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31 December 2009

Avatar:环保和利益


儿子一片孝心,几次和同学去看戏,留着avatar不看,说要陪我们一起看。

於是,昨晚和儿子一起去看avatar。

觉得整部戏拍得还不错,适合像我儿子这样的青少年看。

有几幕,有哈里波特和Narnia的影子,也有阿诺一部叫Predators的影子。

可能我年纪大了,片子又长,看到最后,我竟然昏昏欲睡,尤其是在森林大战那部分,我看得无动於衷,真是大煞风景。

这部片注定大卖,因为它正符合了一部卖座片的条件,各种商业元素都有:外星球、战争、科幻、爱情,加上当今最热门的环保课题,足以吸引各阶层的观众群。

导演是10多年前制导《铁达尼号》的James Cameron,又说是几十亿元的大制作,这些都够吸引观众入场了。

不过,看着影片,却使我想起我们本身地球上的森林,戏里的Na'vi族,就像是我们的Penan族群,他们所面对的,不就是同样的欺凌和压迫吗?

其实,拿走科幻元素,拿走外星球,把它拍成是在婆罗州或阿马逊森林发生的故事也无不可,当然这样的吸引力可能就大减了。
 
最后,原本是人类的杰克选择化身成avatar留下来,融入Na'vi的族群,除了爱情的魔力外,主要也是因为他可以拥有两条腿。

在这方面,觉得导演(也是编剧)写得很好,因为杰克半身残疾,原本是坐轮椅的,做avatar却可以行走奔驰,他当然选择了后者。

剧终,灯亮起来,大家鱼贯步出戏院的当儿,我看见座椅地上都是观众丢弃的爆米花盒、纸杯和一些碎屑垃圾,叫人惨不忍睹。

看,这就是沙巴亚庇电影院观众的公德心。

看,这就是沙巴亚庇市民的环保意识水平。

可笑的是,他们才刚刚看完一部有关环保的电影出来。

也许,他们无法把两者连贯在一起。

也许,他们觉得理所当然,垃圾本来就是要丢在地上的,反正戏院的清洁人员会来打扫。

我不敢自认自己把环保做得很彻底,但,看到眼前惊人的一幕,觉得我们在推动环保这方面仍然很失败。

政客们看了这部影片,会不会改变他们对环保的反思呢?

当环保和利益有所冲突的时候,你选择甚麽呢?

Wednesday, 30 December 2009

敦马:放弃祖籍,做马来人

不止郑全行把个人的族别和宗教信仰混为一谈,连敦马也一样将两者混淆不清。

上星期,他向一群印裔回教徒们说,如果要享有土著权益的话,他们就必须放弃他们的种族名称,不称自己为大马印裔,而是遵从宪法中阐明马来人的定义,改称自己为“马来人”。

接着,他又借题发挥,指国内还有其他种族,因为无法抛弃对祖籍国度的情意结,包括继续使用母语,过着族群的生活习惯与信仰,因此无法享有土著的权益。

读完该篇新闻报导,我觉得敦马愈来愈语无伦次,胡说八道。

就如我之前提出的疑问:一个人的族别,会因为你改信他教而使你变成别的种族吗?

我是华人,我会因为信了回教而变成马来人吗?

当然不会,至多我也只是一名华裔回教徒。

但是,根据敦马的逻辑,你只要改信回教,讲马来话,跟随马来人的风俗习惯,你就可以变成马来人。

敦马就是根据这样的逻辑,把自己当成马来人。

否则,他也无法当上我国首相长达22年。

也是根据这样的逻辑,让本州有无数来自邻国的外民在当年的“M计划”下获得了大马卡。

敦马叫大马华人印度人不要把中国和印度当成祖国,因为他们已经是大马公民。

天,都已经是大马公民的大马华人和印度人,他们还会把中国或印度当作他们的祖国吗?

敦马想到哪里去了?

我觉得他连国籍和种族都搞不清楚了。

他以邻国为例,说在印尼和泰国,当地华人已经融入了当地文化、语言和风俗习惯,所以被当地人所接受。

那不是国籍或种族的问题,而是心胸宽窄的问题。

对,印尼华人的国籍是印尼,泰国华人的国籍是泰国,但,他们还是华人啊!

同样,我们都是“大马人”,那并不意味着我们必须改称“马来人”。

一个是Malaysian,一个是Malay。就是这么简单而已。

从敦马的言论,可知他的“一个大马”概念就是:一个国家、一个种族、一个宗教。

敦马的理想国,便是国家住着的都是信奉回教的马来人。

他早就承认他是一名种族主义份子。你奈他何!

耶稣学佛18年?


这是昨天在《东方》读到的新闻。

有些匪夷所思,但又难说不可能,那就姑且听之吧!

Dan Brown又有题材可写了!

神秘失蹤18年 耶穌印度學佛?

(新德里28日訊)耶穌基督從13歲到30歲的事蹟未見《聖經》記載,西方教會也說不出所以然,但若干宗教歷史學家相信,在那段失落的歲月中,耶穌隨著駱駝商隊到印度學習佛經與吠陀經。

臺灣中央社報導,位於印度境內與西藏交界的拉達克地區的藏傳佛教寺廟希米斯寺(Himis)內,保存了記載耶穌在印度求經學佛的經典。

一位資深喇嘛表示,經典記載著耶穌慕名佛法和教義,曾經造訪拉達克和鄰近的克什米爾。希米斯寺僧人都對經典記載耶穌在印度求經一事深信不疑。

11月中旬,到印度接受民間學術機構達亞瓦提.莫迪基金(Dayawati Modi Foundation)頒發藝術、文化暨教育最高榮譽獎的英國製片人沃爾溫,接受媒體訪談時表示,他此行也在尋找耶穌在印度停留的痕跡。

經卷記載耶穌逃婚

沃爾溫早在2007年就宣佈要拍攝一部以耶穌基督年輕時代為背景的電影,片名就稱為《年輕的耶穌:失蹤的歲月》(Young Jesus:The Missing Years),探討這位彌賽亞救世主的早年事蹟。他說,他的電影敘述就從耶穌的13歲到14歲開始。

沃爾溫指出,根據一些佚失經文的記載,耶穌30歲時又返回自己少年時代居住的(以色列)拿撒勒(Naza-reth)。

但也有說法是,所謂的拿撒勒指的是現今印度南端一座也叫拿撒勒的小鎮,位於泰米爾納德邦(Tamil Nadu)境內的杜蒂戈林(Thoothukudi)境內。

早在1894,前蘇聯醫師兼旅行作家諾托維茨曾出版一本《耶穌基督佚史》(The Unknown Life of Christ),書中敘述他在拉達克因墜馬斷腿而在希米斯寺療養時,寺中僧人曾出示兩大黃色藏文經卷,卷名《聖者伊薩生平》(The Life of Saint Issa),內中記載耶穌少年時行腳西藏與印度的事蹟。

伊薩意指「上帝的兒子」,即是耶穌。據諾托維茨在書中引述當時由喇嘛口譯的經典內容表示,伊薩在13歲時,因逃避父母為他娶媳,趁夜離開耶路撤冷,參加東行的駱駝商隊,前往印度尋求佛法。

書中又說,伊薩14歲時抵達了今日巴基斯坦東南部的印度河河谷地帶,並與當地居民相處融洽,學習印度波羅門教梵文和吠陀經。在隨後的幾年里,伊薩又遍訪印度境內各處佛教聖城,學習佛法。

據諾托維茨引述經典記載,伊薩不滿婆羅門教的種姓階級制度與腐化,因此離開婆羅門教而趨向反對階級制度的佛教。直到29歲時,伊薩才返回現今的以色列,並開始向人們弘揚和平博愛之道。

基督教專家斥「荒謬」

(紐約28日訊)針對耶穌是否真的到印度學佛,西方教會人士極力排斥。《紐約時報》曾抨擊為「荒謬」,否認耶穌與印度西藏佛教有關。許多基督教神學專家也不肯接受耶穌曾赴印藏研究佛教的事實,認為有損基督的地位。

中央社報導,印度天主教會也批評說,英國製片人沃爾溫有意到印度拍攝耶穌學佛的電影,是出於商業利益,而非尋求真相。

耶穌年輕時失蹤的年代,至今一直是宗教與歷史學者爭論不休的話題,議論相持不下,莫衷一是。

但可確定的是,在耶穌時代,也正是佛教興盛的時代,當時佛教已經西傳波斯與中東,包括埃及、敘利亞、巴勒斯坦。

支持耶穌印度學佛之說的學者指出,如果說慕名佛學的耶穌在13歲時反對父母安排的盲婚而逃走,隨著中東駱駝商旅隊伍來到印度追尋真理,不是全無可能的事,尤其是印度拉達克希米斯寺的伊薩經卷,即是一項「物證」。

台灣1950年代知名作家馮馮,也支持耶穌到印度學佛一說,並且出版《神秘失蹤的18年》一書,引述多方的資料和考據,揭示耶穌在失蹤的大約18年當中,是在印度與西藏研究佛教。

馮馮在書中也指出,《聖經》所以不見相關的記載,可能是後來的教廷編輯認為,此說不足以代表耶穌的教行,而且有破壞或觸犯基督的神聖形象,加以有外教的色彩,因此刪除了所有關於耶穌基督在印度西藏學佛的事蹟。

Tuesday, 29 December 2009

NGO活动影响国家利益?


社团注册官说,若有证据显示大马自然之友(SAM)进行影响国家利益的活动,那它的NGO注册将被吊销。

这段新闻让我感到很纳闷。

国内有那多NGO,社团注册官为何矛头指向大马自然之友?难道后者做了足以影响国家利益的行动?

