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是智慧的时代,也是愚蠢的时代; 是信任的年代,也是怀疑的年代; 是光明的季节,也是黑暗的季节; 是充满希望的春天,也是让人绝望的冬天; 我们的前途充满了一切,但甚麽也没有; 我们一直走向天堂,也一直走向地狱.......
Thursday, 30 December 2010
亚航马航共用一个机场
亚航明年将从第二终站(T2)搬至第一终站(T1)?
上述消息,几乎半年前就听到了。
当时的回应就是:不可思议。
一个甫建竣不到两年不知花了多少钱的T2,如今只拿来当货运终站用?那不太浪费了吗?
我可以想象为什么要亚航搬去T1。
T2是原有的亚庇旧机场,自新机场(当然现在已不怎么新)建好後,旧机场便弃置不用,一度被沙巴飞行俱乐部(Sabah Flying Club)借来当会所用。
后来亚航开始来沙飞行,新机场已不够用,遂建议亚航用回旧机场,改称T2(Terminal 2)。
如果没有记错,原本的计划是,T2是让亚航作国内航线之飞行,而T1(新机场)则给马航作国际航线之飞行,河水不犯井水。
但渐渐的,亚航也飞起国际航线来,加上其他廉航也安排在T2起降,T2也变得不够用,三年前开始扩建装修。
几乎同一时间,新机场也跟着大事扩建。
T2在短短的一年时间内扩建完毕,不知为何原故,T1一直延迟,最新的deadline是明年。
逐渐形成了一个尴尬情况,便是T2的交通变得比T1繁忙。
也就是说,T2几乎24小时都是忙个不停,而T1则冷冷清清,几乎有飞机起降时才稍微见到人潮。
如此始料未及,难怪当局要亚航和其他廉航搬至T1运作。
但,把T2改为货运终站,不太浪费了吗?
Wednesday, 29 December 2010
雪州重演霹雳夺权事件?
尼查以过来人的身份,他的顾虑不是没有根据的。
但是,如果我是纳吉,我不会去做那样的事。
既然即将随时举行大选,为何还要做那么多小动作?
难道他不担心一旦处理不当,人民给他的支持率将随之下降?
除非他对通过正当的大选途径来嬴取雪州政权没有信心。
只是,卡立之前说过,雪州不会跟随联邦大选同步举行州选。
所以纳吉才迫不及待,要重施两年前夺取霹雳政权的故技去夺取雪州政权?
是的,说的就是当下雪州委任州秘书一事。
如果看回头,雪州自308後所发生的许多事件,几乎都不是偶发的点滴,这里不再赘述。
在霹雳夺取事件发生前,纳吉担任了霹雳州巫统主席职位。
当霹雳夺权成功後,纳吉改任雪州的党主席。
前大臣基尔被控,似乎是另一变天的前兆。
要不然,基尔在事发一年多後才被控,不太久了吗?
而控状只告他廉价买地,那是一条多么奇怪的控状。
为什么不控他入不敷出?收支不符,那才值得怀疑啊!
尼查说,霹雳变天的原因之一,是首相与该州秘书里应外合所致。
当年,霹雳州秘书关闭州政府大厦,不让民联州议员入内,更宣布在大树下开的州议会不合法。
三名民联议员跳槽成为国阵“独立议员”,并在苏丹的允准下,霹雳政权在一夜之间易手。
要雪州政权易手,可能比较难,但不是不可能。
民联当下的多数议席是14席:
民联:35(公正党14,行动党13,回教党8)
国阵:20(巫统17,马华2,国大党1)+1独立议员(前公正党)=21
国阵只要能叫不少过8名民联议员跳槽或成为独立议员,就能以简单多数议席执政雪州。
民联:35-8=27
国阵:20+8=28,再加一名独立议员便是29。
当然这样的夺权方法不是很光明正大,但兵不厌诈,政客不择手段,谁又敢讲?
Tuesday, 28 December 2010
管制“hawala”,国行有心无力
资金管制的后遗症?
去年,森美兰大臣被指透过货币兑换商把1000万元汇到伦敦去。
尔后,又爆出原来有不少政要高官等大人物也通过同样的方式,把钱汇到国外。
这包括一名高级夫人和一名前资深部长,涉嫌分别把60万马币和350万英镑(约2千万马币)汇到杜拜和英国。
之后,国行吊销了数十家货币兑换商的执照,却未闻对那些非法汇款到国外去的夫人与政要采取了甚麽行动。
森美兰大臣至今也安然无恙。
上述的非法汇款方式,被叫做哈瓦拉(hawala)系统,是另一种洗黑钱的方式。
几乎隔了整整一年,最近又读到有关哈瓦拉的新闻。
当然这并不代表这一年期间,再没有人通过“哈瓦拉”非法汇款,他们只是没有被“抓到”而已。
根据报导,最近又有数名涉嫌“哈瓦拉”洗黑钱者被控,最大一单是2000万元。
一名国行高级官员向《太阳报》透露,我国现有875个合法钱币兑换商,这些兑换商的交易量是每年数百万元。
但,透过哈瓦拉系统进出我国的非法汇款,每年超逾10亿元!
想一想,一名国行高级官员竟然要匿名,才敢向媒体透露这些消息,是不是有甚麽避忌?
国行只能援引钱币兑换法令对付涉及哈瓦拉的钱币兑换商,对涉及的大人物却无可奈何。
对一个管制国家金融体系的机构来说,这是一个多么大的讽刺。
至于为什么说是资金管制的后遗症?
当年金融风暴,敦马实施了资金管制,那些欲汇巨额款项出国者,只好通过“哈瓦拉”系统汇款。
用惯了,不知不觉间,终于形成了另一类银行体系(虽然非法)。
哈瓦拉的“好处”是:它“速度快,收费便宜,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纪录”。
这岂不正中那些欲洗黑钱者的下怀?
如果连政要高官及夫人都用它,要管制这样一个非法金融体系,国行也有心无力。
http://www.toboc.com/tradenews/Hawala-Scare-Grips-Malaysia-Flight-Of-Capital-Hurts-Economy/1664.aspx
Monday, 27 December 2010
是不是要给首相这样的忠告?
独立民调中心(Merdeka Center)上周发布了几项民调结果,从中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数据,可惜的是,朝野民间似乎都没有如何注重有关调查。
几个值得注意的数据如下:
1。有52%的人民不知道经济转型计划(ETP)是甚麽。
我想,依德利斯的ETP全国推介巡回,岂不是徒劳无功?
2。超半大马人民不知ETP,就算知者也有82%不知详情。
只知其名而不知其实,那还有其他GTP、NEM等字母计划,又有多少人懂得多少?
3。有47%受访者相信ETP可以带领国家转型成为高收入国。
以种族区分的话,马来人最乐观,有61%相信国家能够成功转型,印度人55%,华人最悲观,只有19%有信心。
4。只有25%人民认同建百层高楼,65%人民反对,其余10%不知情或没有意见。
不知这份调查有没有交到首相手里?首相不是说要听取民意吗?对百层高楼,却一意孤行?
5。69%人民对首相的表现满意,比起五月民调的72%跌了3%。
有趣的是,印度人(85%)比马来人(74%)更支持首相,相对之下,华人仅54%,却也过半。
6。78%人民对物价高涨和通膨问题感到不满。
可想而知,没有人会喜欢物价升涨,除了商家。
7。对经济前景的乐观度从53%下滑6%至47%。华裔的乐观度从37%滑落11%至26%。
明年不会更好?
8。对肃贪表现的满意度只有35%。
明显地,反贪局还有很大的空间需要进步。
独立中心是以电话向1005名21岁以上的选民作出这项调查。
且不论这1005人数以及单单以电话进行访问是否够代表性,因为访问对象只是半岛人民。
此外,受访者的教育水准、政党背景、职业(公务员或私人界)等,也会影响调查的结果。
假设独立中心在进行调查时,上述因素都有考虑到,即是说调查结果是可靠的,那政府真的不可掉以轻心。
如有关ETP的数据,我觉得就相当严重。
不止逾半人民不知ETP为何物,82%的知者也只听说其名而不知里边说的是甚麽东东。
即是说,真正懂得ETP的大马公民,只得8.6%!(0.48X0.18=0.086)
试问,这样一个全国91.4%人民不知其然也不知其所以然的计划,会成功吗?
依德利斯需要继续做功课,好让至少逾半人民知道ETP,还要让他们对ETP具有信心。
与其同时,另外一些数据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便是有关纳吉上任的588天中,有277天是外出访问,花了人民公帑870萬。
平均每天花了31,408元。
首相夫人更厉害,她以“第一夫人”身份举办“第一夫人高峰会议”,三天内花了450万元。
平均每天花150万元。
但出席人数主要只是来自非洲第三国家的15位“第一夫人”,花在每人身上的费用是30万元。
呜呼,这样子下去,如果你说国家不会破产,我不会相信。
以前我就提过,罗斯玛不是部长,也不是公务员,她只是首相的太太,她是以甚麽身份来办这场“第一夫人高峰会议”?
这450万元不是小数目,只为15位“第一夫人”而办,三天下来就花光光。
这会出现在总稽查司明年的稽查报告中吗?
还是要告诉依德利斯一句,国家不会因为人民补贴而破产,但肯定会因这些奢侈花费破产!
依德利斯是不是要给予首相这样的忠告?
Friday, 24 December 2010
我为何断绝孩子的退路
在面子书post了一篇文章,是有关台湾王品集团董事长戴胜益的「我为何断绝孩子的退路」。
朋友看了不以为然,说难道这是教孩子的最好方法吗?
我说你应该先把文章读完。
我觉得那篇文章主要要带出的,便是我之前说的,要让孩子独立,不要养成他们对父母那种依赖的习性。
看到太多那样的情形了。
我想我会认同戴胜益的做法。
现在的孩子大都太懦弱了,为什么?因为做父母的把他们保护得太好。
至少我看到身边朋友的孩子是如此,养尊处优,好命得要死。
所以我一直在训练我的孩子要独立,让他们自己去多做尝试,做错也不要紧,不要怕失败,从失败中他们才可以吸取经验。
若非亲身经历,只是听父母苦口婆心,他们不会相信。
所以,不要怕让孩子吃苦,吃过苦,他们才会珍惜他们辛苦後所得来的成果。
有时候孩子不了解为什么我会那么做,但在向他们解释後,或看到别人家的孩子的遭遇,他们多会了解与接受。
以前负责儿童班的时候,我曾“夸口”说:学佛的孩子不会变坏。
现在我已不敢那样说了。
因为我看到朋友的孩子一个两个都变得那么“不乖”。
刚开始我很不解,怎么会那样?
但当我深入去探讨,问题不在孩子,而是在做家长的大人们。
师父不是有说过吗?「没有教不会的孩子,只有不会教孩子的父母。」
如果父母都没有一个好的榜样,没有以身作则,孩子要向谁学呢?
更有些父母以为把孩子送到学校,教养孩子的责任就在老师身上。
其实,孩子花最多的时间是在家里,父母给孩子的影响,比学校老师来得更大。
而且现在的教育都以分数与成绩为主,有多少真正关注孩子的品格成长呢?
所以我一直告诉孩子师父说的话,孩子的品德第一,健康第二,再来才是功课。
我告诉孩子说,如果你们品性不好,就算年年考第一,做父母的也不会感到骄傲。
有一次看台湾电视节目「爸媽囧很大」,来宾吴娟瑜说的一段话让我印象深刻。
她说:现在的孩子多有问题,包括叛逆、经不起压力等,要怪的是他们的父母。我们的父母当年刻苦耐劳,没甚麽时间管我们,到了我们这一代生活开始舒适,加上少子化,於是对孩子特别宠爱,过度的保护,让他们无法面对和处理问题(大意)。
的确,看看最近特别多的青少年自杀或杀人案件,无不因为无法处理自己的问题和情绪。
这一些,我们不能怪社会,怪学校,怪他人,我们要怪的,可能就是我们自己。
http://www.wretch.cc/blog/Parisiancat/15697470
Thursday, 23 December 2010
吉隆坡捷运:一个注定失败的超级亏损计划
国家到底有多少个GLC?恐怕已难以计数。
但可以肯定,十之八九皆管理不当与严重亏损。
读到国家基建(Prasarana)将负责承建吉隆坡捷运时,觉得这个名字很熟。
上网去查,发现原来这家公司便是几年前遭柏特拉揭发,报废了上千辆巴士并把这些巴士废弃的公司。
根据后来的总稽查司报告,这家公司连年蒙受净亏损,真是做甚麽亏甚麽,还要政府为其承担债券利息。
公帐会今年也调查了这家公司,结论也是公司管理不当和出现舞弊问题,包括:
1。买进亏损公司股票造成2000万元亏损;
2。没能力赎回84.7亿元债券;
3。接管两家轻快铁公司耗资82.5亿元,导致公司债券高达100.47亿元。
4。高价购买吉隆坡蕉赖地段,比产业估价局及私人估价师的价格高出10.8至50%;
5。价值6834万元的巴士,却以440万元贱卖。
如此一家GLC的“不良”记录一箩箩,根本就没有经营能力,政府早就应该把它清盘掉算了。
问题是,公帐会报告出炉後,政府并未像对森那美那样对这家GLC的管理层采取行动,首相竟然还把成本高达460亿元的吉隆坡捷运工程交给这家GLC去营运。
我想起依德利斯的破产论,我想,这些GLC,才是加速国家破产的最大导因。
当推出NEM和ETP计划时,首相曾说,将确保所有大型工程计划是以公开透明方式进行。
但,他也不忘补充说,除非出现特别情况,不然所有计划都会公开招标。
这个成本估计460亿元的吉隆坡捷运工程一定是出现了特别情况,所以会由一家亏损连连没有管理能力的GLC去运作。
不过,政府声明在先,政府将承担所有营运上的亏损。
有了这样一个损失的「担保」,你认为国家基建管理层会去认真经营吗?
我敢担保,这个460亿元成本计划未开跑,已经先注定失败下场了。
政府把工程颁给MMC和金务大,这也是为何两家上市公司日前交投大热的原因。
市场传言,金务大拿到合约,与当年霹雳夺权事件有关。
金务大的一名董事,是霹雳苏丹的公主,另一名执行董事,则是她的叔叔。
这样子讲,大家明白吧!
所以,不管NEM或ETP或其其他他英文字母计划呈现得有多堂皇,当官的如果没有转型的意愿,到头来甚麽也不会转型到。
纳吉所实行的,还是50年来所一路承袭下来的朋党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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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22 December 2010
申请准证期间,SMC停车场可开放不可收费
对於达迈医院课题,原本已经不打算写了。
就像拿笃煤电厂课题那样,该说的已经说了,该写的已经写了,反正於事无补,写得再多,也改变不了已定的事实。
是的,已经有点累了。
孔子不是有说: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吗?
你不喜欢,那你就走吧!没有人强迫你要在这里。
就有朋友的朋友不客气地在我的fb留言说:和其他国家比起来,马来西亚算好很多很多了,你还想要怎样?
是的,我还想要怎样?
两个礼拜前,SMC3的建筑工程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度假村展开了推介礼。
没有人问:为什么SMC3就建在SMC2(现是QE2)的前面?
没有人问:为什么当局会给予批准?
也没有人问:这样的工程,不需要通过环境评估吗?
是的,这个地方,已经从一个住宅区,变成一个医院区了。
我仍然相信,当SMC3建成後,政府又会把它买过来,连接QE2,再将之变成QE3。
要不然,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政府会让一家私人医院建在另一家已变成政府医院的前面。
当这家11层楼的新医院建成後,它肯定会挡去QE2的“风水”。
如果这是一个城市规划的大蓝图,这样的一个城市规划,是一个非常糟糕的规划。
加上这是座落在一个人口稠密的住宅区,交通从早塞到晚,泊车位严重不足,医院离开住宅区,只隔一个篱笆。
如果我是环境局,我不会批准在这里盖SMC3。
连原本的SMC2,我都不会批准。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
之前,医院的医务人员和病人,对建筑工程所制造出来的噪音提出投诉。
想一想那边的居民,可是一天24小时都在忍受啊!
