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是智慧的时代,也是愚蠢的时代; 是信任的年代,也是怀疑的年代; 是光明的季节,也是黑暗的季节; 是充满希望的春天,也是让人绝望的冬天; 我们的前途充满了一切,但甚麽也没有; 我们一直走向天堂,也一直走向地狱.......
Tuesday, 30 November 2010
敦马:要盖百层高楼?Over My Dead Body!
敦马也来反对建百层高楼了。
他说:至少在他有生之年,他不想看到88层高的双峰塔失去我国最高建筑物的荣誉。
要建百层高楼?over my dead body!
当然敦马没有这样说,这是我自己想到的一句英俚,意思就是:你要那样做,那就等我死吧!
众所周知,双峰塔是敦马当首相时建起来的全球最高摩天楼,至少当时是如此,今天早已被其他摩天楼,如台湾101和杜拜的阿拉法塔等盖过了。
那是敦马的“心血”,被他国盖过,那还没甚麽,但被“自己人”盖过,那”自己人“就太不识相了。
所以敦马才说,等他死後才来盖百层高楼吧!
敦马也谈到了楼市泡沫正在成形,兴建百层高楼,只会增加首都更多的办公楼空置。
即是说,楼市已经到了供过于求的地步!
敦马自己也承认,双峰塔的租用率也未达100%,但那是因为双峰塔“只允许著名机构使用双峰塔作为它们的地址”。
敦马以他一贯自信的语气说:双峰塔接到很多增加租用空间的要求,包括增建一座40层高的大厦,问题只在双峰塔要不要而已。
原来国油还打算在双峰塔旁边增建另一座40曾高楼。
敦马说,其实他应该叫国油打消此意,因为首都的高楼大厦已经太多了,他怕楼市泡沫终有一天破灭。
敦马虽有私心,不愿看到另一座高过双峰塔的国内建筑物,但他对国内楼市泡沫成形的担忧,却非无的放矢。
对此,纳吉今天回应说:百层高楼计划是为了延续敦马发展国家的愿景,它不会让双峰塔失色。
敦马听了纳吉这样的回应,心里不知是甚麽滋味?
纳吉没有回应国内的楼市泡沫是否在扩大中,房地产是否供过于求。
他更再次强调百层高楼计划是国民投资机构的计划,它与政府无关。
这当然是不确实的,国民投资毕竟是政府的GLC,它的正副主席正是正副首相两人,它与政府息息相关,岂可说完全无关?
纳吉说,建百层高楼是为了延续敦马的愿景,以达到敦马所倡议的2020年宏愿。
纳吉以敦马的愿景来合理化自己欲建百层高楼的动机,关于这点,敦马要如何回应他?
从纳吉的身上,不知敦马可有看见当年的自己?
Monday, 29 November 2010
大马屋价10年来仅涨3.3%?
你会相信吗?过去10年来,我国整体屋价涨幅只有3.3%?
这是联邦房屋地方政府副部长拉津上周四(25日)在国会里说的。
大家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至今未见到副部长作出更正。
不知道副部长的数据从何而来,他还拿其他国家做比较,以证明他的说法正确。
他说,我国屋价比起其他亚洲国家依然便宜,例如新加坡涨幅是38.18%、香港12.74%,及台湾8.57%。
我怀疑他是不是眼花,读错了小数点,把33%看成3.3%。
很惭愧,副部长还是来自敝州。
近来,在联邦“高就”的本州部长似在排队失言。
如在前一天,首相署副部长刘伟强指大马每下愈况的贪污指数,只是一个“印象游戏”,未必是事实。
刘伟强应该是患了否认症候群,国家的贪污情况,原来只是一个“印象”(impression)而已,大家大可视而不见就好了。
国家若在2019年宣布破产,那也只是一个印象而已。
好啦,言归正传。
有数学概念应当会算,3.3%是多少?
每100元,涨了3.3%就是103.3元。
依此类推,每100,000元的屋价,涨3.3%就是103,300元。
10年前卖价10万元的屋子,现在也只卖10.33万?
太便宜了吧!
事实是,10年前卖10万元的屋子,现在没有20万也有15万吧!
拉津一定是没有看报纸;现在都在谈房产泡沫,屋价狂飙,已经超出平民如你我的购买能力。
为了遏止屋价被人为炒作,国行最近限制购买第三间屋子贷款上限为70%。
如果10年来屋价只涨了区区3.3%,平均一年仅0.33%,连半个巴仙都不到,那国行应该做的不是遏制房屋贷款,而是要鼓励大家多多贷款多多买屋子,以把屋价抬高才是。
拉津还强调那是政府的数据,是准确的数据。
矛盾的是,当正部长曹智雄上个月被询及房地产价格是否已经泡沫化时说:
“我国屋价过去10年才上扬了37%,与其他区域国家的走势相距太远,就连新加坡和香港,我们也追赶不上。
我们(房地产价格)10年才起37%,但是香港和新加坡,单是去年就上涨了35%。”
正部长说大马10年来屋价上扬了37%,副部长却说10年来只涨了3.3%。
哪个比较可靠?
大马要到印尼泰国去种稻
前年,紧随着石油价格暴涨,全球又因气候问题导致世界粮食价格飚升,我国亦不能幸免。
面对世界粮食危机,记得当时的阿都拉政府曾拟订一项“粮食安全政策”,并拨出40亿作提高国家粮食产量用途,确保国家粮食最终能够自供自给。
的确,国家地广人稀,尤其是本州,何以还要进口米粮,无法自给?
记得当时本州也有部长提出上述问题,并提议要鼓励稻农多耕种。
但,随着粮价稍微下降,上述建议,包括前朝订下的“粮食安全政策”,似乎又不了了之。
今年以来,米粮价格又有趋升迹象,但,联邦与州两个预算案,似乎完全未有提到有关米粮种植之拨款。
所谓的农业拨款,却是在油棕种植业方面。
(油棕业属于农业吗?我有一点怀疑。还有木材业也算是农业,那我就完全不懂。)
预算案的重点,更多是在大城市发展,百层高楼、国际金融区、一个大马城,全都集中在首都吉隆坡........。
当你没米吃,再多的发展,再多的高楼大厦都是假!
所以,为什么政府不注重农业发展,我百思不解。
最起码,也要未雨绸缪吧!
今天看了一则新闻,让我目瞪口呆。
农业副部长蔡智勇说,首相经宣布要在国外设立“大马海外粮仓”,以种植稻米为主,在收成後再返销我国。
首相已把海外種植区锁定在印尼和泰国。
为什么不锁定在国内?包括首相的定期存款州:沙巴?
首相说:到海外去种稻,那样更具成本效益。
至于如何更具成本效益,首相没有作进一步解释。
我国没有土地了吗?为什么要到邻国去种稻米?这是如何都说不过去的。
何况,我国本来一直都向邻国买米,再在邻国设立“粮仓”,是否多此一举?
那样就能确定米粮供应不断,米价不会飚涨吗?我想那是不可能的。
我国应该做的,就算不能成为一个米粮出口国,至少也要做到自给自足吧!
至于作为地广人稀也是最穷的一州,我觉得本州应该自荐当国家的“粮仓”,鼓励村民大量种植稻米,起码能先提升贫民的生活水准。
本州的天然资源已经所剩无几,木材已被砍光,石油棕油之后,我们还能靠甚麽?
Friday, 26 November 2010
艾京生的双重身份
艾京生是亚庇当年第一任总督,抑或只是哈灵顿部队里的其中一名随从?
