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是智慧的时代,也是愚蠢的时代; 是信任的年代,也是怀疑的年代; 是光明的季节,也是黑暗的季节; 是充满希望的春天,也是让人绝望的冬天; 我们的前途充满了一切,但甚麽也没有; 我们一直走向天堂,也一直走向地狱.......
Monday, 30 November 2009
GST: 杯水车薪
几乎被误导了!
第二财长说:政府计划征收4%的消费税(GST),是为了取代现有介于5至10%的销售和服务税。
因此,它不会加重人民负担,也不会导致通货膨胀。
当读到这段新闻时,心想,4%取代5至10%,前者税率比後者低,当然好啊!
后来才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
根据第二财长说法,除了一些价格统制品(price controlled items)不必缴消费税,几乎所有产品,只要你打开钱包买东西,你都必须还税。
而据我所知,只有那些销售额超过某个固定数字,和一些高档行业和产品,才需要缴付现有的销售和服务税。
也就是说,新的消费税制度将影响上中下层消费群,无一能够幸免。
它将导致人人需还更多的税,尤其是在衣食住行等必需品。
如此的情形之下,怎会不引起通膨效应?
从正面看,此举或能鼓励人民少消费多储蓄。
但,若说要刺激经济,肯定会引起反效果。
第二财长说,新消费税预料将在第一年为政府带来10亿附加收入。
10亿元,从整体财政收支来看,其实不多;但它将给人民,尤其是中低下收入群,带来巨大的影响。
政府随便一个赔偿一个超支计划,动辄都是亿亿声。
觉得政府在想办法为财库开源之际,也要想办法节流啊!
在明年的预算案,兼任财长的首相宣布为个人税减1%,从最高的27%顶限减至26%。
从表面上看,这对纳税人来说是好消息,但真正受益的只是那些高收入群,对广大的消费群来说是无甚意义的。
不过,首相倒也有将现有的8000元税务减免额提高至9000元,但这是否足以弥补缴付将来4%的消费税呢?
其实,有关消费税早在多年前已准备要实行,唯因遇上经济风暴而一拖再拖。
但,当前的风暴是否已经真正过去了呢?这个时候实行消费税,是否适当呢?会不会引起反效果呢?
第二财长的说法是,这是为了减低明年赤字的其中一个做法。
我的看法是:杯水车薪。
林冠英说:如果政府严打贪污,政府可以省下280亿。
不知林冠英如何算出这个数目,但从每年稽查司报告所揭露的“报大数”中,相信这280亿,若不中亦不远矣。
黄狗启示录
家里黄狗欺负黑狗,虽然各有盘子,黄狗就是不让黑狗吃。
有一天,黑狗终於忍不住反扑,和黄狗打起来。
黄狗打输了,左耳被咬伤。
本来以为只是小事,过几天伤口会自动愈合。
没想到两个星期过去了,发现黄狗日渐消瘦,食欲不振,这才发现黄狗左耳的伤势不轻。
女儿向同学取得了一位兽医电话,这位兽医叫Dr Vitalis。
上个星期六,我打了过去,约他上门,他说要下午三点,他到哥隆邦後就转过来。
我在家等啊等,等到四点钟还没来。
怕他找不到我住家,於是拨了电话过去。
他却说他现在在兵南邦,我心想,你不是答应了从哥隆邦转过来的吗,怎么会变成在兵南邦?
我问:那你几点可以过来我家?
他想了想,说,五点左右。
我说好,那我就等你吧!
然而等到了将近六点,这位兽医还没到,再拨电话给他,没有人接。
于是,我寄了个短讯给他,说我六点要出去了,你明天来好不好?
约半个小时後,才收到他的回复:ada hal, i come 2moro, sorry(有事,明天来,对不起)。
第二天,我耐心地等啊等,仍然没来。
拨了几次电话过去,仍然没人接。
於是,我再寄短讯,问他:请问你几点可以来?我的狗像要死了!
等到中午时候,仍然毫无音讯。
我决定放弃这位大牌兽医。
女儿从另一位同学取得另一位兽医的电话,叫Dr Skinner,是clinic的电话。
因为是星期天,没有人接电话。
我想起了一位开宠物店的朋友,心想他可能认识及介绍兽医给我。
拨电过去,这位朋友问了详情後说:你这个时候找兽医太迟了,你可以来我店买一些药给它吃、涂和喷。
终於松一口气,心想,终於有得救了。
那些吃、涂、喷的药不便宜,花了我近两百元。
只要可以把黄狗治好,多少钱都是要花的了。
给了黄狗吃、涂和喷後,好像好了少许,会吃一点食物和喝水。
今早再看,黄狗像奄奄一息,情况又好像不乐观,於是,在上班途中,转进Dr Skinner的医务所。
医生说他早上有个appointment,要半个小时後才有空。
我说不要紧,我在家等你。
於是,赶忙到办公室处理好一些事务後,再开车回家等兽医。
这位兽医说到就到。
他看了黄狗一眼,说已经没有救了,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跟他打一针。
虽然万般不愿意,但想到与其让黄狗这麽受苦,倒不如就让它早一点结束痛苦吧!
兽医在黄狗前脚注射一管粉红色的液体,只那几秒钟,黄狗就闭上了眼睛。
从黄狗事件,我得到两点启示,和我孩子分享。
一,黄狗的遭遇应证了「因果」。
原本黄狗欺负黑狗,黑狗一直忍让,最后忍不住把黄狗咬了一口。
没想到只这一口,就教黄狗一命呜呼。
报应,不用等到下一辈子的,叫「现世报」。
所以,不要欺人太甚,不要怨天尤人,我们的人生遭遇,都是生灭不息的因果循环。
二,做人要讲信用,不要言而无信,像那位大牌兽医那样。
试想,如果病的是人的话,谁还敢找这样的医生医病?病人不死,等也等到死了。
所以,做人要有诚信;无信可以害死人。
民无信不立。
Sunday, 29 November 2009
Matrade Centre:6.28亿换150亿?
另一个令人担心,但贸工部长说不会成为第二个自贸区的,便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大马外贸会展中心(Matrade Centre)计划。
根据部长指出,这将是国内最大的国际会展中心。
部长透露,政府将提供总面积达75英亩土地給纳莎TTDI,除了建设外贸发展中心,后者还可以进行混合型发展计划,包括购物中心和酒店。
部长说,整个计划将完全由发展商出资,和自贸区不同之处,是政府不会提供任何贷款和债券担保。
政府免费提供75英亩土地給发展商,发展商则把一座面积100万平方尺、价值6.28亿元的会展中心建给政府,过后,发展商可以在剩余的62.5英亩土地上自行发展。
引起争议之处,是政府免费提供给发展商的75英亩土地,根据目前市价,据说高达150亿元!
6.28亿换150亿元,是不是超值?
不仅是超值,而且是超超值!
每一亿元的投资,可以换得24亿元或24倍的回酬,何乐而不为?
这么简单的算术,政府不可能不会算,怎会有这样好的“着数”给对方?
话虽如此,根据贸工部长慕斯达法的说法,该块土地在2007年估值的时候只值1.97亿元,不是如外间所指的150亿。
而且,部长说,150亿是整个巨型发展计划的总发展价值(GDV)。
至于为什么没有公开招标,那是因为早在2007年3月的时候,纳莎就已向政府提出建议。
而内阁仅接获唯一的献议,因此在2007年年尾决定接受该献议。
我觉得这话有语病。
既然没有公开招标,那内阁当然只接获唯一的献议。
有这样好的“着数”,24倍的回酬率和价值飚涨75倍的土地,如果公开招标的话,相信竞标者不会只有一个集团吧!
因为没有经过公开招标,行动党潘检伟担心它会成为第二个自贸区。
不要说150亿,就算只是6.28亿,以一个私人集团,尤其是以卖车闻名,可能没有发展工程经验的纳莎来说,银行会有信心给予融资吗?
既然土地是政府供给,而会展中心是建给政府用,最大的可能,银行会要求政府给予一纸担保。
如此一来,这与自贸区有甚么两样?
当然,如果银行对发展商有信心,那又另当别论。
但,别忘记,无论是150亿或6.28亿,都不是小数目。
而另外一个问题,是我国并未面对会展中心短缺的问题,因此,有没有必要建这个拥有三层楼和12间会场的“国内最大国际会展中心”?
问题的症结,还是在整个工程计划是在没有透明度的情形下给了纳莎。
如果是公开的话,可能有更多更有经验的发展商更有资格取得这单庞大的工程。
Friday, 27 November 2009
杜拜:第二轮金融海啸?
刚从大爱台看到杜拜(Dubai)政府倒债,面对破产危机,可能再次引发全球金融海啸的新闻。
心想,这个中东国家,小小的领土,过着的是最豪华、最奢侈,大概也是全球per capita最高,有钱到不知“穷”字怎么写的国家,不是有用不完使不尽的财富吗?
若说面对金融危机,恐怕轮也轮不到它吧!
果然,正当分析家说全球经济已开始复苏的当儿,最后终於轮到杜拜。
使我想起去年大约这个时候,读到“黑天鹅”启示。
欧洲人以为天鹅都是白色的,一直到他们发现澳洲有黑天鹅。
无独有偶,美国一路来都是由白人作总统,今年出现第一位黑人总统奥巴马。
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想到,美国最大基金最大保险最大银行一个接着一个倒闭,教数以百万计的人血本无归、家破人亡。
受影响者不止在美国境内,也包括全球各国各地的老百姓。
谁会预料这些事情会发生在这些有上百年历史的老招牌?
你没有看到的东西,不表示它没有存在。
你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不表示它不会发生。
古人不是说过吗:花无白日红,人无千日好?
佛家也说:人要有无常观。就是这个意思吧!
讲回杜拜,相信大家也都有从画面上看过那些高耸雄伟、金碧辉煌的高楼大厦,还有世界地图的岛,还有人工棕榈岛,根本就像是人间天堂,那里的人民过着的就是无忧无虑、好像没有明天的日子。
在这样的国度,不是应该有用之不竭的财富吗?
但是,杜拜政府只是要求暂缓还款,立刻引发投资者纷纷抛售回教债券(Islamic Bonds),连我国国油的债券亦不能幸免。
这一轮冲击有多大?这是金融市场的过敏反应,或事实比想像中还更可怕?
金融危机真的结束了吗?也许我们从来都未从萧条中复苏过来。
也许一切只是假像,也许一切只是我们的自我幻想。
是谁说我们明年的经济成长率可达6%?
我们的国家领袖,从来都是那么的乐观。
他们可能没有听过黑天鹅的故事。
其实,我们只在自欺欺人,宁可活在自己编织的美梦。
Thursday, 26 November 2009
PKFZ:一边拒绝付款,一边担保付款
首相在美国向投资者承诺,政府将保证偿还总额10亿美元(约马币34亿元)的自贸区所有债券。
如潘检伟所说,首相这样子做保证是不恰当的。
首先,这是一个私人公司发售的债券,为什么要由政府来做担保?
公帐会报告不是说了吗,部长不应该发出那四封“支持信”?
虽然不应该,内阁後来仍然批准了那四封信,等於承认了部长的做法。
既然公帐会已经提醒了,首相又在投资者面前作出口头承诺,等同承认了那四封信的“合法性”。
对投资者来说,那四封“支持信”,显然不具担保作用,也没有法律保障,因此当时有投资者提出建议,希望大马政府能够融资该笔债券,因为他担心债券将无法获得偿还。
So they want the government to refinance the debt to overcome investor fears that they will not be repaid.
然而政府不是还了20亿元给公司吗?减掉这20亿,这批债券是不是应该还剩下14亿(34-20=14)?
但前阵子,港务局却起诉公司“报大数”,拒绝继续付款给对方。
这将出现甚麽样的一个状况?政府一边拒绝付款,一边担保付款,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部长发信已经一错,内阁事后批准部长发信是再错,如今首相竟然当众保证付款,这是第三次错!
