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30 April 2020

我们与高官的距离

第一副卫长诺阿兹米和霹雳州行政议员拉兹曼群聚用餐,却只被判罚款1000令吉而引起民众热议。

防长伊斯迈沙比里为他们解围,说两人被“轻判”不是因为他们是重要人物(VVIP),他们没有违反MCO,他们只是违反MCO的标准作业程序(SOP),也就是必须保持社交距离,所以只是被罚款。

既然违反MCO的SOP,不就等于违反了MCO吗?两者有什么不同?伊斯迈解释,人民代议士是被允许在MCO期间工作的,因此两名国州议员没有违反MCO,他们只是没有遵守MCO保持社交距离的SOP。

他说每一位被控上庭者的刑罚不同,是因为他们被控的法律条文也不同,比如被判监及罚款者,他们除了违反MCO,可能也抵触其他刑事法典。

防长这番解释,大家可以接受吗?那还有几位同样也在MCO期间公然群聚的高官,为何总检察署说NFA,决定不提控他们?若依据防长的逻辑,他们的行动没有违令也没有违反SOP吗?但从他们上传的图片看来,他们一堆人,都没有保持社交距离啊?那位阿末扎希的贵千金两夫妇更不用说了。

人权律师沙立占(Syahredzan Johan)不认同防长说的,因为根据控状显示,他们确实违反了2020年传染病防范与管制条规(疫区举措)的第6(1)条文,他反问伊斯迈,若只是违反SOP,他们又怎会被控上法庭?

沙立占也是林吉祥的政治秘书。他说,他们就是因为违反了MCO参与聚会才会被提控。他们两人犯下的罪行,与那些违令的百姓根本毫无分别。

的确,照防长的说法,许多违令的百姓也只是违反SOP吧了,他们除了被罚款,为何还要坐牢或社区服务呢?

我就想到槟城那位到公园跑步的医生,他一个人去跑步,没有群聚,不算违反社交距离,为什么还是被控?

还有几位因为等着NGO派发食物的老人、步行去买东西的家庭主妇、因为摩托没油推车回家的送餐员等等,他们并非故意违反MCO,理应情有可原,但他们还是被罚1000大元或被提控。

捍卫自由律师团(Lawyers for Liberty)也认为法庭对逮捕和判刑的不平等感到震惊,其法律协调员再益马力(Zaid Malek)呼吁总检察长检讨因违令而被控监禁的做法是否符合公共利益。

再益说的也是。他说,在没有适当考虑案件的具体情况下,肆意逮捕、起诉和判刑,无法确保民众在MCO时期所给予的合作与信任。采取这些行动于事无补,不会达到MCO的初衷。

MCO的目的是要保持社交距离和阻断感染链,但扣押和监禁适得其反,只会增加风险,也违反了国际指南,而且大多数人只是轻微违令,并不涉及犯罪行为或群聚,也未导致他人处于危险之中。

再益也提到,当局在进行逮捕和起诉时应谨慎及公平行事,在某些情况下给予警告或建议会更合适,也可以达到保护公共健康的目的。

MCO进入第四阶段,防长宣布部分经济领域逐步开放,同时也稍微放宽限制,包括允许两名家庭成员共车出外购物。

防长解释之前是因为担忧超市及巴刹会涌现人潮而达不到社交距离。我觉得营业时间不长以及只允许几个巴刹开放才是导致人潮集中的原因。

以亚庇为例,之前市民只能到亚庇巴刹买菜,不准郊区巴刹开放就很莫名其妙。

然后,已经允许开放的领域,却还要限制几家以及一周只能几天营业,民众除了感到不便,这样的限制也未能达到任何效果。

另外就是各州因情况有异或有自己的考量,未必跟从联邦的MCO,这就会让民众混淆而难以适从,是不是因为这样导致民众违令却不自知?

http://www.guangming.com.my/node/538251/【打開天窗】玩玩天下大勢的遊戲

Wednesday, 29 April 2020

杀一儆百就够了?

总检察署终于提控第一副卫长诺阿兹米及霹雳州行政议员拉兹曼还有随同的13人在限制令期间聚餐,他们都俯首认罪,各被判罚款1000令吉,或以一个月监禁取代。

这其实已在意料之中,如果不是有高官涉及,其他13人就未必有那么好彩。

同样在限制令期间违令的登州大臣阿末三苏里和前任大臣阿末赛益才真正好彩,该州总警长罗斯里(Roslee Chik)说,总检察署决定不提控他们还有其他13人,即不采取进一步行动(NFA),唯未透露原因。

同样是违令,霹雳两位高官被罚款,登州两位前任现任大臣却没事,会不会让前者感觉很不公平?还是,总检察署认为只要处罚霹雳两位高官杀一儆百就可以了。

若是这样,何以有那么多平民百姓却因此被罚款或社区劳动或坐牢?防长伊斯迈沙比里上回透露,从限制令实行至今,已经有20011名百姓因被指违令被捕。

大马律师公会主席沙林巴希尔(Salim Bashir)对此表示不安,同样违反限制令,民众和具有影响力的人却面对不同的刑罚,尤其是对一般民众的判刑,是否太重了?

他认为政府应该公布在被捕人士当中,有多少人被监禁,而监狱也是最容易传播病毒的地方,岂非弄巧反拙?

违令的高官不止上述几位,还有乡村第一副部长阿都拉曼和国会副议长莫哈末拉昔,难道当局都不打算对他们采取行动吗(请看《没有500个国家,也没有500人》20200420)?

还有挑衅民众举报她的阿末扎希女儿奴鲁希达雅真是乞人憎,据报警方已经向她夫妇俩录取口供,但她根本没有在怕,第二天又上载了一张她夫妇俩在超市停车场的合照。政府今天才宣布两名家人购物可以共车,之前都是一人一车。

如此一来,已知阿末扎希的千金已前后三次违反限制令,当局只是录供了事吗(请看《防疫之心不可无》20200422)?

Monday, 27 April 2020

Changing Partners

巫统署理主席末哈山语出惊人,说巫统从未加入国盟,和国盟的关系只是为了救国,以摆脱希盟内部所引发的政治动荡。

他强调,巫统的正式盟党是通过国阵的马华和国大党,还有与伊斯兰党组成的全民联盟,巫统与国盟并没有这样的协议。因此,在下届大选的议席分配上,巫统不会将本身的一些传统议席让给土团党。

这不就等于说,国盟的“寿命”就只有这两三年?来到第15届大选,大家就各分东西了?

也难怪末哈山这么说,大家如果记得,国盟当初的“成立”,只是几个人里应外合的杰作;却非常不好彩,在政变成功后,就因为新冠疫情而弄得新政权手足无措(请看《「国民联盟」不是假新闻》20200210)。

刚开始,国盟其实就是敦马原本要筹组的朝野“联合政府”,敦马还不要巫统的参与,他只接受退党及个别加入其他政党的巫统党员。所以说,末哈山等巫统资深领袖怎吞得下这口气?更何况,末哈山本身以及许多巫统最高领导层都未获任何官职(请看 《敦马背叛了自己》20200227)。

末哈山是回应行动党王建民日前的分析,后者指国盟里的巫统和土团党在合作上面对困境,巫统不愿仅在国盟扮演老二的角色,两党的合作应该会在国会解散后就中止。

其实,这种种迹象在慕尤丁分配官位成立内阁就看出端倪了。不止巫统感到不满,伊斯兰党也对官位的分配大表不满。

上周就曾提到,对一些部长的糟糕言论和表现,慕尤丁不止不敢撤他们的职,还受到盟党尤其是伊斯兰党和巫统的压力要求提供更多的官职给他们的议员和领袖们,为了本身的权位,慕尤丁岂敢不从(请看《国盟在疫情蔓延时的官位不够分》20200423)?

