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是智慧的时代,也是愚蠢的时代; 是信任的年代,也是怀疑的年代; 是光明的季节,也是黑暗的季节; 是充满希望的春天,也是让人绝望的冬天; 我们的前途充满了一切,但甚麽也没有; 我们一直走向天堂,也一直走向地狱.......
Friday, 30 July 2010
PKFZ:往事并不如烟
不是很肯定,林良实被控,是去年首相成立超级特工队的调查成果,还是总检察署的单独行动?
不过,林良实被控,令很多人大跌眼镜。
据说公帐会的报告里提到的两个人,一个是冯惠珠,另一个就是陈广才。
很多人都以为较大的可能是陈广才,因为四封信里,陈广才签了三封,林良实只签了一封。
原来很多人都把焦点放错了!
那也难怪,因为最近的新闻很多都与支持信有关。
除了PKFZ,还有早年农业部副秘书长签支持信的事被揭发,最近有国会後座议员对禁止他们签支持信的建议提出抗议,然后又有雪州代签支持信的事件发生,可见高官签支持信早就很普遍,是件司空见惯的事。
林良实被控,完全与他签的支持信无关。
控状是指他在更早的2002年期间,蓄意诱使内阁同意以10.88亿元(1,088,456,000元)或每平方尺25元,购买有关43,538,200平方尺(999.5英亩)土地。
上述价格其实已经包括摊还期间的利息。
而林良实告知内阁,摊还期15年,再加每年7.5%的利息,利息总数是7.2亿元(720,014,600元)。
总数即从10.88亿+7.2亿=18.08亿元,涨幅近乎一倍。
控状说,如果内阁知道真正情况,将不会批准有关买卖。
林良实提呈给内阁批准的时候,总该有个专家估值报告吧!怎能让内阁凭一面之词,就批准了有关买卖?
之前我说很多人把焦点放错了,但走笔至此,使我产生疑惑,是大家把焦点放错了,还是有人模糊了焦点?
因为这个时候,我想起了翁诗杰提过的三万变三千的故事,还有每年总稽查司揭露各部门滥用公款与舞弊的严重情况,报大数,不就是许多部门的正常现象吗?
如果个个都要控上庭,恐怕永远都排不完期。
另一个疑惑,是当年的首相是敦马,以他过人的聪明,难道对地价被报大数之事毫不知情吗?
值得注意的是,林良实被控,是在首相出门的第二天。
根据过去惯例,每逢有“大”事发生,首相,不管是敦马、阿都拉,还是纳吉,都碰巧出了门.....。
有点不寻常的是,首相与夫人这次出门,并未公布行程,而且一出就是两个星期,8月10号才回来。
今天是港务局在交长的指示下必须还钱给KDSB的最后一天。
随着上述发展,港务局还要根据指示还钱吗?
我相信那是非常愚蠢的做法。
联邦大法官查基针对林甘案件时说:“事过境迁。”
当翁诗杰被询及PKFZ时说:“往事並不如煙”。
两者相映成趣。
Thursday, 29 July 2010
国家的信用评级
Letter of Undertaking,比较正确的翻译,应该是“承诺信”,它比“支持信”更有担保意味。
“支持信”只是支持KDSB通过其子公司发售债券,“承诺信”却作出承诺,若港务局无法还钱,在算进托管户口里的结存数额後,KDSB将偿还其余不足的数额。
根据当今大马报导,有关承诺信的内容如下:
We hereby confirm that we undertake:- to cover the shortfall in the event of any shortfall in the amount payable by Port Klang authority in year 2010 vis-a-vis the bond repayment amount after taking into account balances in the Escrow Account.
既然港务局已经入禀法庭控告KDSB超额索款,这边还要继续付款给KDSB,如此自相矛盾的动作,是不是很奇怪?。
港务局付不付款,根本与政府的信用评级(credit rating)无关,去年财政部却说会影响政府信用,相当具误导性。
事情愈来愈明朗化,如果明天港务局仍然在部长的指示下付款,那在外资的眼中,国家的信用评级才真的会大跌。
难怪外资宁可选择他国,导致我国外资在去年剧跌了81%,仅有区区的44亿元。
慢着,言犹在耳,根据今天报导,今年首季的FDI,竟然又奇迹性地回升了!
而且不升则已,一升惊人,这次一回升,就是吓人的50.6亿元,这三个月的外资,远远胜过去年一整年的44亿。
但,我找来找去,找不到同季资金外流的数据,它是比50.6亿元多或少?
我只读到,外资在六月是净流入,因此我可以假设,上半年仍然是净外流,一直到六月才净流入。
港务局不付款合法合理
读到今天的新闻报导:根据港务局与KDSB的合约,港务局必须每年定期偿还债款给KDSB的四家子公司(SPV),再由它们转付给债券人。
也就是说,债券人对的是KDSB的子公司,不是直接对港务局。
四家公司是特别成立的SPV,没有业绩记录,债券人凭甚麽要认购它们发售的债券?
就凭部长签发的支持信。
那不是担保信,如果KDSB的子公司不还钱,我觉得债券人并没有法律权力向政府要钱。
债券人也没有法律权力要港务局还钱。
因为,港务局并没有和债券人签约,港务局只与KDSB的子公司签约,所以有权力要求港务局付款的,也只有KDSB的子公司而已。
而港务局不付款的理由,是因为诉讼案还在进行中,所争议的就是超额付款。
既然如此,港务局不付款,不止合情合理,也合法合理。
部长显然不懂得这些,指示港务局必须付款。
因为部长有权力推翻港务局的决定,所以港务局就得乖乖付款。
另外,报导也指KDSB本身曾在2004至2006年之间发出三封“保证信”(Letter of Undertaking)给其中三家子公司,若港务局无法依约偿还债务,KDSB将代其子公司还债。
部长如果担心债券人收不到钱,但知道有KDSB发的保证信,也明白诉讼案未了结,那部长根本就不需要指示港务局付款。
值得一提的是,报导说,港务局董事需负责索回款项,但若是在部长的指示下付款,届时的责任就在政府,不是港务局董事。
话虽如此,政府如何负责?连签了支持信的部长都无需负责。大不了一笔勾销。
http://www.malaysiakini.com/news/138627
http://www.malaysiakini.com/news/138638
http://www.themalaysianinsider.com/malaysia/article/bn-bailing-out-crooks-behind-pkfz-scandal-claims-pakatan/
Wednesday, 28 July 2010
PKFZ:令人厌恶的课题
老实说,对PKFZ课题,我已经感到厌倦,但当看到政客的无知,我禁不住又要提它。
我们的部长,究竟是站在政府的立场,还是私人公司的立场?
港务局已经决定,因为诉讼案还在进行,暂缓缴付将届期的2.22亿元债券。
但是,新官上任的交长却表示,政府将会履行合约偿还债券,同时也将要求港务局“尊重”政府这项决定。
我不懂合约里是怎么写。如果合约里真的是写明港务局或政府将缴付KDSB的债券,我觉得这是一份相当糟糕而且是一面倒向私人公司的合约。
(敦马期间,不也有不少倾向私人公司的政府合约吗!)
但,既然有所谓的“支持信”,我相信合约里不会注明KDSB的债务由第三者即港务局或政府来还。
既然如此,部长何需作此主张。
潘俭伟说得对,“就算政府决定遵守前交长陈广才偿还债券的保证,也只有在KDSB真正进行工程的情况下,这项保证才生效。既然有关工程尚未展开,那么港务局就没有必要偿还KDSB和债券持有人。”
我也曾在前文里说过,一个正常的贷款合约,有关贷款应该是根据工程进展发出的(progress payment)。
但,PKFZ的情况显然不是这样,它是在工程尚未展开前就已经发出,也没有人监督工程的进行。
为什么会这样?银行竟敢冒那么大的风险?
显然就凭着部长前后那四张“支持信”,连评估机构也给予A+的评级。
如果港务局不还,债券持有人敢向港务局或政府追债吗?
债券持有人应该先向KDSB要钱,既然如此,部长为何抢着要替KDSB还钱?
Tuesday, 27 July 2010
因为国家重质不重量
昨天,联昌CEONazir说,外资净外流未必不是好事,我们重质不重量。
Nazir便是首相纳吉的胞弟。
自纳吉上台以来,联昌股价翻了一倍,两个月前派发红股一送一後,股价继续攀升。
资金外流,也是好事?