其实,整个筹资与付款方式根本就是错误的,难道财政部当时完全没有给过advice吗?
私人公司发售债券,却由政府担保还债,这已经是很奇怪的安排。
而原本政府应该根据工程的进展来付款,但工程进展又未必与债券的届期一样,那政府将如何确保工程进展和付款给持有债券者?
就算公司完全没有开工,或无法完成工作,当债券到期的时候,政府也必须还钱给债券者。
比较正确的做法,应该由政府发售债券筹资,公司根据工程进展向政府claim钱,政府从债券资金拨出来给公司才恰当。
如今的做法是,公司已发行了债券,又向政府claim工程进展费用,这样不是变成double claim了吗?
这些是我从媒体报导所到的一些结论。
走笔至此,令我想起,已经成立了两个月的特工队,至今有甚麽进展呢?
只听到林吉祥质疑领导特工队的政府首席秘书,当年已受过指示调查和采取必要的纪律行动,为何至今仍无下文?
如今听到首相亲口向投资者保证付款,既然做了决定,我想特工队也无须浪费时间调查了。
http://www.theedgemalaysia.com/features/153030-pac-report-on-pkfz-main-conclusions-and-recommendations.html
Wednesday, 25 November 2009
不让报告曝光,KPI 要扣分
住在这样的一个国家,面对很多难以理喻的事情,有时会让我感到无所适从。
有一阵子,国家领袖强调透明度,几乎每天的报纸都有以“透明度”作标题的报导。
但说归说,有很多事情,其实我们都不知道。
因为在那时候,电子网络尚不发达,我们都是靠报纸和电台电视来获取资讯。
在透明度的背后,还有一个官方机密法令(OSA),只要是不想人民知道的事件,政府就可以拿OSA来遮盖,不让事情有机会见光。
是的,我现在讲的是在去年发生的“国际山庄土崩”报告。
上个星期,雪州大臣卡立透露将公布有关报告。
但,工程部却回应卡立说,内阁已将这份报告列为“机密文件”,因此不可公布报告内容。
这就奇了,难道经过调查之后,当局发现了甚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因此不可将调查结果公开?
连当地的居民,都不许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在那一夜之间家破人亡?
如果公众不知道土崩的原因,他们如何做防范的措施,或避免购买类似的房屋?
如果政府够负责任的话,是不是应该要让人民知道真相,以避免同样的惨剧再次发生?
有没有人需要为此次惨剧负责?有没有人需要受到惩罚?
不知道,因为答案都在那份受到OSA保护的报告里。
不让报告曝光,内阁要保护的是谁?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政府应该保护的,是它所应该照顾和应该保护的老百姓。
也不明白的是,卡立首先说他将援引OSA赋予他的权力,为有关报告解密,并准备公开发售报告副本。
但,随着联邦的挑战和警告,他即取消原本计划。
如果OSA里有赋予州务大臣解密的权力,卡立何惧之有?
而且如卡立自己说的,他已看了有关报告,说它并没有损害国家利益和安全,反之公布报告可以照顾人民利益和安全。
那卡立还顾虑甚麽呢?
联邦国阵不敢让报告曝光,那它顾虑的又是甚麽呢?
当事件发生时,联邦政府曾承诺将在三个月内提呈报告,如今快要一年过去了,有关报告却被OSA尘封了起来。
如果用KPI来评估此事件的话,这样反复无常的承诺,是不是要扣分?
邱家金與佐摩
邱家金是我最熟悉的馬大教授,並非本人好學,我對邱教授的專業素養(歷史)一無所知。邱教授每隔幾個月不忘對媒體發表「贊同以英文學習數理」、「多語教育妨礙團結」、「我國應改為單一源流學校」等等,比馬來極右派更右派。定期的騷擾令人厭煩,我實在懶得理他。大馬的母語教育受到憲法明文保障,邱家金一再出言挑釁,照理說已違反煽動法令。
邱家金不諳華文,也許是峇峇,母語說不定是英語。邱家金不支持多語教育,在個人層次無可厚非。然而,邱不想要,卻不該剝奪其他人想要的權利。邱的言論一再讓巫統大力宣揚「華人教授不支持母語教育」,伺機殲滅華、淡小。邱家金完全清楚自己的作用,他樂於配合巫統演出,始終是執政者的傳聲筒。曾經鴻儒輩出的馬大,如今可能只剩下這類教授。若國家團結與否全靠語言,不妨請巫統、回教黨示範「馬來人大團結」,這兩黨除了語文、種族,還擁有同一個阿拉!
日前我在舊雜誌讀到佐摩的言論,大吃一驚,他還真敢說,根本是唱衰馬哈迪。馬大教授、知名經濟學者佐摩於1992年10月份的工商世界,抨擊雪邦國際新機場、子彈火車總站等等大型政府工程華而不實,不如將這些巨資撥於教育栽培人才,發展和建設應改進廣大人民的生活品質。林先生表示佐摩很有名,非常受歡迎,華文報還請他寫專欄。那為何我住了兩年多才知道佐摩?上網一查,2004年底,佐摩自馬大退休,如今在聯合國任職。他雖偶爾回國演說,但平常不在馬來西亞。
馬大校長安華再尼拒絕對付佐摩、拒絕對付反政府學生,被迫辭職。佐摩眼見情況越來越惡劣,不願朋友成為犧牲者,只好無奈提早退休。
馬大讓學術明星王賡武、佐摩等一一離開,放任政治操弄校園,固打制使得教授、學生水準下降......。雙胞兄弟新大如今是世界首屈一指的大學,馬大的沒落只能怪自己。
華人邱家金獲封丹斯里,備極尊榮,堪稱學術界的華人東姑。馬來人佐摩提前退休,被迫離開馬大。邱家金與佐摩,可能曾在馬大校園擦身而過,際遇卻有雲泥之別。
作者:怡蘋·家在郑和路·乐多·2009-10-31
http://blog.roodo.com/misspym/archives/10501107.html
Tuesday, 24 November 2009
邱家金:华小生是Copy Cat?
我在尝试了解,为何历史学者邱家金频频发表对华教不利的言论。
上网去找他的背景,所得资料如下:
年齡:72歲。
職業:馬大歷史系教授。曾於1994年至96年期間擔任馬大教育中心總監。
學歷:沒有接受過華文教育。曾在新加坡大學和馬大深造,獲得歷史學士、榮譽學士、碩士及博士學位。
其他:不諳華文,是个峇峇,太太是印裔,儿子是印度舞演绎者。
邱家金不曾受过华文教育,也不是正统华人,这或导致他对中华文化产生了不解和误解。
但,他是我国历史学家,说他不解中华文化和误解中华文化,又好像说不过去。
难道他和华教人士有过甚麽磨擦,才会特别针对华教?
还是因为他身为华裔后代却为自己不懂华文而耿耿於怀,进而转变为一种“仇视”情结?
这就要往他的家庭背景去研究才能探悉。
当然这些都是我自己的猜想和假设。
邱家金已多次发表“废除阻碍国家团结的多源流教育”、“非巫裔是少数民族所以应该放弃母语”和推崇“单一源流教育”的言论。
也许,邱家金教授是经过多年研究,从学术角度得出上述的结论。
但,他得出来的这些结论,显然是不确实,与事实不符,甚至是非常偏激和存有歧视成份在内。
前天,副首相提到,鉴于华小数理成绩比其他学校好,政府因此要研究华小的数理教学法,以在国内所有小学落实类似的教学法。
邱家金教授第二天即迫不及待地指出,华小的教学制度只会制造出文抄猫(copy cat)。
他叫政府在采纳华小的数理教学方式前,应该三思,以免制造出一批读死书和缺乏创意的下一代。
我很好奇,既然邱家金没有读过华小,他怎么知道华小生只会文抄猫、读死书?
原来,他说,华小生厉害之处,“不外是将口袋式的牛津字典生词,背个滚瓜烂熟。”
“请看看本地的华校子弟,有多少个是知名的科学家,或会研发产品?”
言下之意,好像华小生远不如国小生,根本没有值得学习的地方。
邱家金有这样的想法,看来真的是与社会脱节了。
一般上,华小生水准比国小生水准高是事实。
邱家金可能不知道,有许多友族家长选择把孩子送到华小读书,原因即在此(至少在沙巴是如此)。
与其说华小生读死书,邱家金不如照慕以丁所说的,研究一下为何国小生不止数理比较差,英文也比华小逊色,然后再来做个结论不迟。
Monday, 23 November 2009
全国环保意识只有5%!
昨天是这个月的第四个星期日,却有人拨电来问,为什么没有环保活动。
原来这些人算错日子,以为昨天是第三个星期日。
虽然有在电话跟对方解释,对方还是认为自己没有算错。
原来,对方以为第一个星期一下来的星期日才算是第一个星期日;本月的第一个星期一是2号,於是,对方就把11月8日当作是本月的第一个星期日,却忘了11月1日才是第一个星期日。
也因为这样,对方就误以为这个月的环保日是在22日,而不是在15日(上个星期日)。
以前我也有位如上所述不会算第几个第几个星期的同事,当时觉得非常不可思议,怎么身为一位知识分子,算术却这么差。
比如说,我们常在第二和第四个星期五开会;假若那个月一号是星期六,他就会以为7号就是第二个星期五。
可能他认为8号既然是当月的第二个星期六,那7号理所当然的就是第二个星期五。
昨天收到了几通电话,发现原来很多人都不会算,真的很不可思议,是不是?
讲到环保,今天读到报纸,说根据大马规格及工业研究机构(SIRIM)研究,我国仅有5%人民拥有环保意识。
也就是每20人只有1人做环保。
槟城人民环保意识全国最高,有25%,也就是每4人就有一人在做环保。
不知沙巴的情况如何?
相信不会很高,可能与全国的5%不相上下。
就算真正有做环保的,他们做得有多认真、多投入?
在环保日,有些把环保物载来的家长,到了也不会下车,也不会吩咐孩子下车帮忙,还要我们这些老人家替他们把环保物拿下。
遇到这样的情况,我恨不得打开车门,把他们的孩子拉下来,要他们自己把回收物拿下车,否则恕不处理。
更有些把不能回收的垃圾也一并载来,真是把我们当成了DBKK的垃圾工人。
也有些,虽然请他们在家先分类好,那我们就容易处理,但显然都当作了耳边风,因为到了下个月,还是载来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要我们处理。
当然还有许多相当合作的民众,不然有时真的会做得很气馁。
总之,从每一次的环保活动中,都可以看到各式各样的人生百态。
最近上映的2012影片,很多人看了都说好看,但有多少人从中得到甚麽启示呢?
Sunday, 22 November 2009
土著证书:假作真时真亦假
行动党黄仕平被爆拥有土著证书,更被巫统民统青年团第一时间报警要求调查。
如今黄仕平“反报警”,指若他所拥有的土著证书是伪造的话,那他要向发出土著证书给他的有关方面采取法律行动。
原本看似理亏的黄仕平,如今把球踢回给对方,目前看似他占了上风。
在沙巴,只要父母有一方是土著,生下来的孩子就被当做土著。
如果父亲是土著,孩子跟父亲的姓,从名字上就可知道他就是土著。
但,如果父亲是华人,母亲是土著,孩子跟父亲的姓,那又如何证明他的土著身份呢?
据我所知,在70年代,要这样证明的可向沙巴土著事务理事会申请,然后在数位县酋的证明下,由土著法庭审理批准。
可以想像,这样的程序难免会出现漏洞。
的而且确,在那个时候,很多人都去申请了土著证书。
土著证书为何会这样吃香?有了这样一纸,你就可以享有身为土著的特权。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这样的一个“便利”,后来终于被冻结。
且不论黄仕平是因为母亲土著而申请到土著证书,相信他也是依照上述的合法途径去申请。
因此,如果他所拥有的证书是“伪造”的话,那错不在他,而是“伪造”证书给他的当局。
如果这样的话,有难的是当年签发土著证书给他的县酋和土著法庭。
就好如非法移民从移民局官员取得假大马卡而成为合法公民的一样,你若说他们的大马卡是“伪造”的话,它可是从移民局发出的,那该受调查的,是不是移民局里的官员?