我开始对艾京生钟楼所要纪念的这位英国人产生兴趣,但当我上网去找寻他的资料,不外只有如下的描述:
“Jesselton第一任总督法兰西斯乔治艾京生(Francis George Atkinson),在28岁那年因染上疟疾去世。他在英国的母亲玛丽埃迪特女士,1905年在巴莱士山(Brace Hill)上建了这座钟楼,以纪念她英年早逝的儿子...........。”
艾京生死时只有28岁,意即他可能在27岁或更早的年龄就当了亚庇总督,那实在是太年轻了。
档案局总监透露,根据该局出版的“史书”《沙巴英雄末沙烈》,艾京生却是哈灵顿攻打末沙烈部队成员之一,沙巴城市及房屋发展局主席鲁宾巴朗更指他不过是哈灵顿的一名随从。
这就奇了,艾京生如何身兼二职,又是亚庇总督,又是哈灵顿部队的随从?
因此,鲁宾说,“我们实在没有必要这么重视一座以这个小人物命名的钟楼”。
鲁宾的见解难以令人认同。
如果只是一名小人物,当时的渣打公司会允许艾京生的母亲在那里建一座钟楼来纪念她的儿子吗?我相信是不会的。
因此,艾京生当时的身份应该只是亚庇总督,而不是哈灵顿部队里的一名“随从”。
末沙烈与当时的政府对抗,到处放火,破坏当地安宁,与现在的“恐怖分子”无异。
身为亚庇总督,艾京生有责任保护居民安全,因此参与捉拿末沙烈计划,那也不出奇。
但,说他是哈灵顿部队里的一名随从,恐怕是不妥当的。
然后,再居于他涉及「民族英雄」的死,就指他是一名“叛徒”,岂非变了本末倒置?
马西迪问得好,若以此逻辑的话,既然艾京生只是一名小人物,那要在该地段兴建的16层楼高的商场,为什么又以“艾京生”为名?
忘了提,该地段属沙巴城市及房屋发展局所有,原本只是一座两层楼建筑物,早期是该局的公署,后来出租供商业用途,可能是地点不佳的关系,一直旺不起来。
该两层建筑物不久前完全拆毁,便是为了要重建及扩建成一座16层商业高楼。
为“两全其美”,当局似有意搬迁钟楼,因此借鲁宾和档案局总监的口,来“听取民意”。
但若基于以上述理由,我觉得那就有点强辩,难以令人信服。
Thursday, 25 November 2010
那边促销大马旅游,这边拒绝新春包机
沙巴旅游协会申请新春期间从中国包机直飞来沙,联邦交通部给的答复与州旅游部长的解释,似乎有所出入。
根据报导,旅游协会要求包机在载游客前来本州的同时,也可在回程时载客出去。
如果我的理解没错,交通部只批准包机载游客进来,但不可从州内载客回去。
也就是说,包机必须空舱回去。
那包机能不能载同一批游客回去呢?还是在要载同一批游客回程时,也只能空机飞来呢?这点没有说清楚。
总之,这个无理条例让人匪夷所思,如果只能空机回程,那业者的成本肯定加倍,谁愿做这样的亏本生意?除非把成本转嫁给游客们?
根据旅游协会主席透露,中国包机服务过去10余年来皆没事,交通部是从今年九月开始采取上述措施。
交通部也说,这是全国划一的措施。
但,州旅游部长马西迪的说法又不同。
他说,交通部不批准前来本州的包机载客回去,是为了“要承包商依时完成机场跑道工程”。
他说承包商无法依时完工的借口,是因为包机的进出,造成他们无法在晚间施工。
因此,为了不再让承包商有借口,有关禁令只是“从现在起直至明年三月”为止。
如果根据州旅游协会的话,联邦交通部并不是那样说的,更没有说只是到明年三月为止。
因此,谁说的话比较可靠呢?
若是为了要承包商赶工而暂停包机服务,这段期间旅游业所招受到的损失,尤其是春节旺季,应该由谁来承担呢?
不止是旅游业者受影响,其他行业包括整个州经济,多少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
旅游协会要求的只是在春节期间的14天(31/01/2011-12/02/2011),承包商会在这段期间开工吗?
根据惯例,承包商通常都在新春期间停工放长假,除非此次例外。
因此,联邦交通部或州旅游部长必须厘清的问题如下:
1。交通部是完全不允许包机前来,或只批准包机进来,但不批准包机在回程时载客?
2。不批准的原因是甚麽?
3。这是全国划一的措施,或只是针对亚庇机场,以让承包商赶工?
4。这是永久措施,或只是从今至明年三月止?
5。如果承包商在新春停工,那是否就能够在这段期间让包机进来呢?
有时候,真的要看大局,不可墨守成规,因小失大。
Wednesday, 24 November 2010
艾京生追杀末沙烈
还真没想到,为纪念亚庇当年第一任总督艾京生而建的钟楼,竟然和当年的民族英雄末沙烈扯上了关系。
这是沙巴档案局总监迪加柏拉斯说的。
他说,根据只有在档案局可买到的“史书”《沙巴英雄末沙烈》,艾京生担任Jesselton(亚庇旧称)总督时,曾是哈灵顿攻打末沙烈部队成员之一,他在河里下毒,也参与追杀末沙烈,而末沙烈却是我们的民族英雄。
言下之意,一个追杀我们民族英雄的人,值得我们去纪念他吗?
当然迪加柏拉斯没有这样讲,这是我自己想到的一个问题。
当年艾京生英年早逝,他母亲为了纪念他,便在现址上建了一座钟楼。
对本州历史,知道的不是很多。我的历史不是很好,因为很难去背那些年份日期等。
小时候读的历史,东马部分,好像重点大都放在砂拉越,尤其是拉者布洛克的故事。
对北婆罗州的历史印象不深,更都不记得有提过末沙烈或艾京生这两人。
末沙烈的故事,是后来工作时听友族同事们提起,才知道的。
成王败寇,人类历史记载一向如此,但看是谁写的历史而已。
对当时的英国人来讲,末沙烈可能是个流氓盗寇,但对当地土著来说,他却是位民族大英雄。
但,总监的几点说法,我却不能苟同。
他主要提出的要点是:艾京生钟楼若阻碍发展,可以考虑搬迁。
他的理由是因为现址没有历史价值,因为艾京生并不是死在那里,也不是在那里建立他的家或办公。
他说,当时只是为了方便让当地的居民看到,所以就选择了那里。
我想,应该不止如此吧!
别忘了当年还没有大量填海的时候,亚庇市区只有加雅街和海傍街两条街道,海傍街所以称为Beach Street,就因为它前面就是一个海港。
现在的西加麦区,是70年代填海建起来的。
因此,艾京生钟楼建在升旗山的山坡上,主要也是给船只一个进入港口辨别方向的标志。
从这点看来,钟楼现址是有其历史价值的,只是随着时代的变迁,它已被埋没在高楼大厦之中。
除了建议搬迁,迪加柏拉斯也提出见解说,由于钟楼是木制的,不能够长久,若能够以水泥重建,但保留原有风格,外国人会更喜欢。
但是,如果搬迁又以水泥重建,那还是原本的钟楼吗?它的存在价值还在吗?
如果搬迁钟楼的目的,只是为了让毗邻的16层商场能够建起来,那问题的症结还是没有解决。
问题的症结是在该16层商场,不是钟楼本身。
档案局总监的建议,已经本末倒置了!
