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30 November 2023

为两餐乜都肯制前世

再有一名土团党国会议员赛阿布胡申(Syed Abu Hussin Hafiz Syed Abdul Fasal)宣布支持安华。他是第5位,相信后面还有人排着队吧!

赛阿布胡申是武吉干当议员。他在三周前才在国会表明,若能获得3000万令吉选区拨款,他才愿意支持安华。

他当时的表态显然不受理,因为两周后,他在国会大言不惭问道,究竟要他怎么做,才能获得选区拨款?

一周后,也就是前天(28/11),他就公开表态支持安华了。如此说来,不知他有否获得他要的3000万令吉拨款呢?

然后,他就倒过来劝告国盟领导层开始扮演好反对党的角色,不要再妄想着推翻团结政府,因为没有迹象会发生(换政府)。

言下之意,他应该是认为国盟夺权无望了,才决定步另4名土团议员后尘,公开支持安华。问题是,他还身在反对党,难道他就不用扮演好反对党议员的角色吗?

在去年大选前国会通过反跳槽法令时,他却缺席议会。他的理由是,该法案应该等大选过后才让通过,因为当时的国盟政府就有不少跳槽者(请看《青蛙从此不跳槽》20220729)。

这位仁兄原本也是一名巫统议员,在509大选后退党成为无党籍议员,但在喜来登政变后加入土团党,如今为了选区拨款,改变立场支持安华。

若非因为有反跳槽法令,相信他也早就跳槽加入希盟政党了。

其选区的土团主席阿末曼谴责他背叛了党也背叛了选民,身为反对党议员,他理应监督政府,如果为了拨款,每位在野党议员都宣布支持首相,那民主制度就将崩坏。

另一边,针对之前宣布支持安华的4人,消息称,反贪会表示,目前未发现有任何贿赂迹象。

可是,在被追问调查结果时,阿占却三缄其口。那上述消息可信吗?

当被问及,安华再次强调,他不曾设下“必须表态支持首相”作为先决条件,需要选区拨款的在野党议员,必须先找法迪拉讨论去,而法迪拉不会说“你要支持首相才会获得拨款”,但你根本不愿去讨论,试问如何获得拨款?

不觉得安华语无伦次吗?要反对党议员公开支持首相才会获得拨款,当然不需要由法迪拉来说,诡异的是,那几个公开表态支持安华的土团议员过后就获得了拨款,而其他没有表态的反对党议员一分钱都没拿到。

就如赛阿布胡申未表态前发问,要如何可以拿到钱呢?相信现在他已知道了。

苏海里没去找法迪拉,三天就拿到钱;赛沙迪说他去找了,法迪拉也证实了,只有赛沙迪找过他,但他说至今都没有拿到任何拨款。可见有没有去找法迪拉讨论,并非拿到拨款的关键。

安华言语矛盾。在上周的公正党大会上他才说,不会把拨款交给只会批评政府的国会议员,但会通过政府发展项目,把选区拨款直接分发给人民;还说为什么要拨款给要推翻及诋毁我们的议员?叫他们去找别人吧!

赛沙迪指安华不该以此逼使反对党议员支持政府,而且他曾在今年3月及上届大选时承诺,不论朝野,将给所有国会议员提供公正及平等的拨款,为何现在却如此变化?

净选盟和民主经济事务机构(IDEAS)也作出批评,指安华言而无信。

但文告也指出,若是用在民生发展,拨款本就不应根据选区议员有否支持政府而发,那对人民不公平,拨款应该透明和制度化,并受到监督,而议员应只获得用在管理他们的服务中心和开展真正工作的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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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29 November 2023

槟城风雨

还记得前阵子闹得满城风雨的槟城政府卖地事件吗?

据我从媒体报道的理解,主要争议是槟州发展机构(PDC)没有经过公开招标出售土地给Umech建筑,而后Umech建筑变成Umech土地,后者再被双威集团收购了70%,因而引起质疑。

在面对巨大压力下,PDC以公司股权结构出现重大变动,却未通知PDC以获官方批准为由,决定中止与Umech土地的合资协议请看《倒曹行动,最好没有》20231019)。

当时就很困惑,Umech建筑和Umech土地属同一集团,企业股权买卖也很正常,这能作为中止发展协议的理由吗?或者,协议里有注明股权不可变动之类的条款吗?

无论如何,Umech建筑很快就接获了PDC退还全额订金,并表示尊重PDC中止联合发展协议的决定。

原本我还以为,Umech/双威或会进行诉讼,要求赔偿,结果没有。

昨天,曹观友在槟州议会回答林冠英提问时,又让我感到很混淆。

曹首长强调,PDC和Umech土地一直是以合作方式而非“卖地”方式开发土地,这点无可厚非,端看你如何诠释“合资”的意思,即一方提供土地,一方提供资金及开发,但在项目完成后,拥有权及营收又归谁呢?

曹首长又澄清,PDC在去年11月的特别会议上,邀请Umech土地进行汇报,因为Umech建筑早在去年8月就已通知PDC要使用Umech土地公司,两者皆拥有相同的董事成员,只是PDC当时的会议记录没有及时将Umech建筑改为Umech土地,但对方的信函是由Umech土地所签署的。

这显示PDC对Umech“换名”一事不是毫不知情,而是有被对方通知的,既然如此,PDC是否能以此作为中止合资协议的理由呢?

有谁知道?

Tuesday, 28 November 2023

辣手摧花使者

蒙女案的两名被告阿兹拉和西鲁在2014年被判死刑后,西鲁竟有本事潜逃到澳洲寻求政治庇护,唯澳洲法庭以其罪行与政治无关而驳回申请,不知不觉,西鲁已遭澳洲扣留长达9年(请看《蒙女幽魂》20191217)。

本月8日, 西鲁因澳洲移民局裁定不能无限期拘留他而获释,并被允许在特殊条件下居留澳洲。

这期间,他接受Al Jazeera电视台的访问,但拒绝透露是谁指示他与阿兹拉杀害阿丹杜亚,他透露因收到了100万令吉的掩口费,因此目前还不能说。

他说,当时他只被阿兹拉上司告知,他们要为时任副首相兼防长的纳吉执行一项特别行动。

对此,总警长拉扎鲁丁表示,西鲁的言论纯属无稽之谈,如果他握有证据的话,他应该回来申请检讨其死刑判决。

西鲁声称,其代表律师哈斯纳(Hasnal Rezua Merican)曾在2016年指示他录制短片,为时任首相纳吉脱罪,他也因此获得一大笔酬劳。哈斯纳已否认西鲁的指控。

被指名的纳吉也否认其前保镖的指控,并促请西鲁勇敢地揭露,到底谁是杀害阿丹杜亚的幕后黑手。

纳吉的代表律师表示,裁决已证明纳吉与该案没有任何关联,而他也从未卷入该案件的审讯。

为还他的清白,纳吉建议我国与澳洲合作,保证西鲁回国后不会面对死刑,引渡西鲁回国审讯。

对此拉扎鲁丁指出,我国与澳洲确实有引渡协议,只因西鲁在我国判了死刑,不受澳洲承认,致使无法引渡西鲁回马。

内长赛夫丁表示,至今未接获西鲁提交检讨死刑刑罚的申请,而同样被判死刑,目前在我国坐牢的阿兹拉已提出了有关申请,将其刑罚改为终身监禁,如今正等着庭审日期。

至于引渡西鲁回国一事,赛夫丁说,因为澳洲不承认死刑,因此不符合两国之间的协议和条约。

那我国有没有要引渡他回国呢?听赛夫丁的语气,似乎没有兴趣。

提到仍在国内坐牢的阿兹拉,这也让人好奇,为何“协助”西鲁逃亡澳洲的幕后黑手,没有协助阿兹拉潜逃?

