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曾提過嗎?
半島只有兩個產油州:登加樓和吉蘭丹。
首相在八月宣佈成立一個特別委員會,以“採取公平透明方式,研究如何將吉蘭丹、彭亨及登嘉樓開採石油的收益,以現金支付給這些州屬”。
當時我就納悶,彭亨從來不是一個產油州,爲什麽會包括在裏面?
如今真相終於大白,原來國油在彭亨大約160公里的岸外發現了新油田。
可見當首相宣佈成立特別委員會的時候,就知道彭亨岸外發現新油田這回事,否則他不會無端端把彭亨包括進去。
可以說,特別委員會的成立,根本是為彭亨而成立的。
但,不知爲什麽,我還是質疑這新油田的地點,它真的是座落在彭亨岸外嗎?
根據報導,這個新油田座落在Bertam油田PM307區。
這是由首相昨天親自公佈的好消息。
他說,估計新油田的每日生產量可達1.75萬至2萬桶。
但我想起首相說過,油田必須座落在產油州的3海里(約5.6公里)水域內,該產油州才有權要求石油稅。
這便是聯邦拒絕付石油稅給吉蘭丹的理由。
但,彭亨所發現的油田,卻座落在160公里外呀!
這點首相沒有否認,他說那個區域是屬於聯邦的權限。
因此,他說:我們會把石油收益的5%用現金付給彭亨。
而且數額也算好了,首相說,大約是1億元。
彭亨大臣當然開心,他說:有了一億元,彭亨不會再有赤字了。
慢著,當初首相給予特別委員會六個月的時間去探討去研究。
從八月算起,時間只過了三個月,難道這個委員會效率特別高,只需一半的時間,就做出了建議?
(讓我想起差不多同一時間宣佈成立以調查本州外來移民的皇委會,至今究竟成立了沒有?或投入了工作沒有?對這相信大家都一無所知。)
這個石油特別委員會所探得的結果是什麽呢?似乎還沒有公佈呢!
從首相的語氣,這個委員會探討研究的結果,似乎就是:用現金來支付有關的5%石油稅。
這不與之前首相所宣稱的一樣嗎?那又何必成立一個特別委員會來探討研究?因為首相早就做了決定啊!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是智慧的时代,也是愚蠢的时代; 是信任的年代,也是怀疑的年代; 是光明的季节,也是黑暗的季节; 是充满希望的春天,也是让人绝望的冬天; 我们的前途充满了一切,但甚麽也没有; 我们一直走向天堂,也一直走向地狱.......
Wednesday, 31 October 2012
Tuesday, 30 October 2012
獨中國中化,華小國小化
首相說,丹中學生“必須”報考SPM,他們也“可以”報考統考;還說這是一個有創意的解決方案,一個雙贏的局面。
注意到首相的用字嗎?SPM是“必須”報考的,而統考是“可以”報考的。即是說,前者是compulsory,一定要考;後者是optional,可考可不考。
如果是獨中,不應該是統考“必須”報考,SPM是“可以”選擇的嗎?
既然這樣,丹中還能算是獨中嗎?
當然我們理解首相的“苦衷”,如慕以丁所說的,政府是不可能批建一所新獨中的。
所以才有了這樣一個折中的做法,如首相說的,以取得雙贏的局面。
那我們就接受丹中不是獨中的事實,不要硬硬指鹿為馬,因為它只能算是一所私立中學。
奇怪的是,廖忠萊卻否認丹中學生“必須”報考SPM這項事實。這可是首相親口說的呢!
那麼是誰說的話算數?首相還是廖忠萊?
丹中還需要邊建邊爭取或邊厘清嗎?
落成後,丹中學生到底是“必須”考SPM還是UEC?
與其到時才來確定,不如現在就來厘清,白紙黑字,口說無憑。
否則此例一開,政府以後會不會也指示所有私立中學,包括獨中在內,所有學生都“必須”考SPM,而其他考試,包括統考在內,則是屬於“optional”的考試。
在《教育大藍圖》的初步報告,教育部欲華淡小採用國小國語課本,說是要提升華淡小的國語水平。
大家有沒有注意到,假設丹中如馬華領袖說的是所獨中,那強制獨中生須考SPM的做法,與華淡小採用國小課本的做法異曲同工?
總括一句,就是要將國家教育最終完全統一化單元化。
如果丹中是獨中國中化的始俑,那華小採用國小國語課本,不也是華小國小化的前奏嗎?
也許我這樣說很強詞奪理,但這也反映了政府的所作所為,不能給人民帶來信心。
我也是人民之一啊!
雖然我也認為,華裔學生的適應能力一向很強,但問題不在這裡。
記得當年政府把國語列為必及格科嗎?連敦馬後來都不得不承認,華校生的國語考得比馬來學生好。
問題是,教育部是否太過強調國語的重要性了?
比如說,國語節數將從目前的每週180分鐘增加到270分鐘,然後學校還可為學生每週5小時的增加額外國語課,那就使國語節數高達570分鐘。
你說教育部這樣的建議是不是瘋了?
每週180分鐘(3小時)我都嫌多了,如今還要增至270分鐘(4.5小時)再加5小時補習。
需要花這麼多時間在國語課上嗎?
爲什麽不撥多一些時間在其他課程,包括英語課程在內?
然後,爲什麽是四年級?小學生們在四年級忽然改用國小國語課本,可適應得了?
我也不認同自民黨彭育明說的,華裔因為“自己的得失感和民族執著而妨礙孩子加強學習的能力”。
彭育明是沙巴自民黨的副主席。
首先,華淡小採用國小國語課本就能加強孩子的學習能力嗎?這只是一個假設,只怕是弄巧反拙。
再來,他說“大馬華人有責任把國語學好,國語絕對是團結我國各族的重要橋樑,有助於建立國人對大馬民族的認知感”。
讓我一時錯覺,以為是敦馬在說話,或說這話的人是鄭全行還是邱家金。
拜託,他說得好像大馬華人拒絕讓孩子們學國語。
沒有人拒絕學國語,華族只是不認同將華淡小採用與國小一樣的國語課本。
這點彭育明要弄清楚後才好開口說話啊!
注意到首相的用字嗎?SPM是“必須”報考的,而統考是“可以”報考的。即是說,前者是compulsory,一定要考;後者是optional,可考可不考。
如果是獨中,不應該是統考“必須”報考,SPM是“可以”選擇的嗎?
既然這樣,丹中還能算是獨中嗎?
當然我們理解首相的“苦衷”,如慕以丁所說的,政府是不可能批建一所新獨中的。
所以才有了這樣一個折中的做法,如首相說的,以取得雙贏的局面。
那我們就接受丹中不是獨中的事實,不要硬硬指鹿為馬,因為它只能算是一所私立中學。
奇怪的是,廖忠萊卻否認丹中學生“必須”報考SPM這項事實。這可是首相親口說的呢!
那麼是誰說的話算數?首相還是廖忠萊?
丹中還需要邊建邊爭取或邊厘清嗎?
落成後,丹中學生到底是“必須”考SPM還是UEC?
與其到時才來確定,不如現在就來厘清,白紙黑字,口說無憑。
否則此例一開,政府以後會不會也指示所有私立中學,包括獨中在內,所有學生都“必須”考SPM,而其他考試,包括統考在內,則是屬於“optional”的考試。
在《教育大藍圖》的初步報告,教育部欲華淡小採用國小國語課本,說是要提升華淡小的國語水平。
大家有沒有注意到,假設丹中如馬華領袖說的是所獨中,那強制獨中生須考SPM的做法,與華淡小採用國小課本的做法異曲同工?
總括一句,就是要將國家教育最終完全統一化單元化。
如果丹中是獨中國中化的始俑,那華小採用國小國語課本,不也是華小國小化的前奏嗎?
也許我這樣說很強詞奪理,但這也反映了政府的所作所為,不能給人民帶來信心。
我也是人民之一啊!
雖然我也認為,華裔學生的適應能力一向很強,但問題不在這裡。
記得當年政府把國語列為必及格科嗎?連敦馬後來都不得不承認,華校生的國語考得比馬來學生好。
問題是,教育部是否太過強調國語的重要性了?
比如說,國語節數將從目前的每週180分鐘增加到270分鐘,然後學校還可為學生每週5小時的增加額外國語課,那就使國語節數高達570分鐘。
你說教育部這樣的建議是不是瘋了?
每週180分鐘(3小時)我都嫌多了,如今還要增至270分鐘(4.5小時)再加5小時補習。
需要花這麼多時間在國語課上嗎?
爲什麽不撥多一些時間在其他課程,包括英語課程在內?
然後,爲什麽是四年級?小學生們在四年級忽然改用國小國語課本,可適應得了?