伊斯兰党总秘书达基尤丁擅自对外宣布所有后座议员将受委GLC高职,他所谓的后座议员,其实是指那些未获官职的伊党议员,说他们都有担任GLC高职的资格。

然后巫统主席阿末扎希不甘示弱,也致函慕尤丁要求官职给4位沙巴巫统领袖,包括沙巴巫统主席邦莫达在内。

上周末,慕尤丁接受电视台访问,似在间接回应末哈山的质问。

他说他现在只专注在对抗新冠疫情,不是政治,从担任首相的第一天起,他就没有想过政治课题,因为人民已经不想再听到这些课题了,他们只想知道政府要如何来解决人民所面对的问题。

那安华日前会见慕尤丁为的是哪桩?

安华说,他是去向慕尤丁提出召开商讨新冠病毒的国会特别会议,不是去商量组织联盟或成立后门政府,那只是一个和老朋友的会面,大家互相尊重,没有其他。

但我相信,巫统对他们两人的会面有不同的解读。可能两人见面别有用意也说不定。

然后,安华不寻常的为伊党说话,说他过去欠伊党很多,因为在他与家人面对最困难的时期,该党的许多前领袖都给与帮助。

噢,我以为伊党里对他好的前领袖都去了诚信党,他是在感激这些前领袖,还是现在的伊党领袖?他好像把他们混为一谈了。难道他忘了伊党领袖曾无数次对他的攻击和诽谤吗?

最近的一次还是哈迪在受委中东特使后,以阿拉伯文致函中东国家领袖,诬蔑安华反伊斯兰,获得“基督教”党行动党的支持,是一名危险的“世俗务实主义者”。

安华的度量可真大,大到可撑船。但,为何无端端选在此时说伊党的好话?

或许,政治本就如此,都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来到第15届大选,我国若又出现新的政治联盟或组合,朝野政党之间不断在玩changing partners的游戏,那也毫不足奇。

Friday, 24 April 2020

旅游部长要在MCO期间促进甘榜旅游配套

诺希山说提早一天会见慕尤丁,讨论若解除MCO所需遵守的6大原则,接下来几天会根据科学和实情背景的具体证据后,才提出解除获延长MCO的建议(请看《防疫之心不可无》20200422)。

却没想到,慕尤丁在昨晚的斋戒月献词直播时,就一并宣布第4度延长MCO两个星期至5月12日,同时不排除之后会再延长。

相信至少还会延长多一次到5月26日,也就是开斋节过后才逐步解除MCO,当然前提是那时的疫情持续好转没有恶化。

如此用心良苦,主要就是为了避免佳节期间所可能引发的人潮,失控的话,之前所作的抗疫努力就前功尽费。

话虽如此,政府却在探讨允许受困在家乡的民众回到都市,及让大专生回乡的可能性。慕尤丁说,学生人数约有10万人,这是一个庞大的数字,的确不可草率做决定。

而那边厢,砂拉越政府宣布在斋戒月期间,穆斯林的餐饮营业时间改为从下午3点到晚上10点,而非穆斯林的营业时间仍然保持从早上7点到傍晚7点。

也就是说,穆斯林可以外出到晚上10点,但这个时间,又与允许民众外出的时间起冲突,到时警方要如何执法呢?

经过检讨,砂州才将时间改回正常。

较早前,砂政府还打算允许举办长达一个月的斋戒月市集,后又改为小贩们可以在自家范围内摆档。那又有什么分别呢(不过,在短短24小时内,砂政府再来个U转,只许透过网卖,不许在住家摆档)?

砂拉越依然保持为国内疫情最高的其中一州,目前还是第4高,但该州高官们似乎完全不以为意,是否太乐观了点?

也是来自砂州的联邦旅游部长南希苏克里不久前才抱怨说不应阻止人民在佳节期间与家人团聚,如今她不死心,再次语惊四座,说旅游业者可以在开斋节期间推出甘榜旅游配套,鼓励本地人在甘榜旅游(请看《诺希山哪敢越权?》20200409)。

慕尤丁都说开斋节期间不可回乡过节,她偏偏叫大家回乡过节的时候考虑坐旅游巴士在自己的甘榜或县市旅游。

天,既然是自己的家乡了,难道还不够熟悉?还需要特别坐旅游巴士在自己的甘榜观光?而且还是在MCO期间?那不是叫人民知法犯法?

Thursday, 23 April 2020

国盟在疫情蔓延时的官位不够分

诺希山说他明天(24日)会见慕尤丁时会提出建议,至于是否要延长MCO还是根据退场计划(exit strategy)落实“软着陆”(soft landing),则将由首相作决定。

他说,其部门会参考相关数据、模拟以及WHO的建议,再依据我国情况向慕尤丁建议。

忽然想到,他似乎忽略了一个人,便是他的上司,即卫长阿汉峇峇。与其直接见慕尤丁,他是否应该先和阿汉讨论后再见慕尤丁呢?当然如果慕尤丁点名要见他听他的第一手报告,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身为国盟首相,除了之前两次现身宣布经济振兴配套,慕尤丁出奇的静,反倒是他的部长级高官频频出动公然违反限制令,然后道歉了事,慕尤丁本应杀一儆百,将他们停职,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连谴责一声都没有。

防长伊斯迈沙比里虽说没人可以凌驾法律,总警长阿都哈密却也不敢贸然行动,把调查结果交给副总检察司,至今也未闻后者开声,相信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慕尤丁何止不敢停他们职,相信还受到盟党尤其是伊斯兰党和巫统的压力要求提供更多的官职给他们的议员和领袖们。

伊斯兰党总秘书达基尤丁日前在没有征询慕尤丁同意就自作主张说,所有国盟后座议员将受委GLC高职。

他所谓的“所有国盟后座议员”,指的其实是伊斯兰党自己的议员。因为他紧接着说,其党有18名国会议员,8个已受委正副部长,哈迪是中东特使,还剩下9人,他们都有资格担任GLC高职。

巫统主席阿末扎希不甘示弱,致函慕尤丁说沙巴有4名巫统领袖还未获任何官职,他尤其推荐沙巴党主席邦莫达担任沙巴联邦发展局(JPPS)主席,另三人可分别受委为上议员、副部长和纳闽港务局主席云云。

针对上述两个盟党的要求,慕尤丁至今仍未回应,但他能够沉默多久?

邦莫达当沙巴联邦发展局主席?但这个发展局早在90年代巫统执政沙巴后就逐渐取消了,如今因为州政府非来自国盟政党,所以又要在本州重新成立JPPS?那不等于把沙巴变相成为直辖区由联邦来管理?

