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28 May 2025

阿米占需要转正

可能很多人不知道,沙盟除了拥有4名国会议员是直属党员,还有一名州议员也是直属党员,他便是前天提到的朱益奴丁(Juil Nuatim)。

他在2020年的州选中选为民兴党州议员,但在2021年与官司缠身的彼得安东尼退党创立民谐党,然后又在2023年州议会通过反跳槽法令前退出民谐党,但他没有加入任何政党,而是以沙盟直属党员身份支持首长哈芝芝。

说到沙盟4名直属党员身份的国会议员,他们是阿米占(吧巴)、凯鲁(巴都沙比)佐纳登(兰瑙)和末巴里(实必丹)。阿米占是联邦消费部长,凯鲁则当联邦旅游副部长。

在上届大选,他们本是土团党候选人,当时是在沙盟旗帜下参选,但在团结政府成立后,4人声称他们是以沙盟直属党员身份胜出,而且在大选前已经退党。无论如何,议长佐哈里接受了他们是沙盟直属党员,因此成为了团结政府的一份子(请看《预知国盟做不了政府,大选前就退党?》20221213)?

另一方面,由于当时还没有州反跳槽法令,哈芝芝等人就宣布集体退党,加入民意党,哈芝芝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民意党主席并继续当首长。当年“逼宫”事件会发生,便是因为沙菲益以随着集体退党,哈芝芝已没有合法地位出任首长。

而阿米占等4人因为受限于联邦反跳槽法令,他们不能像哈芝芝等人那样集体退党,只能以沙盟直属党员身份成为沙盟一份子。

阿米占表示他不会参与这次的州选,说要专注在履行部长和国会议员的职责,但我相信另外一个原因,是为了避免反对党质疑其尴尬身份。

当然他可以沙盟直属党员的身份参选,但这么一来他就永远无法“转正”,因为全国大选最迟两年后又来临,相信届时他要名正言顺地以民意党党员身份出征,而如果他以民意党党员身份参与州选的话,那就意味着他“跳槽”,他就必须辞其国席,以民意党身份参加补选。相信他不要冒这个险。

Tuesday, 27 May 2025

政治委任是回报,不是滥权

前阵子和大家提到,安华不是真的反对政治委任,他只是
要中止前朝的所有政治委任(请看《安华最想谁当接班人?》20250507)。

这话怎么说?当时安华刚上台不久,时任首席秘书祖基即发布文告,指示各部门与法定机构停止政治委任,并即日中止所有政治委任的GLC和GLIC高官合约。

可在第二天,副首相兼乡村部长的阿末扎希就宣布Felcra主席阿末嘉兹兰复职,弄得安华好尴尬,赶忙叫阿末扎希押后,等官方指南出炉再说(请看《不奇怪,阿末扎希做了错误示范》20221220)。

如今看回首席秘书的文告,安华的意思,其实是要中止前朝的委任,团结政府才能委任本身的属意人选。

巫统虽在前朝,可也在今朝。不久,阿末扎希就重新宣布阿末嘉兹兰续任Felcra主席;安华也改口说,他没有说不能政治委任,但他们必须具备相关资格。

在上周末的公正党大会上,安华进一步提到,政治委任不是滥权,是合理回报。

巫青团长阿克玛讥讽回应,说安华终于还前朝国阵政府一个公道。

什么公道?阿克玛说,因为希盟一度承诺改革GLC并停止政治委任,同时批评国阵政府政治委任的“陋习”,但首相安华现在承认那是“合理回报”,意即认同国阵做法,昌明政府也同样在做。

