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30 June 2023

一个打种族牌,一个打宗教牌

敦马又来发表惊人言论,说有外来者要夺取马来土地,甚至要改国名。

他语不惊人死不休,指我国已让这些外来者成为公民,但他们还不满足,这些非马来人还要求更改国名,要把这里变成多元种族国家。

很难叫人相信,这些话,竟然出自当过22年又22个月我国首相的口,也可想而知,他这股怨气憋了多久。

他指的外来者是谁?不用对号入座,也知他指的是哪些族群。但何曾有谁要更改国名啊?这可前所未闻,敦马应该指出何人何姓,不要尽在那里搞煽动,无的放矢。

敦马和哈迪似乎很有默契,轮流发表敏感不实的极端言论,一个打种族牌,一个打宗教牌,两人此起彼落,唯恐天下不乱,却未见当局对他们采取行动,难怪两人愈说愈放肆。

民政党主席刘华才在谴责敦马言论的当儿,是不是也该严厉谴责哈迪和其他伊党领袖的言论?也不要说他们不代表多数马来人的意见,身为族群元老,他们的洗脑言论足以影响他们的乡民。

曾经“追随”敦马的赛沙迪也忍不住开口,说是时候摒弃分化人民的过时政治,大家都热爱这个国家,没有人想要夺取国家或更改国名。

赛沙迪在敦马时期当过青体部长,发生喜来登行动,赛沙迪随同敦马等人退出土团党,但他没有加入敦马的斗士党,而是成立以年轻人为主标明多元的MUDA党。

想必那时他已察觉敦马的极端思想,宁可另起炉灶。

赛沙迪宣布MUDA将在来临6州选举单枪匹马上阵,有说他受到敦马指使。觉得此可能性不大。

敦马也向赛沙迪泼冷水,说MUDA单独参选不会起什么作用。斗士党何尝不是如此?

https://guangming.com.my/【打開天窗】誰叫希盟不夠人

Wednesday, 28 June 2023

不是不接受,而是还未接受

针对MUDA申请加入希盟一事,两个月前,公青团长阿当阿里回应说,希盟主席理事会还未讨论此事,因此,MUDA不是不被接受,而是还未被接受,因为还有很多重要议案要讨论,不是说MUDA申请入盟不重要,而是还未被提出来讨论。

事实是,公青团公开反对MUDA加盟,乃众所周知的事,为何记者未据此提问阿当?

去年底,公青团中央及14州与直辖区青团长曾联署提交备忘录给希盟领导层,要求拒绝MUDA加入,以免“对现有的青年臂膀造成侮辱”。

备忘录列出11个拒绝MUDA加入的原因,包括希盟已有自己的青年团,MUDA不会带来附加价值,及一旦加入,“党主席赛沙迪将成为希盟主席理事会的一份子,与安华、末沙布和陆兆福平起平坐”等等。

看来他们只是不忿年龄与他们相若的赛沙迪高他们一等吧?

也是青体副部长的阿当如今却说,不是不接受,而是还未接受。但要是希盟高层决议让MUDA加入了,他和他的公青团还会继续反对吗?

身为希盟总秘书的赛夫丁推说自己很忙,所以无暇处理MUDA的申请。与其说忙,更大的原因,相信他是顾忌到己党青年团的反对,所以迟迟不敢拿出来讨论或作决定,能拖一天就一天。

是的,如果你有注意到,只有公青团反对,未闻诚青团和社青团反对。

出乎意料的是,赛沙迪的昔日战友马智礼却在此时呛赛沙迪,挑战他到丹登吉州参选所有议席,不要只在希盟州参选。

马智礼是前教长,当年和敦马等人退出土团党后共组斗士党,自己三个月后退党,当时曾传出他会加入赛沙迪的MUDA,最后加入公正党,却一连在柔佛州选及去年的大选落败,就此沉寂下来。

马智礼也是公正党最高理事,大选后,他没有像赛夫丁扎夫鲁等人以受委上议员身份当官,据知他又回大学教书去了。

好了,MUDA现在不等了,决定独自上路了,除了行动党叫MUDA且慢,至今还未读到另两个盟党的回应,除了公正党的马智礼,却是指责的口气,真的一点都不愿挽留?不担心选票会被分散,然后让国盟从中得利,那时才后悔莫及?

国盟来势汹汹,对所有人几乎来者不拒,再结合敦马的马来人宣言,实在是不可小觑。

上一回,慕尤丁没有随同哈迪会见敦马,但他不排除近期与敦马见面。

他说,马来人宣言与土团党坚持的理念相符,也是该党的斗争基础。他也承认他和敦马一直都有通过中间人联系,愿意为了“种族宗教和国家利益”和敦马合作。

于是,喜来登行动后分道扬镳的两人,因为有了共同的敌人,愿意冰释前嫌,这不与当初为了对付纳吉,敦马假意和安华握手言和的情节一样吗?

伊党的端伊布拉欣那天预言国盟可在来临的州选拿下5州,慕尤丁更上一层楼,豪言可在全部6州胜出并成立政府,所有大臣或首长、行政议员、GLC主席、市议员,甚至是乡村发展委员会主席等等职位都已分配好,包括雪兰莪和森美兰大臣人选将来自土团党,而丹登吉大臣则继续由伊党担任。

他没有提国盟的槟城首长人选,想必是来自民政吧?但万一原定的人选没有中选呢?

当然不排除这只是他的一种心理战术,但安华等人也不要掉以轻心,若因为顾虑到公青团而拒绝MUDA的加入申请,导致选票被分散,让国盟有机可趁,那能怪MUDA吗?

Tuesday, 27 June 2023

妾身未分明,何以拜姑嫜

MUDA党等了逾半年,至今渺无音讯,MUDA如今不等了,赛沙迪宣布,将在来临6州选举单枪匹马上阵,提供人民第三种选择。

这也怪不得MUDA,自去年11月大选前,MUDA就已提交加入希盟的申请,但希盟总秘书也是内长的赛夫丁表示太忙,无暇处理MUDA的申请,但承认MUDA是联合政府的一份子。

虽是口头承认的一份子,据MUDA指出,希盟每次召开会议,其他成员都获通知出席,独漏MUDA,何故(请看《部长很忙,政治也很忙》20230323)?

真正原因,是因为公青团反对,希盟才迟迟不敢做出决定。但,总要给人一个交代吧?