邦莫达也等到不耐烦了,直接在脸书表达沙巴巫统领袖对慕尤丁不满,说在未来大选,恐怕再也难与土团党合作。

慕尤丁应该也察觉到,巫统在国盟里还是老大,拥有39个国席、伊斯兰党和砂联盟GPS各18席,土团党虽有39席,但扣掉敦马派系的4、5位,慕尤丁只有34土团党国会议员。

若再扣掉阿兹敏跳槽过去的10位公正党议员则只剩24位支持者。阿兹敏与其派系既可离开公正党,加入土团党只是当时情势所逼之缓兵计,来届大选还会留在土团党还是另起炉灶?这些都是未知数。

若再进一步扣掉当初从巫统跳槽过去的10多位议员,慕尤丁更只剩下区区8、9位支持者。

慕尤丁当有自知之明,无可否认,他没有敦马的领袖魅力,实际上他只是一名弱势首相,如邦莫达说的,下届大选还会不会获得国盟成员党的支持,包括砂拉越的GPS?如今都很难说。

砂民进党主席张庆信早前以官职太小拒绝受委团结副部长,如今慕尤丁改委他为部长级的首相对中国特使职。

可以看到,慕尤丁的相位其实是岌岌可危的,为了巩固本身地位,他将被迫满足伊斯兰党和巫统的要求,让来自国盟的议员领袖们人人有官做,官官有人做。

http://www.guangming.com.my/node/537195/【打開天窗】沒有500個國家-也沒有500人

Wednesday, 22 April 2020

防疫之心不可无

MCO第三阶段将在下周二(28日)结束,会不会有第四阶段?相信政府未作决定。

这也难怪,斋戒月后天开始,可以想象一旦MCO解除的话,民众将会倾巢而出或涌现返乡人潮,这是当局所感到担心的。

诺希山说,是否要结束MCO,有六大考量因素:

1)边界管制:避免来自国外输入确诊病例;
2)行动管制:避免社区人传人,在家受感染的机会较低,外出人潮聚集又狭窄的地方相对风险较高;
3)医疗系统:是否能在24小时内取得检测结果,医疗设备如病床、加护病房是否充足等;
4)保护高风险群:乐龄人士、残疾人士、接受化疗者、慢性疾病者等;
5)人民需习惯新生活常态:继续保持社交距离、勤洗手、避免群聚;
6)社区所采取的防疫措施:遵守卫生部指示,避免疫情蔓延。

他说,上述规划中的框架需要每一个部门或机构去研究,如何进行“软着陆”的退场机制。最为关键的还是边界管理和行动管理,必须控制这两方面才能考虑结束MCO。

边界管理,不应只是管制国外人士入境我国,从国外回来的大马人也应该同样受到隔离,此外,跨州、县、岛及社区也应该继续受到管制或隔离。

诺希山也透露,病愈者有复发的可能,之前已有三宗个案,如今本州也有五宗来自山打根和京那巴当岸的个案,在出院一周后复检时又呈轻微的阳性,理应痊愈后会产生抗体,但没有数据证明抗体能避免再受感染。

令人担心的倒是那些无症状者,或是在隔离14天后才出现症状,那时患者可能已把病毒感染给无数人了,当局要如何去追踪?民众也防不胜防。

针对这点,诺希山说目前还没有结论性的研究。这不代表无症状者就不会传染给他人,所以民众还是小心为妙。

因此,就算MCO不再延长,相信当局也会有条件式的开放,即把上述因素纳入考量,尤其是跨界跨区的人潮流动,不能因此而松懈。

前天提到几位不听话到处趴趴走没有保持社交距离又群聚用餐的副部长、州大臣和行政议员等人,总警长阿都哈密声称已对几人完成调查并交由副总检察长采取行动,至今未闻后者的回应。

虽然上述几人都已作出道歉,但这种违法的事岂能道歉了事?高官若能道歉了事,对那些被罚1000大元的老百姓岂非很不公平?

防长伊斯迈沙比里说,没人可以凌驾法律,不管是谁,只要违反MCO者必将受到对付。

其实,既有人证物证,警方根本都不用调查,应该像对待平民那样即刻罚款或提控,那就能大快民心,像民众爱护诺希山那样也获取大大的赞,何乐不为?

事关重大,不止高官不应享有特权,明知故犯,更应罪加一等。

上述几个个案未了结,巫统主席阿末扎希的女儿奴鲁希达雅(Nurul Hidayah)又来添乱,在其Instagram上载她两夫妇先后与首相署宗教部长祖基菲里(Dzulkifli Mohamad)和环境副部长阿末马斯里扎(Ahmad Masziral Muhammad)的交流照,还挑衅网民报警举报她,她已准备好口供云云。

如此狂妄自大,警方应该不需等民众投报,直接开档调查扣捕即可。

Monday, 20 April 2020

没有500个国家,也没有500人

卫长阿汉峇峇和巫统主席阿末扎希进行视频对话,他把视频上传至巫统脸书,显得刻意安排。

在视频里,卫长怪责前朝未禁止大城堡伊斯兰传教大会(tabligh),才会导致我国第二波冠病疫情爆发。

卫长这么说,会令慕尤丁很尴尬。上回我就有说,这么一个超大型又有海外人士参加的三天大集会,事前应该有取得警方或内政部的批准才能举办。根据时间推算,那时的内长即是现在国盟政府的首相慕尤丁啊(请看《大马口罩经济学》20200323)!

如此一来,卫长阿汉岂非把慕尤丁当成怪责对象?不知他会不会因此丢职?

前前首相纳吉却为卫长阿汉辩护,说虽然慕尤丁的确是时任内长,但当时的首相敦马和副首相旺阿兹莎也难辞其咎,旺阿兹莎还是当时的天灾管理委员会主席,但她没有阻止大型活动或集会的进行。

卫长也在视频告诉阿末扎希,他曾通过世界卫生组织(WHO)与“500”个国家进行视讯会议,分享我国的抗疫心得,他相信他以部长身份履行职务的努力已获得国际认可。

这让我想起卫生总监诺希山获赞时的谦卑,他感恩所有医护及前线人员的付出,说这是大家的功劳;卫长却老王卖瓜自卖自夸,说国际间认可他作为部长付出的努力。他是在赞自己,还是在寻求肯定?

可是,全球有“500”个国家吗?他这一失言,又引起网民纷纷起哄。

他较后澄清,说他一时口误,他不是指有“500”个国家,而是有500位来自“50”个国家参与视讯会议。

这已不是阿汉卫长首次口误而闹笑话,之前他曾说“全马有15个州”而让民众傻了眼,他当时应该是把纳闽和吉隆坡两个直辖区当成了其中州属。

但闹出最大笑话的,莫过于他上电视发表“喝温水可杀新冠病毒论”。如果这么简单就能治愈新冠的话,这疫情就不会肆虐全球了。

国盟执政后,刚开始记得是由阿汉卫长每日亲自报告我国疫情的,自“温水论”后,就不见了卫长踪影,改由诺希山总监主持。

诺希山并不认同“温水论”,但他不点名强调,卫生部行政或任何阶层官员都必须依据循证医学(Evidence Based Medicine)原则发言。

我也很好奇,究竟有没有卫长说的视讯会议?上网去找,找到一则《星报》上个月28日的新闻报道,指我国卫长在27日晚通过WHO与来自全球的卫生部长分享我国抗疫的经验,但未提及人数或来自几个国家。

但在诺希山28日在其脸书上载一张视讯会议的照片显示,参与上述会议的人数是338人,不是阿汉卫长说的500人,至于是不是来自50个国家则不得而知。

那天我说,从国盟执政至今,还未见到两位卫生副部长露面(请看《诺希山哪敢越权?》20200409)。

周末的时候,第一副卫长诺阿兹米(Dr. Nor Azmi Ghazali)终于露了面,他在脸书上载他和霹雳行政议员拉兹曼(Razman Zakaria)等20人探访一所宗教学校并坐在一起用餐的照片,被指违反行动限制令(MCO),没有以身作则。

霹雳州警长拉扎鲁丁回应说,出席者都有保持社交距离。

有否保持社交距离?从照片看来,那是令人质疑的,而且,为何副部长和行政议员可以在MCO期间公然群聚?