他甚至已假设自然之友的注册将被吊销,希望其他部门如内政部给予配合,确保该NGO在注册被吊销后没有非法进行活动。

社团注册官跟着说:尚未接获任何有关该组织进行反对伐木、兴建水坝及农场商业化的正式投诉。

这更让我大惑不解了。既然尚未接获有关该组织的投诉,如此“警告”大马自然之友,是否有“诽谤”和“恐吓”的成份在内?

有趣的是,注册官特别指明是有关“伐木、兴建水坝和农场商业化”的反对活动。

由此让我得到了一个结论;那便是,有人做了上述口头投诉,但苦无证据,也没有书面投诉,所以注册官也只能做这样的口头“警告”。

再读下去,原来注册官是在砂拉越美里的办事处对记者说。

对了,在砂拉越,有伐木活动和著名的巴昆水坝。

是不是有人对大马自然之友所进行的活动感到不安,所以向社团注册官做出了口头投诉?

但,顾名思义,大马自然之友成立的宗旨,不就是要与自然为友,保护环境吗?

就如其秘书说的,成立自然之友、关注环保课题,恰恰是为了国家利益。

如果那样做会导致自然之友失去NGO的资格,那当初为什么会获得注册?

环保,是当下最热门的课题。

自然之友的活动,正是要保护国家利益,怎可说是“影响”了国家利益?

那些进行非法伐木和因兴建水坝而造成环境破坏者,才大大地影响了国家利益。

而自然之友的行动,应该是“影响”了那些伐木公司和工程公司的利益吧!

首相在哥本哈根许下了减碳40%的诺言,但听其言观其行,时间才能看出其诚意来。

Time will tell。

郑全行和邱家金

郑全行和邱家金两人继续一唱一和,很有默契似的。

虽然两人都有华人姓名,他们的言论,给我的印象就是,他们很anti-华人。

一个人通常都以自己的民族为荣,当以维护己族为大任。

但这两人显然很抗拒已族,怎么会这样呢?

邱家金本身不懂华文,是个Baba。

郑全行则是一名回教徒,回教名是Mohd Ridhuan Tee Abdullah,但不懂他是因为父母是回教徒,还是他自己改信回教。

这并不能改变他们体内流着华人血液的事实。

我想,他们是不是遭遇过一些不愉快的事件,导致他们从此这么“抗拒”华人?

邱家金有个儿子叫邱武英(Eddin Khoo),他说他没有机会学习华文,是因为他父亲“太爱国”。

他没有深入解释,为何因为他父亲太爱国,所以不让他学讲华语。

但我怎也无法把两者扯上关系:爱国和学华语,根本是两回事。

难道会说华语的华人,一定是不爱国?可能这就是邱家金对华裔同胞的一个误解。

那郑全行呢?之前他说华裔是“怕输”的族群,这次他说马来回教徒应该享有更多权利,而其他种族却把本身利益置於国家利益之上。

这样的一个言论,够不够煽动性?

Monday, 28 December 2009

债留子孙


读到政府计划明年发售19项债券的新闻。

老实说,我不知这是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就好像以前,每当上市公司发附加股(Rights Issue),股友争先恐后,纷纷把股价推高。

其实,公司发附加股算好消息吗?

公司发附加股是为了筹资,筹资是因为资金不足。

有些公司注明筹资是为了还债,这样的公司,肯定是资金出了问题。

这样的公司,还值得你去投资或认购它的附加股吗?

新闻说,发售债券是为了融资明年的发展计划及财政赤字。

金额是多少?新闻没有透露。

若根据财政部预测,明年赤字要收窄至405亿元的话,那这19项债券总额最少也有400亿元吧!

若根据CIMB预测,国家明年将需要大约639亿元贷款融资。

今年,大馬总共發債885億元,比前年增加了48%,并且是1991年以來的最高記錄。

为什么那样多?两个经济振兴配套不过670億元。

有没有发觉,自从新首相上任,我国便不断地发售债券和信托基金?

上星期才透露,有史以来最大数额的100亿“一个大马信托基金”,至今仍然卖不完。

根据报导,“华裔配额售出82%,印裔配额仅售出20%,而土著配额则还剩下许多。”

若以50%土著、30%华裔、15%印裔及5%其他种族的配额来算,我估计这100亿单位的“一个大马信托”仅卖了30多亿,连100亿的一半都不到。

同样,如果我国明年发售最少400亿元债券的话,市场的反应会如何呢?

根据国行文告,这些债券的届满期将从2013年到2030年,还债期长达30年。

把债留给子孙去还?

从公众认购100亿“一个大马信托”的反应来看,相信民间流资已经相当有限,但,也有可能是因为民众对该信托不够信心。

因此,这批债券中,相信有大部分是到海外去发售,包括上星期宣布的美元债券。

根据CIMB估计,这批美元债券规模至少10亿美元,相等於马币35亿。

以杜拜的前车为鉴,外债融资,将面对货币汇率波动的风险。

Saturday, 26 December 2009

国行反洗黑钱


至今,国行仍未对那些利用hawala非法汇钱到国外去的高官显采取行动。

在这方面,国行显得束手无策。

除了苦口婆心呼吁公众不要非法汇钱外,国行如今再宣布:从明年1月1日起,那些携带超过1万美元现款出入境而没有申报或作出虚假申报者,可被罚款马币100万。

根据报导,财长已经批准国行“行使2001年反洗黑钱及反恐金援法令第23条文”。

国行在文告里指出,“这项新措施是配合国际社会打击洗黑钱及反恐金援的努力,任何入境或离境马来西亚的人士或游客,只要携带超过上述限制的现金或旅行支票,都必须申报。”

我不是很明白的是,这是一条2001年的法令,并非一条新法令,难道过去8年来都没有“行使”过?

如今因为发生了“非法巨额汇钱”事故,在财长的批准下,才要从明年一月一日开始“行使”?

财长即是首相。

我相信,就像在任何国家一样,洗黑钱的事一直以来都有在发生,否则国会也不需要通过上述法令。

如今才要开始“行使”此项法令,可见我国洗黑钱和非法汇钱的情况已经到了非常猖獗的程度,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我们要看到的是国行对准窗口,向那些明知故犯者绳之以法,尤其是那些有能力洗黑钱者,而不只是叫普罗民众不要有样学样。

不然,国家就算拥有一个最好的外汇体制,但没有严厉去执行它,这样的体制也等同虚设。

同样,我也不能理解那些已被指名道姓者不屑回应的态度。

那些指控,真的只是不值一提的小事,真的是不值得回应的“八卦”和“谎言”吗?

当大家都选择相信,当你的诚信已经受到了质疑,难道你一点都不在乎,不需要证明你的“清白”?

使我想起小时候,老师教我们的“礼义廉耻”四个字。

我想,人要知耻,他才不会去做坏事吧!

一个人若不知耻,那还有甚麽坏事是他所不敢做的呢?

Thursday, 24 December 2009

我国为他国培育人才


今天PMR成绩放榜。

儿子SMS给我,说他拿了7个A。

我问:你不是考8科吗?还有一科呢?

他说:哦,Kemahiran拿B。

Kemahiran就是生活技能,是必考科之一。

我说:生活技能,不是靠common sense 的吗?怎么最容易的反而考不到A?

女儿插嘴说:才不呢!你一定要根据课本的固定答案来写,写多一个字、写少一个字,或换另一个字都不可以。

女儿比儿子大两岁,上个星期刚考完SPM。

她这番话正确不正确,我无从核实;若是真的话,那岂不是要死背和读死书?

这样说起来,PMR的Kemahiran不是鼓励考生“文抄猫”?

这可要让邱家金知道!

一周前,统考成绩预先放榜,儿子拿到4个A。

直向思考让我得到一个结论:统考比PMR难考,PMR比统考容易考。

也就是说,统考的水准比PMR高。

依据同样的逻辑,高中统考水准也比政府的SPM高,因此,外国有些大学接受统考文凭,但不接受SPM文凭。

既然如此,我国政府却不承认统考文凭,那是不是很岂有此理的事?

更荒谬的是,就算独中生靠到好的SPM成绩,他也不能申请进入本地大学,原因就因为他是独中生,等於是变相不承认独中生的政府文凭。

政府不承认政府文凭,只因为文凭的持有者是位独中生,这够不够荒谬?

难怪我国人才大量外流。

政府有没有察觉到,我们只是为其他国家培养人才,因为我国政府不珍惜这些人才?

有现成的人才,他国抢着要,只有我国不屑。

首相既然推动“一个大马”理念,这等等造成种族分歧的不公平政策,是不是要摒除掉?

可惜首相只肯赞叹,却不肯大方承认。

使我想起古人有说:「国有三不祥。」

是哪三不祥?

1。有才而不知

2。知而不用

3。用而不任

再加上当官的贪污滥权,这真是一个国家的大不祥啊!

Wednesday, 23 December 2009

哥本哈根峰会:制造更多碳足迹


老实说,我不觉得哥本哈根气候峰会为保护地球做了甚麽努力。

反而觉得那些在场外示威的环保份子,才是真正为保护地球作出积极行动的一群。

我也不记得这个峰会为12天来的讨论做出了甚麽样的结论。

我只记得在其中一天看新闻报导时,播报员报告了一些惊人的数据。

她说:这场会议作风豪奢,与会议主题背道而驰,12天的会期预估排碳至少4万1000吨,超出许多开发中国家同期的全国排碳量。

我再上网去找资料。

这个峰会有上百位国家领导人加1万5千余名的代表参加,会议工本高达1.3亿英镑(约7.15亿马币),排碳量更超越阿富汗、非洲马拉维或狮子山等国的全国排放量。

这些国家领导人,与其信口开河,作出不具意义的减碳承诺,不如身体力行,展现出你们的诚意吧!

