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是智慧的时代,也是愚蠢的时代; 是信任的年代,也是怀疑的年代; 是光明的季节,也是黑暗的季节; 是充满希望的春天,也是让人绝望的冬天; 我们的前途充满了一切,但甚麽也没有; 我们一直走向天堂,也一直走向地狱.......
Wednesday, 30 September 2020
沙巴州选(13):土团党和巫统决裂的开始
Tuesday, 29 September 2020
沙巴州选(12):第一个没有华人的政府
这样说,是因为除了邦莫达本身要当首长,巫统主席阿末扎希也一直为沙首长职位喋喋不休,说首长位必须保留给巫统。
沙巴州宪法容许委任包括首长在内的内阁部长共11人,但在副部长方面似乎没有限制,同时还可以委任最多6名官委议员。
州元首委土团党沙巴主席哈芝芝出任首长,另外三位副首长则由沙盟其余三个中选的成员党(巫统、团结党和立新党)主席/副主席出任,分别是沙巴巫统主席邦莫达、立新党主席杰菲里及团结党副主席昆沙浪(Joachim Gunsalam)。
以往的三位副首长分别由巫裔土著、非巫裔土著和华裔出任,但沙盟的华裔候选人没有人胜出,哈芝芝理应以官委方式委任一名华裔副首长,结果没有。
Monday, 28 September 2020
沙巴州选(11):败者当官,胜者为寇
Sunday, 27 September 2020
历史没教的这堂课
两年前,孩子赶不及登记为选民,今次第一次投下他们神圣的一票,履行身为公民的义务与责任,对他们是一桩大事,感觉兴奋又期待,不在话下。
回想当年,我也是像他们这个年纪刚读完书回来不久,就遇上了80年代改朝换代的选举;百林因和哈里士不和成立了团结党,在1985年的州选举,甫成立47天的团结党即与执政了9年的人民党对峙。
当时的首相也是敦马,那个时候巫统未东渡,在竞选活动期间,人民党在亚庇操场举办一场群众造势大会,敦马特别飞来亚庇为也是国阵成员党的人民党助选,所有公务员全被叫去撑场。
我回来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官联机构,不算是公务员,却也同样被叫去亚庇操场充场,为确保每个人出席,上头还特别要大家报到点名,不许半途溜走。
大会上,敦马上台演讲,呼吁选民务必投选人民党,并说他准备与人民党共浮沉(sink or swim with Berjaya),可那次大选人民党却输给了才成立几十天的团结党,敦马的“共浮沉”承诺说得太早太快,大大低估了沙巴人民勇于更换政府的力量。
当时王宫也发生了轰动一时的“夺权”事件,可说是本州及我国发生的首宗首长/大臣双包案,据说因为时任副首相慕沙希旦插手,百林最后才得以顺利宣誓成为州首长。
人民党败给团结党,敦马始料未及,也从未完全接受团结党执政的事实,团结党与联邦合作艰难,可想而知。
其实也要怪团结党无义在先,大选前和沙统签了联合政府协议,没想到赢得逾半议席而毁约。
马士达华后来一气之下宣布解散沙统,全体党员加入巫统,巫统便是在那个时候正式东渡沙巴取代了沙统。
敦马千方百计要争回州政权,终于在1994年成功“夺权”,那可说是我国的第一个后门政府。政治青蛙大量繁殖,即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当时也有“州投本土党,国投联邦党”的说法,尤其是在华人选区,堪称是行动党的堡垒区,特别是山打根,第一位沙巴行动党国会议员冯杰荣即来自那里。
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有多少政客可曾从历史汲取教训,不要重蹈覆辙?
Friday, 25 September 2020
沙巴州选(10):安华被逼上梁山?
Thursday, 24 September 2020
沙巴州选(9):安华真的凑足人数?
Wednesday, 23 September 2020
沙巴州选(8):一家人的精神
Tuesday, 22 September 2020
沙巴州选(7):如果沙盟赢了,国盟也要大选
Friday, 18 September 2020
沙巴州选(6):政治没有“忠贞”这两字
团结党不加入国盟,只愿以政治伙伴关系与国盟合作,两方终于昨日(17日)签署合作协议。这个协议显得姗姗来迟,因团结党竞选的22个议席,其中17个就与国盟和国阵的议席重叠,再加上那些各方在背后悄悄支持的独立人士,重叠的选区就不止17个了。
除非最后关头其中一方愿为大局着想退出选举,这期间的任何合作协议都是不具意义的,但人人都自认自己的胜算最大,谁愿作牺牲者?
或者国盟是因为担心团结党选后变节,改与其他政党结盟当造王者,若真如此,一纸协议也捆不住吧!