我也不認同自民黨彭育明說的,華裔因為“自己的得失感和民族執著而妨礙孩子加強學習的能力”。
彭育明是沙巴自民黨的副主席。
首先,華淡小採用國小國語課本就能加強孩子的學習能力嗎?這只是一個假設,只怕是弄巧反拙。
再來,他說“大馬華人有責任把國語學好,國語絕對是團結我國各族的重要橋樑,有助於建立國人對大馬民族的認知感”。
讓我一時錯覺,以為是敦馬在說話,或說這話的人是鄭全行還是邱家金。
拜託,他說得好像大馬華人拒絕讓孩子們學國語。
沒有人拒絕學國語,華族只是不認同將華淡小採用與國小一樣的國語課本。
這點彭育明要弄清楚後才好開口說話啊!
Monday, 29 October 2012
若非人為,難道是act of God?
幾乎每年國家稽查報告出爐後,總稽查司安比林必會接受媒體訪問,今年亦不例外。
今年他說,政府部門多年來屢犯的財務管理弱點,皆擺脫不了人為因素(human factor)。
覺得他說這句話好奇怪,說是「財務管理弱點」已算是客氣話,說白了就是官吏「公開貪腐行為」。
這種腐敗行為,當然是人為,不然是神使鬼差不成?難道是act of God?
報告出爐後,高官照例對外說會深入調查并對相關人士採取相關行動,後來深入調查如何,有沒有採取相關行動?相關人士有沒有被對付?人民皆一無所知。
到了明年,輪到別的部門「財務管理弱點」被揭發,至於先前被揭發的部門,大家又忘得一乾二淨了。
不能苟同安比林對國債攀至新高之看法。
他說,政府向國內舉債,以減少匯率風險和成本。
爲什麽向國內舉債會減少匯率風險?
那是怕馬幣走弱,對馬幣沒有信心嗎?
如果預見馬幣走強,那就應該向外舉債。
更令人擔心的是,安比林說,政府向國內舉債,主要對象是EPF。
去年的國債總額4561.2億,其中有多少來自EPF?安比林沒有透露。
再把那些由政府擔保向EPF舉債的GLC數額算進去,人民擔憂恐怕又要加一層。
向內舉債就不用擔心嗎?政府沒有匯率風險,雇員卻須承當EPF不付高息的風險。
走筆至此,雇員看到真相了嗎?
那便是,羊毛來自羊身上,政府派錢派上了癮,這些錢從何來?原來還是來自雇員自己的身上。
安比林只給政府部門和機構整體表現打60分分數,若是許子根的KPI,又不知打多少分?
高官到底對稽查報告有多認真?
從蔡細歷的談話就可知一二。
他說國家稽查報告不會影響人民對政府的支持率,否則國陣早在50年前已經倒台。
有這樣的領袖心態,國陣還能如何進步?你說。
Thursday, 25 October 2012
Astro表現今年第五差
怎麼搞的?今年三大上市股FGV、IHH和Astro,表現最差的,竟是上週五重作馮婦的Astro?
財經版說:它是今年來首日上市表現第五差的“新”股。
難免叫人質疑,它的IPO價值是否被高估了。
相比之下,FGV發售價4.55元,溢價1元至5.55元最高,一度跌至4.57元最低,目前保持在4.70元。雖然將來走勢如何難料,至少也還未跌破價。
IHH發售價2.85元,最高3.29元,最低也有3.01元。
唯Astro表現最不濟,上市當天漲至最高3.11元,第二天就撐不住而跌破了發售價,甚至跌至2.70元後才回彈。
其實,上市當天我也質疑了,因為之前就有說機構投資者認購率超額30倍,公眾的認購率又超額7、8倍。
但是,很多認購者都獲得股票,幾乎有買必中,並不會那麼難哩!難道所謂的超額只是給人一個假象?
而且,上市當天,看到拋售者多過購買者,那些超額的認購者,爲什麽未在上市當天踴躍搶購呢?這不也是奇事一樁嗎?
幸好在星期三(T+3)那天,Astro獲得支撐才止跌回升,那又是什麽一回事呢?
記得我提過貿工部(MITI)批准的土著部份嗎?土著股份多達7.2億股。
據說MITI批准的土著股份獲得CIMB等銀行的100%貸款,當股價節節敗退的時候,銀行是不是要margin call?
這樣子跌下去怎麼得了?原本要扶助的土著股權,反而害了他們?
我想,T+3後來的購興,應該是來自一些大戶,以免這些土著股份被逼倉。
之前也說過了,Astro重新上市,有70%是大股東獻售,並非爲了公司籌資。
記得Astro兩年前才私有化嗎?短短兩年後又尋求上市,用意何在?
Maxis如此,Armada也是,都是同一個老闆,樂此不疲,難道這不可疑嗎?證監會卻照批不誤。
此外,由於票據龐大,基礎投資者(Cornerstone Investors)的部份股票是沒有鎖定期限制的,就是說,這些投資者可以隨時拋售手裡股票。
基礎投資者的股份是4.3億股,假設一半可以立即套現,那就是驚人的2.15億股湧入市場。
可見Astro還會繼續面對賣壓,大家無需急著進場。
Wednesday, 24 October 2012
財赤· 預算案· 石油稅
首長上周五公佈州財政預算案時,報告今年的石油稅收可達9.4億,比原定目標7.7億來得高。
明年的石油稅收預算是10.3億。
這顯示了早前所提的過去40年來72億石油稅收總額,雖然平均起來每年僅得1.8億,大部份是在近年油價飆漲時所取得的。
2007年:3.65億
2008年:7.51億
2009年:7.43億
2010年:8.27億
2011年:8.31億
假設石油稅是20%而非5%,那只要把上述數字乘以4就是應得的數額,40年來就是288億而非區區的72億;而今年的石油稅收應該是37.6億不是9.4億,明年則達41.2億不是10.3億。
與近年聯邦每年從國油獲得數百億元的稅收比較,覺得這40億左右的石油稅並不過分。
就算把四個產油州加起來(假設四州稅收都一樣,其實登加樓吉蘭丹產量較少),那也不過是40X4=160億,國油絕對有能力付得起,只是聯邦方面的油氣收入將因此減少。
這或也是為何聯邦不肯增加石油稅給產油州的原因。
不止不增加,還以岸外海域為由拒絕付稅給吉蘭丹。
當登加樓非由國陣執政的時候,也以同樣理由扣押登州的油稅。
數月前,首相成立了一個特別委員會,說要檢討當下的石油稅機制。
沙砂兩州朝野領袖聽了,紛紛質疑何以東馬沒有份,還要求首相應該把沙巴砂拉越也包括在內。
我則不以為然,因為從納吉宣佈成立這個委員會時的談話,我相信這個委員會並非要"提高"現有的石油稅,反而是要以另外一種方式來付“稅”給產油州。
首相說:“以現金方式付給這些產油州”。
這另外一個方式,可能對產油州更加不利,就像吉蘭丹被對待那樣。
最令人懷疑的是,彭亨並非產油州,為何也是來自彭亨的納吉竟把它也算進去?
說離題了,說回本州明年預算案。
與聯邦一樣,州預算亦出現多年財政赤字,今年達2.7億(原訂3.5億),明年財赤預算2.6億。
試想想,如果提高石油稅至20%,那州預算不止不會出現財赤,今年反而還會出現可觀的34.9億盈餘(37.6-2.7),明年盈餘則可達38.6億(41.2-2.6)。
油氣是不可再生資源,國油更曾警告國內油氣蘊藏量將在未來30年內耗盡。
既然如此,州與聯邦有必要檢討目前的石油稅率。
但不是以上述的“另外一種方式”取代。
而是應該提高油氣方面的稅率,同時限制開採量,那才是長遠之計。
矛盾的是,政府卻提供各種優惠和獎掖,包括10年免稅給油氣業者。
這個計劃叫環球貿易獎掖計劃(GIFT),之前已經提過。
一旦國家油氣資源耗盡,富了這些業者,國家還剩下什麽?
5%石油稅收已經太低了,政府還要提供優惠獎掖給業者,真讓人懷疑國家領袖們的mentality。
也不明白為何州領袖們可以在過去40年來如此安於現狀。
覺得把石油稅提高至20%是合理的。
這20%稅率,其實比商業稅還來得低呢!
以前年輕氣盛
現在年紀已不小,本該開始修身養性,爲什麽還是容易生氣?
其實也不算是生氣,只是有時會為一些人事問題所困擾,因而常掛心上,想著該如何去解決它,進而胡思亂想。
是的,我喜歡解決問題,不喜歡製造問題。
卻發現人往往喜歡為問題而無中生有,喜歡把問題提出來,但對你提出的解決方法,似乎不感興趣。
專家說人要有同理心,要時時站在對方的立場,為對方設身處地:如果我是他,身在那樣的處境,我會怎麼做。
但是僅有同理心也不行,因為如果自己是對方,身在那樣的處境,我一定會主動去把事情做好,而不是等別人來替我解決。
對方未必會那麼想。
有些人就是帶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在做事,或者是反正會有人來做。
有些人什麽都不做,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噢,這樣講,又似乎很自我自大了!
