的情況,就像當年的莎麗扎和黃燕燕兩人。

國家公仆人數臃腫不堪,從首相署里官員人數就可見一斑。

納吉就是喜歡巧立名目,推出各種各樣的字母計劃,但真正落實的有多少?這些計劃又為經濟帶來了怎樣的“轉型”?

不止百姓感覺不到,相信連高官本身也看得眼花繚亂。

Thursday, 24 November 2011

政府財政管理制度出了問題


反貪會說「養牛計劃」屬刑事案非貪污,將案件交給警方去調查。

兩個星期前,反貪會也說一宗望遠鏡的采購案不是貪污,只是買貴了。

看來,國家貪污案太多了,多得讓反貪會吃不消,不得不對“corruption”一字重新定義。

「養牛計劃」上,反貪會顯然只是針對公司挪用公款買公寓一事,才會做出那樣的結論。

但,根據報導,除了購買公寓,「養牛計劃」也涉嫌動用公款在其他不當的開銷,這些難道不需要一并調查嗎?

反貪會不愿調查,警方只好接手。

與其同時,公帳會也着手調查「養牛計劃」。

倒讓我想起PKFZ。

PKFZ經過各造翻翻覆覆的調查,從內部到交通部到公帳會到反貪會到警方到總檢察長....,最后由首相成立一個以政府首席秘書莫哈末西迪為首的超級特工調查隊。

希望「養牛計劃」最后不要淪為另外一個PKFZ。

言歸正傳。

今天讀到新聞,公帳會主席阿茲米認為是政府財政管理制度(government's fiscal management system)出了問題,所以他將傳召財政部和政府首席秘書問個清楚。

財政部?是不是傳召也是首相的財政部長?還是第二財政部長?還是助理財政部長?

政府首席秘書?那個說對國家稽查報告內容不會擔心的政府首席秘書?

又是他?

不止如此,公帳會也應該傳召凱里,這宗「養牛計劃」,他似乎知道滿多事情。

更令人震驚的是,阿茲米透露,原來農業部在2009年發出了2.5億元貸款,卻在去年才與NFC簽署合約。

先出錢後簽約?哪有這樣的做法?

這些財官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

這樣的事如果是在銀行發生,銀行職員或經理早都被炒魷魚了!

而且,不止是「養牛計劃」如此,他說其他政府部門也是那樣。

讓這種官來管理國家財庫,你會放心嗎?

難怪阿茲米會說:“政府的財政管理制度”出了問題。

這些公款都是億億聲的呢!政府怎可如此掉以輕心?

先出錢,過了整整一年後才來簽約?

萬一這期間對方有甚麼三長兩短,或領了錢不認帳?那政府要向誰要錢?

這點,財政部要負起最大的責任。

難怪NFC可以把錢拿去亂亂花。

原來國家財庫,就是這樣被掏空的。

http://www.themalaysianinsider.com/malaysia/article/finance-minister-ii-dodges-nfc-query/

Wednesday, 23 November 2011

任期最短的上市公司董事


很多股友開始時都說買股做投資,不知不覺中卻變了投機。

當然那也無可厚非,但要見好就收。

問題是,“見好就收”的平衡點在哪里?這點,每個人的標準又不一。

例如近日暴起暴跌的豐升,除了炒家們,有多少股友真正從中獲利?

我想是少之又少,更多恐怕是被燒得遍體鱗傷。

原因還是:不懂見好就收。

更大的原因就是一個“貪”字,結果由“貪”變“貧”。

投資股票的第一教條不是說了嗎:Don't Be Greedy?

這個道理人人都懂,但要依教奉行,恐怕是說易行南難。

豐升從10月13日的8分錢,一路飚升至11月14日的2.14元,漲幅是驚人的2575%。

這樣的走勢,并非空前,當然也不會絕后。

大家不會忘了當年的奧金、利高和北婆等股吧!

湊巧的是,所舉的例子都是沙巴股。

它們的下場,最后都是從交易所除牌。

豐升不是沙巴股,卻與沙巴扯上了關系。

因為,所要注入的資產都在本州。

豐升特別引人注目,是因為其一剛加入的非執行董事,是首相納吉的公子。

在市場的推波助瀾之下,豐升在短短一個月內暴漲。

無可否認,因為有首相公子這個品牌,才是其股價最大的推動力。

其實,所提的一系列工程計劃,目前也僅止於“計劃”而已。

這樣的情形,公司的實價有可能在短短一個月內取得>2000%的漲幅嗎?

偏偏在股市里,就有很多不怕死的敢死隊。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因為是愿者上鉤,如果最后輸得一無所有,那也怪不得別人的。

豐升在15日被交易所列為“指定股”,恢復交易時一連兩次跌停板,但在第三日又奇跡式地漲停板。

被列為“指定股”,意即必須先現金後交易。

第三日漲停板那天,以當天91,090,000交易量乘以1.35漲停板價,總值約略1.23億元。

炒家若非資金雄厚,豈有可能如此一擲“億”金?

最離奇的是,納吉公子是在10月28日上任,短短24天後,卻在周一(21日)辭去其董事職。

他辭職的原因是“不想讓別人趁機大事渲染並造成股價劇烈波動”。

相信他也破了交易所的記錄,成了有史以來任期最短的上市公司董事。

話雖如此,他仍然保留其2.2%股份。

豐升也應聲滑跌,再次面對跌停板厄運。

可以預見,此次事件,或將成為來屆大選首相所需面對的課題之一。

或許,這才是首相公子辭去公司董事職的最大原因吧!

http://klse.i3investor.com/servlets/fdnews/204763.jsp

Tuesday, 22 November 2011

政府不必賠償,人民再被揾笨!


也許很多人忘記了,EPF連同友乃德收購南北大道這回事。

去年差不多這個時候,政府宣布以每股4.6元將南北大道“私有化”。

為什么政府決定將南北大道“私有化”?因為這樣一來,政府就不必為路費漲價或賠償而頭痛。

雖說是“私有化”,“私有者”卻不是政府本身,而是捉EPF和友乃德來作笨。

友乃德是政府的GLC,原本就已持有了38.5%股權。

EPF已持有南北大道12%股份,“私有化”行動後,股份增至49%。

因此,與其說是政府“私有化”南北大道,不如說是政府利用EPF資金以達到目的。

但EPF的錢,是人民的錢,那不是政府的錢啊!