根据报道,安华所谓的合理回报,是对那些有功于政党,并使政党胜出并成为政府的个人,以回报他们多年来为党斗争所付出的贡献。

Hmm,换句话说,政治委任不就是政治回报吗?昌明政府现在做的,和前几个朝代的做法,没什么不同。

当年的“烈火莫熄”精神,已不复在。

政治委任也包括那些在大选或州选举落败的领袖,他们若非官委入阁,便是受委GLC主席或董事。

本州选举过后,我们肯定也会看到一些。

Monday, 26 May 2025

结党不营私,拉帮不结派

沙盟宣传主任佐尼斯顿那边表示,由于席位分配上存在分歧,最后可能演变为“自由混战”(free for all),议席重叠。

正因为僧多粥少,某些沙盟政党领袖坚持上阵全部73个议席,更力挺本土政党口号。

沙盟副主席马雄(Masiung Banah)却透露,沙盟预计上阵52个议席,留其余21个议席给愿意合作的全国性政党。

愿意和沙盟合作的全国性政党,便只有希盟和国阵政党。换句话说,沙盟和希盟国阵这个三角关系,仍有合作的余地,也意味着直到州议会解散甚至选举提名日前,谁与谁合作,谁与谁结盟,依然充满变数。

既然议席都不够内部分配了,马雄如何算出52个议席?那就不得而知,那可能纯属他的个人意见,其他盟党未必认同。

不过,马雄很微妙地提到三年前邦莫达和沙菲益的“逼宫”事件,说在选择合作对象时要很谨慎,但与希盟合作时关系良好,可以持续。言下之意,他也只要希盟不要国阵,尤其是巫统。

马雄来自首长哈芝芝的民意党。可见的沙盟的立场还是,如果一定要合作,有得选择的话,沙盟将只选择希盟而拒绝巫统。

公正党的党选已过,安华表示,本周四(29/5)将召开政治局特别会议,以讨论沙巴州选的备战工作,并保证将合理分配议席。

他告诉公正党党员,已经和阿末扎希以及哈芝芝讨论过合作的条件,那便是让公正党和希盟有机会捍卫沙巴人民的命运。

而之前以“准”署理主席身份前来本州为公正党主持州选机制推介礼的奴鲁在当选后表示,希望党能获得至少13个议席分配。

在上届州选,希盟与民兴党合作时,公正党率先宣布要竞选14议席,结果只获分配7席,最后只赢得2席。在上上届的州选竞选8席也是赢得2席,这次有党主席安华也是首相的光环,公正党能不能赢取更多的议席?令人好奇(请看《沙巴州选(2):国阵国盟至少在11个选区对打》20200911)。

假设沙盟仅与希盟合作并分予对方21席,而公正党强要了14席,岂非只剩下7席给行动党民统和诚信党,那要怎么分?

在上届州选,行动党获分7席赢6席、民统获分12席赢1席、诚信党分得1席赢0席。

若以上届议席做参考,行动党应该获得比公正党多的议席分配,但公正党自信心爆棚,肯定不会相让的。也可见,21席对希盟来说是不够的,能不能胜出那么多又是另外一回事。

虽说不能完全以上届州选作准,但不妨做个参考。

当时的沙盟是由国盟(包括立新党)、国阵和沙巴团结党组成,分别赢得17(立新党6)、14和7席。

全国大选后,沙盟成员有了很大的变动。土团党和立新党议员宣布退出国盟,土团党议员组成民意党,立新党留在沙盟,另一成员进步党脚踏两船,继续留在沙盟,但也不退出国盟。

因为“逼宫”事件,国阵也被摈除在外。

此后,在州选吃零鸡蛋的爱沙党(党主席阿尼法)、沙统(党主席班迪卡)、自民党(党主席陈树平)和民望党(PHRS))(党主席刘荣华)则先后获得加入沙盟。

民望党获得一名州议员,她是在2022年从民兴党跳槽加入的丽娜再纳(Rina Zainal)。

总的来说,沙盟目前拥有41个议席,分别为沙盟直属党员(1)、民意党(26)、团结党(7)、立新党(6)和民望党(1).

也许你会好奇,怎会有一名直属州议员?他是朱益奴丁(Juil Nuatim),原是民兴党议员,在2021年与彼得安东尼退党创立民谐党,却又在2023年州反跳槽法令通过前退出民谐党,以沙盟直属党员身份支持首长哈芝芝。

说回正题。沙盟副主席马雄预计沙盟将只上阵52个议席,对比目前拥有的41席,其实也不太过分,只怕盟党之间个个要求的更多,那就不够分了。

Friday, 23 May 2025

三角没关系

经过一番熙熙攘攘,最后仍将回到原点,即大家各自上阵吗?

