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6 February 2017

别像沙巴人容易受骗

小时候,或者该说以前的报纸常以“一百年不死都有新闻”、“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等做形容词,现在似乎比较少见了。

但在大马这个万能国,若说一百年内天天都有脑残的争议题,似乎亦不为过。

上周末的时候,就听到直辖区部长东姑安南突然建议,说打算把槟城列为联邦直辖区。

除了槟城,他说,马六甲和吉打也受到考虑。

当时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有此必要吗?国家全名叫Federation of Malaysia,本来就是一个联邦,为何还要另外成立什么联邦直辖区?

吉隆坡是第一个直辖区,当年的理由是因为它是国家首都,所以有必要由联邦政府直接掌管。

这个理由其实是非常荒谬的,你有听过英国将伦敦列为直辖区,或美国将华盛顿列为直辖区吗?就算是邻近国家,也没听说过有这样的安排。

先不说马六甲和吉打的原因为何,要将槟城列为联邦直辖区,真正的原因路人皆知,这里不用赘言。

安南提的理由是,因为槟城州政府没有照顾到马来人的利益,尤其是那里屋价高企,造成那里的马来人买不起房子。

单单是这个原因吗?拜托,屋价高企不只是槟城的问题,而是全国的问题,那部长是不是也要将全国13州都列为联邦直辖区,才能将全国屋价调降?

财长首相不是推介了PR1MA房屋计划吗?它的成功率是多少?为什么几年来一直将条件一再放松,如今已变成了让有钱人受惠的计划?

要让槟城马来族群拥有可负担房屋,让他们申请PR1MA计划不就可以了吗?

直辖区部长不妨也看看自己掌管的吉隆坡直辖区,是不是已经做到每个马来家庭都拥有自己的房子呢?

还有纳闽等其他直辖区,巴仙率又如何?等做到了,再来接管槟城不迟。

林立迎说得好,若要扶贫马来家庭,直辖区部长不如先接管吉兰丹和登嘉楼,半岛的贫穷率那里最高。

也别忘了东马两个州,贫穷率在全国居冠,部长可有考虑到呢?

说到东马,就让人想到在80年代被拱让给联邦做直辖区的纳闽岛。

当时的理由是,那就可以让纳闽得到更好的发展。

真的吗?要发展,不能够通过州政府吗?还是,对州政府不够信任?

且看,30多年来,纳闽得到了什么样的发展?除了一个金融区,好像都没什么显著发展。

要发展一个金融区,也不一定要先直辖区化才能做得到啊!

几十年后,州民才恍然大悟,纳闽成为直辖区的原因并非如联邦说得那样伟大,说穿了,只是为了纳闽岸外丰富的油藏。

沙巴人,为什么那么容易受骗?

当时的首长哈里士如今说后悔将纳闽拱送给联邦,并要联邦将纳闽岛“归还”给沙巴。你认为联邦会这么做吗?

哈里士会后悔,是因为当年他独裁的举动,让他在隔年痛失了州政权;可见州民也不认同将纳闽岛免费割让给联邦政府。

我还记得当时我的一位印裔学长因为在报上公开反对州政府将纳闽直辖区化,在内安法令下被扣留,后来不知怎样了?

既然前车可鉴,槟城人也要像当年的沙巴人那么容易受骗吗?

在这大是大非的年代,不明白为什么还有那么多是非不分,黑白不明的乡民,他们不反对霸权也罢,却还自愿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得不亦乐乎。

再请问这位直辖区部长,难道只有马来族群需要受到联邦政府照顾吗?联邦政府的工作只是照顾某个族群吗?

他这番谬论,是不是表示国阵/联邦政府已经不需要其他族群的支持了呢?

只怕让一向只会玩弄种族和宗教课题的国阵丢失更多的选票!

Friday, 3 February 2017

「油价经济学」?国阵策略宣传局最懂

去年油价最低是在三月,那时RON95每公升1.60元,如今升至2.30元,前后一年共涨了70分,涨幅44%,平均每个月涨3.6%,太离谱了吧!

我国是在2014年尾实施「管理浮动制」(managed float system)的,注意是「管理式」(managed)而非根据市场的「自由浮动制」(free float system),这已经告诉你,它不是完全依据市场实际成本来订价的。

当时还在首相署如今是PNB主席的阿都华希当时就说,“这是为了考量石油公司、油站和消费团体的利益”。

意思就是,要把他们的利润也算进去。但他没有告诉你的是,里边也有一项隐藏的数字,那便是零售税(sales tax),它可能用另一个名称叫燃油税(fuel tax)。

(请参阅《别被油价「浮动制」给误导了》20141125)

了解了这个道理,你就不会奇怪为什么国内油价好像不完全跟随国际市场走势,总之就是比其他产油国的价格多了一些高了一点。

不要和其它先进国家的油价比,毕竟我们还不算先进国家,2020年也不能达到;你知道财长首相已经把目标推迟到2050年了吗?所以,要比就拿其他同样产油国家比,这样才公平。

做个比较,前年二月的时候,RON95每公升1.70,那时国际油价约50美元,和现在差不多一样,但现在RON95每公升2.30元。

当然你可以说汇率也要算进去。那如果你要和其它先进国家比,你也要拿他们GNI国民平均收入比例也算进去,这样才有意义。

比方说,如果英国人均收入四万镑,我国人均收入四万马币,那你不能说英国油价2.3镑兑成马币12.9元,所以我们油价2.30马币仍是最低;别忘了我们人均收入也是最低的。这样比喻你明白吗?

好,前年二月的时候,恰巧国际油价也是50美元左右,那时马币兑美元约3.60元,如今4.45元,跌了23.6%,简单来算,根据这个跌幅,RON95最多也应该2.10元才对(1.70x1.236%)。

(请参阅《油价暴跌,两只油股却大涨》20160202)

所以昨天我说,二月油价应该保持一月油价不变,RON95应该保持在2.10元,所以我才没有赶着去把油缸打满。

看到有人在社媒抨击在野党,说政府早在2009年的时候就公布了油价的计算法。

真的吗?但政府是在2014年尾才落实「浮动制」的喔!他确定他看到2009年的油价方程式是政府在2014年所採用的方程式吗?

