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31 October 2025

一个很大的赌注

民统党主席依温正在下一个很大的赌注,但这场赌局,最后可能就是输。

他说,如果总检察署敢对高庭承认沙巴40%净税收的判决提出上诉,他就辞去其联邦企业部长职位。

但是,总检察署会把你的“威胁”考虑进去吗?当然不会。联邦也不会在意你辞职不辞职,因为会有大把人等着坐你的官位,你若辞职的话,岂不中他们下怀?

反之,如果民统以脱盟作为要胁,联邦或会考虑再三,因为民统是希盟唯一的沙巴本土政党,退出希盟,或会对希盟造成负面影响。

话虽如此,民统也不好随便提退盟,因为一旦脱盟,那就准备孤军作战,作为一个小党,民统敢冒这更大的险吗?若要选一个联盟加入,这个选择已经不多,所以还是奉劝依温放弃辞官或退盟的念头,这招不管用。

话说回来,你觉得总检察署会上诉吗?我说会,因在之前沙巴律师协会(SLS)申请司法复核并获批准时,总检察署就已提出上诉过了,如果这次不上诉,那才显得异常。

首相安华说,联邦政府尊重亚庇高庭的裁决,也重视此案,并将在沙巴州选后再与州政府进行讨论。他也说,裁决出现误导成分,与事实不符;政府也将依照宪法及总检察长的建议,依法行事。

其实,首相安华不止一次强调,给予本州的特别拨款早已超过40%净税收额,显示联邦本就不打算付款,能不上诉吗?

所以说,依温的这场赌局,最后可能就是输。

只是,本州选举在即,联邦自然不会在此课题上太快表态,至少也要等到选举过后,端看选绩如何再做决定。

民统在2021年加入希盟,是希盟唯一的沙巴成员党,当年加入希盟,可说是时势所趋,别无选择。

和许多本土政党一样,民统本是国阵成员党之一,在509的州选,国阵与民兴党相持不下,民统宣布脱离国阵改为支持民兴党,再加上希盟,民兴党得以成立州政府,却在两年后,国阵欲走后门,民兴党等执政州议员被威迫利诱出走,沙菲益先发制人,宣布州议会解散
并提前州选,唯时不我与,结果还是输了。

沙菲益随后宣布和希盟脱离合作关系,民统也不可能继续和民兴党一起,也不可能孤身作战,那该何去何从?当时唯一的选择,也只好投靠希盟。

在本土政党强调“本土性”的当儿,民统面对一个困境,本身虽是本土政党,却是西马政盟的一份子,选民会接受这样的双重身份,会感到混淆吗?

但也别忘记,沙盟之前,不也有许多本土政党持双重身份,同时也是国阵国盟的成员党吗?

而今时势所逼,这便是为何民统会要以自家党徽,而不以希盟标志参选,主要就是要凸显本身的本土性,但希盟会认同吗?嘴上不说,但可想而知。

依温是沙巴希盟主席,本应主导着希盟的选前备战工作,但只要稍加注意,希盟的备战工作由公正党主导,幕后人物自然是身为党主席的首相安华了。

Wednesday, 29 October 2025

有人欢喜有人愁

亚庇高庭裁决,联邦政府须在90天内与沙巴新任政府展开新一轮审查,并在180天内达成协议,以落实联邦宪法第112C及112D条款保障的40%净税收数额。

沙巴律师协会(SLS)是在2022年针对本州40%税收议题申请司法复核,并获高庭批准,惟当时代表联邦政府的总检察署提出上诉。

2023年,联邦法院驳回联邦政府上诉,案件进入全面审理。

去年五月,原本支持SLS行动的州政府突指该会未具法定诉讼地位,并申请介入成为该案的第二上诉方。自称是州政府法律顾问的登姑法阿末(Tengku Fuad Ahmad)指SLS“多管闲事”,没有诉讼权力,只有州政府才能代表沙巴及州民行动云云(请看《角色掉换,立场也掉换》20240521)。

