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30 June 2009

我国罪案不严重,人民梦中不会被炸死


在一个民主制度,当官的素质欠佳,那是人民的错、当官的错,还是制度的错?

有时候,看到一些当官的,说了一些蠢话还不自觉,却在那儿洋洋得意的时候,我只有摇头叹息。

这个国家还有前途吗?我不知道。

这些当官的,都是人民选出来的,人民是不是也要负一点责任?

今天读报,又读到一则气闻。

如果他就在我面前,我真想双手把他活生生拧死。

他说:我国的罪案并不严重,因为这里不是巴基斯坦,至少人民不会在夢中被人炸死。

天,这样的话,他也说得出口?

可能他就是喜欢这样来自我表现,觉得自己很幽默吧?

我说的是喜欢在国会搞搞震的其中一位议员。

我说其中一位,因为据我所知,还有好几位。

他们怎样被选为候选人,又怎样当选?

我们的议员素质,从他们身上可见一斑。

当潘儉偉提出數據做比较:在香港,每1000人有兩宗強姦案,在我國是12宗;搶劫案在香港每1000人為18宗,在我國逾90宗。

他叫潘儉偉不要混淆视听,大马不應和香港这个小地方作比較,而且香港沒有这么多難民。

这是甚麽逻辑?

因为大马比香港小,因为大马难民特别多,所以罪案多、抢劫案多,那是理所当然的?

使我想起数年前,忘了是哪一位议员,谈到贪污情况严重时,也说过类似的话:不要拿大马和新加坡这个小国比。

因为新加坡不比大马大,所以新加坡可以比较廉洁,大马人可以贪污?

这都是强词夺理。

贪污、罪案,与一个国家的大小无关,却与当官的治国能力大有关系。

我们要知道的,是国家采取了甚麽行动,来保护人民的钱财与生命。

而不是尽说些风凉话,在国会里大玩个人秀。

在一个民主制度,要提升当官的素质,也许人民的素质也要提高。

这样才不会所托非人,这个国家才会有前途。

Monday, 29 June 2009

Farrah Fawcett:Charlie's Forgotten Angel


我摆了一个乌龙。

迈克猝逝当天,花拉(Farrah Fawcett)也在当天去世。

我的脑袋真的退化了,听到花拉的死讯时,我和同事说:她当年带起了有氧操健身舞,风靡了当时的女性,后来嫁给了CNN的老板。

后来我才发现,我把花拉误当成了珍芳达(Jane Fonda)。

带动起有氧操健身舞及嫁了给CNN的老板的,是珍芳达,不是花拉。

花拉是谁?各位中年以上的男士,应该不会忘记Charlie's Angels,她就是其中三位霹雳娇娃之一。

记得当年,她有性感女神之称,许多男同学都拜她为偶像,房间大都贴上一张有她撩人的海报。

后来,Charlie's Angels停播了,观众也逐渐忘掉了花拉这位美女。

这几天,媒体也只注重在迈克去世的报导,似乎没有多少人还记得花拉这位当年的美女。

像我,就把她错认成珍芳达。

我倒是记得她曾嫁给Lee Majors。

Lee Majors就是当年 Six Million Dollar Man 的男主角。

当年我追看Six Million Dollar Man,更甚於追霹雳娇娃。

后来,就听说两人离了婚。

花拉是在与癌魔搏鬥三年後與世長辭。

这才知道,原来这些年来,她一直与Ryan O'Neal在一起,长达23年。

Ryan O'Neal,就是当年著名的《爱情故事》的男主角。

还记得《爱情故事》里的名句吗:Love Means Never having To Say You Are Sorry?

Ryan O'Neal就像爱情故事里的男主角那么长情,陪伴了花拉的下半生。

两人还决定等花拉出院後就举行婚礼。

但,这一切都等不及了。

两人可以在一起这麽长久,真是难得。

Sunday, 28 June 2009

迈克杰逊:It Don't Matter If You're Black Or White


太多人写迈克杰逊,原本也不想跟风。

自周五起,儿子就一直放迈克的歌,MV也放,U-tube也放,嘶开他的豆沙喉跟着他唱:beat it, beat it.........。

周六晚去1Borneo,说要去买迈克的CD。

我说:一定是给人抢购一空了。

果然买不到。

其实,家里有几个迈克的录音带,是当年我年轻时候买的,但家里已没有录音机了,所以也不能放来听。

倒是觉得有趣,迈克是属于我那个年代的,没想到,到了我儿子这个年代,竟然也喜欢他的歌。

是的,在我那个年代,是风靡迪斯可的年代,那时还没有卡拉OK,每当DJ播Billie Jean、Beat it等歌,舞池就一定挤满了人,根本没有跳舞的空间。

那时的迈克杰逊,也还没有变形,还是皮肤黑黑,笑得很可爱的男孩。

我也几十年没到迪斯可了。

(现在还有迪斯可吗?不知道。)

不知他为何会为自己的肤色引以为耻,而把自己漂白。

而他还在歌曲里高唱黑白不分,世界平等。

在这方面,我觉得迈克言行不一,因为他羞于作一个黑人。

也因为他在这方面的自卑感而害了他自己。

报纸说他患上了皮肤癌,相信那是因为他要把自己变成白人而把皮肤弄坏,整个脸也因整容而毁不成形。

然后,传出他种种的丑闻,再读到他坎坷的童年,只觉得他是满可怜的。

于是,我就借这个机会和孩子们分享,一个人名成利就,他的人生未必就是成功的。

像迈克杰逊,他这样一走,但是,名利他带不走。

他有上百亿的身家,但他过得快乐吗?他一点都不快乐,名利害了他,最后还是以破产下场。

迈克杰逊为我们写了很多好听的歌,我们可以听他的歌,但,我告诉孩子说:千万不要以他为榜样。

这时,我想起了迈克在他那首Black or White里这样唱道:

It's Balck, It's White

It Don't Matter if You're Black or White

是啊,一个人的肤色,不管你是黑,或白,或是黄的,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当你在唱着 We Are The World 的时候,为什么你还羞于你的肤色呢?

一个马来西亚,两个流感叫法


今天的南洋头版标题煞是有趣。

左右两边各放一张莱士和廖忠莱的相片。

(那么凑巧,两人名字都有一个“莱”字。)

中间大小图片各一张。大张图片是首相和夫人、副首相和夫人、加上莱士和他夫人,在独立广场为“一个马来西亚”标志主持推介礼。

小图则是翁诗杰与夫人,还有首相的两位儿女在一起作体操。

标题则是:
A流感改称猪流感

莱士:非针对华人
廖忠莱:内阁不同意

大图内则写着:一个马来西亚

觉得好讽刺。

遂使我为本文取了这个题目:《一个马来西亚,两个流感叫法》。

单单一个流感名称都不能统一,让两个部长争执了这么久,至今仍然各执一词。

难怪“一个马来西亚”概念,至今仍然各说各异,教人模糊不清。

最令人不解的是,前两天读报,国家竟然还要把“一个马来西亚”概念推往海外。

我相信,外国人一定莫名其妙。

为什么要特别强调“一个马来西亚”?难道另外有两个或三个马来西亚不成?

本来就只有一个马来西亚,何须如此特别强调?

本地人都不明白到底什么是“一个马来西亚”,外国人哪知道你在说什么?

它又不是马来西亚人的马来西亚(Malaysian Malaysia),它又不是马来西亚民族(Bangsa Malaysia),它到底是什么?

聪明的你,可以告诉我吗?

我一直尝试从首相的解释中去寻求答案,但它是那么的模糊,至今仍然捉不到他的意思。

或者,它只是一个口号,一个名词,当有日换了首相,口号也跟着更改。

就像过去历届首相所高喊过的口号,有多少你还记着呢?

远的不说,阿都拉喊过的口号,你记得哪几个?

Saturday, 27 June 2009

“猪流感”不是中文报刻意渲染的课题


其实,我不是很喜欢用这个带有“种族色彩”的题目。

但,网站报导的确是那么写。

有时候,我会觉得很矛盾。

一方面,我们可以为住在一个多元种族、多元宗教、多元文化的国家而自豪。

另一方面,我们同时也因为这些的“不同”而产生抗拒、隔阂、歧视和不平。

这些都是政客制造出来的吗,我们需要随这些政客的喧嚣而闻风起舞吗?

很多东西,我们可以假装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让他们去放肆,让他们去自爆其丑、自取其辱好了,那些都与我无关,我还是可以活得好好的,何必自寻烦恼?

但当看到一些政客的无知、无聊、无理、无礼,我会说:天啊!他们是如何被选出来的?

很大的程度,身为选民的我们,是不是要负起最大的责任?

好啦,言归正题。

“猪流感”或“H1N1”是中文报刻意渲染的课题吗?

首相署特别致电中文报,要求不要炒作这项课题。

觉得首相署此举真是莫名其妙。

它应该针对问题的源头,那就是新闻部长和卫生部长公开对有关正名的不认同。

比较正确的做法,是不是应该两个部门坐下来谈,达致共识后才对外宣布,应该叫它做“猪流感”还是“H1N1”或“A流感”。

如此对外各说各话,各自坚持己见,显示两个部门不咬弦。

新闻部长坚持用“猪流感”的理由比较勉强,他只是担心H1N1的国语发音很难念,担心引起甘邦村民的混淆。

我觉得,新闻部长的挂虑太多了。

如果国语发音很难念,那就用英文念不就可以吗?甘邦村民不可能连One都不会念吧?

再说,当下的疫情,都是先从国外传进来,再从这些人在国内传开来。

并没有证据显示是从猪只或因为吃了猪肉而传染开来的。

因此,称它为“猪流感”,那才更引起人民的混淆。

大家还记得,当此新流感刚发生,被叫“猪流感”时,鸡肉立刻坐地起价的报导吗?

既然已经证明当下的疫情与猪无关,为何还要执意叫它“猪流感”呢?

因此,首相署在指示华文报不要刻意渲染流感课题前,是不是应该先指示新闻部长不要那样“硬颈”?

Friday, 26 June 2009

新闻部长叫它猪流感,因为H1N1很难念


真是离谱之极,新闻部长执意要叫猪流感(selsema babi),他说:因为H1N1的国语发音很难念,容易念成N1H1。

新闻部长是何居心?明知全球都已根据世界卫生组织(WHO),把新流感改称为H1N1,为什么单单大马要与众不同?

部长还有一个理由。他说:叫猪流感是为了减少乡村马来民众的混淆。

我觉得,当外面的世界都叫它做“H1N1”的时候,唯独大马电台电视台要叫它做“猪流感”,那才更容易引起这些乡民的混淆。

只怕这些乡民更加误会,以为H1N1是因为吃猪肉而引起,而对非回教徒们不满。

部长也太低估住在乡村的马来民众了,难道部长以为他们这么无知吗?

之前我不知道,原来新闻部长有这么大的权威,大到可以决定为一个病症定名。

有关病症的名称,不是应该由卫生部来决定的吗?

觉得此次,我们的卫生部长做得不够。

他应该据理力争。最起码,这是属于卫生部的范围,新闻部长应该依据卫生部的决定,而不是我行我素。

虽然有关病状的确源自於猪,但自从确定是人传人後,WHO已将之改称为A型流感或H1N1。

如果新闻部长觉得H1N1的国语发音难念的话,那就叫它A flu(A流感),总比selsema babi好念吧!

为什么要在人民之间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山埃采金:如何证明对人体无害?


星期二看晚间新闻。

看到武吉公满反山埃采金工委会成员到国会,提呈备忘录给首相署副部长T. Murugiah的画面。

但看当时的首相署副部长面无表情,不过,他还是站在镜头前接过备忘录。

当时心想,政府终于愿意看待此事了。

也听到播报员说,副部长将在星期四与各有关单位开会寻求解决方案,包括有关公司。

今天是星期五,一早就读到报导说:昨天开会的议决是:山埃采金没有危害居民健康。

在对副部长工作超效率称奇之余,却也有点困惑,这么一个攸关人命的课题,能够只开一次会就解决了吗?