就算方程式不变,放什么数字进去计算,也会得出不同的答案来。这样都不明白?

记忆所及,从施行「浮动制」以来直到现在,虽然政府开始时曾经答应公布油价的计算法,从当时的消费部长哈山马力后来换成伊斯迈沙比里到现在的韩查,这个承诺都没有兑现到。

人民只要知道你怎么算,方程式里放什么数字进去,这点连小学生都知道,不用混淆视听。

在网上看到的一些油价计算法,并非由官方公布,而是有关作者根据APM(自动标价机制)算出来的。

刚才有提到方程式里有个隐藏的项目,那便是零售税或燃油税,这是个variable的数字,如果这个数字提高,汽油价格就跟着提高,反之亦然。

我想当局不肯将油价计算方式公布,原因可能就是对这个项目以及所放进去的数字有所顾忌,因为所公布的价格会被这个项目所左右。

大家记得去年四五六月期间,油价理应随国际油价调涨,却保持不变在1.70元(RON95),一直拖到七月才调涨吗?

那是因为砂拉越在五月的时候举行州选,所以才忍了三个月。现在你明白什么是「管理式」的「浮动制」了吧!

昨天国阵策略宣传局讥笑在野党不懂得的“油价经济学和现实市场”,是否就是「管理浮动制」的意思呢?不提纳吉经济学(Najibnomics)了吗?

还有,国阵策略宣传局几时成了政府/贸消部的代言人了呢?不要再党政不分了好不好?

Thursday, 2 February 2017

人民,你为什么不生气?

全球各地,大概找不出像我国这么温顺的人民,无论政府如何把我们当成傻瓜,一次又一次地受骗,人民还是甘之如饴。如果是在其他国家,早就闹革命,群起造反了。

这一次,人民再次当了傻瓜,在农历新年期间收到一份大红包,里边装着两毛钱,你说,这份大礼大不大?

你还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还是,大家对这个政体已经麻木,再也愤怒不起来了?

年初四(31日)那天,还在想要不要先去打油。

你知道,每当到了月底,就是当局调整油价的时候。

下班的时候,还是没有赶去油站,为什么?因为想到上个月的油价已经调涨了20分,而且一月的国际油价并没有持续升涨,反之还稍降并保持在52美元,所以很肯定这个月的油价不会调涨,就算不调降,至少也应该保持在原价2.10元。

谁知事与愿违,到了傍晚7点多左右,就看到《星洲网》新闻说两个RON一律调涨20分。当时还在嘀咕怎么可能?但新闻来自传统媒体,总不会是假新闻吧!

当时还和太太讨论,要不要趁新闻刚出炉知道的人不多,避免排长龙,赶快赶去油站打满缸?结果还是没有那个冲动,心想,省得了这一次,也省不了下一次啊!

为什么?你可以说累了,麻木了,放弃了,对这个政体,已经彻底不抱任何希望了。

是的,活在这样的一个国度,有时真的很累很令人沮丧,你看不到国家的前途在哪里,你看不到人民的希望在哪里,慢慢地渐渐地生活就像行尸走肉那样,有一日过一日,一点斗志都没有了。

抱歉,写着写着对这个国家就悲观了起来,不是因为这次油价大涨影响了我的荷包,而是为这个对人民毫无一点诚意就是要愚弄人民的政体完全的失望。

从1MDB开始,不,该说从更早的时候开始,早自国家成立的年代,我们几乎都是活在一连串的谎言里。

所谓的「后真相时代」,不是最近才开始出现的,而是自古以来就已经存在,古人不就说了,历史是由王者写的,如果历史都可以有不同的版本,你怎么知道哪个才是事实?

就算是事实,最近美国新总统上任,还出现了一个新词「替代事实」(Alternative Facts)呢!事实就是事实,如果真相只能有一个,又如何跑出另一个「替代的事实」来?

不懂美国有没有像许多国家每年选出一个年度字,若有,今年的年度字肯定就是Alternative Facts。

说回油价吧!政府不是说好根据自由市场的浮动制来制订每个月的油价吗?说了两年,至今都没法把浮动制的计算法公布给大家。

既然这次国际油价没有大涨,马币也已经贬到无可再贬,而且上个月油价已经起了20分,当局实在没有理由再连涨20分;即两个月内涨了40分,那是20%的涨幅,太离谱了吧!

这是自实行浮动制以来,油价涨幅最大也是价位最高的一次。

上一回国际油价落在50美元左右,约在去年六七月之间,那时我国RON95约1.70元,若以这做参考,现在不也应该是在1.70元之间吗?为什么会涨至2.30元?当局真的有必要作出解释。

当局没有作出解释,反而是由国阵策略宣传局(Barisan Nasional Strategic Communications Team)出来解释。

为什么是由这个国阵策略宣传局出来解释,而不是负责油价的贸消部?难道油价已改由政党负责处理?这个国家,已经将政党政府二合为一,混为一谈?

国阵策略宣传局的主任是阿都拉曼达兰,他现在是负责首相署EPU的部长。东海岸铁路计划(ECRL)即是由他而不是由交通部长廖中莱负责。

好,国阵宣传局说什么?它讥笑反对党无知,不懂“油价经济学和现实市场”,因为国内油价是根据成品油而非原油计算的(refined oil not crude oil)。

有这样的事?那过去两年以来为什么不这么说?一下说是因为原油价格暴涨,一下说是因为马币贬值,如今又多了一个新的理由,便是根据refined oil不是crude oil。

国阵宣传局说,成品油价必须把提炼成本算进去,所以一般上比原油价格来得高。

这样说已自相矛盾,因为如果一向来都以成品油价为准,那当原油价格下降,成品油价虽然比原油稍高,理应也跟着调降,不该是这次才突然与原油价格背道而驰吧。

为何过去都与原油走势平行,这次才突然说不是?这个解说也太牵强了!还是请贸消部长韩查出来解说一下吧!