之前我便曾提过,新医院的承包商三更半夜还在施工,那不太过分了吗!
达迈的居民们,才是SMC3工程的最大“受害者”,他们便是典型的“silent majority“(沉默的大多数)。
就因为大多数的民众选择了沉默,对方才得以任意行事。
今天的报纸又刊登有关医院的新闻了。
这次是关於不久前搭建的停车场,因未申请准证收费而被市议会谕令关闭,引起医院病人家属的不满。
SMC辩说正要向当局申请,但没想到市议会先下禁令。
这个理由非常牵强,因为停车场10月底就建好了,已经收了两个月的泊车费,两个月来却还未向当局申请?
不能怪市议会依法执法,如果SMC真有诚意的话,它可以在申请准证期间照样开放,给病人家属免费使用啊!
如果你不收费,市议会哪会要你关闭?就因为你要收费,市议会才要你申请准证,这样的一个浅显道理都不明白?
大道乃国家策略资产
昨天我说:相信Jelas Ulung的背后另有其人。
果然给我言中。
今天就有报导说:相信其幕后推手是哈林沙厄。
哈林沙厄是何其人也?他便是玲珑集团的前主席,也一度是前财长达因的爱徒。
玲珑,便是现在上市公司友乃德置地的前身,几度上市下市又削资又重组,令股友又恨又爱的一只政治股。
如果说达因才是Jelas真正的幕后推手,那也不令人意外。
当Asas Serba去年首次出价500亿献议收购南北大道及其他21条大道时,就已传出说哈林是Asas的幕后老板。
当国库表示接受公友的献购时,Asas曾说要作出反收购建议,但没有下文。
没想到突然跑出一个Jelas,一家在上个月甫成立的两块钱公司,赶在特大前提出献购,显然就是冲着公友而来。
国库现在当如何?
总不能无视Jelas的献议,那对小股东们不公平。
但当Asas首次作出献购的时候,政府不是已经表明不卖的吗?
后来又接受公友的献购,显然背后另有文章。
若是因为哈林,那这次该如何拒绝Jelas?
有分析员说,政府可能基於大道乃“国家策略资产”(甚麽来的?)而拒绝Jelas的献议。
因此,最大的可能是,公友将提高其献购价,若达不到Jelas的5.2元,总也不能差太远。
为什么不能价高者得?
理由很简单,政府虽说要“私有化”,那只是表面而已,公积金和友乃德毕竟还是GLC,“私有化”後,政府还是可以通过两者左右大道的管理权。
但若落入Jelas,情况就不一样。
自改朝换代之后,达因已不在朝,哈林也非现有领袖的红人。
所以,觉得国库接受Jelas献议的机会不大。
而且,Jelas的“三不”建议:不调涨过路费、不要求政府赔偿或津贴、不要求豁免税务,根本就不符“朋党”作风,决策者岂愿接受?
但那对小股东们,不太不公平了吗?
不如趁此股价被抬高的当儿,赶快套利为上。
果然给我言中。
今天就有报导说:相信其幕后推手是哈林沙厄。
哈林沙厄是何其人也?他便是玲珑集团的前主席,也一度是前财长达因的爱徒。
玲珑,便是现在上市公司友乃德置地的前身,几度上市下市又削资又重组,令股友又恨又爱的一只政治股。
如果说达因才是Jelas真正的幕后推手,那也不令人意外。
当Asas Serba去年首次出价500亿献议收购南北大道及其他21条大道时,就已传出说哈林是Asas的幕后老板。
当国库表示接受公友的献购时,Asas曾说要作出反收购建议,但没有下文。
没想到突然跑出一个Jelas,一家在上个月甫成立的两块钱公司,赶在特大前提出献购,显然就是冲着公友而来。
国库现在当如何?
总不能无视Jelas的献议,那对小股东们不公平。
但当Asas首次作出献购的时候,政府不是已经表明不卖的吗?
后来又接受公友的献购,显然背后另有文章。
若是因为哈林,那这次该如何拒绝Jelas?
有分析员说,政府可能基於大道乃“国家策略资产”(甚麽来的?)而拒绝Jelas的献议。
因此,最大的可能是,公友将提高其献购价,若达不到Jelas的5.2元,总也不能差太远。
为什么不能价高者得?
理由很简单,政府虽说要“私有化”,那只是表面而已,公积金和友乃德毕竟还是GLC,“私有化”後,政府还是可以通过两者左右大道的管理权。
但若落入Jelas,情况就不一样。
自改朝换代之后,达因已不在朝,哈林也非现有领袖的红人。
所以,觉得国库接受Jelas献议的机会不大。
而且,Jelas的“三不”建议:不调涨过路费、不要求政府赔偿或津贴、不要求豁免税务,根本就不符“朋党”作风,决策者岂愿接受?
但那对小股东们,不太不公平了吗?
不如趁此股价被抬高的当儿,赶快套利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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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21 December 2010
南北大道:有利可图的生意
公积金连同友乃德(简称公友)收购南北大道一事,原已尘埃落定,并将在本周开特大通过。
如今却杀出另一个程咬金。
便是一家叫Jelas Ulung的公司,建议以5.2元或总值260亿元现金,收购南北大道。
建议价比公友的4.6元或总值230亿元每股高出60分或总值30亿。
在商言商,自然是价高者得,南北大道是否应该改以接受Jelas Ulung的献议?
这已是近来第四家对收购南北大道有兴趣的公司。
之前便有Asas Serba和MMC,当国库表明接受公友的献议後,曾传出Asas Serba将作出反收购建议(counter offer),至今未见下文,反而是杀出了这家前所未闻的Jelas Ulung。
前所未闻,是因为这是一家特别成立来收购大道的公司。
其来头并不小,因背后股东是阿马集团的其中一名董事Ibrahim bin Mohd Zain,另一名则是AISB主席Ghazali Bin Mat Ariff。
至于他们背后又是否另有其人,那就不得而知了(我相信是有的)。
Jelas之献议比公友献议来得更吸引人,除了献购价比公友来得更高,还包括以下三个优点:
1。保证不会调涨大道收费(公友则保证前5年不调涨)。
2。不要求政府进行赔偿或津贴(5年不调涨期间,公友可根据合约获得50亿元赔偿)。
3。不要求豁免税务(公友要求豁免税务直到2030年为止)。
既然条件样样都比公友来得好,作为卖家,政府是否更应该接受Jelas的献议?
至少政府可以省下最少50亿的赔偿,那等于是省下了一座百层高楼的建筑成本啊!
不豁免每年大约4.4亿的税务,20年期间就是88亿。
总之,相比之下,Jelas的献议除了高出30亿元外,也将为政府省下前后一共138亿元(50+88)。
如果Jelas的献购是真诚的,但政府还是拒绝的话,那这个政府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由此可见,就算不要求政府赔偿、不要求加价、不豁免税务,大道还是一盘有利可图的生意。
想当年敦马如何为大道公司“着想”,不是调涨过路费就是让政府作出赔偿,年年拿人民的血汗钱来倒贴大道,而且这样的合约一签就是二、三十年。
这样的NEP形式,难怪他们不愿舍弃。
Monday, 20 December 2010
种甚麽稻,我国要成为高科技工业国!
本州地广人稀,虽然拥有丰富的天然资源,却沦为国家最穷的一州。
当依德利斯为他的经济转型计划到本州巡回“演出”时,未闻他为本州的民生问题提出见解。
领袖口口声声说要灭贫,却也未见任何具体的计划。
如果州领袖都不闻不问,又怎能怪半岛领袖把本州当作定期存款?
首相提出明年预算案时,心里就感到不解,建议中的超级工程计划都落在半岛,那也无可厚非,但在本州,起码也要注重乡区发展,包括农牧业的推行吧!
对领袖来说,所谓的农业,似乎只有棕油业而已。
当全球粮食价格高涨时,阿都拉曾说要推动40亿元粮食计划。
随着阿都拉下台,有关计划似乎又搁在一边了。
然后上个月,农业副部长蔡智勇语出惊人,说国家要到印尼泰国去种稻,收成後再返销我国。
这是甚麽政策?放着我国大把土地任荒芜,却到邻国去种稻?
若真有心要灭贫,尤其是在贫穷率最高的本州,与其到邻国去种稻,何不来沙巴种稻?
但是,周末读到敦马的一番伟论,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了。
敦马说:农业无法让我国实现2020年宏愿,唯有高科技工业领域,才能令国家富强。
事实真是如此吗?那印尼和泰国,为何又超越了我国?
难怪预算案忽略了农业发展这一环,原因就在此。
纳吉的想法,原来与敦马的看法如出一辙。
我心想,即便高科技工业能使国家富强,结果是国富民穷,那又何意义?
敦马说:农业无法解决失业问题,它不能制造更多的工作机会。
多么的功利主义!
他举例说:“一亩田只可制造几个至数十个工作,可是在这块土地上建工厂,可提供数以百计的工作。”
咦,不是说要从劳力密集转型至资本密集吗?
如果所制造的工作机会,还是要依赖外劳,这对解决本地人的失业问题,又有甚麽帮助?
要成为高科技工业国,前提是要招揽人才,而非让人才外流。
从纳吉的身上,我好像看到了敦马的好大喜功。
能成为一个高科技工业过固然很好,但农业也可以高科技工业化啊!
我可以预见,当粮食危机再次来袭的时候,我国不得不进口贵米。
但,如果领袖们的心态如敦马,在米粮方面,我国将永远无法自给自足。
非法银行和非法上市公司
林连玉基金以LLG Cultural Development Centre Berhad名字注册,15年後,竟有人报警指它是非法组织不合法,原因是中英文名字不符。
从新闻报导得知,“当年无法以林连玉基金申请注册,是因为林连玉三字被当局视为敏感字眼,最后改以林连玉的英文名字缩写LLG申请才获准注册。”
知道了林连玉基金中英文名字的来龙去脉,那也无可厚非。
这里要讨论的是,中英文名字不同,就被当成非法组织?
我国的团体注册法令,可有规定两者一定要相同?
当然没有,它也根本就没要你把中文名字写上去。
就和出生纸一样,华人为孩子报生的时候,只需要把孩子的英文拼音名字报上去,生死局并没有要你孩子的中文名字写法。
大家也都看到,很多人不喜欢父母为他们取的名字,长大後喜欢为自己另取名字,不管是洋人名字也好,或看了算命佬而取同音不同字者,甚至一个完全全新的名字,你能说不合法吗?
因此,明眼人一眼就可看出,问题不在其中英文名字之不符,那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其实,中英文名字不同的团体或公司,全国俯拾即是。
我立即可以想到许多例子,银行方面便有:
1。大华银行(United Overseas Bank)-中译英是“Big Chinese Bank”,英译中是“海外联合银行”,United如何变“大”?
2。花旗银行(Citibank)-花旗指的是美国,Citi是City,如何是“花旗”?
3。汇丰银行(HSBC Bank)-不是应该叫“香港上海银行”吗?
4。马来亚银行(Maybank Bhd)-是不是应该改叫“五月”银行?
5。国贸银行(EON Bank)-应该叫“国产车”银行才对啊!
6。兴业银行(RHB Bank)-RHB是拉昔胡申缩写,为何还叫“兴业”?
7。联昌银行(CIMB Bank)-此联昌已非当年联昌。
8。大马银行(AmBank)-Am实是Arab Malaysian的缩写,再怎样也是阿马银行,为何改称“大马”?
9。安联银行(Alliance Bank)-Alliance是“联”盟的意思,但“安”字何来?
10。侨丰投资银行(OSK Investment Bank)-OSK也是人名,前年中文却改叫“侨丰”。
各位看看,上述十家银行的中英文名字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如果基于译名不同,它们是否已沦为非法银行呢?
当然那是很荒谬的。
再看看一些上市公司的中英文名字也各有不同:
1。杨忠礼机构(YTL Corporation)-如果LGG不是林连玉,那YTL就一定是“杨忠礼”吗?
2。肯德基(KFC Holdings)-同理,KFC就一定代表“肯德基”吗?
3。亚洲澄心保险(Jerneh Asia)-亚洲当然是Asia,但“澄心”呢?
4。亚通(Axiata Group)-“亚通”是亚洲通讯的缩写吗?Axiata是亚洲通讯的意思吗?
5。明讯(Maxis Bhd)-“明讯”是音译吗?
6。大马国际船务(MISC Bhd)-英文名字缩写。
7。马矿业(MMC Corporation)-英文名字缩写。
8。南北大道(PLUS Expressways)-国文名字缩写。
9。合顺(UMW Holdings)-英文名字缩写,与中文名字没有关系。
10。玻璃市种植(PPB Group)-英文名字缩写。
还有很多很多,真是数之不尽。
大家可以注意到,很多上市公司改以原本的英文名字缩写注册,情况就与林连玉基金以林连玉的英文缩写LLG注册一样,因此,如果LLG不合法,那上述公司与银行是否都列为非法?
以这个理由来报案,真的是很可笑的。
Friday, 17 December 2010
如何诠释宪法第159〔3〕的2/3?
前天的媒体报导:“首相署在国会动议........”,让我大惑不解,首相署岂可在国会里提出动议?
原因很简单,国会是个立法机构,首相署是个行政机构,一个行政机构竟然跑到立法机构去提出动议,听起来那太不可思议了。
可以在国会里提出动议的,应该是里边的成员,即国会议员他们。
当然有些国会议员也是部长,包括正副首相本身,他们是从国会议员里选出来成立内阁。
然而,当要在国会里动议,他们应该是以个人身份,不是以他所属的部门动议。
比如慕以丁要提出动议的话,你不可能说是教育部提出动议,但你可以说是教长慕以丁动议,因为他是教长,那样说也没错。
注意到昨天媒体的报导是“首相署部长纳兹里提出动议........”。
那样子说是没错的,因为的确是纳兹里提出的动议。
但,前天的新闻却说是“首相署动议”,那就不正确,因为纳兹里并不代表首相署,他只是首相署里的其中一名部长,首相署里还有其他部长。
好,这个问题已经厘清了。
另外一个问题是:若要修宪,法定人数是国会议员总人数的2/3,还是出席当天国会的议员人数的2/3?
根据联邦宪法第159〔3〕条款,它是这么写:......by the votes of not less than two-thirds of the total number of members of that House。
译成中文,它的意思是:不少过三分二国会议员总人数的票。
国会下议院有222席,三分二即等于148。
即是说,若要修宪,必须要得到至少148票以上的支持才得以通过。
这是我对有关条款的看法。
因此,即便有四位民联的议员资格被冻结,国阵的票并不会因此而增加,它仍然无法取得2/3多数票来通过修宪。
222席中,目前是国阵137、民联76、社会主义党1、沙巴进步党2、独立人士6。
假设社会主义党、进步党和独立人士共9人全都支持国阵的话,那国阵最多也只得146票,离2/3的148票还差两票!
当然,如果国阵重施霹雳故技,成功诱引至少两位民联议员跳槽或成为独立人士,那局面就完全不同了!
那时便变成148票,国阵得到修宪所需的最少2/3票!
但无论如何,民联议员被冻结与否,都不会影响修宪所需的法定人数148人!
因此,纳兹里的说法是对的,即“三分之二是222席的三分二,不是出席议会人数的三分二”。
之前,民联指责国阵动议冻结安华等四人议员资格半年,是为了要修宪,包括重划选区。
既然不是,那纳兹里动议又为何呢?
