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是智慧的时代,也是愚蠢的时代; 是信任的年代,也是怀疑的年代; 是光明的季节,也是黑暗的季节; 是充满希望的春天,也是让人绝望的冬天; 我们的前途充满了一切,但甚麽也没有; 我们一直走向天堂,也一直走向地狱.......
Friday, 30 April 2010
阿都拉 送两块大油田给 汶莱!
敦马在他的部落格引述The Edge和Brunei Times的报导,指座落在南中国海我国离岸的Block L和Block M两大块油田,已经不属于马来西亚!
这两块油田的油储量估计10亿桶,估值大约美金1000亿元(马币3200亿元)。
但,前首相阿都拉却在去年三月间离职前,把这两块大油田拱手送给了汶莱!
据说当时的原意是:大马把两块大油田作为汶莱放弃林梦主权的条件。
但汶莱方面却否认,说当时的协议完全没有提及林梦课题。
难道那只是我国的一厢情愿?
若非拿来交换林梦,为何阿都拉无端端把价值马币3200亿元的两块大油田送给汶莱?
当时国油代表并没有陪同,沙砂两州的首长倒是在场。
前首相访问汶莱,我记起来了。
当时媒体也有报导,说阿都拉解决了林梦主权的问题。
当时媒体并未说那是以两大块油田来交换。
汶莱随即澄清,说两国并没有讨论林梦课题,汶莱也未放弃索讨林梦主权。
几天後,我国外长莱士也证实说,阿都拉和汶莱苏丹的确没有讨论林梦课题。
那,媒体所报导的林梦主权问题获得解决的消息,又是从何而来?
这前后不一的报导,读得人一头雾水。
最不能令人接受的是,“赠送”油田给邻国这么大件事,当时的媒体竟然完全没有报导,整整隔了一年後,才让国人发现,前首相竟然做了这么一件不可理喻的事情。
简直等同叛国行为。
前首相是不是有必要做出解释,还有陪同的外长和沙砂两位首长,当时究竟讨论了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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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29 April 2010
IMF:不要太过相信信贷评级
早上听新闻报告的时候,国际货币基金(IMF)总裁卡恩(Dominique Strauss-Kahn)说:不要过于相信那些信贷评级机构的观点。
面对债务危机的希腊向欧盟与IMF求助,其债务危机似也波及了西班牙和葡萄牙。
标普(Standard & Poor)先后下调西班牙和葡萄牙的评级,并将希腊信贷评级调低三个等级,降至BB+垃圾级(Junk status)。
看来,全球经济风暴并未过去。
卡恩是针对标普调低这三个国家,尤其是希腊的“垃圾”评级,而作出评论。
我被卡恩那番话给吸引住了。
他说:是信贷评级应对市场,还是市场应对信贷评级。
如果我的理解没错,他的意思是说:是信贷评级机构根据市场调整评级,还是市场因信贷评级而作出调整。
我觉得两者都是。
问题在何者为先。
有点像先有鸡或先有鸡蛋的问题。
使我想起在10多年前,我国进入超级疯狂大牛市期间,炒过第一板後,轮到二板股也排队窜入热门榜,股价纷纷飚至吓人的空前水平,二板股指数也飚至前所未有的新高。
(结果二板股指数也跌至前所未有的超低水平,从此万劫不复,无人问津。后来,交易所乾脆把二板股与主板股合而为一,如今交易所已没有第二板。)
当时牛气腾腾,根本没有人理会这些二板股的价格合理不合理,只要听到一点风声,不管可靠与否,必先进场大炒特炒,从中赚它一笔就可。
有两个股,相信大家还有印象的,便是利高和华大。
如果没有记错,前者从4、5元被炒至145元,后者也随后从5,6元炒至200多元。
利高在很多年前已经被除牌,而华大目前仅得47分。
想一想,当年在最高价位买进这两只股未及脱手的股友们,如今岂不落得血本无归的下场。
我记得当时,为将股价“合理化”,炒家久不久就放出公司收购的消息,分析家也很认真的作出分析,说如果收购成功,公司就可获得XX盈利,用DCF的算法,就可达到每股XX元的股值。
这样的分析法,根本就是在数小鸡(count the chickens before they are hatched)。
果然,这些收购消息,过后又说告吹,如此接二连三,相信只是为了应付交易所对不寻常交易的询问。
这些分析家的做法,就像IMF总裁针对信贷评级机构所作的评语。
市场走高,於是评级调高。
看到评级调高,激起市场信心,又进一步把市价推高。
看到市价推高,评级要将之合理化,又把其评级调高。
就这样子的循环不息的效应下,终将市场推至前所未有的水平。
所谓市场泡沫,其中一个因素,便是这样子得来的。
国阵终於醒悟
我对这个题目有点犹豫,因为我不是很肯定,国阵是不是真的已经醒悟。
此外,如果是填充题:“__ __”终於醒悟。
答案应该是哪一个呢?
A:首相,B:国阵,C:内阁,D:政府?
以下是今天早上读到的新闻:
首相训示内阁部长,不要发表或渲染那些会伤害各族感情的言论和课题。
还有个标题是:发表言论导致华人票流失,内阁要国阵领袖慎言。
读了这则新闻,心里浮起个问号:308後,距今已有两年多,政府现在才来对这个课题醒悟,不显得後知後觉吗?
这也显示,政府对人民的感受太不敏感了!
而当我说政府的时候,其实我指的应该是国阵。
或者更正确一点,就是巫统领袖们。
但那又未必,补选前,不也有两位华裔领袖当选民无知,发表恐吓选民的言论吗?
一个说:要支持国阵,以免发生暴动。
另一个说,选民投票给谁,国阵政府都清楚知道。
这也是欺压百姓的一种手段啊!
除了恐吓,那些种族言论,并非在此次补选才冒出来的,而是过去一而再、再而三地连续不断,一个紧接一个,像接力赛那样轮流发表种族言论,甚至付诸行动,制造恐慌。
这便是我国一直以来都面对着的一个不寻常现象。
最经典的便是在每年的巫统大会上,还有给公务员洗脑的干训局课程........。
近来多了一个PERKASA,言论更变本加厉,常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言论;高官们却视若无赌,也听而不闻,甚至随之起舞。
这种种现象,怎不叫百姓退避三舍?
当然也有知错能改的,像凯里。
但那也要等到他岳父下台,他未获一官半职後才如梦初醒。
诺奥马更善莫大焉。
那边纳吉刚刚训示,这边他就改口说:华社向来对国阵作出很大的贡献。
不久前,他才指责华印裔不懂向国阵感恩!
有些种族主义者,也许只是应当时当刻的剧情需要,但那又何必?
有些全民高官,明知身居高职,不适合发表有辱他族的言论,但他就是偏偏要说。
让我一度觉得,这样的高官,不是无知就是笨。
但,有时又会让我怀疑,那是不是他们之间的刻意安排,就是让一个扮黑脸而另一个扮白脸。
那就面面俱圆。
但,万一弄巧反拙,变得各面都不讨好呢?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假设而已。
308选绩,早就传递了一个明确的讯息,但国阵(还是巫统?)似未痛定思痛,依然任其成员们随意叫嚣,要举例子的话,根本是数不胜数。
随着首相的指示,那些喜欢无的放矢的政客们,还会不会胡乱叫嚣呢?且拭目以待。
但你可以把依布拉欣排除在外,因为他不在巫统,也不在内阁,首相的训示,对他起不了作用。
Wednesday, 28 April 2010
制造补选,取得拨款与发展
觉得很滑稽。
看到有人在报上叫一些不做事的议员辞职以制造补选,那他们的选区就会像乌雪那样取得拨款。
但,为人民带来发展,本来就是政府的本分事,要等到有补选才有拨款和发展,岂不变得本末倒置?
事实是否真的这样?
当你读到垦殖民要等了16年,托乌雪补选的福,才能获得他们的赔偿金,你又不得不同意,真的要有补选,政府才会记得有你这个选区的存在。
16年,这期间至少经过了4次大选,但4次大选都没有让这些垦殖民得到他们应得的赔偿金,也没有为他们带来发展,一直到乌雪补选。
所以你说,是不是要有补选,当官的才会记起你的重要?
如此悲哀的一个实况其实并不应该存在,因为高官照顾民生,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大任,否则,人民选他们来做甚麽?
乌雪之后,紧接着是东马诗巫的补选,国阵会不会照办煮碗,乘胜追击,再以拨款发展等承诺来做为每一场补选的必胜秘诀?
我的顾虑是,政府还有钱来兑现所有的选举承诺吗?
当然首相会说没问题,因为他是财长。
对我来说,那是滥权,那是公款私用。
但,至今未听到选委会针对此事发表一言。
根据报导,叻思华小今天将获得所承诺的300万元。
当然有人持有异议,说既然华人不支持国阵也不懂感恩,那就不要兑现给他们的承诺。
除了依布拉欣,前大臣也指华人不懂感恩,并叫首相既然华裔不接受“一个大马”概念,那就只照顾印巫裔选民好了。
你看,拨款发展,竟然成了行使赏罚人民的一种手段。
如果这位前大臣在下届大选再次上阵,你认为华裔选民还会投他吗?
真的很悲哀,时至今日,他们竟然还不知道华裔人民要的是甚麽。
他们也不知道,正是他们这种态度,才会让华裔选民渐行渐远。
Tuesday, 27 April 2010
他比依布拉欣还 PERKASA
补选成绩,无可避免地反映华巫印三大种族的投票倾向。
结论是:华裔选票大量流失。
虽然如此,正副首相异口同声说:不管地区胜负,国阵肯定实践诺言。
依布拉欣却开腔说:既然华人不投国阵不懂得感恩,政府应该检讨向华社许下的补选承诺。
依布拉欣可能不知道,他是导致华裔选票流失的其中一个因素。
新古毛州议员黄冠文说:华人生活环境普遍上过得比友族舒适,却仍对现状不满,马华有必要检讨和审视所提供的民生服务。
听起来,简直与依布拉欣的语气无异。
依布拉欣跟记者说:“我希望我讲的话,你(媒体)都会报导出来。”
无独有偶,黄冠文在指责媒体偏帮民联时叫记者,“这个一定要写,写下去!”