Tuesday, 31 January 2017

不要另一个PKFZ

过了一个漫长的假期,感觉上好累;原本以为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却适得其反。

佳节期间,新闻仍然层出不穷,要写的话,大概一天两篇都写不完。

要写的题材很多,本来要先从假期前被挑起的“华人当副首相”议题开始,跟着想写“森那美终于决定重拆业务”,后来觉得还是先纪录当年的“国行炒汇丑闻”比较重要,但今天打开电脑,发现另一则更为“惊人”的新闻,那便是政府要在“凯利岛(Pulau Carey)建深水码头”的新闻。

凯利岛在哪里?相信很多人都不知道。上网google,原来它就在巴生港口附近,是巴生港口扩建计划的一部分。

这则新闻“骇人听闻”之处在于它的建筑费,根据交长廖中莱透露,资金总额预计2000亿马币,工程长达20年!

是的,你没有听错,所需资金高达2000亿,不是200亿,分20年来打造,平均每年需要至少100亿,这还不包括中途肯定超支或调整成本的预算。

2000亿,有这个天文数字的工程计划,可说是前所未闻;这可是东海岸高铁计划(ECRL)550亿成本的四倍呢!

好像在竞赛似的,现在的工程计划成本一个比一个高,是因为马币贬值的关系,还是工程规模愈来愈大?

这个计划也少不了中资,因为「一带一路」,所以有扩建港口的需求,部长说,“因为巴生港口已经接近饱和状态”,并希望“今年内可以签署MoU”。

巴生港口是否已经达到饱和状态,不在这里的讨论范围,我却对高达2000亿的兴建成本大惊小怪,为什么?

记得巴生港口自贸区(PKFZ)事件吗?是的,时光悠悠,一眨眼十年又过去了!

当年的交长翁诗杰就是因为对此丑闻穷追不舍,誓要找个水落石出,最后反而害自己丢了官。

它只不过是历年来国家无数丑闻之一,在1MDB丑闻未冒出来之前,它被林吉祥形容为所有丑闻之母(mother of all scandals)。

它经过至少10次调查,先后也有几人被提控,到最后若非宣判无罪就是经过上诉后还我清白。

于是,没有人需为这宗丑闻之母负责,人人渐渐也忘却了PKFZ,除非有人想挖疮疤,像现在有人挖当年的土著银行丑闻和国行炒汇丑闻那样。

PKFZ惊人之处,在于它原本估计只需10亿元成本的土地,如何离奇的可以上涨到23亿,然后46亿,再暴涨到80亿,若把债务利息算进去,到了2051年偿还完毕,国家将须为此project承担至少125亿元!

(请参阅《PKFZ稽查报告将在一周内公布》20090430及《PKFZ:背负125亿元的错》20111116。)

如果当年的10亿最后可以暴涨到125亿,根据这个比例,2000亿最后会涨至什么数字?我不敢想象。

问题是,和中资的MoU连个影子都没有,我们的交长此时就透露这样的消息,时间上是不是太早了?

刘镇东便质疑,是不是想把那里的地皮炒高?

我们也不用如此小人之心,但刘镇东问了其他几个问题,我就觉得很valid,交长有必要作出厘清。

例如:这是个私人或政府投资项目?我觉得还要加多一句:若是私人项目,政府会扮演什么角色?

要这样问,因为在PKFZ案里,政府不单为私人贷款提供担保(记得那四封支持/担保信吗?),最后还因此要替PKFZ还债。

希望凯利岛码头不会变成另一个PKFZ吧!

2000亿,根据巴生港口主席暨前交长江作汉说法,港口的建造费只需200-300亿,其他开支则包括填海、造路和其它基本建设等。

恕我小人,当中会不会也有其他隐藏项目,像ECRL那样?

交长会如何回应刘镇东的提问?且让我们耐心等待。

Thursday, 26 January 2017

给我一个任意门

除了身体不适,最近眼睛也感觉不舒服,不知是不是换了药水的原故。

会这样猜,是因为几年前眼睛不是红就是肿,后来怀疑是不是药水不刚,跟医生说了,换了另一种牌子,眼睛才好了起来。希望这次也是这样,换回原先的药水,看会不会好一点。

身体不适,趁着午休的时候,到gym去运动一下,出它一身汗。

Gym里只有我和一位马来人(不是上次遇到劝我孩子不要回来的那位马来律师),就和他闲谈了起来。

他问今晚是你们的夜市吗?我说是。跟着他就祝我新年快乐。

然后他说,他们也是一样,要过年(开斋)前都要买年货,但东西愈来愈贵,他们只买需要的东西,open house也只去家庭成员的家,拜了年就回家了,只有部长部长们可以办大型的open house,因为他们有钱bla bla bla。

他这样说,让我想起两个星期前不知又是哪个脑残部长(我连名字都懒得找出来了)发表伟伦说,经济没有不景气,看看超市看看商场一片买气可以做证明。

拜托,经济再坏,物价再贵,人民还是要吃饭,东西还是要买,难道要看到有人饿死才要承认真相?

说不提这些恼人的政经人事,就此打住。

天气转冷,尤其是在清晨,所以这两天都没有到湖边晨运。

照理春节要到,所谓春暖花开,天气应该转暖才是,怎么会愈来愈冷呢?

女儿年底毕业典礼,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如果热带的冷天气已经受不了,那里的冬天可还挨得住?到时再看吧!

之前提过,要是有个像叮当那样的任意门,想去哪里,只要把任意门打开,就可以达到目的地,省却搭长途飞机的不便,那该有多好?

去年长途飞机的严重delay,行李也不知寄到哪里去,影响了开始几天的心情,现在回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

连该国的机场官员都叫我们不要搭这家航空的飞机,因为班机delay已经是这家航空的家常便饭。你说好笑不好笑?