說到底,政府連“私有化”都要人民來買單。

如此說來,這還能算是“私有化”嗎?

這樣的一個架構,EPF能有多少話事權?

根本沒有,因為控制權仍在政府手里。

上周,友乃德CEO宣布說:為了減輕政府財政壓力,友乃德和EPF議決,政府無需付出總共65億元的賠償!

這65億元包括尚欠的29億,“五年不漲價”需賠償的36億,加起來就是65億,完全一筆勾銷!

這65億,EPF的部分是32億,等於說:EPF幫政府“私有化”也罷,還要平白少了這32億元的收入。

想一想,過去政府都一直在賠償,EPF一買過來,政府就不必賠償。

所以為什么EPF被拿來當“私有化”的工具,原因再明顯不過了吧!

但,大道并未因“私有化”而停止收費,它反而還延長收費期限,只是在4年內停止漲價,到了2016年,它還是會每3年調漲一次,只是漲幅減半至5%。

你說,人民是不是再被揾笨?

政府真有誠意的話,就不應該拿EPF的錢當政府的錢來用。

去年底,有家叫Jelas Ulung的公司出價每股5.2元收購南北大道。

5.2元比4.6元還高出13%,原本價高者得,卻被當局拒絕,這不是很奇怪的事嗎?

“政府不必賠償大道”之新聞已經見報一個星期了,在野議員至今仍未針對此“不公平”事發表意見,反而只是緊咬着「養牛計劃」不放,那也很叫人不明。

Monday, 21 November 2011

「養牛計劃」回扣當收入?

與其他「醜聞」有異,「養牛計劃」讓高官們語無倫次,卻也因此“自暴其醜”,不符“口供”,實在少見。

在其他「醜聞」里,高官們都急着劃清界線,唯恐避之不及。

但「養牛計劃」卻教高官們紛紛為它說好話,難道背后又有甚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欲蓋彌彰,沒想到一宗「養牛計劃」弄得高官們真狼狽。

前文我就懷疑了:發展商包租兩年,每月7萬租金,有可能嗎?

果然,經過產業專家質疑後,說那兒租金最高也只有兩萬四,不可能七萬元,「養牛計劃」執行主席也就是部長夫婿才改口說:每單位月租只是18,000元。

他解釋說:因為他是以690萬現金購買,所以每月獲得10%或高達57,000元回扣。

“兩者加起來(18,000+57,000)總數是75,000。”

回扣當收入?這是甚麼爛邏輯?

這位教授的會計概念也太差了吧!,

讓我想起一個這樣的笑話。

百貨商店大減價,店內百貨一律減50%。

某太心想,買100減50,買1000減500,買愈多就愈便宜?

於是,這位太太就進去瘋狂地大買特買,回家自然被老公罵。

她卻理直氣壯地說:罵甚麼?我花了幾千塊錢購物,不等於幫你賺了幾千元嗎!

18,000租金,690萬元買價,不計利息,要32年才能夠回本呢!

這還不止呢!今天這個「養牛計劃」又被爆料,原來購買公寓算是小事,這筆政府貸款還被轉移到另一家公司,在新加坡設立兩家與「養牛計劃」毫不相干的公司。

這次,凱里要怎么說?

難道又要說:這是為了更高回酬的投資?

這已經是屬于CBT了!

反貪會說這不是貪污案,而是刑事案,所以應該由警察去調查。

至于送牛給高官,花近百萬元到澳洲“取經”,全家人用公費去朝圣,這些更不用說了。

根據這位部長夫婿自己透露,除了獲得政府2.5億元貸款,公司還獲得特別1300萬元獎掖。

這1300萬獎掖,也已經發出了50%。

但,為什么公司不務正業,竟把到手的錢拿去投資在公寓、到鄰國去另開公司,還到澳洲取經、到麥加朝圣,送牛給高官?

和政府簽的合約更奇怪,部長夫婿說:貸款要在完全發完後,公司才需要開始還錢給政府。

有關款項是存在一個escrow戶口里,當公司需要claim時,就必須向財政部闡明用途。

那當時購買千萬元公寓,或到麥加朝圣,或到澳洲取經,或在新加坡開兩家公司時,有沒有向財政部闡明用途呢?

而“貸款要在完全發完後,公司才需要開始還錢給政府”這條clause有個技術性問題,那便是:只要公司沒有用完escrow戶口里的貸款,公司是無需攤還貸款的。

早就說了,敦馬時代的政府,就是喜歡簽這些對己不利的合約,沒想到現今這個政府(應該是在阿都拉時代)也“蕭規曹隨”。

連「養牛計劃」的執行主席都“不打自招”了,凱里、農長,還有正副首相們,還有甚麼話可說呢?

難怪總稽查司報告會說,NFC計劃真是一團糟!

Friday, 18 November 2011

「金槍魚計劃」敗因分析


「金槍魚計劃」為什么會失敗?

根據公帳會呈給國會的調查報告,主要問題如下:

1。農業部、漁業發展局和首相署經濟策劃單位(EPU),未在金槍魚漁港計劃推行前,瞭解相關公司的資金流動和能力。

2。負責監督該計劃的漁業發展局管理(MITP)未履行職責和責任。

3。坐在MITP董事局的漁業局總監也未嚴格監督計劃推行,沒有保障到政府利益。

4。農業部副秘書長發出支持信,讓政府背負責任;支持信也未獲財政部批准。

5。Bindforce公司和漁業局管理不當,導致計劃失敗。

6。資金完全依賴銀行貸款,但收入不足以繳付貸款。

公帳會最后的結論是:EPU作為這項計劃的決策者,必須為此事負責。

幾天前我曾提到的前第二財長諾莫哈末,現在他就負責EPU這個單位。

當然,就像其他虧損計劃那樣,最后還是沒有人需為這項計劃下臺。

公帳會也提到一封由農業部副秘書發出的支持信。

這封支持信和PKFZ里的四封信一樣,沒有獲得財政部批準。

叫人嘆為觀止的是,這封支持信不是由部長簽,而是由該部門的副秘書長簽名。

既沒有財政部批準,為什么銀行會接受由一個部門的副秘書長簽的支持信而當作是擔保信?