沙盟宣传主任佐尼斯顿表示,由于内部在席位分配上存在分歧,最后可能演变为一场“自由混战”(free for all),出现议席重叠现象。

之前就说过了,沙盟成员有8个之多,个个都要争取最多议席上阵,认为自己赢面最大,谁肯想让?若还要和希盟国阵分羹,那更不得了。

所以,最后的解决办法,不如各自上路,只要选后组成政府,那时再来分配“官位”不迟。

大家有注意到,自从希盟国阵宣布在沙巴州选合作,哈芝芝回应表示,如果希盟最终决定与国阵合作,沙盟就选择单独参选,之后就不见他再谈论任何合作对象(请看希盟国阵沙盟的3P20250513)?

如佐尼斯顿说的,国阵与希盟的宣布合作,被解读为排除沙盟的参与,形同关上了合作之门。

说的也是,为何不能三方平起平坐,一起讨论合作事宜,非要两方谈妥后才来找第三方?

哈芝芝本来就只要和沙巴希盟合作,如果希盟要和国阵,那他宁可单枪匹马,单独上阵主要原因就是他只要和希盟合作,拒绝与国阵的巫统,尤其是邦莫达。

佐尼斯顿就提到,两年前那场“逼宫”事件,便是因为有人争权夺利。沙盟差点失去政权,又怎么可能和“仇人”合作,若无其事?

单独上阵,沙盟就有更好的理由强调其本土政党性质,突出沙巴人的沙巴口号。

但别忘记,本土政党不只有沙盟政党,敌对民兴党也是本土政党,沙盟要如何说服选民,比民兴党,沙盟是更好的选择?

是的,民兴党已经证实将以自身党徽上阵,不会与任何政党或联盟合作竞选。看来,民兴党对这次的州选信心满满。

Thursday, 22 May 2025

拉菲兹必须输

党选投票倒数不足24小时。

拉菲兹拒绝为今晚开始的公青团及妇女组大会主持开幕,党总秘书傅芝雅因此受邀代替他。这是否符合党章或党选守则,那就不得而知。

倒是拉菲兹公布他的“菜单”遭到投诉,指他违反竞选守则,因守则禁止候选人以团队形式进行竞选。

拉菲兹可以辩说,他的“菜单”仅供参考,他们并没有以团队形式去拉票拜票,何错之有?

其实,公平起见,如果禁止“菜单”,那党领袖们也不应公开支持他们的人选,在羊群效应下,必会有人见风转舵,转而支持有望胜出的候选人,就像每次州选或大选后涌现的跳槽青蛙,情形是一样的。

原本在拉菲兹阵营的公青团长阿当阿迪,肯定不在拉菲兹的菜单内,因为他在前一天已经宣布“跳槽”,改为支持奴鲁了。

他的理由是,“顺应党内的浪潮,因为奴鲁目前的声势,就与拉菲兹在上届党选引发的浪潮一样”。

这样也可以作为理由?说白了,支持最有机会赢的人就对了。

阿当阿迪在早前甲州的区部改选时落败。他也是体青副部长,相信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因平时甚少见他露面或讲话。

原本只要竞选副主席的奴鲁,不会无缘无故改变主意。有趣的是,过去安华支持的署理主席人选都落败,比如在拉菲兹之前,他曾支持已故前雪州大臣卡立,但被阿兹敏胜出,而后他支持拉菲兹,仍由阿兹敏胜出,后来支持赛夫丁,拉菲兹却胜出。这一次,他应该押对注吧?