回来后,写信向该航空投诉,结果航空公司给了我25,000免费里程,说可以用来购买机票,做为赔偿。

上网去查,其实也很揾笨,因为你不能用完所有里程,你只能用来扣掉机票原价的部分价钱后,价格仍不比促销价格便宜,所以你说是不是很揾笨?

虽然如此,得空的时候仍会上网查看哪家航空几时有便宜机票。问题是女儿的毕业典礼日期还未确定,就算有便宜机票,也无从下手。

趁机告诉孩子说,能省则省,我们的钱就是这样子省下来的,不然怎会有钱送你们去国外读书?

很多人看到我们两个孩子都去国外,就以为我们很有钱,其实不是,是我们把priority放在孩子教育上,让他们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而不只是为了一纸文凭。

有能力的,我认为都应该让孩子到国外去。

我想,这是做父母最基本的责任吧。

Wednesday, 25 January 2017

除了看书写字,我还能做什么?

上回说要退休,说到现在,还没有想到退休后要做什么。

因为不想退休后就整天躲在家里无所事事,听人说那样子会老死得更快。

于是,想回去以前兼职过的地方,老板说随时欢迎我,但那里是做晚上的,晨昏颠倒,对如今早睡早起的我,应该是不适合的了。

也想到另一家公司去,那里缺人很久,只等着我点头,却想到那里人多事杂,可能也不适合我。

想想自己也很矛盾,一边说要退休,一边又在找事情做。我想我只是想换个生活方式,转换一下环境,不要再过这种朝九晚五的生活吧!

毕竟孩子长大了,我也不用为赚钱而工作了,我只要好好利用我的时间,做我要做的事,过我要过的生活,不用再被每天繁杂重复的事务而绑死。

不是说对目前的工作与生活环境不满意,而是还有很多想做喜欢做却很久没做的事情等着我去做。

好如旅游,年轻时曾经发愿,每年要到至少一个地方去玩,结果组织了家庭后,这个愿望就搁在一边了。如今有了时间,但还有那个体力吗?我有一点犹豫。

像去年参加孩子的毕业典礼,长途的旅程虽然一路都很好玩,但身体实在很累,如果叫我再去跑一次,我还有那个精神体力吗?

朋友说你不要一直说你老,告诉自己你还年轻,连“老”字都不要去想,不然你就真的很快会变老。

果然,最近看到很多老当益壮的真实励志故事,身边也有不少实际的例子,觉得年龄的确没有什么,最重要是要把自己的身体顾好,不要连累身边的人就是了。

说到这里,我要感恩一位师姊,有次遇到她,好奇的问她身上穿着什么制服,就这样我练起了气功,虽然不是很用功,但日久多少也有功,发现健康的确有了进步,人也精神好多。

于是,我又开始参加活动,相信让不少人感到意外,这点下回再谈。

自己还是要在活动和气功之间取得一个平衡点。

有些活动,和练功时间相撞,心想一些活动只有一次,过了就过了,练功这次不去还有下次,结果因为忙于活动而缺席了好多次的练功时间。

可能这也是凑巧吧,缺席了几次练功时间,觉得身体最近又弱了起来,尤其是两星期前,那天是某个活动的最后一天,不懂为何商场的冷气特别冷,结果几天后身体就开始感到不舒服,咳到现在还未好。

可能也是天气转冷了,最近也特别怕冷,哪里也不想去。

活动方面,我想还是要有所取舍,勉强不来。

大家看我又活跃起来,又叫我做这做那,能够做的,我是不介意,却又担心万一身体支撑不了半途而废,那又不好。

老天给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从小爱看书爱写字,结果眼睛出了毛病。

不,该说那也是我咎由自取,因为小时候就不懂得爱护眼睛,所以大了才会出现问题。

其实,现在已经很少看书了,很多书买回来,有时拿出来翻一翻,但大多时候,都是放在那儿,而家里的书实在太多了,多到有时要找一本书,反而找不到。

这个部落格能够写多久呢?大概就写到不能写为止吧!

如果不能再看书写字,我还能做什么呢?真的还没有想到。

Tuesday, 24 January 2017

听到一声鸡啼

早期的新年歌曲,比较耳熟能详的有《贺新年》、《恭喜发财》和《恭喜恭喜》等,这些新年歌几乎人人都琅琅上口,连友族都能跟着唱。

尤其是《恭喜恭喜》,可说无华人不晓无华人不会唱。

据说《恭喜恭喜》原本不是新年歌曲,它其实是一首抗战歌曲,描述战争过后,人们见面,就互相恭喜一番。所以它的第一段便这么唱:

每条大街小巷/每个人的嘴里/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恭喜恭喜........

恭喜什么呢?就是恭喜战争过后对方还活着啊!

小时候就曾对最后一段感到不明:

经过多少困难/历经多少磨练/多少心儿盼望/盼望春的消息........

既然是等着过年,为什么要说经过多少困难和磨练?原来,所谓“春”的消息,就是“和平”的意思。

这便是《恭喜恭喜》的由来,后来它就渐渐变成了新年歌。

《恭喜恭喜》里边还有一句:“漫漫长夜过去/听到一声鸡啼"。可以想象,人们在漫长黑夜里等待黎明的煎熬,当听到了一声鸡啼,心里有多高兴。

鸡啼,就表示天快亮了;天亮,就带来了希望。

这一声鸡啼,让我想起《诗经》里的“风雨如晦,鸡鸣不已”。这又做何解释?

通常公鸡都是在早上啼叫,风雨昏暗的时候,公鸡怎么会啼?

原来,这是用来比喻乱世思君子的意思。当乱世纷乱黑暗,人民迫切仰望君子的出现。

这样说,会引起你什么联想吗?

说到过年,总要想到一些和该生肖年有关的新年贺语。今年是鸡年,看到网路用“鸡不可失”、“当鸡立断”、“随鸡应变”等怪怪的贺语,当然我们知道这里的“鸡”是谐音。

有些用“闻鸡起舞”、“金鸡独立”还勉强可以。其实,“金鸡报晓”不就很好吗?