赛沙迪说,我们会凭借本身实力和委托来参与竞选。言下之意,就是不等希盟的答复了。

赛沙迪也是麻坡国会议员。MUDA此举引来公正党该区部不满,宣布与之割席,中止在该区的合作关系,因“MUDA已违反和希盟之间的选举盟约”。

有趣的是,赛沙迪也指希盟违背了大选时所作的改革承诺,“用散布恐惧的手段为本身的无能、自满和傲慢开脱”。

他举例,就好比政治委任,没有透明委任执法单位的领导人,首相兼任财长还掌管直辖区等举措,都违逆了原有的理念,令人深感失望。

他否认该党和敦马有关,因为MUDA崇尚多元性,希望看到权力下放,以及一个真正有多元种族和中庸的马来西亚。

网传敦马在幕后操纵MUDA,以破坏希盟国阵在州选的胜算,以及MUDA将与被开除的前巫统党员合作,赛沙迪都一一否认。

因为不获希盟重视,MUDA决定单打独斗,那也无可厚非。但老实说,它至多也只在麻坡和雪州上阵几个议席,能不能胜出是一回事,但肯定会分散雪州尤其是希盟的选票。

Monday, 26 June 2023

不是冤家不聚头

凯里指希盟网军胡乱散播假新闻,以为可以帮助现任政府,殊不知却成了安华首相的负担。

他举例,消息说他被任命为土团党署理主席,并在哥打白沙罗议席上阵,就是他们传的假消息,这也是他和多数人对希盟不满的原因。

凯里这样说,好像国阵国盟就没有网军似的。

我读到是公正党的献议,但公正党宣传主任法米已经否认,而且根本不可能,太假了。发布此假消息者根本把读者当白痴(请看《有凯里未必就赢20230620)。

言犹在耳,没想到他自打嘴巴,在网媒张贴祝贺郭素沁受委联土局(Felda)主席的海报,唯他过后道歉,说是其页面管理人发布的海报,不是他。

事实上,联土局并未宣布委任新主席,凯里的消息又从何来呢?

不过,他也表示,郭素沁出任过原产业部长,是当联土局主席的适合人选。

联土局隶属首相署,所以我相信,人选应该会来自公正党。

现任联土局主席是伊德利斯祖索,他是纳吉时期的高教部长,但最近他在脸书证实,他将遵循首相署决定辞职,以让首相安华委任新主席。

伊德利斯的任期原本要到明年5月才届满。据说阿末扎希因此和安华闹不和,自行告假两个星期。

伊德利斯来自巫统,安华中止他的职务,阿末扎希当然不高兴,两人起争执也很正常。

难怪当时媒体问及,安华莫名否认,不久后就被赛夫丁打脸。

但安华上任初期,自己不是说不能有政治委任,甚至向阿末扎希喊停吗?

那都是初期,而后似乎也没管那么多了。阿末扎希继续委任他的人,末沙布也相继委任诚信党人到其部门的机构和GLC,安华更委任公正党领袖与“好友”到各机构和GLC,最新一轮便是纳闽机构董事局成员的委任,大家也见怪不怪了。

安华说,只要是对人民有利的,他都不介意U转。你能怎样?

团结政府能够维持多久呢?潘俭伟的“国阵腐败论”,掀起了轩然大波,巫统领袖群起反击,要求行动党对他采取行动。

根据《今日自由大马》报道,潘俭伟希望希盟能在下届大选单独组建政府,他不讳言团结政府非常脆弱,只要有几个政党决定退出,可能导致政府倒台。

他说,一个廉洁不腐败的多元种族政党,可以比“腐败联盟如国阵、巫统和土团党”做得更好。

陆兆福赶紧出来灭火,说潘俭伟发表不必要的言论,不能代表行动党的立场,他已没有担任任何党职,他是以个人身份发言。

话虽如此,听在国阵/巫统领袖耳里,肯定不舒服。

公平起见,巫统最高理事依山加里尔此前也叫党员在来届6州选不要支持行动党。

刚在党大会要行动党向巫统道歉的巫青团长阿克玛批评说,潘俭伟在担任时任财长林冠英的政治秘书和顾问期间,无法帮助国家推动经济,导致国家GDP和令吉贬值,反之在所谓“腐败”国阵的领导下,国家经济表现都要好很多。

好笑。林冠英是时任财长,又不是潘俭伟,阿克玛这样说,岂非把林冠英也骂了进去?再说,当时的国家经济也没有阿克玛说的那么糟。

马华总会长魏家祥指潘俭伟口无遮拦,马华副会长郑联科则为巫统打抱不平,要陆兆福开除潘俭伟。

其实,几天前,马华国大党才被巫统的洛曼“警告”,不要做拖累国阵的“蜥蜴”(biawak),因为巫统已不要再为它们背负沉重的负担。

有趣的是,5年前的509大选后,国阵成员党纷纷出走,仅剩下巫统马华国大党,为抗议巫统和伊党“结盟”成立全民共识(MN),马华国大党扬言要巫统从国阵开除,后来说要解散国阵(请看《回教党其实很中庸》20190402)。

马华国大党认为巫统导致国阵大败,如今洛曼说两党拖累了巫统,到底谁是谁非?

真相最伤人,潘俭伟所言,谁不在偷偷表示认同?但时势逼人,谁叫希盟不够人数?

Friday, 23 June 2023

阿克里被提早退休

前总警长阿克里是在前年受委,接替不获留任的阿都哈密,而后达退休年龄再续约两年,到今年10月约满。

一周前,突传出他将提早解约,在下个月的第一个星期结束其警队生涯。

原订的移交职权仪式和荣休仪式在7月7日,却没想到这个日子来得更快,便是在昨天(22/6);新总警长是拉扎鲁丁(Razarudin Husain),其副总警长职则由原任全国刑事调查总监阿育汉(Ayob Khan)填补。

拉扎鲁丁今年3月已达强制退休年龄,以合约形式获续任至2025年。

阿克里受访时说,他原本打算在10月离职,但首相安华向他献议“退休后计划”,他虽感到意外,但他还是同意提早退休。

言下之意,虽只剩下4个月的任期,是安华建议他提早退休的,何解?难道安华有更好的offer给他?

根据报道,他将出任一家GLC的要职,有说是政府银行主席。让人纳闷,他可有这方面的经验?《前锋报》则透露,他将受委我国驻欧洲某国大使。

问题是,为什么突然间有这个紧迫性?连4个月都等不到么?

内长赛夫丁画蛇添足道,以合约形式受委的警官或公务员,可随时被终止服务或缩短任期,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因此,他叫大家不要过度诠释,没什么好争议的。

听起来,阿克里提前退休,又好像没有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

6州议会任期届满,州选即将在一个月内举行,为什么不等到州选过后才换人?

不得不提,阿克里在卸任前对外宣布的一项警方任务,是寻求国际刑警帮助寻找Jocelyn Chia的下落。叫人愕然。

Jocelyn Chia是谁?她便是早前在社媒流传的视频中,被指羞辱我国的美籍新加坡脱口秀演员。

不过,国际刑警组织在接受CNA访问时表示,至今尚未接获我国警方的要求。

Thursday, 22 June 2023

听其言而观其行

土团党主席慕尤丁和总秘书韩查闹不和?