在政治,只有“利益”,没有“忠贞”这两个字,不然哪来那么多的政治青蛙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等着瞧,这些青蛙不会在926后从此绝迹,政客的忠奸,永远不会写在他们脸上。
说到造王者,谁不想当造王者?敦马都说斗士党将成为下届大选的造王者,所以不要奇怪,沙巴今次的州选为何跑出大小政党和独立人士之多,简直是空前绝后,有些连听都没听过,难道他们只是来凑热闹?平时他们又在哪里?若不中选,926后,他们就会消失无踪冬眠去了,等到下次州选/大选,他们又会满腔热血与抱负的出现,求你投他一票。
这次州选,主要是国盟和国阵与民兴党+的对决,东西马权力之争。谣言却也此起彼落,难以证实虚实真假。
坊间传言,安华因不满公正党只获7个议席,因此与班迪卡的沙统合作进行报复,一起狙击民兴党+。
两党已各别否认,说乃子虚乌有。沙统竞选47个议席,对比公正党7席。
有班迪卡坐镇,沙统可赢得的议席,可能会多过公正党。班迪卡本身也信心满满,预测沙统可拿下至少20席,且不排除与其他本土政党合作,筹组联合政府。
班迪卡还狮子开大口,说沙统若在州选胜出,将要求联邦保留副首相职位给沙统。但沙统总也得先在全国大选赢得议席,总不能以官委上议员的身份当副首相,如何服众?而且,若只赢20席,联邦就会让你当副首相吗?
同样,只竞选46个选区的自民党也说如果胜出,要推章家杰重当首长。自民党自认可以赢完所有40个选区吗?而且,当年章家杰在敦马的轮任制下才有机会出任首长,这次没有轮任制,而且每个大小政党主席都说要当首长,章家杰的机会会比他党来得大吗?
党主席陈树平否认自民党与国盟暗中勾结,并被慕尤丁以4,000万令吉收买的传言。陈树平说,自民党不会考虑与国盟和国阵合作,包括立新党和团结党,但可以考虑爱沙党。
却也有传言自民党亲民兴党,无法证实此消息来源,应该是假新闻。
Thursday, 17 September 2020
沙巴州选(5):政党多如一盘散沙
团结党是因议席重叠和国盟/国阵起了摩擦,国盟背后支持数位独立人士与之对垒,一旦执政,团结党是否能够继续与国盟/国阵合作,现在都成了问题。
为了安抚伊党领袖,阿末扎希向伊党承诺,只要国阵赢得沙巴州选,沙巴伊党领袖将获委官职,也将获得拨款。
实际上,伊党也从未在沙巴赢取任何议席。我在想,阿末扎希不提还好,提了反而会害国阵/国盟流失大量选票。
上周末,伊党主席哈迪才在伊党大会上喊话,说伊党参选不是为了争取最多的议席,而是为了将来成立一个回教国而作准备。他忘了东马沙砂两州不会跟他来这一套,他可以在半岛那样说,但要在东马吸引选票,那就甭想了。
与伊党为伍或同一联盟的非巫裔政党,面对选民的质问顿时语塞,要如何自圆其说才能叫选民信服?
沙盟的竞选宣言共有9点,但多是笼统的承诺,包括捍卫权益、促进团结、以民为本政府等等等。选民或会质疑,这些不都是任何政府所应该做到的吗?然后他们就会问,过去60年来,国阵又做到了吗?
https://guangming.com.my/【打開天窗】國盟國陣只差沒有打起來
Wednesday, 16 September 2020
沙巴州选(4):政治新常态
其实,代表国盟在下南南上阵的是团结党。蔡解释说,因为团结党不遵守承诺,在多个选区和国盟盟党立新党碰头,因此造成土团党和立新党对团结党不爽。
团结党从原本角逐的15席增加至22席,其中17个选区与国盟与国阵盟党重叠,说早就预料到会面对来自友党的多角战,因为友党不愿退让,为了捍卫本身立场,所以准备和友党来个“友谊赛”。
这不会两败俱伤吗?巫统的邦莫达说,友党之间同室操戈,是一种“新政治常态”(new political norm),有助于它们在州选胜出。
好奇怪的逻辑,难道有竞争就有进步?我心想他是不是希望国盟盟党之间搞分裂,削弱国盟力量,国阵势力就相对加强。
除了国盟盟党间议席重叠,国阵的巫统马华和民团也在几个选区和国盟的立新党或团结党选区重叠,与其说那是为了分散民兴党+的选票,不如说那是在扯各盟党后腿,宁可把选票送给民兴党+。
为争取选民选票,独立人士如蔡德和者声称获得国盟的祝福,那就一点也不稀奇了。除了他,相信还有不少独立人士也获得反对党联盟力挺,尤其是在本身候选人不获上阵或胜算不高的选区,谁敢说收买或跳槽行为不会上演?
