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20 June 2025

SRC 2.0:同意续审后DNAA?

这个我就不明白了。上星期不是提到,在纳吉的SRC 2.0案,由于总检察署迟迟不能做决定,高庭法官慕尼安迪(K Muniandy)允许再延长一个月,至到上星期三(11/6),让控方确定是否继续提控或撤控(请看《告与不告,还是DNAA?》20250509)。

总检察署最后决定驳回纳吉的陈情书,案件将继续审理。那么接下来是不是应该择定审讯日期呢(请看总检察署无心无力20250613)?

不是,高庭接下来却择定今天(20/6)裁决纳吉的DNAA申请,结果如纳吉所愿,慕尼安迪法官裁定纳吉在SRC 2.0案的三项洗钱控状DNAA。

如此一来,总检察署驳回纳吉的陈情书,以让案件继续审理,岂非功亏一篑?

法官声称由于控方至今未能提供数百份与审讯相关的文件予辩方,因此作出DNAA裁决。

纳吉是在2019年2月被控以SRC 2.0案,涉嫌在2014年7月挪用SRC 2700万令吉,因而触犯洗黑钱法令第4(1)(a)条文。

可能纳吉同时面对一系列相关控案,该案迟迟未能开审,2023年,纳吉提呈陈情书,寻求撤销该案,总检察署拖了两年,才在上星期驳回纳吉的申请,没想到高庭仍在今天批准纳吉DNAA的申请。

说来此案前后历经了4位总检察长,从希盟时期的汤姆斯到国盟的伊德鲁斯,再到团结政府的特里鲁丁,后者只当了14个月总检察长就转当联邦法官去了,改由杜苏基接任。

这让我想起首相安华去年底的一番言论,指总检察署在2018年仓促提控的一些大案,夹带着“怨恨与敌意”和政治报复,导致许多控案存有缺陷(请看《安华的言论很危险20241223)。

既强调不干涉司法,又如此评论司法,我们知道他项庄舞剑,但身为首相,实在不应作如此不当且危险的评论。

那不是安华第一次如此论述。在针对为何阿末扎希的基金案获得撤控时,他也曾在邻国接受外媒访问时提出三大理由:

1)指控可疑及不专业(questionabe and not professionally done);
2)具有政治动机,是敦马惩罚阿末扎希的一个手段,因后者拒绝解散巫统;及
3)控状存在很大的缺陷,导致总检察长伊德鲁斯良心备受困扰,他希望在离任前纠正事情(请看撤控阿末扎希的三大理由》20230918)。

照安华的逻辑,因为时任总检察长良心备受困扰,所以导致SRC 2.0案迟迟未能开审吗?

那人家也会质疑,敦马、达因和慕尤丁等人面对控状,是否也基于同样的原因?安华当然不会承认。

顺便一提,在去年罗斯瑪申请撤销她全部17项涉及710万令吉的洗钱和逃税控案,也是慕尼安迪法官以控案不合法及存在缺陷和重复,未能揭示任何犯罪行为为由,判她无罪释放(请看法官判罗斯瑪无罪,不是总检察署也不是DNAA》20241220)。

该案也是因为控方多次申请展延审讯,慕尼安迪法官指出,这显示控方未有充分准备,也未考虑被告提出的撤控申请(三次陈情书),因此作出无罪释放裁决,而非DNAA。

那为何在SRC 2.0案是DNAA而非无罪释放?慕尼安迪法官表示,那是让控方一旦备齐所有文件,仍可重新对纳吉提起诉讼。

记忆所及,近期所有的DNAA案件,未闻有任何一案被重新提控,反之从DNAA最后改为无罪释放的就有,如前朝圣基金主席阿都阿兹两兄弟和前首相署情报局(MEIO)总监哈萨娜(请看《又一宗DNAA,然后无罪?》20220928)。

在罗斯玛的洗钱和逃税案,总检察署隔天即提出上诉,虽然至今未闻任何下文,在纳吉的SRC 2.0案,总检察署会提出上诉吗?

Thursday, 19 June 2025

阿占每天预告

反贪会要提告,为何需要每天做预告?如果证据充足,那就立即行动吧。

针对州议员集体涉贪案,不懂为何反贪会主席阿占每次只透露一点点,预告月底将会有两名州议员和该名吹哨人被控,如果是其他罪案,听到自己将被提告,恐怕早已逃之夭夭了。

昨天,州库(Qazanah)控股主席尤索夫雅谷和吹哨人Albert Tei再被传召,随着阿占证实两人涉嫌在探矿准证课题上受贿行贿20万令吉被捕。

吹哨人的代表律师马哈佐星(Mahajoth Singh)透露,Albert将在本月30日被控。

为何先是吹哨人被捕?觉得如果是受贿议员先被捕,吹哨人作为行贿者殿后,民众可能比较信服一点。

尤索夫是民意党党员,之前曾加入多个政党,在民兴党发生政变时退党,而后加入巫统,又在前年的沙盟“政变”退出巫统,加入哈芝芝的民意党,受委州库控股主席(请看《沙赫米何去何从》20230321)。

当有关像他声音的17秒录音曝光时,他说那是AI生成的,而后根据吹哨人发布的视频和对话截图,吹哨人献议100万令吉贿款,外加探矿公司的15%股权,吹哨人预付50万令吉,分三次给与,分别在亚庇Hilton酒店(20万)、亿达广场的Kopi Bing Cafe(20万)交给对方代理“方”先生,及在亚庇Hilton酒店(10万)(请看沙巴州议员集体受贿续录》20241231)

但根据报道,反贪会的初步调查显示,只有20万令吉涉及,难道另30万令吉下落不明?。

在吹哨人催尤索夫退款的视频,方姓代理人劝说吹哨人,如果是他,他不会要求退款,以免影响未来的双方关系。

与此同时,吹哨人曾在4个月前向警方投报阿里芬企图收买他,将贿款改成为政治捐款,由于至今未有下文,吹哨人改向反贪会投报(请看等州选过后再说》20250219)。

据称,科艺部长阿里芬就是将被提控的另一人。他也是现任州元首慕沙阿曼的女婿。

吹哨人表示他分两次给了对方50万,一次在KL机场酒店(20万),一次在里卡士OldtTown餐厅(30万)厅,一名在场的A先生可以作证。

为换取探矿准证,他和对方谈判,最后将300万令吉要价减至150万令吉,并献议将申请准证公司的16%股权送给对方,放在作为代理人的该名A先生名下(请看《人民最不信任政治人物》20241227)。

当被问及是否会有更多人被捕时,阿占的回答是,那将由副检察司做决定。言下之意,反贪会所建议,可能并不止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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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18 June 2025

安华委任太多经济顾问

《每日新闻》引述消息称,随着拉菲兹辞去经济部长职,经济部将并回首相署,又叫回经济策划单位(EPU)。
看来,首相安华不打算委任一名新经济部长,而是在首相署委任一名EPU部长。

这就与敦马第二次任相委任阿兹敏为经济部长,但当慕尤丁任相的时候,又把经济部变回首相署EPU单位一样,然后委任从巫统跳槽到土团党的慕斯达法为EPU部长。

与此同时,又有消息称贸长扎夫鲁的上议员任期届满后,不会制造补选给他,而是让他出任首相的经济顾问,而这个经济顾问将获得等同部长级的薪资。

这又和纳吉时期的ETP部长伊德里斯一样。伊德里斯本来是马航CEO,纳吉上台后,成立了一个PEMANDU部门,找来伊德里斯当部长,推出ETP(经济转型计划)和GTP(政府转型计划)等等转型计划,当后者的上议员两届任期满后,纳吉就把PEMANDU部门改为单位,伊德里斯的身份也从部长变为总监,但领的仍是部长级的薪水(请看就算一次也是错》20160520)。

可见,安华现在所做的,和数任前首相的做法无异,哪来的改革?