是的,就是因為很多人都太自我自大了,所以這個社會才會產生許多問題。
人都是看不到自己的,包括自己在內。
眾人皆醉我獨醒,還是眾人皆醒而我獨醉?
有時也會感到困惑,難道我來錯了地方,或者這裡其實并不適宜我?
可能別人看我也是那樣,那我就沒有資格去講別人。
那我就要好好自我檢討。
回顧以往,仔細分析,發現當我生氣的時候,原來往往只是基於這其中一個原因:
1. 因為對方不聽勸告,結果意外的事情果真發生了;
2. 自己太容易相信對方所說,反而上了對方的當。
最近,這兩件事都不約而同地相繼發生了。
是的,當你看見了問題,而不想問題發生,對方卻不聽你的,還是一意孤行,結果事情發生了,這值不值得你生氣?
如果是你,你會生氣嗎?
如果當時聽話,事情原該可以避免的。
爲什麽就是不聽話?是覺得自己對,還是面子放不下?
雖然我的看法證明正確,別人選擇不聽,我不怪他,只能怪我自己的德行不夠。
但我爲什麽那麼容易相信對方?
第一次對方可能是無心的,爲什麽卻還是一而再再而三?
一個人的本來面目,難道其他人都看不見嗎?
信己無私,信他有愛?
如果這就是善解包容,這樣的善解包容,反而害了其他人,不也害了對方繼續造業嗎?
Tuesday, 23 October 2012
黃金買賣計劃沒有回購保證
黃金買賣真的這麼好做?
國行的警惕名單再增加三家至90家。
那爲什麽至今只有三、四家被查封?
查封黃金買賣公司,國行昨天發佈跟進文告。
國行“假設”說:如果案件被帶上法庭,查封資產將由法庭決定去向;投資者可做第三方索償訴訟(third party claim),取回資金或金條。
國行也說:“這些公司資產和資金,跟投資者的資金不對稱。”
也就是說,這些公司的liabilities多過assets。
那些投資者的資金去了哪裡呢?
若是這樣,就算拿回投資的話,最多也只能以pro rata的方式取回,不至血本無歸已經要偷笑了。
但是,要取回本身的投資,卻要等“法庭審結案件後”,當局才提供如何入稟訴訟的資料。
那是要多少年後的時間?
國行說:調查時間取決於案件的數量和複雜程度。
那恐怕是左三年右三年。
而且“涉及國際層面”。
難道大部份的黃金/資金已被偷度海外?所以公司資產和投資者資金不對稱?
國行也承認這些公司已“無法持續營運”、“投資者得到的回酬並非來自真實的黃金交易,而是來自投入計劃的新資金”。
也是我早先說的「龐氏計劃」。
而根據市面報導,覺得此「黃金投資計劃」比「龐氏計劃」更勝一籌。
就是它的2-3%每月回酬,除了來自下綫投入的資金,其實也是來自投資者本身。
公司以貴過市價20-30%的黃金價格賣給投資者,相比之下,區區的每月2-3%利息又算什麽?根本是羊毛出自羊身上。
公司與投資者合約又有這麼一個clause:便是公司不保證回購黃金。No buy back guarantee。
既有白紙黑字的協議,投資者能夠強制公司買回他們的金塊嗎?
國行也指出,取締行動是爲了避免投資者利益受損。
我認為,投資者的利益早就受損了。
貪利受騙,這又能怪誰?
Monday, 22 October 2012
誰應該被起訴,誰應該獲得賠償?
大家都知道,EPF是我國最大的投資基金。
一直以為EPF就像一般投資基金那樣,只買公司股份當股東(shareholder),不會直接參與公司的管理層(management)。
過去我曾那樣寫。其實,投資基金不就應該如此嗎?
畢竟,EPF只懂資金管理,并沒有公司行政管理的經驗。
總稽查司這次在報告里也那樣說。
原來早自80年代,EPF就積極參與了一些聯營計劃,直接做起生意來。
這次的稽查報告就揭露了一個EPF和馬建屋(MBSB)的房屋聯營計劃。
既然是“揭露”,當然是有不當的地方。
這個計劃如何不當?
根據報導,在該房屋聯營計劃下,MBSB委任自己的子公司為承包商,卻因無法如期完工,EPF決定要和對方解約。
在這樣的情形下,是誰應該被起訴,是誰應該獲得賠償?
你會覺得是MBSB或其子公司被訴,EPF獲得賠償吧!
情形恰恰相反,MBSB及其子公司沒有訴,EPF反而還要賠償對方846萬元。
這又是怎樣的一個爛合約?
不止政府合約如此,連EPF也做了這樣一個利人不利己的合約?
稽查報告說,因為合約里沒有注明可賠償EPF,既然EPF要解約,所以要賠償對方。
這是什麽話?EPF要解約,是因為對方交不出貨來啊!那不是應該由對方賠償EPF嗎?
通常的購屋合約,不都有注明發展商一旦無法依約交盤,每天要罰多少錢的嗎?
爲什麽EPF卻在倒貼人家?難道EPF嫌錢太多嗎?但這些都是雇員們的錢呢!
除了846萬元賠償,報告說:由於MBSB延遲提出工程索償,EPF也延遲批准,導致還要額外繳付470萬元的利息。
即是說,EPF需白白付給對方846+470=1316萬元,自己卻什麽也沒得到!
還是要重複一句:這些都是雇員們辛辛苦苦的血汗錢。
Friday, 19 October 2012
AES是一門執法生意
交通部最近啟動的自動執法系統(AES),引起朝野官民不少的抗議聲。
報導說,單單從9月23日至30日的初期階段,僅在14個地區安裝的電眼就拍到了6萬張違規照,而這只是超速駕駛和闖紅燈而已。
試想想,一旦全國實施起來,這個數字不是很可觀?如果每張罰款300元的話,整年下來可夠還預算案的全年開支呢!
原本覺得,實行AES的原意正確,就是可以減少民眾危險駕駛,讓大家奉公守法。
但當讀到報導說,政府沒有出資推行這項系統,而是由兩家私人公司承包外包開罰單,我就發現問題所在了。
政府以抽傭方式給兩家公司做開罰單的工作,讓我把“瓜分”公式抄錄如下:
首500萬張有效罰單,承包公司每張可獲16元,得8000萬元;
次500萬張,可抽至2.7億元;
超過1000萬張以外,每張可抽7.5%;
餘款歸政府。
嘩!如此將執法商業化,把開罰單當成一門生意來做,恰當嗎?
對承包公司來說,當然是罰單開得愈多愈好,因為它就愈多進賬。
那政府的原意是什麽?是要鼓勵公眾多遵守交通規則,還是讓承包公司從中牟利?
此外,如同許多政府工程一樣,有關招標不是在公開的情形下進行的。
政府一直掛在口上的透明度在哪裡?
根據交通部在國會的書面回答,兩家承包公司Ates和Beta Tegap在AES的總投資額是7.17億,而兩家公司的系統供應商Jenoptik和Redfledx的合約僅注明3.12億元,為何會出現4.05億的差額?
更讓人不解的是,原來這兩家公司在陳廣才時代就已經獲頒這單生意了。
但在那時候,國會都還沒有通過AES系統,何以交通部可以先斬後奏?
而且,那已是多少年前的事?時隔如今,是否應該要重新招標?
Thursday, 18 October 2012
40年來石油稅總額僅得72億?
一直想知道國家四個產油州每年獲取5%石油稅額的資料,卻不知從何下手,因為各產油州、財政部還是國油本身,似乎從未公佈過這方面的數據。
例如本州每年獲取多少石油稅收?不止州民,相信州官也一無所知。
倒是記得在吉蘭丹向國油追討所拖欠的石油稅課題上,曾提到每年最少達8億。
爲什麽要追討?因為聯邦拒絕付稅給吉蘭丹,只願以慈善金代替。
昨天讀到新聞,說沙巴在過去40年來,僅獲取了72億石油稅收。
這是兼任財長的首相數天前在國會里透露的。
我懷疑他給錯了數據。
72億平均起來,每年僅取得1.8億?太少了吧?
(羅斯瑪的PERMATA學前教育,在明年的預算案就獲得了12億元撥款!)
我國有四個產油州,單單東馬就貢獻約454%石油和64%天然氣,如果吉蘭丹每年應取得8億稅收,那本州應得的怎止這麼少?
如果5%僅得1.8億,那要求提高至20%,也不過7.2億元,那也不會很過分吧!