觉得最荒谬的是富国和穷国之间所欲达致的碳交易,就是富国向穷国购买后者的“减碳量”,以offset前者的排碳量。

这个叫诚意吗?不是,这是叫碳交易,是大国和小国之间一个可耻的一个变相的商业交易。

是的,我们时常做着自相矛盾的动作而不自觉。

记得数年前,应该是在邻州吧,举办了一个提倡环保的晚宴,主办当局找到几位企业家赞助商,这些企业家出手阔绰,用水晶装饰把整个宴会厅打造成一个热带雨林,引来诟病。

这里的一个环保协会,最近也在六星级丝绸港酒店举办20周年庆晚宴。

我不是反对庆祝,只是感到困惑,举办这样一个大型晚宴,是否也与环保理念背道而驰呢?

此外,环保协会主席本身也是油棕种植协会主席,这两个身份又是否有所冲突呢?

据我所知,油棕种植会破坏生态环境,其实并不环保。

我若身兼油棕种植协会主席和环保协会主席两职,我会觉得很尴尬。

就像我叫人为环保护生而素食,自己却天天无肉不欢,我岂能如此言行不一?

这只是我对环保的一些感想,不是针对任何人。

国贼难防


我国究竟受到了何种诅咒,让近年来丑闻不断,层出不穷?

而且一桩比一桩大件,一个比一个荒唐?

皇家空军战斗机引擎失窃,不是一部,而是两部!

一个国防部,如果连国家的战斗武器都能够失窃;如果它自身都难保,它还有能力去保家卫国吗?

这是我心头最大的疑惑。

当然这并不是头一次国防部失窃。

那宗C4失窃案,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扑朔迷离的案情上,但有没有人想过,为何炸药可以那么轻易地被偷窃出来呢?谁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当局有没有进行过内部调查呢?有没有人需为失窃案负责呢?

好像完全没有。

有一条人命,在疑点重重中,有两个人被判了死刑。

但许多人都相信,真正的凶手,真正的幕后指使人,仍然逍遥法外。

这就是马来西亚,一个甚麽都能够发生的国家。

也许人民早就习以为常了,包括领袖们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两部战斗机引擎失窃,算不算大件事?

但见国防部长好整以暇,从容不迫说道:其实还有其他相关零件也早已遗失。

何谓其他相关零件?是大件还是小件?数量有多少?价值是多少?

对这些国防部长都没有透露。

天知道,还有甚麽失窃,还有甚麽遗失掉的?

两部引擎,每部价值5000万元,两部就是整整一亿元。

加上那些也被偷数目不详的零件,价值就不止一亿元。

还有没有未被发现的第三部、第四部或更多?

我相信这只是冰山的一角,也可见这些理应保安森严的国防部队,一点都不森严。

首相说将会深入调查,不会有任何的cover up。

失窃案是在前年发生,当局却在去年5月才发现,8月报案,今年5月总检察长被通知,总检察长6月准予警方进行调查,今年12月才被揭露出来。

从案件发生到被揭发,整整隔了两年时间。No cover up?

如果是在国外,当时的这位国防部长,早就应该引咎下台了。

而涉及者,竟然只是从轻发落?这可是一个严重的叛国行为啊!甚至可能涉及国际黑市军火交易,这是一条死罪!怎么高官们似乎不当一回事?

据报导,经过调查後,警方已经鉴定4人为失窃案的重要首脑,共有40余名空军人员被革除。

只是被革除了事,包括那4位首脑?

不,匪夷所思,那4位据称是首脑者,只是被调职。

而有20人在上诉後,得以享有退休金等福利。

噢,这就是我们的马来西亚!

Tuesday, 22 December 2009

本州罪案每年10万宗?


今天在某家华文报章看到这样的标题:“本州成功降罪案9000宗”。不知是不是从马新社原稿翻译过去的?

若是的话,我怀疑记者误解了原稿,不然就是报馆打字员一时手民。

马新社原稿如下:

KOTA KINABALU, Dec 21 (Bernama) -- Crime rate in Sabah has been reduced by nine per cent this year said Sabah deputy police commissioner Datuk Ab Razak Ab Ghani on Monday.

Ab Razak said the nine per cent drop from 9,048 cases recorded last year, was largely due to public awareness and cooperation.

有关新闻内容如下:

沙巴州警察副总监拿督阿都甘尼指出,人民与警方并肩作战打击罪,使到沙巴州罪案在今年共下降了9%。

他说,这9%相等於减少记录了9千零48宗罪案,这项成就是公众的醒觉和合作所促成。

该报的新闻似乎是从马新社的稿翻译过去的。

但,第二段却有很大的出入。

马新社指去年的罪案共9,048宗,今年降低9%。

该华文报则指今年罪案下降9%,相等於减少了9,048宗。

等於说,去年罪案逾10万宗(9,048/0.09=100,533),今年比去年减9%,意即今年仍然发生了逾9万宗的罪案(100,533X90%=90,480)。

相信这还是到11月为止,若是全年,照比例算的话,岂不是又接近10万宗?

两者10倍的惊人差距,哪个才是正确的数据?

我觉得,华文报的数字,的确太高了点。

以全年10万宗罪案来算,等于每天274宗、每小时12宗、每两个小时就发生一宗罪案。

若以全州人口比率来算,今年几乎每5个人就有一个曾经遭遇罪案。

或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也可以看成每5个人就有一人是犯罪份子。

我上网去找以往的数据,只找到前年的一则新闻,说本州在当年的首10个月的6,692宗罪案中,亚庇占了38%。

这6,692宗罪案,与马新社报导去年的9,048宗罪案比较,表示去年的罪案比前年增长了35.2%,这已是一个相等高的增长率。

若与该华文报的10万宗(9,048/0.09=100,533)比较,那是非常惊人的1402%增长率。这太离谱了吧!

相信马新社的数字应该是比较可靠的。

http://www.bernama.com/bernama/v5/newsindex.php?id=463568

Monday, 21 December 2009

又要燃煤厂,又要减碳


马西迪是本州旅游文化环境部长,理应对煤电厂表达自己的立场。

他没有直接表明立场,只说“要对双造公平,要考虑双造的利益及需要.....”

他还说胥视环境冲击报告,一切言之过早。

这样说当然很diplomatic,不会得罪任何人。

但,我总觉得,既然身负州内旅游文化与环境之重任,当然要确保州内环境不受到破坏,对这样的一个重大课题,总不能闪烁其辞、或模棱两可。

不过,当首相在哥本哈根发表大马承诺减碳四成的言论时,马西迪很快就作出回应说,联邦政府“必”会对充满争议性的拿笃煤电厂计划再作新的考量。

鉴於马西迪过去对此课题的“缄默”,我认为马西迪这次回应得太快,也太过一厢情愿了。

因为,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首相会不会言出必行,相信大家心中都有数。

在这之前,首相便曾在国能晚宴上指煤炭是肮脏的能源,并叫国能探讨其他的能源。

来到沙巴,却叫州民必须作出牺牲,接受煤电厂。

这是甚麽立场?

马西迪这麽容易就相信?

何况首相的承诺还是一个带有条件的承诺:如果没有先进国的“援助”,那就甭谈!

这所谓的“援助”,说穿了是先进国和发展中国家之间的一种变相“碳交易”。

就是先进国出钱买发展中国家的“减碳量”,让原本是人人有责的减碳工作,变成是一种商业性质的买卖。

我国的排碳量有多严重?根据联合国记录,我国是东南亚排碳量排名第三的国家,仅在印尼和泰国之后。

以人口计算,每名大马人的平均排碳量是7.2公吨,也是东南亚排名第三;汶莱第一、新加坡第二。

“Malaysia recorded 187 million tonnes of carbon emissions in 2006, according to U N Millennium Development Goal indicators. That puts it in third place in the South-east Asian region behind Indonesia (333 million tonnes) and Thailand (273 million tonnes), with Vietnam (106 million tonnes) in fourth place.

On a per capita basis, a different picture emerges. With 7.2 tonne of CO2 per capita, Malaysia is still the third highest emitter in South-east Asia. Brunei tops the list at 15.5 tonnes per capita, followed by Singapore with 12.8 tonnes. Thailand (4.3 tonnes) and Indonesia (1.5 tonnes) occupy fourth and fifth places respectively. ”

从大马的高排碳量来看,可见大马人的环保意识仍然有待提高。

如果高官仍然说一套做一套,人民又如何培养环保意识?

http://ipsnews.net/news.asp?idnews=49744

国会议员纳妾 都可以上头版头条新闻


一名国会议员纳妾的新闻都可以上头版头条,让我纳闷,这就是我国的新闻价值观吗?

不然就是,我国没有更好的新闻可报了。

或者应该这样说,本州没有更好的新闻可报了!

其实那是摘自西马媒体的新闻,我想,国会议员若非来自沙巴,本地报也不会将它放上头版头条吧!

没有新闻,就是好新闻?

或者所谓的新闻价值,是因为女方是位艺人?

那又有甚麽大惊小怪,近年来,政治人物娶女艺人已经成了一种风气。。

或者所谓的新闻价值,是因为男方纳妾?

