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30 December 2022

是威特伦退党,不是他们4人

沙土团党主席罗纳建迪终于在27日以书面通知国会议长,在沙盟旗帜下参选获胜的4名土团党国会议员已违反反跳槽法,因此必须悬空议席。

议长佐哈里证实已经收到土团党关于4名议员退党的通知,是否悬空议席,他会在21天内宣布决定。

选委会一旦收到议长有关议席悬空的通知,则必须在收到通知后的60天内举行补选。

也就是说,如果议长判定4名国会议员违反反跳槽法,补选必须在明年3月18日前举行。

身为该4名国会议员之一的沙砂事务部长阿米占驳斥罗纳的跳槽指控,说他们是在沙盟标志下参选,不存在跳槽问题。

前法律部长旺朱乃迪说,问题不在他们是以什么标志竞选,而是他们是否在中选后退党,他说他后来被告知,他们早在10月初便已退党,因此无需辞去他们的议席(请看《预知国盟做不了政府,大选前就退党?》20221213)。

旺朱乃迪只是“被告知”,有没有书面证明呢?

沙盟署理主席杰菲里吉丁岸说不用证明,因为土团党党章阐明,党员只要加入另一个政党,其党籍即自动被终止。

杰菲里不是土团党党员,他怎么知道?但就算是吧,问题还是回到这4人是在提名参选前成为沙盟的直属党员,还是在中选后才成为沙盟直属党员。

哈芝芝是在本月10日宣布沙土团党脱离母体及成立新党,同时继续留在沙盟以全力支持团结政府及安华。

而根据早两天(8日)的报道,沙土团党那时才在探讨成为沙盟直属党员的可能性,《星报》也也引述沙盟秘书马西迪谈话,说给他们几天时间以处理沙盟直属党员事宜,证明那时候沙盟成员都是政党,还没有接收直属党员。

也就是说,沙土团党在正式宣布脱离母体之前,沙盟没有直属党员,当然也没有来自沙土团党的直属党员。

若说有沙土团党党员在大选前退党,也只有一位,便是在哥打马鲁都上阵打败沙盟候选人麦西慕的威特伦(Wetrom Bahandar)。

记得吗,在获悉无法代表土团党上阵后他曾找沙菲益不果,最后以民谐党标志上阵,哈芝芝还说要对他采取行动呢(请看《跳槽不辞官职 沙巴版》20221020)。

如果另4人也是在那时退党,哈芝芝应该也表明要对他们采取行动才是。

Thursday, 29 December 2022

安华任相,敦马不爽

前天提到阿末扎希委任纳吉时期的争议性人物拉美士为他的特别事务官,负责打理印裔事务。

拉美士虽自称是一个叫PMSP的NGO主席,却是纳吉的忠贞信徒,时常替后者办事,曾不断公开批评安华,阿末扎希还看上他,岂非用人不当?

拉美士有识时务之明,为自己过去批评安华的行为道歉,改为力赞安华任相后治国英明。

不知是不是阿末扎希叫他道歉,不然官职不保?万一有日安华不做首相了,他会不会又反过来针对安华?

谈到安华,就不能不谈到敦马。

继日前表示不看好安华的团结政府能否持久,并质疑安华的领导能力,是否能解决国家经济和生活成本等问题,敦马再次批评安华,指他在20多年前当他的财长期间,不能解决当时的金融危机,只会倾向于听从国际货币组织(IMF)和世行的意见,让大马经济几乎面临破产的风险。

他说他当时休假了两个月,让身为副首相的安华代职,但他似乎无法处理问题,之后就发生了金融风暴,导致令吉贬值,而安华只会跟随IMF和世行的意见,没有其他建议。

敦马说,这便是为何他必须接管财政部,因为他也在寻找拯救国家的方法,他也因此担忧安华是否有能力当首相。

说到这里,大家终于相信敦马当年突然辞去希盟首相职的真正原因吧?说来说去,就是不要让安华有机会当首相吧了!

虽然当时有两年后让安华接棒的协议,但时候到了敦马又百般推辞,说等过了年尾的亚太经济合作组织(APEC)峰会后再交棒,安华后来才知道被骗,敦马食言,宁可辞职,解散希盟政府,准备另组马来联合政府。

所以,说喜来登行动敦马没份,谁会相信?至于后来出其不意的演进突变,这里就不赘述了(请看《政治变脸记》20200226)。

敦马为何如此排斥安华,不愿看到他任相?这也要怪安华太急性子,当年当上副揆,有意无意就要表现,不懂老二哲学,欲功高震主,自然让敦马不悦。

安华终被革职,被控以渎职和鸡奸罪,罪成入狱。也就是那个时候,敦马立下了首相兼任财长的先例。

老实说,敦马任相的22年期间,从慕沙希旦到阿都拉,换了多少个副首相,似乎没有一人能让他满意。

https://guangming.com.my//【打開天窗】慕克力要加入希盟?

Wednesday, 28 December 2022

全民党双包主席之争

那天才提到祖莱达加入安努亚慕沙的全民共识(MN)组织,全民党的孙伟瑄祝她好运一事(请看《祖莱达蝉过别枝》20221215)。

随着加入MN,是否表示祖莱达当时已退出全民党呢?

原来不是。根据报道,祖莱达和10名党领袖/最高理事成员于昨天被开除党籍,另有2人则只被革除党职,他们是原任署理主席哈妮扎(Haniza Talha)和妇女组主席达罗雅(Daroyah Alwi),原因是他们也是雪州议员,而雪州已通过反跳槽法,如果革除他们党籍的话,全民党就立即失去两名州议员。

党主席之前不是闹双包吗?根据报道,党大会在两个月前一致通过,祖莱达正式取代孙伟瑄为党主席,但孙伟瑄坚称他还是党主席,因为大选即将到来,注册局记录只有他能签署委任状,他会在大选过后才把主席棒子交给她。

如今大选已经过去,全民党候选人溃不成军,仅存孙伟瑄一人,他未把主席棒子交给祖莱达,反把祖莱达及其派系革除党籍或党职。

祖莱达及其派系促请注册局调查孙伟瑄做为党主席的合法性。哈妮扎指孙伟瑄未遵守党大会移交主席职给祖莱达的议决案,反之还开除祖莱达及其派系成员,甚至在大选前以委任状要挟党领袖,在许多重要决策上也没有咨询党领导层,包括径自加入安华的团结政府。

孙伟瑄回应,祖莱达在大选前签署文件,同意不会挑战孙伟瑄的主席合法性,直至2024年的党代表大会,及承认后者持有对党最高理事成员的任命权。

看来那只是两人之间的协议,但是不是需要由大会或最高理事通过才有效呢?这点就需要法律专家的意见了。

至于注册局方面,相信该党还没有提呈新的主席及理事名单,因此记录上党主席应该还是孙伟瑄。

Tuesday, 27 December 2022

阿末扎希乐此不疲的委任

安华指示阿末扎希暂时搁置嘉兹兰的Felcra主席的委任,阿末扎希自辩,其实政府不是针对嘉兹兰,而是要一次过宣布所有法定机构和GLC的职位调整。

安华也兼任财长。副财长阿末马斯兰说,法定机构和GLC主席及董事成员的委任都必须谨慎进行,不能仓促。

不知他是替安华作出解释,还是说给阿末扎希听的?