不是有所谓的“敦马计划”(Project M)吗?为什么好像没有下文也没有跟进?
沙巴人口惊人的倍数增长,为什么好像没有人有兴趣去问为什么?
放着这些伪造大马卡的严重问题不去调查和采取行动,却独对黄仕平的土著证书有兴趣,显然是司马昭之心。
当然,黄仕平的情况,应该只是冰山的一角。
如黄仕平自己说的,大把人拥有土著证书,要调查的话,恐怕要没完没了。
到最后,这些人还不是自己拿石头砸自己的脚?
Friday, 20 November 2009
政府的终极目的,仍是单源流教学?
当读到当局有意从2011年开始,在华淡小一年级改用国小马来文课本时,我的想法是,这可是迈向单一源流教学的第一步?
先是巫统女青年团团长在巫统大会上一鸣惊人说:由于他族仍然使用母语教学,导致马来语失去了身为国语的价值。
接着是邱家金教授举臂高呼:为达到“一个大马”愿景,国家必须推行单一源流教育教学。
跟着是一位巫统议员在国会提出了“一个大马中学”概念。
然后就轮到教长说要听取民意,是否要实行“单一源流教育”。
接下来首相就出面说:不要再争论有关课题,因为政府无意更改当下的教育制度。
前锋报却将首相的话“解读”为:如果各族人民愿意,首相不会阻止国家落实单一源流教育制度;并说从公众及领袖们的表态看来,这个梦想很快就可以实现。
如今教育部又放话说:从後年开始,华淡小一年级改用国小的马来文课本。
也就是说,华淡小将把马来语当作学生的第一语文来教。
大家可以看到,仿佛有个无形的手(an invisible hand),在操纵着整个事情的演变,有计划地逐步引进“单一源流教学”概念。
原本谈的只是“一个大马中学”制度;但,当下的国中不都将逐年式的以单一源流,即是国语,来教学了吗?
(除非政府意指把独中也改为国语教学,但,这是非常荒谬的,若如此的话,独中已没有存在的意义。)
而实际上,前锋报是直截了当地说,要从“所有政府全津貼”的小学开始实行。
也就是说,包括华淡小在内。
老实说,对提升华小的国语课本至国小的国语课本水平,我不是很担忧,因为我相信大部分的华裔生都有这方面的语言天分。
我担忧的是,当局是不是有意以渐进式的,把其他课本也改以国语教学?
(对政府来说,所谓的母语教学,其实就是国语教学。)
政府的终极目的,仍然是单一源流教学?
虽然这些是我无中生有的假设,但我相信这也是华社最大的担忧。
几天前,副教长Mohd Puad Zarkashi说,人民在职场讲英语很怪(weird),这将对国家文化和认知有害(harmful)。
他叫人民不管在工作还是开会时间都要讲国语。
觉得副教长这样说,他自己才真的很weird。
人民要说甚麽话,由人民自己决定,何须劳烦高官伤脑筋?
还说要吸引外资进来?还说要提高在国际的竞争力?
需要100亿海底電纜計劃吗?
之前就在拙文里提过好几次,半岛无需用到巴昆电供,因为国能曾经透露,半岛的储电量高达40%,是属于电量过剩。
今天终於在报纸读到,刘镇东指出:西馬半島儲備能源高達50%,因此,政府應取消耗資100億元的巴昆水坝海底电缆计划。
数月前,首相访砂期间,除了建议卖电给印尼外,也透露在砂拉越和半岛之间建海底电缆,以把巴昆电供输到半岛去。
当时就很困惑,半岛已经电供过剩,为什么还要输电到西马去?
反之,近在眼前的沙巴东海岸正饱受停电之苦,为什么不把电供输来沙巴?
刘镇东说,有关电缆计划耗资100亿元。
看到100亿这个数字,我就明白了,为什么要把电供输到已经电量过剩的半岛去。
更令人惊讶的是,原来沙巴只有7%的储电量,对比西马的50%和砂拉越的30%。
要多少的储电量才不算过剩?
能源綠色工藝水務部長陳華貴說,20%的储电量就够了。
也就是说,西马和砂拉越都储电过剩,唯沙巴却严重缺电,储电量仅达砂拉越的23%和西马的14%。
可见沙巴在这方面真是严重被忽略了。
陈部长也说过,政府将设法把西马的储电量减半。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进行昂贵的100亿元海底电缆计划呢?
难道政府预算到半岛几年後将从储电量过剩变为不足?
如果政府真是这样善於forward planning的话,那沙巴也不用长年累月面对这数十年来的停电缺电等不便了。
而我们的议员们在这方面又为我们做了甚麽?
我只想到四个字:助纣为虐。
有甚麽理由放着自己生产的能源资源不用,却要向邻国进口肮脏的能源?
还说只是反对党在捣蛋,却不知来自民间反对的声音愈来愈多,也愈来愈大声,难道我们的议员们都听不到?
尤其是我们的华裔议员们,请不要再噤声,勇敢表明你们在燃煤课题上的立场吧!
Thursday, 19 November 2009
明讯: 因为它是一个品牌
从在九月证实重新上市以来,明讯终於今天再次在大马股市粉墨登场。
有听到同事说,明讯上次是以每股15块多私有化,如今献售价每股4.75元(集团献售价5元),所以相当便宜,值得投资。
这样的比较,其实是大大的错误。
两年前,明讯不错是以每股15.6元向投资者献购,比当时市价13元还高出20%;一转手,明讯即刻以16.4元价钱把25%的股权卖给沙地电讯。
这样一买一卖,阿南达即刻赚了马币5.4亿元。
如今在首相的要求下,明讯卷土重来,教投资者趋之若骛,但,不可不知,此明讯已非彼明讯。
首先,当年的股票总额是24.6亿股,如今公开发售22.5亿股,是现有股本的30%,也就是说,现在上市的股票总额已涨至75亿股,是以前的3X。
其次,重新上市的明讯只涵盖本地业务,没有包括其在印度与印尼的海外业务。
这样的情况下,实在难以拿之前与现在的明讯价钱来做比较。
由於票额已经增加了3X,而此次上市只是国内业务,因此,不能说此次的上市价5元比之前的15.6元便宜。
也不能因为票额增加了3X,而将之前的15.6元除以3等於5.2元(15.6/3=5.2),而说它现在的合理价是5.2元。
因为,重新上市的明讯并没有包括其海外业务在内。
假设这两年来,明讯在国内的业绩仍然保持,理论上,重新上市的明讯实值就应该少於5.2元。
如此讲起来,大马的投资者岂不是被shortchange了?
另一点让我感到困惑的是,招股书里提到,此次筹资所得,将用作扩展印度和印尼的业务,以及偿还部分债务用途。
上市的又不是印度和印尼的业务,却拿筹获的资金去扩展这两个国家,那将来所得的利润,是否又运回来国内呢?
正确的做法,理应是国内筹资在国内用才对。
海外业务若要用到资金,那就应该将海外业务上市才对(不管是在国内还是海外上市都不要紧)。
是否因为国内市场已经饱和,而海外仍有市场,所以才要到海外去扩展业务?
倒过来说,饱和的国内业务市场上市,有成长空间的海外业务却没有上市。
你发现到其中的奥妙吗?
也许很多人要买它,只因为它是一个品牌,至於是否股有所值,那又是另一回事。
Wednesday, 18 November 2009
《兰心飘芳》: 它是业障还是缘份?
上星期看大爱剧场《兰心飘芳》,讲到女主角的先生有了外遇,终於让兰芳师姊发现。
在质问之下,她先生还理直气壮地说:因为对方是个寡妇,他因怜生爱,认为他有责任要照顾她!
大爱剧场後有个《会客室》环节,就是访问剧中的真实人物。
当问到这一段时,兰芳师姊说,她把先生的外遇看作是他的「业」;当业障来的时候,谁也逃不过;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劝,当事人就是看不清楚,听不明白(大意如此)。
使我想起“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句话。
的确,不管你是如何的明白事理,不管你是如何的明辨是非,当你沉迷其中,执迷不悟的时候,你就很难保有一个清晰的思想,别人再怎样的劝导,别人的苦口婆心,你都把它当作是耳边风。
释迦牟尼在2500年前就说过了,心佛众生三无差别,只是众生的心已被无明蒙蔽,所以才无法从人我是非中跳脱出来。
《兰心飘芳》的故事,其实也在现实中不断地上演着。
认识一位老兄,他的人生情节简直就是《兰心飘芳》故事的翻版。
这位老兄,大家说他对佛学很有研究,而且妻贤子孝,家庭美满,是大家眼中的模范夫妻和模范家庭。
然后,来了一位女子,有人说她先生已经去世,也有人说她先生欠债逃债;总之就是剩下她一个人。
某次活动,大家看到她与那位老兄共车,大家只道她是搭顺风车而已。
没想到过不久,八卦新闻就爆发出来了,原来两人的关系已经非同小可;那位老兄供屋赠车,根本是拜倒了对方的石榴裙下,甚至有人说他为了她而倾家荡产。
好友的好言相劝,老兄已听不进耳。
好友也找了女方,女方的答复竟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样的一个人,我不会轻易放手的。
老兄的“千年修行”,就这样一朝毁在对方的手上。
别人看到是他的“业障”,可能他却觉得那是他难得修来的“缘份”。
问题是,对方徐娘半老,也不是甚麽美女,他看上她哪一点?
老实说,他的发妻还比这位徐娘好看。
老兄的发妻,想到两人怎样也已经是老夫老妻,只好逆来顺受,让他两头跑,只要他有回家就好。
“业力”,原来就是这么可怕的吗?
说到这,我太太也曾问我:如果有美女出现在我面前,色诱我,我会怎样?
我说,不知道。没有试过,我怎么知道?
我也想尝试这个“业力”的考验,看我“修”到甚麽程度,看我过不过得了关。
它是“业障”还是“缘份”?
星期一晚读书会的时候,读到师父开示的一段说:“人站的位置不同,看待事物的角度也会不同。”
使我想起大爱剧场的那一段,以及这位老兄的外遇。
有时候,有些事情明明是错了,但因为个人的执迷与执著,当事人就是看不到。
不管你是甚麽高级知识分子,不管你是如何的明辨是非,不管你的修行有多麽高深,当这个“业”来到的时候,偏偏你就是挡不了也逃不了。
再有这样类似“不可理喻”的事情发生时,就当作是他的“业障”吧!
当一个人不知他在做甚麽的时候,他其实也是满可怜的。
这个“业”,还是有它的因果要负的。
活到这把年纪,你还惧怕甚麽?
原本还有几个课题要写,打开电脑,即看到博友Saiyan在我上一篇贴文的留言。
博友觉得我“越来越敢怒敢言”;他觉得“事实可以说出来,批评还是有点保留比较好。”
要谢谢这位博友的一番好意。
我在《亚洲时报》有个专栏,在97年金融风暴的一次无心插柳之下,不知不觉间写到现在。
原本是写股市和经济课题,写写下,演变成像现在的政治与时事课题。
之前,时不时也会接到一些朋友的电话,他们会针对我的一些文章,好意的提醒我,某句某段,会不会太敏感,会不会引起某些人某方面的不快。
因为觉得自己说的都是事实,因此我也没有这样的顾虑。
我的见解是,如果太敏感,报馆就不会刊登。
的而且确,有几篇写得比较“直接”的文章,报馆都没有登,我也不放在心上。
比起以前,报馆现在能登与不能登的“尺寸”,似乎也比较宽松了。
记得早些前,我用了“鼠辈”两字,报馆老板也拨电“警告”了我一下。
在安华事件,我曾以「孤臣难鸣」为题,也给老板教训了一次。
我也接过“恶”意的电话,甚至可以说对方用“恐吓”的语气,但因为觉得自己说的是事实,没有蓄意歪曲,我问心无愧,我何惧之有?