那又有甚麽大惊小怪,回教徒原本就可以娶四位太太。

倒是对国会议员从起初的否认到最后终於承认,感到不以为然。

有句外谚:无火不生烟。既然纸包不住火,事实就是事实,人民迟早都会知道,那又何必否认?

他说是为了保护元配夫人的感受。

当然,婚姻嫁娶,本来就是个人私事,别人才不理那麽多。

但是,大丈夫敢做敢当,这位喜欢在国会揶揄女性、开黄腔的议员,不是时常直话直说的吗?

哦,我想到了,当年传出前首相再婚的新闻时,前首相不也一味否认吗?

但是转一个身,他却忽然公告天下,原来他早就找到他的第二个春天了。

原来我们的国会议员是向前首相学的。

真是好的不学。

说老实话,我们还有多少政治人物都患上了否认症候群?

有多少传闻,都因领袖们的否认症候群而无从获得证实,人民也在这些真假虚实的传闻中半信半疑。

有些人喜欢反问:你有甚麽证据?

你可以销毁证据,但你不可否认事实的存在。

你可以否认到底,或者选择完全不回应。

同样的,无论是传闻或事实,人民也可以选择信或不信。

我选择相信林肯说的:你无法瞒骗所有的人一辈子!

迟早,真相会露出来的。

看,我又离题了!

Saturday, 19 December 2009

首相:一个有条件的承诺


总觉得,有条件的承诺是没有意思的,也没有诚意的。

廖中莱带领十三名中委,浩浩荡荡提呈辞职信,但不要以为他们辞职生效,因为那是带有条件的辞职。

条件是:除非有三份二中委辞职,否则他们的辞职是无效的。

那算甚么辞职?

那是一场闹剧,愈闹愈荒唐。

同样,首相承诺我国到了2020年将能减碳40%,也是有条件的。

他的条件是先进国必须给予援助,包括技术转移及充足的经费。

他提到了一些数字。

他说:100亿美元经费略显太少且不足,发展中国家需要长期性的经费,每年至少需要8000亿美元,以克服气候所带来的冲击。

他建议:从2012年起,先进国每年准备2000亿美元资金,然后逐年提高,直至援助金达到每年8000亿美元为止。

他补充说:若以气温每上升摄氏1.5度为标准,每年经费可能需要达到1兆5000亿美元。

这些天文数字,读得我瞠目咋舌。

我不知他如何为发展中国家算出这些数字,我也不知道全球一共有多少个国家被列为发展中国家,但我相信马来西亚是其中一个发展中国家。

请算算,大马只要分得1%就好,2000亿美元就是20亿美元,8000亿美元就分得80亿美元,而且是每年拨款,直至2020年为止。

如果温度持续上升,每年经费达到1兆5000亿美元,大马更可以获得150亿美元?

那还只是美元,兑成马币,就是每年70亿逐年提高至280亿马币。

最高可到526亿马币!可补国油股息的不足,焯焯有余。

就算0.1%都好,大马还是可以分得7亿到28亿马币,最高到53亿!

哗!先进国真有这么大的蛤蟆给你随街跳?

问题是,你认为先进国会那么大方,会愿意吗?

我认为那是100%的不可能。

所以,大马减碳40%的承诺,说了等於没说,因为我认为各先进国不会认同这样的一个“援助”。

要一个大国同意减碳已经那么困难,更何况要所有大国同意拨款给其他发展中国家去减碳?

就算有这样的“援助金”拨了出来,你认为有多少个受益国会把这些资金用在减碳的工作上?

很抱歉,我对这个国家在这方面的努力与诚意没有信心。

我相信首相也认为这些先进国不可能愿意拨款,而且是逐年提高款项,给发展中国家去进行减碳工作。

所以,他才作了那样的承诺,一个有条件的承诺。

Friday, 18 December 2009

大马要在2020年减碳40%!


听其言,真的要观其行。

首相在哥本哈根立下宏愿,说大马要在2020年减碳40%。

我心想,其他先进国只敢承诺20%的减碳量,我们真的能做得比那些先进国好吗?

但在这一边,首相却支持,甚至拨出FELDA在拿笃的一部分土地,给国能建煤电厂。

我想知道首相对减碳或环保的立场,究竟在哪里?

既然是一个大马,总不能有两个互相冲突的政策吧!

首相还说:将确保我国领土至少有一半是永久森林。

他说:我国天然森林及农耕地目前仍占国土总面积的75%。

这是否意味着,我国还可以砍伐25%的森林?

甚至可以砍伐超过25%的森林,因为那些已经砍伐了的土地,可以改作农耕地。

老实说,我看不到首相的诚意在哪里。

好如他一边称赞独中是国家重要的资产,但他是否知道,政府并没有承认独中的文凭?

如果他有诚意,他应该当晚就宣布:政府承认独中文凭,那才是言行一致。

媒体报导说,他当晚是“空手”而去的;难道就这样子去吃个饭?难怪让人大失所望。

陪同他去的华裔部长,难道都没有给他一些advice吗?

叫人不可思议。

Thursday, 17 December 2009

从消费者的口袋来


根据第二财长的说法,政府欲实行的消费税不是一般所想像的消费税。

首先,那些每年收入不超过50万元的企业将不会征收消费税;因此,预料国内有70%中小企业将豁免征收消费税。

这个"企业"的定义,是指制造商、批发商,还是零售商店呢?

若是指制造商和批发商,相信年收过50万者应该不会少吧?

若指的是零售商,那消费者都选择到小店去买他们的日常用品,那些Giant、Servey和Jusco等霸级商场岂不门可罗雀?

这是一个多层次,从生产到分销,依据附加价值概念的征税制。

最终的消费者(end consumer)将承担所应缴的总税额。

但要是其中一层,不管是制造商、批发商或零售商的年收入不过50万元,那消费者还还不还有关消费税呢?

这里就会产生一些争议。

举个例子,假设汽油可被抽税;生产商是国油,零售商是油站。

国油的年收入肯定超过50万元,但各油站未必。

假设我到其中一个年收少於50万的油站去打油,那我需不需要还消费税呢?

第二财长特别强调惩罚"逃税者"或"迟缴税者"。有点不明白,"被征税者"指的若是消费者,他不是在购物还钱时就同时缴税吗?那他又如何逃税或延迟缴款?

第二财长也说,实施消费税将让商业领域节省40亿元,但会为政府带来额外10亿元的收入。

我想来想去想不明白,消费税如何能为商家省钱,同时又为政府带来额外收入?

既然省钱,这额外的收入又从何而来?

难道是从消费者的口袋中来?

Wednesday, 16 December 2009

从财库到财赤


国家财库拮据情况,究竟到了多严重的地步呢?

前阵子,首相对售卖大道股权表示有兴趣,虽然前第二财长诺说不卖,有关方面似乎还未放弃。

那个时候,原来早就出现tell tale迹象了。

但,我相信,tell tale sign其实更早出现,只是我们不够醒觉而已。

记得有阵子,各官方投资机构和基金不是一个接一个地发售新信托和债券吗?

你可以说,两个数百亿元的经济配套,当然要找钱来筹资。

若不这样,如何把今年的7.4%赤字减至明年的5.6%?

所以,羊毛出自羊身上,明年将落实一系列的新措施:消费税、信用卡服务费、产业税、新燃油补贴制、电费起价.....等等等。

我在想,这种种新措施,不外是把钱从人民身上收回来,那会不会让数百亿元的经济配套功亏一篑?

随着国际油价大幅滑落,国油盈利也跟着减半,意即有44%财源依靠国油收入的政府,收入也少了两成。

(去年明明收入大增,却以补贴加重为由,把国内油价猛涨80分至2.7元的那笔账还没算。)

虽然如此,国油仍将从储备金拨出300亿元给政府做股息。这对减赤肯定有所帮助。

除了要变卖大道,原来在过去三个月以来,国库(Khazanah)已经脱售了不少官联股份,从中筹得了10亿元。

对外说是为了增加股票在市场的流动性,以吸引外资。

但,根据潘检伟指出,另一方面,公积金局却在买进这些股权。

这样的做法,叫人匪夷所思!

也就是说,国库把官联股份卖给公积金局?

等於拿雇员们的钱去买这些官联股,等於叫人民去救政府?那交易价是多少?是比市场价低或高?相信这是雇员们所想知道的。

潘俭伟认为,国库脱售股权,根本就是为政府筹资。

首相似乎对债券特别钟爱。他透露,明年还要发行一项国际债券,以融资部分的赤字。

谈到债券,难免又令人想到自贸区。

还有许多不必要的开支。

还要送人上太空。

还要再建另一全球最高摩天楼。

唉,杜拜一个活生生的教训还不够吗?

讲离题了..........!

Tuesday, 15 December 2009

只差四个,大马历史差一点改写

你不用找人跳槽。

66票对63票。

只差四票,2009年12月14日晚上,大马历史差一点改写!

只要找多四个人,大马历史就能够改写。

这关键的四个人,为什么缺席昨晚的国会?相信他们已懊悔莫及。

我在西西留的部落检视缺席国会的民联名单,回教党5位、行动党7位、公正党7位、以及不在民联但现在是反对党的沙巴进步党2位,共21位。

我熟悉的有行动党的林冠英、卡巴星、黄泉安(Jeff Ooi)、哥宾星、曹观友、郭素沁;公正党的阿兹敏和努鲁伊莎;和进步党的马贞文及蔡顺梅。

这些人都去了哪里?

我知道出席国会的议员人数一向偏低,但这么重要的一个预算案,岂能不出席?