《Malaysia Gazette》引述消息称,两人意见严重分歧,严重到慕尤丁要把国会反对党领袖换掉,甚至有了人选,由伊党的沙希旦或土团的克里诺(Khlir Nor)替代韩查。

据称是反对党领袖人选之一的克里诺也否认,说土团党不曾讨论撤换国会反对党领袖一事。

党署理主席法伊沙否认两人不和,说是6州选举在即,敌对党恶意散播的谣言。

谣言传的像真的一样,而阿兹敏是因素之一。在来临的雪州选举,后者被选为土团党的“海报男孩”(Poster Boy),韩查并未参与有关会议,而是由慕尤丁一个人做的决定。

除此之外,据说慕尤丁也有意把阿兹敏作为党来届的“海报男孩”,换句话就是当他的接班人。韩查当然不高兴,因为论党龄,他怎样都比阿兹敏资深,要轮也轮不到他。

法伊沙也说绝无此事。作为党署理主席,法伊沙是党老二,因此他比阿兹敏或韩查更有资格。

阿兹敏目前是国盟宣传主任及雪州国盟主席,当初他未随祖莱达退党加入全民党,果然有先见之明,看祖莱达现在两头不到岸,唯有支持敦马的马来人宣言,不知是否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阿兹敏留下,应该是慕尤丁有承诺他什么吧?但他在去年的全国大选败阵,选民是否还愿意接受他呢?

鉴于他在民联时期当过雪州大臣,在来临的州选,慕尤丁让他领军雪州国盟,那也不太为过。

可能韩查认为阿兹敏在大选输掉,不适合当国盟的“海报男孩”吧!

不止韩查不认同,据说伊党也反对。

说到伊党,就不能不谈到“绿潮”。经过上次的大选,伊党表现比土团党好,有人因此对伊党的“光芒”盖过土团而感到担忧。

两党的关系,和希盟与国阵的关系相比,其实也不见得好一点。

希盟和国阵有没有问题呢?肯定有的。像那天媒体问到,阿末扎希出国度假两个星期一事,安华竟然否认(请看后「卧薪尝胆」朝20230619)。

没想到才几天过去,就被内长赛夫丁打脸。

赛夫丁因被问到,希盟与国阵针对6州选举仅剩最后几个议席分配的问题。赛夫丁答说,等阿末扎希度假回来,就会和安华会面讨论。

其实,阿末扎希不在就说不在,为什么要否认呢?以后,谁还会相信你呢?

就像在几项政策,宣布没几天甚至一天内就U转,难道那些政策都没有先经过深思熟虑的吗?那以后就不要急着宣布好了。

安华的回应是,只要可以减轻人民负担,有利人民的,他都不介意U转,不然就将之归咎于前朝的决策,真是吹胀。

巫统元老沙里尔也忍不住批评了。他说,团结政府在国家治理上表现无能,在当反对党时经常批评政府,但在当了政府后又无法做的更好,只有更糟糕,不知要如何做正确的事情。

所以说,讲人家很容易,自己却未必做得到。这不就是人类的一个通病吗?

他把矛头指向拉菲兹,要求安华废除经济部长一职。

他指出,阿兹敏之前也担任该职,但没有成效,如今是拉菲兹,更加没有效果,国家经济和民生更加困苦,对令吉的跌跌不休,拉菲兹却说政府不会进行干预等等。

何止拉菲兹说不会干预令吉,副财长马斯兰开始时更和国盟时期的财长扎夫鲁说的一样,令吉跌势有利出口。但进口呢?拜托,经济不能只看一面,别自欺欺人了。

赛夫丁不否认双方在谈判议席方面有些摩擦,这也很正常,何必因此否认阿末扎希告假出国呢?根本是欲盖弥彰。

https://guangming.com.my/【打開天窗】後臥薪嚐膽朝

Wednesday, 21 June 2023

6州选举弄垮联邦政府?

身为经济部长未受邀出席,无官无党的凯里却出席安华主持的经济会议一事,拉菲兹有回应了。

他说,大家与其关注凯里,不如关注国家结构性课题吧!

他解释,政府如果只见公正党的人,会被指不愿听取其他人的观点,所以首相就叫所有人来开会,为何这也会炒成课题?

觉得他避重就轻,因为他没有说为何自己没有在会议里,除了关注凯里,大家也关注他啊!

凯里和慕尤丁会了面,消息说他将继续维持无党籍身份,但会在来临的6州选举为国盟助选。

话音刚落,他就向安华提出忠告,说政府应该担心的不是伊党所带来的“绿潮”,而是马来社群不满政府缺乏经济方向而引起的“民怨海啸”。

不知他可有在出席经济会议时提出这个“隐忧”?其实,这不止是马来社群的不满,也可说是人民的普遍不满。

他再把矛头指向阿末扎希,说政府声称要廉政善治,却容纳贪腐的巫统领袖,而巫统几乎没有表现出任何改革意愿,包括在党大会声援纳吉。

他说巫统最初被视为可当希盟的助力,打进马来人选区,如今看来是不太可能了。

凯里说的不无道理,但伊党署理主席端伊布拉欣认为,国盟只要在6州选举攻下5州,联邦团结政府就要垮台,这点就不能苟同。

看不出他的逻辑在哪里。大马有13州,这只是6州的选举,而其中3州本来就由伊党执政,难道只要夺取雪森2个希盟州就能导致联邦换政府?那要如何做到?

或者他的意思是,一些国阵议员会因此跳槽国盟,但他们可要冒辞去议席补选的风险?不容易吧?

Tuesday, 20 June 2023

有凯里未必就赢

一时间,凯里似成了当红炸子鸡,他也乐在其中,在Insta贴了一张和慕尤丁的合照,未做任何说明,是什么用意呢?

土团党宣传主任拉扎里证实,凯里的确与慕尤丁会了面,两人讨论土团党献议凯里入党一事,肯定的是,凯里不会成立新党,至于他会加入哪个政党,就等他自己宣布吧。

言下之意,虽然两人会了面,凯里似未答应加入土团党。

另一方面,也是公正党宣传主任的MCMC部长法米否认该党邀请凯里入党并出任署理主席一职。

一加入就当署理主席?根本不可能,就算安华有此意,其他最高理事也不可能答应吧?太假了。

凯里的动向有多关键?读到一则森州新闻分析,竟然也是希盟/国阵是否能在该州胜出的因素之一。

该分析说,国盟需要有基层实力的地方人选来领军,如果凯里加入国盟,森州必会翻天。换句话说,如果凯里以国盟旗帜上阵森州,希盟/国阵就必输无疑。

这也把凯里看得太厉害了吧!

之前说过,凯里在巫统独来独往,不见得有基层实力,加入国盟的话更不会有;至于当森州大臣,那仅是国盟的献议,凯里未必对上阵森州及当大臣有兴趣,他需要更大的格局;再说,他之前只说考虑雪州选举,并未提过森州。

当然凡事没有绝对,举棋不定的凯里,最后接受国盟的献议,上阵森州选举也说不定。

说到森州选举,我觉得希盟和国阵的合作会比较有趣。

希盟执政之前,森州一直是国阵的堡垒,末哈山当了多届大臣,却在509时以4席之差败给了希盟。

现在两个联盟合作,议席分配各半,问题是大臣人选是谁?来自希盟或国阵?谁来领军?至今似乎还未达到共识。

Monday, 19 June 2023

后「卧薪尝胆」朝

拉菲兹被打入冷宫?

上周(13/6)才谈到拉菲兹在团结政府当了经济部长就“销声匿迹”,跟着就读到安华和一批经济专家讨论国家经济,邀来了凯里出席,连日前受委负责1MDB特工队,纳吉时期的第二财长佐哈里都出席,财政部和经济部秘书长也出席,唯独不见经济部长拉菲兹,难免引起揣测,他去了哪里?