两人真的是同声同气。
跟着,黄冠文就变本加厉了,他说:华人喜欢听信对国阵不利的谎言,这导致国阵在选举时容易流失华裔票。
他不再只针对此次补选,而是每当选举,华人就爱听对国阵不利的谎言。
至少依布拉欣还未作出这样的指责吧!
比起来,黄冠文可能还比依布拉欣更PERKASA。
卡马之前说:我们都是PERKASA。
说得多少有点对。
如果雪州还有下一个补选,或在下一次的大选,如果选绩显示,华裔票继续流失的话,我想,最大的因素,可能就是黄冠文。
依布拉欣将退而成为次要因素。
当领袖,最忌口无遮拦,以免祸从口出。
当华裔领袖都在把矛头指向依布拉欣的时候,别忘了自己的身边,可能也有一位依布拉欣。
Monday, 26 April 2010
马斯洛需求层次的选举
这场补选没有赢家。
这是新加坡管理大学副教授Bridget Welsh说的。
她说,因为国阵需靠首相亲自出马到选区拉票,并大派糖果,所以说嬴得并不漂亮。
我觉得,这场补选也没有输家。
因为公正党在308大选取得23177票,再益今次得票23272张,民联的票并没有流失,反而微涨95张。
国阵上回得票22979,今次24997票,涨了2018票。
国阵无需自豪,如有些人说的,这是一场 BUY-Election。
之前副首相信心满满地说:国阵多数票起码6000张!多数票结果只有1725张。
所以说,虽胜犹败,国阵其实嬴得并不漂亮。
写到这里,让我想起,不知叻思華小领到了300万元的支票没有?
那是首相附带条件的承诺:只要国阵胜出,第二天他就马上批准300万元拨款。
还有垦殖民的5万元赔偿金,之前只预付了1000元,余数也是要等到胜出後才拿到。
如我昨天说的,首相以财长之名大派糖果,此举算不算是贿选?
林吉祥便叫反贪会调查,首相是不是已抵触了选举犯罪法令。
但我相信,就算有调查的话,最後也是以证据不足而撤销。
然后,这场补选让我想起了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Maslow's Hierarchy of Needs)。
我想,民主选举,或已演变成了一种奢侈的需求,当人类的基本层次需求,如衣食住行,尚未获得满足的时候,你跟他讲甚麽民主和选举?
或许正因如此,为了获取胜利,满足人类基本层次的需求,遂被政党利用作为胜出的工具。
垦殖区里的居民,要的或者只是基本的温饱。
Sunday, 25 April 2010
输了,一毛钱都没有
如果首相没提,真还不知道原来诺奥马也是国阵选举主任。
几天前,首相委派诺奥马监督补选,确保国阵在补选所作的承诺将一一兑现。
首相宣布:“如果经费不足,我将利用我作为财政部长的职权来批准它们。”
我不知道在选举法令下,政府能不能够作这样的承诺,但首相说他利用他身为财长职权来批准,显然有滥权之嫌。
说不好听,就是公器私用,拿人民的钱来换取己党胜选的机会。
这算不算是贿赂,算不算是贪污?
我觉得我在这里也不应该以首相称呼纳吉,因为他也不应该以首相身份为候选人竞选,他此时的身份只是国阵主席。
但跟着,他就宣布拨款5万元“土地赔偿金”给100名前垦殖民,声称那是政府兑现对他们的承诺。
那是16年前国阵做州政府时做出的承诺,一直要等到16年后补选出现才得以兑现。
但请听着,政府只先支付1000元现金,余款是当“一个大马”候选人胜出后才能拿到。
“兑现”对垦殖民的承诺后,纳吉又向广东义山承诺一笔9万元的选前红包,若国阵胜出,还有“更大的红包”。
今早读报,纳吉的最新承诺,便是“马上”拨300万元给叻思华小,条件仍是:国阵胜出。
纳吉不忘强调他是财长,只要国阵胜出,他便会在“星期一马上批准300万元拨款”。
等于说,当地华裔选民必须投票给“一个大马”候选人,确保他赢,否则,300万元拨款,一毛钱都没有。
倒是有个疑惑,纳吉忙着“竞选”期间,为何卡马反而一个影子都不见?看起来,好像纳吉才是候选人。
Friday, 23 April 2010
名留青史,或遗臭万年?
这样的剧本其实很容易写。
当他们宣布退党成为独立议员的时候,相信很多人早就预料到,他们将被判无罪,他们将会没事。
果然,在短短的一年後,他们的控状完全被撤销。
法律就是这样,一个人是清白的,直到他被证明有罪为止。
根据报导,法官未给予任何理由。
其实,理由尽在不言中。
不是有句成语:「将功赎罪」吗?
他们立下了大功,这已足以抵罪了。
君不见之前,他们还陪首相到美国访问吗?
当时两人官司缠身,首相仍然愿意带他们出门,这还不足以解释一切吗?
与其当时,另一位变天有功的许女士受封拿督,这两位,总不能一点奖励都没有吧!
所以我说,这个剧本很容易写,剧情的发展,你我都可以预知。
有可能他们当初是被人设计,叫他们跳了进去,要跳出来,唯有退党。
他们别无选择:定罪,还是跳槽?
控状被撤销後,接下来的剧情发展,当然也是受封之类的,这都是迟早的事了。
如此劳苦功高,历史必会留下他们的一页。
问题是,在人民的心目中,他们将名留青史,还是遗臭万年?
那就要看写历史的人,他来自国阵,还是民联?
Thursday, 22 April 2010
不要拿我国和非洲国家比
国防部80亿购257辆装甲车
潘俭伟:比市价贵出2720万
读到这样的标题,只能说,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这样子下去,国库不空才怪。所以政府不断想要从百姓身上搜刮民脂民膏。
还有一个疑问,为什么都是国防部?
想一想,单单最近,便有那么多国防“丑闻”被揭发,那些在前朝未被揭发的,岂不更多?
257辆装甲车总值80亿元,平均每辆3110万元,根据市价,每辆只要390万元。
也就是说,国防部的买价比市价贵了8倍!
80亿买257辆装甲车,其实只要10亿就买得到了!
又是三万变三千的事件,但这不是三万变三千,而是三千万变三百万。
3110万元,别人可以买8辆,我国却只可买一辆!
政府花钱,总是花比别人贵10倍的钱!
国防部,是不是有太多这样的问题?
战斗机引擎失踪、潜水艇不能下水、甚至有间谍疑云.........
马新社报导说,明天(星期五),内阁将决定是否购买欧洲直升机。
这些直升机,记得前年尾已经决定搁置不买,为什么现在又改变主意?
价钱如何?是否又是比市价贵10倍的价钱购买?
是不是又有所谓的中间人从中赚一笔?
这些事,已经等于是公开的秘密。但,为什么类似的事件还是一再地发生?
这都是人民的钱,这些钱如果省起来,花在人民身上,造福人群,不是更好?
国家的花费都比市价贵10倍,如果是通膨率,那就等于1000%的通膨率!
这样的通膨率,与津巴布韦的通膨率不相上下。
前阵子,副首相就拿我国和非洲国家比。他说:和非洲一些国家比,我们更显得丰衣足食。
呜呼,好比不比,为什么偏偏拿非洲国家来比?
使我想起了津巴布韦,那个令百姓民不聊生,钞票变得一文不值的国家。
要比,就该拿新加坡和汶莱来比。
这两个国家,47年前,一个选择不成为大马的其中一州,另一个加入後两年又退出来,如今,他们的币值,是马币的两倍半!
国家的挥霍无度与贪污滥权,对国家的GDP毫无帮助,也是造成马币欲振乏力的一个原因。
连副首相都只能拿非洲国家来和我们比,有一天,我们不变成像非洲国家那样都几难!
听取民意的空间
交通部长说:政府决定撤回有关陆路交通法案,因为朝野议员表达了不同意见,所以先行广纳民意,再来检讨及研究法案细则。
这样的做事程序,不是本末倒置?
不是应该先听取民意,才来决定提呈法案的吗?
我不是特别针对交通部长,其实,这也是我国政府办事方式的通病,就是喜欢先斩后奏,然后又朝三暮四、朝令夕改,把人民兜得团团转。
之前以为只是阿都拉时代才有的一个作风,没想到纳吉上台,这样的一个坏习惯仍然没改。
大家只要算一算,其实我都懒得算了,有多少提了又改口、呈了又撤销、做了又押後.......。
噢,有太多太多类似的案例了,如此优柔寡断、三心两意,如何能够做大事?难怪我国永远还是原地在踏步。
说回陆路交通法案。
翁诗杰说他已下令有关单位,收集来自各方的意见,作出检讨和研究,再来提呈国会。
从他的说词,他好像如梦初醒,不知道其部门有这样的一条法案提呈国会;要不然,检讨和研究等工作,不是事前工作吗?
还是部长有难言之隐?
“翁詩杰希望,往后任何法案提呈至國會時,可以獲得更大空間,尤其是可在不受諸多約束下,廣納民意並加以檢討后,才進入國會二讀階段。”
是不是在暗示说:国会法案,很多都受到诸多约束,没有空间可以听取民意?
无怪乎,一些法案被通过,却与民意相违。
Wednesday, 21 April 2010
政府疯了!
阿都拉时代,油价在一夜之间从1.90元猛涨80分至2.70元,涨幅42%,人民叫苦连天,通膨率也随着飚至新高。
政府成了国家物价百涨的始作俑者。这个痛苦回忆,相信百姓至今仍然记忆犹新。
前阵子,当局宣布邮费将涨价100%,没有引起民间太大的反应。
我想,可能因为随着人们改用电邮和SMS,很多人已经没有写信的习惯。
毕竟只是区区的30分至60分,还是一般人所负担得起;但,100%的涨幅,仍然太离谱了吧!