乡村部的政治委任风波未了,阿末扎希又以副首相身份委任一个亲国阵NGO主席拉美士(Ramesh Rao)为他的特别事务官,负责处理印裔事务。

安华之前宣布停止的政治委任包括与部长官职重迭的“特别顾问”等职务,那“特别事务官”算不算政治委任呢?暂时不得知。

我的想法是,与种族有关的事务,是不是应该归团结部负责?

在国盟/国阵政府有个MITRA(印裔社会转型单位),便是团结部负责“为印裔转型”的一个单位,却因闹出“涉嫌滥用公帑”而遭反贪会介入调查。

不知在安华的团结政府是否还保留这个单位,是的话,拉美士的职责就与MITRA重迭了。

说回拉美士,他是一个叫思想与社会关怀组织(PMSP)的NGO主席,也是纳吉夫妇的忠贞份子,当年曾充当蒙女案的“中间人”,移交两万令吉“援助金”给已故巴拉的遗孀姗达米瑟薇(A Santamil Selvi)。她曾指控纳吉夫妇有份谋杀蒙女和巴拉,她为此在记者会上向罗斯玛道歉。

当SRC案法官纳兹兰判处纳吉有罪,他又说纳兹兰是敦马的外孙,警方开档调查,但也不了了之。

然后又出现一宗针对安华的鸡奸指控,一名叫Azim的男子声称他曾在2013年被安华鸡奸了4次,每次付他300令吉,却在两天后改口,说他是被一名NGO主席拉美士欺骗,说只要他作出“牺牲”,他就可以获得一名高级部长的奖赏。

当时有4名内阁高级部长,这么高级部长是谁?身份呼之欲出(请看《Tit for Tat》20200821)

在阿末扎希宣布拉美士的委任后,槟城第二副首长拉玛沙米抨击阿末扎希,即委任争议人物拉美士,等同侮辱印裔社群;拉美士没有处理印裔问题的经验,对印裔社群也不利,因他只亲巫统。

拉玛沙米也质疑,此课题应由首相负责,不该由副首相负责。

自团结政府以来,可见阿末扎希独行其是,未真正依据内阁成员决议行事。在宣布拉美士为其特别事务官时他便说道,若没有国阵的30议席,希盟将无法组成政府。

其实,倒过来看,若非希盟,国阵不也无法成为政府吗?

也许他要强调的是,国阵的30席加希盟82席恰恰好112席,正好过半,足以组成政府。

幸好他会说随后有东马政党的加入,让席位增至148席,达到2/3的支持。不然东马政党就要抗议了。

他也透露安华要他成立一个生活成本执行与监督委员会,与相关单位针对生活成本问题进行讨论。

但国家不是已经有一个国家生活成本行动理事会(NACCOL),而且首相已经主持开会过了吗?两者有什么不同呢?希望不要有重迭就好。

Friday, 23 December 2022

慕克里要加入希盟?

果然给我猜中,敦马两父子闹翻了(请看《关键在时间点》20221221)。

说对慕克里不再有信心,随敦马一起辞党职的敦马忠实信徒凯鲁丁继续爆料,指斗士党出现伪君子和叛徒,意图挑战敦马,责怪他人以掩饰自己的不足。

他说有人指他和党副主席玛祖基以及敦马助理阿布巴卡让敦马决定错误,但敦马的政坛经验丰富,怎会容易受人影响?

凯鲁丁说的人是谁?至此身份已经呼之欲出。

他说他辞职是因为不同意慕克里在大选后提出建议,让斗士党加入希盟。

慕克里要加入希盟的原因不难理解,斗士党不止在大选溃不成军,敦马两父子连按柜金都不保。其实,今年3月的柔佛州选,斗士党的败像已露,同样惨败和按柜金尽失,敦马以为找来马来NGO成立GTA就可以壮大气势,但根本没有发挥到一点作用。

敦马晚节不保,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来到这个地步,于是,喜欢怪责别人的他又开始了他的blame game,认为身为党主席的慕克里做得不够,但慕克里认为不能孤军作战,斗士党应该加入希盟,这点敦马死都不肯,尤其是现在看到安华做了首相,还和巫统合作组团结政府,一怒之下就宣布辞职。

这个情节,和两年前喜来登政变后他退出土团党是不是很相似?但今次他针对的对象,是自己的儿子慕克里,又戏剧化了点。

慕克里靠父荫为官,这下大选败北,没有敦马领导,斗士党恐难以为继,要嘛解散,要嘛加入希盟,因为不可能选择国盟或国阵吧!

记得当年敦马虽已退出希盟,却还建议什么“沙安慕配”,即由沙菲益当首相,安华和慕克里分任第一和第二首相,还说是末沙布和林冠英建议的吗(请看不可出卖忠诚朋友20200702)?

敦马一石多鸟,除了意图离间希盟三党,也挑拨沙菲益和安华,让沙菲益以为自己可以任相,也为慕克里铺路,安排他和安华齐名为副首相人选,总之就是摆明不要安华当首相。

但因果报应,上得山多,敦马最后这步棋,还是下错了。

Thursday, 22 December 2022

不避嫌、不避亲

前天谈到内阁虽已决议终止所有GLC的政治委任,阿末扎希却以遵循Felcra员工“民意”为由,重新委任阿末嘉兹兰为该GLC主席(请看《不奇怪,阿末扎希做了错误示范》20221220)。

昨天,安华说,他告诉阿末扎希先推迟(postpone)这项委任,以厘清大家对GLC政治委任的混淆。

请注意安华说的是“postpone”,也就是稍后(later on)的意思,不是取消(cancel)。也就是说,等厘清了大家对政治委任的混淆,嘉兹兰仍有可能重新履职。

安华说,大家误会了,我没有说政治人物或国会议员不能受委GLC管理职,但必须有约束条件,同时具备该领域的资格。

他说可能会有政治人物或国会议员被委任,政府将制订所需的专业水平,评估他们过去表现,是否尽忠职守。

这个说法,与之前指示“立即终止所有GLC和GLIC的政治委任”的意思就大不相同了。原本的决议是“选贤与能、唯才是举”,要是可以“不避亲、不避嫌”,这个贤与能的标准,就可以很主观了。

像嘉兹兰。阿末扎希可以说,以他过去当部长和当大马棕油局(MPOB)和Felcra主席的经验与表现,能力绰绰有余,应该没有问题。毕竟安华只说“postpone”,没说“不准”啊。

嘉兹兰去年“推翻”慕尤丁政府有功,但在大选时败给土团党的袁怀绍,阿末扎希安排他重回Felcra,算是补偿。

败选者一样可以获取官职,便是基于同样的原理,不管是GLC或部长职,额满了还可以制造特别顾问职位,在慕尤丁和沙比里时期不是委任了许多其实与相关部长职责重叠的特别顾问吗?再满了还可挂名为大使/特使。

立刻就让我想到受委中东特使的伊党主席哈迪。此特使最特异之处,就是在其任期期间,哈迪从未踏入中东领土半步。

https://guangming.com.my/【打開天窗】歷史重複地上演

Wednesday, 21 December 2022

关键在时间点

4名沙盟国会议员是否抵触反跳槽法?