这让我想起《卧薪尝胆》的故事。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三年,最后复辟成功,最大功臣非范蠡莫属。范蠡功成身退,放弃高官厚禄,据说带着美女西施隐名埋姓,做起生意来,改名陶朱公,所以又有了《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成语。

拉菲兹没有身退,他当起了经济部长,却没有参与安华主持的经济会议,让人百思不解。

团结政府成立当初,拉菲兹曾是市场预期的财长人选,没想到安华自任财长,委拉菲兹任经济部长。

其实,经济部原本是首相署的EPU单位,敦马把它拆出来给阿兹敏当部长,慕尤丁和沙比里的时候已经把它放回首相署去,安华为何又把它拆出来呢(请看《安华任财长,防阿末扎希贪?》20221205)?

另一缺席会议的是贸工部长扎夫鲁。扎夫鲁是国盟/国阵政府时期的财长,去年参加大选落败,据说因为有上边的吩咐,安华只好让他通过上议员身份入阁,但不是当财长而是贸工部长(请看凯里被秋后算账》20230126)。

拉菲兹和扎夫鲁以相关部长的身份,大有资格出席安华召开的经济会议,但他们都未受邀,反而是凯里,他以什么身份出席会议?安华邀他来,是不是另有目的?他也已经不是巫统党员,安华不担心阿末扎希会因此不悦吗?

市场喜欢捕风捉影,据说阿末扎希已经告假出国两个星期,但安华否认此事。

说到告假,阿末扎希向法庭申请取回护照是以海外公干为由,若是海外游玩,应该不获法庭许可吧?

早前提过凯里有意加入公正党,如今受邀出席会议,是否加入公正党的前兆?

慕尤丁第二天连忙出声,说他本周会与凯里会面,希望他可以加入国盟。

其实两周前凯里也说过同样的话,即一周内会见慕尤丁,告知是否加入土团党。

看来两人至今未有会面,凯里也未作任何决定,慕尤丁怕凯里会被安华抢走,所以赶紧做此声明。

不过,国盟盟党日愈趋向种族宗教极端主义,可能不适合有意要当首相的凯里,再说,国盟的首相人选,可能也轮不到他。

据说土团党向凯里伸出的橄榄枝是,如果他在森州州选上阵并胜出,他将可出任森州大臣。但,凯里志并不在当大臣,而是首相。

上回曾说,相信凯里仍然心属巫统,一旦换了领导层,说不定他就有机会回归,这可能就是他迟迟不作决定的原因。

但要他回归,除非阿末扎希不再是党主席,那时候,团结政府会不会也受影响呢?

巫统内部派系还在,例如希山慕丁只被冻结党籍,因为他有国会议员身份,需要人数的阿末扎希不敢像开除凯里那样开除他。

那边厢,国盟总秘书韩查一直声称有“巫统十将”将加入国盟,但至今也只有安努亚慕沙证实加入伊党,其他仅止于只闻楼梯响。

可以肯定的是,这所谓的巫统十将都不是国会议员,就算他们跳槽,都不足以影响团结政府的稳定性。早前谣传有10名国阵议员准备跳槽再补选,看来只是一场心理战,已经在朝的国阵议员们不可能要冒跳槽重选落败的风险。

Friday, 16 June 2023

安华,你自己看着办!

罗斯玛再三申请取回护照到新加坡去探望女儿,也再三获得批准。

第一次是在前年10月,说要到新加坡陪伴待产的女儿,那时她已表罪成立,高庭仍批准她出国一个月,但她未按时返国,以致缺席审讯,不把庭令当一回事(请看《刑案 · 外孙 · 甲州选》20211031)。

第二次是在今年三月,以“前往新加坡探望女儿和生病的孙子”,一起度过开斋节。那时,罗斯玛已在太阳能案被判监10年及罚款9.7亿令吉,在上诉阶段,法庭仍批准她取回护照6个星期,比上回还多出两个星期(请看《护照的故事》20230328)。

第一次是女儿待产,第二次是孙子生病,这回第三次申请,但没有提出任何理由,只是去探望女儿与孙子。法庭批准三个星期至7月7日,因为她的太阳能案上诉择定在7月11日聆审。

因为开了先例,有案在身的VVIP申请取回护照出国,近期都获批准,罗斯玛三次获准出国,相信是个记录,不知她会不会像阿末扎希那样,干脆申请永久取回护照,不用每次需要申请那么麻烦。

其实,若没有充分理由,法庭未必需要给予批准,像这次只是为了探望女儿孙子,觉得理由其实并不充足,就算是探亲,也不需要三四个礼拜那么久吧!

毕竟女儿也时常回国,我们都从媒体读到,每当纳吉或罗斯玛出庭,巫统党选或大会期间,都有看到她的踪影,还竞选当上了女青团的执委,因此,实在看不出让罗斯玛取回护照出国的理由。

罗斯玛除了太阳能案罪成,她还面对12项涉及710万洗黑钱以及5项逃税的控状,原已定在上个月开审,却因向总检察署呈陈情书寻求撤销控状,法庭将审讯改至8月。

此外,阿末扎希在巫统大会宣称自己探视纳吉时,两人一起吃了将近两小时的早餐,也引起了争议。

土团党律师拉菲克(Rafique Rashid)说,此举已抵触了监狱局条例,否则就是监狱局有双重标准。

根据拉菲克说法,每次探监时间最多只有45分钟,而且不能与囚犯面对面,必须有玻璃隔开,并通过电话与囚犯交谈。

而且,他问,阿末扎希如何取得探视权?他不是纳吉代表律师,也不是家属,他是以什么身份探监?内阁知道此事吗?为何没有人在国会质问这些问题?

他对探监操作的双标感到难过,因为平常人需经过重重程序,才能探望他们的家人,即便如此,他们也不能带任何食物,除非是在节日期间。

阿末扎希说,他当时是与副内长三苏安努亚一起去的。

内长赛夫丁于是证实,阿末扎希是获得监狱局总监诺丁特别批准的,所有程序由他负责,他此前获悉此事,但他不想干涉探监的相关事宜。

他指出,这是《2000年监狱条例》第86条文赋予监狱局总监的权力。

他没有提到的是,为何副内长需要陪同阿末扎希一同去。

阿末扎希没有透露他和纳吉会面谈话的内容,但他在大会说道,巫统将会继续为纳吉讨回“公道”,为他伸张正义;并说,“一个纳吉被监禁了,台上台下还会有更多个纳吉出现”。

他和纳吉公子尼查公开向出席大会的安华喊话,要他为纳吉“平反”。

让我想起行动党提过的底线。昨天陆兆福又提到了,这次他说他不会公开行动党的底线是什么,以免造成团结政府的合作陷困,但他已让安华知道,首相需要处理这些问题的空间。

单就特赦纳吉的问题就够安华头痛了,这也是行动党的最后底线。

Thursday, 15 June 2023

把握政权比秉持正义重要

安华应该要求释放纳吉,因为4200万令吉是小数目?