此举弄巧反拙,引起轩然大波,朝野民间纷纷质问,原本支持SLS行动的州政府,为何突然改变立场?法阿末是何身份?时任州律政司诺爱莎本身为何未现身?并要后者引咎辞职。

诺爱莎与时任州法律顾问连忙宣布撤回上诉,并撤回对法阿末的委任,全面处理该案。诺爱莎同样被撤职,由苏观山取代。

这也显示当时是州政府委派法阿末代表州政府申请介入,法阿末不可能擅自行动及作个人决定,而后引起哗然,政府这才改变立场。

哈芝芝当时还曾“解释”,沙巴与联邦政府已“临时安排”,让沙巴获得更多拨款,两年来不断增加,在2023年的预算案,沙巴的特别拨款也已增加等等(请看《沙巴政府的第二次反转》20250528)。

其实,在扎夫鲁出任国盟财长时已经声称,沙巴40%净税收的方程式如今已不适用,联邦政府将与沙巴政府达成新协议。

从扎夫鲁这番话,不排除州政府已与联邦达致协议,以“特别拨款”的方式取代“40%净税收”拨款。

无论如何,随着高庭确认沙巴享有40%宪法权益的裁决,在此议题上,本州只能算是“赢了”第一回合而已,不表示本州一定会取得这应得的税收。

只能说,这只是联邦政府的“缓兵之计”,总检察署一定会提出上诉,可能不会在此时表态,等过了州选再说,所以大家还是不要高兴得太早。

而在国盟政府时期,沙巴希盟12名国州议员亦曾入禀高庭,起诉时任联邦政府及州政府,寻求宣判联邦政府必须依据联邦宪法归还沙巴应得的40%净税收,没想到大选过后,阴差阳错下,希盟和国阵组建团结政府不及半年,沙巴希盟以在该案存有利益冲突为由,宣布撤销诉讼,唯保留重新起诉的权利(请看沙巴希盟bla bla bla..............》20240813)。

也因如此,沙巴希盟,尤其是行动党议员成了众矢之的,更被反对党猛攻,说彼等背叛了沙巴人民,那就言重了。

其实,作为执政党的一份子,沙巴希盟立场相当尴尬,继续诉讼的话,岂非等于自己起诉自己?关于这点,沙巴律师协会(SLS)前主席陈权芳解释了行动党撤控的原因,大家可以上网查阅,这里就不赘述了。

Sunday, 26 October 2025

皇帝不急太监急

土团党的内部纠纷,看似扑朔迷离,但随着旺赛夫和袁怀绍一个被开除党籍一个被冻结党籍,背后真相渐渐浮出水面,那便是几乎每个政党都会面对的党主席接棒人之争。

慕尤丁欲退不退,担心党主席职落入不是他所属意的人选,而他属意的人选,不用问阿贵,显然不是党署理主席韩查。

旺赛夫等人皇帝不急太监急,深怕慕尤丁在党大会宣布他的属意人选,向区部主席收集法定宣誓书,建议按照已经同意的接班计划,慕尤丁却将之解读为有人要造反,旺赛夫和袁怀绍因此被党纪委传召,结果便是如上所述。

不止是旺赛夫收集的法定宣誓书,根据报道,党纪委还讨论旺赛夫对阿兹敏的性片指控以及伊党对慕尤丁的支持。

袁怀绍说他与法定宣誓书无关,声称如果他被对付他就要爆大料。

是否因为无关法定宣誓书,所以他只被冻结党籍,不像旺赛夫那样被开除?那他是扮演什么角色?是挺慕还是倒慕呢?

而他所谓的爆大料,原来是指控慕尤丁在上届大选过后,未经过国盟最高理事会讨论,便径自拒绝国家元首组建团结政府的提议,导致国盟失去执政及当首相的机会,土团党内部及国盟盟党领袖之间有了嫌隙。

大家当记得,慕尤丁当时还很“自豪”的表示,他拒绝了国家元首的建议,因为国盟获得115名议员支持他任相的法定宣誓书,可以单独执政,为何要和希盟组团结政府?

