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30 October 2009

首相的“一个大马”乌托邦


原先我以为“一个大马中学”的概念,就是敦马时代的“宏愿学校”概念。

今天读了有关教长慕以丁征询民间对“单一源流学校”概念的看法的新闻报导,才察觉到原来所谓的“单一源流学校”,或那位巫统国会议员所提出的“一个大马中学”概念,比敦马当年所实行的“宏愿学校”概念更极端,更racist!

如果没错,敦马的“宏愿学校”,至少还是各源流学校各有一所,只是设备共享。

单一源流学校,却原来只是以单一教学语言为主,这个单一教学语言,不用说,当然就是我们的国语。

使我想起在巫统大会期间,来自沙巴吧巴的巫统女青年团团长一鸣惊人,她说:由于其他种族仍然使用本身母语作为教学媒介,导致马来语失去身为国语的价值;根据宪法,应该是以马来语作为教学媒介。

我不懂宪法是否真的有这样提,当时以为她这番话,会引起一些回应,可是没有,也许大家认为她只是女青年团团长,说话还不够成气候吧!

但是一星期後,历史学家邱家金似乎回应了罗斯娜的言论,他发表了一篇“一个马来西亚:挑战与希望”演说。

在里头,他说国家教育制度必须重整,包括推行单一源流学校,以确保达至一个马来西亚的愿景。

他认为当下的教育制度无法让人民真正了解这个愿景的意义,因为人民从小便因各自的母语而被各源流隔开,因此当长大成人后,合作与同心的精神便难以建立。

遂有了那位巫统议员在国会提出了“一个大马中学”概念。

遂有了教长提出上述“单一源流学校”之说。

邱家金评论说,当下的教育制度,导致人们拥有狭隘思想,我国才会出现当前混乱的局面。

邱博士没有提到的是,当下的混乱局面,是一些思想狭隘的政客搞出来的,怎可以归咎於多源流的教育制度?

难道首相鼓吹的“一个大马”理念,原来就是要往“单一”制度进行?

单一源流学校、单一政党政治?

一个语言,一个信仰,一个种族,一个政党,一个政府?

这才是首相理想的“一个大马”乌托邦?

Thursday 29 October 2009

你割咗未?


读到周美芬投诉「你割咗未?」广告的新闻,说有侮辱、歧视女性之意,心里觉得很纳闷。

若真有人或群体受歧视和受辱的话,不应该是男性吗?

自己身为一名男性,并不觉得该广告怎麽样,最多只觉得它俗不可耐,一笑置之即可。

它为何会令女性感到不快?

除了周美芬,倒想听听其他女性的感想。

其实,若说此广告带有性隐喻的话,早前「15大马短片」黄明志之“Potong Saga”,岂不更明显?

老实说,我看不明白“Potong Saga”所要带出的是甚麽讯息,除了让人笑一笑。

但当时只见人人赞好,都没听见有人批评或投诉短片的意识不良。

其实,短片和广告都表现得相当低俗。

我甚至觉得有关广告是从“Potong Saga”取得idea。

但,观众似乎厚此薄彼,放过“Potong Saga”,却不放过Wimax广告。

当然Wimax大可理直气壮,说我是指省了钱(cut cost),是你自己想歪。

如果真的要投诉,觉得最有资格投诉的,应该是回教徒吧!原因不言而喻。

有关性别歧视的广告,其实满街都是,报纸电视也很多,这也不是头一遭。

例如一些酒类广告,为什么一定要有性感美女相陪?

这还不止,航空、汽车、电脑记事簿、博彩等广告也一样。

内衣、瘦身广告等更不用说了,除了性别歧视,还有肥胖歧视.....。

总之,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原本国家的水准,就是如此。

Wednesday 28 October 2009

走火入魔的1Malaysia


我想我们对“一个大马”口号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

前天发生“一个馬來西亞小学生活营”吊桥断裂事件。

今天中午读到黄燕燕部长说,旅游部将花费380万元,“成立一個海外文化舞蹈團,以培訓部門官員學習“一個馬來西亞旅遊舞”(Tarian Cuti Cuti 1Malaysia),並到國外教導旅居海外的大馬人及學生。”

这380萬元只是一年的經費。不懂只是一次过,还是每年都要花这笔钱?

然后,晚上再读新闻,一名巫統國會議員建議建“一個馬來西亞中学”,以“促成國人團結”。

这位巫统议员的“一个马来西亚中学”概念,应该就是敦马时代的宏愿学校吧!

之前还有许多许多“一个大马”的产品与建议,包括一个大马信托、一个大马基金、一个大马F1车队、一个大马日、一个大马预算案,等等等等!

够了!够了!我想人民已经受不了了!

哦不!今早在霹雳州议会上演的,又不像“一个大马”,但见两个议长,两个州议会会议在同时进行着。

这是何等的滑稽!

一个霹雳已经如此,另一个雪州,首相口里的国家命脉又如何?

首相说:誓必夺回雪州政权。

我明白了,所谓的一个大马,其实就是铲除异己,不容异己!

《大江大海》 與 《建國大業》


看完了龍應台的《大江大海一九四九》(以下簡稱《大江大海》),緊接著又看了《建國大業》這部電影,總算把1949前後的歷史斷層,像拼圖一樣,拼湊出了一個大致的輪廓。

像我們這群1949年後出生在台灣的人來說,1949前後在中國所發生翻天覆地的動亂,始終是個禁忌的話題,也缺乏一個公正客觀的論述。

從小接受的學校教育,老師告訴我們,「蔣公」是個偉人,是個民族救星。他帶領兩百萬大軍,撤退到台灣,也帶來了北京故宮寶物、中央銀行黃金、政府要員,與完整的《三民主義》。

我們心中納悶的是,既然他是留日的軍事家,黃埔軍校又培養出那麼多優秀的軍官輔佐他,爲什麽還打不過草莽出身的共軍?爲什麽對日本抗戰勝利不到兩年,就丟掉了大好江山?不是說八路軍都是鄉下土包子,小米加步槍,怎麼可以把裝配精良的國軍、黃埔軍校出身的將領們,打得落花流水,兵敗如山倒?

聽老一輩的人說,1949前後撤退到臺灣的國軍部隊,不但衣衫襤褸、軍容渙散,簡直像乞丐兵。相較于日本兵的嚴守紀律,即令戰敗撤退還能保持軍人尊嚴與軍容,簡直是不能相比。這也讓許多期待被日本佔領五十年的台灣,能夠重回祖國懷抱的許多台灣鄉親父老,對中國軍隊感到十分失望。

看了《大江大海》這本書,才知道到台灣的國軍部隊,有很高的比例是靠抓夫的方式,從大陸各省農村半哄半騙帶來臺灣的。也難怪這些散兵遊勇組成的國軍,缺乏訓練,沒有紀律,不堪一擊。《建國大業》電影裡說,一個徐蚌會戰,國軍的正規軍幾乎整個滅亡,剩下的部隊,才會如此不堪一擊,間接印證了《大江大海》這本書裡對國軍戰力的敘述。

最讓人痛心的是,從1945到1949四年的國共內戰,竟然讓中國軍民死傷逾千萬(注一),與對日八年抗戰的死傷人數不相上下(注二)。原來,中國人打中國人,比起打日本鬼子,一點也不手軟!一個徐蚌會戰,就讓國共各死傷五十萬,不知為何而戰的善良軍人,還有很多是被抓夫的農民,都成了異鄉的孤魂野鬼。這也說明爲什麽在中國幾千年的歷史上,記載任何兩軍對峙,死傷個幾百萬人,血流成河尸骨成山,似乎永遠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事。

歷史老師還告訴我們,在1947年國共和談期間,和約都簽了好幾個,卻因為中共不履行,邊打邊談,邊談邊打。但是在《建國大業》電影裏面,卻說是因為老蔣拒絕遵守合約,所以挑起內戰。到底是誰不遵守國共和談的約定?是共產黨還是國民黨,我想這個答案,永遠沒有人知道。

總之,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贏得戰爭的人,永遠擁有歷史的撰寫權與解釋權。諷刺的是,毛蔣同樣都號稱是孫中山的傳人,卻對孫中山的三民主義,各有不同的解釋。究竟孫中山希望中國這塊土地上,應該適合實行共產主義,還是三民主義?應該實行有中國特色的民主制度,還是台式的民主制度,我想一樣是永遠得不到正確的答案。就如同《建國大業》裡說的,國共的共同點,就是同樣尊崇孫中山(電影裏為毛蔣都同樣穿著中山裝),那麼兩岸政府爲什麽不能從孫文的三民主義裏,找出一個最適合兩岸人民的政治體制,擘畫出兩岸都可以接受的統一方向?

中華人民共和國剛慶祝建國60周年,中華民國(台灣)也將在2011年慶祝「建國」100年。兩岸之間的恩恩怨怨60多年了,每年都不忘悼念日本侵華戰爭死亡的千萬軍民,卻從來也沒有為那些內戰死去的千萬中國人舉行過任何追悼儀式。兩岸政府,實在都難辭其咎。

如何避免再有內戰,不再讓苦難的中國人再度互相殘殺,生靈塗炭,更是兩地人民與政府,在各自慶祝60年與百年“國慶”之餘,需要關心的重要課題。

作者:洛杉基 · 台北 · 10/27/2009

【注一】 星洲日報 http://www.sinchew.com.my/node/56794 -- 國共內戰四年間,軍民傷亡人數為1100萬人。

【注二】抗日戰爭, 根據中共官方公佈數字, 中國軍民傷亡人數約3500萬, 根據外國媒體統計數字, 約1000萬。

Tuesday 27 October 2009

年年超支数百亿


第二财长阿末胡斯尼说,政府的超额付款(excessive payments),导致每年损失高达数百亿元。

《星報》估计,若以超额20%来计算,政府每年所浪費掉的開銷就高达280亿元!