难以置信,这是巫统时期的首相署法律部长再益说的。照这个逻辑,所有涉及4200万以下的偷窃犯是不是都要无罪释放?

再益的理由是,相比其他大宗贪污案,4200万是小数目,而且该案已经过去,巫统现在很弱,释放纳吉,可以帮助巫统在6州选举获胜。

他甚至告诉安华,你说为了人民利益,你愿意改变立场,既然你有肃贪的决心,所以特赦纳吉,没有人会说你是在纵容贪污。

听起来语无伦次。言下之意,他是想说,把握政权比秉持正义重要?万一巫统的表现更糟糕,那怎么办?再把纳吉关回去吗?

在SRC案的终极上诉,根据纳吉事后说法,是再益自告奋勇找他,说有把握为他“翻案”,结果弄巧反拙,再益团队要求展延审讯被驳,第二天就被纳吉“解雇”,结果造成沙菲宜和他交恶,纳吉还是被判罪成(请看《炒掉再益,留下郑宝德》20220819)。

再益的建议相当匪夷所思。他说4200万是小数目,因为还有其他更大宗的贪污案,难道他不知道,在审的其他大宗贪污案,涉及纳吉的也占得最多吗?

小至那些在超市偷奶粉偷食品的,不就可以通通合理化,没有了道德规范,社会秩序岂非从此大乱?大至变相鼓励更多高上层的贪腐行为发生,国家还要继续沉沦下去吗?不敢想像。

再益本来就是巫统党员,当年被指参加其他政党活动被开除党职,宣布退党,而后加入公正党,一年后创立KITA党,7年后加入行动党,如此走了一圈,去年宣布回去巫统,跟着就在SRC案当了纳吉的一天辩护律师。

或许再益认为他可以在SRC案为纳吉脱罪但失败,因此想通过安华劝谏国家元首特赦纳吉,算是对纳吉的一个“补偿”吧。

https://guangming.com.my/【打開天窗】回不去當年了

Wednesday, 14 June 2023

被强迫失踪的牧师与社运份子

公正党卡林哈山在国会提问,我国不是黑手党(Mafia)国家,为何换了4次政府,至今依然无法找到多名失踪的宗教和社运份子的下落?

在2016至2017年期间,有4名宗教和社运份子先后失踪,他们是安里仄末(Amri Che Mat)、约书亚牧师(Joshua Hilmy)与妻子露芙(Ruth Sitepu),及许景裕牧师、。

安里是在2016年11月21日,离开其玻璃市住家后宣告失踪。大马人权委员会在2019年指他是“强迫失踪”的受害者,涉案者相信是警方政治部人员。

安里妻子诺哈亚蒂在2021年入禀法庭,寻求撤销安里失踪案调查报告为机密文件,作为她状告警方办案不力的证据。

高庭上个月谕令,政府须在30天内将被列为机密文件的有关报告,让诺哈亚蒂查阅。

内政部却针对高挺的裁决提出上诉。哈山因此质问,让妻子知道有关她丈夫的调查报告,有什么问题?

安里失踪6天后,轮到约书亚牧师夫妇。

根据人权委员会的裁定,国家机关没有涉及两人失踪案,而是与约书亚的宗教活动有关,约书亚曾替国内穆斯林改信基督教,并在网媒发布敏感贴文。

约书亚原本是穆斯林,2003年在新加坡改信基督教。

人权委员会认定他们是在非自愿情况下失踪,即遭到不明人士绑架,并抨击警方默许该绑架行动,未认真调查该起失踪事件。

2017年2月,许景裕牧师在雪州八达灵再也被15名蒙面男子强行掳走。有关调查报告亦被列为机密文件。

牧师家属起诉政府案仍在进行中。根据目击者格梅兹(Roeshan Celestine Gomez)的供证,牧师被推进一部黑色运动型多用途汽车(SUV),绑架者蒙面,全副黑色军装,未配有警徽,因此不确定他们是否警务人员。

Tuesday, 13 June 2023

换了位子换脑袋

赛沙迪的MUDA党迟迟未获希盟接纳加入,据传是公青团作梗,反对MUDA加入。

公青团最近又和赛沙迪扛上。事因赛沙迪在国会要求辩论濒海战舰(LCS)计划,议长佐哈里以“不涉及大众利益不需紧急处理”为由驳回。

赛沙迪不满,说自2011年签订合同以来,成本从60亿令吉增至如今112亿,战舰从原本的6艘减至5艘,至今没有一艘完工,政府还同意增加项目成本。他促请政府领袖言出必行,对参与该项目的人采取行动,绳之以法,不要换了位置就换脑袋,执政后就噤声。

公青团指责赛沙迪“骂错人”,搞清楚是国会议长拒绝他的动议,他却怪罪政府。

赛沙迪不甘示弱,回应说他将坚持追问濒海战舰案,因为这涉及亿亿声的人民公帑。

说的也是。大选前,拉菲兹不是一直在爆料吗?当政后就突然静下来了。他自己也承认,现在不能随便发言。但他身为经济部长,也未闻他针对经济课题发表任何高见。

在濒海战舰案,拉菲兹指再娜是前首相署部长阿都拉迪妻子而挨告,但拉菲兹拒绝道歉,说他并非针对再娜,而是针对前朝颁布濒海战舰合约。

去年,拉菲兹指一家岸外假公司被利用从LCS转移资金到海外,而该家公司的拥有人再娜是阿都拉迪的第二任妻子(请看《她不是我老婆》20220823)。

拉菲兹还说,如此精心策划的盗窃行动,因为背后有强大的“上级”,只有纳吉、阿末扎希和希山慕丁三任防长能回答这个问题。

针对拉菲兹的指控,三位前防长都没有做出回应,反而是“再娜”提告拉菲兹诽谤,说她不是阿都拉迪的妻子。

再娜到底是不是阿都拉迪的妻子或前妻呢?至今仍然是个谜。

Monday, 12 June 2023

当年的水平,永远都回不去了

国行总裁换人,起因是国行升息导致?