双方所得的议席若还是像上回那样相当接近,收买或跳槽行为更有可能发生,届时出现新的联盟或组合也说不定。
其实,团结党并未正式加入国盟,只是国盟的友好党,谈不妥的话,大可如爱沙党和自民党般单独上阵,那就不会有议席分配或退让的问题出现了。
Tuesday, 15 September 2020
沙巴州选(3):只差没有打起来
国家的政党联盟何其多,已经把选民弄得头昏脑胀,现在又来一个联盟中的联盟,但它能发挥多大的作用?显然的,慕尤丁欲投沙巴选民所好,但它会比国盟或国阵更容易让沙巴人民接受吗?相信人民根本就不会把它当一回事,否则就只会感到更混淆。
而且,这是慕尤丁单方面作的宣布,有没有经过国阵的同意?令人怀疑。
慕尤丁接着又宣布,如果人民联盟赢取州政权,就将由土团党沙巴主席哈芝芝出任首长。
首长人选,肯定没有事先征得国阵同意,也未取得共识,因为阿末扎希即刻还击,说只有在赢取政权后,才会由国阵及其政治盟友决定首长人选。
看来唯有在选举成绩揭晓后,赢取最多议席者才有权话事吧!当然前提是沙人民联盟赢得的议席要多过民兴党+才能组织政府。
如果首长人选都无法达致共识,两方各持己见,要如何团结一致?要如何继续合作下去?双方要是坚持不下,岂不又闹出一个首长双包案来?只是这个双包案,不是国盟/国阵与民兴党+之争,而是国盟与国阵内斗造成。
国盟/国阵不止未有共同的首长人选,在议席分配方面双方都不肯退让,至少在17个选区互打对台,等于分散了自己的选票,也叫支持者如何作出抉择?
出乎意料之外,之前率领32名议员“夺权”不果的前首长慕沙未现身提名,邦莫达说因为慕沙没有要求上阵,所以他也没有建议让他上阵。
邦莫达一直强调慕沙的“夺权”事件与他无关,也与巫统无关。邻国《海峡时报》当时就有报道,指幕后推手其实来自土团党,本来的安排是“夺权”成功后由土团党的沙巴主席哈芝芝出任首长,后在阿兹敏的游说下,慕尤丁同意先让慕沙成为国盟的首长人选(请看《要做一只好青蛙》20200723)。
慕沙自己透露,土团党总秘书韩查和慕尤丁的政治秘书纳丁(Nardin Awang)已事先拜会了州元首,告知州元首一个亲国盟的新联盟将取代现有的州政权,他已拥有足够议员人数的支持,州元首因此不应未接见他(慕沙)就先解散州议会(请看《沙菲益棋高一着》20200730)。
土团党在背后主导慕沙的“夺权”事件,显然就是要在沙巴巩固本身势力,但机关算尽,未料州元首根本不买它的帐。
知道了前因,也就明白为何慕尤丁在提名日先下手为强,建议沙巴党主席哈芝芝作为国盟与国阵的首长人选,这与公政党率盟党之先公布本身的候选人人数有异曲同工之妙。
邦莫达未提名慕沙当候选人,也未提名亲慕沙的拉曼达兰,因后者曾针对他要求党中央撤换州主席,以让慕沙重掌州巫统,但被阿末扎希拒绝(请看《Tit for Tat》20200821)。
于是,提名日当天,赫然看见拉曼达兰不是与巫统领袖一起,而是陪在慕尤丁与哈芝芝左右。既然在巫统失意,也未获派上阵,拉曼达兰加入土团党或是迟早的事。
还有一个伊党,原本要求在10个选区上阵,结果一无所获。
国盟与国阵盟党本来就僧多粥少,伊党爱发表偏激言论,深知沙巴人民早已反感,根本不玩这一套,所以怎还会让在沙巴毫无胜算的伊党上阵?那只是在浪费议席吧了!
更何况,伊党这边加入国盟,那边却说要以国阵旗帜上阵,立场如此暧昧,那是要国盟或国阵如何让出选区给它呢?
Friday, 11 September 2020
沙巴州选(2):国阵国盟至少在11个选区对打
随着阿尼法的爱沙党亦竞选将近全部73个议席,还有声称不属任何阵营的自民党(46)、民意党(39)和沙统(44),可以肯定,所有选区都将面对三角、甚至四角五角多角战,等于大大分散了反对党的票,这对民兴党+绝对有利。
阿尼法的爱沙党来势汹汹,竞选72个选区,比土团党或巫统都多,表现可能会比土团党好。
2)先盟党早一天宣布将竞选14个选区的公正党,只获角逐7席。报道说当沙菲益作出宣布时,公正党沙巴主席刘静芝率众离场,事后也未上台大合照。
沙公青团却公开批评民兴党“贪婪”,拿了公正党议席,唯事后,刘静芝表示在与安华沟通后,接受只角逐7席的安排,她也宣称昨天离场前有先知会沙菲益。希望不会发生扯后腿的事。
如早前说的,安华的心似已不与盟党在一起,敦马在这方面成功了,二桃杀三士,不止离间希盟盟党,一个“沙安慕配”,连民兴党也受牵连(请看《不可出卖忠诚朋友》20200702)。
3)沙菲益说,赢取州政权比党的尊严来得重要,因安华告诉他,党候选人将会被歧视;但公正党上届竞选8席只赢得2席,要求增加选区,等于把议席送给反对党。
话虽如此,行动党上届竞选7席赢6席,理应此次有所增加,为何还是竞选7席?倒想听听行动党的看法。
4)反对党阵营方面,国盟的立新党要求分配到15至18个选区,结果只能攻打8席。知道孤军难以作战,杰菲里未如之前恫言般退出国盟,却也因为僧多粥少,至少有三个选区和国阵巫统/民团党角逐的选区重叠,除非有人退出,届时将出现“自己人打自己人”的情节。
5)重叠的选区不止于此,国阵的巫统(3)、民团党(3)和马华(2)有8个选区和沙巴团结党对打,只怕最后两败俱伤。
团结党创党领袖百林表示不悦,因团结党这次不在党“发源地”担布南上阵,不知是否因为要“让路”给杰菲里吉丁岸,后者也是百林胞弟。
6)前首长慕沙未获巫统派上阵,之前抗议邦莫达领军应战州选的阿都拉曼达兰也落选,反而509后退党欲加入公正党不遂又申请返回巫统的沙里赛德以“直属候选人”身份重在古打毛律上阵。不知“直属候选人”是什么意思?可能其回巢的申请仍有待批准吧(请看《土团党与巫统未选先乱》20200819)!