国会议会第一天,沙土团党主席罗纳建迪要求厘清4人的合法地位,才来进行首相信任动议。

他说,大选投票日前,沙土团党曾致函党主席慕尤丁,确认沙土团党的6名候选人以沙盟旗帜上阵,他们还是土团党党员,然而4人在中选后却跑到了另一边,他们必须腾空议席,进行补选。

法律部长阿莎丽娜调侃罗纳不要只会口头投诉,他当过副议长,应该知道要致函议长,由议长定夺才是。

罗纳后来有没有致函议长,还是此事就此不了了之?不得而知。

沙盟署理主席杰菲里吉丁岸提供了另一个稍不一样的版本。他说4人退出土团党并无抵触反跳槽法,因为土团党党章规定,党员只要加入另一个政党,他们的党籍即被终止,这意味着在该4人成为沙盟直属党员后,他们已自动丧失土团党党籍。

即是说,他们根本都不需通知他们已退党,在加入沙盟为直属党员的那一刻,他们就自动退党了。

关键则在他们申请成为沙盟党员的时间点,但如土团党宣传主任旺赛夫说的,日期可以backdate,你怎么证明?疑点利益归谁?

国会新任议长是公正党的佐哈里阿都。觉得就算由议长定夺,他也会从4名议员成为沙盟直属党员的时间点着手,但如旺赛夫说的,日期可以backdate,不容易证明,再说如果土团党党章的确有“自动退党”条款,4人在加入沙盟那刻,就不是土团党党员了。

或许也因如此,除了罗纳建迪还在喋喋不休,有没有发现,党主席慕尤丁已经没有针对此事发言?

今天要谈的是敦马辞斗士党主席(Chairman)职事件。大家知道斗士党是敦马退出土团党后另组的一个政党,该党在大选上阵125议席,但全军覆没,包括敦马两父子也惨败,还失去按柜金。

对曾两度任相共24年的敦马来说,犹如晴天霹雳,打击不可说不大。记得在大选前,他还贬损希盟,说希盟在509大选因为有他才会赢,但此次大选显示,希盟没有他也一样能赢,倒是他和他的党没有希盟的护持,输到连按柜金都不保。

他没有说明辞职的原因,报道说因为家人希望他“从政坛退下”,如果他是听从家人的话,为何他又未辞GTA主席职?既要退,那就应该全身而退,不是吗?

更离奇的是,凯鲁丁,敦马的忠贞信徒,也随着他辞去党直辖区主席及最高理事职,他的理由是,对党主席(President)慕克里的领导“也”失去了信心。

这样说,会不会让敦马很没有面子?但我觉得这个“也”字暗藏玄机,言下之意,应该还有人比凯鲁丁“先”对慕克里失去信心,那个人是谁?

所以也有一个可能,即敦马两父子闹翻了,敦马一气之下辞职,但他不好说对自己的儿子失去信心,于是借凯鲁丁的口说出来,他对慕克里“也”失去了信心。

这里顺便解释一下,斗士党有两个主席职,一个是Chairman,一个是President,敦马是前者,慕克里则当后者。

敦马创立土团党的时候也同样有个Chairman和一个President,敦马是Chairman,慕尤丁是President,当时的注册局也有提问,根据慕尤丁的说法,Chairman的职责比较像顾问。(请看《主席、会长、总裁、共同领袖?》20170720)。

话虽如此,显然地,不管是在土团党或斗士党,敦马握有更大的实权。

有他在,其他人要怎样发挥呢?比他强会被压,比他弱被他踩,若说他对自己的儿子失去信心,不如说潜意识他针对的是他自己。

Tuesday, 20 December 2022

不奇怪,阿末扎希做了错误示范

这边厢,一份政府首席秘书文告指示停止政治委任,所有通过政治委任的GLC和GLIC高官立即被终止合约。

文告指这是内阁的决定。那边厢,副首相阿末扎希做了错误示范,重新委任巫统前国会议员阿末嘉兹兰为联邦土地复兴统一局(Felcra)主席,说他相信嘉兹兰可以胜任,而他以乡村部长身份给予批准。

阿末扎希贵为副首相,不以身作则也罢,还明知故犯,这要叫其他部长如何信服?副首相可以破例,其他部门为何不能?

说到阿末嘉兹兰,在去年初当巫统不再支持慕尤丁任相,要挟退出国盟政府时,阿末嘉兹兰勇气可嘉,是响应阿末扎希要求巫统议员辞官以示抗议的第一位(请看《阿末扎希硬起来了?》20210107)。

他那时是大马棕油局(MPOB)主席,慕尤丁交棒给沙比里上任后,嘉兹兰改为受委Felcra主席,在首席秘书指示下辞职不到一天,阿末扎希宣布他重新受委。

除了Felcra,还有不少过15个GLC是在乡村部名下,包括玛拉和纳闽机构都是。不难想像,阿末扎希将以乡村部长名义继续论功行赏,其他内阁成员提出异议,还是效仿他的做法?

根据民主经济研究院(IDEAS)报道,慕尤丁和沙比里时期的政治委任数据惊人,沙比里在短短13个月任期即作了234项委任,其中119人是新委任,另115人则是从慕尤丁时期保留下来的;不用说,逾半的政治委任来自巫统(113),其次是土团党(47)和伊党(18)。

试想想,这些政治委任在一夜之间失去了官职,叫他们如何接受?阿末扎希为嘉兹兰开了先例,肯定陆续有来,其他部门能不照抄?

Monday, 19 December 2022

政治业报与轮回

土团党沙巴硕果仅存的国会议员罗纳建迪,
叫我想起当年的邦莫达。

那是在2019年,土团党说不东渡最后还是东渡沙巴,包括哈芝芝在内的10多位前国阵议员随即跳槽并集体加入土团党,沙巴巫统仅剩下一名国会议员,他便是邦莫达,他也顺理成章地受委为沙巴巫统的州主席(请看《Felcra 和 Felda 如出一辙》20190502)。

历史总是重复在上演。这次轮到沙土团党国州议员集体退党,自称成为沙盟的直属党员,于是,在大选时以国盟标志上阵并胜出的罗纳建迪便成为唯一的沙土团党国会议员,他也因此成为沙土团党主席及沙国盟主席。

哈芝芝代表沙盟签署团结政府协议,罗纳建迪提出抗议,指他当初以沙土团党主席的身份才受委为沙盟主席,如今既已退党,他不再有担任沙盟主席的合法地位,也无权再代表沙盟。

他还指出,根据沙盟党章第6.1(ii)条文,土团党是创立沙盟的创始政党,是沙盟的合法成员,却不曾参与该协议的讨论过程。

沙盟署理主席麦西慕回应,沙盟已在本月9日的最高理事会议上撤销土团党的成员资格,并一致决议哈芝芝继续当沙盟主席和州首长。他也证实最高理事议决沙盟加入团结政府。

麦西慕也是沙团结党(PBS)主席。他说土团党既然否决团结政府的原则和目标,它与组建团结政府的合作协议没有关联,因此,身为沙土团党主席的罗纳建迪无权干涉沙盟的任何决定。

既然土团党已不是沙盟一员,而沙盟成员党一致通过让如今是直属党员的哈芝芝继续担任沙盟主席和首长,代表沙盟签署团结政府合作协议,身为沙土团党主席的罗纳建迪自然无权针对此事作出抗议。

沙巴州议会未阻止州议员退党或跳槽,因此,哈芝芝等人的州议员身份未受影响;但以沙盟标志上阵并胜出的4名议员需不需要腾出议席进行补选呢?至今仍是众说纷纭。

4人声称他们是以沙盟直属党员身份胜出,而且在大选前已经退党。这点我不能认同,否则的话当时应该先公告天下才对,身为沙土团党主席的哈芝芝也不会允准,因为当时并不知道谁会当政府呀!