博客西西留的看法与民联一样,即三分二是指当天有在国会里投票人数的三分二。
西西留说:
“.....『投票支持』(by the votes of...)是指进入国会,走入下议院,在投票表格上签下名字,这才算是投票。你可以在下议院门外大喊大叫,可是如果忘了进入议会厅投票也即是没『投票支持』,那也即等于零。”
請看http://ccliew.blogspot.com/2010/12/blog-post_5221.html。
拙见是,如果相关第159〔3〕条款里加上“present in the sitting”这几个关键字,即“......by the votes of not less than two-thirds of the total number of members of that House present in the sitting”,那才能解释为出席人数。
当然你可以说“present in the sitting”是silent的,是implied的。
如果是这样来诠释第159〔3〕条款的话,那国阵就“如愿以偿”了!
但,以这样的手段来修宪,太不光明了吧!
Thursday, 16 December 2010
首相署可在国会动议?
我国领袖不止混淆了政府与政党的分别,连民主基本的三权分立体制也混为一团?
这样问,是因为读到如下的新闻报导:
“首相署动议冻结四名民联议员的资格六个月。”
国会是个立法机构(legislative),首相署是个行政机构(executive),几时轮到一个行政机构来干涉一个立法机构?
难道在我求学时所读到对“三权分立”的认识,如今已经变了质?
在国会里的任何动议,不是应该以国会议员名义来提出的吗?
如果首相纳吉欲提出动议,他应该以国会议员或执政主席的身份提出,而不是以首相署的名义。
何况首相署不是只有首相一人,里边还有各首相署部长,包括纳兹里在内。
因此,以首相署名义提出动议,我觉得那是不恰当的。
如果行政机构可以在国会提出动议,那司法机构(judiciary)不也可以?
另有一个有趣的问题。
民联说:首相署动议冻结四名民联议员长达6个月,具有隐议程,因国阵欲借此机会夺回三分二多数议席,以修改宪法和选区的划分。
但是,纳兹里却反驳说:三分二是根据国会议席总数的222个席位来算,即等于148个议席,不是根据出席议会的人数。
究竟是根据国会议席总数,还是当天的出席人数?
我对国会常规不是很熟悉,也许有人可以厘清我的疑惑?
Wednesday, 15 December 2010
马多夫悲剧:子承父「业」
子承父业好吗?
我觉得未必。如果是我的孩子,我会要他先在外面闯一闯,先看看别人怎么做,多吸取他人的经验,而不是靠「父荫」来成长。
我这样说,是因为我看过几个例子,有些更是朋友的孩子,毕业後就回来帮父亲,说是帮,其实还是父亲自己在做,孩子没有工作经验,甚麽都是安排好好的,孩子根本无从学起。
我有位朋友,孩子也是回来後就帮父亲,但这孩子整天游荡在外,大部分的时间都没在朋友的公司见到他,有他没他,对朋友的事业根本没有分别。
可能是爱子心切,我朋友好像没有看到问题的存在。
那样的宠爱,与其说是爱孩子,其实会害了他。
假设有一天,我朋友忽然不在了,这位孩子有能力把事业接过来吗?我很怀疑。
以前的人说「富不过三代」,现在我看到的是「富不过一代」。
不过,我今天要说的,是另一种的“子承父「业」”。
前几天看到马多夫儿子自杀的新闻,老实说,我很难过,也有很多感慨。
马多夫(Bernard Madoff)是谁?
他便是在两年前金融风暴期间,美国史上最大投资Ponzi骗局的主角,诈骗数额高达650亿美金。
他儿子马克(Mark Madoff)在他父亲被捕两周年那天(11日)在家吊颈自杀。
如果你相信「因果」的话,你不能不相信「共业」。
马多夫的情形是,父亲造业,遗祸儿子,要由儿子受业,於心何忍。
人心的贪婪,造成这样的结果,多可怕啊!
矛盾的是,当年正是马克和他弟弟安德鲁大义灭亲,向当局揭发父亲罪行的。
马克两兄弟也在父亲的公司里担任高职,相信老早就对父亲的诈骗手段知情,甚至参与其中。
马克此次是畏罪自杀,还是因父蒙羞?
对我来说这已不是重点了,我看到的是因缘果报的屡试不爽。
儿子的死,对需坐牢150年的马多夫来说,心里的痛,恐怕还比坐牢更难受。
你骗取了全球650亿美金的钱,但你失去了一位儿子,值得吗?
马多夫事件,使我想起一件事故。
约在10多20年前,本市发生了一宗交通意外,某银行职员过马路时,遭一辆快速飞来的Prado撞毙。
Prado司机撞了逃,闯祸的司机一直是个谜。
然后在几年前的一个半夜,一位青年驾着一部名车,在一场恐怖车祸中断送生命。
有人说,这位青年,便是当年偷父亲车撞毙银行职员的那位未成年少年。
为了逃过法律制裁,他父亲把他送到海外读书,躲了几年。
但天网恢恢,回来後,他还是逃不过因果的制裁。
这位青年的父亲,是个让人畏惧,市议会和警方都要让他三分的商人。
如果他相信因果,相信他儿子也不会遭遇那样的下场。
Tuesday, 14 December 2010
ATM 保安人员监守自盗
另一类ATM盗窃案!
有道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做为一个万能国,大马无奇不有,真是一百年不死都有新闻。
今天读到的另一则新闻,是有关拿笃某银行在过去两年间被盗取一共约85万元一事。
能够在长达两年期间不间断地盗取,前前后后85万元,不被银行发觉,两年後才揭发,这已是一奇。
而盗取这笔钱的不是银行职员,不是银行顾客,也不是因为银行进贼,嫌犯竟然是保安人员,这更是另一奇。
整个案情听来匪夷所思,就因为匪夷所思,所以让人觉得疑点重重。
案情是这样的:
这家银行聘请一家保安公司,负责押送款项到分布在市内四家油站的银行ATM去存款。没想到这些保安人员监守自盗,两年来盗取了RM844,850。当银行报案後,警方逮捕了7名保安人员,5人较後被释放,警方只提控两名嫌犯,但两人不认罪。
我的疑点如下:
1。银行ATM的操作,须由最少两名银行职员负责,这家银行何以如此放心,竟然让外雇的保安人员来做这存款的工作?意即把整串的ATM锁匙交给不是银行人员的保安?
2。ATM每天的提存,必须对到当天的结存,必须balance到,如果入不敷出,从结存数额一定可以发现到,何以这家银行两年後才发现?
保安人员每次押款到银行的各个ATM存放的时候,银行并没有高级职员跟随,这才让保安人员们有机可乘。这一点,银行经理或相关职员,已经严重失职了!
银行还是在上个月进行年终帐目审核时才发现的,可见这家银行平时根本没有甚麽审查机制。
在这样的情形下,除了ATM,稽查员若发现其他管制方面的漏洞,那也不出奇。
除非另有隐情,两名保安人员,可以在银行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形下,在两年之久的时间内,成功盗取了银行85万元,那太匪夷所思了!
“fuel consumption tax”不止是汽油
昨天我把“fuel consumption tax”译做“汽油消费税”。
后来想想,把fuel译做汽油不恰当,因为fuel的意思是燃料,它可以是任何燃料,包括柴油天然气煤气等都属于燃料,未必只是汽油而已。
即是说,一旦真的落实此税,不止汽油要抽消费税,家里用的煤气也要抽消费税。
不知工业用燃料抽不抽此税?若抽的话,电供可能也要跟着涨价,因为国家电供多是由燃油天然气和煤炭等发电的,这些燃料一旦抽税,国能自然把成本转嫁给消费者。
因此,“fuel consumption tax”比较正确的译法,应该叫做“燃料消费税”。
有关PEMANDU向财政部建议推行燃料消费税的新闻见报後,其公关昨天作出否认,说PEMANDU并没有向内阁作出上述建议。
不过,“任何有关税收的问题,请直接向财政部查证”。
我不知PEMANDU是不是在玩文字游戏,说没有向内阁作出建议,但又叫人查询财政部。
对我来说,PEMANDU是向内阁或财政部作出建议并不重要,因为都是一样。
首相本身也是财长,内阁也由他主导,那又有何分别?
我国的政党与政府本就混淆不清,领袖在政党大会上宣布国家政策一事时有所闻。
因此,PEMANDU是直接向内阁建议,还是先通过财政部,又有甚麽分别呢?
总之,有关“燃料消费税”的建议是存在的,至于要不要实施,就像被展延的消费税那样,相信首相仍然举棋不定。
Monday, 13 December 2010
“汽油消费税”将比“消费税”带来更高收入
政府在10月间宣布展延消费税(GST)的落实,说是为了听取民意。
当时就有点质疑,一个策划多年,而且已经提呈到国会二读的GST,却在最后一分钟宣布展延,这个时候才来说要听取民意,是不是迟了点?
当时的臆测是大选迫近,因此暂且延至大选後才来决定。
但,在明年的预算案中,首相却把现有的服务税从5%调高至6%。
若说是为了大选而展延消费税,哪又为何调高现有的服务税?那样显得不合逻辑。
但当读到,政府为了承担“汽油消费税”,今年“损失”了65亿元税收的时候,就令我恍然大悟了。
此话何解?
因为之前有报导说过,消费税一旦实施,第一年将为国家带来额外10亿元收入,因现有销售与服务税每年120亿,预计消费税每年可获得130亿。
但,如果保留现有销售与服务税,不以消费税取代,政府仍然可获120亿元销售与服务税。
但若实施“汽油消费税”,政府可从汽油取得的税收高达65亿,这将比从消费税取得的额外10亿税收,是不是来得更可观?
如果我的假设是真的话,那政府可真的是“居心不良”,就是想方设法要从人民身上刮得一乾二净。
所以,为何“消费税”会在最后一分钟宣布展延,并非如部长说的要听取民意,那是假慈悲。
真正的原因是,PEMANDU所建议的“汽油消费税”,将比“消费税”为政府带来6倍的额外税收!
政府考虑征收汽油消费税!
在依德利斯PEMANDU的建议下,经济继续转型。
汽油刚在上星期涨价,国会也刚在十月间宣布展延反反覆覆的消费税,现在在PEMANDU的建议下,政府改向汽油打主意,说考虑征收汽油消费税(fuel consumption tax)。
觉得PEMANDU想出这一招,真是高明。
记得月初,交长才透露说:大马是全球汽车拥有率最高的国家之一。
如果没有记错,也有读到报导说,每三人就有一人拥有一部汽车。
大家只要注意一下,每个住宅区,几乎每户人家都拥有最少两部车。
政府一直说要提升公共交通系统,但有心无力。
人民在别无选择之下(尤其是中下层人士),只好自买汽车代步。
未见当局积极行动,我的看法是,公共交通系统提升,将会影响国家汽车销路。
但汽油补贴又是个大问题,如依德利斯所说的,不减少这些补贴,国家将在2019年破产。
当然我不同意依德利斯这番言论,就算国家破产,100%不是因为这些人民补贴。
国家真正破产的原因,是贪官污吏与当下的腐败制度所造成的。
当然,身为首相署部长的依德利斯哪敢说出事实的真相?
PEMANDU还危言耸听道,政府为了承担“汽油消费税”,今年损失了65亿元税收。
报告还说在目前的补贴制度下,政府未对消费者征收每公升汽油58分的消费税。
慢着!从来就只有“汽油补贴”,何来的“汽油消费税”?
就算他指的是汽油补贴的话,之前所透露的补贴顶限也只是30分而已,几时竟然突涨近倍到58分?
依德利斯这样说,甚具误导性。
既然从来没有实施过“汽油消费税”,又何来的承担65亿元损失?
为了不继续承担这笔损失,PEMANDU因此建议从明年起征收“汽油消费税”,以减少政府支付的汽油补贴。
哗!这是甚麽政策?一面给汽油补贴,又一面收汽油消费税?
这就是所谓的左手进右手出吧!
如此毫无诚意的补贴,那倒不要给算了!
PEMANDU预计,如果实施汽油消费税,财赤将从5.6%降至5.4%。
你看,国家财务的管理不当,却要人民来买单。
当然有关建议只是建议而已,目前还在财政部的研究中。
但,不觉得这样的建议是匪夷所思的吗?
政府花6600万元来成立PEMANDU(绩效管理和传递单位),所能研究出来的,却尽是建议政府如何劳民伤财以打造最高最大的各超级奢华工程计划,另一面却尽往人民搜刮民脂民膏。
为节省更多的开支,也许依德利斯应该建议把自己这个PEMANDU单位解散掉。
Friday, 10 December 2010
宗教啊,有多少罪恶假汝之名而行!
十八世纪法国大革命时,罗兰夫人(Madame Jeanne Marie Roland)被送上了断头台,她在临刑前对着自由神像疾呼:自由啊,有多少罪恶假汝之名而行!(O Liberty, what crimes are committed in thy name!)
昨天读到一则新闻,让我有个感慨:宗教啊,又何尝不是!
有关新闻引述纳兹里说:政府无意立法禁止回教徒童婚,因为那是有关宗教信仰的。
他说:如果立法禁止,它将会对宗教信仰产生影响。因为如果宗教允许的,你不能立法阻止。
他也同意这不是容易解决的问题。
本来以为纳兹里是近来思想比较开通和比较讲理的部长,但,在宗教课题上,他也显得有所顾忌。
我不能认同他说的:如果宗教允许的,法律就不能阻止。
在一个国家,法律难道不是超越其他,包括宗教的吗?
举一个极端例子,如果一个宗教允许它的信徒为了捍卫他的信仰而去杀人,那它的信徒是否就能杀人呢?
总该有个极限吧!
童婚,对我来说,是个变态的婚姻。
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她心智未开,甚麽都还不懂,在法律上她也还未成年,她的婚姻,也可能是她家人为她安排的。
那样不剥夺了女孩应有的自由与权利吗?
也许我国比较特别吧!
因为我国就有两套法律,等于是一国两制。
事实上,回教法还超越普通法(common law)。
但我不是很懂,国会是个立法议会(legislative assembly),它本来就应该为国家立法和修法,那在回教法律上,为什么它不能(还是不敢?)立法禁止童婚呢?
妇女行动协会(AWAM:All Women’s Action Society)促请政府应该在这项课题上正式表态。
因为妇女家庭部长莎丽扎之前曾经说过,政府不支持童婚。
既然不支持,那是不是应该立法禁止?
但那就与纳兹里的说法矛盾了。
首相署属下的大马回教发展局(JAKIM)主席旺莫哈末还说,童婚是项“合理的行动”。
纳兹里也是首相署部长。
因此,AWAM要首相表态。
我觉得,这已不止是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宗教课题了。
假设一个未成年少女,不理她家人反对而改教结婚,根据过去的例子,任何有关宗教事务,就必须在宗教法庭听审;在那样的情形下,她家人胜诉的机率,可说是等于零。
那样子,可说是一个公平的聆审吗?
也有一些案例,未成年少女被奸成孕,最后的解决办法就是与对方结婚。
根据纳兹里的说法,如果宗教允许的,你不能够阻止。
呜呼!女孩的家长,只能自叹倒霉。
昨天读到一则新闻,让我有个感慨:宗教啊,又何尝不是!
有关新闻引述纳兹里说:政府无意立法禁止回教徒童婚,因为那是有关宗教信仰的。
他说:如果立法禁止,它将会对宗教信仰产生影响。因为如果宗教允许的,你不能立法阻止。
他也同意这不是容易解决的问题。
本来以为纳兹里是近来思想比较开通和比较讲理的部长,但,在宗教课题上,他也显得有所顾忌。
我不能认同他说的:如果宗教允许的,法律就不能阻止。
在一个国家,法律难道不是超越其他,包括宗教的吗?
举一个极端例子,如果一个宗教允许它的信徒为了捍卫他的信仰而去杀人,那它的信徒是否就能杀人呢?
总该有个极限吧!