市民反对的是在已经够稠密的市区中心再建另一座16层楼商场,与钟楼移不移没有关系。
这点必须要搞清楚,以免他日被转移了焦点,当局真的把钟楼移往他处,就在该地把16层高楼建了起来。
Tuesday, 23 November 2010
马西迪:拨款给土著生达三成以上的华校
州政府将向联邦政府建议,提供特别津贴与拨款给土著生达到一定比率的华校。
这个建议固然很好,但公平吗?我觉得应该一视同仁。
要达到甚麽比率才符合资格?马西迪说,他决定向教育部建议,那些土著生占30至50%以上的华校才能获得拨款。
部长是出席兰瑙培文小学60周年庆时那样说的。他是该晚宴大会主席。
兰瑙是神山脚下的一个乡镇,居民以土著为多,马西迪正是来自该区的州议员。
马西迪透露,培文土著生多达六成,因此,他会作出上述建议,那也不出奇。
因此,如果教育部真的认同定期拨款给土著生占大多数的华校的话,座落在乡镇的华校应该受益最大。
但是,让孩子受教育,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为什么要有分别心?
如果部长有读《论语》的话,当知道孔子曰:“有教无类”。
部长会有上述想法,是以经济前途为考量,因为「15至20年後,全球经济一定朝向中国,懂得华文,才能切入市场与他人竞争,从中国意识型经济受惠.......」。
不过,部长也认同华校的教育水平比国民学校来得高,“每年都取得耀眼的成绩”。
华裔为什么不愿送他们的孩子进入国民学校?半岛政客们曾表示不解,包括敦马在内。
对我本身来说,不是语言的问题,我的原因就如马西迪说的,因为华校水准比国民学校高。
我对华校的教育素质比较有信心,不止是在读书方面,也在塑造孩子品德教育方面。
相信教育部也深知这点,并且认同,只是不肯公开承认而已。
既然如此,教育部更应该给予华校全面津贴与拨款。
部长的这个建议,会得到联邦的认同吗?
如果东马议员们合力支持,而联邦真的把东马当成定期存款的话,那东马的政治力量,应该足以促使联邦接受,100%津贴与定期拨款给所有华校,不管土著生比率是多少。
毕竟马西迪本身也同意,各源流学校都是在为国家培养人才,为什么还要有所区别呢!
相比之下,半岛的部长们应该感到汗颜,马西迪应该是第一位为华校请愿的非华裔部长。
身为教育副部长的魏家祥,也应该表态支持。
http://www.ocdn.com.my/news.cfm?NewsID=15167
Monday, 22 November 2010
沙巴预算案:要成为最穷的发展州!
上周五,首长慕沙提呈了明年度州财政预算案。
周末的本地报,竟然找不到一篇评述或评论访谈文章。
上网去找,也一篇都找不到。
有看到一些惯例的阿谀言论,那些都不值一提。
林吉祥说那是一份应付大选的预算案。
他只提到国阵州议员发展金从60万增至100万,涨幅是67%!
这个涨幅,实在是太大了,难怪林吉祥说它是个大选预算案。
此外,就只有张念群有做较详细的解析。
张念群要求首长解释:有多少沙巴人民的人均是26,353元。
所谓的人均(per capita),当然是指所有人民的平均收入。
本州人民的平均收入今年有可能26,353元,明年达到27,950元吗?
我想那是不可能的。
依德利斯的经济转型计划(ETP)目标,要在2020年把国人年均收入加倍,从现有的6,700美元提升至15,000美元。
6,700美元,等于大约马币21,440元
如果全国人均只得21,440,沙巴做为全国40%穷人聚集的最穷一州,人均有可能到26,353,还比全国人均高4,913吗?
若不是首长的26,353错,肯定便是依德利斯的6,700美元(马币21,440元)错了。
与联邦预算案相似,发展开销与行政开销的比例是25对75。
也就是说,每100元的开销,只有25元是用在发展方面,其余四分三都用在行政开销如薪金和例常开支。
我想,这或是官僚开销的正常比例吧!
首长不忘强调把灭贫目标订在2015年,要沙巴在2015年成为发展州(developed state)。
做得到吗?凭甚麽?
如果减贫都那样困难,订了10年又一个10年目标,至今依然最穷,如今却还要在5年内成为一个发展州,有点像痴人说梦!
除了马六甲自封,雪兰莪几年前准备好後又取消,其他州都不敢夸口。
作为最穷的一州,沙巴有甚麽资格?
难道要成为一个最穷的发展州?
与首相一样,首长兼任州财长,两个部门开销加起来即占了总开销的47.4%。
也就是说,首长掌控了近50%的预算开销。
明年预算仍有赤字3.2亿,对比今年原本的7.21亿元。
不过,州政府去年同时发售债券5.44亿,因此赤字下降至1.77亿。
但,别忘了五年後债券到期还是要还的,那时赤字势再提高,除非政府再发新债来还旧债。
石油税7.21亿元,仅占总收入27.48亿的26%,但“棕油税和石油税占了总收入6成多”,意即棕油税收占逾30%。
不确定上述数据是否正确,若棕油税收数额高过石油税收数额,这反映两个可能:不是棕油税太高,便是石油税太低。
棕油税数额高,有可能是棕油价格近来上涨所致。
虽然石油价格近年来已大幅飚涨,但石油税数额仍然相对来得低,可见当前的5%石油税是太低了。
既然首相无数次强调本州是联邦的定期存款,在当前天时地利都对本州有利的情形下,本州领袖是不是更应该向联邦争取提高石油税?
或如张念群说的,要求增加联邦对本州的拨款?
不要说20%,石油税只要提高一倍至10%,预算案就不会出现赤字,州政府也不需要发售债券来减赤。
不止减赤,如果管理得当的话,本州也可以加速减贫。
虽然我不认为本州的贫穷率有可能减至零度,但也不至于沦落为最贫穷的一州吧!
http://www.bernama.com/bernama/v5/newsbusiness.php?id=544165
http://www.themalaysianinsider.com/malaysia/article/sabah-tables-rm3b-budget-for-2011/
Friday, 19 November 2010
KPJ收购SMC:医院是一门好生意
达迈现有的两家医院距离并不远,只是隔开一条马路和民众会堂,大概是100米之遥吧!
先成立的是达迈专科中心(Damai Specialist Centre),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原本的建筑物是家补习中心,在80年代的时候,几位专科医生把它买了下来,成立了DSC。
约在5年前,柔佛机构(Johor Corporation)上市医药子公司KPJ(柔佛医药保健)收购了DSC。
而沙巴医药中心(SMC)原本是一家州机构Permodalan Bumiputra Sabah的子公司,其医院座落在里卡士,因管理不当而亏损连连,後也被几位医生买了过去。
后来里卡士的SMC医院被卫生部买了过去,成了政府的里卡士医院。
SMC有了钱,在达迈买了块地,建了SMC2。
这些以前都已提过,不再提了。
要提的是,SMC本身也被KPJ相中,在今年年初卖了51%股权给KPJ。
等于说,SMC现在已是KPJ的子公司。
SMC虽已卖了SMC2,在等着建SMC3的当儿,它又向政府租回QE2(即旧SMC2)其中几层楼进行营业。
也等于说,KPJ不止管理达迈专科中心的业务,也同时管理SMC2的业务,左右逢源。
难以想象,一旦SMC3建好後,达迈这个地方将有三家医院并存。
真是想不明白,其实其他郊区相当缺乏医院设施,为什么一定要在达迈区找地呢?
让我想到之前,州政府打算将新布兰废置的Wisma Khidmat改建成一家医院,已经势在必行,但现在似乎又冷静了下来。
说实话,硬硬要在QE2前盖新医院的话,我宁可让Wisma Khidmat改建成医院,再怎样不适合,也好过在达迈盖第三家医院!