记得吗,当慕尤丁声称取得足够人数并受邀入宫的时候,哈芝芝不是最先表态支持慕尤丁,而引起巫统的邦莫达不满吗?

而当慕尤丁允许沙土团党候选人用沙盟标志竞选,他还特别强调,他们赢得的议席将属于国盟/土团党,否则,他也不会让他们用沙盟标志(请看《沙巴土团党:沙盟的或国盟的?》20221025)

沙土团党的地位也很尴尬,因它是沙盟成员唯一的“外来”政党,其盟党皆呼吁州选民投选本土政党,但沙盟却由“外来”的土团党主导,州首长也由土团党的哈芝芝出任,这不太自相矛盾了吗?

也难怪民兴党催促哈芝芝学习安华,在州议会来个信任动议。州议长卡津(Kadjim Yahya)却说不需要,因为没有人要求。

大家都在联邦团结政府的大家庭里,民兴党和沙希盟先后表明要加入由沙盟主导的州政府。

立新党主席杰菲里吉丁岸一口拒绝,说州政府不会因此增设新部门。

杰菲里也是沙副首长之一,立新党是沙盟成员,也是最先宣布退出国盟的沙盟政党。

进步党也同时是沙盟与国盟成员,该党主席杨德利表示将继续留在国盟,不会跟随立新党脱离国盟。

进步党因此持有双重身份,代表沙盟时是执政党,代表国盟时是反对党,不要错乱。

Saturday, 17 December 2022

NGO可以参政

安努亚慕沙真有本事,除了邀得祖莱达加入他的全民共识,巫统前雪兰莪主席诺奥马和回教传教士郑全行也加入,其他人还有斗士党直辖区主席凯鲁丁、前飞车部长里端、公正党/土团党前国会议员山达拉、马华吉兰丹联委会主席蔡福光,甚至歌星嘉玛阿迪拉等人也在名单内。

安努亚慕沙透露,至今有至少两万多人申请加入成为会员,包括伊党总秘书达基尤丁在内。

叫人纳闷,这个NGO到底有什么吸引力,可以在短时间内就招到那么多人。

安努亚说,它是NGO不是政党,因此政党党员也可以加入,不会有双重党籍的问题产生,不过国会和州议员只能是会员,不能当最高理事。

话虽如此,安努亚又自相矛盾,说他将以全民共识继续其政治斗争,不排除和其他政党合作。言下之意,不就在暗示全民共识会在来届大选及即将在明年举行的几个州选参选吗?

像诺奥马在大选时未获提名上阵,相信在来届的雪州州选仍会被割爱。他会不会以全民共识标志上阵?

祖莱达也没有宣布退出全民党,但宣称仍是党主席的孙伟瑄指全民共识是她的政治跳板,并祝她好运,但万一祖莱达坚持她并没有从全民党退出,她仍是合法的党主席,孙伟瑄会接受吗?

备受争议的华裔回教传教士礼端郑全行也在名单上。这位仁兄几天前自称被禁上国营电视台,说是某部长所为。国营电视台由通讯部掌管,新官是法米法兹(Fahmi Fadzi),会是他吗(请看《郑全行和邱家金》20091229)?

至于斗士党的凯鲁丁,他是敦马的忠实亲信,相信他是在敦马认可下加入。安努亚说他也有拜会敦马,敦马也给予他大力支持。

Friday, 16 December 2022

Switching Partners

本来以为,步霹雳和彭亨后尘,沙巴会是第三个希盟/国阵共组联合政府的州,结果我猜错了,因为被马六甲抢在前头,排在第三名。

这是甲希盟主席阿德里昨天宣布的。阿德里是希盟政府时期的甲首长,喜来登政变后被迫把州政权让出,本届大选后,阿德里在联邦当副外长。

我小人多疑,联合政府这样一个重要进展,为何不是两方一起宣布,而是由希盟单方面作出宣布?是不是国阵/巫统不很愿意?

其实巫统有充足的理由拒绝。在去年的州选,国阵横扫21席,囊括28州席的3/4,相对之下,希盟仅得5席,土团党/国盟2席。

巫统与土团党的关系当时已经闹僵,不想和土团党联政,国阵单独成立州政府。

也因为取得意外的佳绩,而后在柔佛再下一城,阿末扎希信心爆棚,不断催促沙比里解散国会提早大选,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反而在大选受挫,三大联盟国阵表现变最差,被迫和希盟组团结政府。

甲希盟单方面宣布组联合政府,轮到巫统被逼接受,州内阁难免需要重组,以容纳希盟的5名议员进去。阿德里已在联邦身担重任,不可能身兼州官职,其他4名行动党议员,要和巫统共事,必会面对许多磨合。

来到沙巴。自上回希盟议员拜会哈芝芝,希望“能够参与州政府”,哈芝芝至今迟迟没有表示,似乎没有要组联合政府的意思(请看从此没有反对党》20221129)。

于是,候任民统党主席依温宾尼迪再次提醒,说沙盟的阿米占已受委联邦沙砂事务部长,哈芝芝应该“识做”,把沙巴希盟也纳入州政府。

阿米占便是受争议,以沙盟标志胜出,宣称已退党的土团党议员。

可以理解哈芝芝的难处,应入州阁的何止希盟议员,州内现在几乎已没有反对党,僧多粥少,官位要如何安排?

还有民兴党也声声催,说哈芝芝已无党籍,应该在州议会接受信任动议,已证明是否仍获多数州议员的支持。

安华将在国会接受任相的信任动议,如果也有人在州议会提相关动议,哈芝芝会不会过关?

Thursday, 15 December 2022

祖莱达蝉过别枝

未获派上阵大选,上星期被党开除的安努亚慕沙并没有空闲下来。

记得他在大选前透露,他注册了一个叫全民共识(MN)的NGO吗?如今这个NGO已正式开放招收会员
(请看《原来全民共识早已注册》20221109)

昨天他再告诉大家,全民党主席祖莱达已加入了。

安努亚说祖莱达是全民党主席,但原任孙伟瑄坚持她未正式接任,他还是党主席。总之各执一词。

祖莱达在大选输到按柜金不保,全民党只有孙伟瑄一人胜出。

孙伟瑄声称全民党是最早表态支持安华任相的政党,却在内阁一无所获,有欠公平。

孙伟瑄在509大选后加入公正党,去年三月与钟少云退党成为支持国盟的独立议员,8个月后成立全民党,申请加入国阵迟迟未获批准,希盟胜出又说支持安华,叫人尴尬。

祖莱达加入安努亚的全民共识,有没有退全民党则不得而知。既然安努亚强调全民共识是NGO,相信也无伤大雅。沙巴土团党议员不也是沙盟直属党员,等于持双重党籍吗?

