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31 March 2023

n次甲首长之争

又是首长之争。

远在前年举行州选之前,马六甲就说要换首长,而且已说了n次,这次终于成真。

问题主要出在首长苏莱曼和甲巫统联委会主席阿都拉勿之间。苏莱曼虽是首长,但阿都拉勿常常越俎代庖,仗着自己是联委会主席,不把苏莱曼放在眼内。

本来以为前年州选后,首长位子会让给阿都拉勿坐,出乎意料人选还是苏莱曼,应该是中央的决定。虽然如此,苏莱曼不止一次抱怨说对方当他没到,很多事情自己被蒙在鼓里,对方做了自己事后才知道。

是苏莱曼办事能力有问题,阿都拉勿才会目中无人?我们不是当事人,再说,如果苏莱曼真的办事不力,为何不在甲州选后顺势换掉他,而是等到一年多后呢?

阿末扎希事前已透露了端倪,但他说是要组建团结政府,现在我们知道,原来组团结政府为虚,换首长为实。

真要组团结政府的话,去年底早就该实行了。那时甲希盟主席阿德里的确曾作此宣布。当时就很纳闷,这么一个重大事件,怎么由希盟单方面宣布,国阵/巫统去了哪里(请看《Switching Partners》20221216)?

阿德里宣布后却没有了下文,直至这次,终于玩真的。

甲州有28个州席,国阵21席,包括巫统18、马华2及国大党一席;希盟5席,分别是行动党4及诚信党一席;国盟/土团党2席。

组团结政府,据说希盟将配得一行政议员职,相信不会是甲希盟主席阿德里,因为他已是联邦副外长,所以会是给行动党。

有人入阁,就必须有人出阁,那会是谁?应该就是苏莱曼本身吧。

Thursday, 30 March 2023

政治继续委任

陆兆福说,不要把GLC和法定机构混淆,行动党反对GLC的政治委任,但政党人物在法定机构担任要职不算政治委任,不要混为一谈。

他举例,GLC如上市的马电讯、国能和大马机场就不应有政治委任,但Felcra和港口及相关法定机构,行动党则不反对。

注意到陆兆福有特别强调这是行动党的立场(意即盟党/友党未必认同?),并说安华也认可。

但提到Felcra,阿末扎希不是率先宣布委任落选的嘉兹兰为其主席,却被安华搁置,说内阁已同意中止所有政治委任(包括法定机构),并指国家首席秘书祖基将发布相关指南吗?

至今未见相关指南出炉,阿末扎希迫不及待,日前宣布嘉兹兰已重新受委Felcra主席,这是怎么一回事(请看《言者谆谆 听者藐藐20230315)?

接着,其他委任,不管是GLC还是法定机构,就如水坝溃堤,一发不可收拾。

巫统之多,随手拈来还有落选的前巫青长阿斯拉夫受委玛拉主席、巫统妇女组主席诺莱妮受委橡胶局(RISDA)主席、胡先迈丁受委槟城发展局(Perda)主席、

公正党国会议员阿都拉沙尼和莫哈末沙尼分别受委国家创业基金(Tekun Nasional)正副主席。

诚信党前副主席胡桑慕沙受委财政部属下的国家房屋公司(SPNB)主席、

行动党前国会议员查尔斯受委国家水务委员会(SPAN)主席。

本州民统党的东博受委中小企业(SME)机构主席。陆续有来。

你可以看到,最多委任的,还是来自巫统,很巧妙的,同在国阵的马华国大党一个也没有。

至今未闻安华针对此课题发言,我们是否可以假设,他认同陆兆福说的,禁止GLC政治委任,法定机构就可以,就像委任落选者当部长和上议员,以及部长们委任各自的顾问成员那样?但有分别吗?

地政部就吓人的一口气委任了一个28人顾问团,其副部长阿克玛说不应成为课题,因为他们都是无偿的。地政部长倪可敏要不要解说一下?

同样来自公正党的MCMC部长法米认为,只要有专业方面的资格和能力,即便是GLC的政治委任也无妨。那三党以及巫统可以有个共识吗?

目前宣布最多委任的阿末扎希也自辩说,委任落败人士担任官职,是为了加强党势力的一部分。看似为党多过为国为民,资格能力更是放一边。

前伊党领袖凯鲁丁退党后加入巫统,大选时败给伊党候选人,日前也受委阿末扎希的宗教顾问。首相署不是有宗教部长和JAKIM了吗?为什么身为副首相的阿末扎希还需要一个“私人”顾问?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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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29 March 2023

不是老人变坏,而是坏人变老

记得当年509大选后,敦马成立「元老理事会」(Council of Elders)后改称「资政理事会」(Team of Eminent Persons),成员有前财长达因、前国行总裁洁蒂、前国油主席哈山马里肯、经济学家佐摩和糖王郭鹤年,相等于他的经济顾问团吗(请看《与其等着被炒,不如自己辞职》20180516)?

原来,那只是做个样而已,那22个月以来,该理事会根本没开过会,也没提交过什么金融经济政策的报告。

就好像希盟当时被利用,找来达因洁蒂郭鹤年等人成立这个理事会也只是个幌子,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好人,当时大家都以为他已“改过自新”了,原来他为的只是要铲除巫统,目的达成后就过桥抽板,国盟才有机会上台,也把国家弄得乱七八糟。

成员佐摩日前透露,资政理事会唯一的报告仅由达因的秘书处所准备,但也从未公开或发表。

佐摩说,去年9月间,他曾劝敦马退出政坛当国家资深元老,但他一如往常拒绝了。

针对此事,敦马没有否认,说那只是佐摩的看法,他不一定要接受,并说人民还需要他。

敦马在去年11月的大选惨败,斗士党全军覆没,按柜金都被没收,却说人民还需要他?

当然没有人劝服得了他,就连大选后他宣布辞去斗士党主席职,报道说因为“家人希望他从政坛退下”,结果也没有,他接着加入了土权党,还要伊布拉欣把主席职让给他,打算把土权党改名为GTA党(请看预告:最大马来政治联盟20230316)。

敦马认为只有他是最好的首相,任谁做首相他都一味批评说要换人,这次他更语出惊人,说就像慕尤丁“推翻”他,而后巫统“推翻”慕尤丁那样,如果对政府不满,国会议员有权推翻安华的政府。

难怪和他眉来眼去的哈迪如出一辙,放话反对党有权推翻政府,还毫无忌惮表示反对党正在策划通过国会夺回中央政权,因为这是国家民主。民主二字,也被滥用了吧!

他更预测安华领导的团结政府很快会倒台,那时就不能再怪罪反对党了。这算不算煽动?

让我想起在网络看到的一个有趣说法: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

当然我不是说敦马,但像他这样一个老人家,我们需要理他吗?