童婚,对我来说,是个变态的婚姻。
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她心智未开,甚麽都还不懂,在法律上她也还未成年,她的婚姻,也可能是她家人为她安排的。
那样不剥夺了女孩应有的自由与权利吗?
也许我国比较特别吧!
因为我国就有两套法律,等于是一国两制。
事实上,回教法还超越普通法(common law)。
但我不是很懂,国会是个立法议会(legislative assembly),它本来就应该为国家立法和修法,那在回教法律上,为什么它不能(还是不敢?)立法禁止童婚呢?
妇女行动协会(AWAM:All Women’s Action Society)促请政府应该在这项课题上正式表态。
因为妇女家庭部长莎丽扎之前曾经说过,政府不支持童婚。
既然不支持,那是不是应该立法禁止?
但那就与纳兹里的说法矛盾了。
首相署属下的大马回教发展局(JAKIM)主席旺莫哈末还说,童婚是项“合理的行动”。
纳兹里也是首相署部长。
因此,AWAM要首相表态。
我觉得,这已不止是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宗教课题了。
假设一个未成年少女,不理她家人反对而改教结婚,根据过去的例子,任何有关宗教事务,就必须在宗教法庭听审;在那样的情形下,她家人胜诉的机率,可说是等于零。
那样子,可说是一个公平的聆审吗?
也有一些案例,未成年少女被奸成孕,最后的解决办法就是与对方结婚。
根据纳兹里的说法,如果宗教允许的,你不能够阻止。
呜呼!女孩的家长,只能自叹倒霉。
Thursday, 9 December 2010
观众的素质
趁着学校假期,昨晚和家人到CPS戏院,想看Narnia。
没想到3D版的票价是惊人的15元,我们一家四口就要60元,太贵了吧!
要看普通版(2D),却说今天(9日)才开始上映。
孩子也很合作,最后一致的决定是看《李小龙》。
由于星期三是「Movie Day」,票价一律5元,四个人20元,让我省了40元。
可能《李小龙》上映有段日子了,观众不是很多。
后面最后一排坐着一群讲广东话的男子,应该是香港游客,讲话讲个不停。
开映後,我旁边坐进来一对印度夫妇,还带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
做妈妈的让孩子坐在我右边的座位,孩子一进来就哭,哭止後又动个不停,做妈妈的也不管。
其实,孩子这么小,是否适合带进戏院来呢?带进来,又干扰别人看戏。
我在想,我孩子小的时候,有没有这样的行为呢?
记得孩子小的时候,都是乖乖的坐着看戏或看表演的,为什么其他做父母的不能要求孩子做到这点呢?如果做不到,那也要顾虑到别人,不要把孩子带进来。
上个星期天到UMS看一个Choir演唱会也是那样。
背后坐着两个爱讲话的男生,从一开始就讲话,几次回过头去看他们,他们也不醒觉。
后面隔两三排,也是一个妈妈带着小孩,孩子也是吵个不停。真的要拜托做父母的,孩子太小不会欣赏,那就放在家里不要带来。
其实一些大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有些人就是喜欢开演後才姗姗进来,不然就是在节目进行当中走来走去,或手机铃响此起彼落,还有人在讲手机.........。
还有一个弊病,票上明明写着节目7点开始,却拖到8点多。
整个节目到了10点45分还未结束.........。
天!这样的演唱会,以後都不要来了!
许多年前,我就写过一篇《观众也要有水准》,没想到这些年来,亚庇观众的水准,还是一点都没有进步。
东西马统一
年轻时期,曾在报纸读到说,不再用东马西马的称呼,提到东马两州的时候,就直接叫沙巴砂拉越,而西马则改叫半岛马来西亚(Peninsular Malaysia)。
不叫东马西马,改叫沙巴砂拉越和半岛马来西亚,听起来就比较拗口。
领袖说:这是为了国家统合;叫东西马,会让人以为那是两个国家,就像当时有东德西德那样,或南韩北韩、越南和北越那样。
的确,记得那时报纸的称呼,都改用沙砂两州来代替东马,半岛代替西马。
我也比较少用“东西马”的称呼,好像有对立的感觉。
不过,注意到媒体近来又逐渐叫回东西马了。
隔一个南中国海,两地民情差异仍然存在。
对联邦领袖来讲,东马也仅是半岛的定期存款。
至于州领袖们,在提升民生素质方面,其实他们可以做的更多。
进入正题。
上周读到一则新闻,贸消部长依斯迈沙比里说:政府在统一东西马物价上,目前已统一了25种必需品的价格,包括白米、白糖、面粉、食油、汽油和天然气等。
部长说,明年的统一必需品会增至50种。
统一物价的目的是避免让东马人民买到比半岛昂贵的物品,让东马物价降至与西马物价一样的水平。
讽刺的是,政府是在提高一些物品的价格後,才使这些物品的东西马价格统一的。
即是说,东马人民并未因物价统一了而享用价格比以前低的物品。
当然你可以说物价统一和物品涨价是两回事。
但此消彼长,当物价持续升涨,统一後的价格还是比之前的价格高。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政府着手统一价格的第一件物品,就是汽油。
油价统一的结果,受益的却不是东马人民,反而是半岛人民。
因为,东马油价本来就比半岛油价便宜两分,自从油价统一後,半岛的油价与东马一样,所以说,反而是半岛人民受益,不是东马。
听部长的语气,所谓的价格统一,只限于统制品或必需品上,其他物品或日常用品,应该不包括在内。
期望样样物价都东西马统一的话,相信那是不可能的。
甚至在同一州内,东西海岸价格都有所不同,乡区和城市之间也有价差,甚至同样是在亚庇,同一件货品,不同的商店都会有不一样的标价,你如何确保价格统一?
尤其是运输费所造成的价差,政府不可能会给予补贴吧!
不过,部长披露,至今年10月为止,政府共花了7900万元,作为“东马30%郊区的部分运输津贴”。
但,政府又如何确保一些无良商家不会坐地起价呢?
那可能已不在贸消部的范围内了。
不叫东马西马,改叫沙巴砂拉越和半岛马来西亚,听起来就比较拗口。
领袖说:这是为了国家统合;叫东西马,会让人以为那是两个国家,就像当时有东德西德那样,或南韩北韩、越南和北越那样。
的确,记得那时报纸的称呼,都改用沙砂两州来代替东马,半岛代替西马。
我也比较少用“东西马”的称呼,好像有对立的感觉。
不过,注意到媒体近来又逐渐叫回东西马了。
隔一个南中国海,两地民情差异仍然存在。
对联邦领袖来讲,东马也仅是半岛的定期存款。
至于州领袖们,在提升民生素质方面,其实他们可以做的更多。
进入正题。
上周读到一则新闻,贸消部长依斯迈沙比里说:政府在统一东西马物价上,目前已统一了25种必需品的价格,包括白米、白糖、面粉、食油、汽油和天然气等。
部长说,明年的统一必需品会增至50种。
统一物价的目的是避免让东马人民买到比半岛昂贵的物品,让东马物价降至与西马物价一样的水平。
讽刺的是,政府是在提高一些物品的价格後,才使这些物品的东西马价格统一的。
即是说,东马人民并未因物价统一了而享用价格比以前低的物品。
当然你可以说物价统一和物品涨价是两回事。
但此消彼长,当物价持续升涨,统一後的价格还是比之前的价格高。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政府着手统一价格的第一件物品,就是汽油。
油价统一的结果,受益的却不是东马人民,反而是半岛人民。
因为,东马油价本来就比半岛油价便宜两分,自从油价统一後,半岛的油价与东马一样,所以说,反而是半岛人民受益,不是东马。
听部长的语气,所谓的价格统一,只限于统制品或必需品上,其他物品或日常用品,应该不包括在内。
期望样样物价都东西马统一的话,相信那是不可能的。
甚至在同一州内,东西海岸价格都有所不同,乡区和城市之间也有价差,甚至同样是在亚庇,同一件货品,不同的商店都会有不一样的标价,你如何确保价格统一?
尤其是运输费所造成的价差,政府不可能会给予补贴吧!
不过,部长披露,至今年10月为止,政府共花了7900万元,作为“东马30%郊区的部分运输津贴”。
但,政府又如何确保一些无良商家不会坐地起价呢?
那可能已不在贸消部的范围内了。
Wednesday, 8 December 2010
一個大马專才機構
納吉成立了一個專才機構(Talent Corporation),以吸引海外大馬專才回流,及留住國內人才。
我有點好奇,為什么這次沒有在前面加一個大馬(1Malaysia),叫「一個大馬專才機構」。
如果沒有記錯,多年前,國家也推行過這樣一個計劃。
當時吸引了幾百位專才回國,但數年後,這些人才又流往海外,最后僅剩下三五位還留在國內。
這太“瘀”了吧!
既然前車可鑒,首相說這次要把海外為數70萬名大馬專才叫回來,效果會比前朝好嗎?
老實說,我并不感到樂觀。
就算有NEM、GTP、ETP等等這些英文字母計劃吧,這些看得人眼花繚亂,連平民如你我都不知是甚麼東東也沒有興趣去知道的計劃,那些外流的大馬人才會有興趣知道嗎?
如潘儉偉說的,兩三年後,大家都忘記這些計劃了!
我那移民新國數十年的二哥告訴我,當年退休後,原想回國為國家貢獻一番,寫信給相關政府部門,得到的回復,卻是一大疊的brochure讓他自己看。
如此公式化的處理方式,你會有興趣申請嗎?
試想想,如果這次還是這樣的話,那70萬大馬人才,有多少人會被吸引回來?
回來後,有沒有適合他們才干的職業給他們?
否則大才小用,或還要面對種族固打制,那又有何用?
講到固打制,我有一個很強烈的預感,這70萬大馬人才,絕大部分是非巫裔。
國家要如何安排,以確保有關固打制不會被搞亂?否則,土權人士怕又要出來呱呱叫。
我覺得,與其刻意吸引海外大馬專才回流,倒不如先制造一個友善環境,不止在就業領域方面,國家的種種貪腐敗象必須屏除,那才能叫這些專才對國家具有信心。
Monday, 6 December 2010
NEM未走入历史,它还有Part 2
我有一点混淆。
在首相提呈预算案不久後,财政副部长林祥才说:今后不再有新经济模式(NEM),NEM已走入历史。
找回10月19日的《南洋》,就有这样的标题:
融入转型计划四大支柱
新经模式名词将成历史
林祥才说:因为NEM政策与纲领已经纳入了四大支柱,因此今后将不会再提“新经济模式“这个字眼。
自提出NEM,依德利斯的PEMANDU便一连提出许多英文字母简写的计划(且简称为字母计划),看得人眼花缭乱,相信很多人对这些字母计划只是一知半解,更不要说甚麽四大支柱。
让我在此重述,国家四大支柱是:“一个大马”、“政府转型计划”、“经济转型计划”和“第十大马计划”。
林祥才副部长说今后不再提NEM,NEM已走入历史了。
言犹在耳,首相上周忽然又推介了NEM的Part 2,又称总结篇(New Economic Model Concluding Part),这又叫我糊涂了。
既然NEM已纳入了四大支柱,林祥才也说不再有NEM,为什么现在又跑出一个Concluding Part来呢?
你看,连财政副部长都不清不楚,平民如你我又如何会了解NEM是甚麽东西呢?
之前还有评论说,预算案就是NEM的Part 2呢!
当首相刚推介NEM第一阶段时,他说NEM将取代NEP(新经济政策)。
但这次,前马银行总裁,後被纳吉委任为国家经济咨询理事会(NEAC)主席的阿米尔山说,NEM将不会干预NEP的30%股权政策。
他说:政府没有取消这政策,还要延续。
你看,同一个NEM,但Part 1和Part 2竟然说的不一样。
显然,30%股权是个神圣不可侵犯的数据,就算首相有多大的意愿要以NEM取代NEP,但30%股权必须紧紧的守护着,不可失守。
负责NEM的NEAC供提出56项政策改革建议,首相说,政府不会一次过落实所有建议,而是分阶段来逐步落实。
之前就说了,无论是NEM或ETP,更像是课堂里的理论,要实行出来并见到效果後才能算数。
如果NEM的Part 1和Part 2都能前后不一,那所有字母计划里的所有建议或政策,有多少会被真正落实?那是很令人质疑的。
次轮统制品“五合一”涨价
政府自在7月16日来一轮“五合一”涨价後,事隔近半年,上周六再来一轮“四合一”涨价。
也算是“五合一”,因为仍是那五项统制品,只是RON97汽油提早先在12月1日涨,白糖、RON95汽油、柴油和天然气则稍後在4日涨。
上一回,不可说“涨价”,只可说是“新价”或“价格调整”。
这一回,则没有提到用字上的禁忌。
这一次,民众反应没有那么大,毕竟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能够怎么样?
其实周四下午就听到消息了,原本可以先到油站去把油缸打满,但就是没有那个劲。
心想,能够省得了多少?这次打满了,下一次再打,还不是要还新价。
报导说,根据依德利斯的PEMANDU深入研究後的建议,政府计划每年涨两次油价,每次10分。
到了2015年,RON95价格就会达到2.60元,几乎回到当年阿都拉朝代一夜飚涨的价格。
依德利斯不是警告了吗,不让政府那样做,国家就会在2019年前破产?
但我不明的是,既然那么肯定会破产,除了只向直接影响民众消费能力的统制品下手外,为何不见减少企业和其他方面的津贴?
不止如此,在政府花了6600万元为依德利斯成立PEMANDU及聘请的顾问团呕心沥血的研究下,未见任何撙节措施,反而是准备超越敦马王朝、势在必行的长期超级工程计划。
长期,因为首相说,不能只看当下,要看到未来,因为当这些超级工程建成後,经济也应该好转了。
真是一个乐观主义的首相。
值得注意的是,之前每当统制品涨价,都是由贸消部作出宣布,这次却有依德利斯一起开记者会。
看来,统制品价格,今后将由依德利斯的PEMANDU部门来决定了。
据报导,今次的五合一涨价措施,可为政府节省11.8亿元,这笔钱将充作推动发展,特别是用来提升公共交通系统。
咦,听来非常熟悉。
上周才刚刚提到,阿都拉时代省下的40亿元,不也说是要用来改善公共交通系统吗?后来呢?
假设7月间的首次“五合一”涨价也为政府节省了近12亿元,两次的“五合一”行动加起来就应该为政府省下了24亿元。
百层高楼建筑成本预计50亿,24亿,够建百层高楼的一半,到50层吧!
Friday, 3 December 2010
内長的決定是最後的決定
国家首席秘书大概气得扎扎跳。
交通副部长阿都拉欣说:交通传票罚款折扣,是内长的决定,以鼓励交通违规者缴付罚款和体恤低收入者。
发现一个有趣现象:近来各部门副部长似乎都比正部长说较多话。前有财政副部长,后有房屋副部长,这次有交通副部长......。
之前的媒体报导说有关折扣只是一个月,但交通副部长说:将会推行到明年二月底,前后足足三个月。
而且内长的决定是最后的决定,“除非他临时取消这项决定。”
看来,在这方面,内长的权力比首席秘书的权力大。
首席秘书会不会向首相告状去,说内长干预了他的职权?
就像前总警长那样?
最令人称奇的是,媒体说警方是通过其官方面子书宣布有关“优惠”,不是通过媒体或通过记者会发布文告。
原来面子书也被警方迷上了,但是正确的管道吗?
也许内长是从经济的角度看待有关事件,与其不许折扣而无人缴付罚款,采取逮捕行动又事倍功半,那就倒不如像商场大减价的方式那样,吸引民众自动前来缴付罚款,那不一举两得吗!
只是,这会不会导致车主不再严正看待交通传票事件,违规就违规,传票就传票,反正警方会给折扣,那就等折扣的时候才去还吧!
但为什么是体恤低收入者?难道违规者多是低收入者?我想未必吧!