阿兹拉4年前在一份法定声明表示,有人对他作出承诺,会获得最高元首的特赦,所以他才一直在等待,但随着当年改朝换代,他知道可能没有机会,于是要求重审,说他和西鲁是受人指使的。

说到西鲁,觉得他没有要回国的意愿,他在接受访谈时说,如果他回国,可能就会面对生命危险,所以他要留在澳洲和儿子同住。

想来也是,既然已在他国重获自由身,没有理由还要回来受刑,或像阿兹拉那样申请将刑罚改为终身监禁。

虽说我国已废除强制死刑,但死刑仍然存在,澳洲还是不会引渡西鲁返回大马的,所以对西鲁来说,留在澳洲是相对“安全”的。

难免让人想起当年也因蒙女案而流亡国外多年的巴拉,他在回国三个星期后就去世了,报道说他是因心脏病发而亡的。

此外,1MDB案的纪国添逃亡海外多年,今年5月回国不足一个月就去世,其律师说死因是“严重中风离世”(请看《另一回国逝世的离奇事件》20230531)。

西鲁虽已获释,但根据最新消息,澳洲正在考虑处理非公民的重行罪案,已获释的非公民罪犯可能重被逮捕及监禁,以减少这类非公民罪犯在该国犯罪的风险,而西鲁在当地媒体报道被形容为“受雇杀死一名蒙古孕妇并炸尸的凶手”。

西鲁最终命运如何?目前仍言之尚早。

Monday, 27 November 2023

等着瓦哈报案

总警长拉扎里说,J-Kom前总监阿古斯的助理瓦哈至今仍未报案及录供,警方仍在追踪他的下落。

这就奇了,因为在事发后,瓦哈曾和阿古斯一起出席记者会,证实因为遭到J-Kom里的一位H先生威迫而拍下性聊视频以陷害阿古斯,既然他都肯在记者会上承认了,为何却不到警局录供助查呢?

拉扎里说,对方关了机,所以联系不到他。

如此说来,相信他也停职或没去上班了。

但拉扎里说,警方仍在努力查明H先生的身份,因此需要瓦哈来确认对方是谁。

奇怪,总警长上周末才透露,H先生已经现身并完成录供了,意即警方知道H先生的身份,为什么还要瓦哈确认,难道警方对已经现身的H先生的真实身份还有所怀疑?

土团党旺赛夫说J-Kom功能与通讯部长法米在6月宣布成立的昌明社区(Komuniti Madani)功能重叠,因此建议首相署应该把J-Kom归还给通讯部掌管。

话犹在耳,却读到安华上个月在提呈财案报告时,表示昌明社区计划将由首相署的执行协调单位(ICU)监督,还列出了计划涉及的5个重点领域,拨款10亿令吉等等。

而当法米部长6月宣布成立昌明社区时表示,它是由通讯部的新闻局管理的单位。

所以,昌明社区到底是属于通讯部新闻局的一个单位,还是首相署ICU的一个计划?一时我也被弄糊涂了,搞不成闹双包吧?

听安华和法米的描述,昌明社区有点像祖莱达在慕尤丁时期当地政部长时的一个地方社区推动(PeKT)计划,不过,该计划在沙比里任相及祖莱达转当种植部长后就取消了(请看《凯里的特别顾问 & 祖莱达的PeKT》20211208)。

最新消息:原来瓦哈得了抑郁症。

Friday, 24 November 2023

不解的疑团

5月的时候,科学部长郑立慷宣布莱纳斯稀土厂的营运执照仅延长6个月,稀土厂也同意,将从11月起关闭它在我国的所有业务,但到了上个月,郑部长宣布,莱纳斯的执照已获更新三年,直到2026年。

为什么那么突然?郑部长说,因为已发现可将有辐射性的“钍”从废料提取出来的新技术(请看《莱纳斯可放心了》20231025)。

当时就很纳闷,脑里浮出几个问号,但有没有专业认证,还是自己说了算?废料若是无害,“钍”在提取出来后,又如何安全地处理啊?这点,官方似乎一直没有提供任何答案。

我国UKM大学宣称钍提炼的新技术是该大学研发出来的,由大马核能机构(Malaysian Nuclear Agency)提出采用钍提炼的建议,但政府说建议来自莱纳斯,并获得原子能执照局(AELB)的批准。

难道莱纳斯委托UKM研发?那为何早前还要做出关闭在我国业务的决定呢?听起来自相矛盾,也不合逻辑。

从报道来看,似乎更像莱纳斯决定要关厂了,我国才来U转,主动延长执照三年给对方,条件也放松,废料无需运出大马,可在国内提炼,目的就是希望对方继续在我国运作。

昨天,三名行动党议员邱培栋、邹宇辉和陈泓宾要求政府交代当中的种种疑问。

如今知道,钍提炼其实仍处于测试阶段,国际市场也未商业化,3人因此呼吁政府重新审核莱纳斯的准证,直至后者能证明有能力处理核废料为止。

3人也要求澄清,钍提炼到底由谁提出?我国还是莱纳斯?因为大马核能机构副总监莫哈末拉维(Dr. Muhammad Rawi Mohamed Zin)说钍元素有市场,这正是国家所要的。

但废料处理不是该由莱纳斯自行处理吗?为何拉维说到变成好像是我国的责任那样?而且,钍的市场到底在哪里?在提炼钍的过程,如何确保放射性废料管理程序符合国际标准?

3人也透露,囤积在厂后的120万吨辐射性废料已高达5个小山,莱纳斯从未去处理,政府也从未对莱纳斯采取行动,反而持续更新其执照,根本不合常理(请看《你奈我何的态度》20231026)。

Thursday, 23 November 2023

“A&W”的性聊谜团

前天我说安华上台后把特别事务局(JASA)从通讯部转至首相署,改名社区通讯局(J-Kom),原来我记错了。

昨天,土团党的旺赛夫在国会提出,J-Kom的角色已经失败,为了节省开销,应该把J-Kom归还给通讯部接管,因为通讯部在今年6月设立的昌明社区(Komuniti Madani),性质显然与J-Kom重叠。

张念群是副通讯部长,她提醒旺赛夫,J-Kom是慕尤丁在国盟时期改名并转去首相署的,不是安华。

上网查阅旧闻,当时是国盟时期的通讯部长赛夫丁宣布,政府同意将JASA改名,作为“政府向人民传达准确及详实资讯,聆听人民的声音及回馈”,并保证不会成为执政党的宣传工具。

说J-Kom不会成为政治工具,其实也只是换汤不换药,在纳吉时期为他歌功颂德的JASA,在希盟上台后被撤掉,但在国盟时期被慕尤丁改头换面成J-Kom,由首相署直接掌管,旗下有多达50名网络枪手,该年拨款近一亿。

安华上台,继续沿用J-Kom,还特别聘用在印尼苏拉威西的阿古斯为总监,但表现似乎没有预期,最后还遭同僚设计,导致一则“性聊”视频在网媒疯传。

旺赛夫趁此机会调侃道,发生所谓的“A&W”(当事人名首字母)丑闻,显示J-Kom的角色已经失败。

他也不解,亲手钦点阿古斯的安华已经回国,为何至今仍未对此事件发表评论。如果“兼职”的首相无法履行他对J-Kom的职责,那就让通讯部接回该局。

另外,神秘的H先生原本昨天被警方传召录供,但他没有现身,总警长拉扎里说他生病,会安排新的录供日期。

因此,此人的身份仍是个谜,该局的培训教育主任哈金已否认是他。只是,既然迟早都会曝光,为什么不能公布H先生的真姓大名呢?