Nazir举马银行和联昌为例,说两者到印尼去投资,将来的回酬就能回流我国。
说重质不重量?那只是自己骗自己,一番自我安慰。
你要如何评估资金的素质?那是很主观的。
从其投资领域和回酬率来看吗?还是说投资数额?
难道从今开始,你要拒绝所有的“坏”外资?
言犹在耳,贸工部长也来辩说资金外流现象不严重,因为我国重质不重量。
我想,我们的高官都患上了否认症候群,明明外资下跌81%了,还说情况不严重。
还说重质不重量,那以前又不那样说?
邻国外资节节上升,难道邻国重量不重质?
贸工部长说:虽然在数量上不如人,我国吸引的是更加有素质的外资。
甚麽是更有素质的投资?贸工部长举例说:一家公司虽然只投资两亿元,但它可以给我们的毕业生带来1500个工作机会。
原来提供工作机会给本地毕业生,才是有素质的外资。
部长承认,国家无法在纺织、家具和劳工密集的低生产领域与人竞争。
但,难道我国仅输在纺织、家具和劳工密集的低生产领域吗?
我国几时开始进入了高生产领域?又何时无需再依赖外劳?
高官们,醒来吧!我们可以骗自己,但数据不会骗人,下跌就是下跌了。
不久前,我就曾经提到,自纳吉接棒以来,即不断发售债券筹资。
是否就是因为国内资金外流,连本土资金也流亡海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所筹得的资金,又是否用在有素质的投资上去了呢?
http://tonypua.blogspot.com/2010/07/foreign-direct-investments-what.html
Monday, 26 July 2010
不止外资倒流海外,连内资也流往海外
联合国的外资报告就像一记暮鼓晨钟,但不知有没有狠狠敲醒高官的头脑?
我国去年的外资跌幅高达81%,从前年73.2亿美元(马币约234.2亿元)猛挫至13.8亿美元(马币约44.2亿元)。
这个跌幅是东协国之冠;这个“第一”,不是甚麽荣誉。
这还不止,我国成了资金净外流国,不止外资倒流海外,连国内资金也流往海外,导致资金净流呈负数。
去年的资金外流高达马币257.7亿元,净外流等于213.5亿元(257.7-44.2=213.5)。
内资流往海外,使我想起我国人才也流往海外,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个现象,原来自1998年以来就有了迹象,12年来,高官们竟然没有收到一点警讯?
在吸引外资方面,我国是在1998年第一次输给了泰国,2005年开始输给了印尼,2008年输给了越南,2009年开始输给了菲律宾。
目前,我们只排在寮国、缅甸、柬埔寨、汶莱和东帝汶之前。
汶莱是个得天独厚的富裕小国,不稀罕外资的参与。
其实我国也得天独厚,除了石油还有棕油等天然资源,但为什么我们的马币却大大落后汶币2.5倍?
我国若再不想办法改进,有朝一日,恐怕也会像被越南爬头那样落在寮国、缅甸和柬埔寨之后。
那时,我国“外劳”也将净外流,轮到我们成了这些“新进国”的“外劳”,甚至是“非法外劳”。
菲佣、印佣也将成了过去词,取而代之的是“马佣”这个新名词。
潘俭伟提醒说,外资锐跌,不能仅归咎於全球经济危机,例如泰国身陷政治动荡,越南面对货币危机,我国表现却还比泰越两国不济。
南洋列出造成我国外资锐减的七大弊病:
1。官僚
2。政府部门程序繁文缛节,批发速度慢
3。政府部门里小拿破仑做事方式落伍
4。无实效的招揽外资
5。严重缺乏普通员工及技术型员工
6。社会治安问题
7。大马工业发展局官员出外招商因宗教而受限制
觉得还有第8项,便是我国的政治问题。
如果有注意,1998年,亚洲受到经济风暴侵袭,泰国首当其冲,但,外资仍然选择了泰国。
同年,我国除了面对经济风暴,同时也发生了政治风暴,安华被控以鸡奸案,在外国人眼中,这是一起有政治压迫意图的案件。
10年後,我国还没有从当年的案件学到教训,再次把鸡奸案搬上台,上演鸡奸案II,至今还未有个了结。
同时间,再发生了种种不利国家名声的事件,如数州夺权事件、反贪会事件、土权、自贸区、潜水艇、战斗机引擎失窃案等等,试想想,这种种负面事件的发生,如何让外资对我国留下好印象?
诡异的是,联合国的数据与我国外贸部长的数据出现了很大的出入。
根据星报去年底的新闻报告,当时的副贸工部长慕克力说,截至去年第三季的FDI已经达到马币126亿元。
http://thestar.com.my/news/story.asp?file=/2009/12/19/nation/20091219183100&sec=nation
根据NSTP今年初的报导,上述数据已改至马币139亿元,副部长表示有信心可以达到200亿元目标。
http://www.matrade.gov.my/cms/documentstorage/com.tms.cms.document.Document_2ab0788b-7f000010-fc00fc00-f7bc5527/2.pdf
和联合国的数据比起来,大马去年一整年的FDI只有马币44.2亿元。
哪个数据比较可靠?
Friday, 23 July 2010
国家一再发售债券
自新首相接棒以来,似乎特别热衷於发售基金和债券。
美其名是“筹资”,不好听是“举债”。
你如何一边说要减赤,一边又一再举债?
高官们似乎都犯上了一个共同的毛病,就是言行不一。
这边厢,你叫人民改变生活方式,那边厢,高官们继续挥霍无度。
这边厢,你说要拓展绿色能源,那边厢,你说建煤电厂是唯一的选择。
真叫老百姓无所适从。
刚刚在大马局内人读到:国行宣布国家将发售价值35亿元的债券。但没有公布发售债券来做甚麽。
http://www.themalaysianinsider.com/business/article/malaysia-to-sell-rm3.5b-government-bonds-due-2017/
昨天提到的一个大马发展机构(1MDB),也要发行高达110亿元的债券。
我不懂1MDB要如何还,但政府担保了50亿元,其余60亿则以登加楼的石油税来做抵押。
登加楼的石油税,原本不是要拿来发展该州吗?
在回教党朝代,石油税被联邦拿去花在季候风杯帆船赛、水晶回教堂和文明回教主题公园等奢华开支。
回到国阵,州政府仍然无法享有石油税,因为州政府应得的石油税,被注入了一个由财政部/首相管理的投资机构。
而这个投资机构,又不是为了发展登加楼,而是发展吉隆坡一带。
这样一个安排很奇怪。
任何盈利,该归登加楼所有呢,还是财政部/首相署?
财政部原本就有一个叫国库(Khazanah)的投资臂膀,有必要再设立另一个投资臂膀吗?
此外,不也说要逐步私有化,要私人界参与国家发展吗?
现在却又成立另一个投资机构,不止与私人界竞争,也与国库竞争。
提到政府的担保,虽说只有财政部可以发担保信,但潘俭伟日前爆料说,当慕以丁担任农业部长时,农业部也曾发出一封等同担保的“支持信”。
比PKFZ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签信者不是部长,却是该部门的副秘书长!
就凭一个部门的副秘书长签名,银行就批了一笔2.4亿元债券,交易所还给了A+评级!
可见交通部的“支持信”并非独一无二,如果连一个农业部的副秘书长都可以签“支持信”,还有多少部门签过这些具有“担保”性质的“支持信”?
此外,公帐会也揭露,国家基建(Prasarana)成立以来,发了84.7亿元的债券,其中37.3亿元债券经在2006年11月至2008年11月之期届满,但公司没有能力赎回这批债券,结果又是由政府埋单。
可见有多少国家财富,就是在这样的情形被耗掉了!
这些钱,本来可以拿来用在国家建设上,可以看得见摸得到,造福百姓。
政府project,十之八九皆以亏损下场,主要都是没有经过可行性研究(feasibility study)就进行,缺乏专才管理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但最大的原因还是严重的贪腐现象。
这些几十亿几十亿的亏损,就算人民替政府省下更多的津贴补助,那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能够帮补得了甚麽?
Thursday, 22 July 2010
Low Taek Jho, 登加楼& 110 亿元
早前有报导说,自登加楼回到国阵後,联邦又继续付石油税给州政府。
但原来情况不是这样。
当纳吉接棒後,在州与联邦的同意下,成立了登加楼投资机构(Trengganu Investment Authority),以取代之前的慈善金(Wang Ehsan)。
此后,联邦将把石油税付给TIA,以进行登加楼的投资与发展。
去年七月,在登加楼苏丹,也是国家最高元首的同意下,TIA升格成为一个联邦机构,改称为一个大马发展机构(1Malaysia Development Bhd)。
根据当时的首相署文告,1MDB将投资在国内能源、产业和医药等领域。
当时的报告是:TIA将筹资110亿元,其中50亿是由政府担保的债券,其余60亿则由登加楼以石油税做担保!