可見這家銀行在批準貸款的程序上也失責了。

公帳會的報告顯示,這個「金槍魚計劃」可說是“始亂終棄”。

把計劃交給一家沒有資金也沒有管理能力的公司,然后又沒有好好監督計劃進行,計劃的不當管理,結果導致整個計劃失敗,那也是必然的。

「養牛計劃」可以從「金槍魚計劃」的失敗學到甚麼?

就是不要重蹈覆轍,否則,公帳會所列舉「金槍魚計劃」的失敗原因,日后都可以用在「養牛計劃」上。

昨天,莎麗扎的先生終于開腔了。

根據媒體的報導,我將資料重整如下:

1。該中心獲得政府2.5億元貸款,利率2%,在第三年獲得所有貸款及在養牛場工程竣工後開始攤還。

2。已獲1.81億撥款,還有6,900萬餘額未發。

3。買了兩個豪華公寓單位,不是一個單位。

4。每單位售價690萬,不是980萬,兩個單位就是1380萬。

5。發展商回租為期兩年,每單位租金7萬,每年可帶來約90萬元收入,等同12.9%投資回酬。(另一報導卻說是兩個單位加起來才是7萬,那回酬率應該是6.4%不是12.9。)

如果記者在場,應該要求澄清這些問題:

1。以目前的操作情況,公司是否有能力在第三年開始還貸?

2。1.81億是如何撥款和它的breakdown。

3。政府是否允許公司拿撥款去投資公寓?

4。發展商包租兩年,每月7萬租金,有可能嗎?市場估計那里租金最高24,000元。

5。包租期滿,兩年後,公司是否還可以每月7萬元的租金租出去?

6。如果不能,以兩個公寓單位的市價,需要兌現的話,是否容易變賣?

分析「金槍魚計劃」的敗因,你就可以避免「養牛計劃」將來也以失敗告終。

Thursday, 17 November 2011

「養牛計劃」之前,有個「金槍魚計劃」.....


林吉祥說:125億元PKFZ丑聞相等于當年5宗25億元的土著金融丑聞,它是國家所有「丑聞之母」。

昨天我提到20年前國行炒匯虧了的300億元,倒覺得那才是所有「丑聞之母」,或稱它「丑聞之祖」也無妨。

至今,都沒有人需為當年的炒匯行為負責,當年的國行高官,后來還當了第二財長,現在還在首相署當經濟策劃單位(EPU)部長。

國家丑聞層出不窮,個個貪得無厭,已經到了無法無天,讓人擔憂的地步。

當下最勁爆的丑聞,莫過於莎麗扎家人的養牛計劃。

令人無法理解的是,此丑聞竟然引來各高官的袒護,讓人無法釋疑。

但欲蓋彌彰,官官相護,仍然欠人民一個真相。

不止高官,連無官職的凱里對該計劃也似了如指掌,頻頻為她家人“解圍”,動機可疑。

原來,此計劃是在前首相阿都拉時代推行的計劃,凱里是當時當紅的四樓小子,難怪他那麼急於為該計劃辯護。

阿都拉也開聲了,說各造不應要求莎麗扎辭職,因為她并未涉及該計劃,大家應該去問她丈夫才是。

此事已經沸沸揚揚了兩個星期,至今仍未見其夫婿或孩子出來講話。

說起莎麗扎,她原本就是婦女家庭社會發展部長,但在308輸掉了,因此,阿都拉改委黃燕燕出任婦女部長職。

但后來,阿都拉又在首相署開了一個新“部門”給莎麗扎管,只是負責國內的回教婦女事務。

假設國內的婦女有一半以上是回教徒,那豈不等于分割了黃燕燕一半的工作?

那也是一個部長職,莎麗扎的薪水每月3萬。

等于說,那時我國同時有兩個婦女家庭社會部長:莎麗扎和黃燕燕。

一直到纳吉接任首相,黃燕燕改當旅游部長後,莎麗扎才重作馮婦,做回她的婦女家庭社會部長。

副首相慕以丁也為莎麗扎護航,說那是她家人事,所以她無需為此事辭職。

慕以丁是當時的農長,不得不為她辯解以自保。

顯而易見,這根本就是另一典型的朋黨計劃,如果莎麗扎不是黨婦女組主席,如果她不獲委為部長,如果她在民聯,她家人有可能獲得該計劃嗎?

接任農長職的諾奧瑪不明事理,竟說那是一家私人公司,所以政府不能干涉。

這根本是無稽之談,銀行隨時都可以撤回貸款啦,政府貸款給對方,如果對方用錢不當,為什么不能干涉?

尤其是當對方把貸款用在與業務完全無關的地方?

凱里的辯護最可笑,枉他還是一名牛津生。

他說:該公司拿980萬買一幢豪華公寓是為了投資。

一家養牛公司買980萬的豪華公寓是為了投資?

若是投資,這項投資也是包虧的了。

報導說,該公寓原本市價300萬左右。

為何公司卻以三倍價錢去買?

相信那也是最高峰的價錢。

不計利息,將來有可能以高過980萬的價格出售嗎?

如果僅是收租,那要多少年才可以回本?

凱里的說法未免太天真了。

此外,政府部門出錢,不是要有voucher單等來claim的嗎?

公司如何可以claim到一億多元但又沒有用到,而將“多余”的錢“投資”到其他地方去?

政府真是太容易出錢了,這個制度真的需要檢視一下。

可能案子太棘手吧,反貪會都不愿着手調查,把球踢給了給警方。

暫時還未聽到警方的回應。

幾天前才讀到較不為人知,漁業局與一家私人公司聯營的「金槍魚計劃」,公帳會說最后以“失敗”告終,政府虧損2.9億。

這涉及2.5億元的「養牛計劃」,會面對與「金槍魚計劃」同樣的下場嗎?