老实说,奴鲁除了是“烈火莫熄”公主,未见她有什么发挥。如昨天说的,她在2018年党选以最高票当选为副主席之一,却在不久后宣布辞其党职及槟城州联委会主席职,只保留其峇东埔国会议员身份,还表明今后不再参加大选,却又未道出原因(请看《1+1+1+.......继续加》20210516)。

虽说不再参加大选,她仍在上届大选复出,捍卫峇东埔选区,却意外败给了伊党候选人,而该议席还是安华的老巢,可说是安华留给她的堡垒区,即原应“稳赢”的选区。

落选后,安华安排她当首相署经济金融高级顾问(Senior Advisor to Prime Minister on Economics and Finance)。奇怪的是,安华以财长身份另外委任了一个以前国油顾问哈山马力肯为首的5人经济特别顾问团(请看无薪财长经济特别顾问团》20230209)。

既然首相和财长都是同一人,有需要各别委任顾问或顾问团吗?为何首相署只奴鲁一人就够,财长却需要一个5人顾问团,而且资深的顾问团成员的金融经济知识和经验,肯定都要比奴鲁丰富多了。

两年多未问政事,在受推举竞选署理主席职后,奴鲁突然批评及反对反贪会主席阿占任期获三度延长一事,表示公正党应该坚持改革的立场,并呼吁公务员和人民应该勇敢无畏地挺身而出反对。

感觉这很滑稽,因为委任及延长阿占任期的,正是首相安华,也是奴鲁的父亲,她是首相的经济金融高级顾问,难道没有向他提出过异议吗?而且,这是安华第三次延长阿占任期呢。

奴鲁说,如果中选为署理主席,她将向首相兼党主席安华表达她的反对意见。

意思是,如果她落选,她就不向安华提这件事?这样说很不专业,不应来自奴鲁的口。

无疑的,拉菲兹屡屡爆料党内部不为人知的事情令身为党主席的安华很头痛,但又不能当面斥责拉菲兹,也无法否认,因拉菲兹会出示证据,那就更尴尬。

安华只能放出狠话,表示党选不会触动内阁改组,惟若有人要辞职,他不会阻止。

拉菲兹会真如他说的,败了就辞职吗?相信会的。

https://guangming.com.my/【打开天窗】谁敌谁友-还言之过早

Wednesday, 21 May 2025

只可共患难 不可共富贵

安华说,如果有两个署理主席位,他就奴鲁与拉菲兹两人都支持。他也忠告党员,因为职位有限,所以需要谨慎选择。

也就是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有人中选,必也会有人落选。身为党主席,他会希望看到谁中选呢?他当然不会告诉你。

他也提到,许多候选人是自党成立以来就并肩作战的战友,他们大多是党的元老,新党员尤其应铭记他们的贡献,非轻视他们长期的付出。

说到这,不禁让我想起这些年来,有不少离开公正党的创党元老派领袖,他们或有各自的原因离开,但是不是有个触发点促使他们离开呢?

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当然就是发生喜来登行动后,原任党署理主席的阿兹敏带着其派系10人退党并促成国盟上台,那恐怕公正党创党以来最大规模的“出走潮”。

雪州大臣阿米鲁丁原本也在阿兹敏阵营,但为“捍卫雪州公正党”而拒绝跟随,两人的师徒关系也从此决裂。

他当时已是州大臣,觉得他不跟随,主要是因为国盟的州议员人数不足以成立新州政府,意即他将因此失去州大臣职,所以拒绝“变节”。

除了阿兹敏的10人大出走,随后还有孙伟瑄、钟少云和西维尔退党转而支持国盟。

但也有那些悄悄,而且是在之前就已纷纷离开的元老派领袖,其中就有前反贪会主席拉蒂法,她还当过党法律局主任和宣传主任,另一人是苏仁德兰(N Surendran),他们联同艾力保森(Eric Paulson)成立了捍卫自由律师团(Lawyers for Liberty)。