此次传票折扣事件,在在显示高官之间缺乏协调与沟通。
因此,副部长说,以首席秘书为首的“传票委员会”会再开会讨论;成员包括总检察长、内政部及交通部秘书长、警方和JPJ总监。
请注意,内政部由秘书长代表,不是内长本身,如果委员会再做的决定,内长还是不认同,“内长做的决定是最后的决定”,那这个“传票委员会”,岂非如同虚设?
世界拥有最多车辆的国家(之一)
不知大家还记得吗?
在阿都拉时代,油价在一夜之间飚涨80分,叫人民叫苦连天。
为了平息“众怒”,阿都拉后来公布:所省下来的40亿元津贴钱,将用来提升国内的公共交通系统。
聪明的人听得出,那只是敷衍之言,听不到一点诚意。
国家整个公共交通系统何其浩大,也可说很抽象,你要从何提升、如何提升?城市或乡区、半岛或东马?总该有个实际目标,包括地点与方式吧!
我觉得那40亿元只是凭空摘下来的数字,根本是不存在的。
就算存在的话,恐怕也早已用到不知名的用途上去了。
所以我对这40亿将用来提升国家公共交通系统的承诺,当时就质疑它是否会被落实,更甭期望它会用来提升我州千疮百孔的马路。
如今改朝换代已两年了,人民早已忘记40亿津贴钱这回事,也不抱任何希望。
日前忽又听到“提升公共交通系统”这熟悉的几个字,说此话者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提出我国屋价10年来只涨3.3%的房屋地方政府副部长,拉津是也!
他在国会里说:政府不准备在市区增加泊车位,反而是提升公共交通系统。
他指出,其部门明年将拨出1.6亿元以提升道路,以及准备更多车站。
提升道路?想必是提升道路的情况吧!还有准备更多车站;但,这两项“提升公共交通系统”措施,好像并不能解决市区泊车位不足的问题呀!
要解决市区泊车位不足的问题,那就该增加市区的泊车位或停车场,那样就不会出现公众因找不到泊车位而随意泊车导致交通阻塞的问题。
路上时常大塞车,相信有大半是因为找不到泊车位造成的。
你能怪那些随意泊车的车主吗?
如果泊车位充足的话,警方或市议会人员也不用忙於发传票给这些车主了。
真正要提升公共交通系统,应该先从改进公共交通工具开始,让人民方便搭公车,公车司机安全驾驶,人民对公车有信心,那也不用一人一车,节能减碳,省油省泊车费,一举两得,那有多好。
问题是,我国的公共交通系统并不能做到这点,本州更不用说。
今天才看到新闻报导,交长江作汉说:原来我国是全球拥有最多车辆的国家之一。
我可以理解,为什么政府不会积极提升国家的交通系统,如提升公车服务等。
想一想,如果公车服务那么好的话,人人改搭公车,那国家汽车工业还有市场吗?
Thursday, 2 December 2010
交通传票再折扣,首席秘书不知情
内长知情,国家首席秘书不知情?
说的是传票罚款折扣的事。
传票罚款给折扣,又关首席秘书的事?
原来,首席秘书莫哈末西迪获得首相授权,成立一个委员会,全权处理传票罚款事宜。
根据报载,这个委员会已经开过六次会,最后一次是在上个月4日,讨论全面终止所有交通传票罚款折扣的优惠。
这样一个简单事宜,也要开六次会议来讨论?
这位首席秘书,大家如果记得,去年也获首相授权成立一个特工队,专门调查PKFZ案。
如今一年已经过去,不知PKFZ特工队的调查进行得如何,开了多少次会议,至今完全没有听他报告。
倒是传票给不给折扣这种芝麻小事,却还要开六次会议,至今还没有得出一个结论,真正是劳民伤财。
的确,之前已经听过,警方今后不再给传票折扣,如今警方“自作主张”,难怪首席秘书表示不悦。
但,内长希山显然早知此事,因为他向媒体透露,这项措施是经过深入研究後才决定落实的,但绝对无关大选。
哈!听起来就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内长说经过深入研究,肯定不是经过首席秘书所主持的会议去深入研究,难道这是内长自己的主意?
那动机何在?很难不令人相信,这项优民措施,与随时即将举行的大选有关。
希山和警方的关系,使我想起前总警长在退休前,曾指有第三势力干预警队事务,矛头指向内政部。
针对此事,内长自然作出否认,一直到前总警长卸任後,他才说:
“内政部长有权监督警方操作及做出决策性决定,因此,指内长干预警方事务的问题并不存在。”
如果首席秘书所说属实,那内长这次是否又“越权”,未听取首席秘书主持的委员会所作的决定,私自指示警方给予传票折扣呢?
就看内长接下来如何回应首席秘书吧!
Wednesday, 1 December 2010
大马差一点破产
我国国际储备金已经达到1000.7亿美金。
敦马说:我国其实不需要这么多储备金。
他建议政府动用一半的储备金来进行开销。
他自豪的透露,他当首相,在97年的金融风暴期间,储备金一度跌至170亿美元,复苏後也只有300亿美元而已。
他没有透露的是,当时的外债是290亿美元,储备金根本不够支付外债,可以说,国家那时候已经技术性破产了。
290亿美元外债,占当时經濟生產總值(GDP)约61%。
等於说,人民每生产100元物值,其中61元要还外债。
当年为何会发生金融风暴,已经无需赘述。
当前热钱乱窜,把股汇人为推高,其实就是当年风暴前夕的情节重演。
还记得当时敦马直指索罗斯是导致我国股汇崩溃的黑手。
但他何其矛盾,十年後,敦马却改口说,索罗斯不是导致当年金融风暴爆发的幕后黑手。
两人握手言欢,化敌为友。
这180度的转变,不太离奇了吗?
上个月,索罗斯甫在香港设立办事处,相信应该是伺机向人民币下手。
眼前的繁华盛景,可能就是下一轮股汇风暴的前奏。
索罗斯当年狙击马币,从原本的2.35元一路滑跌,一度跌破5元水平,何以敦马后来却改口不再怪索罗斯?
我想最主要的原因是,敦马发现,马币贬值,对我国出口增长原来大有好处,当年便顺理成章的把马币固定在3.8元。
过量的通过举债来发展,当年马币已摇摇欲坠,就算索罗斯不是始作俑者,迟早也会有其他炒家向马币下手。
那就是我国当年的股汇起落史。
所以敦马也不需为当年不怎么风光的历史得意。
但历史的重复上演,领袖如何重蹈覆辙,无法从历史取得教训,那就叫人无法理解。
随着88层楼高的双峰塔建成,大马即被卷入了当年的风暴。
如今纳吉也要盖一座百层高楼,盖成後,会不会是下一轮风暴的开始?很难说。
当下的情景,股市新高,热钱过剩,国家忙於发展各超级计划,情形就与当年一模一样。
纳吉的发展政策,仿如重施当年敦马之故技。
对敦马来说,纳吉似欲超越他,这或也是敦马感到不悦之处。
所以他说:要建百层高楼?等我死了吧!
说回储备金一事。
别以为我国储备金1000亿美元算很多,对比邻国新加坡的2034亿美元,其实还差了整整一半。
敦马说,他不确定这1000亿美元,是因为美元近来贬值,还是我国真的拥有如此高的储备金。
我国储备金应该以美元为主,美元起落,应该不会影响储备金的总值。
我相信黄金价格不断的飚涨,才是导致我国储备金升高的主要因素。
但,别忘了我国的年年赤字,这1000亿美元的储备金,又是否足够cover呢?
我国现有外债达730亿美元,减掉外债,我国储备金仅剩270亿美元。
敦马建议拿500亿美元做开销,恐怕那只能叫国家提早破产,不用等到2019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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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30 November 2010
敦马:要盖百层高楼?Over My Dead Body!
敦马也来反对建百层高楼了。
他说:至少在他有生之年,他不想看到88层高的双峰塔失去我国最高建筑物的荣誉。
要建百层高楼?over my dead body!
当然敦马没有这样说,这是我自己想到的一句英俚,意思就是:你要那样做,那就等我死吧!
众所周知,双峰塔是敦马当首相时建起来的全球最高摩天楼,至少当时是如此,今天早已被其他摩天楼,如台湾101和杜拜的阿拉法塔等盖过了。
那是敦马的“心血”,被他国盖过,那还没甚麽,但被“自己人”盖过,那”自己人“就太不识相了。
所以敦马才说,等他死後才来盖百层高楼吧!
敦马也谈到了楼市泡沫正在成形,兴建百层高楼,只会增加首都更多的办公楼空置。
即是说,楼市已经到了供过于求的地步!
敦马自己也承认,双峰塔的租用率也未达100%,但那是因为双峰塔“只允许著名机构使用双峰塔作为它们的地址”。
敦马以他一贯自信的语气说:双峰塔接到很多增加租用空间的要求,包括增建一座40层高的大厦,问题只在双峰塔要不要而已。
原来国油还打算在双峰塔旁边增建另一座40曾高楼。
敦马说,其实他应该叫国油打消此意,因为首都的高楼大厦已经太多了,他怕楼市泡沫终有一天破灭。
敦马虽有私心,不愿看到另一座高过双峰塔的国内建筑物,但他对国内楼市泡沫成形的担忧,却非无的放矢。
对此,纳吉今天回应说:百层高楼计划是为了延续敦马发展国家的愿景,它不会让双峰塔失色。
敦马听了纳吉这样的回应,心里不知是甚麽滋味?
纳吉没有回应国内的楼市泡沫是否在扩大中,房地产是否供过于求。
他更再次强调百层高楼计划是国民投资机构的计划,它与政府无关。
这当然是不确实的,国民投资毕竟是政府的GLC,它的正副主席正是正副首相两人,它与政府息息相关,岂可说完全无关?
纳吉说,建百层高楼是为了延续敦马的愿景,以达到敦马所倡议的2020年宏愿。
纳吉以敦马的愿景来合理化自己欲建百层高楼的动机,关于这点,敦马要如何回应他?
从纳吉的身上,不知敦马可有看见当年的自己?
Monday, 29 November 2010
大马屋价10年来仅涨3.3%?
你会相信吗?过去10年来,我国整体屋价涨幅只有3.3%?
这是联邦房屋地方政府副部长拉津上周四(25日)在国会里说的。
大家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至今未见到副部长作出更正。
不知道副部长的数据从何而来,他还拿其他国家做比较,以证明他的说法正确。
他说,我国屋价比起其他亚洲国家依然便宜,例如新加坡涨幅是38.18%、香港12.74%,及台湾8.57%。
我怀疑他是不是眼花,读错了小数点,把33%看成3.3%。
很惭愧,副部长还是来自敝州。
近来,在联邦“高就”的本州部长似在排队失言。
如在前一天,首相署副部长刘伟强指大马每下愈况的贪污指数,只是一个“印象游戏”,未必是事实。
刘伟强应该是患了否认症候群,国家的贪污情况,原来只是一个“印象”(impression)而已,大家大可视而不见就好了。
国家若在2019年宣布破产,那也只是一个印象而已。
好啦,言归正传。
有数学概念应当会算,3.3%是多少?
每100元,涨了3.3%就是103.3元。
依此类推,每100,000元的屋价,涨3.3%就是103,300元。
10年前卖价10万元的屋子,现在也只卖10.33万?
太便宜了吧!
事实是,10年前卖10万元的屋子,现在没有20万也有15万吧!
拉津一定是没有看报纸;现在都在谈房产泡沫,屋价狂飙,已经超出平民如你我的购买能力。
为了遏止屋价被人为炒作,国行最近限制购买第三间屋子贷款上限为70%。
如果10年来屋价只涨了区区3.3%,平均一年仅0.33%,连半个巴仙都不到,那国行应该做的不是遏制房屋贷款,而是要鼓励大家多多贷款多多买屋子,以把屋价抬高才是。
拉津还强调那是政府的数据,是准确的数据。
矛盾的是,当正部长曹智雄上个月被询及房地产价格是否已经泡沫化时说:
“我国屋价过去10年才上扬了37%,与其他区域国家的走势相距太远,就连新加坡和香港,我们也追赶不上。
我们(房地产价格)10年才起37%,但是香港和新加坡,单是去年就上涨了35%。”
正部长说大马10年来屋价上扬了37%,副部长却说10年来只涨了3.3%。
哪个比较可靠?
大马要到印尼泰国去种稻
前年,紧随着石油价格暴涨,全球又因气候问题导致世界粮食价格飚升,我国亦不能幸免。
面对世界粮食危机,记得当时的阿都拉政府曾拟订一项“粮食安全政策”,并拨出40亿作提高国家粮食产量用途,确保国家粮食最终能够自供自给。
的确,国家地广人稀,尤其是本州,何以还要进口米粮,无法自给?
记得当时本州也有部长提出上述问题,并提议要鼓励稻农多耕种。
但,随着粮价稍微下降,上述建议,包括前朝订下的“粮食安全政策”,似乎又不了了之。
今年以来,米粮价格又有趋升迹象,但,联邦与州两个预算案,似乎完全未有提到有关米粮种植之拨款。
所谓的农业拨款,却是在油棕种植业方面。
(油棕业属于农业吗?我有一点怀疑。还有木材业也算是农业,那我就完全不懂。)
预算案的重点,更多是在大城市发展,百层高楼、国际金融区、一个大马城,全都集中在首都吉隆坡........。
当你没米吃,再多的发展,再多的高楼大厦都是假!
所以,为什么政府不注重农业发展,我百思不解。
最起码,也要未雨绸缪吧!
今天看了一则新闻,让我目瞪口呆。
农业副部长蔡智勇说,首相经宣布要在国外设立“大马海外粮仓”,以种植稻米为主,在收成後再返销我国。
首相已把海外種植区锁定在印尼和泰国。
为什么不锁定在国内?包括首相的定期存款州:沙巴?
首相说:到海外去种稻,那样更具成本效益。
至于如何更具成本效益,首相没有作进一步解释。
我国没有土地了吗?为什么要到邻国去种稻米?这是如何都说不过去的。
何况,我国本来一直都向邻国买米,再在邻国设立“粮仓”,是否多此一举?
那样就能确定米粮供应不断,米价不会飚涨吗?我想那是不可能的。
我国应该做的,就算不能成为一个米粮出口国,至少也要做到自给自足吧!
至于作为地广人稀也是最穷的一州,我觉得本州应该自荐当国家的“粮仓”,鼓励村民大量种植稻米,起码能先提升贫民的生活水准。
本州的天然资源已经所剩无几,木材已被砍光,石油棕油之后,我们还能靠甚麽?
Friday, 26 November 2010
艾京生的双重身份
艾京生是亚庇当年第一任总督,抑或只是哈灵顿部队里的其中一名随从?
我开始对艾京生钟楼所要纪念的这位英国人产生兴趣,但当我上网去找寻他的资料,不外只有如下的描述:
“Jesselton第一任总督法兰西斯乔治艾京生(Francis George Atkinson),在28岁那年因染上疟疾去世。他在英国的母亲玛丽埃迪特女士,1905年在巴莱士山(Brace Hill)上建了这座钟楼,以纪念她英年早逝的儿子...........。”
艾京生死时只有28岁,意即他可能在27岁或更早的年龄就当了亚庇总督,那实在是太年轻了。
档案局总监透露,根据该局出版的“史书”《沙巴英雄末沙烈》,艾京生却是哈灵顿攻打末沙烈部队成员之一,沙巴城市及房屋发展局主席鲁宾巴朗更指他不过是哈灵顿的一名随从。
这就奇了,艾京生如何身兼二职,又是亚庇总督,又是哈灵顿部队的随从?