也因为这样,相信自己一定得罪了不少人;在社交圈里我没有太多的朋友,我不会去趋炎附势,我不会去阿谀奉承,看到这样的人,我还会嗤之以鼻,与他保持距离。
要我很虚伪的去与这些人做朋友,我会很痛苦。那不是我要的做人方式。
也许我很自命清高,也许我很自以为是,这就是我的固执。
我相信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知心朋友,我不需要多。
我也曾检讨自己,为什么我会这样?
相信这与我小时候的经验有关吧!我见到身边有太多不公平的事情,让我嫉恶如仇,因为当时年纪小,却让我无法去改变事情。
我相信公平,我相信正义,我相信邪不胜正。
我也相信因果。
生命的长短对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留下了甚麽,对不对得起自己。
就像那位印度朋友说的:到了像我这把年纪,让他们对付我吧,我只有老命一条。
是的,当你活到了这把年纪,你还要惧怕甚麽?
Tuesday, 17 November 2009
首长,请多到民间走一走
看来首长真的应该多到民间走一走,多听取一下民意,多知道一下民情,免得与民间脱节。
上周末,一个由五个非政府组织(NGO)组成的绿盟(GREEN SURF)走上加雅街街头,展开反煤电签名运动。
他们也通过网站和面子书展开签名运动,并呼吁支持者写信到首相的网站和面子书。
GREEN SURF的SURF字,是Sabah Unite to Re-Power the Future的缩写。
五个NGO分别是:Land Empowerment Animals and People (LEAP)、Partners of Community Organisations (PACOS TRUST)、Sabah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ssociation (SEPA)、Malaysian Nature Society Sabah Branch 和 Sabah office of WWF-Malaysia。
这些,周一的报纸都有图文并茂的报导,首长不可能没有读到。
但是,在周一的州议会上,首长却说,建煤电厂的反对声音只是来自反对党。
因此,当进步党谢秋菊提呈紧急动议的时候,首长突然站起来打岔,指责谢秋菊有意要误导州议会。
我要问,是谁在蓄意误导州议会?是谁在蓄意误导人民?
去年是谁曾经向州民保证,绝不允许在本州任何一个地方兴建煤电厂?
如今首相说要在拿笃联土局垦殖区兴建煤电厂,又是谁举手同意?
单单在这一点,首长,你欠人民一个解释!
在这一方面,首相,你也欠沙巴人民一个解释。
你以建厂地点在联邦土地局垦殖区,而联邦土地局又是属于你的部门为由,宣布把煤电厂迁移到那儿。
但,那块土地毕竟还是由州政府拨出来做土地种植发展用途,并不意味可以拿来做其他用途。
此外,你在半岛抨击煤炭是肮脏资源,它对环境不利;但是一个转身来到沙巴,你却叫本州人民作出牺牲,不能只要电力不要煤电厂,接受国能在拿笃兴建煤电厂。
报导说,你还成立了一个以你为首的国家绿色科技理事会,“以实行国家绿色能源政策”。
难道沙巴就不需要绿色能源吗?
请问首长,我们拿甚麽来还?
昨天读到报纸,州消费人主席辛杜说:首长在州财政预算案里,把将发行的5.44亿元债券列为收入。
这个做法对吗?
债券不能算是收入,它既是“债”券,将来还是要还的,把它列为收入,这个误导性非常严重。
首长还说:“出现1.76亿元赤字,不足为虑,它依然处於控制范围内,更是刺激本州经济发展之步伐”。
如果把这笔5.44亿元债券取出来,赤字立即飚升至可怕的7.20亿元!
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那是吓人的21.8%!
国家的明年赤字预测是5.6%,已经叫经济学家感到担忧。
本州这个高昂的赤字,恐怕津巴布韦亦望尘莫及!
不知要多少代的沙巴子子孙孙,,才可以偿还得完?
难怪辛杜说,州政府将会破产。
辛杜也认为政府可能无法达到预期之税收,例如棕油销售税收预测8.2亿元,但本州明年可能面对印尼棕油之倾销。
原产品价格不定,原产品之税收本来就难以预测。
不要忘了,除了棕油,石油价格也已比去年大幅下降,因此,明年的税收是不是也跟着下降?
矛盾的是,明年的开销预算竟然还创下历年最高的33.04亿,怎还说不足为虑?
如果不足为虑,又何需发行高达5.44亿元的债券?
请问首长,我们拿甚麽来还?
竟然还把债券当收入?
不如就乾脆发足7.2亿元的债券吧!那赤字不就完全消除了吗?
那可是自欺欺人啊!
Monday, 16 November 2009
土著特权 & 单一源流学校
到现在,我还一直在思考,“若要土著放弃特权,就要接受单源流教育”的逻辑在哪里。
上周末,敦马来沙巴,为州巫统妇女组、青年团及女青年团联办的「前首相敦马知识讲座会」主讲後,他又搬出他的单源流教育制度伟论。
他说:有些人认为在「一个大马」概念下,土著应该放弃特权,但他们又不愿意接受单一源流教育。
咦,曾几何时,单一源流教育又和土著特权扯上了关系?
难道敦马认为,土著的特权是NEP,非土著特权是多源流教育;既要土著放弃特权,非土著也要一起放弃他们的“特权”?
那许多部长喜欢把他们的孩子送去海外,或者在国内的国际学校念书,那又作何解释?
如果他们也认同单一源流学校是最好的教育制度,那他们也应该把孩子通通送去国中才对啊!
难道他们可以例外?
听敦马的语气,他仍然对当年华裔不愿接受宏愿学校的概念而耿耿於怀。
记得很清楚,在多年前的一次国庆献词里,他直指华团领袖为种族主义和共产党,只因他们不接受宏愿学校。
事隔多年,虽已不在其位,他又借此次单一源流教育课题被挑起,而在那儿指桑骂槐。
可见敦马这个人可得罪不得,他会记仇很久。
也许,他也应该思考一下,为什么非土著会不接受宏愿学校概念。
它不是不好,而是人民不信政府,怀疑政府设立宏愿学校背后的动机,就是最终把它统一成单源流学校。
人民为什么会怀疑?这点敦马自己可要反省。
此次他力挺单一源流学校的建议,并说这是最理想的教育制度,这不正曝露了他当年成立宏愿学校的最终动机吗?
人民的怀疑,不是没有因由的。
他抨击华人不想孩子接触其他种族的孩子,更是无中生有。
我不知半岛的情形怎样,但在本州,华人把孩子送如华小,主要就是因为华小水准较高,而且可以学习到三种语文,一举三得,根本不是种族的问题。
不止华人,连友族也喜欢把他们的孩子送去华小读书。
根据华教黄一鸣先生提到,至少有35%的华小学生都是友族的孩子。
这点,敦马要怎么说?
我觉得,身为一位前首相,怎样也是一国之首,竟然说出这类不公平的话来,甚至玩弄种族课题,实在自贬身份。
此外,单一源流学校的教学语是甚麽?若是国语,就与当下的国小国中一样,学生的水平如何?大家心知肚明。
国语不是国际语言,我们要如何与国际竞争?
敦马说大马在英国殖民地时代也是只有以英文为主的单一源流学校,其实那也是不确实的。
当年,我进的就是中华小学,而我的哥哥姐姐们也在华侨中学念书。
在本州,过去都没有种族问题,也没有想过它会是一项课题,一直到西马政党东渡,各种族政党纷纷成立,实行分而治之策略。
所以说,我国最出名的种族主义份子,不是敦马自己吗?
Sunday, 15 November 2009
Tun Dr Ismail, the best PM Malaysia never had
By Ron CK Sim
Almost two years ago, I asked a group of friends during one of our mamak stall sessions whether they know a man by the name of Tun Dr Ismail Abdul Rahman.
I received some weird stares. And quite expectedly, none of these three friends of mine actually had a clue of who this man was.
This is a clear proof of the failure of our education system, I thought. Or was there a deliberate policy not to publicly acknowledge Tun Dr Ismail’s contribution to nation building, simply because his ideals, principles and sense of fairness were not in sync with our former PM of 22 years?
It is a shame to our country that Tun Dr Ismail’s biography titled “The Reluctant Politician” was only published 33 long years after his eventful passing, and by Institute of Southeast Asian Studies (Iseas) which is based in Singapore! Why not a Malaysian publisher? Why the long wait?
The story goes that no Malaysian publishers dared to venture into the project lest it be seen that they were going against a certain Almighty PM! At least, Malaysians should be grateful that the long-awaited biography was authored by a fellow Malaysian, the renowned Dr Ooi Kee Beng, with Tun Dr Ismail’s eldest son, Tawfik, as consultant and adviser to the project.
To put it in historical perspective, Malaysia as a nation changed forever on that “fateful” night of Aug 2 1973. That night, Malaysia lost its most faithful and dependable son, DPM Tun Dr Ismail Abdul Rahman, because of a fatal heart attack.
He was Malaya’s third man throughout the negotiation for independence and nationhood, the formative years after independence, the communist insurgency, the formation of a new country called Malaysia and the Indonesian aggression thereafter, the eventual separation with Singapore, and the formation of Association of Southeast Asian Nations (Asean).
Up to then, he had held the posts of independent Malaya’s first Permanent Representative to the United Nations cum the Ambassador to the USA, as well as the ministerial portfolios of external affairs, internal security and home affairs – the latter portfolios seeing him put in charge of detaining people under the controversial Internal Security Act (ISA). He defended the necessity of the Act at that time of communist insurgency, stating that ”abuse of the Act can be prevented by vigilant public opinion via elections, a free Press and above all, the Parliament.”
Tun Dr Ismail retired in May 1967 as Malaysia’s respected and powerful Home Minister due to his worsening health. However, he was being hauled back (hence “The Reluctant Politician”) by Tunku Abdul Rahman and Tun Abdul Razak Hussein, again as Home Minister and later as DPM, to restore stability to Malaysia during the aftermath of the May 13 racial riots. He was called “the man who saved Malaysia”.
Robert Kuok, a close friend of Tun Dr Ismail describes him: “He was a lovely man with strength of character, high principles, and a great sense of fairness. In my opinion, he was probably the most non-racial, non-racist Malay I have met in my life. And I have met a very wide range of Malays from all parts of Malaysia. Doc was a stickler for total fair play, for correctness; total anathema to him to be anything else. Every Malay colleague feared him because of this, including Mahathir.”
I recall that in March 2008, I read in NST Online that the then Selangor Umno Information Chief said that “those who want the New Economic Policy scrapped are historically blind” and that “the NEP is a time-tested policy”. I was furious. I would denounce him as the actual one who is historically blind!
Tun Dr Ismail, being the most influential racial policy-maker of his time, to the extent that Razak seldom disagreed with him, realised the danger of the preferential treatment in favour of the Malays but thought it necessary at that time of uneven competition caused by colonial policy. He, a passionate golfer, often liked to describe the NEP using a golfing metaphor.
Quoting from his biography, he likened the NEP to a handicap which “will enable them to be good players, as in golf, and in time the handicap will be removed. The Malays must not think of these privileges as permanent: for then, they will not put effort into their tasks. In fact, it is an insult for the Malays to be getting these privileges.”
I was told that in the early 70’s, many Malaysians believed that Malaysia would one day have a medically-trained PM in the name of Tun Dr Ismail Abdul Rahman (following on after our first two English-trained Barrister PMs). Never had they thought that it turned out not to be him but another medical doctor by the name of Mahathir Mohamad - the author of the infamous book “The Malay Dilemma”.
Although I had yet to be born in the early 70s but after having learned about the man, I now feel a real sense of “how it would have been” if Tun Dr Ismail were to helm the country during the years I innocently grew up. Given Tun Dr Ismail’s distrust towards Dr Mahathir’s extremist Malay nationalism, the latter would never become the PM who ruled Malaysia with an iron fist for 22 years!