100%涨幅已经够离谱,3倍涨幅更令人匪夷所思。
哪来的3倍涨幅?便是从300块调至1000大元的交通罚款。
想出这个点子来的人,恐怕是疯了!
但这就是交通部前天提提呈给国会的2010年陆路交通(修正)法案一读。
政府真的没有钱了吗?尽想方设法从人民身上挖。
这个提案,可想而知,未见其利、先见其弊。
反贪会也反对该法案。
理由很简单,就是制造贪污机会给交警,可以预见,法案一旦通过,交警贪污案例将直线上升。
难道在提呈之前,交通部没有先考虑过其后果吗?
于是,在提呈一读两天後,政府宣布展延二读程序,直至下季国会再做决定。
奇怪的是,有关展延是先由昨天承认犯重婚罪的邦莫达宣布,他只是一名后座议员。
由他来宣布,这个程序正确吗?
首相署部长纳兹里较後证实说,有关法案将在六月重新提呈。
当然,政府一向喜欢朝令夕改,这也不是头一遭,大家也都习惯了。
但,我也有个怀疑,展延有关法案,是不是因为国阵担心它将对补选不利?
Tuesday, 20 April 2010
你们当中谁没有罪,就先向他投块石头吧!
天下无奇不有,大马尤甚。
人家说一百岁不死都有新闻。西马独立了53年,东马47年,我想接下来至少还有50年的时间,天天提供千奇百怪的新闻让人民可看可闻,借此娱乐大众。
(我不得不写两个独立年份,因为半岛与东马两岸,至今天为止,仍然无法对此达到一个共识。)
这几天,奇闻忽然一涌而出,看得人眼花缭乱,也奇得叫人怀疑其真实性。
1。许月凤受封拿督,功在哪里?
我想,大概就在她成功为国阵夺回霹雳政权。她还说:她受封,“是因为殿下要鼓励她继续以民为本,为民服务.....。”
当真是如此吗?那还有两位,查马鲁丁和莫哈末奥斯曼呢?难道他们在这方面没有功劳吗?
可能因为他们有官司在身,不方便受封吧!不过,最近他们倒有随首相到美国去,算是做为一个赔偿吧!
2。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记得最近刚刚再婚的国会议员吗?今天赫然在新海峡和星报读到法庭判他们犯了重婚罪(polygamy),未受到法庭承认(without court consent),也不受婚姻注册局承认(without the consent of the marriage registrar),双双也认了罪!
呜呼,经过媒体高调地报导他们的婚礼,两人也度了蜜月回来了,生米煮成熟饭,接下来该怎么做?媒体没有报导,恐怕也不能怎么办。
但,这样的领袖素质,唉!
3。两位独立人士,在短短72小时内,先后宣布退选
其实,这一点都不新奇,因为这几乎已成了每逢选举都会发生的小插曲。
也许你会好奇,既然不想参选,那又提名做甚麽?相信答案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若你也想知道的话,那下次你也提名做独立候选人,相信那时候你很快就会找到答案。
4。最好笑的,大概是副首相对其候选人的评语
他说:Kamalanathan的名字,就代表了“一个大马”概念。
然后他又说:卡马有个漂亮的老婆!
简直语无伦次!
难道除此以外,卡马就一无是处吗?这就是卡马被选为候选人的强点吗?
5。对再益的人身攻击
做为华印裔选民,再益有没有喝酒,有没有赌博,根本不成课题。
借圣经里的一句话:“你们当中谁没有罪,就先向他投石罢!”
国阵里的巫裔领袖,真的是滴酒不沾,真的没有人嗜赌吗?
再益的喝酒照片,一看就知道是合成照;国阵里的巫裔领袖喝酒,却是有图为证。
而且,哪有人拿着整瓶烈酒那样子喝?不喝得酩酊大醉都假。
还有,听清楚再益说,他只是养马,他并没有赌马。
本州前首长在伦敦赌场欠下数百万英镑的赌债。那又怎么说?
敦马儿子拥有一家酒厂的股份,那也怎么说?
无论如何,喝酒,总不比通奸或重婚罪来得严重吧!
马国族群主义者的焦虑
日前马来西亚土著权威组织(Perkasa)主席兼吉兰丹州巴西马区(Pasir Mas)国会议员依布拉欣阿里(Ibrahim Ali)发表深具族群主义的言论:“华人已经掌控了国家经济,华族富豪比土著富豪更多,各大企业已经被华人垄断,我希望特定的华族群体,可以不要那么贪婪吗?”
依布拉欣阿里更表示,人数众多的土著,至今仍然没有达到掌握马国经济30%的目标。
从上述的言论中,可以看到马国族群主义者的不安,因为他们担心马国首相纳吉的经济改革,会损害他们的既得利益。他们殷切地希望1970年代推行的新经济政策能够延续下去。
依布拉欣阿里为马国华人扣上了“贪婪”的帽子,华人何其无辜。今天,马来人真的没有掌握马国经济的30%吗?华人真的牢控马国的经济吗?依布拉欣阿里如果能够提出具公信力的证据,巫统应该马上召集所有的马来人经济学家,重新检讨新经济政策,因为这代表从敦拉蕯时代实施的新经济政策已经全面失败。
一个推行了将近半个世纪的经济政策,既然无法有显著的成果,这背后代表了什么?马国中央政府推行不力?马来族群努力不够?抑或华族是经商奇才?笔者也没有答案,这有待马国贤明的领袖去解答上述的问题。
马国有多位华人高居在富豪榜的前几位,这不代表马国经济都掌控在华人的手里。我们不妨先看看马国的金融界,主要的几间大银行如马来亚银行(Maybank)与联昌土著银行(CIMB Bank)都掌握在马来人手里,就算另两家号称是华资的银行:大众银行(Public Bank)和丰隆银行(Hong Leong Bank),也不是纯华人的资本。
华人在马国金融界的势力是每下愈况,昔日华人经营的合众银行、兴业银行与南方银行,现在都并入马来企业家掌控的银行集团之中,例如南方银行被联昌土著银行并购。
单以金融业来看,马国华人的金融版图明显在式微,何来强大的经济影响力呢?难道依布拉欣阿里没有看到吗?还是他只专注在吉隆坡文良港(Setapak)汽车零件店都是华人经营的课题上,而忽略了其它行业已经都有马来企业家的足迹。答案只有他本人方能解答。
马国族群主义者的焦虑可以理解,但是他们应该把眼光放远一些。扶助特定族群的政策,如果一直延续下来,将会严重损害马国经济的竞争力。所谓的30%是否已经达到,笔者相信许多人心中有数。疾呼爱族群,爱国家的族群主义者应该看清马国当前的经济困境,全力支持纳吉的改革政策,让他获得更多的支持力量。
马国现在要的是经济全面开放,而扶助政策应该是不分族群的照顾社会的弱势群体,这样才会缔造双赢的局面。
族群主义者可以捍卫族群本身的利益,但是不要每次都拿华人来开刀。华人与其它的族群一样,不惮梯山航海的艰险,乘风破浪,拓殖这片土地。他们披荆斩棘,胼手胝足,开发经济,累积财富,推动了社会的发展。他们的努力与对这片国土的忠诚是有目共睹的,他们无愧于天地,也没有对不起国家。乱扣帽子,胡乱地指责,只会撕裂本来脆弱的族群关系,并且损重伤害华人的情感。
族群主义者的“坚持”与“施压”,只会让国家的改革大计无法推行,国家的竞争力也会一点一点的流失,未来受害的将是马国的所有人民。
作为国家领导人的纳吉应以苍生为念,展现改革的决心与魄力,突破族群主义的枷锁,把马国带向一个全新的境界,笔者由衷的希望这一天的到来。
利亮时·台湾高雄师范大学助理教授 · 转载自联合早报网·2010/04/19
Monday, 19 April 2010
那一年的格雷风暴
昨天到面包店买面包,听到电台正在报告新闻。
报了青海地震最新灾情,再报冰岛火山爆发导致欧洲航班停飞;面包店老板突然对我说:好在这里没有一点灾难,大马人命水好,真的要多谢。
大马没有一点灾难?
我迟疑了一下,想了想回答他说:大马没有天灾,却有人为灾难。
是咯是咯,老板连忙点头同意。
其实,说大马没有一点灾难是不对的。
几年前的南亚大海啸不也侵袭了北马吗?政府当年所发起的海啸基金,如今下落不明。
跟着是南马的百年大水灾,记得当时的首相阿都拉,风尘仆仆地不知从哪里回国,到灾区环视一下,24小时内又飞到澳洲,为一名亲朋戚友的新餐厅主持开幕。
比起其他国家所遭遇到的灾情,我们的或还可算是小灾小难,问题是在灾难发生後,如果处理不当,导致灾情恶化,它就会变成人为的灾难。
沙巴有风下之乡的美誉,但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发生过任何灾难。
10多年前发生在根地咬的格雷(Greg)风暴,便发生在1996年的圣诞前夕。
日期我记得很清楚,是因为我家在那晚进了贼,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偷得一乾二净,只剩下一部电脑和一台电视,可能是体积太重太大搬不走。
我怀疑是住在山下的非法外劳干的好事,也怀疑是每次来我家剪草的Timur佬,但我没有证据,所以只能怀疑。
说回格雷风暴,实际灾情,比大家想像中的还严重。
当时从报纸的报导,只道是一般的豪雨成灾,后来有人把录得的影像制成录影带,每回经过光碟店,看到所放映的影带,才知道格雷风暴所造成的灾情的严重程度。
有人说,死伤人数根本无法计算,因为很多被大水冲走的都是非法入境的外劳,他们都住在河水旁边,大水一来,把简陋的房屋和人一并冲走。
根地咬在内陆,当时是个木山区,所以吸引了大批外劳到那里。
仔细分析一下,如果不是当地的森林遭到过度的砍伐,豪水来时,大概也不会使当地的河水急速冲涨,情况就与台湾去年的八八水灾一模一样。
天灾来自人祸,这话说得一点都不错。
所以,说大马没有发生过一点灾难,这个说法是不对的;印象最深刻的便是当年的格雷风暴。
印象中,好像自从发生格雷风暴後,其他地方的灾难也跟着多了起来。
这些灾难,有天灾也有人祸,包括土耳其、台湾921、伊朗等国的大地震,然后有美国的911,南亚大海啸、美国纽奥良水患,接着是缅甸与四川,今年更进入了地震频繁期,一个紧接一个,多不胜数。
灾难偏多,人类是不是更应该反思?