记得吗?国行上个月初忽然宣布升息,出乎众人意料,林冠英更是三番数次抨击国行,问是否蓄意破坏团结政府,升息无助提振经济稳定令吉等等(请看《国行破坏国家?》20230505)。

的而且确,马币不仅没有因为升息而趋稳,近期更是屡破新低,使得国行开紧急会议,表示不预见马币跌至5令吉水平。

首相信心喊话,指令吉下跌主要是因为美元走强,不应做为评估国家经济指标。

也是巧合,国行总裁诺珊西亚的任期届满,政府决定擢升现任副总裁阿都拉昔(Shaik Abdul Rasheed),下个月起走马上任。

诺珊西亚在洁蒂时期也是三位副总裁之一,在1MDB爆发期间,洁蒂任期届满求去,纳吉原本欲委财政部秘书长伊万接任,后因市场反对声四起而作罢,于是诺珊西亚就成了热门人选,却据说因为发现她有份负责调查1MDB案被割爱,最后改由另一副总裁伊布拉欣出任(请看《纳吉说洁蒂没有问他26亿何来》20180703)。

伊布拉欣可能是任期最短的国行总裁。他上任后,国行即以20亿令吉向财政部买地。买地其实只是借口,实际上是国行替1MDB还债,也因如此,希盟上台后,国行总裁再次换人(请看《国行向财政部买地》20180108)。

伊布拉欣可说是无辜的,时任财长首相纳吉的指示,他哪敢不服从?改朝换代后,他不得不走人,这就是政治现实。

诺珊西亚当年约满也因未获续约而离职,之后加入了国际货币组织(IMF),希盟执政,敦马找她回来接替伊布拉欣,直到现在。

候任新总裁阿都拉昔则是当年伊布拉欣升任总裁后,从助理总裁擢升,取代伊布拉欣的副总裁空缺,六年后,取代诺珊西亚的总裁空缺(请看《国行副总裁职位大风吹》20171129)。

报道说,阿都拉昔的擢升,普遍受到金融领域的认同与欢迎,认为新总裁拥有丰富经验与知识,国行仍在良好的掌控中。

但,股汇就会因此回升吗?我觉得言之过早,毕竟货币不仅是股汇升跌的唯一因素,也不是换了国行总裁,所有的问题就迎刃而解。

如诺珊西亚在受到“千夫所指”,上周为一项座谈会主持开幕时,似在为国行升息的决策辩护,指若要令吉可以更持久地升值,大马就必须鉴定推动和执行结构改革,而且要全民参与。

不懂她要“全民参与”的意思,但我想她剑指“政府”。她说,国家面对的挑战不是什么新鲜事,问题向来都存在,因此重点在于有必要强化应对危机的防御能力,包括检视优先事项等,以提振经济增长和达到永续发展目标。

她说,我国也需要重建已消耗的缓冲能力,以强化应对未来冲击的韧力,提升适应和改变的能力,管理风险,掌握未来的机会。

言下之意,这是我国还需要努力做到的,也不仅在国行所能控制的范围的。

令吉面对贬值压力,她说我国需要的不仅仅短期解决方案,而是通过结构改革,才能让令吉永久性的回升。

如果你有注意到,自1997年的金融风暴以来,马币就从未回到当年的水平,从技术图表看的话,马币的长期走势是往下的。诺珊西亚要带出的就是这点。

而且有没有发现?令吉目前所处的水平,几近当年烈火莫熄发生时的水平,那时亚洲货币遭到严重狙击,短短半年内,令吉就从2.50之间暴跌到4.80的历史低谷水平。

也就是说,25年过去了,令吉仍未恢复元气,别说与新加坡和文莱平起平坐,恐怕连当年的2.50水平永远都回不去了。

所以那天我说,如果没有那些久不久被挑起有的没的问题,把重点放在民生经济发展等课题上,相信我国会繁荣进步得更快(请看不经历风雨 怎么见彩虹》20230530)。

Friday, 9 June 2023

巫统情绪勒索行动党

巫统要制订《马来人大蓝图》,以对抗敦马的《马来人宣言》 ?

巫统最高理事也是副财长的阿末马斯兰说,不是要和敦马对抗,捍卫伊斯兰和马来人,本来就是巫统一直以来的斗争。

这也无可厚非,倒要一记的是,巫青团在大会上颁了一个“巫青人物奖”给纳吉,表扬纳吉在过去领导巫青与巫统时的贡献,由巫青团长阿克玛颁奖,纳吉两名公子尼查(Nizar Najib)和纳兹夫丁(Naziffudin Najib)代领,大家在会上高喊Bossku

尼查说,他和家人相信父亲没有做错事,希望首相安华能让父亲早日重获自由,也感谢巫统为父亲争取辩护所作出的努力。

顺带一提,在去年的大选,尼查在彭亨中选为州议员,而后在三月的党选,在纳吉老巢北根当选区部副主席;纳兹夫丁竞选巫青副团长落败,却当选浮罗交怡区部主席;纳吉女儿诺雅娜(Nooryana Najib)则中选女青团执委。

纳吉亲信弗亚顺便附和,说纳吉没有获得公平的审判,他还面对着一些不合理案件的起诉。

他举例,26亿令吉已经归还了,为什么税务局还是算成收入并征税17亿令吉?

17亿是针对纳吉父子从2011至2017年未缴纳的所得税和罚款。

纳吉任相期间,财长部秘书长伊万身兼多职,包括担任税收局主席职。他在IPIC案和纳吉齐齐被控6项失信罪,涉及款项达66亿令吉(请看《前财政部秘书长伊万陪同纳吉被控》20181101)。

说回正题。在大会上,巫青团长阿克玛向行动党放话,若要在来临的5州选举获得马来人及巫统基层的支持,就得先向巫统道歉。

道歉什么呢?便是行动党过去对巫统的一切指责。还说,如果行动党都能特意飞到砂拉越向砂盟道歉,为何就不能向巫统道歉?

阿末扎希说,不必,针对有关事项,行动党已发表多次声明,包括在磋商组成团结政府时期,那是组建政府的条件之一,所以无需再被挑起。

但阿克玛执意要行动党道歉。署理主席末哈山也同意,说这是个好主意,有利两党日后的合作。

说实话,我愈来愈不看好团结政府能够持久,最多也只是这一届吧。这本来就是一个勉强的组合,比当初希盟土团党的结盟更勉强,因为目标各异,所以最后也散了。

同样,巫统还在心心念念为纳吉争取自由,说他是无辜的,安华首相是不是也要遵循巫统要求,劝谏国家元首特赦他呢?

行动党说了,纳吉不能被特赦,这是行动党的底线。

诚信党也表态,党通讯主任卡立沙末说,要摆脱国家长久以来存在的贪腐滥权,纳吉不应被特赦;巫统更应该一同致力反贪,纳吉不应被例外。

巫统或须确认一个事实,巫统在上届大选大败,主要也是因为失去大批马来选票,因为选票都去了土团党和伊党,褪下Bossku的光环身陷囹圄的纳吉,是不是最大的因素?

面对控案的党主席阿末扎希也是因素之一。因此,阿克玛不要以为希盟/行动党需靠巫统的支持才会赢,因为这是mutual的,巫统还要想着如何从国盟抢回马来选票;所以搞政治的,不管来自哪个政党,不要太自大,谦卑一点比较好。

在来临的州选,并没有一个国阵/巫统政府,丹登吉是伊党州,槟雪森3州则是希盟政府,可见在6州选举,巫统并没有多大的谈判筹码。

巫统或许需要来个反向思考,来届州选,只怕是国阵巫统拖累了希盟表现,双双抱着一起死。

Thursday, 8 June 2023

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的重逢

敦马主持《马来人宣言》第一次圆桌会议,出席者有哈迪、达基尤丁、安努亚慕沙、祖莱达和伊布拉欣阿里等人。

未见日前表示愿意和敦马合作的慕尤丁出现,敦马说,土团党宣传主任拉扎里代表慕尤丁。

有趣的是,安努亚和祖莱达目前都是无党派人士。

安努亚去年底被巫统开除党籍,本来以为他会加入土团党,原来他早前悄悄注册了一个也叫全民共识(MN)的NGO,宗旨同样是“促进马来穆斯林的合作与团结”,和敦马的马来人宣言不谋而合。

祖莱达去年退出土团党,本来要当全民党的主席,未料被孙伟瑄开除,祖莱达入禀法庭被驳,如今无党可依,一时的错算,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如今只好暂时支持敦马的马来人宣言。

伊布拉欣是土权党主席,本来已准备把主席位让给敦马,但敦马临时变卦,伊布拉欣也不敢说什么,也只好改以支持敦马的宣言。

至于哈迪,报道说警方曾传召哈迪录供,但似乎没有读到下文,哈迪的言论也未见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昨天他再剑指行动党破坏种族之间的和谐关系,并叫华印裔群体不要被行动党蒙骗。

奇怪了,一直在种族宗教课题上拨弄人民情绪的不是他本人吗,怎么怪在行动党头上了?真够莫名其妙吧!