问题是,安华已经有好多位经济顾问了啊,有需要再委任扎夫鲁当经济顾问吗?显而易见,委任扎夫鲁,只是为了让他继续留在政府体制内
;这也是变相的政治委任啊。

奴鲁便是安华任相后所委任的第一位“首相署经济金融高级顾问”,安华本身在90年代曾多次荣膺亚洲最佳财长,奴鲁的经济金融知识会比他厉害吗?

奴鲁在上届大选落败,明显的,她的委任本身就是政治委任。

一个月后,安华又委任了一个以前国油顾问哈山马力肯为首的5人经济特别顾问团,成员都是经济专家与学者。

你会很纳闷,既然委任了奴鲁,为何还需要一个5人经济顾问团?

原来,奴鲁是首相署的经济顾问,以哈山为首的顾问团则在财政部。

话说回来,既然有了拉菲兹当经济部长,为何还需要委任那么多经济顾问?

如果扎夫鲁转当首相署的经济顾问,岂非和奴鲁“争宠”?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较有可能的是,奴鲁或会以上议员身份受委其他官职。

这或就解释了,为何甫在拉菲兹呈辞职信不久,扎夫鲁就退出巫统要加入公正党,他不是来添乱,那都是提前安排好的策谋啊(请看《扎夫鲁又来添乱》20250603)。

说实在的,安华经验丰富,不需要经济顾问,因此,扎夫鲁如果转当首相署经济顾问,很大可能是取代奴鲁,那后者就有可能入阁当部长。

但巫统原本拥有7名部长配额,随着扎夫鲁退出巫统,他留下的空缺理应保留回给巫统。

因此,有人提出,应让凯里回巢当部长。但有可能吗?他曾公开批评阿末扎希,甚至在两年前的党选有意挑战主席职,事后被阿末扎希以违反党纪为由开除了党籍。

当被问及,凯里表示他现在过得很好,无意重返政坛,至少今年年底前不会考虑复出。可能当阿末扎希不再是党主席了,他才会回去巫统吧。

又有人想到了曾在沙比里时期担任过高教部长,现在是妇女副部长的诺莱妮。她也是巫统妇女组主席。但她不可能取代扎夫鲁出任贸长,除非重当高教部长,那安华就不得不来个内阁重组,而不只是填补空缺。

Tuesday, 17 June 2025

Rumah Kita, Kita Jaga

首长哈芝芝表示,他将在7月底的民意党大会后,决定是否解散州议会。等于证实,州议会不会在6、7月间解散,最快也是在8月。

哈芝芝说,沙巴政治须由本土政党来主导,因此,沙盟政府必须获得延续。

这与他以往的说辞不同,本来,他一直强调要和希盟合作,直到希盟国阵发布联合文告,同意在沙巴州选合作,却没有提到沙盟,哈芝芝这才表示,如果沙巴希盟最终决定与沙巴国阵合作应对州选,沙盟就选择单独参选。

察觉漏了提沙盟,安华连忙补充,三方合作非常重要,只因希盟和国阵仍在讨论阶段,所以还未包括沙盟进去(请看希盟国阵沙盟的3P》20250513)。

其实,哈芝芝的立场非常明显,只要有巫统,沙盟就不参进去,沙盟和巫统,希盟只能二选一。

偏偏这时候,阿末扎希大嘴巴,贬低“沙巴人的沙巴”口号,这又引起本来就不想和半岛政党合作的沙盟政党领袖强烈不满,这对安华说的三方合作,恐怕又充满不定数。

但阿末扎希根本不在意,还说与本土政党的合作,并非仅限于沙盟。

如此没有诚意的“合作”态度,沙盟更不想接受巫统了。

这次,哈芝芝强调沙巴优先(Sabah First),并以“我们的家园我们自己守护”(Rumah Kita, Kita Jaga )作为沙盟的斗争目标。

在过去,哈芝芝总是模棱两可,语气未曾如此明确,这是否意味着,这当中有了什么变化?

我的猜想是,会不会与沙巴州议员集体涉贪案有关?反贪会主席阿占上周表示,调查报告已经提呈给总检察署,只等着后者的下一步行动。他还透露,至少会有两人被控。这两人是谁?一时草木皆兵,怎不引起州议员尤其是涉及者的揣测不安?

回应阿占的谈话,安华说,他不会干预反贪会积极追讨被盗的公款,也不会干预或阻止逮捕涉案者,包括沙巴的某些人士、官员或在野党员,要抓就抓吧。

他也否认反贪会的调查行动带有政治动机,无论涉案者的职位或政治立场如何,反贪会都必须采取行动。

可才在两个星期前,他不是这么说的。那时他强调,政府必须依据事实和证据采取行动,不是屈从于公众的看法或政治压力,并说他恪守法律,遵循程序。

而且,那还是他前来沙巴参与丰收节闭幕仪式时说的。他还表示他看过了那些视频,但你不能仅凭剪辑过的视频来定罪,也无法作为法庭证据。

但其实,吹哨人早在数月前就已将完整的视频通过前反贪会主席拉蒂法交给反贪会了(请看第9支视频》20250312)。

安华为何在短短两个星期内改变了态度?是否因为经过调查证据确凿,最后决定提控其中一两人以了事?

安华这些话,听在沙州尤其涉案的议员耳里就特别刺耳,心里无不忧心忡忡,仿佛被说中了,不知是否自己中招。

而阿占指将提控一两人,也被外界批评为选择性执法,尤其是视频显示最少有8人涉案。

反贪会的调查报告或只建议提控其中两人,总检察署未必会根据报告采取行动,总检察长可以将报告丢回给反贪会,要求提供更多证据或再做进一步调查,如此一来一回,或就可以拖到州选过后再来做决定。

而希盟为了“明哲保身”,或就暂时搁置与沙盟合作的计划,等情势更明朗时再说。

安华应该已把希盟的计划告知了哈芝芝,后者也不再提要和希盟合作一事,改为主张“沙巴优先”及“我们的家园我们自己守护”的口号,强调州政治须由本土政党组成的沙盟来主导。

最好的做法,便是各个联盟或政党各自上阵,州选过后再来组合。

Monday, 16 June 2025

至少有两人面控

反贪会主席阿占说,沙巴州议员涉贪案,至少有两人将面控。

那是阿占的看法,但如上回说的,检控权在总检察署,要总检察长说话才算数(请看《提控权在总检察署那边》20250611)。

阿占说至少两人,意即这两人的证据最确凿,其他人则视情况而定,也如我上回说的,是否政治献金或准证收购价等,否则应有有6至7人涉及。

那这“至少2人”是谁?别忘了,吹哨人作为“行贿者”,反贪会说了不会在相关法令下受到保护,如果他是其中一人,那涉嫌“收贿”而面控的就只有一人了。这相信是无法让民众接受的。

使用排除法,觉得鲁宾巴朗可以排除。因吹哨人说他未向对方行贿,而是洽谈以300万令吉收购对方孩子名下的公司,但对方嫌少拒绝了(请看《被迫行贿能构成刑事罪吗?》20241114)。

根据所公布的视频谈话内容,有4人不是主动索贿,而是吹哨者献议,这样一来,罪情是不是比较轻呢?