这是一个相当庞大的数目。

但,政府的实际超额超支与浪费,又何止20%?

根据最新的总稽查司报告,各部门的购物价格或工程合约,竟然可以比市价高出5倍至2980倍,叫人叹为观止!

如果说,政府的平均超额付款,至少是市价的一半,相信也不为过吧!

果真如此,政府每年岂不多付了至少700亿元(280X2.5)的冤枉钱?

而国家明年的预算总额只是1915亿!

可不可以这样说:其中一半将是多付的冤枉钱?

虽然超额超支,所购物质与工程素质未必同样超高,只要回想一下所发生的连串政府建筑物倒塌与漏水事件,就可见到一斑。

针对该总稽查司报告,公共服務局總監依斯邁阿當说,各政府部門秘書長及總監,必須對其部門之濫權、舞弊与失責等過失負責。

他也舉例:若有關物品市價1元,有關公務員却以600元买进,那他就必須賠償给政府599元。

这样的一个概念非常好,但真的执行得了吗?

说易行难,各部门,或政府本身,有没有要执行的意愿?还是像往年一样,只是在稽查报告出来後发表高见了事?

然后再等下一年的稽查报告。

http://www.thestar.com.my/news/story.asp?file=/2009/10/26/starprobe/4959984&sec=starprobe

Monday 26 October 2009

马华游戏规则:47+50=1MCA


翁诗杰接受《新海峡时报》访谈时说:

当蔡细历回来表示支持我,我下不下台已没有实际意义了。蔡细历有特大的47%支持率,我有将近50%支持率。兩人加起来,我们为“一個馬華”(1MCA)带来接近100%的支持率。

"When the head of the group (Dr Chua) came and gave me his backing, the question of me quitting has become moot. Dr Chua has 47 per cent of the EGM's support, while I had nearly 50 per cent. Together, we have almost 100 per cent support for 1MCA."

这样的一个逻辑,显得有点强词夺理。

真相是,两人都没有取得超过50%的支持率。

照翁诗杰这个逻辑,别人也可以这样讲:有53%反对蔡细历恢复党职,有51%不信任翁诗杰,兩人加起来,就是103%的反对率。何来将近100%的支持率?

至于在特大前曾扬言,一旦不信任提案通过就下台;他说,当时那样说,是根据当时的情况,这是“游戏规则”(the rule of the game)。

原来马华的“游戏规则”就是这样:“愿赌不服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否则,以后谁还敢相信你作过的承诺,把说过的话当真?

就算你保得住位子,你已经输掉了整个华社对你的信任。

是的,我说的是整个华社,不只是马华党员。

既然号称世界第三大的华人政党,不止是全马华人在看,可能全球华人也在看。

翁诗杰自己也说了,因为公众和马华基层给予的鼓励与支持,使他决定留下来。

至于如何得知得到公众和马华基层给予的鼓励与支持,那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根据特大的投票结果,有超过一半(50.3%)并没有给予鼓励和支持。

如果根本就不重视特大结果,那又何必举行特大?

再假设,如果特大结果皆对双方有利,那双方又会如何看待?

是不是立刻改变立场,改为接受特大结果,还是仍旧视特大如无物?

怎可持如此双重标准?

走笔至此,使我想起《论语》颜渊第十二之七,如下:

子贡问政。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三者何先?曰:去兵。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二者何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

我相信,治党与治国的原理是一样的,宁可无兵、无食,但人不可无信。

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

饱读诗书如翁诗杰者,难道不明这个道理吗?

http://www.nst.com.my/Current_News/NST/articles/3on/Article/index_html

Saturday 24 October 2009

1Malaysia 预算案:了无新意


明年的预算案,原来还有一个主题,叫:“一个大马:繁荣共享”(1Malaysia: Together We Prosper)

对明年的预算案,可说是无可置评。

难怪分析员的评论少之又少。

或者之前的两次经济振兴配套,已经把所有的“惊喜”都呈现出来了,只能说,此次的预算案,聊无新意。

把赤字从7.4%减至5.6%,如何减?好像没有读到有甚么具体的方案。

这也是我国连续第13年来所提呈的赤字预算案。

也就是说,自上一回的金融风暴至这一回的经济风暴,国家都没有从赤字跳脱出来。

至于几时才能有所surplus,或至少达致平衡?副首相也答不出来。

当国家经济随同全球同步复苏而最有条件最有机会减赤的时候,未见政府积极的意愿。

只想到经济好转了,那国家又可以花更多的钱。

所以每年,国家都在花未来钱。

每年还是有数不尽的奢侈挥霍、天文数字的赔偿,白象计划等等,这些都可以从每年的总稽查司报告书读到。

所以就有了年年赤字的结果,把已经恶化的赤字更加恶化。

从敦马朝代到阿都拉到纳吉,但见年年照办煮碗。

今次的预算总额虽从2009年的2157亿减低11.2%至1915亿,行政开支高占总额72.2%,达1383亿元,而发展开支则是532亿元,仅占总额27.8%。政府要如何减低没有生产率的行政开支?

令人担忧的是,今年外资(FDI)从197亿元骤减161亿至36亿元。

私人投资也“不遑多让”,在1997年的金融风暴前,曾经高占国家生产总值(GDP)的30%,如今仅占少於10%的GDP。

走笔至此,难免令人质疑,综指近来频频走高,那又是谁在进出市场?

只要想想近来接二连三所发行的债券、信托与各种投资基金,那就不难知道是哪些玩家在股市里呼风唤雨。

但,股市走高,足以反映经济复苏吗?

一切只是表相而已。

Friday 23 October 2009

过度的包容,也是一种放弃


有没有过这样的经验?

当你驾着车,明明看到前面是一条弯曲道路,你继续往前走,到了弯角的时候,弯路却似乎不见了!

弯路去了哪里呢?

其实,弯路并没有不见,只是因为你已经驾到转弯角了,原本的弯路,自然就看不见了。

因为你已身在其中,而未察觉,或已忘了那原本是一条弯路。

在人生的道路上,你是否也有过这样的经验?

当你走偏了,你自己未必察觉,唯朋友站在一旁,旁观者清,所以看得比你清楚。

而当旁人好意的提醒你,你是不是也要停下来看看,自己是不是走偏了?

而不是一意孤行,执迷不悟地走下去!

要感恩提醒你的人,没有旁人的善意提醒,你不会察觉自己走偏。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可见出发点是多麽的重要。

如果你从一开始就走偏,就算是那一毫厘之差距,再继续不断地走下去,你只有愈走愈远,再回头,已经是谬以千里。

可见身边有善知识是多麽的重要。

唯有善知识,才可以给你无私的忠告。

唯有善知识,才会引领你走向正道。

人,要做到无私无求很艰难。

但自己有时真的要有辨别是非对错的能力。

当身边的人保持缄默的时候,那并不代表你没做错事,很多时候,他们只是在包容你。

过度的包容,有时会变成纵容。

过度的包容,其实也是一种放弃。

既然屡劝不听,还能怎样?

我可以闭起双眼,假装一切没事吗?

感恩我身边的人,时时给我善意的提醒。

马华党争: 矜而不争,群而不党


孔子说:君子矜而不争,群而不党。

意思是甚麽呢?

我的了解就是,君子合群而不结党营私。

也就是不搞派系,不搞小圈子,不做小人。

读过一篇文章说,“党”这个字很有意思;它的繁体字上边是“尚”,下面是“黑”,就是崇尚黑的意思。

放在当下的社会,似乎与黑道扯上了关系。

其实,它的简体也很有意思,就是上“尚”下“兄”,让我想起“称兄道弟”这句成语。

在黑社会,大家不是喜欢称兄道弟吗?

可见“党”这个字有点“邪”,不是一个“正”字。

但是很奇怪,政治组织却以“党”称之或自称,党里的会员就叫“党员”,真正深入去思考,所谓的“政党”,似乎不是很正派,难道党内无君子?

孔子就说了:君子不党。

好了,胡扯了一番,现在言归正传。

经过一番熙熙攘攘,马华党争终于落幕,至少目前的情况是如此。

但是,对外人来说,这直情是一场闹剧,教人贻笑大方,也不明白当事人如何演得出来?

就像小孩子玩泥沙,喜欢就玩,不喜欢就把泥沙踢向对方说不玩了,最后又再玩在一起。

这样的一个下场,看似圆满落幕,其实一点都不圆满。

最起码,该如何向党员们交代?

当初搞特大,搞的不止一个,还想搞出两个,仿佛特大是唯一能够解决问题的方法。

结果出来后呢?双方竟然都不尊重特大的结果。

如此劳民伤财的搞特大,结果是把特大视为无物。

结果是要劳烦首相插手。

咦,好像每一回的党争,都要国阵老大插手才能解决得了喔!

是的,怎么每一回都会发生党争?

其实也只是两个人之争,那就是老大老二两人之争。

是不是党选的方式有问题?

是不是党章有问题?

也许,应该向巫统学习,一次过修章,避免同样的问题以后再次浮现。

Thursday 22 October 2009

一个马来西亚日:916 或 831?