孙伟瑄澄清全民党和全民共识毫无任何关系,他祝福祖莱达一切顺利。言下之意,随着加入全民共识,祖莱达已退出全民党。

与安努亚慕沙一起被巫统开除的还有沙希旦和伊斯迈慕达利的妻子。她们原是相关区部妇女组主席,因被指在大选期间帮老公助选而被开除(请看《阿末扎希不要铲到自己》20221209)。

沙希旦等人未被巫统派上阵,因此用伊党标志竞选获胜。两人未因此加入伊党,沙希旦说他也在筹备成立一个没有政治背景的NGO,叫《穆斯林团结》(Perpaduan Ummah),以把伊党、土团党和巫统的穆斯林团结在一起,或不想加入政党者,可以加入这个组织。

沙希旦说他可以协助安华领导的团结政府。

安努亚的全民共识的宗旨也是促进穆斯林社区的合作与团结。既然旨在团结,两人何不将两个NGO合并为一?

https://guangming.com.my/【打開天窗】沙土團領袖集體跳槽

Wednesday, 14 December 2022

阿米占模棱两可的双重身份

真的是被搞糊涂了。

上周末,哈芝芝说州土团党领导层一致通过集体退党,前法律部长旺朱乃迪本来说,根据反跳槽法令,4名土团党国会议员必须辞去议席重新补选,第二天却U转说不用不用,因为他被告知他们在大选前,10月头的时候已经退党了。

但是其中一名议员,也就是来自吧巴,受委沙砂事务部长的阿米占(Armizan Mohd Ali)说,他是沙盟直属党员,也是土团党党员,大选时他是以沙盟标志胜出,而他并没有宣布退出土团党。

他说,沙巴党最高领导层在做出退党的决定后,那些有意退党的个人也要发表正式声明,以表明他们的立场。

这样说,是表示他都没有发布退党的文告,所以他还是在土团党,没有跳槽,所以无需辞议席补选是吗?

但土团党现在是反对党,而他又当团结政府的沙砂事务部长喔,议员可以这样拥有朝野两边的双重身份吗?

显然,阿米占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的双重身份还包括双重党籍,如他说的,他除了拥有土团党党籍,他也是沙盟直属党员,他在沙盟旗帜下胜出,沙盟支持团结政府,所以他是以沙盟国会议员身份入阁当部长。

他说他会向国会议长作出解释。问题是,法律上他到底算不算跳槽?此例一开,若其他政党或个人也仿效,国会岂非大乱?

打个比方,巫伊两党在全民共识(MN)名义下合作,伊党同时也是国盟成员党,若有伊党议员想要当部长,他可以说他是以MN党籍身份入阁吗?听起来是不是很荒谬?但你有没有察觉,阿米占等4人当下的情形正是这样啊!

Tuesday, 13 December 2022

预知国盟做不了政府,大选前就退党?

奇也怪哉,前一天才说4名沙巴土团党国会议员必须腾出议席并进行补选的前法律部长旺朱乃迪,第二天突然改口说,他们无需悬空议席,无需补选。

旺朱乃迪是拟订反跳槽法令的推手,理应对该法令的细节了如指掌,却在一天内推翻自己的说法,叫人诧异不已。

他原本说,4名议员违宪的重点不在他们代表哪个政党上阵,而是他们是否已经退党;现在他却说,因为他们是以沙盟标志上阵,而且他被告知,他们早在10月初便已退党。

他只是“被告知”他们早在10月初已经退党,就说他们无需辞去议席,意即他只是“听说”,但他如何证实,他们的确在大选前就已退党呢?

所谓的在大选前已经退党,只是指4名中选的议员,或是代表沙土团党的全部候选人,还是整个沙土团党脱离母体?他们那时候就已预知国盟会输,所以早早就退党为妙吗?

若是的话,退党如此大件事,不可能当时不作宣布,却等到几乎一个月,事后才来公告天下,只要好好想一想,这一点都不逻辑,旺朱乃迪却轻易相信,实在难以令人置信。

沙巴领导层决定退党,沙巴党署理主席马西迪说,其中一个原因是伊党在大选期间不断发表偏激的种族宗教言论,该党所为,已与沙砂社会的多元价值观背道而驰,因此,他们决定退出土团党,在沙盟专心致志。

伊党也在国盟。马西迪言下之意,就是不要和极端的伊党为伍。

从他这番话,可以确定他们大选后才决定退党,不是如旺朱乃迪“被告知”的大选前就已退党。

旺朱乃迪是被谁告知的呢?马西迪也没说土团党的候选人大选前就已退党,根据当时的媒体报道,也只说他们是以沙盟标志上阵。

他们可以辩说,他们不是用土团党标志,因此不算违反反跳槽法令,这个说法能不能够接受?旺朱乃迪自己说重点不在他们用什么标志竞选,而是他们当时是否已经退党。这点,相信是否定的。

Monday, 12 December 2022

沙巴土团党领袖集体跳槽

大选之后,同步举行州选的霹雳和彭亨也先后组建希盟/国阵联合政府。当时有个直觉,沙巴或会成为下一个,随着最新的发展,看来很快就会被我言中了(请看《从此没有反对党》20221129)。

上周末,沙首长兼沙盟主席兼沙巴土团党主席哈芝芝宣布,沙巴土团党领导层一致通过脱离大马土团党及成立新党,并继续留在沙盟全力支持团结政府及安华。

言下之意,是整个沙巴土团党脱离母体,或只是党领导层集体退党?

慕尤丁表示失望,但沙巴土团党仍将继续存在,而在大选唯一以国盟标志上阵及胜出的罗纳建迪已受委为新任沙巴土团党主席及沙巴国盟联委会主席。

沙巴土团党在大选赢取5个议席,除了罗纳建迪用国盟标志,另4人以沙盟标志胜出,其中两人更在安华的内阁分别出任正副部长。慕尤丁表示,将以反跳槽法处理该4名“叛将”。

哈芝芝没有明确说明,除了沙土团党的州议员集体退党,4名刚中选的沙土团党国会议员是不是也随之退党?至目前为止,也未闻4人对本身的动向表态。

反跳槽法虽已在国会通过,但未在沙巴州议会通过,因此,哈芝芝等人的州议员地位不会受到影响,但4名国会议员是不是必须辞区议席重新补选呢?他们若表态继续支持土团党是否就不受影响呢?不过,接受在安华的团结政府出任官职的两人就得解释一番了。

4名土团党议员可以辩说,他们是以沙盟标志,不是以国盟或土团党的标志竞选,因此,不存在他们跳槽的说法。

有学者和分析员持有同样的看法。但前法律部长旺朱乃迪不同意,说依据反跳槽法,4名沙巴土团党国会议员必须腾出议席及进行补选。

旺朱乃迪认为,违反宪法的重点不在他们代表哪个政党竞选,而是他们是否退党,是的话便已触发反跳槽法,因为沙巴土团党乃由党最高理事设立,不是一个独立个体。

笔者认为,4人如果是在大选前就宣布退党或加入其他政党,那就不违反反跳槽法。

好如在哥打马鲁都代表民谐党上阵的威特伦(Wetron Bahandar),他原本是土团党党员,因在大选前获悉不被派上阵而退党,最后在民谐党标志下上阵及胜出(请看《跳槽不辞官职 沙巴版》20221020)。

其实,沙土团党大可不必急着改变立场,记得慕尤丁宣称取得足够人数成立政府,哈芝芝表示支持引起邦莫达不悦,而后当安华证实和国阵组团结政府,哈芝芝又转态支持,并表示沙盟将加入团结政府一事吗?