而当吹哨者要求退款,其中一人的“代理”劝说吹哨者,如果是他,他不会要求退款,吹哨者最后有没有成功从这名州议员取回贿款?

其余4人则是主动索贿及要求公司股权,但他们可以说,视频经过剪辑,实情不是那样。

那阿占口中的“至少2人”是谁?我觉得,其中一人或是表示“这年头很难找钱,项目还没出来,他没有收入,去哪里找钱来还”的那位,另一人是向吹哨者借了5万令吉,然后“叫吹哨者从欠他的钱里扣除那位。

为不错怪好人,这里不能提名道姓,至于总检察署是不是以此标准提告,那就不得而知。

当然也有可能最后全部DNAA,皆大欢喜。

Friday, 13 June 2025

总检察署无心无力

又来到纳吉2700万令吉的SRC案2.0。

由于该案久久未能开审,纳吉代表律师沙菲宜前年向总检察署申请撤控,并向高庭申请DNAA,但总检察署迟迟未能作出决定;上个月,高庭允许再延长一个月,让控方确定是否继续提控或撤控(请看《告与不告,还是DNAA?》20250509)。

昨天,总检察署终于驳回纳吉的陈情书,案件将继续审理。

与此同时,法庭择定本月20日裁决纳吉的DNAA申请。这是不是意味着,如果DNAA,法庭就无需审理SRC 2.0案呢?

我的看法是,沙菲宜是因为此案久久未能开审而申请DNAA,既然总检察署已决定继续提控,被告的DNAA申请就不成立,至少也要经过审讯才能作出裁决吧。

纳吉在SRC 2.0面对三项洗钱控状,此案不同于SRC 1.0案,后者共7项控状,涉及的4200万令吉来自SRC向KWAP(公务员退休基金)贷款的40亿令吉,而SRC 2.0的2700万令吉则是SRC通过朝圣基金的子公司汇入纳吉在阿马银行的私人户头,是两笔不同的资金。

是的,大家做梦也想不到,这笔2700万令吉资金,竟然和朝圣基金扯上了关系。

记得当年时任总检察长阿班迪“不小心”展示反贪会制作的资金流向表吗?该图表显示,作为一项承包工程(Turnkey Construction Project)的经费,SRC在2014年将1.7亿令吉转给Putra Perdana,该工程后来取消,Putra Perdana于是将1.4亿退还给SRC,余额3000万令吉转给Permai Binaraya,后者保留300万,再将2700万转入纳吉的户头。

上述公司都是朝圣基金的子公司,主席都是同一人,即时任朝圣基金主席阿都阿茲。SRC 2.0案,针对的就是这笔2700万令吉(请看朝聖基金和SRC扯上關係》20160204)。

SRC和朝圣基金之间看似毫无关系,但一个是财政部的GLC,一个是首相署掌管的基金,你不觉得两者间的资金流向相当可疑嗎?

Thursday, 12 June 2025

伊党仍需要哈迪

伊党主席哈迪因健康问题有意辞去主席职,不是他自己说的吗?为什么现在讲到好像是有人故意造谣?真是莫名其妙。

根据报道,哈迪是本月初在登嘉楼的一个伊党会议上亲口表示有意退位,并点名让署理主席端伊布拉欣接棒。党副主席阿玛也证实,如果党主席辞职,则由署理主席继任。

这些各大媒体都有白纸黑字报道,可吉打大臣沙努西却矢口否认,还叫炒作者自我反省。

如果哈迪真的退位,外界也表示关注,端伊布拉欣是否有能力,或已做好准备接任党主席职?

早在两年前,哈迪曾因健康问题住院,登州大臣三苏里就曾被公认为是哈迪的最佳接班人选。敦马还说他有资格当伊党的未来首相。看看伊党里的领袖群,这或也是真的(请看《伊党的未来首相20231205)。

哈迪是否真的有意退位?其前政治秘书沙希尔(Syahir Che Sulaiman)国会议员表示,应该让哈迪本人亲口证实。

但他补充,那场会议的确是在登嘉楼举行的;至于领导权的问题,就让即将召开的党大会代表们来决定。言下之意,哈迪退位以及谁是接班人的问题,将由党大会的代表们决定。

值得注意的是,在上周敦马宣布成立《马来人秘书处委员会》的记者会上,未见哈迪出席,而是由端伊布拉欣代表。

除了沙努西否认哈迪将退位,端伊布拉欣和总秘书达基尤丁也相继否认,指挑起此课题的是党外人士,企图制造伊党面临党争的问题。

端伊布拉欣表示,近期召开的会议主要是讨论备战大选,根本没有讨论党职问题。

达基尤丁还说,如果哈迪打算辞职,他将会第一个知道,但哈迪不曾说过不想继续当主席,也没有表示来临的党选不寻求连任,党还需要哈迪的领导。

我有个预感,哈迪一旦退位,一场党主席之争,将在所难免。

https://guangming.com.my/【打开天窗】安华的鸡奸疑案3-0

Wednesday, 11 June 2025

提控权在总检察署那边

反贪会主席阿占说,沙巴州议员集体贪腐案调查报告已经在两周前呈给总检察署,预料会有数人被控。

报告提呈给总检察署,大家不能再向反贪会施压,现在球在总检察署那边,就看总检察长会怎样反应了。

阿占认为有数人会被提控,但反贪会只能建议,要不要提控,决定权在总检察署。

如今两个星期多过去,未闻总检察署有什么动静,只怕将报告丢回给反贪会,再做进一步深入调查也不出奇。

可以想像,可能会出现的几个情况:

1)如首长哈芝芝早前说的,所谓的贿金其实是政治献金,那就天下大白,一切都没事了(请看原来贿款是政治献金20241216)。

2)所谓的贿金其实是吹哨者向州议员购买探矿准证的价码,既然准证已被取消,吹哨者向相关议员讨回资金,所以不构成贿赂。

3)根据视频,吹哨者献议赠送公司股权给对方,有些是主动向吹哨者要求股权,形同索贿。阿占说有数人会被控,他们会是主动要求股权的涉事者吗(请看人民最不信任政治人物》20241227)?

那么阿占认为可能被控的有哪数人?吹哨者先后发布了9支视频,我重看了视频内容,觉得如果被控,至少6至7人有可能被控,原因如上所述(请看《吹哨人一次过发布7支“集体涉贪”视频》20241204)。

但州选在即,问题是他们会在州选前被提控,或为了避免选情受到影响,还是等州选过后才秋后算账?

不过,就算他们在选前被提控,他们依旧能够提名参选。情形就像阿末扎希参与上届大选一样,虽然当时其基金案已经表罪成立,正进入自辩阶段,并不阻止他提名参加大选,胜出后,还当上了昌明政府的副首相(请看DNAA者能不能入阁?20221130)。

安华在上任时一时口快说,官司缠身者将不获入阁,结果自打嘴巴。

Tuesday, 10 June 2025

安华的三宗鸡奸疑案

补充一下,上诉庭三司今日一致批准安华提出的临时申请,允许暂缓原定本月16日起进行的聆审。

说到安华前后三次面对的鸡奸指控,难免让人疑惑,它们本身是孤立事件,或是与当时发生的平行事件有关?因为政治斗争,而被强加之罪?