此外,被“性聊”的瓦哈此前虽然与阿古斯一同出席记者会,警方说至今仍未接到他的投报。

瓦哈在记者会上声称他是被H先生胁迫录下与阿古斯的视讯对话,原本是无声的,视讯已被剪辑,对话内容是后来被人加进去的。

瓦哈是J-Kom助理官员,才在本月1日加入,就被H先生指示执行上述任务,完成后可被升职,他事后才惊觉被人利用,目的就是要阿古斯引咎辞职。

瓦哈也是公青团某区部副团长,看来他是被人招聘加入J-Kom以实行上述性聊计划,就像当年赛夫受聘当安华私人助理,而后控告安华鸡奸他那样(请看《大马的性与政治(1):美男篇》20090619)。

只是为何那么巧合,每次有这类新闻,必多是男男之间,而非男女关系。

对这件事的发生,相信安华会非常尴尬,更何况阿古斯还是他亲自请回来的。

尤其是,安华任相刚满一年,时间上发生得也太巧合了,于是,阴谋论不胫而走,为的就是要打击安华。

安华的成绩单,说法各异。旺赛夫在国会里把他形容为兼职首相,前国行副总裁苏迪星(Sukhdave Singh)指他过于专注在外交关系,对国家经济没有多大助益,王建民还向他建议了15名第二财长人选。

的确,外交关系就交由外长占比里去处理,实在无需首相整天风尘仆仆地往海外跑。

反对党还质问,内贸部长位子也已悬空4个月,至今仍未填补,难道昌明政府里没有一个适当人选?

阿古斯辞职一事,是通讯部长法米对外宣布的,那J-Kom会不会回归通讯部?或是否应与通讯部的昌明社区合而为一?

或者,阿古斯留下的空缺,会不会被填补?还是像内贸部长的人选那样,了了无期?

答案啊答案,在茫茫的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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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21 November 2023

神秘的H先生

阿古斯一定很后悔,去年大选后,如果不回来当社区通讯局(J-Kom)总监,当下一切就不会发生。

阿古斯是历史和政治学教授,曾在国大(UKM)当讲师长达37年,去年7月转到印尼苏拉威西岛的大学执教,并打算在那里终老,但去年大选后,安华献议他回来加入新政府,起初他拒绝了,而后改变主意,接受当首相署J-Kom总监,于今年2月走马上任。

短短不到一年,阿古斯就在上周三(15/11)以接到新的工作献议而提出辞职通知,并否认因受到任何压力。

同时间,有人在网上发布疑似阿古斯和另一名男子“性聊”的对话视频,警方亦证实接获阿古斯的投报,阿古斯在记者会上透露,视频经过篡改和剪辑,他已告知警方发布视频的幕后黑手是J-Kom里的一位Mr. H,并不排除对协助散播视频的土团党领袖峇鲁希山(Che'gu Bard)采取法律行动。

峇鲁希山是著名博客,曾是公正党党员,后来因对安华不满而退党,先后加入巫统及土团党。

另一博客拉惹柏特拉爆料说,这位H先生是J-Kom培训及教育组主任,叫莫哈末哈金(Muhamad Hakim Ramlee)。

哈金驳斥他就是Mr. H,并问此事与他何关?为何扯他进来?

是不是哈金?就让阿古斯或警方来揭晓吧。

视频所见,与阿古斯“性聊”的赫然是他的助理官员阿都瓦哈(Abdul Wahab Abdul Kadir Jilani)。后者说他在本月1日才加入J-Kom,因被Mr. H利诱,甚至被带去会见一些具影响力的人物,才录下与阿古斯的对话视频,旨在陷害及逼迫阿古斯辞职。

J-Kom的前身是特别事务局(JASA),当年是在MCMC部门,是巫统的一个政治宣传单位,总监便是纳吉的亲信弗亚,原本已在希盟执政后解散,但国盟上台后又起死回生,聘用了至少52名枪手,认真犀利。

安华任相后,将JASA转至首相署,改名为J-Kom,负责布达政府资讯,声称不再拥有政治议程,并特聘阿古斯为首任总监。

虽说不再有政治议程,在6州选举期间,阿古斯仍几次发表政治谈话,包括提醒年轻选民不要被政治人物的假消息牵着鼻子走,相信选民会转向,从反对党投入团结政府,希盟国阵因此有望夺取吉打和登嘉楼州政权等等。

J-Kom表现不得人心,屡屡引人诟病,例如声称人民每月开销仅需数百令吉等引起争议,连行动党柔州议员玛丽娜也炮轰阿古斯失职,无法向人民传达正确资讯,应该被撤换。

阿古斯会被针对,可能也因为他是被安华特别招聘而来,阿古斯声称这位欲陷害他的H先生也是J-Kom的官员,可见该局也有派系之分。

随着阿古斯辞职,据称洛曼阿当将是潜在的接班人选。大家对洛曼应该不陌生,他是纳吉的亲信,曾因要求阿末扎希辞党主席而被开除党籍3年,直到今年2月才获恢复党籍和最高理事职(请看《奴鲁效应》20230217)。

他力挺阿古斯,指阿古斯不是政治人物,也没有涉及不当或不雅的行为,为维护J-Kom的声誉,他立即承担责任并辞职,不像当年某人的“男男性爱”视频,明明已鉴定是某人,视频中的男伴哈兹也承认,但某人敢做不敢当,依然不辞职,而后还获跃升为高级部长。

洛曼说的某人,早已呼之欲出。

不解的是,为何每次总会有类似事件发生。以前是发生在政治人物身上,如今高级官员也受牵连。

身为大学教授的阿古斯没有政治历练,或者该职位本就不适合他。

但如洛曼说的,至少他在事发后没有逃避没有否认,第一时间报警及找来阿都瓦哈召开记者会,大方承认视频存在,只是被人纂改和剪辑。

随着阿古斯辞职,相信此事很快将告一段落,若如阿都瓦哈所言,发布视频者只是要阿古斯辞职,那对方的目的也已经达到。

只是,神秘的H先生是谁?如果他是J-Kom的官员,他会不会继续搞破坏?朝廷有内奸,对安华来说不是好事。

Monday, 20 November 2023

在州为敌,在国为友

州国阵/巫统主席邦莫达表示不排除在来届州选与民兴党合作。

其实,这已不算是新闻,因为早在今年3月,沙菲益就曾表达同样的意愿,如今既然邦莫达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那就只等水到渠成了。

沙盟政府将在2025年届满,上周,首长哈芝芝在民意党大会上促请党领袖及党员们随时做好准备,因为下届州选或会提早来临。

他也提到年初发生的“夺权政变”,并希望事件不再发生,特别是发起夺权事件的更是“自己人”,更感谢沙巴希盟的支持,沙盟才得以继续执政。

在年初发生的“夺权”事件,哈芝芝指的“自己人”,便是当时仍是州副首长的邦莫达,意图与民兴党策动一场仿效喜来登的政变,没想到临时生变,最后宣告流产(请看民兴党好狼狈》20230106)。

结果就是,哈芝芝改组内阁,邦莫达和另两名巫统部长被除名,但表明继续支持哈芝芝的巫统部长沙赫米(Shahelmy Yahya)不仅留任,还从社会部长升任副首长兼工程部长,取代了邦莫达,沙赫米的原职,则由原是农渔助理部长的巫统议员占士拉迪(James Ratib)取代。

民兴党自然无人入阁,继续在州当反对党。

尴尬的是,民兴党在联邦支持团结政府,沙菲益的胞弟尤索夫更受委为高教副部长,沙巴却沦为反对党(请看有一匹布长的爱恨情仇》20230425)

在州为敌,在国为友,这是怎样的一种关系呢?

