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沙菲益说,当候选人最重要的不是学历、能力或其专业,而是中选后不会跳槽。
说的容易,但一个人会不会跳槽,他不会写在脸上,你完全看不出来,他本人事先也无法预料,要经过实际的考验,才能真正看出一个人的德操。
如我说的,要跳槽前,他也不会敲锣打鼓公告天下,你怎样预知对方要变节?借用目前流行的潮语,不就“像极了爱情”吗?
不过,民兴党副主席王鸿俊透露,已经设立了一个机制,确保所有候选人中选后不会跳槽。至于是什么机制这么厉害,可以确保不会有人跳槽,他先卖个关子。
民兴党的刘伟强抨击慕沙试图通过收买州议员“窃取”州政权,沙菲益别无选择只好解散州议会,刘称跳槽议员为“政治青蛙”,讥讽慕沙不敢面对州选举。
团结党副主席摩西顿(Johnny Mositun)为慕沙打抱不平,称民兴党不也同样收容“政治青蛙”。
在509大选,由于杰菲里吉丁岸的立新党改为支持慕沙,民兴党较后接受民统(UPKO)议员从国阵过档,沙菲益才得以出任首长,组建州政府。
讽刺的是,民统原本有5位州议员,但这期间相继退党,如今只剩下一位艾温本尼迪(Ewon Benedick),党主席丹高是国会议员,为担任副首长而受委州议员。
所以这个“政治青蛙”问题,谁也不要笑谁,本州一直是“政治青蛙”的发源地,退党跳槽现像30年来屡见不鲜,没有几人是真正在一个政党从一而终的(请看《没几个能在一个政党从一而终》20200710)。
不是有句英谚“The Pot Calling the Kettle Black”吗?其实都是半斤八两,中文也有一句“五十步笑一百步”,最近也发现闽南语有句“龟笑鳖无尾,鳖笑龟粗皮”的俚语,意思也相似。所以要嘲笑他人之前,自己要先看看自己,不要犯上同样的毛病。
州选举在即,一些旧脸孔相继重现,也活跃起来了。
阿尼法出任爱沙党主席后,邀请前旅游助理部长彭育明加入,担任署理主席,负责攻打华人区及物色适当人选。
彭育明原属自民党,在2014年的党争因倾向前主席刘伟强而被排挤,民兴党成立后刘伟强获沙菲益邀请加入,彭育明也淡出政坛。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前国会议长班迪卡,他与前MCMC部长沙里赛德在509大选后退出巫统,原本有意加入公正党,据称因受到党内领袖反对而作罢(请看《未来首相,肯定是安华?》20190919)。
沙里日前申请回巢巫统,班迪卡却原来已加入了新沙统(USNO),而且当起党实权领袖,并“与全民和谐(MN)及巫统达致协议”。
新沙统非马士达华时期的沙统,马士达华的沙统已在90年代巫统东渡后解散,全体党员加入巫统。
新沙统是在2013年成立,但一直无所作为,在上届大选还闹出丑闻,近百万的按柜金在509大选提名前夕被党财政顾问卷走,导致该党84名准候选人无法上阵国州选举(请看《87万按柜金是假新闻?》20180510)。
不知警方调查结果如何?因为没有后续跟进报道,因此无从得知。
班迪卡早期是正义党(AKAR)主席,2001年在敦马劝说下解散该党加入巫统。可见敦马那时就先从本州政党着手进行马来人大团结了,同时却在其他族群分而治之,让各族群成立各自政党,每个族群至少有三四个政党可以加入。
班迪卡去年一度打算为其正义党重新注册,后来没有了下文。
还有一个旧脸孔拉津,久未露面的他日前出现在土团党的场合。拉津出入过几乎所有政党,可能只排在杰菲里吉丁岸之后,4年前退出公正党成立希望党(Parti Harapan Rakyat Sabah),去年又解散全体加入土团党(请看《民兴党很“暗谷”》20190408)。
当初加入土团党是因为有敦马坐镇,今次会不会趁州选又有新动向?
沙巴诚青团建议,与民兴党的盟党在来届州选统一用民兴党标志竞选,以凸显盟党团结精神。
诚信党在上届州选并没有赢得任何议席,今次是否得以上阵令人怀疑。作为西马政党,可以理解为何要建议以民兴党标志上阵,或是为了提高选民接受的程度。
作为本土政党的民统肯定不会同意,那会太混淆了,行动党公正党有一定的支持度,相信也不会接受其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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