因此,鲁宾说,“我们实在没有必要这么重视一座以这个小人物命名的钟楼”。
鲁宾的见解难以令人认同。
如果只是一名小人物,当时的渣打公司会允许艾京生的母亲在那里建一座钟楼来纪念她的儿子吗?我相信是不会的。
因此,艾京生当时的身份应该只是亚庇总督,而不是哈灵顿部队里的一名“随从”。
末沙烈与当时的政府对抗,到处放火,破坏当地安宁,与现在的“恐怖分子”无异。
身为亚庇总督,艾京生有责任保护居民安全,因此参与捉拿末沙烈计划,那也不出奇。
但,说他是哈灵顿部队里的一名随从,恐怕是不妥当的。
然后,再居于他涉及「民族英雄」的死,就指他是一名“叛徒”,岂非变了本末倒置?
马西迪问得好,若以此逻辑的话,既然艾京生只是一名小人物,那要在该地段兴建的16层楼高的商场,为什么又以“艾京生”为名?
忘了提,该地段属沙巴城市及房屋发展局所有,原本只是一座两层楼建筑物,早期是该局的公署,后来出租供商业用途,可能是地点不佳的关系,一直旺不起来。
该两层建筑物不久前完全拆毁,便是为了要重建及扩建成一座16层商业高楼。
为“两全其美”,当局似有意搬迁钟楼,因此借鲁宾和档案局总监的口,来“听取民意”。
但若基于以上述理由,我觉得那就有点强辩,难以令人信服。
Thursday, 25 November 2010
那边促销大马旅游,这边拒绝新春包机
沙巴旅游协会申请新春期间从中国包机直飞来沙,联邦交通部给的答复与州旅游部长的解释,似乎有所出入。
根据报导,旅游协会要求包机在载游客前来本州的同时,也可在回程时载客出去。
如果我的理解没错,交通部只批准包机载游客进来,但不可从州内载客回去。
也就是说,包机必须空舱回去。
那包机能不能载同一批游客回去呢?还是在要载同一批游客回程时,也只能空机飞来呢?这点没有说清楚。
总之,这个无理条例让人匪夷所思,如果只能空机回程,那业者的成本肯定加倍,谁愿做这样的亏本生意?除非把成本转嫁给游客们?
根据旅游协会主席透露,中国包机服务过去10余年来皆没事,交通部是从今年九月开始采取上述措施。
交通部也说,这是全国划一的措施。
但,州旅游部长马西迪的说法又不同。
他说,交通部不批准前来本州的包机载客回去,是为了“要承包商依时完成机场跑道工程”。
他说承包商无法依时完工的借口,是因为包机的进出,造成他们无法在晚间施工。
因此,为了不再让承包商有借口,有关禁令只是“从现在起直至明年三月”为止。
如果根据州旅游协会的话,联邦交通部并不是那样说的,更没有说只是到明年三月为止。
因此,谁说的话比较可靠呢?
若是为了要承包商赶工而暂停包机服务,这段期间旅游业所招受到的损失,尤其是春节旺季,应该由谁来承担呢?
不止是旅游业者受影响,其他行业包括整个州经济,多少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
旅游协会要求的只是在春节期间的14天(31/01/2011-12/02/2011),承包商会在这段期间开工吗?
根据惯例,承包商通常都在新春期间停工放长假,除非此次例外。
因此,联邦交通部或州旅游部长必须厘清的问题如下:
1。交通部是完全不允许包机前来,或只批准包机进来,但不批准包机在回程时载客?
2。不批准的原因是甚麽?
3。这是全国划一的措施,或只是针对亚庇机场,以让承包商赶工?
4。这是永久措施,或只是从今至明年三月止?
5。如果承包商在新春停工,那是否就能够在这段期间让包机进来呢?
有时候,真的要看大局,不可墨守成规,因小失大。
Wednesday, 24 November 2010
艾京生追杀末沙烈
还真没想到,为纪念亚庇当年第一任总督艾京生而建的钟楼,竟然和当年的民族英雄末沙烈扯上了关系。
这是沙巴档案局总监迪加柏拉斯说的。
他说,根据只有在档案局可买到的“史书”《沙巴英雄末沙烈》,艾京生担任Jesselton(亚庇旧称)总督时,曾是哈灵顿攻打末沙烈部队成员之一,他在河里下毒,也参与追杀末沙烈,而末沙烈却是我们的民族英雄。
言下之意,一个追杀我们民族英雄的人,值得我们去纪念他吗?
当然迪加柏拉斯没有这样讲,这是我自己想到的一个问题。
当年艾京生英年早逝,他母亲为了纪念他,便在现址上建了一座钟楼。
对本州历史,知道的不是很多。我的历史不是很好,因为很难去背那些年份日期等。
小时候读的历史,东马部分,好像重点大都放在砂拉越,尤其是拉者布洛克的故事。
对北婆罗州的历史印象不深,更都不记得有提过末沙烈或艾京生这两人。
末沙烈的故事,是后来工作时听友族同事们提起,才知道的。
成王败寇,人类历史记载一向如此,但看是谁写的历史而已。
对当时的英国人来讲,末沙烈可能是个流氓盗寇,但对当地土著来说,他却是位民族大英雄。
但,总监的几点说法,我却不能苟同。
他主要提出的要点是:艾京生钟楼若阻碍发展,可以考虑搬迁。
他的理由是因为现址没有历史价值,因为艾京生并不是死在那里,也不是在那里建立他的家或办公。
他说,当时只是为了方便让当地的居民看到,所以就选择了那里。
我想,应该不止如此吧!
别忘了当年还没有大量填海的时候,亚庇市区只有加雅街和海傍街两条街道,海傍街所以称为Beach Street,就因为它前面就是一个海港。
现在的西加麦区,是70年代填海建起来的。
因此,艾京生钟楼建在升旗山的山坡上,主要也是给船只一个进入港口辨别方向的标志。
从这点看来,钟楼现址是有其历史价值的,只是随着时代的变迁,它已被埋没在高楼大厦之中。
除了建议搬迁,迪加柏拉斯也提出见解说,由于钟楼是木制的,不能够长久,若能够以水泥重建,但保留原有风格,外国人会更喜欢。
但是,如果搬迁又以水泥重建,那还是原本的钟楼吗?它的存在价值还在吗?
如果搬迁钟楼的目的,只是为了让毗邻的16层商场能够建起来,那问题的症结还是没有解决。
问题的症结是在该16层商场,不是钟楼本身。
档案局总监的建议,已经本末倒置了!
市民反对的是在已经够稠密的市区中心再建另一座16层楼商场,与钟楼移不移没有关系。
这点必须要搞清楚,以免他日被转移了焦点,当局真的把钟楼移往他处,就在该地把16层高楼建了起来。
Tuesday, 23 November 2010
马西迪:拨款给土著生达三成以上的华校
州政府将向联邦政府建议,提供特别津贴与拨款给土著生达到一定比率的华校。
这个建议固然很好,但公平吗?我觉得应该一视同仁。
要达到甚麽比率才符合资格?马西迪说,他决定向教育部建议,那些土著生占30至50%以上的华校才能获得拨款。
部长是出席兰瑙培文小学60周年庆时那样说的。他是该晚宴大会主席。
兰瑙是神山脚下的一个乡镇,居民以土著为多,马西迪正是来自该区的州议员。
马西迪透露,培文土著生多达六成,因此,他会作出上述建议,那也不出奇。
因此,如果教育部真的认同定期拨款给土著生占大多数的华校的话,座落在乡镇的华校应该受益最大。
但是,让孩子受教育,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为什么要有分别心?
如果部长有读《论语》的话,当知道孔子曰:“有教无类”。
部长会有上述想法,是以经济前途为考量,因为「15至20年後,全球经济一定朝向中国,懂得华文,才能切入市场与他人竞争,从中国意识型经济受惠.......」。
不过,部长也认同华校的教育水平比国民学校来得高,“每年都取得耀眼的成绩”。
华裔为什么不愿送他们的孩子进入国民学校?半岛政客们曾表示不解,包括敦马在内。
对我本身来说,不是语言的问题,我的原因就如马西迪说的,因为华校水准比国民学校高。
我对华校的教育素质比较有信心,不止是在读书方面,也在塑造孩子品德教育方面。
相信教育部也深知这点,并且认同,只是不肯公开承认而已。
既然如此,教育部更应该给予华校全面津贴与拨款。
部长的这个建议,会得到联邦的认同吗?
如果东马议员们合力支持,而联邦真的把东马当成定期存款的话,那东马的政治力量,应该足以促使联邦接受,100%津贴与定期拨款给所有华校,不管土著生比率是多少。
毕竟马西迪本身也同意,各源流学校都是在为国家培养人才,为什么还要有所区别呢!
相比之下,半岛的部长们应该感到汗颜,马西迪应该是第一位为华校请愿的非华裔部长。
身为教育副部长的魏家祥,也应该表态支持。
http://www.ocdn.com.my/news.cfm?NewsID=15167
Monday, 22 November 2010
沙巴预算案:要成为最穷的发展州!
上周五,首长慕沙提呈了明年度州财政预算案。
周末的本地报,竟然找不到一篇评述或评论访谈文章。
上网去找,也一篇都找不到。
有看到一些惯例的阿谀言论,那些都不值一提。
林吉祥说那是一份应付大选的预算案。
他只提到国阵州议员发展金从60万增至100万,涨幅是67%!
这个涨幅,实在是太大了,难怪林吉祥说它是个大选预算案。
此外,就只有张念群有做较详细的解析。
张念群要求首长解释:有多少沙巴人民的人均是26,353元。
所谓的人均(per capita),当然是指所有人民的平均收入。
本州人民的平均收入今年有可能26,353元,明年达到27,950元吗?
我想那是不可能的。
依德利斯的经济转型计划(ETP)目标,要在2020年把国人年均收入加倍,从现有的6,700美元提升至15,000美元。
6,700美元,等于大约马币21,440元
如果全国人均只得21,440,沙巴做为全国40%穷人聚集的最穷一州,人均有可能到26,353,还比全国人均高4,913吗?
若不是首长的26,353错,肯定便是依德利斯的6,700美元(马币21,440元)错了。
与联邦预算案相似,发展开销与行政开销的比例是25对75。
也就是说,每100元的开销,只有25元是用在发展方面,其余四分三都用在行政开销如薪金和例常开支。
我想,这或是官僚开销的正常比例吧!
首长不忘强调把灭贫目标订在2015年,要沙巴在2015年成为发展州(developed state)。
做得到吗?凭甚麽?
如果减贫都那样困难,订了10年又一个10年目标,至今依然最穷,如今却还要在5年内成为一个发展州,有点像痴人说梦!
除了马六甲自封,雪兰莪几年前准备好後又取消,其他州都不敢夸口。
作为最穷的一州,沙巴有甚麽资格?
难道要成为一个最穷的发展州?
与首相一样,首长兼任州财长,两个部门开销加起来即占了总开销的47.4%。
也就是说,首长掌控了近50%的预算开销。
明年预算仍有赤字3.2亿,对比今年原本的7.21亿元。
不过,州政府去年同时发售债券5.44亿,因此赤字下降至1.77亿。
但,别忘了五年後债券到期还是要还的,那时赤字势再提高,除非政府再发新债来还旧债。
石油税7.21亿元,仅占总收入27.48亿的26%,但“棕油税和石油税占了总收入6成多”,意即棕油税收占逾30%。
不确定上述数据是否正确,若棕油税收数额高过石油税收数额,这反映两个可能:不是棕油税太高,便是石油税太低。
棕油税数额高,有可能是棕油价格近来上涨所致。
虽然石油价格近年来已大幅飚涨,但石油税数额仍然相对来得低,可见当前的5%石油税是太低了。
既然首相无数次强调本州是联邦的定期存款,在当前天时地利都对本州有利的情形下,本州领袖是不是更应该向联邦争取提高石油税?
或如张念群说的,要求增加联邦对本州的拨款?
不要说20%,石油税只要提高一倍至10%,预算案就不会出现赤字,州政府也不需要发售债券来减赤。
不止减赤,如果管理得当的话,本州也可以加速减贫。
虽然我不认为本州的贫穷率有可能减至零度,但也不至于沦落为最贫穷的一州吧!
http://www.bernama.com/bernama/v5/newsbusiness.php?id=544165
http://www.themalaysianinsider.com/malaysia/article/sabah-tables-rm3b-budget-for-2011/
Friday, 19 November 2010
KPJ收购SMC:医院是一门好生意
达迈现有的两家医院距离并不远,只是隔开一条马路和民众会堂,大概是100米之遥吧!
先成立的是达迈专科中心(Damai Specialist Centre),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原本的建筑物是家补习中心,在80年代的时候,几位专科医生把它买了下来,成立了DSC。
约在5年前,柔佛机构(Johor Corporation)上市医药子公司KPJ(柔佛医药保健)收购了DSC。
而沙巴医药中心(SMC)原本是一家州机构Permodalan Bumiputra Sabah的子公司,其医院座落在里卡士,因管理不当而亏损连连,後也被几位医生买了过去。
后来里卡士的SMC医院被卫生部买了过去,成了政府的里卡士医院。
SMC有了钱,在达迈买了块地,建了SMC2。
这些以前都已提过,不再提了。
要提的是,SMC本身也被KPJ相中,在今年年初卖了51%股权给KPJ。
等于说,SMC现在已是KPJ的子公司。
SMC虽已卖了SMC2,在等着建SMC3的当儿,它又向政府租回QE2(即旧SMC2)其中几层楼进行营业。
也等于说,KPJ不止管理达迈专科中心的业务,也同时管理SMC2的业务,左右逢源。
难以想象,一旦SMC3建好後,达迈这个地方将有三家医院并存。
真是想不明白,其实其他郊区相当缺乏医院设施,为什么一定要在达迈区找地呢?
让我想到之前,州政府打算将新布兰废置的Wisma Khidmat改建成一家医院,已经势在必行,但现在似乎又冷静了下来。
说实话,硬硬要在QE2前盖新医院的话,我宁可让Wisma Khidmat改建成医院,再怎样不适合,也好过在达迈盖第三家医院!
卫生部证实亚庇达迈建第三家医院
我有一个疑问。
政府要在某个地区进行发展或建设前,尤其是在人口密集的住宅区,是否一定要先公告或咨询当地居民意见,也就是“听取民意”?
至于市议会本身,它应扮演的角色是甚麽?
它有没有一个正式的城市规划,或只要有申请,它都照批不误?
从不久前的城市海滨计划和最近的艾京生钟楼旁的发展计划来看,市议会只是一个rubber stamp而已。
市长说,有关计划是由内阁批准的。
那么在达迈盖第三家私人医院之事,应该由谁来批准呢?
市议会、州政府,还是联邦卫生部?
今天的本地报纸报导说:“卫生部原则上不反对在达迈建私人医院。”
证实我之前说的:SMC3就建在SMC2(或QE2)的前面。
有关种种的官僚程序,对不起,我不明白,说错了,有待指正。
是不是凡盖医院,都必须由卫生部批准,包括私人医院在内?
是不是卫生部批准後,州政府包括市议会在内就无权过问?
廖中莱在“原则上不反对”之前,有没有先来看过有关地点?
达迈区,是不是适合建第三家医院?
我相信达迈居民都会举手举脚反对。
尤其是这第三家医院,竟然就建在第二家医院的空地前面!
QE2前面应该建的是停车场,不是第三家医院!
除非如我所说,在第三家医院建好後,政府又把它买下来,当成是QE2的扩建。
报导说,廖中莱在国会答复邱庆洲的询问时说,兴建医院的申请“必须要有妥善的文件,包括在卫生部所发出的文件后的六个月内,必须呈上私人医院的建筑绘图和兴建计划书等。如果没有这样做的话,该申请将被取消,不能再次建议”。
根据卫生部在5月31日的记录,卫生部已经发出了有关信件。
6个月,算它最迟在本月底届满吧,卫生部至今仍未收到有关建筑绘图和兴建计划。
但,经过该处,肯定可以看到该地已经施工了。
在给予批准时,当局有没有考虑到当地繁忙的交通和泊车位严重不足?