卫生部证实亚庇达迈建第三家医院
我有一个疑问。
政府要在某个地区进行发展或建设前,尤其是在人口密集的住宅区,是否一定要先公告或咨询当地居民意见,也就是“听取民意”?
至于市议会本身,它应扮演的角色是甚麽?
它有没有一个正式的城市规划,或只要有申请,它都照批不误?
从不久前的城市海滨计划和最近的艾京生钟楼旁的发展计划来看,市议会只是一个rubber stamp而已。
市长说,有关计划是由内阁批准的。
那么在达迈盖第三家私人医院之事,应该由谁来批准呢?
市议会、州政府,还是联邦卫生部?
今天的本地报纸报导说:“卫生部原则上不反对在达迈建私人医院。”
证实我之前说的:SMC3就建在SMC2(或QE2)的前面。
有关种种的官僚程序,对不起,我不明白,说错了,有待指正。
是不是凡盖医院,都必须由卫生部批准,包括私人医院在内?
是不是卫生部批准後,州政府包括市议会在内就无权过问?
廖中莱在“原则上不反对”之前,有没有先来看过有关地点?
达迈区,是不是适合建第三家医院?
我相信达迈居民都会举手举脚反对。
尤其是这第三家医院,竟然就建在第二家医院的空地前面!
QE2前面应该建的是停车场,不是第三家医院!
除非如我所说,在第三家医院建好後,政府又把它买下来,当成是QE2的扩建。
报导说,廖中莱在国会答复邱庆洲的询问时说,兴建医院的申请“必须要有妥善的文件,包括在卫生部所发出的文件后的六个月内,必须呈上私人医院的建筑绘图和兴建计划书等。如果没有这样做的话,该申请将被取消,不能再次建议”。
根据卫生部在5月31日的记录,卫生部已经发出了有关信件。
6个月,算它最迟在本月底届满吧,卫生部至今仍未收到有关建筑绘图和兴建计划。
但,经过该处,肯定可以看到该地已经施工了。
在给予批准时,当局有没有考虑到当地繁忙的交通和泊车位严重不足?
每天必有早午晚三个严重塞车的时段,试问这样的地点适合建医院吗?
而原本已经建好可直通Jalan Lintas的小路,据说因为在前首长夫人的反对下,变成单程路,只可通往Lintas,却不可从Lintas路弯进来。
前首长夫人反对,因为该条马路经过她家。
由于泊车位缺乏,医院马路边每天都停满了车辆,已经造成当地居民的不便。
政府在批准任何建筑计划前,是不是要把这些问题也考量在内呢?
Thursday, 18 November 2010
EPU:明年工程开销可省10%
提到首相署经济策划单位(EPU),就使我想到多年前,当三美还是工程部长时,很委屈的向媒体透露,很多工程都是由EPU决定的,他的部门只是负责执行而已。
言下之意,国家出现那么多豆腐渣工程,都与工程部门无关,因为那是首相署的EPU去决定的。
事实是否那样?至今仍无从得知。
说工程部无权过问,所有工程都由EPU决定,听来难以置信。
但,EPU似乎完全没有回应三美的指责,是默认,还是不屑回应?那就不得而知了。
之后,就好像很少读到有关EPU的新闻了。
现在,民众似乎知道有依德利斯的PEMANDU,多过知道有EPU。
今天读报,意外的看到EPU上了南洋头版。
原来是EPU总监接受南洋的独家访问。
EPU总监是位女性,叫诺丽雅。
不知她是几时接任的,原先看照片,还以为她是证监会主席Zarina。
那是题外话。
诺丽雅说,随着政府规定凡超过5000万元的工程计划必须采纳价值管理模式,政府明年料可减少10%开销!
我心想,只可减少10%开销,太少了吧!
其实,若把许多不必要的计划取消,包括那些超级巨型工程计划,或把报大的数据减少,可以减少的开销幅度,又何止10%?
也难以置信的是,政府的预算能力,原来那么差,导致几乎每项预算或经费都不够,样样超支。
根据诺丽雅透露,原来政府是根据很笼统的资料推算大计划的经费,以致在执行计划后才出现许多附加成本问题,如征用土地费用、兴建新路舒缓交通等。
这个理由,其实是非常牵强的。
如果只是一两项,那还情有可原,但如果几乎样样都超支,都比人家贵,那就大有问题了!
而且为什么只有超支,有者比市价贵10多倍,没有比人家便宜过?
除了成本开销超支,还有工程素质的问题,那又怎样解释呢?
提到私营化计划,诺丽雅也提到了南北大道,说政府已经吸取教训,不会再像大道因逐年调涨过路费而为人垢病。
她没有提到的是,为什么政府会允许这样一个对己不利对大道有利的合约。
如此一单必赚的生意,难怪有那么多集团对大道虎视眈眈。
http://www.nanyang.com.my/Newscenter/articledetail.asp?type=N&ID=200912&sID=7&cID=10
时光网:削资重组退钱收购
有些官联股,不如称为政治股还来得贴切。
有些政治股,不如就直接称它们为巫统股更来得贴切。
每当有巫统活动如大会、或有大选传言的时候,这些股就会动起来,价量皆起。
以前有个玲珑,但物换星移,玲珑已不复在,在辗转削资重组变型又重生的情形下,现在已变成友乃德置地。
如今另一只政治概念股也仿效玲珑当年做法,宣布进行削资重组,那便是时光网。
大家如果记得,当年时光网上市的时候,是以高价强硬上市,投资经理们都很勉强的认购。
在这样的情形下,时光网上市後股价即节节滑落,那也是意料中事,相信很多投资时光网的基金经理们,只好亏少当嬴。
上周五,时光网午市时暂停交易,以在周一公布消息。
其实,那之前,时光网股价已被推高,一般的看法是,股价被推高,欲公布的当然是好消息。
消息公布,“好”的部分是:公司将收购三家电讯公司,和每股回退2分钱给股东。
收购部分,公司将发售新股筹资。
“坏”消息是:公司将大幅削资,每股削资90分,然后每5股再整合成一股。
也就是说,你手中的时光网股票缩水了!
原本是每10股变一股(面值一元),但公司将5股变一股(面值50分),总值还是一样,只是一拆为二而已。
时光网这个削资重组又筹资收购的计划,有几点疑问需要提出来。
1。既要发售新股筹资买新公司,那又何必回退资金给股东?
2。既有资金买新公司,是否有必要削资高达90%?
3。所买的其中一家公司GTC,其CEO拥有部分股权,这样的买卖,会不会产生利益冲突?
这么一个不具吸引力的企业收购计划,难怪复牌後即面对抛压。
http://biz.thestar.com.my/news/story.asp?file=/2010/11/16/business/7436287&sec=business
Tuesday, 16 November 2010
世行报告:40%大马穷人在沙巴
州首长署的经济策划单位一定没有好好读报告的内容,不然就是蓄意答非所问,顾左右而言他。
所争执的问题,不在贫穷率是否下降,而在本州至今依然是全国贫穷州之冠。
更滑稽的是,文告更强词夺理问道:美国在04年有12%人口及英国在06年有14%人口被列为贫户,难道它们也是穷国吗?
文告说本州绝对不是全国最贫穷的一州,口说无凭,那是不是应该拿出实际数据出来?
文告也说:州政府成功将贫穷率从2004年的24.2%减至2007年的16.4%。
其实,2009年又升至19.7%。
於是,文告怪罪2008和2009年的油价飚涨,政府减少油津贴造成百物涨价,导致贫户人数增加。
但是,就算是保持在16.4%吧,那仍然远远高於全国3.8%的平均水平,甚至是全国贫穷率的四倍!
这贫富之别,不太悬殊了吗!