第一起案件始于1998年的金融风暴期间,安华当时是副首相,却被时任首相敦马在该年9月革职,10月被控以渎职和鸡奸罪。

在鸡奸案1.0,他被控鸡奸其司机阿兹占(Azizan Abu Bakar),其义弟兼助理苏马则被控从旁协助。两人被判罪成,安华被判处9年监禁,但在2004年被联邦法院推翻,安华获释,但按法律被禁参政5年。

2009年,安华第二次被卷入了性丑闻,一名叫赛夫的年轻人指他在当安华的助理期间被安华鸡奸了8次(请看《大马的性与政治(1):美男篇》20090619)。

经过两年审讯,安华在2012年被判无罪,却因控方上诉被推翻,安华不服而“上”上诉,不果,最后在2014年被判入狱五年,直到希盟在509胜出后才获国家元首特赦(请看《大马的性与政治(16):安华有那么可怕吗?》20141028)。

请注意时间点,纳吉是在2009年4月从阿都拉接棒,时隔两个月,就发生了赛夫的鸡奸案2.0。

这些看似互不相干的事件,当中有无关连呢?

臭名远播的1MDB丑闻,便是在纳吉任相的9年期间发生的。

而早在2010年,即1MDB从登嘉楼投资机构(TIA)升格为一家联邦GLC后的第二年,安华即曾在国会提出疑问,1MDB仍在投资阶段,并未正式营业,它是如何在第一年就取得4.25亿令吉的盈利?

原来,那都只是账面盈利,并非实质性的收入(请看《1MDB的账面盈利》20110623)。

然后就来到了第三起案件。尤索夫是安华的前研究助理,他声称自己是在2018年的波德申国席补选期间,在安华的住家被性侵。

值得注意的是,同年6月,有人上载了一支男男性爱视频,随着一名叫哈兹(Haziq Aziz)的年轻人声称自己是视频里的其中一人,另一男主角是经济部长阿兹敏。

这名自愿牺牲色相的哈兹是何许人也?他是一名律师,是时任原产业副部长三苏的高级机要秘书,也是当时砂州山都望区部的公青团长。三苏则是安华现任的高级政治秘书。

警方针对男男性爱短片展开调查,前后逮捕了九人,包括哈兹在内,另一人赫然是公正党霹雳州主席,也是安华时任政治秘书法哈斯(Farhash Wafa),不过后来9人全部被释放。

法哈斯在昌明政府上台后一飞冲天,曾和吉兰丹苏丹共同收购上市公司海德(HT Padu),现在还是8家公司的主席/董事。

敦马当时力挺阿兹敏,说他不需因为性爱短片丑闻辞职,因为他不相信阿兹敏会蠢到被人捉到把柄,除非有人想要把他除掉,他已识破散播短片幕后黑手的议程,所以他不会轻易跌入圈套,被人利用,让那些玩弄龌龊政治的阴谋者得逞bla bla bla。

时任总警长阿都哈密也说,短片虽是真的,但在进行“脸部识别”时无法100%鉴定片中人的身份。

于是,男男性片疑案就这样不了了之地结案,半年后,就发生了安华的鸡奸案3.0。

那段时期,敦马曾答应会在两年内交棒给安华,有时又模棱两可,说需要3年时间完成工作后才交棒,又说要等亚太峰会(APEC)过后,总之能拖就拖,结果隔年2月,希盟因为他的辞职倒台了。

其实,在尤索夫之后,还有第4起鸡奸疑案,一个叫艾迪阿欣(Aidil Azim Abu Adam)的男子指控安华曾在2013年鸡奸他4次,每次酬劳300令吉。但他后来又改口否认,说他是被一个叫PMSP的NGO主席拉美士(Ramesh Rao)欺骗,因后者声称他可以从一名内阁高级部长获得报酬(请看《Tit for Tat》20200821)。

这名拉美士是纳吉的忠诚信徒,曾不断公开批评安华,自团结政府成立后,他受委阿末扎希的特别事务官,负责打理印裔事务。他也为自己过去批评安华的行为道歉,改赞安华任相后英明治国(请看安华任相,敦马不爽》20221229)。

Monday, 9 June 2025

安华的鸡奸案3.0

首相安华第三次面对鸡奸指控,也真是够离奇了。

事情其实始于2019年,在公正党大会前夕,安华的前研究助理尤索夫(Muhammad Yusuff Rawther)突然指控安华性侵他,声称自己在2018年的波德申国席补选期间的10月2日,在安华住家发生。

安华当然否认,说“事发”当天他正忙着在波德申竞选,怎有可能待在家里(请看《大马的性与政治(24):Sodomy 3.0?别再搞了!》20191206)。

经过警方调查,总检察署在2020年1月宣布案情矛盾及证据不足,不做任何提控。

2021年7月,尤索夫转而提出民事诉讼,向安华索赔。安华则在该年8月提出反起诉,指对方向当局作伪证,旨在沾污其政治生涯及阻止他出任首相。

上周,安华向法庭申请厘清首相是否享有民事豁免权,但被驳回,安华提出上诉,有关申请的案件管理定在9月2日。

法官亦驳回安华暂缓审理的申请,安华再提出临时暂缓令申请,案件管理定在本周二(10/6)聆审,同时择定7月21日审理永久暂缓令申请,直至其上诉结果出炉。

另一离奇事件是,尤索夫于去年9月被控拥枪及贩毒,但他声称被人陷害。高庭将在本月12日作出裁决。

针对安华的首相豁免权申请,并不获律师与NGO等组织的认同,说这将削弱政府的问责机制,甚至侵犯民众的基本权利,安华被视为是提倡透明治理的改革者,如今提出这样的申请,可能影响他在支持者心中的形象。

安华的首席政治秘书三苏辩称,安华的是项申请合乎法律程序,旨在寻求法庭诠释复杂且重要的法律问题,因此事涉及首相在任前的民事诉讼,是否会影响其履行首相职责,并非寻求任何形式的绝对豁免权。

安华表示,他是为了确保高级公职人员不会因为带有策略性、政治动机或制度干预的提控而受到影响。

Friday, 6 June 2025

敦马又有新动作

敦马又有新动作,这次是成立《马来人秘书处委员会》。

其实也不完全是新动作,因为他一直说要推动马来人大团结,从他在希盟1.0时举办的《马来人尊严大会》,到退出希盟后说要组建一个马来人团结政府(却被慕尤丁捷足先登),又通过土权党欲组一个叫祖国行动联盟(GTA)的最大马来联盟又不成,然后又搞一个《马来人宣言大会》,再往伊党打主意,成立一个“4州政府”机构(SG4,State Government 4),由他担任他们的非正式顾问。

总之,都是新瓶装旧酒,说是要团结马来族群,让“马来人重新掌权”,讲到现在好像是其他族群在做政府。

话虽如此,他强调这次成立《马来人秘书处委员会》不涉及任何政治议程,而是作为一个“解决政府未能处理的马来人问题”的平台。

这个委员会是敦马、土团党和伊党共同宣布成立的。敦马特别强调,他们没有邀请巫统加入,只要求巫统党员加入。

他也没有提及公正党和诚信党。换句话说,他所谓的马来人大团结,还是有所区别的。

说不涉及任何政治议程,敦马却自相矛盾地表示,他们已着手筹备下届大选,目的就是让马来人重掌国家主导权。

敦马也解释为何要成立这个《马来人秘书处委员会》,虽然有很多组织试图团结马来人,但组织太多反而导致分裂,只有团结,才有机会重掌政权。

这样说就很好笑了,殊不知,敦马才是分裂高手,早在他首次任相的时候,巫统就已开始四分五裂了,拉沙里自创46精神党,烈火莫熄创立了公正党,敦马自己退出巫统成立土团党,和慕尤丁关系闹僵了又成立斗士党,和慕克里闹意见后又搞一个GTA联盟,跟着又想接过土权党,最后无疾而终。