不解的是,原本是登加楼州政府的投资机构,如今却变成财政部机构(Minsitry of Finance Inc)的子公司,但又直接向首相负责。
内阁也“原则”上通过上述安排。
详情请点击这里:
http://biz.thestar.com.my/news/story.asp?file=/2009/7/22/business/4364674&sec=business
一年後,1MDB有了进展。
几天前,首相公布,“1MDB正在物色合作伙伴规划吉隆坡国际金融区(Kuala Lumpur International Financial District)与大马城市(Bandar Malaysia )大蓝图,并将在一年内公布计划愿景与内容,建筑工程料将在未来三四年启动。”
上述大蓝图也包括在Dataran Imbi附近兴建占地80英亩的回教金融中心(Islamic Financial Hub),及在新街场的旧机场发展一项占地460英亩的综合性产业发展计划。
潜在策略伙伴来自中东和中国。其中卡达尔(Qatar)投资机构提出投资50亿美元的建议。
详情请点击这里:
http://www.merdekareview.com/news/n/14230.html
令人大感意外的是,登加楼千方百计在争取的石油税,最后竟然又“落入”联邦手里。
不,更贴切的说法是,落入财政部/首相手里。
更不解的是,登加楼苏丹也同意了这个做法。
根据The Edge在去年底的报导,给予苏丹上述建议的是一位年轻人,就是近日名字爆红的Low Taek Jho!
罗丝玛四月访问美国期间,有人在纽约时报刊登了两页广告,据说广告费就是由他付的。
详情请点击这里:
http://jelas.info/2010/07/21/low-taek-jho-paris-hilton-rosmah-rm-11-billion/
Wednesday, 21 July 2010
国会里的官委V民选议员
我没有到过国会,不知道里边怎样。
我知道国会分上下议院,平时应该不是同一时间开会,那它们是不是共用同一个会议厅,还是各有一个会议厅呢?
忽然有这个疑问,是因为今天看到报纸,报导“国会上议院主席阿布查哈斥责内政部正副部长缺席上议院会议”的新闻。
我们习惯提的国会,正确来说是国会下议院,忽略了其实还有一个上议院。
下议院议员都是民选的,而上议院议员则是官委的。
308後,很多落选的政客,通过上议院受委,重新当官。
但是我不知道,当下议院开会的时候,这些官委议员是不是也一同出席?
如果出席,那他们坐在哪里?
我是指好像许子根、林祥才等官委议员们,他们理应只在上议院开会。
但当下议院有关於他们部门的提问时,他们就应该要出席作答。
所以我才好奇,他们不是民选议员,下议院应该没有他们的座位,那他们坐在哪里呢?
同样的,当上议院有关于相关部门的提问时,相关部长们也要出席作答。
原本,上议院是一个没有实权的议院,但阿布查哈新官上任,对内政部正副部长缺席认真不满,因此,他要求上议院秘书处记录在案。
可能内政部正副部长根本没有把上议院放在眼里,缺席也不出奇。
国会会议出席人数低落,已是众所周知之事,国会议员,包括部长们,若无重大事件,缺席会议乃司空见惯。
连下议院都不出席,他们哪会重视上议院?
除了官委议员,我也在想,那些所谓的“独立”议员的座位又在哪里?
他们不可能与执政议员齐齐坐,因为他们只是脱离民联,并没有名正言顺地跳到国阵去。
我的看法是,独立议员应该还是坐在反对党这边,直到他们加入国阵成员党为止。
他们却自称“独立”的国阵议员。
这个称呼,相信只有在万能国才有可能发生!
我知道国会分上下议院,平时应该不是同一时间开会,那它们是不是共用同一个会议厅,还是各有一个会议厅呢?
忽然有这个疑问,是因为今天看到报纸,报导“国会上议院主席阿布查哈斥责内政部正副部长缺席上议院会议”的新闻。
我们习惯提的国会,正确来说是国会下议院,忽略了其实还有一个上议院。
下议院议员都是民选的,而上议院议员则是官委的。
308後,很多落选的政客,通过上议院受委,重新当官。
但是我不知道,当下议院开会的时候,这些官委议员是不是也一同出席?
如果出席,那他们坐在哪里?
我是指好像许子根、林祥才等官委议员们,他们理应只在上议院开会。
但当下议院有关於他们部门的提问时,他们就应该要出席作答。
所以我才好奇,他们不是民选议员,下议院应该没有他们的座位,那他们坐在哪里呢?
同样的,当上议院有关于相关部门的提问时,相关部长们也要出席作答。
原本,上议院是一个没有实权的议院,但阿布查哈新官上任,对内政部正副部长缺席认真不满,因此,他要求上议院秘书处记录在案。
可能内政部正副部长根本没有把上议院放在眼里,缺席也不出奇。
国会会议出席人数低落,已是众所周知之事,国会议员,包括部长们,若无重大事件,缺席会议乃司空见惯。
连下议院都不出席,他们哪会重视上议院?
除了官委议员,我也在想,那些所谓的“独立”议员的座位又在哪里?
他们不可能与执政议员齐齐坐,因为他们只是脱离民联,并没有名正言顺地跳到国阵去。
我的看法是,独立议员应该还是坐在反对党这边,直到他们加入国阵成员党为止。
他们却自称“独立”的国阵议员。
这个称呼,相信只有在万能国才有可能发生!
Tuesday, 20 July 2010
监牢,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个国家究竟受到了甚麽诅咒,为什么坏事总是比好事多?
是因为我悲观吗,还是当前的事实的确是那样?
因为害怕人身安全,虽获保释,战斗机引擎案被告宁愿回去监狱!
原因是,法庭拒绝他的人身保护申请,为了得到保护,他只好选择坐牢!
我不知法庭拒绝的理由是甚麽,但当我读到这则新闻时,我只感到悲哀。
一个人无法在自己的国家获得最基本的人身安全保障,那可真够讽刺吧!
但,想深一层,我们各人的人身安全,又哪有获得保障?
出门的时候,你不知你会不会被人抢劫。
晚上睡觉的时候,你不知会不会被人破门行窃。
这位叫塔曼德兰(N Thamendran)的被告说他在保释期间,被大马皇家空军(RMAF)官员跟踪,甚至到他父母家去找他。
他声称在被RMAF扣留期间遭严刑拷打、屈打成招。
对於他这些指控,至今未见RMAF作出任何否认。
这是近来官场人物对各种种指责的惯常回应。
对我来说,如果人家对你作出这样严重又不寻常的诽谤,你不回应,也不告他,你完全无动于衷,那就等于默认。
我无法想像,在这个文明国度里,还有「屈打成招」这回事。
还有「沉冤待雪」这回事。
但当我想起很多在扣留期间或在牢里离奇死亡的案件时,我又不能不相信。
这又使我替塔曼德兰担心,回到牢里,肯定更安全吗?
小时候看过一部戏,戏名叫「破晓时分」,讲的就是衙门里的腐败,贪官如何将一对男女屈打成招的故事,给我很大的震憾,至今仍然未忘。
当我把我的感想放在面子书上的时候,朋友留言说:
“不要这样负面,要感恩我们所住的地方;谁在那个地位,都一样会贪,那是人性.......我去了那么多地方,最好的地方还是在马来西亚.........。”
呜呼!如果人人都那么想,夫复何言?
可能吧,拿其他更坏的国家来比,我们算是很好了!
这又使我想起津巴布韦.....。
倒是不明白,据说失窃的引擎已经找回来了,为什么至今还未向人民交代事情的来龙去脉呢!
Monday, 19 July 2010
华裔财政部副部长
洋人说:华人是东方的犹太人。
这句话有两个意思。
一是华人像犹太人那样吝啬,二是华人像犹太人那样会理财,但看你从哪个角度看。
敦陈修信可说是马华的末代财长,自他之后,华裔就没有机会做财长了。
虽说选贤与能,不该以肤色选人,但在我国的部长分配职位上,不就以肤色取人的吗?