文吿指出,州与联邦政府从1976至2004年期间,成功将州贫穷率减少一半。
这28年的比较期间,太长了吧!这期间的比较,并未把通膨率算进去,也忽略了其他州的进步幅度,比本州更快更多。
何不以每10年甚至每5年的数据来做个比较,那就可以更清楚显示历届政府在处理减贫的努力上做了甚麽。
1994年,当国阵夺回州政权时,敦马曾许下一个“新沙巴”的承诺,其中之一是要在2000年前,将沙巴当时的33%贫穷率,降至0%。
数据证明,这个承诺并未兑现,於是,政府又把灭贫的目标订在2010年。
2010年如今只剩下一个多月,不知政府还需不需要把目标延迟到下一个10年,到2020年?
不容否认的事实是:沙巴人口虽占全国10%, 全国卻有40%的穷人住在沙巴!
这真是一个非常大的讽刺。
不久前,还说要在五年内将沙巴变成全国最富裕的一州呢!
别信口开河了!
这些空洞的话,包括从未兑现的诺言,州民还能有多少冀望呢!
Monday, 15 November 2010
不是typing error:新加坡GDP超越马来西亚!
上周就读到报导说:新加坡国民生产总值(GDP)将同比增长15%达2100亿美元,预计首次超越马来西亚同期的2050亿美元。
报纸也这样形容:李光耀在接受电视台采访时,不禁潸然泪下,因为这是“新加坡自1965年被驱逐出马来西亚联邦独立以来第一次在经济总量上超过马来西亚”。
为什么李光耀潸然泪下?我可以想象他的心情,不就有“苦尽甘来”的感觉吗?
话虽如此,我对新加坡的GDP超越我国并不意外,反而因为这是“第一次”才感到相当意外,因为我以为,新加坡老早就应该超越马来西亚了。
的而且确,新加坡在人均GDP上(per capita)上,其实早已超越我国,只因为新加坡人口少,只有我国的五分一,所以在经济总量上未能实现超越。
不是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事实。
不是吗,回顾马币新币的兑换率,从当年的1:1到目前的1:2.5,与其说是新币对马币增值,倒不如说是马币对新币贬值。
为何说是马币贬值,因为不止对新币,马币对汶币也同样贬值。
之前就提过了,这三国的兑换率,原本都是一兑一的,但从何时开始,马币即节节滑落,现在,一元马币,拿到新加坡或汶莱去用,只值得当地4毛钱!
我们伟大的国家领袖们,你要如何解释?
汶莱有丰富的石油产量。
我国土地富饶辽阔,除了石油,还有棕油木材橡胶渔产等等天然资源。
新加坡完全没有这些原产品,照理应该是马币扶摇直上,为何却输给了甚麽原产品也没有的新加坡?
是的,新加坡甚麽也没有,为什么还能超越大马?
这都是我国领袖所应该好好检讨一下的不寻常情况。
李显龙说:15%增长率,这不是typing error!
对比之下,我国今年只能取得7%。
还没有新加坡的一半。
这也不是typing error!
我国今年只能取得7%,既然经济“强劲复苏”,照理明年应该取得进步才对,但,第二财长说,政府明年的目标只是6%。
不进反退?
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第二财长说,政府将寻求世界银行的协助,以削减政府开支和减少预算赤字。
要减少开支和减赤,那还不容易?何必像世界银行求救?
上一轮的全球经济风暴,我国都没向IMF和世行求救,这一回,为何要向世行求救?
我国的经济专才都去了哪里?依德利斯不是订下了十年转型计划,难道还转不出来?
问题的症结在哪里?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国行总裁还连续得过最佳总裁奖呢!
何必向外人求救?
要减少开支,要减赤,就停止所有巨型超级工程计划,包括百层摩天楼,包括大马城,包括吉隆坡金融总区这些大而无当的奢华计划吧!
既然没有钱,如何来建这些没有生产性质的计划?
吉隆坡还不够地标?太笑话了吧!
停止所有的贪腐滥权吧!
国家的财富,就是这样子流失掉的!
http://www.businessweek.com/news/2010-11-11/malaysia-seeks-world-bank-help-to-cut-spending-trim-deficit.html
Friday, 12 November 2010
阿旺阿迪:明年不会实施消费税
上个月,在首相公布明年财政预算案前夕,财政部忽然宣布,将消费税(GST)法案展延,原因是为了“听取民意”。
昨天,财政副部长阿旺阿迪在国会透露,政府将展延消费税,不会在明年实施。
再次显示政府的三心两意,朝令夕改。
原本,消费税法案二读上个月要在国会通过。
经过“听取民意”後,这可是消费税第N次的展延了!
但是,不会在明年实施,不表示来年不会实施。
因为,阿旺阿迪说,拨予消费税事项逾1300万元的预算案款项,不会因此被取消。
他解释,这笔钱要用来进行落实消费税前的准备工作,展开消费税醒觉活动,以提升人民对消费税的认识。
既然不打算要落实消费税,又要花1300万元去推行醒觉运动,有那个必要吗?
冯宝君便建议,与其每次都展延,政府若没有计划在这一两年内落实,那就乾脆直接把消费税法案从国会会议议程中撤除。
展延消费税,取而代之的是,现有的服务税从5%调涨1%至6%。
这是首相在提呈预算案时宣布的。
当时部长也有说,既然国民不同意实施消费税,政府唯有调涨服务税。
当初部长也有说,消费税将使国内物价下跌。
既然有那么好,为何政府对实施消费税与否仍然举棋不定呢?
唯一的解释,难道是国家快要举行大选了?
两个同日举行的补选大胜,让国阵领袖信心大增,加上砂州州选在即,如果首相决定全国大选与砂州州选同步举行,那也有可能。
如此的话,那就等选举过后,再来决定实施消费税不迟。
Thursday, 11 November 2010
PKFZ:OSK信托不知受骗?
英文财经The Edge报导,说马银行有意收购证券行OSK。
周一开市,OSK价量应声大起,四天下来,股价已从上周五收市的1.55飚至昨天最高2.03元,涨了31%。
报导说,马银行看中OSK的庞大散户群,献购价码每股2.4至2.6元。
也就是说,如果你以现有价格1.98买进的话,假设马银行以2.4元成交的话,你的赚幅是可观的21%!
在回应交易所的询问时,马银行和OSK皆不置可否,说一旦有甚麽进展,必向交易所报备。
所谓空穴来风必有其因,马银行有本身的证券行,何以会对OSK有兴趣?对OSK来说,它没有必要要卖,除非价钱够吸引人。
个人的看法是,OSK卖给马银行的机率不高。
在证券界来说,它可说是个“品牌”,它也是盘“家族”生意,其创办人应该不会轻易把这盘生意卖掉。
除非是强制性的,像当年的南方银行被迫卖给联昌那样,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另一则与OSK相关的新闻,却让人觉得很不解。
根据报导,PKFZ的三名被告,“周一被检控团改以替代控状提控,指他们三人欺骗了OSK信托”。
好笑的是,The Edge报导说,OSK信托“却对此事相当意外,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曾被欺骗。他们也从来没有向警方报案指被骗,更没有被传召录口供”。
检控团的替代控状如下:
1。三名被告让OSK信托相信PKFZ第2至第8区的33千伏制的电压基建工程已完成,实际上他们知道有关工程并未进行;他们的欺骗行为促使OSK信托付出1亿1685万元。
2。其中两名被告也让OSK信托相信PKFZ第二至第八区的33千伏制的电压基建工程已完成,并付出价值542万元给KDSB的罪名。
之前的控状却是指被告欺骗港务局,使港务局付出了上述两笔款项。
为何受骗者会从港务局变成OSK信托?