副部长有没有先到实地了解情况?

没有,根据报导,副部长要在下个星期才到武吉公满实地去看和访问当地居民。

咦,这个程序好像有点不对。

先做了结论,才来深入研究,了解实况?

不过,倒是不明白,何以有关工委会成员缺席有关会议?

副部长在接收备忘录当天,不已透露将在星期四到彭亨召开联席会议吗?

工委会成员缺席,副部长表示十分不满。

与其同时,环境部长在国会针对有关提问作答时,却显得前后矛盾。

奇怪当时没有反对党成员站起来反驳他。

首先,他认为山埃采金的方式,不会危害当地居民健康。

他说:整个运输过程,也不会对公众健康带来威胁。

但跟着他说:经过山埃采金的用水,都会排导到一个特定的湖内,以确保有毒物质不会流出,危害自然环境。

“该湖用来收集化学物质,周围安装了防漏系统。就算一旦化学物质意外流出,金矿公司也准备了紧急应对的措施。”

好,这是甚麽逻辑,承认山埃有毒,但又不会危害居民健康?

相信国民也很想知道,万一这些有毒物资外泄的时候,部长所提的紧急应对措施是甚麽?

至目前为止,当局只是一味强调山埃采金很安全,不会危害健康。

但如何的安全法?如何保证对人体无害?

这是当局所无法说服人民的。

部长所根据的环境评估报告,是12年前的报告。

12年是个很长的时间,当局不嫌它过时吗?

是不是有必要重新作出评估呢?

Thursday, 25 June 2009

谈联合政府,还是谈马来人大团结?


不管是民联还是回教党,几天前已正式拒绝“联合政府”概念。

国阵似乎还不放弃。

不,应该是说巫统领袖还不放弃。

昨天,轮到首相开口说:他仍以开放态度来看待与回教党之间的“联政会谈”。

嘿,我真的被搞糊涂了,究竟是民联与国阵之间的联政,还是纯粹回巫两党之间的联政?

怎可如此模棱两可、语焉不详?

巫统领袖还一直强调是回教党先提出的联政概念,但,且看目前巫统领袖对联政告吹的反应,我敢肯定当初是巫统先提出来的。

巫统领袖不先提出来,回教党领袖哪会“蠢蠢欲动”?

幸好回教党领袖在最后一刻钟“临崖勒马”,得以清醒过来。

但看样子,巫统好像不到黄河心不死,不知接下来又要使出甚麽花招?

可见,这场“联政危机”仍然岌岌可危,只要回教党一个把持不住,民联就要宣告崩溃。

说要打造一个马来西亚、不分種族、一視同仁對待全民的首相,竟然改口大打宗教种族牌。

和副首相一样,首相的语气,比回教党还回教党。

一方面要和回教党组织联合政府,一方面又说有关会谈是“超越政治”的,所以不应该让“政治”阻扰该有益马来回教徒大团结的会谈。

说得好玄,到底是谈联合政府,还是谈回教徒之间的大团结?

怎可如此模棱两可、语焉不详?

Wednesday, 24 June 2009

政府的钱就是国阵的钱


觉得我们的国阵议员,可能当官在朝太久了,对自己的身份认知,已经有点模糊混淆不清。

记得在前朝,当农业部长诺奥马还是副教育部长时,曾经为了维护巫青团到学校做宣导时说:巫青团是政府机构。

巫青团是政党的团体还是政府机构?相信谁都知道答案,偏偏诺奥马连政党还是政府都混为一谈。

以为经过308一役,他会惊醒过来;几天前,他又大发伟论,说政府的钱就是国阵的钱。

天,我希望财政部不要也以为政府的钱就是国阵的钱,两者帐目要清楚分明,不然总稽查师要如何稽查?

难怪每年的稽查报告都有数不尽的公款滥用和报大数,是否就是因为公(官)私(党)不分所造成的问题?

不止巫统领袖如此,马青總團長魏家祥也作了惊人之言。

他说:大馬有120萬名公務員,但並非全部都是國陣政府的支持者,而这些不支持國陣的公務員因为工作疏忽,為國陣招來在野的攻擊。

我觉得他的这番逻辑非常有问题。

首先,他认为所有的公务员都必须是国阵的支持者。

但,公务员岂能有党派之分?不管谁做政府,他们都应该为政府服务。

其次,就算有党派之分,你如何那么肯定,支持国阵者就工作勤快,不支持国阵者就工作疏忽,把国阵政府带去“荷兰”?

魏家祥如果真的确定公务员有党派之分的话,就应该很明确的告诉他们,正正经经、规规矩矩的做事,公务员不可和政治沾上边。

要更严厉的话,就把那些搞政治的公务员炒掉。

但愿有人很明确的告诉国阵议员们,政府的钱,不是国阵的钱,是人民的钱。

但愿有人很明确的告诉国阵议员们,公务员不是为国阵做事,是为人民做事。

Tuesday, 23 June 2009

要回教党忘记,谈何容易?

昨天写毕《副首相:投国阵一样可以上天堂》,就读到民联议决拒绝与巫统或国阵组联合政府的新闻。

当时也不觉得奇怪,因为当时就认为那是不可能的事。

民联虽不在朝,但它知道人民在它这边,它根本无需急着要以联合政府的方式去执政。

反之,更需要和反对党,尤其是回教党,组织联合政府的巫统,才比谁更着急。

去年底还是年初,不是曾经爆出,原来早在去年308之后,阿都拉就曾联络回教党,谈论合作一事?

阿都拉此举,岂不等同背叛了马华、民政、国大等成员党?

令人诧异的是,这些成员党噤若寒蝉,好如无事发生一般。

难道政治关系就如同林鸟那般,大难来时各自飞?

首相說,是回教党先提出組成聯合政府概念。

民联抨击是巫统先提。

谁先提出,或者现在已经不重要。

重要的是,原本就已被政客玩弄得乱七八糟的大马民主,至少还得以保持当下的制衡制度。

不过,听巫统副主席沙菲益和副首相慕以丁的语气,显然对这告吹的联合执政事宜感到惋惜。

沙菲益說,回巫會談將帶來政治穩定的局面,只有在政治穩定的大前提下,國家才會發展。

同样不把同甘共苦了50年的成员党放在眼内。

慕以丁说:组织联合政府是为了避免回教徒闹分裂。

许子根旁观者清,说:民联取消联合政府会谈是预料中事,因为此会谈看来是做戏成分居多。

不知他是指谁在做戏?

回教党、民联、国阵、还是巫统?

谈到背叛,若要溯源到更早之前,这已不是巫统的头一遭。

慕以丁就告诉聂阿兹说:忘掉过去的恩怨。

过去有甚麽恩怨?

年轻的回教党领袖可能不懂,但聂阿兹记得清清楚楚,那是永远不可磨灭掉的痛苦记忆。

1974年,回教党曾与巫统合作,共组吉兰丹州政府,却遭巫统暗算,在1977年失去州政权,直到1990年才重新执政。 要聂阿兹忘记,谈何容易?

他也看得比谁更清楚。

旧的不说,他以前首相阿都拉辞职事件为例,说:“连党主席都可以拋弃,巫统也一样可以拋弃回教党。”

旁观者清。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所以马华和民政一直看不清。

国油胆大包天


国油何其胆大包天,竟敢拒绝首相推荐的一位非执行董事人选。

这位人选,是前首相阿都拉的智囊团成员之一,后来成为纳吉的特别助理。

国油拒绝的原因:因为这人没有还清20年前的国油贷学金。

国油此举,不止令这人难堪,也令首相很难下台。

不过,首相已指示国油检讨之前的决定。

结果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至于国油为何如此大胆,别忘了前前首相敦马目前还是国油的顾问。

虽然敦马曾经声明他在国油只顾而不问,但若说此次事件与他无关,相信没有多少人会相信。

当被询及此事,敦马以一贯的嘲讽语气说:那是首相纳吉的特权。

他也不认同委任一名政治人物进入国油,“他可能有其他议程,可能不符国家利益。”

敦马补充说,“最好不要允许政治人物干预商业决定,这对企业可能不是一件好事”。

说这话时,敦马可能忘了,他自己也是一名政治人物,如果他相信自己说的话,他当年就不应该接受国油顾问一职。

如果没有记错,还是他自己宣布自己做国油顾问的。

讲到这,也使我想起几天谈到PKFZ时,曹副部长当年接受港务局主席一事。

当时我就提到,为了避免利益冲突和身份暧昧,政治人物最好不要接受委任这些商业职务。

最大的问题,首先你要问自己,你有没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

你不能只要挂名,当有事发生时,你又不要负责任。

说回首相。

这可是首相在短短一个星期内两度受挫。

上周末,柔佛苏丹毫不客气地反对首相欲建马新第三大桥之建议。

据知,敦马也同样不认同建第三大桥,他要建的是已被敦阿都拉腰斩的半弯桥。

Monday, 22 June 2009

副首相:投国阵一样可以上天堂

Government 的定义是甚麽?

念书的时候,记得教 Political Science 的讲师,给这个字一个别有意义的诠释。

他说,Government 是由执政党和反对党组成的。

在立法议会里,一定要有反对党,这样才有check and balances,否则,就成了一个totalitarian政府。

因此,严格来说,反对党也是政府的一份子,它扮演的就是监督和制衡执政党的角色。

这时候想起当年政治学讲师的话,是因为最近国家一直在谈“联合政府”(Unity Government)。

何谓“联合政府”?

“联合政府”概念,就和“一个马来西亚”概念一样,教人扑朔迷离。

之前好像只是回教党和巫统在谈论两党之间的“联合政府”,一下子说有,一下子说没有。

个人倒是觉得不可能。

就像行动党不可能会与马华或民政合作那样,回教党不可能会与巫统合作。

但在上周末,有关合作,竟然变成民联与国阵组成联合政府的课题。

林吉祥说,好像戏剧,他不知道为甚麽民联与国阵组织联合政府的课题突然会被炒作起来。

如果真的成事的话,我国岂不变成一个totalitarian政府?

从此无法无天?

不明白为什么回教党会那么热切於联合政府,它大可以慢条斯理地“吊高来卖”。

其实,应该是巫统会更迫切拉拢回教党过去,希望能够拉回一些马来回教徒的票。

上周末,副首相说了一番笑死人的活,他可比回教党更回教党。

他说:支持巫统,同样可以上天堂。

其实,回教党里面也闹分裂,并不是所有回教党议员都同意和巫统合作。

如果尼查也点头,那可教人大跌眼镜。

倒是一直不赞同的聂阿兹,上周还叫那些要和巫统合作的党员辞职滚到巫统去。

如今,他却改变语气说:他不是因为固執而反對,而是希望通過正確的程序去討論。

不过,他还算有情有义,他说希望獲得民聯接受。

民联会接受吗?

如果接受,那民联与国阵有甚麽两样?

民联岂不否决了民主制度下的两党制?那民联还相信民主吗?

也有一个说法,联合政府是巫统使出的一个离间计。

其实,回教党应该不难分析,如果真的组成联合政府,得益最大的,是巫统本身。

看清楚,得益最大的,只有一个巫统。

那个时候,巫统还需要马华民政国大党吗?其余的国阵成员党,全部都可以靠边站了。

那时候,所谓的“一个马来西亚”,意思与“一个民族”或“一个宗教”,完全没有差别。

只有一支海外队伍参赛


星期六经过里卡士湾的时候,看到一路都泊满了车子,正奇怪是甚麽回事,这才想起是几天前提到的龙舟赛。

今天看报纸,旅游部长马西迪提到,不排除将来邀请那些与海外有联系的组织参与举办此项沙巴国际龙舟赛。

他说,愈来愈少外国队伍参赛,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目前的主办机构并不附属任何海外机构,导致此项大会缺乏与海外联系的网络。

今年只得一支来自邻国汶莱的队伍。

看来这项国际龙舟赛,不止面对愈来愈少华裔队伍参加,也面对愈来愈少来自海外队伍参赛的尴尬情况。

一个缺乏国际队伍参加的赛事,哪里还可叫国际赛?