當然必須聲明這只是一個平均數據,不排除早年的稅收會比較低,但因為沒有實際數字,只好以平均法來算。
以總數算的話,如果5%稅收等於72億,那過去40年從本州出口的油氣總值僅達1440億(72/5%)而已。
我覺得這個數字不實際,也被低估了。
單單以國油過去三年來每年派予聯邦政府的股息就高達300億元左右,平均每年1.8億的石油稅,根本是微不足道的。
針對民聯允諾一旦執政,就將石油稅從5%提高至20%一事,國油已經預先放話了,說那將降低國油利潤,進而減低國油繳給(聯邦)政府的所得稅和股息。
當然國油這番話是說給聯邦聽的,但對國油來說並沒有什麽分別,繳給產油州的石油稅增加了,那繳給聯邦所得稅和股息自然減少。但實際上,聯邦政府仍將取得最大的部份。
從5%增至20%的石油稅,其實僅將占以數千億元計營業額的不及0.1%,根本是小巫見大巫。
何以盛產石油棕油以及早年木材等豐富天然資源的一個州屬,40年後仍是全國最窮的一州?
只是這一點,州與聯邦領袖就欠州民一個誠懇的解釋。
Wednesday, 17 October 2012
這是最窮的一州,也是最富有的一州
總稽查司報告終於在星期一與大家見面了,比納茲里答應在預算案的兩個星期後還遲了三天。
今天讀到新聞,原來稽查報告早在七月就做好了,那爲什麽要拖到10月才出爐?難道真是不要讓它搶了預算案的“焦點”那麼簡單?
如所預料,照例是“一般”超支超額超貴超浪費各類部門匪夷所思的開銷,年年如此,50年來亦如此,100年後不死都還會繼續在發生,這就是大馬公民的一個共業,實在懶得一提。
去年有些部門的東西被“買貴”了幾千幾百倍。
是的,不是嚇你,這些部門官員與世隔絕,沒有做功課,不知市面的行情,所以才會買到比市場貴了百倍千倍以上的器材。
今年他們沒有買貴,因為不捨得把舊器材丟掉,於是就一直地維修又維修,結果維修費卻比器材原價貴了72倍!
我說的就是那臺價值738元的打印機,維修費卻花了53,525元!
說來慚愧,這件糗事就發生在本州的拿篤醫院!
衛生部的解釋是:因為這些舊款打印機的硬件已經難在市場上買到,因此必須向生產商或代理商直接訂購,所以增加了保養成本。
但53,525元?可以買72部全新的打印機呢!
而且現在科技日新月異,科技產品愈來愈便宜,買一部全新的打印機,可能都不需要738元,爲什麽不考慮買一部新的呢?
這點衛生部就沒有深入解釋了。
昨天大家有讀到報導,說砂拉越是最有錢的一州,儲備金高達184.6億元,比前年增加27.5億元。
據說,其首長的私人財富還不止這個數額呢!
至於儲備金排名第二的州,就比排名第一的砂拉越差得遠了,僅得區區26.6億,是砂拉越的14.4%,望塵莫及。
但你怎樣也想不到,這個儲備金亞軍州,竟然也來自東馬。
不錯,東馬只有沙巴砂拉越兩個州,排名第二的就是沙巴!
夠不夠矛盾呢?沙巴是全國最窮的一州,但是州政府的儲備金,在全國竟然排名第二。
雖然如此,實際上卻比前年的28.2億少了1.6億,意即跌了5.7%。
(噢,那4000萬元政治獻金,是否來自這裡呢?)
排名第三第四的,就是我上回預測的兩個民聯州:雪州(19.4億)和檳城(11.3億)。
但是,既然沙巴有這麼高的儲備金,爲什麽不多加利用去造福州民,存起來幹什麼呢?
至於財政盈餘方面,兩個民聯州都破了億,分別取得1.81億(雪州)和1.38億(檳城)。
這樣的客觀數據才能取信於人,而不是那些自吹自擂的轉型數據。
沙巴在盈餘方面就遜色多了,僅取得402萬。
(噢,那4000萬元政治獻金,是否來自這裡呢?)
走筆至此,讓我想起了《雙城記》開頭的這麼一段:
這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壞的時代;是智慧的時代,也是愚蠢的時代;是信任的年代,也是懷疑的年代......
我看我還可以加多一句:這是最窮的一州,也是最富有的一州....送給我生於斯長於斯,這塊風下之泥土。
今天讀到新聞,原來稽查報告早在七月就做好了,那爲什麽要拖到10月才出爐?難道真是不要讓它搶了預算案的“焦點”那麼簡單?
如所預料,照例是“一般”超支超額超貴超浪費各類部門匪夷所思的開銷,年年如此,50年來亦如此,100年後不死都還會繼續在發生,這就是大馬公民的一個共業,實在懶得一提。
去年有些部門的東西被“買貴”了幾千幾百倍。
是的,不是嚇你,這些部門官員與世隔絕,沒有做功課,不知市面的行情,所以才會買到比市場貴了百倍千倍以上的器材。
今年他們沒有買貴,因為不捨得把舊器材丟掉,於是就一直地維修又維修,結果維修費卻比器材原價貴了72倍!
我說的就是那臺價值738元的打印機,維修費卻花了53,525元!
說來慚愧,這件糗事就發生在本州的拿篤醫院!
衛生部的解釋是:因為這些舊款打印機的硬件已經難在市場上買到,因此必須向生產商或代理商直接訂購,所以增加了保養成本。
但53,525元?可以買72部全新的打印機呢!
而且現在科技日新月異,科技產品愈來愈便宜,買一部全新的打印機,可能都不需要738元,爲什麽不考慮買一部新的呢?
這點衛生部就沒有深入解釋了。
昨天大家有讀到報導,說砂拉越是最有錢的一州,儲備金高達184.6億元,比前年增加27.5億元。
據說,其首長的私人財富還不止這個數額呢!
至於儲備金排名第二的州,就比排名第一的砂拉越差得遠了,僅得區區26.6億,是砂拉越的14.4%,望塵莫及。
但你怎樣也想不到,這個儲備金亞軍州,竟然也來自東馬。
不錯,東馬只有沙巴砂拉越兩個州,排名第二的就是沙巴!
夠不夠矛盾呢?沙巴是全國最窮的一州,但是州政府的儲備金,在全國竟然排名第二。
雖然如此,實際上卻比前年的28.2億少了1.6億,意即跌了5.7%。
(噢,那4000萬元政治獻金,是否來自這裡呢?)
排名第三第四的,就是我上回預測的兩個民聯州:雪州(19.4億)和檳城(11.3億)。
但是,既然沙巴有這麼高的儲備金,爲什麽不多加利用去造福州民,存起來幹什麼呢?
至於財政盈餘方面,兩個民聯州都破了億,分別取得1.81億(雪州)和1.38億(檳城)。
這樣的客觀數據才能取信於人,而不是那些自吹自擂的轉型數據。
沙巴在盈餘方面就遜色多了,僅取得402萬。
(噢,那4000萬元政治獻金,是否來自這裡呢?)
走筆至此,讓我想起了《雙城記》開頭的這麼一段:
這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壞的時代;是智慧的時代,也是愚蠢的時代;是信任的年代,也是懷疑的年代......
Tuesday, 16 October 2012
所謂的成功,只是財富上的成功
博友說得對,在這裡,也有不少像《富爸爸》作者那樣的老闆,他們成立公司做生意,一旦破產,至多也只是公司破產,絲毫不影響自己。
自己照樣住洋樓駕賓士,天天打高爾夫,出入五星級場所,生活還是過得好好的。
倒是不明白,爲什麽Learning Annex行銷公司不是和Kiyosaki本人簽約,而是和他的公司Rich Global LLC簽,雖然行銷公司贏了官司,Kiyosaki將公司申請破產,結果行銷公司仍然拿不到一分錢。
Kiyosaki和《富爸爸》的另一半作者Sharon Lechter之前的官司,難道沒有引以為戒?
是的,《富爸爸》其實有兩位作者,但風頭都給Kiyosaki一個人搶盡了。
原本就不覺得《富爸爸》好看的我,經此一事,更不覺得《富爸爸》是我要學習的對象。
所以你看,現代人多注重的是包裝,連書本也是一樣,要靠包裝行銷才會熱賣。
試想想,如果沒有《富爸爸》的另一半作者替他完稿,後由市場公司替他行銷,安排他上名嘴電視和作巡迴演講等等,有誰會認識這位《富爸爸》?
沒有行銷和包裝,他現在可能還是一個籍籍無名的《窮爸爸》呢!《富爸爸》也不會成為一本暢銷書了。
想當年,不知為何,可能因為經濟不景氣吧!朋友間忽然掀起了一股「成功學」風,大家都在討論/炫耀認識哪些成功激勵大師,讀過哪幾本成功激勵書,或以上過哪些成功激勵課程為榮。
我也是在那時候才知道陳安之和Anthony Robbins等激勵講師的,當然也包括了《富爸爸》。
記得朋友還說要到台灣去聽幾千元一場的陳安之演講。
可能我比較鈍吧,讀了這些激勵講師的書和聽了他們的錄音帶,好像都激勵不了我。
因為我實在找不出他們成功的秘訣,除了只是吸引觀眾去聽他們的演講或讀者買他們的書。
他們的所謂的成功,只是財富上的成功。
就算是財富上的成功,我認為,至少應該是他們如何成功創業,如何從他們的創業中賺他們的第一桶金。
但,這些激勵講師的“發達”,似乎都只是從寫書和演講賺來的。
試問有多少人能夠像他們那樣會講話?