有很大可能,州选将先全国大选举行,届时,联邦团结政府成员该为哪边助选?一边是国阵巫统和民兴党,一边是沙盟和沙巴希盟,都是联邦团结政府的盟党,身为首相的安华,相信会很为难。

无论选绩如何,肯定也会影响团结政府的盟党成员关系,除非不计前嫌,邦莫达沙菲益和哈芝芝化敌为友,大家继续待在昌明政府这个大家庭里,直至下届全国大选来临,再来重新大洗牌。

Friday, 17 November 2023

这4人能预知未来

若非读到报道,还真忘了去年大选本州4名国会议员跳槽事件,与当下宣布支持安华的4名国会议员事件相比,可说有异曲同工之妙。

巧妙的是,前后两起事件的国会议员都来自土团党,不同的是,本州的4名国会议员去年是在沙盟旗帜下参选,当时并未宣布退党,唯在中选及沙土团党议员在哈芝芝率领下集体退党后,宣称他们在大选前已经是沙盟的直属党员,因此不存在他们跳槽的说法(请看《沙巴土团党领袖集体跳槽》20221212)。

由于史无前例,前法律部长旺朱乃迪当时还说,根据反跳槽法令,4名土团国会议员必须辞去议席重新补选,第二天却U转说不用了,因为他被告知在大选前,即10月头的时候,他们已经退党了。

问题在于,怎么证明他们在大选前已经退党?难道他们有先见之明,能够未卜先知,国盟将无法当政,所以早早退党,走得快好世界?

土团党新任州主席罗纳建迪通知国会新任议长佐哈里,在沙盟旗帜下中选的4名土团党议员已违反反跳槽法,因此必须悬空议席。

但佐哈里允许他们保住议席,说“他们参与大选时已经不是土团党党员”,安排他们在国会坐在执政党区,其中阿米占还受委沙砂事务部长及凯鲁受委旅游副部长(请看4个先知、1个后知》20230117)。

土团党入禀法庭申请司法复核,昨天(16/11)遭高庭驳回。

法官阿玛吉星(Amarjeet Singh)说,根据联邦宪法第63条,高庭没有权限质疑国会议长对该4个议席所做决定,因此驳回申请。

4人是否抵触反跳槽法,其实仍具有争议性。

请注意法官是以三权分立为由,即法庭无权干涉国会议会而驳回申请,并非裁决4人未抵触反跳槽法而无需辞去议席,议长也只说他们非以土团党或国盟旗帜参选,未说明他们是否在大选前已经退党。

或只能说,他们拥有双重身份吧。

Thursday, 16 November 2023

戏做半套,多此一举

要求换位子的4名土团党议员,其中3人的国会座位果然给换了,他们是苏海里、阿兹兹和扎哈里。

议长佐哈里本来说,4人都要求换位子,但第一个表态支持安华的伊斯干达后来改变了主意,要求保留其原本的位子,因此,他仍坐在原位。

虽说3人换了位子,他们并不是坐去执政党的区位,而是继续坐在反对党区位,只是与国盟议员的座位区隔开,被安排坐在赛沙迪座位的后方,这又是什么意思?

伊斯干达要求坐回原位,会不会他原本以为会换去和执政党同座,后来发现原来还是坐在反对党区,那也没什么分别啊!为什么要做如此莫名其妙的变动?让人觉得做戏咁做,但只做半套,多此一举。

伊党的沙希旦质问,3人并没有退党,他们只是表态支持安华,为什么把他们调走?议长佐哈里和两名副议长都没有作出解释。

巫青团长阿克玛也不认同,认为3人倒戈就换他们的国会座位,这跟跳槽没有分别,国会依然存在着政治青蛙。

但我觉得议长还是有所保留的,否则的话,他应该把他们调到执政党区去,而非依然留在反对党区。

根据议会常规,议长有权在他认为合适的情况下,分配国会议员的座位。

3人被安排在赛沙迪的后排,相信是为了区分,他们是不属于国盟的在野议员吧。

赛沙迪是在两个月前,在撤回对昌明政府的支持后,被调动到现在这个位子的,之前自然是坐在执政党区。

你或者会好奇,赛沙迪这个举动不算跳槽吗?

不算,因为他是MUDA党唯一的国会议员,他撤回对政府的支持,等于MUDA也不再支持政府,根据反跳槽法令,政党结盟不算跳槽,同样,政党脱盟也不算是,赛沙迪在MUDA名下脱离昌明政府,他没有跳槽,所以撤回对政府的支持,不用辞去议席。

第3名倒戈的土团议员阿兹兹说要告土团宣传主任拉扎里诽谤,因后者说他受贿倒戈。

拉扎里表示,阿兹兹早前才告诉党领袖,他被人游说支持安华可得到好处,说他当时拒绝了对方的献议,但仅仅三天后,他就改口支持安华了,因此,他怀疑当中发生了不法的事情。

拉扎里也指伊斯干达因遭到威胁而降服。但后者没有随其他3人调换国会座位,是不是意味着他已打消念头?

阿兹兹否认他收取过任何形式的贿赂,那他不妨解释一下,为何在短短3天内,他就改变了主意。

苏海里也否认他曾被贿赂或威胁,说这交由警方去调查。

但土青团长袁怀绍指控苏海里现在也有份诱导其他土团议员转向支持昌明政府,他还点名安华前政治秘书法哈斯和一名“光头拿督”担任中介角色,声称有视频显示他们曾与至少10名反对党议员接触,威迫利诱他们支持团结政府,而苏海里现在和他们一伙。

网传这名光头拿督叫Dato Nassir Nassgit。不知何方神圣?

法哈斯否认,说他离开政坛已久,现在经商,不明白为何袁怀绍将他扯入。

法哈斯原是公正党霹雳州主席,却在去年转战雪州鹅唛区部,挑战雪州大臣阿米鲁丁但落败。

今年一月,他接替陈志远儿子陈永钦出任7-11控股主席,也是或曾是至少10家私企董事或股东。

当他还是霹雳党主席时,他曾连同目前是安华首席政治秘书的三苏因怀疑涉及轰动一时的男男性片被捕助查(请看《大马的性与政治(17):要是两情相悦)》20190617)。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由于土团宣传主任拉扎里在一段视频指责政府部门、反贪会与法官已被政府控制,反贪会又报警指他诽谤,要求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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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15 November 2023

本是住家失窃案

为了解赛沙迪的案情,上网去找过去的相关报道,且在此梳理一下。

赛沙迪的4项控状及判决,如下:

第一项失信罪:2020年3月6日,与时任土青团副财长拉菲克串谋失信100万令吉,被判3年监禁及鞭刑一下;

第二项滥用资金罪:2018年4月8日至21日之间,滥用12万令吉选举献金,被判监禁2年及鞭刑一下;

第三及第四项洗黑钱罪:分别在2018年6月16日及19日,两次从其马银行户头转账5万令吉至其土著信托基金(ASB)户头,若无法偿还罚款各以2年监禁代替,即4年。

赛沙迪总共需服刑7年监禁、2鞭鞭刑及1000万令吉罚款。

赛沙迪住家的25万令吉失窃案,则是在2020年3月29日发生。

请注意各事件发生的时间点。

第2项滥用资金发生在2018年4月,那是在509大选前2星期至一个月之间,希盟还没有上台。

赛沙迪的辩护律师哥宾星强调,这笔12万令吉款项是为了偿还赛沙迪早前在大选竞选活动期间先垫出的费用,是赛沙迪个人的筹款,和土青团或土团党的资金无关。

第3及第4洗黑钱发生在同年6月,那时大选已过,希盟上台执政,赛沙迪把10万令吉从自己的马银行户头转去ASB的户头,这笔钱应该是上述12万令吉的部分,法官不接受是偿还赛沙迪先垫付的费用或本身的筹款,因此裁决他洗黑钱。

第一项串谋失信发生在2020年3月,那时候土团党已退出了希盟,慕尤丁的国盟政府刚成立,从土青团户头提取100万令吉,辩方的说词是用在疫情、开斋节及福祉援助。

3个星期后,赛沙迪住家就失窃了25万令吉。不过,根据赛沙迪双亲较后点算,实际上失窃21万令吉。

2021年,赛沙迪被控以上述4项罪案,2022年展开审讯,在审讯期间,控辩双方完全没有提及该失窃案,因此无法确定,失窃案是否与4项控罪有关,警方也从未宣布破案,失窃案成了一宗离奇谜案,到底是自导自演,还是有外人入屋行窃?