As fate would have it, Tun Dr Mahathir was indeed a very lucky man, just as Tun Abdullah Ahmad Badawi was, albeit with no happy ending for the latter!
That’s why I call 2nd August 1973 a “fateful date that changed Malaysia forever”.
To play an active role in shaping the destiny of our beloved country, one needs to know its history during those crucial years. History “in fact”, not the history presented by the ruling government. I have no doubt that we had been systematically put through those sweet (but mind-poisoning) school days to think the way Umno wanted us to think.
Tun Dr Ismail often said, and showed by his deeds, “I will do for my country what I will not do for myself or my family.” Whilst I admire the quote, I admire the man even more. He is indeed "The best PM Malaysia never had”.
To the young people among my countrymen, while we learned and remember fondly about our founding fathers like Tunku and Tun Razak, there is another man who held the nation together during its most crucial times, and by doing that lost his life for the nation.
Forget him not.
http://themalaysiandream.wordpress.com/2009/11/15/remembering-tun-dr-ismail/
http://www.themalaysianinsider.com/index.php/opinion/breaking-views/43480-tun-dr-ismail-the-best-pm-malaysia-never-had--ron-ck-sim
Almost two years ago, I asked a group of friends during one of our mamak stall sessions whether they know a man by the name of Tun Dr Ismail Abdul Rahman.
I received some weird stares. And quite expectedly, none of these three friends of mine actually had a clue of who this man was.
This is a clear proof of the failure of our education system, I thought. Or was there a deliberate policy not to publicly acknowledge Tun Dr Ismail’s contribution to nation building, simply because his ideals, principles and sense of fairness were not in sync with our former PM of 22 years?
It is a shame to our country that Tun Dr Ismail’s biography titled “The Reluctant Politician” was only published 33 long years after his eventful passing, and by Institute of Southeast Asian Studies (Iseas) which is based in Singapore! Why not a Malaysian publisher? Why the long wait?
The story goes that no Malaysian publishers dared to venture into the project lest it be seen that they were going against a certain Almighty PM! At least, Malaysians should be grateful that the long-awaited biography was authored by a fellow Malaysian, the renowned Dr Ooi Kee Beng, with Tun Dr Ismail’s eldest son, Tawfik, as consultant and adviser to the project.
To put it in historical perspective, Malaysia as a nation changed forever on that “fateful” night of Aug 2 1973. That night, Malaysia lost its most faithful and dependable son, DPM Tun Dr Ismail Abdul Rahman, because of a fatal heart attack.
He was Malaya’s third man throughout the negotiation for independence and nationhood, the formative years after independence, the communist insurgency, the formation of a new country called Malaysia and the Indonesian aggression thereafter, the eventual separation with Singapore, and the formation of Association of Southeast Asian Nations (Asean).
Up to then, he had held the posts of independent Malaya’s first Permanent Representative to the United Nations cum the Ambassador to the USA, as well as the ministerial portfolios of external affairs, internal security and home affairs – the latter portfolios seeing him put in charge of detaining people under the controversial Internal Security Act (ISA). He defended the necessity of the Act at that time of communist insurgency, stating that ”abuse of the Act can be prevented by vigilant public opinion via elections, a free Press and above all, the Parliament.”
Tun Dr Ismail retired in May 1967 as Malaysia’s respected and powerful Home Minister due to his worsening health. However, he was being hauled back (hence “The Reluctant Politician”) by Tunku Abdul Rahman and Tun Abdul Razak Hussein, again as Home Minister and later as DPM, to restore stability to Malaysia during the aftermath of the May 13 racial riots. He was called “the man who saved Malaysia”.
Robert Kuok, a close friend of Tun Dr Ismail describes him: “He was a lovely man with strength of character, high principles, and a great sense of fairness. In my opinion, he was probably the most non-racial, non-racist Malay I have met in my life. And I have met a very wide range of Malays from all parts of Malaysia. Doc was a stickler for total fair play, for correctness; total anathema to him to be anything else. Every Malay colleague feared him because of this, including Mahathir.”
I recall that in March 2008, I read in NST Online that the then Selangor Umno Information Chief said that “those who want the New Economic Policy scrapped are historically blind” and that “the NEP is a time-tested policy”. I was furious. I would denounce him as the actual one who is historically blind!
Tun Dr Ismail, being the most influential racial policy-maker of his time, to the extent that Razak seldom disagreed with him, realised the danger of the preferential treatment in favour of the Malays but thought it necessary at that time of uneven competition caused by colonial policy. He, a passionate golfer, often liked to describe the NEP using a golfing metaphor.
Quoting from his biography, he likened the NEP to a handicap which “will enable them to be good players, as in golf, and in time the handicap will be removed. The Malays must not think of these privileges as permanent: for then, they will not put effort into their tasks. In fact, it is an insult for the Malays to be getting these privileges.”
I was told that in the early 70’s, many Malaysians believed that Malaysia would one day have a medically-trained PM in the name of Tun Dr Ismail Abdul Rahman (following on after our first two English-trained Barrister PMs). Never had they thought that it turned out not to be him but another medical doctor by the name of Mahathir Mohamad - the author of the infamous book “The Malay Dilemma”.
Although I had yet to be born in the early 70s but after having learned about the man, I now feel a real sense of “how it would have been” if Tun Dr Ismail were to helm the country during the years I innocently grew up. Given Tun Dr Ismail’s distrust towards Dr Mahathir’s extremist Malay nationalism, the latter would never become the PM who ruled Malaysia with an iron fist for 22 years!
As fate would have it, Tun Dr Mahathir was indeed a very lucky man, just as Tun Abdullah Ahmad Badawi was, albeit with no happy ending for the latter!
That’s why I call 2nd August 1973 a “fateful date that changed Malaysia forever”.
To play an active role in shaping the destiny of our beloved country, one needs to know its history during those crucial years. History “in fact”, not the history presented by the ruling government. I have no doubt that we had been systematically put through those sweet (but mind-poisoning) school days to think the way Umno wanted us to think.
Tun Dr Ismail often said, and showed by his deeds, “I will do for my country what I will not do for myself or my family.” Whilst I admire the quote, I admire the man even more. He is indeed "The best PM Malaysia never had”.
To the young people among my countrymen, while we learned and remember fondly about our founding fathers like Tunku and Tun Razak, there is another man who held the nation together during its most crucial times, and by doing that lost his life for the nation.
Forget him not.
http://themalaysiandream.wordpress.com/2009/11/15/remembering-tun-dr-ismail/
http://www.themalaysianinsider.com/index.php/opinion/breaking-views/43480-tun-dr-ismail-the-best-pm-malaysia-never-had--ron-ck-sim
Saturday, 14 November 2009
定期存款提完,我们还剩甚麽?
国家明年的预算案主题,叫:“一个大马:繁荣共享”。
本州明年的预算案也有一个主题,叫:“持续安乐与繁荣”。
心想:好在没有冠上甚麽“一个XX”之类。
一向来,本地媒体对州预算案之报导不像半岛媒体对国家预算案之报导那么深入,顶多也只是在头版做半版之报导。
可能它对州民的“直接”影响不大,因此州民也不会特别去注重它。
不过,今年《亚洲时报》除了头版,也拨了一半的封底版位,还有内版一角来报导预算案。
报导说:明年的预算开销创新记录,达33.04亿元。
财政部的开销最大,达14.03亿,占了42.5%。
此外,首长署4.24亿,是第三大开销,占12.8%,仅在基本设施发展部之後。
特别要提这点,是因为自从国阵打入州政府後,历届首长也学联邦国阵首相那样,兼任财长一职。
明年的财政部开销加上首长署开销,就占去了55.3%的总开销。
也就是说,有超过一半的总开销是由首长来控制。
这是一个无限大的权力,不是一个好现象。
此外,报导也说明年的赤字高达1.76亿元,算一算,大约是5.6%。
无独有偶,国家的明年赤字也是5.6%,今年是7.4%。
报纸没有提,州的今年赤字是多少。
不过,首长说,赤字不足为虑,“因为它依然处於控制范围内,更是刺激本州经济发展之步伐”。
要达到明年「零度赤贫率」之目标,首长只说已在“竭尽所能”,从报导中,却未见有任何具体的“灭贫”计划。
倒有个足以“直接”影响州民生活的,便是本州通膨率依然处於偏高的4.2%,对比全国的1.5%。
而今年的经济成长只有3.6%(有这么高吗?)。
通膨率高过经济成长率,是不是说,本州的实际成长率(real growth),其实是-0.6%负成长?
众所周知,本州物价一向比半岛高,高官说要争取东西马划一价格,但说归说,未闻有哪个部门正往这个方向努力?说易行难,我们恐怕还有好一大段路要走。
过去,但闻砂拉越和半岛人民过来本州讨生活,如今风水轮流转,变成州民到半岛找吃,甚至到国外跳飞机。
本州曾经风光一时,如今天然资源耗尽,贫穷率依然高居。
首相把本州比喻为国阵的“定期存款”。
但若任取无予,终有一日,存款也会被提光。
那时候,本州还剩甚麽?
Friday, 13 November 2009
多少钱收购大道:250亿、500亿、2310亿?
哪一个数据比较可靠?
首相署EPU部长诺说:收回全国26条收费大道,政府需花2310亿!
潘检伟却说:250亿元就够了!
两者相差将近10倍?太离谱了吧?
诺部长没有说明,他这笔数如何算出来。
不过,潘检伟只建议收回那些利润大得過分的大道,至於是多少条大道,他也没有说明。
相信南北大道是其中一条;因为,潘检伟说,政府已拥有63%南北大道的股权,因此,政府只需花150亿元,就足以收购其余的37%。
潘检伟也假设,诺部长可能把大道公司未来的潜在收入一并计算在内,所以才算到是2310亿元。
但是,我仍然认为诺部长报大数。
为什么?
大家应该记得也有一个私人集团献议收购所有大道,献议价500亿元。
相信这个集团应该经过精打细算才算出500亿元。
若说潘检伟的250亿元不包括所有的大道,这集团的500亿元则包括所有大道,那离真正的实值也不会太远。
仍然比诺部长的估值少了八成!
如果政府不打算收购将之国营化,又不想年年作出无谓的赔偿,那就乾脆将大道私营化吧!
但,诺部长又说政府不打算将大道私营化。
这是不是很矛盾?
如果潘检伟的估计正确的话,作为一个爱民如子的政府,应该选择将大道国有化。
根据潘检伟的估计,就算政府减低现有过路费和缩短收费期限,在五至七年後,政府就能够回本,人民就可以开始免费使用这些大道。
反之,若将大道私营化,私人公司肯定会无止尽地收费下去,不可能在回本後就关门大吉,让驾车族免费使用大道。
而且,一家私人集团要筹500亿元资金,恐怕并不容易,希望不要像自贸区那样倒过来要政府担保债券。
这500亿,可是125亿的四倍呢!
值得注意的是,虽然诺部长表明政府无意出卖大道,首相仍然表示有兴趣,有关公司看来也未放弃。
讲回头,国家提供基本设施如道路等,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就算要收过路费,也应在收回建筑成本後就停止收费,以让人民免费使用。
但看样子,官商都对条条会生金蛋的大道虎视眈眈,而人民永远处於被动的地位。
首相署EPU部长诺说:收回全国26条收费大道,政府需花2310亿!
潘检伟却说:250亿元就够了!
两者相差将近10倍?太离谱了吧?
诺部长没有说明,他这笔数如何算出来。
不过,潘检伟只建议收回那些利润大得過分的大道,至於是多少条大道,他也没有说明。
相信南北大道是其中一条;因为,潘检伟说,政府已拥有63%南北大道的股权,因此,政府只需花150亿元,就足以收购其余的37%。
潘检伟也假设,诺部长可能把大道公司未来的潜在收入一并计算在内,所以才算到是2310亿元。
但是,我仍然认为诺部长报大数。
为什么?