Tuesday, 28 March 2023

护照的故事

上回说到,阿末扎希申请永久取回护照以履行公务,被柯林法官拒绝,
阿末扎希进行上诉,指法庭的裁决侵害他作为国家领导成员的权利与责任,若每次到海外公干都需向法庭提出申请,是不实际和繁琐的(请看《表罪成立不算罪成?》20230222)。

柯林法官仅批准阿末扎希暂时取回护照以申请外交护照,并在完成所有外交申请事务后,将两边护照归还法庭保管,并援引联邦宪法第8(1)条文规定,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无人可享有法律特权。

如今上诉庭裁决,阿末扎希可永久取回护照。

以哈尼巴(Hanipah Farikullah)为首的上诉庭三司则认为,阿末扎希作为乡村发展部长提出永久取回护照的申请,具有充分的理据,因此即予批准。

主控官阿都马力副检察司未对上诉申请提出反对。

大选前不获阿末扎希派上阵的前巫统领袖如今是伊党国会议员的沙希旦不忘在国会抽水,认为罗斯玛也应该永久性取回她的护照。他甚至建议,法庭干脆把护照退回给所有人,不只是特定人士,因为大马昌明(Madani),意思就是人人有份。

他揶揄尽管阿末扎希面对47项控罪,他还是取回了他的护照。为什么可以给副首相,不可以给可怜的罗斯玛。

罗斯玛甫于上星期获上诉庭批准取回护照6个星期,以便“前往新加坡探望女儿和生病的孙子”,并一起度过开斋节。

以卡玛鲁丁为首的上诉庭三司谕令罗斯玛必须在5月10日前归还护照,因为她的洗钱逃税案将在5月12日开庭审理。

罗斯玛已在太阳能案被判监10年及罚款9.7亿令吉,目前在上诉阶段。

这是罗斯玛第二次获准取回护照,上回也是为前往新加坡探望待产女儿,但未按时返国,以致缺席审讯,根本不把庭令当一回事。

有此前科,此次再获批准,而且还比上回一个月多了两个星期,着实令人意外。

阿末扎希和罗斯玛案不同处,可能在于,罗斯玛在太阳能案已被判罪成,阿末扎希在基金案仅表罪成立(prima facie),现还在自辩阶段,另一VLN案则无罪。

Monday, 27 March 2023

政治罗生门

又是一出罗生门?

Albukhary基金事件,剧情反转又反转,真把人看得头昏眼花。

先是慕尤丁因Jana Wibawa案被调查,自爆捐4亿令吉进土团党银行户头的赛莫达是他40多年的好友,而林冠英在当希盟财长期间取消了赛莫达的Albukhary基金的免税地位,直到国盟政府上台后赛莫达向他上诉,该基金才重获免税务优惠(请看《慕尤丁加控一罪》20230313)。

林冠英否认,并要慕尤丁出示证据并道歉,后者不理,林冠英于是报案指慕尤丁诽谤,玩弄种族情绪引起憎恨不安。

安华随后证实,财政部记录显示,林冠英不曾取消该基金的免税优惠,因为Albukhary基金以及Albukhary集团是在2021年2月25日,也就是慕尤丁任相期间,才获得免税批准。

即是说,那之前,该基金根本没有任何免税优惠,既然没有,又何来林冠英取消其免税地位之说?

但根据报道,Albukhary基金在1996年成立,而慕尤丁声称该基金在国阵时代就已获得免税优惠,安华却说免税优惠是在两年前才获国盟政府批准,到底谁说的正确?

安华也说只有税收局拥有批准免税与否的绝对权力,不是首相或财长。

财政部也要报警,说该基金的免税优惠一直都在,无论是过去或现在的部长,都从未撤销过该基金的免税地位。

土青团长袁怀绍不甘示弱,也报警指两人撒谎,而安华为了包庇林冠英,蓄意误导国会。他说该基金向国盟政府上诉,就是因为林冠英撤销了其免税地位,而林冠英又推卸责任给税收局。

袁怀绍驳斥安华指唯税收局拥有批准与否的权力,因为根据所得税法令第44(6B)条文,财长可在30天内推翻税收局的决定。

林冠英反驳袁怀绍,因第44(6B)条文提到的是可“向部长上诉”,非指部长可以撤销免税地位;该基金并没有在他当财长期间提出上诉,意即没有所谓的免税地位被取消。

他也指袁怀绍报假案,身为国会议员,却要警方介入国会,毫不尊敬也不理解联邦宪法,不配当国会议员。

袁怀绍再反击,指林冠英博宣传,旨在打压国盟和土团党领袖。

还有另一出罗生门,便是去年8月期间,拉菲兹针对濒海战舰(LCS)丑闻爆料,指一家在马耳他注册的假公司Alizes Marine Limited,被利用从LCS转移1.92亿令吉资金到海外,并指时任首相署特别事务部长阿都拉迪的第二任妻子再娜(Zainab Salleh)是上述Alizes Marine Limited的持股人,另一持股人即阿都拉迪本人。

阿都拉迪原本是巫统领袖,在2008至2013年期间当过国防副部长,是阿末扎希的副手。509后,他连同韩查等人加入土团党。

阿都拉迪告拉菲兹诽谤,否认再娜是他的妻子,也没有一位叫再娜的妻子。但拉菲兹说,根据LCS的调查文件,再娜的确是他的妻子,除非他们已经离婚(请看《投资什么亏什么》20220908)。

阿都拉迪的诽谤案进展如何,似乎没有了下文。

时隔半年,被指是阿都拉迪妻子的再娜,突然发律师信指拉菲兹诽谤,要对方在14天内道歉,并作出适当赔偿。

她指拉菲兹的指控具有政治动机,因当时大选在即,而拉菲兹在作出指控之前,不曾向她求证。

叫人不明的是,何以这位再娜当时没有即刻回应,而是隔了半年才告拉菲兹诽谤?

她只回应后者指她是阿都拉迪妻子的部分,却未回应该家岸外注册公司的持有人是不是她本人?

同样,阿都拉迪只否认再娜是他妻子,但未否认他也持有该家岸外公司。

该家公司被指是假公司,蓄意和法国国防部供应商Alizes Marine France相似,声称拥有全球出口许可证,实际上该公司并没有任何执照。

再娜到底是不是阿都拉迪的妻子?拉菲兹说他是根据内阁已解密的法务审计报告所述,否则他不会那么肯定,但再娜对他喊告,显得胸有成竹。这可真叫人好奇,到底谁在说真话?

Friday, 24 March 2023

沙巴巫统进退两难

巫统党选落幕,邦莫达蝉联沙巴党主席,署理主席则由阿都拉曼达兰出任,取代原任的雅谷干。

阿都拉曼在纳吉时代的最后官职是首相署EPU部长,在509大选败给了民兴党的阿兹查曼。雅谷干则是最近被中央委派和沙巴政府协商的代表。如我所说,雅谷干本身不支持州政府,这要如何协商?也好奇目前的协商进度如何(请看《汪洋中的一条船》20230321)?

至于身为州副首长的沙赫米没有参与选举也没有受委,可能他连会议都没有出席。虽说邦莫达一周前宣布他被冻结党籍六年,但他说至今都未收到党领导层的正式信函。

因此,冻结党籍一事,是邦莫达自行宣布,还是经中央通过?我们不得而知,因为党中央至今未予证实。

沙赫米表示他无意退党,因为只是冻结党籍,不是被开除,所以他还是巫统党员和国州议员。

除非是被党开除,沙赫米不会自行辞职,因为那就会令他失去国会议员资格。

巫统也不会要开除他,毕竟补选的胜算不大,巫统不想白白失去一个国席。

所以,沙赫米将得以保住他的国会议员身份,直到下届全国大选为止。

但,为何冻结党籍长达六年?明显的,就是确保他无法在下届大选上阵。希山慕丁的情况也是一样,要在下届大选参选的话,除非获党取消冻结令,不然唯有退党,以独立人士身份或代表他党上场。

沙赫米还会面对一个情况,让他进退两难。下届州选举最迟须在2025年前举行,他身在曹营心在汉,邦莫达不可能会派他上阵,他也无法像之前的几位“叛将”加入哈芝芝的民意党,在联邦反跳槽法令下,他将因此失去国会议员资格,只怕届时国州两失,他未必输得起。