Wednesday, 16 November 2011

PKFZ:背負125億元的錯


前天我才說EPF對貸款評級的認知,就像《印第安人檢柴的故事》里的那位氣象局官員。

沒想到昨天讀了前第二財長諾莫哈末的供詞,發現這位前第二財長對評估機構給予貸款評級的認知,竟然也是那樣的水平。

如果我們的官員,尤其是財政部官員,對金融財務管理一竅不通,他們要如何來治理國家財政?

當年敦馬炒匯虧了300億,那時諾還是國行里的高級官員。

PKFZ事件發生期間,諾獲委任為第二財長。

前天供證時,他說林良實的支持信具有擔保作用。

昨天他卻改口說林良實的支持信并不代表政府的擔保。

他解釋:因為評估機構依據林良實的支持信給予有關私人債券最高的AAA評級,所以財政部才會假定林良實的支持信是具有約束力的擔保信。

嘩!這不因果顛倒、本末倒置了嗎?

這不與《印第安人故事》里的氣象局人員做法一模一樣嗎?

難道財政部沒有法律顧問嗎?

評估機構錯把支持信當擔保信,財政部接受評估機構的錯,也把支持信當擔保信,還因此替私人公司還債,是一錯再錯,錯上加錯!

財政部正確的做法,應該是先征詢法律意見再來做決定,而不是因為評估機構這么說了,就傻傻的自愿去背了一身債。

這筆債,已經從原本的10億漲至46億,加上債務利息,將來可能高達125億元。

昨天我說,翁詩杰當交長時拒絕還債的決定是正確的,但財政部overrule了他。

最后翁詩杰連交長總會長職皆不保。

國家財庫,就是這樣被掏空的吧!

前港務局主席李華民的供證也不可忽視。

他說:港務局的法律顧問和稽查該計劃的PriceWaterhouse,都沒有建議要向林良實采取行動。

他在代表港務局報案時,也沒有針對林良實,而是針對KDSB和建筑商BTA。

結果卻是林良實和陳廣才被控以欺騙罪。

看樣子,兩人成了此案的red herring。

難怪看林良實每次上庭時,都胸有成竹。

我預測,最后他將被判清白。

Tuesday, 15 November 2011

PKFZ:騙不了聰明過人的敦馬


非常抱歉,昨天我擺了個烏龍。

PKFZ有兩個案中案,分別涉及兩位前交長陳廣才和林良實。

昨天我說:林良實被控欺騙前首相敦馬。

其實,陳廣才的控狀才是“欺騙前首相”,但那時的前首相是阿都拉。

林良實則被控“欺騙內閣”。

為什麼陳廣才僅“欺騙”阿都拉而非整個內閣,而林良實則有本事“欺騙”了整個內閣?

當時我就懷疑,敦馬聰明過人,豈能這麼容易受騙?

難道阿都拉比較容易騙,所以陳廣才“騙”得了他,卻騙不了整個內閣?

而敦馬不容易受騙,所以林良實只好“騙”其他內閣成員?

話雖如此,就算所有內閣成員真的被騙,既是內閣主席,身為首相的敦馬豈會不知?

既然知道,他又豈容他的屬下受騙?

這些都是題外話。

今天讀到的進展,是首相署部長納茲里在供證時,我認為他說到了一個重點。

便是:政府只是會“支持”,不會作出任何“擔保”。

問題是,林良實并非被控簽了支持信,而是被控“欺騙”。

可能總檢察長也認為簽支持信無罪,“欺騙”才是大罪?

說的也是,部長發支持信,不是一件很普遍的事嗎?但支持并不代表擔保啊!

當年納茲里是企業合作社部長。

納茲里說:針對PKFZ籌資一事,政府只是會“支持”,不會作出任何“擔保”,因為政府原則是不要有任何成本開銷。

是不是因為這樣,所以林良實才會發了那封“支持”信,因為它沒有“擔保”作用?

根據納茲里的說法,這也是政府的意思,所以林良實發的支持信是沒有擔保作用的。

而且財政部也說過,前第二財長諾莫哈末也在庭上證實,只有財政部(Treasury)才有資格發擔保信。

如此說來,評級機構怎可憑一封沒有擔保作用而且是由部長簽的支持信給予債券“AAA”的最高評級?

更不可理喻的是,既然是這樣,為何財政部還要為一家私人公司還債?

諾莫哈末本身也說PKFZ應該是self financing,根本都不需為它還債。

欠錢的是私人公司,讓私人公司自己去想辦法,財政部可以完全不理啊!

為什么后來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替它還債?

記得後來的交長翁詩杰也拒絕還債,但財政部卻overrule了他。

財政部自愿替私人公司還債,其實它大可辯說支持信不是擔保信,而且也非來自財政部。

評級機構一廂情愿把支持信當擔保信而發出三條“A”的評級,評級機構本身是否也要負起責任呢?

有沒有發現,各造的言行不一,而且自相矛盾!

難怪林吉祥說,PKFZ是所有丑聞之母(mother of all scandals)!

Monday, 14 November 2011

PKFZ:印第安人檢柴的故事


很久沒有寫PKFZ了。

這次要寫PKFZ的案中案,便是林良實欺騙前首相敦馬一案。

上周五,當年給私人債券“AAA”評級的評估機構的前COO出庭供證時說:有關債券獲得“AAA”最高評級,是因為有前交長林良實發出的支持信。

一名部長的支持信是否有“擔保”作用呢?這讓我想起以前讀過一則有關印第安人預報天氣的笑話。

“一個印第安人部落的老酋長死了,大家選出了一位新酋長。

冬天即將來臨,印第安人問這位新酋長:今年的冬天會寒冷嗎?

新酋長還沒有學會部落祖先預測天氣的本領,只好叫族人先去檢木柴,自己偷偷撥電給國家氣象局。

國家氣象局回答說:依目前情況來看,應該是個寒冷的冬天。

於是,新酋長召集所有族人,叫他們要多多收集木柴,族人也很聽話地上山檢柴準備過寒冬。

一個星期後,沒有跡象顯示天氣會變冷,新酋長不放心,又打電話給國家氣象局。

氣象局回答說:今年的冬天會非常冷。

於是,新酋長又一次召集族人,說今年的冬天會非常冷,要大家繼續檢柴,族人也更努力地上山檢柴。

再過了一個星期,新酋長再次打電話給氣象局:你們肯定今年的冬天會很冷嗎?