全国总警长阿都哈密说,警方已经进行调查,并将把调查报告提呈给副检察司以采取后续行动。

但违反MCO的部长高官何其多,除了副卫长诺阿兹米和霹雳行政议员拉兹曼,还有乡村第一副部长阿都拉曼(Abdul Rahman Mohamad)、登嘉楼现任大臣阿末三苏里(Ahmad Samsuri Mokhtar)和前任大臣阿末赛益(Ahmad Said),以及国会副议长莫哈末拉昔(Mohd Rashid Hasnon)等人都分别群聚用餐违反限制令,难道他们觉得自己身份特殊,因此享有特权可以例外?

Friday, 17 April 2020

升回三位数

前天的双位数只维持一天,昨天的新确诊病例再破百至110宗。

所以说,单看每天的确诊人数是不能作准的,应该以每日确诊人数对当天检测样本的巴仙率会比较反映实况,如果巴仙率下降表示疫情趋缓,反之则恶化。

继斗湖之后,本州又多了一个红区,即首府亚庇,昨天增加两宗至42宗。

这42宗多分布在郊区及岸外,里卡士13宗、班台(这在哪里?)9宗、加雅岛和Darat各5宗、Laut 4宗、必打卡士2宗、路阳、丹容亚路、Timbok和新布兰各一宗。

州卫生总监克里斯蒂娜医生说亚庇的42确诊人数,来自大城堡宗教集会感染源的有24人,医护人员有12人,1宗感染自斗亚兰,其余5宗无法确定病源(sporadic cases)。

要如何能从红区名单中撤除?诺希山说,必须连续14天没有出现新确诊病例才可以。亚庇市民要多加油,赶快恢复平时的日常生活。

副外长卡玛鲁丁报告,外交部至今已将滞留在63个国家的9761名大马公民撤返,但他又劝告外国的留学生暂时不要回国。

近万的人数不能说不多,令人担心的是,有些是疫情严重的国家如印尼印度土耳其和一些中东国家,结果他们又成了新的感染群。说实话,有那个紧迫性吗?

参加印度宣教大会而被扣留的大马人原来还未被释放。卡玛鲁丁透露,人数有191人回不来,主要是进行14天隔离,而其中17人因滥用签证而被调查。

上回说有161人被扣留接受隔离,但大会是在上月13-15日举办的,至今已有一个月,为何他们还在隔离期呢(请看《东西马限制令不一样》20200401)?

同时也读到当地报道,鉴于该宣教大会(Tablighi Jamaat)导致群聚感染,引起新冠疫情大爆发,警方决定采取法律行动对付该组织的领袖多项罪名,包括过失杀人重罪。

根据周四报道,印度确诊人数已达12380人,其中414人死亡。而在举办大会的新德里三个重灾区,有1561人确诊,其中1080人与该集会有关。

Thursday, 16 April 2020

还有痴人在说梦

有些人为了保护自己,喜欢混淆视听而不感觉羞耻。

美国司法部归还3亿美元给我国,纳吉就趁机调侃希盟政府,说国盟政府应该恢复与IPIC的协议,不要像前朝只会逐步小额索回退款。

他说希盟政府不应该撤销国阵政府与IPIC签订的和解协议,因为1MDB被指“消失”的每一分钱都获得IPIC的保证退还,证明他根本没有盗取国家任何金钱。

其实,如果有跟踪1MDB和IPIC的背后纠纷的话,当记得当年1MDB汇款去IPIC子公司Aabar一事,但这家Aabar后来被发现,是IPIC/Aabar主席和CEO成立的假公司,IPIC否认有收到该笔汇款,还向英国伦敦仲裁院(London Court of International Arbitrarian, LCIA)提告,针对1MDB和大马财政部无法履行合约,追讨65亿美元(266亿令吉)(请看《IPIC追讨266亿》20160615)。

有鉴于此,双方达成协议,我国政府/1MDB同意在未来五年内偿还IPIC 60亿美元,做为和后者达致和解的赔偿(请看《还两次债,还到下一代》20170425)。

希盟上台,以所谓假Aabar公司本来就是由IPIC/Aabar主席和CEO所开的为由,拒绝继续付款给IPIC(请看《盗贼横行,全民买单》20190508)。

既然IPIC都声称没有收到我国财政部/1MDB的汇款,国阵政府又同意汇多一次,IPIC凭什么还要退款给你?真是痴人说梦,不然他就是又被刘特佐误导了,然后就可以说他毫不知情。

今天略谈新冠疫情。

昨天的新增确诊病例终于跌至双位数85宗,希望新增病例还会持续下降,渐渐到单位数,那MCO第三阶段就能够圆满结束,不需再延长。

读到新闻报道,槟城州警长沙哈布丁说,槟城已有逾600家公司陆续复业,警方因此会增设路障。

觉得这个理论有点不逻辑。既然政府开放了9个经济领域,让更多行业可以复工,人潮车流当然会跟着增加,否则,这些开放领域的生意又从何而来?

警方也承认,马路出现严重塞车现象,是因为路障所造成。

政府的原意,到底是要让经济逐渐恢复正常,还是采取更严厉的措施?这方面就显得模棱两可,人民要如何适从?

尤其是进入第三阶段,既要采取更严厉的行动,那就不要先开放一些非必要的经济领域,那才能取得预期的效果。

州首长说的一番话很耐人寻味。他说,不要以车流量的增加来判断本州遵守限制令的程度,应该以结果来判断。本州的遵守率达到94%,确诊和死亡率偏低,一些县区还是绿区。

不知道遵守率是怎么计算的,确诊病例也不算低,目前在全国排第六。

http://www.guangming.com.my/【打開天窗】剪頭髮重要還是人命重要?

Wednesday, 15 April 2020

1MDB政局的不确定性

慕尤丁宣布,美国政府已经归还属于1MDB的3亿美元资金(约13亿令吉)给我国。

但我记得,刚刚在上个月初,国盟执政后不久,美国司法部(DoJ)才说由于我国政局充满不确定性,将推迟归还盗用自1MDB的2.4亿美元给我国。

却在短短一个月后,美国就改变主意,归还不止2.4亿美元,而是3亿美元给我国政府。

是不是因为对国盟政府表现满意,认为可以“托付”,所以还“加码”到3亿美元?这点没有解释。

根据报道,自去年以来,美国司法部已归还了6.2亿美元的1MDB资金给我国政府,包括与纳吉继子里扎的红岩电影(Red Granite)和解协议的5700万美元(3/2019)、出售刘特佐在Park Lane酒店的股份1.37亿美元(4/2019)、拍卖刘特佐《平静号》游艇1.26亿美元(12/2019),以及此次的3亿美元。

这3亿美元是来自什么资产或何人?对方没有说明。

财长扎夫鲁证实慕尤丁所言,已自美国司法部收到上述的1MDB资金。

他特别感谢美国驻马大使Kamala Shirin Lakhdir,因她在过去几周一直与财政部和总检察署保持联系。

在取得此次的3亿美元,看来这位美国驻我国大使居功不少。

慕尤丁对财长及总检察长在谈判过程中所扮演的角色表示赞赏,由于他未提名字,原本以为他是赞赏希盟政府的林冠英和汤姆斯,相信他是在赞赏国盟的财长和总检察长,只是不便提名字吧了。

根据《法新社》报道,美国司法部已经取回超过10亿美元的1MDB资金,如今总共归还了6.2亿美元,相信较后陆续有来。

司法部相信1MDB被盗取了超过45亿美元资金,其中有17亿美元流入了美国,那还有其余的28亿美元呢?