自敦陈修信後,华裔就与财长职无缘了,连第二财长职都没有机会,最多也只能做个“财政部副部长”。
但很抱歉,从我记得的黄思华到黄燕燕到曹智雄到当下的林祥才为止(不知当中有没有遗漏?),好像都没有出现过一个出色的华裔财政部副部长。
不出色,可以有很多原因,可能也是因为没有机会发挥,因为所有重要决策,都由兼任财长的首相或第二财长做了。
但,理财本事,一向来不就是华裔的强项吗?为什么找不出一个人出来?
就算在民联,我也只可以想到一个潘俭伟。
如果,如果而已,民联在下届大选胜出,最有资格担任财长职的,大概也只是潘俭伟吧!
是的,财长职应该是全职的,不是兼任。
如果全职,他就可以全心全意掌管国家财富,那PKFZ、潜水艇等等已知未知的舞弊案可能就不会发生。
也不会像依德利斯说的,到了2019年,国家将沦为一个破产国。
也不会落到像今天这个地步,要人民来帮政府减赤。
五合一统制品涨价配套,可以省下多少钱?
首相说是7.5亿元,将用在医疗(一个大马诊所)和教育(9个A+奖学金)领域上去。
这些都是首要(priority)解决的问题吗?我觉得不是。
政府医院设备不足吗?何须一个大马诊所来画蛇添足?
凡9个A+学生自动获得奖学金,那将只让少数学生受惠,但是不是每个都需要呢?还是应该只奖给穷困学生?
像反对党议员说的,减少统制品补贴,形同劫贫济富,政府更应该做的,是减少或取消其他方面的补贴,如IPP和大道补贴等,相信那将可以省下更大的数额。
Sunday, 18 July 2010
马华民政没有财长人才
拉沙里说:首相不应兼任财长!
他说:首相应专注在执行内阁主导任务,不应兼任内阁部长职位,尤其是财长一职。
我想,终于有人敢开口了!
(后来上Google找,知道刘镇东去年也提过这个问题。)
在阿都拉担任首相期间,我也曾提过这个问题。
那时,阿都拉兼任财长和国安部长两大职位。
当时我就质疑,首相日理万机,他有时间精力和本事再去担当另外两大要职吗?
阿都拉念的是回教研究系,看他在位时所制订和实行的种种经济策略与措施,我怀疑他在治理国家经济方面根本一窍不通。
举个例子,在2008年,他让油价在一夜之间,从1.90元猛涨80分至空前绝后的2.7元!
我觉得,那是一个疯狂的决定,若不是为了要惩罚人民,就是根本没有想到此举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结果引来通货膨胀,人民身陷水深火热,叫苦连天。
首相兼任财长,始作俑者,便是任职首相长达22年的敦马。
之后阿都拉接棒,亦有样学样。
纳吉接任,似乎也把这样一个“传统”沿袭了下来。
本州首长也学到了这招,同时兼任州财长职。
很明显的,这样的一个安排,不止如拉沙里说的,首相应执行内阁主导任务,最主要的是在制衡方面出现了利益冲突。
首相兼任财长职,他如何监督自己这个财政部门?
不止如此,首相署范围极度膨胀,把一些部门的重要职权都刮到首相署管,那也是一个不健康的现象。
媒体报导,首相署公务员人数自2003年以来,从21,045人飆至43,544人,增长速度是惊人的110%!
首相署薪金开支更从2003年的15.5亿元漲至今年近40亿元大关。
单单养这些公务员,都让人吃不消!
难怪伊德里斯高喊国家要破产,但不是因为给予人民的补贴,而是臃肿不堪的官僚人数。
政府要证明清廉,首要要做的就是职权要分明,不要重叠。
这方面,觉得国阵华裔政党可以做得更好!
据说立国初始,各成员政党所达致的共识是财长职由华人部长担任,但曾几何时,国阵里的华裔政党久已失去了这个重要职位。
不过,老实说,国阵里的华裔代表们,谁可以承担这个职权?
说真的,我还看不出来。
敦陈修信不是空前,但愿他不是绝后的一个。
Saturday, 17 July 2010
马来西亚人,你快乐吗?
马来西亚人,你快乐吗?
根据一个历时五年的全球155个国家的快乐指数调查,首五名最快乐的国家都在北欧,而我们马来西亚则排名第94。
排名如此低落,与菲律宾齐名,却远在泰国印尼后头。
马来西亚人,应该不是很快乐。
不快乐的原因是什么呢?我想,应该是我们的政治。
每天摊开报纸,打开电脑,看到的都是一则又一则的负面新闻,看后心情郁卒,令人感到失望,觉得这个国家,大概都没什么前途了。
好如昨天五项统制品齐齐涨价,原来还有媒体禁用“涨价”来报道这回事。
于是,媒体改用“新价”或“价格调整”来取代“涨价”,这岂不是自己骗自己?
首相说这是听取民意后才做的决定。
有吗?政府有征询过人民的意见吗?这个“民调”是如何进行的?怎么完全都没有听说过?
只知道,高官们只是在报章上自说自话,自圆其说而已。
只知道,高官们似乎很有默契地一唱一和,叫人民帮政府减赤,搬出国家破产论等等。
呜呼,国家若破产,是因为这些统制品补贴而造成的吗?
更大的原因,是高官的贪污滥权造成的。
远的不提,从土著银行丑闻爆发至今,已曝光的贪腐事件,恐怕数也数不完。
如果政府懂得理财的话,何需要人民替政府买单?
汶莱与我国同样是产油国,但它无需向人民征税,还照顾人民福利,国家开销全靠石油收入。为什么我国做不到这点?
今天就看到一些分析家照例为政府措施歌功颂德,难道又是“上令下行”?
更令人莫名其妙的是,这边“五管齐下”,施行“五合一”涨价,那边却说:如果有必要的话,政府将考虑进行第三救市配套。
真的令人怀疑,我们的高官,是否真的懂得经济学?
Friday, 16 July 2010
是油商获得补贴,不是人民!
昨晚听到汽油起价的时候,和朋友说,朋友不信,说只是RON97起价。
最终证实,不止RON97和RON95都起,政府还来个五合一,除了汽油,柴油、天然气和白糖等统制品在一夜之间齐齐涨,新一轮的通膨效应又要开始!
先从汽油说起,上个月底,媒体就一直做“独家”报导,说RON97将从七月一日起价,而RON95将不受到影响。
部长也不断作出否认,说其部门发布的新闻才可信。
结果,RON97没在七月一号起价没错,它是等到七月15号才和RON95一起涨。
你说部长有说骗话吗?
上个月的白糖短缺现象,相信糖商早就收到风声,纷纷囤起来等糖起价。
不然,无端端哪会白糖短缺?
随着白糖25分涨幅,相信白糖短缺现象也会自动消失。
如今想回头,这次五合一统制品同时起价,这个idea,不知是不是来自当时的六合一统制品执照?
但,零售商如何同时也卖汽油?原来,六合一执照是发给油站,好让它们也可以卖糖等统制品。
这些统制品还要起价到甚麽水平呢?
既然首相说将逐步取消津贴,相信这些统制品还会继续涨,一直到津贴被完全取消为止。
依德利斯的破产论,正好提供此次五合一统制品涨价的理由。
但,这些统制品真的通通都获得补贴吗?
记得两周前,油商们发表意见,说拒绝让油价根据市场供求自由浮动吗。
当时就感到不解,油价一旦浮动,补贴取消,油价将大起,对油商们不是更好吗?
今天读到这则短小的新闻,终于让我知道了答案。
它的标题是:“石油商会:不加重负担”。
里边引述石油商会主席哈欣的话:政府决定制定燃油零售价,意味着燃油价格没有自由浮动。
他说:政府没有交由石油公司决定燃油价格,这是公平的决定。
为什么油商不愿让油价自由浮动,或让油商们自行制定油价?
原来他们害怕一旦开放的话,政府取消补贴,油价根据市场供求,会引起油商之间的竞争,进而导致油价不起反跌。
也就是说,一旦让油价自由浮动的话,油价未必升涨,它可能会比现有价格便宜!
我就曾经分析过,根据现有国际油价,不是政府在补贴人民,反倒是人民在补贴政府。
更正确的情形是,是油商们获得补贴,不是人民!
所以油商们宁可继续让政府制定油价,让政府/人民继续“补贴”,也不愿见到油价自由浮动。
Thursday, 15 July 2010
政府还要发支持信?