氣象局人員有點不耐煩了,說:我可以很準確地告訴你,今年冬天將是有史以來最冷的冬天。

新酋長問道:你怎么能夠如此肯定呢?

氣象局人員理直氣壯地回答:因為我看到印第安人正在瘋狂地檢木柴!”

評級機構給一家私人公司發售的債券三條“A”的評級,是因為當時交長林良實的一封支持信?

卻不是根據私人公司本身的還債能力(credit standing)?

我覺得“credit”這個字非常有意思,它可以是貸款,也可以是信用。

當然,如果你沒有信用,人家也不會給你貸款。

評級機構單憑一封支持信就給“AAA”的評級,這個做法似乎本末倒置哩!

更甭說支持信是否有“擔保”作用。

而這邊廂,在回覆總稽查司報告時,EPF說:去年批給兩家公司的73億貸款沒有要求政府“擔保”,是因為對方是獲得“AAA”最高評級的公司。

為什么那兩家公司會獲得“AAA”評級呢?

這可與“印第安人預報天氣”的笑話非常相似呢!

Friday, 11 November 2011

東尼行空


證監會調查亞航馬航股票交易是否涉及內線交易?

這是今天讀到的一則新聞。

但,這不是上個月就出現了的新聞嗎?

已經一個月了,為什么現在還在調查呢?

比起證監會調查森那美E&O的速度,馬航亞航股票交易的調查速度,是不是太慢了呢!

其實,證監會的反應,我都嫌來得太遲太慢了。

證監會主席還說調查不設時限。

兩家航空公司是在八月初進行換股計劃,隔了整整兩個月,證監會才在上個月展開調查。

如今已經一個月了,新聞標題仍然一樣,讓我懷疑是否讀到舊聞。

我在8月8日的博文就寫了這樣一段文字:

“但,知道內幕者上周早就進場了。

比如:公積金早自上月底就大量買進亞航賣馬航。

亞航也在上周價量忽升,突破了4元新高。

可見知情者不止公積金局。

是巧合,還是內幕交易?就讓交易所去質問吧!”


http://steppenwolf-kanghwa.blogspot.com/2011/08/blog-post_08.html

這其中有沒有內線交易?

我在9月14日的博文再次提出這個疑問。

其實唔駛問阿貴,答案已經太明顯了。

而當局要遲至兩個月後才說要調查,這個反應也太慢了。

http://steppenwolf-kanghwa.blogspot.com/2011/09/queens-park-rangers.html

三個月後還未查出一個結果來,調查的速度也太慢了,可說是慢加慢。

那誰是取得內線消息而從中牟利的最大嫌疑呢?

亞航從原本的2.5元左右一路升漲,直至暫停交易公布消息前沖破了4元,已經太高了。

復牌當天卻被猛拋股票,一天內即跌了50分。

但是,換股比率是以暫停交易前的股價來算。

東尼以10%亞航股份換得20.5%馬航股份,可說是超值。

http://steppenwolf-kanghwa.blogspot.com/2011/08/blog-post_10.html

當時我也說,換股計劃只利益東尼,看不出如何對馬航有利。

當時的understanding是,馬航將攻“優質”市場,而亞航將專注在“廉價”市場。

昨天卻讀到一則令人納悶的新聞,便是東尼欲成立一家新“超級優質”的全方位航空公司。

根據《The Sun》報導,這家航空公司連名字都有了,叫Caterham Jet。

納悶,因為當時不是說東尼要讓馬航“起死回生”嗎?

現在竟然又要弄一家新的“超級優質”航空出來?

不可能“自己”打“自己”嘛!

東尼的動機,真是高深莫測!

Thursday, 10 November 2011

經濟轉型計劃:買一幢公寓來養牛


上個星期,依德利斯悲觀地警告百姓們,若不實施消費稅,國家就將在2019年破產。

隔天,他卻改口說:經濟轉型計劃(ETP)已經處在正確軌道上,國家仍有機會在2020年成為高收入國。

當時還對他這180度的思變感到不解。

今天,又讀到他在一場論壇上發表演講說:ETP落實一年後,已經取得積極的成果,所以國家不會破產。

看來,專家學者說的話應該不會錯吧!

所以大家可以放心,ETP一年有成,國家不會破產,再九年後就能晉身高收入國。

但是,當你讀到政府的種種弊端,不當的財務管理,各部門機構極盡其能的搜刮,國家財庫近乎被掏空,這些都是民脂民膏,不能不教人擔心,國家經濟真的轉型了嗎?

經濟要轉型,必須從根本開始,如唐代宰相魏徵說的,君臣必須有其德義。

依德利斯真的相信國家經濟在短短一年內就轉型了,還是自欺欺人?

對稽查司針對各部門千瘡百孔的報告,至今他未發一言,更甭說他對哪個部門機構作出了甚麼譴責。

如果這些部門機構本身都不轉型,依然抱殘守缺,國家經濟又要如何轉型呢?

依德利斯只是在閉門造車。

最可怕的是,明明稽查司報告都指出來了,高官們仍然不愿正視,還要官官相護。

如在國家養牛中心(National Feedlot Centre)計劃上,稽查報告都說整個計劃in a mess了,正副首相卻還說計劃“非常成功”。

農長諾奧瑪還在國會與民聯議員爭得臉紅耳赤,但又答非所問,解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凱里也莫名其妙的為部長的家族做辯護,還搬出部長的丈夫是一名生物學家,對養牛行業有一定的認識云云云。

有關計劃是在阿都拉期間獲批的,那時凱里還是四樓的天之驕子。

難道這也是當年四樓驕子的國家計劃之一,所以凱里才知道的那么周詳?

最后,連部長本身也作出反擊,說她家人非常努力地在工作,不應受到在野黨那樣的攻擊。

但她仍然沒有針對問題作出解答。

錢用去了哪里呢?

其中一項,竟然是以980萬買了一幢豪華公寓。

買一幢公寓來養牛?太難圓其說了吧!

依德利斯,看看你在大出洋相的同僚,你真的相信經濟轉型了嗎?你真的相信國家會成為一個高收入國嗎?