袁怀绍认为慕尤丁应该先在国盟最高理事会讨论,而非自把自为。

伊党当时也对慕尤丁的决定表示不满,加上伊党赢得比土团党多的议席,慕尤丁在如此重大事件上却未事先和伊党领袖讨论,两党领袖从此貌合神离,在很多事件上早已让人看出了蛛丝马迹,一点都不出奇。

这或也解释,为何在党记委的听证会上,其中一项议程是讨论“伊党对慕尤丁的支持”。正确来说,应该是“伊党是否还支持慕尤丁”。

袁怀绍揭露,也因如此,慕尤丁和署理主席韩查的关系曾一度紧张,导致韩查险些遭到党内派系罢免,驱逐出党。

这是为何?袁怀绍说,在早期一次会议上,伊党主席哈迪提名韩查担任国会反对党领袖,令在场的慕尤丁感到惊讶。

这也难怪,身为国盟和党主席,慕尤丁却甚少出席国会会议,这又要如何当国会反对党领袖呢?

不过,公平来说,哈迪本身也很少出席国会会议,两人是半斤八两。

无论如何,对伊党推举韩查出任反对党领袖,慕尤丁当然很不爽,之后伊党又和敦马成立伊党4州政府(SG4),由敦马出任顾问等等举动,当国盟主席慕尤丁没到。伊党支不支持慕尤丁?这还看不出来吗?

袁怀绍说韩查作为反对党领袖表现出色,连首相安华也敬重他,影响力日益增长,自然引起党内的指责和猜忌,也因为他锋芒太露,双方随后达致和解,韩查由总秘书改当署理主席,正式被确立为慕尤丁的“接班人”,阿兹敏则当总秘书。

接班人的问题并没有因此解决。表面上韩查是接班人,但慕尤丁心有所属,这便是为何旺赛夫旧事重提,指当年的男男性片是真的,阿兹敏不适合当党的领导人,并向纪委会投诉。

但在纪委会的听证会上,并没有讨论男男性片的议程。

Monday, 20 October 2025

骄兵必败,欺敌必亡

立新党退出沙盟,和团结党签署的合作协议还有没有效?团结党代主席佐津日前说有,因为5名立新党州议员仍然留在沙盟,团结党仍和5名立新党议员合作,没有打破协议。

至于为何没有随立新党退盟,佐津的解释是,他认同首长哈芝芝的看法,即我们仍需要继续与联邦政府保持合作(请看州议会终于解散20251008)。

团结党和立新党签署的协议,大致上是避免双方议席重叠,导致选票分散,让第三方得益。如今既然不再合作,杰菲里也表示立新党将攻打35至40个议席,并将与其他本土政党准备在全部73个选区上阵,如此一来,两党竞选的数个议席肯定会出现重叠,尤其是在嘉杜选民占多数的选区。

不止两党会在同一选区对峙,也可能面对民团民谐以及其他政党甚至独立人士的挑战,选票分散,影响胜算,这点不能不慎。

团结党宣传主任佐尼斯顿表示,尊重立新党退出沙盟的决定,但也希望双方能够重新审视有关协议。言下之意,似乎希望双方能够有个默契,不要在同一个选区竞争。

佐尼斯顿表示团结党将以沙盟标志上阵,并呼吁沙盟其他政党也应以同一旗帜参选,否则,团结的意义何在?

他表示沙盟的立场坚定,即成员党若选择以自家党徽上阵,那就必须退出沙盟。

他话锋一转,表示希望合作伙伴希盟能留意这点,并提到希盟成员的民统,因后者也要以自家党徽上阵。

民统为何要使用自家党徽,而不是希盟标志?党主席依温解释,为了凸显沙巴本土精神。简单说来,就是要提醒选民,民统也是本土政党。

问题是,在上届州选,民统以自身党徽竞选12席仅赢1席,而在2018年的州选,民统在国阵旗帜下竞选6席还赢5席,比当时立新党的2席还多。在这样的情形下,民统若仍要在此次选举以自身党徽上阵,是否明智之举(请看沙巴州选(11):败者当官,胜者为寇》20200928)?