假设,只是假设,巫统党选过后,或国盟证明人数足够,沙盟是否又急着表态支持换政府呢?

随着沙巴土团党领袖集体退党,会不会影响哈芝芝的首长位子呢?巫统在两年前的州选不得不妥协把首长位让给土团党,今次会不会“要”回?

另一边,民兴党已迫不及待要求州元首撤回哈芝芝的首长职。

民兴党当可理直气壮,因为它在当年的州选赢得最多议席(23),对比土团党(11)和巫统(13),只因国阵国盟组联合政府,才叫民兴党痛失江山。

现在大家都在安华的团结政府内,民兴党虽拥有最多州议席,但能不取得最多州议员人数的支持?沙菲益若要求做回首长,会不会如愿以偿?

让我们静观其变,在这充满分裂复合及背叛的土地上,你永远估不到下一秒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

顺带一提,随着沙土团党领袖退党及立新党早前已宣布退出国盟,沙盟成员现在仅剩下进步党留在国盟。因此,州议会现在仅有两名反对党议员,他们恰巧都是官委议员,分别是进步党的杨德利和伊党的阿里阿巴。

Friday, 9 December 2022

阿末扎希不要铲到自己

两天前提到安努亚慕沙,今天就读到他被巫统开除的新闻。

巫统最高理事昨晚开会后,其中一名理事弗亚告知媒体,有三人将被开除党籍。

他没有透露他们是谁,只说一个是区部主席,两个是区部妇女组主席,理由是:他们毁谤党及党主席阿末扎希。

大选前,达祖丁沙希旦等领袖已被开除或冻结党籍,大选后,阿末扎希继续赶尽杀绝、明显是为了确定自己能在来临的党选保住党主席宝座。

被开除的区部主席,就是安努亚慕沙,两个区部妇女组主席,据知是亚娄区部的珊希亚雅欣(Shamsiah Yasin)和马兰区部的法蒂玛卡欣(Fatimah Kassim)。

大选前被开除的沙希旦即是亚娄国会议员,伊斯迈慕达利(Ismail Abd Muttalib)则是马兰国会议员。两人因未获派上阵而改以伊党标志提名,因而被革除党籍;两名巫统区部妇女组主席分别是上述两人的妻子,因而被秋后算账。

安努亚慕沙也未被派上阵大选,但他没有像沙希旦等人以他党标志上阵,因此当时没有即刻被革除党籍。

其实,他未获提名,早就应该心中有数。他原本是巫统/国阵总秘书,但在去年初被开除党职,便是因为他太亲国盟/土团党,俨然成了土团党的代言人。可见阿末扎希也忍他很久了(请看阿末扎希硬起来了?》2021017)。

大选后,安努亚频频发文,表达对党主席的不满,更要警方介入调查阿末扎希在表示国阵30名议员支持安华任相时,是否欺骗了国家元首。他呼吁党员和国阵基层挺身而出,以纠正有关恶行。

如此公开质疑党主席,叫党主席忍无可忍,到了党选那还得了,被开除党籍,也是迟早的事了。

报道说,不排除还会有更多党领袖被开除。

为了巩固地位,阿末扎希忙着在党选前铲除异己,只怕铲过了头,最后弄巧反拙,铲到自己。

Thursday, 8 December 2022

两个补选成绩的隐忧

吉打巴东色海国席和彭亨刁曼州席补选昨天同时举行。

其实不应该说是补选,因为上述两个议席都是因为候选人在投票日前去世,选委会因此宣布两个议席的选举押后,既然之前没有在大选日投票,何来的补选?

阿莎丽娜当时指出,根据选举条例第11(6)条文,因为邮寄投票和提前投票程序已经启动,选举应该如期举行,不需要另择日期或推迟(请看公正党要重新提名20221118)。

但选委会完全没有正视这个问题,径自重订选举日期,已经邮寄和早投的选票则作废。报道说,有不知情的选民当天到了投票站,才知道日期已被推迟。

巴东色海去世的候选人来自公正党,该党兼希盟总秘书赛夫丁不认同阿莎丽娜说法,他支持补选,说这样才公平。他没有想到,当时我也提到,选民若投“同情”票,使希盟得票大增也说不定。

结果希盟公正党输了,国盟土团党以16260多数票攻下巴东色海国席,对刚刚重新执政的希盟来说,打击不可说不小

巴东色海是公正党的过去连贯三届的安全堡垒,如今当了政府,却没有为补选带来任何优势,输得很不光荣,这意味着什么?意即该选区的选民并不认同由希盟组建的团结政府,安华不要掉以轻心。

以前投选公正党的当地选民,如今转为投选国盟,可以结论他们不认同安华的内阁阵容,尤其是争议性最大的副首相职,这是一个隐忧,不要成也是他,败也是他。

吉打15个国席,国盟赢得14席,其中9席靠伊党赢取。来自伊党的吉打大臣山努西欣喜若狂,说在未来的州席可扫完所有36个议席。

至于彭亨刁曼州议席,国阵巫统仅以573多数票守住刁曼州席,2018年的多数票是1280。

https://guangming.com.my/【打開天窗】選後千奇百怪

Wednesday, 7 December 2022

慕尤丁攞嚟衰,安努亚慕沙衰多口

反贪会证实开档调查慕尤丁政府涉嫌挪用6000亿令吉资金课题。

如我昨天所说,其实是慕尤丁自己
攞嚟衰,报大数以证明自己在MCO期间为人民花了那么多钱,但他把EPF、银行暂缓贷款、该年预算案以及一些账面数字也算进去,这方面就有误导性了。

安华知道这点,两年前他曾在国会“揭露”过,但除去上述数字外,安华说财政部官员告诉他,还有数百亿开销没有根据正当程序和流程。相信反贪会要查的,便是这数百亿资金的流向。

但别忘记扎夫鲁是时任财长,他应该最清楚。慕尤丁因此叫安华去问扎夫鲁,不应乱诬赖人。

除了6000亿资金课题,反贪会也调查慕尤丁被指在2020年沙巴州选提供数千万令吉给巫统事件。

这就要怪亲国盟的安努亚慕沙衰多口,他在全国大选前赞许国盟,指国盟帮过巫统不少忙,包括在前年的沙巴州选资助巫统,引来巫统最高理事弗亚质问,钱从哪来?

大家记得,那年首长慕沙涉贪的46条控罪才刚获撤,就展开了一项夺权行动,长话短说,就是有大批青蛙跳槽,33名州议员签了法定声明支持慕沙组新州政府。

而时任联邦内长韩查似乎有预知能力,早早就先和慕尤丁的政治秘书纳丁拜会州元首,告诉后者一个支持国盟联邦政府的新联盟将会取代现有的州政府(请看《沙菲益棋高一着》20200730)。

沙菲益抢先宣布解散州议会,并获州元首御准,气得慕沙二度状告州元首。但在该次的州选,民兴党以32席(+希盟)败给了国阵+国盟+团结党的41席,才有了现在的国阵+沙盟州政府(请看沙巴州选(11):败者当官,胜者为寇20200928)。

安努亚慕沙不小心透露慕尤丁资助巫统的州选,就是那次的州选。

Tuesday, 6 December 2022

扎夫鲁为何不澄清?