在1MDB案,我国可说是相当被动,这也难怪,国阵政府当时都说1MDB没有资金不见,所有当事人都清白无辜,既然如此,又哪里好意思去向其他国家讨回被盗取的资金(请看《1MDB没有不见钱》20180316)?

但大家也别太高兴,报道说,这些退还回来的1MDB资金将进入财政部的一个特别基金,以用在支付1MDB的债务,包括利息在内。

也就是说,虽然美国政府已归还了6.2亿美元或26亿令吉的资金,对偿还1MDB庞大的420亿令吉的债务不过是杯水车薪,恐怕连还利息都不够。

老实说,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Tuesday, 14 April 2020

第三阶段的矛盾与风险

伊斯迈沙比里前天才改口说,只有在绿区的9个领域行业获准在MCO第三阶段恢复营业,但根据贸工部昨天发出的指南,并未说明红区被禁止营业,只表示业者必须遵守国安会和地方当局的指示。

那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说只要国安会或地方当局批准的话,红区的业者还是可以开门做生意?

再update一下一些数据。诺希山说,截至昨天为止,我国有25个感染群和次感染群,最大的感染群还是来自大城堡集会,占40%。

而本州的280宗病例当中,有多达三分一感染自大城堡集会,单单斗湖和亚庇就有90宗。

斗湖79宗病例有66宗来自大城堡集会、9宗来自印尼苏拉威西集会、2宗有出国历史,以及2宗散发病例。66宗大城堡集会病例有32人是出席者、31人是第一代病例、2人第二代病例以及1人第三代;苏拉威西的则有3名沙巴人以及6名印尼人。

亚庇的39宗确诊病例,有24宗与大城堡集会有关,9名是出席者、11人是第一代病例以及4宗第二代病例。

亚庇散发病例有14宗,8人是医护人员、2人本土感染及1人是他们的第一代感染、1宗有出国历史以及2人是其第一代感染者,另1宗是斗亚兰确诊者的第一代病例。

在半岛,上周末鉴定的4个次感染群(sub-clusters)分别来自彭亨、槟城、雪兰莪及马六甲的宗教学校,感染源亦是大城堡集会。

诺希山透露,卫生部已经对83488人进行检测,其中4817人或0.5%呈阳性反应,我国检测资源有限,无法做到大规模的检测,因此将集中资源检测高风险群体,比如针对锁定地区的所有人,以达到更好的检测效果。

进入第三阶段,防长又在喊话,说人民似乎不听话,或者1000令吉罚款不够高,未起阻吓作用,因此,明天开始,违规者将被直接带上法庭。

政府在第三阶段开放了几个经济领域,可以预想到时车辆人潮会比之前多,防长却说会更严格执行MCO,你要叫民众如何适从呢?

砂拉越是病例最高的其中一州,不明白为何该州旅游部长阿都卡林还要在东西马之间重启航班,那样不是又增加感染的风险吗?

然后交长魏家祥又答腔,说其部门从来没有指示马航等航空公司停飞东马。

政府一方面要人民乖乖在家不要趴趴走,另一方面又允许航空公司东西飞,不是自相矛盾吗?不能等到MCO过后吗?

同样,为何还继续安排那些海外的大马人回国,然后又说有回国者受到感染还出现次感染群什么的,另一方面,却要国内的大学生继续留在校园宿舍内不准回家。这我到现在还想不明白。

Monday, 13 April 2020

剪头发重要还是人命重要?

上周五,慕尤丁宣布政府决定把限制令再延长两周至4月28日,不过,某些特定经济领域将获有限制性地恢复运作,由阿兹敏和伊斯迈沙比里两位高级部长共同主持的内阁特委会确定这些领域。

较后,身为贸工部长的阿兹敏宣布带有条件逐步开放的9个领域如下:

1)汽车工业及维修;
2)机械和器材行业;
3)航空行业;
4)建筑业以及相关服务项目;
5)科技及专业服务及研发(R&D)行业(包括法律服务、油气相关服务、与冠病相关的研发活动,及特定运作领域的实验室);
6)社会保健服务包括注册传统药物及服务;
7)五金店、电子电器店及眼镜店;
8)理发店(只限剪发)及
9)洗衣店(不包括自助洗衣店)。

最引起争议的,莫过于是否应该让理发店恢复营业。

卫生总监诺希山认为此时不应仓促让理发店恢复营业,他在脸书贴文指出,在MCO第一和第二阶段实行的措施,应该在第三阶段继续加强,包括禁止群众集会和保持社交距离等;理发师与顾客的距离靠近,店里空调有限,理发时间一般要15分钟,可见风险很高,因此业者和民众必须当心及做好防疫措施。

看来,内阁特委会在讨论及决定应该让哪些领域恢复运作之时,事先并未征求卫生部的意见,可是,卫生部长阿汉峇峇不也应该是内阁特委会的成员吗?

伊斯迈沙比里之前说由卫生部向慕尤丁建议是否要延长MCO,未说在决定开放哪些经济领域方面也听取卫生部的意见。

其实,大部分的理发业者也不敢在这段期间恢复营业,毕竟这对业者本身及顾客都不安全,不值得去冒这个险。

于是,伊斯迈沙比里改口说,政府开放恢复营运的9个领域,包括理发店,只限在无确诊病例的绿区营业,它们都必须先向贸工部提出申请,但不是所有申请都会自动获得批准。

截至目前为止,全国共有29个绿区,对比78个黄区、15个橙区和26个红区。而29个零确诊病例的绿区当中,只有4个在西马,分别在霹雳金宝、乌鲁登嘉楼、吉兰丹马樟和吉打铅县,其余25个绿区在东马,大部分都属于郊区和乡区。

如此一来,真正可以获准恢复运作的业者岂非少之又少?尤其是科技及研发服务和航空行业等几个领域,会有几个坐落在西马的4个绿区?在沙巴砂拉越的郊区和乡下更不可能了。

据知沙巴、森美兰和槟城已表示不会跟从联邦政府的决定,即不会允许理发店在MCO期间营业。

槟州前行政议员阿菲夫医生(Dr Afif Bahardin)此时发表高见,他引述新英格兰医学期刊(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三年前的研究,指理发有助于降低高血压。

他说我国有许多人面对高血压问题,而理发业是涉及少数人力的行业,所以被允许在MCO期间营业。

阿菲夫来自公正党,他是在阿兹敏离开公正党加入国盟后辞去槟州行政议员职。

其实,他指的医学期刊所作的研究只是针对美国的黑人男性,由于他们不爱看医生,但又是患有高血压最高的族群,与高血压相关的死亡率也最高,因此,在发现他们爱往理发店跑后,在洛杉矶的研究人员通过理发店进行一项健康计划,定期到理发店为这些黑人进行检查,由医生或药剂师开药给他们,结果他们的血压都有下降。

可见他们不是因为到理发店理发而降低了他们的高血压,而是因为医药人员到他们爱去的理发店为他们往诊量血压,阿菲夫是不是搞错状况了啊?

