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想起法哈斯向拉菲兹发出的警告信(cease and desist letter),要他停止发表有关“告密者及和法哈斯相关公司交易”的言论,并在48小时内道歉(请看《法哈斯给拉菲兹警告信》202050827)。
拉菲兹根本不为所动,声称他说的都是事实,叫对方放马过来,大家法庭上见。
如今一个月过去了,未见法哈斯有后续行动。
同时也读到安华前助理尤索夫代表律师拉菲克追问尤索夫在去年9月报称被安华和法哈斯诬指贩毒及拥枪案的调查进展。
尤索夫就是安华鸡奸案3.0的男主角。去年9月,警方在他的车里发现大麻和仿真手枪被控,被还押了9个月,最终在今年6月获高庭无罪释放。
尤索夫一直坚称他遭人“设局陷害”,相关物品非其所有,而是被人栽赃嫁祸。他提供给警方上述两人的名字,拉菲克指出,警方从未报告有关调查进展。
至于鸡奸案3.0,日前已获暂缓审理,直至联邦法院对安华提出的宪法问题作出裁决(请看《鸡奸案3.0:暂缓审理》20250723)。
2021年7月,尤索夫转而提出民事诉讼,向安华索赔。
离奇的是,尤索夫在2019年12月指控安华前,他也在该年9月起诉法哈斯和安华新闻秘书纳斯鲁(Tengku Nashrul),指他被两人殴打,地点就在安华的办公室处。
根据尤索夫的报案书,法哈斯指他对安华的机要秘书苏克里(Shukri Saad)动粗,尽管他已否认此事,法哈斯仍将他逼到墙边,威胁要杀了他,一直殴打他(请看《大马的性与政治(18):The Manila Connection》20190620)。
尤索夫指执法当局一直没有针对殴人案向两人采取行动,所以他才会起诉两人。
针对尤索夫的起诉,法哈斯也入禀民事诉讼,反起诉尤索夫对他作出恶意指控,说他“暴力、蓄意妄为、行为不庄重、恶霸、野蛮及刑事犯”,此举已构成诽谤行为。
尤索夫是在该年5月被两人殴打,从时间线上看,你会很惊讶地发现一个巧合,即当年闹得轰轰烈烈涉及阿兹敏的男男性片也在那个月在山打根补选前夕发生,两者有无关联?给人很大的想像空间(请看《东西马大不同》20190516)。
法哈斯本身也涉及男男性片,或者应该这么说,男男性片发生后,他和自称是性片男主角之一的哈兹双双被警方逮捕,警方调查结果如何?时任总警长阿都哈密说,性片是真的,但男主角身份无法鉴定(请看《大马的性与政治(20):自己照照镜子》20190718)。
该年5月发生男男性片,该年12月尤索夫指控被安华性侵,简单看来,这似乎是一起tit for tat事件。
阿兹敏后来带着10名公正党国会议员跳槽国盟的土团党,但这已不在本文所要讨论的范围内。
尤索夫为何在“事发”一年后才对安华作出提控?这点也很可疑。也和鸡奸案2.0的赛夫声称在被鸡奸8次后才公告天下相似。
在尤索夫指控安华对他进行性侵后,安华的机要秘书苏克里在法哈斯等人的陪同下报案,指尤索夫的指控是诽谤行为,旨在“打击及干扰当前国家领导层的交替程序”。
当时公正党催促着敦马履行交棒,而敦马想尽一切可以拖延的理由,就是不想将相位让给安华,隔年就发生了喜来登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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