依德利斯提到部长和国会议员等VIP发出的“支持信”,不应造成官员的“压力”,出乎意料之外,竟然引来国阵後座议员们的口诛笔伐,甚至要他辞职。
这些後座议员强烈反弹,可见签发支持信,对这些後座议员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
这些国会后座议员说,如果不发支持信的话,他们将无法进行选区事务,包括推荐选民的孩子升学或帮助选民申请补助。
所谓的“支持信”,当然不止有助孩子升学或申请补助而已,那些太微不足道了。
它大至可以帮助公司取得数十亿元的贷款!
你说它的功能大不大?
以前在金融机构做事的时候,有时会收到一些VIP的贷款申请。
明明是个不可行的申请,但因为夹了一封“支持信”,于是,我们就受到指示,把原本不可行的计划写成可行,并呈上给管理层批准。
这些贷款,最后往往变成了烂账。
前首相阿都拉在2004年被指涉及伊拉克“石油换食品”计划,他也曾签了一封支持信,推荐其妻姨参与有关计划。
当被询及该事时,他也说政府签写支持信,是件很普通的事。
我认同依德利斯所说的,这样的支持信,往往被有关方面滥用了。
PKFZ的四封支持信,便是最好的例子。
难道政府还未从中学到教训?
依德利斯说:这些支持信,已经跨越政策程序与权限。
也就是有人滥权,没有照程序做事,本来不可以不可行的,因为一封支持信,而变得可以可行。
可以想像一下,这些後座议员已经如此反对,那些更高层的,哪会接受他的看法?
依德利斯再有更好的看法,最后也等同是一场学术性演说,过眼就忘。
我觉得,官场并不适合依德利斯,他的想法与看法,与这些政治官员完全格格不入,他应该回去他的corporate world,那里比较适合他。
许子根说:支持信纯粹只供参考,并不含指示成份。
这话说的没错,但,当官员们收到这些YB的支持信时,他们敢不给脸吗?
就像在我以前做事的金融机构一样,当上司收到那样的一封支持信时,他敢不批准有关贷款申请吗?
我突发奇想,如果当时他把那些支持信都当作担保信,要签担保信的人还债,可能很多烂账,就不会变成烂账了!
Wednesday, 14 July 2010
土权之前,有个兴权会......
副首相慕以丁说:各族可以成立各自的PERKASA,因为任何人都有权力成立任何的组织。
他可能已经忘了,三年前成立了一个兴权会(HINDRAF),那是一个由30个印裔NGO联合组成的团体,目的是为了维护大马印裔的权益。
但是,兴权会似乎受到打压,处处投诉无门,几名兴权会领袖更在内安法令下被逮捕。
如果政府欢迎各族成立各自的PERKASA,那当年的兴权会就没有理由被打压,甚至被阻止到国会提呈备忘录。
兴权会只是要维护自己的权益,它并未要剥夺他族的权益,但没有获得当局的允许。
土权也要维护自己的“特别权益”,却同时否认他族的权益,但它获得当局的默许。
上周,上诉庭驳回三名兴权会领袖要求撤销煽动指控的申请,他们被控在2007年11月16日发表煽动性演讲。
煽动性演讲,依布拉欣讲了不知多少遍了,敦马也不知讲了多少遍了。
几年前,还有数不尽的巫统领袖在他们的大会上也讲了不知多少遍了。
但他们皆相安无事。
当然他们都在308得到了应得的回报。
矛盾的是,副首相在几天前才警告巫统党员们要作出改变,不然的话将失去民心。
但转一个身,他又开口表示支持土权,难道土权不需作出改变吗?
尤有甚者,他还鼓励各族成立各自的PERKASA,各自维护各自的权益,这岂不与首相推动的“一个大马”背道而驰?
那时候,不再是一个大马,而是如慕以丁自己说的,将有一个土权、一个华权、一个印权、一个伊班权、一个卡达山权,那真的是非常荒谬。
当然,在允许各族成立各自的“X权”之前,政府也应该承认比土权更早成立的兴权会,一视同仁。
至少,兴权会领袖看来,不会比依布拉欣极端。
当然依布拉欣不会承认自己极端,他今天更在国会大言不惭,说土权愈被批评就愈出名。
他反问,兴权会、华总和董总才是极端种族组织,为什么不被批评?
使我想起很多年前,敦马曾对华总董总表示不满,说它们好如共产党,趁大选期间向政府提出诉求,形同威胁政府。
敦马是个记仇的人,相信他至今仍然将当年事件耿耿于怀,到他今天公开支持土权,依布拉欣把华总董总搬出来,那也不奇怪。
既然慕以丁说各种族都可以有自己的PERKASA,如果印裔的兴权会、华裔的华总董总也属于极端组织的话,那大家都扯平了吧!
他可能已经忘了,三年前成立了一个兴权会(HINDRAF),那是一个由30个印裔NGO联合组成的团体,目的是为了维护大马印裔的权益。
但是,兴权会似乎受到打压,处处投诉无门,几名兴权会领袖更在内安法令下被逮捕。
如果政府欢迎各族成立各自的PERKASA,那当年的兴权会就没有理由被打压,甚至被阻止到国会提呈备忘录。
兴权会只是要维护自己的权益,它并未要剥夺他族的权益,但没有获得当局的允许。
土权也要维护自己的“特别权益”,却同时否认他族的权益,但它获得当局的默许。
上周,上诉庭驳回三名兴权会领袖要求撤销煽动指控的申请,他们被控在2007年11月16日发表煽动性演讲。
煽动性演讲,依布拉欣讲了不知多少遍了,敦马也不知讲了多少遍了。
几年前,还有数不尽的巫统领袖在他们的大会上也讲了不知多少遍了。
但他们皆相安无事。
当然他们都在308得到了应得的回报。
矛盾的是,副首相在几天前才警告巫统党员们要作出改变,不然的话将失去民心。
但转一个身,他又开口表示支持土权,难道土权不需作出改变吗?
尤有甚者,他还鼓励各族成立各自的PERKASA,各自维护各自的权益,这岂不与首相推动的“一个大马”背道而驰?
那时候,不再是一个大马,而是如慕以丁自己说的,将有一个土权、一个华权、一个印权、一个伊班权、一个卡达山权,那真的是非常荒谬。
当然,在允许各族成立各自的“X权”之前,政府也应该承认比土权更早成立的兴权会,一视同仁。
至少,兴权会领袖看来,不会比依布拉欣极端。
当然依布拉欣不会承认自己极端,他今天更在国会大言不惭,说土权愈被批评就愈出名。
他反问,兴权会、华总和董总才是极端种族组织,为什么不被批评?
使我想起很多年前,敦马曾对华总董总表示不满,说它们好如共产党,趁大选期间向政府提出诉求,形同威胁政府。
敦马是个记仇的人,相信他至今仍然将当年事件耿耿于怀,到他今天公开支持土权,依布拉欣把华总董总搬出来,那也不奇怪。
既然慕以丁说各种族都可以有自己的PERKASA,如果印裔的兴权会、华裔的华总董总也属于极端组织的话,那大家都扯平了吧!
Tuesday, 13 July 2010
除了土权,还有华权、印权......
林祥才为他的“华权”建议辩护,说他的意思是“以便在一些课题上与后者辩论”。
成立“华权”,只为了与土权展开辩论?
那又何需特别成立一个只能辩论的组织?如果要的话,谁都可以辩论啦!
但之前的报导是说他建议成立“一个类似土权的非政府组织来制衡依布拉欣的土权”的,难道媒体错误引述了他?
如今变成了一个“辩论组织”,两者意义差别很大哩!
林祥才强调言论自由,说谁都可以针对土权的言论发表自己的看法。
他的意思是,马华是个政党,在一些课题上不适合发言,但华人NGO则不受此约束。
对他这句话有点不明,为什么作为一个政党,在一些课题上会不适合发言?
不知他指的是哪一方面的课题,不适合让马华发言?
不禁让人怀疑,在许多课题上,马华皆噤若寒蝉,或无动于衷,难道就是因为不适合发言?
而不适合发言的原因又是甚麽?
其实,民间对土权的印象,就是巫统的一体两面。
难道林祥才指的“不方便发言”,就是这个原因?
不过,好戏还在后头。
针对林祥才的言论,首相署部长纳兹里批评说那样的建议非常荒唐,而且将制造族群纷争。
他说:“我们想要去除土权的当儿,林祥才却要成立另一个极端组织。”
纳兹里的言论显然引起依布拉欣的不满。
依布拉欣回应说:如果要得到人民的支持,政府应该先开除纳兹里才对!