果然不出所料,首长说内阁将讨论是否要更改州元首的华诞日。

首相宣布916为全国公假,但在沙巴,916原本就是公假,却是用来庆祝州元首华诞。

如今916被正式列为全国性假期,前几天就曾想到,本州可能就要另外订个日期给州元首诞辰。

如果成的话,这应该是第三次更改州元首诞辰。

记得州元首诞辰之前是在每年六月,如果没有记错,是在六月一日。

然后在团结党时代,当时的首长百林把丰收节订在每年的五月30及31日两天。

为了避免一连三天假期,百林把州元首华诞从6月1日改至6月6日,应该是为了纪念1976年6月6日所发生的双六空难。

但不知从何时起,州元首华诞被悄悄改到9月16日,也就是东马与半岛正式共同成立马来西亚的日子。

为什么改?也许有关方面不想让州民记起6月6日这个日子。

的而且确,州民已经逐渐遗忘了这个日子,在那一天,当时的首长敦法与另4名部长和另6人坠机罹难,无一生还。

那为什么选9月16日?应该是为了避免太多假期的缘故,因为9月16日在沙巴一向就是一个公共假期。

若要另寻州元首华诞日期,本州岂不又要多一个假期?

有关“双国庆”,嘉达山杜顺文化协会一名最高理事成员Jeoffrey Ekol质疑,既然订了916大马日为全国公假,为何还要保留831为国庆日?

他说,庆祝“双国庆”会让他国人民讥笑我们,而人民也会感到混淆,不知该注重哪一日。

的确,有哪个国家有两个“国庆日”,除了马来西亚?

如此模棱两可,我也觉得首相在这方面诚意不足,有些敷衍了事,还不如正视州内许多民生课题再说。

虽然916获宣布为全国公假,其实还有一点未解决到,也未触到的是,周年庆该从1957或1963年算起?

对州民来说,自然是应该从1963年算起,那今年就应该是46周年庆。

但对半岛人民来说,国家已经独立了52年。

可见这并不是一个容易解决的问题。

没想到三美威鲁也来凑热闹,提议把916命名为“一个大马日”。

国家本来就只有一个,何来两个国庆日,又何必特别强调“一个大马”?

提多了,就显得没有意义了。

Wednesday 21 October 2009

魂兮归来(20):80%他杀,20%自杀


从泰国法医的报告,可以得到以下10个结论:

1。明福是从高处坠楼而死的。

2。尸身有非坠楼造成的伤痕。

3。死因:80%他杀,20%自杀。

4。死亡时间:介于7月16日早上6点到8点之间。

5。肛门伤口是遭硬物插入所致,不是由坠楼的冲击力造成。

6。臀部右下方有三条伤痕,乃遭木棍打伤,每道伤痕的着力点和方向都不同。

7。负责剖验明福的两位本地法医没有检验明福臀部皮下组织有否出血,以确定明福是否被虐待。

8。颈项有被人用手扼掐所造成的瘀伤。

9。头颅骨裂痕迹与遭钝物击伤所致的伤痕相似。

10。从鞋子的拖痕,推测明福坠楼时已经失去知觉。

对比之下,本地法医之前的鉴证如下:

1。明福在坠落地时仍活着。

2。明福身上的伤痕是从高处坠下所致。

3。死因:极大可能是自杀。

令人不明,同样是法医,为何检查的结果却南辕北辙?

你宁愿听信哪个鉴证结果?相信大家心里有数。

此案令人觉得最荒谬的,恐怕是明福外套和裤头带上的DNA,竟然是来自另一个同日被解剖的尸体!

How come?因为解剖台没有清洗乾净!

天啊!

Tuesday 20 October 2009

稽查司报告:报大数与赤字高挂


蔡添强爆料指乡村区域发展部在本州批准的郊区电供工程,成本从原本的2.3亿元增至3.5亿元,涨幅52%或1.2亿元。

部长与其胞弟再加另外三名朋党,涉嫌从中抽取15至20%的佣金。

对此指责,我们的本地部长强烈否认,并将之斥为“讲废话”。

我在想,如果所指属实的话,那剩下的30至35%涨幅(52%减去15至20%),又让谁抽去了呢?

此外,蔡添强也發表一份14樣建材的報價表格,比市價高出50%至250%。

这项指责所涉及的数额,与最新出炉的总稽查司报告比起来,可说是相映成趣。

今年的总稽查司报告揭露,一个市价卖990元的立柱平台工具(Pole Platform),人力资源部竟然以30,510元买进,比市价贵了2982%!

52%与这2982%相比,可说是望尘莫及。

此外,一个市价90元的thumbdrive,却以480元买进,那是5倍的价钱。

种89棵市值5,885元的树,结果却付了37,450元,比原本的价钱贵了6.4倍。

也因这多不胜数的报大数,导致共有九个政府部门的花费超支36.1亿元。

这是国家总稽查司的常年稽查报告,每年的报告不外是上述种种的报大数行为。

但是,稽查归稽查,政府又采取了甚麽举动?有没有人需要为这些报大数的行为负责?

好像没有,每年还是有数不完的事件被揭发,却未见政府对这些部门采取行动,最后还是不了了之,第二年,又有新一轮的报大数行为被揭发。

年年的国家稽查报告,没有获得当局的重视,成了例行公事,之后束之高阁了事。

但那都是你我的钱啊!

今天还有一则新闻,首相说,虽然国家赤字高居不下,但人民的利益比赤字更重要。

但,为了人民利益,又不排除实施消费税?

听起来好像自相矛盾。

也就是说,人民在购物时,将被逼缴付一笔钱作消费税。

我在想,那些年年报大数的各部门,那些贪官污吏,难道不是导致国家赤字年年高挂的一个重大因素吗?

Monday 19 October 2009

两个“一个大马”国庆日

当读到首相宣布916为我国第二个国庆日时,心里有点百感交集。

明显的,这只是为了迎合东马人民的要求,尤其是砂拉越即将州选之际。

但是,心底还是浮起了一个问题。

一个国家,有可能庆祝两个国庆日吗?

大马应该是世界上唯一庆祝两个国庆日的国家吧!

既要推动“一个大马”概念,又怎能有两个国庆日?

首相说:第一个国庆日是国家独立日,第二个国庆日是马来西亚日。

模棱两可。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但又好像有些似是而非。

觉得如果首相是在今年916前宣布,意即从今年开始,把每年的916列为全国假期,相信会来得更有意义。

当然这并不表示我认同首相的此项举动。

我国的假期,未免也太多了吧!

教长最莫名其妙,最近的开斋节和屠妖节,更无端端的宣布多一天假期给学校。

那是不是今后凡有宗教或种族性的节日,学校都可以拿到多一天假期?

公平起见,且看明年华人新年是否也一视同仁吧!

说离题了,言归正传。

如果在当年就宣布承认,而不是等了46年後才来拾人牙慧,我相信意义会显得更为重大。

东马人民一向要求的不多,对许多事情,早就习以为常。

916是不是全国假期,或者早就不重要,毕竟那只是形式上的正名,若说要真正达到东西马平等,首相显然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如首相自己说的,东马两州人民,理应如半岛人一样,享受我国发展、教育、经济及社会之成就。

在“一个大马”的治国概念下,东马两州人民都会享有各种应得的基建与服务,如道路、水电供应、学校及医疗服务等。

这是不是等于承认,过去46年以来,东马两州都一直被忽略了?

本州是天然资源最富有的其中一州,但也是贫穷率最高的其中一州。

单单一个供电问题,已经被忽略了几十年,最近为一个煤电厂,更举棋不定。

当然,我们州领袖的无能,也要负起一个很大的责任。

因此,若只为一个916就雀跃不已,州民也未免太容易满足了。

916在东马,原本就是公假,但我们庆祝的却是州元首诞辰。

今年更因为遇上斋戒月而把庆典押後,因此,今年916当日是个冷冷清清的日子。

(831也同样遇上斋戒月,为何无需押後?)

若将今后的916证实为全国同庆的第二个国庆日,那沙巴是不是要找过另外一个日子来庆祝州元首诞辰?

魂兮归来(19):Beat Around the Bush


英文有句话:beat around the bush。

觉得明福案子就是这样,好像越审越离题。

原本要明福家人接受精神检查已经够离谱了,后来又欲证明明福没钱结婚,如今又指明福与女屋主有暧昧关系。

真的要佩服对方丰富的想象力。

但,如此抹黑一个含冤而死的年轻人,究竟居心何在?

如此死无对证的抹黑,就可以为自己洗脱嫌疑吗?

根据苏淑慧的说法,屋子里其实住着屋主三姐妹。

对方却蓄意制造错觉,让人以为明福与另一个女子同居。

这又与明福的死何关?

银行储蓄户口只有三千块,就不能够结婚吗?

就算不够钱,明福就不能借吗?家人不能帮忙吗?

如果没钱就不能结婚,那穷人家的孩子岂不一辈子打光棍?

而实际上,明福还有两张总数两万多元的定期存款,为什么只字不提?

这又想证明甚麽?因为没钱结婚而自杀?

因此,有必要通过明福家人以了解明福生前的精神状况?

Friday 16 October 2009

巫统才是第三势力?


甚麽叫新闻价值?

最近我有这个疑问。

每天打开报纸和电子媒体,满目都是马华党争的新闻。

老实说,几个月下来,已经看得很令人厌烦了,对外人来讲,它就像一场闹剧,让亲者痛心,仇者痛快!