Thursday, 23 March 2023

部长很忙,政治也很忙

内长赛夫丁是希盟总秘书,针对赛沙迪追问MUDA党申请加入希盟进展一事,他回应说自从团结政府成立以来,受委内长的他都一直很忙,无暇阅读MUDA的信函 。但他坦承,根据联合政府签署的协议,MUDA是联合政府的一份子。

既是一份子,那又何以未获通知出席会议?内长再忙,其他成员都被通知出席会议,独漏MUDA?那就说不过去了。

虽被冷漠以待,MUDA总秘书阿米尔哈里里(Amir Haririr Abdul Hadi)说,即使申请被拒,也会在来临的州选选择以选举协议的模式与希盟合作。

阿米尔说不会和国盟合作,因为理念不同。

内长赛夫丁来自公正党,要不要接受MUDA,可能还得要公青团点头才行。

今天要谈赛莫达的Albukhary基金。

慕尤丁指控林冠英出任财长期间取消了基金的免税地位,如今安华证实,根据财政部记录,林冠英不曾取消该基金的免税优惠,而实际上,Albukhary基金及Albukhary集团是在2021年2月25日,也就是慕尤丁任相期间,才获得免税批准。

也就是说,那之前,该基金根本没有任何免税优惠,既然没有,又何来林冠英取消其免税地位之说?

根据报道,Albukhary基金在1996年成立,慕尤丁声称该基金在国阵时代就获得了免税优惠,安华却说免税优惠是在两年前才获国盟政府批准,到底谁说的正确?

安华也说,只有税收局拥有批准免税与否的绝对权力,不是首相或财长。但税收局也由财长署负责,任何重大决策或举动,想必应知会或事先寻求财长批准吧!

无论如何,慕尤丁未能在期限内证明林冠英曾指示税收局取消Albukhary的免税地位,林冠英报案指慕尤丁恶意诽谤他,及玩弄种族情绪以引起憎恨和不安。

财政部也证实,并说要报警,因该基金的免税优惠一直都在,无论是过去或现在的部长,都从未撤销过该基金的免税地位。

总觉得财政部的文告姗姗来迟,它早就应该作此澄清,还是,它原本不想蹚这浑水?

慕尤丁是在两周前指控林冠英,当时就不解,慕尤丁的指控属实与否,财政部应该最清楚,何以一直默不作声?如今林冠英都报警了,财政部才要报警,就显得多此一举了。

慕尤丁祸不单行,给自己惹来了一身蚁,除了面对的4宗滥权和3宗洗钱控案,涉及Datuk Roy的两宗案中案和他家人有关,再因诬蔑林冠英而将受调查,这一切,可说是他咎由自取吧!

我突发奇想,如果当初慕尤丁听取国家元首建议,乖乖和安华组成团结政府,当下这些事情是否就不会发生呢?H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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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22 March 2023

两头不到岸

不出所料,国盟拒绝了斗士党的申请加入,这下,斗士党该何去何从?

慕克里原本说是要加入希盟的,可能吃了闭门羹,所以才改以申请加入国盟,但国盟也不要,他不可能单打独斗,难道要硬着头皮回去老爸的GTA?那也太瘀了吧!

国盟总秘书韩查说,那是最高理事会的决定。

慕克里申请加入的理由是为了“不分裂马来票”,身为伊党主席的哈迪当时还形容说是“正面的事”,结果在国盟最高理事会议上遭到否决,显然不看好在上届大选全军覆没的斗士党能有所表现,最大的阻力,还是来自土团党吧?

如此一来,《前锋报》早前报道土权党在易名为GTA党后将寻求和国盟合作,相信也胎死腹中了。

敦马还为了合作一事会见了哈迪,一个马来主义,一个宗教主义,两人当然一拍即合,但土团党肯不计前嫌,再次和敦马合作吗?那就等最高理事会决定吧。

斗士党被国盟拒绝,土团党非巫裔臂膀宣传主任苏巴马廉却欢迎马华国大党抛弃巫统加入国盟,因为它们在团结政府里没有分得官位,毫无地位可言。

苏巴马廉说,阿末扎希看不起两个政党,党领袖甚至没有受邀参与六州选举的议席谈判。

记得当年509大选后,马华国大党曾要巫统退出国阵一事吗?巫统当然没有退出,换作是马华国大党退出,相信巫统也不会挽留。

两党也不会要加入国盟吧,真的要加入,民政党会不会提出反对?

斗士党的申请两个礼拜就有了答复,另一厢,MUDA党加入希盟的申请少说已有4个月,至今依然音讯全无。

赛沙迪要求希盟明确表态,接受与否,也要有个答案,以免影响MUDA备战来临的六州选举。

希盟迟迟未给MUDA答复,主要还是来自公青团的反对,认为会影响本身的架构,因为“其党主席赛沙迪将和希盟三党领袖平起平坐”。

Huh,这怎样会影响到他们的架构?说白了,就是认为以青年为对象的MUDA会“威胁”到他们,不愿看到赛沙迪高他们一等(请看《公青团拒绝赛沙迪,公正党欢迎马智礼20221018)。

难怪MUDA未受邀出席团结政府的第一次会议,安华当时解释,首次会议是联合政府的“创始成员党”的会议,因此没有邀请MUDA党。

安华还答应,未来有任何会议,都会邀请MUDA出席。

但上周又举行了第二次会议,MUDA还是未被通知,而该会议主要是讨论来临的六州选举。

再怎样,MUDA在柔佛拥有一国一州议席。

Tuesday, 21 March 2023

汪洋中的一条船

民兴党面对众叛亲离,似乎失去了方向。

几天前宣布说不会参与半岛六州的州选举,以专注在加强本州的势力。

这点,其实在民兴党西渡的时候我就说了,与其西渡半岛,民兴党应先在本州巩固本身的基础,尤其是加强内陆的基层势力(请看《民兴党自我削弱力量》20220708)。

问题是,沙菲益当时被敦马的甜言蜜语冲昏了头,还真的相信自己有能力与机会当上副首相甚至首相,因此要先成为一个全国政党。结果在柔佛州选出师未捷,全国大选也只在本州赢得三席,在半岛上阵26个国席全部捧蛋。这样的打击不可说不大。

如今说不参与半岛来临的六个州选,等于承认西渡已经失败,但在半岛成立的区部和支会,若有的话,又要如何处理?是否就此解散?

民兴党在雪州有位州议员黎潍裮,是前行动党议员,要他不上阵,他愿意吗?

之前说要单打独斗的民兴党,如今再改变策略,说是为了应付下届的沙州选,正考虑和适合的政党结盟。

这也不是第一次民兴党说要找一个政治伙伴,其实,当年它若不单方面和沙巴希盟割席,如今不是好好的(请看《再见还是盟友》20210511)?

民兴党说要改与本土政党合作,并看上了团结党。后者初时似乎还有一点意思,最后无疾而终,因为选择了和沙盟一起。

说到本土政党,民兴党也没有多少选择了,因为几乎全都加入了沙盟,除了彼得安东尼的民谐党。

现在,民兴党也不再执意本土不本土,也不排除和沙巴巫统合作。这一举动,相信只会继续为自己扣分,不是加分。

大家记得年初以失败告终的“逼宫”事件吗?沙菲益而后辩称,他本来只是要讨论哈芝芝首长身份的合法性,因为哈芝芝退出土团党后已不符担任首长的资格,“逼宫”事件与民兴党无关,问题出在哈芝芝与率领沙巴巫统退出政府的邦莫达之间。

虽说沙巴巫统退出州政府,不是所有巫统议员和党员都认同,其中5名州议员就继续支持政府并获取官位,包括受委副首长兼工程部长取代邦莫达的沙赫米。

哈芝芝接任民意党主席后,支持哈芝芝的巫统州议员也加入了民意党,唯沙赫米除外。不是因为他仍对巫统忠心耿耿,而是他也是巫统国会议员,受联邦反跳槽法令所限,不能退党,否则就须重新面对国会选举,因此,最起码他会在巫统待到下届大选为止。

沙赫米的处境很尴尬,因为刚被冻结党籍六年,这是邦莫达宣布的,还有待中央证实。无论如何,既被冻结党籍,他还能代表党接受及出任官职吗?