当然别忘了,依布拉欣有前首相敦马的支持,众所周知,纳兹里和敦马不和,依布拉欣胆敢公开叫政府开除纳兹里,显然是有“后台”。
副首相慕以丁也来凑热闹,他说:不管华裔印裔,谁都可以成立各自的“土权”!
他说:只要出发点是好的,成立团体组织是个人的权力。
言下之意,副首相认同土权的成立,因为它的“出发点”是好的?
与纳兹里的想法相反,慕以丁不认为土权是个极端主义组织。
那兴权会算不算?
使我想起昨天有则新闻,副首相警告巫统党员说:再不改变,将失民心。
这就让我更困惑了!
要改变,是不是应该先从自己开始?
Monday, 12 July 2010
政治三笑
觉得很好笑。
林祥才建议华社也设立一个华社“土权”,姑且叫它“华权”,以制衡依布拉欣的土权,引来依布拉欣激烈反应,说那是违宪做法,更说林祥才是一名“危险人物”。
如果依布拉欣懂得反观自己,他成立了土权,那他自己岂不也违宪,自己也是一名危险人物?
如果他自己可以做,整天在那里制造幻象,那林祥才不也可以那样做吗!
林祥才的建议并未引起华社的共鸣,因为华社不屑那样做,更无需与依布拉欣一般见识。
依布拉欣说,林祥才的言论证明,华裔政治领袖尝试玩弄政治,以求出位成为华社英雄。
觉得在依布拉欣的潜意识中,他说的根本就是他自己。
他不就在玩弄种族政治,意图成为民族英雄吗?
把话说回来,身为马华副总会长,林祥才说这样的话,也是令人匪夷所思的。
首相与副首相身为巫统正副主席,断然不会公开支持土权。
如果华社真的成立了一个华族版土权,那马华是否敢公开支持这个“华权”组织呢?
那与依布拉欣有甚麽两样?
如林冠英说的,此举等同把种族主义情绪“外包”。
但此举就能解决问题了吗?我想,那只会加剧问题,煽动情绪,制造种族纠纷。
这是身为执政党所应该做的事情吗?
执政党应该做的是谴责这类种族极端组织,而不是成立另一个种族极端组织来“制衡”它。
另一个好笑的是,觉得林祥才最近似乎说的话特别多,但也特别容易说了不适合说的话。
两周前他脱口说要提高个人所得税以助政府减赤,引起人民哗然。
随即他改口,说媒体引述错误,其实他只是建议提高taxable income bracket。
但,提高taxabe income bracket应该减少税收,怎会提高税收?
上个星期,针对赌照合法化课题,竟然在国会给错“旧”答案..........。
上周末,林祥才又失言,指在知识水平较高的城市,人民倾向支持反对党,而在知识水平较低的乡区,反对党未必能嬴。
言下之意,支持执政党的选民知识水平较低,支持反对党的选民知识水平较高.......。
好笑,真好笑。
潘友来:國會常有失誤,國家還有前途嗎?
從國會殿堂,我們看到人民代議士的表現,我們看到長官做事的態度,我們看到國家行政機構的素質。尤其重要的是,我們可以看到國家未來的前途。
請問,我們看到了甚麼?
最近引起議論的課題,包括旅遊部長拿督斯裡黃燕燕報告世博會大馬館的建築費是3500萬,而其副手則說2000萬;首相署部長拿督斯裡納玆裡說國會大廈決定搬到布城……。部長所言引發議論,查問之下才知是給錯答案,資料有誤。
部長的解釋都很簡單,你我都會的。那就是,屬下官員出錯,他們提供了錯誤的資料。我想大多數人也同意,官僚辦事無能,部長顯得很無奈。但是,部長真的可以一點都不必負上責任嗎?政治人物如何振興威望,不在本篇討論內容。
我看到更嚴重的問題是,行政機構、官僚坐大而散漫,民選代議士、長官都不放在眼裡,失誤連連;這可是非常危險的事。
我們看到國家最高議事殿堂的國會,都發生連串失誤,可以想像國會以外或者國會以下的環節,情況更令人擔心?大大小小,暴露與未暴露出來的問題常有聽聞。
我們有必要追問,官員犯錯了,有人追究責任嗎?會受懲罰嗎?有人檢討作業問題嗎?有人研究改善方案嗎?許許多多的疑問,都牽動人民、國家的前途,需要找到正確的答案。
過往發生過無數次,官員行使行政權力,推動有偏差措施。一旦民間反彈鬧大之後,最高長官就埋怨屬下失誤,官員擅作主張,所謂的官僚作祟……。我想應該提醒,今天的官僚如果不能配合,就要採取行動對付,包括革職換人。
國陣政府長期來容忍公務員,因為那是一個大票倉,也因此助長了許多官員的氣焰。今天它有必要重新思考,那已不再是張張鐵票。國陣政府對公務員凡事「忍氣吞聲」,可能只是枉作好人。有偏差的事不敢果斷給予糾正,最終自食其果是一回事,損傷國家利益那才大大不幸。
今天這個時代,如果人民有不滿,可以換掉代議士,可以施加壓力換掉部長,甚至最激烈的時候,都可以換掉政府。那麼,嚴重失誤的公務員為甚麼不能被撤換呢?
最新的一個發展,就連首相拿督斯裡納吉在國會的書面答問,也犯錯了。那是有關賭球執照的答覆,財政部副部長拿督林祥才特地發文告澄清沒有再發賭球執照,指說納吉的書面答覆讓人混餚,純屬技術錯誤。
如果官員不是事件中的代罪羔羊,而是如此一錯再錯,大錯特錯的辦事效率,我們實在擔心國家還有前途嗎?挽救行政機構,從國會殿堂做起。
转载自:东方网·12/07/2010
Sunday, 11 July 2010
相由心生
相信大家都有读过这个故事。
有位画家要画佛陀的画像,找了一位相貌出众的年轻人来当模特儿。
这幅画完成后,大家都很赞叹,因为佛陀的画像实在是太庄严了,画家也因此名噪一时。
几年后,画家决定画魔鬼,他在监狱选中了一名样貌丑恶的死刑犯,死刑犯也愿意给他作画。
画着的时候,死刑犯突然哭了出来,说:“你知道吗,我就是几年前给你画佛陀像的那位模特儿啊!”
画家也没有想到,一个人的相貌,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几年内,居然可以从佛陀变成魔鬼呢!
常言道:“相由心生”,真是一点没错。
原本相貌庄严如佛陀的年轻人,却因误入歧途而成了死刑犯,相貌也跟着变得丑恶无比。
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则佛教寓言,但在现实中原来也会发生。
曾有一位学佛的朋友,头顶光光的,脸圆圆的,长得很可爱,大家都说他长得像弥勒佛。
有一天,因为某些原因,他离开了。
几天前上机场,我遇到了他。
几年不见,若不是他叫我,我也认不出他,因为他完全变了样。
他长得身广体胖,头发也留长了,但是,以前的弥勒佛,现在却脑满肠肥、身体臃肿,一看就知道他营养过剩。
他给了我他的名片,告诉我他现在是一个生意人,然后就向我叙述他的生意有多么多么成功。
其实我对他的生意一点都没兴趣,我瞧着他想,短短几年,现在的他与几年前的他,实在是判若两人。怎会产生那么大的变化?
然后他告诉我,当年他为什么要离开,不外是一些人事、名利权位上的问题。
我不明白,既然是学佛者,为什么还要在意这些名利和权位呢?
难道以前的清高修为,都是虚伪假装出来的吗?
可能每个人生来都是一体两面吧!但看你当时生的是什么心,你就会现什么相出来。
使我想起乾隆皇帝下江南的一个故事。
来到镇江金山寺,乾隆问当时的高僧法磐:“长江中船只来来往往,这么繁华,一天到底要过多少条船啊?”
法磐回答:“只有两条船。”
乾隆问:“怎么会只有两条船呢?”
法磐说:“一条为名,一条为利,整个长江中来往的,无非就是这两条船。”
天下熙熙皆为名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Friday, 9 July 2010
经济放缓,国行升息
真是难以置信,有关赌照的首相书面答案,竟然有三份,三份的内容皆不一。
黄泉安说他一次过收到三份。
那有关官员真是摆乌龙了,竟然提呈过时的那一份给国会。
有关答复,如果兼任财长的首相在现场的话,应该是由他答复。
但因为首相没在国会,所以要用书面作答。
准备有关答案的,如果不是财长自己,那就应该是来自财政部的官员。
但是,财政部副部长林祥才说:答案出错,不是财政部的过错,所以财政部不会道歉。
那这位官员是谁?难道他不是来自财政部吗?