不过,如果没有发生失窃案,上述失信洗钱行为是否就不会被揭发呢?

原本被控与赛沙迪串谋但转为控方证人的拉菲克(Mohd Rafiq Naizamohideen)在供证时说,赛沙迪指示他从土青团银行户头提取100万令吉,是在反贪会调查25万令吉失窃案后。

有没有发现时间点的问题?失窃案是在3月29日发生,赛沙迪又如何在3月6日就指示拉菲克提款?我看了几家媒体报道都是如此,所以应该不是媒体报错,但没有人,包括控辩双方及法官,未注意到日期上的矛盾吗?

至于提取100万的用途,拉菲克说是用在该年土团党党选供土青团的活动,也供“赛沙迪派系”用途,而辩方却说是用在疫情、开斋节及福祉援助上,这点明显也有矛盾。

土青团前副秘书阿末里祖安(Ahmad Redzuan Mohamed Shafi)在供证时说,凡超过50万令吉开销,都需事先获得党最高理事会批准,从案情看,上述4次提款似乎都未事前取得最高理事会的批准,但12万令吉不超过50万,所以赛沙迪应该做的,是出示他先前垫付金额的证据,根据案情,他只是口说,似乎没有出示证据。

说到拉菲克,他在2020年的党选“升职”为副主席,但在去年大选因未获在原来选区上阵,反之被献议其他选区,宣布辞去所有党职并退党,于今年2月重返巫统。

当年拉菲克既与赛沙迪“串谋”,但他没有一起被控,显然是因为他没有像赛沙迪那样离开土团党,反之他还在那年的党选获选为副主席。

Tuesday, 14 November 2023

不识时务非俊杰

安华说,要选区拨款的在野议员找副首相法迪拉谈去。

赛沙迪说,他照安华说的,去找了法迪拉谈了,也按照一切程序申请了,但至今什么进展都没有,是不是要他像4位土团议员那样,公开表态支持安华,才可拿到拨款?

是的,当时我有提到,法迪拉证实说,除了赛沙迪一人,没有其他反对党议员找过他(请看《支持安华的土团党议员》20231018)。

而照苏海里的说法,他公开表态支持安华3天后,他就拿到拨款了,也没说他去找过法迪拉,反而说他曾和安华会了面。

但我也很纳闷,赛沙迪是在2个月前宣布撤回对昌明政府支持的,意即从去年大选开始,他已支持昌明政府长达10个月,这期间,为何都没有拿到选区拨款呢?

大家都知道MUDA的情况,便是大选前便已申请加入希盟,直至宣布撤回支持前,都未获加入,而希盟总秘书即内长赛夫丁的说词是,太忙了,忙到没有时间去处理MUDA的申请(请看《不是不接受,而是还未接受》20230628)。

真正的原因,其实是因为面对公青团的反对,这是公开的事实,公青团甚至列出11个反对MUDA加入的原因,包括拒绝“赛沙迪成为希盟主席理事会的一份子,与安华、末沙布和陆兆福平起平坐”,觉得这个原因很幼稚。

但我现在想起可能还有一个原因。便是敦马当希盟首相的两年期间,不是迟迟不欲将首相位子让给安华吗?当时的土团议员都支持敦马续任首相,公正和行动党议员则认为敦马应该如期交棒给安华,结果就是大家看到所发生的喜来登政变。

赛沙迪当时视敦马如父,是敦马的忠贞份子,自然力挺敦马续任,甚至谴责公正党不该对敦马施压(请看《土团党愈来愈像巫统,行动党要愈来愈像马华吗?》20191024)。

赛沙迪当时的表现,相信都看在安华眼里,我小人之心,既然当年都不支持我,我如何知道你对我的忠诚度?这或也是MUDA迟迟不获加入希盟的原因之一吧?

赛沙迪是在国盟执政时被控的,不禁令人怀疑,如果当年他加入慕尤丁的阵营,那他就不会随同敦马等人被慕尤丁革除党籍,或许他就不会被控。

出乎意料的是,在离开土团党后,他却没有加入敦马创立的斗士党,而是自己创立了对象以青年为主的MUDA党。

所以也有一个说法,MUDA其实是斗士党的附属党,成立的目的是加入希盟,就像当年土团党加入希盟那样,而赛沙迪是敦马的“卧底”,所以希盟对他有戒心,迟迟未接受MUDA成为一员。

是不是“卧底”,我们无从证实。但赛沙迪只因阿末扎希在他的基金案获判DNAA就宣布撤回对希盟的支持,这个决定是不是来得有点突兀?当时我想到的是,万一他自己的案件也获判DNAA,那他不是很尴尬?他该如何自圆其说,接受还是不接受?

还是,他觉得希盟既没有要接受他的意思,自己要打赢官司无望,干脆就借机撤回对昌明政府的支持算了。

赛沙迪说,为了得到选区拨款,要他发表声明或签名支持,他绝对没有问题,但不要惩罚选民,因为拨款是用在选民身上,不是他个人用的。

他也斥责执政党虚伪,当在野时高喊政府剥夺人民的拨款,但掌权后也做着同样的事,甚至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赛沙迪在慕尤丁的国盟政府时期被控,如今在撤回对安华昌明政府的支持后被判,如果赛沙迪懂得一点人情世故的话,识时务为俊杰,结局是否就不一样?

Friday, 10 November 2023

没有比较 没有伤害

4名挺安华的土团党议员向下议院申请要求换位,坐去执政党区的座位。

从议长佐哈里的语气听来,似乎没有异议,还说他们只是表示支持安华,所以议席不会被悬空。

这样说是不是自相矛盾?既然不是跳槽,议席不会悬空,名义上他们还是土团议员,为什么和执政党议员同坐?换位坐,不就等于承认跳槽?那他们的议席不是要悬空吗?

至于MUDA党主席赛沙迪的情况,佐哈里说,由于提出上诉,因此,这期间,赛沙迪依然享有议员资格。

Fair enough,因为之前纳吉、阿末扎希和邦莫达等人的情况都如此。

说到赛沙迪,大家也从媒体读到了,他的4项失信、挪用资产及洗钱罪全部成立,被判监禁7年、鞭笞2下以及罚款1000万令吉。

此案在去年开始审讯。根据控状,在他还是土青团长时从土青团银行户口提取100万令吉(失信)、在第14届大选前提取竞选活动的12万令吉献金(挪用资金),及在第14届大选后2次不当转移资金各5万令吉(洗钱)。

涉及金额共122万令吉(100+12+5+5),罚款却高达10倍,虽说不应这么做比较,但是不是太重了些?