沙巴巫统的处境也很尴尬。名义上它已退出州政府,但党中央表明仍全力支持州政府,还委派沙巫统署理主席雅谷干和沙巴政府展开协商,但雅谷干本身并不支持州政府,这要如何协商?

其实民兴党处境更尴尬,它在联邦支持团结政府,沙菲益胞弟尤索夫更受委高教副部长,在州政府却无法入阁,这也要怪他当年当州政府时不让土团党议员入阁一样,说不好听,也不能怪哈芝芝报他一箭之仇。

说与沙巴巫统合作,恐怕也不是长久之计,沙菲益至少要先说服人民,为何在本土政党的议题上举棋不定。

沙菲益也忘了,当年的慕沙阿曼在获得无罪释放后,为了夺回州政权,如何拉拢民兴党与希盟州议员跳槽,逼得他解散州议会,最后输掉了州选,让巫统/土团党得以上台(请看《一个榴莲100万》20200809)。

如今过眼云烟,这一切已显得不重要了吧!

Monday, 20 March 2023

敦马的宣言

先记录上周发生事件的一些进展:

1)J&E Tech承认曾拨电魏家祥,只是要他撤回误导性的言论,并没有威胁他。

但魏家祥说是一名自称迪巴的人拨电给他,但迪巴不是说他和J&E没有任何关系吗?对方甚至冒用首相署的名义,所以如果有人冒充他,他应该报警以表清白。

此外,MUDA党副主席沙里扎(Shahrizal Denci)指出,J&E一名董事吉娜(Jeena Giri)和迪巴的注册地址相同,因此质问他们是什么关系。

就如上回说的,迪巴被拍到和农长末沙布一同到印度会见那里的蛋商,如果他与公司无关,为什么一名公司董事和他是同一地址?如果有人冒充他,他是不是应该报警?

说来着实不明,魏家祥在国会指印度进口的鸡蛋又小又贵,J&E就急着发律师信给对方,还叫魏家祥不要仗着有国会特权,挑战他在国会外再说一次。

其实末沙布之前已承认,该进口商为何又不针对他?

末沙布当时解释,因为空运的关系,所以印度进口的鸡蛋比较贵,日后改以海运进口,成本就会降低了。进口商实在无需反应过敏。

2)在Jana Wibawa案,一名法庭前副主簿官(ex-deputy court registrar)被捕,因他涉嫌向慕尤丁女婿索贿200万令吉,以要求反贪会更改后者供词,从被告改至证人,及更改贪污控状至交替控状。

报道称,Datuk Roy已因涉及此案再被反贪会调查。也就是说,Datuk Roy充当Jana Wibawa案衍生另两宗贿赂案的中间人(请看《Jana Wibawa之案中案》20230314)。

提到Jana Wibawa,被指捐了4亿令吉给土团党的赛莫达罕见回应,本身不愿与任何政党和组织扯上关系。

上周末,安华在公正党大会再次提到,政府要求赛莫达与其把数亿令吉汇入某政党银行户头,不如拨出6000万令吉给全国稻农,并与稻农分享国家稻米(Bernas)的30%净利。

我们知道赛莫达拥有Bernas,也是数家上市公司股东。让我想起当年马航的达祖丁被告时,不说他只是政府的代理,为国家履行国民服务吗(请看《敦马:让一些人先富起来》20100107)?

3)说到这,就不能不提到敦马。

上周末,原本预定举办的《马来人宣言大会》(Malay Proclamation),因预定的场地都被取消而办不成,最后改为记者会。

在会上,他再次颠倒是非,批评政府干涉马来人举办集会,不理会马来人的需求,只在乎多元种族主义,好像马来人不是国家的一份子。

他强词夺理地问,多元种族主义不也是种族主义?还自称自己是个好人,已经在大选惨败,为什么政府要怕他。

他更直指安华兼任财长是为了方便盗窃,不是为了国家。忘了自己才是始作俑者,后来者才有样学样。

他否认任相期间让孩子致富,也没有让孩子参政。当然我们都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以慕克里为例,他怎能否认?不太久之前,他还“自荐”慕克里为副首相呢!难道他都忘了?

在记者会上,大会秘书处宣读了《马来人宣言》的12项声明,形容马来人不曾主导过国家经济。拜托,敦马任相前后的24年期间,他做了什么?他在NEP推行的种种政策又是什么?又以目标尚未达到而无限期实施,但都以“失败”告终,这要怪谁啊?

宣言里的12项声明,不外乎叫马来人团结,壮大马来民族,和他在希盟时期举办的《马来人尊严大会》的呼吁无异。

当然那时候,敦马要举办那样的大会,谁敢阻止?连希盟盟党都不敢出声;虽说要团结所有的马来人,希盟的公正党诚信党马来领袖反而未受邀出席,真够讽刺。

或许,大家也不必太在意他说什么了,他在希盟时期公然背叛人民,毫无道义可言,人民已在上届大选拒绝了他,继续给他注意力,岂非正中他下怀?

Friday, 17 March 2023

鸡蛋经济学

1)经济学有个关于鸡蛋的原理,那就是:当人民的消费能力下降,鸡蛋的需求反而增加,结果造成鸡蛋供应短缺,蛋价升涨。

原因?因为当经济不好,收入少了,或物价贵了,人民买不起其他食品,只好多买鸡蛋吃,因为鸡蛋比较便宜,最后连鸡蛋也变贵了。

不知我们当下面对的鸡蛋短缺问题,是否就是课堂里鸡蛋经济学的映现?

诡异的是,鸡蛋短缺,少说也有一年两年了吧?而且似乎全球都在闹鸡蛋荒,但问题出在哪里呢?

早些时,本州的蛋荒没有半岛那么严重,时任州部长也说本州没有短缺,可以出口到其他州去,但慢慢地本州也开始难以买到鸡蛋,有时去到商店,看到人们还要排队,就让我想起上世纪30年代经济大萧条百废待兴的黑白画面,难道时光倒流,我们又回到百年前那个贫困的年代吗?

但,为什么Omega蛋又不见短缺呢?有谁能够解答这个怪像?