如果没错,OSK信托即是上述款项的债券持有人(Bondholder)。
现在的问题是,OSK信托不知道本身受骗,或不认为受骗。
如潘俭伟所说的,万一他日传召上庭,OSK信托竟说不知被骗,那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那此案是否就那样不了了之?
对债券持有人来说,有了那四封支持信,何惧之有?
所以OSK信托说“不知受骗”。
http://www.nanyang.com.my/NewsCenter/articleDetail.asp?type=N&ID=199141&SID=7&CID=10
Wednesday, 10 November 2010
百层高楼外,一个大马城
上周,慕以丁重复首相先前说过的,政府不需付一分钱兴建100层摩天楼,该建筑计划全由国民投资(PNB)主导。
为什么没有媒体提出疑问:政府若不需出一分钱,50亿元开支,为何会跑到政府的财政预算案里去?
单是这点,正副首相就无法圆说。
PNB真是得天独厚,它是家官联机构,其摩天楼计划获得首相的青睐,特别出现在财政预算案里,此乃史无前例,其他官联机构恐怕都没有它那样受宠。
今天《南洋》以头版报导,由1MDB(一个大马机构)发展的Bandar Malaysia(大马城)计划,首相在公布预算案时,为何又只字未提呢?
这个大马城,就座落在吉隆坡新街场空军基地这块黄金地。
根据1MDB董事经理兼CEO沙鲁哈米透露,这是ETP“大吉隆坡计划”下的旗舰计划之一。
虽然没有透露数字,相信这样一个计划,成本肯定超过100层高楼的50亿元。
大马城将衔接1MDB数月前宣布的吉隆坡国际金融区(Kuala Lumpur International Financial District)。
这个KLIFD将耗资260亿元,规模之大,将“聚集3万名金融家”在此。
吉隆坡现有3万名金融家那么多吗?可能全国都没有吧!
我心想,如果吉隆坡的金融家全都到KLIFD去上班,那时候,吉隆坡市中心不是没有银行也没有证券行?
根据1MDB的计划,这些金融家都将住在大马城,然后就搭捷运到KLIFD去上班。
KLIFD的发展成本估计是260亿元,等於5.2座摩天楼。
大马城的发展成本,相信也差不多是这个数字吧!
大家如果还记得,1MDB是登加楼投资局的“提升”,它当然没有那么多的资金,因此,1MDB将寻求策略伙伴。
据说,在刘姓青年的撮合下,1MDB已找到了来自中东的投资伙伴来联营。
1MDB本身也发售债券,去年发售了50亿债券,最近又将筹资110亿元,50亿由政府担保,其余60亿由登加楼石油税做担保。
登加楼的石油税收,原本是拿来发展登加楼,但在州苏丹也是现任国家元首的同意下,这些钱可被拿到海内外去投资,甚至举债投资。
我担心的是,这些耗资几十几百亿的大型计划,预计将在未来10年20年内完成,但市场真的有那样的需求吗?
就拿计划中的金融区来说吧,现有的金融机构,包括银行证券行等,大都有本身的建筑物,政府难道打算强迫它们都搬到金融区去,里边的高层人员都住到大马城去吗?
政府计划得太周详了吧!
此外,由政府担保的债券,万一1MDB无能力偿还的话,是不是又由人民来买单?
请想一想,这些摩天楼、大马城和金融区,假设都如期一一建好後,市场可有能力吸收?
这个1MDB,华社应该很熟悉,它就是三个月前代表政府颁发奖学金给50位独中生的GLC。
根据当时报导,总值225万元的奖学金将分三年颁发,每年将有50名独中生受惠。
有关奖学金,究竟来自1MDB本身、政府,还是另有其人?
相信当事人本身最清楚。
但,其他非华裔组织如土权等对此事保持缄默,甚至完全没有反应,那是极不寻常的。
说离题了,就此打住。
Tuesday, 9 November 2010
还有菲律宾难民?还有IMM13难民证?
我真是後知後觉。
其实,上个月就读到有关新闻了。
便是上市公司高峰(Bpuri)获得SMC新医院价值900万元的打桩工程。
当时有点狐疑:SMC新医院的地点在哪里?为什么新闻没有提到?
那个时候,达迈QE2的停车场工程也开始动工,不明白的是,它是晚上才动工,到了三更半夜才停止,轰隆轰隆地扰人清梦。
本来以为QE2前的空地也同样做停车场。
当看到那里开始打桩的时候,心里还在想,做停车场的土地需要打桩吗?
但做梦也没有想到,原来那就是SMC新医院的地点。
http://www.nanyang.com.my/NewsCenter/articleDetail.asp?type=N&ID=191003&SID=7&CID=12
另一则本地新闻。
纳兹里说:政府考虑「将居住在沙巴的菲律宾难民所持有的IMM13文件改为居留卡,以方便难民携带」。
他说:“我们总不可能吧这些难民赶回国,这样将遭联合国抗议,把他们送回国,等于要他们送死。”
之前我就质疑过了,菲律宾难民是70年代的产物,事隔30-40年了,至今还有来自菲律宾的难民吗?
但是,纳兹里说,截至去年年底为止,州移民局共发出了81000张IMM13居留证给这些难民。
不是报馆手抿吧,还是移民局搞错?截至去年为止,可能现在还是,政府还在发IMM13文件给菲律宾难民?
目前从邻国偷渡进来的,都是非法移民,不是难民。
既然不是难民,移民局为何还在签发IMM13文件?
有了IMM13文件,证明他们的status是难民,他们就可以在州内合法工作。
可见IMM13文件是多么容易的被滥用。
之前不是有移民局官员在内安法令下被扣留?
其实,有关给外来移民居留权的课题,几年前也曾被提出来,但并未获沙巴领袖的认同,后来不了了之。
当时是提议发永久居留权给这些菲民。
觉得那是当局的消极建议,是因为解决不了长久以来的非法移民问题,而出此下策。
话虽如此,那些非法取得大马卡,甚至在「敦马计划」下光明正大取得大马卡而摇身一变成为我国合法公民的外来移民,当局,包括朝野政治领袖们,又采取了甚麽行动去把问题纠正过来?
就算有采取行动,最后还是「无功而返」。
最大的问题还是,人民看不到政府欲真正去解决有关问题的意愿。
毕竟,对你有利的东西,你会去阻止它吗?
人不为己,天殊地灭。
政治更是如此。
http://www.chinapress.com.my/content_new.asp?dt=2010-11-09&sec=mas&art=1109m40a61.txt
Monday, 8 November 2010
SMC3就建在SMC2(或QE2)的前面?
前阵子,不远处的沙巴医药中心(SMC)传来铲泥车的声音,半夜也在赶工,扰人清梦。
听说是为了提供足够的泊车位,政府另辟一处做停车场,以解决停车位不足的问题。
既然是为了便利病人与家属,那几个星期,也只好容忍铲泥车开动的噪音。
如今停车场建好了,却听到该停车场的收费竟然是惊人的15元!
这恐怕是全州甚至是全国最昂贵的停车场吧!
这样的收费,究竟道不道德?就让读者自己去思考吧!
报导众说纷纭,有说那是私人的停车场,有说是前SMC东主买下的地。
但,如此趁火打劫,太过分了吧!
其实,如果民众不嫌远,达迈路边的民众会堂就有宽敞的停车位,越过马路,走路约5分钟就到。
所以,民众大可杯葛该停车场,只要没人问津,迟一点它就不得不降价。
虽然停车场已经建竣,但,发现该处还在大兴土木。
就在已经官有化并改称QE2的SMC前面的空地,之前是个私人花圃,现在却有承包商在该地打桩。
有人说该地将建第三家SMC!