除了阿末扎希当副首相及安华兼任财长备受争议外,败者入阁胜者落榜也让人傻眼。

败选的前财长扎夫鲁入阁,击败他的前希盟卫长祖基菲里反被排除在外,即是一例。

后来才知道,安华不得不兼任财长,原来和扎夫鲁有关。

拉菲兹说安华是因为特殊情况才兼任财长,因为每个阵营都想要财长职,因此,无论哪个阵营获得该职务,别的阵营都会有异议。

的确,财长是个要职,安华要保留给公正党,属意人选是拉菲兹,但巫统推举纳吉时代的第二财长佐哈里出任,然后扎夫鲁也争着要做回财长,虽然败选,但因为有上头指示,更叫安华左右为难。

在大选期间,安华曾表示,如果希盟是政府,他不会考虑扎夫鲁做部长。

于是,作为权宜之计,安华决定自己兼任财长,大家就无话可说,至于扎夫鲁则受委贸易部长,就是前朝阿兹敏的部门,扎夫鲁只好接受。

扎夫鲁是以上议员身份入阁,上议员的任期最多两届,他的三年任期明年三月才届满,但他上周就再宣誓为上议员,意即他的新任期将在2025年12月届满,如果那时他还在内阁的话,他都要准备辞职,不能再以上议员的身份继续当部长。

扎夫鲁含着银匙出生,两次都是从上议院入阁,过程也很离奇。因为姻亲关系,慕尤丁任相时招他入阁当财长,沙比里上台,其官职未受影响,原本说对政治无兴趣的他,被马斯兰发现原来他早已是巫统党员,这才被安排代表巫统披甲上阵,土团党的旺赛夫因此指他忘恩负义,但他败给了诚信党的祖基菲里。

在当财长期间,其KPI可说是乏善可陈,大家记得马币节节败退,几乎滑至五元水平,不知民间疾苦的他,还说是好事,因为出口商受益一事吗?难道他不知进口成本增加造成通膨恶化,国债也随着升高吗(请看《令吉跌不休,财长说免惊》20220914)。

说到国债,慕尤丁被指在任相抗疫期间挪用了6000亿令吉,国债因此攀高,巫统的依山加里尔促请政府设立皇委会调查。

6000亿令吉?哪来这么庞大的数据?这还是慕尤丁自己报的数据呢,如果他挪用了,他会那么傻不打自招吗?

其实是慕尤丁自己报大数,大家记得在疫情期间,身为首相的慕尤丁不是一直推出什么经济援助配套,还说国库已因此所剩无几吗(请看《全面封锁?唔嗲唔吊 》20210601)?

根据慕尤丁说法,6000多亿包括2021财政年的预算3225亿,七次的经济配套总计3400亿,但如果你细读内容的话,大部分不是政府开支,没有涉及实际注资(direct fiscal injection),只是纸面数字而已。

他把EPF的提款计划、银行暂缓贷款数额、政府贷款担保等也算进去,其实相当误导,难怪会让人质疑,钱用到哪里去?只能怪自己咎由自取(请看《 400亿其实只有50亿》20210602)。

这就像纳吉当首相期间,不也推出经济转型计划(ETP),时不时就发布骄人数据,说ETP如何成功。其实很多数据都来自私人界,和ETP无关,不然就是所要推行的政府项目,但也只得个讲字吧了。

所谓6000亿的经济配套,慕尤丁以首相身份作出宣布,由财政部负责,真实情况,扎夫鲁应该最清楚。因此,我很好奇扎夫鲁为何至今依然保持沉默,不站出来替慕尤丁澄清。难怪旺赛夫说他忘恩负义。

只能说,慕尤丁自己攞嚟衰。

Monday, 5 December 2022

安华任财长,防阿末扎希贪

觉得有点滑稽。大选前,
巫统打出“No Anwar No DAP”的口号,砂盟讲明不加入有行动党在的希盟,敦马更直言不喜欢行动党;几乎每个敌对党都排斥并杯葛行动党,把它当作洪水猛兽,唯恐避之不及。

大选后,阿末扎希说,大选前的口号只适用在大选前,不影响选后的合作。他在批评慕尤丁为权力狂时劝他向行动党学习,多关心国家与人民,而非只顾个人与政党利益。

吉打大臣山努西是伊党选举主任,他谴责一些选民投票只为了要向国盟索取“油钱”(duit minyak),不像远在澳洲美国的希盟支持者都愿意花钱回来投票,他们都没要求任何补贴。

山努西这番言论,新上任的通讯部长法米认为涉嫌贿选,要警方和选委会展开调查。

言归正传。安华任相后第8天,内阁千呼万唤始出来。老实说,你对这样的一个阵容满意吗?

也许期望过大,失望更大,对安华的内阁阵容,一般的反应是贬多于褒,当然国阵的支持者例外。

最大的不满与争议,应该是阿末扎希最终还是受委为副首相,说这已违背了希盟的原则,即官司缠身者不应受委入阁。林冠英赛沙迪邦莫达等人都没有入阁,何以面对最大案的阿末扎希却可以入阁,还当起了副首相?

阿Q一点,幸好安华只让他兼任乡村部长,不是之前据说他要求的内长职位。

希盟领袖纷为安华缓颊,说这是根据政党推荐的人选,并强调这是一个“团结政府”,不是“希盟政府”。

巫统总秘书马斯兰说,党推荐阿末扎希为副首相不是基于政治利益,而是因为他是党主席。

一时间,阿末扎希的刑事案似乎不再是个重大课题。虽说他在VLN案被判无罪,控方已提出上诉,至于基金案表罪成立,最后若被判无罪,肯定会被说成司法受到干预,要是被判罪成,阿末扎希必会提出上诉,那又是一段冗长的司法程序。

而要是被判DNAA(获释不等于无罪),那并不等于清白,届时副首相职仍然继续做下去,还是应该引咎辞职?

如果阿末扎希的官司最后没事,接下来纳吉也获特赦,相信也在大家的意料之中了。

巫统须在六个月内举行党选,顶着副首相“光环”的阿末扎希,当选的可能性非常大,但万一他落选了,党主席换了人做,副首相是不是也要换人?换了人,会不会对团结政府造成影响?别忘了国盟尤其是伊党仍在一旁虎视眈眈,伺机欲动,丝毫不肯放弃。

安华兼任财长一事,也引起了巨大争议。尤其希盟之前一直标明首相不应兼任财长,安华也说他不会考虑,如今却自打嘴巴,他自辩,这是为了不加重政府负担,也为了增加投资者信心。

有评论说,这是一个重要部门,但安华找不到(党内)适合人选,也不愿让位给巫统做,只好兼任。

其实,拉菲兹不是一个很好的人选吗?给他当经济部长有点大材小用,而且经济部原本就是首相署的经济策划单位(EPU),敦马把它拆出来给阿兹敏当部长,慕尤丁和沙比里的时候已经把它放回首相署去,安华为何又把它拆出来呢?

同样,敦马当希盟首相时原本还要兼任教长,而后听取民意,改为委任马智礼,何以安华不放心给别人做呢?

有指安华有当过财长的经验,由他出任财长能力绰绰有余,最适当不过。

有个说法更好笑,好像是法米说的,说安华兼任财长,是为了防止阿末扎希贪污。后者听了一定很不好受。

Saturday, 3 December 2022

希盟当政府,阿末扎希“功不可没”?