2)今天就来谈鸡蛋。大家都从媒体读到,当下闹得沸沸扬扬的进口鸡蛋课题,觉得它近乎一场闹剧。

事情的缘起是魏家祥在国会发表印度进口鸡蛋又小又贵的言论,虽未点名是何人何公司,结果接获一家进口蛋商J&E Tech的律师信。

接着阿兹敏也在国会质问,为何政府未公开招标就委任迪巴为独家印度鸡蛋进口商。

J&E Tech发布文告驳斥阿兹敏的说法,要他在72小时内道歉,否则就告他诽谤。

该公司否认通过直接谈判取得进口准证,也从未出售或提议出售印度进口鸡蛋给政府或GLC,阿兹敏旨在混淆公众,以转移反贪会对他和慕尤丁的调查。

根据报道,阿兹敏只提迪巴名字,未提是何公司,J&E其实不用对号入座;阿兹敏也没说进口鸡蛋是卖给政府或GLC,是公司自己说的。

迪巴是谁?他便是当年蒙女案的地毯商,开始时和罗斯玛关系密切,后来闹翻,更爆料指纳吉两夫妇涉嫌谋杀阿丹杜雅,在私家侦探巴拉匿藏在印度的那几年,是他(迪巴)负责汇钱给巴拉的(请看《迪巴's《黑玫瑰》和1.3亿元土地还有1,300万钻石珠宝》20130103)。

说回正题。市面流传着农长末沙布和迪巴以及人力部长沙拉瓦南同乘飞机去印度的照片,但沙拉瓦南声称他只是凑巧和他们同机,下机后,他并没有参与他们的行程。

其实末沙布有澄清,说进口印度鸡蛋是特别案例,因为鸡蛋短缺问题严重,所以没有公开招标,只委任一家进口商,即J&E Tech,为期半年。末沙布没有解释为何会选上该家公司。

阿兹敏提到进口商的名字,魏家祥没有指名道姓,他却先被杠上了。

魏家祥声称一名自称迪巴的人致电给他,说他代表J&E Tech,已和首相署达致共识,要他在国会外公开道歉,并撤回批评印度鸡蛋的言论。

迪巴否认,说他没有联络魏家祥,他连魏家祥的电话号码都没有。但魏家祥说来电号码显示是迪巴的,而且对方曾致电两次,如果迪巴坚持说不是他,那他就应该赶快去报警,说有人冒充他。

首相署不得不介入,说严正看待有人蓄意冒用首相署名誉,并将会对涉及者采取法律行动。

迪巴说他未涉及进口鸡蛋,J&T Tech公司不是他的,但他和末沙布同机到印度会晤蛋商,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如果公司不是他的,为什么有人要“冒用”他的名字?解释一下也无妨。

有博客Checkmate Bro向公司委员会查询,发现公司有两名董事,的确没有迪巴的名字,地址却是与迪巴相关。这点,不妨请迪巴解释一下。

Thursday, 16 March 2023

预告:最大马来政治联盟

记得上回我问,泛马回教阵线(Berjasa)已经是祖国行动联盟(GTA)的成员,为何又申请加入国盟,难道因为不爽敦马加入土权党,所以退出GTA吗(请看《家道中落》20230304)?

现在真相似乎大白。根据《前锋报》报道,原来敦马加入的土权党要改名为GTA党,原任党主席伊布拉欣退下,把主席位让给原是党顾问的敦马。

随着土权党易名为GTA党,那就不可能再有GTA联盟,否则就会闹双包,身为盟党的Berjasa以及印裔穆斯林联盟(IMAN)唯有选择加入GTA党或另找联盟加入。

于是,Berjasa就申请加入国盟,目前为止,IMAN尚未表明动向。

原来,日前伊党的沙努西见了敦马后,伊党主席哈迪也见了敦马,两人一拍即合,据说敦马同意和国盟合作,以组成国内最大的马来政治联盟。

敦马当年退出希盟后就说要成立一个马来人联合政府了,看来他到现在都还未放弃这个念头。

这下就很有趣。慕克里的斗士党不也申请加入国盟吗?国盟迟迟未宣布是否接受斗士党加入,会不会与土权党(现称GTA党)也要加入有关?

既然殊途同归,慕克里当初何必要斗士党退出GTA,然后敦马又因此退出他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斗士党?

不过,慕克里本来是要加入希盟的,可能吃了闭门羹,才转为申请加入国盟。

两父子兜兜转转了一大圈,最后不约而同地要加入国盟。还是,之前的“分道扬镳”只是假动作,父子俩做戏咁做?

报道说敦马之前只见了哈迪,慕尤丁可愿意两父子的加入?慕尤丁目前官司缠身,相信也无暇考虑这件事情吧?

一旦加入,敦马会不会又像加入土权党那样,要求当国盟主席/顾问之类的,最后又不欢而散?

难怪最近哈迪和敦马一唱一和,哈迪更愈发嚣张,无不都在操弄种族宗教课题,连皇室都不放在眼内。

慕克里也开始“极端”,莫名其妙发表非马来人出任首相,废除多源流学校问题,学足他老爸的口吻。

国盟要成为最大的马来政治联盟,民政党和本州进步党还要呆在里边吗?

不知《前锋报》的消息何来,在其他媒体竞相转载后,土权党总秘书罗西迪(Rosdi Idris)就发表文告声称,将土权党改名为GTA党,以及加入国盟的建议,从未在党最高理事会上讨论或提及。

这也不奇怪,因为《前锋报》是说,上述建议将在5月举行的党大会上提出来,只是有人先爆料给《前锋报》。请注意罗西迪只说从未在党内讨论,但未否认的确有此提议。

GTA秘书玛祖基也同样驳斥有关报道,因为从未在联盟会议上讨论,所以不是真的。

玛祖基也是敦马的其中一名亲信,从土团党到斗士党到土权党都寸步不离。

空穴来风必有其因,经过上届大选的惨痛经验,敦马想必察觉到,单靠GTA本身势力,难以在任何选举有所作为,唯有加入另一个政治联盟才能重燃希望。

要加入另一个联盟,唯有先解散现有的GTA联盟,但GTA怎样也是他成立的,折中的做法,便是把土权党改名为GTA党,原来的GTA联盟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解散”。

敦马是个牢控狂,凡事由他主导,只有他能话事,当初加入土权党,想必也谈好条件,否则也不会那么快就让他当上党主席,不然他就不肯加入,而后再把土权党改名为GTA党,就变得好像是他当初成立的GTA了。

事实是否这样?就待5月的土权党大会就能揭晓了。

https://guangming.com.my/【打開天窗】-為黨不為自己

Wednesday, 15 March 2023

言者谆谆 听者藐藐

社媒《The Coverage》爆料,Jana Wibawa案中案被捕的3男一女,女的原来是慕尤丁女婿阿德兰(Adlan Berhan)的姊妹Dalena Berhan,她已先被保释,她和另一被捕者Syed Farid是从事进口果汁的商业伙伴。

报道说,4人(包括一名反贪会官员)索贿40万令吉,作为停止对慕尤丁儿子Fakhri Yassin调查的“酬劳”。上周,反贪会曾搜查了Fakri的住家(请看《纳吉对慕尤丁说:欢迎!》
20230309)。

《自由今日大马》报道说,阿德兰把40万贿金交给姊妹Dalena。根据早前报道,慕尤丁涉嫌将造价12亿的国家综合移民系统(NIISe)合约直颁给其女婿(请看《我是证人,不是嫌犯》20230221)。

如果4人索贿事件属实,行贿者岂非罪加一等?

今天要谈阿末扎希委任前巫青团长阿斯拉夫为玛拉主席,并已从上周五(10/3)生效一事。阿斯拉夫在上届大选败给了土团党的Fathui Huzir Ayob。

这其实又是一项政治委任,不禁让人好奇,之前安华嘱咐他搁置阿末嘉兹兰为Felcra主席的委任,并指内阁同意立即中止所有政治委任,如今是何状况?难道阿末扎希忘了(请看不避嫌、不避亲20221222)?