7)未肯定是否属实,传言慕沙未派上阵,是因为一旦国盟/国阵胜出,他将取代现任州元首朱哈,那就有必要再修改州宪法,因为沙菲益早已将州元首任期改为终身制,意即朱哈可以做到终老为止。
朱哈任期本来前年已经届满,也幸好他还在任,否则慕沙等33人要求“政变”一旦获新任州元首御准,州议会就不会解散,今天的沙巴就像联邦那样由后门政府执政,慕沙又当回首长。
8)伊党说要在州选举竞选10个选区,却未出席国阵获国盟昨天的活动,说是因为未受邀;本来说要在国阵旗帜下竞选,但国阵名单内也未见伊党的候选人。一奇事也!
9)国盟竞选29个议席,土团党只占其中19人(不太少了吗?)、立新党8个及进步党2个,若加亲国盟的团结党15席就一共44席。
国盟标志一周前才出炉,沙巴选民是否对其熟悉?难怪团结党要以自身标志上阵。
国阵共40 席,分别是巫统(31)、民团(5)和马华(4)。民团5个选区与国盟的团结党或立新党重叠,真是好无奈。
两个联盟加起来共84席,显示至少有11个选区是重叠的。
10)此次州选正反两方皆突出要支持本土政党,有趣的是,双方都不能避免与半岛政党合作。本土的民兴党与半岛希盟合作,若胜出将由沙菲益续任首长,国盟/国阵结合本土政党,胜出则将由邦莫达(巫统)或哈芝芝(土团党)当首长,但两人所属的政党皆是来自半岛。
Thursday, 10 September 2020
沙巴州选(1):七国咁乱
观礼者有团结党总秘书扎希诺丁。也就是说,国盟成员只有土团党、伊党、进步党和立新党4个。
这是一个很尴尬的组合,要是立新党因争取不到至少15-18席而退出,那国盟就只剩下3个成员;但伊党同时又是全民共识(MN)伙伴,声言将以国阵而非国盟标志上阵,那真正将以国盟标志出战的,就只有土团党和进步党,两党显得多格格不入啊。
进步党是本土政党,难免让人质疑,国盟能够在半岛坚持多久?
巫统总秘书安努亚慕沙还来搞局,说那些在上届大选后已跳槽至土团党的巫统议员可以在沙巴州选继续用国阵标志来竞选,根本没把慕尤丁放在眼内。
既已跳槽成为土团党议员,当然就要以土团党/国盟标志竞选,安努亚有什么资格叫土团党/国盟候选人用国阵标志?慕尤丁/韩查应该向他大表抗议才对。
国阵方面,邦莫达宣布巫统将竞选31个议席,慕沙果然没有在巫统的候选人名单,看来巫统已把他当成负资产(liability)。我猜想他会不会加入他胞弟阿尼法的爱沙党。
截稿为止,国盟/土团党尚未宣布候选人名单,不知是不是因为立新党的议席无法谈妥,只好押后。
州反对阵营一片乱像,沙巴希盟也不遑多让。随着公正党率先宣布竞选14个选区,沙巴希盟可说已名存实亡。
公正党不与盟党合群,在半岛已有迹可寻,而在此次州选,公正党不随同盟党使用民兴党标志,也缺席上周的民兴党+竞选机制推介活动,说是因为本身也有活动,那也太巧合了吧。
在上届大选,公正党竞选8个议席赢2席,随着蔡德和退党,就只剩下刘静芝一席,令人好奇,公正党能在这14个选区赢取几席?有没有、会不会和民兴党+盟党的选区重叠?如果互不相让,那是有可能发生的。
民兴党+也因此迟迟未能公布其候选人名单。沙菲益说,公正党实际上要求25个议席,但只能分配到最多14席,如果公正党执意要上阵25个选区,那双方合作只好告吹。
是的,如果两边都坚持不下,公正党只好脱队。甚至有消息称,沙巴公正党主席刘静芝别无选择下,可能会加入民兴党。
Ooops!沙菲益不是说不接受跳槽议员吗?
最新消息:民兴党将攻打46席、民统12席、行动党7席、诚信党1席,意味着公正党仅分得7席?难怪公正党不高兴。
国盟的立新党只获8席,未闻杰菲里吉丁岸要独立上阵。
https://guangming.com.my/【打開天窗】土團黨對前柔佛大臣不一樣
Wednesday, 9 September 2020
巫统看扁土团党
州议员对政党效不效忠,关苏丹什么事?这些人应该去见慕尤丁,让慕尤丁安心才对啊!