觉得财政副部长这样作答,非常不负责任。
如果这位官员不是来自财政部,那他有资格替财长准备有关书面答案吗?
如果他不是来自财政部,难道财政部里没有可以作答的官员吗?
财政部里如此职责不分,如何管理国家财务?这怎不叫百姓们感到担忧?
对国家的财务状况,的确有理由教人感到担忧。
三天前,首相才说下半年经济可能放缓,联昌CEO,也是首相胞弟,也说国家“双底衰退”的风险已经提高。
既然前景如此,为刺激经济,利率理应降低,至少保持现状才是。
但,首相言犹在耳,国行突然宣布将利率调涨0.25%。
是的,这边厢首相说经济放缓,那边厢国行升息,完全不符逻辑。
國行的文告说:
“在多數新興經濟體表現強勁,且廣泛擴張的支撐下,特別是亞洲,以及先進國經濟緩慢復甦中,帶領第二季全球經濟持續復甦。
由于部分先進國的主權債券危機隱憂持續,增加國際金融市場的波動,這發展將給國際金融體系和國際經濟活動增添不確定。
根據評估,全球復甦將持續。”
怎么说的完全与与首相与联昌对国家经济的展望背道而驰?
难道国行总裁不认同首相的看法?
难道洁蒂认为国家下半年经济会保持10.1%成长,怕它过热,才要连续三次升息,来抑制经济成长过速?
当国行三月首次升息时曾说,要让利率恢复正常水平。
何谓正常水平?这其实是主观和相对的。
国行上一轮调整利率行动是从前年底开始,当时配合救市配套,把利率从3.50降至3.25%。
紧接着在去年年初,配合次配套,又再把利率大幅降低,从3.25减0.75至2.5,一个月後又再降0.5至2%。
当时就觉得利率减得太多太密了,已经overdo了!
但,经济有没有显著回升?好像没有看到,也没有感觉到。
事隔一年,才说要让利率恢复正常水平,但,不是在这个时候,利率才需要降低吗?
我不是专家,所以我被搞糊涂了。
Thursday, 8 July 2010
不是给错答案,而是给旧答案,
赌照课题未告一段落?
几天前,马华总会长对首相在巫统最高理事会上宣布不发出赌照表示失望。
当时就很纳闷,那是两个星期前的事了,总会长现在才来回应,不太後知後觉了吗?
的确,这本是个应该在内阁讨论的课题,却在巫统理事会上讨论後即对外公布,程序上不对,内阁成员们不受到尊重。
更令总会长尴尬的是,马华已经表态支持赌球合法化,国阵老大突然“见风转舵”,可见国阵成员之间根本未达任何共识,甚至完全未讨论过有关课题。
昨天,首相又改变立场,在国会用书面表示,若再发出赌照的话,将优先发给爱胜阁。
但,两个星期前不是俯顺民意,已经收回赌照了吗?怎么在短短两个星期後,首相又说出那样的话来?
又一个flip flop的决定?
由于是书面答问,我怀疑是不是在收回赌照前就已经准备好的答问,却排期到昨天才得以在国会提出来?
应该不会有这样的可能性吧,若是的话,国会的backlog也太多了吧!
不然,就是国库真的没有钱了,太需要这笔赌税来协助国家减赤。
果然,今天就读到财政副部长林祥才的澄清,说政府不发出赌照的立场没变,他怪负责准备书面答问的官员没有update答案。
他说不是给“错”答案,而是给到“旧”答案。
哗,这个政府也真是太差了!在一个堂堂的国会,也发生这样没有专业水准的事情来。
之前,林祥才否认政府已经批准赌照给爱胜阁,但从昨天的书面答复来看,政府不止已经批准,还订下了15项条件,也就是说,那是一个有条件的批准(conditional approval)。
其中条件包括:付1000萬元抵押金给证监会,每年1000万元执照费给财政部。
还不包括赌税在内。
首相在书面报告上说:政府没有对2010年世界杯发放任何赌照,但政府还是会发赌照给爱胜阁,因为政府早前已经批准了有关执照。
首相说没有对今年的世界杯发出赌照,相信那时已赶不及世界杯。
但没想到,有关书面答复也赶不及在首相决定收回赌照前曝光,以致闹出昨天的笑话。
从这事件,可见我们政府官员的办事效率有多差劲,不知政府已经改变立场,还照读无误?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官僚作风吧!
Wednesday, 7 July 2010
经济成长像过山车
五月间,首相兼财长宣布,国家经济今年首季取得10.1%双位数成长,是继2000年首季取得11.7%成长後取得最高成长率的一次。
国行当时迫不及待宣布升息0.25%,说是让国家利率恢复正常水平。
言犹在耳,短短两个月後,首相兼财长叫人民要有心理准备,因为今年下半年经济可能放缓。
不知国行是不是准备降息?
首相将经济放缓归咎於外来因素。
何谓外来因素?前几天就有资金净外流的报导。
不止外资,连内资也流向海外。
为什么会有资金净外流现象?难道我国已没有吸引力了吗?
两个月前,有人把新高的经济成长率归功於首相的英明领导,及两个振兴经济配套所达到的成果。
如今经济可能放缓,财政预算案又近了,难道又要来第三个振兴经济配套?
要救经济,等于增加赤字;如此下去,国家要如何减赤?
首相要人民加强内需来刺激和平衡经济。
要如何加强内需?
财政部副部长林祥才不久前脱口建议,提高个人所得税,帮政府减赤。
提高个人所得税?若再实施消费税,削减津贴,人民叫苦连天都来不及了,又如何来帮政府加强内需?
首相说,经济放缓,可能导致国家无法取得预期的经济成长目标。
不知道国家的预期经济成长目标是多少?
国行原本预测今年经济成长率介於4.5至5.5%,但在10.5%首季成长率出炉後,首相说有信心看到全年成长率达到6%。
如果无法取得预期成长率,那是说今年的成长率将低於6%,还是4.5%?
如此说来,国家今年经济成长率先起後跌,岂非得不偿失?
Tuesday, 6 July 2010
一个文不对题的沙巴人论坛
上星期天在PJ举行的沙巴人集会,原本是要召集那些“在巴生河谷工作、念书,面对各类问题的沙巴州民”前来,让民联了解问题并给予协助”,同时也要“成立一个特别委员会,以解决半岛沙巴人所面对的各类问题”。
然而根据报导,原本是要解决半岛沙巴人问题的集会,却变为一个“巴生谷沙巴人困境论坛”,与原意相差甚远。
而且,报导没有提及,相信当天也没有成立所提议的一个特别委员会。
邱庆州声称有10万沙巴人沦落在半岛,当天出席人数300人,比率仅有0.3%,实在是太低了。
而且这300人多是“旅居雪隆的沙巴人、部落客及非政府组织代表”,也包括“50名领取PTPTN贷学金、就读Masterskill的50名沙巴学生”。
不是要泼冷水,我觉得,如果当天能有一位来自沙巴的失业者代表现身说法,相信那就会更有说服力。
所以当时我便质疑,是否真的有10万沙巴人沦落在半岛街头?我也预测有关集会反应会很冷淡。
难怪原本要“会见10万沙巴人”的集会,当天却变成了“巴生谷沙巴人困境论坛”。
但,根据报导,有关论坛也并未真正针对“巴生谷沙巴人的困境”找出解决方案,所通过的六项议案中,也只有第一项提到:
一、关注沙巴人在巴生谷的社会经济困境,其中有些人甚至穷得在餐厅外垃圾桶寻取食物,及依靠非政府组织提供食物援助过活。
只是“关注”,但没有行动方案。
其余五项议案,主要是针对沙巴本身所面对的问题,但也是“老生常谈”的问题。
当然你可以说这些问题造成沙巴人离乡背井,最后沦落在半岛,但毕竟还是离题,让人感觉到,这个最后变成论坛的集会,只是借“题”发挥。
注意到本地报纸并没有报导有关论坛,也没有转载西马报,是因为没有“报导价值”吗?