一个分裂马来族群的高手,临终才说要马来人大团结,都不知要怎么说。

Thursday, 5 June 2025

没有免费的午餐

哈聂夫律师向土团党追讨一笔高达1250万令吉的律师费,慕尤丁在高庭供证时指出,他以为哈聂夫的服务是免费的。

天下本就没有免费的午餐,但慕尤丁的误会也情有可原;哈聂夫是敦马的御用律师,当年创立土团党时就将所有党的法律事务交给哈聂夫处理,一直到敦马等人被慕尤丁开除党籍,当然也不会免费了。

哈聂夫律师是在2021年入禀法庭,向土团党主席慕尤丁、时任总秘书韩查和时任总财政莫哈末沙烈追讨1250万令吉的律师费。

根据哈聂夫的索赔书,所追讨的款项是土团党从成立之前至退出希盟并加入国盟期间的法律服务费,而他是被土团党前主席敦马、慕尤丁和前署理主席慕克里招揽,负责为党提供组建和法律管理意见。

当年喜来登政变,敦马带着土团党退出希盟,打算另组一个全马来人联盟,却因不能接受巫统参与,因他只接受巫统党员而不是政党,一气之下辞掉土团党主席职,以为大家会留他,结果大家把他的辞职当真,当他要反悔时已经太迟,由慕尤丁领导的国盟政府已经成立(请看《成立一个没有行动党的新政府》20200309)。

当时敦马还宣布重新担任土团党主席,并找回公正党和行动党来扭转局势,势必从国盟夺回政权,但慕尤丁先下手为强,开除敦马等人党籍再说(请看《土团党分裂不输公正党》20200529)。

这便是当年喜来登政变后的一些后续发展,不知还有多少人记得?敦马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场政变,结果被慕尤丁捷足先登。

无论如何,随着敦马被党“开除”,其御用律师当然也跟着离开,哈聂夫随后向土团党追讨上述一笔律师费,并表明他的服务是在喜来登行动后,即2020年2月24日结束的。

慕尤丁表示他们以为哈聂夫的服务是免费的,因此觉得不需要作出回应,就让法庭来裁决。

https://guangming.com.my/【打开天窗】再见不再是朋友

Wednesday, 4 June 2025

再见,不再是朋友

党选前,安华说,如果有两个署理主席位,他就奴鲁与拉菲兹两人一起选(请看《只可共患难 不可共富贵》20250521)。

但署理主席职只有一个,安华最后选了谁,不用明说,大家了然于胸。

党选后,拉菲兹和聂纳兹米先后辞官,没有退党。

拉菲兹透露,奴鲁有向他提出让他当第二署理主席的建议,但他已明确拒绝,即使是副主席或主席职,他都没有兴趣,因为他参政不是为了职位,而是为了目标和理念

对拉菲兹的“泄密”,奴鲁显然不高兴,暗批对方不该泄露朋友间的谈话。

经此一役,就算大家还是朋友,心中肯定有了嫌隙,过去的友情,再也回不去了。

而且,党章允许委任第二署理主席吗?如果允许,安华就不会说“如果有两个署理主席位”的话了。

新任公青团长卡米尔表示,党内没有讨论过第二署理主席职位。卡米尔也是安华的政治秘书。

既然没有第二个署理主席职位,奴鲁为何还要向拉菲兹献议?可能她觉得拉菲兹不会接受,那问问无妨;但万一他接受了,过后又说不能,岂非带来第二次伤害?

奴鲁曾解释,为何她会接受提名,因为拉菲兹曾有意辞职,甚至已经清空办公室,准备好了辞职信,她担忧党领导层出现真空,才会决定竞选署理主席;而在她接受提名后,拉菲兹才宣布要参选。

拉菲兹说,他未清空办公室,那时为了办活动,未起草辞职信也未曾表明不参选,奴鲁为填补“空缺”才参选的说法完全不实,因为他早已公开表示应党主席安华的要求继续参选,并已在请假4天后返工。

他表示,奴鲁若担心出现空缺,赛夫丁大可参选。

根据当时报道,拉菲兹确曾向安华和赛夫丁表达了不参选的意愿,但两人劝他参选,所以他改变了主意,但不知怎的演变成有人推举奴鲁,一呼获得百应,党内出现一面倒的支持奴鲁声音,由奴鲁取代赛夫丁挑战拉菲兹,当然是因为奴鲁的胜算比较大。

Tuesday, 3 June 2025

扎夫鲁又来添乱

扎夫鲁的问题不是解决了吗?

4月间,在党主席阿末扎希的劝说下,扎夫鲁改变主意,表示愿意继续留在巫统内,不会加入公正党(请看《扎夫鲁转换跑道》20250404)。

与此同时,首相安华安排他出任2025至2029年的大马羽总会长。虽然上议员任期年底才届满,他也在上个月无对手的情形下当选大马羽总会长去了。

怎么短短不到一个月,扎夫鲁似在未与任何人讨论的情形下,突向巫统呈辞职信,申请加入公正党?

难道他对大马羽总会长这个职位,心生什么不满?或觉得这样转换跑道有什么不妥,想想与其投入球场,不如政坛好玩?

问题是,扎夫鲁这样在未预先知会的情形下就退党并申请加入公正党,岂非陷公正党于不义?公正党还在为拉菲兹事件头痛不已,扎夫鲁选在此时来添乱,实属不智,难道他想取代拉菲兹的地位?难矣。

公正党收他也不是,不收他也不是;收了恐会得罪巫统,不收扎夫鲁何去何从?这个问题一时谁也解决不了。

于是,有关他将和雪州大臣阿米鲁丁“换位”的传言再起。但后者都已表明对上京一事没有兴趣,宁可留在雪州做“山大王”更好。

再说想“空降”雪州当大臣,总要先制造一个补选给扎夫鲁,但有说要制造的补选不在雪州,而是在国会。

传言安华有意让扎夫鲁回锅出任财长,我觉得这个机会不大,安华不会轻易让出这个官位的。而且,除非是安全区,从上届大选成绩来看,不觉得扎夫鲁可以轻易在补选胜出咯。

他是通过上议院入阁的官委议员,没有任何基层的支持,当初由国盟的慕尤丁带入政坛,但在巫统旗帜下参选落败,若在公正党旗帜下竞选又如何?安华不妨试下。

Thursday, 29 May 2025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上回和大家谈到越王勾践和范蠡的故事,其实故事还有一个人物,他便是范蠡的好友文种(请看《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20250514)

两人都是越王身边最忠诚最得力的谋臣干将,当越王成功复辟,范蠡却放弃高官厚禄,不辞而别,并写信给文种,提醒他:“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便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成语的由来。

他告诉文种,越王这个人只可以共患难,不能够共安乐,你要赶快离开他。但文种自觉功高,不听从范蠡的劝告,最后果被勾践赐剑。自刎而死。

回到现代。

拉菲兹证实,已向首相安华递辞职信,下月17日起生效,即日起休假。

和拉菲兹一起辞官的还有其阵营的环境部长聂纳兹米,他在党选中未能守住副主席职,也在区部选举中失利。

当被问及两人辞职一事,首相署文告表示,首相同意批准两人的休假申请,任何进一步决定,将由首相随后宣布。

言下之意,首相只批准了两人休假,还未决定是否接受两人辞职。礼貌上想必是挽留一番,但覆水难收,相信两人去意已定。

必须强调的是,两人只是辞官,没有退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改日东山再起也说不定。