以为特大过后,事情会告一段落,但峰回路转,突然又高潮迭起,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此事方兴未艾矣。

每个游戏有每个游戏的规则,游戏的规则应该是在游戏开始前先规定下来,而非在游戏过後才来更改规则,要不然,以后谁还要和你玩这样的游戏?

就拿特大来说,对三个提案投是或否的票,根本就是所谓的公投(referendum),投票的结果,那怕是一方只嬴了一张多数票或50.01%,一方就算是嬴了。

哪有在成绩出炉後,才来说根据党章,必须以三分二才算通过云云?

这些,应该在特大前就提出来,而非在特大後才来狡辩。

为显公平,如果提案一需要有三分二票才能通过,那提案二和提案三是否也同样要有三分二的支持才能通过?总不能有双重标准吧!

星云大师已经给了他最好的开示:当进则进,当退则退。

翁诗杰自己之前也说了:若被投不信任票,他将不惜鞠躬下台。

如今食言,你眷恋的是甚麽呢?

有人说,有人要把翁诗杰拉下台,那样就没有人会查自贸区。

但,首相已经成立了一个超级特工队,至今未闻有甚麽进展。

问题是,翁诗杰本身并未在特工队名单内,那是否意味着首相不要他再插手?

报纸频提有第三势力。

当事者频向首相报告进展,好像任何动静,都要看首相的脸色行事。

有没有想过,第三势力,原来就是巫统?

Thursday 15 October 2009

金钱政治(5):误把贪污当人情


金钱政治不会因为巫统改了党章从此从这个国家消失,因为金钱政治不止是在政党内发生,在政治以外,它的名字依然叫贪污。

修改党章,并未还伊沙一个清白,不能改变他因金钱政治而被冻结党籍的事实,那并不是一项技术问题,金钱政治并未因此而与贪污划清界线,两者仍是一体。

前几天在中国报读到一篇专访,受访者是大马反贪学院之名誉顾问兼香港廉政公署前副廉政專員郭文緯。

他說,大马的多元种族与文化,让国人容易混淆,误把贪污当人情及習俗。

华人有人情味没错,他们爱在喜庆或特別日子里送礼物及紅包,往往因此误踩“贪污”界線。

他举例说:當你为了对方的身份而赠送礼品或紅包给对方,那你便有涉及賄賂和貪污之嫌。

那怕红包内只有一块钱,那也算是贪污。

或者,因为对方是一名记者而请他吃饭,那也是贪污。

当然,他不忘补充一句,有些国家不会这么严格。

从这番解释,不难区别贪污和人情。

如果你因为对方的身份,希望从对方得到一些好处,你才送礼或红包给对方,那就是贪污。

问自己一句,假如有一天,他不在其位了,你还会过年过节送礼送红包给对方吗?

也就是说,你是有目的而不是基於双方的深厚感情而心甘情愿送礼送红包给对方的。

我也同意郭文緯的一句话:贪污多从小数目开始,当你的胆子愈来愈大的时候,贪污的数目也愈来愈大;那时候,打击贪污的成本将倍增。

同样的,当贪污行为与程度扩大到每个层面,并且成为一个国家文化,那时候要发起肃贪行动,更是难上加难。

正如郭文緯所说:不同的国家對人情与贪污之间的分別,有不同的诠释;有些国家不会這么嚴格。

值得一提的是,郭文緯指出,大馬的貪污情況屬中等,情況不算太壞,也比印尼和菲律宾好。

拿印尼和菲律宾来相提并论,不知是幸或不幸?

至于金錢政治,是否有技術和非技術貪污之分?

郭文緯說:貪污就是貪污。

技术性贪污?哈哈!

金钱政治(4): 官民皆贪 贪而不觉


伊沙说:我不是贪污,我只是在党选期间涉及金钱政治,触犯了党员守则;只要修改党章,将可减低金钱政治“问题”。

言下之意,只要修改党章,金钱政治就不再成为一项课题。

巫统主席纳吉首相说:修改党章,能够全面根治日益严重的金钱政治问题。

原来修改党章,就可以根治金钱政治?

好奇之下,我去找相关的报导来看。

巫统修改党章,共有7大提案:

1. 把具有投票权力的中央代表从2510人增加至14万6500人。分别包括每个区会分别选出的500名代表以及臂膀组织自动受委的中央代表。

2. 废除提名固打制,换以注册制代替。最高理事会将设定最低竞选条件,以免出现提名泛滥的情况。

3. 最高理事会、区部理事会及支部理事会个别增加一个名额予女性代表。

4. 成立巫统特别选举委员会,让党内同时进行所有支部到中央主席的选举。

5. 废除年捐,党员入党时仅需交一次会费即可成为巫统终身党员。

6. 赋予巫青团、妇女组及女巫青支部主席审核会员入党的权力。

7. 承认区部秘书自动成为中央代表。

总的来说,就是把现有的“2500名中央代表投票制”改为“全国近15万党员投票制”,这样,“竞选高职者就不容易操纵选票。”

原来这样子就能够根治“金钱政治”?

我想未必。当下的国家大选制度,不也是让选民“直选”的吗?

但,不也照样有贪污贿赂,更有幽灵选民的参与?

金钱政治,在修改党章後,可能更加严重、更加恶化、更深入、更全面。

修改党章,并不能改变伊沙曾经涉及金钱政治的事实。

要根治金钱政治,应该从道德伦理教育开始。

恐怕要从小学一年级开始,那是一个长远的计划。

大人也要以身作则。

否则,人民多见不怪,把金钱政治当成是项可以被接受的行为,那学校灌输再多的道德理念也是枉然。

那时候,上行下效,官民皆贪,没有人再有辨别是非对错的能力。

当官民皆贪,就没有人觉得,贪污是不对的行为。

当下所见,就是这样。

Wednesday 14 October 2009

魂兮归来(18):从未见过明福


从未见过明福,却知道在茶水间见到的男子不是明福?

这是被匿名信点名的雪州反贪会副主席希山说的。

这有可能吗?

不止在明福生前没有见过他,明福死後他也未见过他。

他虽未见过明福,或有可能见过明福的照片,所以才确定在茶水间见到的人不是明福?

那他有没有查问一下,那个人是谁?

而且是在凌晨5.45am至6点之间,难道他不会奇怪,怎么在那个时候,会有陌生人独个儿留在茶水间?

还是在那个地方,外人进进出出,无论他是证人还是嫌疑犯,是个很平常的现象?

他也说,因为命案是在反贪会大厦外发生,所以不需报案。

天,人可是从反贪会的窗口跌下去的啊!

在情在理,反贪会都有责任报案吧!

其下属发现了尸体,马上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向警方报案,也没有联络明福家人或律师,反而是跑到布城去向上司报告,太匪夷所思了吧!

既然说无需报警,为何又指示下属第二天才报警?

还有许多匪夷所思的进展。

原本找不到主人的一号男子的DNA样本,隔了一个多月後,忽然说找到一号男子DNA的主人找到了!

他是同日与明福一起被解剖的另一具男尸。

这也太儿戏了吧!

一具男尸的DNA,怎会跑到明福的裤头带上去?

原来是因为医院没有把解剖台清洗乾净,所以让另一具男尸的DNA跑到了明福的裤头带去。

人命关天,怎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既有此例,那在今后的案子,DNA还可以拿来当证据吗?

独特的马来西亚


大馬是個獨特的國家。大馬不但是個多元族群及宗教的社會,自1957年獨立以來,也不曾換過執政黨。

如今,大馬再次得以締造紀錄,因為為了在多次補選中敗北後最終獲勝,一位曾經因賄選被黨紀律委員會凍結黨籍的領袖,獲得了高層的袒護及祝福。

為了合理化提名一名賄選人士上陣,黨國高層發明了一個新詞彙:「技術性失誤」。對他們而言,這位候選人在黨選中買票時犯下的,僅是技術性失誤。這就是大馬的獨特之處。

在大馬人最厭惡,護照也不讓國人進入的以色列,前首相奧爾莫特曾因為面對貪腐指控,而被逼辭職下臺。雖然比起巴生港口自由貿易區(PKFZ)醜聞,針對奧爾莫特的指控只是小巫見大巫,但由於期望廉政的以色列人向奧爾莫特施壓,他沒辦法只好辭職。

而當《今日大馬》網站公佈內閣針對PKFZ的報告時,被調查的並非文件內容,而是洩漏文件的人士。這就是大馬的獨特之處。受調查的不是犯罪者,而是揭發貪腐的人。

對大馬人,特別是馬來穆斯林而言,貪污並非一項太大的罪孽。只要貪污人士前往麥加朝聖,這似乎就能洗脫他的罪孽了。

我還在唸大學,並參與學生運動時,我曾經向家鄉的親戚提及領袖們涉及貪腐等話題。當時,一位阿姨罵我說:「如果當領袖的是你,你也會拿啦!讓當今的領袖拿一點,又有什麼不可?」

這時,我才發現,為何執政許久的政黨,依然能夠繼續掌權。獨立前及獨立後第一代的馬來人,總是因為他們為國爭取獨立,而支持這個執政黨。這些人認為,貪污濫權並不算什麼失誤。

如此的見解,並非支持民族主義政黨的支持者的專利。事實上,2008大選後執政數州的宗教政黨的支持者,也持有類似的觀點。看看在大選後,比起反對演唱會的示威,該黨青年團曾經展開了多少次反對貪腐的示威?