说到这,当时的公正党也是以自身党徽参选的,竞选7席赢2席,只有行动党和诚信党在民兴党旗帜下上阵,行动党竞选7席赢6席。

那时是民兴党+希盟政府。记得当时公正党自行宣布要在14个选区竞选,结果仅分配到7席,而后又不随同盟党使用民兴党标志,现在想回头,是否公正党此举让民兴党不悦,加上输掉了州选,沙菲益最终单方面宣布“与希盟中止非正式合作关系”(请看《再见还是盟友》20210511)。

话说回来,且不论民统使用自身党徽的赢面是否较大,既然公正党当年执意要使用自身党徽,那这次就不能阻止民统也同一做法。

民统三年前加入希盟。在最近一次的改选,民统主席依温获选为沙巴希盟主席,公正党事后向中央“告状”,说“该主席职是属于沙巴公正党的”。不知后来怎样了?

不过,说来有些奇怪,沙巴希盟主席依温来自民统,民统却不想用希盟标志,这和上回公正党身为沙希盟主席,却不随盟党一致使用民兴党标志,可说是如出一辙。

虽说沙希盟主席是沙统的依温,也是全国希盟主席的首相安华也说州希盟有自主权,实际上看起来,主导此次州选的,仍然来自中央。

尤其是在和沙盟同时又和国阵合作这方面,如此暧昧的三角关系,只有中央才做得出决定,甚至可以说“投机取巧”,因为不管是沙盟或国阵胜出,希盟都会在执政的一方。

这点,我读到州马华妇女组主席杨燕美的评论一针见血,可圈可点。

https://guangming.com.my/【打开天窗】骄兵必败,欺敌必亡

Friday, 17 October 2025

旺赛夫好心害自己

土团党纪委会的动作好快,听证会后立即开除旺赛夫等5人,另一人袁怀绍则被冻结党籍一个党选期,理由是他们涉嫌收集法定宣誓书,试图向党主席慕尤丁“逼宫”,违反党章与党员道德守则,他们可在14天内提出上诉。

有区部主席已要求旺赛夫等人辞其国会议席。根据反跳槽法令,被党开除党籍不被诠释为“跳槽”,主动退党才是。旺赛夫最多也只成了一名独立议员,其国会议员资格不受到影响。

不甘被开除,旺赛夫向“某势力”呛声,说土团和国盟不属于任何个人,更不是用来谋取个人或家庭成员利益的工具。

Hmm,他是在说谁呢?若说涉及家庭成员,我就想起了Jana Wibawa案,慕尤丁女婿阿德兰(Adlan Berhan)涉及其中,至今依旧身在海外,拒绝回国;其表亲阿当拉兰则刚在两个月前在缴交410万令吉的罚金后,所有12项贪污洗钱控状获撤,当场无罪释放(请看The Difference between Compound and Fine》20250822)。

旺赛夫说,他准备看纪委会如何处理阿兹敏事件,是否也这么高效。

旺赛夫指阿兹敏的男男性片是真的,指他不适合继续担任党领袖。并向纪委会举报。

相信纪委会不会对阿兹敏采取行动,原因这里就不赘述了。

问题是,旺赛夫和袁怀绍并没有要当党主席,为何要收集宣誓书“倒慕”,而且“诬蔑”阿兹敏?

根据旺赛夫自己的解释,因为慕尤丁不止一次说要退休,他才建议若要落实,那就依照去年同意的接班计划,由慕尤丁领导,直到赢得下届大选。但他的建议却被人蓄意曲解了(请看家丑不要外扬20251001)。

其实,慕尤丁提及退休只是在试探党领袖们的反应,但当人家当真了,他又改变主意,说盛情难却,于是,在无人挑战的情形下继续当选。那是在前年的党大会上(请看伊党的未来首相》20231205)。

显然,旺赛夫还不够了解慕尤丁,把他的话当真,但又担心阿兹敏成为接棒人,于是出此下策,结果没有“帮到”慕尤丁,反而害到自己。

Thursday, 16 October 2025

说出事实不构成诽谤

两个月前,法哈斯提告网媒《MalaysiaNow》诽谤,求偿1000万令吉,并要求禁止该网媒继续报道沙巴探矿丑闻(请看《法哈斯提告《MalaysiaNow》》20250825)。