这一招,拉菲兹和奴鲁在2018年都用过。拉菲兹那时挑战阿兹敏的署理主席职失败,他虽获安华委任为副主席,他仍宣布退出政坛,但不是退党,直至2022年复出,再次竞选署理主席,击败这次的对手赛夫丁。那时候,安华已经改为支持赛夫丁了。

奴鲁在2018年以最高票当选党副主席之一,不久也宣布辞职,只保留峇东埔国会议员身份,还表明今后不再参加大选,但她仍在上届大选复出,捍卫东埔议席,却意外败给了伊党的法瓦兹(Fawazz Jan)(请看《1+1+1+.......继续加》20210516)。

也就是说,奴鲁现在并不是国会议员,随着拉菲兹和聂纳兹米辞去官职,如果安华有意让奴鲁当部长的话,那就只有以官委上议员的方式入阁了。

根据党内消息,雪州大臣阿米鲁丁这次将有机会入阁。记得吗,当初安华有意让贸长扎夫鲁和阿米鲁丁互换位子,在扎夫鲁的上议员任期满时转当雪州大臣,阿米鲁丁则入京当部长。

阿米鲁丁也是国会议员,所以不用以官委的方式入阁,但扎夫鲁不是雪州议员,必须制造补选给他。但谁能担保他必定能在补选胜出?输了就尴尬了。

另一边,巫统也不愿放人,于是这个建议只能作罢。不久前,扎夫鲁也在无对手的情形下当选大马羽总会长去了。

阿米鲁丁也算满好运的,他本在阿兹敏的阵营,当年却没有随阿兹敏等人退党加入国盟,安华也没有因此将他打入冷宫,像蔡添强那样。

另一可能当上部长或副部长的是不战而胜的新任公青团长卡米尔(Kamil Abdul Munim)。他是安华的政治秘书,受到安华器重,谁敢在党选挑战他?说他有上位的机会也不出奇。但他不是国会议员,所以应该会是通过上议院当官。

由于拉菲兹和聂纳兹米都是公正党议员,所以安华应该仍是从公正党里找人,不会往盟党里找,但公正党议员人选有限,安华唯有以上议员的方式委以官职。

安华之前表示,就算有人要辞职,也不会有内阁改组。如今是两名部长辞职,他们的空缺总要有人填补吧?

当被问及,安华仍表示他们只是告假,这期间是不能换人的,也未考虑改组内阁。

但两人不是告假而是辞职,安华拒绝承认他们辞职,难道因为有信心可以挽留他们?

以拉菲兹的个性,要他回心转意,难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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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28 May 2025

阿米占需要转正

可能很多人不知道,沙盟除了拥有4名国会议员是直属党员,还有一名州议员也是直属党员,他便是前天提到的朱益奴丁(Juil Nuatim)。

他在2020年的州选中选为民兴党州议员,但在2021年与官司缠身的彼得安东尼退党创立民谐党,然后又在2023年州议会通过反跳槽法令前退出民谐党,但他没有加入任何政党,而是以沙盟直属党员身份支持首长哈芝芝。

说到沙盟4名直属党员身份的国会议员,他们是阿米占(吧巴)、凯鲁(巴都沙比)佐纳登(兰瑙)和末巴里(实必丹)。阿米占是联邦消费部长,凯鲁则当联邦旅游副部长。

在上届大选,他们本是土团党候选人,当时是在沙盟旗帜下参选,但在团结政府成立后,4人声称他们是以沙盟直属党员身份胜出,而且在大选前已经退党。无论如何,议长佐哈里接受了他们是沙盟直属党员,因此成为了团结政府的一份子(请看《预知国盟做不了政府,大选前就退党?》20221213)?

另一方面,由于当时还没有州反跳槽法令,哈芝芝等人就宣布集体退党,加入民意党,哈芝芝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民意党主席并继续当首长。当年“逼宫”事件会发生,便是因为沙菲益以随着集体退党,哈芝芝已没有合法地位出任首长。

而阿米占等4人因为受限于联邦反跳槽法令,他们不能像哈芝芝等人那样集体退党,只能以沙盟直属党员身份成为沙盟一份子。

阿米占表示他不会参与这次的州选,说要专注在履行部长和国会议员的职责,但我相信另外一个原因,是为了避免反对党质疑其尴尬身份。

当然他可以沙盟直属党员的身份参选,但这么一来他就永远无法“转正”,因为全国大选最迟两年后又来临,相信届时他要名正言顺地以民意党党员身份出征,而如果他以民意党党员身份参与州选的话,那就意味着他“跳槽”,他就必须辞其国席,以民意党身份参加补选。相信他不要冒这个险。

Tuesday, 27 May 2025

政治委任是回报,不是滥权

前阵子和大家提到,安华不是真的反对政治委任,他只是
要中止前朝的所有政治委任(请看《安华最想谁当接班人?》20250507)。

这话怎么说?当时安华刚上台不久,时任首席秘书祖基即发布文告,指示各部门与法定机构停止政治委任,并即日中止所有政治委任的GLC和GLIC高官合约。

可在第二天,副首相兼乡村部长的阿末扎希就宣布Felcra主席阿末嘉兹兰复职,弄得安华好尴尬,赶忙叫阿末扎希押后,等官方指南出炉再说(请看《不奇怪,阿末扎希做了错误示范》20221220)。

如今看回首席秘书的文告,安华的意思,其实是要中止前朝的委任,团结政府才能委任本身的属意人选。

巫统虽在前朝,可也在今朝。不久,阿末扎希就重新宣布阿末嘉兹兰续任Felcra主席;安华也改口说,他没有说不能政治委任,但他们必须具备相关资格。

在上周末的公正党大会上,安华进一步提到,政治委任不是滥权,是合理回报。

巫青团长阿克玛讥讽回应,说安华终于还前朝国阵政府一个公道。

什么公道?阿克玛说,因为希盟一度承诺改革GLC并停止政治委任,同时批评国阵政府政治委任的“陋习”,但首相安华现在承认那是“合理回报”,意即认同国阵做法,昌明政府也同样在做。

根据报道,安华所谓的合理回报,是对那些有功于政党,并使政党胜出并成为政府的个人,以回报他们多年来为党斗争所付出的贡献。

Hmm,换句话说,政治委任不就是政治回报吗?昌明政府现在做的,和前几个朝代的做法,没什么不同。

当年的“烈火莫熄”精神,已不复在。

政治委任也包括那些在大选或州选举落败的领袖,他们若非官委入阁,便是受委GLC主席或董事。

本州选举过后,我们肯定也会看到一些。

Monday, 26 May 2025

结党不营私,拉帮不结派

沙盟宣传主任佐尼斯顿那边表示,由于席位分配上存在分歧,最后可能演变为“自由混战”(free for all),议席重叠。

正因为僧多粥少,某些沙盟政党领袖坚持上阵全部73个议席,更力挺本土政党口号。

沙盟副主席马雄(Masiung Banah)却透露,沙盟预计上阵52个议席,留其余21个议席给愿意合作的全国性政党。

愿意和沙盟合作的全国性政党,便只有希盟和国阵政党。换句话说,沙盟和希盟国阵这个三角关系,仍有合作的余地,也意味着直到州议会解散甚至选举提名日前,谁与谁合作,谁与谁结盟,依然充满变数。