大家应该记得也有一个私人集团献议收购所有大道,献议价500亿元。
相信这个集团应该经过精打细算才算出500亿元。
若说潘检伟的250亿元不包括所有的大道,这集团的500亿元则包括所有大道,那离真正的实值也不会太远。
仍然比诺部长的估值少了八成!
如果政府不打算收购将之国营化,又不想年年作出无谓的赔偿,那就乾脆将大道私营化吧!
但,诺部长又说政府不打算将大道私营化。
这是不是很矛盾?
如果潘检伟的估计正确的话,作为一个爱民如子的政府,应该选择将大道国有化。
根据潘检伟的估计,就算政府减低现有过路费和缩短收费期限,在五至七年後,政府就能够回本,人民就可以开始免费使用这些大道。
反之,若将大道私营化,私人公司肯定会无止尽地收费下去,不可能在回本後就关门大吉,让驾车族免费使用大道。
而且,一家私人集团要筹500亿元资金,恐怕并不容易,希望不要像自贸区那样倒过来要政府担保债券。
这500亿,可是125亿的四倍呢!
值得注意的是,虽然诺部长表明政府无意出卖大道,首相仍然表示有兴趣,有关公司看来也未放弃。
讲回头,国家提供基本设施如道路等,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就算要收过路费,也应在收回建筑成本後就停止收费,以让人民免费使用。
但看样子,官商都对条条会生金蛋的大道虎视眈眈,而人民永远处於被动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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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12 November 2009
一个大马宪法,三种土著诠释
一个马来西亚,三个种族政策?
一个大马宪法,三种土著诠释?
日前读到砂拉越一位土著混血儿申请进入大学预科班被拒,原因是她妈妈是华人。
原来,在邻州,土著的定义是:父母必须双双都是砂拉越的原住民,他们的孩子才能算是土著。
在本州,只有父亲是马来回教徒或沙巴原住民,那他的孩子才算是土著。
在半岛,只要其中一位家长是马来回教徒,孩子就是一名土著(Bumiputra)。
这些是根据联邦宪法160和161条文的诠释。
Peninsular Malaysia: "If one of the parents is Muslim Malay as stated in Article 160 (2) Federal Constitution of Malaysia; thus the child is considered as a Bumiputra"
Sabah:"If a father is a Muslim Malay or indigenous native of Sabah as stated in Article 160A (6)(a) Federal Constitution of Malaysia; thus his child is considered as a Bumiputra"
Sarawak:"If both of the parent are indigenous natives of Sarawak as stated in Article 160A (6)(b) Federal Constitution of Malaysia; thus their child is considered as a Bumiputra" .
为什么一个宪法,对东西马三地的土著定义有不同的诠释?那就不得而知了。
半岛不也有原住民吗?如果根据宪法的定义,只有马来回教徒才算是土著,那这些原住民难道不是土著吗?
他们可曾在新经济政策等有利土著的政策下受益?
然后,还有一个不成文的定义,就是当你成为一名回教徒,你就是马来人;因为你是一名马来回教徒,所以你也成为了土著,你就可以享有土著的权利。
这位砂拉越女生的情况,也让我发现一个矛盾的现象。
根据报导,国民登记局依据她父亲的种族把她列为伊班人,等于证明她是一名土著。
既然如此,为什么教育局不能根据国民登记局的记录,把她当作土著?
却要引用宪法,把她列为非土著?
反而理应更严格的国民登记局却将她列为伊班族?
走笔至此,使我想到,砂首长的夫人并非土著,也不是非土著,她完完全全是一名外国人。
那首长的孩子苏莱曼,他能不能算是土著呢?
如果他不算是土著,那将来他要如何继承他首长父亲的财产呢?
虽然如此,我相信在他的IC种族栏上,他是100%土著。
对那位上不到大学预科班的伊班女生来说,岂不是有双重标准?
除了这位伊班女生的情况,相信还有许许多多同样的情况,只是没有被发掘出来。
既然要推崇一个马来西亚,首相有必要处理这样一个自相矛盾三地不一的宪法条文。
既然要凸显一个马来西亚,那就乾脆把土著与非土著之分连根拔起,完全去掉。
那才是一个真正的马来西亚!
Wednesday, 11 November 2009
纳吉:燃煤是肮脏能源,它对环境不利
一国两制?一体两面?双重标准?
上个月底是国能60周年庆典,首相为国能主持开幕仪式後对记者们说:“我国必须降低对天然气和煤炭作为能源的依赖。”
为什么?
“因为天然气是一种高价值的能源,不应用来发电。”
“因为燃煤是肮脏能源,它对环境不利。”
“coal is what we call dirty technology, it’s not environmentally friendly.”
因此,首相认为我国可以从水力发电和再生能源着手,以探讨其他发电来源。
但是,当首相上周末来到本州时,他是怎么说?
他却叫沙巴人民要做出牺牲,以让国能在拿笃联邦土展局垦殖区兴建耗资20亿元的煤电厂。
事隔一周,首相前言不对後语,他竟然忘了他对燃煤的评语。
来到沙巴,他竟然叫本州人民:不能只要电力,却不要煤电厂。
首相明明知道“燃煤是肮脏能源,它对环境不利”,为什么还要在本州兴建燃煤厂?
难道沙巴人民的环境就不需要受到保护,沙巴人民的健康不需要受到照顾吗?
既然还未兴建,那就乾脆往“水力发电和再生能源着手”,为何非燃煤不可?
唯一的原因,只因为它是最便宜的能源吗?
是否应该把环境污染的成本(environmental cost)也算进去,那才是它真正的成本?
虽然环境冲击评估报告还未出炉(可能根本就没有进行),首相语气根本已势在必行,我很怀疑,有关环境冲击评估,还有可能中立吗?
既把沙巴当成国阵的定期存款,又岂能把沙巴人民当作二等公民?
Tuesday, 10 November 2009
林甘案:道德有错,法律无罪?
我们的“司法”部长纳兹里说:林甘道德有错,法律无罪。
“Lingam's alleged brokering of judges may be morally wrong, but there are no specific laws against it.”
他说:道德和法律必须分开来。
“...moral and legal must be separated.”
咦,这句话听起来似曾相识。
对了,上星期我才提到,当敦马被问及有关自贸区土地转卖事件时,他也说了相似的话。
敦马说:一些人的行为不是犯罪,他只是道德犯错。
“.....there have been instances where it is not criminal but morally wrong,.”
近来,政坛似乎忽然充斥这样的论调。
除了纳兹里和敦马,不久前,伊沙和纳吉也有异曲同工之言论。
伊沙为自己的行为辩护时说:贿选是金钱政治,不是贪污。
纳吉也附议他说:他只是“技术”犯罪,不是法律犯罪。
“...it was merely a technical offence and it was not an offence under the law.”
也许,高官们的看法是,有道德污点的人,只要没有违法,他大可以光明正大、问心无愧地面对民众,民众也没有理由不接受他。
使我想到,学校里的公民道德课,是白读的了。
如果高官大人们都不注重伦理道德,我们如何教我们的孩子礼义廉耻?
国民的品德素质能够高到哪里去?大家可想而知。
不是因为他不违法,就可以接受他的行为。
他不违法,可能他走的是法律漏洞。
他未被定罪,可能是因为证据不足,但那不代表他无罪。
如司法部长说的,反贪会无法采取行动对付,是因为无法找到重要证人。
所谓的重要证人,原来就是林甘的前秘书。
如今她也露面了,不知反贪会还欠甚麽?
Monday, 9 November 2009
州民不能再容忍贪污滥权
国阵成员党中,看来只有沙巴自民党署理主席陈树平、青年团团长陈俗仁和妇女组林丽云最敢讲话。
该党上周末开大会,上述三人先后上台致词,皆有惊人之言。
陈树平批评首相每次来访,有关方面只让他看到好的一面,所到之处都是经过事先安排与布置。
陈俗仁建议:“为了预防滥权及恢复领导层精神,限制首席部长和州内阁成员任期最多三届或12年;沙巴人民不能再容忍贪污滥权。”
讲白了,就是指明有人贪污滥权。
其实,三届我还嫌长,最好不要超过两届。
君不见过去以来,每次新政府上台,第一届做得还不错,第二届就开始狂妄自大,到了第三次大选就被选民摒弃,换新政府。
过去历届政府皆逃脱不了9年终结的厄运,直到西马政党东渡,这个奇怪的厄运才被打破。
虽然如此,自民党青年团团长提出如此大胆建议,单单这点,就已值得给他掌声。
妇女组代主席林丽云也直接批评州政府没有危机意识,导致州民饱受停电之苦。
她可能是国阵成员党里清清楚楚,公开言明反对在拿笃联邦土展区建煤电厂的第一人。
其他人不是同意,就是模棱两可。
矛盾的是,本州副首长彭恩荣亦来自自民党,首相署副部长刘伟强也来自自民党。
从来没有听过这两人发表过如此强烈的措词。
难道自民党里已经分成两派乎?
在彭恩荣受委副首长以代替陈树杰前,陈俗仁也曾公开反对。
“自己人”受委华裔副首长,应该只有高兴赞成才对,如此公开反对“自己人”受委州内华裔的第一高职,这也恐怕是第一遭。
难免令人想到自民党前主席章家杰与首长的恩恩怨怨。
妈祖案件至今未有一个了断。
而章家杰只是辞去党主席职,并未离开党。
这样的情况,把自民党放在一个很巧妙也很尴尬的地位。
相信首长对自民党,是抱着“又爱又恨”的态度。
像署理主席、青年团团长和妇女组代主席的敢怒敢言,首长有收到吗?
首相又有收到吗?
不当它是一回事,还是等着机会来秋后算帐?
对政治的内情,我知的不多,很多讯息,都是从报上得来的。
也许这些都是一些烟幕。
反正政治就是这样,虚实真假,瞬息万变,分分合合,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
让他们对付我吧,我只有老命一条!
昨天遇到Muthu,针对首相执意要在拿笃建煤电厂的问题,他说他将写一封信给马西迪部长,这便是他在马西迪部长的面子书里的留言。
他说了一句话,让我深受感动。
他说:让他们对付我吧,我只有老命一条!
是的,生命只有一次,地球只有一个。
如果你真的热爱你的国家,如果你真的热爱这个地方,你忍心看着它被这些贪官污吏糟蹋得不成样子吗?
我还是要问这个问题:马来西亚沙巴的子民,你为什么仍然保持缄默呢?
My posting to Datuk Masidi:
Sayang, Sayang, Seribu-kali SAYANG!
The local political leaders swarming around the PM seem to bathe in the glory of standing as close to and agreeing with him rather than point out to him that he has been ill-advised on the coal-fired power plant.
Coal in Sabah is only for the benefit of LEO ......MOGGIE. ... BUT all Sabahans have to pay for it, noosed by Leo Moggie and whipped by the so-called Sabah leaders.
The EIA is an academic issue - there's no power in the EIA to stop a project unless the state leaders wished so. Work is already starting.
CONTRACTS have been signed.
1. CONTRACT to purchase the plant
2. CONTRACT to purchase the coal
3. CONTRACT to ship the coal
These run into billions and 15 to 30 years (mark me there will be an increase from the original cost, citing the delay as an excuse).
Personal benefits are at stake. Perhaps some contracts have been dished out to Sabahans who are all out to enjoy the fringe benefits of the contracts.
This morning I had sent SMSes to local BN component leaders telling them PM has been ill-advised as Sabah does not need coal. I asked them if Sabah has leaders who will stand up for Sabahans ...
Prove People 1st slogan is for real! ... Looks more like Leo Moggie 1st.
These leaders neither have the heart for the people nor the balls for the truth.
Cakap Ta'Serupa Bikin. God Bless Them.