说到鞭笞,以为通常只施予抢劫杀人强奸犯,现在才知道原来失信洗钱也可被鞭,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而赛沙迪还是第一位被判鞭刑的政治人物。

说起来,案情相当扑朔迷离。起初是赛沙迪报案,说其住家进贼,蒙受25万令吉损失,屋子没有被撬开痕迹,保险箱密码只有特定人士知道,警方因此怀疑有人与他人串通自导自演。

因此,原本一宗住家失窃案,最后演变成失信洗钱案。

其实,控状有指赛沙迪是与时任土青团副财政拉菲克哈金串谋失信,但后者没有被告,而是转为控方证人。

赛沙迪在自辩时否认曾指示拉菲克或时任副秘书阿末礼祖安从土团青银行户口提领100万令吉,也不曾与他们讨论提领事宜。

至于所提取的12万令吉是来自两次的筹款活动,是用于偿还他在第14届大选时为该党竞选时所先垫付的款项,较后,其中10万令吉分两次存入了赛沙迪的ASB户头。

当然,这些辩词都以“无法挑起合理疑点”不被法官接受。

此案离阿末扎希基金案的DNAA裁决仅两个月,难免让人把两案做个比较(请看《无官司一身轻》20230905)。

但阿末扎希的基金案的不同处在于,虽然阿末扎希已表罪成立,前总检察长伊德鲁斯却在离职前决定撤告,并向法庭申请DNAA,撤销所有47项罪状,柯林法官也唯有给予批准。

而赛沙迪的情况则是由法官判决。顺便一提,赛沙迪案的法官是阿兹哈,他也是邦莫达夫妇信托基金案的审理法官。邦莫达夫妇面对三项收贿和串谋罪,与阿末扎希同样已表罪成立,但在申请检讨及撤销裁决后如愿以偿,获阿兹哈法官宣判无罪。

相当讽刺的是,赛沙迪因为抗议阿末扎希获判DNAA而宣布MUDA退出昌明政府,没想到时隔两个月,自己却被判罪成。

不禁让人好奇,如果当时赛沙迪不退出昌明政府,其判决会不会完全不一样(请看《东马行动党议员最诚实》20230911)?

因为公青团的反对,MUDA从一开始就已申请加入希盟,却从未被正式接纳成为希盟一员,充其量也只能说是支持昌明政府的友党。

如果等多两个月的话,结局是否就会不一样?

也因此,有人讥赛沙迪是“傻”迪,但也有人赞他有担当,因他在获判罪成后决定辞去党主席职,说自己不再配当这个角色,在我国实属罕见。

你认为呢?

Thursday, 9 November 2023

以“选区拨款”之名

纳闽国会议员苏海里在宣布支持首相安华一个星期后就说他拿到选区拨款了,比他早3个星期宣布“变节”的江沙议员伊斯干达,相信应该也拿到了吧(请看《支持安华的第二名土团党议员》20231031)?

难怪紧接着就有了第三人,便是昨天提到的话望生议员阿兹兹,跟着,日里议员扎哈里(Zahari Kechik)不落3人后,成为第4名宣布支持安华的土团议员。

扎哈里强调他是自愿的,没有受到任何强迫,反之他是为了选区人民。

昨天已说,他们都不会是最后一个,有这么好的康头,只要宣布支持安华,不用辞去议席补选,就有一笔可观拨款可拿,党也不敢怎么样,最多只冻结党籍,对己无损,在野议员哪不蠢蠢欲动?

这样下去,总有点不妥当吧?土团最高理事旺赛夫讥讽安华,成功以“选区拨款”为饵,利诱反对党议员变节,是变相的金钱政治,未来只会愈猖狂,并把安华比喻为我国金钱政治之王。

安华以“选区拨款”来获取反对党议员的支持,存在“利诱”成分在内,的确不很恰当,有必要予以制度化。

净选盟批评安华没有公平分配选区拨款,所有选区都应获得拨款,昌明大马政府必须尊重选民的选择。

安华早前曾说,国盟执政时也没有拨款给在野党议员,这样说不完全正确,在沙比里政府时期,不是和希盟签署了MoU并拨款给希盟议员吗?只是如伊党的达基尤丁说的,安华要反对党写信申请及担保,为何不能双方签署MoU,像前朝那样?

说到昨天变节的阿兹兹,根据土团丹州主席卡玛鲁丁爆料,阿兹兹上周六才透露,有中间人以金钱及其他利益利诱他,条件是他要发表支持首相的声明,但被他拒绝,因此,当他看到阿兹兹变节,让他非常惊讶。

该中间人所谓的金钱和其他利益,是否就是“选区拨款”,让阿兹兹改变立场,以选民利益为重,表态支持安华?这点我们无从得知。

目前尚未有伊党议员表态支持安华,前巫统领袖如今是伊党议员的沙希旦表示,国会应该针对团结政府企图拉拢国盟议员支持一事展开辩论,并指这是贪污行为,要求国会紧急辩论。

安华回应,政府是无条件拨款给反对党议员,但你们要去找副首相法迪拉讨论才是。

如果无条件,以苏海里为例,为什么反对党议员必须先公开表态支持安华首相才能获得选区拨款呢?

对党议员表态支持安华,除了只能冻结他们党籍,土团党至今仍束手无策。

回想去年大选后,慕尤丁坚称取得多数议员支持,带着115份宣誓书进宫,拒绝国家元首提出联合政府的建议,态度傲慢(请看慕尤丁违抗王命?20221123)。

之后又无数次传出,有至少10名国阵/巫统议员准备倒戈加入国盟,甚至不惜制造补选等等,问题是,他们那么有信心可再中选(请看制造补选倒政府?》20230426)?

记得土团党还曾讥笑阿末扎希,只会靠冻结或开除党籍来巩固权力,没想到如今土团党也只能用这招来对付起异心的议员,这也是因果报应吧?

也好在沙比里时期通过了反跳槽法,这些议员也只能表态支持安华,不能以实际行动跳槽,否则国盟,尤其是土团党,早就分崩离析,溃不成军了。

民兴党议员当年也因受到威迫利诱纷纷退党跳槽表态支持准备东山再起的前首长慕沙,安努亚慕沙后来透露,该“夺权”行动是获得土团党资助的。

如今看到土团党议员接二连三改为支持安华,只差没有实际的跳槽行动,不知沙菲益有没有暗爽:你都有今日!

https://guangming.com.my/【打開天窗】我效忠國盟,也支持安華

Wednesday, 8 November 2023

他不会是最后一个

继伊斯干达和苏海里之后,如今又有第三名土团党议员跑出来宣布支持安华,他是话望生的阿兹兹(Mohd Azizi Abu Naim),相信他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他没说是为了选区拨款,而是为了其选区人民福祉,在听取安华提呈的财案后,决定支持安华,并表示无意背叛土团党,而是为了确保其选区与联邦的行动一致。

发现一点很奇妙,那便是,3人都只说支持安华,而非支持团结政府,当中有没有什么玄机呢?

阿兹兹在去年大选击败巫统老将拉沙里,获21826票对拉沙里的21663票,多数票仅163票。

土团党会如何处理阿兹兹的事件呢?除了冻结党籍及革除党职,相信也不能做些什么。

这就形成了恶性效应,因为只被冻结党籍,对国会议员身份没有影响,只非引起更多反对党议员群起效尤。

前几天,土团党纪委会冻结伊斯干达的党籍4年,革除苏海里所有党职,昨天,才宣布同样冻结苏海里的党籍,但比伊斯干达多两年,即6年。不知是否意味着,4年后,苏海里若想再以土团党旗帜上阵大选的话,门都没有?

或因为他还表达对州首长哈芝芝的支持,而哈芝芝是前土团党州主席,在去年大选后即率众宣布退党,苏海里支持哈芝芝,因此“罪加一等”?