问题出在哪里?

如我之前所说的,此次赛事,离端午节已经过去了20多天,甚麽端午的气氛都没有了。

再说,那些国际队伍,相信都已参加其他海外的比赛了,哪里还会想到沙巴这个地方?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是不是奖金不够吸引力?

H1N1流感,应该不是主要的原因。

建议主办当局明年试下在端午节的那个周末举办,看看反应会不会好一点?

Sunday, 21 June 2009

年过半百,已老态龙钟


我的腰痛如阴魂不散。

本来以为它慢慢地好着了,上周五开会的时候,不知是椅子坐得不舒服,坐着的时候就隐隐感觉到有点不妥,改变了几个坐姿仍是一样。

果然,一站起来,那种刺痛的感觉又来了。

上车下车的时候,动作不得不缓慢下来,以免一个不小心,又把腰背扯痛。

才年过半百,就感觉到自己已经老态龙钟。

身体不适,很多事情也显得不顺心。

原本早在上个月已经做了的appointment,昨早送车到Toyota去service,service名单上竟然找不到我的车牌号码。

后来还是接受service我的车,但是要下午才可以拿回来。

没办法,只好拨电叫太太先接我回家。

于是,很多已经计划好要做的事情,如还水电单、收会员捐等等,不得不押後到下星期才做。

晚上,太太孩子请我吃饭,预早替我庆祝父亲节。

过后,儿子学校有华乐表演,原本计划是载了儿子下车後,就到Karamunsing买部打印机。

办公室里的打印机,用了有4年吧,不知怎的再也print不出来。

同事说,你买部新的,价钱比拿去修便宜。

真不环保。

那是题外话。到了学校,遇到一位朋友,她说她有多出三张票,问我们要不要。

那么巧,太太、女儿和我,正好是三个人。

于是,临时改变计划,一家人留下来观赏华乐表演,周一才去买打印机。

觉得这次的华乐表演,好像比去年的逊色。

也希望以后不要有长篇大论又沉闷无比的致词。

会所今天有捐血活动。原本今天的计划是要到济世之家服务,过后到会所去协助的。

但,腰部痛楚未减,觉得应该好好在家里休息一下。

一个周末的计划,就这样泡汤了。

Friday, 19 June 2009

大马的性与政治(1):美男篇

10年前,我国发生惊天动地的安华案时,孩子还小。

5年前,安华案终被推翻和撤销。

那时,孩子已学会看报纸。

孩子无邪地指着报纸标题问:甚麽是鸡奸、肛交?

当时我还想,每家大大小小都看报纸,把这些儿童不宜的文字用大标题登出来,是否适当?

但转头一想,孩子也长大了,自己也不用大惊小怪,就自自然然地向他们解释。

相信孩子当时也是一知半解,但望文生义,多少也能猜测到那是甚麽回事。

在那个时代长大的大马孩子,就因为这样而早熟了。

去年,再次爆发安华鸡奸案。

当时不可置信,不管他有没有这方面的嗜好,或之前是否有做过,觉得安华应该不会“重施故技”。

当时的直觉是,那是一项政治阴谋,他又被人陷害了。

如今出现一份吉隆坡中央医院的报告,指未能证明其前助理曾被鸡奸。

“no conclusive clinical findings suggestive of penetration to the anus and no significant defensive wound on the body of the patient。”

这也符合早前Hospital Pusrawi缅甸医生的医药报告。

不过,我也很奇怪,医生是如何鉴定一项鸡奸行为呢?它有可能留下任何痕迹的吗?

我的想法是,不像正常的男女性行为,医生可以从女生身上鉴定她有没有进行过性事,但男人的生理构造毕竟不同,医生如何确定呢?

当然这些要有医生的专业才能鉴定出来。

这只是我对有关事件的一点疑惑。

其实,还有许多值得怀疑的地方。

包括那位美男子,为什么他不是在第一次被鸡奸後就去报案,而是在发生第八次後才去报案?

他也不是即刻去报案,他竟然是先去向当时的副首相求救,他与当时的副首相是甚麽交情?

当时的副首相原先作出否认,后来却改口说他去找过他,而且还见了他两次。

第一次是有关奖学金一事,第二次就是有关被鸡奸一事。

这里有没有人说谎呢?

如果那份医药报告是真的话,美男子也真不够聪明,至少在去给医生检查的时候,也要先把自己弄伤或留下痕迹吧!

明年的丰收节庆典在吉隆坡办


小时候,听同学说,在中国,学校放春假,是从年初一放到元宵节,足足15天。

当时听了,就羡慕到死,因为在那时,学校放假只是初一、初二两天,不像现在,学校好像都放一个星期。

虽然官方的新春假期只是两天,在华人的习俗里,还是庆祝到元宵节那天的。

比如说,在这长达15天的时间内,你还是可以到亲友家去拜年、大人看到小孩子还是给红包、家家户户大大小小晚上或周末都在聚赌等等。

这样的“优良”传统与习俗,不知可不可算是优良?

发现我们这样的庆祝方式,渐渐地好像也传给了其他族群。

比如说,马来人现在也会派红包,只是他们的红包是青色的。

然后,不管是马来人还是嘉达山族群,他们庆祝佳节的时段也不再是在真正的那两三天,有者可以是长达一个月甚至更久。

尤其是官方庆典。

记得很清楚,去年的开斋节,明明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却还在报上看到,不知哪个官方部门,还在庆祝开斋节,让我怀疑是不是读到旧报纸。

上周,沙巴副首长之一的百林忍不住了,他开口说:过了5月31日後,丰收节庆典活动就要停。

百林是嘉达山族群的Huguan Siau(民族英雄),是沙巴嘉达山杜顺文化协会会长,也是今年全州丰收节庆典筹委会主席。

矛盾的是,百林是出席一项甘邦丰收节庆典时说出那番话的。

那时已是6月14日,离官方的丰收节5月30和31日已过了14天。

而第二天,还读到官民在某个乡镇同庆丰收节的报导。

丹容亚路的KGC更糟糕,它的丰收节庆典订在下个月7月4日;那个时候,甚麽气氛都没有了。

我觉得,为了身体力行,百林应该婉拒出席该项“逾期”的丰收节庆典。

否则,你一方面说过了31日不要庆祝,另一方面又出席表示“支持”有关活动,就显得有点自相矛盾。

百林要乡民在5月31日後停止庆祝丰收节,其实也是用心良苦,因为很多乡村从5月1日就已开始庆祝,有些更早,有些村民就趁着佳节期间大吃大喝,每天酩酊大醉,可以不事生产长达一个月。

以往,记得丰收节好像是订在五月中的,团结党执政期间,百林任首长时,把丰收节假期订在5月30和31日两天,也就是在31日那天举办州级的丰收庆典。

今年,州级(state level)的丰收节庆典同样的在5月31日那天举办。

但是,很奇怪的,今年突然多出一个国级(national level)的丰收节庆典,就是在6月第一个周末在亚庇草场举行,首长恰巧不舒服没有出席,的那场庆典。

其实,在5月31日那天,州元首已经在KDCA主持并宣布闭幕了,怎么又跑出一个全国性的丰收节来?。

更离谱的是,报纸说,明年将移到吉隆坡办全国丰收节。

吉隆坡有多少嘉达山人?

相信那纯粹是为了吸引游客而办。

还是,其实百林是在暗示,不应在州级庆典闭幕後,又跑出一个国级庆典来?

Thursday, 18 June 2009

PKFZ:你还想当港务局主席?


曹副部长说:政府若日后再委任他做港务局主席,他将拒绝!

为什么曹副部长只是强调港务局主席职?

我觉得,不止是港务局主席,任何执行或非执行主席职,他都应该拒绝。

That goes the same for all politicians!

同样的,所有政治人物都应该拒绝出任这些职位。

原因很简单,就是避免面对任何利益上的冲突。

根据PKFZ报告,曹副部长在2004年4月到2007年7月期间,出任Wijaya非执行副主席;在2007年4月到2008年3月期间,出任港务局非执行主席。

也就是说,在2007年4月至7月的三至四个月期间,他兼任Wijaya副主席和港务局主席职。

很明显的,这里已涉及到严重的利益冲突问题。

当时曹副部长应该做的,是先辞去公司的副主席一职,不然就拒绝接受港务局主席职。

不明为什么曹副部长当时没有即刻那么做,而是等到当年7月才辞去公司董事职?

可能他没意识到可能涉及到利益上的矛盾?

报告说:曹副部长没有向港务局表明他是那家公司的副主席,而当港务局在考量涉及该公司的事务时,曹副部长也参与决策。

不管他当时有没有作出滥权或利益相冲的决定,毕竟瓜田李下,身兼明显利益相冲突的两个职位,实在是吃力不讨好的行为。

诚如我之前说的,有些YB很喜欢出任这个那个团体组织的顾问、或不管是PLC或GLC的顾问主席副主席或董事等职。

当有事情发生的时候,这些YB应该以这些团体或公司的利益为重,还是应该以政府或人民的权益为重?

很多政治人物身兼数职,其实,他们未必充分理解他们所担任的是甚麽任务,或充当的是甚麽角色。

相信曹副部长当时也是一项政治委任,何况两者都是“非执行性”的职务?

何谓非执行性?对很多政治委任者,只是为了挂个名而已。

他们只是开开会(凑足人数)、签签名(rubber stamp)而已。

但你又不可只要那样的“虚名”和“荣誉”,当有事情发生了,你又卸责说不知道、不关你的事。

所以,劝告YB们,再有任何PLC还是GLC的政治委任,为了避免身份暧昧,都要三思而后行。

不,乾脆就拒绝!

Wednesday, 17 June 2009

心经


如果不是因为H1N1,现在我应该是身在心灵的故乡,闭关静修一个星期,让自己的心沉淀下来,反观自照,重新再出发。

因缘就是如此吧,A流感刚爆发的时候,心里就觉得不妙,有个预感,这个研习课程,可能会临时取消。

果然,当那边出现第一个流感个案的时候,就收到讯息说,研习营被取消了。

参加这个课程,也是波折重重。

当知道有这个课程的时候,我就毫不犹豫的报名了。

跟着太太就身体和精神状况都不好,叫我不要去,说反正我都去了那么多次了。

心里很是挣扎,思前想后,只好告诉职工室说,今年不能去了。

然而后来,马航有个特别价的offer,只要凑足10人以上,每人的机票可以省上好几百元。

加上我,就刚刚好凑足10人。

为了大局着想,我只好告诉太太,我又报名参加这个研习营。

就是那么不凑巧,做环保时折伤了腰,一两个星期後都还没有真正复原,担心临时又去不到的话,要害同事每人多付那几百块钱,那可真对不起大家。

于是,只好预先放话,看还有谁要去研习营,我愿意把位子让出来。

后来好像有不止一位,而是有两位同事,有意参加课程,我心头的大石才稍微放了下来。

但是,非常不好采,接着就被通知整个研习课程被取消,直至另行通知为止。


那天做司仪的时候,和大家分享师父说道:“每一尊佛住世,如果开始讲法华部,就表示已即将涅盘。”

我怕同事误会,跟着解释说:涅盘的意思未必是圆寂,也可以是静寂、闭关的意思。

而佛陀讲经49年,在第42年开始讲法华经;师父也是在第42年的时候开始讲法华经,今年已进入第44年。

不知道有多少同事明白我说这些话的用意?

我说:师父很老了,希望大家把握因缘,有时间、有机会,要多回去看看师父。

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已经哽咽,说不下去了。


有许多同事,很多年都没有回去了,从他们的言行,感觉到他们与师父的距离,好像渐行渐远了。

当然我不能这样自以为是的讲。

人各有志吧!

师父都说了,修行在个人。

不在端午:黝黑番将高举奖杯的镜头


今天是农历五月廿五,端午节已经过去20天了。

那天才在纳闷,怎么今年没办龙舟赛?