在国阵决定和希盟组联合政府前,也曾和国盟会面,所以才会下这样的评语:希盟君子文明,国盟傲慢无礼(请看《希盟君子文明,国盟傲慢无礼》20221124)。

根据《星洲》“独家”报道,慕尤丁当时表示愿意和国阵合作,但条件是阿末扎希必须辞职。

这与两年前敦马欲组马来人团结政府,拒绝纳吉和阿末扎希加入的情形一样,结果被慕尤丁抢先一步当了首相。

国阵不能接受慕尤丁开出的条件,宁愿当反对党,直到元首谕令,才愿意和希盟组联合政府。

有没有看到冥冥中重复的戏码?敦马不愿接受纳吉阿末扎希两人,结果慕尤丁当了首相,这次是慕尤丁不要阿末扎希,结果让安华当上了首相,要不然,慕尤丁就有机会第二次任相了。

要阿末扎希辞职,不止是国盟的条件,来自国阵的声音,当时也此起彼落,但在与希盟共组政府后,这样的声音就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推举他为国阵的副首相人选。

净选盟一再提醒,官司缠身者不应入阁,据知砂盟也不要阿末扎希,让安华举棋不定,左右为难,内阁名单迟迟未能出炉,便是这个原因。

除了副首相职,据说阿末扎希也要求内长职,这是他在纳吉时代担任过的要职,但公正党不愿让出,并属意由党总秘书赛夫丁出任。赛夫丁在大选败阵,因此将以受委上议员方式出任,据说原本阿末扎希改任防长,这也是他在纳吉时代担任过的职位,最后是乡村部长。

如果面对刑事官司的阿末扎希可以当副首相和部长,那就没有理由不让林冠英赛沙迪和邦莫达当部长了。

至少林冠英的隧道案还在进行中,赛沙迪和邦莫达表罪已成立,现在进入自辩阶段。他们三人都没有入阁,选民们你们怎么看?

Friday, 2 December 2022

两人轮流做首相能有多实际?

有没有注意到,原本拒绝认输的慕尤丁,最后转态恭贺安华出任首相,表明国盟愿当在野党,扮演监督制衡政府的角色,最近就很少发言了。

倒是伊党似乎不在状况,其总秘书达基尤丁当时还对外透露,已获安华邀请共组联合政府,国盟将进行讨论云云。土团党宣传主任旺赛夫赶紧提醒他,国盟已经决定当反对党,不会加入安华的联合政府。

可见伊党本来是有意加入安华的联合政府的,却被身为国盟主席的慕尤丁否决了。

慕尤丁的前助理玛祖基莫哈末(Marzuki Mohamad)解释,因为慕尤丁不接受王宫提出的建议,即国盟希盟组联合政府,由他和安华两人轮流任相,所以他才会在文件上写“不同意”。

如果玛祖基说的属实,王宫的建议也很有趣,但不知如何落实?教我想起敦马多年前在本州实行的首长轮任制,即两年轮一次,但有多实际呢?

之前说到,慕尤丁在接受事实后,似乎已冷静了下来,倒是伊党领袖尤其是哈迪攻击安华和行动党的偏激言论突然就更频密了起来。

可以理解伊党的不甘,记得大选前伊党领袖曾有意与巫统重修旧好,重启全民共识,引起慕尤丁不满一事吗?不知为何,伊党最后还是重回国盟的怀抱(请看伊党要公开变心了!》20220926)。

试想想,如果当时伊党变心,改与巫统以全民共识合作,国盟绝不可能取得这么多的议席,毕竟有几乎7成的国盟议席是靠伊党赢来的。在团结马来人的大前提下,组新政府的可能就是巫统和伊党而非希盟了。

冥冥中的安排,结果却是希盟/国阵这最难以想像的组合做了政府,伊党迁怒于希盟,可想而知。

诚信党一名拉菲依祖丁(Rafiq Izzuddin Sharuddin)日前报警,指根据网传疑似伊党领袖聂扎瓦威(Nik Zawawi)的录音,伊党密谋推翻新政府。安华不可不慎。

说到诚信党,大家知道是从伊党分裂出来的,而伊党在前主席聂阿兹时代曾是希盟前身民联的一份子。

聂阿兹去世,伊党分成保守派与开明派,开明派退出伊党成立诚信党,才与公正与行动党组成希盟。

所以说,哈迪的伊党并非聂阿兹时代的伊党,连聂阿兹长子聂奥马也退出了伊党加入希盟。

Thursday, 1 December 2022

蔡添强的异见

蔡添强还是不是公正党党员?好像没有读到这方面的后续报道。

这样问,是因为他在不获党提名后以独立人士身份上阵原区峇都,面对十角战,输给希盟候选人峇拉巴卡兰,得票不到1000张,痛失按柜金。

蔡添强自2008年便是峇都国会议员,但在2018年大选前夕因辱警罪成被罚2000令吉,遭选委会取消参选资格。他转而支持独立候选人峇拉巴卡兰,后者中选后加入公正党。

今次大选,公正党继续派峇拉上阵,蔡添强不甘被除名,宣布以无党籍身份参选。

安华说蔡添强因此自动失去党籍,蔡添强称媒体报道有出入,说他是创党党员,至今仍忠于党,理论上他仍是公正党党员,而且没有收到党的开除信。

安华新官上任,暂时也无暇处理党事,因此,蔡添强还是不是党员,至今还是个问号。

会提到蔡添强,因为读到他针对阿末扎希应不应该入阁的看法,相当有别他人,不知大家是否苟同。

他认为在此次国阵同意和希盟得以组建联合政府,阿末扎希扮演了重要角色,虽然面对内部的强烈反对,但他的立场坚定,最后证明他有能力将国阵统一以和希盟合作。

与其说阿末扎希功不可没,不如说是因为遵循国家元首的谕令,据知还是有不服的国阵议员,10名支持慕尤丁的国阵议员名字呼之欲出,国盟尤其是伊党议员仍在那里虎视眈眈,谁敢担保他们会不会发动另一场喜来登行动,当下的努力就前功尽废。

蔡添强说阿末扎希的执政经验可为联合政府加分,以补足缺乏经验的希盟新手,并可为希盟和公务员进行调解,以及协助联系其他联盟政党,包括东马。

这其实是想当然耳的说法,谁当副首相都可以做到,不一定阿末扎希才可做到,也不见得是他的强项。

他甚至说,不让阿末扎希和官司派入阁,不表示新政府就会更廉洁。那当然,没有人敢担保,但最起码把话说在前头,划清界线,为何要明知故犯,引人诟病?

蔡添强也说,如果国阵提名阿末扎希出任内阁要职,希盟不能拒绝,因为这是合作和集体制的一部分。

阿末扎希仍是党主席,有可能自我推荐,但不代表安华必须照纳不误。表态支持团结政府的4个联盟,政党总数少说也有10多20个,如果个个有官做,安华的内阁还不是照样臃肿不堪,要如何瘦身?

根据修改党章,巫统党选须在大选后六个月内进行,最迟在明年5月前。须知阿末扎希仅以几百张多数票胜出,大选后,要阿末扎希下台的呼声此起彼落,公开喊话的更有希山慕丁和凯里等人,阿末扎希能不能保住其党主席宝座?相信会很难。

大家知道希山有份参与当年的喜来登行动,将来他若故技重施,照办煮碗,相信不会令人感到意外。

https://guangming.com.my/【打開天窗】從此沒有反對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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