有关集会给人一个雷声大雨点小的感觉,原本我很期待,也很关注有关集会的进展,看民联将如何协助这些沙巴同胞,最后却只落得“关注”而已。
老实说,我感到有些失望。
它也没有解开我心中的疑惑:究竟有没有10万个沙巴人沦落在半岛街头?
Monday, 5 July 2010
沙巴子民在州内成为少数民族
林吉祥说:非法移民导致沙巴人口暴增,沙巴汉在自己的州度里已经变成了少数民族。
这正是我在上一篇所提到的,在Project M计划下,大量来自邻国的非法合法移民取得了大马身份证,让沙巴人口在短短几十年内以倍数增长。
他们是通过“合法”途径成为我国公民,庄永谅医生和杰菲里吉丁岸都拥有详细资料,但当局并没有落力去查。
林吉祥说,当大马在1963年成立时,沙巴人口仅有40万人,目前却已增至300多万人。
就算在这47年期间,沙巴人口翻了两倍吧,那最多也只有120万人口,如何跑出300多万人?
其余的200多万人,不会凭空跳出来的。
所以林吉祥说沙巴汉在自己的州里已经成为少数民族,那是一点都不错。
因为在比例上,成为本州合法公民的外来移民人口,加上他们的繁殖率强,早已远远超越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口了。
根据以上数据,比例是1比2,这个比例是令人担忧的。
敦马不是不知这一点,所以他才有所启发,如果“下届”政府也如法炮制的话,那有一天,我国马来人口就会变成少数民族之一。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敦马也未免太杞人忧天,也太小人之心了。
敦马还有一个谬论,马来人成为少数民族,是因为国家出现了回教党、46精神党和公正党,把马来人的力量一分为三。
我想这或许就是当年他力促拉沙里解散46精神党的其中原因。
敦马喜欢选择性善忘,他可能忘记了,当年他便是以“分而治之”的手段让本州各种族政党成立,实行分化州内的华族和嘉达山杜顺土著,然后让它们通通加入国阵。
华族政党方面,除了本土的自民党和进步党,还有东渡进来的马华和民政。
土著党有团结党、民统党、巴索党和已经解散的正义党(Akar)。
但马来人只有一个马来政党,便是独一无二的巫统。
为让巫统成功东渡,原本属于本土的马来政党沙统被解散,此外,非巫裔土著也被允许加入巫统。
如果敦马认为半岛马来人的政治力量因为马来反对党的崛起而被削弱了,这不正反映他当年让本州众多民族政党成立的不良心态吗?
这算不算是报应呢?
Saturday, 3 July 2010
Project M (revisited)
敦马再次提出他的怪理论,说未来的政府领袖可能会为了让马来人人口比例变低,而把移民来马的大门大开。
使我恍然大悟,为什么当年会有所谓的Project M(敦马计划),导致本州人口突然激增。
原来当年敦马就是为了增加本州的马来人口,而让大量来自邻国的非法合法移民取得身份证,让沙巴人口在短短的几十年内以倍数增长。
在大马成立初时,沙巴人口以嘉达山杜顺土著居多,华人居次,与其他少数民族一样,马来人其实只占少数。
但曾几何时,马来人居然一跃成为本州最大民族,嘉达山杜顺土著都要靠边站。
除了“归功”敦马计划外,在当局的努力下,也有土著因改信回教而将自己的族别改为马来人。
Project M,几乎已成了州内公开的秘密,真正说来,这根本就是叛国的行为,但,没有人因而被绳之以法,敦马也从来没有对此指控作出任何回应。
曾有报导说,凡受封“敦”者都享有免控权。此话可属实?
若是的话,那会是很可怕的。
想一想,那些犯罪者,不管他是杀人放火还是干了甚么不可告人的勾当,一旦受封为敦,那他之前所干的一切坏事,都将一笔勾销,一辈子逍遥法外………。
真是难以想象!
言归正传。
敦马说将来的政府为了降低马来人口比例,而让外来移民进来。
这样的叛国行为,其实本州早就发生过了;不过,那却是为了增加马来人口。
敦马那样说,除了是经验之谈,我觉得他也是在暗示,下一届政府将由民联执政。
这样说,因为他之前已发表过一次那样的谬论。
他说:国家独立后,虽然马来人占总人口60%,因为出现了回教党、46精神党和公正党,目前每个政党只能获得20%马来人的支持,让马来人沦为少数民族而失去权力。
看得出敦马是如何狡辩吗?言下之意,那些不支持巫统的马来人就不能算是马来人,所以,马来人成为了少数民族。
据说本州领袖握有Project M证据,既然如此,嘉达山杜顺领袖们应该向敦马采取行动,要他为今天的嘉达山杜顺民族沦为本州少数民族负责。
Friday, 2 July 2010
纳兹里说国库有钱
两人都是首相署部长,我不知谁的话比较可靠,还是两人的话都不可靠?
之前,依德利斯才说国家将在2019年前破产,这边厢,纳兹里却说国库有钱,没有理由放在银行里生息,所以每个国会选区将增加拨款50万元。
每个选区每年可获拨款100万,增加50万就是50%的增幅。
222个国会选区,就是额外一亿余元的开支。
所以你说,国库到底有没有钱?
津贴人民就没钱,增加国会议员款拨就有钱,这是甚麽逻辑?
这是人民为先,还是国会议员为先?
赌球执照收回,政府少了一个收入来源,不要紧,财政部以超高效率,在6月29日致函所有博采公司,将博采税从6%提高至8%,并在6月生效,也就是从6月1日起追算。
国油也公布业绩了。
如所预料,随着国际油价大幅下跌,国油业绩也大不如前。
根据报导,截至今年3月31日的财政年度,国油全年净利从去年525亿元下挫23.2%至403亿元,国油付给政府的税务也减少164亿元,或22%。
国油今年付给政府的税务是576亿元,去年则是740亿元。
报导也说,至今为止,国油总共付了5290亿元给政府。
记得前年当国际油价大涨的时候,国家以汽油津贴跟着大涨为由,一夜之间将油价大幅调涨吗?
比起前年,国际油价已经跌了一半,但国家还是以津贴吃重为由,千方百计要取消津贴。
那国家到底是要油价涨还是跌好?
身为石油生产国,油价高涨本来就应该为国家增长收入,对国家是好事,但政府却似乎不那么想。
如今油价下跌,汽油津贴理应也跟着下跌。
前油价部长曾说,人民倒贴回政府是应该的。
当他说这话时,国际油价在70美元以下,目前的油价约在70至80美元之间;因此,相信目前的汽油津贴也不多,但政府仍在设法取消津贴,可见国库已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
也难怪财政部副部长林祥才一直说要增加政府税收,日前更脱口说要增加个人所得税。
政府不懂理财,入不敷出,却要人民埋单。
Thursday, 1 July 2010
既非担保信,又要担保........?
从副交长在国会的作答,就知道他的无知。
如翁诗杰说的,举债的不是政府,两位前交长林良实和陈广才的4封支持信也不是担保信,政府何必通过港务局紧紧张张地代私人公司还债?
更离谱的是,连税务局也要港务局代私人公司还税。
一家公司竟然可以欠3亿元的税,而且13年来没有还过税,的确是匪夷所思。
如果是一般公司,或是平民如你和我,所得税早就采取法律行动对付了。
就算是向银行借钱把,还钱期限到的时候,当然是由借贷者还钱,借贷者无法还钱,或欠钱不还的时候,银行才向担保人要钱;哪有一来就要担保人还钱的?
自贸区的情形却就是那样,限期到的时候,不是应该由举债的公司负责还钱吗?目前的情形却是,财政部却指示港务局必须替私人公司还债。
这是一个甚麽样的安排?私人公司竟然一分钱都不用还?也没有人要它还?
其实,自去年自贸区课题爆发後,MARC评估机构就把有关债券下调为Negative了。
政府可有义务帮一家私人公司还债?这样的安排,相信在全球其他国家都是绝无仅有的。
其实,政府此举是自相矛盾的,帮私人公司还债,等于承认两位交长的信具有担保作用,但政府担保信只能由财政部发出,如此一来,两位交长已经触犯了有关财政法令。
说到由政府担保债券,国家其实有个担保基金Danajamin Nasional Bhd,就是去年五月在第二经济配套下成立,但在今年投入操作,目的就是为私人债券和回教债券提供金融担保保险。
该担保基金,也只有在有关债券违约的情形下才付款给债券持有人,哪有像自贸区的那样,自愿替私人公司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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