尤其是林冠英、Jeff Ooi、郭素沁、阿兹敏、努鲁、马贞文和蔡顺梅,你们都去了哪里?

哥宾星情有可原,据说他有在国会大厦里,但因被禁足一年,所以不能投票。

但我就不能理解卡巴星,因为他也有在国会,却在重要关头不见了人,难道他提早回家?

可见这些民联领袖太过掉以轻心了,包括安华在内,当他见到当晚形势可能对民联大利的时候,为什么不赶快致电给那些缺席者?

就像国阵那样。

可以说,翁诗杰昨晚救了纳吉一把,两人飞快从独中晚宴赶来,投了他们最重要的一票。

相信纳吉也大标冷汗,可能他做梦也没想到,翁诗杰做了他的“救命恩人”。

这也不是第一次民联差一点改写大马历史的机会。

半年前的DNA法案,国阵更以一票之差胜出。

那一次,两方的出席率更低,国阵仅以48票胜民联的47票。

那一次,纳兹里是国阵的“救命恩人”。

只要多两票,民联就可以改写历史。

据我所知,只要有任何提案不被通过,等于是向首相投了不信任票,他所带领的执政成员就要一起鞠躬下台。

在国会,民联已经有了两次机会,还会有第三次吗?

http://ccliew.blogspot.com/

Monday, 14 December 2009

SAIDI:沙电/国能对停电时间的计算法


沙电(SESB)高级副总经理所报告的本州停电数据,会让人产生误解。

他说:在1996年至1998年期间,本州停电记录一度高达每年4000分钟,不过,这已减至2008年的2300分钟,而首相指示到了2010年要减至700分钟,2010年年底再减至300分钟。

我在上一篇就已质疑,以本州的停电频密度,去年全年停电怎么可能只有2300分钟或38.33小时?

原来,他所指的停电时间,其实是一个指数,叫System Average Interruption Duration Index,简称SAIDI,直译成中文是“系统平均停电时间指数”。

它的算法是:sum of all customer interruption durations/total number of customers served.

根据以下一个简化的例子:

If for one month, 1,000 customers were out of service for 20 minutes and 500 customers out for 50 minutes, the total customer outage minutes would be 45,000.

Assuming there were a total of 5,000 customers on the system, the SAIDI value for that month would be 45,000 customer outage minutes divided by the 5,000 total number of customers or 9 minutes.

原本以为在上述例子,停电总计是20+50=70分钟,但根据这个算法,停电时间却只是9分钟!

实际上,在上述用户受停电之苦的时间并不止区区9分钟,而是分别20和50分钟。

沙电的停电时间就是用SAIDI的平均化算法算出来的。

这样是不是有误导性?

像我说的,本州停电次数频不胜数,全部总计起来,去年绝对不止2300分钟或38小时而已。

然而根据SAIDI的计算法,因为它是以平均用户来算,所以停电次数就被大大地低估了。

所以觉得这个SAIDI计算法并不很正确,比如说,亚庇用户面对一个小时的停电之苦,你怎么能拿这个一小时乘以亚庇的用户人数,又除以全沙巴用电的人数?

这样子算,肯定把停电时间大幅压低。

不过,这个SAIDI毕竟是专业人士拟定出来的,我这个门外汉,只能在这里班门弄斧。

但是,身为沙电用户之一,对沙电在服务没有改善之下就高嚷起价,这点我有权力抗议。

http://en.wikipedia.org/wiki/SAIDI

沙巴每天都停电:Sabah Everyday Sure Blackout


沙巴電力有限公司(SESB)是国能和州政府成立的子公司。

沙巴电力的英文缩写SESB相当反映事实:Sabah Everyday Sure Blackout(沙巴每天都停电),读来让人会心一笑,因为事实的确是如此。

上周,SESB高级副总经理透露说:在1996年至1998年期间,本州停电记录一度高达每年4000分钟,不过,这已减至去年的2300分钟,而首相已指示到了2010年要减至700分钟,该年杪再减至300分钟。

还有3个星期就是2010年,这位高级副总经理没有透露,截至目前为止,今年的停电记录是多少分钟?我敢肯定远远超过700分钟。

我对这位副总经理的数据也有点怀疑。

去年全年停电2300分钟,等于是38.33小时。

以全州的停电频密度来算,全年总计起来只停了38小时的电,连两天都不到?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记得某次,有SESB人员曾经透露,本州每天的停电次数是以数百计,就是全州各地每天停电的次数全部加起来。

当时就觉得这个次数高得不可思议,SESB该打100大板。

既然如此,算它一天停电500次,每次30分钟,一天就停电高达15000分钟,那又如何可能SESB的去年记录只是2300分钟呢?

(走笔至此,同事接到她孩子的电话说,她家里又停电了!)

今年停电次数更加频密,SESB又如何可能把停电记录减至首相要求的700分钟呢?

如果用KPI来评估SESB表现的话,SESB肯定不及格!

如今部长却以“沙巴电费23年未起价”为由,寻求内阁批准明年一月起价。

这是一个多么荒谬的理由!

SESB应该做的,是先解决本州频密停电的问题,再来讨论电费起价吧!

Sunday, 13 December 2009

我不是千里马


老张可能找不到人,昨天又打电话找我。

他说我可以回家吃过晚饭再去,每晚7点半到9点半。

我也老实地说:我不敢答应你,不然答应了做不到就不好。

最后,老张还是笑笑,叫我考虑考虑,随时可以打电话找他。

有老张这位“伯乐”,我当然心生感激,但我不是千里马。

如果我还是2、30岁的小伙子,我可能就会一口答应,但我不是,金钱和工作已经不是我的priority。

这样讲好像很自命清高,但我真的已经不会去追求物质上的东西。

一切将如过眼云烟,一切总会过去的。

其实,原本我已经做一些职务上的安排。

人算不如天算,原本答应接棒过去的丽佩,也就是我的“副手”怀了孕,预产期在明年二月,所以我只好继续承担做下去。

我负责的事情,我会确定把它做好。

人群中好修行。

我已发愿要把身体顾好,所以我会抽出时间多做些运动。

每天醒来,都是美好的一天。

Saturday, 12 December 2009

国行不惩,马币贬得更快


我对国行上周发表有关“哈瓦拉”的文告感到莫名其妙,还以为是媒体错把旧闻重刊。

为什么?

《大马局内人》早在上月尾就已报导有关森大臣通过货币商汇款到英国的新闻。

蔡添强也跟进爆料,指除了森大臣,还有部长夫人和前资深部长,也以同样的手法汇款到杜拜和英国去。

国行隔了接近两周,才对有关“传闻”作出回应,显然姗姗来迟。

国行如何作出回应?它只是把《大马局内人》和蔡添强所爆的料,轻描淡写、无关痛痒地重述一番。

它说:

1。国行今年吊销了41家用“哈瓦拉”把钱汇出国外的货币商执照(蔡添强说是49家)。

2。这些货币商是因为违反1998年货币兑换法令而被吊销执照。

3。公众若要汇钱到国外,可通过国内商业银行和46家受批准的非银行汇款服务商。

这些我们都已知道,我们要知道的是,传言中那些非法汇款到海外去的政治高官与高官夫人,他们有没有受到调查?国行对他们采取了甚麽行动?

这些人必须为他们的违法行为受到惩罚,否则,人民岂不也有样学样,纷纷找这些货币商通过哈瓦拉把钱汇到国外,反正当局都不理?

更荒谬的是,根据报导,国行查出通过哈瓦拉汇款的最大数额只是20万元,汇款者是一名地产发展商。

最大数额竟然只是区区20万元,打死我也不信。

那森大臣的一千万元、部长夫人的60万元、和前部长的350万英镑呢?他们涉嫌汇出的数额比那名发展商的20万元超出3倍甚至100倍,难道国行没办法查出,还是《大马局内人》和蔡添强报大数?

国行的文告只是苦口婆心叫人民要通过合法的途径汇款,但对那些拥有来历不明钱财、有心要走漏洞、要逃税、要洗黑钱的官商们,他们会为国行的苦口婆心所动吗?

我相信,通过非法途径把钱汇出国外的人数比上述报导的还多,情况可能比大家想像中严重,因为其中可能也包括一般平民。

这也反映另一个问题,这些人为什么要把钱存到海外去?

是不是对我国的银行体制不具信心?

是不是对马币前途不具信心?

其他的都不用说,但看马币和新加坡币的汇差,如何从当初的一兑一元贬至现在的一兑2.5元?

不是新币增值了,而是马币贬值。

要讲,又是长篇大论,还是就此打住吧!

但,国行若不采取更严厉的惩罚行动,相信这些非法汇款将变本加厉,马币也唯有贬得更快。

http://www.bnm.gov.my/microsites/fxadmin/index.htm

Friday, 11 December 2009

天啊,華裔人口縮小了!