由於過於熱衷反對演唱會,他們甚至反對某些積極爭取人權的歌手。國際特赦組織(Amnesty International)努力在蘇丹達富爾地區援助人道危機中的災民,但眾所週知積極協助國際特赦組織的Avril Lavigne的演唱會,卻被這些人所反對。

我曾住在韓國這個異教徒國家。在這個亞洲經濟大國,貪污被視為卑鄙的行為。今年5月,前總統盧武炫就因為被控貪污,而決定自殺。這讓全球人震驚。他留下的遺言說:「我沒面子面對大家,對不起,因為我讓各位失望。」韓國民眾對貪腐的立場,我們可想而知。

貪污濫權 誤國誤民

不過,在大馬,因賄選被採取紀律行動的政客,卻依然能夠參選,並且獲得領袖的大力支持。這就是大馬與他國不同之處。

因此,韓國比大馬更進步,也並不讓人驚訝。曾經,大馬的經濟發展領先於韓國。如此榮耀如今早已成為往事。

由於貪腐濫權嚴重,國人無法享受應得的福利,反而一踏出大學就負債纍纍;即使我國是產油國,但油價依然高居不下,這導致人民收入低,但卻被迫面對高昂的生活費。

但是,只要多數馬來穆斯林對貪污的立場不改變,貪污就會繼續危害我國,涉及貪腐的領袖也將繼續贏得選舉,並且繼續如此的不良文化。

假設我們不制止貪腐,遲早有一天我國將被世界各國超越。石油將有枯竭的一天,屆時,我們將感到後悔,為何不在依然有錢、有油的時候,就先消滅貪腐這個全民公敵。

作者:Amin Iskandar 選舉觀察及選民教育組織「全國選舉健全研究院」(National Institute for Electoral Integrity,NIEI)執行董事。

原作: Keunikan Malaysia 《The Malaysian Insider》評論 12/10/09

转载:东方日报

Tuesday 13 October 2009

回教产业贷款对借贷者不利?


今天在星报读到一则新闻:槟城消费人协会(CAP)呼吁国行解决拖欠偿还回教房屋贷款的借贷者(defaulters of Islamic banking)。

该协会主席SM Mohamed Idris说:该称为‘Bai Bithaman Ajil’ (BBA) 的房屋贷款和一般的银行房屋贷款比起来,对借贷者其实更加不利。

众所周知,回教贷款是不能算利息的,那银行怎样赚钱?

大马国际回教大学回教银行及金融学院院长Ahmed Kameel Mydin Meera教授说:根据BBA的贷款合约,借贷者被视为把房屋卖给银行,然后再向银行“买回”自己的房屋。

银行“卖回”给贷款者的屋价特高,因为它已把“盈利”算了进去(称为Bay al-Inah)。

因为“利息”在回教律法是被禁止的,所以银行不可算利息,却可以算利润。

於是,贷款者根据银行的“卖价”,以每月分期付款的方式还给银行。

举个简单例子,我向银行贷款10万元买了一间屋子,在回教房屋贷款合约下,银行贷款的“盈利”是10%,我以10年的时间来偿还。

在回教房屋贷款合约下,我以10万元卖给银行,银行又以20万元卖回给我,因此,合约上是注明我向银行借了20万,每月要还1666.67元给银行。

我明明是向银行借10万,但在合约上却变成了20万,何解?

原来,额外的10万就是银行的“盈利”。

问题出现,是当借贷者无力偿还贷款而拖欠银行的时候,根据有关合约,借贷者拖欠的是20万元的余额,而非原本10万元的余额。

对借贷者来说,这其实是非常不公平的,因为我的贷款仅是10万,不是20万。

而究其实,回教贷款的“盈利”,就是一般银行贷款的“利息”,只是因为不能用“利息”一词,所以才以“盈利”称之。

当年在银行做事的时候,就有一位马来女教师拿了她的回教贷款合约和地契的影印本来,说有关贷款令她吃不消,要求re-financing。

我拿了地契过来看,上面注明20多万元贷款的抵押,她说,实际上她只贷款7万元。

也难怪她的误解,明明只借7万元,怎会变成20多万元?

原来她的借贷期长达20多年,想想,这20多年的银行“盈利”算进去,怎会不吓人?

Monday 12 October 2009

民心走向:众人皆醉我独醒


伊沙中选是意料中事,教人意外的是,回教党在此场补选中惨败。

在308大选中,回教党获票4097张,国阵获票6430张,多数票是2333张。

此次,回教党获票2578张,比308跌了37%;国阵得8013票,支持率反而上升25%;多数票5435张,比308多了1.3倍。

支持国阵的显著上升率不容忽视,但,回教党的支持率降跌得甚是严重,几乎不见了四成。

是因为选民接受金钱政治有异於贪污的言论吗?

是因为选民接受那只是一项技术之罪吗?

伊沙说:投票成绩显示华人票和印裔票已经回流国阵,证明首相的“一个大马”理念奏效。

慕以丁也归功於首相的英明领导。

华人票印裔票回流国阵或是事实,但不是因为“一个大马”概念或首相的英明领导。

就像有些选民投民联,不是因为他支持民联,而是因为他不喜欢国阵。同样,这次的选民投选巫统,未必是因为他喜欢巫统,可能是因为他不喜欢回教党。

连伊沙都未料到他的多数票会那么高。

但,那是“一个大马”效应,还是“伊沙效应”?

还是“金钱政治”效应?

姑里之前不是说了吗?依沙最好输掉,以免助长贪污。

众人皆醉我独醒,可怜姑里的呼吁被当作了耳边风。

敦马也反对让有污点的领袖上阵。

但,有谁还会听他的话?

选绩结果也显示,选民并不介意这些。

根据《今日大马》的分析,选民把票投给国阵,主要还是因为伊沙。

伊沙担任大臣22年,对华社亲切,华裔选民投的是人情票。

而首相为人民力量党开幕,也拉回了大量印裔选民的心。

豆蔻村,也让民联流失了不少印裔票。

这也是自308以来国阵在半岛这麽多的补选当中首次获胜。

但,一叶能否知秋?一个选区的一次胜选,不代表其他选区的补选(若有)还会继续胜出。

所以国阵也不需因为一次补选的胜利,就志得意满。

民联一次失利,更因好好检讨败因。

不争朝夕,只争千秋。

无论是民联或国阵,来届大选成绩,那才是更重要的吧!

新版 馬來人的困境


我姐夫在Facebook寫到:「開齋節第三天,我們回安順。在『舊街場白咖啡』,侍者全是孟加拉人。在高速公路休息站,工人全是印尼人。在安順斜塔下,馬來男孩歡樂地彈吉他、聊天。

在家鄉,老人家都說,現在治安敗壞,大家都不敢出門。有些親戚甚至用虛造的朝聖配套騙大家的錢。政府租土地給村民耕種,但他們卻把地轉租給勤奮工作的印尼人。

在『One-drop Perfume』廣告中,有個推銷員宣稱他買了BMW豪華轎車。為什麼要用BMW來炫耀財富?這讓人感到傷心。

可能有人聽到會發飆:如果未來馬來人沒落了,要怪只能怪自己。我們很笨,因為我們只看到短期利益。我們不勤勞,讓他人替我們工作,享受我們土地上的收穫。為了眼前的誘惑,我們出賣了靈魂。下一代將為此付出代價。

名車、洋房,娶明星當第三任太太,都並非成功的象徵。知識才重要,財富是毫無意義的。諺語說:『贏得喝采,卻典當了鄉村』。假設思維不改變,我們將失去所有,包括尊嚴。」

目光淺短 知識空白

為何如此呢?

大概,新經濟政策的施捨思維,摧毀了馬來社會。新經濟政策有著崇高的宗旨,可是利益卻被政治經濟精英佔為己有。大馬普羅大眾一無所獲。

可能,馬來人對未來沒有安全感,而且喜歡爭權奪利,因為我們在國家、宗教及商貿方面的歷史,都比華人、印度人短。為了加速成長,我們選擇飲鴆止渴,這就是「法拉利式新經濟政策」。

H.M. Elliot與John Dowson在《印度歷史學家說印度歷史》書中指出,第一艘載了穆斯林旅客的船,早在公元630年就來印度靠岸了。兩個文明在回教創立早期就開始交流了。阿拉伯商人也把印度的港口當成與東南亞經商的中站。

印裔穆斯林武士、知識份子及活躍份子,是印度豐富歷史的一部分。莫臥爾帝國的皇帝與敵對的國王戰爭不斷,為印度歷史增添了不少傳奇。在大英帝國統治之下,印度民眾積極、踴躍地爭取獨立。

公元前2,000餘年,印度河流域的人們就開始耕種,並且與他國做生意。公元1526年,莫臥爾帝國成了世界第二大經濟體。

我國華人及印度人雖然可能對祖國感情不深,但卻為他們的文化感到光榮。這兩個社群有這燦爛的歷史。

回教在公元651年傳入中國,離開穆罕默德先知去世僅20年。(到了14或15世紀,回教才傳入馬來半島。)中國穆斯林也是勤奮的商人、天文學家、醫生等,在朝廷中也很有影響力。中國古代皇朝的故事,啟發了不少文學或電影的創作。

即使不少人將共產黨統治的中國視為黑暗時代,但它如今也開始日漸強盛。即使社會主義時代日子很苦,但中國人的勤奮加上數千年不滅的DNA,成了如今成功的基礎。

Anthony Milner教授在《馬來人》這本書中,說到馬來半島的馬來人是個新興族群。

不像坐擁整個大陸的華人及印度人,馬來人來自五湖四海。除了在大馬及汶萊,馬來人在其他國家都是少數族群。到底,誰才是馬來人?(華人、印度人是否也像馬來人那樣深入質疑本身的身份呢?)