今天就看到报纸标题:

70支队伍参加沙巴国际龙舟赛

华人只有4队,曹德安感失望

今年的龙舟赛是在这个周末,即是20日和21日两天进行。

亦如以往,华人反应一向冷淡,今年更只得四队参加。

在另一个小标题,亚庇福建会馆也有派队参加,队员却是来自建国中学的中学生。

不知参赛的规则如何,有没有规定参赛团体的队员必须是该团体的会员才可以?

至于为什么华人反应一向冷淡?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

当年还在银行工作的时候,我曾随银行队参加了两届,但那不是纯华裔的队伍。

的确,非华裔似乎更热衷於这项原本是属于华裔节日活动的龙舟赛。

我说“原本”,是因为这个由沙巴华人文化协会所举办的活动,如果没有记错,当年都是在接近端午节的那个周末举行。

自从州政府全津贴整个活动而成为一项“官方”活动後,性质好像就不一样了。

我猜想,这是不是华裔反应不好的原因之一?

加上有关竞赛不再是在端午节的那个周末举行,而是相隔了两、三个礼拜後,因此,华裔不再把它当作是个华人文化的活动?

10多年前,我曾写了一首诗《屈原》,里边就提到“黝黑番将高举奖杯的镜头”。

当然这里完全没有贬意,我只是提出了当时的一个现象。

全诗如下:

不是汨罗江,是里卡士湾

沿岸人群涌动,不向你召唤

海上百舟竞渡,非觅你影踪

鼓声咚咚咚咚,你在哪里啊?

楚时的忠臣,千古的英魂

还有多少人记起你是谁?


忧国的心情还在

故国的山河也在

如果你是生活在现代

你会否改变你的立场,随波逐流

还是坚守你一生不变的忠贞?

家愁国恨、逆耳忠言

奸臣仍旧争夺朝廷权势的狐威

昏君依然迷恋後宫三千的美色

你投江,又改变得了甚麽?


明天的报纸,不会见到你的新闻

但见黝黑番将,高举奖杯

蹲在龙头舟前留照的镜头

而远古的鼓声又咚咚地响起

由远而近、由轻而重

痛痛地打击着我的胸膛

你在哪里啊?屈原

你在哪里?我仰首无语问天

Tuesday, 16 June 2009

李光耀未见敦马,见罗斯玛


以为李资政已经回去新加坡,今天看报,才知道昨天他还会见了彭亨大臣。

李资政来马访问一个星期,好像甚麽人都见了,除了各州苏丹,也包括朝野领袖在内。

最出人意表的是,他连首相夫人都见了。

他说:他要见大马首相夫人,因为據他所了解,首相夫人和首相是一個工作团队,首相很尊敬他的夫人,凡事以她为意见,因此,他有必要了解这个工作团队里的两人。

我不解李资政所说的“工作团队”的意思,我觉得他话中有话。

李资政说首相听首相夫人的话,而且两人是一个工作团队,我希望他不是指连国家大事,要做大决定的时候,首相也听首相夫人的话,以她的意见来做决定。

这样子做,岂不暗示着首相夫人垂帘听政,管起国家大事来?

那太可怕了!

以前的历届首相,包括敦马和敦阿都拉有没有这样?

以李资政86岁的高龄,如此风尘仆仆,为的是甚麽呢?

恕我小人之心,我觉得,李资政的隐藏议程,应该是来亲自探悉,为何反对党会在去年的308取下五州三分一国,为何国阵会嬴得那么“惨”。

以大马为鉴,希望新加坡不要步大马后尘。

李资政甚麽人都见了,唯独一人除外。

不知是李资政大意漏掉了,还是他有求见,但对方故意避而不见?

这个人,便是我们的前前首相,敦马。

敦马昨天贴了一篇博文,把新加坡比喻为摩登中国(The Modern Middle Kingdom)。

Middle Kingdom,就是中国的直译。

他一开头就说:古中国把自己当成是世界的中心,自称为中央王朝(中国)。

“但是现在,我们有了一个新的中央王朝。”

然后他就直指李资政,说他蓄意把自己当成来自这个新的中央王朝的小皇帝。

整篇文章,敦马极尽其讽刺之能事,说他还有很多话要说,他会留待稍後再说。

奥巴马给美国经济刨了几个大坑


政治的第一条规则难道不是“当你身处窟窿中时,就不要越挖越大了”?

应该有人提醒一下总统先生,因为他还在飞快地挖着大窟窿。

在短短5个月里,奥巴马就已经出台了庞大的经济计划──3.5万亿美元财政预算、7,870亿美元一揽子刺激计划、750亿美元房屋计划和1,000亿美元用来接管美国汽车业。

不过没有一项如宣扬的那样奏效了。正因为如此,预算赤字在急剧扩大、利率攀升、油价目前突破每桶71美元,达到了2009年的高点。市场担心美国经济将面临太多的通货膨胀,而没有足够的增长。

奥巴马可能想,随着时间的过去,一切都会走上正轨。不过假如他错了怎么办?假如他只有一次机会改变经济政策之路,也就是在窟窿越来越大之前不要再挖了怎么办?

假如这次该奥巴马作出决定了又该怎么办?

经济窟窿1:奥巴马的财政预算

白宫的财政预算可说是场灾难。最初的预算提交后不到三个月,2009年和2010年的预算赤字就被上调了1,760亿美元,至3.1万亿美元。今年夏季赤字可能会再次上调。

债市可不喜欢这样的做法。所以,自3月中旬以来,10年期国债收益率涨了50%。

对策:总统先生在演讲中哀叹数万亿美元的赤字是一码事,实际减少赤字却是另一码事。当然,要想取得任何实际进展,他必须从社会保障和联邦医疗保险下手。不过为什么不利用管理及预算办公室(Office of Management and Budget)夏季调整预算的机会,至少让国会征性地削减一下政府支出?把联邦奖学金(Pell Grant)减少290亿美元如何?为什么不否决40亿美元的“现金换旧车”计划?这类支出的削减至少能让他在预算上获得一些可信性。

经济窟窿2:奥巴马的经济刺激计划

如果7,870亿美元的刺激计划真的在顺利实施,那副总统拜登(Joe Biden)和奥巴马最近为什么还宣布要“加快步伐”实施这一计划呢?

答案不言自明。刺激计划没有产生“刺激”效果。奥巴马声称,刺激计划已经挽救了15万个就业岗位,今年夏季还会再“挽救”60万个,不过这纯粹是胡说八道。失业率刚刚触及9.4%。奥巴马在2010年前创造400万个新就业岗位的承诺不具可行性。

对策:在仲夏之前,奥巴马应该宣布刺激计划获得胜利,然后将规模减半至4,000亿美元。目前为止实际上只拨出了880亿美元。赤字的减少最终将让奥巴马在中国和其他购买美国国债的国家那里获得一定的可信度。8%的30年期抵押贷款利率摧毁的建筑业就业岗位比所有房屋节能改造和桥梁建设项目加在一起创造的岗位还要多。

经济窟窿3:奥巴马的房屋计划

还记得奥巴马2月份大张旗鼓地推出的房屋所有者负担能力和稳定性计划(Homeowner Affordability and Stability Plan)吗?还记得将以750亿美元贷款变更资金让300万到400万房主免于止赎吗?最终只有10万名房主获得了贷款变更。

结果是止赎数量继续上升。美国每8.3笔住房抵押贷款中就有一笔遭拖欠或是止赎。

对策:贷款变更计划并未受到欢迎,300万至400万目标房主中的大多数都没有参加。想让人们留在房子中吗?那就再次降低抵押贷款利率吧。联邦住房管理局(FHA)提供8,000美元预付抵税额的最新计划只是在过去不理智行为的基础上又前进了一步。放弃它吧。

经济窟窿4:对通用汽车的救助

对通用汽车(GM)和克莱斯勒(Chrysler)的接管可能正按计划推进,但政治干预也是如此。向通用汽车、通用金融(GMAC)和克莱斯勒注入1,000多亿美元是一回事。(这是算上了美国能源部可替代燃料贷款后的数字。)假定华盛顿将采取“不干涉”的政策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对策:总统不能只是说说而已。他应该采取行动。他不能接底特律市长戴夫•宾(Dave Bing)的电话,不能让美国众议院金融服务委员会主席弗兰克(Barney Frank)任意摆布通用汽车而不受惩罚。为什么总统不能承诺不再向通用汽车、通用金融和克莱斯勒提供纳税人的钱呢?为什么不对通用汽车和克莱斯勒的汽车供应商新要求的100亿美元说“不”呢?

我知道,我知道,所有这些建议对奥巴马政府的忠实信徒来说都没用。他们深信他们是对的。

但也许在未来几周里的某个时间,奥巴马会同他那些争来争去的顾问们坐下来谈谈。

也许,只是也许,其中有个人会勇敢地说,总统,我们已经处在窟窿中了,请不要再挖了。

Evan Newmark (2009年 06月 15日)

(编者按:本文作者Evan Newmark曾在华尔街工作了20余年,目前已远离各大投行、自己在进行股票投资。本栏目文章选自他在Deal Journl上的博客Mean Street。栏目内容都与华尔街有关。)

Monday, 15 June 2009

只有完工证,没有入伙纸


政府建筑物建竣无需入伙纸,只需完工证(Work Completion Certificate)?

这是我根据登加楼公共工程局副总监Ghazali的话所得到的结论。

他证实两年前当黄家定还是部长时说的,政府建筑物无需申请入伙纸。

He(Ghazali)also said government buildings were exempted from needing the Certificate of Fitness before the premises were occupied.

无需入伙纸,却有完工证?

难道完工证可以取代入伙纸?

你可以证明这个工程已经完工,但是不是等同於它适合入伙启用或居住呢?

我想,意思并不一样。

无良的承包商就可以乘机狡辩。

我只是完工了啊,但我无需负责它适合启用啊!

根据星报三日的报导,Ghazali说:依照規定,政府擁有的建築物在完工后,公共工程局會負責發出完工証給它們。

而登加楼的體育場只有跑道及草場等几个部分取得完工証。

至于坍塌的篷頂,由于当时還在保用期中,所以公共工程局没有發出完工証給它。

“However, we had not issued any certification for the roof as it was still under the warranty period,” he said.

原来有这样的逻辑,因为它还在保用期(warranty period),所以无需发出完工证。

这样子,它算完工了还是不算?

如果不算完工,那它适合启用吗?

如果它是在活动进行时坍塌的,那可是数以千计的人命安全受到影响啊,工程局担当得起这个责任吗?

出现人命伤亡的时候,甚麽保用期都是假的了。

政府建筑物无需入伙纸,那是甚麽逻辑?

难怪会有那么多政府建筑物出问题,是不是因为没有入伙纸来鉴定它们的安全?

如今回想起,亚庇中央医院被鉴定为危楼,当年它有没有获得入伙纸呢?

一个群众进出的公共大厦,想来不寒而慄。

Sunday, 14 June 2009

亚庇小布城:无需入伙纸?


耗资3.16亿元,有小布城之称的联邦行政大厦,在两年前启用後即发生石膏天花板、外墙瓷砖和地砖脱落,上周又发生水管爆裂问题。

报载,这座大厦享有两年保养期,在这段保养期期间,维修费由承包商承担。

大厦是在2006竣工,然后是在2007年初启用。

这两年保养期,是从2006年竣工开始算起,还是从2007年年初算起?

就算从2007年算起,这保养期应该也算是逾期了。

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带刚12岁的儿子去国民登记局做IC。

做的时候,原本还是在亚庇首都戏院旁边的那座大厦,然而当我去领身份证的时候,赫然发现那儿空空如也!吓了我一大跳。

一问之下,才知道整个登记局已经搬到Kingfisher那儿的新联邦大楼。

那时应该是在2007年3月。

距今已有两年三个月。

这样子算,是否还在承包商的两年保养期呢?

更惊人的是,原来这座用了两年多的联邦行政大厦,竟然是还没有拿到OC的。

OC(Occupation Certificate)就是我们所说的入伙纸,在西马半岛应该是叫CF(Certificate of Fitness)。

不止这座联邦行政大厦没有OC,原来另一个启用不足十年即变危楼的JPJ大厦也是一样没有。

难道政府建筑物都享有不需要OC的特权?