接下来谁是第4人?巫统丹州副宣传主任诺哈里里(Noor Hariri Mohamed Noor)已经提醒安华要小心提防这些“兵变”议员,他们是否真诚与忠诚。

能获得在野议员的支持,对安华没有损失,何乐不为?但也应该止于国会里的支持,而非给予官职之类做为奖酬吧。

沙比里时期的前法律部长现在是上议院主席的旺朱乃迪透露,他当初在提呈反跳槽法案前有建议,没有遵从党鞭指示的国会议员将失去议员资格,但遭部分部长和政党党鞭以不民主而反对(请看《反跳槽法案一波三折》20220411)

他说他早预料目前的情况会发生,因此才提出上述建议,但遭土团党领袖反对,因为是他们一直利诱敌对阵营议员跳槽,如今却是自己的议员先“跳槽”。

虽然不是很贴切,但我想起有句成语《自食其果》,就是这个意思。

Tuesday, 7 November 2023

吾不欲观之

国会议员出席率偏低,几次因出现法定人数不足而差点流会,单自10月以来就发生了三次(请看《国会里有狗仔队》20231010)。

于是,议长佐哈里表示,为提高议员们的出席率,将研究冻结连续缺席议员的津贴,及在国会网站公开国会议员出席记录的可行性。

他这项建议立刻引来国盟议员的抗议。

来自本州的唯一土团议员罗纳建迪轰道,不能由议长一人说了算,公布名字,削减津贴,让议员感到难堪,这是蓄意把矛头指向后座议员们吗?

罗纳建迪曾在纳吉时代当过副议长,议员的出席率一向不高,他应该也很清楚,但他可能意想不到,国会缺席率最高的,竟然大多是各政党的头头们,有些甚至一年只出席过一两天,这,大家偶会在媒体读到。

当然,如佐哈里说的,有些议员未必真的是无故缺席,他们当天可能有其他官方活动或会议要出席,他们可以直接通知当值议长,那就不当“逃课”论,但,没有公务在身的议员就应该出席议会。

佐哈里指出,有些议员只是来打卡,待了一分钟就离开,所以,该如何定义“出席”?

佐哈里没有提,有些议员虽然身在国会,却是在议会厅外谈天喝咖啡,这样的情形,你可以说他“出席”国会吗?

也有同意佐哈里建议的,如今身在反对阵营的MUDA党主席赛沙迪说,国会议员的薪资及津贴是由人民支付的,我们不能白领薪水,既是人民的代议士,如果我们缺席国会会议,人民有权知道为什么。

佐哈里坚称这只是他对国会改革的一部分。

公正党的哈山卡林不认同,说公布缺席议员名字不是国会所需要的改革,国会需要的是一位议长,不是班长(class monitor)。

我想,国会还需要改进的一点就是,希望议员多讨论正经的国家大事,可以看到,有些议员只是来打发时间,然后在一些不值一提的芝麻小事上大做文章,或作人身攻击,争吵谩骂,叫人不欲观之。

Monday, 6 November 2023

我效忠党,也支持安华

在不退党不跳槽仍忠于党的情形下,瓜拉江沙土团国会议员伊斯干达宣布支持安华政府,三周后,纳闽国会议员苏海里也作出同样宣布,叫土团党头痛之极。

如今土团党终于作出决定,伊斯干达被冻结党籍及所有党职4年,苏海里则被革除党职,其直辖区及纳闽区部主席职改由党副主席拉兹出任。

为何苏海里不像伊斯干达被冻结党籍?不得而知。

伊斯干达虽被冻结党籍,不影响他的国会议员职,他不用辞去议席,所以不会有补选,他也仍是土团党员,在身份上没有改变,他不用跳槽,但安华在国会的支持人数多了一人。

土团党仅冻结党籍或革除党职,不敢开除,毕竟开除的话就正中了两人下怀,他们就大可理直气壮地跳槽过档,土团党议员人数岂不白白少了2人?土团党不敢冒这个险。

但这未能解决问题的根本,肯定会引来其他反对党议员仿效。

另一名土团党议员古阿都拉曼(Ku Abdul Rahman Ku Ismail)和伊党议员仄祖基菲里(Che Mohamad Zulkifly Jusoh)出面指控,他们受到团结政府威迫利诱,说只要支持首相,就可在他们的选区建酒店和高尔夫球场,甚至可以协助还清债务。

国盟总秘书韩查补充,不止他们两人,还有多名国盟议员收到类似献议,包括受委GLC高职,或内阁改组时,可受委正副部长。

真有此事?难道这就是安华迟迟不填补沙拉胡丁留下内贸部长职空缺或改组内阁的原因?

伊斯干达和苏海里都说是为了获得选区拨款而表态支持安华,安华欢迎他们的支持,但否认韩查的指控,说他们是受到威胁,要韩查提供证据。

巫统的阿末马斯兰同样否认,说政府根本没有必要去游说反对党议员,因为安华已获得足够三分二议员人数的支持。

针对反对党议员要求选区拨款,安华说找副首相法迪拉谈去。

国盟国会党鞭达基尤丁表示,反对党不会再与政府协商此课题,因为之前和法迪拉两次会面,反对党议员仍未获得任何选区拨款。

达基尤丁说,问题在于对方要求反对党写信签保证书,这不应该发生,因为在伊斯迈沙比里政府时期,是政府献议反对党签署谅解备忘录(MoU)。为何现在却变成反对党要写信给政府申请选区拨款,并签署承诺宣言(请看为他人做嫁衣裳》20210913)?

我觉得最大不同处,在于当时沙比里因担心国盟包括巫统内部随时有人反他,让他做不成首相,不得不主动寻求希盟的支持。

但此次安华的团结政府已有足够的人数,当然有多更好,其实是不需要特别去要求反对党议员支持的,反之,既要选区拨款,那就写信要求,有何不妥呢?

韩查说国盟正在收集国盟议员被政府威迫利诱的证据,无独有偶,当年沙巴民兴党执政州政府期间,州议员也声称被威胁退党跳槽,风水轮流转,难道相同的情节,这次改在国盟上演(请看沙菲益棋高一着》20200730)?

当年沙菲益不得不提前解散州议会,结果还是痛失江山,这口怨气如何咽得下?

沦为反对党后,民兴党至今已有至少9名州议员退党跳槽,此时,党副主席赵占巴贡(Jaujan Sambakong)提出质问,反贪会为何没有彻查这些退党行为,有没有贪污成分在内?

他们都是在州议会今年5月通过反跳槽法前跳槽,因此不受法令所限,需辞席补选(请看《沙巴通过反跳槽法有猫腻》20230529)

不过,本州一向有青蛙之乡的“美称”,反对党议员跳槽去执政政党已经是一种惯性,大家见多不怪。

有了反跳槽法,相信青蛙仍不会灭迹,它们会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就像上述伊斯干达和苏海里的做法一样,他们不用跳槽,就算被开除党籍,他还是可以保有其议员资格。如此两全其美,何乐不为?

Friday, 3 November 2023

如何构成诽谤罪?