我們是否也跟Milner一樣認為:「在書里,相同問題一直以不同型式出現,對此的質疑,最終讓我決定在書中討論『馬來特徵』而非『馬來人』…」

說馬來青年沒有前途是不公平的。不少華、印裔青年也面對類似的問題,同時,很多馬來青年其實很勤勞。可是,看到他們更熱衷於短期利益,而非為長遠奮鬥,讓人感到悲哀。

作者:Dina Zaman是專注於兒童人權及愛滋病等課題的作家。

原作:The Malay Dilemma Edisi XYZ 《The Malaysian Insider》 07/10/09

转载自 《东方日报》

Sunday 11 October 2009

唯恐天下不知


活到这把年纪了,没想到还被人看重。

上个星期,忽然接到老张的一个电话。

老张就是我回来工作的第一个老板。

但那是25年前的事了。

他说part time也可以,便是我这边放工後就过去他那边。

当然他那份工作我也很喜欢,但,如此赶来赶去,近来身体也不是很好,我觉得不必要吧!

不好意思当场拒绝,我说就让我考虑考虑吧!

其实,活了这把年纪,现在我最盼望的,应该是退休生活,至少是自由身,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而不是把自己又绑死在一些朝九晚五或晚五朝九的工作时间上吧!

像我现在这样子,不是很好吗?

做的是一些自己喜欢又有益的事情。

金钱已经不是重点。

这样写意的生活,夫复何求?

那天开会,老C忽然提名我担当某个职位。

我也忙摇双手拒绝。

对自己来说,名相并不重要,有没有名分,我还是会继续做我的工作。

做了的事,我也不会去敲锣打鼓,唯恐天下不知。

Saturday 10 October 2009

不建燃煤厂:I'm Cautiously Optimistic


专家对经济或股市前景的看法,有时会用“谨慎乐观”(cautiously optimistic)来描述。

第一次读到这个词语,心里有点纳闷,它是甚么意思?

觉得它有点自相矛盾。既然都说乐观了,为什么还要保持谨慎?如果还要谨慎,那不就表明不乐观吗?

这个显然是英文直译的用词,後来看多了,逐渐可以接受它的用法。

就像中文里也有“悲喜交集”、“又惊又喜”等词语,都是描述一种矛盾的心情,“谨慎乐观”,它要表达的,可能就是“看好它,但又不是很肯定”的一种看法。

几天前,读到有关拿笃建燃煤厂的报导,提到当地“许多”华团要以“谨慎态度”看待有关课题,包括先听取成员们的意见後才表态。

这种“谨慎”态度,当然无可厚非,但,在面对这种“大课题”时,与其把“责任”推回给会员们去决定,华团领袖们是否也应该先表明一下自己的立场?

或者,这些华团领袖做不到决定,因为他们对燃煤厂是否会带来环境污染不是很了解。

与其只是在报上反对,环保协会和世界自然基金或应该先到拿笃,向当地居民讲解,而不是让他们在一知半解下向权势低头。

今天,又读到百林针对燃煤厂课题发言,说它“不会影响很多人”,因为有关地点土地辽阔,而且会受到良好管制。

百林是本州三位副首长之一,兼基本设施发展部长。

他又不是国能或沙巴电力成员,他那么肯定,燃煤厂会受到“良好管制”吗?他可以作出保证吗?

使我想起陈树杰前天也信口开河,说明年的预算案将是个“亲商”预算案。

觉得很可笑,陈树杰又不是首相,他也不是财政部长,他那么肯定,明年的预算案“亲商”?

首相在法国期间,说大马将研究水力发电,然后探讨其他如太阳能的再生能源。

本州最长的河流京那巴当岸就在东海岸,那何不研究是否可以拿来作水力发电?为何非建燃煤厂不可?

有关燃煤将从中国和印尼进口,如果这些燃煤出口成了问题,那政府是否将向马廖的煤矿打主意?

国能要在东海岸建燃煤厂,处处受到反对,这次由首相作出公布,一些人就大表欢迎。

比起来,拿笃人的“谨慎态度”,或比那些见风转舵者好些。

但我相信,团结就是力量,只要大家意志坚定,同心协力,不管是在拿笃还是在本州哪一个地方,大家都要坚决反对兴建燃煤厂。

Friday 9 October 2009

「力量」 & 「雅量」


艾森豪將軍曾有個參謀,經常與他意見相左,看法迥異。

有一天,這位參謀決定請辭。

艾森豪問他:「為什麼突然要走呢?」

參謀老實地回答:「我和你常意見衝突,你大概不喜歡我,與其等著被你開除,還不如我另謀出路算了。」

艾森豪聽後很驚訝說:「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如果我有個跟我意見一模一樣的參謀,那麼我們兩人當中,不就有一個人是多出來了的嗎!那還有什麼意義呢?」

最後,艾森豪把參謀給勸留下來。

中國人造字很奇妙,「包容」的『容』字,兩個人的底下硬是加上一個大大的「口」字,彷彿叮嚀著世人:

接納不同意見與接納不同的聲音,不要只會杜絕悠悠眾口,否則將失去許多寶貴的觀點與見解。

一個人是否會成功,關鍵不在「力量」,而在「雅量」!

您能理性、冷靜地聆聽那些不同於己的意見嗎?

問題的答案將決定您日後的成就。

转载·作者不详·

Thursday 8 October 2009

22条大道,要买还是要卖?

一边厢,首相对500亿元大道私营化之建议有兴趣(开源)。

另一厢,行动党推出之替代预算案,其中包括以250亿元收购南北大道及其他一些大道公司,以削减政府开销(节流)。

行动党是假设大道过路费在未来30年不起价,以南北大道为例,政府就须缴付640亿元的赔偿;如果现在以150亿元来收购南北大道,那就能省下多达490亿元,等同附加收入。

当然那只是一个假设,政府未必会在下来30年内完全不让大道公司起价而作出赔偿。

如果政府不赔偿,人民就需承受过路费起价的痛苦。

还有一个选择,那便是与大道公司检讨敦马时期所签下的不平等合约。

当然,这个可能性不高,除非大道公司大发慈悲,否则哪会把这条必赚之门径轻易放弃。

不平等的合约,除了过路费不起,政府必须赔偿;车流量如果不足,政府也必须作出赔偿,或延长收费的期限。

总之,政府把这些大道公司照顾到真是无微不至。

有这样好的生意,有政府的悉心关照,难怪私人公司乐意献议500亿元,把所有的大道买过来。

根据行动党的计算,单单南北大道,就能够让政府省下490亿元,相当接近所献议的500亿元。

若加上所有的22条大道,政府岂不能够省下更多?

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如果政府完全不作出赔偿,而任由这些大道公司根据合约,每三年起价一次,这些大道在下来的30年内,收入又岂止490亿至500亿元?

当然这些收入都取自每天必须使用这些大道的老百姓。

这家公司的背景来头也不小,其中两人曾是玲珑高层成员,也就是马友乃德,对大道的操作了如指掌。

行动党的“国营化”建议,国阵政府不会愿意采取。

至于该“私营化”献议,虽然首相乐观其成,负责经济策划组的诺莫哈末已经表明不卖 ,拥有南北大道显著股权的国库也不愿脱手。

首相也是财长,如果首相要卖,谁敢说不?

但,该家私人公司从何找来500亿元?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500亿元比自贸区的125亿元大四倍,比当年土著银行的26亿元大19倍!

Wednesday 7 October 2009

大道国营化,还是私营化?


每当大道过路费嚷着要起价,政府就表现得勉为其难,最后就说若不允许大道起价,政府就必须向这些大道公司做出赔偿。

这些赔偿额,都是动辄亿亿声。

政府说,这是为了避免加重人民的负担,政府不得不向大道公司做出不起价的赔偿。

这又要怪在敦马朝代所立下对己不利,只利对方的不平等合约。

但是,这样子下去哪是办法?因为根据合约,大道公司每两、三年就有权力调高过路费。

民联曾经建议,与其无止尽的赔偿下去,政府乾脆把大道收购过来,那样做,就能够为政府省下一大笔钱。

也就是说,把大道“国营化”,让政府接过经营权,甚至让人民免费使用大道。

这件事似乎没有了下文。

当然,国阵政府也不可能会听取民联的意见。

但是,最近忽然传出大道要“私营化”的传闻。

不禁使我困惑起来,目前的大道,究竟属“国营”还是“私营”?大道是要从“私营化”变“国营化”,还是从“国营化”变“私营化”?

如果大道原本就属“国营”,那每一次的赔偿,政府岂不是在赔偿回自己?

如果大道原本就属“国营”,那政府只要决定不调涨过路费,一切迎刃而解,有甚麽那样困难?

日前,有家叫Asas Serba的公司向政府建议,以500亿元收购全国22条大道,成功的话,该公司答应永久性地调降大道收费20%,不过,大道也将“永久性”的收费下去。

且不说这家公司何来500亿元,相信银行会很乐意融资,说不定公司还会倒回头要求政府担保,就像自贸区那样。

(天,不要再来另一个自贸区吧!)