且慢,几年前,当半岛的政府建筑物和公共工程状况百出、问题层出不穷的时候,好像听过有这样的论调。

赶忙上网去找。

果然,在2007年的时候,当时的房地部部长黄家定是有这样说:

“政府建筑物无需获得地方政府所发出的入伙纸,因为建筑物的设计是由公共工程局负责,而所有由公共工程局承建的政府建筑物是经过自我专业核准。”

“自我专业核准”,这是甚么意思?

自己核准自己的工程?

这不存在一个很大的利益冲突漏洞吗?

难怪那么多政府建筑物和公共工程都出现那么多问题。

因为都是自己核准自己的东西。

不知登加楼的体育馆和游泳池是不是也是因为这样,才出现问题?

但,如果没错,沙巴好像有自己的条例,难道沙巴的政府建筑物也不需要地政部所发出的入伙纸?

就算需要,但这小布城属于联邦建筑物,大概它可以因此豁免吧?

Saturday, 13 June 2009

国家这两天来不能令人理解的事


这个国家,真的有太多令人不能理解的事。

单单这两天的报纸,就够人写一大箩。

(1)亚庇小布城水管爆裂

西马半岛豆腐渣工程此起彼落,没想到本州也不遑多让。

之前的中央医院大厦、州档案局和JPJ大厦,还道是用了近十年或以上的建筑,没想到,刚启用两年,有小布城之称的本州联邦行政大厦,竟然也接二连三的发生问题。

根据报载,小布城之前就面对石膏天花板、建筑外墙瓷砖和地砖脱落问题,前几天又发生水管爆裂,造成至少有四层楼浸水,文件及电脑遭到严重破坏。

(2)马新建第三大桥

这样的讨论课题,会让人以为马新两国已经有了两座大桥,所以才要建第“三”大桥。

但,第二大桥不是已经无限期搁置了吗?

那这第三大桥,将来建成之后,若还叫第三大桥,会不会让人误以为还有另外两座大桥?

假设将来第三大桥建竣後,两国又同意revive建第二大桥,那第三大桥是否该改叫第二大桥,而第二大桥改叫第三大桥?

真乱。

(3)反贪会向大臣要钱

明知故犯?

森州反贪会主席向森大臣申请两万元。

大臣澄清说实际上只给了五千元,而且他也不觉得那是一项课题。

天!假设这位大臣以后发生钱财上的事,反贪会还会落力去调查吗?

很明显的这里已经出现利益上的冲突。

不谈假设性的问题,单单在这件已经发生,而且已经不止一次的事上,是否需要调查?

问题是,谁来查反贪会?

(4)国能的能与不能

独立新闻在线报导,国能将在2018年兴建核能发电站,以在2025年开始投入运作。

与其同时,半岛的用电量不足50%,也就是说,半岛的电量供过于求,国能的储电量竟然高达50%。

既然如此,为什么政府还要从巴昆输电到半岛去,却不考虑把电输来给电量不足的沙巴?

半岛离巴昆远,还是沙巴离巴昆远?

国能何以舍近求远?

Friday, 12 June 2009

Kim Quek: Unveiling the truth of Malay‘Special Rights’


霹雳王储呼吁人民熟读《联邦宪法》。

昨天,霹雳苏丹在一场学术研讨会开幕致词时,罕见地提到宪法。

他说:任何挑起或是批评马来人、沙巴及砂州土著地位的举动、言论,都已经抵触《联邦宪法》及各州宪法,而且也是质疑马来人统治者的地位。

他列举《联邦宪法》第153(2)条款,强调马来人、砂拉越州和沙巴州土著地位受宪法保障。

他也引用霹雳州宪法第27B(2)条款,指出州统治者必须维护土著的地位,包括保留特定奖学金及大学学位限额。

我再次去找了《联邦宪法》第153条款来读。

Article 153

2. Notwithstanding anything in this Constitution, but subject to the provisions of Article 40 and of this Article, the Yang di-Pertuan Agong shall exercise his functions under this Constitution and federal law in such manner as may be necessary to safeguard the special provision of the Malays and natives of any of the States of Sabah and Sarawak and to ensure the reservation for Malays and natives of any of the States of Sabah and Sarawak of such proportion as he may deem reasonable of positions in the public service (other than the public service of a State) and of scholarships, exhibitions and other similar educational or training privileges or special facilities given or accorded by the Federal Government and, when any permit or licence for the operation of any trade or business is required by federal law, then, subject to the provisions of that law and this Article, of such permits and licences.

如我在上所highlight出来,第153(2)条款所规定的马来人特殊地位,只是在三个领域保留合理固打而已:

1。公共服务(public service);

2。教育学额(scholarships, exhibitions and other similar educational or training privileges or special facilities);

3。商业执照(permit or licence for the operation of any trade or business )。

但是在第153(1)条款,除了维护马来人的特殊地位,元首也有责任维护其他族群的合法利益。

1. It shall be the responsibility of the Yang di-Pertuan Agong to safeguard the special position of the Malays and natives of any of the States of Sabah and Sarawak and the legitimate interests of other communities in accordance with the provisions of this Article.

Kim Quek先生曾在2004年写了一篇精彩文章,对宪法里的相关条款有很精辟的分析,我上网找出了这篇文章,让我转贴在此与大家分享:

Unveiling the truth of Malay‘Special Rights’

The recurring issue of Malay ’special rights’ was again brought into focus when Opposition Leader Lim Kit Siang moved to reprimand Higher Education Minister Shaffie Salleh in Parliament on Dec 1st for the latter’s recent racial utterances.

In the recently concluded UMNO annual assembly, Shaffie vowed to never admit any non-Malay students to the public funded Universiti Institute Teknologi Mara (UiTM), and he also undertook to ensure that in spite of the current meritocracy system of university intake, Malay students would always exceed 55%, which was the percentage stipulated under the previous quota system.

Proposing the motion, Kit Siang described these policy statements as shocking and extremist. He exerted that apart from damaging Malaysia ’s international reputation, they undermined national unity and integration and lowered competitiveness all round.

Opposing the motion, MP Ahmad Shabery Cheek (UMNO, Kemaman) accused Kit Siang of stirring up racial issues and challenging Malay “special rights”, for which Ahmad quoted Article 153 of the Federal Constitution which prescribed these rights.

Kit Siang denied these accusations and asked the newly appointed Speaker Ramli Ngah Talib for a ruling as to whether the motion was deemed seditious. The Speaker remained silent. As expected, the motion was eventually rejected in view of ruling party BN’s overwhelming majority.

Forty seven years after Independence , racial issues continued to monopolise national politics, and championing Malay rights remains the single dominant ideology of the only ruling power that this independent nation has known, UMNO. Thousands of speeches have been made championing this Malay cause, using various terminologies such as Malay “special rights”, Malay “special privileges” or simply Malay “rights”, often invoking the nation’s Constitution as the legal back-up. But, of the thousands of politicians who have used these terminologies, how many have read through the Constitution to find out what these “rights” really are? Very few, perhaps!

Our Constitution is printed in a small booklet that can be bought for about RM10 in the book shops. Buy one copy and read through to find out what it says about these “rights”. After all, these issues have been the hottest favourites of our politicians ever since our Independence . Aren’t you curious to find out?

If you have read through the Constitution to look for an answer to these Malay “rights”, perhaps the first thing that has struck you is that, familiar terminologies such as Malay “special rights”, Malay “special privileges” or Malay “rights” are no where to be found in the Constitution. Instead, we only find the term “the special position of the Malays”, which appears twice, in Clause (1) and Clause (2) of Article 153, which is titled “Reservation of quotas in respect of services, permits, etc, for Malays and natives of any of the States of Sabah and Sarawak”.

(The natives of Sabah and Sarawak were only incorporated into the Constitution upon the formation of Malaysia in 1963, during which Sabah, Sarawak and Singapore were merged with Malaya to form Malaysia . In this article, the words “the natives of Sabah and Sarawak ” will not be repeated after the word “Malay” when I quote from the Constitution, for abbreviation purpose).

MP Ahmad Shabery Cheek has of course correctly pinpointed Article 153 as that part of the Constitution upon which Malay “rights” were founded. But has he read and understood the full meaning of Article 153?

Anyone who has read through Article 153 might be surprised to discover that the provisions favouring Malays are in fact quite moderate, and certainly no way as stretched out in intensity and scope as our politicians would want us to believe. Similarly, those provisions protecting the non-Malays as a counter-balance to the special position of the Malays under this Article are also surprisingly quite well conceived and fair. In fact, when read in conjunction with Article 8 (Equality) and Article 136 (Impartial treatment of Federal employees), Article 153 cannot be construed as having significantly violated the egalitarian principles of our Constitution, contrary to common perception.

Since the egalitarian nature of our Constitution is largely intact, in spite of the presence of Article 153, then why should it have acquired such an adverse reputation as the legal root of all kinds of racial inequalities in this country?

Answer: the fault is not with our Constitution, but with our politicians twisting, misinterpreting and abusing it.

It is perhaps high time we get to the bottom of Article 153.

Clause (1) of Article 153 states: “It shall be the responsibility of the Yang di-Pertuan Agong to safeguard the special position of the Malays and the legitimate interests of other communities in accordance with the provisions of this Article”.

So, the first understanding that we must have on Article 153 is that it is meant to protect the interests of not only the Malays, but also those of the non-Malays.

Next, note the deliberate use of the words “safeguard” and “special position” (instead of “special rights” or “special privileges”). The choice of these words must be understood in the historical context of the drafting of this Constitution half a century ago when Malays were economically and educationally backward in relation to other races. It was thought fit and proper then that there must be “safeguards” to protect the Malays from being swarmed over by other races. Hence, the creation of the “special position” of the Malays, which was obviously intended for defensive purpose: to protect for survival. The impeccable avoidance of using words like “rights” and “privileges”, and the choice of the word “safeguard” were clearly calculated to reflect its defensive nature. Under that historical context, the provision of the special position of the Malays in the Constitution certainly could not be interpreted to mean the endowment of racial privileges to create a privileged class of citizenship.

Clause (2) says that the Yang di-Pertuan Agong shall safeguard the special position of the Malays by reserving positions “of such proportion as he may deem reasonable” in

a) the public service

b) educational facilities and

c) business licenses.

Clauses (3) & (6) say that the Yang di-Pertuan Agong may, for purpose of fulfilling Clause (2), give general directions to the relevant authorities, which shall then duly comply.

There is a separate clause covering the allocation of seats in tertiary education – Clause (8A). It says that where there are insufficient places for any particular course of study, the Yang di-Pertuan Agong may give directions for the “reservation of such proportion of such places for Malays as the Yang di-Pertuan Agong may deem reasonable; and the authority shall duly comply with the directions.”

As for the protection of non-Malays against possible encroachment of their existing interests, there are several provisions under different clauses in this Article, prohibiting the deprivation of the existing facilities enjoyed by them, whether in public service, education or trading licenses. Of these protective clauses, Clauses (5) and (9) are particularly significant.

Clause (5) consists of one sentence, which reads: “This Article does not derogate from the provisions of Article 136″.

Article 136 also consists of one sentence, which reads: “All persons of whatever race in the same grade in the service of the Federation shall, subject to the terms and conditions of their employment, be treated impartially.”

Clause (9) consists of one sentence, which reads: “Nothing in this Article shall empower Parliament to restrict business or trade solely for the purpose of reservations for Malays.”

Reading Article 153 will not be complete without reading Article 89 (Equality). I will quote the more significant Clauses (1) and (2) of this Article in full, as follows:

Clause (1) states: “All persons are equal before the law and entitled to the equal protection of the law.”

Clause (2) states: “Except as expressly authorized by this Constitution, there shall be no discrimination against citizens on the ground only of religion, race, descent or place of birth in any law or in the appointment to any office or employment under a public authority or in the administration of any law relating to the acquisition, holding or disposition of property or the establishing or carrying on of any trade, business, profession, vocation or employment.”