Please spread news of this cause to family & friends, far and wide, to overseas too.
http://nocoalsabah.blogspot.com/
http://www.petitiononline.com/nocoal1/petition.html
http://www.facebook.com/group.php?gid=187958250624&v=photos&so=15#/group.php?gid=187958250624
Sunday, 8 November 2009
it ain't green, it's BLACK!
今早参加了新芽助学金发放後回来,打开面子书,看到it ain't green, it's BLACK!,一个为反对在本州建煤电厂而成立的环保组织的留言。
留言是:
We are looking for volunteers for tomorrow (Sunday) to be at Gaya Street to collect Petition signatures...for Sabah To No Coal..
应该是昨天的message,不知为何昨晚上网的时候没收到。
不知今早在加雅街的反应如何?
提到煤电厂,我也写了好多次了,甚至有些灰心了。
今天《亚洲时报》的头版新闻大标题是:
要解决电供问题
州人须作出牺牲
首相重申:在拿笃建煤电厂
我的立时反应是:这就是首相一个大马“以民为先”的表现吗?
不管州民如何的反对,煤电厂就是建定了,你吹咩?
首相说:“....我们总不能又要电力,却又不要煤电厂。”
尊贵的首相先生,你不是不知道,不是只有燃煤才能够发电吧!
首先,你必须说服人民,为什么不用本州自己生产的石油和天然气,偏偏要进口又脏又不环保的燃煤来发电?
就算不用自己生产的石油和天然气,为什么不能从巴昆输电过来?反而要把巴昆的电输到更远的半岛和印尼去?
假设有一天无法将燃煤进口,那政府是不是要向马廖盆地保护区的煤矿打主意?
老实说,我已经不相信这些政客的言论了,更甭说他们的任何保证。
首长不是曾经保证过吗?不会允许在沙巴的任何地区兴建煤电厂?
好,首相就选了在拿笃的联邦土地发展局(FELDA)垦殖区,说那是由“联邦”管辖的范围。
言下之意,似指州政府及州民无权过问。
曾几何时,我国又多了一个“联邦直辖区”?
所谓的联邦土地发展局垦殖区,到底有没有进行垦殖计划,及垦殖了多少居民出来?
然后,我想请问首长,你当初的保证去了哪里?
今早遇到慕都,谈谈下,也谈到了这个课题。
如果你爱的是这片土地,你忍心看到它被这群人如此蹂躏吗?
我们的社会贤达,你们还忍心保持缄默,埋没良心,去歌功颂德吗?
http://nocoalsabah.blogspot.com/
Friday, 6 November 2009
东马人的隐忧: 石油税是国阵的筹码
有没有发现,国内拥有最丰富油藏的州,也是贫穷率最高的州?
我说的是吉兰丹、登加楼和沙巴。
当首相宣布明年下放石油援助金(wang ehsan)给吉兰丹州时,心里就觉得很困惑,难道这些年来,吉兰丹一点都没有得到它应得的石油税(oil royalty)吗?
更令人惊讶的是,首相竟然说,吉兰丹政府无权索取石油税!
为什么?
首相解释道:因为根据法律,只有在水域三海里内(nautical miles)开采的石油,州政府才有权得到石油税。
不懂首相指的是哪一条法令,这还是我头一次听到。
但是,所有的石油产量,不都是从深海才有得开采吗?
哪来的法令说,三海里外的石油产量,就得归联邦所有?
这样子,根本就讲明:联邦不打算把石油税还给这些产油州。
因为,所谓的“石油援助金”,仍然是由联邦操纵,州政府要用,还必须申请得到批准才行。
可以想想,如果州政权是民联如吉兰丹,岂不是要向国阵联邦低声下气才用得到这笔钱?
登加楼的情况又如何?
当登加楼还是回教党的时候,联邦也是以石油援助金的方式处理。
但是,根据报导,联邦都把援助金拿去挥霍在昂贵奢侈的活动和工程上去了。
登加楼州政府也因此把事情带上了法庭,据知有关案件还未有个了断。
如今登加楼政权已经回到国阵,相信有关案件也跟着不了了之。
从这里,我可以看到一个问题,也是东马两州的一个隐忧。
如果国阵可以这样来对待吉兰丹和登加楼,那它也可以用同样的手段来“威胁”东马两州的人民。
假设,只是假设而已,东马人民在下一届大选把手里的一票投给了民联,我100%确定,联邦国阵将立刻把“石油税”收回,改以“石油援助金”代替。
瓜拉吉赖回教党议员哈达说,根据国家石油法令第144条文,各产油州理应获得50%的石油收入。
实际上,当下的石油税,只得区区5%而已。
在去年的大选,安华曾说只要反对党胜,东马两州的石油税将增加至20%。
如果你还问为什么这些拥有最丰富油藏的州属也是最贫穷的州属,我想,答案已经最明显不过了。
这些产油州,已经被国阵short change了多年,但也无可奈何。
哈达问得好,当首相在国会提出上述不可理喻的“三海里外无石油税”的谬论时,何以没有一个来自沙巴的国会议员开声抗议?
他们不是应该捍卫民意吗?他们不是应该照顾州民的权益吗?
其实,首相的这番理论也自相矛盾、
如果三海里外的石油产量不属于这些产油州,那又何必成立“石油援助金”给它们?
这样做,不是不打自招,自打嘴巴吗?
这是“一个马来西亚”?
胡漸彪:今日看《朋黨論》
最近流行引用名言名句,今天的文章也來湊湊興。我要引用歐陽修在《朋黨論》裡頭的一句話:君子與君子,以同道為朋;小人與小人,以同利為朋。
這句話針對的是“結黨”的問題。
中國古代很反對“結黨”──“黨”這個字,本身就有負面意涵。《論語》就說“君子群而不黨”。
在宋朝以前,所謂“結黨”,都偷偷摸摸。通常結黨的原因就在于:“所爭者官位,所報者私怨”。所以漢朝時朝廷實行“黨禁”。基本上,中國古代認為,幾個掌權的人結集在一起,非奸既盜。
然而來到宋朝,歐陽修就針對糾正了古代“結黨”的偏狹概念。他寫了一篇《朋黨論》,把結黨的人分成兩類:君子的結黨,和小人的結黨。
“大凡君子與君子,以同樣的價值信念而結黨;小人與小人,則以同樣的利益為前提而結黨。”
他說,“小人不會有朋友,只有君子才有。為什么?小人喜好的是利益和權位,當利益相同時,大家就暫時聚合為朋友──假朋友。到大家看到實質利益時,紛紛競相搶上;利益一旦沒了,大家開始疏于交往;一旦有利益衝突,就反過頭來侵害。就算是兄弟親戚,也不能倖免。”
“君子則不同,所守者道義,所行者忠信,所惜者名節。以這樣的態度作為個人價值,那么這樣的朋友結合在一起就能互相扶持;以這樣的態度治國,則同心而共濟,終始如一。這就是君子的結黨。”
歐陽修為華裔后世開啟一條結黨的康莊大道──君子的結黨。今天看看馬華,再讀一讀《朋黨論》,我是不忍而掩卷,唏噓不盡。
作者:胡漸彪·雪州馬青政治教育局副主任
中国报·2009-11-05
Thursday, 5 November 2009
敦马:不道德行为,不是犯罪
忽然想到,敦马喜欢针对政经时事发表言论,却似乎未曾听到他对自贸区事件的来龙去脉发言。
好奇之下,上网去找,却只找到一篇相关新闻。
那篇新闻报导敦马在8月16日时說:翁诗杰和张庆信两人这样公开争论自贸区课题,将影响政府和国阵的形象。
我又到英文网站去找,再找到一篇报导。
敦马说:虽然事情发生在2002年时他是首相,但他对当时10亿元的自贸区土地买卖一无所知。
他说他有听到一些人的错误行为,但那只是不道德行为,不是犯罪(which are not criminal but morally wrong)。
他举例:每当他们听到政府要收购土地,他们就先把土地买下,然后再转卖给政府。
至于他有没有采取行动?敦马说,他们不喜欢写报告给我,只是口头上告诉我。
口头上告诉,就不能采取行动吗?
对敦马这样的答案不是很满意,身为当时的首相兼财长,他不可能对自贸区事件一无所知。
当然也不能怪他,到了敦马这个年纪,如他在林甘短片听证会上所说的,有些事情他已记不起。
不过,《大马局内人》报导,林良实指出,自贸区的土地价格是由估值与产业服务局(JPPH)所决定的,而这个部门的主席正是当时的首相兼财长敦马自己。
林良实说:交通部的工作只报告政府将收购土地,我们没有估值部,交通部不负责收购成本与估值,那是财政部的工作。
“However, Ling pointed out that the costing and valuation of the land was determined by the Valuation and Property Services Department (JPPH) which was chaired by former prime minister and finance minister, Dr Mahathir.
“Our job in Ministry of Transport is to only state the fact that we want the land. Costings, valuations and all that, it is not the function of the Ministry of Transport. We do not have a Valuation Department.
“Costings and valuations is a question for the Treasury to deal with. They have the Valuation Department and everything is there, not in Ministry of Transport. I think Tun Dr Mahathir who chaired it, and he was the Finance Minister also. He saw it very clearly. That was the fact of the case,” he said in the verbatim.
Dr Mahathir has remained relatively silent on the scandal which could cost taxpayers RM12.453 billion.”
好奇之下,上网去找,却只找到一篇相关新闻。
那篇新闻报导敦马在8月16日时說:翁诗杰和张庆信两人这样公开争论自贸区课题,将影响政府和国阵的形象。
我又到英文网站去找,再找到一篇报导。
敦马说:虽然事情发生在2002年时他是首相,但他对当时10亿元的自贸区土地买卖一无所知。
他说他有听到一些人的错误行为,但那只是不道德行为,不是犯罪(which are not criminal but morally wrong)。
他举例:每当他们听到政府要收购土地,他们就先把土地买下,然后再转卖给政府。
至于他有没有采取行动?敦马说,他们不喜欢写报告给我,只是口头上告诉我。
口头上告诉,就不能采取行动吗?
对敦马这样的答案不是很满意,身为当时的首相兼财长,他不可能对自贸区事件一无所知。
当然也不能怪他,到了敦马这个年纪,如他在林甘短片听证会上所说的,有些事情他已记不起。
不过,《大马局内人》报导,林良实指出,自贸区的土地价格是由估值与产业服务局(JPPH)所决定的,而这个部门的主席正是当时的首相兼财长敦马自己。
林良实说:交通部的工作只报告政府将收购土地,我们没有估值部,交通部不负责收购成本与估值,那是财政部的工作。
“However, Ling pointed out that the costing and valuation of the land was determined by the Valuation and Property Services Department (JPPH) which was chaired by former prime minister and finance minister, Dr Mahathir.
“Our job in Ministry of Transport is to only state the fact that we want the land. Costings, valuations and all that, it is not the function of the Ministry of Transport. We do not have a Valuation Department.
“Costings and valuations is a question for the Treasury to deal with. They have the Valuation Department and everything is there, not in Ministry of Transport. I think Tun Dr Mahathir who chaired it, and he was the Finance Minister also. He saw it very clearly. That was the fact of the case,” he said in the verbatim.
Dr Mahathir has remained relatively silent on the scandal which could cost taxpayers RM12.453 billion.”
你能做到不抱怨吗?
棒球迷们正在翘首以待即将到来的世界职业棒球大赛(World Series),但我们大家都清楚美国真正的全国性休闲方式是什么:发牢骚。你能不能一整天都不发一句牢骚?整整一周呢?