记录显示,柔佛国盟政府共有12名土团党议员,意即包括奥斯曼在内的另外7人并未随同,这7人是不是也要表态?否则,万一他们来个出其不意,两人以上就好,州议会就不得不解散,慕尤丁岂敢任其发生?
慕尤丁不能冒这个险,昨天起取代了原任的马兹兰(Mazlan Bujang),兼任柔佛党主席与政治局主任,以确保柔佛州政权不会易手。
马兹兰其实是敦马派系人马,在敦马丧失党籍后不得不支持慕尤丁,相信慕尤丁对他的信任有所保留,因此将他撤换,但会不会因此制造更多不确定因素呢(请看《慕尤丁王命难违》20190426)?
党总秘书韩查表示在对奥斯曼采取记律行动之前,必须先展开内部调查,有足够的证据才能对他采取行动。
土团党应该不会对奥斯曼采取任何记律行动,因为担心更多土团党议员会支持他,与他同进退,那时土团党就得不偿失。
但奥斯曼出席斗士党的活动凿凿有据,若不对他采取记律行动,要以什么借口或理由来叫人信服?
所以奥斯曼根本没有在怕,就算被党开除,他也不愁没有地方去,斗士党随时都欢迎他。
他为自己辩护说,他那么做(为仕林补选亲敦马的独立人士阿米尔站台),是要引起党领袖和党员的注意,以维护被巫统贬低的土团党尊严,因为巫统一直指土团党不会获得任何议席,但没有人在捍卫党,为何不对巫统采取行动?
希盟时期,柔佛大臣原本是土团党的沙鲁丁,但在发生“政变”后,大臣位子却让给了巫统的哈斯尼,这已引起了土团党议员的不满,但巫统在柔佛有14名州议员,比土团党多出两位,土团党议员只好无奈接受(请看《搞不好比希盟更快玩完》20200305)。
奥斯曼说得也有理,巫统和土团党貌合神离是事实,巫统不愿加入国盟,因为觉得来届大选,本身和伊党就足以组织政府,这也是巫统一直催促慕尤丁提早解散国会举行大选的原因,但慕尤丁未有把握,怎敢贸贸然就解散?
为何为独立人士站台,奥斯曼就能维护“被巫统贬低的党尊严”?相信他的意思是,他未在补选替巫统候选人助选,就是要向巫统抗议,不要“欺负”土团党。
党纪律局会接受奥斯曼的上述理由吗?为了大家好下台,或会勉强接受,这样就能避免奥斯曼被开除,避免出现悬峙及解散州议会的风险。
来到沙巴州选,根据最新消息,土团党将以国盟旗帜上阵20个议席,对比巫统的32个,其余21个将由国盟其他盟党上阵。
土团党的20席远比原本要求的45席少了一半,但总比邦莫达说的“一席都不让”好很多。
阿末扎希先放话说,如果国阵赢得足够议席组州政府,国阵州议员将自行决定首长人选。
土团党不在国阵,就表示土团党没有话事权了吗?党主席哈芝芝怎会服气?
其实也轮不到土团党话事,因为巫统至今也未圈定他们的首长人选。邦莫达身为州主席已预早声明他要当首长,但慕沙岂肯相让?亲慕沙的州领袖如拉曼达兰等人也未必同意由邦莫达出任首长,说他有贪污案在身。慕沙何尝没有?唯在数月前获总检察长一笔勾销了。
此次州选,不仅是国盟/国阵与民兴党一对一的对垒,预计许多选区都会出现多角战,减去国盟/国阵要上阵的选区,若扣掉伊党要的10席,剩余的11席怎够其他盟党瓜分?
沙巴立新党要求15至18个议席,并恫言若无法取得,就退出国盟自行征战。
反对党阵容方面,还有阿尼法的爱沙党、章家杰的自民党、国盟还有进步党和民团党,国阵有马华,班迪卡的沙统和麦西慕的团结党。
民政党至今仍然静悄悄,自从陈树杰辞去州主席职并加入民兴党,至今群龙无首,形同解散,大概不上阵了。
Tuesday, 8 September 2020
奥斯曼挟持土团党
党总秘书韩查澄清说,除非他已转投其他政党,其党籍才会被终止,目前他既没有加入其他政党,因此仍是党员。
韩查此说,与土团党早前对付敦马等五人的情况有所出入。
在5月的一天国会会议,敦马等5人因不支持国盟政府而与反对党议员同座,韩查当时以此作为理由,指他们因为违反党章而自动失去党籍,不再是土团党党员(请看《敦马不是被开除,是失去党籍》20200601)。
那时敦马的斗士党尚未成立,敦马等人也未加入其他政党,他们只是未与土团党或国盟议员坐在一起,5人的党籍却因此被自动终止。
奥斯曼原先被指违反党章而自动失去党籍,党纪律局照章行事,却发现如此一来,成为独立议员的他若宣布改与柔佛希盟站在同一阵线,国盟州政府因此将少一席而希盟加一席,就会出现不相上下28席对28席的悬峙州议会。
当然国盟州政府可以在悬峙议会下勉强执政,但若再多一两名议员宣布退党或转为支持反对党,国盟变为少数州政府就很难再支撑下去了。
今年二月,柔佛因土团党宣布退出希盟,改与国阵和伊党结盟而成立新州政府,传言里边仍有敦马派系的土团党州议员,他们只在等待适当时机做出宣布,希盟就有希望取回柔州政权。
由于传言甚嚣尘上,柔佛苏丹因此发出警告,若再发生“夺权”事件,他将直接解散州议会举行州选,这恐怕不是国盟所愿冒的险。
或许奥斯曼就是用激将法,看党敢把他怎么样,故意在仕林补选亲马候选人阿米尔(Amir Khusyairi)的竞选活动上为他站台演讲,要求选民投阿米尔一票,还辩称他只是去见见老朋友吃吃风,但他后来又出席阿米尔的慰劳宴,还在晚宴上高呼“斗士党万岁”。