至于别有用意的“那鸡”、“ 那只鸡”什么的,就不在这里的讨论范围内了。

Monday, 23 January 2017

新年歌兒大家唱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这几天,暂时离开乌烟瘴气的尘嚣,不写那些政经时事了。

走进商场,迎来的是玲琅满目的新年装饰,听到的是咚多隆咚锵的贺年歌曲,你就知道,华人新年又快来到。

其实,商场的过年气氛已经愈来愈早,早自去年圣诞就开始感受到了。

不信吗?信不信由你,某个商场连圣诞未过,就开始播放新年歌了。

换个想法,那是洋历的2017,那又有何不可?

走笔至此,叫我想起当年提倡庆祝「母亲节」,以表达她对母亲永恒爱意的安娜女士。

你或会纳闷,「母亲节」在五月,为什么这个时候提「母亲节」?

据说在「母亲节」成功被订为一个每年普天同庆的日子后,安娜女士又要求大家不要庆祝「母亲节」,原因是,这个节日已太被商业化了!

其实,在这个金钱挂帅的社会,有什么是不曾被商业化的?你不趁势抓紧商机,人家才会当你怪物当你傻瓜。

于是,不管行情好不好,每个节庆都是一样,商家必然会想出一些噱头来刺激市场买气。

在我国,从年底圣诞跨洋年到华人过年,直落元宵情人节复活节劳工节卫塞节母亲节父亲节开斋节哈芝节丰收节大宝森国庆日大马日中秋节再倒回圣诞节,总之每月必有最少一个节庆,商家根据市场学充分利用这些节日来吸引人潮,那也不以为过啊!

在商场听到的过年歌还有一些喜气洋洋的气氛,电台今年播放的过年歌曲就惨不忍“听”,唱到无气也无力,到底是怎么啦?

曾几何时,电台开始由自己的DJ唱新年歌“献丑”?这也无可厚非,但请用心唱放点ummmph进去好不好?不要应酬似的敷衍了事,毫无一点过年的气息。

前几年还有Astro节目主持人呈现的新年歌,不知现在还有没有?Astro的新年歌就很不错,让人耳目一新,热闹多了。

再早几年,八大巨星的呈现也不错,每年百听不厌。

林淑蓉李茂山时期的新年歌也风靡一时,那已是30年前的事了吧?年轻一代知道他们的大概也不多了。

那更早期的呢?我记得小时候,电台播放的多是美黛主唱的新年歌曲;再更早的,还有林黛严俊的合唱、尤敏、林翠、葛兰,甚至周璇姚莉等那个年代的新年歌,现在恐怕都已成了绝唱,听过这些艺人的歌声的,还有多少人记得?

Thursday, 19 January 2017

有钱人受惠

PR1MA房屋计划条件又有变!

首相宣布,家庭收入顶限之前10,000元,如今提高至15,000元,这是为了让更多中产阶级者拥有房屋。

此外,房屋不可转售期限也从之前的10年减至5年。首相说,这是确保人人都有能力购买房屋。

当然,如果月入15,000元还是没有购屋能力,那就很出奇了;那些月入1,500和以下者,岂非更没有能力?

我要带出的是,当初推出PR1MA计划时,就是为了让国民尤其是低收入者人人有其屋,以中下层人士为对象,他们就是因为低收入让他们无法购买房子,政府才推出PR1MA计划,建“可负担房屋”给他们。

什么是“可负担房屋”?根据《可负担房屋指数》的算法,在我国,它的价格是国民收入(GNI)的三倍。

以我国国民收入42,300元(真的有这么高吗?)来算,我国“可负担房屋”价格应该是126,900元。

(请参阅《指数愈高,购屋能力愈低》20160921)

老实说,当今哪里还有这么便宜的房屋?难怪这么多人尤其是年轻人都买不起房子。

问题就在于:对比房屋价格,他们收入太低,因此无法取得银行贷款。

财长首相体恤民困,自2011年推出PR1MA计划以来,由于未针对问题的症结,多年来未见成效,也几乎每年推出额外计划,借贷条件也一再放松,但,成功获得贷款者依然屈指可数。

例如单单在去年,财长首相在四月宣布一个《MyDeposit购屋计划》,协助人民购买首间房屋计划时缴付头期30,000元,以及30万以下屋子只能卖给首购族等等,条件是他必须获得银行贷款。

这样一个条件,是不是很为难买屋者?他就是因为收入太低才申请不到银行贷款,你又要他取得银行贷款才来申请《MyDeposit》计划?

(请参阅《MyDeposit会好过PR1MA?》20160411)

然后,新官上任的房屋部长诺奥马突发奇想,既然买屋者有心买屋但借不到贷款,那就由发展商亲自提供贷款,一举两得。

(请参阅《发展商充当银行》20160909)

诺奥马的建议引来恶评如潮,如今是否已搁置一边还是照旧进行那就不得而知,因为已没有听到房屋部长再提了。

财长首相似乎只要确保PR1MA计划成功,却没有想到要对症下药,先找出为什么符合条件者及取得银行贷款者的人数那么少。

于是,为了确保计划成功,前天,财长首相宣布PR1MA计划条件再次放松,那便是,提高申请者的收入,从10,000元至15,000元;以及5年后你就可以转售。

这样的条件放松,对低收入者有没有帮助?一点都没有,因为他们的收入不会因此从10,000元升至15,000元;他们原本就是居无屋,又怎会打算在5年后就把房子卖掉?

反之,这样的条件放松,根本只能惠及有钱人,因为现在,连月入10,000至15,000元者都可以申请PR1MA,那也可能不是他的第一间房子,5年后屋价上涨,他又可以转售套利,何乐不为?

从2011至今,PR1MA推出已经有6年,财长首相也几乎每年都会推出“更新版”,但都无济于事,根据去年数据,成功贷款者可能不到1,000人,离全国50万目标实在太远了。

因为所推出的计划都是治标不治本,财长首相应该想办法提高人民收入以及降低屋价,人民才有买屋的能力啊!