Reading through these Articles of the Constitution, we are able to draw the following conclusions:

1. The present clamour for Malay “special rights” as sacrosanct racial privileges of a privileged race, especially under the ideological ambit of Ketuanan Melayu (Malay the master race), is in conflict with the letters and spirit of the Constitution.

2. The special position of the Malays as prescribed under Article 153 of the Constitution is limited in scope to only the reservation of reasonable quotas in these 3 sectors: public services, educational places and business licenses. Hence, the present rampant racial discriminations practiced on almost every facet of our national life are mostly violations of the Constitution. Examples of these violations are:

a) Racial discrimination in the appointment and promotion of employees in publicly funded bodies, resulting in these becoming almost mono-raced bodies (particular so in their top strata). These bodies include: the civil service, police, army and various semi and quasi government agencies.

b) Barring of non-Malays from tenders and contracts controlled directly or indirectly by the government.

c) Imposition of compulsory price discounts and quotas in favour of Malays in housing projects.

d) Imposition of compulsory share quota for Malays in non-Malay companies.

e) Blanket barring of non-Malays to publicly funded academic institutions (that should include the Uitm, which is the subject of debate in Parliament referred to earlier in this article).

f) Completely lop-sided allocation of scholarships and seats of learning in clearly unreasonable proportions that reflect racial discriminations.

3) Our Constitution provides for only one class of citizenship and all citizens are equal before the law. The presence of Article 153 does not alter this fact, as it is meant only to protect the Malays from being “squeezed” by other races by allowing the reservation of reasonable quotas on certain sectors of national life. However, this Constitution has now been hijacked through decades of hegemony of political power by the ruling party to result in the virtual monopoly of the public sector by a single race. The ensuing racism, corruption and corrosion of integrity of our democratic institutions have brought serious retrogression to our nation-building process in terms of national unity, discipline, morality and competitiveness of our people.

4) At this critical juncture, when nations in this region and around the world are urgently restructuring and shaping up to cope with globalization, our nation stagnates in a cesspool that has been created through decades of misrule. Unless urgent reforms are carried out, beginning with the dismantling of the anachronistic racial superstructure, we are in for serious troubles in the days ahead.

Thursday, 11 June 2009

不求身体健康,但求精神敏锐


星期二上班前,先去做了物理治疗。

两个星期後,还要回去多做一次。

到了昨天晚上,不知怎的,辗转难眠,腰骨部分好像又隐隐作痛起来。

它是那种难以形容的酸痛,这次连两条大腿也感到酸疼。

起身涂了膏药,好不容易,终於等到了天亮。

有点不解,刚做了物理治疗,上星期六还去给一位印尼Pak Cik按摩,照理感觉应该更好,怎么好像有点弄巧反拙?

看来这个星期天的环保,不得不缺席了。

可能以后的环保,也不能参加了。

我猜想,可能是上星期天,站了一整天的缘故,当时不觉得甚麽,回去后才感觉到腰酸背痛。

连站连坐都不能太久,更何况是抬重的东西?

真的是年纪大了,体力愈来愈大不如前。

使我想起师父说的:不求身体健康,但求精神敏锐。

昨晚睡眠不足,今天精神就不大好。

精神不好,就会胡思乱想。

有些事情,你不去想它就没事,有些事情,愈想就愈令人生气。

那天才对同事们说:要带着求知的心去上课,不是为了求升级才去上课。

昨天就接到C同事的电话,说是受B同事所托来问,她是不是有望升职?

她说:如果她有机会升级,她就去上课,不然就不去。

我听了就有点不悦。

我说:刚刚才说,不要带着为了升职的心态去上课,怎么一下子就忘了?

我又没有手握大权,会议都还没有开,怎知她有没有机会?她应该去问她的上司,为何问到我?

不止B同事,过去几位同事也是那样,我蒙受“不白之冤”,还是把这个“重担”扛下去。

我感受到了“人言可畏”,但我问心无愧。

最後,那些“误解”我的人,知道我的“公正不阿”,对我的态度才稍有改变。

我相信师父说的那句:“信己无私,信他有爱”。

那些想升级的同事,是不是要会自我检视,问自己做到了甚麽程度、心态正不正确才是。

好如学生不读书,却要考得好成绩,这是有可能的事吗?

自己当然也要努力,要做好自己的本分。

不要说了百遍还是不听,自己不要读书,不求进步,还怪别人故意“针对”她。

这些,都说了那么多遍,为什么还是不明白?

不止年轻的不明白,有些年长的也不明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有意无意在那儿煽火。

有一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这句话:就让全部上吧!

这句话,竟然来自一位资深者。

试想想,每位助学金或补贴者的申请者,难道都不需经过审核,照批不误,全部都给予通过吗?

唉!既然听不进耳,还是不要说了。

Wednesday, 10 June 2009

政府要在神山半山腰建廉价旅馆


环保协会不反对政府在神山兴建廉价旅馆,让我感到意外。

黄德先生表示,只要不破坏环境,该协会不会反对。

如何确保环境不被破坏?这又是一个主观的看法。

对我来说,昆达山一带千疮百孔,酒店旅馆到处林立,环境早已经被破坏了。

问题是,我们有必要继续在神山半山腰兴建旅馆或酒店吗?

这块世界天然遗址,还容许被继续破坏下去吗?

环保协会是回应马西迪部长早前透露,政府将重新探讨在神山半山腰兴建旅馆之计划。

有关计划,曾在章家杰时期被提出,后因环保问题而被搁置。

提出兴建廉价旅馆计划,马西迪部长的原因是,自从神山公园的管理被私营化後,收费就变得昂贵起来,而本地人需要较廉宜的住宿。

神山公园的管理当年被私营化,主要是因为管理不当而亏损经营。

今次计划兴建的廉价旅馆,将倒回由沙巴公园管理,那又如何确保不会像以往那样亏损经营?

可见,兴建廉价旅馆,只能治标不治本。

政府早就应该知道,当年将神山公园管理权交给五星级的丝绸港酒店经营,收费自然也跟着五星级,哪会保持便宜?

五星级的收费,对外国游客没有甚麽,但对本地人来说,那可是个大负担。

当年和丝绸港签约的时候,应该指定本地海外两种收费,那目前的问题就不会出现了。

讲回环保问题。

近年来,有到昆达山或神山一游的朋友,应该都会同意,那里的气候,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凉爽了。

甚至可以说,那里的气候,与亚庇没有两样。

若与亚庇没有两样,那还会吸引游客前往吗?

为什么气候会比以前上升?

是因为全球暖化效应,还是因为这里已经过度开发,造成温度上升?

我觉得,昆达山一带的酒店或旅馆已经太多了,要在这里增建旅馆住宿,不如拿回神山公园的管理权,或探讨本地人不同收费的可行性。

狼来了的故事:油價不會在一夜之間上漲


你相信吗?新油价部长叫人民不要担心,“因为油價不會在一夜之間上漲。”

这算不算是一项保证?

人民的痛苦记忆犹新。去年的今天的一个星期前(六月三日),国内油价就在一夜之间飚涨了80分,从1.9元跳至2.7元,涨幅是前所未有的42.1%!

相信全球没有一个地方一个国家曾有过这样离谱的彻夜通膨率,津巴布韦除外。

而那之前,当时的首相阿都拉和油价部长沙礼尔不也否认调涨油价吗?

结果呢?人民给杀个措手不及,当晚全国各地油站皆大排长龙,一些油站甚至卖到断市。

那是一年前才发生的事情,人民如果不是记忆短暂,应该还记得这些痛苦往事吧!

我把这当作是狼来了的故事,虽然油价部长已经换了人,但萧规曹随,做事方针还是一样。

新油价部长不是说了吗?他们还是每两周开油价会议,若有任何变动,就将会议结果呈交给内阁。

因此,部长说:“油價不會在你們睡醒后就漲價的。”

前油价部长曾说,国内油价将保持在当前的1.8元,一旦国际油价冲破70美元,政府才将调涨国内油价。

话说至此,国际油价刚刚冲破70美元大关。

因此,大家要有心理准备,如果国际油价高居逾70美元不下,国内油价迟早也会跟着调高。

如果你相信油价部长的话,那又另当别论。

不过,政府已经在上个月预告人民,将从九月调整国内油价,把RON97订在两元,涨价20分。

如今国际油价冲破70美元,政府会不会反悔,届时把RON97价格订高过两元?

当然,身为产油国,油价上涨,对国家是件好事。

早前,首相曾说:全球经济复苏,因此国际油价也会回升。

经济真的复苏了吗?

相信仍然言之过早吧!

Tuesday, 9 June 2009

纳吉的45%


马来西亚前首相阿都拉、美国总统奥巴马、韩国总统李明博、台湾总统马英九等等领导人,在上台之初都有六成以上的民意支持度。为何马国现任首相纳吉的支持率不到五成呢?这确实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根据近日独立民调中心的调查,纳吉的支持度在4月是44%,而5月则是略为上升至45%。民调的计算方式有正负3%的误差,1%的上升可被视为几乎没有任何增长。

一位上任不到半年的首相,得不到过半人民的支持,到底问题出在哪里?是大环境不利的影响呢,还是纳吉个人的因素?笔者认为两者都有可能,但是后者的成分可能多一些。

太多人情与顾虑,患得患失

纳吉登上首相兼巫统主席的大位,他知道背负着“中兴”国阵与巫统的重责大任,然而在他身上有着沉重的历史与人情包袱。身为第二任首相敦拉蕯的儿子,他若要对马国各项政策进行改革,一种可能是被视为对父亲路线的否定。

另一方面,改革的推行会不会影响到一些曾经扶持他的长辈?

若答案是肯定的话,他一定清楚改革将会面对更大的阻力。以他目前有限的政治威望,根本是“难越雷池半步”。

为了取得人民的支持,纳吉在上台之初就提出“One Malaysia”(一个马来西亚)的口号,推出开放政策。然而,纳吉初步的开放政策似乎不具有吸引力,唤不起人民的认同。

这种情况清楚反映的民调上,无论44%或是45%,这其实是国阵的“基本盘”。另外的56%或55%的受访者并不相信纳吉具有开创的气魄。

太多的人情、过多的顾虑,再加上患得患失的心态,让纳吉一上台就无法开展。

以霹雳州政权争夺战为例,国阵与民联的缠斗,已经陷入“歹戏拖棚”的窘境。霹雳州的政治困局不断的让民联得分,而对国阵的形象却是大受影响。

缺乏魄力的纳吉害怕若解散霹雳州议会重选,国阵惨败的话,他可能面对下台的压力。

太多的政治计算,使得所有的改革都是空谈。纳吉连霹雳州的问题都无法有效的处理,他要凭一些小恩、小惠来取信予民,谈何容易!

人民要看到的是他逐步废除分配式的制度,让马国朝向一个公平竞争的社会。纳吉似乎让大部分马国人民失望,开放政策仍然是在有限的范围内,一视同仁还是停留在“梦想”的阶段。

不同意政府承认独中文凭

从上述的情形来看,马国内部的问题较之外围的经济冲击来得严重。如果内部的问题能够妥善的处理,国内人民万众一心,就算外在经济有多么恶劣,人民所面对的都是短暂的痛苦。反观内部问题如果一直无法根治,这对国家与人民将是长期的伤害。

马国族群政治依旧是支配着政治人物,纳吉要顾虑到马来人的感受,他不能动摇传统的支持力量。若动摇了原来的45%,但是又得不到另外55%的支持,这样国阵与巫统可能面临倒台的命运。这是纳吉最担心的问题。

此刻的他只好先紧抱着传统的支持力量,以稳住自己的阵脚。因此当纳吉政权面对华人社会诉求政府承认独中文凭,政府继续用超过四十年不变的态度来响应:不同意。

超过半世纪的族群政治,是整个马国政治生态的主流。敦拉萨时代制定的政策,更是强化了族群政治的根基。纳吉要励精图治,开创马国的新气象,必须要有勇气与无私的精神,方能有所作为。  

奈何以目前的情形来看,纳吉的政策仍是采取萧规曹随的方式,这让人感觉到马国在未来五至十年间,将难有大的改变。

● 利亮时 · 马来西亚学者 · 台湾高雄师范大学助理教授 · 联合早报网· 2009-06-09

好像国阵就只有巫统而已


前阵子,我有一个怀疑。

我们的首相和副首相,两人是否有个默契,就是在某些课题的立场上,一个扮白脸、一个演黑脸?