天地间,人类何其渺小,我们是不是更要懂得敬天爱地,懂得谦卑?
Saturday, 17 April 2010
5月9日三節合一 ·「虔诚浴佛聚福缘」浴佛大典
佛誕日, 即佛教創始者釋迦牟尼誕生日, 佛教徒在此日以淨水香湯澆灌佛像, 除了紀念佛陀在此日誕生以外, 也藉由此儀式, 象徵遵循佛陀的教誨, 洗淨自己 [身] [口] [意] 所造惡業, 洗淨 [貪] [瞋] [癡] 等煩惱, 潔淨自己的心靈和行為, 也希望由此可以轉化人心, 合力向善, 讓世界無災無難。
每年五月的第二個星期日是眾所皆知的「母親節」;台湾佛教慈濟基金会从1996年三十周年開始,訂定五月的第二個星期日為「全球慈濟日」;2000年開始,台灣也將五月的第二個星期日定為「佛誕節」;自此,全球慈濟据点皆於每年五月的第二個星期日將三節合一舉行紀念儀式,感謝佛恩:覺者佛陀的教法、父母恩:父母生養之恩、眾生恩:藉由眾生苦難了解世間苦諦, 意義重大。
今年五月的第二個星期日是五月九日,亞庇慈濟將在當天推展「佛誕節、母親節、全球慈濟日」三節合一;藉樂音悠美、莊嚴的「浴佛儀式」體現宗教人文之美;也誠邀各大社團、社會大眾及會員大德於此殊勝節日,陪伴親長、闔家前來參與,時間是從下午五时開始。
「浴佛」即是「清淨自心」,以法水洗盡煩惱憂愁,讓人人本具的佛性顯現。於己之內修,如在點燃暗室中的燈盞,光明灑落;亦如拂去障蔽自心之妄想執著,照見光明清淨;眾人一起浴佛,則是聚集眾人之虔誠,感恩天地萬物,祈求平安福緣。用最恭敬的心供养与感恩佛陀,並為天下平安祈願,使我们走向光明前途。
在慈濟的浴佛大典中,參與者在人群中虔誠歡喜唱誦佛號、經文,接花香、供花香、禮佛足,手沾香水,象徵佛陀的德香、法香、心靈之香,留駐在心底,並虔誠禮敬三寶,感受佛陀之如海智慧,表達敬重在人間覺悟的宇宙大覺者,並祝福人人平安吉祥,報答佛恩、父母恩、眾生恩。
眾人以身禮敬佛陀,淨水照見自我;洗滌煩惱塵垢,回歸赤子真心。佛世當時所謂的最敬禮,就是以自己最高貴的額頭禮敬對方最卑下的足部,這樣的禮敬形式,傳衍為今「頂禮」。
所以,在慈濟的浴佛大典中,以手沾香湯、躬身禮敬佛像之足,代表「禮佛足」的至誠禮敬。
禮佛足之後,手沾香水,虔誠地合掌時,就會聞到馨香,象徵佛陀的德香法香與心靈之香;再接花香,代表聞佛德香法香,自心虔敬飄香。
「浴佛」完畢後,會眾將「繞佛繞法」,虔誠歡喜唱誦佛號或經文,以一念清淨心走入人群;以身體力行體會佛法真實義。
佛制時代,佛弟子繞佛以歌頌佛德;而慈濟為眾生,人人都是我們的修行經藏,我們走入道場「敬佛、敬法、敬僧、敬眾生」。
「繞佛繞法」後,司儀將呼班「虔誠最敬禮」,大家躬身禮敬佛像,感受佛陀之如海智慧。
會眾可以在莊嚴的氣氛中,誠心祈愿,但愿眾生離苦得樂,天下無災難。
浴佛在於啟發人人的愛心,虔敬無掛礙,致心地光明而清淨。慈濟浴佛活動,不只是為了佛誕節佛教徒的傳統,而是要莊嚴又恭敬地表達人人的感恩之意,讓人人感受到世間有一位覺者在兩千五百年前的當日誕生,而佛陀降生人間,就是要以其智慧教育大眾,所以浴佛時也要提醒自己接受佛陀的教育,洗淨自己心靈的煩惱。
再次誠邀各大社團、社會大眾及會員大德,一起前來參與這難得殊勝的一個三節合一的日子,詳情請致電慈濟里卡士會所381779。無限感恩。
·新闻稿·
Friday, 16 April 2010
沙巴差一点独立
昨天提到,当年敦法等人成立人民党,是受到联邦政府祝福的,目的就是要把马士达华拉下来。
当时我还是一名中学生,有些事情多少还是记得。
人民党成立之前,很多事情报纸都不敢提,除了向马士达华及沙统政府歌功颂德。
人民党成立,报纸话锋一变,忽然变得大胆起来了,不止在头版以头条标题大幅报导人民党的成立,接着下来,几乎每天都大爆马士达华鲜为人知的“丑”闻。
那是因为人民党的创始人之一叶保滋是华侨日报与英文每日快报的老板。
马士达华开始被形容为一个独裁者,他有野心要带沙巴退出马来西亚独立,然后自立为王,做沙巴的苏丹。
报纸指他挥霍无度,有自己的专机,一年有十一个月都在外国,而且以“婆罗州王子”的身份自居,还取了一个英文名字,在外国自称乔治王子(Prince George)。
当时人民或不知道的是有关争取石油税的事情,只道是在马士达华的“统治”下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虽然当时年纪小,我还记得:电台的华语节目被取消、戏院不能上映武侠片、而且一个星期才能上映一次华语片、有些人被逼改信回教,等等等。
当时联邦曾献议马士达华到首都当联邦部长,但被马士达华拒绝。
当然,可以在州内当山大王,马士达华哪里愿意到联邦去当一个普通部长?
可能就因为如此,联邦只好想出下策,先发制人把马士达华拉下台。
那时敦法还是州元首。
联邦召集了敦法,还有哈里士和张天文等政治人物和专业人士成立了一个多元种族政党人民党,那就是后来在沙巴发生的首次政治变天。
如今看回头,我有理由相信,沙巴在1976年变天,最大的原因,不是因为马士达华威胁脱离马来西亚,而是因为联邦害怕失去沙巴的石油主权。
拉沙里月初过来沙巴时便有透露,石油法令早在1974年通过,他受委托与各州政府展开商讨,但只有本州当时的首长马士达华不愿妥协。
根据拉沙里的说法,马士达华不愿洽商,是因为后者(向联邦)申请贷款不被批准。
拉沙里说,问题在1976年才获得解决。
他跳过未提的是,问题在1976年“获得解决时”,但是已经换了另外一个政府(人民党),不是马士达华的沙统联盟。
联邦通过人民党的成立,推翻了马士达华,但州民也从此失去了石油主权,换来的回酬,便是那微薄的5%。
这便是我对当年所知一二,与事实有所出入之处,有请指正。
当时我还是一名中学生,有些事情多少还是记得。
人民党成立之前,很多事情报纸都不敢提,除了向马士达华及沙统政府歌功颂德。
人民党成立,报纸话锋一变,忽然变得大胆起来了,不止在头版以头条标题大幅报导人民党的成立,接着下来,几乎每天都大爆马士达华鲜为人知的“丑”闻。
那是因为人民党的创始人之一叶保滋是华侨日报与英文每日快报的老板。
马士达华开始被形容为一个独裁者,他有野心要带沙巴退出马来西亚独立,然后自立为王,做沙巴的苏丹。
报纸指他挥霍无度,有自己的专机,一年有十一个月都在外国,而且以“婆罗州王子”的身份自居,还取了一个英文名字,在外国自称乔治王子(Prince George)。
当时人民或不知道的是有关争取石油税的事情,只道是在马士达华的“统治”下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虽然当时年纪小,我还记得:电台的华语节目被取消、戏院不能上映武侠片、而且一个星期才能上映一次华语片、有些人被逼改信回教,等等等。
当时联邦曾献议马士达华到首都当联邦部长,但被马士达华拒绝。
当然,可以在州内当山大王,马士达华哪里愿意到联邦去当一个普通部长?
可能就因为如此,联邦只好想出下策,先发制人把马士达华拉下台。
那时敦法还是州元首。
联邦召集了敦法,还有哈里士和张天文等政治人物和专业人士成立了一个多元种族政党人民党,那就是后来在沙巴发生的首次政治变天。
如今看回头,我有理由相信,沙巴在1976年变天,最大的原因,不是因为马士达华威胁脱离马来西亚,而是因为联邦害怕失去沙巴的石油主权。
拉沙里月初过来沙巴时便有透露,石油法令早在1974年通过,他受委托与各州政府展开商讨,但只有本州当时的首长马士达华不愿妥协。
根据拉沙里的说法,马士达华不愿洽商,是因为后者(向联邦)申请贷款不被批准。
拉沙里说,问题在1976年才获得解决。
他跳过未提的是,问题在1976年“获得解决时”,但是已经换了另外一个政府(人民党),不是马士达华的沙统联盟。
联邦通过人民党的成立,推翻了马士达华,但州民也从此失去了石油主权,换来的回酬,便是那微薄的5%。
这便是我对当年所知一二,与事实有所出入之处,有请指正。
Thursday, 15 April 2010
往者已矣,真相未白
博客Ronnie再次爆料,指在三六事件殉难的敦法与其内阁成员是遭到政治谋杀(Politically assassinated)。
他提到有两枚炸弹,根据当地居民的描述,一枚在空中爆炸,另一枚在飞机掉在地上後才爆。
他也提到一个名字Lee Kang Yu,说他是当时副首长哈里士的亲信,在意外发生後逃到香港(fled to Hong Kong),并已在那里去世。
他问:是不是Lee Kang Yu把炸弹放置在机上?是谁给的指示?