奥斯曼似乎有恃无恐,相信土团党纪律局对他也无可奈何,以免因他而引发一轮退党潮,亲马的土团党议员若加入敦马的斗士党,国盟那时不让出政权或解散州议会都不行了。
敦马直批因为国盟内斗,慕尤丁没有信心提早举行大选,因此会坚持做到2023年,他相信无论是慕尤丁的国盟或安华领导的希盟,都将在下届大选无法获得超过50%的选票,斗士党只要赢取36个国会议席,就有机会成为造王者,可以决定要支持哪一方。
听出敦马的话中玄机吗?他没有说一旦出现悬峙国会的话他将选择支持希盟,而是先看情况才来决定要支持谁,等于说,他并不很想支持希盟,有得选择的话,他也可以考虑支持国盟,也就是说,安华和慕尤丁之间,他或会选择慕尤丁。
那是在暗示,虽然他现在对慕尤丁有诸多不满,只要慕尤丁回头是岸,他已准备原谅慕尤丁并支持他的国盟政府吗?
行动党和诚信党还要像之前那样支持敦马,期待敦马回心转意,还要献议什么沙安慕配吗?无可否认,当初若非敦马辞去首相职,之后所发生的种种事件就不会发生,希盟还要一厢情愿,难道真是当局者迷,至今还看不清楚真相?
Friday, 4 September 2020
当官的傲慢与偏见
当时就很困惑,1MDB涉及那么多人物,包括关键人物刘特佐以及1MDB顾问主席兼财长首相的纳吉,报告也点名其他人如1MDB执行董事Casey Tang、法律顾问卢爱璇、沙地石油CEO Tarek Obaid、IPIC的主席和CEO等人,难道他们都清白无辜,唯独沙鲁一人做替死鬼吗(请看《只怪沙鲁一人》20160408)?
昨天,从沙鲁在1MDB案的供词,终于知道了真相。
根据沙鲁的说法,刘特佐、首相署官员和公账会国阵成员都私下要他务必保护时任财长首相,他还被叫到首要媒体集团(Media Prima)CEO阿末法立(Ahmad Farid Ridzuan)家里,在那里见到公账会主席哈山阿里芬,后者提醒他纳吉名字不能出现在报告里,最后连刘特佐的部分也被去掉。
是的,记得那时候还被发现公账会报告有两个版本,因为哈山擅自删掉了两段句子,拉菲兹还因为透露了内容被告上庭(请看《1MDB稽查报告第98页》20161115)。
更诡异的是,连来自行动党的公账会副主席陈胜尧也在记者会上说纳吉没有“直接”涉及,所以不应该被调查。
这个说法本末倒置,不调查,怎么知道他有没有直接涉及?
至于沙鲁本身,公账会虽然建议对他采取行动,事实上并没有,或是因为他“保护”纳吉有功,他被调职到首相署伊德里斯的PEMANDU单位,而后当起首相署一家子公司Malaysia Petroleum Resources Crporation(MPRC)的CEO,一直到希盟执政后才卸职(请看《完璧未必归赵》20180126)。
1MDB案,就谈到这里为止。今天要谈谈伊党领袖偏激的言举,是傲慢与偏见在作祟吗?
总警长阿都哈密说,种植部长凯鲁丁违反隔离令案的调查完毕,报告已呈给总检察署,接着由后者决定下一步行动。
至于凯鲁丁家人是否与他一起出国,总警长竟说不知情。是真不知还是不想透露?警方不会漏了这重要的一点吧!若是一家人,总不能只罚凯鲁丁一人。那是公干还是旅游?说词也一时一样,还有同僚们的官官相护,如此的双重标准,人民情何以堪?
当官者,是否就可以目空一切,口无遮拦?
发表“圣经被纂改”论掀起轩然大波的伊党议员查华威死不认错,不止不认错不道歉,如今他还搬出圣经旧约,指旧约“明确”禁止教徒喝酒。
他早前在国会辩论提高酒后驾驶惩罚时,无端端扯说基督教在“纂改”圣经后才允许教徒饮酒,引起宗教组织及朝野政党的抨击。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问题症结不在圣经允不允许喝酒,而是在他指控圣经被人为纂改。如此欠缺对他人信仰的尊重与敏感度,他还坚持自己正确无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土青团长旺阿末日前犯众怒的“关闭华淡小论”尚未平息,伊党宣传主任卡玛鲁扎曼(Kamaruzaman Mohamad)昨天又来火上加油,呼吁教育部修改多源流学校包括华淡小的课程,因为“这些以母语教学的学校在培养国民团结方面是失败的”。
或者他应该过来东马看看,他就会看到这里的不一样,这里的友族爱把孩子送去华校读书,最能达到国民团结,拥有最多元种族元素的,反而不是国民学校。
是的,半岛的政治人物对东马的民情太不了解了,不然MCMC副部长扎希迪就不会指沙大女生爬树应考事件是为了网上点击率而造假,身为MCMC副部长,难道他不知道东马的网速又贵又慢又常断线吗?他应该研究如何改善这里的网络,而非在半岛那里尽说风凉话。
这位副部长较后作了道歉,说是因为接获不正确的资料才那样说。堂堂一位副部长,岂能在国会根据道听途说来作答?