对人民来说,这是一个“朝三暮四”的问题。

你愿意现在缴付便宜20%的过路费,但却是永久性的还下去?还是如政府当初所答应,过路费将每两、三年调涨一次,一旦现有合约到期,人民就可以免费使用大道?

当然,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较低,因为大道收费根本就是一只会生金蛋的鹅,就算现有合约到期,政府会愿意完全免费让人民使用吗?

果然,前第二财长,现在是掌管经济策划单位(EPU)的首相署部长的诺莫哈末说,政府不打算把大道“私营化”。

不过,根据报导,首相似乎对该“私营化”建议感到兴趣。

毕竟,若把500亿元放进即将提呈的预算案里,明年的赤字将可大幅降低。

金钱政治(3):我不是贪污,我只是涉及金钱政治

伊沙语出惊人:我不是贪污,我只是涉及金钱政治。

原本以为他接着会解释,贪污与金钱政治有何不同。

可惜读完整篇报导,都不见他做进一步的解释。

但听他说:他是在党选期间触犯了巫统的《党员守则》。

而一旦巫统修章,金钱政治的问题就可以减低了。他说。

伊沙是在四年前因贿选而被党纪局冻结党籍及被迫辞去党职官职。

相信巫统的《党员守则》里,贿选是一项不可被接受的行为,所以,伊沙才会被冻结党籍。

而根据伊沙的说法,贿选只算是金钱政治,不是贪污。

只要巫统在下星期的大会上成功修章後,“贿选”就不再是一项问题了。

再根据这个逻辑,此次补选,两位候选人也大可光明正大地贿选,因为那只能算是金钱政治,并不等于贪污。

选委会可会接受这样的诠释?

说“金钱政治”有别於一般“贪污”者,伊沙并非第一人。

之前,希山和首相不也分别为他辩护了吗?

希山说伊沙只是犯了与“坏罪”有别的“好罪”。

首相说他只是犯了“技术罪”(technical crime),而且他忠心爱党。

再之前,原来党纪局成员美格納茲魯丁早在今年四月,曾对“金钱政治不同贪污论”做过诠释。

他的看法是:举办餐宴、请客或参与竞选活动,是属于金钱政治。

那美格对贪污的定义是甚麽?他说:把钱直接汇去对方的银行户口。

那私底下把钱塞入对方的口袋算不算?公开派钱算不算?

或者这些行为,就如希山所说的是属于“好罪”,及首相所说的“技术罪”。

好啦,就让我们达到一个共识,能不能这样说:

若是发生在党内的贿赂行为,那只是金钱政治,是可以被接受的好罪?

若是发生在党外的贿赂行为,那就是贪污,那才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Tuesday 6 October 2009

烏龍交易,还是局内人交易?


昨天股市交易死气沉沉,但在下午4点5o分,综指忽然转跌为起。

但见KLK(吉隆坡甲洞)从13.68元大涨3.26元到17元,涨幅24%!

当时就非常纳闷,今年起,交易所不是有新条例说,为避免炒家炒作,休市前(pre-closing)15分钟的股价不可有变动吗?

何以KLK可以在休市10分钟前止跌大涨?而且成交量不小?

根据今天报纸报导,说它是一项乌龙交易,导致買方蒙受53萬元虧損。

KLK是综指30成份股之一,也因KLK股价大起,综指最后大起10点。

报导也说:交易所在閉市後,接獲买家要求取消有关買賣。

但交易所未予批准。

根据报导,共有16萬3200股KLK股票以每股17元易手,價值277萬4400元;比較前一天收市價約13.74元,等于買方多花了53萬元的冤枉钱。

倒是非常不解,若是无心之失,为何偏在休市前10分钟才发生这样的事情?

而且不是单一的交易出错,而是连续性的几单交易,但都是以17元成交。

更讽刺的是,交易所年初实行在股价休市前15分钟停止变动,买卖方只能排队,不能作市价交易,本意是为了阻止炒家在最后一分钟操纵股价。

既然如此,何以KLK仍然可以在休市前10分钟前股价忽然飚升?

交易所的交易系统,显然出了问题。

不知是事有凑巧,还是因为此事,“交易所同日宣佈,取消早盤的休市前時段(morning session pre-closing)及最後交易時段(Trading At last),以進一步加強股票交易的連貫性。”

但是,它又不是即刻实施,而是从本月26日才開始实行。

也就是说,早市12.15pm起,股票仍然照常交易,股价不会停止变动。

但是,下午閉市前的15分钟的股价仍然受制。

其实,觉得这真是一个荒谬的制度。

炒家若真有心要操纵市场,他也可以在12.15pm和4.45pm之前进行啊!

难道你又要把pre-closing 时段订得更早?那岂不没完没了?

而此次KLK的情况已经证明,股价仍然可在休市前时段内变动,而且一涨就涨了惊人的24%。

交易所有必要调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Monday 5 October 2009

金钱政治(2):忠党可以赎罪

上周,希山为伊沙辩护,提出“好罪坏罪”的伟论,说伊沙是犯了与“坏罪”有别的罪。

“贪污”早在我国被政客美其名为“金钱政治”,如今,希山再为“贪污”做了一个荒谬的新诠释,让国人大开智慧。

如今,首相又为“金钱政治”做了一个更新的诠释,他说:“依沙所犯的罪行只是党内的技术问题,不涉及国家司法公正问题。”

他说:何况他已经付出了代价。

他又说:他只是竞选州议席,又不是当部长或州大臣。

这番伟论,出自一国之首的口,让人匪夷所思。

可以想像,我国的金钱政治已经达到了如何无耻与猖獗的程度。

纳吉继续表示,虽然依沙党籍被冻结,失去部长和巫统副主席职务,但他对党依然忠心耿耿。

照首相的这番说法,我们可以得到以下结论,那便是:

1。在党内贪污属技术问题,无关国家司法;

2。你可以贪污,只要你对党保持忠心;

3。你可以竞选州议席,只是不要当部长或州大臣;

4。你只要付出了代价(冻结党籍,辞去职务),几年後,你又是一条好汉。

根据上述说法,昨天提到1600万元的洗钱案,是不是:

1。属于党内的技术问题,无关司法?

2。相关人士肯定无事,只要他对党保持忠心?

难怪公正党青年团长三苏说,民联曾针对此事向反贪会投报了五次,但都没有下文。

当然,一个人是清白的,直到他被证明有罪为止。

因此,慕沙大可继续做他的首长。

大马每年丢弃多少盒月饼?


不知大马有没有做这样的调查?

根据香港调查,香港人去年丢弃285万个月饼,或71万盒月饼。

每逢中秋,大家喜欢礼尚往来,买月饼送来送去,到头来,人人家里囤了一大堆月饼。

中秋一过,月饼就没人要吃了。

其实,大家是否真的那么喜欢吃月饼?

香港人丢弃月饼的数量惊人,而且每年都在增加中。

相信大马也好不到哪里去。

过几天,看看你家里没人要吃的月饼是不是发霉了?

是不是很浪费?

原文如下:

“調查發現,去年香港丟棄285萬个月餅

一個環保組織的調查發現,去年平均每個香港家庭丟棄了1.25個月餅,即全香港共丟棄了285萬個月餅。

「綠色力量」在今年中秋節之前進行問卷調查,訪問了300多個家庭有關慶祝節日的習慣,並將結果跟以往4年比較,發現丟棄數目連續4年上升。

該組織由訪問推算,全港家庭去年共丟棄了285萬個月餅,疊高後相當於270座國際金融中心二期的高度。

调查顯示,受訪家庭購買月餅的平均數,仍維持在2盒,反映市民對月餅的需求並沒有增加。

「綠色力量」指出,月餅在製造、包裝及運送過程當中,會消耗燃料。排放出的二氧化碳,估計需要16萬棵樹以一年時間才可以吸收,而二氧化碳會造成溫室效應。該組織提醒,浪費食物亦會造成全球氣候變化,呼籲切勿浪費。 ”

Sunday 4 October 2009

金钱政治(1):你可以阻止谁?

本地报章刊登首长亲信涉洗黑钱的新闻,都是从西马报章转载过来的。

至今,未见首长的回应,也未见记者访问首长有关洗黑钱的新闻。

其实,事件是在去年发生,据说有笔1600万元的现款从香港领取出来,要带到半岛去供国阵的补选用途。

因此,如果有关当局至今未对任何人采取任何行动,那也不出奇。

远赴香港报案的公正党青年团团长三苏说:大马人民已经不对反贪会寄予任何希望。

相信他这句话,的确代表了大多数人民的心声。

这件案子,让我想起了当年的土著银行丑闻。

虽然两者毫不相干,老实说,我有点担心三苏的安危。

当年的土著银行丑闻,让该银行的一位职员在香港白白赔上了性命。

这件案子会如何结束?还是到了最后不了了之?

那位在伦敦欠下巨额赌债的前首长呢?不也一样不了了之吗?

有阵子,不说他有意“东山再起”吗?

依沙都可以“重出江湖”,你可以阻止谁?