就算剪头发可以降低高血压吧,际此非常时期,剪头发重要还是人命重要?值得冒那个险吗?

最新消息:伊斯迈沙比里午间宣布,慕尤丁决定理发店和眼镜店在MCO期间禁止营业,在绿区也不可以。

Friday, 10 April 2020

勿怪Tekun/BSN,要就怪种族隔离政策

昨天看到很多华文报把AMM中译为大马医药学院,其实是错误的,因它不是一所学院,应该译为“学会”或“研究院”比较恰当。我觉得叫它《大马医学会》就好了,直截了当,简单明了。

另一引起中文报误解,连带一些人包括政党人物在未查清楚状况之下也跟着起哄,便是关于慕尤丁在周一(6日)宣布的100亿SME配套的微贷计划(请看《两个新感染群和100亿SME配套》20200407)。

当天,慕尤丁宣布国家储蓄银行(BSN)的微型贷款计划(Micro Credit Scheme)原本2%的贷款利率废除,即零利率,SME在这段期间申请该贷款将不需偿还利息。

此外,慕尤丁也宣布国家创业基金(Tekun Nasional)也提供同样免息贷款。

第二天,中文报却报道只供土著和印裔申请的Tekun贷款,未提华商可到BSN申请同样免息的贷款,政党人物未查明状况也纷纷责问。

其实,在SME配套下,政府通过BSN和Tekun准备了7亿令吉,前者5亿及后者2亿,供SME商家申请;前者最高贷款额7.5万,后者1万。

最大不同之处,前者乃供华裔申请,而Tekun在1998年成立时就是为了协助土著创业而设的一个基金,2008年同时开放给印裔商家申请,原本在2010年时说在1Malaysia理念下也开放给华裔,不知为何后来不了了之。

由此可见,政府这种apatheid种族区隔政策是古来有之,不是现在才有。

其实,拿BSN和Tekun的贷款相比,土著和印裔更有资格投诉,因政府只准备了2亿给他们,最高贷款额1万,反之,BSN则有5亿备款,比Tekun多2.5倍,最高贷款额更高达7.5万,比Tekun多出7.5倍。

华文报为何只提Tekun,未提华商可到BSN申请,着实不明白。

至于BSN的微贷为何只供华商申请?这又要从马华说起。

政府从2015年分三年拨1.5亿免息贷款给马华的自立合作社(Kojadi),Kojadi再以4%年利贷给华商,当成是合作社的收入来源。

希盟上台,林冠英以政商应该分开为由,从2019年也就是去年开始,改由BSN银行负责处理。这就是为何BSN的微贷乃供华商申请的来由。

Thursday, 9 April 2020

诺希山哪敢越权?

防长伊斯迈沙比里原本说由卫生部决定MCO是否要延长(请看《人人自危自保自重》20200403)。

说到卫生部,首先让你想到的是诺希山总监,不是那位阿汉峇峇部长,更甭说他的两位副部长。老实说,卫生部的两位副部长是谁?相信没有多少人知道,因为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露面,民众又如何能够认识他们?

的确,这段MCO期间,似乎都是诺希山在独撑大局,MCO要不要延长,也只有他最有资格说话。

昨天他说,卫生部仍需一两天的时间来分析数据,之后才提呈给内阁和首相,交由首相作决定。

诺希山这样说也是对的,毕竟他只是一名公仆,深知不能越俎代庖的道理,当然他可以建议,但不应由他做决定。

诺希山说需要一两天的时间做分析,那最快也要过了明天吧!但防长已迫不及待说今天要和国安会讨论制订一些无病例地区的SOP,仿佛已势在必行,会不会太仓促了点?

大马医药学会(AMM)就不认同做法,并呼吁政府再次延长MCO,甚至延长到开斋节和东马的丰收节过后,但政府同时也必须推动更多强化政策,以将疫情对国家经济的打击减至最低。

这让我想起旅游部长南希昨天发表不应阻止人民与家人在佳节团聚的谈话,或许她是从旅游业的角度看事情,但她应该更关心她州属疫情日趋严重的程度吧!疫情失控,还谈什么欢庆佳节?

问题是,国盟政府早已捉襟见肘,MCO再延长下去的话,势必又来第三第四轮的经济配套,相信这方面政府已无能为力了。

诺希山虽说每日疫情曲线有平缓(flatten)迹象,我看到的却是新感染群(new clusters)和次感染群(sub-clusters)的涌现,尤其是在雪隆、柔佛和砂拉越这几个全国疫情最严重的州属。

雪州昨天成为首个破千宗病例的州属。

红区也在增加,昨天,彭亨关丹成为第25个红区(41宗以上)。巴生谷有三分二的红区,接着是柔佛、森美兰和砂拉越。

或者可以这样结论,全国疫情虽有“平缓”现象,却同时出现新的感染群或次感染群,就是很isolated的病例,如诺希山说的,有些是无法追踪到其源头的零星病例(sporadic cases),这让当局要切断病源更显棘手。

在这样的情形下,你认为卫生部会向内阁建议结束还是继续延长MCO呢?

http://www.guangming.com.my/node/535068/【打開天窗】mco會進入第三個階段嗎?

Wednesday, 8 April 2020

国内其实有五大感染群

诺希山说,我国现有4大感染源,即大城堡传教大会、从意大利回国(古晋)的第1580患者、古晋佳音教会(Good News Fellowship)大会以及雪州万宜的一场婚宴。

他说大城堡集会仍是最大的感染源,至昨天共有1657宗,古晋佳音教堂昨天再增3宗至86宗,万宜婚宴昨天再增4宗至92宗。

其实还有一个感染源,诺希山忘了提,便是在柔佛新邦令金的伊布拉欣清真寺,居銮其中87宗病例即来自那里,还比古晋佳音教堂的86宗病例多出一宗,比万宜婚宴的92宗少5宗(请看《无人机抗疫》20200402)。

诺希山指出,因为这些大型集会,导致我国的新冠病例激增。

令人不解的是,来自砂拉越的联邦旅游部长,也是国阵时期的首相署法律部长南希,似乎不知事态严重,还说来临的开斋和丰收佳节期间,政府不能阻止人民尤其是家人团聚,因此希望当局能够明确提出在佳节期间群聚的指南。

她还举例问道,群聚活动是否可以允许50人还是100人参与。我以为,10人以上的活动已经算拥挤了。她自己来自砂拉越,难道她不察觉古晋早已被列为红区,国内两个最大的感染群来自那里,而且不少当地的高层人士都已中招了吗?

刚刚砂拉越的哥打三马拉汉也被列为红区,难道她都不担心不为自己的州民着想?

之前虽说由卫生部决定MCO是否要延长,防长伊斯迈沙比里透露,其部门明天(9日)将与国安会讨论,是否要将绿区(无冠病案例)有条件的恢复正常生活,并制订新的SOP。

即是说,让安全区可以有条件的解禁,当然,绿区和红区之间仍要有所隔绝,否则还是前功尽废。

但,那些需在绿区工作的红区居民又如何?