银行方面,因为买屋者条件不符而申请不到贷款,身为财长的首相将PR1MA条件放宽,成功申请者将变为另一批人,他们将是收入10,000元以上者,那些原先不符条件者,依旧没有解决到他们的问题啊!

这位财长首相,至目前为止,除了UTC,所推行的计划似乎还没有一项成功,难怪他在去年被《FinanceAsia》选为亚洲太平洋区KPI最差的财政部长!

Wednesday, 18 January 2017

没说要下市,拉菲兹乱讲

明明是沙里尔自己一上任后就说要探讨将FGV下市的可能性,现在他却反口说没有这样打算,是拉菲兹乱讲。

其实,沙里尔的谈话,各大媒体都有报道,所以我也才会在9/1日写《可以相信沙里尔?》

如果他不提将FGV私有化,拉菲兹也不会替他计算下市所要面对约78亿的亏损吧!

沙里尔怪拉菲兹还揶揄他的算术不好,那他就应该提出更令人信服的数据才对。

沙里尔忽然改口说没要探讨FGV下市的可能性,我相信他是受到上头的指示才改口的。因为现在他说,不会干预FGV的运作。这不很奇怪吗?

联土局持有合计37%的FGV股权,他身为联土局主席,却不过问子公司FGV事?这很不合常理哩!

难怪FGV主席一职没换他做,依旧是上市首任主席伊沙,为什么没将他撤换,仅将联土局主席职让给沙里尔?沙里尔本身不会对此安排感觉好奇吗?

如今他说不会干涉FGV,跟之前说要将FGV弄下市,根本是180度的立场转变呢!

昨天也提到联土局脱售马银行股权套现2.82亿元是为何?沙里尔回复说,不是为了收购印尼Eagle High用。

联土局也将脱售所投资的英国伦敦酒店,价格介于5至10亿马币之间;同时也会脱售更多资产,以改善联土局的现金流。

沙里尔说,这是根据公帐会所作出的建议。言下之意,联土局的确是面对着cash flow问题。

至于Eagle High,他说那是一项良好的收购决定,而且联土局还比FGV取得更好的价钱,因为FGV之前欲以6.8亿美元收购Eagle High,而联土局只以5.54亿美元(23亿马币)收购,便宜了23%。

又一个奇怪的答复,联土局/FGV两母子竟然成了竞争对手?

(请参阅《没有价值的投资》。27/12)

沙里尔也证实政府将为收购案融资,我觉得最大可能是,联土局尽量以本身资金收购,不足之处才由政府资助,这就解释了为何联土局急着脱售股票和海外资产套现。

既然沙里尔频频见报发表如何将联土局转亏为盈的伟伦,保留FGV主席宝座的伊沙是否也要说说如何让FGV赚钱,股价回升?

原本今天要谈又有更改愈来愈惠及富人的PR1MA房屋计划,明天再来写好了。

Tuesday, 17 January 2017

联土局/FGV假新闻

看来FGV下市计划应该是告吹了。

针对该项传言,交易所向FGV查证,FGV回答:经过向联土局(Felda)查询后得悉,后者并没有在董事会上讨论此事。

这就奇了,如果没有此事,为何《新海峡》上星期报道,指联土局董事会已经开会讨论?该报消息从何得来?(《为了垦殖民的利益》20170110)

若是假消息,该报是不是也该被交易所reprimand,就像上市公司公布假消息被惩戒那样?

退休基金(KWAP)即针对该项报道表示,若要将FGV私有化,必须有足够理由来支持有关计划。

可以了解为何KWAP有此顾虑,如果真的进行私有化,联土局肯定无法以当初IPO价钱献购,因为那是当今市价1.70元的2.7倍。

虽然沙里尔说当今价钱已经被低估,但他会愿意乘以市价数倍的价钱去回购吗?相信是不可能的。

KWAP仍持有FGV约5%股权,其他显著GLC/GLF股东还有朝圣基金(7.8%)和Amanah Trustee(4%)。

联土局本身包括其相关公司联合持有37%股权。

其实,就算不私有化,不管KWAP何时卖,都不可能回到当年的价钱了。

幸好EPF宁可快刀斩乱麻,反正早卖迟卖都是亏,不如当下就cut loss止损。

当天私有化消息传出去后,FGV股价即刻回升,但在澄清无此意愿后,股价又回跌。

难免叫人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放假消息刺激股价回扬,然后趁高脱售?

与其同时,马银行昨天股价也是大幅下降,原因你想也没有想到,竟然也是与FGV有关。

根据《Dow Jones》报道,联土局以每股8至8.05元价格脱售所投资的马银行股票,拟筹资6310万美元(约2.82亿马币)。

联土局是马银行的第五大股东,持有1.9%股权。

如果没有打算私有化,卖股筹资近三亿元是作何用途呢?

让人想起它以22.6亿收购印尼Eagle High集团37%股权一事。

2.82亿是22.6亿的10%,根本是杯水车薪,没什么帮助。

而且,报纸不是报道说政府将替它融资吗?

联土局本身亏损累累,自将FGV上市后,收入不升反降,现金只剩下2.9亿,哪还有资金进行收购或将FGV私有化下市?

沙里尔上任时确有此意,那也是他亲口透露的,如果《新海峡》的报道可信的话,董事局的确有开会讨论,唯在考量资金缺乏等等因素后,只好作罢。

之前我也提过,当年尽管面对垦殖民反对的声音仍然将FGV搞上市的财长首相,是不会答应在短短四年的期间又将它弄下市,否则,那岂不承认自己的计划失败?

顺带一提,拉菲兹之前曾说,FGV若私有化将蒙受78亿亏损,沙里尔驳斥其指控,说拉菲兹的算术不准。

可惜他没有说他的数据是多少;他应该搬出他的数据,这样分析家才可以判定合理不合理。

我还是很好奇,脱售马银行股权所得的2.8亿元将用在哪里?

Monday, 16 January 2017

DiCaprio见过「陈金隆」?

「陈金隆」到底是个虚拟人物还是确有其人?