就算很會講話,又能夠吸引多少人來聽你演講或買你的書?
就像我昨天說的小故事:你要知道成功的秘訣嗎?你只要寄錢給他,他就告訴你如何成功,那就是學他那樣叫人寄錢給你......。
愈多人寄錢給你,你就愈有錢。
聽起來像不像金字塔的作業方式?
說到金字塔,近來的風聲好像又靜了下來。
轉眼過了兩個星期,國行的調查進度如何了?爲什麽忽然從媒體報導完全消失了?
說離題了,就此打住。
Monday, 15 October 2012
富爸爸 窮爸爸 破產爸爸
10多年前,朋友借我一本《富爸爸,窮爸爸》,叫我無論如何一定要看,因為它是一本暢銷書。
老實說,我看得非常乏味,既然朋友說是暢銷書,心想一定有它暢銷的理由,結果看了大約三分一還是四分一,就看不下去了。
當時我還一面看一面想,這樣的一本書怎樣會成為暢銷書?
我看的是英文版本,我不認為是我的英文水準有問題,因為後來看到中文本,我也翻不下去。
看不下去,記得是因為他只一直在重複他的描寫,看了幾章,都還沒有進入正題,似乎要吊你的癮。
或許是因為我只看了前面幾章,正文是在後頁,所以沒有讀到書本的精華。
此外,覺得他寫得毫無真實感,他把故事寫得太神奇了,神奇得讓我覺得他筆下的兩位爸爸,根本是不存在的,而是他自己幻想出來的。
最大的矛盾是他自己透露的。
他並不是靠他那位富爸爸致富,他是因為寫了那本書後才發達的。
有趣的是,據他說,該本書的草稿被他塞在抽屜里多年,有天不知在怎樣的情況下被他的一位朋友發現而驚為天“書”,替他完成了後半部,就是後來成了家喻戶曉的《富爸爸窮爸爸》。
這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事,便是有人登廣告說找到一個成功的秘訣,你只要寄多少錢給他,他就會告訴你如何成功。
結果有人寄錢給他,他也告訴了對方成功的秘訣,那就是學他登廣告,叫人寄錢給他.......。
覺得《富爸爸窮爸爸》作者的成功,不也是一樣嗎?
但,有多少人因為讀了他這本書而致富呢?
而原本和他一起完成這本書的女作者Sharon Lechter,如果沒有記錯她是一名會計師,兩人後來拆夥,還打了一場官司。
可以說,如果沒有這位會計師,就沒有《富爸爸》這本書。
我甚至覺得,真正的操刀者是這名會計師,《富爸爸》只是提供一個概念而已。
這次,《富爸爸窮爸爸》又打官司,根據報導,這次是替他推廣《富爸爸窮爸爸》的行銷公司Learning Annex,他因沒有按合約支付傭金給對方,結果法庭判他敗訴,要賠償2400萬美元給對方。
爲了避免還這筆賠償,他索性將他的公司申請破產。
所以,破產的是《富爸爸》作者羅伯特清崎(Robert Kiyosaki)的公司Rich Global LLC,不是作者本身,大家不要混淆。
老實說,這位《富爸爸》作者不是我學習的對象,所以當年我也沒有讀完這本書。
4000萬元政治獻金的疑問
覺得納茲里在這起事件上幫了倒忙,答非所問,也讓人民心生更多的疑問。
上周,他在國會透露,總檢察署已經確認,在香港機場被扣查的1600萬新幣現金(4000萬馬幣),與本州首長慕沙無關,那是屬於沙巴巫統的政治獻金。
報導說沙巴商人謝天福涉嫌洗黑钱,他在被扣問的時候說這筆錢是屬於沙巴首長慕沙的。
就算這筆錢換了主人,難道就不算是洗黑錢嗎?
納茲里也說:這起案件不含任何貪污成份在內。
那你就要解釋,這筆錢從何而來啊!
如果是政治獻金,那就應該大大方方的通過合法途徑將錢匯進沙巴巫統的銀行戶頭,爲什麽要鬼鬼祟祟地從香港用現金偷渡進來我國?
而且,商人謝天福與沙巴巫統是什麽關係?如果錢是屬於沙巴巫統的,爲什麽謝天福要說謊,告訴香港說是沙巴首長慕沙的?
還要經過漫長的4年調查後,才發現原來與首長無關?
這段時間,也拖得太長了吧?
與首長無關,卻與沙巴巫統有關,但慕沙可是沙巴巫統的主席呢!那也太耐人尋味了吧!
與沙巴巫統有關,就不含貪污成份在內嗎?
這位謝天福,又如何與沙巴巫統扯上關係?
首相無動於衷的反應,那才讓人吃驚。
無動於衷也罷,他還拒絕透露獻金的來源。
意思就是,其實首相他知道這筆錢的來歷,但他就是不肯透露。
為何拒絕透露?這點就足以給人民無限的想像空間。
這可不是幾千幾萬元的獻金,而是數目龐大的4000萬!
州的一筆政治獻金已經這麼多,想想如果不止這一筆,還有很多未知的獻金。
若再把其他州或者總部的政治獻金全部加起來,數目可真的很可觀呢!
如果是光明正大,爲什麽拒絕透露獻金的來源呢?
首相不是對貪污“深惡痛絕”的嗎?如果他是認真的,爲什麽對此4000萬元獻金卻表現得漠不關心?
這樣一個態度,相信沙巴國陣將為此而失去不少選票。
首長原先也否認認識被指為他的親信的謝天福,在出現他與謝天福的合照後,他又改口否認和他有生意上的來往。
從這起事件,可以看到領袖們的公信力和透明度,到底到了什麽程度。
Friday, 12 October 2012
Astro IPO:非首次公開獻售
Astro重新上市活動,兩個月前已經寫過。
下個星期,它就要與大家重新見面了。
但別忘了,此Astro已非彼Astro。
和Maxis一樣,兩者都是在玩下市又上市的遊戲。
阿南達將海外業務拆開,重新上市後的Astro/Maxis,僅包含大馬業務而已。
因此,你現在所買的Maxis/Astro,都已不是當年的Maxis/Astro。
但是,有多少人會真正去細讀它的招股書內容呢?
當讀到《南洋》報導說:Astro的首次公開獻售(IPO),就覺得很矛盾。
眾所周知,這並非Astro的首個IPO,因為它是第二次上市,說它是IPO,恰當嗎?
但是,每家尋求上市的公司招股書都是這樣叫的。
也許,如果是第二次上市的,就應該把前面的Initial(首次)字眼拿掉,只稱Public Offer(公開獻售),就不會有誤導性了。
這次Astro公開獻售15.18億普通股,僅有4.74億是新股,其餘是由大股東獻售10.44億股。
Astro每股售價3元,預計籌集46億,大股東就進帳了32億。
也就是說,將近70%的IPO所得並非為公司籌資,而是直接進入大股東如阿南達的口袋。
報導也說,Astro的IPO獲得投資者的熱烈反應,機構投資者(Institutional Investors)認購率超額30倍。
機構投資者不包括“基礎投資者”(Cornerstone Investors)和貿工部(MITI)批准的土著投資者部份。
基礎投資者部份是28.3%股權,土著部份則高達47.5%。
我大約算來,所公開獻售的15.18億股是這樣分配的:機構投資者2.3億股、基礎投資者4.3億股、土著投資者7.2億股、公眾則獲分配1.38億股。
有沒有發現這些數據相當有趣?
說是公開發售(Publi Offer),實際上公開讓民眾認購的,只1.38億股,僅占IPO總額的9%而已。
再除掉機構投資者(它們的幾率也比民眾大),其餘的都是私下分配好的。
如此說來,那還可以叫公開發售嗎?
而且,何以土著配額不是最低的30%,而是47.5%,將近一半呢?
講到此,大家會發現近來出現一個新名詞,便是“基礎投資者”,如果沒錯,應該是當FGV和IHH先後尋求掛牌上市才有的。
而FGV和IHH乃今年以來規模最大和次大的上市計劃,Astro則排第三。
爲什麽要有這些cornerstone投資者?顧名思義,就是確定這些IPO有買家,所以先找來這些cornerstone買家,擔保他們可以獲得股票。
這些民眾散戶,是不是永遠要靠邊站?
Thursday, 11 October 2012
既可指示大馬彩撥款“獨中”,何不指示教育部修正批文?
前天讀到納吉“指示”大馬彩撥出200萬元,作為關丹新批“獨中”的建校基金,覺得不可思議。
大家還記得大馬彩的來龍去脈嗎?