既然议席都不够内部分配了,马雄如何算出52个议席?那就不得而知,那可能纯属他的个人意见,其他盟党未必认同。

不过,马雄很微妙地提到三年前邦莫达和沙菲益的“逼宫”事件,说在选择合作对象时要很谨慎,但与希盟合作时关系良好,可以持续。言下之意,他也只要希盟不要国阵,尤其是巫统。

马雄来自首长哈芝芝的民意党。可见沙盟的立场还是,如果一定要合作,有得选择的话,沙盟将只选择希盟而拒绝巫统。

公正党的党选已过,安华表示,本周四(29/5)将召开政治局特别会议,以讨论沙巴州选的备战工作,并保证将合理分配议席。

他告诉公正党党员,已经和阿末扎希以及哈芝芝讨论过合作的条件,那便是让公正党和希盟有机会捍卫沙巴人民的命运。

而之前以“准”署理主席身份前来本州为公正党主持州选机制推介礼的奴鲁在当选后表示,希望党能获得至少13个议席分配。

在上届州选,希盟与民兴党合作时,公正党率先宣布要竞选14议席,结果只获分配7席,最后只赢得2席。在上上届的州选竞选8席也是赢得2席,这次有党主席安华也是首相的光环,公正党能不能赢取更多的议席?令人好奇(请看《沙巴州选(2):国阵国盟至少在11个选区对打》20200911)。

假设沙盟仅与希盟合作并分予对方21席,而公正党强要了14席,岂非只剩下7席给行动党民统和诚信党,那要怎么分?

在上届州选,行动党获分7席赢6席、民统获分12席赢1席、诚信党分得1席赢0席。

若以上届议席做参考,行动党应该获得比公正党多的议席分配,但公正党自信心爆棚,肯定不会相让的。也可见,21席对希盟来说是不够的,能不能胜出那么多又是另外一回事。

虽说不能完全以上届州选作准,但不妨做个参考。

当时的沙盟是由国盟(包括立新党)、国阵和沙巴团结党组成,分别赢得17(立新党6)、14和7席。

全国大选后,沙盟成员有了很大的变动。土团党和立新党议员宣布退出国盟,土团党议员组成民意党,立新党留在沙盟,另一成员进步党脚踏两船,继续留在沙盟,但也不退出国盟。

因为“逼宫”事件,国阵也被摈除在外。

此后,在州选吃零鸡蛋的爱沙党(党主席阿尼法)、沙统(党主席班迪卡)、自民党(党主席陈树平)和民望党(PHRS))(党主席刘荣华)则先后获得加入沙盟。

民望党获得一名州议员,她是在2022年从民兴党跳槽加入的丽娜再纳(Rina Zainal)。

总的来说,沙盟目前拥有41个议席,分别为沙盟直属党员(1)、民意党(26)、团结党(7)、立新党(6)和民望党(1).

也许你会好奇,怎会有一名直属州议员?他是朱益奴丁(Juil Nuatim),原是民兴党议员,在2021年与彼得安东尼退党创立民谐党,却又在2023年州反跳槽法令通过前退出民谐党,以沙盟直属党员身份支持首长哈芝芝。

说回正题。沙盟副主席马雄预计沙盟将只上阵52个议席,对比目前拥有的41席,其实也不太过分,只怕盟党之间个个要求的更多,那就不够分了。

Friday, 23 May 2025

三角没关系

经过一番熙熙攘攘,最后仍将回到原点,即大家各自上阵吗?

沙盟宣传主任佐尼斯顿表示,由于内部在席位分配上存在分歧,最后可能演变为一场“自由混战”(free for all),出现议席重叠现象。

之前就说过了,沙盟成员有8个之多,个个都要争取最多议席上阵,认为自己赢面最大,谁肯相让?若还要和希盟国阵分羹,那更不得了。

所以,最后的解决办法,不如各自上路,只要选后组成政府,那时再来分配“官位”不迟。

大家有注意到,自从希盟国阵宣布在沙巴州选合作,哈芝芝回应表示,如果希盟最终决定与国阵合作,沙盟就选择单独参选,之后就不见他再谈论任何合作对象(请看希盟国阵沙盟的3P20250513)?

如佐尼斯顿说的,国阵与希盟的宣布合作,被解读为排除沙盟的参与,形同关上了合作之门。

说的也是,为何不能三方平起平坐,一起讨论合作事宜,非要两方谈妥后才来找第三方?

哈芝芝本来就只要和沙巴希盟合作,如果希盟要和国阵,那他宁可单枪匹马,单独上阵主要原因就是他只要和希盟合作,拒绝与国阵的巫统,尤其是邦莫达。

佐尼斯顿就提到,两年前那场“逼宫”事件,便是因为有人争权夺利。沙盟差点失去政权,又怎么可能和“仇人”合作,若无其事?

单独上阵,沙盟就有更好的理由强调其本土政党性质,突出沙巴人的沙巴口号。

但别忘记,本土政党不只有沙盟政党,敌对民兴党也是本土政党,沙盟要如何说服选民,比起民兴党,沙盟是更好的选择?

是的,民兴党已经证实将以自身党徽上阵,不会与任何政党或联盟合作竞选。看来,民兴党对这次的州选信心满满。

Thursday, 22 May 2025

拉菲兹必须输

党选投票倒数不足24小时。

拉菲兹拒绝为今晚开始的公青团及妇女组大会主持开幕,党总秘书傅芝雅因此受邀代替他。这是否符合党章或党选守则,那就不得而知。

倒是拉菲兹公布他的“菜单”遭到投诉,指他违反竞选守则,因守则禁止候选人以团队形式进行竞选。

拉菲兹可以辩说,他的“菜单”仅供参考,他们并没有以团队形式去拉票拜票,何错之有?

其实,公平起见,如果禁止“菜单”,那党领袖们也不应公开支持他们的人选,在羊群效应下,必会有人见风转舵,转而支持有望胜出的候选人,就像每次州选或大选后涌现的跳槽青蛙,情形是一样的。

原本在拉菲兹阵营的公青团长阿当阿迪,肯定不在拉菲兹的菜单内,因为他在前一天已经宣布“跳槽”,改为支持奴鲁了。

他的理由是,“顺应党内的浪潮,因为奴鲁目前的声势,就与拉菲兹在上届党选引发的浪潮一样”。

这样也可以作为理由?说白了,支持最有机会赢的人就对了。

阿当阿迪在早前甲州的区部改选时落败。他也是体青副部长,相信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因平时甚少见他露面或讲话。

原本只要竞选副主席的奴鲁,不会无缘无故改变主意。有趣的是,过去安华支持的署理主席人选都落败,比如在拉菲兹之前,他曾支持已故前雪州大臣卡立,但被阿兹敏胜出,而后他支持拉菲兹,仍由阿兹敏胜出,后来支持赛夫丁,拉菲兹却胜出。这一次,他应该押对注吧?