不如叫你的官僚先思想轉型吧!

這樣,國家才有希望。

Wednesday, 9 November 2011

政府的15億元Petty Cash


安華說,根據稽查報告,國庫的應急基金(Treasury's Contingencies Fund)總額15億,去年底剩7914萬,顯示有14.2億下落不明(missing)。

針對這,財政副部長阿旺阿迪答說是安華蓄意誤導人民;其實,財政部已經在今年三月通過附加供應法案將14億元填補回去,所以missing的問題并不存在。

阿旺也透露說:首相挪用應急基金的14億元進行各項撥款,其中首相署PEMANDU獲得6千萬元,是最大筆的撥款。

但阿旺沒有說其余的13.4億用在哪里,只說通過的附加供應法案清楚列明14億撥款的去向。

看回今年三月的附加供應法案,所通過的數額高達131.87億,首相署的撥款達3.17億元,并非阿旺所說的6千萬。

從這事件,可以看出首相兼任財長的權力實在太大。

應急基金里的撥款不是小數目,卻可以像petty cash這樣隨意提用。

這政府的petty cash,要等到隔年附加供應法案通過後,才獲填補回去。

可以想像,這樣一個“便利”,由于數額太大,實在容易被濫用。

聯邦憲法第103條授權財長負責此應急基金。

所以我說,政府里兩個最重要的職位不應該由同一人擔任,這中間存在着太多太大的利益沖突。

你看,要等到隔年附加供應法案通過後才獲填補,這長達半年至一年的時間隔得太久了。

如果財長是另一人,最起碼可以起制衡作用,不會亂來。

現在卻是一人坐大,一手遮天,若非總稽查司highlight出來,可以說神不知鬼不覺。

Tuesday, 8 November 2011

政府向EPF借錢,誰來做擔保?


總稽查司報告出爐,大家只專注在那些超支報大數“但沒有貪污”的部門和機構,卻忽略了一家與我們有切身關系的機構,那便是公積金局(EPF)。

報告提到:

“截至去年底,EPF在沒有政府擔保前提下,發出13項總值達551億元的貸款。在這13項貸款中,總稽查司發現,只有一項高達213億元的貸款申請,是可以在沒有擔保的情形下獲得批準發出。”

也就是說,其余12項高達338億元在沒有獲得擔保就發出去的貸款是“違法”的。

針對這,EPF解釋,當局是直接發貸款給政府、政府證券和AAA級評級的公司,因此他們無須政府擔保。

有關比例是:39%政府、48%政府證券和13%AAA級公司。

在一則報導提到,獲得大馬信用評估機構(RAM)“高度信用評價”的兩家公司,獲得總值73億元的貸款。

目前尚未讀到總稽查司的答復,那便是:發給政府的貸款,是否無需擔保?

政府如何擔保政府?這之間存在着利益上的矛盾,總稽查司不可能不懂得這點,為何還提出需要政府的擔保?

我覺得,既然是借給政府,卻還要由政府本身來擔保,那也是多此一舉。

如果貸款者本身又是擔保人,他都無力還錢了,他又如何做擔保?

通常的擔保,都是來自第三者。

但在這樣的情況,誰可以擔保借給政府的貸款?

至于因為獲得AAA級評級的兩家公司,EPF豈可單憑RAM的評級就不要求擔保?

RAM的評級只供參考,隨時可以根據公司表現而有所調動,假設日后公司表現欠佳而評級被調低,EPF才來要求擔保嗎?對方睬你都傻。

當然,如果是借給GLC或子公司,就需要政府的擔保。

在政府的擔保下,EPF也批準了15份總值356.9億的貸款申請。

相信這15份有擔保的貸款都是批給GLC。

但是,我以為EPF應該是拿雇員的錢去做投資,而不是貸款給政府機構和子公司的,然后獲取較低的回酬。

當然,如果你把貸款當投資,那我就無話可說。

但,眾所周知,EPF時常被政府當作是GLC或政府本身缺錢時的拯救工具。

不止是GLC,還有朋黨公司。

美其名是投資,其實是變相的打救。

你看,股市綜指已經從風暴期間的800點倍漲,目前在1500點之間,但EPF的回酬率只從最低的4.25%增至5.8%,太少了吧!

1990 - 8.0%
1991 - 8.0%
1992 - 8.0%
1993 - 8.0%
1994 - 8.0%
1995 - 7.5%
1996 - 7.7%
1997 - 6.7%
1998 - 6.7%
1999 - 6.84%
2000 - 6.0%
2001 - 5.0%
2002 - 4.25%
2003 - 4.5%
2004 - 4.75%
2005 - 5.0%
2006 - 5.15%
2007 - 5.8%
2008 - 4.5%
2009 - 5.65%
2010 - 5.8%

Monday, 7 November 2011

提升學生的英文水準,才是上上策


政府在英文教數理課題上舉棋不定。

今天的新聞就看得我眼花繚亂,不知道政府究竟作出了決定沒有。

一則是前首相阿都拉呼籲各界接受有關廢除決定。

另一則由教育總監阿都嘉化透露:由各校校長自行決定用國語還是英語教學,而學生若不接受可以轉校。

第三則則說:國民型中學靜觀其變,等接到教育部的通令才定奪。

但昨天,不是已經報導說,明年將從小學一年級開始恢復母語教學數理,至2016年就全面恢復母語教學,而中學則在2021年。

(其實小學共有六年,所以若從明年算起,要到2017年小學才能完全恢復母語教學數理,而五年中學要到2022年才完全恢復國語教學。)

各界仍然對數理教學課題上感到混淆,可見大家對政府的朝令夕改作風已經怕了,等首相回來,可能又有180度的改變也說不定。

我認同半島一個校友會的立場,便是小學用母語教學,中學則以英語教導。

但大家似乎忽略了另一個重要問題,與其只是在數理教學的媒介語上爭論不休,是否有考慮過增加英語課的次數呢?那才是提高學生英文水平的做法啊!