去年,不是有14名富商宣佈收購大馬彩,共資21億向阿南達收購大馬彩,以“設立一個慈善基金供國內華淡教育用途”嗎?
報導說阿南達後來捐了一億出來,因此實際買價只是20億元。
這14名富商以林國泰為首。
但,要把14名數一數二的富商湊合在一起,可不簡單呢!
誰會有那樣的本事?
原先就很奇怪,爲什麽是由首相代替大馬彩作出撥款宣佈?
讀了上述新聞報導,讓我多少瞭解了真相。
這個大馬彩基金,應該就是納吉的idea。
就好如成立一個大馬發展機構(1MDB)那樣,這個大馬彩,應該是1MDB的“華淡版”吧?
既是納吉的idea,大馬彩基金的開支,想必也需聽命於首相,因此,任何撥款都由首相說了算。
就好如撥款給關丹新批的“獨中”本身,它是不是“獨中”,是不是也由首相說了算?
因為首相說,它除了政府考試以外,也會考取統考。
雖然沒有白紙黑字指它是所獨中,批文怎麼看,至多也只是一所“私立國中”,但既然有首相口頭決定,大家好像也接受它是所“獨中”。
矛盾的是,如果它真是一所名符其實的“獨中”,那還需由首相作口頭決定嗎?
而且,這樣的口頭決定,可以保證100年不變嗎?
口說無憑,畢竟納吉不可能做100年的首相。
100年後,誰又還記得納吉100年前所作的保證?
如果納吉真有誠意的話,那他應該像指示大馬彩基金撥款那樣,同時也指示教育部立刻修正有關批文。
不要再說甚麼一邊建校一邊爭取,聽來好像在委曲求全,沒什麽尊嚴。
敦馬不是說華社喜歡在大選屆臨時提出諸多訴求嗎?為何在爭取一所獨中課題上,我們又那麼容易妥協呢?
Wednesday, 10 October 2012
GIFT:油氣業者獲得最好的禮物
上周已告訴大家首相如何在明年的預算案“成功”減赤。
秘訣就是把經濟成長率訂在5%。
這是首相自己“不小心”漏了口風爆出來的。
但,亞洲開發銀行預測我國明年的經濟成長率維持在4.6%。
今天讀到報導,IMF在其《世界經濟展望》報告中,預測我國明年僅能成長4.7%。
如果這兩家機構的預測都比我國首相準,那我國明年赤字可能不跌反升。
是的,當明年總開支有增無減(別忘了政府還有習慣性的到了明年又通過「附加供應法案」尋求也是數以億計的額外撥款),還有國債再創新高(若把政府擔保的債務也算進去,比重更加可怕),Budget里不見“開源”也不見“節流”,財長如何還有本事減赤?真是叫人歎為觀止。
原來,財長只是以一貫的虛擬數字來達到減赤的目的,但,這樣的花樣,你能夠瞞人民多久呢?
我國需要一個全職專業的財政部長,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的一人兼任三職,財政部淪為一個派錢機關,我國已經入不敷出了16年,我們到底還可以撐多久呢?
依德里斯曾經預測說:可以撐到2019年。
後來在同僚的施壓下,他自己推翻了自己先前“國家破產”的預測。
其實,我國現在狀況,其實離2019年也不遠了。
但,高官們仍然好整以暇,說不用怕,國家經濟狀況好得很。
依德里斯不是告訴過人民,政府已經不堪負荷,終有一天,所有的消費津貼必須取消;終有一天,必須落實消費稅。
我發現,那些獲得政府補貼的統制品,美其名是爲了人民利益著想,受益最多的,其實是壟斷市場的朋黨業者。
若要提倡一個真正的自由市場,我同意取消所有的津貼,但政府必須開放市場,讓大家在一個公開環境下公平競爭,那才是真正爲了人民利益著想。
昨天再讀有關預算案的報導,讀到原來政府去年通過了一個叫GIFT(Global Incentive For Trading)的環球貿易獎掖計劃。
英文縮寫叫GIFT,對朋黨們來說,果然真是最好的禮物。
在這個計劃下,政府原本提供3%稅務優惠給油氣業者(Oil & Gas Sector),在明年的預算案,已改為首三年100%免稅。
除了油氣業,其他原產品,包括農業、精緻原料、元金屬和化學工業也享有上述優惠。
此外,爲了協助私人界參與油氣領域,政府還推出各項稅務獎掖和非稅務特別獎掖,包括協助徵地和財務援助,還可獲得10年100%扣稅、豁免預扣稅和印花稅。
讀到這裡,大家不覺得政府在這方面的政策立場自相矛盾嗎?
之前不是告訴人民說,油價只會逐漸上漲,汽油補貼必須取消,因為國家油藏量至多只剩下20年?
若是這樣,我接受減少汽油補貼直至完全取消。
但轉一個身,政府卻鼓勵私人界參與油氣領域,甚至提供10年免稅等優惠。
這樣一來,政府是要殺雞取卵,加速國家油氣業提早告終,還是爲了開拓新領域?
這邊取消人民補貼,那邊卻給油氣業者長達10年的免稅優惠,這豈不等於劫貧濟富?
政府的立場到底在哪裡?
是照顧平民老百姓,還是財大氣粗的朋黨財團們?
我看不用等20年,我國很快就會從一個石油出口國,提早變為凈入口國了。
Tuesday, 9 October 2012
敦馬恢復記憶
這可說是一宗奇案。
說它奇,是因為當事人說他沒有受騙,控狀卻指他受騙。
說的就是PKFZ“林良實欺騙內閣”案,說的就是敦馬。
敦馬還說,一位警官告訴他,如果警方先聆聽了他的口供,那林良實就不會被提控了。
我早就說過,敦馬聰明過人,誰能騙得了他?
所以敦馬昨天說,在當年的PKFZ土地交易案,他并沒有被當時的交長林良實欺騙或誤導。
今天他又說,林良實為人老實,他是不會欺騙政府的。
敦馬還稱讚林良實,說他當交長當得很稱職,尤其是在處理PKFZ事件上。
從敦馬的供詞,他表達得很清楚,便是在PKFZ購地事件上,林良實并沒有在土地價格上蓄意欺騙或誤導他和其他內閣成員。
也沒有一位內閣成員或政府官員說他和內閣曾被欺騙。
這些他都記得很清楚。
當然不要忘了,敦馬是辯方證人。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控方既要證明內閣(包括敦馬)被騙,那就應該讓敦馬和其他內閣成員當控方證人才對。
但是,除了敦馬以外,另一位當時的內閣成員,也就是前旅遊部長阿都卡迪,也是辯方的證人。
他也表示林良實是一位有誠信的人,同樣不曾認為他有欺騙過內閣。
不知還有哪些當時的內閣成員需要出庭作證?
如果每位內閣成員都說沒有受騙,那大家豈不都在浪費時間?
肯定總有覺得受騙的內閣成員吧,否則林良實怎會無端端被控?
難道總檢察署的事前功課沒有做好?
林良實是如何騙法?
根據控狀,在內閣批准PKFZ購買價值10.8億(每平方尺25元)的土地時,他刻意隱瞞將被徵收7.5%的年利率,或7.2億的“額外收費”。
為何利息將近是購價的一倍?
那是因為政府後來決定以10年至15年的時間來攤還。
Monday, 8 October 2012
黃金買賣的“六宗罪”,沒一宗有關黃金買賣
再談黃金投資計劃。
說國行的行動來得太遲,一點沒錯。
原來,進行有關黃金投資計劃的公司,比我想像中的還多。
其實,早在幾年前,就曾有投資者向國行投訴過有關對黃金買賣的懷疑。
國行當時的答覆是:「金銀買賣不在國行的管制範圍內,國行沒有發出營業執照給任何公司。」
“We would like to inform you that buying and selling gold or silver is not under the purview of Bank Negara Malaysia (the Bank), thus the Bank does not issue any license to any company who wish to conduct such activities.”
副財長林祥才上周也還這樣說:「財政部無意立法管制黃金買賣,黃金是自由交易的金屬,目前世界各國都沒有立法管制黃金買賣,我國很難、也沒意思這么做。財政部只能與國行透過教育方式,提高民眾對黃金投資計劃的警覺意識。」
顯而易見,這些黃金投資公司就是利用當局“沒有立法管制”的漏洞,趁近年來黃金價格大漲期間,如雨後春筍到處林立。
那爲什麽國行忽然又採取行動呢?
根據報導,國行不是因為對方非法進行黃金買賣,而是懷疑對方涉嫌多達“六宗罪”而展開調查。
這“六宗罪”分别是:非法收取存款、洗黑錢、逃稅與避稅、提供虛假資料、無執照委任代理及未能提交法定文件。
有沒有發現,這“六宗罪”,沒有一宗與黃金買賣本身有關?