第三家SMC就建在第二家SMC的前面?太离谱了吧!
对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了解的读者,这里稍微讲解一下。
SMC是家私人专业医药中心,原本座落在里卡士的Kingfisher。
政府将Kingfisher的SMC买过去,改为妇孺医院。
SMC东主有了钱,在达迈买了一块空地,再建SMC2。
其实,达迈当时已经有了一家达迈医药中心,政府仍然批准SMC再在那儿盖医院,实在是不应该的。
由于中央医院(QE1)成了危楼,政府又向SMC买第二家医院,改称QE2。
SMC有了钱,又开始觅地另建SMC3。
但做梦也没想到,它找到的地点,竟然就在SMC2的前面。
如果这些都属实的话,那可真是够笑话了吧!
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一旦SMC3建好後,到时QE2又不够用,那时SMC东主又可向政府建议,把SMC3卖给政府,当作是QE2的扩建?
不得不佩服很有生意头脑的SMC东主,但,为什么政府总是向私人买现成的医院,而不自己盖医院呢?
http://www.seehua.com/node/2144
林冠英不懂经济没远见?这样也有得吵!
这样也有得吵?
上周,林冠英在第2届世界华人经济论坛表示,槟城不能只是依赖来自中国的外资,它也需要其他外资,否则经济将停滞不前。
有读经济者,当知道林冠英的意思是指diversification,分散投资,即等于分散投资风险。
不是有句英谚「不要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吗?
林冠英说:不只是依赖来自中国的外资,那也无可厚非。
没想到有人拿这来大做文章,说林冠英的「言论赤裸裸地暴露出林冠英是大马史上其中一名最没有远见的一州首长,对于经济发展毫无头绪,作出有关言论只为了针对国阵及博取媒体的版位,却没想到弄巧成拙,成为笑柄。」
读到这里,不禁教我笑了出来。
这位仁兄说林冠英不懂经济没远见,但,对比之下,谁更不懂经济没远见,就相形见绌。
林冠英是说不要只依赖来自中国的投资,槟城也需要其他外资。
这位仁兄却就此指林冠英是「大马史上其中一名最没有远见的一州首长」。
发表上述伟论的是黃祚信,他是「马华雪邦区会主席、马华雪州联委会副组织秘书」。
难道他认为,大马就只要依靠来自中国的投资就够?
针对黃祚信的言论,张念群看不过眼,反问谁才弄巧成拙,成为众人的笑柄。
张念群问黄祚信,如何评价导致PKFZ亏损125亿的诸位马华领袖?
张念群也促请身为财政副部长的马华雪州主席林祥才表态,是否认同林冠英的多边吸引投资主张,还是“单靠”中资就已足够?
也许,黃祚信觉得林冠英在不当的场合说了不当的话。
那毕竟是个「世界华人经济论坛」,讲的当然与“华人世界”有关,包括中国在内。
慕以丁代首相致词时表示欢迎中国资金进来,首相的意思当然不是指除了中资,不欢迎其他外资进来。
所以林冠英也不必泼冷水,说除了中资还有其他外资。
但,若因就此指林冠英不懂经济没远见,那也未免太强词夺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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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4 November 2010
利益当头,谁会看到历史?
针对明年的预算案,MIER(大马经济研究院)说,政府如果不正视高企的家庭债务(household debts)和房地产投机课题,美国雷门兄弟破产事件可能在我国重演。
众所周知,美国雷门兄弟破产,是毫无节制的房屋次贷造成的。
房屋次贷危机爆发,一发不可收拾,进而蔓延成一个全球性的金融风暴,尤其是一些经济大国更不可幸免。
大马不算大国,经济原本就让政治的贪腐拖慢了脚步,寸步难行。
当时纳吉刚接过财长要职,就赶紧在2008年底提出了70亿元振兴经济配套。
隔年三月,纳吉又提出了被称为迷你预算案的600亿元第二振兴经济配套。
上个月,总稽查司报告揭露说,国防部、工程部、乡村区域发展部,官联国家基建公司都滥用了振兴经济配套的拨款。
举个例子,国防部用拨款来购买不必要的奢侈品!
倒觉得当时大马并未面对如西方大国所面对的严重经济危机,我国所面对的,其实是严重的贪腐危机!
当时的经济振兴配套,并未被好好的利用,反而只是让有关部门获得更多的款项去滥用去挥金如土。
而这次的预算案,只看到了准备“大使大用”,打算在许多超级工程计划上“大兴土木”,至于能够使多少百姓受益?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能预见到的,是使更多百姓受苦。
关于房贷课题,预算案里提到,政府将确保月入3000元以下者,购买22万以下的房屋,将可获得100%房屋贷款。
我不知半岛情况如何,但在本州,22万以下的房屋,好像不是很多了吧?
此外,更令人困惑的是关于公务员的房贷,上限由36万增至45万。
45万贷款,除非是100%贷款吧,否则,屋价起码都要50万吧!
50万元的屋子,不是只有那些高级或部长级的公务员才买得起?
那些中下级的公务员,岂非只有望“房”兴叹的份?
房屋愈来愈贵,近来的游资泛滥也是一个原因。
游资除了把股市推高,也把屋价推高。
昂贵的屋价,百姓如何有购买能力?
房屋地方发展部长曹智雄想出了一个brilliant idea。
他叫银行推行两代房屋贷款计划,让下一代共同承担上一代的房贷。
即是“父债子还”。
如果没有记错,十多年前,阿马银行也推行过这样一个房贷概念,但最后无疾而终。
毕竟,孩子将来长大,他可能在别的地方工作,他未必要住在“祖屋”,或他也有自己的房子要买,或收入根本就入不敷出,要孩子帮父母还债,太“残忍”了吧!
曹智雄美其名说:「这是一项长期性的投资。」
要下一代年纪轻轻就负债,恐怕只会制造更多家庭经济问题和破产年轻化的问题。
游资泛滥,银行争着借贷,势必使房贷泡沫问题恶化。
国行不得不宣布,购买第三间房屋者,贷款顶限只能是70%。
由此可见,当下购买房屋者,不止是供自己居住,很多都购买两间三间甚至更多,不用说,当然是因为“炒楼”。
那也无可厚非。但,房地产泡沫在逐渐扩大,若不遏制的话,最后的下场就会像西方大国那样。
当然,那些从事房地产业者,不会认同上述的说法。
前车可鉴,但利益当头,谁还会看到历史?
Wednesday, 3 November 2010
贪污滥权存在,因为人都不是完美的
Malaysian politicians continue to say the darndest things!
上周,2010年的国际贪污指数出炉,在178个国家中,大马排名保持在第56名。
实际上,我国贪污指数持续下跌,今年从4.5下跌0.1至4.4。
针对国家每下愈况的贪污指数,依德利斯的回应是:
“政府在打击贪污努力上已取得进展,只是没有反映在贪污指数中。”
贪污指数从4.5下至4.4,这是“进展”还是“退步”?
依德利斯或认为贪污指数“不准”,所以显示“退步”。
依德利斯的意思是,政府已经很努力在打击贪污并且已经取得进展了!
至于为什么政府的成果无法反映在国际透明组织所呈现的指数中,他却没有指出来。
他那句“政府在打击贪污努力上已取得进展,只是没有反映在贪污指数中”,相信可以收入Amir的“Malaysian politicians say the darndest things!”书里。
无巧不成书。
今天又读到了一句“名言”。
说这句“名言”的也是一位首相署部长,说起来依德利斯的表现管理和传递单位(PEMANDU)还是under他。
说到这,大家都猜到了,他就是掌管关键表现指数(KPI)事务及监督内阁部长表现的许子根。
我叫依德利斯做PEMANDU部长,而许子根则是KPI部长。
许子根说了甚麽“名言”呢?