林吉祥就建議將英文列為SPM必須及格的必考科。

覺得這個建議說易行難,真要實行的話,等學生的英文水平普遍提升后再來談也不遲。

國民型中學和獨中的英文水平比起來,覺得國民型中學的學生就吃虧了。

這是我看到身邊親戚朋友們的孩子課業表現所得到的一個結論。

當然會有一點以偏概全,我相信肯定也會有例外的。

我要帶出的是,國民型中學的英文水平會比較差,我覺得是被國語大量使用英文字但又以國語拼音所“害”的。

而數學和科學里的許多字彙,尤其是特有名詞,是國語原本沒有,都是英文拼音過來的,這樣子,用國語教學數理,學生們怎不感到混淆?

基於這個問題,不如就讓中學生以英文來學這些詞彙或名詞,那也名正言順。

這些讀國語的學生,就算大學畢業出來后,英文還是不靈光。

雖然大學用的是英文課本,聽我的講師朋友說,學生們可以用國語作答或寫論文,試想想,這樣子,我國大學生的英文水準又如何進步呢?

更可憐的是,進到社會,很多公司文件和書信來往都是用英文,這些畢業生如何能夠適應?

以前我就提過的,公司里的一些年輕畢業生,很多時候都把英文字用國語來拼音,讓人讀得哭笑不得。

你說,這不是因為國語大量運用英文字所帶來的反效果嗎?

所以,不管是以英語或國語教數理,根本的問題并沒有解決到。

說不定過了幾年,換了一個新教長,或換了一個新政府上來,又換了一個數理教學政策。

受苦的是我們的孩子。

先提升學生的英文水準,那才是上上策。

Friday, 4 November 2011

大馬官吏的金錢觀


先講一則歷史故事。

唐太宗和魏徵是一對有名的君臣。

魏徵據理力諫,讓唐太宗對他又恨又敬,說:安國立民,犯顏直諫,唯有魏徵。

魏徵上書《諫太宗十思疏》:“臣聞求木之長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遠者,必浚其泉源;思國之安者,必積其德義。”

意思是:樹木要高大,一定要先穩固它的根本;流水要長遠,一定要挖深它的源頭;國家要安定,國君必要有道德仁義。

魏徵病死後,唐太宗非常傷心,他把魏徵比喻為一面鏡子,對群臣說:“以銅為鑒,可以正衣冠;以人為鑒,可以明得失;以史為鑒,可以知興替,朕當常保此三鏡,以防己過。今魏徵殂逝,朕遂亡一鏡矣!”

魏徵已逝,當今,還有沒有魏徵這樣的忠臣呢?

當政者,又具不具備道德仁義呢?

說回官吏對金錢的觀念,不得不叫人對他們處理國家錢財的方式感到憂心。

如反貪會副主席對預算的看法竟然是這樣:

撥款1000萬,用了750萬,還剩250萬,所以開銷還是便宜。

卻不提貨不對辦。這是甚麼邏輯?

只要不超支,就算價錢比市價高出幾百甚至幾千倍,都還算是便宜?

難怪反貪會放着幾千萬元弊案不去查,卻在2400元的國旗上挑骨頭,還鬧出人命來。

根據他的邏輯,那些常常超支的部門機構,以后會不會故意提高預算,那樣做,以后就不會超支,只要不超支,在預算之下,那就是“便宜”,誰管所買的價錢合理不合理。

就算不合理,也只是“買貴”了,那不算是貪污。

嗚呼唉哉。

Thursday, 3 November 2011

不是貪污,是買貴了!


買貴了,不是貪污!

當我看到這個標題,真讓我欲哭無淚。

我們的高官可以蠻橫強詞奪理到甚麼程度?從這就可見一斑。

還是在總稽查報告課題上,有多不勝數報大數的不當開支。

其一是國家海洋公園局(Marine Park Department)採購的雙筒望遠鏡,每個價格56,350元,比市價1,940元高出驚人的2805%!

這太可怕了吧!

而且要買的是夜間用的望遠鏡,但貨不對辦....。

可見這些官員不是無能,就是愈來愈放肆。

以前,只聽過所謂的10%部長、20%先生.....當時已經覺得不可思議,現在竟然以兩千倍數的價格來亂買,國家不破產都幾難。

昨天才說依德利斯應該叫這些腐敗官員們停止貪污,而不是要百姓們為這些貪官買單。

今天讀到反貪會副主席蘇克里說的一番話,都不知要仰天大哭還是大笑。

他說經過調查後,涉案官員并沒有貪污,他們只是沒有依照財政部的指示和政府競標程序而已。

“沒有依照財政部的指示和政府競標程序”,那也是一種濫權啊!

在英文里,那是corrupt practice!

蘇克里又說:海洋公園局總共批準了1000萬元款項,結果只用了750萬,仍在總額以下,所以還是便宜。

讀到這里,我差點昏過去了。

因為沒有用完批準的款項就算很便宜?有比這更荒謬的邏輯嗎?

這些政府官員,完全沒有一點金錢觀念,難怪國家錢財給他們弄得一團糟。

天,快來救這個國家吧!

張念群說,反貪會在稽查報告提呈給國會的第二天就開了36個檔案,一個星期內,扣掉屠妖節和周末兩天,反貪會在短短四天就完成了海洋公園局的調查和結案,這個速度讓人咋舌。

這方面,反貪會的工作效率倒頂高呢!

讓我想起了趙明福案,區區的2,400元小旗,就被懷疑涉貪,這數十萬至數百萬的采購,結論卻只是買貴了!

我只能無語問蒼天,天理何在?

除了望遠鏡,公園局也以超逾市價數百倍的價格購買LCD電視、DVD機和手提電腦。

但,反貪會的調查結果是:官員沒有貪污,只是無心之失。

如此失職的官員,是不是應該炒掉算了,以免繼續濫用公款?

反貪會建議公園局對相關官員採取行動,並把得標公司列入黑名單。

反貪會只是建議而已,公園局要不要采取行動,那也無人知道,過不久,大家又把有關事件忘掉了。

今天的另一個標題,是依德利斯受訪時說:經濟轉型計劃(ETP)已經處在正確軌道上,國家仍有機會在2020年成為高收入國。

有沒有察覺,這位仁兄一直在自相矛盾?