國行僅從以上六個角度去調查被查封的黃金買賣公司,不管調查結果如何,我覺得仍未能真正解答那樣的黃金投資方式,到底是不是個“龐氏騙局”,還是正當的黃金投資?
從林祥才的談話,就可知道政府也沒有意願要去管制這類黃金買賣方式。
可以預見,就算在這次的風波或調查結束後,此類的投資買賣(不一定是黃金)又會以另外一種形式崛起。
利之所在,民眾必也忘了之前的教訓,還是會蜂擁而至,把全副身家都投進去。
的而且確,有關公司曾在數年前被調查過,調查結果如何,好像不了了之,而後,公司卻以另一家相似的名字重現,營業至今。
可以說,早在幾年前,國行就知道有關公司(雖然名稱不同)的存在了,但就是以“金銀買賣不在國行的管制範圍內”,而置之不理。
是不是有礙於對方有重量級人物在背後撐腰而不敢採取行動?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爲什麽遲至今日才忽然採取行動?
根據媒體報導,有兩則傳聞:
有說是因為銀行眼紅,向國行投訴,因為銀行流失了很多存款,都改為投資黃金去了。
也有說是因為背後人物意見不合,其中一方向國行投訴施壓云云。
想想有多少“投資者”因此受害?但你能怪他們咎由自取嗎?
所以我說國行的行動來得太遲。
Friday, 5 October 2012
快速致富的黃金投資計劃
黃金投資計劃,由來已久。
大概在10多20年前,就已引起了一股熱潮。
後來似乎銷聲匿跡了一段時候,沒想到近來又悄悄地興起,應該是與黃金價格近來高漲有關。
也可能一直以來都有類似的快速致富計劃,只是自己孤陋寡聞而已。
說回20年前,一位工程師朋友忽然打電話給我,問我有沒有興趣投資黃金。
他指的黃金投資,當然不是單純的黃金買賣,而是當時人們幾近瘋狂的快速致富黃金投資。
當時也給他說得有點心動,心想,連他也投資,應該不會是騙人的玩意。
後來研究了它的運作方式,發現它與一般的快速致富計劃無異,也就是所謂的金字塔行銷方式,就拒絕了朋友的好意。
是的,在那個時候,除了黃金投資外,還有各式各樣的快速致富計劃,它們的運作方式,其實就是和在美國發生的龐氏計劃(Ponzi Scheme)一模一樣,一旦倒塌,只有在最上綫的參與者賺到錢,最下綫的參與者則血本無歸。
爲取得參與者的信任,策劃者通常會找來一些拿督級人物、名門望族,甚至是皇室成員來當他們的董事或顧問。
剛開始時,參與者必會獲得他們的高回酬,那也是引君入甕的一個手法,以吸引參與者放入更多的資金,或遊說親友們也一起加入。
這樣的一個快速致富計劃,并沒有涉及實際的投資,那他們的回酬何來?
根據龐氏計劃,便是一直要不斷地吸引新投資者加入,新加入的下綫資金便拿來支付上綫投資者,依此類推,但一旦資金流入不足,無法找到新投資者加入時,整個“投資計劃”就不得不宣告失敗,損失最大的,便是最下綫和注入最多金錢的投資者。
以黃金投資計劃為例,價錢高過市價,它的上漲空間能有多高?
但,利令智昏,奇高的回酬率,令投資者失去了清醒思考的能力。
明知那是一個“騙局”,爲什麽還是有那麼多人自願上鉤?
說穿了,其實都是一個“貪”字在作祟。
當局者迷,這些投資者卻怪國行斷了他們的財路。
一旦泡沫爆破,那時他們可能又怪國行沒有及早採取行動了。
其實,我覺得國行應該在更早的時候就採取行動,這個時候,受害群更大。
這些投資者,也許他們就是抱著的一個僥倖的心態,應該不會發生在我身上的。
美國的龐氏騙局,難道還不夠引以為戒嗎?
走筆至此,讓我想到近來股市所掀起的炒風,不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嗎?
同樣是找來“名門望族”當招牌,讓股友們追之若鶩;卻在把股價一層接一層地炒起後,又在沒有跡象的情形下忽然迅速拋售,先前公佈的“投資計劃”亦宣告流產。
不也有許多股友因而輸得焦頭爛額嗎?
Thursday, 4 October 2012
看到首相如何成功減赤......
都說首相喜歡玩數字遊戲,每幾個月就來個ETP匯報會,以數據公告百姓,說國家又取得了多少百千多少萬億來自海內外的投資,製造了多少千多少萬的就業機會。
那些只止於紙上談兵,其實,民生素質並未因這些ETP數據而提升,人民日子還是照過,這些ETP數據,好似與人民完全無關。
前陣子,不是有則報導說,本地大學畢業生失業情況在惡化,有4萬人半年內還未找到工作。
這個數據,去年是32,000人。
報導說,去年有22萬人名大學畢業生。
(有這麼多嗎?)
以比例來算,就業率僅得八成?
即是說,每5位大學畢業生,便有一位失業?
他們怎麼不爭取ETP所制造的就業機會呢?
再說,國家不是要成為一個高收入國嗎?如果ETP真的提升了人民的收入,那還用每年派發兩次的援助金給他們嗎?
今天還讀到一位部長解釋,爲什麽政府也要派錢給國內青年,“因為看到他們吃飯只是“湯撈飯”而已”。
怎麼會呢?不是說ETP有多成功嗎?
好了,我也不要在雞蛋里挑骨頭了。
說回明年財政預算案。
這幾天來,生性多疑的我一直有個疑惑,政府總開銷明明又比去年增加了,國債破了5000億也再創新高了,未見也是財長的首相宣佈如何增加收入,反而繼續瘋狂派錢,這些錢從哪來?
還減所得稅,又未宣佈落實消費稅(過了大選才宣佈嗎?)。
吊詭的是,首相竟有辦法將赤字從4.5%減至4%,雖然只是預測,但他是如何辦到?
我想了幾天,今天看到他在Google+解答網民的問題時,我才恍然大悟,讓我看到了破綻。
和其他官員們一樣,首相也一直強調這不是“大選預算案”。
這樣講,與“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法沒有兩樣。
那麼多的糖果,敢說不是爲了大選嗎?誰會相信?
那是題外話。
我要告訴大家的是,我是從首相的一段話,看到他是如何巧妙地“成功”減赤。
他說,「這是一份負責任的預算案,因為我們減少了赤字。如果赤字增加了,我或許能夠接受“這是大選預算案”的說法。」
爲什麽他要特別強調“赤字減少了”,甚而引以為傲?
跟著,我又讀到他說,“雖然赤字下降,但國債依然持高;不過,只要國家經濟成長維持在5%,就可抑制國債比例,不會突破GDP的55%。”
哈!這就讓我想到了,如果你知道赤字的算法,你就瞭解首相是如何將赤字從4.5%減至4%了。
赤字的巴仙率,是以財赤的具體數字占GDP的比重來算的,因此,只要國家經濟成長增加,赤字的巴仙率(%)自然就下降。
所以納吉會說,只要國家經濟成長率維持在5%,國債比例就不會突破55%。
同樣的,赤字就得以下調至4%。
聽起來會不會很混淆?
簡單來說,它的formula就是:deficit/GDP。所以如果GDP愈大,赤字就愈小。
納吉沒有說的是,假設國家經濟成長沒有達到5%,那國債就會突破55%,赤字也無法達致4%了。
我國經濟成長有本事達到5%嗎?
今天讀到亞洲開發銀行(ADB)上調我國的經濟成長率,從4%調至4.6%,離納吉的5%還差0.4%呢!
誰的比較準?我寧可保持悲觀。
我覺得這5%成長率是無法達到的,而且根據拉菲兹爆料,大馬統計局今年更改了計算GDP的基準年(base year),從2000年改至2005年,因此,5%的成長預測頓使GDP增長600億。
所以根據上面的formula,GDP愈大,赤字就愈小,這就是為何納吉得以預測明年赤字將減至4%,那是因為統計局換了統計GDP的base year。
我一直懷疑我國高官,真正有理財觀念的人才實在不多。
幾乎每年都聽到有高官們說:這是歷年來最好的一次預算案。
根據這個邏輯,國家的財政預算案是不是必定一年比一年好?但真的嗎?
像前婦女部長莎麗扎更貽笑大方,說這是個平衡預算案(Balanced Budget)。
Balanced Budget的意思是:收入剛好夠cover開支,即是零和預算。
我們這個國家連續16年來都是入不敷出的赤字,怎會是個Balanced Budget?
還有一點讓我不解的是,大家還記得羅斯瑪的學前教育計劃(PERMATA)嗎?
我不知她是以什麽身份來負責這個計劃,她既不是民選議員,也不是上議員,但這個由她負責的計劃,每年都有政府撥款,而且為數不少。
第一年是1億元,第二年是1.1億,今年突然跳了10倍,是驚人的12億!