每天必有早午晚三个严重塞车的时段,试问这样的地点适合建医院吗?
而原本已经建好可直通Jalan Lintas的小路,据说因为在前首长夫人的反对下,变成单程路,只可通往Lintas,却不可从Lintas路弯进来。
前首长夫人反对,因为该条马路经过她家。
由于泊车位缺乏,医院马路边每天都停满了车辆,已经造成当地居民的不便。
政府在批准任何建筑计划前,是不是要把这些问题也考量在内呢?
Thursday, 18 November 2010
EPU:明年工程开销可省10%
提到首相署经济策划单位(EPU),就使我想到多年前,当三美还是工程部长时,很委屈的向媒体透露,很多工程都是由EPU决定的,他的部门只是负责执行而已。
言下之意,国家出现那么多豆腐渣工程,都与工程部门无关,因为那是首相署的EPU去决定的。
事实是否那样?至今仍无从得知。
说工程部无权过问,所有工程都由EPU决定,听来难以置信。
但,EPU似乎完全没有回应三美的指责,是默认,还是不屑回应?那就不得而知了。
之后,就好像很少读到有关EPU的新闻了。
现在,民众似乎知道有依德利斯的PEMANDU,多过知道有EPU。
今天读报,意外的看到EPU上了南洋头版。
原来是EPU总监接受南洋的独家访问。
EPU总监是位女性,叫诺丽雅。
不知她是几时接任的,原先看照片,还以为她是证监会主席Zarina。
那是题外话。
诺丽雅说,随着政府规定凡超过5000万元的工程计划必须采纳价值管理模式,政府明年料可减少10%开销!
我心想,只可减少10%开销,太少了吧!
其实,若把许多不必要的计划取消,包括那些超级巨型工程计划,或把报大的数据减少,可以减少的开销幅度,又何止10%?
也难以置信的是,政府的预算能力,原来那么差,导致几乎每项预算或经费都不够,样样超支。
根据诺丽雅透露,原来政府是根据很笼统的资料推算大计划的经费,以致在执行计划后才出现许多附加成本问题,如征用土地费用、兴建新路舒缓交通等。
这个理由,其实是非常牵强的。
如果只是一两项,那还情有可原,但如果几乎样样都超支,都比人家贵,那就大有问题了!
而且为什么只有超支,有者比市价贵10多倍,没有比人家便宜过?
除了成本开销超支,还有工程素质的问题,那又怎样解释呢?
提到私营化计划,诺丽雅也提到了南北大道,说政府已经吸取教训,不会再像大道因逐年调涨过路费而为人垢病。
她没有提到的是,为什么政府会允许这样一个对己不利对大道有利的合约。
如此一单必赚的生意,难怪有那么多集团对大道虎视眈眈。
http://www.nanyang.com.my/Newscenter/articledetail.asp?type=N&ID=200912&sID=7&cID=10
时光网:削资重组退钱收购
有些官联股,不如称为政治股还来得贴切。
有些政治股,不如就直接称它们为巫统股更来得贴切。
每当有巫统活动如大会、或有大选传言的时候,这些股就会动起来,价量皆起。
以前有个玲珑,但物换星移,玲珑已不复在,在辗转削资重组变型又重生的情形下,现在已变成友乃德置地。
如今另一只政治概念股也仿效玲珑当年做法,宣布进行削资重组,那便是时光网。
大家如果记得,当年时光网上市的时候,是以高价强硬上市,投资经理们都很勉强的认购。
在这样的情形下,时光网上市後股价即节节滑落,那也是意料中事,相信很多投资时光网的基金经理们,只好亏少当嬴。
上周五,时光网午市时暂停交易,以在周一公布消息。
其实,那之前,时光网股价已被推高,一般的看法是,股价被推高,欲公布的当然是好消息。
消息公布,“好”的部分是:公司将收购三家电讯公司,和每股回退2分钱给股东。
收购部分,公司将发售新股筹资。
“坏”消息是:公司将大幅削资,每股削资90分,然后每5股再整合成一股。
也就是说,你手中的时光网股票缩水了!
原本是每10股变一股(面值一元),但公司将5股变一股(面值50分),总值还是一样,只是一拆为二而已。
时光网这个削资重组又筹资收购的计划,有几点疑问需要提出来。
1。既要发售新股筹资买新公司,那又何必回退资金给股东?
2。既有资金买新公司,是否有必要削资高达90%?
3。所买的其中一家公司GTC,其CEO拥有部分股权,这样的买卖,会不会产生利益冲突?
这么一个不具吸引力的企业收购计划,难怪复牌後即面对抛压。
http://biz.thestar.com.my/news/story.asp?file=/2010/11/16/business/7436287&sec=business
Tuesday, 16 November 2010
世行报告:40%大马穷人在沙巴
州首长署的经济策划单位一定没有好好读报告的内容,不然就是蓄意答非所问,顾左右而言他。
所争执的问题,不在贫穷率是否下降,而在本州至今依然是全国贫穷州之冠。
更滑稽的是,文告更强词夺理问道:美国在04年有12%人口及英国在06年有14%人口被列为贫户,难道它们也是穷国吗?
文告说本州绝对不是全国最贫穷的一州,口说无凭,那是不是应该拿出实际数据出来?
文告也说:州政府成功将贫穷率从2004年的24.2%减至2007年的16.4%。
其实,2009年又升至19.7%。
於是,文告怪罪2008和2009年的油价飚涨,政府减少油津贴造成百物涨价,导致贫户人数增加。
但是,就算是保持在16.4%吧,那仍然远远高於全国3.8%的平均水平,甚至是全国贫穷率的四倍!
这贫富之别,不太悬殊了吗!
文吿指出,州与联邦政府从1976至2004年期间,成功将州贫穷率减少一半。
这28年的比较期间,太长了吧!这期间的比较,并未把通膨率算进去,也忽略了其他州的进步幅度,比本州更快更多。
何不以每10年甚至每5年的数据来做个比较,那就可以更清楚显示历届政府在处理减贫的努力上做了甚麽。
1994年,当国阵夺回州政权时,敦马曾许下一个“新沙巴”的承诺,其中之一是要在2000年前,将沙巴当时的33%贫穷率,降至0%。
数据证明,这个承诺并未兑现,於是,政府又把灭贫的目标订在2010年。
2010年如今只剩下一个多月,不知政府还需不需要把目标延迟到下一个10年,到2020年?
不容否认的事实是:沙巴人口虽占全国10%, 全国卻有40%的穷人住在沙巴!
这真是一个非常大的讽刺。
不久前,还说要在五年内将沙巴变成全国最富裕的一州呢!
别信口开河了!
这些空洞的话,包括从未兑现的诺言,州民还能有多少冀望呢!
Monday, 15 November 2010
不是typing error:新加坡GDP超越马来西亚!
上周就读到报导说:新加坡国民生产总值(GDP)将同比增长15%达2100亿美元,预计首次超越马来西亚同期的2050亿美元。
报纸也这样形容:李光耀在接受电视台采访时,不禁潸然泪下,因为这是“新加坡自1965年被驱逐出马来西亚联邦独立以来第一次在经济总量上超过马来西亚”。
为什么李光耀潸然泪下?我可以想象他的心情,不就有“苦尽甘来”的感觉吗?
话虽如此,我对新加坡的GDP超越我国并不意外,反而因为这是“第一次”才感到相当意外,因为我以为,新加坡老早就应该超越马来西亚了。
的而且确,新加坡在人均GDP上(per capita)上,其实早已超越我国,只因为新加坡人口少,只有我国的五分一,所以在经济总量上未能实现超越。
不是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事实。
不是吗,回顾马币新币的兑换率,从当年的1:1到目前的1:2.5,与其说是新币对马币增值,倒不如说是马币对新币贬值。
为何说是马币贬值,因为不止对新币,马币对汶币也同样贬值。
之前就提过了,这三国的兑换率,原本都是一兑一的,但从何时开始,马币即节节滑落,现在,一元马币,拿到新加坡或汶莱去用,只值得当地4毛钱!
我们伟大的国家领袖们,你要如何解释?
汶莱有丰富的石油产量。
我国土地富饶辽阔,除了石油,还有棕油木材橡胶渔产等等天然资源。
新加坡完全没有这些原产品,照理应该是马币扶摇直上,为何却输给了甚麽原产品也没有的新加坡?
是的,新加坡甚麽也没有,为什么还能超越大马?
这都是我国领袖所应该好好检讨一下的不寻常情况。
李显龙说:15%增长率,这不是typing error!
对比之下,我国今年只能取得7%。
还没有新加坡的一半。
这也不是typing error!
我国今年只能取得7%,既然经济“强劲复苏”,照理明年应该取得进步才对,但,第二财长说,政府明年的目标只是6%。
不进反退?
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第二财长说,政府将寻求世界银行的协助,以削减政府开支和减少预算赤字。
要减少开支和减赤,那还不容易?何必像世界银行求救?
上一轮的全球经济风暴,我国都没向IMF和世行求救,这一回,为何要向世行求救?
我国的经济专才都去了哪里?依德利斯不是订下了十年转型计划,难道还转不出来?
问题的症结在哪里?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国行总裁还连续得过最佳总裁奖呢!
何必向外人求救?
要减少开支,要减赤,就停止所有巨型超级工程计划,包括百层摩天楼,包括大马城,包括吉隆坡金融总区这些大而无当的奢华计划吧!
既然没有钱,如何来建这些没有生产性质的计划?
吉隆坡还不够地标?太笑话了吧!
停止所有的贪腐滥权吧!
国家的财富,就是这样子流失掉的!
http://www.businessweek.com/news/2010-11-11/malaysia-seeks-world-bank-help-to-cut-spending-trim-deficit.html
Friday, 12 November 2010
阿旺阿迪:明年不会实施消费税
上个月,在首相公布明年财政预算案前夕,财政部忽然宣布,将消费税(GST)法案展延,原因是为了“听取民意”。
昨天,财政副部长阿旺阿迪在国会透露,政府将展延消费税,不会在明年实施。
再次显示政府的三心两意,朝令夕改。
原本,消费税法案二读上个月要在国会通过。
经过“听取民意”後,这可是消费税第N次的展延了!
但是,不会在明年实施,不表示来年不会实施。
因为,阿旺阿迪说,拨予消费税事项逾1300万元的预算案款项,不会因此被取消。
他解释,这笔钱要用来进行落实消费税前的准备工作,展开消费税醒觉活动,以提升人民对消费税的认识。
既然不打算要落实消费税,又要花1300万元去推行醒觉运动,有那个必要吗?
冯宝君便建议,与其每次都展延,政府若没有计划在这一两年内落实,那就乾脆直接把消费税法案从国会会议议程中撤除。
展延消费税,取而代之的是,现有的服务税从5%调涨1%至6%。
这是首相在提呈预算案时宣布的。
当时部长也有说,既然国民不同意实施消费税,政府唯有调涨服务税。
当初部长也有说,消费税将使国内物价下跌。
既然有那么好,为何政府对实施消费税与否仍然举棋不定呢?
唯一的解释,难道是国家快要举行大选了?
两个同日举行的补选大胜,让国阵领袖信心大增,加上砂州州选在即,如果首相决定全国大选与砂州州选同步举行,那也有可能。
如此的话,那就等选举过后,再来决定实施消费税不迟。
Thursday, 11 November 2010
PKFZ:OSK信托不知受骗?
英文财经The Edge报导,说马银行有意收购证券行OSK。
周一开市,OSK价量应声大起,四天下来,股价已从上周五收市的1.55飚至昨天最高2.03元,涨了31%。
报导说,马银行看中OSK的庞大散户群,献购价码每股2.4至2.6元。
也就是说,如果你以现有价格1.98买进的话,假设马银行以2.4元成交的话,你的赚幅是可观的21%!
在回应交易所的询问时,马银行和OSK皆不置可否,说一旦有甚麽进展,必向交易所报备。
所谓空穴来风必有其因,马银行有本身的证券行,何以会对OSK有兴趣?对OSK来说,它没有必要要卖,除非价钱够吸引人。
个人的看法是,OSK卖给马银行的机率不高。
在证券界来说,它可说是个“品牌”,它也是盘“家族”生意,其创办人应该不会轻易把这盘生意卖掉。
除非是强制性的,像当年的南方银行被迫卖给联昌那样,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另一则与OSK相关的新闻,却让人觉得很不解。
根据报导,PKFZ的三名被告,“周一被检控团改以替代控状提控,指他们三人欺骗了OSK信托”。
好笑的是,The Edge报导说,OSK信托“却对此事相当意外,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曾被欺骗。他们也从来没有向警方报案指被骗,更没有被传召录口供”。
检控团的替代控状如下:
1。三名被告让OSK信托相信PKFZ第2至第8区的33千伏制的电压基建工程已完成,实际上他们知道有关工程并未进行;他们的欺骗行为促使OSK信托付出1亿1685万元。
2。其中两名被告也让OSK信托相信PKFZ第二至第八区的33千伏制的电压基建工程已完成,并付出价值542万元给KDSB的罪名。
之前的控状却是指被告欺骗港务局,使港务局付出了上述两笔款项。
为何受骗者会从港务局变成OSK信托?
如果没错,OSK信托即是上述款项的债券持有人(Bondholder)。
现在的问题是,OSK信托不知道本身受骗,或不认为受骗。
如潘俭伟所说的,万一他日传召上庭,OSK信托竟说不知被骗,那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那此案是否就那样不了了之?
对债券持有人来说,有了那四封支持信,何惧之有?
所以OSK信托说“不知受骗”。
http://www.nanyang.com.my/NewsCenter/articleDetail.asp?type=N&ID=199141&SID=7&CID=10
Wednesday, 10 November 2010
百层高楼外,一个大马城
上周,慕以丁重复首相先前说过的,政府不需付一分钱兴建100层摩天楼,该建筑计划全由国民投资(PNB)主导。
为什么没有媒体提出疑问:政府若不需出一分钱,50亿元开支,为何会跑到政府的财政预算案里去?
单是这点,正副首相就无法圆说。
PNB真是得天独厚,它是家官联机构,其摩天楼计划获得首相的青睐,特别出现在财政预算案里,此乃史无前例,其他官联机构恐怕都没有它那样受宠。
今天《南洋》以头版报导,由1MDB(一个大马机构)发展的Bandar Malaysia(大马城)计划,首相在公布预算案时,为何又只字未提呢?
这个大马城,就座落在吉隆坡新街场空军基地这块黄金地。
根据1MDB董事经理兼CEO沙鲁哈米透露,这是ETP“大吉隆坡计划”下的旗舰计划之一。
虽然没有透露数字,相信这样一个计划,成本肯定超过100层高楼的50亿元。
大马城将衔接1MDB数月前宣布的吉隆坡国际金融区(Kuala Lumpur International Financial District)。
这个KLIFD将耗资260亿元,规模之大,将“聚集3万名金融家”在此。
吉隆坡现有3万名金融家那么多吗?可能全国都没有吧!
我心想,如果吉隆坡的金融家全都到KLIFD去上班,那时候,吉隆坡市中心不是没有银行也没有证券行?
根据1MDB的计划,这些金融家都将住在大马城,然后就搭捷运到KLIFD去上班。
KLIFD的发展成本估计是260亿元,等於5.2座摩天楼。
大马城的发展成本,相信也差不多是这个数字吧!