针对总稽查司报告揭发了许多政府及官联公司贪污滥权的弊病,掌管KPI的许子根否认自己监督无力,更辩称这些官府之所以贪污滥权,是因为“我们都是人类,我们都不是完美的”!
因为人非完人,所以总稽查司的报告,年年都揭发到同样的问题。
既然人非完人,所以各有关当局也没有采取跟进行动,不见有人需要负责,最后不了了之。
人非完人,高官更非完人,所以平民们,你要接受高官们的不完美!
许子根说:政府每年公开总稽查司报告,证明政府做事透明,无意隐瞒任何事,这也是KPI领域的一部分。
问题是,没有跟进行动,没有赏罚分明,那报告只是例行公事,还要浪费财力人力去做,不等于白做了吗?
写到这里,让我想起了一句很贴切的静思语:为自己找借口的人,永远不会进步。
因为“我们都是人类,我们都不是完美的”,所以我就是无法把我的工作做好。你吹咩!
上周,2010年的国际贪污指数出炉,在178个国家中,大马排名保持在第56名。
实际上,我国贪污指数持续下跌,今年从4.5下跌0.1至4.4。
针对国家每下愈况的贪污指数,依德利斯的回应是:
“政府在打击贪污努力上已取得进展,只是没有反映在贪污指数中。”
贪污指数从4.5下至4.4,这是“进展”还是“退步”?
依德利斯或认为贪污指数“不准”,所以显示“退步”。
依德利斯的意思是,政府已经很努力在打击贪污并且已经取得进展了!
至于为什么政府的成果无法反映在国际透明组织所呈现的指数中,他却没有指出来。
他那句“政府在打击贪污努力上已取得进展,只是没有反映在贪污指数中”,相信可以收入Amir的“Malaysian politicians say the darndest things!”书里。
无巧不成书。
今天又读到了一句“名言”。
说这句“名言”的也是一位首相署部长,说起来依德利斯的表现管理和传递单位(PEMANDU)还是under他。
说到这,大家都猜到了,他就是掌管关键表现指数(KPI)事务及监督内阁部长表现的许子根。
我叫依德利斯做PEMANDU部长,而许子根则是KPI部长。
许子根说了甚麽“名言”呢?
针对总稽查司报告揭发了许多政府及官联公司贪污滥权的弊病,掌管KPI的许子根否认自己监督无力,更辩称这些官府之所以贪污滥权,是因为“我们都是人类,我们都不是完美的”!
因为人非完人,所以总稽查司的报告,年年都揭发到同样的问题。
既然人非完人,所以各有关当局也没有采取跟进行动,不见有人需要负责,最后不了了之。
人非完人,高官更非完人,所以平民们,你要接受高官们的不完美!
许子根说:政府每年公开总稽查司报告,证明政府做事透明,无意隐瞒任何事,这也是KPI领域的一部分。
问题是,没有跟进行动,没有赏罚分明,那报告只是例行公事,还要浪费财力人力去做,不等于白做了吗?
写到这里,让我想起了一句很贴切的静思语:为自己找借口的人,永远不会进步。
因为“我们都是人类,我们都不是完美的”,所以我就是无法把我的工作做好。你吹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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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2 November 2010
马六甲自封先进州
国家订下目标,要在2020年成为一个高收入的先进国。
但在国家还未成为先进国之前,马六甲声称达到经济合作及发展组织(OECD)订下的32个指标,在10月22日成为大马第一个先进州。
当晚,首相通过视频,在吉隆坡太子世贸中心,宣布马六甲成为先进州,地位获得OECD的承认。
但,且慢高兴,OECD官员Jon Hall昨天却作出否认,说马六甲成为先进州是自封的,不是由OECD通过的。
原来,马六甲宣布成为先进州,还大事庆祝,临时宣布当天是特殊公假,全部是自导自演,自封自爽的?
这样子说起来,马六甲也不是“第一个”宣布成为先进国的州属。
因为在5年前,雪兰莪在当时的大臣基尔掌权时,也要宣布雪兰莪晋升为国家的“第一个”先进州,各大报章甚至出版特刊来恭贺雪兰莪州政府。
但是,有关庆典却临时取消,基尔也改口否认要宣布雪兰莪是先进州。
如今轮到马六甲宣布成为先进州,并指是获OECD所鉴定;10天後,OECD却郑重否认其事,对马六甲政府或甚至我国政府来说,不是很“瘀”吗?
其实,是不是先进州,州民自己最清楚,无需州政府特别自封来自爽,自己骗自己。
同样的,国家订下目标要在10年後成为一个先进的高收入国,到时候,若又是自己自封自爽,那又有甚麽意义?
如果根据依德利斯呈现的ETP,我可以预见在2020年,我国将成为一个高通膨而不是高收入的国家。
那时候,每个人的收入不错是很高,但物价也同样很高。
人民要的,不是这样一个“高收入”(high cost of living)的生活,而是一个高水准(high standard of living)的生活。
我们的英明领袖们,可知道两者的分别?
http://www.themalaysianinsider.com/malaysia/article/malacca-developed-status-self-declared-says-oecd-official/
Monday, 1 November 2010
防止政府工程超支,如在猫的脖子上系铃
时常在报章上读到钟廷森的言论。
钟廷森是我国中华总商会会长,时常会针对政府的一些不当政策提出他的见解。
问题是,不知他或者商会有没有将他的提议呈给政府参考?
这么久以来,当局似乎从来没有对他的意见作出任何反应,这是颇可惜的。
不是政府当作耳边风,便是完全不知他有作出这些反应。
话虽如此,觉得至少他常作出建设性和公正的见解,甚至直接指出政府的不当,不像一些商会会长,只会尽做些阿谀奉承的行为。
上个月初,钟廷森就批评政府,一方面要吸引外资进来,另一方面却又实施一些“吓走”外资的法令。
事实的确如此,难怪国家除了人才外流,外资也外流。
针对经济转型计划,钟廷森也指出,要计划成功,必须贯彻三个要点,分别是:
1。朝野政党和媒体必须避免渲染种族及宗教敏感课题,以免损害投资气氛及影响国内外投资者信心。
2。政府必须竭尽所能改善国内治安,让投资者有安全感。
3。政府的政策必须贯彻始终,不要朝令夕改。
依德利斯只是一味呈现他的乌托邦计划,完全忽略所可能遇到的阻力,这些问题没有解决掉,依德利斯的努力就要前功尽废。
今天,再读到钟廷森向政府建议,设立一个由私人界参与的委员会,以全力控制大型工程超支问题,同时监督工程素质。
众所周知,政府工程有十之八九超支,而且是以倍数的比率超支;不但如此,建成後还纰漏百出,品质受到质疑。
钟廷森说,一旦一个工程超支,政府被迫挪用其他工程的费用填补,继而牵连影响承包商,以致半年至一年都收不到钱,影响深远。
这还是以承包商的角度去看,从人民的角度看,那可是人民的纳税钱被挪用啊!
钟廷森的建议固然很好,但,政府会认同这个做法吗?尤其是工程的承包商们,那岂不等于挡住了他们发更多横财的途径?
钟廷森的建议,使我想起了一个老鼠要在猫的脖子上系铃的故事。
问题是,有谁愿意给猫系铃呢?
猫又肯让老鼠在自己的脖子上系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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