说回正题。伊党还说要在沙巴州选参选,使用国阵旗帜上阵,但其领袖都一直在倒米,怎会受到本州选民的支持?可能他们没有想到,东马土著未必就是巫裔或穆斯林,所以说,他们应该多过来走走看看,回去后或就不会再乱说话。
但是,身为沙巴巫统主席的邦莫达日前也发表国民型学校导致学生分裂的言论,州民却对他网开一面,那又怎么解释(请看《寄人篱下的结盟》20200828)?
Thursday, 3 September 2020
自己揾笨自己的1MDB
我们之前知道有人在海外成立了很多空壳公司和冒牌公司,然后把资金通过1MDB/SRC汇到这些假公司,再辗转移到其他公司或私人户头。
我们在SRC案得知,原来SRC除了拥有一家在岸外注册的同名公司,还有一家容易令人混淆,叫SRG的公司,稍不注意就以为它是SRC(请看《SRC,还有一家鱼目混珠的SRG》20190704)。
我们也知道1MDB的阿布扎比联营伙伴IPIC有一家叫Aabar的子公司,1MDB曾把一笔贷来的35亿美元资金汇去了一家同样在岸外注册的同名假Aabar,但这家假公司却是由IPIC的时任主席和CEO所注册,所以你能说它是假公司吗?但是,IPIC却以未收到这笔汇款为由而拒绝偿还。
在昨天的1MDB案审讯,根据1MDB首任CEO沙鲁的证实,假Aabar不止一家而是有两家,第一家是在维京群岛注册,第二家是在塞舌尔群岛(Seychelles)注册。
其实这早在邻国1MDB案时就曝光了,但我国当时坚持1MDB没有不见钱,一直不肯采取行动,直到昨天,才由沙鲁亲口证实(请看《假Aabar至少有三家》20161108)。
沙鲁在供证时透露,2014年期间,1MDB在董事局不知情下,将总额6.2亿美元汇至在塞舌尔注册的假Aabar,这笔资金是向德意志(Deutsche)银行贷款12.3亿美元的一部分,原本是用来偿还Aabar的期权(Option),但都去了冒牌Aabar。
至于在2013年通过高盛发行的35亿美元债券,原本是要注入TRX项目的资金,却被汇至在维京群岛注册的另一家假Aabar(请看《商业价值并不等于利润》20180627)。
IPIC坚称未收到这些资金,向英国仲裁院(LCIA)提呈申请,以1MDB/大马政府未履行合约责任,追讨65亿美元(请看《IPIC追讨266亿》20160615)。
有鉴于此,我国政府/1MDB和IPIC达成协议,同意在未来五年内偿还IPIC 60亿美元,做为和后者达致和解的赔偿,等于说,我国还两次债给对方(请看《还两次债,还到下一代》20170425)。
沙鲁指1MDB和Aabar之间的协议都是在来自首相署纳吉前私人秘书阿兹林(Azlin Alias)指示下进行的,合资事项由公司法律顾问卢爱璇处理,他则依据首相署的指示行事。
纳吉还说1MDB被指“消失”的每一分钱都获得IPIC的保证退还,这将证明他没有盗取国家任何金钱(请看《还有痴人在说梦》20200416)。
其实,给人揾笨了都还不知,IPIC就是声称没有收到1MDB的汇款才要追讨,根本就是我们在付双倍的钱给对方,对方为何还要退钱还给我们?
https://guangming.com.my/【打開天窗】國盟在沙州選非勝不可
Wednesday, 2 September 2020
次等公民当次等党员
自在仕林补选胜出后,巫统领袖包括纳吉都纷纷要求解散国会提前大选,说要名正言顺,不想再当后门政府。
慕尤丁无动于衷,完全没有回应,相信是要看国盟尤其是土团党在沙巴州选的选绩再来做打算,若不致理想,就只好尽量拖到2023年届满了。
慕尤丁在会上特别向哈迪公开道谢,说当初第一位最早签宣誓书,表态支持他当首相的就是哈迪。
那之前,哈迪不是一直都支持敦马任相至届满,甚至坚持要在国会提呈对敦马的信任动议,因为“敦马执政最久,最有经验”(请看《敦马以退为进?》20200219)。
其实,当时是反对党的巫伊两党议员全都签了支持敦马任相的宣誓书,为什么到了最后一分钟却全部变了样?错综复杂的剧情逆转再逆转,这里都不再赘述了,总之国家元首根据支持慕尤丁任相的议员人数而委任了慕尤丁,之后就都是历史了。
说到仕林选区,一直以来都是巫统堡垒,中选乃意料中事,但巫统就借机向慕尤丁施压,说国盟政府非常脆弱,国盟的113席对反对党的109席,很多政策都无法推展,因此有必要重新大选,寻求人民更大的委托。
巫统以老大自居,日前拒绝加入国盟,慕尤丁委曲求全,只好申请加入全民共识(MN),同时又注册国盟,为土团党留一条后路,以防万一。
巫统本身不加入国盟,也不准国阵成员党加入,结果原订上周在亚庇举行的国盟推介礼被临时取消,据说改在国庆日推介的活动也没办。目前已知的国盟成员除了土团党和伊党可能还要民政党,其他的都是沙巴政党,这应该不是慕尤所要的局面吧!