或也怪不得阿末扎希,因为安华后来自己也委任了女儿奴鲁为首相署财经顾问,而后转为财长特别顾问团成员,然后纳兹里也受委驻美国大使,却说是前朝首相沙比里推荐的(请看大风吹,吹什么?》20230213)

阿末扎希当可理直气壮,说政府秘书处知道此事,而且该秘书处也审查过了人选。意思就是秘书处已经通过了。

但,政府首席秘书祖基当时不是通知各政府部门秘书中止所有政治委任合约的吗?还是,唯阿末扎希的乡村部及副首相署可以例外?

NGO也出来批评了,说安华应该说到做到,不该在他任相期间,继续允许这类政治委任,因为除了政治人物,还有许多有能力有资格者。

社运分子Anil Netto指出,何况玛拉还是一家拥有数十亿资产的人民信托局,应该选择具有金融知识的专业人士,不要再像前朝政府那样重蹈覆辙。

净选盟认为,作为政治改革领袖20多年的安华应该树立好榜样,并制订明确的委任程序。

安华曾说将制订一项指南,几个月过去了,这项指南出炉了吗?好像没听说。

说回嘉兹兰,不知他复职了吗?如果阿末扎希可以委任阿斯拉夫为玛拉主席,而他的Felcra主席职还继续被搁置着,那对他也不公平啊!

顺便一提,嘉兹兰在上届大选败给了土团党的青团长袁怀绍。

从中可见,阿末扎希尽在安排官位给在上届大选败阵下来的人马,这不是政治委任是什么?

Ooops,奴鲁的情况也是一样,她在上届大选意外落马,输给伊党的法瓦兹(Fawwaz Jan)。

补记:刚刚读到纳兹兰已重新受委Felcra主席,而且还从本月1日生效。当时叫阿末扎希搁置的安华要不要交代一下?

Tuesday, 14 March 2023

Jana Wibawa之案中案

反贪会调查Jana Wibawa案愈加扑朔迷离。

刚开始时,前首相慕尤丁指该计划是财政部项目,由时任财长扎夫鲁负责,非由首相署负责,把矛头指向他是不公平的(请看《我是证人,不是嫌犯》20230221)。

扎夫鲁去了反贪会录供,至今未闻反贪会是否会对他采取什么行动。

慕尤丁又指控林冠英当希盟财长时撤销了Albukhary基金的免税优惠。该基金由土著富商赛莫达拥有,慕尤丁上台后恢复该基金的免税地位。

慕尤丁面对7宗控案,其中4宗涉及赛莫达的Bukhary Equity公司,慕尤丁涉嫌以土团党主席身份,收取了最少4亿令吉的政治捐款,并转进土团党的银行户头。

反贪会的调查并非到此为止,日前通缉一名“关键人物”Datuk Roy,原名叫胡先纳西尔(Mohd Hussein Mohd Nasir)的男子,这名男子随后亦向反贪会自首。

Datuk Roy是何方神圣?目前尚不得知,媒体只说他有前科,专向那些被反贪会调查的人士声称可以避过调查,以向对方索贿。

看来是宗案中案,案情就像警匪港剧般的高潮迭起,反贪会还逮捕了据说与Datuk Roy同伙的4名嫌犯,包括一名反贪会官员,他们涉嫌向一名高级政治人物的儿子收取40万令吉的贿赂,保证这名儿子不会被反贪会逮捕。

根据《自由今日大马》报道,其中一名嫌犯的哥哥是该名政治人物的女婿,即是其儿子的姐夫,掏出了40万帮助行贿。

这名高级政治人物是谁?可真叫人好奇,其实也并不难猜。

报道说,慕尤丁被逮捕的三天前,反贪会搜查了一名政党VVIP领袖儿子的住家(请看《纳吉对慕尤丁说:欢迎!》20230309)。

凑巧的是,反贪会的下一个目标,据称就是一名政治领袖的儿子。这名儿子,是否都是同一人,相信大家都心里有数吧?

Monday, 13 March 2023

慕尤丁加控一罪

继上周五被控6罪,慕尤丁今天再加控一项洗钱罪,即在去年一月从Bukhary Equity收取了500万令吉。

如此一来,慕尤丁目前共面对7项控罪,即4项滥权和3项洗钱控状,分别受贿2.33亿和洗钱2.0亿,共4.33亿令吉。

其中一项滥权收贿及三项洗钱罪皆与Bukhary Equity有关,涉及款项共4亿令吉。该公司由土著富商赛莫达拥有。

慕尤丁不否认,该党收到的资金大部分来自赛莫达,因后者是他40多年的好友,也是一名慈善家,对慈善和福利事业贡献良多。

他指控林冠英在当希盟财长期间取消了赛莫达的Albukhary基金的免税优惠,还征收45%罚款税收。

林冠英当然否认,指慕尤丁撒谎,并要对方出示证据。

慕尤丁说,Albukhary基金在国阵时期取得了免税优惠,但内税局在希盟执政时期却驳回该基金的免税优惠申请;内税局隶属财政部,在采取行动前必须请示财长,而当时的财长就是林冠英。

慕尤丁说,国盟政府上台后,他收到Albukhary基金的上诉,他于是要求财政部和内税局考虑恢复该基金的豁免税务优惠。

问题来了,该基金再获免税优惠,富商投桃报李,因此前后给了土团党多达4亿令吉的政治献金。是这样吗?

土团党领袖异口同声说,政治献金不犯法,其他政党难道没有收过吗?

反贪会官员说,这要看情况,若是执政党在接受政治捐款时就可能存在贪污成份,因为可能会给对方好处。

觉得这样说有矛盾。土团党现在是反对党,是不是说,如果慕尤丁现在接受赛莫达的政治献金就不犯法呢?

说回林冠英和慕尤丁的隔空对呛。林冠英说他没有指示取消Albukhary基金的免税优惠,并要慕尤丁出示证据,慕尤丁回应说,若没有财政部的指示,内税局不会有此行动,而当时林冠英是财长。

我的看法是,Albukhary是个回教慈善基金,相信林冠英也不敢贸然做出敏感决定,除非是来自“上头”的指示。那“上头”是谁?

林冠英挑战慕尤丁出示有他签名的撤销信,因为这封信根本不存在?

胡乱猜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Friday, 10 March 2023

慕尤丁为党不为自己

慕尤丁成了继纳吉之后,第二位被控滥权洗钱的前首相。

不同处在于手法有异。SRC/1MDB资金流向迂回辗转,错综复杂,慕尤丁的控案简单明了,和罗斯玛的太阳能案及阿末扎希的VLN案相似,即通过中间人收取贿金。

慕尤丁面对4项滥权和2项洗钱罪,受贿2.33亿和洗钱1.95亿,共4.28亿令吉,每项控罪可被判不超过15至20年监禁及罚款不少过贿金的5倍。报道称,周一(13/3)还会加控一罪。

根据周五控状,慕尤丁被控在2020年3月至2021年8月期间,以首相和土团党主席身份,从3家公司(Bukhary Equity、Nepturis & Marnfor)和一名 Azman Yusoff 获取上述贿款,抵触《2009年反贪会法令》第23(1)条文。

Bukhary Equity是土著大亨赛莫达的公司。

控状指慕尤丁是“为土团党滥用职权收贿”,及把“非法收益(洗钱)存进土团党银行户头”。这点,辩方可说慕尤丁没有“谋私”,因为那是“政治献金”,就像数宗其他政治领袖的案例那样。

慕尤丁在庭外强调,控状指“贿金”进了党的银行户头,他自己没有吃一分钱。

根据早前报道,土团党银行户头在2020年存额2,840万,2021年存额6,460万令吉;2020年收到的“政治捐款”达1.09亿,第二年1.48亿,意即两年收到的“捐款”达2.57亿令吉。

反贪会在着手调查时声称该党在MCO期间从政府项目收取了逾3亿令吉“政治献金”,但控状指贿金和洗钱共4.28亿,如果这个数字正确,还有余额去了哪里(请看我是证人,不是嫌犯》20230221)?