我不知政府究竟如何落實這個學前教育計劃,國內的幼稚園或托兒所等,不是都由私人辦而且又收費的嗎?爲什麽政府的撥款這麼多?
1億元我都嫌多,政府明年竟然要動用到12億來辦學前教育?有沒有報大數?
關於這點,難道在野黨沒有發現這筆數嗎?
Wednesday, 3 October 2012
公務員 有了花紅要免稅
我國公務員果然得償所願,納吉在預算案里公佈,“為感謝公務員們的貢獻”,他們將獲得一個月半的花紅,是歷年來最高,難道他們今年表現特別好?
公務員職工會主席奧瑪奧斯曼也不忘向政府歌功頌德一番,說這證明了政府理財有方。
在感激涕零的當兒,可別忘了所許下的承諾,便是自動每天多做半小時,早上下午各多做15分鐘。
至於這會不會提高他們的工作效率,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首相對公務員們有求必應,原因最明顯不過。
這140萬名公務員,等於來屆140萬張選票,如果他們都知恩圖報的話,當然是投國陣一票。
公務員受益的并不止花紅,還有削減的1%個人所得稅和次輪一大馬援助金等,他們自然也有份。
可以說,此次預算案,受益最多的是這些公務員。
這麼多年來,對公務員來說,從預算案受益,這恐怕是最豐盛的一次。
但,這些公務員仍未知足,未提的每天多做半小時不說,卻還得寸進尺地要求政府,所得的這些花紅不用還所得稅。
首相不是宣佈削減1%所得稅了嗎?難道這些公務員收入很高,竟然還要求花紅免稅?
爲了表示公平,那倒不如宣佈所有受薪人士的花紅都一律免稅,憑什麼僅公務員有此優待?
難道國內受薪人士對國家的貢獻就不大嗎?
首相會不會再滿足公務員的要求?且拭目以待。
今次那麼容易就得到了甜頭,到了下下屆大選,不管誰做政府,不排除這些公務員再照辦煮碗,向政府提出諸多要求,這140萬張選票,到時可能已不止140萬張,政府要不要entertain他們?
既然有了先例,政府哪敢不應?
你看,連民聯都不敢得罪這些公務員,原先說一旦執政就要將國內公務員人數減半,現在已改口說不會減少他們的人數,不止不減少,還說要為他們加薪呢!
Tuesday, 2 October 2012
減少白糖津貼,明年還是現在?
非常不明白,首相在明年預算案里僅宣佈減少白糖津貼每公斤20分,并沒有說白糖也跟著起價啊!
如我昨天說的,是因為白糖成本降了(所以津貼跟著減少),還是成本沒降,但因為津貼減少,所以糖價也要跟著調漲?
這點,首相完全沒有提到,大家就先入為主地以為,既然津貼減少20分,那糖價自然也跟著起20分。
好吧,那是從明年一月起開始漲價,還是立即呢?
這點大家就有點混淆了。
一些報紙的報導說:首相宣佈從9月29日起減少白糖津貼。
但照理來說,既然是明年的預算案,那當然是從明年一月才開始起價,對嗎?
如果是即日,那就不該在提呈明年預算案的時候宣佈。
難道首相連這點都不懂?
雜貨商聯合會說,已經接獲廠家通知,“即日起調高白糖零售價”。
乾糧進出口商會則抨擊廠家,是否可以“擅自調整統製品價格”。
消費副部長陳蓮花似乎也不很清楚,只叫商家自行承擔減少津貼後的成本,不要趁機抬高食品價格。
其實,她應該叫壟斷廠家吸收才是。
再說,她也沒有搞清楚,究竟是不是成本降了,政府才減少津貼?
我這樣問,是因為我想到了今年年初,政府宣佈增加白糖津貼,恰恰也是每公斤20分,說是因為白糖成本升了。
潘儉偉卻揭露,那段期間的國際糖價並沒有漲,不止沒漲,還下滑了21%!
於是,相關部門趕緊改口說,因為國家簽署長期白糖供應合約,所以當時白糖價格下跌,並不影響已簽訂的合約價格。
但,白糖不是“私營化”了嗎?廠家簽訂白糖價格“失誤”,本來就虧盈自負,又關政府什麽事?
所以我一直說我們已被誤導了,所謂的津貼,其實是在津貼朋黨廠家,并非我們這些消費百姓。
爲了將減少白糖津貼這個動作合理化,當局說是爲了人民的健康著想。
奇怪,之前爲什麽不那麼說?
那就乾脆將白糖津貼完全取消,不要再將它列為統制品,讓市場自行去制訂它的價格好了。
如我昨天說的,是因為白糖成本降了(所以津貼跟著減少),還是成本沒降,但因為津貼減少,所以糖價也要跟著調漲?
這點,首相完全沒有提到,大家就先入為主地以為,既然津貼減少20分,那糖價自然也跟著起20分。
好吧,那是從明年一月起開始漲價,還是立即呢?
這點大家就有點混淆了。
一些報紙的報導說:首相宣佈從9月29日起減少白糖津貼。
但照理來說,既然是明年的預算案,那當然是從明年一月才開始起價,對嗎?
如果是即日,那就不該在提呈明年預算案的時候宣佈。
難道首相連這點都不懂?
雜貨商聯合會說,已經接獲廠家通知,“即日起調高白糖零售價”。
乾糧進出口商會則抨擊廠家,是否可以“擅自調整統製品價格”。
消費副部長陳蓮花似乎也不很清楚,只叫商家自行承擔減少津貼後的成本,不要趁機抬高食品價格。
其實,她應該叫壟斷廠家吸收才是。
再說,她也沒有搞清楚,究竟是不是成本降了,政府才減少津貼?
我這樣問,是因為我想到了今年年初,政府宣佈增加白糖津貼,恰恰也是每公斤20分,說是因為白糖成本升了。
潘儉偉卻揭露,那段期間的國際糖價並沒有漲,不止沒漲,還下滑了21%!
於是,相關部門趕緊改口說,因為國家簽署長期白糖供應合約,所以當時白糖價格下跌,並不影響已簽訂的合約價格。
但,白糖不是“私營化”了嗎?廠家簽訂白糖價格“失誤”,本來就虧盈自負,又關政府什麽事?
爲了將減少白糖津貼這個動作合理化,當局說是爲了人民的健康著想。
奇怪,之前爲什麽不那麼說?
那就乾脆將白糖津貼完全取消,不要再將它列為統制品,讓市場自行去制訂它的價格好了。
Monday, 1 October 2012
不是Bajet,是Belanjawan
記得好多年前,“預算案”在國語里原本是被稱為Belanjawan的,應該是在阿都拉時代,才被改稱Bajet。
Bajet,明顯的是從英文字Budget翻譯過來的。
那也無可厚非,國語字原本很多都是從外語借來的,近來更大量地翻用英文字。
不過,覺得Bajet這個字用得比較貼切,因為,Belanjawan是開銷的意思,但預算案並不止預算開銷,當然也要預算收入從何來,那樣才不會失算,不會入不敷出啊!
但是很奇怪,沒有列舉理由,財政部去年又棄用Bajet這個字,將預算案的國語名稱又改回Belanjawan。
我心想,政府只會想著開銷,到處派錢,卻不知收入何來,難怪赤字年年高居不下,開銷再創新高,國債再創新高,這個國家想不破產都幾難。
行政開銷高占總開銷的80%,這些開銷都是有去無還的,國家可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難以想像。
尤其是人民,如今嘗到的是甜頭,將來的苦果,那才是叫人擔心的。
還說要減赤?你有看到哪個開銷有減少到嗎?
以為靠著國油收入就可以坐吃山空?
是的,財政部將預算案改回舊名Belanjawan,的確也改得傳神。
因為它根本不能算是一個預算(Budget),它只能算是一個整年開銷清單(Belanjawan)而已。
放著國家經濟大事不管,卻只想著派錢買民心。
看到報紙的預算案報導,爲什麽給我的感覺是:這個國家快沒有明天了。
就像一個敗家子,非把家産敗光才心甘。
不然就是,這個政府肯定瘋了,派錢派到走火入魔。
但看到唯一減少開支部份,那便是削減白糖津貼,每公斤20分。
但,削減白糖津貼,是因為白糖成本調降,還是真的是爲了人民的健康?
記得今年年頭,政府宣佈調高白糖津貼,恰恰也是每公斤20分,但,那時的白糖零售價並未因此調低,當局說是因為成本上漲。
所以當時我說,政府是在津貼人民還是朋黨?
畢竟,既然白糖已經私營化,公司也有盈利,爲什麽還要尋求政府津貼?
所以我是贊同將白糖津貼取消的,不僅如此,還要開放白糖市場,不要僅讓一家朋黨壟斷,那時候,說不定糖價還會比現在便宜。
其他的,實在懶得數,改天心血來潮再慢慢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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