昨天,他才剛警告百姓們,若不實施消費稅,國家就將在2019年破產。

轉一個身,他又說國家有機會在2020年成為高收入國。

難道在短短一年內,國家就能夠來個大翻身,從破產國搖身一變為高收入國?

太戲劇化了吧?

還是,他確定國家將落實消費稅,那國家就不用破產,國家就有機會在2020年一躍成為高收入國?

與其說是高收入國,倒不如說是高通膨國。

我敢肯定,若真的落實消費稅,實際通膨率將升得更高(官方數據就不敢講)。

如果物價跟着升漲,就算人民收入高了,那也只是cost of living升高,如果standard of living沒有跟着增長,那又算甚麼高收入國?

津巴布韋百姓的收入夠高了吧!

但,那里的百姓每天活在水深火熱中,老師一個月的薪金只夠買兩片面包。

你要嗎,這樣的一個高收入國?

Wednesday, 2 November 2011

依德利斯:消費稅可以救國


真是說到曹操,曹操就到。

昨天提到依德利斯的破產論,今天讀到依德利斯在昨天主持的“經濟轉型執行方案匯報會”上再次提到,國家將會在2019年破產。

他說:“如果政府稅收沒有增加,行政開銷包括補貼沒有減少,每年經濟成長低於4%,我國赤字將年增12.5%,到了2019年,國家就會破產。”

他說:要增加政府稅收的一個方法,就是實施消費稅(GST)。

根據他這個說法,他似乎認為,實施消費稅,就能夠避免國家破產。

他呼吁民聯給予配合,協助政府落實消費稅,不要再反對。

今天,民聯就答說不。

民聯議員說:與其支持實施消費稅,不如支持設立一個“金錢事務問責委員會”,確保政府轉型計劃不會脫軌。

他們說:政府隨意浪費人民金錢,才會導致國家破產。

至今我還是不明白依德利斯的邏輯。

他說若以消費稅取代現有的5%銷售與服務稅,很多物價會更便宜,一些物品甚至可能豁免消費稅。

如果物價會因此更便宜,消費稅又如何讓政府的稅收增加?

與其只要落實消費稅和減少人民補貼,如果依德利斯也針對稽查報告,要各部門落實撙節措施,叫首相將各部門的貪官污吏炒掉,一個一個繩之以法,那我才會相信,國家將有希望,不會在2019年前破產。

依德利斯不能對政府高官的貪污腐敗現象視而不見,而只要人民來負起國家不破產的重任。

如民聯議員說的,那只是把錢“塞進有破洞的口袋”,於事無補。

記得年初,依德利斯就說:為了提高國家的競爭力,消費稅的落實乃勢在必行。

七月間,他又說消費稅將在兩年內落實。

如今他說:不能再等了。

只是因為民聯領袖“大做文章”,所以政府遲遲不敢落實。

也許依德利斯必須先說服人民,消費稅如何會比銷售服務稅好。

不是因為“全球已有143個國家實施消費稅,包括非洲的蘇丹和鄰近的柬埔寨”,所以我國也要實施。

個人覺得,實施消費稅,影響人民的層面更廣,尤其是那些低收入者,那不更增加人民的負擔嗎?

物價如何會因實施消費稅而更便宜呢?我想不明白。

我想,如果各部門機構不再報大數,不再以超過市價10倍甚至100倍的價錢采購物品,不超支不浪費,不通過中間人,不貪污濫權,所省下來的錢,就足以增加國庫收入,政府也無需向人民征消費稅,國家也不會破產。

火車與油槽車相撞事件


不知道還要制造多少次意外,當局才愿考慮關閉必打丹至丹容亞路這段鐵道?

亞庇機場前面的道路,應該不可再叫十字路了,因為除了十字路口,它還有高架公路,還有繞道,還有直接通往亞庇機場的大道,可叫不熟悉者眼花繚亂,亂了方向。

每次經過這里,總教人戰戰兢兢,你要格外小心,因為這里還有一條火車軌道,你的聽覺要好,提高警惕,注意由遠而近的火車鳴笛。

而且,自從建了高架公路後,路旁的控制亭或柵門就好像不見了,經過這里,真的要人人自危。

其實,這里已經發生過好幾次火車汽車相撞事件,多至大家已習以為常。這里的車輛流動量日愈增加,又有太多鐵軌公路的平交道,火車每天來回經過好幾次,隨時都有可能造成意外發生。

之前也曾提議過,應該中止丹容亞路的火車服務,把終站移至洛交宜或京那律,那里的交通就沒有那么繁重。

但建議歸建議,最后仍然不了了之。

前陣子還看到當局鋪了新火車軌道,讓人覺得很矛盾。

記得好幾年前,不是說鐵道局連年虧損,要終止丹容亞路至保佛的火車服務嗎?

現在不止買了新火車廂,連鐵軌也煥然一新了。

為什么會有這180度的計劃大轉彎?我百思不解。

周一發生的火車油糟車相撞事件,應該是最嚴重一次的火車意外。

不幸中的大幸,報導說200乘客中沒有人死亡,只有幾個重傷。

另一個大幸是,意外不是發生在機場前面的十字路口,因那時正是下班的最繁忙時刻,否則后果更不堪設想。

此次意外發生在不遠處的油站路口,但已夠叫人膽顫心驚了,因為它就發生在油站前面。

今天讀到鐵道局長總經理莫哈末津說:當局不會關閉丹容亞路至必打丹的鐵道。

也就是說,雖然此次再次發生了火車撞車的意外,當局還是不考慮中止這段的火車服務。

至于為什么,莫哈末津沒有進一步說明。

他反而說,該處是個非法路口,當局將關閉該路口。

此外還有70多個非法路口,“為遏止悲劇發生,鐵道局正努力關閉所有非法路口”。

覺得好荒謬,該路口是油站的出入口,它也是油站後面友誼花園住宅區的出入口,如果關閉了這個路口,油站的顧客和該區居民要如何出入?

此外,所鑒定的多達70個非法路口,你如何一一去關?

這根本不是解決問題的做法。

解決問題的做法,應該就是中止丹容亞路的火車服務,將火車終站移至洛交宜或京那律并無不可。

不然就是建一個高架鐵道,這樣就不會與公路或大道交叉,減低意外發生的危險。

但,有這個必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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