问题是,他不断地重复这样的指控,再加上敦马等人也在那里一唱一和,那些不明就理者真的会相信,这对多元族群间的关系,多少也会受到影响吧!为什么当局还是任由他们煽风点火呢?

哈迪这些人除了整天玩弄种族宗教课题,他还能做什么呢?难怪他被沙地和阿联酋列为恐怖组织份子(请看《臃肿的官僚》20210903)。

https://guangming.com.my//【打開天窗】慕尤丁向敦馬叩頭

Wednesday, 7 June 2023

一刹那的光辉不代表永恒

去年大选期间,凯里被迫把林茂国席让给了末哈山,自己无处可去,最后转移到
双溪毛糯,但败阵下来(请看《凯里要当未来首相》20221111)。

竞选期间,他孤注一掷,叫选民选他,好让他能当上巫统主席,将来成为首相。

阿末扎希听了当然不悦,秋后算账时一口气开除了44名党员/领袖,一并把凯里开除掉。

变成自由身的凯里本来炙手可热,民政党土团党纷纷对他表示欢迎,一度传出他有意加入公正党,行动党的王建民也邀他入党,说行动党需要像他这样的首相人选。

但不知他三心两意还是孤芳自赏,现有政党似乎都不入他眼,也不知是否信口开河,还是探水温,最近又说不排除自组新党。

问题是,他在巫统时有如独行侠,他有没有追随者?难道他没有看到敦马慕克里阿兹敏祖莱达等人,甚至忘了自己在上届大选的下场吗?

凯里当年意气风发,其实也是借岳父阿都拉当首相时上位,豪言要在40岁前做首相,结果当然没有,岳父被迫下台后,他在党内也保持低调,直到前首相沙比里相中他当卫长,才有所表现。

或者他也不着急,但看他更像优柔寡断,一下说要暂时退出政坛,一下说要在雪州州选上阵,并证实收到政党献议,包括一旦胜出当州大臣,一下说不会上阵6州选举,一下又说还没有决定,难道还想待价而沽吗?

不过,凯里曾说,只要换了领导层,他不排除回归巫统。或许这就是他迟迟不愿表态的最大原因吧(请看《阿末扎希成王败寇?》20230131)。

显然,他不看好由阿末扎希领导的巫统,直言巫统会在6州选举被打包(bungkus)。

或许他就等着回去巫统的那么一天,有朝一日,圆他的首相梦吧!

Tuesday, 6 June 2023

登加楼的州议员夫人们

登嘉楼最近一宗政府土地买卖引起了极大争议。

登州政府有块面积1.13公顷的土地,以价格50万令吉卖给了登州议员夫人协会Khairunnisa。该块地皮市价高达3,000万令吉,即是说,政府仅以市价的1.7%超低价钱脱售给该协会,引起哗然。

登州大臣阿末三苏里说,这不应该成为课题,因为土地买卖乃根据法律程序进行,挑起此事件者,背后具有政治目的。

当然你可以说,政府便宜卖地,这不是什么新鲜事,通常是卖给GLC,GLC再高价转卖赚取利润,1MDB不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吗?

但Khairunnisa不是什么GLC,协会主席端法伊莎(Tuan Faizah Tuan AbdulRahman)是阿末三苏里的夫人,说不成为课题才怪。

该块土地原本在2003年拨与一家Koinsaf合作社,该合作社属登州伊党所有,相信当时没有割名,直至最近才转卖给Khairunnisa。而时任大臣是哈迪。

倒有个问题很让我困惑,那便是,州选在即,伊党政府为何选在此时转售土地给州议员夫人协会?万一州选输了,土地岂非落入反对党州议员夫人手里?别忘了,巫统也曾当过登州政府。

或许因为绿潮当前,伊党认为不可能输掉登州政权,所以选在此时以“象征性”价钱卖地。

这让我想起10多年前的308大选,国阵在几个州属落败,包括雪州、槟城、吉打和霹雳,政权落入当时的民联。

当年的雪州也有一个州议员夫人协会,叫BALKIS,发生了一件离奇事件,其户头里的1,000万令吉存款在大选后被BALKIS主席,也就是前大臣基尔(Khir Toyo)的时任夫人查拉(Zahrah Kechik)转走,一分钱都不剩,然后,社团注册局迅速批准BALKIS解散(请看《BALKIS:赔了夫人又折兵》20090911)。

原来,为避免夫人协会的存款落入民联议员夫人手中,BALKIS的存款被转到了联邦部长夫人协会(BAKTI)的户头。基尔的夫人辩说,因为那是属于国阵议员夫人的基金。

此事会不会在登嘉楼发生?

Monday, 5 June 2023

刘特佐躲在一个最安全的地方

今天有两件事要记录。

第一是刘特佐事件。

反贪会说,回国录供的纪国添证实曾在澳门见过刘特佐等人,因此相信刘特佐藏身在澳门。

澳门作出否认,表示去年7月就已回应此问题,至今没有任何改变。

去年7月,澳门回应什么呢?便是我国前总警长阿都哈密当时披露,刘特佐在澳门并受到中国政府保护,令我国警方的引渡工作受阻。

澳门保安司(GSS)当时就已驳斥前总警长说法,没想到反贪会主席阿占根据纪国添的供词仍说是澳门。

澳门GSS指出,大马反贪会应该透过与国际警务合作,或国际刑事司法查证及寻求协助,而非“道听途说”,听取未经证实的消息,违反国际警务合作和国际刑事司法协助的惯例和规则,并对我国反贪会的这一行为,感到震惊和诧异。

澳方如此指责我方,叫反贪会尴尬死了,至今未有作出回应。

但去年9月,《鲸吞亿万》作者公布了一张私家侦探拍到的照片,指刘特佐出现在澳门的一家商场。

如果刘特佐没有被软禁,他当然可以自由走动,出现在澳门也是有可能的。

但《鲸》书作者霍普最近透露,刘特佐极有可能在上海被软禁,也就是受到“保护”。

刘特佐在上海有生意伙伴,在上海环球金融中心有一家岸外公司Grace Zenith的办事处,所以若说他身在上海,那也不意外。

霍普也说,自安华上任后,两国政府正在洽谈,以将刘特佐遣返大马。

曾因1MDB案被冤枉坐一年牢的吹哨人祖斯多(Justo)却说,因为各种理由,中国不可能会交出刘特佐给大马(请看1MDB:國家昏亂出忠臣》20150630)。

霍普也这么说。再说,两国也没有引渡协议。

所以,我可以理解反贪会/警方追缉刘特佐的意愿不明显。此案牵涉的层面与人物太多太广,应该由最高领导层着手吧!