当首相提出一个马来西亚概念的时候,副首相就宣称不应让馬來人丧失主導權。

当首相赞扬大马华人懂得饮水思源的时候,副首相却说大马华人不懂得感恩。

而当副首相拒绝承认独中文凭的时候,首相却准备承认更多的中国文凭。

表面上,副首相好像在和首相唱反调。

可能就是需要这样的一反一唱,才显得出首相的英明与智慧,果然是一个大马的好首相。

可能就是需要这样的一唱一反,才显得出副首相的刚毅与果断,果然是一个民族的副首相。

华团对副首相表示不承认不拨款独中而耿耿於怀的当儿,副首相的态度,似乎有了180度的转变。

兼任教長的副首相说:認同獨中对栽培国家人才的貢獻。

同时,他也將為獨中提供国语培訓,以提高獨中的國語素質。

我不知独中的国语是不是很差,所以需要教育部来提供培训。

但,这样的话,由副首相亲口说出来,对华团来说,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教育副部长魏家祥说:这肯定是个好的开始。

可能是我的偏见,总觉得华裔部长每次讲话的时候,好像都把自己当成局外人,不把自己当成是政府的一份子。

好像国阵就只有巫统而已,其他成员党全部靠边站。

其实,别人没有边缘化我们,而是我们自我边缘化。

好如当巫统和回教党在谈甚麽联合政府的时候,马华和国大党在哪里?

不谈国大党,马华不觉得已经被背叛了吗?马华在国阵里还有地位吗?

至少要有人站出来,像林冠英那样,要回教党向民联的成员党作出解释。

唉,又讲离题了,让我就此打住。

Monday, 8 June 2009

YB部长出任顾问、主席、副主席或董事等职的利益冲突


早上到小店买早餐的时候,卖糕点的老板娘问我:你儿子今天是不是跟Bas Sekolah?

老板娘的女儿和我儿子同班,今年考初三,假期的第二个星期要回学校补习,正巧两人都是跟同一部包车。

我说:不了,我自己载。

原因是:上个学期补习的时候,只是载单回一个星期,包车老板竟然要多收10块钱。

也就是说,跑一回收两块钱,我觉得是太贵了点。

记得去年,包车老板只多收5块,虽然觉得很不合理,但也不想和包车老板多理论,忍痛就给了。

为什么说不合理?

上次已经说过了,既然是包车,包车费是每个月还,不管有没有假期,例如去年11月,只上那三天课,包车费还是还足一个月,家长还不是照足来还?

既然包车费是以月来算,没理由学校补习,竟然要家长额外还钱,这样子,包车老板岂不赚双份?

何况去年油价猛飚的时候,车费已经涨了一轮,油价回跌,老板也未把车费调回。

我曾把这件不合理的事件登在报刊,以为会引来很多家长的认同。

可能没人看我的稿吧,不止没有家长回应,也不见包车司机或包车公会的回应。

虽然只是几块钱的小事情,但,这毕竟是消费者的权益,我觉得,包车公会有义务出来解释一番。

有一回看到新闻,才知道原来包车公会有好多顾问,包括YB部长在内。

我在想,YB部长都很喜欢出任这个那个团体组织的顾问,当有事情发生的时候,这些YB部长应该以这些公会的利益为重,还是应该照顾人民的权益?

除了公会组织,有些YB部长也出任一些公司的顾问主席副主席或董事等职。

虽然只是挂名而已,名义上还是会有利益冲突的。

相信曹副部长的情况,就是这样子。

Sunday, 7 June 2009

法要入心,才能成长慧命


昨天趁着假期,到下南南给一位据说很厉害的印尼Pak Cik按摩。

当时是痛得我呱呱叫,回到家,果然特别好睡,第二天也好像比较精神起来。

今早,我的拍挡Mandy身体不舒服,临时难找人,只好由我“独挑大梁”。

一整天下来,可能站得太久,活动结束後回到家,感觉腰部又隐隐作痛起来。

静思语说:“做中学、学中觉。”

觉得自己今天学到很多,要记下来,不然就太可惜,他日可以回头重看,可能又有不同的体会。

一些对我受用的重点如下:

1。对不能和合者,师父以前说:默摈之;现在师父说:默忍之。

2。每人必经之三个阶段:见山是山、见山不是山、见山又是山。对方不转,我们转,转自己的心境,再看:山还是山。

3。也与大家分享这句:“宗教有瑕疵,那是因为人类有瑕疵。”宗教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人;所以不要因为人而影响自己的修行。

4。大家都是凡人,不是每个进来的人都十全十美,就是因为不完美,所以才要进来修行。

5。师父说:入我门,行我道,不用我法,必生烦恼,必有障碍。

6。法要入心,才能成长慧命,不要缘尽法散,要缘续法住。

7。有两种人是不断回到人间的:一种是乘愿再来;一种是带业再来。我们要做前者。

8。万物皆有三理四相,这是必然的自然法则:生老病死、生住异灭、成住坏空。

9。第194页:“每一尊佛住世,如果开讲法华部,就表示已即将涅盘。”这里所指的涅盘,是云寂光土,寂静的意思。

10。佛陀讲经49年,第42年开始讲法华经。师父也在第42年开始讲法华经,今年进入第44年。希望大家把握因缘,有时间、有机会,多回去看看师父。

Saturday, 6 June 2009

承认中国文凭,不承认独中文凭


首相在北京说:考虑承认中国一些大学文凭,而且指示高教部尽速处理。

再看看新闻背景,原来早在1997年,两国就已签署“马中教育谅解备忘录”。

目前,我国承认部分中国学位,例如北京大学与清华大学的中文系毕业生可进入我国政府机构工作。

我在想,既然中国文凭都可以受考虑,那我国独中文凭为何不能受考虑?

也许有人说,这是两回事,但我觉得,这是同样的事情。

就好像在国内,你把共产党说得好像洪水猛兽,但另一厢,首相却到一个共产国家去做访问。

而且“马中建交”已经有35周年。

你不觉得这样子很矛盾吗?

我们到底是针对共产主义,或只是针对陈平这个人?

有人说:因为陈平在那段时期杀害了很多人,让他回来会让这些人的子女再次受到伤害。

那日本人当年是不是也杀害了很多大马人,我们是不是永远都要杯葛日本人、杯葛日本货、甚至不到日本去?

但是我们没有。

我们怎能够有双重标准?

一方面卑视共产党,一方面又和共产国家建交?

同样的,国家不承认独中文凭,根据教长的话,是因为它“不符合国家的教育政策”。

我不懂他指的国家教育政策是甚么,相信很多人也不很肯定,他应该深入解释一番,好为大家解惑。

是因为它不是以国语教学?

还是因为它的水准没有国中的高?

虽然我不是独中生,我的两个孩子都在独中。

有一回,儿子随校到沙巴基金局出席一项活动,回来告诉我,进去厕所,里面都是烟雾,一堆来自国中的马来学生在里面抽烟,把厕所弄得惨不忍睹。

当然我不能以偏概全,但一般上,至少在这里,国中生纪律比独中生差,那是事实。

而在公司里,独中毕业的同事,的确比国中毕业生聪明、会做事。

一个国家的文凭只受到外国承认,却不受到自己国家政府的承认,那是不是件本末倒置的事情?

同样的,如果独中文凭不比国中差,为什么政府却不肯承认?

如果是因为它不是以国语为主,为什么我们又愿意承认来自中国的文凭?

希望我不是在强词夺理,我只希望,政府可不可以有逻辑一点?

Friday, 5 June 2009

PKFZ:跑出一家咨询顾问公司


自贸区的总承包商原来是家上市公司。

自报告书公布後,这家控股公司就说要告港务局或稽查公司。

难怪稽查公司要港务局签一封Letter of Indemnity,保障自己不会被起诉。

也难怪港务局主席、交通部长、内阁和首相把一粒球踢来踢去,深怕自己惹蚁上身。

最后,是交通部长获“全权处理”有关课题。

没想到,总承包商却被一家咨询顾问公司Mega Wan捷足先登,向港务局追讨一笔惊人的1.48亿元咨询费。

甚麽咨询,值得这麽高昂的服务费?根据报导,有关 breakdown 如下:

(一)2006年1月至2007年8月期间,提供专业企业咨询与相关服务,包括委任杜拜的 Jebel Ali Free Zone International(JAFZI)管理自贸区,及之后终止这项管理合约的咨询服务。这笔服务费高达9727万元;

(二)2007年8月至2008年5月期间,提供购地和发展成本课题的专业企业咨询与相关服务,费用高达190万元。

(三)协助港务局向财政部取得46亿元贷款,提供专业咨询与进行财务重组,咨询费4867万元。

三项加起来就是所追讨的1.48亿元咨询费。

Mega wan是在2006年1月15日获巴生港務局委任擔任港務局屬下公司的企業顧問,其任務是自貿區財務監管人和顧問。

这笔咨询费合理吗?它是如何计算出来的?

起訴人说,这笔咨询费用合理,也在对方的預料當中,他們曾依據計劃成本的10%,繳付專業費給Kuala Dimensi公司。

起訴人也說,他們的專業諮詢為港務局、交通部和國家抵擋了一個“大災難”,否則自貿區的發展成本,肯定超出預計的46億元。

但,根据稽查报告,成本将在2036年增至75亿元,而2051年更会涨至124亿元。

起诉人也说,凭着“起訴人的遠見、精明和努力,讓答辯人在無須作出任何賠償下,擺脫與JAFZI合約的約束。”

起訴人認為,來自杜拜的JAFZI在管理自貿區因擁有營運和財務管理自由而引發問題。

而根据JAFZI的电邮揭露,我国政府在自贸区计划中缺乏规划、港务局管理失当、违反合约精神、企图逃税等等,因此,该公司提早中止其管理贸易区的15年合约。

针对Mega Wan的咨询费,港务局主席说:“该公司的费用高过我们聘用的其他职业服务,如会计公司和估价公司等。”

而让他感到惊讶的是,稽查公司的报告完全没有提过这家公司的名字。

不止港务局主席感到惊讶,相信人民也感到惊讶。

Thursday, 4 June 2009

宗教有瑕疵,因為人類有瑕疵


昨晚带家人去看《天使与魔鬼》。

原本上个月上演时就要去看,无奈一家人都在忙。

孩子忙着补习考试,大人忙着大型活动,好不容易等到假期到来,活动也过去了,才松了口气。

没想到要看这部影片的时候,才发现CPS只剩下一天两场,就是下午和傍晚。

傍晚那场6.10pm开演,肯定是赶不到了。

于是临时改变主意,决定去看7.30pm的《博物馆惊魂夜2》。

午饭时间,上网流览的时候,发现在1Borneo的GSC有一场8.30pm的《天使与魔鬼》。

于是,就改去1Borneo的GSC。

排队买票的时候,卖票小姐问:有18岁以下的小孩子吗?

我说有。

卖票小姐很有礼貌的说:对不起,这部戏属于“18SG”分级,意即18岁以下不能进场。

我两个孩子分别是15和17岁。

卖票小姐再问另一位年纪较大的卖票员,年纪较大的卖票员看了看我两个孩子,点了点头说可以。

我多嘴问一声,SG代表甚麽,卖票小姐起初说:sex ganas。

我不解的问:这部戏会有sex吗?

卖票小姐连忙问她的同事,原来SG代表sangat ganas。

这部戏,拍得比上一部《达文西密码》好看。

整部戏可说是没有冷场。连孩子都说好看。

至于为什么会被限制为18SG级,相信是因为有些暴力画面。

对我来说,这些画面并没有甚麽,对比一些香港影片,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之前看到报导说:这是《达文西密码》的前传。

其实,除了主人翁是同一人外,《天使与魔鬼》的故事是完全独立的;只因为作者写它在前,所以把它说成是《达文西密码》的前传。

影片给我最深刻印象的,是戏尾的那句对白: “The church is flawed, but that is because man is flawed.”