这就是金钱政治。

只要有钱,你不用问它的来处。

原理就和“英雄不问出身”一样。

Saturday 3 October 2009

月圆花好:今天秋凤和世国永结同心


月圆花好。

恭喜秋凤和世国今天结成夫妻。

今天也是中秋节,这样一个大好佳节,肯定不会忘记。

也因为是中秋节,所有的酒店餐厅都给订满了,没办法,他们的婚宴只好改在中午办。

除了那些接了新娘後在住家的简单自由餐,这也是我第一次参加一个在白天举行的酒店婚宴,感觉还满新鲜的。

秋凤找了我做司仪。

本来,自从那次扭伤身体後,感觉上精神就大不如前,尤其是办完每项活动後,回到家,累到可以倒头就睡它三、四个钟。

於是,告诉自己,以后不要再当司仪了,尤其是一些社团或外面的活动,毕竟事前的准备功夫,也是满花费时间的。

秋凤在一个星期前才找我,说她找不到人当司仪,只好向我求救。

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她呢!

我和秋凤说:你不介意找我这个已经上了年纪的人当司仪吗?

秋凤说:感恩都来不及了!

三天前,才和他们拿资料。

认识秋凤很久,应该有九年吧!所以要提秋凤,可以有很多来说。

世国才第一次正式见面,所以要向他了解多一些,那婚宴当天才知道如何介绍他。

世国还要求我用双语,因为他有一些友族朋友和一些不会华语的朋友。有点高难度。

大致上,对自己今天的表现还算满意,好像没有出甚么差错。

看样子,秋凤两夫妻也很满意,一直向我道谢。

不过,当一对新人开始要进场时,灯光忽然全暗,我根本看不到新郎新娘已经步入现场,听到来宾们鼓掌,我这才发觉,赶快开口讲话。

上半段大家顾着吃,直到敬酒仪式开始,气氛开始热起来,尤其是“饮胜”过後,有新郎的朋友呈献一支sumazau舞,跟着就是卡拉OK,不知怎的,上来献唱的几乎都是清一色男士。

Joseph递过一张纸条来,说要我代表他们唱一支歌。

要唱甚么?Leslie建议「但愿人长久」,好像不是很记得怎么唱了。

而且,这首歌,适合男生唱吗?

轮到最后,没有人唱了,只好硬着头皮唱这首歌。

好像有少许走音,毕竟太久没有唱歌了。

大朱还说:唱得最好的是我。当然只是客套话。

婚宴大约在三点半,圆满结束,留下来拍团体照後,又赶在四点前接女儿回家。

回到家,倒头一睡,醒来已经是傍晚六点。

晚上还要赏月。

再次的祝福秋凤与世国两人。

能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还有比这更感人的画面吗?

Friday 2 October 2009

政治人物的道德操守


巫統及馬華都面對相同的問題:道德有瑕疵的黨員適合成為領袖嗎?

馬華將於雙十特大中決定,到底要由現任總會長拿督斯裡翁詩傑,或是因性愛光碟而備受爭議的原任署理總會長拿督斯裡蔡細歷領導該黨。

而我們也將見證,巫統在決定峇眼檳榔州議席補選由誰上陣時,是否認為道德可以退居次要地位。因在黨選中賄選而被吊銷黨籍的前森美蘭州務大臣丹斯裡依沙沙末,獲得了令人震耳欲聾的熱烈支持。

這也為遴選候選人的領袖們帶來了一個難題:「選擇擁有道德瑕疵的候選人,會帶給國人怎樣的訊號?」作為選民及納稅人,我們也應該深思:「這個課題重要嗎?」

如果愛調戲女人的人,有能力完成他受委託的工作,那我們是否能原諒他,並不再提起他的往事?

對許多人來說,無論是美國人與否,克林頓即使被逮到對老婆,現任國務卿希拉莉不忠,更在後來在電視轉播中向民眾撒謊,否認與白宮實習生萊文斯基不只是朋友,但是,他的支持率依然居高不下。

不用說,國會沒彈劾他。當時僅有8%的失業率,加上經濟在克林頓年代蓬勃發展,讓道德問題被民眾忽略。這與紐約前州長ElliotSplitzer因為對應召女郎的偏好被揭發而被迫辭職相比,實在是天壤之別。

當然,相同的標準,未必能用於保守的我國。不過,看看我國從前與現今的領袖們,有些雖然不清不白,但依然受大眾愛戴。看來,我們實在要檢討我們自己的道德標準。

峇眼檳榔需要舉行補選的消息傳開後,當地巫統基層不顧一切積極爭取由依沙上陣,只是眾多案例其中一起而已。

我國領袖即使陷入各式各樣的醜聞,卻依然能迄立不倒,突顯了我國是個「容忍的社會」這個事實──雖然並非像旅遊手冊上形容的那樣。

即使成功成為峇眼檳榔候選人,依沙也並非首位道德有虧卻能重返政壇的政客。我們曾有兩位州首腦身陷道德及法律醜聞。一位涉及了某位公主及200萬令吉現鈔,另一位則與少女行為不軌。

降低標準擁護罪人

即使蔡細歷循眾要求捲土重來,他並非首位,也不會是最後一位在褲子沒穿好的情況下被逮到的閣員。他為此引咎辭職,的確是讓人敬佩。

他的作風及政策也成了各界的辯論焦點。有人認為,作為醫生,他對課題更加敏感及主動;而其他人則覺得,由於他來自相同的系統,他只能提出許多老套,毫無建樹的意見。

同樣的,森美蘭州不少的發展,包括波德申的填海及過度發展,都要拜依沙所賜。

這說明,雖然人非聖賢,公職人員卻理應完美無瑕,只是民眾並不希望他們掩飾自己的真面目。公眾認為,假設領袖能夠拋棄家庭價值觀,他大概也會在其他如透明、負責、捍衛公眾利益等方面妥協感到擔憂。

人民有責任確保國家由道德標準高的領袖治理,因為降低要求,只會顯示我們的價值觀也日漸薄弱,並背叛了將因我們的選擇而遭殃的下一代。

作者Terence Fernandez是《太陽報》專題組副編輯 · 《太陽報》29/09/09·

編按:國陣署理主席慕尤丁9月29日於直落甘望宣布,國陣決定提名依沙參選峇眼檳榔補選。

东方日报·外评选读·02/10/09

原文:Why Morality Matters in Politics

Thursday 1 October 2009

绿色工艺:不要让它成为空洞的口号


知道我国有个能源部门,但不知道曾几何时,此部门经改名叫“能源、绿色工艺及水利部”,英文叫Ministry of Energy, Green Technology and Water。

这个部门,如果没错,原本好像是叫能源、水务与通讯部,之前叫能源、通讯和多媒体部门,再之前又叫能源、電信和郵政部门。

应该是当纳吉接任首相後,才改称为“能源、绿色工艺及水利部”。

何谓绿色工艺?

好奇之下,我上到该部门的网站,它有这样的解释:

Green Technology is the development and application of products, equipment and systems used to conserve the natural environment and resources, which minimize and reduces the negative impact of human activities.

Green Technology refers to products, equipment or systems which satisfy the following criteria:

It minimizes the degradation of the environment;

It has zero or low green house gas (GHG) emissioIt is safe for use and promotes healthy and improved environment for all forms of life;

It conserves the use of energy and natural resources; and

It promotes the use of renewable resources.

Four Pillars Of Green Technology Policy:

Energy - Seek to attain energy independence and promote efficient utilization;

Environment - Conserve and minimize the impact on the environment;

Economy - Enhance the national economic development through the use of technology; and

Social - Improve the quality of life for all.

总括两个字,就是“环保”。

这样说来,能源厂的兴建是否也要通过这个部门的批准,包括是否将对环境造成污染的评估等?

但是,数月前,当尊贵的能源部长陈华贵到访本州的时候,他却说:政府不会放弃在本州兴建燃煤发电厂。

燃煤发电厂和绿色工艺,好像是两回事,部长不觉得两者显得格格不入吗?

我以为部长应该说的,是研究如何把绿色工艺融入发电厂。

绿色工艺,显然只是一个高尚好听的名相而已。

之前说将从巴昆输电到半岛及卖给印尼的首相,今次改变了主意,他说:政府将以謹慎態度處理巴昆水壩課題,包括決定是否把電流輸送到半島,或者作為當地的能源用途。

其实,国能已经不止一次透露说半岛电供过剩,用电量仅达40%。

可见半岛根本不需要巴昆提供电流。

因此,巴昆的电供为什么不能输来近邻的沙巴呢?

为什么非在本州建燃煤发电厂不可呢?

近来不止东海岸停电,连西海岸也频频停电。

沙巴电力公司连个解释也没有。

亲爱的首相,这叫以民为先吗?

既然能源部要往“绿色工艺”这个目标迈进,那就要坐言起行,名符其实,不要让它成为一个空洞的口号。

要五毛 给一块


原来“三轮车”这首歌是这样来的:

一个令人熱淚盈眶的愛情故事!

話說民國初年,上海百樂門舞廳老闆美麗的女兒被名流紳士們瘋狂追求。

可是她誰都看不上,只喜歡舞廳內一個樂手。

當二人難分難捨時,她父親卻將她許配給一位駐美大使,她只好傷心的隨夫赴美。

離開前,樂手交給她一塊錢大洋,希望有生之年再相遇時,作為二人的信物。

三十年後,她搭機回國,出機場時,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當年的情人現在在拉三輪車。

坐上車,她眼光泛淚,默默掉淚。

就這樣,三輪車直奔百樂門舞廳,一路上兩人沒交談。

到舞廳門口時,她......問多少錢?車夫回答:五毛。

她打開珍藏的一塊大洋:這給你。

車夫猶疑了一下,沒說甚麼,便收錢回家。

回到家,車夫看著一塊錢,百感交集,悲從中來,振筆寫下這首世界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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