巫统和土团党的对立意即愈来愈白热化,只看当事人要不要承认而已。
最明显的例子便是上议院主席的委任。原本慕尤丁已推荐了土团党最高理事莱士雅丁,却没想到除了面对反对党上议员的反对,巫统也说要推荐本身的人选。
巫统此举,等于拒绝慕尤丁推荐的人选,叫慕尤丁的面子要往哪里放?
虽然如此,巫统领袖一番喧嚣后,最后却没有提名自己的人选,还是由莱士雅丁出任上议院主席。
土团党日前正式接受阿兹敏派系入党及接受非巫裔加入,巫统领袖也公开表示反对。
巫统最高理事沙比利(Ahmad Shabery Chik)警告,接受阿兹敏派系的非马来人议员,日后将难与土团党继续合作。
巫统顾问局主席拉沙里也插一脚,指土团党让非巫裔及非土著加入,再也没有资格成为全民共识的一员,因为全民共识要推动的是马来人大联盟,他因此叫内阁里的巫统议员立即退出,不要再浪费时间。
过后他改口说,他只是反映基层的心声,因党基层认为国盟不尊重内阁里的巫统成员,而且,巫统副主席在内阁怎可没有官职?
他指的是马哈基尔(Mahdzir Khalid)和卡立诺丁。马哈基尔已受委国能主席,他在国阵时期当教育部长,被卷入了罗斯玛太阳能贪污案(请看《三个姓Mansor的前朝人物同日被控》20181122)。
根据土团党总秘书韩查说法,加入土团党的非巫裔人士只是次等会员,非如慕尤丁说的可以竞选党职,已经是次等公民的非巫裔人士,还会要加入一个只可以当次等会员的政党吗?
巫统领袖咄咄逼人,慕尤丁没有回应一句。针对伊党议员的不当行为,慕尤丁也不敢谴责半句。一个是全家从土耳其回国没有居家隔离的种植部长凯鲁丁(Khairuddin Aman Razali),一个是在国会批评圣经已被“纂改”的查华威(Zawawi Salleh)。
何解?慕尤丁不是因哈迪支持他任相而向他道谢吗?巫统不断向他施压解散国会,唯有伊党对他情义相挺,他怎敢得罪伊党领袖,要这两名言行不当的伊党议员辞职?
慕尤丁自己的土青团长旺阿末日前发表废除华淡小的言论,慕尤丁也没有开口说一句,是认同,还是放任?
Tuesday, 1 September 2020
国盟阵容很冷清
国大党主席维尼斯瓦兰日前表示“错误”加入国盟,因为当时以为国阵和巫统也会加入,所以才会宣布国大党也加入国盟。
也有内部消息称,不满阿兹敏欲以老大自居,以及土青团长旺阿末关闭华淡小的言论,也是国大党退出国盟的其中因素;此外,它也抗议土团党开放予非巫裔加入,认为此举将影响印裔加入国大党。
国盟的联盟名单,目前已知的只有土团党、伊斯兰党、沙巴立新党和进步党,再加民政党,阵容还是显得有点冷清。
伊斯兰党却说将以国阵标志出战沙巴州选。这就奇了,伊党只和巫统结盟全民共识(MN),又不是国阵成员党,为何要在国阵旗帜下上阵?
说穿了与诚信党欲以民兴党标志上阵一样,认为可增加胜选机会。这次它仍要争取在6至10个选区上阵,其实伊党从未在本州胜过。
敦马调侃慕尤丁这回头晕了,除了流失大量基层和议员领袖们,连愿意加入注册国盟的盟党也兴趣缺缺,难道国盟只沦为一届政府乎?如此,慕尤丁哪敢提早解散国会进行闪选?
国阵总秘书安努亚慕沙为国大党解围,说国阵成员党不能随意加入其他联盟,国大党是因为“沟通误会”,搞错“支持”国盟与“加入”国盟的差别,即国阵和巫统只是支持国盟,并没有要加入国盟。
他说在马来半岛,巫统、马华与国大党也支持全民共识(MN),但沙巴巫统和民团党(PBRS)有自主权,它们可以与其他沙巴政党达成共识。
安努亚此说已自相矛盾,因为全民共识只有两个成员,如果国阵成员不可以加入其他联盟,为何巫统却可与伊党结盟?
有趣的是,伊党本身也加入国盟,既然如此,全民共识还有存在的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