宗教有瑕疵,那是因為人類有瑕疵。

对,没有人类,就没有宗教。

人不是神,没有十全十美的人类,所以也没有十全十美的宗教。

不禁使我想起,时常在一些团体活动中,会听到不少的人我是非:某人怎样怎样,另某人又怎样怎样。

有些人就常常因为这些人我是非而生烦恼、起退心,说:都这么资深了,为什么他们还是那样?

我觉得,要在活动中做得欢喜,就要把这个团体当作修行的团体。

既然是来修行,那就不要管太多人我是非。

别人不修行,那是别人的事,自己先把自己照顾好就是了,因为自己也不完美。

没有人十全十美,就是因为不完美,所以我们才要进来,都是为了自己的修行。

而这些,其实与资浅资深无关。

有些人进来了很久,你以为他很资深,其实他一点都不精进。

修行,就像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所以,应该是这样说:不是宗教有瑕疵,而是人类有瑕疵。

这竟然是看了《天使与魔鬼》后,我的最大心得。

Wednesday, 3 June 2009

谁稀罕做百万富翁?


马币是升值了,还是贬值了?

不论是读到有关成本还是价格的新闻报导,几乎每件每样,涉及数目都是亿亿声。

安华向阿尼法索赔,数额一亿元。

卫生部收购SMC,原先由首相宣布是2.45亿元,後由卫生部长更正,是2.8亿元。

拟议中的亚庇新法庭大厦,估计2.6亿元。

巴生港务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除了数十亿声的利上加利亏损,还被一家企业顾问追讨咨询服务费,数额1.47亿元。

登加楼启用一年就坍塌的贡巴达体育馆,耗资2.8亿元。

记得以前,一百万就已经不得了。

当时一个25亿元的土著丑闻,就已经吓死人。

如今不管甚麽,动轧就是亿位数。

一个125亿元的PKFZ,把土著丑闻远远的比了下去。

很多原本百万元的工程,都已被亿位数的工程取代了。

谁还稀罕做百万富翁?

要做亿万富翁,那才够稀奇。

像在印尼,要做印尼盾的百万富翁并不难。

100万印尼盾,只等於马币340元。

我杞人忧天,有一天,马币会不会像邻国货币那样,钱变大了,其实变小了。

或更像津巴布韦那样,老师一个月两亿元的薪水,只够买两片面包。

讲到这里,我还不是很肯定,我手中的ringgit,究竟变大了,还是变小了?它是升值了,还是贬值了?

真有我們不知道的真相?


我一直以為我們的政府對經濟是極度樂觀派,沒有想到,被首季經濟表現一嚇,會悲觀成這樣子。 從負1%至負5%,不過兩個月的時間。

上個星期最大的震撼是甚麼?

不是週三國家銀行宣佈首季萎縮6.2%,因為這數字雖嚇人,但首季非常不好每個人都知道,比預期的負4%糟糕還可以接受。令人害怕的是:第二天首相宣佈下調全年經濟成長,不是負1、2、3,而是負4-5%!

這令市场嚇一跳,連一向愛“唱衰”大馬的外資分析員都說:“太悲觀了吧?”

我不知道政府是根據甚麼作出這樣的預測,如果真的只是被首季數字 “嚇到”而反應過敏,這還好。如果是有根有據,“根據”我們所不知道的“確實”情況作出的預估,那真得很令人害怕。

以最悲觀的全年萎縮5%計算,如果上半年平均萎縮6%(已出爐數據顯示第二季比首季好一點點),那麼下半年還得萎縮4%,表示大馬經濟全年都“見紅”,而且還是“深紅”。如果以國行預測的第四季會成長,即使只成長0.1%,那麼,接下來的第二季和第三季,我們還得承受6.95%的萎縮度!

對於政府在短短的兩個月從過度樂觀(3月預測全年成長1至負1%)轉為過度悲觀,連經濟學家也看不下去了,因為之前最最看衰大馬的外資預測,全年萎縮是4%,一般預測介負2至3.5%左右。

而且,政府的預測,也與國行預測首季最糟,第二季繼續萎縮,第三季有改善,第四季見春天的情況不符合,我們應該相信誰?

我們會如此疑惑,是因為我們的政府對數據公佈從來是都是“ 半遮半掩”,從來不會君子坦蕩蕩的讓我們一次看個夠。

政府的“極度悲觀”預測,有沒有計算之前公佈的670億令吉振興經濟配如何花用“振興經濟”,還是這錢又是不知道“流往何方”,若干年後再來公佈真相?(大道揭密,巴生港自由區調查)

真的,除了交由國行公佈的50億令吉儲蓄債券和債券融資機構有“眉目”,其中的“影”都沒見;工程有聽見“頒發”,但如何“分配”由不得國人過問。

大馬首季萎縮比風暴眼的美國(萎縮5.7%)糟糕,表现在東盟只比泰國(-7.1%)和新加坡(-11.5%)好,但人家泰國有政府大動亂;新加坡完全靠外圍,一旦外圍復甦,比誰都回彈的快。

大馬呢?我們一直被認為是慢半拍,如果政府的預測是准確的,那何止慢半拍,別人在復甦時,我們還繼續淪陷呢!

以大馬的經濟結構,天然資源,人文地理,我們其實可以不用那麼糟糕,如果不是政治鬥爭虛耗,如果不是貪污妄為被姑息,如果不是放任讓不適宜的政策繼續拖累國家成長步伐,大馬早已經成龍成鳳,那裡是今天這個光景。

現在執政黨拼政治,反對黨也拼政治,誰來拼經濟?不適宜的政策讓年輕的人才一個一個跑了,誰來發展國家未來?警察捉黑衣人不捉盜賊,人民生活如何安穩?

我們有很多的問號都是沒有答案的,現在政府至少讓我們知道今年的預測是根據甚麼做出來來。政府為甚麼兩個月時間態度巨變?而且,明明這個時候我們已經看到外圍有一點暖意,股市也有一絲春天氣息的時候?

我真得希望這預測只是一個過度樂觀的小孩被首季的數字驚嚇到而反應過敏,而不是真得有甚麼我們所不知道的真相讓他們不得不作出這樣的預測。

星洲日報/焦點評析‧作者:陳艷芳‧2009.06.02

Tuesday, 2 June 2009

国能再把燃煤发电厂移回拿笃?


对,这世界无奇不有,尤其在我国,有太多不能令人明白的事。

回到本州的燃煤厂事件。

上周,遇到一位朋友,忽然冒出一句:“为什么你这么反对当局建燃煤厂?”

我对这位朋友的“无知”感到不解。

我说:“燃煤会造成环境污染,我们不是要环保吗?”

他说:“政府不是保证用净化煤技术吗?”

我问:“怎样保证?之前说要进行的独立环境冲击评估,到现在报告都还没有出来。”

让我想起西马武吉公满的山埃事件。

不要等环境报告出来了,环境局也批准了,人民仍懵然不知。

或者知道的时候,已经逾期、已经太迟了。

今天更读到一则令人民啼笑皆非的新闻。

由於山打根人民强烈反对,国能可能重新回到拿笃,在那儿建燃煤厂。

天!当初不就是因为拿笃人民大力反对之下,当局才建议把燃煤厂迁移到山打根去的吗?

如今又说要把燃煤厂移回拿笃,拿笃居民肯定反对,那时候,难道又移回去山打根?

如此移来移去,岂不没完没了?

当局不能够有创意一点吗?

至于有关“环境冲击评估”,根据国能发言人,当局已经“暂时中止”有关评估工作,“以等待进一步的发展”。

不过,他说:“无论该发电厂最终座落在哪里,它也必须先通过环境冲击评估。”

马西迪部长早前表示,当局无法从巴昆输电来沙巴,是因为巴昆只够供电给西马和砂拉越,没有剩电可以给沙巴。

但,不是说西马的独立发电厂提供过量电力,导致西马的用电量只达40%吗?

还有,首相访问印尼的时候,不也向印尼推销巴昆电供给印尼吗?

既然如此,怎能说没有剩余的电可输来给沙巴呢?

为什么非用燃煤发电不可?

当局必须先说服人民。

不要让本州东海岸发电厂事件,变成另一个武吉公满山埃事件。

武吉公满村民败诉,只因为太迟?


这世界有太多不能令人明白的事。

例如武吉公满村民败诉,竟是因为“村民的司法审核申请太迟”。

根据报载:法庭的理由是,环境局早在1997年就发出准证给劳勿澳洲金矿在当地采矿,村民逾期11年,至今才提出申请已经太迟。

我没有这方面的法律知识,我只想到,如果当局不公布,静悄悄批准,村民又如何获悉?

如果整个批准过程,是在村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一直到工程要进行时才发觉,错并不在村民们,村民怎可因而受惩罚?

当人民发现某些足以危害生命的东西,人民却不能抗议不能去阻止,只因期限已过?

听起来是不是很荒谬?

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难道也有time frame的吗?

当局岂能置之不理,不顾村民们的健康与安全?

黄金和人命,何者更为重要?何者价值更高?

倒过来讲,环境局在1997年发出的准证,难道又没有限期?

公司在十年後才开始策划山埃采矿,难道无需重新进行评估?

十余年来,环境可能改变,情况可能改变,环境局难道不应该重新评估,鉴定山埃采金的安全性?

不明的是,一定要用上山埃吗?

只因为它可以降低成本、增加生产量?

谁不知山埃是个致命的物体?为何还要明知故犯?

部长说得很可笑。

她说:“只要金矿公司按照规则行事,山埃采矿便不成问题”。

那请问,你如何确保在采矿的过程中不会出事?你敢作出保证吗?

当年的大臣说得更离谱,讲话也最不负责任。

他说:他无法保证山埃泄漏事件发生。

然后,他又补上一句:吃糖都会患糖尿病啦!

山埃和吃糖,两者岂能相提并论?

我也不明白,当初环境局是根据甚麽而批准?

不过,当我读到,原来采金公司股东包括前名人之子和皇室人物,而其合作伙伴就是该州发展机构本身,我就恍然大悟了。

Monday, 1 June 2009

本南地补选:公正党支持率上升还是下降?


本南地补选成绩,媒体大都做如斯报导:公正党候选人曼梳得票6052张,多数票是5558张, 比起去年308大选的公正党候选人法鲁斯所得的多数票2219张,还多出了一倍。

前雪兰莪大臣基尔却做了一个有趣的结论。

他说:法鲁斯在去年308大选得7346张选票,曼梳今次只得6052票,公正党得票减了大约1000张,这显示公正党面对支持率下跌的窘境。

因此,哪一个说法才比较正确呢?

(1)公正党的多数票从2219票倍涨至5558票,可以说公正党的支持率增加一倍了吗?或

(2)公正党得票从7346票跌了千余张至6052票,可以如基尔所说的,公正党的支持率已经下降了呢?

其实,对此次的补选成绩,还可以有很多的解读方法,例如:

(3)在308大选,国阵候选人Abdul Jalil Majid得票5127张,这一次,曼梳的多数票有5558票。

可以结论说:公正党的支持率仍然高过国阵(巫统)。

(4)去年大选投票率82.1%,公正党得票率58%,国阵得票率40%,若以投票选民来算,公正党和国阵得票率分别是47.6%和32.8%。

今年投票率46.1%,公正党的得票率85.2%,以投票选民来算,公正党得票率仍有39.3%,比国阵在去年所得32.8%高。

结论:民联支持率仍比国阵高。

(5)公正党得票下降1294张,可以解读为:因为民联支持者认为公正党必嬴,不出来投票也无妨;因此,不能结论说:公正党支持率已经下降。

可见,同样的一件事情,同样的数据,可以有不同的看法,不同的解读,但看你是从哪一个角度去看。

但,最重要的是,不要颠倒是非、强词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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