昨天有两宗诽谤案裁决,一宗是前总检察长阿班迪对林吉祥的上诉,一宗是备受争议的印度籍宗教司扎基尔对前槟城副首长拉玛沙米的控案,这里记录一下。

1)阿班迪的上诉

2019年,林吉祥在其一篇文章《以为大马在正直路上的危险谬误》(Dangerous fallacy to think Malaysia’s on the road to integrity)要求阿班迪解释,为何当年协助掩盖(aided and abetted)1MDB丑闻,阿班迪起诉林吉祥诽谤,并索赔1000万令吉。

2022年,高庭驳回阿班迪的起诉,并须付林吉祥8万令吉堂费,承审法官阿芝玛(Azimah Omar)认为林吉祥提出的质疑有理据,不具诽谤因素,尤其是纳吉已在SRC案被高庭定罪。阿班迪提出上诉(请看《阿班迪一胜一负》20220524)。

昨天,上诉庭三司以阿班迪的上诉没有法律依据,一致维持高庭裁决,驳回上诉,并须支付10万令吉堂费。

除了起诉林吉祥诽谤,阿班迪其实也指控敦马和大马政府在509大选后不合法中止其总检察长职,并要求赔偿至少223万令吉。

政府却在去年与阿班迪达致庭外和解,由于是前总检察长伊德鲁斯与阿班迪达致的和解,政府又以和解条款被列为机密文件而拒绝透露赔款数额,令事前并不知情的敦马大感不满,数次提出质问(请看《沉默不是总检察长的选择》20220510)。

敦马指出,政府作出赔偿,等于政府认错,但阿班迪当年拒绝对1MDB采取行动,并为SRC和1MDB结案,事实后来证明,纳吉在SRC案被判罪成,1MDB案仍在审讯中,岂非前后矛盾?

更让人错愕的是,在达致庭外和解三个月后,阿班迪摇身一变,代表刘特佐向大马政府提出15亿令吉和解献议,撤销其所有控罪!

刘特佐被大马追讨37.8亿美元,兑成马币约166亿令吉,而献议仅15亿令吉,10%都不到,政府岂可接受?

事情曝光后,阿班迪还声称,谈判原本进行得很顺利,不懂为何遭伊德鲁斯取消。

2)扎基尔告赢拉玛沙米

扎基尔是来自印度的回教宗教司,虽在印度受到通缉,却获我国厚待,不止全家人取得大马永久居留权,登州还送岛屿送土地给他,听来匪夷所思(请看《大马当他是宝》20170419)。

2019年,扎基尔控告拉玛沙米对他诽谤。

其实,除了拉玛沙米,扎基尔当时还对另3名印裔行动党议员古拉、查尔斯和沙迪斯(M Satees),以及一名印裔前外交官丹尼斯(Dennis Ignatius)提出控诉,为何后来变成仅告拉玛沙米一人?根据控状,扎基尔指拉玛沙米诽谤了他4次。

至于为何那么多人对扎基尔不满?因为那时他有恃无恐,不断发表针对华印裔族群的极端言论,自然引起国人的反感,指他不应仗着自己持有大马PR,就质疑国人对国家的忠诚,并要求政府将他遣回印度。

敦马首相当时的回应是,怕没有国家要收留他,回去印度又怕他有生命危险,因此拒绝将他驱逐出境。这样的言论,叫人叹为观止。

至于拉玛沙米对扎基尔的诽谤有哪4次?扎基尔指出,他嘲笑并指他威胁了大马安全;在脸书称他为“撒旦”;发表一篇题为《大马是否窝藏了涉嫌在逃的扎基尔》的诽谤性文章;及发表“扎基尔质疑大马印裔忠诚度”的言论。

高庭宣判,扎基尔成功挑起拉玛沙米涉及诽谤的三项元素,因此裁决后者需支付共152万令吉赔款。

诽谤的三个元素(elements)有哪些?我上网去找,原告只要证明以下3点,就足以提告对方诽谤:

1)发表诽谤性的言论(一般含义或影射);
2)让人知道被诽谤者身份;
3)言论被(文字或口头)发布给第三者。

1)the statement is defamatory (ordinary meaning or innuendo);
2)it refers to the identity of the claimant;
3)the statement was published (written or spoken) to a third party.

我有点困惑,因为它并没有先为“诽谤”定义,照以上的3点,岂非所有公开言论,不管是口传或文字上的,就算没有提到名字但可让人知道对方是谁,就可构成诽谤罪?

拉玛沙米已表明对判决提出上诉。

Thursday, 2 November 2023

是时候委任一名全职财长

有些事情,必需懂得分辨轻重缓急,有些事情做了,也需要懂得适可而止。

以巴课题上,安华似乎乐此不疲,接下来,他又指示外长占比里联络土耳其沙地等国家,表达召开回教合作组织(OIC)紧急会议的适当性,以讨论以巴问题。

虽然安华在国会声称,他收到来自国外的“威胁和施压”,是来自美国大使馆的三份“外交照会”,总警长拉扎鲁丁仍然坚称,安华因挺巴受到威胁乃真有其事,他已就此事与副总警长阿育汉进行商讨。

他说,安华可能是从其他国家获悉他被威胁,警察特别部队刻与海外合作,以核实相关信息。

但他补充,只有安华才能掌握完整的威胁细节,首相可以选择不透露,以避免泄露敏感信息,构成公共秩序混乱。

觉得总警长这样说很奇怪,如果连警方,安华也选择不透露完整细节,警方又从何对他进行保护呢?

不过,拉扎鲁丁表示,目前为止,警方并未接获首相受到威胁的投报,虽然如此,他还是向安华建议减少公开露面,警方除了与武装部队联手,也增加了安华的保镖人数,同时也意识到潜在的网络或经济威胁。

希望到时不会有人把当下的经济乱象归咎于来自海外的恶意施压与破坏,就算是吧,身兼财长职的安华是不是该把国内的民生与经济问题放在首位呢?

民生问题,不是单靠津贴援助金就能解决的,因为物资短缺的问题并没有解决到,结果就是人民的购买力因为津贴和援助金暂时获得缓解了,但因为物资持续短缺,物价当然持续升涨。

国家地广人稀,许多粮食和日用品却是还是得靠进口,而进口却被少数商家所垄断,这些才是问题的根本,却似乎没有人愿去正视这个问题。

安华日理万机,兼顾不暇,是时候委任一位全职财长,或第二财长。

https://guangming.com.my/【打開天窗】安華,請專心打理國事

Wednesday, 1 November 2023

不是团结问题,不要问我

安华早前在挺巴集会上煞有其事说道,他因为挺巴而被外国施压和威胁,警方为此加强保护他的人身安全。

伊党的达基尤丁不信,说挺巴一向是大马的立场,并要安华点名是哪些国家(请看《安华,请多打理国家大事》20231027)。

安华终于在国会透露,大马因挺巴而接到所谓来自外国的施压和威胁,是来自美国大使馆发出的3份“外交照会”(démarche notice),分别在10月13日、18日和30日。

18日那次是给我国驻美大使纳兹里,纳兹里当时表示,美国不满我国的立场,但没说那是“威胁”。

土团党的袁怀绍指安华言过其实,“外交照会”的意思是指在外交上,要求一个国家就某个课题上表达其立场,美国要求大马就以巴课题表达立场,这哪里是威胁或施压?

袁怀绍说,安华把它视为威胁,反而会严重影响我们跟对方的外交关系。

学校的挺巴周课题依然沸沸扬扬,连柔王储也表示不明,要学校举办该活动的意义何在?

教育部骑虎难下,除了表示将对“挺巴”过火的学校展开调查,教长哈丽娜提醒学校必须遵守教育部发出的明确指南,即突出人道主义、和平及普遍安全,并在和谐气氛中举行。

但根据报道,教育部给予的8个活动选项,也包括“在校园内游行”和“悬挂巴勒斯坦国旗”。

挺巴周已从本周开始,不知有多少学校参与或未参与?不过,既然安华已公开表明活动非强制性,相信也不应再成为课题。

有趣的是,当团结部长阿伦达干(Aaron Ago Dagang)被问及对挺巴周的看法时,他拒绝回应,要求媒体去问首相,说“不是团结的问题,别问我,我是团结部长,我要团结,而非不团结”。

他是在暗示,该活动已导致反效果吗?

阿伦来自砂盟的人民党,他都不想淌这趟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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