Tuesday, 7 April 2020

两个新感染群和100亿SME配套

诺希山报告,我国又出现了另外两个新冠感染群,分别在砂拉越古晋一所教堂以及雪州万宜的一场婚宴,这两个加上大城堡集会是目前我国最大的三个感染群,已衍生出到第五代感染。

古晋教堂为期三天的宗教大会导致83人确诊和两人死亡,至于雪州万宜的婚宴导致88人感染。

好奇这两个活动是几时举办的,如果在MCO期间还要举办如此大型活动,即在3月18日后举办,前者还一连进行三天,那就完全不可原谅了。

上网寻找资料,有所教会的活动是从上个月20日进行至22日,正好是3天。也就是说,MCO实行后第三天,该教会还是执意进行该三天活动。

不过,这所教会与《当今大马》所提的教会名字不同,因此可能不是诺希山指的感染源。

至于雪州万宜的婚宴,可能和诺希山早前提到有47名医护人员因出席两场婚宴而受感染,其中一场婚宴也是在万宜,有可能是同一宗,不过那是在3月6日,那时政府还未实施MCO,情有可原。

昨天,外交副部长卡玛鲁丁透露,根据其部门接获的报告,共有161名因出席印度新德里传教大会,目前仍在当地受隔离。

如此说来,参与该大会的实际大马人数就不止161人了,也不是当地媒体原本提的150大马人了,无法确定实际人数,因为他们滥用旅游签证前往,而有些人可能已经回国或不知下落,161人指的是在当地接受隔离的人数,正确人数应该更多。

今天稍谈慕尤丁昨天再宣布的一项额外100亿援助配套,以帮助国内的中小型企业(SME),详情就不谈了,100亿令吉主要分为两个部分,其中79亿用在增加薪资补贴,慕尤丁说将有480万名员工受惠;另21亿则是特别关怀奖掖(Geran Khas PRIHATIN)予所有合格的微型企业援助金,预计70万个微型企业将获得3000令吉奖掖。

慕尤丁说之前的经济配套已拨59亿来补贴SME,如今大幅增加79亿,令其总额达到138亿。

财长扎夫鲁说,随着这额外的100亿援助配套,政府直接注入的金额已从原本的250亿增至350亿令吉,这笔资金将来自政府及国内贷款。

配套里的其他措施包括在GLC属下产业经营的SME可获租金减免或折扣、为SME提供租金减免或折扣的业主亦可获得税务减免,但为期仅三个月,外劳人头税折扣达25%至年底等等。

国家储蓄银行(BSN)微型贷款计划(Micro Credit Scheme)原本的2%贷款利率废除,即零利率。此外国家创业集团商业基金(TEKUN Nasional)也提供同样的免息贷款。

报道说这是我国首次有免息贷款,但我记得在90年代,国行属下的CGC机构也曾提供免息贷款给小贩和小生意商(Hawkers and Petty Traders),数额不大,从3,000至5,000令吉不等。也有可能我记错了,或只是象征式的收取低息也说不定。

Monday, 6 April 2020

每日确诊人数要如何降低?

有8名参加印度新德里宗教大会的大马人要搭机回国的时候,在印度机场被逮捕进行调查。

不懂该国是要检测他们有无患病,还是要调查他们是通过什么途径过去的;因为报道说,当局发现很多人滥用旅游签证出席该国的宣教集会,这让当局要确定出席该集会的外国人人数面对困难。

就如从我国过去的参与者,诺希山原本说有20人,但印度《兴都时报》却说有150大马人。

假设就有150人吧,这些人如果回国后没有诚实提供资料或自行隔离,会不会把病毒也带回国?这些人分分钟就有可能成了新的感染簇群。

就好比卫生部报告,从意大利回来的第1580号患者一人就衍生出了至少37名病患(其中5人已病逝),而这37人已成了第三代感染群,把病毒也传染了给他人。

诺希山透露,除了印尼和印度的宣教大会,也有一些人去了在巴基斯坦举办的同类宣教大会,但人数不确定。同样,这些人如果已偷偷回来,相信当局也无从追踪,因为不知对方是谁,自然也没有他们的相关资料。

根据报道,上月10至12日在巴基斯坦Lahore举办的传教大会有约10万人来自世界各地70多个国家的人士参加,这个规模是大马大城堡集会和印度新德里集会人数的10倍。

巴基斯坦的大会原本要进行5天,但在第二天就被叫停,和印尼苏拉威西的大会一样,叫停时已经太迟,因为人数早已聚集在那里,疫情已经开始在那里扩散。

《马新社》昨天报道,外交副部长卡玛鲁丁(Kamarudin Jaffar)透露,政府已经从世界各地撤回4,811名侨民,但还有2,298名大马人滞留在47个国家。

其中一半或1,016人就滞留在印度,巴基斯坦也有128人,这点相当令人担忧,其他地方则包括泰国(172人)、纽西兰(136人)、越南(122人)和沙地阿拉伯(83人)等地。

问题是,政府有必要把这些滞留在海外的大马人都撤回国吗?尤其是印度和巴基斯坦是高风险区,他们当中有没有病毒患者,会不会带着疫情回来?就算回来先隔离14天,你不能排除潜伏期超过14天的可能,这些都是要考量的。

就像那位从意大利回来的第1580患者,诺希山说医院初时使用的检测试盒不准确,结果造成另外36人集体感染。

由此可见,就算通过检测,其准确度也未必是100%的。所以之前我说,有时确诊人数不多不一定反映实况,有可能也是当天检测人士不多或检测不准确的缘故,大家还是带着戒慎恐惧的心理,不可掉以轻心。

总警长阿都哈密透露,卫生部提供给警方的感染链数据,涉及人数达4万人,警方已成立一个由武吉阿曼刑事调查局总监胡兹(Huzir Mohamed)领导的特委会,鉴定当中多个潜在染疫地区的人士和群体,这些人都必须接受检测。

4万人不是小数目,卫生部如何得到这个数字?警方说当中包括参与大城堡集会和相关的群体,相信也包括了第二甚至到第五代的潜在感染者。

所以你说,当第二阶段的限制令在14日到期时,当局会不会持续进入第三阶段?以目前每天仍有100多200确诊人数来看,MCO再延长的机率非常大,如前副卫长李文材说的,确诊人数至少要降至每天20到30人才可以给予考虑。

但也希望,到时候是逐步式分阶段地撤除限制令,视各州各县各区情况以及各行业的需要而定,以免大家一窝蜂似的倾巢而出,那样就太冒险了。

Friday, 3 April 2020

人人自危自保自重

前天提到卫生总监诺希山说有20名大马人出席了在印度新德里举办的一个国际宗教大会,该大会有2,000人出席(请看《东西马限制令不一样》20200401)。

《大马透视》引述印度《兴都时报》报道,2,000人是出席该大会来自70个国家的外国人,其中有150是大马人,他们使用观光签证前往,其实印度当局禁止外国人使用观光签证到该国参加宗教活动。

该报报道,上个月在新德里举办的伊斯兰传教大会(Tablighi Jamaat)已经成了印度最大新冠感染源,目前知道有大约8,500来自该国各州县属的人士参与,加上2,000名外国人士,大会人数最少有10,000人以上。

曾参与该大会的印度人目前有逾100人出现病状,曾与出席者有接触的人数有9,000人之多,但他们下落不明,令当局感觉相当棘手。

印度的情况,与我国可说如出一辙,同样是一个宗教大会成为最大的感染源,这些参与者又把病毒感染给第二第三代,当局无法追踪那些没有主动现身接受检测的出席者,他们随时可能形成新一组的感染群,再传给第四第五代,如此永无止尽。