最近都在谈种族问题,感觉自己也变成了一名种族主义者。

在《大馬局內人》讀到一篇討論大馬人口結構的文章,作者Helen Ang,題目叫 Honey, I shrunk the Chinese! (天啊,我把華裔人口縮小了!),里邊談到大馬華裔人口正迅速面對萎縮與老化的現象。

這個趨勢如果持續下去,難免令人感到擔憂。

華裔人口劇減與老化原因,主要有兩個。

1。年輕人移居海外

這一年半移居海外的30多萬大馬人,華裔年輕人就占了最大多數。

華裔占總人口的比率如下:

1957: 45.0%
1970: 35.6%
1980: 32.1%
1991: 26.9%
2000: 24.5%
2010: 22.6% *
2035: 18.6% **

2。生育率下降

另一個數據是,華人生育率從1970年的每家平均生育4.6個孩子,減至1997年每家2.5個孩子,而馬來人則保持在4.51個孩子(1987年)。

值得注意的是,檳城不再是個華人占最多數的州。根據預測,到2010年,檳城馬來人將有670,128人口,還比華人的658,661人口多出11,467人多。

從1991至2000年期間,檳城的平均人口生長率是1.8%,但檳城華人只達0.7%。

霹靂擁有最多的華裔人口,卻出現-1.0的負成長,對比州人口成長率0.4%。

統計局的數據顯示,在這10年期間,吉蘭丹、登加樓、玻璃市的華裔人口也下降,馬六甲、森美蘭和彭亨則停滯不前。

在沙巴,華裔占總人口的比率,更從1960年的23%,萎縮至2000年的10.1%!

10.1%?沙巴豈不只有區區的30萬華人?

若這一年半移居海外的30多萬大馬人都是來自沙巴的華人,那沙巴的華人就一個也不剩,全都走光光了!

相比之下,移民難民人數達614,824人,比華人人口多了一倍。

這是2000年的官方數據,根據前国会议员亨利说,這些移民難民人數已經高達170万人,幾乎是總人口的一半!

為什么沙巴人口會這么不尋常的迅速增長?

Helen Ang提到當年的“敦馬計劃”,這個計劃,使來自鄰國的回教徒移民取得大馬身份證。

這是造成華裔人口比率從23%劇挫至10.1%的最大原因。

還記得敦馬當年的2020年宏愿計劃嗎?其中之一就是要國家人口達到7千萬。

Helen Ang說,根據Saw Swee Hock的一項研究,至2035年,全國總人口預測是4.1千萬,其中72.1%土著。

那時,華人將只有7.7百萬,或占18.7%的人口。

之前,我會不屑一顧說,華人重質不重量。

但當華人淪為少數民族,本身又不團結的時候,華人能夠發揮多少的政治力量?

情況絕對不會比當下好。

http://www.themalaysianinsider.com/index.php/opinion/breaking-views/46029-honey-i-shrunk-the-chinese--helen-ang

http://english.cpiasia.net/index.php?option=com_content&view=article&id=1804:honey-i-shrunk-the-chinese-&catid=198:helen-ang&Itemid=156

Thursday, 10 December 2009

种族主义的丑陋面目


发表“寄居论”的那位仁兄,看到他,让人心生好奇,他哪里像马来人?

从外表看来,他祖先应该是来自印巴一带的国家,既然如此,他有甚麽资格指他人是寄居客?

从干训局课题,种族课题最近又被炒起,巫统最高理事会选在此时提早恢复这位阿末的党籍,相信有其用意,不管是否蓄意,皆非明智之举。

不过,照阿末的说法,他只是被冻结党职,不是党籍。

从他的谈话,显然完全没有悔意,不觉得自己曾说错话。

他气焰嚣张,仍要三名民政党领袖向他公开道歉,就算他们道了歉,他还要考虑是否接受。

如此一个嚣张态度,叫人不敢恭维。

民政若还要与巫统继续合作下去,又如何同时吞得下这口气?

他还说:民政需要巫统,巫统没有民政还能继续生存。

这些话说得已经够白了吧!民政还要忍气吞声的话,那就太委屈自己了。

人家话已说得那么绝了,继续留在里面,过着忍辱偷生的生活,又有甚麽意思?

林敬益叫党员们不要害怕被捉,针对马来人主权课题,要勇於发表意见。

这样的呼吁是无济於事的,他应该自己先站出来,谴责这些无的放矢的种族主义分子。

而在发生“寄居论”期间,阿末特别针对许子根,甚至有支持者撕破许子根的海报。

如今阿末又对他点名,他是否应该做一些更强硬的回应,免让对方得寸进尺?

决定恢复阿末党籍的巫统最高理事会,相信纳吉是当然主席,阿末又在那里口不择言,纳吉是否也应该出来说话?

阿末的言行,不与纳吉的“一个大马”概念背道而驰吗?

还是,这才是“一个大马”真正要表达出来的丑恶面目?

敦马:马来人的定义


敦马建议让那些已在我国长居的非法印尼外劳成为我国公民。

从他的谈话,我相信,当年敦马便是以同样的角度来处理本州非法移民问题。

这些非法移民在“敦马计划”下取得了大马卡,摇身一变成为大马公民,使沙巴人口骤增。

据说这个计划是在他知情甚至是默许下进行的。

此举已经沦为一项叛国行为,但至今没有人被对付,没有人需为此事负责。

但对敦马来讲,他从来不会觉得他的看法有错。

可能他认为,国家人口的种族比例,原本就应该以马来人占大多数。

但一向来,嘉达山和杜顺土著占了沙巴人口的最大比例,随着近年来人口忽然倍数增长,有关人口结构,相信已出现显著的变动。

的而且确,至少在政治上,嘉达山和杜顺族群的力量四分五裂,当年的民族英雄(Huguan Siau)百林,如今已英雄迟暮,难以再发挥当年的“担布南精神”,也还未见到一个可以取代他“民族英雄”的族群代表出现。

巫统正处於强大的主导地位,其他族群政党,只有听话的份儿。

最近在回应纳兹里的指责时,敦马故意承认自己是名种族主义分子,同时也指巫统就是一个种族主义的政党。

其实,说巫统是个马来人政党也不对,因为巫统看的不是你的肤色,而是你的宗教;只要你是一名回教徒,你就可以加入巫统,你就是马来人。

举几个例子,前第二财长诺、前外长赛哈密、前前旅游部长卡迪尔,他们都是印裔回教徒,或是本地俗称的嘛嘛,但他们都是巫统党员。

敦马本身也不是纯马来人,他爸爸是印度人,据说在新加坡念书的时候,他在入学申请表格的种族栏上填Indian一字。

所以真正说起来,在马来族群里,恐怕没有几人敢说他是真正的纯正的马来人。

倒是不明白,一个人可以改变他的宗教(religion),一个人可以改变他的国籍(citizenship),但,一个人生下来就属於某个种族或人种(race),这个事实可以改变得了吗?

就算你染了发,就算你漂白或晒黑你的肤色,你的人种是不会变的。

但,在我国,“马来人”的定义,显然是以一个人的信仰来决定的。

所以马来人不可以改教,你一改教,你就不是马来人。这在宪法里是有阐明的。

敦马觉得有必要增加“马来人”的人数,以加强和巩固我国马来人的地位。

如何以最快和最直接的方法来增加“马来人”的人口?

在沙巴,有大量邻国涌进来的非法移民,他们都是回教徒,这正符合了“马来人”的定义,他们在特殊的情况下获得了不知真伪的大马卡,使本州马来人的人口大增。

如今敦马呼吁政府让印尼外劳成为大马公民,这与当年让本州外劳获得大马卡的心态,根本是异曲同工。

Wednesday, 9 December 2009

国际油价跌一半,国油盈利也减半


南洋头版今天打出令人触目惊心的大字标题:

国油业绩大跌
半年盈利剧挫50.7%


国际油价去年最高峰147美元,如今跌至73美元左右,跌幅不偏不倚,也是50%。

国油收入大跌,肯定直接影响国油贡献给政府的收入。

难怪政府最近钱不够用,不断地向人民打主意:消费税、产业税、信用卡服务税、取消各种津贴......把人民弄得晕头转向。

来自石油的收入骤减一半,国家将如何把7.4%赤字减至5.6%?

两次的经济配套,又看到了甚麽成果?

在我脑海浮起的,却是无止尽的报大数、大而无当的烂工程、贪污滥权、莫名其妙的巨额赔偿、还有不为人知,数以亿计的违法汇款.....。

我们国家的财务状况,可以说已经到了苟延残喘的地步了!

难道要等到像朝鲜那样,100元大幅贬值成1元,或更严重的像津巴布韦那样,以亿倍数来贬值又贬值?

天,我不敢想像,若有一天,马币宣布贬值!

如果国家再不好好理财,财库有一天就可能会这样被掏空。

但我要带出的是,高官总是把人民当傻瓜。

当国际油价不断上涨,国内油价在一夜之间也跟着大幅飚涨的时候,我们当时的石油部长怎么说?

他说:若不调涨油价,政府就需承担更多的津贴,那会增加政府的负担。

他没有告诉我们的是,油价上涨,国油收入大涨,政府来自国油的收入也跟着大涨。

然后,当时的首相告诉我们,油价调涨,所省下来的津贴将用来提升国内的公共交通系统。

时至今日,你看到国内的公共交通系统提升了多少呢?

我看到的是停工了的flyover,我看到的是奇怪的单向flyover。

然后,当国际油价大幅下降,一度甚至跌破40美元的时候,国内油价的降幅却远远落在後头。

因此,当国际油价跌至70美元以下,而国内油价保持不变的时候,变成了是人民在倒贴政府。

部长还理直气壮地说,政府津贴人民,所以人民也要津贴政府。

呜呼,这是甚麽逻辑?

当油价大好时,国家不懂未雨绸缪,只懂挥霍浪费,大事搜刮,还欺瞒人民。

如今坐吃山空,却要人民共受业。

请问政府,这样子做,对得起人民吗?

Tuesday, 8 December 2009

Hawala: 国内悄悄兴起的另类银行体系


已经一个多星期过去了,至今未见森大臣对有关他透过货币商汇款马币一千万到英国伦敦的传言作出回应。

不回应,是不是等於默认,还是不屑回应这种“虚假的指责”(借某高官之说法)?