女性网站Slate's Double X的几个编辑正在尝试整整一个月都不抱怨。主编杰西卡.格罗斯(Jessica Grose)和创始人兼编辑汉娜.罗森(Hanna Rosin)在网站上说,她们越来越担心自己需要过度依赖诉苦的发泄方式才能度过难关。(杰西卡最近刚刚订婚,汉娜则是有三个小孩的已婚妈妈。)在体味人生酸甜苦辣的过程中,她们俩都意识到,自己与朋友同事之间的很多沟通都是以发牢骚为主的。
杰西卡回忆起最近一次愉快的驾车旅途,她发现那是自己人生中一段美好的时光,根本没什么可抱怨的─对于这一事实,她居然感觉到“一阵恐慌”。她说:这种无可抱怨的美好时光让我意识到,自己平时的生活都是在牢骚满腹中度过的。凭心而论,我估计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话有70%左右都是在发牢骚。这种抱怨往往没有恶意,但还是属于可有可无,有时还会让别人感到厌烦。”
因此,杰西卡决定在一个月内,“试着完全停止对琐事的抱怨,并对更重要一些的事情也尽量不去大发牢骚。”她把自己的老板汉娜也拉进来,以汉娜的话来说,这是为了“互相监督”。
汉娜也谈到自己发牢骚上瘾的故事:她抱怨自己很难跟得上几个孩子错综复杂的校外兴趣活动安排,于是她丈夫做了一张每周活动日程表,贴在冰箱门上。“为这事儿,我差点宰了他。说实话,这是我们结婚来吵得最凶的一次。可我为什么这么生气?过好几天后我才想明白:因为他帮我解决了问题,但同时也剥夺了我天经地义的发牢骚的权利。”
和杰西卡与汉娜一样,我也经常发牢骚,特别是上班的时候。(我以前也在文章里写到过,在有些办公场所,人们抱怨工作的时间比真正工作的时间还要多。)最近,我们对工作的抱怨大多数都集中在新开发的编辑系统上,因为经过五个月的使用后,系统似乎还有些小问题。不过,在对一种共同经历发牢骚时,确实有一种隐约的快感;而我算是幸运的,因为基本上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工作难题需要抱怨─我的同事们既有才华,人又好,我们共同开发出来的内容板块也令大家感到自豪。
我在家也很少真正抱怨什么。我和妻子有时也拌几句嘴,但经常的话题是谈孩子和朋友们的趣事,以及对彼此的喜爱。大多数时候,我都试着乐观处事,因此并不觉得自己偶尔发牢骚是一个急需改正的坏毛病。
你的情况如何?抱怨最多的事情是什么?你觉得自己在家或上班时抱怨过多吗?能不能在一段时间内有意识地控制自己少发牢骚?能不能把少发牢骚这个“封口令”进行到底?
作者:John J. Edwards III · 2009-11-05 · 华尔街日报
Wednesday, 4 November 2009
PKFZ:水落石未出
公帐会的PKFZ报告书今天出炉。
我立即想到的是,首相成立的特工队还需不需要调查PKFZ,还是就以这份报告书采取后续行动?
根据报导,很多资料都是之前已经报导过,也是大家已经知道的。
不过,倒是对有关四封支持信(Letters of Support)的调查结果感到有点意外。
报导说,第一封信是由林良实发出的,其余三封则由陈广才签发。
只有陈广才签的三封信有注明“我们将时刻保证巴生港务局准时摊还款项”。
此外,除了这三封信,报告说,原来港务局前总经理冯惠珠也发出了另三封承担书(Letters of Undertaking)。
我的看法是,Letter of Undertaking比Letter of Support的担保意味更强。
也就是说,冯惠珠的三封信比陈广才的三封信更具有担保的份量。
如果没有相关部长的同意,冯惠珠敢贸贸然发这样的信吗?
有些匪夷所思。
报告书说,这三封信被视为是获得政府担保的“支持信”,已经触犯了有关财务程序法令。
因为交通部并没有权力发出担保信,只有财长在内阁的核准下才能够发出。
但是,前首相,也是当时的财长阿都拉,后来不是核准了这四封支持信吗?
虽然是亡羊补牢,那意不意味着内阁已经“补签”了,那陈广才还需不需要负责呢?
林吉祥问得好,他质问总检察长,为何明知陈广才涉嫌触犯刑事失信罪(CBT),却没有采取行动对付违法者?
同样的,林吉祥也应该质问当时的首相兼财长阿都拉和当时的内阁,既然知道陈广才涉嫌触犯CBT,为何还追溯核准那三封信,将错变成对?
既然获得内阁和首相的批准,等同“合法化”了有关支持信,可以说,陈广才也因而“脱罪”了吗?
公帐会的报告,就像之前PriceWaterhouseCoopers的稽查报告一样,那只是一份报告。
问题是,有没有后续的行动,还是最后不了了之?
别忘了,还有一个由首相成立的特工队。
请不要强迫孩子买贵宾券
儿子又拿了一张票回来,这次是一张餐券。
我拿过来一看,是一张VIP票,上面写着:「感恩於心,回報以行」聯歡晚宴。
票价RM200。吓死人。
我问儿子,你应该拿普通票,不用买这样贵的。
儿子说:全部都是VIP票。
我的问题是:学校强迫学生买票已经不对,这次竟然是200块钱一张的餐券,会不会太过分?
我这样子说,可能又会接到一通不客气的电话。
上一回写「马中建交卅五周年庆典之马中文化表演」买票一事,我就给人骂了一顿。
但我还是要强调,我不是反对学校筹款,但我不认同这种强制性要学生出钱的方式。
以前我有一个错觉,以为在独中读书的学生都是来自有钱人家的孩子。
自从参与清寒助学金的家访後,才发觉原来也有很多来自家境并不那么富裕的穷人家孩子。
为了教育问题,他们仍然选择把孩子送去独中。
独中的学费已经够贵,如果学校还是动不动就强制性地叫学生买这买那,那些家境不怎么好的孩子父母如何吃得消?
此次的筹款晚宴,几天前看报纸,说是由该校第42届毕业生举办的,将筵开80台,每台两千元,筹款目标10万元,以充作母校建设发展基金。
当时心想,每桌两千元的餐券,这些毕业生应该自己去找那些社会善長仁翁去募款,而不是向他们的学弟学妹们打主意,强制性要他们购票。
而且,此例一开,以后的毕业生岂不年年都要照办?
我要再次强调,我不是反对这些毕业生办筹款晚宴,但我觉得,至少应该要有VIP票和普通票两种,学生没有赚钱能力,不要强制他们买票。
Tuesday, 3 November 2009
首相将落实单一源流学校制度?
虽然首相说政府并没要更改,不要再争论有关单一源流学校课题;但看样子,有心者仍然在把弄有关课题。
昨天的前锋报更无中生有,说首相已经给予绿灯,“假设”各族人民愿意,我国将落实单一源流教育制度。
前锋报继续“假设”,说基于“一个大马”精神,首相不会阻止把多源流制度转换为单一制度。
前锋报说,“看到”公众及领袖的表态,落实单一源流学校制度的梦想很快就可以实现。
这是前锋报的一厢情愿,还是首相真的点头,还有众多民众与领袖异口同声支持单一源流学校制度?
更甚的是,原本谈的只是“一个大马中学”制度,前锋报指的却是从小学开始的“所有政府全津貼學校”。
也就是说,从此没有华小淡小?
前新闻部长再奴丁也附议说,大马应该仿效新加坡的做法,实行单一源流学校制度,那人民的言行就不会再带有种族色彩。
“no longer spoke and acted on racial sentiments.”
他赞叹李光耀有勇气去实行他的政治意愿, 所以新加坡的成功是明显易见的。
他说,就像新加坡用的是英语,马来语也可以在我国扮演一样的角色,虽然现在是迟了点。
用马来语不是因为种族主义,是因为马来语本来就已被接受成为我国的官方语。他说。
“如果我们不勇敢地踏出这勇敢的第一步,50年後,一个新首相还是会提出同样的单一源流学校课题。”
首相是在31日发表勿再争论单一源流学校的课题,但至今天为止,有关课题仍被提出,后面是否又有甚麽不为人知的议程?
http://www3.themalaysianinsider.com/lite/articles.php?id=42158
守时、守信、守德
今天读到崇正中学举办“培养有责任感的孩子”家长分享会的新闻。
心想,那么巧,昨天因有感而发,在facebook写下了这几个字:
Definition of Success for Youths : Punctuality, Sense of Responsibility, Respect for the Senior & the Elderly.
年轻人成功的定义:时间观念(守时)、责任感(守信)、尊师重道(守德)。
最近有点庸人自扰,因为很多年前,就看到问题的存在了。
一直觉得,这些年轻人的时间观念有待加强,不要让人等;要培养责任感,不要答应的事做不出来不会道歉也不会交代;要懂得尊师重道,这个“师”字,也包括师长们。
或者,这也是当下年轻人所最欠缺的。
这些是做人的基本道理,不是说进来了才要学的,也不是上台做作一番了事。
当我提出来,大家都说,年轻人不懂事,我们要善解包容。
于是,一直都没有人要提,提的话,也是在背后议论一番,那於事无补。
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困惑,包容是这样的吗?
我的看法是,这样的包容,其实是害了对方。
就好像被溺爱被宠坏的孩子,在别人的错误示范中,他已经不会辨别是非对错,因为从一开始就走偏就被误导了,要导正过来,真是难上加难。
就好像早前我说过,当你走在一条偏路上,你自己不会察觉,那是一条偏路。
当然不能怪年轻人,因为他们身边没有贵人,如果从一开始就教他们走正路,灌输正确的观念给他们,他们岂会走歪?
我还记得那一年,当大家忙着搬家,大家也明知那一天要群体出动,偏偏这班年轻人就在那里开他们的会,视若无睹,无动于衷,好像与己无关。
为什么?因为“不要给大人利用,当廉价劳工”。
我还记得那年,也是在一个大活动,看到一位年轻人对长辈的无礼,让我吓了一跳。
难道平时的礼貌,都是假装出来的吗?
就算长辈有说错做错甚麽,年轻人也不应在大庭广众这样对长辈们喊。
还有许许多多的无数次,我也不想再记再提了。
最让人啼笑皆非,哭笑不得的一次,是当我在最无奈的情形下,写了一封信给其中一位,他毫无歉意,还叫我吞声忍气。
为什么当事人总是看不到问题的存在,一点都不知悔改,还是在那里我行我素,执迷不悟。
这次,又是这样的不负责任,一走了之。
我们培养出来的人才,就是这样的素质吗?
Monday, 2 November 2009
首相说:你们还有没有那个东西?
首相问民政党,你们还有没有“那个东西”?
首相说的“那个东西”,是甚麽东西?
首相还给了一个提示,说“那个东西”是林敬益时常说的。
然后首相自己说,林敬益时常说的“那个东西”,就是“那话儿”。
于是,观众开怀大笑。
如果大家也都那样想的话,那大家的脑袋就想“歪”了,因为首相接着就澄清说,他指的“那个东西”,不是“那个东西”,他指的是信念(conviction)。
不过,为配合首相的有色笑话,林敬益过後即擺出一个保護他“那个东西”的動作,以證明他是有“那个东西”的人。
首相当着上千人(人数只是我的假设)的面前说“有色”笑话,私底下,相信他也是个喜欢说“有色”笑话的人。
其实,这也不是纳吉当众第一回说有色笑话。
当他还是副首相的时候,媒体也曾报导他曾在一次演讲时(应该是在巫统大会上)调侃希山。
希山就是我们现在的内长,也是纳吉的表兄弟。
纳吉说,希山的香蕉很大条,因为他的香蕉来自土耳其(希山祖先有土耳其血统)。
当然又是引起众人开怀大笑。
香蕉代表甚麽,相信不用解说,大家也都会意。
让我想到,当周美芬读到这篇新闻的时候,她会怎么想?
会不会也要首相收回他的有色言论,并向全国女性们道歉?若首相不就范,她就号召全国女性杯葛首相?
相信周美芬不会这么做。
但,情况不就与“你割咗未?”的广告一样吗?
有关广告也是拿男人的“那个东西”来玩,受辱的应该是男人,不知为何会说让女人受辱?
只是小事一桩,不懂为何要弄得好像很大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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