诺希山前天说,疫情有改善的初期迹象,但昨天的新确诊人数又破了200人,诺希山因此改口说,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的确,觉得此疫情每天的新确诊人数变动是很random的,随时一个新感染源或感染群出现,人数就会突然暴增,或当天检测人数多了,确诊人数也会增加,所以原本零确诊的地区,不表示就是安全区,这些谁也无法作准,所以还是不要有侥幸的心理。

MCO第二阶段才实行几天,就有人问会不会再延长。防长伊斯迈沙比里说这要由卫生部来决定。的确,人命关天,不能再有什么政治或宗教考量,应该由医疗的专业人士来敲定。

诺希山回应说,要到了4月10日,即限制令结束的前几天,会再评估疫情程度再做决定,至少要看到疫情曲线变得平缓(flattening),不是要将感染人数变为零,而是要让医院有能力负荷激增的确诊病患。

亚庇的情况又如何?州卫生总监克里斯蒂娜医生(Dr Christina Rundi)承认,每天的新确诊病例无法反映州内的真实情况。

因为设备不足,许多样本还未完成检测工作,加上缺乏检测试剂,造成本州无法进行更多的检测。

诺希山也察觉这点,说东马的问题本周内就能获得解决。那时候,本州确诊人数会不会突然飙升呢?

但,诺希山又说,目前正在试用的中国和韩国的试剂盒准确率只有56%,卫生部正在寻找其他准确程度高至75至80%的试剂盒,才会考虑订购。

这段期间,人人自危之余还要自保自重。

Thursday, 2 April 2020

无人机抗疫

继祖莱达亲身上路为城都大马路消毒被两名前卫生副总监斥为无实际效果,而且浪费资源和人力后,如今轮到直辖区部长安努亚慕沙出场。

直辖区部长在吉隆坡市政厅的配合下测试用无人机在双峰塔附近喷射消毒液,效果如何尚不得知,但其实际效果也让人质疑。

尤其是,如果消毒液只是落在这些摩天大楼的表面上,谁会刻意爬那么高去触摸这些大楼而受感染?而且从高空洒药的面积广阔,岂非比洒在路面上要用到更多的消毒液?

前妇女副部长杨巧双指安努亚的举动羞辱了人民的智慧,前直辖区部长卡立沙末推文也指此举徒劳无功。

诺希山在昨天的汇报会上透露,当局还在追踪5,084名大城堡大会的出席者,这批人数还未前去检测,并相信其中部分已经出国。

我对这5,084人数感到困惑。因早前所报的总人数是16,000人,其中14,500是大马人,已经检测的有13,762人,那剩下未检测的应该只剩738人(14,500-13,762 =738),这与总警长阿都哈密日前透露警方在追踪最后5%即800人的数字相当接近,但现在却说还有约5,084人未检测,会不会诺希山一时口快,把584人报成5,084人?

如果还有5,000多人未现身,这可是个惊人的数字,因为你不知道这些人可能已经传染给第几代感染群,如此就永远没完没了,限制令又不知还要延后到几时。

除了大城堡大会是最大的“感染源”,根据现在的比例,诺希山说有超过55%的确诊人数来自该大会,是国内最大的“超级感染源”。

此外,还有一个“超级感染源”,便是柔佛的新邦令金(Simpang Renggam)的伊布拉欣清真寺,上周日的确诊病例有半数源自那里。

诺希山说,单单在居銮县就有97宗,其中87宗来自该清真寺,并不排除曾出席大城堡集会者到过该清真寺,或是大城堡的第二或第三代感染者导致当地成为“重灾区”。

http://www.guangming.com.my/node/533962/【打開天窗】行動限制令進入第二個階段

Wednesday, 1 April 2020

东西马限制令不一样

在半岛,防长伊斯迈沙比里宣布更严格的第二阶段行动限制令(MCO)今天开跑。

前天提到防长宣布系列措施,如调整超市巴刹食肆油站等作业时间,当时心里就很纳闷,这不是比原本的措施更宽松,怎会更严格呢?

后来才发现,原来本州没有跟随半岛的MCO时间,反之本州早就实行比半岛更严峻的措施了,例如油站和巴刹只能营业至下午两点,超市食肆等只能到下午5点,在半岛皆可以到傍晚8点。

如此说来,这第二阶段的MCO对本州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因为本州的MCO来得更严,州民也逐渐适应。

另一从今天开始生效的便是口罩的新零售价格。轮到药剂业者呱呱叫,称1.50令吉的顶价将不足以cover他们的成本,因为进口口罩需付进口税销售税,加上运输载费等等,成本已超过1.50令吉,除非政府提供口罩津贴,或豁免税务,否则他们是无法在亏本的情况下零售口罩。

说到进口税销售税,当前紧急关头,政府不是说已经豁免口罩的30%进口税销售税了吗?这,业者应该向有关当局跟进,并向部长反映才是(请看《银行半年不算利息是错译》20200327)。

这样的情形,口罩短缺问题还是未能圆满解决啊!

昨天,卫生部总监诺希山透露,当局还在追踪曾赴印尼参与苏拉威西宗教大会的87名大马人(请看《相信阿拉会保佑》2020030319)。

咦,那已经是两个星期前的事了,举办当局在印尼政府劝导下,第二天才决定展延大会,但已太迟,因人群都已聚集在那里。

如今,还未回来的也该回来了,难道当局还未掌握他们的身份和行踪,将他们隔离吗?

州政府无法确定沙巴有多少人参与该大会,相信他们都是乘船过去的。原本州政府表示这些传教士从大会至未来14天(20/3-3/4)不准入境沙巴,却有12名传教士在21日就折返斗湖,报道说其中有两人是华裔;接着有5人在23日折返,据说还有9人下落不明,不知他们是否滞留在印尼,还是偷渡回来。

首长沙菲益说,因为苏拉威西当地没有隔离设施,这些人又不被允许在邻国待更久,州政府只好批准他们回来,但必须强制性隔离超过14天,确保他们没有被传染。

沙菲益解释,州政府若不让这些人入境,他们就会冒险从“老鼠路”偷渡入境,并在不受监督和隔离的情况下回到各自的地区和家人相聚,这就可能加速疫情扩散。

除了出席印尼宗教大会的87人,诺希山报告3月13-15日在印度新德里举办的一个有2,000人出席的国际宗教大会也出现了冠病疫情,有20名大马人出席了该大会。

诺希山这么说,显示当局也不知道这20人的下落,印度的大会比印尼苏拉威西的大会更早,这些人应该已经回国,有没有自行隔离至少14天那就不得而知了。

还有一点要谈的是房屋部长祖莱达日前全副武装穿着防护服在街道上进行消毒工作,被抨为政治作秀,两名前卫生副总监李国忠和洛曼(Dr Lokman Hakim Sulaiman)更指为浪费资源和人力,对减缓疫情没有效果。

祖莱达回应说,前后花费不超过100万,有企业赞助,没有额外的花费,道路消毒也是为了万无一失,而且至今为止并没有一个完整的结论指疫情是如何的传播,所以道路消毒不应成为问题。

唔,看来祖莱达也有她的道理,我看到其他地方包括亚庇市政厅人员也是在巴刹住宅区等地方那样进行消毒工作。但,总不能因为有商企赞助所以就可以浪费啊!

李国忠原是诺希山的副手,刚在今年一月退休,因为新冠疫情,诺希山请他回来帮忙,成立一个叫“危机准备及应对中心”(CPRC)的特委会,以分析当下新冠疫情病例和改善相关的护理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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