在美国DoJ的充公行动诉状,说他是刘特佐的商业伙伴,也提到他曾和刘特佐以及《华尔街之狼》男主角Leonardo DiCaprio到拉斯维加斯豪赌,一周内输掉了1750万美元,这些钱来自1MDB!

根据《当今大马》报道,「陈金隆」的名字在136页的诉状出现了55次,他在2012年假Aabar事件和2013年Tanore汇钱进入MO1银行私人户口事件是个关键人物。

除了11亿美元从假Aabar流入其名下的Blackstone户口,“他”还辗转把总共7.11亿美元移至MO1户口。

2012年,从高盛发行的两批总值35亿美元债券,其中13.67亿美元被转入英属维京群岛的假Aabar户口。

陈金隆将3000万美元汇进MO1户口,此外,里扎得2.38亿美元,前Aabar CEO Mohamed Badawy得4.73亿美元,还有IPIC前CEO兼Aabar主席Khadem得6600万美元。

2013年,1MDB再发行30亿美元债券,逾15亿美元被转入三家位于加勒比群岛的公司,再把12.6亿美元转回Tanore金融机构。

505大选前,Tanore分两次将6.81亿美元转入MO1户口,就是家喻户晓的26亿门。

所以MO1户口从陈金隆接获总共7.11亿美元。

另外就是上回提到的,陈金隆以Tanore之名购买名画,然后再将名画“转赠”给刘特佐,价值逾亿美元。

陈金隆和刘特佐两人也透过错综复杂的转账程序,用刘特佐父亲刘福平(Larry Low)之名收购纽约Park Lane酒店3.8亿美元股份(约15.8亿马币)、EMI集团的1.7亿美元(约44.5亿马币)、3500万美元(约1.5亿马币)的private jet、时代华纳中心的3000万美元(约1.3亿马币)penthouse等。

至于和影帝DiCaprio在赌场豪赌一事,只要问问DiCaprio,有没有见过一位Eric Tan,还是Eric Tan和Jho Low其实是同一人?那时就能真相大白了!

Friday, 13 January 2017

「陈金隆」是虚构人物?

《当今大马》向新加坡Putra Star Investment(PSI)公司求证,后者证实提供联土局10亿贷款。

联土局新任主席沙里尔亦回应拉菲兹说,该笔贷款是融资联土局为垦殖民兴建的第二期房屋计划(Felda New Generation Housing Project),但未说明为何要向邻国贷款,而且PSI只是一家普通公司,不是银行。

拉菲兹上网查询,怀疑PSI只是一家“中介”公司(又是“中介”),该笔10亿贷款可能来自中国。

拉菲兹说:PSI老板Ng Peter Titan与中国重工业银行业有联系,包括和中国建设银行(CCB)公关经理关系良好。

因此,他有理由怀疑联土局打算通过PSI向中国取得贷款。

根据资料,CCB刚在去年底获得我国商业银行执照。

联土局垦殖民第二期房屋计划的融资银行会不会也是它?但为何还要通过而且还是邻国的第三方?干嘛鬼鬼祟祟?

说到邻国,就不能不谈谈1MDB案的最新发展。

该案的第五被告已经认罪,他便是Falcon银行新加坡分行经理Jens Sturzenegger。

大家可以从媒体取得详情,这里要谈的是该案数次提到的陈金隆(Eric Tan Kim Loong)这个人物。

我曾两次提到这个人,一次在《和Aabar一样,SRC也有岸外分身》(20160517),另一次在《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20161012)。

陈金隆在新加坡有四个银行户口,SRC/1MDB的资金通过他和刘特佐户口再转移至其他户口,他也竞标名画,再将名画“赠送”给刘特佐。

之前一直好奇,这位神秘人物陈金隆是谁?因为媒体只报道他的名,却从未刊登他的庐山真面目;连神通广大的《砂拉越报告》也无法取得他的照片。

上网去搜索也无此人资料,所以是不是很神秘?

在第五被告Sturzenegger的审讯案,被告也说他从未见过此人,在与此人会面的时候,出现的人赫然是刘特佐!后者告诉他他就是陈金隆,为了“保安”理由所以用陈金隆这个名字。

不可思议的是,刘特佐化名的陈金隆竟然有本事在该银行开了四个企业户口,Sturzenegger说,根据陈姓男子的护照和履历文件,的确有陈金隆这个人,因为相片里的陈金隆是另外一个人,不是刘特佐本身。

从这可以得到两个结论:一是陈金隆是真有其人,但其护照和文件被人盗用了;二是陈金隆是个虚构人物,护照和文件是伪造的。

要查也很容易,护照和文件必定有陈金隆的护照和大马卡号码,只要向我国移民厅或国民登记局确认一下就可以了。

最近,英美瑞士澳洲等国媒体都在报道1MDB,澳洲也说要调查1MDB,看是不是有黑钱流入了该国,唯独我国“水静鹅飞”,好像完全与我国无关似的。

呜呼,国外查到证据凿凿,牵连了多少人,我国却是不成证据,是国外比较厉害查吗?

Thursday, 12 January 2017

国家继续沉沦

拉菲兹说要每天爆一单联土局/FGV的料,果然说到做到。

昨天,他揭露联土局向新加坡一家Putra Star投资控股贷款10亿马币,作兴建垦殖民房屋计划。

他质疑联土局是以什么作抵押,以取得这么一大笔贷款。

而且Putra Star是一家普通公司,没有任何融资经验,却能借出10亿马币给联土局,确是离奇。

拉菲兹也提到财长首相以“私营化”手段减债。

当读到标题时,还以为他是指FGV要“私有化”之事,心想政府若将FGV“私有化”,那应该增加国债才是,怎会减债?

原来他是指政府为了不让国债数字飙得太高,利用GLC或成立GLC来举债,这样贷款就不会算进国债数字内,那财长首相又可以引以为傲,说国债仍然处于可管理水平bla bla bla。

1MDB便是在这样的情形下成立,其他还有PTPTN、联土局等都是。

虽然不是由政府举债,但都由政府担保,万一无力还债的话,政府就要代为出头。

因此,拉菲兹说,如果把这些GLC/基金的债务和政府债务加起来,国债已经达到惊人的9000亿元!