拉蒂法是在509希盟政府上台后,敦马委任她当反贪会主席才退党的,但在喜来登政变发生后,她以“受雇于前朝”辞职,做回一名人权律师。

其他退党领袖还有早期的前公青团长依占(Ezam Noor)、蔡添强和朱莱达等人,这里就不赘述了。

之前提过,拉菲兹和奴鲁都曾先后宣布退出政坛(不是退党),那是在2018年的党选后,也是希盟政府成立的那年。

奴鲁在党选以最高票当选为副主席之一,却在不久后宣布辞其副主席及槟州联委会主席职,只保留其峇东埔国会议员身份,并表明今后不会再参加大选,但没有道出原因(请看《1+1+1+.......继续加》20210516)。

虽然如此,奴鲁仍在上届大选复出,捍卫东埔议席,却意外败给了伊党的法瓦(Fawazz Jan),该议席曾是安华的老巢。

复出不成,奴鲁接受政治委任,当起安华在财政部而后首相署的经济高级顾问,一时引起议论纷纷。

拉菲兹在2018年的党选挑战阿兹敏的署理主席职失败,虽获委任为副主席,相信他感觉“不爽”,再加上养牛案的上诉,可能是导致他宣布退出政坛的原因。

但在2022年的党选,他又宣布复出,再次竞选署理主席胜出,这次的对手是原任总秘书的赛夫丁,而后参加大选亦告捷。

但在这次的党选,他又哪是奴鲁的对手?

Tuesday, 20 May 2025

公正党准署理主席奴鲁

党选在即,不惜玉石俱焚,拼个鱼死网破,拉菲兹豁出去了。

上周,奴鲁在雪州大臣阿米鲁丁的陪同下前来本州,为沙巴公正党主持州选机制推介礼。

当时就很纳闷,奴鲁是以什么身份主持推介礼?

沙巴党宣传主任拉兹夫事后指出,他们在活动前三天才接获通知有关活动,事前完全不知情,甚至在州阶层都没有进行讨论过,似是由中央筹划的。

拉兹夫表示,有关活动理应由署理主席拉菲兹以选举主任身份主持推介,为什么换了人?他因此询问州主席慕斯达法。他被告知,邀请奴鲁与阿米鲁丁前来主持活动是中央政治局做的决定。

拉菲兹也证实,他是党选举主任,理应由他来主持推介礼,这是基本程序,为何会变成由奴鲁推介启动仪式,难道她是以准署理主席的身份去推介?

照他的说法,政治局或中央领导理事会事前并没有讨论上述活动。除非他被蒙在鼓里,否则就是几个人匆促做的决定,因为根据拉菲兹所言,他在同一天同一时间也有一个沙巴巡回活动,造成两个活动撞期,这也太巧合了,结果就造成州党员们的混淆。但你相信这只是个巧合吗?

当然政治局可以辩说,这之前,拉菲兹表示他不会为公青团和妇女组大会主持开幕,以为他也不会要主持沙巴的推介活动,所以才安排奴鲁和阿米鲁丁过去;就好像当初以为拉菲兹不要竞选署理主席职了,所以才会安排赛夫丁,后来改为提名奴鲁那样。

说到为公青团和妇女组大会主持开幕一事,因为致给党主席安华和总秘傅芝雅两人的密函外泄并公开且疯传,拉菲兹也为此大表不满。他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将此事比作2019年的一次泄密事件,当时他也致函安华,叫安华提防党内存在的“暗黑人物”和“集团派系”,结果信件内容也外泄。

傅芝雅喊冤,说她不是泄密者,而且拉菲兹不只发给两个人,同一封信也发给了公青团。

明显地,拉菲兹已被孤立甚至被blocked被bypass了。或者以他的个性,本就不适合涉足政治。

安华没有回应密函外泄一事,但表示不担心党选激烈,选后大家将重新团结,和好如初。

但旁人都可以预见,破坏与伤害已经造成,党选过后,很多人与事都回不去了。

拉菲兹甚至已在官职上提早做好准备,透露其经济部已全面将RON95汽油补贴事务,全面移交给财政部负责,所以不再属于经济部的范围。

拉菲兹曾表示一旦落选就辞经济部长职,那会由奴鲁接任吗?奴鲁不是国会议员,她在上届大选落败了,除非像当初赛夫丁等人那样,以受委上议员方式入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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