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记录上周发生事件的一些进展:
1)J&E Tech承认曾拨电魏家祥,只是要他撤回误导性的言论,并没有威胁他。
但魏家祥说是一名自称迪巴的人拨电给他,但迪巴不是说他和J&E没有任何关系吗?对方甚至冒用首相署的名义,所以如果有人冒充他,他应该报警以表清白。
此外,MUDA党副主席沙里扎(Shahrizal Denci)指出,J&E一名董事吉娜(Jeena Giri)和迪巴的注册地址相同,因此质问他们是什么关系。
就如上回说的,迪巴被拍到和农长末沙布一同到印度会见那里的蛋商,如果他与公司无关,为什么一名公司董事和他是同一地址?如果有人冒充他,他是不是应该报警?
说来着实不明,魏家祥在国会指印度进口的鸡蛋又小又贵,J&E就急着发律师信给对方,还叫魏家祥不要仗着有国会特权,挑战他在国会外再说一次。
其实末沙布之前已承认,该进口商为何又不针对他?
末沙布当时解释,因为空运的关系,所以印度进口的鸡蛋比较贵,日后改以海运进口,成本就会降低了。进口商实在无需反应过敏。
2)在Jana Wibawa案,一名法庭前副主簿官(ex-deputy court registrar)被捕,因他涉嫌向慕尤丁女婿索贿200万令吉,以要求反贪会更改后者供词,从被告改至证人,及更改贪污控状至交替控状。
报道称,Datuk Roy已因涉及此案再被反贪会调查。也就是说,Datuk Roy充当Jana Wibawa案衍生另两宗贿赂案的中间人(请看《Jana Wibawa之案中案》20230314)。
提到Jana Wibawa,被指捐了4亿令吉给土团党的赛莫达罕见回应,本身不愿与任何政党和组织扯上关系。
上周末,安华在公正党大会再次提到,政府要求赛莫达与其把数亿令吉汇入某政党银行户头,不如拨出6000万令吉给全国稻农,并与稻农分享国家稻米(Bernas)的30%净利。
我们知道赛莫达拥有Bernas,也是数家上市公司股东。让我想起当年马航的达祖丁被告时,不说他只是政府的代理,为国家履行国民服务吗(请看《敦马:让一些人先富起来》20100107)?
3)说到这,就不能不提到敦马。
上周末,原本预定举办的《马来人宣言大会》(Malay Proclamation),因预定的场地都被取消而办不成,最后改为记者会。
在会上,他再次颠倒是非,批评政府干涉马来人举办集会,不理会马来人的需求,只在乎多元种族主义,好像马来人不是国家的一份子。
他强词夺理地问,多元种族主义不也是种族主义?还自称自己是个好人,已经在大选惨败,为什么政府要怕他。
他更直指安华兼任财长是为了方便盗窃,不是为了国家。忘了自己才是始作俑者,后来者才有样学样。
他否认任相期间让孩子致富,也没有让孩子参政。当然我们都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以慕克里为例,他怎能否认?不太久之前,他还“自荐”慕克里为副首相呢!难道他都忘了?
在记者会上,大会秘书处宣读了《马来人宣言》的12项声明,形容马来人不曾主导过国家经济。拜托,敦马任相前后的24年期间,他做了什么?他在NEP推行的种种政策又是什么?又以目标尚未达到而无限期实施,但都以“失败”告终,这要怪谁啊?
宣言里的12项声明,不外乎叫马来人团结,壮大马来民族,和他在希盟时期举办的《马来人尊严大会》的呼吁无异。
当然那时候,敦马要举办那样的大会,谁敢阻止?连希盟盟党都不敢出声;虽说要团结所有的马来人,希盟的公正党诚信党马来领袖反而未受邀出席,真够讽刺。
或许,大家也不必太在意他说什么了,他在希盟时期公然背叛人民,毫无道义可言,人民已在上届大选拒绝了他,继续给他注意力,岂非正中他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