谁是Lee Kang Yu?之前完全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Ronnie该篇博文也被转载到其他部落格上,包括《今日大马》。
相信哈里士本身应该有读到,不过,至今尚未听到或读到有关他的回应。
Ronnie的博文非常直接地指出:当时的副首长涉及和导致三六空难发生。
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指责,哈里士有必要站出来澄清,或讲出当年的事实,否则京那巴当岸水再如何洗恐怕也洗不清。
http://advocateviews.blogspot.com/2010/04/truth-is-remedy-to-all-was-fuad.html
其中一位罹难者彼得摩尊丁的儿子,便是目前摩约区州议员唐纳摩尊丁,上周他曾发表文告说,他与他家族在商讨过后,都不赞成重新调查此事,“因为不管结果如何,都不能让死者复生”。
同样,敦法遗孀杜潘拉喜玛也表示,“一切已经事过境迁,她不想再提起这项悲剧”。
另一位罹难者沙列苏隆的女儿,现在是一名律师,同样也“不想再谈这件事”。
罹难者的家人皆异口同声不想提起往事,不要重新开档调查,不想知道他们挚爱的真正死因;老实说,我觉得相当地不寻常。
难道说,当你至爱的亲人突然死去,你一点都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像赵明福,像古甘,像阿旦杜亚,找不出死因,他们的亲人如何罢休?正义又何在?
就像中国人说的,死不瞑目。活着的人,又对得起死者吗?
Ronnie也相信拉沙里来沙时对一些事实有所保留。
如我在5日写的《Minyak Untuk Siapa》里提到,当Ronnie问拉沙里:“既然你第二天将来亚庇与他签署石油合约,为什么敦法还要飞到纳闽去见你?”拉沙里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Ronnie相信,当时敦法以及内阁成员飞到纳闽见拉沙里,是要要求更高的石油税。
Ronnie也提到,当年的前首长马士达华是因为要求80%的石油税,所以才被拉下台。
当年敦法等人成立人民党,是受到联邦政府的祝福的。
当时的报纸指马士达华是个独裁者,要沙巴退出马来西亚,然后自立为王,做沙巴的苏丹。
当时人民或不知道的是有关争取石油税的事情。
如今看回头,我有理由相信,沙巴在1976年变天,最大的原因,原来是与沙巴石油有关。
但,敦法始料不及的是,他只做了短短两个月的首长,同样也是因为石油而殉难。
敦法原本代表沙巴隔天与拉沙里签署石油合约,随着他的殉难,两周後,改由哈里士代替,以新首长身份签署石油合约。
他提到有两枚炸弹,根据当地居民的描述,一枚在空中爆炸,另一枚在飞机掉在地上後才爆。
他也提到一个名字Lee Kang Yu,说他是当时副首长哈里士的亲信,在意外发生後逃到香港(fled to Hong Kong),并已在那里去世。
他问:是不是Lee Kang Yu把炸弹放置在机上?是谁给的指示?
谁是Lee Kang Yu?之前完全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Ronnie该篇博文也被转载到其他部落格上,包括《今日大马》。
相信哈里士本身应该有读到,不过,至今尚未听到或读到有关他的回应。
Ronnie的博文非常直接地指出:当时的副首长涉及和导致三六空难发生。
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指责,哈里士有必要站出来澄清,或讲出当年的事实,否则京那巴当岸水再如何洗恐怕也洗不清。
http://advocateviews.blogspot.com/2010/04/truth-is-remedy-to-all-was-fuad.html
其中一位罹难者彼得摩尊丁的儿子,便是目前摩约区州议员唐纳摩尊丁,上周他曾发表文告说,他与他家族在商讨过后,都不赞成重新调查此事,“因为不管结果如何,都不能让死者复生”。
同样,敦法遗孀杜潘拉喜玛也表示,“一切已经事过境迁,她不想再提起这项悲剧”。
另一位罹难者沙列苏隆的女儿,现在是一名律师,同样也“不想再谈这件事”。
罹难者的家人皆异口同声不想提起往事,不要重新开档调查,不想知道他们挚爱的真正死因;老实说,我觉得相当地不寻常。
难道说,当你至爱的亲人突然死去,你一点都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像赵明福,像古甘,像阿旦杜亚,找不出死因,他们的亲人如何罢休?正义又何在?
就像中国人说的,死不瞑目。活着的人,又对得起死者吗?
Ronnie也相信拉沙里来沙时对一些事实有所保留。
如我在5日写的《Minyak Untuk Siapa》里提到,当Ronnie问拉沙里:“既然你第二天将来亚庇与他签署石油合约,为什么敦法还要飞到纳闽去见你?”拉沙里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Ronnie相信,当时敦法以及内阁成员飞到纳闽见拉沙里,是要要求更高的石油税。
Ronnie也提到,当年的前首长马士达华是因为要求80%的石油税,所以才被拉下台。
当年敦法等人成立人民党,是受到联邦政府的祝福的。
当时的报纸指马士达华是个独裁者,要沙巴退出马来西亚,然后自立为王,做沙巴的苏丹。
当时人民或不知道的是有关争取石油税的事情。
如今看回头,我有理由相信,沙巴在1976年变天,最大的原因,原来是与沙巴石油有关。
但,敦法始料不及的是,他只做了短短两个月的首长,同样也是因为石油而殉难。
敦法原本代表沙巴隔天与拉沙里签署石油合约,随着他的殉难,两周後,改由哈里士代替,以新首长身份签署石油合约。
Wednesday, 14 April 2010
不是Small Fry,是Tak Penting
我想,自上任以来,慕以丁大概是发表最多争议性言论的副首相。
他的言论,也时常被媒体歪曲与误解。
至少他是如此说的。
记得去年,当他刚上任不久,就说华人不懂得感恩。
他说是中文媒体误解了他的意思,然后就叫记者回学校去读马来文。
过后,他又说华小淡小不能与国小平起平坐。
谈到独中,他说政府无法资助,因为统考不属於国家教育政策。
不久前,他更发表惊人的“切手指”论。
身为堂堂一位副首相,这样的言论显得非常不贴切。
前天,媒体指副首相把跨宗教理事会(Interfaith Committee)比喻为small fry,引起各宗教领袖的不满。
何谓small fry?指的是那些毫不起眼或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有蔑视的意思。
慕以丁一贯地指他的言论再被媒体误解,说他从未使用small fry这字眼,他只说它是个small committee(小型理事会)而已。
根据跨宗教理事会主席Ilani Isahak的解释,慕以丁是以国语“不重要”(Tak Penting)来评述该理事会。
small fry 与否,在副首相的心目中,这个宗教理事会的成立根本就tak penting,既然不重要,那就可有可无,与英文small fry的意思有甚麽不同?
许子根在作出澄清时说,它“仅仅是一个跨宗教对话会,促进彼此理解的委员会”,
感到不解的是,既然是一个跨宗教理事会,没有回教代表的参与,它能有甚麽意义?
毕竟五大宗教理事会要讨论的,也是有关回教事务对其他宗教所造成的影响,没有回教领袖的代表,他们也只是与彼此对话,与彼此“交流”。
若说那样子能够促进谅解,只怕反会加深回教领袖对它的误解。
依布拉欣就反对成立该跨宗教委员会,说它会影响政府的宗教事务决策。
而副首相会说它是一个Small Fry Committee,就是为了安抚依布拉欣等人的不安。
不管副首相说的是Small Fry Committee、Small Committee还是Tak Penting Committee,那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当局者有没有看重这个理事会?
如果纯粹是为了促进五大宗教之间的交流,不是原本就有了一个大马五大宗教理事会(MCCBCHST)吗?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又再成立一个跨宗教理事会?
如果它无法改变或影响现有的一些宗教上的不公决策,这样的一个理事会,最终也只如许子根说的是一个仅供大家交流的委员会,和如副首相说的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委员会。
大马首相付钱会见奥巴马
当本地媒体大幅报导首相将到美国会见奥巴马的时候,疑心重的我就想:不知我国要付多少钱给中间人?
我有这个疑惑,是因为敦马在朝时,曾花数千万元给中间人,才得以遇见当时的美国总统布斯。
当年我又有一个疑惑,既然敦马那么“憎恨”美国人,为什么还肯花钱去见人家的总统?
对当年的疑惑,我至今仍未找到答案,可能只有敦马本身才知道答案。
对几天前的疑惑,我已从纳兹里那儿找到了答案。
答案是:美金24,207,158元。
以今天的汇率来算,就是马币78,431,192元!
这个价钱,值得吗?
纳兹里说:值得!因为马美两国关系从此改善,首相成功与美国正副总统奥巴马和拜登会面!
当然这78,431,192马币并不完全花在见奥巴马的费用上,那是付给APCO以改善大马国际形象的费用。
但,之前不是否认有APCO这家公司的吗?
后来认了,却说聘用费用只是2800万元。
现在终于不打自招,说那不是马币,而是美金!正确数字是24,207,158美元。
纳兹里还是说:物有所值!
天!从几时开始,我国变得那么渴望与美国打好关系?
之前不是一直抨击美国,甚至抵制美国货吗?
如今转身一变,却好像以巴结美国、得以会见奥巴马为荣?
值得玩味的是,一直“反美国”的敦马,针对纳吉会见奥巴马一事,这次好像未发一言。
本地报纸大事报导,说奥巴马见了纳吉30分钟,最后还延长了10分钟。
但,事实是否如此?
