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的是,杰菲里和东博都曾是团结党领袖,而另外两个嘉杜姆政党:民团和民谐党则未有代表出席;马兰俊则是沙菲益民兴党的支持者。
总结一下就是,六人呼吁选民支持本土政党以捍卫本土权益,让本土政党主导本州政治走向,优先考虑让本土政党组成政府。
既然要本土政党团结,觉得应该不计种族背景,也邀请其他本土政党领袖出席,包括沙盟成员党和非成员党,可惜民意党民兴党和民谐党没有被邀,否则该论坛就更具有意义和代表性。
百林表示,MA63协议下的权利至今未完全恢复,沙巴的政治力量渐被削弱,包括40%净税收课题也被拖延,唯有让本土政党执政,才能维护沙巴主权;并以砂拉越做比较等等。
他呼吁本土政党不要互相争斗,不团结就容易被人操控。
在今次的州选,每个选区都面对多角战,除了希盟国阵国盟政党,都是本土政党在斗,包括出席者本身的政党,若要团结对外,为何没有本土政党主动退选,避免分散选票,让外来党渔翁得利?
说到这,就难免让人想到当年,由于团结党是个以嘉杜姆族群为主的政党,敦马就一直想方设法夺取沙巴政权,也是在那时将国阵/巫统带入了本州,伺机取代团结党。
敦马想到了一个法子,就是分裂团结党,将党内族群分而治之,让里边族群领袖各立门户,成立各族别政党。
于是,单单嘉杜姆政党就分出了东博的民统党和古鲁的民团党(PBRS),杰菲里加入马可丁的Akar党(后因争主席职不成又跳去其他政党),华裔则有杨德利的进步党,大家皆表态支持国阵并加入国阵,面对众叛亲离,团结党兵败如山倒,25名州议员只剩下5人,叫百林不得不鞠躬下台,把州政权让给在本州一夜壮大的巫统。
那是在1994年,也是国阵巫统开始执政沙巴的第一年,一直到2018年。
虽说物换星移,当年四分五裂的人物至今犹在,当年他们做了什么?当联邦开始停付40%净税收的时候,为何当时默不作声,未成课题呢?这些年来,我们还让出了纳闽、让出了石油税、让出了两块油田给汶莱,还任凭M计划在州内肆虐。
如今本土意识突然高涨,这才意识到,唯有团结一致,本土政党才不会容易被“外人”操控。
团结就是力量,但各有各的议程,真正实行起来,又谈何容易?
之前也提过,除了国阵/巫统执政的24年(1994-2018)以及国盟时期的两年(2020-2022),其实本州都一直由本土政党当政,而本土政党都是或曾是国阵国盟希盟的成员,这要怎么解释呢(请看《我们的家,我们守护吗?》20251102)?
本次州选,本土政党更如雨后春笋,参选的本土政党和候选人数更破了以往纪录,相信也不是绝后的一次。
你会察觉,嘉杜姆族群拥有最多政党:第一个成立的是团结党,从中分出了Akar党、民统、民团和较后的立新党,Akar已在2001年解散,民谐党则在三年前成立,因此少说也有五个。你认为这些政党领袖会在百林的呼吁下团结一致,或大统合为一个政党吗?我觉得,至少不在当下可以预见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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