但,更让我不解的是,国行对有关传言也是一样毫无反应。

这样的传言,如果属真的话,等於是曝露了国家的银行体系出现了问题,是一个严重的指责。

也就是说,曾几何时,国内已悄悄兴起了另一类银行体系。

照理国行应该作出郑重声明,以挽回国民(也包括外资)对国家银行体系的信心才是。

尤其根据蔡添强所指,除了森大臣,也有一名部长夫人和一名前资深部长,同样涉嫌通过同样的方法,分别把60万马币和350万英镑(约2千万马币)汇到杜拜和英国。

蔡添强说,上述两人的行为,已抵触了1988年钱币兑换法令。

更惊人的是,根据国行提供给他的资料显示,从2006年至今,共发生了114宗涉嫌抵触有关法令的案件,但仅有一宗在2006年受到法律行动对付,对方也仅被罚款5万元。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关哈瓦拉(hawala)的汇款方式。

我上网去找它的资料,知道它是源自於回教法的汇款系统。

“Hawala (also known as hundi) is an informal value transfer system based on the performance and honor of a huge network of money brokers, which are primarily located in the Middle East, North Africa, the Horn of Africa, and South Asia.”

据我的理解,由於它与恐怖组织扯上关系,被基地用作洗钱或非法汇款的一种手法,所以被联合国与金融界列为违法活动。

既是一个违法活动,为什么我国这类货币商忽然如雨後春荀般冒出来?

单单在今年,国行即吊销了49家涉及此类活动的货币商执照,包括为森大臣汇款的货币商。

根据蔡添强的说法,其实国行有向这些使用哈瓦拉途径汇钱的货币商进行调查,但在调查过程中常发现它涉及许多大人物,造成国行不敢下手。

原来有那么多大人物都知道哈瓦拉,并利用哈瓦拉把钱汇到外国去,而且数目不菲。

只有我孤陋寡闻,不知道有这样的一个汇钱管道,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寄到外国去,不让国行知道。

天知道,有多少数以百万甚至数以亿计的资金,已通过这样的途径运到国外去。

这些人的行为,难道不是叛国的行为吗?

而让人惊讶的是,国行却不敢向这些人采取行动,因为他们都是大人物?

可见森大臣、那位部长夫人和那位前资深部长,只是冰山的一角。

然而国家,尤其是掌管资金流向的国行,却对此外流资金束手无策,除了吊销货币商的执照。

但,你敢确保他不会另换名字申请执照吗?

如果你说国家没有钱了,我想,这便是其中一个原因。

Monday, 7 December 2009

若是杜拜政府,它不会那样做


银行借钱给公司,大都会要求董事成员或股东签一纸联合担保书(joint and several guarantee),确保万一公司无法偿还债款的时候,银行可以要求董事或股东还钱。

Joint and several guarantee的意思是,银行可以向所有的担保人追债,也可以只向任何一位担保人追债。

假设欠债公司有A、B和C三位担保人,银行若认为A最有钱或最有能力还债的话,那银行可以仅向A一人追债。

虽然这对A很不公平,因为三位担保人,为何银行只针对A?但Joint and several guarantee就是这个意思,银行有权力决定要向谁追债。

所以奉劝各位不要随便做别人的贷款担保人,不管他是你的老板或朋友都好。

有些人以为既然有抵押品,银行最多只是拍卖抵押品,不会找担保人麻烦。

但当拍卖抵押品仍然不够偿还贷款,银行仍可要求担保人负责。

以前在政府银行打工的时候,上司告诉我,给政府机构(GLC)的贷款评值都是A Rating,因为都有政府做担保,所以不怕这些GLC拖欠。

当时心想,政府银行借钱给政府机构,然后又由政府做担保,好像有点奇怪。

每当这些政府机构无法还钱的时候,就由政府帮它还债,最后不是又回到政府手里去吗?

难怪很多政府公司都是亏损经营,反正有政府在照顾,盈亏都不要紧。

杜拜政府表示不会担保“杜拜世界”集团的债务,虽然政府持有“杜拜世界”股份,但开始时,政府就没有保证公司的债务。

负责发言的杜拜官员说,公司获得银行贷款,是根据它与各方协议及公司业绩预测,不是根据政府的保证。

“杜拜世界”是杜拜政府的公司,但政府却不给予担保,听起来好像有点耍赖。

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位杜拜官员说的也没错,银行应该是根据公司计划的可行性(feasibility)来批准贷款,而不是依赖政府的担保来给予贷款。

说到此,使我想起那四封支持信,显然的,银行是根据那四封支持信认购了公司债券,假设公司无法还债,那银行是否能够要求政府还债呢?

交通部拒绝付款,但在财政部的指示下,港务局还是付了钱。

财政部的原因是:若不付款,这将会影响市场对国家私人债券的信心。

既然只是影响市场对私人债券的信心,又不是对政府债券的信心,财政部又担忧甚麽?

唯一可以做解释的,便是因为内阁后来endorsed了部长签的支持信。

我相信,如果是杜拜政府,它就不会那样做。

Sunday, 6 December 2009

我的新年计划


我逐渐得出了一个结论,我的腰酸背痛,不是拿重物或姿势不当造成的。

有很大的可能,是因为疲劳造成的。

那天活动过后,回到家,累得躺到床上就睡,醒来模模糊糊,不知是白天黑夜,要起来的时候,那种腰酸背痛的感觉又来了。

晚上再睡,连一呼一吸、转个身都会感觉到痛。

下来两天,本来有两堂连线的课要听,也因为身体不适而错过了。

那两天,真的可以说睡了整整两天,身体才渐渐恢复。

好像每次办了活动过后,都会这样,我怀疑是疲劳造成的。

有时候,为了把一件事情办好,真的可以废寝忘食,不敢说劳心劳力,但总希望把事情做好,觉得那是一种责任。

但,总要把自己的身体先照顾好,那才可以做更多的事啊。

好吧,就把这当成是我的New Year Resolution吧!

Saturday, 5 December 2009

希望身边的人 日子过得好.......


那天活动後,玲问我的公司明年要不要收trainee,就是大学生到公司attachment几个月实习。

玲是江的女朋友,在沙大念最后一年。

江毕业後继续念硕士,几个月前找到了工作,相信他留下来也是为了等玲。

想起他们的恋情也是满曲折的,如今看到他们公开走在一起,倒也替他们高兴。

回到公司,一忙起来就把玲的事情忘了,忽然想起的时候,赶快email到人事部,人事部说请她写信进来,我也告诉了玲。

希望她明年能够成功进来,也希望她和江有情人终成眷属。

x x x

不知道张离开了他的公司很久,一直遇到陈的时候,告诉我张离职的前因后果,不知怎的心里有一点疼惜。

觉得张很有才华,离开他那份工作,觉得有点可惜。

偶尔有上张的blog去看,觉得他这些日子来过得似乎不开心,最近还透露要回老家去。

我想起慈济影视部要请人,应该适合他,便打了一个短讯问他有没有兴趣。

他回讯说他已经有了一些计划,也感谢我的关心。

我再回了一个短讯告诉他:希望身边的朋友日子过得好......

x x x

昨晚到大哥家去吃饭。

侄女静敏下星期出嫁,不过是在美里请酒,大哥於是先在家请亲友们吃个便饭。

本来以为请的也只是自己的亲戚,没想到大哥也请了很多他自己的朋友,所以有点挤,菜也好像不大够,所以不敢拿第二轮。

不过,兄弟姊妹平时少见面,当晚也难得聚在一起。

尤其是看到我们家的第二代都成长了,心里有老怀堪慰的感觉。

大哥有五个孩子,最大的静宜已在美国定居,有两个孩子。

第二的家祥去年结婚,太太明年一月就要生了。

第三的家文几个月前第二个孩子满月。

静敏排行第四。

最小的是家宏。问他:几时轮到你啊!他笑说:应该是明年吧!

已达婚娶年龄的还有大姊的两个孩子纪音和晓康;二哥、二姊和三姊的孩子。

四哥的大女儿韵情几年前才看到她出国念书,原来今年刚念完,也找到工作了。

小女儿韵儿在课余有参加慈青活动。

我坐在那儿,忽然觉得好像在看一部电影或连续剧。

每一次到了要大结局的时候,不是有很多的人物交待吗?像大团圆那样,大家济济一堂,每个人物终于好像都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生活,其实不需要要求太多,平安就好。

希望身边的人,日子过得好就好了......

Friday, 4 December 2009

大马人才外流 比想像中严重


还是讲人口的问题。

当读到我国移民海外人数30万的时候,我还无知的以为是从国家独立以来算起。

毕竟30万不是小数目,若以国家独立50年计算,平均每年6千人,每月500人,或每天17人,那也不会过分。

外交副部长却透露,这个数字是从去年3月算至今年8月,为期18个月,这就让我吓了一跳。

这一年半以来,就有30多万人移民海外?

副部长给的正确数字304,358人,等於每个月有多达16,910人,或每天就有564人移民海外。

这样一个数据,我只可以说,比我想像中严重,可以说是很alarming的!

你可以想像吗,照这样一个趋势,五年後就会有100万马来西亚人离国,移民到海外去。

副部长说,这些大马公民移民所给的理由是:结婚、深造、工作和经商,而基於政治而移民者只占少数。

副部长给的数字是从去年3月算起,何解?可能就是为了证明这些人不是因为政治而移民吧!