老实说,奴鲁除了是“烈火莫熄”公主,未见她有什么发挥。如昨天说的,她在2018年党选以最高票当选为副主席之一,却在不久后宣布辞其党职及槟城州联委会主席职,只保留其峇东埔国会议员身份,还表明今后不再参加大选,却又未道出原因(请看《1+1+1+.......继续加》20210516)。

虽说不再参加大选,她仍在上届大选复出,捍卫峇东埔选区,却意外败给了伊党候选人,而该议席还是安华的老巢,可说是安华留给她的堡垒区,即原应“稳赢”的选区。

落选后,安华安排她当首相署经济金融高级顾问(Senior Advisor to Prime Minister on Economics and Finance)。奇怪的是,安华以财长身份另外委任了一个以前国油顾问哈山马力肯为首的5人经济特别顾问团(请看无薪财长经济特别顾问团》20230209)。

既然首相和财长都是同一人,有需要各别委任顾问或顾问团吗?为何首相署只奴鲁一人就够,财长却需要一个5人顾问团,而且资深的顾问团成员的金融经济知识和经验,肯定都要比奴鲁丰富多了。

两年多未问政事,在受推举竞选署理主席职后,奴鲁突然批评及反对反贪会主席阿占任期获三度延长一事,表示公正党应该坚持改革的立场,并呼吁公务员和人民应该勇敢无畏地挺身而出反对。

感觉这很滑稽,因为委任及延长阿占任期的,正是首相安华,也是奴鲁的父亲,她是首相的经济金融高级顾问,难道没有向他提出过异议吗?而且,这是安华第三次延长阿占任期呢。

奴鲁说,如果中选为署理主席,她将向首相兼党主席安华表达她的反对意见。

意思是,如果她落选,她就不向安华提这件事?这样说很不专业,不应来自奴鲁的口。

无疑的,拉菲兹屡屡爆料党内部不为人知的事情令身为党主席的安华很头痛,但又不能当面斥责拉菲兹,也无法否认,因拉菲兹会出示证据,那就更尴尬。

安华只能放出狠话,表示党选不会触动内阁改组,惟若有人要辞职,他不会阻止。

拉菲兹会真如他说的,败了就辞职吗?相信会的。

https://guangming.com.my/【打开天窗】谁敌谁友-还言之过早

Wednesday, 21 May 2025

只可共患难 不可共富贵

安华说,如果有两个署理主席位,他就奴鲁与拉菲兹两人都支持。他也忠告党员,因为职位有限,所以需要谨慎选择。

也就是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有人中选,必也会有人落选。身为党主席,他会希望看到谁中选呢?他当然不会告诉你。

他也提到,许多候选人是自党成立以来就并肩作战的战友,他们大多是党的元老,新党员尤其应铭记他们的贡献,非轻视他们长期的付出。

说到这,不禁让我想起这些年来,有不少离开公正党的创党元老派领袖,他们或有各自的原因离开,但是不是有个触发点促使他们离开呢?

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当然就是发生喜来登行动后,原任党署理主席的阿兹敏带着其派系10人退党并促成国盟上台,那恐怕公正党创党以来最大规模的“出走潮”。

雪州大臣阿米鲁丁原本也在阿兹敏阵营,但为“捍卫雪州公正党”而拒绝跟随,两人的师徒关系也从此决裂。

他当时已是州大臣,觉得他不跟随,主要是因为国盟的州议员人数不足以成立新州政府,意即他将因此失去州大臣职,所以拒绝“变节”。

除了阿兹敏的10人大出走,随后还有孙伟瑄、钟少云和西维尔退党转而支持国盟。

但也有那些悄悄,而且是在之前就已纷纷离开的元老派领袖,其中就有前反贪会主席拉蒂法,她还当过党法律局主任和宣传主任,另一人是苏仁德兰(N Surendran),他们联同艾力保森(Eric Paulson)成立了捍卫自由律师团(Lawyers for Liberty)。

拉蒂法是在509希盟政府上台后,敦马委任她当反贪会主席才退党的,但在喜来登政变发生后,她以“受雇于前朝”辞职,做回一名人权律师。

其他退党领袖还有早期的前公青团长依占(Ezam Noor)、蔡添强和朱莱达等人,这里就不赘述了。

之前提过,拉菲兹和奴鲁都曾先后宣布退出政坛(不是退党),那是在2018年的党选后,也是希盟政府成立的那年。

奴鲁在党选以最高票当选为副主席之一,却在不久后宣布辞其副主席及槟州联委会主席职,只保留其峇东埔国会议员身份,并表明今后不会再参加大选,但没有道出原因(请看《1+1+1+.......继续加》20210516)。

虽然如此,奴鲁仍在上届大选复出,捍卫东埔议席,却意外败给了伊党的法瓦(Fawazz Jan),该议席曾是安华的老巢。

复出不成,奴鲁接受政治委任,当起安华在财政部而后首相署的经济高级顾问,一时引起议论纷纷。

拉菲兹在2018年的党选挑战阿兹敏的署理主席职失败,虽获委任为副主席,相信他感觉“不爽”,再加上养牛案的上诉,可能是导致他宣布退出政坛的原因。

但在2022年的党选,他又宣布复出,再次竞选署理主席胜出,这次的对手是原任总秘书的赛夫丁,而后参加大选亦告捷。

但在这次的党选,他又哪是奴鲁的对手?

Tuesday, 20 May 2025

公正党准署理主席奴鲁

党选在即,不惜玉石俱焚,拼个鱼死网破,拉菲兹豁出去了。

上周,奴鲁在雪州大臣阿米鲁丁的陪同下前来本州,为沙巴公正党主持州选机制推介礼。

当时就很纳闷,奴鲁是以什么身份主持推介礼?

沙巴党宣传主任拉兹夫事后指出,他们在活动前三天才接获通知有关活动,事前完全不知情,甚至在州阶层都没有进行讨论过,似是由中央筹划的。

拉兹夫表示,有关活动理应由署理主席拉菲兹以选举主任身份主持推介,为什么换了人?他因此询问州主席慕斯达法。他被告知,邀请奴鲁与阿米鲁丁前来主持活动是中央政治局做的决定。

拉菲兹也证实,他是党选举主任,理应由他来主持推介礼,这是基本程序,为何会变成由奴鲁推介启动仪式,难道她是以准署理主席的身份去推介?

照他的说法,政治局或中央领导理事会事前并没有讨论上述活动。除非他被蒙在鼓里,否则就是几个人匆促做的决定,因为根据拉菲兹所言,他在同一天同一时间也有一个沙巴巡回活动,造成两个活动撞期,这也太巧合了,结果就造成州党员们的混淆。但你相信这只是个巧合吗?

当然政治局可以辩说,这之前,拉菲兹表示他不会为公青团和妇女组大会主持开幕,以为他也不会要主持沙巴的推介活动,所以才安排奴鲁和阿米鲁丁过去;就好像当初以为拉菲兹不要竞选署理主席职了,所以才会安排赛夫丁,后来改为提名奴鲁那样。

说到为公青团和妇女组大会主持开幕一事,因为致给党主席安华和总秘傅芝雅两人的密函外泄并公开且疯传,拉菲兹也为此大表不满。他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将此事比作2019年的一次泄密事件,当时他也致函安华,叫安华提防党内存在的“暗黑人物”和“集团派系”,结果信件内容也外泄。

傅芝雅喊冤,说她不是泄密者,而且拉菲兹不只发给两个人,同一封信也发给了公青团。

明显地,拉菲兹已被孤立甚至被blocked被bypass了。或者以他的个性,本就不适合涉足政治。

安华没有回应密函外泄一事,但表示不担心党选激烈,选后大家将重新团结,和好如初。

但旁人都可以预见,破坏与伤害已经造成,党选过后,很多人与事都回不去了。

拉菲兹甚至已在官职上提早做好准备,透露其经济部已全面将RON95汽油补贴事务,全面移交给财政部负责,所以不再属于经济部的范围。

拉菲兹曾表示一旦落选就辞经济部长职,那会由奴鲁接任吗?奴鲁不是国会议员,她在上届大选落败了,除非像当初赛夫丁等人那样,以受委上议员方式入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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