社媒《Finance Twitter》指出,巫统执政60多年财产仅有1.94亿令吉,土团党(慕尤丁)执政17个月就有3亿令吉进账,实在犀利。

Thursday, 9 March 2023

纳吉对慕尤丁说:欢迎!

昨天开始,传言就甚嚣尘上,指慕尤丁今天将遭反贪会逮捕并控上法庭。

《自由今日大马》报道,三天前,反贪会搜查了一名政党VVIP领袖儿子的住家,随着就传出慕尤丁将被逮捕。

慕尤丁亲口否认,说他只是到反贪会录取口供。但会不会在录供后直接扣捕?毕竟之前听慕尤丁说他去录供至少已有两次,这次应该是第三次吧?

会不会前两次是针对Jana Wibawa和NIISe计划,这次是针对涉嫌滥用党基金(请看《我是证人,不是嫌犯20230221)?

之前录供,慕尤丁说他只是“助查”,反贪会主席阿占不客气回应,说他是嫌犯之一。

阿占也证实,慕尤丁今天只是录供,明天才控上庭。

上周,土团党总财政沙烈巴祖里(Salleh Bajuri)被反贪会扣捕两天,据称是调查他是否涉及Jana Wibawa招标计划和国盟青年团架设的Akar Umbi Pemacu Negara(AkuPN)的网站。

AkuPN除了是个青年求职网站,也提供工作技能培训,是“连接政府与公众的一个桥梁,企业也能够通过AkuPN从政府或社区筹集资金”。

土团党的银行户头自调查展开以来就已被冻结,AkuPN也是“筹资平台”,不知其银行户头是否也被冻结?而既是由国盟青年团所架设,伊党也可能涉及。

土团党昨天入禀高庭,挑战反贪会冻结该党银行户头的决定,称反贪会出于恶意,滥用职权,并对国盟进行选择性的“政治诉讼”。

与此同时,慕尤丁也入禀高庭提出司法检讨,指自己受邀下月14及15日前往在伦敦举办的全球政治复兴会(GCPR)第一届年度大会上发言,但他已被禁止出国,因安华怕他谈及大马政治的变化与发展。

安华当然否认,说他没有干预反贪会针对土团党银行户头的调查,他目前都不知道结果
,如果每次的调查都被说成出于政治动机,这些涉贪大案,难道全部都要放过?

那边厢,纳吉在其脸书写了一个字:Welcome!

Wednesday, 8 March 2023

赛夫丁滥权?

注册局告知巫统在大会通过二高职位不公开竞选的动议无效,但内长赛夫丁行使豁免权,隔天批准相关动议,即巫统二高职位可不竞选?

内长此举,岂非滥权?

阿末扎希宣布,注册局已批准党主席与署理主席职在本次党选不开放竞选,沙比里不信,要阿末扎希出示信函,结果阿末扎希出示的信函由内长赛夫丁签署。

赛夫丁也证实他是根据《1966年社团法令》条文批准巫统豁免遵守相关条文,虽说这是内长的权限,但适当吗?至少他应该作出解释,为何“推翻”注册局的决定,以免给人话柄,当中是否有猫腻。

凯里直言,劳烦内长行使豁免权,显示巫统违反社团法令,党主席和署理主席才要来自公正党的内长的保护来维持权力,让人引以为耻。

凯里说,有关担心阿末扎希在党选失利将导致团结政府倒台的说法,实是无稽之谈,因为希山慕丁和沙比里等人的团队已经同意,一旦获胜仍会继续支持由安华领导的政府。

大马国际透明组织(TI-M)发布文告称,既然注册局认为巫统的议决违规,赛夫丁有必要解释,他为何作出相反的决定,否则,在没有理据下,令人质疑其背后存在政治考量。

的确,反对党一直在虎视眈眈,实在没有必要制造可让对方攻击的话题。不解为何赛夫丁不觉得不妥,还理直气壮,说是内长的权力。

不过,倒过来讲,从敦马时代开始,巫统最高两职不也时常不公开竞选吗?可以说,敦马又是始作俑者,当时也没说要寻求注册局的批准。但就算寻求注册局的批准,相信后者也不会拒绝,因为内长一直也来自巫统。

https://guangming.com.my/【打開天窗】-有修改沒纂改的報告

Tuesday, 7 March 2023

两人没有退党或跳槽

这边厢,首长哈芝芝说内阁将讨论并择日提呈反跳槽法案,那边厢,继续有州议员唯恐落他人后地跳个不停,对比叫人反讽。

如果没错,沙巴还是第一个修州宪法禁止议员跳槽的州。那是在团结党执政的80年代,但被联邦裁决为违宪,而当国阵接管州政权后,本州反跳槽法就在1996年被废除了。

联邦终在去年7月通过反跳槽法,随着其他州跟进,迄今已有7个州通过反跳槽法,仅柔佛吉打马六甲彭亨登嘉楼和沙巴除外

昨天,槟州议会通过动议,援引州宪法悬空4名国盟州议员的议席,是槟州自2012年制订反跳槽法以来,首次派上用场。

槟州原在2020年10月通过动议悬空4名州议员的议席,4人提出兴讼,去年12月,联邦法院七司一致裁决槟州反跳槽法令有效,将讼案发还高庭审理,今年一月,高庭驳回4人兴讼申请。

被悬空议席的4人分别为阿菲夫(Afif Bahardin)、祖基菲(Zulkifli Ibrahim)、卡立梅达(Kahliq Mehtab Ishaq)和祖基菲里(Zolkifly Lazim)。

阿菲夫和祖基菲本是在公正党,发生喜来登行动后被党开除而加入土团党,两人议席被悬空乃无可厚非,因根据槟州宪法第14A条文阐明,州议员一旦退党或遭党开除,或独立议员加入政党,其议席将被悬空。

卡立和祖基菲里一直是土团党议员,但希盟在509时统一使用公正党旗帜出战,喜来登行动后土团党组建国盟联邦政府,在槟州却成了反对党;但两人并没有退党或跳槽,因此,援引反跳槽法对付两人,应该是不恰当的。

卡立大表抗议,指希盟是政治联盟不是政党,土团党退出希盟成立国盟,但他和祖基菲里还是在土团党没有跳槽,因此反跳槽法不适用于他们两人。

他反问,槟州反跳槽法在2012年通过,为何伊党在2015年退出希盟前身民联时,时任伊党州议员的议席没有被动议悬空?

槟州议会还面对一个尴尬问题,那便是,国阵虽在联邦和希盟组团结政府,在槟城,巫统州议员尤索夫(Yusoff Noor)仍是州议会反对党领袖。相信他对自己的身份也无从适应吧?