有趣的是,和2007年比起来,去年308後的移民人数反而大增。

前年的移民人数是139,696人,平均是每个月11,642人或每天有388人移民海外。

等于说,自从308後,每月移民海外的大马人激增了5268人至16,910,每天移民人数激增了176人至564人。

以巴仙率算,移民人数增长了45%!这是一个很大的增长率。

是不是等于说,308後,愈来愈多人对国家的政治和经济前途愈感愈不安和失望,所以他们选择移民海外?

令人担忧的是,这些移民海外的大马人,有可能以专业人士居多。

这不就是人才外流的现象吗?

这些人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国家有没有珍惜这些人才,想办法把他们留下,或招揽他们回国?我想都不需要在这里赘述了。

而这边厢,数以百万计的邻国移民却想方设法进来我国,甚至可以申请到假大马卡,光明正大地当起大马公民来。

想一想,再50年後,大马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景象?

那时候,移民海外的大马人才,相信也达到数百万人计了,而移民进来摇身一变而成我国公民的邻国人民,又何止以数百万人计?

国家要如何成为一个先进国,如果国家生产力仍然依赖大量涌进来的劳工,却没有专科专才来提高国家品质?

国家品质,也包括人口品质。

50年後?

何需如此杞人忧天?也许我已不在了。

Thursday, 3 December 2009

人口在40年内翻了5倍

最近对周遭的事情(虽然不想这么写),感觉有点心灰意冷。

可能因为最近身体不好,多少也会影响一点情绪。

当你对事情感到无助,当你感觉不如意事常八九,还要培养好心情的时候,那真是难上加难。

昨天提到的那名布贩,今天读到了一则跟进新闻。

前神山区国会议员亨利奴斯阿敏促请政府调查沙巴移民局和国民登记局,“因为它们在布贩案件中怠忽职守”。

说来惭愧,我不认识这位沙巴前国会议员,应该是在团结党时代的吧。

报导说他是团结党前任宣传主任,但没有说他目前担任甚麽职位。

他说,这名布贩公开承认本身并非在沙巴出生,而是在24年前前来大马定居,但,两个部门竟然无法证明这一点,结果它们却以“宣誓书”为根据而发出大马身份证给这位外来人。

这名布贩也因此胜诉,保留他的大马卡,光明正大的做一名合法的大马公民。

亨利怀疑有关部门官员是否与非法集团串谋,才会接受“宣誓书”发出大马卡给外来人。

布贩的情况,相信只是冰山的一角。

本州人口近年以倍数飚涨,不是因为人民生殖能力强,而是拜外来人“合法”取得大马卡所赐。

这位前国会议员说,本州约170万人被指是非法移民或透过非法途径取得大马卡。

本州人口从40年前的65万到2000年的260万,2007的estimate已增长到339万。

沙巴人口在40年内翻了5倍,这个增长率是非常惊人的。

这还是官方数据,非官方数据,肯定比这更高。

如果亨利的170万数据正确的话,等于有一半以上的沙巴大马公民所持的是伪大马卡!

政府在这方面采取了甚麽行动?州政府说这是联邦的课题,但联邦有关心这个课题吗?

庄永谅医生直指当年有个“敦马计划”,当时的首相知道这个计划,工作就是发大马卡给这些外来人。

时至今日,敦马未曾出庭作证,也未作出任何回应。

之前就有这个疑惑:如果假卡是当局本身发出的,你能说它是假卡吗?

本州政客对假卡事件却不闻不问,事不关己的模样,这样的缄默,是让人不解和担心的。

布贩的辩护律师是卡巴星,民联议员会提出质问吗?

那州国阵的成员们呢?

马华忙着内耗内斗,有空理国家大事吗?

其他东渡过来的成员,也都要看联邦的脸色。

至于本土的国阵成员们,你们又在发挥甚麽角色?

大家好像安於现状,得过且过,偶尔对某些课题嚷一嚷,又没有了下文。

早上看新闻报告,慕以丁来沙巴,还说沙巴是国阵的资产(aset barisan)。

不管是首相的定期存款或副首相的资产都好,总有掏空的一天。

这与当年英国殖民地时期有甚麽两样?

当定期存款提空,当资产有一天变卖完了,请问我们的州领袖们,这个以前叫“北婆罗州”现在叫“沙巴”的地方,还剩下甚麽本钱?

Wednesday, 2 December 2009

在政治中寻找正义

根据Free Malaysia Today网站报导,三位资深法官因作出对国阵政府不利的裁决,将於本月被调职。

他们是:Datuk Alizatul Khair Osman Khairuddin, Lau Bee Lan 和 Mohamad Ariff Md Yusoff。

Datuk Alizatul法官在上个月宣判悬空吉打哥打士布爹州议席并须举行补选。

奇异的是,理应中立的选委会,竟然代阿布哈山州议员提出上诉。

Lau Bee Lan法官则是在3月时裁决霹雳双包大臣案所涉及的宪法问题应该交由联邦法院鉴定后,再把案件交给高庭审理。

联邦法院却驳回Lau Bee Lan法官的决定,把案件判回给高庭审讯,只是换了法官。

Mohamad Ariff Md Yusoff法官在上个月宣判反贪会无权在非办公时间盘问证人。

他在宣判时说:《反贪污委员会法令》第30(3)(a)条款中的“日复一日”(day to day)不能被诠释作“24小时调查”(round the clock investigation)。

有关这点,据说反贪会要用条款的马来版来上诉,因条款的马来版本将“day to day”译为“hari ke hari”,因“hari ke hari”有“夜以继日”的意思,即是反贪会有权力作24小时的盘问。

这些是我对网站媒体的新闻报导所得到的理解。

他们将被调去哪里?就是从高庭的Appellate and Special Powers Division调至Commercial Division,在那里,他们将无需审理政治案件。

http://freemalaysiatoday.com/english/?p=2758

刚在网站读到Art Harun律师写的一篇文章,题名Justice is an Illusion(正义是个幻觉)。

他有感而发说:正义是主观的。

“法律未必给人带来正义;嬴的一方会说法律是公正的,但输的一方会说正义未被伸张。”

http://art-harun.blogspot.com/2009/11/justice-is-illusion.html

身为一名律师,当一名杀人犯找你当他的辩护律师,你明知他是杀人凶手,作为他的律师,你却必须为他脱罪。

那是正义吗?

两天前在报上读到一则新闻。

移民局撤销一名巴基斯坦籍布贩的大马身份证,但吉隆坡高庭却裁决移民局的举动无效。

这名布贩的辩护律师是卡巴星。

根据本地“大马卡专家”庄永谅医生的说法,这名布贩是透过不法途径取得旧的大马身份证,然后当他换取新的大马身份证,新身份证却注明他是在沙巴出生。

这名47岁的布贩自己透露他在大马住了23年,这已证明了他不是在沙巴出生,为何他的身份证却注明他是在沙巴出世的大马人?

报导也说,他曾在吉隆坡国际机场遭移民局扣留199天,後由一名“资深的政治人物”致函内政部才获释,理由:“他是一名忠贞的支持者”。

他忠贞於何人?支持谁?

Tuesday, 1 December 2009

岸内岸外


今天读到安华将在国会提呈修改《1974年石油发展法令》(Petroleum Development Act 1974)第10条文,为该法令提到的“岸外”(offshore)一字做诠释。

不久前,针对吉兰丹所应得的石油税,首相把“岸外”诠释为离海岸三海里内的距离。

即是说:吉兰丹只可得到那些在离岸三海里内开采的石油税收(royalty),离开三海里外的石油,吉兰丹无权索取石油税。

问题是:在吉兰丹开采的石油都在三海里外的海域。

虽然如此,联邦仍将以援助金(wang ehsan)的方式处理,但又不是直接交给吉兰丹政府,而是成立一个委员会来决定拨款,像登加楼在308前那样。

援助金不是你所应得,它是联邦的一个“施舍”。

石油税才是你的权利,但,联邦就是不给你。

安华的原意是很好,但,这样做会不会等同默认首相的诠释,即法令里的“offshore”一字只包括离岸三海里?

我上网找了1974年石油法令来看,法令第一页即开宗明义提到onshore和offshore之分:

“An Act to provide for exploration and exploitation of petroleum whether onshore or offshore by a Corporation...........”

Onshore是指岸内,那offshore自然是指岸外。

如果offshore只是包括三海里的海域,那三海里外的海域又叫甚麽?

难道它不叫offshore?还是该叫它off-offshore?

这是非常荒谬的,听起来也很好笑。

看来我们需要请一个英文语言专家来解释offshore的涵义,以免被政客们强词夺理。

觉得最有权力诠释石油法令的,应该是当年负责成立国油的当年财长拉沙里。

其实,他也证实吉兰丹有权获得石油税,因为法令提到的是“无论岸内或岸外”。

相信当年有份制订石油法令者(拉沙里也是其中一人),并没有把offshore狭隘的诠释为“三海里内的海域”,若有的话,那也应该在条文内特别注明。

既然没有特别注明,首相是根据哪一条文把它限定在三海里内,而把吉兰丹排除在外?

令人担忧的是,至今仍然没有一个沙巴朝野议员提出这个问题,如果首相可以这样来对吉兰丹,有一日,他也可以这样来对沙砂两州。

这是产油州应得的税收,怎么州民州领袖对此一点反应都没有?

308前,不是说要把当下的5%石油税提高至20%吗?

只怕有朝一日,我们连5%的石油税都没有,而改以援助金代替。

http://www.malaysiakini.com/letters/118839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先有这个:

後有这个:

循众要求:

所以有这个:

撕烂、践踏、焚烧,三者有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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