大家如果还记得,1MDB是登加楼投资局的“提升”,它当然没有那么多的资金,因此,1MDB将寻求策略伙伴。
据说,在刘姓青年的撮合下,1MDB已找到了来自中东的投资伙伴来联营。
1MDB本身也发售债券,去年发售了50亿债券,最近又将筹资110亿元,50亿由政府担保,其余60亿由登加楼石油税做担保。
登加楼的石油税收,原本是拿来发展登加楼,但在州苏丹也是现任国家元首的同意下,这些钱可被拿到海内外去投资,甚至举债投资。
我担心的是,这些耗资几十几百亿的大型计划,预计将在未来10年20年内完成,但市场真的有那样的需求吗?
就拿计划中的金融区来说吧,现有的金融机构,包括银行证券行等,大都有本身的建筑物,政府难道打算强迫它们都搬到金融区去,里边的高层人员都住到大马城去吗?
政府计划得太周详了吧!
此外,由政府担保的债券,万一1MDB无能力偿还的话,是不是又由人民来买单?
请想一想,这些摩天楼、大马城和金融区,假设都如期一一建好後,市场可有能力吸收?
这个1MDB,华社应该很熟悉,它就是三个月前代表政府颁发奖学金给50位独中生的GLC。
根据当时报导,总值225万元的奖学金将分三年颁发,每年将有50名独中生受惠。
有关奖学金,究竟来自1MDB本身、政府,还是另有其人?
相信当事人本身最清楚。
但,其他非华裔组织如土权等对此事保持缄默,甚至完全没有反应,那是极不寻常的。
说离题了,就此打住。
Tuesday, 9 November 2010
还有菲律宾难民?还有IMM13难民证?
我真是後知後觉。
其实,上个月就读到有关新闻了。
便是上市公司高峰(Bpuri)获得SMC新医院价值900万元的打桩工程。
当时有点狐疑:SMC新医院的地点在哪里?为什么新闻没有提到?
那个时候,达迈QE2的停车场工程也开始动工,不明白的是,它是晚上才动工,到了三更半夜才停止,轰隆轰隆地扰人清梦。
本来以为QE2前的空地也同样做停车场。
当看到那里开始打桩的时候,心里还在想,做停车场的土地需要打桩吗?
但做梦也没有想到,原来那就是SMC新医院的地点。
http://www.nanyang.com.my/NewsCenter/articleDetail.asp?type=N&ID=191003&SID=7&CID=12
另一则本地新闻。
纳兹里说:政府考虑「将居住在沙巴的菲律宾难民所持有的IMM13文件改为居留卡,以方便难民携带」。
他说:“我们总不可能吧这些难民赶回国,这样将遭联合国抗议,把他们送回国,等于要他们送死。”
之前我就质疑过了,菲律宾难民是70年代的产物,事隔30-40年了,至今还有来自菲律宾的难民吗?
但是,纳兹里说,截至去年年底为止,州移民局共发出了81000张IMM13居留证给这些难民。
不是报馆手抿吧,还是移民局搞错?截至去年为止,可能现在还是,政府还在发IMM13文件给菲律宾难民?
目前从邻国偷渡进来的,都是非法移民,不是难民。
既然不是难民,移民局为何还在签发IMM13文件?
有了IMM13文件,证明他们的status是难民,他们就可以在州内合法工作。
可见IMM13文件是多么容易的被滥用。
之前不是有移民局官员在内安法令下被扣留?
其实,有关给外来移民居留权的课题,几年前也曾被提出来,但并未获沙巴领袖的认同,后来不了了之。
当时是提议发永久居留权给这些菲民。
觉得那是当局的消极建议,是因为解决不了长久以来的非法移民问题,而出此下策。
话虽如此,那些非法取得大马卡,甚至在「敦马计划」下光明正大取得大马卡而摇身一变成为我国合法公民的外来移民,当局,包括朝野政治领袖们,又采取了甚麽行动去把问题纠正过来?
就算有采取行动,最后还是「无功而返」。
最大的问题还是,人民看不到政府欲真正去解决有关问题的意愿。
毕竟,对你有利的东西,你会去阻止它吗?
人不为己,天殊地灭。
政治更是如此。
http://www.chinapress.com.my/content_new.asp?dt=2010-11-09&sec=mas&art=1109m40a61.txt
Monday, 8 November 2010
SMC3就建在SMC2(或QE2)的前面?
前阵子,不远处的沙巴医药中心(SMC)传来铲泥车的声音,半夜也在赶工,扰人清梦。
听说是为了提供足够的泊车位,政府另辟一处做停车场,以解决停车位不足的问题。
既然是为了便利病人与家属,那几个星期,也只好容忍铲泥车开动的噪音。
如今停车场建好了,却听到该停车场的收费竟然是惊人的15元!
这恐怕是全州甚至是全国最昂贵的停车场吧!
这样的收费,究竟道不道德?就让读者自己去思考吧!
报导众说纷纭,有说那是私人的停车场,有说是前SMC东主买下的地。
但,如此趁火打劫,太过分了吧!
其实,如果民众不嫌远,达迈路边的民众会堂就有宽敞的停车位,越过马路,走路约5分钟就到。
所以,民众大可杯葛该停车场,只要没人问津,迟一点它就不得不降价。
虽然停车场已经建竣,但,发现该处还在大兴土木。
就在已经官有化并改称QE2的SMC前面的空地,之前是个私人花圃,现在却有承包商在该地打桩。
有人说该地将建第三家SMC!
第三家SMC就建在第二家SMC的前面?太离谱了吧!
对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了解的读者,这里稍微讲解一下。
SMC是家私人专业医药中心,原本座落在里卡士的Kingfisher。
政府将Kingfisher的SMC买过去,改为妇孺医院。
SMC东主有了钱,在达迈买了一块空地,再建SMC2。
其实,达迈当时已经有了一家达迈医药中心,政府仍然批准SMC再在那儿盖医院,实在是不应该的。
由于中央医院(QE1)成了危楼,政府又向SMC买第二家医院,改称QE2。
SMC有了钱,又开始觅地另建SMC3。
但做梦也没想到,它找到的地点,竟然就在SMC2的前面。
如果这些都属实的话,那可真是够笑话了吧!
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一旦SMC3建好後,到时QE2又不够用,那时SMC东主又可向政府建议,把SMC3卖给政府,当作是QE2的扩建?
不得不佩服很有生意头脑的SMC东主,但,为什么政府总是向私人买现成的医院,而不自己盖医院呢?
http://www.seehua.com/node/2144
林冠英不懂经济没远见?这样也有得吵!
这样也有得吵?
上周,林冠英在第2届世界华人经济论坛表示,槟城不能只是依赖来自中国的外资,它也需要其他外资,否则经济将停滞不前。
有读经济者,当知道林冠英的意思是指diversification,分散投资,即等于分散投资风险。
不是有句英谚「不要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吗?
林冠英说:不只是依赖来自中国的外资,那也无可厚非。
没想到有人拿这来大做文章,说林冠英的「言论赤裸裸地暴露出林冠英是大马史上其中一名最没有远见的一州首长,对于经济发展毫无头绪,作出有关言论只为了针对国阵及博取媒体的版位,却没想到弄巧成拙,成为笑柄。」
读到这里,不禁教我笑了出来。
这位仁兄说林冠英不懂经济没远见,但,对比之下,谁更不懂经济没远见,就相形见绌。
林冠英是说不要只依赖来自中国的投资,槟城也需要其他外资。
这位仁兄却就此指林冠英是「大马史上其中一名最没有远见的一州首长」。
发表上述伟论的是黃祚信,他是「马华雪邦区会主席、马华雪州联委会副组织秘书」。
难道他认为,大马就只要依靠来自中国的投资就够?
针对黃祚信的言论,张念群看不过眼,反问谁才弄巧成拙,成为众人的笑柄。
张念群问黄祚信,如何评价导致PKFZ亏损125亿的诸位马华领袖?
张念群也促请身为财政副部长的马华雪州主席林祥才表态,是否认同林冠英的多边吸引投资主张,还是“单靠”中资就已足够?
也许,黃祚信觉得林冠英在不当的场合说了不当的话。
那毕竟是个「世界华人经济论坛」,讲的当然与“华人世界”有关,包括中国在内。
慕以丁代首相致词时表示欢迎中国资金进来,首相的意思当然不是指除了中资,不欢迎其他外资进来。
所以林冠英也不必泼冷水,说除了中资还有其他外资。
但,若因就此指林冠英不懂经济没远见,那也未免太强词夺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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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4 November 2010
利益当头,谁会看到历史?
针对明年的预算案,MIER(大马经济研究院)说,政府如果不正视高企的家庭债务(household debts)和房地产投机课题,美国雷门兄弟破产事件可能在我国重演。
众所周知,美国雷门兄弟破产,是毫无节制的房屋次贷造成的。
房屋次贷危机爆发,一发不可收拾,进而蔓延成一个全球性的金融风暴,尤其是一些经济大国更不可幸免。
大马不算大国,经济原本就让政治的贪腐拖慢了脚步,寸步难行。
当时纳吉刚接过财长要职,就赶紧在2008年底提出了70亿元振兴经济配套。
隔年三月,纳吉又提出了被称为迷你预算案的600亿元第二振兴经济配套。
上个月,总稽查司报告揭露说,国防部、工程部、乡村区域发展部,官联国家基建公司都滥用了振兴经济配套的拨款。
举个例子,国防部用拨款来购买不必要的奢侈品!
倒觉得当时大马并未面对如西方大国所面对的严重经济危机,我国所面对的,其实是严重的贪腐危机!
当时的经济振兴配套,并未被好好的利用,反而只是让有关部门获得更多的款项去滥用去挥金如土。
而这次的预算案,只看到了准备“大使大用”,打算在许多超级工程计划上“大兴土木”,至于能够使多少百姓受益?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能预见到的,是使更多百姓受苦。
关于房贷课题,预算案里提到,政府将确保月入3000元以下者,购买22万以下的房屋,将可获得100%房屋贷款。
我不知半岛情况如何,但在本州,22万以下的房屋,好像不是很多了吧?
此外,更令人困惑的是关于公务员的房贷,上限由36万增至45万。
45万贷款,除非是100%贷款吧,否则,屋价起码都要50万吧!
50万元的屋子,不是只有那些高级或部长级的公务员才买得起?
那些中下级的公务员,岂非只有望“房”兴叹的份?
房屋愈来愈贵,近来的游资泛滥也是一个原因。
游资除了把股市推高,也把屋价推高。
昂贵的屋价,百姓如何有购买能力?
房屋地方发展部长曹智雄想出了一个brilliant idea。
他叫银行推行两代房屋贷款计划,让下一代共同承担上一代的房贷。
即是“父债子还”。
如果没有记错,十多年前,阿马银行也推行过这样一个房贷概念,但最后无疾而终。
毕竟,孩子将来长大,他可能在别的地方工作,他未必要住在“祖屋”,或他也有自己的房子要买,或收入根本就入不敷出,要孩子帮父母还债,太“残忍”了吧!
曹智雄美其名说:「这是一项长期性的投资。」
要下一代年纪轻轻就负债,恐怕只会制造更多家庭经济问题和破产年轻化的问题。
游资泛滥,银行争着借贷,势必使房贷泡沫问题恶化。
国行不得不宣布,购买第三间房屋者,贷款顶限只能是70%。
由此可见,当下购买房屋者,不止是供自己居住,很多都购买两间三间甚至更多,不用说,当然是因为“炒楼”。
那也无可厚非。但,房地产泡沫在逐渐扩大,若不遏制的话,最后的下场就会像西方大国那样。
当然,那些从事房地产业者,不会认同上述的说法。
前车可鉴,但利益当头,谁还会看到历史?
Wednesday, 3 November 2010
贪污滥权存在,因为人都不是完美的
Malaysian politicians continue to say the darndest things!
上周,2010年的国际贪污指数出炉,在178个国家中,大马排名保持在第56名。
实际上,我国贪污指数持续下跌,今年从4.5下跌0.1至4.4。
针对国家每下愈况的贪污指数,依德利斯的回应是:
“政府在打击贪污努力上已取得进展,只是没有反映在贪污指数中。”
贪污指数从4.5下至4.4,这是“进展”还是“退步”?
依德利斯或认为贪污指数“不准”,所以显示“退步”。
依德利斯的意思是,政府已经很努力在打击贪污并且已经取得进展了!
至于为什么政府的成果无法反映在国际透明组织所呈现的指数中,他却没有指出来。
他那句“政府在打击贪污努力上已取得进展,只是没有反映在贪污指数中”,相信可以收入Amir的“Malaysian politicians say the darndest things!”书里。
无巧不成书。
今天又读到了一句“名言”。
说这句“名言”的也是一位首相署部长,说起来依德利斯的表现管理和传递单位(PEMANDU)还是under他。
说到这,大家都猜到了,他就是掌管关键表现指数(KPI)事务及监督内阁部长表现的许子根。
我叫依德利斯做PEMANDU部长,而许子根则是KPI部长。
许子根说了甚麽“名言”呢?
针对总稽查司报告揭发了许多政府及官联公司贪污滥权的弊病,掌管KPI的许子根否认自己监督无力,更辩称这些官府之所以贪污滥权,是因为“我们都是人类,我们都不是完美的”!
因为人非完人,所以总稽查司的报告,年年都揭发到同样的问题。
既然人非完人,所以各有关当局也没有采取跟进行动,不见有人需要负责,最后不了了之。
人非完人,高官更非完人,所以平民们,你要接受高官们的不完美!
许子根说:政府每年公开总稽查司报告,证明政府做事透明,无意隐瞒任何事,这也是KPI领域的一部分。
问题是,没有跟进行动,没有赏罚分明,那报告只是例行公事,还要浪费财力人力去做,不等于白做了吗?
写到这里,让我想起了一句很贴切的静思语:为自己找借口的人,永远不会进步。
因为“我们都是人类,我们都不是完美的”,所以我就是无法把我的工作做好。你吹咩!
上周,2010年的国际贪污指数出炉,在178个国家中,大马排名保持在第56名。
实际上,我国贪污指数持续下跌,今年从4.5下跌0.1至4.4。
针对国家每下愈况的贪污指数,依德利斯的回应是:
“政府在打击贪污努力上已取得进展,只是没有反映在贪污指数中。”
贪污指数从4.5下至4.4,这是“进展”还是“退步”?
依德利斯或认为贪污指数“不准”,所以显示“退步”。
依德利斯的意思是,政府已经很努力在打击贪污并且已经取得进展了!
至于为什么政府的成果无法反映在国际透明组织所呈现的指数中,他却没有指出来。
他那句“政府在打击贪污努力上已取得进展,只是没有反映在贪污指数中”,相信可以收入Amir的“Malaysian politicians say the darndest things!”书里。
无巧不成书。
今天又读到了一句“名言”。
说这句“名言”的也是一位首相署部长,说起来依德利斯的表现管理和传递单位(PEMANDU)还是under他。
说到这,大家都猜到了,他就是掌管关键表现指数(KPI)事务及监督内阁部长表现的许子根。
我叫依德利斯做PEMANDU部长,而许子根则是KPI部长。
许子根说了甚麽“名言”呢?
针对总稽查司报告揭发了许多政府及官联公司贪污滥权的弊病,掌管KPI的许子根否认自己监督无力,更辩称这些官府之所以贪污滥权,是因为“我们都是人类,我们都不是完美的”!
因为人非完人,所以总稽查司的报告,年年都揭发到同样的问题。
既然人非完人,所以各有关当局也没有采取跟进行动,不见有人需要负责,最后不了了之。
人非完人,高官更非完人,所以平民们,你要接受高官们的不完美!
许子根说:政府每年公开总稽查司报告,证明政府做事透明,无意隐瞒任何事,这也是KPI领域的一部分。
问题是,没有跟进行动,没有赏罚分明,那报告只是例行公事,还要浪费财力人力去做,不等于白做了吗?
写到这里,让我想起了一句很贴切的静思语:为自己找借口的人,永远不会进步。
因为“我们都是人类,我们都不是完美的”,所以我就是无法把我的工作做好。你吹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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