Monday, 6 March 2023

有修改没篡改

1MDB稽查报告遭篡改案上周有了结果。

高庭法官再尼马兹兰(Zaini Mazlan)裁决,控方无法提出可靠证据,证明前首相纳吉明确指示修改1MDB稽查报告,也没有证据显示1MDB前CEO阿鲁是同谋或须对影响1MDB的问题负责;两人表罪不成立。

在篡改1MDB报告案,纳吉被控利用职权纂改1MDB稽查报告(1MDB audit report tampering),阿鲁则被控以教唆罪(abetting)。

再尼法官说,纳吉只是担心稽查报告被政治化,修改1MDB报告是依据阿鲁所提供的文件,并经过前总稽查司安比林的判断和同意。

根据案情,2016年2月24日,纳吉在首相署的一次会议指示修改稽查报告内容,总稽查司安比林当时在场,其他高官还有前国家首席秘书阿里韩沙、前反贪会总监祖基菲里和纳吉机要秘书苏克里。

被修改的报告有五大部分被删除,如下:

1)报告提到刘特佐数次出席1MDB会议,因被认为太敏感,刘特佐的名字在报告里完全消失。鉴于有证人作证,纳吉最后还是承认刘特佐出席1MDB会议,却说他是代表联营公司沙地石油的土其王子(Prince Turki)(请看《纳吉终于承认刘特佐出席1MDB董事会议》20181126)。

2)在1MDB呈交给公司委员会(SSM)、财长机构和银行的2014年财报,第4.2段落与原版的财报内容有异。法官说,纳吉对此似乎不知情。

3)IPIC和1MDB为Edra能源发行的17.5亿美元债券提供担保,但1MDB的字样被删除;

4)泰国CGSP和新加坡ACME,据称是刘特佐的公司,在转手买卖债券时赚取了7,400万美元牟利。这段被删除(请看1MDB前传》20190131)

5)纳吉觐见时任国家元首也是登嘉楼苏丹的段落被删。根据前登州大臣赛益爆料,因苏丹拒付上述债券的高昂成本,联邦才“接管”原本属于登州的投资机构(TIA),易名为1MDB(请看《阿末赛益最高兴》20160426)。

请注意再尼法官没有否认稽查报告被“修改”(amended),但不是“篡改”(tampered),因为被修改的是“第一份报告”(first audit report)。

法官的意思,应该是如辩护律师沙菲宜说的,修改的是未完成不是最终(final)的稽查报告,因此并无不可。

法官说,所修改或删除的部分经总稽查司安比林批准(authorised),公账会也公开讨论过,在他看来,修改稽查报告乃经过总稽查司的判断与同意,他无畏无私地履行他的职责,没有证据显示他被迫参与会议或修改报告,因为他保留最终的决定权(retain the ultimate discretion)。

法官指的会议,便是纳吉在2016年2月24日首相署召开的会议,经过数人讨论,最后同意删掉上述的五大段落,以免“被政治化”。

言下之意,法官的意思似乎是,总稽查司虽有出席上述关键会议,众人同意做了修改,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总稽查司自己。

但法官也提到,总稽查司因为需要重做报告而恼火(irritated as he has to redo the report)。安比林可能还是不情愿的,不然怎会“恼火”?

安比林是此案的第六名证人。他在法庭供证时称,时任首席秘书阿里韩查在会议上声称为了捍卫纳吉的声誉,叫他把他的意见从报告里删除。

让我想到,在SRC案和1MDB案供证的证人们,几乎每位证人都不约而同表示,“上头”的指示,不管是暗示或明示,都不能或不敢不从。

但安比林的接任者玛蒂娜供证时证实,与她保留的原版报告比较,所公布的报告有数个段落被删除或修改,也因如此,原定在该年2月提交给公账会的报告延迟至3月才提交(请看《阿鲁转为证人》20200615)。

安比林却说绝无此事,坚持报告内容属实,因只有他拥有绝对的主导权。

交到公账会时任主席哈山时(就是说cari makan的那位),他又删除了两段句子才交给其他成员,这是潘俭伟说的,哈山后来才承认(请看稽查报告和公账会报告都被改过》20181128)。

也因该稽查报告被列为机密文件,又害拉菲兹被控罪成而无法在509的大选参选(请看《1MDB稽查报告第98页》20161115)。

Saturday, 4 March 2023

家道中落

老爸加入土权党,慕克里不甘寂寞,也宣布申请加入国盟,不知会不会被接受?

斗士党在上届大选抱蛋,慕克里思前想后,建议斗士党加入希盟,但遭到敦马拒绝。

斗士党是GTA成员,GTA由敦马创立,没有理由退出加入别的联盟。

慕克里不听劝,径自宣布斗士党退出GTA,敦马怒不可遏,率众宣布退党,几周后加入GTA另一成员土权党。

原本说要加入希盟的慕克里,现在却宣布申请加入国盟,想必是自觉加入希盟无望,才改为申请加入国盟,但未必会受国盟盟党欢迎。

土团最高理事法益(Faiz Na‘aman)就形容慕克里的举动投机、毫无原则,公开叫领导层拒绝。

伊党也未必欢迎,尤其是吉打大臣沙努西,因慕克里势必要在其吉打原有选区上阵,胜出的话,恐怕要和沙努西争做大臣,后者哪肯就范?

斗士党在上届大选一无所获,州席方面,它仅在吉打和雪州各拥有2及3名州议员,而且还是在土团党时期赢下的,加入国盟,慕尤丁可愿将原属土团的配额让给斗士党?相信很难。

上个月,其雪州议员哈鲁迈尼(Harumaini Omar)因连续半年缺席州议会,其州席被宣布悬空。

斗士党申请加入国盟,理由是为了避免马来票分裂”,更大的原因是,它不可能单打独斗,必须有个联盟,才能增加胜算。

国盟兼伊党总秘书达基尤丁透露,除了斗士党,泛马回教阵线(Berjasa)也申请加入国盟。

这就奇了,Berjasa已经是GTA的成员,为何又申请加入国盟?难道想退出GTA?

时间点上就很诡异,因为敦马三天前才正式加入土权党,土权也是GTA成员,何以敦马一加入,Berjasa就申请加入国盟?

敦马正式加入土权党,受委党顾问,伊布拉欣主席把党员编号1让给敦马,迟些就让他当党主席。

Friday, 3 March 2023

东马人不要幸灾乐祸

伊党议员在国会抨击政府,在吉兰丹和登嘉楼石油税课题上,“故意边缘化马来州属”。

经济部长拉菲兹促请国盟领袖在此课题上,先了解一下事实;因为根据《2012大马海域法令》,只有在离岸三海里内的油产,州政府才有资格收取石油税,三海里外的油田则属于联邦范围。

新上任的首相署社区通讯局(J-Kom)总监阿古斯(Agus Yusoff)加多一句,说国盟咎由自取,为何当政府时不修改法令。

那倒过来问:现今的团结政府可有意要修改,让所有产油州都能公平获取它们应得的石油税?

我们也不要幸灾乐祸,因为海域法令不仅影响吉兰丹和登嘉楼两州,若要严格执行的话,沙砂两个最大的产油州更会大受影响,因为大部分的东马油田都座落在三海里外(请看《聯邦有個殺手鐧,州政府不敢造反》20140804)。

匪夷所思,当有关法令在国会寻求通过时,来自本州的国会议员都没有提出质疑或反对。时至今日,似乎沒有人严正看待这个问题,包括州政府在內。

聯邦便是利用此法令拒絕付石油稅予吉蘭丹,而登加樓則以慈善金(Wang Ehsan)代替,但也由聯邦“代為”管理。

希盟在509大选的竞选宣言承诺将归还石油税予各产油州,并增加至20%,敦马还说将履行承诺,但直到希盟倒台,承诺都没有兑现。

阿古斯说,慕尤丁和沙比里两任首相没有修改或废除该法令,如今却抨击团结政府对“马来州属”不公,只会打种族牌煽动情绪,而且前财长扎夫鲁也曾经做过解释,伊党议员为何当时不抗议?

吉兰丹和登嘉楼前车可鉴,假若有一天本州政府在联邦成了反对党,联邦会不会以对付吉登两州的手段来同样对付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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