首先,首相并非专程过去见奥巴马,从“官方”照片可以看到,背景backdrop写着:Nuclear Security Summit(核安全峰会)。
除了大马首相,还有40多位来自全球各国的领导人赴会;想一想,如果每人各别拨30分钟,奥巴马不是要两天才见得完所有人?我觉得是不可能的。
有甚麽特别重要议题,要让奥巴马拨出30分钟与大马首相畅谈?临结束时还依依不舍地延长了10分钟?
建议大家到白宫的网站去浏览一下,如果奥巴马那么看重与大马首相的会面的话,白宫网站不会上载这样的一张连纳吉的脸孔都看不到的图片(见上图)。
这点,我觉得国家聘用的公关公司APCO应该去抗议一下。
还有上面那张团体照,大家不妨找一找,我们的首相站在哪里?
Tuesday, 13 April 2010
MyProcument:只有报大数,没有报小数
我开始感到怀疑,MyProcument网站里漫天飞舞的庞大数字,真的都是因为输入错误资料而造成的吗?
人谁无错,输错一次情有可原,输错二次尚可原谅,但接二连三地输错,真的仅是因为输错那么简单吗?
如此错误百出,那位负责输入资料的打字员可以炒鱿鱼了。
没有人发现的话,那相关部门岂不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一笔笔惊人的天文数字花光光?
而且,为什么只有“报大数”,没有“报小数”?
昨天,潘俭伟再次爆料,国防部耗资2,750万元购买女装皮鞋。
我不知道原来政府连公务员的皮鞋都要负责买给他们穿的。
就算国防部有最少一万名女公务员吧!每位就要花2,750元在皮鞋上。
甚麽皮鞋这样贵?
我自己的皮鞋,就算穿破再买的话,我看我一辈子也不会花上2,750元在皮鞋上。
潘俭伟说那可能是在输入错误资料所致。
但如果接二连三发生这样的错误资料,那位负责输入资料的电脑打字员的素质真的很有问题。
上星期,潘俭伟才揭发国防部(怎么又是国防部?)的一份总值64.7亿元(6.47billion)的军粮合约。
负责相关网站的财政部后来澄清说,6.47billion是6.47million之误。
billion和million也搞不清?太离谱了吧!
跟着,國貿及消費部上载了一項合約,注明以36億元提升資訊工藝保安系统。
潘俭伟怀疑这是政府另一项摆乌龙事件,是因“小数点错误”资料输入所致。
真的是因为打錯字或移错小数点所造成的吗?
另一个是在登加楼兴建一栋供200名学生住的宿舍,花费7.8千万元。
发现错误後,有关部门澄清,应该只是7.8百万元。
如此一个错误百出的网站,不得不叫人叹为观止。
此外,还有警方两项价值2,540万元及1,290万元的打印机墨水合约,及国防部一项8,280万元的保护衣制作合约。
潘俭伟未说这些是打错字,只说是可疑合约。
相信潘俭伟继续还会发现许多可疑的数字。
我的疑惑还是:那是真正无心的错误,还是原本就是刻意的报大数?
Monday, 12 April 2010
活在一个乱世末法的时代
当初被当成抢劫不是绑架的掳人案,事隔两个月後,警方才援引绑架法令进行调查。
虽然邻国媒体早就报导,人质已被掳至当地,本州警方仍说枪匪人质还躲在州内,因为“没有迹象显示他们已经登陆菲律宾”。
事隔两个月後,才愿证实人质已被掳至菲律宾。
而根据今天的媒体报导,被掳第二天已被带到菲律宾去。
这便是我国的办事效率。
事隔两个月,说老实话,相信很多人都几乎忘记了有这回事。
是的,活在乱世末法的时代,不幸事件接踵而来,人民根本无法去一一消化。
所以不要怪人民善忘,记住了又怎样?领袖无能,人民又如何作出改变?
无法理解,为何警方当初那么在意,不愿承认它是绑架案,说它“不是被kidnap,也不是被abduct”,说两人只是“失踪”。
甚至刻意强调它与菲律宾恐怖组织无关。
旅游部长更指那只是雇主和雇员间的纠纷。
来自本州的联邦外长也说那是普通打劫,与阿布沙耶叛军无关。
如此不负责任,不懂说这些话的高官们是不是应该引咎辞职?
人质的家属已经对警方完全失去信心,自己到邻国去,私下想方设法把亲人救出来。
想当时,绑架案是在美国发出旅游警告後不久发生的,可能因为如此,当局打死都不肯承认,就是不要证实美国的旅游警告不是无的放矢。
慕以丁就说它与美国警告无关。
讽刺的是,被绑架的不是美国游客,而是本地员工。
绑匪们狮子开大口,要求5,000万元赎金。
根据报告,家属“透过在菲律宾的商业伙伴和谈判员协助斟酌,并相信2人能在不久後平安获释”。
呜呼!我国高官与执法单位颜面何存?
虽然邻国媒体早就报导,人质已被掳至当地,本州警方仍说枪匪人质还躲在州内,因为“没有迹象显示他们已经登陆菲律宾”。
事隔两个月後,才愿证实人质已被掳至菲律宾。
而根据今天的媒体报导,被掳第二天已被带到菲律宾去。
这便是我国的办事效率。
事隔两个月,说老实话,相信很多人都几乎忘记了有这回事。
是的,活在乱世末法的时代,不幸事件接踵而来,人民根本无法去一一消化。
所以不要怪人民善忘,记住了又怎样?领袖无能,人民又如何作出改变?
无法理解,为何警方当初那么在意,不愿承认它是绑架案,说它“不是被kidnap,也不是被abduct”,说两人只是“失踪”。
甚至刻意强调它与菲律宾恐怖组织无关。
旅游部长更指那只是雇主和雇员间的纠纷。
来自本州的联邦外长也说那是普通打劫,与阿布沙耶叛军无关。
如此不负责任,不懂说这些话的高官们是不是应该引咎辞职?
人质的家属已经对警方完全失去信心,自己到邻国去,私下想方设法把亲人救出来。
想当时,绑架案是在美国发出旅游警告後不久发生的,可能因为如此,当局打死都不肯承认,就是不要证实美国的旅游警告不是无的放矢。
慕以丁就说它与美国警告无关。
讽刺的是,被绑架的不是美国游客,而是本地员工。
绑匪们狮子开大口,要求5,000万元赎金。
根据报告,家属“透过在菲律宾的商业伙伴和谈判员协助斟酌,并相信2人能在不久後平安获释”。
呜呼!我国高官与执法单位颜面何存?
Saturday, 10 April 2010
国阵要先改变自己
要改变才可以求进步。
王力宏有首歌叫《改变自己》,当你改变不了别人的时候,你就不如先改变自己,因为问题可能出在你自己。
雪州国阵大会主题BN Can Change(国阵可以改变),使我想起奥巴马在竞选期间所用过的口号Change We Can Believe In(我们可以相信改变)。
东施效颦。相信前者的灵感便是来自奥巴马,但两者意义不尽相同。
奥巴马是要叫美国公民相信他可以为国家带来改革;前者的口号则有点模棱两可,因为它可以作两种解释:一是国阵要本身作出改变,二是国阵要尝试说服雪州人民,国阵可以为他们带来改变。
相信国阵的原意是要为雪州带来改变,所以当天启动了“重夺雪州大计”(STOP),但州民可能要看到的是,国阵领袖先改变自己的心态,州民才会愿意接受。
但,重夺雪州大计的英文简写STOP显然出了问题,把STOP放在整句Selangor Take Over Plan前端,读起来,反像是国阵在阻止自己重夺雪州政权。
这恐怕是创句者所始料不及的,也成了反对党的笑柄。
只是,既要重夺政权,那不是应该先讨好民心吗?
但从诺奥马的言论来看,他显然还没有从308得到教训,虽然他事后道歉,恐怕为时已晚。
而且前车可鉴,为什么他还明知故犯?难道他是认真以为,不需要他族与其他成员党的支持,一个巫统照样可以取回雪州政权?
除了诺奥马,还有郑全行和一位玛拉女讲师也在火上加油,在会上发表种族言论,根本不是在讨论如何“重夺雪州大计”,而是玩弄着与“一个大马”概念背道而驰的游戏。
两个补选即将进行,巧合的是东西马各有一个。
民心有没有改变?民心有没有思变?就且看这两个选区的民心动向吧!
Friday, 9 April 2010
我们都是种族主义者
政客近来不断发表种种的种族言论,连自己也感到疲累有点抗拒不想写。
不要去回应,也许政客们就会感到无聊也不会再讲。
但不写,不代表这些种族主义份子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那种深埋在内心因为肤色不同而憎恨对方的念头,是很可怕的,它像一枚计时炸弹,处理得不好,或经人恶意的挑拨下,随时将一触即发。
看他们无知的叫嚣,听他们可笑的言行,你不能不感到忧心,如果放着国家大事不做,整天都是围绕着种族宗教课题争论不休,这个国家如何可能向前跨步迈进?
这些令人厌恶的政客言论,叫人忍不住要反驳。
但在反驳的当儿,我不能不反问自己:我自己也是不是种族主义份子,我的脑袋是不是也存在着狭隘的种族主义思想?
当政客们在为“大马人为先或族别为先”与否而喋喋不休的当儿,我们的内心深处,是不是也以自己的种族为荣,认同以自己的种族为先?
相信大家小时候,并不察觉有所谓的种族差别,大家平等相待,没有所谓的优越感或自卑感。
我小时在乡下读中华学校,班上有三位马来同学,我还记得他们的中文名字,是校长为他们取的,分别叫:马沙卫、马哈地和马慕丁。
大家相处的很融洽,下课都玩在一起,不会因为他们的肤色不同而排斥他们。
小孩子思想单纯,怎会有种族主义思想?