第二件要谈的是敦马向慕尤丁释出善意一事。

大家还记得两个月前《The Vibes》的报道,指有“特定人物”酝酿倒团结政府,试图拉拢10多名国阵议员辞去议席,在反对党标志下重选,赢了就组新政府,输了另有安排(请看《制造补选倒政府?》20230426)。

当时就觉得不可能发生,上届大选有多少重量级人马跳槽后竞选却输得一败涂地,这些国阵议员还敢冒这个险吗?

无论如何,当时就说因为土团党的银行户头已被冻结,只有敦马和敦达因可以资助这个计划。

但接着就传出反贪会在调查两人,有关传言也不了了之。

如今敦马主动伸出橄榄枝,说为了马来人的团结与斗争,愿意和慕尤丁重新合作;为了捍卫宗教种族和国家前途,慕尤丁回应说愿意。

6州选举在即,相信两人很快就会成事了。

巫统的弗亚冷嘲热讽,慕尤丁愿意与敦马重归于好,其实是有目的的,因为后者有钱,可以资助国盟,不然你以为慕尤丁会向敦马叩头(kow tow)?

有点搞笑的是,敦马还为一名过气的部落客进行“落发”仪式,象征这名前巫统网络枪手“回归”政坛。

这名前巫统枪手,就是大名鼎鼎的Papagomo。

Papagomo不知何故前年被冻结党籍,据说他自此发誓若“无法为宗教族群及祖国斗争,他就不剪头发不刮胡子”,直到此次受到敦马召唤。

像他这样和敦马有共同目标和信念的人才,敦马会最爱惜的了。

但他说,这次他不再为政党斗争,而是为团结马来人斗争。

他是自纳吉时代开始为巫统效劳,在网媒专门攻击行动党和安华。

当时MCMC部门有个特别事务局(JASA),是巫统的一个政治宣传单位,总监便是巫统的弗亚,是纳吉的亲信。

JASA在希盟执政后被解散,但国盟上台后又起死回生,聘用了至少52名枪手,认真犀利。如今是否还在则不得而知(请看《JASA要打击疫情假新闻》20201110)。

另一重启也深具争议性的是干训局(BTN)。该局成立的目的原本是要培养公务员的精忠爱国精神,但被国阵沦为政治洗脑工具。如果还在的话,团结政府应该将两个局一并解散。

Friday, 2 June 2023

敦马假假要和慕尤丁好

哈!上回我说,为了把安华拉下马,敦马或会“假假”和慕尤丁好,像在希盟时期为了把纳吉拉下马“假假”和安华和好那样,果然给我言中(请看敦马舞剑,意在安华》20230522)。

喜来登后,敦马曾说,为了政治利益违背原则的慕尤丁,又走回纳吉的旧路,他不可能再与他合作。

如今他改口说,如果能就共同目标达成共识,他愿意和慕尤丁重新合作。

何为共同目标?当然就是安华。但敦马美其名说,为了团结及拥护马来人斗争的重要性,拒绝那些参与贪污、犯罪和行为不当的人士。

他说,马来人因政党而造成分裂,致使他们失去权力,所以现在需要团结起来。

提到安华,他表示不能和他共事,因为他们的斗争方向不同,他质疑安华对马来人承诺的诚意,在宗教观点上,安华也不被马来人接受,因此,他只准备和那些理解马来人问题的人合作。

敦马这番言论,正证实了他在希盟当首相期间,三番数次不愿兑现交棒的承诺,如今不打自招,什么等到年秒的APEC论坛过后都只是借口吧了,相信APEC过后,他又有其他借口了,谁敢相信?

在马来人大团结的前提下,两人“化敌为友”,那也不足为奇了。

所以慕克里重提斗士党申请加入国盟一事,就算不看好斗士党在来临的六州选能有所表现,这次,国盟也不好意思拒绝吧?至于能分配得几个议席,那就难讲了。

在上届大选及几个州选,斗士党全军覆没,身为候选人的敦马两父子亦不能幸免。

鉴于哈迪已签署了马来人宣言,相信他不会拒绝斗士党加入国盟。

上回,敦马因为斗士党退出他成立的GTA,一气之下退出斗士党加入伊布拉欣的土权党,如今他宣布自己也退出GTA,想当然他也不会再待在土权党,说不定他又回去斗士党重当党主席,届时国盟更不好意思拒绝斗士党的加入了。

Thursday, 1 June 2023

刘特佐被软禁在上海?

纪国添回国即在机场被反贪会扣押,在录供后就被释放,因此,当局应该是把他当作证人不是嫌犯。

纪国添在录供时向反贪会证实,刘特佐指示他和其他人不要回国当证人,但他还是回来,原因是他的签证逾期了。觉得这个理由有点牵强,如果他的签证逾期,其他人的签证应该也一样,再说他当时也受通缉,为何还要冒险?

反贪会说纪国添告知,刘特佐等人在澳门,但《鲸吞亿万》作者之一霍普不同意,说刘特佐目前身在上海,而且被软禁,因为“中国公安部前副部长孙立军因贪污罪被捕,中国交通建设公司(CCCC)的商业伙伴被驱逐,在纳吉败选后,刘特佐已从情报资产变成累赘。

CCCC是东铁(ECRL)的承建商,《砂拉越报告》当年报道,承建成本被抬高至550亿令吉,实际成本只有270亿,因为政府用来解决1MDB的债务(请看《Apa Lagi Cina Mau?20161104)。

这又与IPIC扯上了关系。《砂拉越报告》指CCCC支付8.5亿美元(34亿令吉)给1MDB以偿还IPIC到期的贷款,并承担1MDB子公司总额47.7亿美元(192亿令吉)债务,包括IPIC担保的利息在内。

部分成本也用来购买刘特佐在两家公司的股份,其中一家就是Putrajaya Perdana,价值2.44亿美元(9.8亿令吉),朝圣基金再购买其30%股权,变相替它还债给SRC(请看《全球最贵的铁路在大马20161107)。

昨天谈到,纪国添只在幕后当刘特佐和聂费沙的跑腿,汇款进纳吉户头填补提款透支之类的,但根据《Al Jajeera》报道,纪也是刘特佐名下几家公司的董事,包括一家叫Javace的公司,总检察署认为约2.6亿美元的1MDB资金从这家公司转走。

此外,前阿马客户经理余金萍(Joanna Yu)在1MDB案供证时曾透露,纪国添也在刘特佐的Wynton集团工作,职位不详(请看SRC:却是旧时相识20190724)。

https://guangming.com.my/【打開天窗】反跳槽法有貓膩

Related Posts Plugin for WordPress, Blogg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