我在星期一(9/1)写的《可以相信沙里尔?》,里边就算到,加上有政府担保的GLC贷款国债总额就将近9000亿,终有一日冲破10000亿大关也不出奇。那就是1兆。

为什么我这样讲,只要看看国债数字天天有增无减的上升速度,你都会感到害怕。

明显的,政府只是举新债来还旧债,如此,国债哪有不升的道理?

拉菲兹也提到,继1MDB丑闻后,另一等着爆发的是PFI丑闻。

是的,我也很纳闷为什么大家很少提到PFI这家与1MDB如出一辙的GLC,之前只王建民提过一次后就没有再跟进,如今变成什么样?没有人知道。

和1MDB一样,它也是由财政部负责的GLC,主席也是财政部秘书长兼1MDB主席伊万。

前年我曾写过它,请参阅《PFI:第二个1MDB等着爆发!》(29/05/2015)以及《政府成立PFI取得不在账簿的贷款》(17/06/2015),内容要带出的和拉菲兹提的一样,就是因为这些GLC不是政府部门,通过它们举债就不会提高国债,其实是政府自欺欺人的做法。

你也会注意到这两家都是财政部子公司,同样都被管理得惨不忍睹,三四年的账到现在都还没有做出来。

1MDB的账最叫人尴尬,因为全球四大稽查楼(big four)都抽身拒绝稽查。

结果找到了一家英国Parker Randall,其实在大马是Afrizan Tarmili Khairul Azhar。

提到财政部属下的GLC,怎能不提SRC?

这家原本是1MDB的子公司,为何会转至财政部部门?同样也是没有人知道。

当初它以投资蒙古一项联营能源计划为由向KWAP贷款40亿,后来才发现,其中4200万元进了MO1的私人户口,投资蒙古的资金实际上只有1.8亿马币(4785万美元),那还有38亿元去了哪里呢?

(请看《反贪会报告:为何SRC两份26亿一份?》20160120)

还有,转进MO1私人户口的4200万元后来有没有退还去SRC呢?这些都没有交代。

反而是负责调查SRC案的反贪会高官巴里心灰意冷,两周前已经辞官归故里。

这个国家,就继续沉沦下去吧!

Wednesday, 11 January 2017

卖掉澳洲一栋楼

FGV该不该除牌下市?

拉菲兹说,下市难,不下市也难。何解?

他说,下市的话,将造成至少78亿的损失。

FGV将需耗资至少29亿回购股票,市场因股价低落而损失20亿,另外FGV还需花费29亿在开销、支付贷款和其他费用上。

这与《星报》的估计相当接近。《星报》假设联土局以每股4元向市场收购FGV股票,所需的开销总额在80-90亿之间。

问题是,联土局收购印尼Eagle High的37%股权都有困难,所需的23亿资金还需财政部替它融资,这80亿左右的私有化计划的融资又从何而来呢?

根据《星报》报道,原来FGV私有化建议还是由首相署PEMANDU部门在一个称为Felda Lab的研究提出的。

原本是PEMANDU部长的伊德里斯在其上议员任期届满后现在改当其CEO。

讽刺的是,当初是财长首相千方百计要将FGV弄上市的,如今才上市四年,却又考虑要下市?难道当初上市,只是因为一时的冲动?

如我之前说过,我们英明的财长首相,理财投资没一样在行;1MDB如是,FGV也是。

今天其实是要谈玛拉在澳洲的卖楼事件。

其主席安奴亚昨天宣布,其子公司已成功脱售位于澳洲墨尔本皇后街的楼产,售价2340万澳币(7675万马币),以还清债务。

他说,该栋楼在2014年以2100万澳币购买,以当时汇率计算约5880万马币,所以赚了1795万马币。

大家如果记得,前年爆发玛拉在澳洲买贵楼事件,是由澳洲报《The Age》率先报道的。不止一栋,而是多达四栋。

(请参阅《MARA丑闻在澳洲曝光》20150623)

这四栋分别是Dudley House和在Swanston Street、Queen Street和Exhibition Street的楼产。

根据NOW当时透露,Queen Strret的楼房买贵了至少535万澳币(当时约1800万马币),因为在玛拉以2200万澳币买过来之前几个月,另一买家只以1665万澳币购买。

NOW全名是The National Oversight & Whistleblowers Centre(全国监督与吹哨者中心),由拉菲兹和Akmal Nasir在2012年创立。

安奴亚提的当年买价比NOW声称的价钱低了100万澳币。

这个数字又与澳洲报在去年六月提的有所出入。

根据《Financial Review》,原来该栋楼在去年六月就卖了,售价将近2500万澳币;玛拉在2012年买进,买价1640万澳币,玛拉因此赚了将近50%!

既然去年六月就卖了,为什么安奴亚现在才来报告?可能现在才拿到钱吧!

该报也透露,位于Swanston Street做学生宿舍的12层Unilodge楼也在前年11月叫卖,但还没有买到买家,反而是Queen Street的11层楼先卖出。

(请参阅《MARA在澳洲买楼获首相批准》20150624)

《Financial Review》也提到玛拉当年的购楼丑闻,modus operandi就是成立一家“中介”公司,先由“中介”购买,玛拉再向“中介”买过来。

而“中介”公司是由玛拉官员成立的,其中也是巫青团成员。

该报说大马反贪会还在调查中。时隔快要两年,难道还没有查出什么来吗?

我们也可以看到,玛拉买楼牟利的方式,与其他GLC/基金购买/投资的modus operandi是一模一样的,便是成立/通过一家公司收取佣金,所以为什么总稽查司每年有查不完的“买贵了”的项目,不都是当中的“佣金”在作怪吗?

http://www.nst.com.my/news/2017/01/203245/annuar-brushes-aside-rafizis-allegation-mara-inc-property-purch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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