小学毕业後,继续在当地的政府中学念书,在那里,接触到更多的友族同学,我班上的好朋友还是马来人,大家快乐相处,并不觉得有甚麽不妥。
转眼间,大学毕业後回来,进入了一家官方机构做事。
原本做得很开心,渐渐地,却察觉到,办事能力不比人强的友族同事,升级的速度总是比别人快。
老板是华人,他的理由是:“种族固打”。
那时,我开始感受到办公室里不公的变相“种族歧视”。
原本,你的同事,他的办事能力未必强过你,但因为他是友族,所以他能比你高人一等,甚至成了你的上司。
华人老板虽也为我们打抱不平,但也爱莫能助,说这世上没有所谓的公平。
这就是我在现实里的遭遇。
我有一个结论,开始时,大家并没有种族主义的思想,但在现实生活里,却教你不得不对有关种族的言论与措施特别敏感。
可能对他们来讲,我们也是种族主义者。
就听政客们说过,我们坚持母语教学,也是种族主义的表现。
究其实,所谓的种族主义,只是一些政客屡试不爽惯用的技俩,但一处理不当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对我来说,诺奥马的道歉是无意义的,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Thursday, 8 April 2010
BN can change?
PERKASA无孔不入。连雪州国阵大会也办到好像PERKASA大会。
此话何解?
虽说是州国阵大会,台上排排坐的,全是巫统领袖,唱的是巫统党歌,完全当马华民政国大党等其他成员领袖没到。
一个大马,原来就是一个巫统,化身就是一个PERKASA。
当天的PERKASA的“代言人”是诺奥马,是我国农业部长,也是巫统雪州署理主席。
诺奥马似乎相当容易动怒。
记得当年他当内安副部长时,曾叫国内的“外国人”若不喜欢这个国家可以滚回老家。
后来他当教育副部长,曾近乎失控地把反对党呈交的备忘录丢在地上,并当众谩骂对方。
这些媒体都有报导。
可见在他当内安副部长时,就已经显露出了他的种族主义思想。
所以如果一个州国阵大会变成好像开PERKASA大会,那也不足为奇。
这一次,诺奥马叫华人印度人要感恩,因为是马来人让他们成为大马公民和享有母语教育的机会。
他又提到,宪法已经清楚阐明保护马来人特权。
事实是,宪法只提到马来人的特殊地位(special position),从没提到马来人特权(special rights)。
所谓的马来人特权,是一些人自以为是的诠释。
宪法除了提到马来人的特殊地位外,也写明必须保护非马來人的利益(interest)。
如果特殊地位可以当作特权来解,那非马来人的利益对他们来说是不是也是一种特权呢?
关于这些,Kim Quek有篇分析得很好的文章“Unveiling the truth of Malay 'Special Rights'”。
在一个国阵大会上,一个部长级人马却在台上大谈马来人特权,完全不理他族成员党的感受,显得相当不智。
别忘了你是全民的部长、全民的领袖,不止是巫统的部长或领袖。
你可以抨击反对党,举反对党的不是,但当你从种族的角度来抨击其他的种族,你已经得罪了整个族群。
而且不止是一个族群,而是华印两个族群。
当天的大会主题是:BN Can Change。
这句子可以有两个解释:一是国阵本身可以作出改变,二是国阵可以为州民带来改变。
但是,从诺奥马的言论来看,他显然还没有从308得到教训,他的思想仍然与他当内安副部长时一样,还没有改变。
或者他是认真以为,没有华印族的支持,国阵可以取回雪州政权;没有其他成员党,一个巫统也可以取回州政权。
BN can change?
等做到了再说吧!
http://english.cpiasia.net/index.php?option=com_content&view=article&id=1883:article-153-on-special-position-of-the-malays-and-other-natives-the-way-forward&catid=207:art-harun&Itemid=156
Wednesday, 7 April 2010
EPF 的局内人交易
局内人交易(Insider Trading)?无需大惊小怪,在大马交易所已经是司空见惯的日常现象。
常常,每当公司公布利好消息时,股价不起反跌,为什么?
原来,在消息出炉前,公司股票已经连涨几天,消息公布後,投资者难道还不套利吗?
但是,在利好消息公布之前,市场又如何预知,导致公司股票悄悄升涨?
若不是有内幕消息,怎会导致股价大起?
这便是所谓的局内人交易或内线交易。
根据相关证券法令,内线交易是指某人获取足以影响股价走势的未公开消息,利用所获取的消息进行交易而牟利,是一项违法的犯罪行为。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很多股在消息公布前已经大涨,而在消息公布後却大跌。
难道有人拥有未卜先知的特异功能?
不是,而是有些人拥有获取内幕消息的特别管道,早早就进场收购股票,等着股价大涨时机牟利。
公积金收购马资源算不算是局内人交易?
当首相公布新经济模式时,公布政府将与公积金合作,委马资源(MRCB)发展3000英亩地段。
当时我就质疑:如此庞大工程,难道无需公开招标,政府就直接把工程颁给马资源?
此外,公积金局是雇员们的血汗钱,并没有发展土地的专业与经验,只能做资金上的参与。
政府表面上说与公积金合作,实际上是要公积金出钱让马资源去进行发展。
在首相公布上述计划前,显然有先知会过公积金,公积金局不可能完全不知情。
既然知情,公积金高层就拥有内幕消息。问题是,公积金有没有利用这项消息牟利?
答案是有。这段期间,根据潘俭伟透露,公积金持有马资源的股权经从30.6%增加到41.5%。
公积金显然利用它所知道的消息悄悄增持马资源股权。
这导致公积金不得不向马资源全面献购其余股权,献购价是1.5元。
但在首相公布有关消息後,马资源股价大幅超逾献购价而一度冲破1.70元,如今仍然高企不下。
有没有涉及局内人交易,就让大家去自行判断吧!
Tuesday, 6 April 2010
三万变三千,billion变million
国防部近来负面新闻不断。
之前有战斗机引擎失窃,後有潜水艇不能潜水,当中还传出间谍疑云,说有内奸出卖情报给外国人。
说老实话,我们有甚麽值钱情报可以卖给外国人?
若有,大概就是那些诸如被运出去变卖的战斗机引擎的资料吧。
如今又另一则负面新闻出炉。
根据潘俭伟透露,国防部把一份军粮合约颁给一家本地公司,这个合约总值64.7亿元(6.47billion),足以购买4艘潜水艇。
这个数额之大,连YB也觉得不可能,认为可能是电脑输入错误。
然后,我想起在敦马时代,敦马喜欢一颁就是20、30年的垄断合约,这64.7亿元的军粮合约是不是也承袭了敦马的做法,所以才会出现那样的天文数字?
第二天,财政部更正说,“billion”是“million”之误,64.7亿元,其实应该是6.47百万元(6.47million)。
好,问题是,这个合约有没有公开招标?
billion与million之差别,是前者比后者多了三个零,但差之毫厘,可缪之千里。
一个官方网站出现这么一个离谱的错误,只能归咎於官员输入资料时的不用心。
但,很多政府工程的成本,不也就是或多或少了几个零的差别吗?
如翁诗杰曾经提过的,单单在教育部,三万变三千的工程,可能比比皆是。
虽说那只是几万几千块的数额,那却是10倍的差距啊!
想一想,那些大工程又如何?几个billion的工程,实际上可能只值得几个million,所以豆腐工程也比比皆是。
三个零,就是1000倍的差距。
言归正传。《大马局内人》也报导,除了上述合约外,另一个合约是在登加楼兴建一栋供200名学生住的宿舍,费用7.8千万元。
一名要求匿名的发展商说,7.8千万元成本,等于每位学生39万元,那政府不如给每位学生买一间link house更便宜。
另一名发展商说,建一栋200人住的宿舍,成本只要1千万元就够了。
呜呼,难怪国家没有钱。
Monday, 5 April 2010
高官的大头照,是强迫性的偶像崇拜
国家英雄纪念碑前献花,是一种偶像崇拜的仪式?
因此,国防部今年决定取消在英雄纪念碑前进行英雄日纪念仪式?
如果这真是取消在英雄纪念碑进行献花仪式的原因,我想,国家领导人的思想,岂非如此一日不如一日?
国家英雄纪念碑已经竖立了40多年,现在才忽然发现,到纪念碑前献花,是崇拜这些雕像的行为?这个发现,会不会太迟了点?
原来,根据回教党的辩解,有关仪式是反回教的,是属于偶像崇拜,是一种迷信行为。
真是不明白,英雄纪念碑怎么会与回教扯上了关系?
到纪念碑前献花,是向保卫我们家国的英雄致敬,并没有要向他们膜拜的意思。
走笔至此,使我想起这里财政部大厦一个竖立了几十年的东姑阿都拉曼雕像,那是不是也算偶像崇拜呢?
如果基于这个理由而要把英雄纪念碑的铜像去掉,那些路边的Billboard广告牌,是不是也不应该放上大人物们的大头照?
不知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曾几何时,国内兴起了高官大头照的Billboard广告牌?
不管有甚麽节日,或是有甚麽官方活动,路边只要出现了相关Billboard,必定就有高官的大头照,占据了整个Billboard的近乎三分一。
有些节日与活动明明早就过去了,有关广告牌却还是高高挂在大路边,让你天天经过看着同样的一张大头照。
或是同样的一张大头照用了又用,又不是甚麽俊男美女,相信民众看也看腻了!
原本以为只有国阵喜欢放大头照,发现民联成员似乎也有了这样的倾向。
广告牌放高官的大头照,有这样的必要吗?
不止官方如此,民间也渐渐有样学样。
你要突出的是甚麽?是要突出活动,还是唯恐人民看不清楚高官的样子?
如果向英雄纪念碑的雕像献花是崇拜偶像的象征,那这些无处不在的广告牌大头照,岂也不是一种强迫性的偶像崇拜?
Minyak Sabah Untuk Siapa?
拉沙里来亚庇,以为他会为当年的三六空难事件“解密”,结果没有,反而引起人们更多的猜疑。
例如他提到,他原本已经坐上那架后来失事的飞机,甚至连安全带也已经绑好,等着起飞,哈里士忽然邀他到古达去看他的牧牛场,他于是改乘另一架同型飞机,结果逃过死劫。
哈里士,在空难发生後成为沙巴新首长。
可惜那晚的论坛没有请哈里士出席,否则我们可以听到他的版本,那纯粹是一宗意外,还是一项政治阴谋?