法哈斯的申请被高庭驳回,理由是无法裁定报道是否构成诽谤,因对方提出的抗辩“并无明显虚假”,因此拒绝颁布禁令(请看《调查法哈斯,阿占:已结案》20250912)。

法哈斯提出上诉,这次(8/10)被上诉庭驳回,理由是起诉人同意报道所引述的文件为真,因此不属于诽谤。

虽已两次败诉,法哈斯不肯放弃,向法庭提交紧急上诉,要求阻止该网媒继续报道提及他的沙巴探矿丑闻。

另一方面,法哈斯也向拉菲兹发出警告信(cease and desist letter),同样要他停止发表有关“吹哨人及和法哈斯相关公司交易”的言论,并在48小时内道歉(请看法哈斯给拉菲兹警告信20250827)。

拉菲兹不为所动,声称他说的都是事实,叫对方放马过来,大家法庭上见。如今两个月过去了,未闻法哈斯对拉菲兹有后续动作。

拉菲兹继续针对法哈斯,提醒安华小心其前政治秘书的“幕后势力”,两人关系一旦处理不当的话,可能会让政府重演像1MDB的丑闻。

他指出,现在的情况与1MDB初期阶段“惊人地相似”,他会继续追查,不会掉以轻心。

他说的是本州探矿准证事件吗?因为在两周前,内政部颁与NexG上市公司一项6年价值7.3亿令吉的合约,向国民登记局(JPN)提供MyKad等身份证。

而在七个月前,法哈斯以1.85亿令吉收购MMAG的20%股份,成为MMAG主席。跟着,NexG将其在MMAG的股份从1.95%提升至9.53%,成为公司大股东。

五个月后,内政部颁与NexG一份价值17.3亿令吉的护照合约,同样为期6年。也就是说,两份合约价值合共24.6亿令吉。

Wednesday, 15 October 2025

1MDB的沙地石油王子

反贪会连番出击,自上周在高庭取得庭令,禁止沙地石油CEO达列(Tarek Obaid)名下250万美元值的Palantir Technologies Inc(PTI)股票进行交易,一周后再取得针对沙地土其王子(Prince Turki)的庭令,冻结后者存放于瑞士银行账户,总额逾1.2亿美元(4.8亿令吉)存款。

根据反贪会的申请,这些股票及存款是在2010年期间被非法转移及挪用自1MDB的资金。

倒很好奇,反贪会是在国内取得庭令,美国和瑞士会会愿意配合吗?

不久前,新加坡便驳回了涉及1MDB的两家公司清盘人起诉渣打银行和BSI银行的申请。这两家公司是Blackstone和Brazen Sky,分别是登记在刘特佐和陈金隆名下的岸外公司。

清盘人尝试援引新加坡跨境破产示范法向两家银行追讨1MDB的资金,但该国高庭裁定,该法令不适用于在2018年法令生效前进行的交易,因此驳回。

说到达列,他和沙地石油CIO马荷尼(Patrick Mahony)被瑞士控以商业欺诈、刑事失信及洗黑钱罪,与刘特佐串通,挪用1MDB资金至少18亿美元,去年8月被判处7年和6年有期徒刑,房地产及银行超过2.4亿美元的资金被没收,以归还给1MDB。但两人已提出上诉(请看《天网恢恢,疏而有漏》20240830)

至于土其王子,在1MDB案,纳吉曾承认,刘特佐会出现在1MDB会议,因为他是代表沙地石油的土其王子出席会议(请看《沙地王子和1MDB脱不了的关系》20180912)。

这位王子,在纳吉一家人和他在一艘游艇的一张合照,站在刘特佐身旁的那位就是他了!

据查他是已故沙地国王阿都拉的第七名儿子,1MDB对外宣称的“捐款”即来自他。《砂拉越报告》说他因此获得7,700万美元作为回馈。

根据《华尔街报》当时的报道,1MDB投资在沙地石油的18亿美元,10亿美元去了刘特佐的公司GoodStar,后者转2,450万美元给土其王子,后者再转2,000万美元至纳吉的阿马账户。

澳洲ABC电视也曾证实,流入纳吉户头的汇款前后至少10亿美元
(马币42亿),不止是大家所熟悉的6.81亿美元(马币26亿)(请看《不是26亿是42亿》20160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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