拉沙里显然不认为那起意外是一项有计划的阴谋,否则他不会如此娓娓道来。
他也透露当时的敦法首长并没有要求20%的石油税,与其他产油州一样,他接受5%的分享额。
Ronnie的部落格提了一个问题,拉沙里似乎没有作出答复。
他问拉沙里:既然你第二天将来亚庇与他签署石油合约,为什么敦法还要飞到纳闽去见你?他不是因为觉得5%是不够的,而要求提高石油税吗?
其实,Ronnie的问题有两个,但拉沙里并没有答第一个问题,他只说:不,敦法同意5%石油税,他没有要重新谈判。
Ronnie : Tun Fuad Stephens boarded a Nomad Aircraft on the 6th.June.1976 bound for Labuan at 10am.In his entourage were State Cabinet Ministers of Sabah.What's mind-boggling is,why did Tun Fuad Stephens travel to Labuan with his Minister's to meet you,knowing very well that you would be in Kota Kinabalu on the 7th.June.1976 to formalized the signing of the oil royalty agreement? Was Fuad Stephens actual intentions to meet you in Labuan to re-negotiate the 5% as he finally realized that the percentage was insufficient?
Tengku : No.Tun Fuad Stephens agreed to the 5% oil royalty and he was not re-negotiating the terms.
拉沙里没有解释,既然合约是在亚庇签,为什么大家前一天却都跑到纳闽去?
除了拉沙里本身外,当时的砂州首长拉曼耶谷原本也在那架失事的机上,后来也连同拉沙里一起改乘哈里士的飞机到古达邦基岛,逃过一死。
拉曼耶谷还在,日前还针对吉兰丹石油税课题说话,说吉兰丹只能享有慈善金。
其实,拉曼这样讲,根本是自打嘴巴,因为他解释不出来,如果吉兰丹不可享有石油税,那砂拉越为甚麽可以例外?
砂拉越今年即将举行州大选,假设,虽然这个可能性很低,但,万一国阵输了,联邦国阵也把砂拉越应得的石油税改为慈善金,砂拉越人民,包括拉曼耶谷本身,是不是愿意呢?
虽然拉沙里过来沙巴细说从头,但似乎没有解答到很多问题。
当天的论坛叫:沙巴石油属谁?(Minyak Sabah Untuk Siapa?),论坛结束,这个问题仍然没有答案。
我想,只要州政权还在国阵手上,答案便是那5%。
若国阵有日失掉了州政权,它就变为慈善金。
Friday, 2 April 2010
儿时吃了很多禁药
香港新加坡验出当地的保济丸含有致癌成份,唯我国验证可安全食用。
过去也有类似的情形发生,如前年的奶粉和白兔糖,和几年前的罐头鲮鱼,之前高官都说可以安全食用,后来却还是改口说要下架。
可见我国的食品验证行动总是比别人慢半拍。
犹记得罐头鲮鱼事件,卫生部只说几个牌子的罐头鲮鱼不安全,但又不肯透露是哪几个,让消费者瞎猜,自己决定买不买。
不透露牌子的理由,是因为担心引起商家的控诉。
这就奇了,因为怕得罪商家,所以宁可把消费者的健康赔上。
结果得不偿失,罐头鲮鱼的销路直线下降。
而今次,当其他国家已验证出保济丸不安全,我国仍然例外,难道我国的保济丸用的是不同成份?
或者也有可能吧!
我从小就时常服用保济丸,每当肚子痛,母亲就叫我服保济丸,说也神奇,服下去後不久,上上厕所,肚子就好了。
于是,长大後,保济丸就成了我肚子痛的解药,每当出门也会带几瓶在身,以防万一。
如果没错,在许多年前,保济丸是被禁过一次的,有阵子难在市面上买到保济丸,后来听药店的人说,是政府禁了不能卖。
除了保济丸,当时也有好几种中国生产的老招牌药被禁,我记得的有鹧鸪菜、六神丸和某个忘了牌子的惊风散,据说都是因为药里含有毒性成份而被禁。
我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小时体弱多病,在乡下没有医院没有医生,母亲就自己抓药,向我“对症下药”。
现在想起来,我小时候不是吃了很多“毒药”?好在没有吃坏身体。
言归正传。
保济丸被禁卖几年後,又在市面开始售卖,当时还有点怀疑,卖的是不是一些冒牌货。
而的确,后来的保济丸,感觉上好像没有小时候吃的有效了。
现在回想起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取走了被禁的成份,反而造成它“失效”?
或许就因为如此,我国的保济丸这回被验证出可以安全服用?
由此可见,药性的“毒”与“不毒”,你要如何判断?
如果那些药都有“毒”,为什么像我这样从小吃到大的人,到现在还可以平安活着?
(倒过来讲,才年过半百,却常常周身不适,又不知是不是因为小时吃太多禁药,如今才产生副作用?)
如鹧鸪菜,母亲有事没事就叫我服一包,说是对身体好。
有时母亲忙起来忘了,我还会提醒母亲给我吃鹧鸪菜,简直可以说吃上瘾了。
吃上瘾?听起来有点像“瘾君子”;会不会就因为鹧鸪菜含有会让人上瘾的有毒成份而被禁?
另外如六神丸,记得它的包庄特小,里边是黑黑的六小粒,后来听说它是鸦片提炼成的,多量吃会令人飘飘欲仙,难怪会被禁。
我对鹧鸪菜的包装至今都还有印象,上网去找,果然给我找到。
亞庇慈濟辦「大愛之夜」· 本星期日晚盛大演出
馬來西亞各慈濟據點從三月26日起至四月6日,攜手承辦「大愛之夜」晚會,讓大愛照亮大馬的星空,日夜傳遞人間善與愛的訊息。
此次「大愛之夜」從西馬掀開序幕,接下來巡迴至東馬沙砂兩州,包括山打根(四月二日)、斗湖(三日)和亞庇(四日)。
亞庇演出地點是在1Borneo商場的三樓大禮堂,即是從Novetel酒店為鄰的中心大門直上頂樓,當晚七點準時上演。由于座位有限,門票已全數出清,爲避免擁擠,請觀眾盡早蒞臨并憑票準時入場。為保持現場的莊嚴寧靜,請家長勿帶10歲以下兒童進場。
「大愛之夜」是由大愛電視呈獻,由各慈濟據點承辦,今年重臨亞庇,希望本地觀眾在觀賞精彩演出的當兒,也能更進一步了解慈濟,認識大愛電視。
大愛電視在台灣創立十二年,秉承證嚴上人對清流媒體人文的堅持,關懷社會及尊重生命的理念,傳播許多愛與良善的故事。而取材自真實故事的大愛劇場更是廣受歡迎,至今已上演一百四十二檔戲。
本次「大愛之夜」節目緊湊,製作嚴謹,除了大愛新聞主播倪銘均和金曲獎歌后李靜美前來助陣,還有大愛劇場《情緣路》和《生命圓舞曲》的演員與本尊也將在晚會上亮相,與大家分享他們的生命點滴,真人真事,真情流露,從家庭倫理到親子關系,肯定觸動每位觀眾心靈的最深處,走出生活泥沼,邁向大愛人生。
当晚将有大愛電視劇DVD与慈濟歌選CD,靜思文化出版的各類書籍,包括證嚴上人的《靜思語》,以及天然健康素食品供大家请购。有意收看大愛電視者,当晚將得以優惠價登記安裝。希望大家在開演前及散場后能夠把握時間和因緣,讓慈濟文物及證嚴上人的法音匯為一股清流,滋潤家家戶戶。
·新闻稿·
Thursday, 1 April 2010
這就是一個大馬領袖的素質
有些领袖的言论,真是幼稚得叫人啼笑皆非。
像那位扛着马来种族主义大旗的依布拉欣,却不承认自己种族主义,还倒过来指责遭中文报抹黑。
他说:中文报其实还更极端、更种族主义。
呜呼,像这种蛮不讲理又强词夺理的人,根本不屑一顾,不值得与他斗。
但,这位仁兄最近接受外国电视台访问却语出惊人,连骂三声“don't talk shit”!
骂一次已经够臭,还要连骂三次。
这位仁兄可能语拙词穷,长不出象牙,所以才一连三次爆粗;但,这种话,岂能登大雅之堂?
如果你是私底下与友人交谈时骂粗话,那没人可以管你理你。
有些人就是喜欢出口成脏,但在公众场合,总懂得如何节制一下吧!
但当你是上电视接受访问,就算你是粗人一个,也要绅士一下,就算是假装也可以吧!
何况你的身份还是一名国会议员、一个NGO的主席,说话怎会这么没有修辞?
难道我们大马领袖的素质就只能到此为止吗?
或许依布拉欣也不是第一个,他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们的国会,不也时常出现同样的状况吗?
放着正经事不做,就有一些议员喜欢开黄腔,讲那些语带双关的笑话,甚至一唱一和起来,肉麻当有趣。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当然我不是指所有的议员都是那样,但,就有一些害群之马,叫国会何其不幸,怎不叫其他议员羞与他们平起平坐。
但这都要怪谁?还不是选民把他们选进国会去的?
国会不是谈论国家大事的地方吗?怎会成为一个黄腔泛滥的地方?
或者有人又要搬出所谓私德公德的大道理出来。
我觉得那可是两回事,而且那也与个人的修养有关。
你喜欢爆粗喜欢讲黄色笑话,那是你的层次问题,不代表人人都与你一样。
就算要讲黄色笑话要爆粗口,也要看时间地点与对象吧?
就像当一个人尿急的时候,他也不会随地撒尿,他是不是先要找个厕所?
同样的原理,你要爆粗又爆黄,请不要在国会,也不要在电视上。
尤其是我们尊敬的YB领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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